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着石板路的声音由远及近时，凯把头埋得低低的，脸色通红，几乎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他正戴着项圈，赤裸跪在别墅大门前的遮雨亭下，尾巴在身后甩得飞快，像只兴高采烈迎接主人回来的小狗。
鞋尖停在他跟前。诺思摸了摸他的脸颊，打开门。
“等、等一下……”他下意识地喊。
诺思停步回头，看着他。
“我想……”凯低着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他已经硬撑一天了，但从后穴直抵过来的冲击太大，顶得他本就勉强支撑的下腹酸沉不堪。如果再不排泄，的确是支撑不住了。可要开口向人请求这种事，还是极度折磨他的自尊心。
诺思等待片刻，见他磨磨蹭蹭，便要关上房门。
“主人！”凯一下着急了。尾巴再多摇一会儿，他又会……诺思看向他，这次多了一点不耐。凯知道再忍下去自己真的会出事。
“小狗，”他磕磕巴巴，艰难地一字一句往外磨，“小狗想，想上厕所……”
鞋尖终于转向了。诺思走到他面前，低头。“小狗可不会用厕所。”
凯知道他跟自己过不去了，“是，是想撒尿……”
“好。”
诺思点点头，顺手从大门旁墙上的挂钩取下一根皮绳，嵌在项圈上。凯这才注意到那也是红色的，和项圈配套。男人轻轻一拽，凯便不得不往前爬。带着他走下台阶来到小径旁的灯柱前，诺思停下脚步，蹲下身取掉金属锁。
“就在这里尿吧。”
凯眼睛都睁大了。诺思脸色平静，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不行吗？”
凯的内心天崩地裂。他看向那短短的黑色灯柱，已经知道诺思要他做什么了。他还想挣扎，但诺思越是温和，他便越害怕。如果拒绝，谁知道他还要做什么？
月光照得林影摇拂，将男人白皙的侧脸映得如同鬼煞。凯恨不得把脸埋进草地里，颤抖着抬起了腿。他试着放松，可在外面被男人这样注视着，再怎么也放不了水，性器被箍制太久，都失去了反应。
“不行……”他欲哭无泪。虽然之前失禁了，但生理本能让他还知道不能在不对的地方尿出来。即使憋急了，也始终打不开小口。
“你只有三分钟。”诺思的声音适时响起，“时间到了我们就回去。”
如果再不尿出来，他绝对撑不到下一次。凯被吓得慌了神。诺思是绝对说到做到的。下腹已经憋得发疼了，但性器没有反应。
“主人，”他终于急出了泪花，仰起头，讨好地蹭着诺思的大腿，“帮帮我……”尊严在生理问题面前一文不值。
诺思沉默了片刻，并未像平常一样抚摸他头顶。“你要我帮什么？”
凯茫然地看着他，忽然想起这完全是自己身体的事情。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诺思什么都会做。
“我、我不知道……”他垂下头，因为自己的天真而羞愧万分。他真的完蛋了。
诺思蹲下身，两指支起他下巴，让他抬起头。
“看在小狗今天听话看家的份上，”诺思撕掉凯胸前的胶带取下纱布，“主人会给一点奖励。”
“把右后腿抬到灯柱上去。”
凯老老实实照做了。因为羞耻，他之前只是分开了一点。但若要放到灯柱上，膝盖就必须高高抬起。从后面看去，他双腿大开，尾巴从中间垂下，挺起的性器暴露无遗，完全是在路灯下撒尿的野狗姿态。
诺思指腹顶在他凸起的乳头上，用力按下去。
“啊……”
就是这里，他渴求了一整天的地方。因为过于在意膀胱疼痛，凯甚至忘了胸前的麻痒。但此时遭诺思这么一刺激，身体立刻有了反应。本就多一丝都会爆炸的下腹此刻热意横流，蓄势待发。
诺思双指夹住了他乳头向外拉，细腻的手指快速揉搓。
“等等，慢、慢一点……”
“尿吧。”
一股液体从马眼间喷出，径直浇在野花丛中。凯想控制自己，液体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泻不停。他脑袋都白了，从不知道原来放水也是这么快乐的事情。明明诺思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却忍不住不停地尿出来。这甚至比他和同伴在昏暗的小房间里对着劣质影片撸管还要舒服。颜面丧失殆尽，不知道洒了多久，腥臊的液体淅沥沥浸入泥土，凯浑身发抖，下腹都要被抽干隐隐作痛。
“好孩子。”诺思拍了拍他的头。凯脸色苍白，牙齿打颤，头脑一片茫然。性器还在滴水，诺思帮他擦干净，重新戴上金属锁。
“以后这里就是小狗撒尿的地方。”诺思拿起牵引绳，带着他往回走，“什么时候记住，就什么时候取锁。”
凯猛地回了神，确定自己没听错。“可以取掉吗？”
“锁是给不会尿尿的小狗用的。如果凯学会了，当然不用。”诺思回头扫了他一眼，“还是你想继续戴着？”
虽然在露天底下撒尿很羞耻，但对凯来说，
性器被箍束的剧痛更让他受折磨。刚才他真的十分害怕自己被锁得太久，下半身功能都忘记如何正常使用。他赶紧使劲摇头，乖乖地跟在诺思身后，尾巴拖在身后摇摆。因为得到解放，就连身下的金属仿佛都变轻了。
进了屋门，诺思替他解开项圈，连尾巴也一并取走了。扣在脖颈上的东西虽不紧到憋气，却始终是一种束缚。取下来令凯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去把身体洗干净，”他说，“然后在卧室等我。”
泡在按摩浴缸温暖的流水中，凯产生了把自己溺死在水里的冲动。
直到脑子空闲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真正像小狗一样被诺思指示着，光着身子在房间里爬来爬去，甚至公然在花园里撒尿。虽然每件事看起来都是情势所迫，可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陷入诺思的控制里了。无法想象再继续待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但现在他毫无可乘之机。诺思有监控24小时关注着别墅，而他没有通讯手段，没有交通工具，没有任何能够合作的同伴，是彻底的孤家寡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直到诺思朝他渐渐开放这栋别墅的权限为止。
他想得太久，水都渐渐凉了。直到敲门声响起，他才忆起诺思的话。
裹着浴袍急匆匆打开门时，诺思站在跟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仅仅是眼神，凯的双腿就开始打颤。他到底为什么曾经会产生这个人很温柔的错觉？
诺思一言不发，将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凯看过去，才扫了一眼就闭上眼睛。可诺思没关声音，因此那些疯狂的尖笑混着他自己的惨叫还是不停钻进耳朵里。
这是他被那些人抓住时有人录下的一部分。凯痛苦地捂着耳朵拼命摇头。他不能再想起那些事情了。浑身都是肮脏的液体，被一个又一个塞满口腔，他再也不要看到那些如恶鬼般丑陋的东西。
“他们把这个发到了网上。”诺思暂停视频。
凯有几秒不能理解男人口中的语言，随后双腿一软，膝盖栽在地上。他完了。
“但是被我提前发现，拦截了下来。”诺思收起手机，低头俯视他，“在开始传播前已经删干净了。”
凯的脑子浑浑噩噩，呆呆地望着他，仿佛失去了文字能力。良久，泪水从眼角不停地滚出来，啪嗒啪嗒落在木质地板上。
“还不是哭的时候，”诺思鞋底踩着他浴袍系带拉开，将衣服踢到一边，“小狗要接受惩罚了。”
因为天色清明，竹海上的月斑也呈皎白色。落在咕噜咕噜的温泉水里，便将水泡映得像面镜子。而隔着几道林路的凉亭里，白月却被深深染成了艳红。
今天的屁股比任何一次都要疼，因为诺思真的拿了鞭子。凯一丝不挂趴在石桌上，浑身是汗，抬起屁股紧张地等待着。风从林里吹过来，他觉得羞赧，又爽快极了。极限劫后余生的庆幸让身后的疼痛都变成了快感。只要不把视频泄露出去，诺思想怎么惩罚他都可以。
“啊！”
这一鞭子正扇在臀缝中央的后穴上。虽然是杀伤力不大的散鞭，打到重点部位也还是让凯疼得眼冒金星，前端差点一蹶不振。臀肉已经肿起来了，火辣辣地，今晚只能侧躺着睡觉。
“我可不需要不听话的小狗。”诺思停下动作，“对吧？”
“小狗会、会听话……”凯后背肌肉绷得死紧，害怕他冷不丁又来一下。
“是吗？”诺思问，“那我今天让你做什么？”
好像气终于消了。虽然有点丢人，凯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主人让小狗自己揉胸。”
“那就在这里吧。”
鞭子落在石凳上，诺思随意地坐下，“坐到桌子上去。”
石桌冰冷，贴在他火辣辣的屁股上，冻得凯脑袋一机灵。他忍痛坐下，对着诺思，艰难地揉了起来。
动作很简单，他还没有忘记。但在头顶石亭一盏孤灯和诺思审视的目光下，他不知为何变得十分紧张，乳头比平日更快地立了起来。因为坐在桌子上，他比诺思还高出一截，灯光落在身上，四面八方都是风声，像站在中心朝四周观众表演一样。
胸部此时变得尤其敏感，凯难以自持地轻轻哼出声。他又开始痒了。凯现在知道从乳头的位置往肉里按会得到致命的快感，但诺思在面前，他根本不敢碰，只能期望翘得够高男人会忍不住上来拧一把。
但是直到按完，诺思也无动于衷。凯面色发红，汗水从脖颈沿着胸口中线滑下，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
“手背到背后去。”
凯照做了，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把胸口朝外挺。诺思拿起鞭子掂量了一下，随后扬起手打在他胸口。
好疼！凯疼得眼泪直接飞了出来。乳头本就硬得充血，被这么一打，疼得差点没了。他委屈地望着诺思，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一步。
“翘得这么高，”诺思掂量鞭子，“它很想被打呢。”
怎么可能！凯差点气晕过去，却忽然明白过来。他十指绞紧，双脚也磨蹭
，就是说不出口。然而一见诺思有扬手挥鞭的趋势，他便慌不择路地朝后退。
“主人……”
诺思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请摸、摸一下小狗的……”他吞吞吐吐，“乳头……”
他别过脸去，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耳朵捕捉到诺思的轻笑。男人放下鞭子，伸手捏住他鼓起的乳尖。
“适当向主人撒娇的时候也很可爱。”
这个喜欢落井下石的疯子。凯还没和他争论是不是被他逼迫不得已而为之，就忍不住舒服得轻哼起来。发痒的地方被正好挠到的感觉实在太快活，他抵抗不了。
“熟得像葡萄一样。”诺思手指按了下他乳头，“等明天吃完最后一颗药，应该就可以挤奶了。”
凯刚爽得一激灵，听见他的话便蒙了。虽然有所预感，但他从没有想过会来得这么快。他低下头忽然觉得恐惧。明明最初只有樱桃核般大小的肉粒，现在竟然涨到指头了。他还愣着，白光忽然一闪，才发现诺思竟又拍了照片。
“我要从朋友那里借机器过来，来回一天时间。”诺思若无其事地收起手机，把玩着乳粒，“小狗自己在家会寂寞吗？”
会个屁。他巴不得这疯子离他远远的。碍于自身安全，凯还是乖乖地点了头。
“这样吗？”诺思托着下巴，“那我会留一些玩具的。”
凯的心情像文字游戏里选错了选项。
“小狗喜欢玩什么？”诺思将他从石桌上抱下来坐到怀里，食指将乳头按进肉里慢慢地磨。凯舒服得魂都没了，眯起眼睛，两腿直颤，根本听不见他的话，“都、都可以……”他混乱不堪，“我想射……”诺思按得他兴奋异常，性器也有了反应，但精囊被锁住，根本无法发泄。
“小狗今天已经尿过了。”然而诺思无情地拒绝，手上依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速地揉动。凯嘶哑地干嚎着，眼泪不停往外冒。那种可怕的快感很快就要把他拍碎了。
“不要，不要捏了……啊！”
他忽然如遭雷劈，浑身乱颤，白色的浊液自前端马眼淅淅沥沥流出来。被强制高潮，失去了射精能力的性器可怜地颤缩着吐出一点点白精。诺思并没有解开，而是直到看着它流干净，才抱起昏厥的少年走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