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风花雪月 > 你扯我拉此插彼迫彼送此抽的哈哈嘻嘻活像是粉蝶翻飞起舞
的样子越发使他觉得心里甜蜜蜜的,随即说道:「花式儿,多得很呢,有在椅子上的,有企在地上的有躺在床口的,就是这般的睡在床中,也有很多款式的呀!呀,还有呢!那就是弄屁股般呀!」
亚玉听了,无限神往的说道:「好云哥,真是有多这花式吗!同时,屁股也是弄得的吗?唔!你这样东西是和杏花弄过了,不然,你怎会知道这么的花样儿呀!哈哈,来呀!歇会儿,你得和我弄弄才好。」
云生听了,越引动了他的兴子,便使出了劲儿,密密耸着,边抽,边说道:「好玉妹,你说我和杏花弄过了,真是冤枉死我嘛!这不是我想出来的呀,等弄完了,待我给些东西你看看,你便明白了,不信?我现在和你弄弄好吗!」
这时候,亚玉正是苦尽甘来,得到甜头之际,便把那骚似水滑的媚目,朝着云生,浪浪的说道:「唉呦,好云生,这时,我正得着乐儿呢!雪,用力点,带前面弄过了,在和你弄别的花式好了,唉,来呀,痒得很呢!」
云生也是给她的紧暖溅溶的话儿,箍夹得阳儿,密密的在她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直弄得两人舒畅受用,骨软筋酥,痒酸得全身像是融化了一般,飘飘然的爽快尽致,只听得一片的,滴滴搭搭,唧唧吱吱,如那气息喘喘,笑声嗤嗤,又再的响了起来,亚玉留出来的骚水,连雪白床褥,也染湿了。
弄着,弄着,又突然的听见亚玉叫了,唉呦!我的好云哥呀!要不好了呢!死了,这滋味儿,我不会说出来呀,唉呀,尿水也被你弄出来,唉唉,来了呀!」
亚玉叫着,只感到自己的身体,系是放了开来的一般,欲火冲动得,连花心也开了,抵受不来,觉得自己的身子,微微的抖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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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一顿亲薄,把我弄得落红片片!
便有一团热热的水儿,由话儿的深处,泄了出来,由不得手儿用力,紧紧的抱着云生,两条大腿,也亦绕在云生的屁股上,口里只是唉唉连声低叫。
这时,云生有感受到自己的阳儿,突被他的阴户里,来了一阵热,知道自己也要泄了,便将阳儿用力的插入了她的话儿里,再将小腹紧贴住亚玉,阳儿在里面,跳动了一下,阵阵的阳精,便朝着亚玉的心花射去。
登时亚玉手足乱颤了一阵,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着了水,全溶散了,媚目紧闭,口儿微合,喉里吐出含糊的低叫,只听得是唉呦,死了,乐死了呢!以下便含糊不清,只是闭上了眼儿,回味着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儿。
这种滋味,就是执笔的人,也没法形容得出来的,恐怕非要女人亲临斯境的领略过,也不能知道呢!
两人互相软软无力的拥抱了片刻,各自起来整理残迹,亚玉一眼看到了自己的跨间与及腿下,那话儿的洞口,点点腥红和那骚水,混和着的,湖成了一片,不由得把眼儿,娇微的斜视着云生,万种柔情的道:「云哥,我保守多年的宝贵幸福,纯洁的处女身子,今日一旦全付给了你,希望你切不可把我丢诸脑后,学那些牙签大少一般,饱食远扬,或是始乱终弃才好。」
说到这里,又用手指了只跨间,说道:「云生,你看呀,刚才遭受了你那顿轻薄,像是暴风狂雨摧残鲜花一样,把我弄得落红片片,难为他竟然会这样的狠。」
那俏眼子,溜溜的转了转,这模样儿,真个是无限风情,连骨子里,也酥透了,禁不住的一把搂抱着亚玉,双双躺下,随手将那块布儿丢入床底,连着在,软枕底下,取出了一叠相片来一边给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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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谁个是「饿蛤吞龙」。「西施进宝」。
边说着道:「给你看看吧!花样儿多着呀,瞧你中意哪个呀!」
说着话,又用手抚摸着亚玉的粉乳,轻研慢捻的搓弄起来,亚玉随即接了过来,唉呀只见亚玉看了,那平复过后的嫩颊,现时重又再次的绯红,这叠相片里的人影,果如云生上先所述的一般,真是他平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使他觉得又有趣味,又是神奇,青春的欲火,在她的心里,澎湃汹涌着,又听得他吃吃的笑道:「唉呦,怎看不出你这般文诌诌,竟会收藏着这一大叠的春意图呢!哈哈,坏东西。」
说到这儿,亚玉又似诧异的神气,把手摇摆着云生的身子,问道:「好云哥,这羞死人的事情,也会有人做出来吗?」
云生也是微微的笑答道:「玉妹,他们也不过是为了钱呀!有谁似你现在丰衣足食,又得着云哥的疼爱呢!」
她听了云生的话,无限娇羞似的,将身子软软地任贴着云生,两眼淫情溢出的注视着画儿,口里嗤嗤地笑着,云生遂为他解释着画里的意义,
谁个花样是:美女缓纱,西施进宝,玉女照镜,那个又是,饿蛤吞龙,猛虎出洞,百鸟归巢,与及所谓,金龙戏水,运手偷桃,暗里侍郎。
亚玉突然看到一张,两个女性假凤虚凰互相玩弄的花样,便是急急的问云生道:「呢!云哥,同是女子,也可以来得这么的事情,啊啊,你看看,他两人那话里,还有阳儿插着呢!他们又从哪儿弄来的呀,看他两人还是像玩弄得非常有兴呢!云哥,你快看呀,那个女子还把插在话儿理的阳儿,向上一撬一撬呢l看吧,好云哥,这一张花样,是叫做什么………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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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这正是他们称为「假凤虚凰」的花样呢!
云生看到了亚玉这一幅浪章骚态,淫情尽美的模样儿,不由得心里又是飘飘然的,微笑答道:「玉妹,这张花式你觉得很是奇特吗?这张正是他们称为「假凤虚凰」的花样呢!他两人用的阳儿,是胶制的呢!」
这时,亚玉看得眼淫淫,脸颊红红的,心迷意惘,顺手乏开了那叠相片,呻了口气说道:「云哥,时候不早了我要出去工作了,不看了。」
边说边起来,穿回衣服,下了床,还把手抱住了云生的头颈,张开小嘴儿,吻了吻生便开门出去,在掩回房门的时候,亚玉还将头伸入来,抛给云生一个媚意的眼波儿,嘻嘻地笑了笑,也就关回了房门而去。
一日,云生的母亲,买了一串名贵的念珠回来,使杏花送往别墅给老太,这夜杏花洗浴后,步出花园散步,正在悠然自得,被那凉沁沁的晚风,吹抚得心旷神怡,穿着花径而行,阵阵浓密的花香,随着风儿扑入鼻管,越发的使胸清气爽,胸腔泰然。
行着,行着,突闻背后有人呼唤自己,杏姐,杏姐之声,清澈入耳,他便停了下步儿,回过身子看看,原来是这儿的亚玉,正密密的急走着自己,片时,亚玉走到自己的身旁,气喘连连的说道:「杏姐,今夜如斯有幸,竟作步月之举乎,昔者,李太白春夜游桃园,有一篇夫天地者,序儿,杏姐今夜的步月,李太白死而有知,我想他也会在泉下点着头儿,叹句,吾道不孤这一句话,我的好杏姐,我在后见你漫步而行,似乎是若有所思,我想杏姐今夜步月有感而做的文章,亦已经拟就腹稿了呢!读给我听听如何?」
说毕,便弯着腰肢,吃吃的乱笑起来,杏花一听她的话,又看到她的模样,也被亚玉引诱得嗤嗤的笑着,不过他还伸过手儿,骚枕亚玉的腋下痒处,边搔,边说道:「亚玉,真不到你这小鬼头,利口便舌得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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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呦,羞不羞?你是想着什么人儿!
厉害呢,这次,看我饶了你才怪呢!」
说完真的将亚玉搂抱着,手儿不停的骚她,杏花这一顿玩弄,直把亚玉痒笑得花枝招展,身子摇摆似是风吹柳条一般,一双灵活滑溜的俏眼,也笑得同眼水流了出来,口里断断续续的不住求饶,杏花这手才停,不去弄她,亚玉气喘了一会,才平复过来。
杏花微笑着问他道:「你这小鬼头,那张油嘴子,还赶取笑我吗?下次还是如此,看我不把你小鬼头,骚死了的!」
不料杏花才说完了这话,亚玉斜了他一眼,还举起手,划着脸颊说道:「唉呦,好杏姐,我不过是说破了你的本心吧,唉,羞,羞呢!你现时心里,是想着什么人儿!」
边说边回过身子,直沿着花径疾走,不时还回过头来,向着杏姐扮个鬼脸子,哈哈的笑,把杏姐逗弄得又是恨,又是气。
也就顿了顿脚儿,疾追着亚玉,这时亚玉沿着花径,直走进别墅后面,离围墙不远的一棵合抱榕树底下,气喘得无法在走,便只好坐在树脚下的草中,杏花也是走得胸口起伏不停,喘息连连的追到来。
见亚玉坐在草地上,不住把手揉着胸间,便一把的搂着亚玉,双双倒在草地,至不示弱的,你弄,我玩,两人全是笑声嗤嗤的。
缠了一会,才互相分开了来,各自用手拢拢,散乱的头发,两人都是贴着身子,用背倚着树身,半倚半靠的坐着,两皆将是休息一下。
一会,杏花半嗔带笑得问他道:「小鬼头,早先我心里,想着了什么人似的,别的不说,就是我心间所想的人,你是怎是知道的,快说啦!你不说给我听听,唔唔,你看着吧!」
亚玉也是笑口依依的答道:「我们府里的大姊王,你听着好了,你心里想的人,我不止知道他是谁,而且还知道你和他的………」说到这里,又是哈哈的大笑不止。
亚玉这一顿到喉不到肺,半吞半吐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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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姣媚俊秀,惹人相思的处女美。
把杏花说得心里痒痒的,好不难受,便低着声音说道:「好玉妹,你真是全知道了么?快说给我听吧!把我急死了呢!」
亚玉听了,便收着了笑声,脸颊,现出了一片无限神秘的表情,把双眼睛,闪闪的看着杏姐,柔声慢慢的说道:「你听的吧!你心里想的那人,就是………」
亚玉故意的牵长了尾声,杏花果然又急急的追问道:「快说吧!是什么呢?」
亚玉道:「就是这别墅的小主人,你的云哥呢!你和他那夜在这边的书房里,那些事儿,我也知得清楚明白呢!大鬼王,是不是?」
杏花听了,他和自己云生的秘密事情,竟然给亚玉,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现时又对面的说了出来,不由的脸颊绯红把亚玉搂到自己的怀里,问她道:「好玉妹,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会知道的呀!」
亚玉天真的道:「这是云哥说给我听的呢!」
说到此,似乎是说走了口,连快的含糊其词,可是,那又怎能够瞒得过机灵的杏花呢!
只见杏花的眼睛,转了转,又看怀里的亚玉,是一个娇小玲珑,妩媚俊俏,活泼天真,身子早已经发育完成,一身逗人怜爱惹人相思的处女美。
根据她说这一句话,杏花也就心里明白,连忙的把他搂的紧紧,划着脸儿,系是复通用,羞她道:「唉呦,你这小鬼头,还说我的闲话吧!你也是和云哥有说不出口的事情羞吧!羞吧!」
亚玉究竟是年少天真,遭受了机灵由嘴的杏花,这一反攻过来,由不得露出了窘态来,只是将头贴着杏花的酥胸,口理不住得嗳嗳连声,嚷道:「唔唔,好杏姐,你这样的笑我,我依吗!我不依吗!」
杏花见了亚玉这种天真的态度,禁不住心里的爱,用手拍着亚玉的背部,连道:「玉妹,不要害羞呢杏姐是应你的嘛l说给我听听,云哥,有没有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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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好比羊脂白玉,岗峦初起的粉乳。
了搂抱杏花的手,把那明眸,望着杏花,说道:「杏姐,这里竟得很呢!回房间里再说吧!好杏姐,今夜和我一床睡,好吗?」
杏姐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玉妹。」
说完两人便起来,手拖手的,有说有笑,一路行回房间去,两人躺在上时,杏花又搂住了亚玉,问道:「玉妹,云哥是在那里和你来的吗?你可觉得痛苦吗?」
这时候,亚玉有如依人小鸟的一般,紧紧的任贴着杏花,小眼睛一闪一闪地吐了出来,又恨,又怕,又不胜回味的眼光,柔声说道:「杏姐,就是你和云哥在你呢?亚玉听说,松开这儿的早晨,我去唤云哥起身的时候………」
接着便覆述上面那一段,这一段又温馨,也旖旎的追述,与及亚玉出经人事时,那娇啼低吟,婉转承欢的情形。
听杏花心里,怦怦跳动,神往异常,一缕艳思欲火,也不禁被亚玉这一追述,用手解开了亚玉的衣扣,来弄着亚玉的小乳还拑住了哪粒鲜红夺目的鸡头肉,不住的捏捏捻捻,边把嘴吻着亚玉的脸颊。
边说道:「玉妹,怪不得云哥为你想迷了心啦!你自己看看呀这好比羊脂白玉,又似岗峦初起的粉乳,顶上还点缀上这小小的一粒肉丁香儿,那不教他喉里痒痒的呢!」
亚玉被杏花,柔弄得非常受用,也解开了杏花的衣襟,摸着他的酥胸说道:「杏姐,你说说自己嘛!你的那是够可爱呀,何止又高耸,又肥涨,又白腻,而且又是这般软滑,真是剥了壳儿的鸡春,比不上呢!真可惜我不是男子呀!不然现时这样的摸弄着,阿!你想想,不是连魂遍体,也会飘飘然的吗,啊!不!不!只可惜你不是云哥,假如你是………唔这便多么的快活呢!」
说时,一双柔情的眼波,瞧着了杏花,这些说话。
使杏花听了,t不住的感到心里,有阵阵的甜蜜,e微笑着答她道:「玉妹,你也感到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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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杏花取出了一条长大软软和猪肠儿通用东西。
?这是容易的事情呢,现在杏姐也可以化做云哥一样的,和你快活呢!」
亚玉听说,初则使她莫名其妙,继而见她那灵活的眸珠滑溜溜的转了转,便似明白的说道:「杏姐,是不是你要和我,来一幕假凤虚凰的玩意儿呢!」
杏花听了,吃吃的笑着,说道:「是呢!你真聪明,假如不是这样的来弄耸一下子,消消这点火,不是说你,就是我也不能安然入睡呢!玉妹,你是怎样明白的啦?」
亚玉娇真的说道:「杏姐,这又云哥说的呀!他还取出一大叠春意相片给我看呢!假凤虚凰也是其中的一张呢!他还说那两个女子用的阳具,是胶制的呢!」
她这一串妙语,竟把杏花引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一面用力将亚玉搂得更紧一面又嗤嗤的笑道:「傻人,假阳具,并非只有胶制的一种啦!给你看看吧!」
随说随在裤袋夹层里,取出了一条长长大大,软软和猪肠儿通用东西来,亚玉便接了过来一看,只见只用滑腻的熟纱所制成,里面藏着一些硬梆梆的细碎东西。
便又诧异的问她道:「杏姐,这条东西,死死实实的,也可以当作阳具用的嘛!似这般的,有什么为呀!相信你是骗我的罢了!」
杏花听说,不出一声的下了床,取过桌上的开水瓶,倒出些水在盆里,把那条猪肠似的东西,放下盆中,便又在上回床上。
满现神秘的说道:「玉妹,等一下你就明白的了,现时,我们随着性子,玩玩吧!」
边说边用手解脱了亚玉那条短裤子,自己也匆忙的脱去了衣服,两人全是脱得光着身子,亚玉瞧杏花的话儿,和自己一样,不过他是多生了一撮,乌亮的毛吧!
同时,他那两片阴唇,没有自己的紧发,遮掩着阴户软软的微笑着,可以隐约的见到了,那条红鲜鲜的阴道腔口,不过杏花的话儿,因为他丰于肌肉,哪话儿现时看着,活像三春季节里,熟透了的大肉桃,涨大的饱满耸起,那条消人魂,荡人魄,迷人心意,糊人脑筋的缝隙,玲玲珑珑,又似极肉桃的部面,加以阴阜上那些小草,遮得掩掩映映,这一个千人迷,万人醉的好去处,不要说是同性的亚玉见了全心砰跳动,假如是男子们看到了,不使她门头晕目眩,被这缤纷数色的话,引得他神魂颠倒,意乱神迷,这才怪嘛!
不提亚玉心里,有此想像,且说杏花也看到了亚玉的话儿,觉得是长圆扁扁,丰满饱涨,那花瓣似的两片阴唇,大有房门似的,紧紧遮的径道,阴唇的边缘,纯脂通用彩色,鲜红得有如玫瑰的俏丽,娇艳悦目,现时像是微开的花蕊,禁不住伏下身来,用双手掰开了两片阴唇,唉呀,这更不得了呢!
里面朱砂,通用颜色,那条仅容窄小的阴道,虽然是曾经缘客,履足于此,现时尤是花蕊含苞,不过是开放少许吧,有此缘故,越显得满湖皆春,阴道受了滑润,犹如牡丹滴露,腔到虽然滑腻,可是肉壁,天生成了微皱,交接时,双方得到的奇遇,便由阳物抽出插入,和这些皱叠擦刮着,所得到的呢!
〈着的杏花,这时再将面低下了些,便看到那腔道深处,有一粒拇指头大的肉核,因为杏花的头,与亚玉的话儿,相贴逼近,呼吸的气息,便吹着亚玉的阴道,吹得亚玉,感到腔到里痒痒的,那洞口便会一收一放,一合一开的跳动起来,杏花见了心想,似这样的一个,丁丁香香的小桃园,云生的阳具,自己尝过了,亚玉这个小阴户,又怎容纳得下呢?
思至此,便问亚玉道:「玉妹,你是初经此事,云哥那条粗大的阳具,插了入去,你真的不觉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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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阴阜上那些小草,覆遮得掩掩映映。
亚玉脸颊绯红,低头的答道:「杏姐,我未和云哥来的时候,见了他的阳具,我心里也慌呢,云哥才把阳具,弄了入去,便撑满了我的话儿,痛得我连眼泪,已流了出来,他还搂住了我,不住的将那条阳具,在我的话儿里,出出入入的抽送起来,唉耶!当时痛得我,真是苦不能言,直而得发狠,咬下他的肉呢,不过他边玩弄着,边在我的耳边,低声的安慰着我,你想想,我那股子狠劲,又怎能发的出来呢!我经她这样的玩弄些时,唉呀!」
亚玉突来这一声,把正在听出了神的杏花,吓了一跳,随即半嗔带笑的,骂亚玉道:「你可是做什么呢?说得好好的,你又唉呀,唉呦,的鬼较起来,连我也给你吓惊了呢!」
亚玉也给杏花骂得笑了起来,续说下道:「杏姐,真是作怪得很,我给云哥弄了片刻,里面的水,便流了出来,水经一流出,我的痛苦,便渐渐的减少,而致消失了,反而会酸痒起来呢!到后,云哥每一抽送,我便受用非常,他越抽得密,我的乐趣,便越发增加,这滋味好,我也说不出给你听呢!」
杏花听了亚玉的话,他的心里,也会发痒起来,又眼看着亚玉这个迷人洞,一股子欲火,使她冲动得有些忘了形了,禁不住的把只指头,探了入去,轻轻的一挖,但觉又软又暖,似是一团棉花,包没了自己的指头,不过棉花团,也没有这般的有趣吧。
亚玉给杏花不歇的,探探挖挖,退出探入,有时候像是阳具通用插送,条又突然抵住了他的阴核,轻轻揉擦,也觉得他的鲜红阴道,有如巫峡峰溪,曾经春雨,水一阵阵的流了出来,亚玉给杏花弄得闭上了媚眼,掀着了小嘴,像是很有味,无限回甘,又如遭受了俏脾。
亚玉这时的表情,似足了我们男子理发时,给理发师取耳,尝到的滋味一般,这时的杏花,也是眼里流骚,红晕满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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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红鲜鲜的阴道,有如巫峡峰溪,曾经春雨。
一面挖挖掏掏,掏了又挖,一面又嗤嗤地笑着,挖呀!掏呀!只弄得亚玉腿柔身颤,连生嚷叫道:「唉呦好杏姐呀!你可是想便我的命根子,挖掉了吧,你看看,连骚水汗珠,都给你掏出了呢!唉呦,你挖着我的核子了,雪,杏姐你好,把他挖了出来吧,咦,你是做死吗,把我掏得这般模样。」
杏姐听说,一时兴起的将指头抵经了他的核子,不疾不徐慢擦了一阵,掏挖得水声,吱吱唧唧,亚玉被他弄得难过极了,只把双腿用力的夹实了杏花的手,口里唉呦连声的,嚷怪叫起来,一把牵了杏花,伏在自己的身上,双腿双手,便用力的交缠着杏花。
杏花这时,也是兴子大动,话儿涨得万分难过,于是便把话儿抵贴着亚玉的桃源,都个白雪雪,粉腻腻,丰满圆耸的大屁股随即旋旋转转,轻擦力研,腰肢款摆,肥臀掀动,互相磨转起来。
底下的亚玉,也回过手儿,摸弄着杏花的大乳,也是用指头,用力的摩擦着,他两人这一合体,床帐也会的的搭搭依依呀呀,连声的响了起来。
雪白的肥奶,也是上上下下的不停震动,夹杂了杏花与亚玉的气息咻咻,喘喘低呻吟,不时还会唉呦连嚷,像是磨着痒处一般。
于是,这间室子里,顿时的,又充满了无限春意,在这种同性相恋的细碎情调响中,突闻亚玉叫道:「唉呦!好杏姐呀!这玩意儿,又好弄,又新鲜呢,比和云哥弄着的,又不同了,和云哥玩弄得到的乐趣,像是吃糖果通用,从那种甜蜜舒畅的受用里,还有些儿辣辣的疼痛嘛!呀!咦,杏姐,你这时弄得我,像足了吃糖柠檬,感受倒是酸酸痒痒的吗,呵呵,杏姐,用力点磨嘛!痒得很呢!」
亚玉调用完了这几句话后,真的像是吃糖柠檬通用,只见他媚如笑,嘴儿依依,喉里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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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屁随即旋转转,轻擦力研,腰肢款摆,
暗暗的乱叫,杏花只是晕红了脸颊,媚眼里,吐出了浪意骚的目光,气息咻咻,白腻的酥胸,起伏不停,这大概是他做主力的缘故吧,这一顿的凶狠拉锯战,他两人,全是剧烈的摩擦,只见床幕无色,灯火无光,当当叮叮的涨钩做响,唧唧吱吱的水儿共鸣,捷捷咿咿之极声附和,拍拍迫迫之撞相应,与及亚玉一片的淫声浪语,喘喘调用,他两人真是得意忘形。
突然,亚玉叫道:「杏姐,慢来呀,我才要将息一下子才行,你那假阳具,我还要玩弄一回,试看呀!」
说着话,便将身子倒转了些,让杏花躺下,于是两人便互抱身躯,将息了片时。
亚又是兴子勃勃的问杏花道:「杏姐,你那条假阳具,可以用了吗?快取来和我用一下子。」
杏花听说,笑着的取笑亚玉道:「唉呦,倒看不出你这只小妮子,会有这么骚浪的劲儿呀!怪不得云哥也给你弄上了哩!」
亚玉给他取笑得羞红了脸子,半嗔半笑的要不做他,两人又互相嘻笑了一会。
杏花吃吃笑着道:「好了,好了,不要这样的呀!待我和你玩弄一下,消消水儿,好安安稳稳的睡觉!」
随说随下床取回了浸在水中的假阳儿,杏花还给亚玉看看,说道:「玉妹,这可以弄得罢,这是我们女子的活宝哩,你看看,只是这一根小东西,假如方是会弄的话,也便可以弄出种的玩意,玉妹,我想你是需要吧!」
亚玉看到的,只是一条八寸余长,寸把粗细的玩意,现时浸了这一下的水,不似前总是死实实,现时是全条呀软里带柔屈缩自如,里面硬梆梆的细碎小东西,全会发涨起来,软软的撑满了,又听杏花这般的说,把他的好奇心,引动起来。
便问杏花道:「好杏姐,真是有这么多的玩意么?那么,你和我全弄好吗?」
杏花听了,将舌头伸了伸出来,说道:「唉!我的好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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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当当叮叮的帐钩作响,吱吱唧唧的儿共鸣!
你这小浪袋,杏姐没有这么大的势力,来和你弄一遍了呀!你这么猴急急的做什么呀!慢慢来来了,不要多说吧,睡好一些,待杏姐和你好好的,畅弄一下啦!」
说完,便自分开两腿,慢慢的将假阳具,插入了一半话儿里,留一半在外,如此
一来,杏花便由雌,一代而变做雄。
他还似模似样的,分开亚玉的双腿,将膝盖半跪,用手掰开亚玉的阴唇,将假阳具的龟头,插入了亚玉的话儿,身子跟着伴下去搂住他,腰肢用力,屁股慢慢的动起来,无何,便将那条长大的假阳具,两人各含一半,杏花便做主动,发出了劲儿,抽送玩弄,亚玉也是屁股密密的迎前起来。
只看他们我拥你抱,你扯我拉,此插彼迫,彼送此抽的,哈哈嘻嘻,活像是粉蝶翻飞起舞,又似饥渴的饿马奔槽,各自把纤腰款摆,互相将腿儿乱撑,望望他两人的肚下,那一条假阳儿,分插着两个户儿,出出入入,吞吞吐吐,虽是虚凰假凤,却像是介有其事的一般,只见两人弄得,娇呻喘喘,粉乳摇颤,还不时将那骚得水的媚目,互相注视,脸颊满现着畅快受用的微笑。
伴随着从地平线上传来的一阵轰鸣声,一架涂成墨绿色、没有任何标志的攻击直升机贴着树梢急速飞来。
这架绰号「母鹿」的直升机样子威严可怕,其机头下的航炮和短翼下悬挂的火箭发射器更显得杀气腾腾。然而,操纵它的却是两位年轻的女军人。此刻她们的心情很紧张,因为她们下面的这片土地便是举世闻名的「金三角"
近年来,这里的贩毒集团十分活跃,且有跨国联合的趋势。他们人数众多且武器精良,训练有素。因此光靠当地公安力量已无法有效对付他们。两个月前,一伙胆大包天的歹徒们更是一举擒获多名女公安,并加以残酷的凌辱蹂躏。消息传来后令警界士气大挫,不得已下遂向军区求援。
↑区司令部对此十分重视,经过研究后,决定派出刚成立的第1女子空中突击旅来支持。
这支部队的存在对世界上任何情报机关来说都是秘密,军内人士在称呼它时都使用代号:「海燕"虽然用了旅的番号,实际上只有一个营,但对于执行扫毒这样的任务已是足够了。
现在,坐在这架「母鹿」后座上的飞行员就是「海燕」第二飞行大队长,少校林玉洁。
二十三岁的她出身于军人世家,长期的军旅生涯使她练就了健美的体魄和坚强的性格。出于对荣誉的渴望,当组建「海燕」时她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了。
前座上的射击手是二十岁的中尉白湘南。正如她的名字所显示的那样,她是个湖南姑娘。身穿军装的她不失少女风采,然而这位天真活泼的姑娘的射击技术却令不少男飞行员都相形失色。
林玉洁看了一下仪表:「已经飞了二十七分钟,离目标应该很近了。」她们今天的任务是:发现并彻底摧毁贩毒集团位于缅甸边境的一座重要的基地。
「注意搜索。」林玉洁下令道。果然不久,热视仪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白影。
「现在进入攻击航线。作好射击准备。」两位姑娘同时打开了自己的红外头盔瞄准具。
「少校同志,射击准备完毕。请求开火。」耳机内传来了白湘南的声音。
「等再近一点……注意……开火!」林玉洁沉着地道。几乎同时,白湘南按下了射击开关。
在出发前领受任务时,林玉洁对「彻底摧毁目标」这一点是有疑问的。因为根据情报显示,那几个被俘的女公安就被关押在这个基地内。但是,命令就是命令。
三十二枚80毫米火箭弹呼啸着陆续从短翼下射出,白湘南再次显示了她那天才的射击技术。这种不带导引头的无控火箭弹,在她的操纵下就像导弹一样精确,落点分布得非常均匀,完全覆盖了整个目标。连林玉洁都不由暗自赞叹。
虽然几乎可以肯定目标内已不会有任何活的生物存在了,按照条令规定还要用机炮补一遍,进行第二次攻击。
林玉洁几乎可以感到机身下燃烧的火海所发出的热量。当白湘南操纵的30毫米机炮发出连续有节奏的射击声时,林玉洁不知为何竟感到一阵性快感。
在返航的途中,两位姑娘都感到自己身上已被汗水湿透了。此刻她们最想的就是赶快返回基地,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林玉洁甚至感到自己的裤裆也有些湿淋淋的。
「怎么会这样呢?」她偷偷地摸了摸阴部,不由红了脸。
「少校同志,可以问个问题吗?」耳机中传来白湘南快活的声音。
「说吧,你又有什么鬼花样。」
「如果飞行途中想上厕所怎么办?允许我们降落吗?」
「胡闹!」林玉洁虽然斥责她,心里却同意她的话:「他们是该多为我们女人着想一点。」林玉洁看着舱外。
忽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凭着丰富的经验,她感到她们不在预定的航线上!她连忙又检查了一下卫星导航仪。显然,这架昂贵的仪器出故障了。
林玉洁不由得叹了一声:「第一次出动就发生这种状况。」当然,以她的技术,靠手动驾驶返回基地是不成问题的,但是油料是否足够呢?
「少校同志,注意前面!」白湘南突然在耳机中惊叫起来,林玉洁急忙向前望去。
只见就在她们航线的正前方
,一团团烟雾不断升起。
「高炮弹幕!」林玉洁本能猛拉操纵杆,但是已经晚了,机身狠狠地震动了一下。
接着又是一下,林玉洁能感觉得出是被23毫米炮弹击中了,接着发动机转速急剧下降。
「小白,稳住!我们中弹了。」林玉洁喊道。
和战斗机不同的是,直升机上是没有弹射座椅的,因此没有跳伞的可能。一旦被击落,飞行员只有指望直升机的抗坠性了。
当「母鹿」落到地上的时侯,林玉洁感到自己的每一块骨头都快被震碎了。
她挣扎着以最快速度爬出座舱。白湘南却没有这么幸运,她被震昏过去了。
正当林玉洁正努力试图把她抱出座舱,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出现了:敌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她此刻的武器只有一支9毫米手枪。
当初给她们配发手枪的时侯,白湘南便打趣道,这玩艺的唯一用途是「在被击落后用来自杀。」如果此刻林玉洁是孤身一人的话,也许她已经这么做了。但是现在,她必须为保护战友而活下去。她毫不犹豫地把唯一的弹荚都打了出去。
打光子弹后的林玉洁并不打算束手就擒,她从座椅底下抽出了一把工兵铲,紧握在手上。它看上去是一把普通的铲子,但是它的边缘是锋利的刀刃。她果断地把铲子向离她最近的,看上去像指挥官的敌人掷去!
林玉洁想起了在特种部队训练营时教官的话:「如果你用自动步枪向敌人射击,那么敌人也会向你射击。但是如果你把铲子向敌人扔去,那么他就会扔掉枪转身逃走。」
但是那个倒霉的越南雇佣军官连转身逃走的机会也没有。他完全惊呆了,眼看着林玉洁掷出的铲子砸在了他的肩部,接着他的头颅便离开了身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远处地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是林玉洁所能控制的了。敌人将她围在中间,由于指挥官失去了头颅,愤怒的敌人开始对她拳打脚踢,雨点般的拳脚不断落在了她的乳房、臀部、大腿等处。终于,她被打倒在地,痛苦地扭动着身躯。
敌人将她的手脚牢牢地捆绑了起来,在捆绑她的时侯,数不清的手不停地在她的乳房阴部等处大力捏摸着。接着她的眼睛被幪上,她感到自己被塞入了一辆汽车。此刻最令她担心的是,她不知道白湘南的遭遇如何。
(二)
一辆蒙着帆布篷的军用大卡车在弯弯曲曲的土质公路上行驶着。林玉洁蜷缩着身子躺在车厢内的地板上。她的四肢仍被捆绑着,眼睛上也被幪着黑布。
她此刻感到全身酸痛不已。然而更令她难受的却是,几只手不停地在她的乳房、臀部、阴部等处摸来摸去。
林玉洁听说过一些有关那几个被俘的女公安的悲惨故事,因此她对于自己的遭遇有一定的思想准备,她竭力使自己的注意力从身体上转移开。她从周围敌人的谈话中得知,此刻敌人正把她押往黑虎林基地。但是黑虎林基地应该在刚才已经被她和白湘南摧毁了,怎么还会存在?林玉洁开始认识到,她们的这次行动可能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这时候,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活动着的手逐渐加前了力度。显然,这些的敌人士兵们得到命令,不许脱她的衣服。因此他们只能隔着她的飞行服发泄着他们的欲火。然而,他们的动作却也给林玉洁敏感的身体带来了一阵阵莫名的燥热与酥痒。
忽然,她周围的男人们激烈地争论起来。因其中夹杂着不少越南语,她听不太懂,只知道他们在谈论她自己。接着,一个被称为「上尉」的人无奈地说道:「好吧,你们可以脱掉她的外衣和长裤,但是不要动她里面。"
几个士兵们发出一阵欢呼,接着,林玉洁那飞行夹克的拉链被拉开了。
「喔,好香!」男人们都叫了起来。由于刚才紧张的战斗以及后来激烈的打斗,林玉洁早已大汗淋漓,因而此刻她身上体味很重,强烈地刺激着每一个男人的性欲。
两个士兵解开捆在林玉洁腿上的绳子,接着她的皮制长裤被剥了下来。一阵更强烈的女性体香从她的下身散发出来。而此刻林玉洁已耗尽了体力,完全无法反抗。
只听「上尉」惊叹道:「他*的,z国女兵穿这么性感的内衣?」其实,按照军内条令,女性必须穿统一发放的军用内衣。但是,天**美的女军官们无一例外地全部违反了有关条令,因为没人愿意穿那种肥大的草绿色的军用裤衩。林玉洁本人就曾向后勤部提出抗议:「衬衣是绿色的,那是因为作战需要;可是为什么内裤也是绿色的?难道我们还有穿内裤打仗的时候?"
几只手兴奋地抓住林玉洁丰满的乳房,拼命揉捏起来。接着,她那雪白匀称的两腿被分开了,林玉洁由于羞耻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一个士兵把脸埋入林玉洁的两腿中间,贴着阴部深深地闻了一下,接着陶醉地叫了起来:「哇!这娘们骚穴的味道真好闻!你们快来尝尝!」
一个老兵不以为然道:「傻瓜,女人那里都是臊臭臊臭的,有什么好闻。」
前面那个道:「那是她小便的地方,当然有点臭啦!不过还是很好闻,老子都快射了。」他又贴上去闻了好久。
听到他们猥琐不堪的议论,林玉洁恨不得立刻死去。由于她的内裤非常狭小贴身,因此当双腿被分开后,连阴唇的形状都清晰地显现出来。
「咦!她那里好象有点湿了。快来看!」
果然,林玉洁的内裤裆部肉缝的位置处出现了一个小湿点,由于敏感部位被长时间地玩弄,林玉洁的身体已经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生理反应。这令得她又急又羞,不明白为自己什么在敌人的凌辱下也会出现快感。
一个家伙实在忍不住了,竟伸手企图把林玉洁的内裤拉下来。只听「上尉」吼道:「混蛋!我说过不准动她里面。不然将军怪罪起来,我们全得掉脑袋!」
一个老兵心有余悸地道:「快别说了,这娘们还真厉害。刚才,就这么刷的一下,阮连长的脑袋就没了,太恐怖了。」说着在林玉洁的阴部上狠掐了一下。
「上尉」得意地笑道:「她再厉害,到了这里还不得乖乖地当将军的性奴?等她进了妓院,弟兄们想怎么玩她都可以。」
忽然,卡车停了下来,车厢内的男人们一阵东倒西歪,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妈的,这么快就到了。」
「小王这混蛋太损了,开这么快,存心不让老子过瘾,看老子不收拾他。」
林玉洁只听见车厢外「上尉」叫道:「参谋长到~~立正!」
那「参谋长」不耐烦地道:「你们上哪逛去了,这么晚才来?动作快点,将军在等着哪!」
「上尉」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要让她把衣服穿起来?」
「参谋长」冷冷地道:「不必了。这样挺ol的。」林玉洁被拉下了车,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双手被反绑,眼睛被幪住的女军官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押着走过来,形成一幅凄艳动人的画面。
当林玉洁眼睛上的黑布终于被拿掉后,她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很大的房间内。
在她远处正面,一盏聚光灯直照着她。在眼睛逐渐适应后,她看见前面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那个男人盯着她看了很久后,开口说道:「欢迎来到金三角。我是金三角联合武装力量总司令申载旋少将。」
他又指了指站在林玉洁身旁,面色阴沉的男子道:「这位是我的参谋长金昌龙中校。请问小姐您的姓名、职务、部队番号?」
林玉洁冷冷道:「既然你们自称军人,那么我要为我刚才和现在所受到的侮辱向你们提出抗议。希望你们遵守日内瓦公约,以战俘来对待我和我的部下。」
「抗议无效。」申载旋立刻回答她道:「很遗憾,我们不承认什么日内瓦公约,事实上也从来没人遵守过它。」
林玉洁又道:「我的部下可能受了伤,需要治疗。这一点人道总有的吧。」
申载旋笑了一下:「请放心,我们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现在你们的身份不是战俘,而是性奴,明白吗?」
林玉洁怒道:「卑鄙!你们可以用暴力占有我的身体,但是不要以为我会向你们屈服。」
申载旋笑道:「很好。我就喜欢有性格的女人。」接着,他向金昌龙作了个手势,金昌龙立刻把林玉洁的胸罩肩带往两边一扯,接着将它整个地剥了下来。这样,林玉洁的一对乳峰完全裸露出来。
金昌龙将两个鳄鱼夹子夹在了林玉洁一对嫩红的乳头上,但是他并没有听到预期中的惨叫哭喊声,这使他也不由吃了一惊,他连忙向林玉洁望去,只见林玉洁冷冷地瞪着他,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只有她那微皱的秀眉和鼻尖上沁出的汗珠显示她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金昌龙微微一笑,他的目光转移到了林玉洁那鼓涨饱满的下体上。
(三)
成年女性的小腹下部(即生长阴毛的地方)被艺术家们称为丘比特区(bidarea)。
从生理解剖上来说,它只是一块脂肪垫;但是据性心理学家分析,它是女性身体上最富有吸引力的地方。
现在,金昌龙的手就放在了林玉洁的那个地方。他的手掌缓缓地做着圆周运动,他感到那里弹性十足。
此刻林玉洁对金昌龙的玩弄并未感到特别难受,一方面是因为被凌虐的乳头上的剧痛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另一方面是因为金昌龙是个玩弄女性的高手。他给林玉洁带来的感觉与刚才那些莽夫兵痞完全不同,林玉洁逐渐感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小腹扩散开来,流向全身各处。她急忙暗中运气,试图用坚强的意志来对抗自身的性欲。
金昌龙喜欢玩弄采取站立姿势的女人,由于站立着,林玉洁的两腿并未完全合拢,其中的空隙恰好能插入一只手掌,金昌龙遂把手往林玉洁的两腿中间插了进去,林玉洁立即本能地夹紧大腿,结果却把金昌龙的手牢牢地夹在了中间。他的掌心和手背紧贴着她大腿内侧光洁的皮肤,而他的手掌边缘刚好贴在了她的肉缝上。
这一情形令林玉洁大窘。虽然刚才在卡车上她的阴部已被那些士兵粗暴玩弄过,但那时她并不把他们当作人看,而只当被一群疯狗咬了,所以也没有特别羞辱的感觉。
但是现在不同,她又羞又怒,红着脸斥道:「无耻l把手拿开!」
金昌龙嘻皮笑脸地道:「你夹得那么紧,我怎么拿得出来呢?」
林玉洁可能是羞愤过度,竟不加思索地把两腿分开。结果金昌龙乘机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她那温暖饱满的阴户上,这样,林玉洁那最神圣的女儿处完全落入了金昌龙的手中。看到她欲哭无泪的情景,一直没出声。
敌人无耻的丑态反而使林玉洁冷静下来。她知道,只要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性欲而不在敌人面前作出丢脸的举动,那么即使身体被敌人玷污了,她的灵魂仍然是纯洁的。
金昌龙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林玉洁的肉缝中缓缓移动,也许是从林玉洁阴部散发出来的气味实在太诱人了,金昌龙忍不住俯下身在那里吻了一下。
林玉洁的反应只是冷笑道:「中校先生,您就是靠这些本事当上参谋长的吗?」
金昌龙闷哼一声。他的手指顶在了林玉洁的肛门口,接着沿着她的屁股沟往下滑动,再次沿着肉缝向前移去,很快他的手指达到了裂缝的顶端。他感觉到了她*的位置,他在那里轻轻地搓揉着。林玉洁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忙努力控制意念,竭力将思维转移到其它方面。
乳头上的剧痛感逐渐变的麻木起来,彷佛那里已不在是她身体的一部份,林玉洁不由得担心自己的乳头被折磨成伤残,而导致日后无法享受做母亲哺育婴儿的权力。就是从这一刻起,林玉洁发誓要让凌虐她的敌人为他们的暴行付出十倍的代价。
「休息一下,喝点水吧。」申载旋把一瓶矿泉水拿到了林玉洁的嘴边。
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林玉洁没有拒绝,因为她确实渴得要命。她张开嘴,任由他把整瓶水都灌了下去。
接着,金昌龙把林玉洁拖到一个金属架前。他拿来了一卷麻绳,先在林玉洁的左乳房上绕了几圈,然后绕过她的脖子,又同样勒住她的右乳房。
林玉洁再次冷笑道:「技术不错呀,中校先生,是在日本学的吗?你这样也配穿军装?看来你对折磨女人的兴趣比对军事的兴趣更大。」也许是为了报复林玉洁的嘲讽,金昌龙在捆绑她的时侯下手格外重,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勒进了她雪白的肌肤中。
当林玉洁的上半身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后,申载旋用双手抓住了林玉洁仅剩的内裤,「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动你的裤衩吗?」他得意地淫笑道:「因为这是将军的特权。现在,我要行使我的权力了。哈!」说着,他把那条白色的内裤往下猛地一拉。
虽然失去了最后的遮羞物,林玉洁并没有多少惊慌的表示,她只是轻蔑地望着凌辱她的敌人们。
林玉洁的阴毛比一般女子要多一些,加上从未修剪过,所以显得格外浓密黝黑,与四周雪白得耀眼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申载旋突然捏住林玉洁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接着他把林玉洁的内裤强行塞入了她自己的嘴里。林玉洁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变态,虽然是她自虽然是她自己的内裤,林玉洁还是感到很脏,她顿时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
申载旋伸手在林玉洁的胯下探了一下,「还不够湿,」
他自言自语道:「我们来帮她一下吧。」金昌龙拿来了一个电动假阳具交给申载旋。
〈见林玉洁显出了一丝恐惧,申载旋道:「这是最小号的,只是要让你兴奋起来。只要你放松肌肉,是不会痛的。」说着他扒开林玉洁两片柔嫩的阴唇,慢慢地把那东西塞入她的阴道内。
管已经不是处女了,林玉洁的阴道仍然很紧,她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申载旋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这时候,只见金昌龙轻声地对他说了些什么,申载旋随即笑着对林玉洁道:「真对不起,开会时间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你好好享受一下吧,我们两小时后回来。」
忽然,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折回来道:「你一定想知道你们这次的行动为什么会失败。很简单,你们得到的情报是伪造的。你们所摧毁的是一个我们早就废弃的假目标。你看,我们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无能。哈哈!」
随着电动阳具在体内的运动,林玉洁只感到快感如潮水般的一阵阵涌来。她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能坚持多久。绝望中,她不禁在心中喊道:「爸爸,你在哪里?快来救救女儿吧!」
(四)
↑区司令部的一间小会议室内,气氛十分低沉。头发花白、身材笔挺的林司令员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他不停地吸着烟,眉头紧锁。
「我认为『金沙江』送来的情报是可靠的。」
刘参谋长开口说道:「可以肯定『海燕』已经折翼。问题是她们现在是否有生命危险?」
「这个『金沙江』真是乱弹琴。」
身体发福的许政委不满地
道:「他的任务很重要,怎么能为这种情报而冒暴露自己的风险呢?不就是损失了一架直升机两个飞行员吗?」
「小洁不是普通的人员,」
林司令员缓缓道:「当年,她父亲牺牲前把她托付给我,可我却没照顾好她……」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司令员同志。」
许政委道:「我知道小洁是你的养女,可是这种情况总是难免的,斯大林的儿子也是死在了敌人的战俘营里的。」
他又转身向刘参谋长道:「和省公安厅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手上有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可以用来和申载旋进行交换。」
「啪!」林司林员突然一掌猛拍在桌上:「申载旋这个王八蛋!当初我真该毙了他!」
「你和他打过交道?」许政委感兴趣地问道。
「他是我多年的老部下了。」林司令员冷冷道。
接着,他又向刘参谋长道:「立即和」金沙江「联络,命令他尽一切可能展开营救……」
「让我提醒你一句。」
刘参谋长走后,许政委又悄悄道:「这次『海燕』的行动命令是以你个人的名义签发的,并没有经过军事委员会的批准。因此最好不要扩散,以免难以收拾……」
刘参谋长回到自己办公室后,立即叫来了情报处长徐亚菲上校,向她传达了司令员的命令。
「可以走了吗,少将同志?」记录完毕,她甜甜地一笑。当得到了许可之后,徐亚菲优雅地向他行了个军礼。
望着这位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雌性魅力,身材性感得像模特儿的部下,刘参谋长感到一阵狐疑。他确信他看到了一些不对头的地方,但又说不出究竟有何不对头。
林玉洁感到自己快要疯了。
插在她阴道内的电动阳具像毒蛇般地不紧不慢地蠕动着,那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酸胀麻痒的感觉,正不断地把她推向情欲的高峰。她感到身体内彷佛有一团炽热的岩浆正在慢慢聚集。苦于嘴里被塞着她自己的内裤,林玉洁只能发出含糊而苦闷的呻吟。
过了不知多久,林玉洁又听到了门口传来了申载旋怒气冲冲的声音:「刚才会开到一半,你小子溜了出去,半天才回来,算怎么会事?是不是老二憋得受不了,开小差找娘们去了?」
只听得金昌龙道:「我不过是出去打了个电话……」
「混帐!什么电话这么重要,非要在开会时打?你小子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搞兵变?」接着,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两个男人看见林玉洁后,都不由得一愣。
只见林玉洁低垂着头,彷佛已奄奄一息,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大量的汗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光泽,她脚边的地毯上也湿了一大块。
申载旋把电动阳具从林玉洁的阴道内拔了出来,正如他所料的那样,红色的假阳具头上沾满了透明黏稠的爱液,形成一种极端淫靡的景像。
申载旋又蹲下身去观察她的阴部,只见林玉洁柔嫩的大阴唇因充血而显得格外肥厚;歙开的肉缝中爱液还在不断渗出,从中可以看到鲜红色的小阴唇;她的*也已完全肿胀勃起,突出在肉缝顶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这一切都显示她的身体已处在极度亢奋之中,但是尚未达到高潮。
他又伸手托起林玉洁的下颏,他发现她脸上挂着两行屈辱的泪水,她的俏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但清澈的眼神却显示她并未被欲火征服?
「她这样会脱水而死的!」只见金昌龙拿来了两瓶水,他又取出林玉洁嘴里的内裤。口腔恢复自由的林玉洁大口喘着气,任凭金昌龙将水灌入嘴里。此刻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甜美的甘泉。
在身体得到水分补充后,林玉洁的气色平缓了些,但体内的欲火仍令她十分难受。
「哎哟,你这样强行压制性欲,人为地阻止高潮,对降是很不利的。长久后会造成神经衰弱和各种妇科疾病。」申载旋一边取笑林玉洁,一边盘算着,强奸她时究竟是先入阴道还是先入肛门。忽然,他眼珠一转,有了个歹毒的主意。
只见他奸笑着对林玉洁道:「你一定很想见见你的部下吧。我们马上满足你的要求。」林玉洁倔强地转过脸去,拒绝回答。虽然很挂念白湘南的安危,自尊心极强的林玉洁绝不愿让部下看见自己现在的处境。
很快,几个士兵押着白湘南走了进来。当两个不幸的女俘彼此看见对方的模样时,她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只见同样全身赤裸的白湘南被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绳索紧紧地捆绑着。她那一对原本娇猩爱的乳房也被勒得有些变形了。她每走一步都显得很困难的样子。原来有一根绳子穿过她的胯下,勒进了她娇嫩的阴户中,使得她稍微动一下都会使粗糙的绳子摩擦到她的花瓣,令她痛苦不堪。
申载旋淫笑道:「你们的长官似乎有些性心理障碍。你看,她明明处在极度性兴奋之中,却无法达到高潮。这对她的降很有影响。所以我们想请你帮她一把,让她享受性的欢乐。如果你答应,就给
你松绑。」
白湘南原本充满青春朝气的脸上现在只剩下了羞辱和恐惧,只见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林玉洁起初对白湘南如此快地屈服感到惊奇,但是很快便理解她了。
捆住白湘南的双手的绳索被松开了。接着,几个士兵把林玉洁从刑架上放下来。然后把她捆在一张长桌上,她的双手仍被绑在背后,而她的两腿则被分开至最大限度向上方吊起。
虽然同为女性,两人以前从未在如此近距离上看到过对方的裸体。白湘南发现,林玉洁那完美到几乎没有任何缺陷的胴体,对她来说,竟也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林姐,原谅我。」白湘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平时她一直称林玉洁「少校同志」,现在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林玉洁极为勉强地笑了一下:「小白,没关系。你尽管弄吧,我受得了。」
白湘南哭了起来。林玉洁反而鼓励她:「都是女人,没什么难为情的。来,你先帮我把那两个夹子拿下来。」白湘南忍住泪,轻轻地把林玉洁乳头上的两个夹子取下,这使得林玉洁感到一阵轻松。由于血液恢复流通,原本已经麻木的乳头开始感到刺痛了。
接着,白湘南俯下身,开始吻林玉洁的嘴唇。林玉洁的本来对同性恋是抗拒的。但此刻为了不使白湘南为难,林玉洁只有被动地任凭她亲吻。很快,她发现白湘南的嘴唇极为柔软,和与男人接吻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渐渐地,她的嘴唇也开始有了反应。
白湘南的舌头温柔然而坚决地顶开林玉洁的嘴唇,伸进了她的嘴里,林玉洁本能地用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同时,白湘南的手放到了林玉洁丰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五)
对于这两个身体完全发育成熟的女子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
白湘南一边吻着林玉洁那如象牙般光滑的颈脖,一边继续轻抚她的乳峰。
林玉洁的乳房是属于最美的「维纳斯型」。虽然她现在平躺着,乳房依然饱满坚挺,丝毫没有变形。
白湘南对林玉洁刚才惨遭凌虐的乳头格外怜惜。只见她张开小嘴,温柔地含住一个乳头,用自己的舌头轻柔地爱抚着。这时她的神情完全像一个正在母亲怀中哺乳的婴儿。如果不是双手被捆绑着,林玉洁便会忍不住去抚摸白湘南的头发了。
林玉洁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前的训练场上,那是她们刚开始学习直升机驾驶课程的时侯。
她记得有一天,白湘南指着「母鹿」机头下方昂然挺立的航炮,悄悄地对她说:「大尉同志,你看它像不像男人的那个东西?」
当时林玉洁红着脸骂她:「不害臊!」心里却觉得的确很像。
白湘南可能只是凭想象力随口说说,而林玉洁则是真的见过「男人的那个东西。」那还是在军校的时侯。一个炎热的仲夏之夜,在森林公园深处的一块绿草地上,林玉洁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一个海军中尉。当时除了紧张和慌乱之外,几乎没有给她留下什么感觉。他们很快便分手了,她也很少再去想到过他。
从被高高吊起的两腿上传来的痛楚又把林玉洁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腿上疼痛是因为白湘南在亲吻她大腿内侧时牵动了绑在她脚踝上的绳索。
对于林玉洁傲人的身材,白湘南一直是非常羡慕甚至嫉妒。她觉得和林玉洁比起来,自己的三围简直不直一提,就连阴毛也少了许多。天真的姑娘常对此感常对此感到自卑烦恼。
出于一种小顽童般的好奇心理,白湘南一直想找机会看看林玉洁的外阴部究竟长得怎么样。为此她常借故同林玉洁一起洗澡、换衣服,甚至一起上厕所;但林玉洁总是巧妙地「防御」自己的私处而使她未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