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穿成各位大佬的黑月光怎么办 > 10 我这样对你爽吗?(山洞口交小攻撒娇)
【8> 【8> 祁凉无语地烤着鱼片,挥手撒了把椒盐,大多数人都吃饱了,此时去外边堆篝火。祁凉后背倚在石块上,蹭了蹭难受的屁股,看见铁签和塑料管类的东西就想捂裆。
怎么利用?
【8> 江年?
祁凉陷入恍惚,江戈不就是因为江年才和他反目吗,如果这样岂不是更加——
【8> 在更在意的基础上远离,玩弄小孩子的心吗?
蒙君肚子有些疼,过来讨了杯热水,祁凉回过神,会意地把红糖也递过去,蒙君笑了笑,羞涩地拿走了。
罪魁祸首却不见踪影,听说是和李伊出去了。
“陶师兄真的很细心啊,蒙君怎么不找个您这样的男朋友呢。”崔明拿着酒坐过来,唇瓣碰在易拉罐的黑暗中的表情晦暗不明,“易思年那小子估计都没这么细心。”
明明是夸人,祁凉却觉得怎么也不像夸奖。
果然,崔明摇了摇罐子中的啤酒,“江戈那小子呢?”
祁凉哼了一声,“不知道。”
像是应景般,易思年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师,师兄!我刚才听见山底下好像有人喊叫,是不是江戈他们啊!”
祁凉豁然起身,旁边的崔明也面色大变,跟着站起来。
“哪里?”崔明搭上外套,就要从帐篷里拿出手电筒。
祁凉还算镇静,先点了一遍人,果然发现少的就是江戈和李伊,他扶着额,“班主任呢?还有,你听到是他们在叫吗?”
易思年略显羞怯,“唉说来话长,咱们厕所离营地太远了,所以我就我就”
“说主要的!”崔明不耐烦地打断。
“我之前经过那条路的时候,就听到旁边有人吵架,其中一个人的声音绝对是江戈。”易思年挠了挠后脑勺,“他的声音特别好认,另一个人声音很小,估计是他带的李伊吧?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了,可是我还没走回来就听到有人喊,太黑了我又没带手电筒,凑过去看应该是条很窄的山沟。”
祁凉和崔明相顾一眼,纷纷钻回帐篷拿了手电筒,祁凉嘱咐易思年先别告诉其他同学造成惊慌或混乱,让他看好其他同学别再靠近那个地方,等班主任张立回来再进行安排。
两人前往易思年说的那个地方,果然见到有个狭窄的山沟,坡度略陡,目测20米左右才到底,底下杂枝纵横,凌乱不清。
祁凉:8> 【8> 祁凉烦躁地吐气,一听到江戈和其他人气味混杂在一起就莫名反感,可又怕他出事。
祁凉:能不能给这小兔崽子开启风险屏蔽模式?
【8> 祁凉此时很想点烟,郁闷道:好。
如果攻略对象都出了事儿,他可彻底出不去了,再说他也不想长居此处。
崔明像是发现了什么,快速朝着另一边走去,祁凉蓦然反应过来要拦他,结果脚下一空,只传出声短促的喊叫便坠了下去。
昏迷过去前,只听到8> *
又潮又闷的土腥味儿刺鼻,祁凉在一片蒙蒙重重的黑暗中清醒过来,明明很热的天气,他却浑身发冷,不禁裹起了单薄的外套。
他循着石块的位置躺倒下去,挨着泛着凉意的边缘哆嗦了一下,移动的时候腿有些麻,脚踝处时不时传来阵痛,没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但也不容忽视。
祁凉拿出手机,手机并没有信号。
【8> 祁凉闭目养神,“我们能等到人来找吗?”
他之前睁开眼尝试着往上看,也许是黑夜的缘故,同样毫无尽头,上边也没有人的脚步声。
祁凉:我们还有多少经验值?
【8> 原本想开启痛觉屏蔽功能的祁凉肉疼了一瞬,算了,再等等,如果还是没有人发现他们,大不了再花上点经验值,提高风险屏蔽功能数值。
外边草木窸窣,祁凉听见动静就会睁
开眼,以为是人过来了。
但是经历十几次反复的失望后他闭上了眼,强迫自己进入睡眠。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上由冷到热,又由热到冷,脸上涔涔的冷汗流下去,双腿紧紧缩回来,环住自己。
又是一阵明显的草木窸窣,系统在他脑子内短促地叫了一声,祁凉想睁眼却睁不开了。只能朦朦胧胧瞥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这人很不耐烦地挥开周围的树枝快速朝他这边走来。
“醒醒——”
“陶镜,你还好吗?”
“陶镜!”
叫声一声比一声急促,祁凉缓缓眯开条缝,看到江戈阴戾又焦急的脸。
【8> 祁凉轻哼了一声,江戈听见后舒了口气,侧身坐在他旁边,肩膀挨着肩膀,“陶镜,你也太蠢了吧。”
祁凉本来就觉得他说不出什么好话,对此嗤之以鼻,懒得回答。痛苦无形中给他本就娇媚的脸以灵气,漂亮的圆眼水蒙蒙的,干燥的唇瓣隐隐露出贝齿。
江戈咽了口唾沫,碰了碰他,“我我刚才听陈老师说你去找我了。”
祁凉疲惫地点了点头,倏然清醒过来,“你没掉进沟里?”
那他多此一举干什么?
还有,江戈是怎么找着他的?
他眼睛睁的大了些,才发现江戈身上全是泥土灰尘,皮夹克上有几条被树枝刮擦的痕迹。
江戈说话很不利索,“刚才我和李伊吵架了,是我走了以后没顾得上他,等发现以后才找不着他了。”他烦躁得摸了把头发,弄得更乱糟糟了,“但是我没事儿。”
他刚才也一脚踩空掉了下来,奇迹般的是除了被树枝刮了衣服,身上连条伤口都没有。
祁凉放下心了,顿了顿,“李伊呢?”
“崔明已经找着他了,他们回去了。”江戈长腿舒展,拿出手机看了看,叹道:“手机没有信号,只能等他们找我们了。”
祁凉无语,敢情大家都没事,只有他一个有事。而且他更奇怪的事,江戈也知道他来帮不了什么忙,还故意掉下来,凑对儿吗?
江戈身体的热度透过衣物朝他传过来,他的嗓子略显沙哑,却还是带着骄纵的意味,“谁让你找我了,我需要你管吗?你给别人添了多少麻烦不知道吗?大家都在找你”
祁凉在一阵子喋喋不休中摁着太阳穴,快要睡着了。
然而抱怨的话语突然停住,江戈有些委屈地说,“你真的没事吧?”
【8> 祁凉精神一震,却更装作萎靡的样子,声音细若蚊蝇,“没事。”
“陶镜?”江戈突然凑得离他很近,睫羽几乎刮在他的鼻梁上,温热的呼吸一股股扑在他脸上,像只可怜的动物,想碰他又不敢碰。
祁凉还来不及躲开,江戈就将下颌贴上了他的脑门,蹙着眉,“你发烧了。”接着伸手勾开他的领子,看见脖颈和靠下一点的地方挂着数条细长的血痕,江戈舔干净指腹,正打算扒开看看。
“我说没事!”祁凉现在对江戈的主动靠近都有了阴影,语气里带着些不自在的无奈和恐慌。
然而就这几个字在江戈眼里燃起一瞬破坏的光芒,他的手势止住了,瞳孔却跳动起来,在微弱的光芒中奔突,甚至他自己都毫无察觉。
“你烦我了?”
祁凉下意识往后蹭了蹭,“我我没有。”
江戈原本要探他的姿势停住,半跪在那里,看着这人和自己的距离拉远了些,轻笑,“那你为什么找我?”
“因为我是辅导员啊,对你们安全负责。”祁凉尽量放平语气,而江戈在黑暗中锋锐的侧脸仍旧带给他一种不祥的预感。
祁凉:8> 【8> 祁凉:不过什么?
【8> 江戈好像就定在那里的,收回的手垂着,“你总是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又做着让人误会的事。”
祁凉:“误会什么了?我给你解释。”
“不必了。”江戈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但祁凉能想象他说这句话时,脸估计比大理石都冷硬。
良久,传来衣物窸窣的生硬,江戈问:“你冷了?”
“嗯。”祁凉下意识点头,然而反映过来,“我没有。”
一件衣服披到了他的身上,夹克虽然薄,但是挡风,还带着江戈的体温,祁凉马上觉得温暖了一些。
可脚踝处由于刚才受伤,逐渐变得痛麻,然后失去知觉,他尝试性动了动脚,完全没有感觉。
江戈似乎发现了他的异样,“怎么了?”
“脚冷。”
江戈支起身子,按了按他的脚背,“有没有感觉。”
“没有。”
江戈又按了按他的脚踝,只有少许隐痛传来,祁凉皱着眉,“有些疼。”
况且江戈一直握着他的脚,让他有些不适,很想挣脱开,脚底的温热逐渐传过来,祁凉眯开眼,看见江戈拧着眉,脸色奇差地撩起自己的t恤,将他的脚放在了腹部。
热度从活色生香的肉体传过来。
也真是难为他了,祁凉觉得这也许就是江戈愧疚心理作祟,年轻人嘛,总是不想欠别人的。
“这样不好吧。”祁凉讪笑着,脚想缩回去。
江戈阴沉的眸色更是深不见底,“你冷”,他微微抬起头,下颌量两侧被打上阴影,显得更加棱角分明。
“我能让你更热一点。”
祁凉无意识道,“嗯?”
山洞里的任意动静都会被放大,裤链滑动的声音明显,祁凉差点惊得跳起来,然而他很快就被按住仰躺着。
江戈的白色四角内裤套在他身上有些滑稽,就像小婴儿穿了尺寸很大的纸尿裤,扒下来以后是泛着白光的胯骨,还有被折腾了一下午没翕合的殷红穴口。
江戈将具有一次性功能的内裤扔到一边,埋首下去。
热,火焰尖舔舐的热,舌头贴到了湿润的马眼上。祁凉猛然一惊,身上的汗比任意时候流出的汗水都多。他动不了,淫靡的血液在他体内翻滚,让他放弃不了这样的热源。
江戈的舔舐很调皮,舌尖抵着细细的孔眼挑弄,让祁凉就像渴水的人只喝了一口水,难堪地扭动胯部,隐隐的腰窝便凸显得更为鲜活,江戈顿了顿,顺着冠状勾的纹路一路向上,含住了整根玉茎,开始吞吐过电。
“啊啊——不要——”祁凉难捱地叫唤,不肯睁开眼。
热是热了,可不是这取暖方法。
江戈的唇瓣和口腔那么暖烫,他缓慢有力地噬咬,吞吐,嘬出啵啵的水声,偶尔的用力都让祁凉失声叫出来。
祁凉体内热流涌动,像新生的羊羔血,顺着他的根部,腹部,一路倒流,透明的发白的t恤下的乳头变得坚挺,与布料的摩擦感粗粝明显。他原本痛苦的轻哼变成异样的呻吟,手托着江戈的下颌让他走开,却更像是恋人般抚弄他的脸。
江戈顺势抬起头,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又俯下身去。
“啊啊啊啊——”
江戈的犬齿厮磨着铃口,双手却彻底从小腿上扒下了他的裤子,撕掉内裤,探向身后两团浑圆,“我这样对你,爽吗?”
江戈暂时后撤,舔掉嘴唇上的津液,拇指和食指有力地掐住浑圆,恶意地往两边扯了扯。
“疼!疼死了!江戈你——”祁凉怒目圆睁,只有两个饱满的黑色瞳仁,毫无威慑力。
他的菊花要被撕裂了。
江戈突然笑起来,开始是小声的轻笑,到后来居然笑出两个酒窝,看起来一扫之前的阴戾。
居然,还有些甜。
这时8> 他又后悔没再要个美颜功能,毕竟只要长得好,哪有基佬弯不了。
想到这里他脸色微敛,江戈弯的对象是李伊还差不多,何况当时他看见李伊帮江戈口的时候,虽然表面不在乎,胃里也翻江倒海,实在不能接受。
而他此时张着嘴淫叫连连,居然无法推开江戈,嗤之以鼻的事情转眼间就被真香定律碾压得粉碎。
山口的微风鼓荡,祁凉呼吸着江戈身上的热潮,以及淡淡的麝香气息。行将缴械投降的玉茎被江戈抓在手里,握住了根部,迟迟不能释放,一种颤巍巍的冲动让祁凉想跪地求饶,剧烈侵扰着裸露于空气中的肌理,却被江戈按住,不能动弹分毫。
江戈轻蔑的眼神仿佛宣誓,他想舔就舔,不许躲。
“陶镜?”
“嗯?”祁凉的额头都是细汗,濡湿了前边的头发,一绺一绺的,江戈帮他拨开。
“你喜欢我爸还是喜欢我?”
经潮风润泽的肌肤,遭受了江戈喷出的烧灼的热气。
这就是送命题啊,说哪个都会显得虚伪的,祁凉选择闭嘴。
然而江戈喝醉了似的,不依不饶地非要问出个答案,下边下了死手,攥得小玉茎发红。
“我爸?还是我?选一个!”
祁凉无奈地将头歪向一边。
见他宁愿忍着也不回答,江戈的眼角漫出红色,突然就泄了气,嗫嚅道:“你会不会对我好,一直宠着我?”
祁凉有些恍惚,小孩儿不是一般的难缠,下体又亟待释放。他选择昏死过去,鸡儿就当不是他自己的。
江戈握着的力度逐渐放松,接着,舔弄的水声刺耳。他几乎是逐寸贴着绷起的青筋和肉壁,粗粝的舌头勾着根部转了一圈,缓缓地任柱头顶入了他的喉咙。
祁凉浑身一颤,慌忙要推
开江戈,江戈却像早就料到了,牢牢制住他的手,让他只能有一种选择。
喉咙暖热,喉管随着吞咽的动作不停翕动,箍住柱头顶端,祁凉胯下的分身没坚持几秒,带着腥味的白浊射入江戈的咽喉,完事儿后他夹着腿滚成一团,拿手挡住脸,“有病!”
江戈淡定地咽掉嘴里的浊液,同时擦掉嘴角的。
外面传来人们的喊叫声,少数手电筒发出的光打到他们这边。目测是救援的人到了。
祁凉想起什么,指着地上大惊失色:“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