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岩吻得很凶,把我的舌头都吸得发麻。
我留恋地舔了舔他的嘴唇。
把他推开。
“亲够了吧?”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我得走了。”
他一把握住我手腕,瞪着眼,却不说话。
“怎么,你这是想跟前男友复合吗?”我微笑道,“你不怪我把它打掉了?”
他怔住了,松了手。
“我……”
嘁。
你等着。
我转身拉开门,走出去。
他没有跟上来。
……
很快就到了中影开学的日子。
我懒得和人打交道,直接在校外租了房子。
自扒马甲后,不仅我在x点的评论区炸了,微博用的小号近一段时间收到的评论和私信也是呈几何增长。
我现在需要多了解一些娱乐圈相关,尤其是粉圈,所以每天都会尽可能抽时间看看。
除去一些千篇一律的赞美,网友问最多的无非就是《大道仙魔录》的选角问题。
没官宣前我当然不会多嘴。
只能说点儿场面话,再挑些有意思的回。
比如这种——
皮卡皮卡丘:越人大大,有人说前阵子看到你有去等霍岩下班,是真的吗?你是他的粉丝吗 (⊙o⊙)
一枚女汉纸:真的假的?!感觉破次元壁了耶╭(°a°`)╮
夏日火焰:大神,你也喜欢霍岩的剧吗~
刷到这条,想了想,回道:
越人刀:我喜欢他的歌。
这条回复下面很快炸开了锅。
岩岩的奶茶:大大!看看我们岩岩的剧!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夏日火焰:大神!大道不是准备拍电视剧了吗!不觉得霍岩超适合温九皋吗!
村里一枝花:卖安利走错地方了吧?!就霍岩那演技,能别来糟蹋我们九皋大帝吗?!
一口甜布丁:就是,请霍花瓶乖乖演演偶像剧就好(ー_ー)!!
温九皋的小坐骑:霍岩也就那张脸能看了(????)
……
那一层的评论很快掀起一场粉黑大战。
我有点儿诧异。
霍岩的作品里,我唯一不看的就是他的剧——看他和别人谈恋爱我会呕血。
没想到他的演技居然这么遭人诟病。
又忍不住笑,也好,这样才有意思。
正准备退出微博,新收到的私信昵称引起了我的注意。
新越公司晁经理:小越,好久不见,还记得晁叔叔吗?
我咬紧牙根,是他,那个贱人。
新越公司晁经理:没想到小越现在混得这么好啊,来首都了怎么也不来看下叔叔?
新越公司晁经理:唉,叔叔最近运气就没你那么好了。
越人刀:有话直说,你想干嘛?
新越公司晁经理:这样吧,这周六晚上八点我们在你们中影附近的那家x天见个面?房号我会晚点儿发给你。
新越公司晁经理:哦对了,小越你能带点儿钱过来是最好的,也不用多,一百万就行。
新越公司晁经理:不来也行。
新越公司晁经理:如果你不怕叔叔把你身体的秘密捅出去的话。
操。
这贱人!
把手机扔床上,气到发笑。
呵。来得早真不如来得巧。
有些人是不是以为当初欺辱过的小孩永远不会长大?永远都只能被人束缚手脚、没有气力反抗?
真是自寻死路。
……
周六那天,我提前一个小时进了约定的酒店房间。
晁建仁进门的刹那就被我狠狠一闷棍敲晕在地。
拎起他的一只脚拖进房里,随意扔在地上。
又把加了催情剂的水灌进他嘴里,再拿绳子把他双手绑在床腿上。
进浴室冲干净手,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可以了,你上来吧。”
戴上口罩和帽子。
不到五分钟,有人敲了门。
“你好……”是一个身强力壮的鸭。
他看到我第一面还有点儿笑模样。
我轻笑,让他进来。
把门关上。
“诺,”抬下巴示意地上那滩烂肉,“那是你今晚要服务的对象。”
小鸭子的脸明显垮了。
但职业精神还是有的,应了一声就过去准备干活。
“那啥,”他把那贱人衣服扒下来后,抬头看我,多少难为情,“您这是要看现场吗?”
“当然。”我拉了把椅子坐下,把手机录像打开,“放心,钱少不了你的。”
听到这话,小鸭子眼睛立马亮了,挤了半瓶子润滑剂到那贱人屁股上。
钱真是个好东西啊。
我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看着小鸭子把自己撸硬后,扩张也不做,直接硬着头皮、扶着鸡巴捅进了那贱人屁眼里。
白花花的软肉里很快涌出了白的红的汁液。
那贱人没多久也被操醒了。
一开始还能挣扎几下,很快药劲儿上来,就只会扭着大屁股叫了。
快五十的老男人了,挺着个油肚和短小的鸡巴愣是被一个二十来几的小年轻操得骚叫不停,还失了禁。
真是让人作呕。
我嗤笑,按停录像。
“行了,穿上衣服你可以走了。”
我把一沓现金交给小鸭子。
他拔出半软的鸡巴,欢天喜地接过去,裤子都顾不上提。
……
小鸭子走后,我接了壶水把地上还哼哼唧唧要人操他的贱人滋醒。
“怎么样,”我蹲下来看他,“这比你操人还要爽吧?”
晁建仁清醒了很多,立马疯了。
“操你妈个婊子!老子早晚杀了你!”
我一拳揍在他突出的油肚上。
他立刻痛得说不出话。
把手机打开,放出那段录像,直直怼到他面前。
“怎么,叫这么骚的人不是你吗?被操尿的人不是你吗?”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个婊子!”他一边疯叫,一边还想伸脚踹我。
我站起来避开。
“别疯了,”一脚踩在他鸡巴上,“我不小心发上网了怎么办?”
晁建仁愣了下,瞬间满脸惊恐。
“不要!小越!叔叔求你!”哭得一脸鼻涕眼泪,恶心得要命,“你不能这么做啊!”
“现在知道怕了啊?”我收回脚,笑道,“行啊,帮我个忙我就放过你。”
……
我把小视频导到笔记本上,把手机给他,指着最上面的手机号:“给这个号码打个电话。”
“好……”他被操狠了,手还发着抖,脚也站不稳,“我、我要说什么?”
我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拧了几把,头也不抬:“说你知道我的秘密,而且我现在就在你手上,跟他要钱,让他来酒店。”
等晁建仁打了电话,磕磕巴巴说完台词,我把手机拿回来,有气无力喊了声“霍岩”。
然后挂掉电话。
晁建仁目瞪口呆看着我。
“去门口等着。”我厌恶地看他一眼,“穿上裤子,衣服先别穿。”
他一瘸一拐去了。
我拿着笔记本进了浴室,锁门,开始脱衣服。
打开花洒。
……
过了半小时,外面传来乒乒乓乓一阵响动。
夹杂着霍岩愤怒的吼声和晁建仁杀猪一样的惨叫。
“还不快给老子滚!”
我算好时间,踩进注满水的浴缸,把自己蜷成一团。
刚好露出胳膊和腿上的青紫。
“赵越!赵越!”霍岩拿拳头砸门,“你在里面吗?!快开门!”
我没理他。
没过几秒,他就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
“赵……”
“出去。”我把脸埋在膝盖里,闷闷出声。
“那个混蛋把你……”他冲过来,又顿住了,估计是看到了我身上的掐痕,声音都在发颤,“我操他妈!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我仰起一张脸,眼泪掉进水里。
“他知道我的秘密,他有什么不敢的?”
这话放在七八年前的那个晚上,倒也不算撒谎。
霍岩气红了一双眼睛:“他碰你哪儿了?”
我面无表情指了指手臂和大腿上的青紫:“就这里……这里……后来我跑进浴室躲起来了。”
他沉默着摸上我的手臂,突然伸手抱我起来。
我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把眼泪擦掉:“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你家在哪儿?”他低头看我,一双眼睛黑得可怕,声音也出奇低沉。
我看他一眼。
心跳莫名像是漏了一拍。
……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霍岩跟着我上楼,一路沉默。
拧开门锁的刹那,他却忽然抓住了我手腕。
甩上门,把我抵在门板上。
压下一个炽热的吻。
背包掉落在地上。
我环住他脖子,张开唇齿跟他纠缠。
黑暗里,喘息声被一点点放大。
衣服也一件件扒落。
霍岩把我打横抱起摔床上的时候,透进的月光里映出两具赤条条的肉体。
他很快压上来。
我伸脚环住他的腰,压下他的脖子讨吻。
他吸吮我的舌头,撕咬我的嘴唇,还有两根手指在我的逼口灵活动作。
不到两分钟,就借着被揉出的淫水“噗嗤”一声捅了进去。
一下子酸软了腰。我收缩着逼肉伺弄他粗长的手指。
“进来吧。”咬住他的耳垂低喃。
霍岩粗喘着没有说话,抽出在我逼里动作的手指,直接扶着鸡巴插进来。
双方都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说实话,他抽插的力度很大,也没有技巧,紧窄的阴道像是有血渗出。
但我不在乎。
满心追逐着欢愉和高潮。
……
被干晕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霍岩不在床上。
但屋里隐隐约约像是有哭声。
我睁开眼,面向书桌的方向。
霍岩正伏在桌上,肩膀微微抖动。
胳肢窝下露出白色的一角。
那是我的日记本。
勾起嘴角,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一年三个月又七天。
你终于又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