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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篇2-上门求操被嫌脏拒绝纠缠不休后终于当众给混混头子口交到快窒息(长剧情)


「找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求他操我。」
阿犯的眼睛随着男人说出的话逐渐变得空洞迷茫,头脑像是被吸入漩涡,世间万物对他都是雾里看花,混沌的不知自己所知所说,一切都像不属于他,他存活于世吗?这都不必思考,因为思考也被剥夺,唯有男人命令的话语是他所属。
那就是他存活于世的凭证,他是因此活着的,无须思考无须迷茫,只要听从只要执行,这是他的命。
他不再属于他。

雨似是下得更猛烈了,像是在为谁哭泣哀鸣。
但这都不是阿犯要在意的事了,虽然对雨水的厌恶仍在,但这一切都抵不过脑中心中反复循环不停歇的话语,他如同一个士兵,义无反顾的要完成命令执行任务——但他所要做的却是一件难以言喻的淫荡事情,这让整个事件行为举动倒有些荒诞意味了。
阿犯却无法去思索这些,他正用尽自己脑子想着自己所有讨厌的男人,这不是什么不容易想到的,人在这世上除非圣人总会有许多讨厌的家伙。而阿犯,看他那副模样就知道,衣冠楚楚不会低头看人的家伙从不缺自己讨厌的,虽然看着像是精英但也只是高级点的打工仔,可就这也是仰仗别人鼻息过活的家伙,他们比不过真正天之骄子就只能见天欺负所谓的低级人群,扭曲的要通过比较别人来凸显自己多么高贵。
傲慢且盛气凌人,又很是追名逐利。
所以阿犯讨厌的人那是极多的,但这也不是什么好挑选的,任务人选自然是要精挑细选才是个合格的……什么?合格的?那双漆黑眸子一瞬间有些光亮又很快消散重归空洞……
他最讨厌的莫过于那个人了,阿犯的眉头不自觉皱起,那群不学无术恶心至极的混混,啧,这种人就不应活着,平白浪费社会资源。
要这种人操他,当真是恶心。
不!这是命令!你应当开心!阿犯握紧了拳头,神情变得扭曲狰狞。

“……什么?”
阿犯说出的话似是让空气都凝固了,面前一群吊儿郎当的男人们面上神情都讶异滑稽得很,在他们看来先前听到的话如在梦中。
“恶作剧吗?上流人士,还是大冒险输了……”一个像是领头的混混出了声,他依靠在身后摩托车上吸了口烟,面容隐藏在灰白烟雾里看不真切,只是听那语调却是毫不留情的嘲讽意味,“不过居然会找我们,这玩笑可他妈不好笑——”
阿犯狠皱着眉,显然让他站在这群厌恶的混混面前已是不易难耐,所以他很是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让你操我。”
再又一次说出这话后显然引起了轩然大波,那群混不吝的顿时叽叽喳喳吵起来,跟菜市场的大妈有的一拼,但这倒不怪他们如此,即使是再正常的人面对这场面都会愣上一二。
“喂喂,你们听到他说什么吗?还是我耳朵出问题了……”“你耳朵可没出问题!啊哈哈,这可是大事件!”“哇,这小白脸不是很看不起我们吗?怎么,看上我们老大了!”“兔爷啊,插屁眼的变态啊哈哈哈!没想到啊!”“什么啊,平时看着高傲不行的样子,居然是个想被插屁眼的骚货嘛!”“哎呀你不懂,这就是什么,床下精英床上荡妇哈哈!城里人就好这口……”“老子说这小白脸怎么有的钱,卖屁股来的哟……”
那些混混讲话毫不遮拦,声音急冲冲进到阿犯耳朵里,明摆着就是要他听得清楚,“骚货”“荡妇”这种词一个接一个钻进脑子,似要把他狠狠拉进最低贱的臭水沟来鄙视,在他们口中他就成了最肮脏的甚至不是人的东西,人人都能踩上一脚唾骂一口。
阿犯听着青筋暴怒攥紧拳头,面目赤红欲要给他们干上一架,只是在这愤怒之上有一层不容抵抗的话语压制着他。
「求他操我」
所以一切与之无关的愤怒厌恶都消散,阿犯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几道刻骨印记,但这一切终将不复存在,愤怒不在,痛苦不在……他甚至觉得那些平素看不起的混子说的话都是对的,他就是他们所说的模样,他就是骚货、荡妇,他就是一个卖屁股的贱货——裤裆处也因此微微鼓起。
看啊,他就是这样一个会因为别人辱骂鄙夷而勃起的变态。
“……嗤,我可不操男人,而且——”直到一个低哑的声音打破这片嘈杂,周遭顿时安静下来,“老子嫌脏,滚。”
那个阿犯最厌恶的混混头子慢条斯理吞云吐雾,看也没看阿犯一眼,继续靠在摩托车上闭目养神,周遭的混混看着这副状况也是轻手轻脚继续干着自己的玩活。
阿犯一时间竟显得突兀。
铁皮屋檐被狂风吹得簌簌作响,室外的雨瞬时下得更大了,阿犯被浇个透心凉,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狼狈且滑稽。

他竟连这么个简单的任务都做不到。
但首先燃上心头的不是对自身的怀疑,而是浓烈的愤怒愤恨——这个垃圾恶心无能的混混,居
然敢拒绝他的要求!
这可实在是有些不讲理了,但阿犯此时的状态头脑却不容许他思考太多,先前被压制良久的怒气一齐冲上心头,这短短时间遭遇的事情实在不能叫他理清,这一刻他仅能依凭生理本能,但可笑的是,就连本能都是被操纵的。
他竟还能算是有独立思想的智慧生物吗?
阿犯没有思考,所有负面情绪操纵着他,这让他无视了那些看似可怖对他不怀好意的混混们,他看不到他们手中旁边的家伙什,他直奔他们的头子——
那一刻他的眼神竟是有些凶恶狠厉的,黑沉沉的透不出半点光亮,阿犯狠拽着混混头子的衣领将他压制在车上,低吼道:“我叫你操我!听不懂话吗蠢货?!”
空气里有一股燥热在燃烧沸腾,这热意浓烈的把冰冷雨水都蒸腾成水汽自每个人的心肺呼出,皮肉冰寒彻骨,内脏燃烧殆尽。
那个混混头子——狼首,这是外街上的普通正经人对他的称呼,没人会在意一个三教九流人士的信息情况,再加上他又从未反驳,这称呼便冠到他头上了。
待阿犯动作过后,狼首只懒散撩起眼皮,上挑的眼尾渗着冷意,浅薄唇瓣中夹着根细白的烟,猩红火光一点点侵没吞吃掉干净的洁白,黑灰肮脏的烟灰慢慢落下,随着白灰烟雾钻进每个人的喉管。
呛鼻得叫人窒息。
剃着寸头的男人冲着阿犯吐出一口白烟,然后意味不明的把细烟夹在手指中间,看着阿犯那副嫌恶神情,他扯出一抹笑,眼中却毫无意味冷淡至极。
“老子他妈的嫌脏,听不懂吗?贱货。”语调低沉冰冷的任谁都能听懂其中的厌恶。
阿犯握着他领子的手更用力了,青筋暴起:“混蛋!我他妈没被人干过!”
听了这话,狼首此时倒真心实意笑了出来,也不知戳到了他什么笑点,那笑声长久不息震着人的耳膜,良久才停歇,随后那双琥珀色眸子映出阿犯模样,神色晦暗不清,他哑着嗓子道:“……阿犯先生,您现在就像个发情野兽,还是头母的呃,哈——!”
阿犯终于忍不住锤了他一拳,男人微一偏头,那只拳头擦过太阳穴被他一手握住。
阻止了要上前的混混们,狼首眼神沉了下来,一拳锤到阿犯腹部,看着他蜷着身子咳个不停,男人凑到阿犯耳边满怀恶意道:“既然你真这么上赶着求操,我自然会满足阿犯先生的要求,不过——老子很他妈恶心操男人屁眼,口交会吗?骚货。”
灼热的呼吸打在阿犯耳畔让他不住颤栗,预示危险的神经在不断跳动,他的生物本能让他迅速逃离,但阿犯听到自己开口。
“好。”
——操他妈的,这是什么恶心的烂俗色情噩梦。阿犯挣扎着清醒又沉沦,心中只剩绝望。

喂喂——这是什么低俗不入流的十八禁黄片拍摄现场吗?
黄毛站在距离狼首和阿犯几米外的地方一脸惊愕,如他一般呆滞偷瞄着那边二人的还有许多,虽然内心十分好奇但鉴于狼首老大的威严在,他们也只是手上忙着玩,神情鬼鬼祟祟偷瞄,个个猥琐至极。
他看到那个小白脸跪在老大的裆前,用手拉下了老大的裤腰,鼓鼓囊囊一团裸露出来,还不待他震惊,阿犯就拉下狼首的黑色内裤,狰狞青紫的阴茎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下显露出来,一时间气氛诡异又带着微妙的灼热。
黄毛恍惚间朝着门外看了一眼,雨分明下得更为激烈,屋里门口都汇聚了一滩,但他总觉着闷热得很,背脊都渗出一身汗——这也太奇怪了,从刚刚开始发生的一切。
然后他扫视了一圈周围弟兄们,虽然都未说话,但他们一个个喘着粗气,面上泛着潮红,甚至个别下身都鼓囊一团——他登时转看狼首和阿犯,阿犯正把粗大的龟头含住吞吐舔舐。
接着他就再也想不了其他,随着周围人一般如同发情野兽满目淫欲。

阿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这都不重要,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眼前的阴茎,他像吸粉上瘾一般浑身燥热,只想细细把面前物什好好含弄一遍——
像是品味美食,又更像信徒膜拜神明,他面带狂热痴迷,唇舌包裹住龟头,腥臭味顿时充斥鼻间,但他却像嗅到什么天香似的鼻翼张大深嗅一口,舌头随之舔弄着尿道口,唇瓣张合不断吮吸。
狼首看到他这副痴态,自是毫不留情嘲讽:“贱货,就这么喜欢吃臭鸡巴——”然后他狠压着阿犯后脑向前,阴茎狠狠捅到了柔软的舌根,阿犯顿时眼中氤氲出水雾,面颊泛上潮红,喉口飞速收缩夹着粗大,异物带来的反胃感和窒息的痛楚让他恶心难受却又无法抗拒,想要把口中东西抵弄出去却只会迎来更大的捅压,胃上似要涌出污秽灼烧他的喉管,但是在他承受不能的前一刻阴茎却会退出一步,然后在他适应好后再一次狠狠进入他的口腔,如此反复。
“……唔……嗯……哈……”阴茎进出间带出一片淫靡喘息和水声。
渐渐的,阿犯习惯了这种带着疼痛的玩弄,口腔
舌头顺从的随着冲撞包裹收缩舔弄,虽然脆弱敏感的口腔难以承受如此激烈粗暴的玩弄,但他却从中好像体味到什么快感刺激一样——
他硬了。
“呵——还真是骚。”虽然男人发出一声嗤笑,但他面上却无喜无悲,凤眼满是淡然冷漠,眼底藏着晦暗幽深不知意味。
随后狼首垂眸踩上阿犯裆部那团,毫不留情的踩压让阿犯顿时痛的蜷起身子,牙齿也反射性磕到口中含着的粗硬,“蠢货。”狼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呜……哈……抱歉——”阿犯仍旧跪在狼首胯前,墨黑头发被雨水浸湿几缕,略显狼狈贴在额上面颊,细密乌黑睫羽如同墨连出的一笔,一直带到眼尾殷红,这片殷红像是戏子妆泛满面颊,竟带出了些娇媚瑰丽感,顺着硬挺的鼻梁向下,饱满的唇瓣变得红肿,唇角略微破皮渗出些血液就像口脂染的唇更为艳丽……
突然一只手狠掐住阿犯苍白细长脖颈,阴茎重新抵到他的唇齿里,即使被咬到也是直冲冲一直抵到喉口处——看到平素高傲自我的阿犯此时被迫仰着头迎接他的冲撞,面目赤红,伸长的脖颈如同濒死天鹅,只能苦苦哀求他的垂怜,狼首是真的发自内心笑了出来,但那笑带着不明意味的痛苦和疯狂:“哈——!阿犯,你居然能有今天——”
“……真可笑。”
但对上阿犯那双空茫带着痛楚的漆黑双眸,狼首忽然又觉得索然无味,只是手上掐的更紧了,阿犯挣扎的厉害,水雾在眸中凝聚就要落下,他忽的就松了手。
“……咳,咳咳……哈——呼……”阿犯垂着头,青紫的手指印如同烙印灼烧在他细嫩的肌肤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喘息声充斥整个寂静室内。

“给我撸。”
低哑的声音冷冰冰不容拒绝,但阿犯还因为刚才的刺激窒息未反应过来,缺氧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喉管口腔反胃般泛着痛楚,稍一吸口气就是针扎般疼痛。
狼首不耐等他恢复,拉起阿犯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阿犯乖顺任由他动作,狼首皱着眉动作粗暴地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管,带着薄茧的指头裹着脆弱的柱体飞速上下,他不由得喉中溢出几声喘息,低沉喑哑带着撩人的磁性,额上渗出几滴汗液划过断眉处一直流到漂亮的下颌,最后随着喘息消散在空气里。
然后他拽着阿犯后脑头发,命令道:“张嘴。”阿犯张开唇瓣,浓稠白色液体喷溅而出,他反射性闭上嘴,腥味顿时充满整个口腔,阿犯呆愣着垂眸,溅到眼皮上的液体顺着流下来,他此时面上落满了腥臭的液体……
狼首看着他,脖上挂着的怀表露了出来,熟悉的“滴答滴答”声音传到阿犯耳畔,他顿时抬头睁大眼看向那块怀表——
眼神恢复清醒,泪水控制不住落下。
“自今以后,你将不再是你,你将会是——阿犯,命定的模样。”
男人恶劣地笑了:“永远记住这一天,阿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