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蒙住，黑暗覆盖了一切。布条遮光性极好，他看不到一点东西。仅仅是往前一步，就让凯停顿了许久才落脚。他知道从温泉回别墅的路不远，然而在黑暗中所有的空间都被无限延长了。根本辨不清方向。唯一的指引，只有脖子上另一头捏在诺思手里的牵引链。被往左扯就左转，右扯就右转。很简单，但也可怕。因为他只能相信诺思不会把他带到其他地方去。
因为犹豫，凯每爬一步都要许久。诺思并不着急，站在原地等他。下身系着的铃铛随他因惶恐而颤抖的身体不停轻摇，在竹林的夜晚叮当作响，随风传得远远的。额头和后背都渗出汗水，他紧缩脊背，像担惊受怕而进入防御姿势的猎犬。
梢头传来鸟叫，一只飞虫掉到手上都会让他吓一大跳。短短的一段路像走了一整月。当布条被轻轻取下，凯看见面前熟悉的大门，真的升起了一股摇尾巴的冲动。
“小狗很棒。”诺思解开牵引绳，“但以后还要多练习才行。”
脑袋被揉了，诺思的称赞令他感到满足。跟在诺思身后进门，他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的机器。
“这是什么？”
诺思并未解释，拿起机器，示意他跟到沙发边来。
“小狗怕疼吗？”
凯摇头，“不怕。”他打过那么多次架，受伤也从不吭声。
“这个机器刚开始使用时会有一点疼。”诺思让他坐在腿上，“但是之后会非常舒服。”
双手握住日渐丰满的胸肌。刚泡过温泉没多久，皮肤还是软的。加上这段时间常被诺思揉捏，胸口一落到男人手里就软得像面团。凯很快有了反应，在他身上小幅度地扭动。皮肤被搓热了，麻麻的有些发涨，乳头也渐渐从肉里吐出来，翘在外面。诺思松手，取出两个小的抽取罩，各自盖在一边。
他稍稍抽出空气，凯就叫出了声。真空状态下乳头拧紧被狠狠向外拔，疼得他牙齿打颤。但因为刚才倔强地和诺思说不怕疼，他没有要求停下，紧紧咬着嘴唇。
随着诺思缓慢增压，乳头被完全抽出来，拉得有原来半倍长，自肉粒变成了明显的矮柱状，仿佛再用一点力就要断掉。诺思停下动作，但没有立刻松开，而是转头去调整机器，将凯晾在一边。
又疼又痒，但根本挠不到。胸口仿佛都要被拉力扯出尖了，就像有谁捻着狠狠向外拉一样。隔着玻璃，凯能看见里面的肉被怎样拽直。他之前还没觉得明显，但在玻璃罩突出之下，乳头显得更大，颜色增深，就像哺育过孩子一样。
诺思一拔掉玻璃罩，软肉就发出“啵”的一声。乳晕周围留下两个显眼的深色红圈。凯还没喘上气，诺思就将连接机器的罩子盖在他胸口。
凯忽然想起自己在哪里看到过这东西。
但诺思已经先一步将他双手牢牢抓在身后。凯惊恐地要后退，却见两根细细的探针慢慢刺进刚才疼到麻木的乳孔。胸前随之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干嚎一声，徒劳地挣扎，却无法阻止机器放出小小电流。
“小狗忍一忍。”诺思紧紧抱住他，“把乳孔打通就好了。”
这电必然是不致命的。可打在最敏感的尖上还是让凯如遭雷劈。他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眼前白光一窜一窜，大脑都麻了。细棍在里面从电击到振动来回切换，窜通击入最深处，彻底激活退化后又被药物重新催生的腺体。
探针缓缓退出身体时，凯以为自己胸前已经没有知觉了。然而下一秒，罩子开始传来巨大的吸引力，像抽水机一般，仿佛要将里面硬扯出来。凯的身体都被拉得微微前倾。胸口很涨，却硬得像块铁，有什么被堵在了里面。
“没有，”被疼出的生理性眼泪一滴滴滚落，“真的没有……”
他还是不想相信胸口硬硬的感觉。
“如果这机器能够吸出奶水，”诺思抱着他的腰，“就说明凯没有怀孕。”
关键词让凯短暂地从剧痛中回了神，“为什么？”
“这是药物作用之一。通过增加一部分激素而遏制另一部分的生产。”诺思一边说话，手捏上他胸口，“就像一种‘欺骗’。假如身体以为已经到了哺乳的阶段，自然也不会再有妊娠反应。”
虽然不明白他们的研究是怎么做到的，但凯至少听懂了一部分——只要出奶，他就再也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了。
“放松一点，闭上眼睛不要抵触。”观察到他的犹豫，诺思慢慢捏住蜜色的胸口，在手中点点揉搓，“想象有婴儿含着你的乳头。”
吸力变弱了，从罩子中弹出一根羽毛，尖端轻轻扫拂过乳孔。凯痒得要命，笑起来想躲，却又动弹不得，不一会浑身起鸡皮疙瘩。因为上面一直被重度刺激，他的性器也勃起了，在腿间高高翘着，小铃铛随颤抖晃动不停。
“不行……”他被挠得咯咯直笑，又痛苦万分，“要射了……”
“射出来吧，”诺思咬着他耳朵，“乳头高潮也是很愉快的。”
羽毛忽然加快了扫动的速度。凯摇头呻吟，痒得脚趾向内蜷缩，脚后跟踢撞沙发
。诺思一直缓慢揉捏的双手忽然重重一挤，他便尖叫着，身体不停乱颤。
混浊的液体喷在壁内，被机器迅速吸收。羽毛收起，吸力恢复，两股汁水便集成细流，源源不断地朝外涌。凯瘫在诺思身上，吐着舌头，呆滞地看着自己胸口里不断流出的东西。
身体都舒服得要飘起来了，像在体内积蓄许久的肿块被化解排出，浑身只有无与伦比的轻快感。因为太过惬意，他甚至忘了作任何反应，房间里只有机器尽职尽责地运作，直到抽不出来东西，诺思才按下停止键，将一杯乳汁从机器中取出放到桌上。
那的的确确是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凯木然地想。是他的错吗？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小狗觉得累吗？”
凯机械地点点头。这一天给他的冲击太大，也许睡一觉会让他好起来。
他扒在诺思身上被扛上二楼，回到熟悉的卧室。柔软的床单和床垫让他又恢复了些许真实感，仿佛从昨天进入玩具屋开始的一切都是梦一般。
“小狗先休息，主人很快就回来。”诺思抚掉他额头上的汗水，“初乳必须立刻封存好冻起来。”
凯点点头。也许那又是什么研究材料吧。诺思转身打算离开，他低下头，忽而习惯性拉住对方袖口。
“又，”见诺思回头，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又流出来了……”
胸前两点现在和身体没有关联，只是不停地滴下奶液。男人低头看了看，若有所思。
“躺下。”
凯知趣地向后倒在床上。于是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
“唔！”
他猛地捂住嘴唇。诺思含住了他的乳头，舌尖将小孔周边细细清理干净。温热的口腔和羽毛轻抚完全不同。只是轻轻一吮，他就忍不住发抖了，肉粒酥酥地痒。
“这几天乳孔刚被打开，小狗还没学会控制自己，可能会不停地淌奶。”诺思起身擦了擦嘴唇上的白滴，“所以主人会在家训练小狗。”
他不出门了吗？凯先是惊讶，再到高兴，再到迷茫。他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是之前一直要找的。
“你今天的确太累了。”手掌覆盖掉他的目光，“休息吧。”
之后的事情他便不记得了。
“呜……”
凯跪在床上，惊恐地捂住胸口。诺思站在一边，打量着半边湿透的床单。
他肯定要被惩罚了，而且是重重地罚。上次射了一点精诺思就要他舔干净，这次几乎流得床单全换，他会被怎么办？
“是我的失误。”诺思摇头叹息，“没想到你睡觉也控制不住自己。”
凯低下头羞愧难当。从来到诺思这里开始，身体就好像渐渐脱离了控制不听使唤，愈发像只自由散漫的小狗。
“从今天起，小狗就睡在笼子里吧。”他看向凯，“我会把笼子放到门外。”
凯想起了那个铺着毛皮的巨大铁笼。他无言以对，只能点头同意。谁让他害得主人不停地换床单。
“现在先过来，”诺思拉过一把扶手椅，示意少年坐到他腿上。凯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惩罚，小心翼翼地爬上去。他正面骑在诺思身上，男人俯下身，含住了他的乳头。
他难以抑制呻吟出声。存了一晚的乳汁高兴地倾泻而出，下腹也渐渐传来坠胀感。诺思不但吮吸掉乳汁，还用舌头一次次扫过乳孔。那里被吸得发麻，在每一次舔上来时都舒服得缓解一点，一离开却更加瘙痒。凯受不了，挺起胸口用乳头蹭他的嘴唇，却被轻轻咬了一口，疼得不敢再造次。
“小狗就那么想喂奶？”
凯脸色涨得通红，“不……”诺思一说，他却痒得更厉害了，就想找个东西好好蹭蹭。
“听到喂奶高兴得都喷了。”诺思伸手接住一滩恰要掉到自己衣服上的白液，“自己吃。”
凯伸出舌头。味道不重，带着一点清甜。他根本控制不住被电击过的胸口，只要一点情绪就可能激动得出奶。
“我不想今天一直让机器人做清洁。”诺思双手捏住他乳头，“小狗如果把奶水滴到地上，就自己舔干净。”
他力气大，往外拉紧捏敏感点揪得凯浑身发软一阵酥麻，身体都跟着抬起来。凯都不敢想象这样下去今天要清理多少次，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现在穿上衣服，自己下楼去撒尿。然后在食盆旁边等早餐。”诺思搓了一把他股间因为晨起和刺激却不得释放的高翘性器，爽得凯差点在男人面前高潮。“主人要来收拾小狗捣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