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风花雪月 > 被切开的性器放进了容器挨着放子宫的容器梅做为一个女孩的性
人生有目标!未来有理想!虽然,阿山只来做了七、八天,不过看他工作的
那么带劲,阿宗有点羡慕他;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自己是从几时变的懒散呢?应该是跟老婆离婚后吧!想想有点不好意思!4
0几岁的人了,大的小孩都快当兵了,还跟人流行玩这种事。
「唉!」想着想着,阿宗咬在嘴角的烟头。被狠狠的咬扁,满满的一口烟;
从鼻孔、嘴角喷出。
也许是有意吧!阿宗不开窗,把阿山从睡梦中薰醒。
「哇!宗哥!怎么满车都是烟?」阿山急急摇下车窗。
「呵呵!这样省烟钱呀!不用一直点烟。」阿宗开玩笑的说。阿山看着宗哥,
带点傻傻的笑了:「比刚才在水泥厂还难受!」因为阿山不抽烟。不过,他也不
排拆别人抽烟。
「阿山哪!看你长的像头牛一样,烟你就受不了呀!」说着说着,放开握紧
方向盘的右手,做式一拳打向阿山赤裸的胸口,阿山有意的挺了一下,让胸口结
结实实的受了宗哥一拳。
阿宗看着阿山一脸傻样,有点喜欢上这个新来的捆工。
「阿山哪!做了几天了,还习惯吗?」「还好啦!我在南投的乡下,平时也
是满苦的工作。我不是那种少爷命的人!」「习惯就好!」阿宗点点头,又从前
座的仪表板上拿起了烟。阿山马上把车窗摇的更低。
阿宗看看,笑了笑,把烟放了回去。「宗哥!没关系!你抽你的烟!」
「不要了!报上不是说嘛!抽烟对身体不好!我看我还是少抽点。」其实,
从阿宗当司机开始,他就烟不离口了,二十几年来,想戒也难了。
放回烟,阿宗对着阿山说:「对了,你住的问题解决了吗?」阿山抓抓有点
乱的小平头,「还没有,想不到问题还真多,不是离公司太远,就是太贵!」
「那你晚上还是要在公司打地铺呀!」「没辨法啰!只好这样了。
还好,公司晚上也有人守夜,就当我陪他好了!呵呵呵!」阿宗看着阿山的
傻样,心想:「出外人嘛!何况又是自己车上的捆工,照顾一下吧!」心中决定,
于是开口对阿山说:
「阿山哪!我看晚上你就跟我回家去吧!我家让你住,住到你找到房子时再
说!」阿山当然愿意这样,可是又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
「这样好吗?」阿宗有点自言自语的说:「反正,家里空房间很多,没关系,
来住吧!而且我一个人,也想找个人做伴,有个谈话的对象。」
「那…那这样好了,宗哥!就算我向你租好了!」阿宗看了一下,看阿山说
的诚恳。点点头说:「好吧!随你,房租随你给啦!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阿宗说着说着,心中有股痛;二十年的打拼,本想有个温暖美满的家,为了
这个家,他付出了所有的精力,日夜不停的做。到最后,却是老婆的一句话:
「受不了被冷落!」阿宗想了很久,还是想不通,他一直以为,老婆了解他
的心,可是他却发现,他不了解老婆的心!
回到家,阿宗才发现除了自己每天睡的套房房间外,其他的房间已是满满一
层灰。看样子,阿山今晚只好跟自己睡同一床了。
总不能叫阿山打地铺吧!就算阿山一直口口声声说「没关系!」最后,还是
同意了阿宗的决定。
这晚,阿山把自己简单的行李,整理了一下,先洗个澡就上床睡觉了。床!
虽然有点霉味,还是让阿山觉得很舒服
从921到现在,失去房子,日夜为家人的以后烦闷。到出外找工作,为自
己的未来打拼,为家人的未来打拼,一直到这一刻,他心中的石头才稍稍的放下,
至少他算是有了一个新的开始了。
工作对他来说,终于算是稳定了,以后就只看自己的努力了。
想着想着,仿佛自己的四周变的好亮!好亮!阿宗,洗玩澡
阿山已经呼呼大睡了;看着只穿一条四角裤的阿山,古铜色赤裸的身子呈「
大」字型的占去了三分之二的床,垒垒的肌肉线条,充满着粗犷的暴发力。从没
如此仔细的看过阿山!不!应该说是从没去注意过任何一个男人。
只有别人会去注意阿宗,阿宗也很习惯当做别人眼中的焦点。
二十几年的司机生涯,阿宗也算是出卖劳力的一群,常常他都是和跟车的捆
工一起干活,他的观念里,是一种互相的帮助。所以二十几年的工作,练就了阿
宗让人羡慕的体格,那是一种自然线条的美。尤其是阿宗留着的一字胡,更增添
了阿宗的男性魅力。
阿宗带着欣赏的眼光,放肆的看着阿山的全身短短的平头,配着黝黑的面孔,
使阿山看起来像是带着少许的风霜,厚实的胸膛,隆起处隐现胸沟,两颗黑又大
的奶头,挺立在肉丘上,钱币般大小的乳晕上,少许的长毛互相的纠缠着;
平坦的肚子上,隐现块块的腹肌;肚脐延伸而下的阴毛,多而浓密。仰卧的
身子、大开的双腿,使得裤档内的雄性器官,高高的隆起;两粒卵蛋,像是要被
绷紧的裤角挤出。
再看阿山的四肢,手脚线条分明的肌肉,血筋如纠龙般的浮现,「好个真正
的男子汉!」阿宗心里暗暗喝采!
打开房间里唯一摆设的衣柜。看着照在衣柜镜子上的自己,其实阿宗也是满
意的摸着自己的身体,由上而下,轻轻的,柔柔的。偶而回过头去,和阿山的身
子做比较,还真是不相上下呢!
「去!我是怎么了?神精病!」虽然没人看到,阿宗还是有点脸红的样子,
骂了自己一声,关好衣柜,阿宗也是祗穿内裤的爬上了床。也不去动阿山,就现
有床铺的三分之一,躺了下去。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不知是不太习惯旁边有人,还是什么原因?阿宗就是无
法入睡,转身看到阿山熟睡的样子,阿宗这时有点羡慕起阿山了,转侧之间阿宗
看看手表,「哇!快1点了!快睡快睡!明天还要跑远程呢!」
阿宗这样告诉自己,强迫着自己入睡。终于,迎入周公,渐渐……
阿山正做着好梦,梦到了新的家园、新的人生、新的……一切都是这么的美
满!突然!…阿山感觉整个身子被紧紧的抱着,跟梦里美好的事物,是如此的不
撘调!他心中有点惊怕!好像又回到了921的那晚;……于是,他奋力的一挣。
只听「呃!」的一声,阿山整个人惊醒起来!就在阿山坐起的同时,耳边却
听到身旁传来宗哥的呼叫声:「阿茹!阿茹!别走!…别走!…」只见阿宗,双
手挥动着。
「宗哥!宗哥!…你怎么了?」阿山急急的摇着宗哥。
阿宗醒来时,身上汗流夹背,胸口还隐隐做痛。皱了皱眉说:「怎么了?」
「宗哥!可能你做梦了?」
「是吗?……」阿宗有些短暂的沉默,他知道自己又做那个梦了。可是胸口
的痛,却是这样的真实!
「喔!…好痛!」
阿宗揉了揉胸口。
阿山想了想不好意思的说:「宗哥,我做梦,可能打到你了!」
「哦!…你的拳头真厉害呀!」
「我也不知道呀!」
「好了好了!睡觉吧!明天还要跑远程的呢!」
说完,阿宗想把满身汗洗洗,起身走向浴室。也许是刚醒,还心茫茫的,只
见阿宗把内裤一脱,门也没关,就自顾自的冲着冷水,让冷冷的水淋淋内心的伤。
阿山有点担心宗哥,看着宗哥走进了浴室。
,忽然,他发现宗哥有着一付傲人的身材,健壮的胴体。
看着水从宗哥的头上淋下,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看着看着,只见阿宗
不经意的转过了身子,「哇!好大!」阿山心中暗叫一声。
只见宗哥的下体,一付约有十三、四公分的屌吊挂在那里,光是一个香菇头
就有鸡蛋大,沉沉的两粒卵蛋也有鸽卵大,
「呀!」阿宗看着阿山有点目瞪的看着自己的屌,这才意识到,阿山的存在,
不过这也只是霎那的感觉,「要看就让你看吧!同样是男人,我有的你也有呀!」
阿宗心里想着,顿时觉得轻松不少。「看什么看?怎么?没看过大屌呀!」阿宗
带点佻侃的说。
「哇!宗哥!你的真的很大!」阿山有点羡慕的说,「又还没硬!你怎么知
道我的屌大?」宗哥口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感到有些骄傲。
「你的呢?脱下来,我看看!」
「这…这不太好吧?」阿山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我的都被你看光了,你的也要让我看看才公平呀!」
说着,宗哥关了水龙头,毛巾三两把的随便擦擦身子,就全身赤裸裸的走到
了阿山的前面,阿山看着渐渐幌近的大屌,一股血气上冲,使得阿山面红耳赤,
就在阿山还没回神过来的同时,阿宗已经一把扯下了阿山的内裤
「哇!你的也不小哦!」阿宗由衷的赞美着,阿山的屌并不输阿宗的,而且
看着阿山的屌,正一点点、一点点的肿胀起来,一根血脉浮现的屌,就像庙前的
盘龙柱一般。
「少年仔,勇哦!」一把摸上了阿山的硬屌,「哇!烧滚滚哦!」「嗯!」
阿山被宗哥,一把抓住硬屌,忍不住叫了一声,是惊!是痛!是爽!没想到这一
声轻呤,却让宗哥整个性欲高涨。
「阿山!你不是说我的屌大吗?来!摸摸看,让我的屌硬起来,跟你比比看!」
说着,就在阿山手足无措时,一把拉起阿山的手,放在自己的屌上。
「喔!…」阿山粗糙的手掌,让宗哥感到像一阵电流通上了自己的屌一样,
也忍不住的轻呼出声。两个久末逢甘露的大男人,此时再也禁不住了。
阿山的屌被宗哥健壮的手掌套弄着;也许是长期心中压力的解脱吧!
使阿山有股想要解放的心里:「喔!喔!…宗哥…好…爽…喔!」短暂的尴
尬,在阿山的手满满握住宗哥的屌时,荡然无存,阿山坐着,双脚自然的张开,
让宗哥的手尽情的玩弄自己的屌,
「喔!…喔!…」听着阿山的呻呤声,宗哥的屌,在阿山的轻握下,一下长
到近二十公分长,宗哥也忍不住的呻呤了起来:
「呃!…喔!…」一阵阵酥麻的流电,冲击着宗哥的全身,使宗哥全身黝黑
的肌肉紧绷,放开了阿山的屌,挺直身子,仰起了头,微张着口双眼紧闭,享受
这好久没有的快感。
「喔!……喔!…呼!…喔!…」正当阿宗喘息着,忽然奶头上传来更强、
更猛的酥麻快感:「啊…!…啊!」阿宗急用手抱向阿山正吸吮自己奶头的头,
阿宗整个身子,轻轻的忍不住抖动起来,可是阿山并不让自己闲着,另一只空着
的手,已经捏向宗哥另一边的奶头。
「啊!…啊!…干!…你要,让我爽死…喔!…喔!」
阿山以行动代替了回答,把宗哥的屌搓的更快,头吸的更紧,捏的更大力。
「啊!……啊!…不…要…啊!」受不了阿山更强一阵的攻击,阿宗整个人
再也站不住的摊向了床铺。双脚挂在床下,双手摊开的直喘息!
大口大口的吸气,还没援过来,胯下的屌,又一口被阿山吸了进去。
「啊!…喔!…」宗哥忍不住的半仰起身子,显出块块的腹肌,低头看着正
含着自己屌的阿山。随着阿山上上下下的动作,宗哥被阵阵快感冲激着,「喔!
…啊!……」
阿宗弓着身子,双手按扣着床边。紧接着,感到两粒卵蛋,被吸着,拉扯着、
「呃!…啊!…」另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击遍全身。
阿宗只能不由自主的呻呤再呻呤。经过整整十分钟左右,阿山才渐渐停下了
所有动作,看着宗哥闭着双眼的喘息,不禁轻问:「宗哥!爽吧!…呵!…」宗
哥睁眼看了看阿山,有点喘息的问:「阿山!你怎么这么厉害?差点被你搞死了,
哪学的?」
「当兵时,有位连上兄弟,他教我的!」
「我看是他搞你的吧!教!说的好听!」阿山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如果
不是宗哥挑弄我,我也不会想这样,而且,换做别人我才不要做呢!」
「嗯!」阿宗,看着正在身边躺下的阿山,一股冲动上涌,翻身压向了阿山。
「啊!宗哥!…不……喔!……」话未说完,阿宗已经手口并用的攻
上了阿山肉丘上的两粒奶头,两个粗壮精实的男人,展开了第二回合的交战。
阿山感到奶头的酥麻外,还有宗哥胡子刺肉的痒
他想推开宗哥,双手摸着宗哥的头,却反而抱的更紧,把宗哥的头,压的更
用力,如果两个男人可以结合,宗哥的头早进了阿山的胸膛了。
「喔!…喔!……宗哥!…喔!好爽…痛…痒…啊!…」想不到阿山还会叫
床,这让宗哥更是刺激!顺着胸部舔下,阿山结实的腹肌,随着宗哥的舌功,一
阵阵的缩放着。如今角色对调,阿山叫的比阿宗更狂、更野。
而阿宗在阿山口淫声的刺激下,一股脑的打开几年来的压抑,尽情的对阿山
释放。压下阿山想抬起的双脚,一口攻向了阿山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的巨屌。
「啊!啊啊!………」阿山也是弓起了身子,看着宗哥一口把自己的屌吃了。
「喔!…喔!…」阿山感到自己屌在宗哥口中的温暖。这让他感到爽!爽呆
了!爽翻了!忍不住,双脚用力的伸着:
「啊!…宗…哥!…喔!…受不…了…了…喔!……」话未说完,只觉得,
屌前的马眼上传来了阵阵的酥麻!阿宗在口内,用舌头轻舔着阿山的马眼。边舔
边用眼睛看着阿山的反应。
看着阿山兴奋的全身抽抖,张大
的口中,淫声不断,阿宗更是一把抬高了阿
山的屁股,让阿山整个屁眼,出现在阿宗一眼前。
阿宗双手用力的把阿山结实的双腿抬高、板开,阿山明白宗哥要做什么?急
急叫:「宗哥!不要!不要!宗哥!…喔!……」
阿宗不理阿山的叫声,没有多余的手来拨开,阿山屁眼边的浓毛,只好又用
舌头了,一口舔下,阿山再也没的多余的精力来拒绝了,刚刚不想让宗哥玩后面
的念头,已经不存在了。更大的刺激,随着宗哥舌头渐渐深入洞口的快感,传遍
了全身,阿山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让我爽死吧!喔!……」
阿宗在舔阿山屁眼的同时,吐了些口水在上面,看着阿山淫叫的扭动身子,
他知道,时机成熟。
于是,提枪上阵,二十公分长的肉枪,轻扣玉门关。就在几次轻扣重插之下,
阿山惨叫一声:「哎呀!…………啊!…啊!」
宗哥的巨屌整根插入了阿山的紧穴里。短暂的霎那,时间仿佛停顿,只剩阿
山痛苦的表情。阿宗看着他,一时之间觉得有点爱怜。
阿宗就让自己的粗屌插着不动,渐渐的阿山的表情放松了下来,阿宗轻俯向
下,舔向了阿山肉丘上的奶头,渐渐的,渐渐的,阿山的脸上,由痛苦而转向了
爽快,这时阿宗才开始边吸奶头边抽动着巨屌,
「啊!…啊!……啊!…喔!…」阿山刚开始,连连摇头,几次得不到反应
之后,也许是痛苦消失了吧!渐渐迎着宗哥的抽动,动着自己的屁股。在一阵适
应后,阿山又开始口出淫声了。
「哇!干!比干女人还爽!喔!……干!…」阿宗边干边说,这时的阿山,
整个人像是被征服了一般,只有紧紧的抱着宗哥健壮的身体,并不时的用手轻捏
宗哥的奶头,让宗哥整个人都像是飞向了云端。
足足干了二十分,换了好几个干姿,终于:「阿山!干!…哇!死了,我要
出来了!喔…喔!…」随着阿宗不停的插干,阿宗忍不住的要射了。
「…喔!宗哥!快!快!快出…来,我也快忍不住了。喔!……」就在阿山
说着的同时,宗哥急抽巨屌,摰天巨柱的马眼上,浓淍的精液狂喷而出:
「喔!……啊!啊!啊!……呃!…」一股股的白色精液喷在阿山的肚子上、
胸口上、脖子上、还有几点,喷在阿山的脸上。
阿宗仰天狂叫:「啊!啊!……」看着宗哥激狂的表情,阿山再也忍不住了,
双手肌肉喷张,双掌握着巨屌,双脚夹紧了宗哥的狗公腰,一阵激流,随着紧绷
的身子,从马眼里,狂泄而出:
「啊啊!……啊!…呃!……」喷出的精不输宗哥。阿山还故意摆动巨屌,
让精液射在宗哥身上。结果,只见宗哥的胸膛上,阿山的精液正随着宗哥流线的
肌肉,流下、流下…
宗哥整个人满足的坐在床上依着床边抽着烟,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疯狂了,甚
至跟老婆做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那是一种活过来的感觉。想着想着刚刚的
事,四角裤内的鸡巴又蠢蠢欲动。
看着阿山雄壮的胴体,赤裸的从浴室走了出来,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阿山这时却显得大方的坐在宗哥的身边,用干毛巾擦着赤裸的身子,也许是刚做
完激烈的运动,使得肌肉闪闪发光,线条格外的明显。
阿山边擦下体的浓毛处,边对宗哥说:「宗哥,刚刚差点被你搞死了!」宗
哥笑笑,连摸带拍的对着阿山的短发平头,轻轻拍了下去,「啪!」
「还说呢!叫春的声音比女人还厉害。」阿山反而腼腆的笑了笑,对着宗哥
说:「情不自禁呀!对了!宗哥,你跟男的玩过吗?觉得你很老手喔!」
「去你的!别忘了,我以前是有老婆的。」阿山用斜眼看着宗哥,邪笑说:
「我也是有老婆呀!」顿了一下又说:「说真的!这事我是知道,不过只在当兵
时,碰过一次而已,也只是互相打枪罢了,倒是听他们说了不少。」
宗哥回敬邪笑说:「一次就让你一生难忘,是不是?」
「没有的事!」阿山急辩说:「其实我早忘了,如果不是今晚,你……。
而且我从来没被干过。哦!还会痛!」阿山说着,打开双腿,就手上的毛巾,
往自己的肛门,揉了揉。阿宗看着阿山抬高毛毛的双脚,把烟叨在嘴角,俯身用
手翻开阿山包着两粒沉沉卵蛋的阴囊,看了看:
「没事啦!」阿山半躺着,双手扒开屁股,让屁眼露的更明显些,让宗哥看
的更清楚
,「真的吗?火辣辣的!对了!宗哥,你跟男的玩过?」放下高举的双
脚,阿山再次提起这个问题。阿宗看着阿山一付问到底的眼神,轻轻点头说:
「玩过啦!有什么好问的!」「谁呀?几时?…说来听听嘛!」阿山紧迫盯
人的追问着。
宗哥却轻描淡写的说:「以前的捆工啦!有时跑车无聊,摸摸而已啦!」
「只是摸摸这样吗?……」阿山有些不信,
「不信就算了,就这样呀!」宗哥吐了一口烟,顺手把烟熄掉,「好啦!好
啦!睡了啦!」说着说着,整个身子呈「大」字型的躺了下去;并闭上眼,不再
理阿山的追问。
阿山轻摇宗哥的肚子,宗哥还是不理他,看着宗哥故意装睡,让他有点泄气。
…忽然,只觉得摸在宗哥胸部的手掌,跳动了一下,这是很奇妙的感觉。阿
山忍不住,让手掌顺着宗哥结实的胸部,轻轻的磨蹭着,一圈圈的,缓缓的,攻
上了宗哥的肉丘,轻捏宗哥像葡萄干大的奶头。
「嗯!…」宗哥嘴上的胡子抖了一下,就在这时阿山俯身,用嘴攻向了宗哥
的奶头,「喔!…」宗哥感受到阿山正用舌头吸舔着自己的奶头,一阵酥麻感,
传遍了全身,这种起鸡皮疙瘩的快感,让宗哥忍不住的低吼轻吟着,
「喔!~~~喔!~~~」阿山听着宗哥的呻吟声,更是轻重急缓的攻向宗哥的
奶头,只见宗哥呻吟越来越大声,
「喔!~~~~啊!~~~」双手抓紧床边,全身肌肉贲起。脸上的表情:是酸、
麻、痒、痛、爽。
阿宗从来都不知道,被吸舔奶头,是如此的爽!他的老婆从没对他做过,就
算刚刚跟阿山做爱
「也许男人之间,那也是一种做爱吧!阿宗是这样认为。」,也没有如此放
松自己的让阿山吸舔,阿宗觉得整个身子飘飘然的。
「喔!~~~喔!~~~~」阿宗情不自禁的吼叫了出来!一种雄性的低吼!
阿山,一边吸着宗哥的奶头,一边手向下滑。
到了宗哥的下体部位,只觉一根巨屌摰天如柱,阿山用眼睛余光,只见宗哥
的巨屌,已经从四角裤的尿口处,伸出了十四、五公分长来,
黝黑的肉柱,青筋如龙,赤红的龟头,涨的足足有如鸡蛋般大,龟头前的马
眼处,正凝结着一滴混透的水珠,顺着光滑发亮的龟头,流下…。阿山一见,一
手轻轻握向宗哥的巨屌:
「哎!呃!~~~~~喔!~~~~~」宗哥受不了阿山双重的刺激,整个身子,卧
仰起来;低沉吟叫出声的看着阿山的手,紧握住自己的巨屌。亢奋的巨屌,使宗
哥全身颤抖着,双腿出力的张开前伸着。
「喔!~~~~喔!~~~~」沉沉重重的吼叫呻吟一声,身体又重重的躺回床上,
急喘着!阿山这时改变目标,一口含向了宗哥的巨屌。又是一次激情的呻吟:「
啊!~~~~~~」时间在霎那,仿佛停顿了。
阿宗整个灵魂出窍,飘向快乐的源头,阿山却如婴儿般的吸吮着宗哥的巨屌,
「噢!……噢!……」随着阿山用口套弄的动作,阿宗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着,
全身肌肉血筋浮动。不一会儿,过多的口水,顺着宗哥的巨屌向下流着,流过了
卵葩,流向了股沟。
阿山顺着流痕,一路向下,却受阻于宗哥的内裤,停顿了下来。
宗哥在正爽的当头,如何能忍受身心性欲的停顿?双手就巨屌伸出的尿口上,
「嘶!~」的一声,一把就将自己的四角裤,整个撕裂成了两半。
于是阿山轻易的含住了宗哥整个卵葩,宗哥两粒如鸽蛋大的卵蛋,把阿山的
嘴塞的满满的。阿山用嘴轻扯卵蛋,随着卵蛋被扯动,宗哥的巨屌被过度刺激的
翘动着:
「啊!啊!~~~~~~啊!~~~受…不…了!啊!~~~~」可是阿山却兴奋的玩弄
着,放开卵蛋,转而攻向了宗哥的屁眼。
阿山整个身子趴在宗哥的后方,双手把宗哥四角裤上连着的最后防线,「嘶!」
的撕开。
「噢!~~~~~~~噢!~~~~~~噢!~~~~~~」又痒又爽的感觉,让宗哥喘息的呻
吟着,一股从屁眼传上的酥麻快感,延着巨屌而上,使得马眼上的淫水越流越多。
宗哥不自觉的抬高了臀部,并用双手,钩起了自己的大腿,好让阿山更容易
舔向自己的屁眼,
「噢!…喔!……呃!…啊!……」第一次被舔屁眼的感觉,让宗哥感受到
从未
有过的境界,说不出来,只能一声声的呻吟再呻吟。
阿宗从没想过,自己身为别人眼中的大男人,如今竟然会高抬双脚的被舔屁
眼。想推开阿山,又舍不得这种快感,真的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随着阿山的动作,这个念头只在霎那的从脑中闪过,「啊!……啊!……」
呻吟、激情、亢奋取代了阿宗的所有思绪。
阿山在宗哥的高涨性欲叫喊中,一根巨屌早已粗大的硬如铁棒,和宗哥不相
上下的粗屌,被宗哥的呻吟声,撩弄的不时翘动着,马眼上的淫水,早已如丝的
滴了两三滴在床上了。
看着宗哥如梦似醉的表情,阿山再也忍不住的挺直背脊,让巨屌对正了宗哥
的屁眼,准备要一杆插入。可是这时只见宗哥急推阿山的身子,嘴角跳动牵动嘴
上的胡子说:「不行!我又不是女的。」
阿山忍住性欲,有点气结:「我也不是!可是刚刚宗哥也没问我呀!」说着
说着,只让自己的发亮龟头,在宗哥的屁眼外磨蹭着。
「宗哥!让我试试!…好吗?」阿山带点期待,近乎哀求的口气,让宗哥不
知如何回答?想了想,「嗯!…」躺下了半仰的身子,闭上了眼,让阿山再次把
自己的双脚抬高。可是这时阿宗的巨屌,已经软软的趴了下来。
阿山知道宗哥从没被干过后庭,想想自己有这个机缘玩到,一阵兴奋。阿山
终于了解,为何「处女」
会这样人人爱了?而躺在眼前的,是个「处男」之身!这让阿山亢奋的性欲,
整个爆开。不过阿山认为,这是应该得的!
因为这是阿山刚刚用自身的「处男」之身换来的。
看着宗哥带点急喘的闭着双眼,全身汗水淋漓的躺着,这个心情阿山多少了
解一些。
于是,阿山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赤红发亮如鸡卵般的龟头,在宗哥的屁
眼边上,轻轻的磨蹭着,一圈又一圈;刚刚舔过的屁眼,口水未干,再加上马眼
不时流出的淫水,使得接触面,更加的滑溜,一圈又一圈的刺激着;
只见宗哥的巨屌,一点点的再次壮大,随着壮大的巨屌,宗哥口中轻轻的「
啍!哦!…」出沉吼呻吟声。宗哥的情欲,再次被挑动,
「啊!……啊!……」阿山感到时机成熟,让自己的龟头轻轻的滑动到宗哥
的肛门口,臀部轻挺:
「啊!……呼!……」半声惨呼,阿山的半个龟头已经和宗哥的肛门紧紧的
结合在一起。宗哥只觉得被撕裂的痛楚,从肛门传来,,急急仰起身子,想再次
推开阿山;可是就此同时,…说时迟那时快!阿山又急插而入:
「啊~~~~~~~!啊~~~~~~!」宗哥受不了巨痛,整个下体弓了起来,脸上痛
苦的表情深刻凄厉。全身的肌肉颤动,双手抓紧床缘,使双臂上血脉贲张如蚯,
「啊!~~啊!~~~~~」阿宗咬紧着牙,
「呼!呼!」急喘!阿山有了刚刚被宗哥「开包」的经验,他让自己的巨屌
插着不动,就在宗哥最感受不了的同时,阿山已经俯身,用嘴轻轻的吸舔起宗哥
的奶头来。他知道宗哥的奶头敏感,正是转移痛楚的最佳方法。
「噢!~~~~啊!~~~~~~」地狱与天堂的感受双双侵击着宗哥,让阿宗双脚夹
紧着阿山的腰,双手抱紧着阿山吸吮奶头的头,昂首吼叫:
「噢!~~~啊!~~~~~」阿山被抱紧的差点窒息,好不容易,宗哥经过激烈
的高峰后,稍稍放松,让阿山趴在宗哥结实的胸膛上,喘了两口气。稍停,阿山
再次奋起攻向了宗哥的奶头,就像小孩吃饼干一样的,阿山轻咬宗哥的乳晕,吮
食着饼干上的葡萄干,
「嗯!~~噢!~~~~~~噢!~~」宗哥低沉的吼叫着,接着咬牙忍耐的皱了皱
眉,
「噢!~~~~~噢!~~~~~」原来,就在宗哥再度被引发情欲的同时,阿山的
巨屌,已经上下抽插的攻向了宗哥的屁眼,上下齐攻让宗哥又痛又爽的吼叫出来。
经过几次的试探,阿山感到宗哥的洞穴渐松,于是开始用力的猛干。
只见阿山巨屌下的卵葩,「啪!」「啪!」「啪!」的拍打着宗哥高翘的屁
股。
宗哥经过一阵的适应,痛楚的感觉尽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爽快的升华,
巨屌碰触前列线的快感。
「喔!~~~~喔!~~~」情不自禁的低吼呻吟声,让宗哥自己都吓了一跳,原
来叫春是一种不由自主的快感发泄。这一刻
,阿宗已经不在执着于社会道德的观
念;男男的关系,反而觉得这是一般人所无法了解的境界。
阿宗抱得阿山更紧,感受着阿山的鸡巴,在自己体内的抽插。
「喔!~~~~喔!~~~」低沉的吼叫声,充满在这小小的房间内。随着阿山鸡
巴的插入,宗哥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传到了自己的巨屌,要胀破般的鸡巴,龟
头像莲雾般的红黑发亮,马眼流下的淫水,染湿了一片浓密的阴毛,
「原来被干是这么爽呀!~~~~~~~~」宗哥想着想着,淫水流的更多。
双手自主的随着阿山插入的鸡巴,帮忙压按阿山的臀部,让阿山的鸡巴更深
入。
「喔!~~~喔!~~~~我会爽死了!喔!~~~阿山仔!快!快!~~~喔!干给
我死啦!~~~」一阵阵的猛干!狠干!让宗哥再也不顾一切的喊叫出来。
看着宗哥被干的爽劲,阿山边干边觉自己的屁眼也有些的发痒,一阵冲锋之
后,只见阿山放下宗哥的双脚,跨上宗哥「大」字型的身子,就宗哥如盘龙柱般
的巨屌,对准自己的屁眼,坐了下去,
「啊!~~~啊!~~」「喔!……」不同的叫声,同样的爽快感受。宗哥的巨
屌,已经被阿山的屁眼,整根吞入,阿山闭眼昂首的嘶吼出声;
不同的快感,就在阿山的屁眼吞入宗哥大鸡巴的同时,宗哥急急坐定了身体,
双手环抱着坐在自己大鸡巴上的阿山,就在阿山上下享受着被干的快感时,宗哥
已经一口吮向了阿山的奶头,宗哥嘴上的胡子也如一把棕刷的磨蹭着阿山的乳晕。
「啊!~~~啊!~~~宗哥!~~~!噢!~~~~喔!~~~~~」阿山叫着,扭动着。
两个粗壮的肉体,就这样的相互纠结着。阵阵的低吼、呼叫、急喘、呻吟,纠缠
如网的充满在这房间里。
宗哥猛顶阿山的屁眼,阿山急吞宗哥的大鸡巴。宗哥这时已经一手套弄着阿
山的鸡巴,阿山跪坐在宗哥的屌上,身体后仰,让自己的大鸡巴更放肆的露在宗
哥的面前,随宗哥玩弄着。
可是阿山也没闲着,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摸向宗哥的卵葩,玩弄着宗哥的卵
蛋,并在宗哥翘高顶向自己屁眼的同时,食、中两指,插入了宗哥的屁眼。
「喔!~~…喔!…~~~~」两人像是双重奏般的互相呻吟着,一次又一次,
干着!插着!…………
一阵激情:「宗哥!~~喔!~~~~我~~受~~~不~~了~~了!~~我~~~~~要…啊!
~~」
话未说完!阿山的鸡巴一挺,一股股浓浓的白色精液,如火山爆发般的强烈,
急喷向上,点点的精液滴在了,还坐在宗哥鸡巴上的阿山结实胸腹之间,也有一
些,喷在了宗哥的健腹上,
「啊!~~~~啊!~~~~~」阿山的身体,随着喷出的精液,颤抖着!肌肉贲张
着!而宗哥只感觉,阿山的屁眼急缩,整个鸡巴被瞬间夹紧,体内的热力,在霎
那涌出,
「哎!啊!~~~~~~啊!~~~~~~」来不及抽出,整个鸡巴顶的更深入,每感觉
翘动一下,必有一股热流射入阿山的体内。
宗哥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把阿山粗壮的身体,抱的更紧、更紧!阿山也感
受到体内热流的冲击,不禁「喔……喔!…」出声。
阿山张开双手也紧紧的抱住了宗哥靠在胸膛的头部,这一刻天地停顿,两个
粗壮结实的男人,连结在一起了。不只是肉体,还包括精神和心灵!
望着门外刚露曙光的天边,阿宗抽着烟想了很多,阿山走了过来,用手撘着
宗哥的肩。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同样的粗犷健壮,默默的看着远方。
「无声胜有声!」是这时的感觉,「唉!…」宗哥轻叹一声,阿山心中颤动
一下,有点心怯的说:
「宗哥!……」阿山话尚未说完,阿宗的嘴忽然吻了上去,两人拥吻了起来,
吻完后,宗哥看着阿山的样子,转身用手抱向了阿山的腰身,阿山笑了笑,也用
手回抱在宗哥的腰上,两人转过身子,双双走进了房间。
这是我在医学院的第三个年头了,平时学习刻苦努力,成绩优秀,是班上的
学习委员,试验课上的操作也大都有我来做。
但是最近我却常常心不在焉,功课也开始落后了,原因很简单,是同年级的
一个女孩。
和她的相逢是在学校的一次活动上。
作为医学院学生,我们自愿在
死后把遗体捐献给医学事业,提供给学校做人
体解剖的标本。
在签名大会上我遇到了她,那是一个月前的夏天,大家排队依次签名,我被
前面的女孩吸引了,她中等个头,身材修长,下身的牛仔裤衬托出一双长腿和翘
起的臀部,腰身纤细,上身穿短袖紧身t恤,绷着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
一头乌黑的长发,小脸红红的,额头沁出颗颗汗珠。
她发现我在盯着她看,转过头:「看什么看?」,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瞥了我
一眼,闪过一丝恼怒和娇羞。
「你也准备捐献?」我小心地问道。
「不可以吗?」「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女孩捐尸体太可惜了。」
我发现自己说走了嘴。
她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盯着我看:「是吗?我要是成了尸体你会有什么感
觉?」「不!不会的!你这么年轻漂亮。」
她一笑:「你还蛮怜香惜玉的。」
我的目光在她身体上游走,语气严肃:「如果是那样,我会好好处理它的。」
她似乎有些吃惊,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轮到她了,她飞快地签了名,办好手续,然后转过身,看着我。
我们身体挨得很近,她高耸的胸部几乎碰到我的身体,我有些呼吸急促。
「你等着吧!」她说完,就一阵风似地快步走开了,望着她扭动的腰肢,我
浮想联翩……该我自己签名了,我看到了在一旁女孩刚填好的表格,在心中读出
她的名字:梅。
随后的日子里,我脑子被梅的倩影充满了,不断琢磨着她那天的话语和表情。
她和其他大部分签字的女孩不一样,对死亡、尸体好像有特别的感觉。
我正想着如何才能再见到她,突然,一天中午下课后,我被她堵在了楼门口。
牛仔裤换成了短裤,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
「听说你的成绩很好,手上操作的功夫也不错。」
我有些茫然,「还凑合吧。
你这是……?」「我在想,你要是面对像我这样的女尸会操作得如何?」她
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我、我不知道」我张大了嘴巴。
「我只想要你现在的身体!」她脸一红,眼睛里闪过一丝阴云,「我早晚是
你的。」
我顾不上仔细体会她话中的含义,就伸手去抱她。
她把我轻轻推开,拉着我的手,「大热天,咱们游泳去吧!」我毫不犹豫地
答应了。
下午在游泳馆,不大会游泳的我坐在池边的椅子上看着梅,她身着粉红色比
基尼,少女那艳丽、娇嫩的身躯让我有些晕眩。
她从水里爬出到池边,飘然向我走来,身上的水顺着那婀娜的曲线缓缓流下,
闪着诱人的光亮。
我一下子把她搂在怀里,感受那柔软温热的肉体。
我赤裸的胸贴着她充满弹性的乳房,手从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滑过,准备伸向
女孩的敏感部位。
梅又把我推开了:「我早晚是你的。」
我感到疑惑不解,不过还是很高兴,整个下午都尽情欣赏着她的身体,和梅
也尽情地在水中嬉戏,我们都很兴奋,玩了很久,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分手了,梅
好像有些疲倦。
回来以后,我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忆和幻想中,而这时的梅却感觉越来越不好。
宿舍里,她换上自己喜爱的衣服,胸部突然袭来一阵剧痛,使她几乎无法呼
吸,同时感到头晕目眩,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她心里很明白,是心脏病发作了,她本不应该参加剧烈的活动的。
这次发作十分剧烈,整个上身似乎被重物压住了,她已无力去拿药。
在做了几次努力后,梅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了,想到自己就要死去了,捐
献遗体即将成为现实,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是幻想着自己将被验尸,然后被做
尸体解剖,一股莫名的快感充满身体。
她乳房坚挺,乳头发硬,下体开始湿润,在快感的驱使下,梅的身体猛地扭
动了一下,便耗尽了体内最后的精力,抽搐了几次后,就不动了,脑海中残留的
幻想也消失了,陷入了永久的黑暗……梅同宿舍的同学进出好几次,看到她静静
地躺在床上,闭着眼,微张着嘴,脸上一副安详的微笑,都以为她睡着了,没有
去打扰她,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大家都起来了,梅依然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
感觉不妙,一个女孩大着胆子摸了摸梅的胳膊,早已冰凉了,又把手放在鼻孔下,
毫无气息。
梅死了。
和梅游泳后的几天里,我正盼着下一次的约会,突然接到学校通知,中午要
开一个同学的追悼会,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当我看到布告上的死者名字时,立刻惊呆了,竟是我的梅。
好似晴天霹雳,我精神恍惚,听到同学们议论纷纷,梅是三天前死的,知道
自己有病,还去游泳,结果心脏病突发。
追悼会上,我泪眼模糊,望着梅静静地躺在花丛中,她的尸体好像没有做整
容,嘴还是微微张开的,面色苍白,但是宁静安详。
身上穿着低胸连衣短裙,微露着乳沟,下露洁白的膝盖和小腿,脚上穿者凉
鞋。
我从梅的尸体旁走过,头脑一片空白,隐约听见老师在宣读梅简短的生平以
及她不久前签署的捐献遗体的申请。
追悼会很快就开完了,一切又恢复正常,下午还要继续上课。
作为学习委员,我又被老师叫去了,实验室有些杂活,需要我带领同学去做,
真是个苦差事!我依然没有从失去梅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木然地带着同学来到实
验室,分配了各自的任务,最重的一项是有具尸体要做防腐处理,以便以后上课
使用。
我自然要负责这项工作,叫来几个同学,穿好白大褂,带上口罩和手套。
来到放尸体的担架旁边,白色盖尸单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曲线,很明显是具女
尸,我突然来了一股冲动,便去掀开单子。
白色的单子被我从尸体的头部慢慢掀开,我一下子呆住了……怎么会是她,
我心爱的小梅!和刚才在追悼会上一样,她脸色苍白,嘴唇和眼眶有些发青,静
静地躺在我的前面,表情安详、宁静,彻底的安静。
我一下子想到梅捐遗体的决定,还有对我说过的话:「我早晚是你的。」
我全明白了……我慢慢俯下身,脸贴近她的脸,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柔,她已
经死了三天的身体只是完全的冰凉。
我就这么注视着她,边上的同学提醒我该继续了。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给了她冰凉的嘴唇一个吻,然后掀开了单子。
同学们并不感到吃惊,而是七手八脚地开始脱梅的衣服了,我在一旁看着他
们熟练地摆弄着那僵直的尸体,连衣裙很快就被扒掉了,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尸
体一动不动地躺着。
那熟悉的躯体一下刺激了我,「让我来!」我哑着嗓子说,同学们吓了一跳,
让开了。
我轻轻地解开梅的乳罩,慢慢从乳房上拿开,像对一个活着的女孩一样温柔,
她的乳房完全露了出来,和我想象的一样美丽,甚至更完美,大小适中,圆润饱
满,只是已经僵硬了,突出的乳头依然挺立着,她死的时候一定是处在高潮中。
「梅,你能想到这么快你就成了尸体,被我们处理吗?这真是你安排的吗?」
我心里对梅诉说着,可是她已无法回答了。
「别多想了,快干吧!」一个女同学声音发颤地说。
同学的话惊醒了我,我把视线从梅的乳房移开,望着她没有生命的脸,我心
里好痛!眼睛掠过她赤裸的上身,开始脱她的内裤。
我的手无法控制地在颤抖,曾经无数次地想象着能这么做,没想到是在她成
了一具死尸后。
我的手一点点把她的内裤褪下,经过她那洁白丰满的大腿和线条优美的小腿,
最后完全脱了下来。
我站直身子,望着梅赤条条的尸体,感到下体早已又热又硬了。
看了看同学们,男生的眼睛都直盯着尸体,看的出他们也勃起了。
那些女生的表情有些复杂,也许在想自己死后是不是也是这样被处理,既然
她们都已经捐献了遗体了,会是同样下场的,她们仿佛看到各自的尸体躺在解剖
台上,赤裸在活人面前,同学面前,朋友面前,恋人面前。
这时,老师走了过来,看到我们这里进展缓慢,就吩咐道:「赶快把尸体消
毒,特别是尸体的孔穴,如口鼻等处。」
我马上就理解了,拿起了装满消毒液的喷壶,把喷嘴对着梅的鼻孔喷了几下,
消毒液的气味十分刺鼻,可是梅却已经毫无知觉。
接着撬开梅微微张开的嘴,把消毒液喷在她的口腔里,她的舌头已经便干了,
没有了弹性。
我把喷壶从头部移开,移向梅身体最为神秘的部分。
她的双腿已经被同学分开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和下体,我从台子后面俯
下身子,正对着她完全暴露的下体。
梅有着浓密
的阴毛,覆盖着她的外阴,为了对阴道消毒,我不得不把阴毛拨
开捋顺,我从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方式来欣赏梅的下体。
她死去的下体静静地等着我,丝毫没有反应,她已不会感到害羞了。
我用启张器把阴道撑开,死去的阴道感觉很紧,没有了弹性,而且干涩。
随着阴道的张开,我看到梦寐以求的梅的处女膜,面对这它,我激动得几乎
无法呼吸了,多少次我曾想象能刺穿它,可是现在它们已经没有生命了,无法感
受我的激情了。
我颤抖的手拿着喷壶,喷嘴伸进她的阴道,「噗噗」喷了两下,消毒液浸润
了那干涩的阴道壁,顺着肉层流淌着……处理完了尸体的阴道,继续另一个重要
的孔:肛门。
梅娇小的尸身被几个同学一推,就翻了过去,双腿再次被分开,她光滑平滑
的背部和浑圆的臀部已经变得惨白,可怜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上面零散地分布
着几块暗红色的尸斑。
我把喷壶交给另一个同学,让她来喷消毒液。
我两手握着梅的臀部,把它们分开,她圆滑的臀部也是那么的冰凉僵硬,握
在我抖动的手里,不禁开始揉捏那两块饱满的肉团,就像我想象中要对梅做的那
样,我多么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温柔,希望她能快活,虽然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这时,同学已经做完对肛门的消毒,我不得不松开手,看着那臀部慢慢地恢
复原状。
接着可以进行全身表面消毒了,既然尸体现在是趴着的,就从背面开始了。
我又拿过来喷壶,开始喷洒尸体的后背,来回移动着喷壶,消毒液洒落在尸
体上,经过臀部,然后是大腿后,腘,小腿,液体在尸体的曲线上形成一股股细
小的流水,顺着肌肤慢慢地流下。
然后,梅的尸体又被面朝天翻了过来,消毒液继续喷洒在她的乳房上,腹部
和四肢……消毒完毕了,一个同学拿来了装满防腐液的桶,桶底下有管子,防腐
处理要正式开始了。
在同学们准备时,我拿来毛巾,把梅的尸体上残留的消毒液擦干,就像给沐
浴过的女孩擦身子一样。
一切准备就绪了,还是由我来操作。
梅的头被扭到一边,以便暴露出颈部血管,我拿着解剖刀,望着她白皙的脖
颈,另一只手在上面摸索着,找到动脉。
我的手感觉不到血管的脉动,梅死了,真的死了。
刀锋切开了动脉,没有鲜血喷出,一切都静静的。
我一只手用钳子夹住血管头,然后把它揪了出来,看着被揪出来了血管,我
感到阵阵心痛,而梅的表情依然平静,她感觉不到痛了。
装防腐液的桶被吊了起来,下面伸出的管子接在揪出的血管上。
为了让液体能流入血管循环,还需要开一个放血的出口,大腿上有很粗的血
管,开口就选在那里。
我很容易地在梅的大腿上找到了血管,它们隔着白嫩的肌肤是清晰可见,用
同样的手法,我切了一刀,心里真的不忍破坏这么完美的肌肤。
这时,灌防腐液的管子被放开了,防腐液被慢慢压进了血管,无色透明的防
腐液慢慢流进的梅的身体,大腿上的切口也随着流出了暗红的死血,尸体变得越
来越苍白,并且开始呈现死灰色,流出的血顺着大腿的肌肤淌下,流进了导血槽。
梅依然面无表情,好像发生的一切和她无关似的,而她的肉体正慢慢成了灰
白色的一堆死肉。
整个灌防腐液的过程需要大约8个小时,同学们等不了这么长时间,都纷纷
离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像陪病人打点滴一样守着梅的尸体,看着她一点点地变
的灰白。
在梅的尸体旁,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我看了看身
边的尸体,她已变得毫无血色了,真个身体变得灰白,大腿上已不再有血流出。
为了确保防腐的效果,需要检查每个部位,尸体的手脚等肢体末端的颜色明
显和其它部位不同,显得红润一些,明显是液体没有灌到,我用一个大号针管吸
满防腐液,从这些部位注射进去。
现在,梅的尸体已经完全呈灰白色了,像一块白色的雕塑躺在那里。
我除去连接的管子,把她的头摆正,双腿拉直,她的尸体在被冷冻前,还需
要在富尔马林液体池中泡上一天。
我把放着梅尸体的推车推到池子边,已经有好几具和梅一样的女孩尸体泡在
里面了,我轻轻抱起梅,她现在又冷又硬,像一块死肉
,实际上就是一块死肉。
我摇了摇头,把她丢进池子,「扑通」一下,尸体沉浸在液体里,慢慢地沉
下去,一些气泡从梅的嘴里冒了出来……第二天,由我继续作没完成的尸体处理
工作,尸体可以冷冻起来了。
我又来到那个池子边,用钩子把梅的尸体捞了起来,它就像钓起的死鱼,灰
白的肉体被装入专用的保鲜袋,我拎着尸袋,把尸体拖到冷库,看到里面挂着许
多这样的袋子,透过透明的袋子,可以看到尸体是被钩着头部吊再那里的,所有
尸体都是灰白的,只有下体部分看得出一块黑色,那都是些像梅一样的女孩尸体。
我看着袋子里被防腐处理过的梅的尸体,颜色变成了死灰色,但她的面容依
然美丽,身体依然修长动人,是一具完美少女的人体,只是和这里其他所有尸体
一样没有了生命。
我从挂尸体的架子上拉下一付钩子,把钩子穿过尸袋,分别钩住梅的头部两
侧,然后慢慢吧钩子拉起来,尸体的头先被吊了起来,接着是上身,然后是双腿,
最后梅的尸体完全被吊在了空中,来回晃动着。
我走出冷库,回头看着梅僵挺的裸尸挂在那里,和其它尸体挂成一排,像屠
宰场里的牲畜的肉体,虽然隔着尸袋,但她们少女身躯的魅力依然能够透射出来,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冷库,把梅孤零零地留下,大门被轰然关上了……就这样一个
月过去了,我还在思念我的梅,想到她在冷库里的身体。
今天,我们要上局部人体解剖课了,我和同学们来到解剖室,解剖台上,直
挺挺地躺着一具女尸,从那身材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梅!经过了一个月,她
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面容安详,继续着她永远不醒的睡梦。
老师来了,「今天的解剖课是为了让大家全面了解人体结构,有这样好的尸
体,大家会有个很直接、深刻的认识的」,看到我直盯着尸体,就对我说:「你
来操刀!」然后对同学们说:「我们今天主要讲以下几个部分:内脏,包括心,
肺,肠道等,另外,这是具年轻女尸,所以还要加上乳房和性器官。
除此之外,还有骨骼构造。」
我拿着手术刀,立在梅的尸体边上,心里说:「梅,让我来打开你的身体吧!
我会好好利用它的,让你满意。」
端详了一会儿尸体,我把刀从上体开始剖开。
锋利的刀刃切进尸体已经死了一个多月的僵硬灰白肌肤,刀口在咽喉处开始
切下,慢慢向下移动,静静地,经过双乳的胸部中间,顺利地切开腹部,经过肚
脐时,我小心地让过它,最后刀停在了下体上部。
我从来没有用刀切割过这么一块肉体,更别说是梅这样的女孩身体了,我不
得不站直身子喘息一下,结果解剖刀都没有拿起来,那细长的刀身插在尸体的下
腹的阴毛区里,直直的立在那里。
「继续!」老师面无表情地说,透着有些不满。
我急忙把刀子从尸体上抽出来,丢在一边,现在可以打开它了,让梅的身体
内部暴露出来。
我的双手伸进上腹部的切口,手指向两侧撕开,梅的身体慢慢打开了,露出
了里面的器官,僵硬的肌肤让我费了些气力才撕开一个大的口子,我看到了那些
保存完好的内脏。
胸部有心肺这样的重要器官,为了检查心肺,需要打开胸腔。
我沿着尸体乳房间的切缝,把刀伸进去,先是左边,手捏着僵硬的乳房,轻
轻向上提,刀口在下面切,把它从胸骨上一点点的剥离开。
随着乳房被剥开,白色的骨头露了出来,乳房内部早已已经没有血色了。
同学们呆呆地看着我熟练地操作。
接着是另一只乳房。
不一会儿,两只肉团被从胸部剥开了,我把它们尽量向外撕扯,露出胸骨架,
里面是梅的心脏和肺,它们被胸骨包围,保存完好,而剥下的乳房躺在冰冷的不
锈钢台面上。
接着,我拿来一把厚重的刀,举起来,对准胸骨中间猛地劈了下去,「砰」
的一声,梅的胸骨从中间被劈开了,切面看上去像生猪排一样,现在可以接触到
胸骨内的器官了。
老师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做着这一切。
我放下刀具,把手伸进梅的胸腔内部,掰开左胸的一条条骨头,我看到了她
的心脏,一只小小的扭曲的心脏,没有血色,冰凉,是梅的心,使她失去生命的
心……我的手捧着这颗心,抬眼看了看梅的脸,她极度宁静的表情让
我心碎。
我把冰冷的心脏从胸腔内取出来,放在一只托盘里,接着梅的两只肺片也被
取出放好,她的胸腔现在是个空洞了,接着往下是其他的内脏,都被一一取出。
我觉得我现在更像个屠夫,把她的中腹部也掏空了,再往下,是梅的肠道。
我用刀从直肠割断,把这一团肠子放在一个大的富尔马林容器中。
我感到有些累了,直起了腰,看着面前梅的尸体,她的躯干已经被掏空,皮
肉向外翻着,体内空洞洞的,只剩下脊柱和一些肋骨,躯体显得更加纤细。
我正准备往下继续,老师示意我上体还没有做完,乳房需要处理,它们现在
分别躺在体侧腋窝下面。
我捧起其中一只,它孤零零地,和胸腔已经分离了,剩下一些皮肉连在胸部
上。
把它翻过来,看到了内部的组织和肌肉,我用刀在里面划开一些切口,以便
露出一层层的结构,最后,沿着乳晕的外侧,小心地把它从胸部割下来,我颤抖
的手把梅的这只乳房捧起,慢慢地放进容器,这就是我曾感受过的那弹性十足的
乳房吗?它躺在容器里,乳头朝上,依然丰满而坚挺,十分完美!另一只乳房也
被同样割下,不料从我抖动的手里滑落,掉进了尸体空空的体腔里。
我再次把它拾起,不禁轻轻地抚摸着它,它虽然僵冷,但仍然饱满。
特别是那硬硬的乳头。
两只乳房终于都处理完了,我要继续尸体下面的工作了……从梅残缺不全的
躯体看下去,我的心再次激烈地跳动起来,那是女孩最宝贵的生殖器,也就是少
女的私处,严格说是生前的私处。
我曾经渴望的梅的一切现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着,甚至她的内部。
在她腹部空穴下面,我找到了她的子宫,以及输卵管等内生殖器,这些少女
的性器官当然很珍贵,需要好好保存。
我一边想着它们从来都没有孕育过生命,本身就成了没有生命的标本,一边
把它们一一切下,放进特制的容器,按照它们在体腔里的位置摆放。
它们看起来很优雅,静静地展示在人门面前。
内部处理完了,终于要处理梅的外生殖器了。
尸体的大腿首先被掰开,让外阴充分暴露,为了操作方便和准确,阴毛需要
清理干净。
我拿来一把剃刀,俯身下去。
梅的阴毛不算很密,但很集中,从她的耻骨区上开始,那些黑色的毛在一起
好似一小块草地,郁郁葱葱,那少女的阴毛从没有被剃过,现在在我的剃刀下一
根根地被割断了。
柔软的阴毛下那光滑、僵硬的皮肤使剃刮得很顺利,那种感觉有些熟悉,但
更多的是陌生,随着「沙沙」的声音,这块阴毛剃完了,割下的毛发散落在尸体
的下腹部,有些落到了解剖台上,我小心地把它们收集到一起保存。
梅的外阴上也有一些稀疏的阴毛,为了不刮破外阴,我更加小心地操作,身
子探到她的大腿之间,一只手按着外阴唇,一只手握刀把周围的毛发剃掉,我现
在好像又成了理发师。
不一会儿,梅的下体就被剃的干干净净了,完全没有遮拦地暴露着。
我换了一把刀,沿着尸体下腹的切口继续向下割,划开刚刚剃过阴毛的区域,
停在外阴上部,然后刀锋一转,沿着外阴和大腿根的结合处割去,一直到会阴处,
刀锋向回沿另一侧割回来,和上部汇合。
就这样,梅的整个外阴被雕刻下来,带着阴道被取了下来,托在手里,我盯
着它看了一会儿,那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现在托在我手里,我禁不住把一根手指
伸进去,里面有冷又硬,紧绷绷地夹住我的手指。
「把它剖开,观察内部!」老师这时命令道。
我赶紧把手指从那没有生命的阴道里抽出来,把它重新放回到解剖台上尸体
的大腿之间,拿来解剖刀,把那性器纵向一层层切开来,切到阴蒂时,我停了一
下,仿佛它的主人会被唤起似的。
很快,阴道分成了两部分,露出了处女膜。
看着自己这么残酷地处理梅的性器,我感觉十分复杂。
被切开的性器放进了容器,挨着放子宫的容器,梅做为一个女孩的性器全被
展示着。
望着现在解剖台上的这具尸体,已经没有了明显的性别特征。
「现在需要一些肌肉组织做标本,你选一块吧!」老师又发话了。
很多事情不用说!阿宗和阿山知道,以后的日子里,两人的关系将越来越密

。甚至可说是,会更加需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