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假阳具使用了特殊的材料,几乎跟真的没有什么不同,就连上面那凸起的青筋,都做得一模一样。
因此,在进入的时候,徐伟只是觉得插进他身体里的那根玩意儿温度低了点儿,除此之外,根本就没发现什么异样。
裴言握着假阳具在对方的身体里转着,不多时,就让对方呻吟连连了。
“哦,哥哥真是太大了,弟弟快受不住了,哥哥再快一些,送弟弟上天堂吧……”
裴言一只手掐着对方的屁股,而另一只手则是加快了动作,不断地捅进去抽出来然后再捅进去,弄得对方嘴里不断地突出淫词浪语。
“好哥哥真的是太会弄了,啊——弟弟要射了……”
裴言几乎在最短的时间里,就将对方弄射了。
徐伟射过一次之后,就跟被人抽去了骨头一样,浑身瘫软的趴在床上,甚至还扭头过来冲着裴言笑了笑。
只是,当他看到裴言手中的假阳具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几乎凝滞了。
“哥哥你刚才只用了这个玩意儿?”
裴言没有否认:“嗯哼。”
徐伟的眼神顿时变得哀怨起来:“哥哥用假阳具都这么厉害了,要是用你自己的那根,说不定真的能送弟弟上天吧,哥哥可是在嫌弃我?”
裴言摇头:“我只是怕你跟我试过之后,对周齐就没有兴趣了,到时候他肯定会很不爽的。”
徐伟撇了撇嘴,毫不顾忌的说:“我现在就已经有些嫌弃他了。”
周齐固然优质,可跟只用一根假阳具就能够让他欲仙欲死的苏然比,就真的有些不够看了。
……
…………
周齐本来想多泡一会儿的,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倦,待会儿也能够玩得尽兴一些,可是,他才刚躺在浴缸里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动情的呻吟。
他顿时笑着骂了一句:“还真是个小骚货,我都还没碰他呢,就已经自己玩上了。”
这叫声多少让他心痒难耐,于是,他也没继续泡下去了,从浴缸里走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就往浴室门口走去。
可是,周齐正准备推开浴室的门,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就算徐伟真的一个人玩起来了,也不可能发出这么动情的呻吟吧,他听那声音,就仿佛真的有人在身后肏他一样。
周齐皱了皱眉头,打开浴室的门走出去,就看到原本已经回隔壁的人,这会儿依旧坐在自己的床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珍藏的假阳具,那根假阳具上面还泛着一丝晶莹剔透的光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苏然拿那根假阳具干了些什么。
而徐伟则是趴在了床上,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在看到他的时候,徐伟甚至还轻微的撇了撇嘴,这让原本在看到苏然时就有些恼怒的周齐大为光火,眉心的皱褶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给我滚出去!”
这声怒吼不是冲着裴言,而是冲着徐伟的。
要是换了之前,徐伟肯定给他道歉,不断的用甜言蜜语安抚他了,可是在尝过裴言的“技术”之后,徐伟已经彻底没了那个心思了。
只见他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然后转向裴言。
“好哥哥,我们能留一个联系方式吗?”
裴言眼角的余光撇见愤怒的主角攻,决定再添一把火,微笑着对徐伟点点头:“当然可以,不过,比起打电话,我更乐意你来我家找我。”
徐伟的眼中顿时涌现出了一阵狂喜,不过他还是说:“这里到底是你老公的房子,我经过过来找你,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里本就是我苏家的房子,你说对吧,老——公——”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周齐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了,他也不顾身上只系了一块浴巾,大步走到床边,抓着徐伟的领子就直接将人拽了起来,然后连拖带拽的往外面推去。
“赶紧给我滚,以后不要再来了。”
徐伟穿好裤子,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这才有恃无恐的对周齐说:“这是苏哥的房子,你凭什么不让我来。”
眼底对周齐嫌弃,已经是毫不掩饰了。
对周齐来说,徐伟只不过是一个炮友而已,炮友是否有节操,他是半点都不在乎的,哪怕徐伟现在被一千个人睡了,他也觉得没有关系,让他脸上过不去的是,那个睡徐伟的人是苏然,是他的懦弱男妻苏然。
那个草包平时连跟他说话都不敢抬头看着他,生怕他生气,现在竟然敢动他带回来的人,这让他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彻底受到了打击。
周齐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字几乎也是一个一个的往外冒:“就凭我是苏然的老公。”
说完之后,也不管徐伟是否离开,就猛地将房门带上了。
裴言扔掉手中的那根玩意儿,双手抱胸靠在床头,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看着那个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的男人。
他笃定
以这个男人的体格干不赢自己,所以才如此的有恃无恐。
可是,当裴言被周齐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时候,他的脑袋顿时开始嗡嗡的,里面就只剩下三个字:他完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挣脱周齐的压制,不是无法反抗,而是当他试图反抗的时候,一股更大的力量将他压制住了,那不是周齐的力量,而是系统的力量。
他大约知道系统所说的更严重的惩罚是什么了。
那就是他在面对着周齐的时候,只要周齐想,就能够随时随地的办了他,而且由于系统的压制,他将毫无还手之力,更不要说反受为攻了。
裴言盯着周齐的那张脸,眼里只写了两个字,那就是认命。
坑爹的系统,不亡他是不罢休了。
周齐看着对方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顿时觉得索然无趣了。
他原本是想就此睡了苏然,好找回自己丢失的自尊心的,可是,一回想起苏然在自己面前那副软弱无能的模样,他顿时就提不起半点的兴趣了。
睡苏然就跟睡一具尸体有什么两样,而且那样还会玷污自己。
周齐顿时松了手,末了还不忘嘲讽裴言一番:“你是不是就盼着我能够睡了你,呵,别痴心妄想了,你但凡稍微有骨气一点儿,我都能高看你一眼,可惜你没有。”
裴言佯装失落的垂下了脑袋,可心里却实打实的松了口气,幸好这个渣渣对他没那种意思,否则今晚他的菊花就要彻底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