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摄政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 > 摄政王的白月光她重生了 第93节
有胸怀,有大局。
傅昀州将她揽在怀里,一颗心都是化了的状态,他将头额在她的发顶,轻声道:“蜜儿,我答应你,总有一天,我会还这浊世一个清明。”
沈蜜乖觉的没有推开他,她安静地靠在他怀中,虽没有说话,心中却是在想。
若真有这么一天,那她也不能畏缩。
她要陪在他身边,与他并肩而战。
深夜,石府。
钱通和元县尉前来吊唁。
家里的主子们都已经睡了,只派了管家接待了二人。
那官家躬身上前招呼,“元大人和钱老板怎的这么晚来了?”
钱通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他:“听说那天是你发现的你们家老爷没了的?”
那管家点头哈腰,提着灯笼给他们带路,“是啊,小的不敢隐瞒,一应情形都跟官老爷报过了。”
钱通又问:“那傅老板走的时候,你家老爷还活着?”
管家想到那日傅昀州叮嘱他的话,自然而然地反应。“是啊。”
听闻此言,钱通稍愣,半晌没说话,两人走至灵台门口,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喊住那管家问:“你亲眼所见?”
“什么?”
“他走的时候,你家老爷还活着?”
那管家反应过来,挠了挠头,“哦……那倒是没有,那傅老板只是叮嘱我说老爷喝多了睡下了,让我去照看着,可后来我去的时候,老爷就不行了。”
闻言,钱通和元县尉对视了一眼,他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管家听着吩咐走了。
灵台门口的两人当即转了脚步,去了白柳的书房。
掌灯以后,两人在书房内一顿翻找。
却只翻到了一处空的暗格。
钱通猛然抬头,不镇定了。
“不好,这里原来肯定是放了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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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76章 误会解除100
傅昀州,你娶我好不好。
夤夜, 武安坊内。
手持火把的县衙官兵自街巷涌入,将一处民宅的院落团团围住。
沉重有序的脚步声中,整条长街上水泄不通。
不少邻里门户听到动静,开门探出头来, 发现是官府的人马, 皆是吓了一跳。
元县尉身披肩甲坐在高头大马上, 对着宅院内地傅昀州叫嚣。
“里头的嫌犯听着,乖乖束手就擒, 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宅院内, 管家砰砰砰用力敲响了主子的房门。
“进来。”里头传出一声。
管家着急忙慌推门进去, 情急之下跌坐在了地上,浑身都在打颤,他仰头看着傅昀州, 指着门外的方向。
“家主,外头……外头来了一群官兵。”
时值未央,沈蜜已然在帐中安睡。
傅昀州今日却并未安置, 他特意坐在灯下等着,像是早已预料到会发生这一切似的。
他坐在松枝黄花梨圈椅上, 抬起了长眸,不咸不淡地道一句,似是自语。
“倒是比我料想的还要快些。”
此时,睡在罗汉床上的沈蜜也因为动静转醒了, 她穿着暗云纹梨白中衣, 纱帐中钻出一张娇媚柔婉的小脸, 黑发如流云般拢在肩上, 表情很是懵怔。
“发生什么事了?”
傅昀州转头看向沈蜜, 站起身来走过去,伸出双手捧住她的小脸,俯身在她眉心啄了一口,眸中满是缱绻。
“小事,我去处理一下便回,你只管安睡便是。”
“当真?”
沈蜜狐疑地瞧着他,伸出头望了一眼窗外,透过雕花透光窗棂,可以见到府门外莹莹火光。
外头又恰在此时传来一声穷凶极恶的叫喊:“里面的嫌犯出来,否则本官可要差人破门了。”
沈蜜一阵心慌,伸手攀住了傅昀州的衣袖,用一双充满忧心的眸子瞧着他。
盈盈水光泛动,无比惹人心怜。
傅昀州听见外头的叫嚣,短暂地皱了一下眉,轻轻拍了拍沈蜜的手,将她扶躺回床上。
“吵着夫人睡觉了,为夫这就去处置了他。”
说着,他轻轻挑放下了帘栊,用充满温情的眸子瞧着她道:“夫人等我,至多一个时辰。”
傅昀州走出屋子关上房门,管家还跌坐在门口。
傅昀州瞥了他一眼,对他吩咐道:“我去去便回,凡是有怕事的,尽可以走,包括你自己,愿意留下的,便叫来守好这间屋子,我回来必有重赏。”
那管家脑筋转得飞快,看傅昀州这般稳操胜券的模样,料想应该是没事的,便跪在地上磕头应下。“小的愿意留下。”
傅昀州颔首,往宅院的大门走去。
来到宅门前,他从容不迫地推开了门,迎上了层层包围宅邸的官兵。
元县尉见他面不改色地出来了,坐在马上冷嗤一声,鼻孔张得大大的。
“傅老板,有人告你涉嫌,请随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
傅昀州一席墨色锦服立在檐下,两边悬着的羊角灯笼落下明亮柔和的光晕,将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照的清晰,他眸中没有丝毫卑亢,反而是一切都在指掌间的运筹帷幄。
傅昀州朗声问他,神情似笑非笑:“元县尉,你私自用兵,县令大人知道吗?”
被他点中心虚处,元县尉一时吃瘪,“你……你什么意思?”
傅昀州不紧不慢负手踱出几步,恍若闲庭散步。
“本都原以为,你最多就是个贪污受贿的罪,不过眼下,倒是多了一条。”
他锐利如刀锋的眼神投向元县尉,“未经县令手谕,县尉私自用兵,罪名也是不小呢。”
听到傅昀州说出本都二字的时候,元县尉头皮一阵发麻,嘴角抽搐地厉害,瞪大了眸子喃喃。
“你……你究竟是谁?”
一种不详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放大。
傅昀州勾唇冷笑,从腰间取下铜面鎏金的官职令牌,出示在众人面前,朗朗出声道:
“吾乃永州都督,尔等还不下马跪拜?”
声音若金玉激鸣,音量虽不高,却有振聋发聩之效。
此言一出,所有人面色大变,那元县尉更是一个激灵没坐稳,差点从马上跌下来。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攥紧了缰绳对手下吩咐道:“把他的令牌……拿……拿过来,给本官查验。”
他手下的一个小兵颤颤巍巍地来接令牌,而后转身跑回去,交付到元县尉手中。
元县尉捧着那沉甸甸地令牌在火把下反复翻看。
上头反复的祥纹,鎏金独特的质地。
怎么看怎么像是真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整个人仿佛瞬间坠入了冰湖,凉意从头到脚的灌下来。
他身边同样骑在马背上的师爷,还在边上不停地敲边鼓,压着嗓子在他耳边嘀咕,“是真的……大人,我学过验法,是真的。”
元县尉的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一时间举棋不定。
若是认罪,那傅昀州手里早已得了石柳那里的罪证,自己也脱不了干系,罪名不会小,动辄抄家流放。
可若是不认……
举棋不定间,一个带着黑斗篷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元县尉的马前。
借故同他耳语了一番。
元县尉俯身听完那人的话,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他一咬牙,将那令牌随手抛到了路边的杂草丛中,眸中腾起杀气。
“令牌是假的,竟敢假冒大都督,来人,将这贼子给我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士兵唯命是从,听着县尉的命令,便冲了上去,刀枪剑戟全部招呼上去,要将傅昀州一举拿下。
傅昀州冷笑一声,徒手杀了一人后,夺了一把长刀。
足尖点地,凌空腾跃而起,直奔马背上的元县尉而去。
电光火石间,凌厉刀锋就架在了元县尉的脖子上。
傅昀州面露阴沉地勾了勾嘴角,“谁在上前,他就死了。”
元县尉的脖颈被刀尖划破,滴滴答答流下血来,他本就是畏死之人,连忙叫嚷着:“都别过来,别过来。”
士兵们停止了攻势,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眼见形势混乱,那个黑斗篷突然走上来主持局面,他用喑哑的嗓子高喊着,与傅昀州对峙。
“逆贼听着,莫要在负隅顽抗,此地早已被重重包围,就算杀了县尉,你也逃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