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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wood1207]:临意,我知道是你。如果你看到这条消息,找我好吗?
卢临意不常看那个软件,无意点进去的时候,发现消息红点已经是“三天前”发过来的了。卢临意从凯瑟琳那边听说了林翎的事情,她想,也许林念椿也是伤心的。
所有人都可以倒下,但是他不可以。人们总是自相矛盾,一边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一边又说“丈夫/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按照人们刻板的偏见,女人被允许强烈地表达悲伤与脆弱,但男人不能。
卢临意在虚拟拨号盘上按下了十一个数字,那是她烂熟于心的号码。凯瑟琳说得对,她是一个扭曲的人,手机上拉黑了对方的电话号码,自己心里却记得比谁都清楚。
“你想见我?”卢临意说。
“临意,真的是你。”林念椿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有点惊讶,他其实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什么地方?什么时间?”
“晚上的酒店可以吗?”
“这可真是热情的邀约,当然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在主人进门前,我希望能看到狗狗已经跪好了。”
“明白了。”
凯瑟琳的妈妈和卢临意的妈妈是好朋友,因此两个人从小就认识。凯瑟琳比卢临意大三岁,二人年纪相仿,又都是独生女,两个人感情好得跟亲姐妹一样。
酒店的房间是林念椿定的。他看着房间的门牌号,心里想着,又是这个房间,一起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身边的人也不一定是同一个人。他刷了门卡,进去了。
林翎只是一个婴儿,一个刚好有自己一半血缘的婴儿,林念椿想到这里,反而不知道自己到底持有什么样的情感。一切都太糟了,他需要一个情绪的出口。
卢临意刻意花时间化妆、换衣服,她推开房门的时候,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36分钟。林念椿脱得很干净,双腿分开,双手背后,一丝不挂地直挺挺跪在门口。
卢临意没有关门,反而半掩着,把高跟鞋在地板上左右敲击几声。如果有人路过的话,也许会瞟见屋内的情况。林念椿许久不换姿势,腿有些麻,但他顾不上这种不适,而是抬头望着卢临意。
卢临意合上门,走到林念椿身前,把高跟鞋踩上那根尚未勃起的阴茎。卢临意下脚不重,左右摩擦,一会儿加重力道,一会儿减少力道。最敏感的部位被别人踩在脚下,林念椿感觉自己的前端在充血挺立。
卢临意抓起林念椿的头发,说道:“贱货,喜欢吗?”
“主人,喜欢。”林念椿说。
卢临意来过这个酒店几次,正想往前走找点东西,却发现需要的工具已经被林念椿整齐地摆在茶几上备用了。卢临意拿了狗颈圈和狗链,前者套在林念椿的脖子上,后者则按进颈圈的搭扣中。
卢临意拉着林念椿爬行,林念椿终于变换动作,配合着爬了过去。卢临意溜了两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林念椿跪在旁边。
“安全词。”卢临意说。
“adore”林念椿说的是他们以前用的安全词。
“有老规矩那就按着老规矩办。”
“是,主人。”
……
林念椿被卢临意放置在床上,他的后背和臀部都还有一大片鞭痕,纵使酒店的床垫软,但皮肤和床单接触也磨得疼。林念椿的双手被反铐在后面,而他的双腿被分开,然后用绳子固定在床的两个角落。
林念椿还戴着眼罩和口枷,口水顺着脸淌在床单上。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变得更加敏感,林念椿似乎听到卢临意在脱衣服。他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但他被困在床上,动弹不得。
在调教的过程中,如果没有被束缚,林念椿的阴茎一般都随着身体的兴奋而兴奋。当他的阴茎被一个熟悉而温暖的地方吞没的时候,林念椿觉得他完了,他不该鬼迷心窍地和卢临意再生瓜葛。
林念椿想挣扎,但是没用。卢临意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动作,唇间落出无意识的呻吟声。卢临意身体前倾,解开了林念椿的眼罩,她说:“看着我。”
卢临意脱光了下半身的衣服,上半身还穿着一件打底衫。她上下动作的时候,薄衣服隐约勾勒出乳罩的形状。林念椿的呻吟被口枷堵在了嘴里,但他的阴茎却变得更硬。
卢临意坐下来,他的阴茎会感受到紧热与湿润,但是臀部和背却因为受力摩擦更加疼痛。欲望挑逗痛苦,痛苦勾勒欲望,林念椿的眼底也泛起一层迷离的水雾。
卢临意上下动得自己都要累了,林念椿却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她说:“你动。”
林念椿这才挺动胯部,用自己的东西满足主人的欲望。
不知道多久后,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但他不敢射在卢临意的身体里面。卢临意很了解林念椿的身体,完全猜到他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他们对视一眼之后,卢临意反而夹得更狠,上下动得更狠,卢临意最后深坐下去,林念椿还是在
她的阴道内缴械投降。
卢临意缓缓起身,解开了林念椿的口枷,然后解开了他的手铐。卢临意让林念椿改变姿势,然后坐在他的脸上。林念椿伸出舌头,舔弄着红肿的阴唇,轻咬前面的阴蒂,也吸食她体内流出来的精液和蜜汁的混合物。
“自己的东西,是不是很好吃?”卢临意说。
林念椿双手摸在卢临意的两瓣臀上,也起到承托作用,然后用嘴唇和舌头尽心服侍。
一场情事完了,两个人躺在酒店的床上。卢临意说:“1207是什么日子?”
“临意,为什么非要问这个?”林念椿说。
“说还是不说。”
“我加入插花社的第一天,也是我正式认识岑学姐的第一天。那时候我大一,她大四。满意了吗?”
“呵。你怎么突然想起找我,前主人不要你了?”
“梁梦予就是个沙比。”
“你和他的安全词是什么?”
“八千。”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他还真是有意思。”
“他有意思个屁,”林念椿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刚才我……你有没有提前吃短效避孕药,最近是安全期吗?不管怎么说都有风险,要是你……”
“没有吃避孕药,时间也不怎么安全。你还记得我的生理期吗?它一直都没有变。”
“你明明是不育主义,你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拿自己开玩笑。更何况还是一只自己早就不要的狗。”
“那就看老天爷怎么安排了。”
“临意,你别这样。”林念椿一只手搭着她的肩膀。
“慌什么,哪有那么容易就有。不知道男人过了30岁精子质量断崖式下滑吗?”
“对不起,我不该找你来的。”
“我玩得挺开心的。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我还是有话想说。”
“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曹思萱。我还知道,她是为了父亲的医药费才和你进行利益交换。但现在,她的父亲过世,你们的儿子也夭折了,不如趁此结束你们这段虚假的婚姻……”
“失去孩子的悲伤让我和她重新连接在一起,没有谁能够像我和她一样对彼此感同身受。我和她有过一个孩子,你怎能明白?”
“是,我不明白。那我问你,如果我当初没和你分手,你是不是会逼我要孩子?”
“我怎么可能会逼你,生孩子是你的权利,不是我的。我当然是跟随你的意见啊。”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生孩子?”
“到了年纪结婚生子,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你把你的房子给她,还有你的存款,然后跟她离婚。你净身出户,住我家,我养你。”
“我不能这样对不起她,我和她还有翎翎,即使翎翎已经去了……”
“你的身家赔给她还不够吗?那可不算什么小数目。你非要耽误她一辈子才开心吗?”
“我要对她负责。”
“那我对你而言是什么?报复暗恋对象的工具?满足欲望的免费妓女?”卢临意撑起自己然后坐在床上。
“不,临意,不是这样的,我明明……”林念椿也起身和她平视。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和你今晚是最后一次。”卢临意起身穿衣服,也不管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清理。
“我们就此别过了。”林念椿小声说。
卢临意走出酒店,下半身黏着底裤有点难受。离开前只是顺手擦了把脸,早知道该洗个澡再出来。明明身体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可她的心却空洞得如同被挖掉了一块。
卢临意回家的时候,发现余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问:“我说了今天可能不回来,你怎么还不睡?”
“刚好睡不着,就起来做宵夜,想着你回来就能吃上了。”余逢说。
“我想先洗个澡。”
卢临意洗了澡,然后和余逢吃了宵夜,余逢不嫌麻烦,顺便收拾了碗筷。卢临意说:“饭是你做的,那我来洗碗吧。”
“反正家里有洗碗机,我来就行。你累着了,早点休息。”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累?”
“我当然知道。”余逢保持着那副得体的表情,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收拾桌子。
“噢,合着是鸿门宴?你要跟我兴师问罪?”
“临意,我怎么会向你问罪呢?”
“没事的话,我睡了。”
“晚安,亲爱的。”
林念椿回家的时候,曹思萱已经在卧室就寝。他在酒店的浴室洗了澡,进了家门稍微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打算躺在自己床上。林念椿以为自己动作很轻,但还是惊醒了曹思萱。
“念椿,我梦到翎翎在哭,我梦到他在哭。他还那么小,会不会被恶鬼欺负?会不会在下面很寂寞?”曹思萱说。
“梦都是假的,他肯定是转世托生到好人家去了。是我们和
那孩子没缘分。”林念椿说。
“念椿,念椿……”曹思萱两手紧搂着林念椿的背,眼泪落在他的肩膀上,薄睡衣很快被沾湿了,浸到了皮肤上。
曹思萱哭够了,二人结束了漫长的拥抱。曹思萱又捧住他的脸,然后四片唇瓣相接,她说:“念椿,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科学备孕要准备很长时间的,你身体还没恢复。下次,下次一定。”
“念椿,我做噩梦了,你陪在我身边。”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