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劫无咎 > 5救人安抚共沐清泉激烈缠吻
封不吝踹开门就看见扶玄满身是血,地上掉着他的匕首,想来那声杀猪叫也不是扶玄能喊出来的。
他拨开人圈,见里头躺着胖子,正捂着流血的肚子面色惨白,四目相对充满了怨毒,封不吝瞬间了然,爱死不死的,他扭头就去找扶玄。
扶玄正蹭着手里的血,看似临危不乱,却在封不吝喊了两声之后才回过神来,焦虑的目光甫一迎上,脚下自然而然地后退了一步。
“过来。”封不吝短暂地皱眉,耐着性子朝扶玄招招手。
肯定是胖子手欠,堂堂匪首,出去劫货不领队,反倒在寨子里调戏别人老婆。
“弄死……弄死他……”胖子气若游丝,粗短的手指遥遥指向扶玄。
“抬到刘伯家里去。”封不吝挡着胖子的手指,朝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别死这儿丢人现眼。”
众人对胖子早有不满,但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好几个出头鸟都被打了,没人再敢带头造反,这会儿封不吝随便出个头,都很有主心骨的架子。
“封、封哥,刀……”见封不吝护在扶玄身前,有人提醒道。
人人都认识,地上的那柄匕首就是封不吝的,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眼下扶玄偏偏用它刺伤了胖子,那么匕首就一定是扶玄偷出来的。
他偷什么不好,偷到封不吝的身上,还偷了个人人都认得的东西,这摆明了是扶玄想杀人逃命。要是继续准他在应安寨里随意走动,指不定哪一天,这匕首也要豁开封不吝的脖子。
“哦,没事,我给他的。”封不吝弯腰拾起那把匕首,甩了甩血,转了头朝着扶玄哂笑,“我给他留着防身的,这不,派上用场了。”
扶玄双唇紧抿,目光游离地看着封不吝的笑脸,不应允也不反驳。
封不吝的脸色有点变了,一把将扶玄扣进怀里,干净的手掌一下一下贴着后颈抚摸,扶玄的身子绷成紧紧的弦,被拨动得发颤,还沉浸在片刻前溅血的惊悚场面里。
凡间修士多以灵力斗法,少有皮开肉绽的外伤,扶玄飞升之后,更少见鲜血淋漓的场景。
那一刀捅下去完全是情急之下,封不吝刚刚招惹了他,他又被胖子死皮赖脸地纠缠,慌了神只想着摆脱,才会出此下策。那一刀不知捅在了哪里,拔刀之时鲜血直接喷了出来,胖子叫得凄惨,一边喷血一边朝他扑过来。
血色像是甩不脱的恶念,不断侵据着他的视野,每个人身上好像都带着血,许多个血人朝着他指指点点。扶玄透不过气来,呆滞一般站在原地,直到封不吝把他摁进怀里,眼中才渐渐有了别的颜色。
“我老婆这么漂亮,招稀罕也是人之常情。”封不吝很快就恢复了一如往常的揶揄样,搂着扶玄安抚,就像在趁机吃人家豆腐。
一群爷们儿也不愿意围观他们搂搂抱抱,看不下去的大有人在:“封哥,要不先给嫂子……换、换身衣裳?”
“啧,你管这么宽!”
封不吝骂了一句,低头瞅一眼,扶玄身上溅了一大片湿淋淋的血,这身衣裳确实是不能再穿了,好在自己光着膀子,不然搂他一下也沾上血,可就太难洗了。
“去我屋里头,把他那套白衣裳送到后山。”封不吝说。
俩人紧紧贴着,扶玄的气息就这样喷洒在他的胸口,有茉莉花香勾着鼻尖。封不吝也不是个正人君子,当下心里就有了绮念,他清了清嗓子:“散了吧,都别过来。”
众人明明白白地散伙了,后山有一泉悬着小瀑布的活水源,他们常常去那边盥洗,封不吝把人带到后山,还不准人过去,是洗鸳鸯浴还是玩水就不得而知了。
正午的骄阳把水温都晒暖了,封不吝穿着裤子迈进池水里,把扶玄也揽了进来。
扶玄的情绪已经稳定许多,比起刚才见血的后怕,他现在更害怕阴晴不定的封不吝。
他是真的逃不掉了,一切确如封不吝所言,这个寨子里全是男人,以及想要强占他的男人。
沦为炉鼎这个结果他自然知晓,就算不被使用,他自身也会偶尔散发出惑人交合的味道。本欲隐于山林之间,不见生人安度余年,可不幸的是,这座山林之中早已安家落户了山匪。
最坏也不过是被人掳获,若是遇到向善之人,用这残躯助他一份力也好,可若是遇到恶者,便只能趁早自绝,先行断了自己这桩祸根。
匕首是他偷来防身用的,或者说,原本是留着自绝用的。
封不吝伸手去脱扶玄的衣服,得来了一个慌张躲闪的目光。
“矫情什么。”他手劲极大,拽了两个来回没拽动,嘴角一扯,索性直接把衣服从领口撕烂了。
“又不是没见过你什么样,不就多长个逼吗。”
扶玄惊恐,遮掩不及,血淋淋的碎布就被封不吝丢了出去,这又不是他最喜欢的一件衣裳了吗?
“他摸你哪儿了?”封不吝低头就能贴上扶玄的耳朵。
“他……”扶玄一张嘴就回过神,他为什么要回答封不吝的问题?
“手,胳膊,胸,腰,还是下边?”封不吝掬了一手水,按照自己话里的地方一一摸上去,摸到最后只剩埋在水里的部位,扶玄耳根传来一阵滚烫的低语:“骚逼给他摸了没有?”
“……”扶玄低下头,贴在封不吝怀里的脊背抖了抖。背后也是个登徒子,他的手中却不再有能防身的利器,封不吝就算强上了他,他又能如何?
男人的手掌摸遍其余部位,他都尽量放松不抗拒,只因为明白那是清洗,而现下那只手来到了下腹,企图打开他的腿根。
“他捅进去了?”
封不吝的声音陡然变冷,扶玄的耳尖也被利齿咬了一口,腰下的水流在男人手掌的引导朝着他的腿缝激荡,总有那么几丝泉水蹭到他敏感的穴缝。
“别玩了。”扶玄声音发颤,拉住他的手臂制止。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封不吝把下巴压在扶玄肩头,嗅着扑鼻香气,煞有介事地恐吓他,“你不纳闷吗,怎么人人都他妈的想操你……”
“因为你就是挨操的命……等老子把你里外洗透了,往人堆里一丢,给鸡巴轮着干,好不好?”
扶玄绝望地闭上眼,要是能闭上耳朵,他定然也要将耳朵闭上。
他准备好了忍受一番激烈的操弄,说不定封不吝直接就会把他玩死,那倒也好,好过留他这条命活着,继续祸害别的人。
“嗤,还想别人,美得你。”封不吝的手突然伸出水面,湿漉漉地扣上了扶玄的脸,“老婆只能给我操逼。”
一句话惊醒扶玄,掀睫羞赧,垂目惊颤。
他这一抹,抹掉了扶玄脸上的血迹,拇指晕开血色,扶玄看在眼里又有些发晕。
“有我护着你,别怕。”
一句沉实可靠的话坠入心房,扶玄看不懂他,但竟也有些莫名地安下心来。
细细回想,封不吝的确刚刚还在人群前替他说了话。
封不吝还救了他,尽管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要舍命救他。
……或许封不吝也并不是个多么混账的人,他也有体贴的一面,他也是个懂得关心别人感受的人,他——
下一秒,那只擦血的手又扳过了他的下巴,陌生的气息在他困惑的目光之中扑面而来。
封不吝吻了下来。
扶玄愣在原地,连推拒也忘了,头脑一片空白。
唇上被覆了一层别人的东西,但是触感温软湿热,紧紧贴在外唇磨蹭,细细吮取,亲出了响亮地一声“啵”。
扶玄蓦地脸红,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他几千年没有亲吻过的嘴唇,刚刚竟被相识不过几日的男人……亲出了声音。
他、他为什么要亲他?
“上仙……老婆,媳妇儿……”封不吝虚虚眯着眼睛,舌头飞快地舔过牙尖,扣着扶玄的后脑一通乱叫。
“亲你呢,张个嘴。”
扶玄只是想问他为什么要亲自己,可张开嘴的一瞬间,又被封不吝狠狠堵上了唇。
气息很快厮混在一起,扭着头亲吻,脖子异常劳累。封不吝刻意吸着口腔中的空气,扶玄完全被他拿捏了弱点。
窒息感只能通过鼻子和嘴巴来缓解,扶玄如缺水的鱼一般,松开唇齿任人扫荡。整个口腔的敏感之处都被反复碾压,酥麻的痒一层一层侵袭上来,他完全站不稳脚跟。
有力的灵舌向着喉咙最深处刺探,扶玄被刺激得呜咽泛泪,口中津水泛滥成灾,然而封不吝尤嫌不足地继续与他施压,扣着下巴的手被津液沾湿,他粗糙的舌舔到尽头的嫩肉,引来一阵剧烈的瑟缩与干呕。
于是嘴里的水更多,亲吻的声响远远盖过背后的瀑布流水。扶玄的嘴里单独成为一方清泉被翻搅,吟哦之声也流泻出来,杂碎在淫乱的交吻水声之中。
茉莉花香四溢,他的眼里盛了满满两汪生理眼泪,盛不下的,早已经顺着飞红的眼尾坠落进进清泉。
下巴到脖子根全都湿透了,晶亮的水液顺势还要流下胸膛,而封不吝从脸到脖子都是干干净净,他仗着身高优势,把扶玄亲的仰身欲逃,后脑的手又扣得更紧,把人亲得频频因为缺氧而挣扎呜咽。
最后一吮,扶玄一阵腰酸,唇瓣裹着晶亮,整个人都软在封不吝的怀里大口喘息。
这个亲吻凶得很,也……脏得很。扶玄眼睛烧得生疼,张着唇急促地喘息,心脏也在胸腔剧烈冲撞。
他的嘴里还痒得发麻,被舌头侵略过的感觉依然清晰。
封不吝的喉结滚咽了一下,牙尖凑上来,叼着扶玄因为仰着脑袋喘息而暴露出来的喉结磨了磨。
“唔!啊……”
怀里又是一阵颤栗,仿佛惧怕着被狼嚼碎喉咙,扶玄蹙眉,唇却出卖了一声呻吟。
“这么爽吗……”封不吝的喘息声更低沉,透着浓重的欲望,透黑的眼珠里熠熠生辉,像是盛了两簇焚尽万物的火焰,扶玄从不敢在这时看他,他总觉得那双眼像饿了许多天的豺狼,对上了目光,就要被撕碎扯烂,吃
得连渣都不剩。
“信我。”封不吝与他厮磨,炽热的呼吸声烫红了耳根,扶玄不得不承认,封不吝每次的触碰都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战栗,甚至会让他生出一点怪异的眷恋,如果他值得信任……或许也可以……
然而在这喘息温存之际,封不吝突然又粗俗地问了一句:“老婆,逼里湿了吗?”
扶玄刚刚带上的滤镜瞬间又破灭了,被粗鄙措辞震碎一地,更是下意识地绞紧了腿。
封不吝沉着脸,心里显然还记着胖子的仇,他把手伸下去,轻易地掰开了扶玄无力的双腿,卑劣又下流地咬着耳朵问:“想不想更爽?我给你开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