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青推开门的时候，成北正同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甚至和上次一样——一尾蛇鞭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我还以为老师不会来了呢。”
少年声音轻快，让人觉着心情不错的样子。
林南青站在门口进退维谷，走也不敢走，进又不是心甘情愿地进，只能磕磕绊绊地半求饶半解释着：
“我……我明天还……还有课。”
还没进屋就先想着求饶，成北觉着自己的小狗老师真的可爱极了，他在心里偷偷笑着，面上却故作严肃：
“我明天也有，所以老师为什么不早点来呢？我等了你好久。”
最后一句话严肃中又忍不住透露着委屈，让人觉着现在坐在沙发上玩着鞭子的人不过是个故作成熟的小孩儿。
林南青不知道怎么回这句话，白天成北没有告诉他晚上具体时间要到的时候，所以他就故意磨磨蹭蹭到了十点才来，假如没有收到成北威胁他的加好友验证消息，林南青对兜里的房卡心知肚明却视而不见的心思都有了。
“对……对不起……”
胆敢不来却连撒个谎编造一个迟到的理由都不会，成北被他的呆笨反应逗得起了不少恶劣心思：
“几天不见不会回主人话了？站在门口磨蹭什么呢？等着我走过去伺候你？”
林南青被他兴师问罪的语气吓得连连道歉：
“对不起……”
又在道歉的末尾小声喊了一句：
“主人……”
撒娇一样软软又好欺负的声音，反而让成北更加恶劣，他拎起茶几上的鞭子走到林南青身边：
“张嘴。”
简短的命令让林南青甚至来不及反应就下意识地做出了服从动作。
成北把鞭柄横着塞到了对方嘴里，继续说道：
“叼好了，一分钟之内把衣服脱了。既然老师说自己错了，那就跪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好了进去领罚。”
领罚是假，羞辱是真。脱光了跪在那里反省还要向自己的学生领罚比让林南青直接撅着屁股挨打还难堪。
可难堪的同时，他又觉得自己贱得无可救药，因为几乎是在成北让他叼着鞭子的那一刻起——他就硬了。
所幸成北没有留下来观察他的反应，交代完这几句话就回身进了卧室。留下林南青一个人脱了衣服跪在那里，等起了反应的某处消下去。
成北本以为会等老师很久，却没想到连十分钟都没到，小狗就叼着鞭子自己爬了进来。一扭一扭地屁股似乎是真的记住了自己上次让他爬的骚一点儿。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林南青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现在是因羞耻闭着眼睛还是在低头看路，黑色和藏青色交织得鞭柄衬的林南青的脸更加红润白皙，口水因嘴角长时间无法闭合而流了下来。
成北看着他这幅乖顺的样子，甚至能想象得到对方一会被欺负之后挂着泪珠的、颤抖着的睫毛。
而在他脑子里已经被欺负得不像样的人此刻却完全不知情，甚至还天真的以为乖巧一点就能换来糖吃，听话一点就能让这个无赖的学生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