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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惩罚“出轨的小妻子”
冷不防听见外面强烈擂门的声音,霁野的心脏也在瞬息之间狂速跳动,少年死死抓住男人的臂膀,害怕地低泣着。
“怎么了,就这么怕被你的小情人发现自己正被另外一个男人操干玩弄,霁野?!”俞苏江眼神发寒,抱着少年挺动的力道愈加深重。
初次被男人开拓就填满的肠肉娇嫩敏感,被如此粗鲁地对待,既带着一点痛苦,又夹杂着异样的爽感。
男人这时又搂着他往大门的方向走了几步,闲庭信步的速度带动着鸡巴韵律感十足的插入屁眼中,从霁野嘴里溢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嗯嗯呜呜。
简直是要疯掉一般的刺激。
俞苏江的长臂用力揽住霁野的细腰,另外一只手松开,放在了门把上。
少年强忍着叫出来的快感,扭着腰抓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不、啊……别、别开门……呜、啊……”
霁野被自己脑海里想象中男人们缠斗在一起的画面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害怕地夹紧了小屁眼,疼得俞苏江额边青筋阵阵跳动,脸都黑了。
男人眼神凌厉,将霁野直接压在门上,脊背紧靠着冰凉的硬物,少年战栗了一下。他开口就威胁道:“只要你大声叫出来,我就不开门。”
霁野都能听到曲简扬愤怒的嘶吼声,他在叫喊,透过闷重的防盗门:“霁野,是不是你?!开门!开门!!——草!”
曲简扬在外面一定暴跳如雷,大力踹门的声音如同震响的巨雷,恐吓着霁野所剩不多的勇气与胆量。
他生怕曲简扬闯进来,看到他这么淫荡丢人的一面。两个男人再搏斗到一起,到时候他肯定会里子面子都会丢光的。
为了他的名誉着想,只好忍辱负重。
霁野闭了闭眼,浓长纤丽的黑色眼睫仿佛被雨水淋湿的蝴蝶,他彻底放任自己沉醉于情欲的泥沼,男人的精液将会把他浇灌淹没个彻底。
粗大的肉棒残忍捣弄着娇软柔嫩的肉壁,肉刃在里面势如破竹,劈头盖脸地顶干,将穴肉插得酸胀。每每碾过凸起的软肉时,霁野就会呼出热热的甜气,叫得又娇媚又大声,活像吸食人精气的妖精,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勾得男人神魂颠倒。
门外的剧烈敲门声逐渐由暴躁到微弱,最后消弭下来。
曲简扬只要一想到漂亮的小少爷在门后被某个不知名的男人操了个遍,插翻了一般浪叫,心口堵着的气就跟沸腾的火山一样,肺都要气炸了。
他阴沉沉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拦路虎,防盗门只会忠实地守卫墙后的人——只有拿到钥匙,才能把人抢出来。
……
大力拍打防盗门的声音停止,霁野小小地松了口气。
俞苏江却知道那个男生没有放弃,对方跟他是同类人,见到过那狼崽子一般残忍森冷的目光,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决计不会认为他是池中之物。
而他猜的果然没错,曲简扬转身离开不是放弃,而是去拿钥匙了。
现在只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夕罢了。

俞苏江能猜出来的事,霁野这个勾搭了曲简扬这么久,深谙对方性格的人又怎会不知,他本想好好享受男人的这次“按摩”,但没想到俞苏江这么会玩。
而他又是真的不想面对待会儿不是可能、而是绝对会出现的打架场面。就跟生物界里为抢夺稀有雌性的雄性动物一样,放在人类身上这一法则依旧成立。
那么就只好先跑掉了。
霁野将目光放在俞苏江身上,男人正埋着头舔吸他的乳尖,看似不在意情敌,实际上操干的速度却悄然加快。酥酥麻麻的电流蹿过身体,好几次都打断了霁野艰难连接的思路。
娇嫩的肠肉格外敏感,也或许是插入的硬物太过巨大的缘故,它占据蛰伏在柔嫩的甬道里,肉穴夹紧,连柱身上虬劲的脉络跳动都能鲜明感触。
霁野尝试着缩紧后穴,他想榨精。
把男人的存货收缴,他在最紧张的时刻刺激得高潮了,现在只有男人滚烫灼热的精液浇在后穴才能让他更加快活。
软趴趴的小鸡巴在男人用龟头戳弄敏感点时逐渐勃起,俞苏江的手指揉搓过两边小巧的囊袋,细细碾磨过上方细小的深粉褶皱。
俞苏江蓦地一僵,他倒吸着冷气,咬牙切齿,“操,小骚货!你是打算吸干你的好哥哥么?!”
他的儒雅斯文在原始的活塞运动中所剩无几,精悍的身体滚过润亮的水珠,汗涔涔的。
鸡巴寸步难行,霁野哭喊着,张开小嘴咬上了男人的喉结,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灵润地舔过,活像深海中魅惑水手走向死亡的海妖。
少年累得汗津津的,那从肉体里渗出来的汗浸透了香气,甜丝丝的,可爱又迷人。
“射出来……哈啊……好哥哥,射给我……”海妖用那黏软甜腻的嗓音这么说道,上翘的眼尾好似一把小勾子,直往心窝子里勾挠。
落于额前的黑
色短发带着点湿意,稍微柔和了俞苏江凌厉的面容,他喟叹一声,只因少年一句话便缴械投降,温柔地把白精射进了湿软之地。
一片泥泞。
……
少年喘着气,平坦的胸膛起伏不定,白皙胜雪的肌肤缀满了鲜红暧昧的痕迹,稍微有点性经历都清楚这些吻痕咬痕产自何处。
伴随着“啵”的一声,半软的鸡巴从红肿的小屁眼里褪出来,淫水同精液混杂着流出,白色的浑浊淌过湿红的穴口,淫荡糜烂,看得俞苏江下面又要蠢蠢欲动了。
但爽完的小家伙贯彻着“拔吊无情”的原则,冷酷无情地拖着软烂的身子就要去浴室清理。
俞苏江揽着他的腰,哑声道:“一起。”
男人目光如狼似虎,黑沉沉地盯着他,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霁野挣开他的手,完全看不出刚才腻歪亲昵的样子,仿佛刚才热情淫荡要着好哥哥干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要,我想自己洗干净,不要再弄了。”他隐隐表现出抗拒,抿着唇倔强地不再开口。
俞苏江无奈,却又拿他没办法,只冷嘲热讽地说:“你这是爽完就丢,可真残忍。”
他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没点燃,只尝尝味儿,过个嘴瘾。
霁野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说:“你自己也爽到了,又不是我逼你的。我说不要你还弄,呵。”少年也是十足的委屈。
俞苏江望着他的背影,轻笑一声,“小没良心的。”
他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冲澡,并吩咐助理准备好衣服,等着那只小狼崽来找场子。

霁野打开淋浴喷头,将浴室的门反锁,全身心都沉浸在洗浴的舒畅中。
从头顶淋下来的水花砸在身体上溅开白绒绒的毛边,淅淅沥沥的声音和热水器嗡嗡的声响组成大合唱,再加之闷重的墙门阻隔,将外界的声音减弱到最小。
霁野抹了一把脸,把沐浴露挤出泡泡搓揉在头上、身体。泡沫一路亲吻过白腻又鲜嫩的肤肉,依依不舍地从红痕上坠滑。
突然浴室外传出大力的碰撞声,尖锐且刺耳,还有玻璃噼里啪啦摔碎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叫人胆战心惊。
霁野抬高小臂揉着头发的动作顿住,水滴欢悦地舔过他粉嫩的手肘,他叹了口气,关掉喷头,冷冰冰地大声喊道:“吵死了!!能不能安静点!”
他的嗓子本来就难受,这么一吼就能听见脆弱沙哑的声音,接着一连串的咳嗽,外面骤然安静。
霁野把喷头打开继续清理身体,俞苏江射得太深了,几乎是抵着他的子宫和胃射进去的,幸好有系统的存在能帮他分担一部分精液的解决,他只需要清洗一下自己觉得黏腻的汗水就行。
外面传来陆陆续续的交谈声,霁野听不大真切,把身上擦干后裹着浴巾就出去了。
他洗的时间不长不短,总得要给男人自己在认真清理的错觉。打开门,就见俞苏江靠着墙正等在外面。
男人视线落在他光裸的上半身,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脱下西装外套,直接将霁野裹住,系上几颗扣子。
霁野:“???”
望着少年疑惑的表情,俞苏江牵了牵嘴角,“有其他人在,衣服我给你准备好了,在卧室里。”
霁野点了点头,不情不愿地说:“谢谢。”
小少爷的性子是骄傲的,他虽然感激男人的帮助,但因对方并不是按照他的想法来选择,而且是有利于男人自己的,便怎么也有些不乐意。
霁野从宽大的客厅中路过,这里满地狼藉,看得出来发生过一场争斗。几个助理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乱瞟。
他眼神在中间那片蜿蜒的血迹上停留片刻,浓密卷翘的眼睫跟仓皇的蝴蝶似的颤了颤,最终没开口,直接就走了。
俞苏江在他身后点燃了烟,将尼古丁的气息嵌入肺里,点评道:“真无情啊,小野。”
……
霁野只是有上帝视角,知道主角受有光环,怎么也不可能出事。而且法治社会,俞苏江还敢玩出人命么。
只是这样的理由还是无法让他安心。
少年在换衣服时攥紧了手指,骨节都捏得发白。半响,他像是受不了地锤在床上,“妈的,霁野你心软个毛线啊!曲简扬之前可是不顾你的意愿强暴你啊!真是的!!”
脑中的白色小人一巴掌呼在他脸上,细声细气地反驳:“你没有使手段引诱他吗?!还不是馋人家年轻鲁莽劲大!”
起码,要有底线。
霁野僵住,吐出一口浊气,【和谐号,查一查曲简扬现在怎么样。】
和谐号尽职尽责地回答:【他不会有事的,这是主角的磨炼,同时也是机遇。总之,主角自己做出的选择,更赖不到你身上。】
平波无板的电子音冰冷无比,【你要做的只是收集x液。用肉体与他们交换,再公平不过了。】
霁野垂眸,
轻嗯了一声。
轻轻扇动的眼睫下,眸中神情复杂。

离开之前霁野被俞苏江拉扯过去,凉薄的唇贴了上来,接着就是伸出灵润宽厚的舌从唇缝中挤进来,挑逗着他嫩软的小舌。
黏稠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不绝,震颤乌黑的眼睫,美貌小男生雪白的脸蛋洇透了红,渍渍的声音叫人面红耳赤。
男人捧着霁野滑嫩的脸蛋,挺直鼻梁触在软滑的肤肉,嘬着唇肉,喉结滚动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俞苏江只觉得口中舔吸的红唇像是蜜桃味的果冻,透着清甜馥郁的香气,淡淡的,却又直往心坎里钻,甜得要命。
霁野推拒着,细白手指抓皱了男人的黑色衬衫,微蹙眉心,好看得不像话。
在绵长的吻中,他微微呆住。
就只是这么亲一亲,男人就起了反应。坚硬的鸡巴存在感十足,活像个色中饿鬼,抓住任何贴贴的时机都要蹭一蹭他,不放过每个亲密的缝隙。
……
霁野理了理衣服,抚平显眼别扭的褶皱,将衣衫理平端正,挺直身形从酒店里退场。
他从酒店的后门离开,那地儿偏僻,多是员工脱完制服上下班的地方。
从酒店的走廊到这儿,来往的人不断减少,嘈杂的人声逐渐消弱。宽阔大厅中璀璨如白昼的灯光并没有辐射到这儿来,光线愈渐黯淡。
霁野抬头看了看巷子里几盏闪着微弱光亮的路灯,漫不经心地从酒店离开。
结果一出去就被一只大掌拖住,被蒙着眼睛强吻。
寂静荒凉的昏暗巷子与金碧辉煌且热闹的酒店仿佛两个极端,后背紧靠在坚硬粗糙的墙壁上,身前就压下来一具滚烫结实的身体。
视野一片漆黑,有风卷动着地上墙上扒着的纸张声音,以及、独属于男性的粗重喘息。
霁野与这人交换了一个带着血气的吻,那火热的唇含住他的,发了狠似的舔咬嘬抿,就在他烂软的唇珠上,先是吸得肿胀,最后重重地啃破了皮,咬出血珠来,又用舌尖一卷,就进了那人的肚里。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白皙的脸颊,吹拂起细小的绒毛。粗厚的舌搅进嘴里才是最危险刺激的,微糙的舌面舔过细嫩的口腔,由内而外地激起战栗的酥麻。
霁野头皮发麻,手脚在紧张状态下发软,被亲吻得没了一丝反抗的力气,男人的膝盖弯曲顶在他的胯下,他被亲得瘫软的身体就借助着这一支撑点勉勉强强地稳住。
身上的人似乎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谁,在如此暧昧淫靡的场景中,忍住没发出半点声响,只会机械又贪婪地吃着他的嘴巴,好像是这世间难得的美味。
空荡荡的黑夜冷巷中,除了那黏糊的水声,就只剩下霁野呜咽的声音,喉结上下微滚,被迫承受男人的口津,连同那灼热的男性气息,搅得他心脏震颤,敏感的花穴可耻地有了感觉。
恶劣的强迫者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被强吻的小羔羊,尖尖软软的粉白下巴坠着几根水亮的银丝,雪白的面容晕着粉意,用鼻子小口小口地呼吸。
被吻得太狠了,他用来捂住眼睛的手心下都能感受到湿润的水意,就落在眼睫上,轻轻地扑扇在他手上,带来浅浅地、震撼人心的痒意,快要把人逼疯一般撩拨。
膝盖顶着的胯部隐约有了湿迹,强迫者知道这是小少爷不同于寻常人的一点——他有具同常人不一样的淫荡身子,只要发狠了去亲,就能把对方吻得饥渴湿软,摇着小屁股求插。
……
等眼睛渐渐适应从黑暗骤然置于光线的环境下后,霁野眨了眨微涩的眼睛,他伸出手轻轻擦拭眼角睫毛的泪珠,没能看到那人的身影。
应该是强吻完就从快速地酒店门口拐进去离开,身体灵活且作恶多端,沉稳又冷静,就像是个干坏事的老手。不给旁人半点抓住他的机会。
可以知道的是,那人在把他嘴咬破之前口中就有股铁锈味,浓郁的血腥气钻进鼻腔,对方应当是受过伤的。
那么他是谁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霁野也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幸好之前给霁翰琛发了消息,对方大抵是觉得他性子娇纵待不下去,宠溺地同意他先行离开。
他得赶紧早点回去处理这一身的狼藉,否则“惨烈的结局”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从隐匿的黑暗中进入车里,司机瞥了他一眼似乎顿了下,打个招呼便不再开口,尽职尽责地将霁野送回别墅。
霁野从外面回来,从玻璃窗看到黢黑一片的别墅,松了口气。
昏黄微弱的路灯就在门前发着莹莹的亮光,不知名的漂亮小虫子绕着散发的光晕飞舞。
霁野只粗略扫了一眼,就赶紧从绯红石板路上踏回家。之前换衣服的时候就觉得奇怪,服装的每一寸都无比贴合身形,就像是很早之前就已经清楚他的身材似的。
少年冷笑,果然俞苏江那个狗东西对自己早有预谋。
将食指贴在指纹锁上,大门叮地一下
打开,霁野没开灯,就借着窗外清亮的莹白月光,在玄关处换鞋。
他刚穿好家居拖鞋,忽然间,客厅的光骤然亮起,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有一瞬间的刺眼,霁野不适地闭上眼睛。
睁开眼眸,就发现了坐在皮质沙发上的霁翰琛。
霁野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有种妻子在外偷情被丈夫逮住了的刺激。
男人明明是坐着的,偏生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黑沉着脸色,就这么冷冷地盯着他。
好像,是在打量着该如何狠狠地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