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我想,你做 > 双胞胎沦陷的前兆篮球队男神上门送炮
男生迷迷糊糊睁开眼,这次站在面前的人换了,他看到对面那张虽戴着口罩,却依然和自己有九分相似的脸,蓦地激动起来,却发现四肢还被死死缚在椅子上,很是狼狈。
他正想说话,不堪重负的喉咙立刻泛起一阵粗砺的刺痛,咽了口唾沫,这才从深处喊出一句温软的:“哥”
对面的男生脸上看不出情绪,却好似只要他在,就足以让人心安,他拧开瓶盖,把一瓶水递到对方嘴边。
男生囫囵喝了几大口,顾不上止不住的呛咳,道:“哥,他们他们”事实上他也没全然看清楚,只模糊看见他那几个室友光着身子,挤在一堆,做着他那小脑袋瓜无法理解的事。“那是搞同性恋吧操,怎么会这样,好恶心”
“我知道,他们那些事传出去不太好听,你回来也没提前打声招呼,正好被你撞见了,现在就是,他们暂时不想让你走。”他哥哥的语气很平缓,用来陈述情况再合适不过。
“这他咳咳,这他妈是绑架吧,监禁吧,啊?这是违法的吧?!老子跟他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至于吗?!”男生气急了,他被放出来时兴高采烈,想给他兄弟们一个惊喜,没成想等待他的竟是小黑屋。“哥你得救救我”一米八几的高个儿,跟他哥说起话来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他们要是不通知我,我也没法过来,他们意思是,你也得留个把柄在他们手上,这样互相忌惮,不怕你出去乱说。”哥哥揉了揉男生的头,眉眼却锁得很紧,令人不敢直视。
“什么把柄啊?哥,你不能让他们这样对我这种无法无天的就该报报警”说到最后两个字,男生涨起的气势突然弱了下去。
“你不能再牵扯进这种事情里了,懂么?”哥哥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甚至带点训责。
男生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低下头,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倒是挺想自我放弃的,但在他这个哥哥面前,他没法表露出来。
“他们打算给你拍几张照片,什么什么都不穿的那种,嗯,就是内裤都不穿的那种。”从小到大的修养让他连“裸照”两个字都羞于启齿。
被绑着的男生瞪大了眼睛,像是难以置信这种高利贷追债式的戏码会出现在他和他曾经一起逃课一起泡妞的室友身上。
“你愿意吗?”被叫哥哥的男生问得很平静。
男生难以接受,扭动着躯体又想开骂,却被哥哥制止了,他道:”你只需告诉我愿不愿意。”
“当然当然不啊,操!”他虽因各种放飞自我的混账行径几次踏进派出所的大门,在这种事情上却突然有了丝难得的尊严。
“好,我知道了。”哥哥在男生莫名的目光中起身,似乎有了自己的打算。“你再稍微等一会儿,我会让他们放你出来的。”
男生重重点了两下头,他这位兄长只比他早出世几分钟,却帮他兜了十几年的底,仿佛在所有让人头疼的困境前,都能保持与年龄不符的镇定,这次也一定,一定会把他带出去的。
半天前。
颜墨不知是第几次进拘留所,也不知是第几次从里面出来了,但每次被放出来他都很高兴,甚至还会挥手与民警热情道别。可难熬的还在后头,素来家风严厉的颜家摊上这么个倒霉儿子,奈何毕竟是亲生的,只能一次又一次托关系把人捞出来,出来之后再把人关上一两个月,一方面让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当事人面壁思过,另一方面也想等外头的议论声消停点,省得人刚出去就被指指点点。
而决定颜墨最终能不能返校的人,是他的孪生哥哥,学生会副会长颜染。好巧不巧,太久没见到他那帮狐朋狗友的混混直接绕过了和政教处报备的步骤,也没提前通知,就这样撞上了何正的训狗大会。
“抓住他!”何正的半个龟头还在阮凌川的洞里,在短暂的愣神之后很快下达了指令。
萧允宸的理智瞬间被命令覆盖,像一只暴起的猛兽冲到了门口,颜墨身材高大,比他哥还高几公分,因常年混迹小黑帮的缘故,身上也有几分劲道,却仍被功夫傍身的萧允宸降维打击,连叫嚷都没怎么发出,就被完全制住了,结实的双臂被交叉按在身后,脑袋抵上桌面,嘴被捂得严严实实。
早在颜墨进门时,在场的三人就认出了他们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室友,此刻见萧允宸动作颇为粗暴,本想出声制止,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一瞬间陷入了诡异的静谧,只有颜墨发出徒劳而不甘的呜呜声。
“谁啊?”何正投来疑惑的目光。
趁着颜墨的脸被扭向另一侧的当口,阮、秦二人飞速套上了一些遮羞的衣物——明明之前在寝室里挂空挡来回遛鸟的事情也没少干。“另一个室友大概今天刚从家里放出来”秦方澈说得很小声。
“唔”何正本不需要萧允宸帮他压制这个颇有些暴躁的家伙,但在绝对力量下仍用尽全身力气反抗的精神让何正很感兴趣。
何正绕着男生走了两步,评价道:“身材不错”顺手在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很满意。
男生从头到脚一身黑,t恤边缘印着夸张的白色涂鸦,牛仔裤沿坠着明闪闪的银链,随着剧烈的动作晃动,双手手腕和脖子上各挂着几根款式不一的链子,小臂上还纹着一条小小的蛇形刺青。妥妥一精神小伙,何正如是认定。但明眼人也能瞧出,这一身看似街头嘻哈的装束,绝对价值不菲,这种印着意义不明涂鸦的t恤,只要叫得上名,在外网基本都是奢侈品。
等何正转到另一头,一股复杂的兴奋感突然从心底窜上了大脑。这张在愤怒下略有些扭曲的脸,和那个在教务处正襟危坐的学生会长有八九分相似,只在一些细微处有些许差别,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个男生的眉毛不似颜染那般齐整,眉尾大咧咧地扬起,更添了几分英气,挑染成棕色的几缕刘海随意垂落额间,凌乱中透着股放荡。
“叫什么?”何正问道。
“颜墨。”萧允宸的声音机械地响起。
双胞胎啊,何正咂咂嘴,他居然没有早点发现,这帮崽子还真没和他说过,大概是有某些不太好提起的原因吧。
“别动,再动阉了你。”何正比了个手势,那小小的个子说出来的话却有种让人信服的气势。
颜墨果然安分了些,只是那蹙起的剑眉依旧显示出着这只狼犬时刻准备反咬一口的觉悟。
“唔!”颜墨感觉到一只不安分的咸猪手,正探进他的t恤下摆,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摸索。颜家二公子向来只在斗殴肉搏的时候和人肌肤相亲过,如此情色暧昧的抚摸还是头一回,当下绷紧神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死变态!”嘴被牢牢捂着,颜墨只能发出几个看似凶狠的音节。
“两位,要不要在给你们找个伴儿啊?”何正没理,转头看向不远处有些尴尬的体院明星。
阮凌川和秦方澈对自己如何从一个天塌下来也砸不弯的直男变成如今这副被基佬奴役的模样的经历有着清楚的记忆,虽然结果令人难以接受,但整个过程却极其自然,就算再来一次,他们也没有把握能够脱离这样的命运。可颜墨不一样,他与何正的碰撞是那么突然和不愉快,这个“战无不胜”的男人应该很难有机会了
何正倒也不急,他还不至于在几人面前展示自己那违背常理的逆天能力,权当刚刚是个玩笑,只感受了下那紧实分明的腹肌,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差不多得了,像什么样子”脱离性事之后的阮凌川同时脱离了狗的身份,完全变回了平日那副高傲又爷们儿的样子,他的头只在何正的胯下垂落。
阮凌川觉得这简直是场荒谬的闹剧,他们与何正之间的事情再怎么见不得人,也不至于不由分说地就把人暴力压制在这里,更何况还是他们之前朝夕相处的兄弟。他走上前,想把萧允宸的手松开,却发现那双手臂如同焊死在颜墨身上一般,纹丝不动。
“老萧!”阮凌川喝骂了一声,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我比较在意这件事,我怕被其他人知道。”何正垂下眼睛,嘴唇微抿,竟有些委屈,“宸哥呢?”他问。
萧允宸没有片刻犹豫,跟着点了点头。
轮到阮凌川蒙了,他扭头看向秦方澈,后者睁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摇了摇头,道:“我弃票。”
二对一,阮凌川骨子里的轴劲犯了,道理在他这儿比什么都大,以人数来说,他确实没有了话语权。
“要不先关着吧,找谁替他担保下呗?”何正提议道。
阮凌川无法反驳,只能默许。
他们刻意没让颜墨知道他们想找的担保人是谁,颜二公子就被扭送进了小黑屋,这是学校专门为体院学生的寝室设立的特别单间,专门供这些精力旺盛的体育生偶尔在宿舍锻炼用的,里面大大小小也摆着不少器材,而那些一看就不便宜的牌子货大多是他们自己买的。
时间来到了傍晚,颜墨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逐渐发出的抗议声。
直到他在心里挨个咒骂了他的室友和那个矮子不知多少遍的时候,门再一次开了。
颜染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神情,他拉过凳子面对颜墨坐下,若是有人在此窥视,会发现这对双胞胎生得很像,却各有各的好看,像是两道豪华奢侈的餐底,淋上了不同风味的酱汁。
“他们同意放你出去了——你自己能解开吧?”轻柔的嗓音总能安抚他这位暴躁又孩子气的弟弟的心绪。
确实,混迹道上的颜墨手法很多,这种初级的捆缚方式完全困不住他,指尖夹着的刀片很早就把布绳锯得七零八落,但他能解开束缚,却逃不出去。
“据说你和你室友之前关系还挺好的,发生这样的事我帮你换宿舍吧。”颜染不显山不露水,心里最珍视的便是他这个弟弟,是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的存在。
“什么室友?去他娘的室友!哪有室友这样整老子的!哥,帮我换”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出口,在颜墨嘴里打
了个弯儿,他话锋一转,道:“不,我不换!老子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老子换!”向来一言不合就上手的混混在这时却难得执拗地争起了对错,让颜染额角的青筋突了两下。
“成,那你就和他们继续呆着吧,我走了。”颜染面无表情,转身之前,又嘱咐道:“有什么事先和我说,别掺和进去。”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陷在颜墨的头发里,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黑帮少爷乖乖点了点头。
颜墨其实有些后悔方才的嘴硬,他根本没想好不换寝室的话,要怎么和那几个人继续相处,但他给他哥添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已经实在开不了口了。
颜染走得很利落,出去后便径直走向寝室大门,他好像永远有一大堆事情需要他去解决,但花在他弟弟身上的时间,每次都堪称奢侈。
颜墨跟着走出小黑屋,攒了一大堆难听的脏话刚溜到嘴边,又硬生生卡住。
那张本属于阮凌川的电脑桌被移到宿舍中央,上面满满当当摆了一桌精美菜肴,边上支着几根生硬的蜡烛,亮着不合气氛的荧光,桌边是三张熟悉的面孔,一张依旧冷冷的,像是强行被拉进了这样一个场合,另外两位则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恭喜混世魔王颜二少光荣出狱!”秦方澈带头鼓起了掌,另外两道掌声紧接着响起。
这算什么?赔礼道歉?以为这样做,今天的烂事就可以一笔勾销?颜墨脑袋有些发懵,一股无名火本在心头游动,却在见到面前三人那再熟悉不过的不正经却讲义气的模样后,怎么也窜不起来。
颜墨还不反应过来说什么,就被站起来的秦方澈按着肩膀,推到了主席上。“来来来,颜哥消消气,这是专为您老准备的接风宴,喏,这上头的菜是老萧帮你夹的!”说罢,阮凌川适时又添了一筷子菜,那模样,想说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老子就说不换嘛”在秦方澈的撺掇下,颜墨尝了两口,感受到了这几个兔崽子的诚意,小声自言自语道。
“什么?”秦方澈没听清。
“没啥”颜墨在体育生一根筋思维的基础上,还叠加了一份家庭环境催生的小孩子脾性,仇恨与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甚至一时间让他没顾上细究刚进门那是所见到的匪夷所思的那一幕。
吃了几口后,颜墨的大脑终于开始正常运转,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开口道:“白天那时候你们真是在做那种那种事情么”
空气凝固了好一会儿。
“咳咳,这事儿吧,说起来有些复杂”秦方澈打破沉默,整理措辞。
“就当是你看到的那样吧,但咱几个还是把你当兄弟,什么都不会变,至于你要怎么看我们商量过了,你要实在觉得膈应,看不过眼,要么我们搬走,要么你搬出去,欸,不是威胁你啊,这事儿吧,确实是我们的问题,我们尊重你的决定。”阮凌川打断了秦方澈准备开始的长篇大论。
“老子”颜墨对同性恋了解不多,但本就有直男骨子对这种非正常行为的反感,但面前的两人和自己一起打过架、喝过酒、操过逼,是真正同富贵、共患难的兄弟,那萧阎王平日脸虽臭了点,却也对自己照顾有加,几次道上“仇家”跑进学校寻衅滋事,都是这个战神般的男人扛下了所有。而此刻对方的态度又那么诚恳,他他颜二少爷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呢!
“你们爱咋样咋样,老子管不着,别在老子跟前显摆就成,还有,要是再像今天这样”颜墨甩了甩被勒得太久还有些酸的手臂,白皙的手腕上银链哗啦作响。
“不会了不会了。”秦方澈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403的风波似乎就这样告一段落,至少颜墨这顿饭吃得还挺开心。
当晚十点,何正的宿舍。
晚自习刚下,在画板前坐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艺术生浑身酸痛,马不停蹄地赶回寝室,简单洗漱之后爬上床头,回味着昏暗中手机的一点光亮——那是颜墨被交换出来的筹码,不久前录下的珍贵影像。
那时,颜染的弟弟还被关在里面那个房间。学生会副会长堪称端庄地坐在秦方澈的床沿,床铺的主人站在他面前不远处。正举着一个手机,镜头正对着自己。
“你想好了么?”手机里传来一个不非常响却足以让颜染听清的声音。
“嗯。”镜头里的俊美男生面色很平淡,仿佛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根本无关紧要。
“好,请开始吧,如果觉得做不了,随时可以中止,已经录好的部分也会删除。”何正的声音很真诚。
听起来很客气,但在他们之前的谈判中,这几乎是对方提供的能换颜墨出来的唯一可行方式。
颜染的衬衣扣子一向系到最上面那一颗,这种在他人面前自我剖析的行为带来的羞耻感让他解扣子的动作显得极为生硬。
或许是持续的时间过于久了,手机那头传来新的声音:“澈哥,帮帮他吧。”
秦方澈的室友们不久前都赶各自的训练去
了,只留下他这个时间比较自由的苦主在这收拾烂摊子。秦方澈听到指令,把手机在桌面上固定好,走到颜染面前,桃花眼底藏着标志性玩世不恭的笑。修身衬衣在这双漂亮手掌的动作中一点点敞开,露出白净的打底短t。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此时两人靠得极近,颜染忍不住问道。他从各方的描述中大致能推测出颜墨见到的是什么景象,但不知道秦方澈在其中具体扮演了什么角色,而此时这个高壮英俊的男人竟如此听那个何正的话,不由得让他更为费解。
秦方澈歪了歪脑袋,略作思索,随后唇角一勾,道:“炮友吧,大概。”
衬衣完全敞开,被褪到臂弯处,匀称漂亮的上身在艺术生的眼中具备了最佳的美感。秦方澈转而开始解颜染裤子的纽扣——这动作在不久前已做过一次了。
颜染手掌微抬,却又放了回去,紧紧抓着床沿,像是在极力维持那即将破碎的冷傲面具。
“啧,这兄弟俩感情得多好”何正在心里感叹。
扣子全解完,秦方澈撤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颜染那双眸子有着与生俱来的力量,能让人浮动的心绪不自觉地平复下来,此刻这双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泳队男神,眸光不断闪动,忽而看向不远处支着的手机时,又如琉璃蒙尘,瞬间晦暗了下去。心底一边是挣扎的幻想,要是此时是他俩的二人世界该多好,一边是汹涌的不甘,为什么他求之不得的对象,对那个一无是处的男人如此唯命是从。
但即便以他沉着过人的头脑,在亲弟弟正遭受着囚禁折磨的当口,也没有余力去思索更多的办法,白皙修长的手指滑向裤腰,在那黢黑的镜头前,褪下了自己的长裤。
秦方澈有点想接着看,但作为一个并没有承认自己被掰弯的直男,他认为自己不该产生这种念头,甚至连一点兴趣都不该有,更重要的是,他到底还是觉得今天这档子事做得不占理,明明是他们的事“脏”了人家的眼,还连带着把人亲哥拉下水,这时要再杵在这里看笑话,未免太过冷漠。但,他也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去采纳一个炮友的意见,并遵照执行。
秦方澈回到自己的电脑桌前,想“学习”两节党课来平复隐隐的躁动情绪。
协助者出了画面,中间只剩下一个袒胸露腿的会长,颜染的脸生得不凡,那副冷淡疏离又极力自持的表情,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灯红酒绿之地,看客们视线中央的名妓。
颜染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把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一点点扯下,露出早已挺立的粉白玉茎,这幅画面要是被一墙之隔的颜墨看到,早已不顾一切地冲出来拼命了。
颜染大部分时候都是克己禁欲的,仅有的几次自我放纵都是因为边上那个男人太过耀眼,也因此他自慰的动作有些生涩,好像手中撸动的东西并不是自己的器官一样。
“会长大人,看您那么勉强,要不咱换个条件吧?”手机里传出“诚恳”的声音,像是注意到了对象的难堪,颇为贴心地想给个台阶下。
只是到了颜染这里,这种时候的提议只会让他更加警惕,止住了动作,却没立刻回答。
那端的人大概也没期待什么回答,自顾自说道:“染哥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别急着拒绝哈,要不是真的有什么好处,照他们几个的脾气也不会乐意参与咱们的活动都是绝对对外保密的,除非今天这种意外情况,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加入我们的话,大家就都是一起玩的自己人了,你弟弟的事情自然一笔勾销,而且澈哥!”
秦方澈才盯着屏幕看了没几分钟,就被叫回到画面前,在听到前面几句话时,他就觉得何正的这个提议未免太过大胆,那可是颜氏集团的大少爷,未来商业帝国的继承人,也是校内握有实权的学生会负责人,再加上那张漂亮脸蛋吸引到的无数迷妹,在他身上聚焦了太多视线,要拉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与他们同流合污,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一锅端了。在z市这所所有人都挤破头想进的明星大学里,约炮虽然被默许,可聚众淫乱要是引起关注,领导们含泪给个处分也是必然的。
“抱歉,我没有这种兴趣。”颜染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这张情况下,先采取保守的策略总是明智的。
“哎呀,是还没看到我们的诚意么,来,澈哥,给我们颜大少爷展示展示你的——骚穴~”仔细听来,能感觉到那人说这番话时带着的一点笑意。
“好的。”秦方澈原本迷惑的目光失去了一丝神采,简单回应后,一把将棉质运动长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了下来,两条修长结实的肌肉长腿瞬间暴露在了颜染的视线里,他转过身,双腿微曲,利索地对着颜染撅起了屁股,双臂绕到身后,抓住饱满的两瓣翘臀,用力向两侧掰开,粉嫩的小穴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这是干什么”颜染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问道,那画面像是最猛的春药,让他还裸露在外的性器再次充血,高高翘起。
“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你现在就可以把鸡呸,你的
东西插进这个洞里,咱们澈哥可是很厉害的,准包你满意,完事之后呢,你弟弟也能立马重获自由——不过,还有个条件”那边的人欲言又止。
“什么条件?”沉默了几秒,颜染薄唇轻启,声音竟有些沙哑。
“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活动什么的,得听大家意见安排,不能擅自组织,还有就是,得对咱们以外的人绝对保密,可以么?”何正答道。
合情合理的条件,颜染想,但他还有个顾虑。
“哦,这段录屏啊,我晚点有空也会删掉,你放心。”
学生会长保持了二十来年的理智在这一刻寸寸崩塌,无数的声音围绕着他,劝他不可以接受这个变态的提议,只要自己有了第一次的参与,就会成为无法挽回的开始和永远不能磨灭的耻辱印记。但是,眼前的那个男人,和他臀瓣间的小洞,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把他的挣扎烧成灰烬。
“成交。”颜染垂下眼皮,像是对自己意志力的无能感到深深的失望。
“好嘞,那我就先挂咯,非常感谢会长大人的信任~”这句话之后手机里再没了声音。
“你”颜染对着和他共处一室的男人,不知该怎么开口。
“你别动,我来就行。”秦方澈翻了瓶润滑油出来,娴熟地往自己股间抹,接着又拆了个套子,那是他为自己出去约妹子而准备的,和某人玩的时候用不到。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颜染总觉得秦方澈的语气比之前沉闷了许多,不再那么跳脱。他摇了摇头,本能地感到不对劲,从不久前开始,他那飞速运转的大脑就像是被灌了铅,一直被人带着走。
准备工作完成后,秦方澈转过身,当面脱下自己的t恤和裤子,那分明的肌肉沿着流线型的纹路舒展又收缩,像是在向观众展示自己傲人的资本。
“喏,这个总会自己套吧?”秦方澈随手扔过来一个套子,落在颜染光洁紧实的小腹,让他试图从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中抽离一些线索的思绪为之一滞,连带着让那根珍藏到今天的宝贝剧烈一跳!
某种保守了二十年的状态,终于要被打破了么对象竟还是自己理想中最高规格的那一位,真真假假的幻灭感在颜染心头交织,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把那个从未用过的东西套在了自己胀得通红的性器上。
“脱了吧,多碍事。”秦方澈走近,把颜染仍悬在臂弯的衬衣完全脱下,随后攀上床沿,长腿分跪在颜染大腿两侧,伸出手捏住对方的下巴,端详片刻,眉眼含笑,道:“不亏。”颜染的长相属于去校园偶像剧饰演高智商学霸都不需要刻意做功课的类型,金丝眼镜被摘下放在一旁,弱化了男生身上禁欲自持的气质,却暴露了眼尾唇角自带的魅态。
颜染的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下巴被捏着强行抬起,迎上那张俊脸堪称“流氓”的视线,让他甚至有些分不清此时要被上的是谁。颜染愈发地感到喘不上气,眼前那张脸本就好看地让人窒息,又带点放荡不羁的痞笑,高大宽厚的上身径直压了过来,滚烫的肌肉透过空气传来温度,肩胛还有几处已不甚明显的咬痕,要不是此刻体位分明,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出来猎艳的不良少爷。
“唔”敏感的柱端贴到了凹陷处,并在对方下坠的力道中,被一点点吞噬,直至18的长度完全没入,颜染的雏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双眼紧闭,忍不住呼喊出声,却被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了嘴巴。
“嘘,小声点,别让你弟弟听见。”秦方澈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一切还算顺利,体内的异物相比何正和阮凌川的小了一号,没有那种蛮横入侵的饱胀感,却也能到达它该到的地方,秦方澈撤手,指尖在对方精瘦的腰侧抚摸,大腿发力,臀部开始有规律地上下抬动。
下体和心理满足的双重刺激让颜染全身发抖,缨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压抑着不受控制的呻吟。
“咋这么不经玩”秦方澈心里嘀咕,这气势和那个把他踩在脚下蹂躏的小矮子相差甚远。他伸出一只手臂,绕到颜染光洁的背后,带着男生贴到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抵在他的后脑,将脑袋按到自己肩上,道:“受不了就咬着吧,大少爷现在这副样子可和你弟弟对你的描述差距不小啊”
颜染乖乖张开嘴,理智却在这一瞬间回笼——要真说起差距,眼前这个男人才和他印象中的完全不同。学生会消息灵通,秦大帅哥的风流韵事并非什么秘密,而他本人也因为颜墨的关系,和秦方澈有过几次接触,这个男人有着十足放荡的个性,却完全无法让人将他与同性恋联系在一起,更不用说作为胯下的那一方,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对着一个没怎么深入了解过的对象,张开双腿。
除此以外,颜染自己的状态则更为反常,一向冷静稳重的高校精英,从来都在各种局面中占据着绝对主导,却在今天接受了一系列看似合理实则经不起推敲的提议,甚至一个照面就被另一个男人不由分说地坐到了鸡巴上——尽管那是他曾在梦中幻想的情节。
“肯定出了什么
问唔!”颜染运转的思绪被交合处一次猛烈的撞击打断,那吸裹着自己茎身的肠肉骤然紧缩,像一张贪婪的嘴,把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完全掌控,在粉红的肉柱上涂上晶莹的淫液。
“我”颜染的嘴被堵上,高超舌技的侵略性比上次还要猛烈,香艳淫靡的气息被中间的实心墙阻隔,很好地照顾到了隔壁颜墨脆弱的心灵。颜染整个人被禁锢在一双强壮的臂膀里,每每强提起精神,组织头绪,想要思索破局的办法,却被一次次绞紧的雄穴击溃,连带着全身瘫软。
“完了”这是颜大少爷用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的最后一句话。
秦方澈放过颜染被啃得红肿的嘴唇,转而咬住他的耳垂,声音仿佛从深渊缓缓浮现,那并非是他自己的意志:“其实活动这件事,我们大家都听何正的安排,所以所谓听大家的意见,也就是听何正的意见,他让做什么,咱们就得做什么,我说得够清楚吗,会长大人?”
“清清楚了”下体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快感几乎击穿了颜染原本缜密的大脑,而那恶魔低语般的话语又一点点重塑他的认知。
“那具体要做些什么?”希望了解更深入的情况,已经算得上颜染那反感未知、时刻想要把握主动的本能了。
秦方澈的舌尖挑逗着男生白皙的颈侧,像是在说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按照我的经验嘛,你应该也得坐他的鸡巴,舔他的脚,喝他的尿不过放心啦,哥会带你的~”秦方澈安抚地拍了拍新成员的背。
“明白了,谢谢。”颜染那双漂亮的眼睛几乎有些呆滞地望着前方,下体在狭窄的甬道里剧烈地跳动,他如愿以偿地在他梦中情人的身体里,射了。
事实上录屏到颜染接受提议那里确实就停止了,何正有些好奇之后的发展,但也不至于在这种细节上出尔反尔。
“还没看够?”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在边上响起。
何正收了手机,偏过头,笑道:“哎,不看了不看了,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何正的室友们最近都在外头浪,空旷的寝室只余下他们二人,而靠在他床上的,赫然是当今体大篮球队的绝对主力,校园风云人物阮凌川。
“那老子走?”阮凌川屈起长腿,显然有些不耐烦。
“别别别,是我想让你来的。”何正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赔笑道。
403的接风宴结束后,今天这场风波的余韵还在各自的通信软件上萦绕,阮凌川的体验在紧要关头被推门而入的颜墨打断,多少有些意犹未尽的隐欲,何正只玩笑似地提议了一句,着实没想到阮凌川当真来了。
要知道,别说阮凌川本身就具备的极高知名度,光是以他这样的身材和长相,即便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在妹子和骚零遍地走的艺术生宿舍楼,都是足以引起轰动的存在。而平日里颇为享受全场瞩目的男神,这次似乎对周围的无数视线和窃窃私语置若罔闻,一来便专注地找他的目标地点,要是没有何正后续的“公关”手段,这一次估计能直冲体大各大论坛的热搜。
“下次还是我去找你们吧,川哥这副模样,怪招摇的。”何正盘起腿,坐在床沿。他第一次觉得学校配备的标准床位是那么拘束,边上那将近一米九的身形甚至不能自由地舒展四肢。
阮凌川眼皮微沉,像是本想说什么,却硬生生切换了话头:“别太过火,颜墨混是混了点,也是我兄弟,他哥把他当宝贝似的,你又为啥非得说到底这事儿也是我们不对——”
阮凌川一向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少有这种试图措辞劝说的时候,但何正也早早想好
了回答:“他们把我看光了,我不得要求等价交换一下嘛,哎,你别生气,我保证尊重他们的意愿,要实在不愿意,咱们可以想更好的处理方式。”毕竟,扭转记忆和认知这一套,何正比任何人都熟练。
“咱睡觉吧,不早了。”何正扯过薄被,顺势就往自己身上盖。
“”阮凌川剑眉一挑,表情颇有些微妙。
何正没有刻意去读取阮凌川的想法,只从那一瞬的愣神猜测个大概,他一把抓过阮凌川粗砺的大手,往自己裆部摸去,隔着内裤,火热的硬棍还是让阮凌川心跳加速,血液翻涌。
“我不是不想嘛,但下午去你们那玩了那么久,晚上又干坐了好几个小时,实在搞不动了”何正指尖揉捏着阮凌川的腕骨,视线穿过厚厚的镜片,在那张挑不出一点瑕疵的俊脸上定格。被骑在身下操干的一次次经历丝毫没有影响这个男人的形象和气质,要真要说有什么变化,也仅仅是他只在面对面前这个颇为“狡猾”的瘦弱男生时,偶尔表现出的难得一见的局促。
考虑到灵感不能被打扰,艺术生住的这幢楼位置偏僻,边上绕了一片树林,这个时段少有人来往,四野唯有蝉鸣,视线里的男人近在咫尺,又像是只允许出现在幻想世界的绝景画,天差地别的两人竟以这种亲近的姿态共处一室,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在这种静谧幽闭的气氛
中,和被莫名拉伸的瞬间里,何正的灵魂都有些飘忽,曾高不可攀的天之骄子和他有着深刻纠缠的肉体关系,难以消解的荒诞感总时不时在何正心底作祟,他想,就算是场天方夜谭的梦,也希望能越长越好
而对阮凌川来说,他有时也颇为奇怪,虽然他有许多和这个人在大学之前的共同回忆,却始终有种看不透对方的感觉,这小子的情绪、想法,对他那粗放的神经来说太过难懂,每每这种时候他总不自觉地想,或许作为炮友,互相保留点神秘感也不是什么坏事,又何必了解那么多?
仅仅几瞬,两人却各自闪过许多杂乱的念头。
忽地,何正的心沉静了下来,他掀开被子一角,钻到阮凌川两腿之间,瘦小的身形掩在宽大的床被下。
“你”猛男的内裤被毫不留情地扒下,早已膨胀的性器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连续不断的刺激冲上大脑又席卷全身,长腿完全舒展,甚至轻轻夹住了中间那个正服侍他的人。
“操,你怎么比那些骚娘们儿还会舔呼”阮凌川还穿着简约的黑t,布料勾勒下的大块胸肌剧烈起伏,暴露出他此刻有多么享受。
“所以说啊,川哥也得多努力啊,不能回回都让澈哥抢了风头”被窝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却让阮凌川俊脸发烫,那被嘴唇箍着的巨物不自觉地再次胀大一圈。
“啧,原来比起被口,川哥更喜欢含别人的鸡巴啊?”何正用指尖抚摸着阮凌川的大腿根,壮实的手感让他非常满意,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在彰显他难以企及的傲人资本。
“吃你的,少说点话。”在这种居高临下的主位,阮凌川似乎又重新找回了他作为顶尖雄性的底气。
“嘶——”后果就是,他那根被无数人当宝贝的雄根,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约莫十几分钟后,阮凌川的快感几乎冲到了顶点,那游蛇般窜动的舌头却突然止住动作,被窝里随即探出个脑袋,何正扶正眼镜,张开嘴活动了两下上下颚,颇为不满:“能不能快点射啊,很累的”阮凌川的尺寸几乎把何正的嘴撑到了极限,长时间的吞吐让他两颊酸胀,亏他还天真地以为,给人口出来要比大张旗鼓地操干一通要轻松一些。
“”下一瞬何正就后悔了,阮凌川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看到对方一边张着嘴活动关节、一边抱怨的模样,蓄积在精关的浓液不受控制地一涌而出,飙了对方满身。
“得,衣服白换了。”何正脱下满目狼藉的上衣,在夏末凉爽的夜晚光着膀子。何同学最近唯一的锻炼,就是在那些体育生身上的顶胯运动,除了腰侧略有些轮廓以外,其他部位一马平川,甚至能瞧见皮下嶙峋的肋骨,而让所有人都费解的是,他平时的饭量可一点不少。
“现在可以了吗,这位帅哥?”何正的指尖抵在阮凌川的马眼处,那里还不断地有残余的粘稠往外渗。
作为远近闻名的炮王,一次射精还远远没法让阮凌川进入贤者模式,他的大屌深处还涌动着更强烈的欲望,而在这之下,那个在今天因临时打断而没能被喂饱的地方正不受控制地频繁收缩,这才是男神大晚上匆匆赶到别人地盘的初衷。
可他毕竟是阮凌川,之前偶尔也会讲些骚话,但都是在何正的引导下适应气氛的被动之举,现下对方已经明确表态今晚止戈,要他再拉下脸来主动求欢,实在太过困难。
那张俊脸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闻言只无声地呼了口气,宽大的手掌拍了拍身侧,示意人过来,单凭肉眼观察的何正,也没法从那表情里看出竭力压制渴望的痕迹。
“去把空调开了。”阮凌川开口,沉稳的嗓音带着点沙哑。
何正有些莫名,现在这天气已经过了最折磨的时节,再说他还赤着上身,不一定禁得起人工制冷的侵袭,但或许两个人挤一张床,确实会很热也说不定,直男是种神奇的生物,虽然对基佬群体有着本能的嫌恶,却大多都有和兄弟挤着睡的经历,搂搂抱抱上下其手什么的也绝不罕见,那是他们在女人暂时不在身边的时候,独有的情趣,何正没有想太多,在床头柜摸到遥控器,保守地按了个26。
就在这时,阮凌川手臂舒展,把他那件修身的黑t脱下甩到床脚,又凑过来抢过何正手里的遥控器,大咧咧地下调了3度,接着把人拽过来躺下,利落地盖上了被子。
这一系列动作又快又准,等何正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以一个小鸟依人的姿态,侧躺在阮凌川的怀里。没有布料的阻隔,何正感觉到自己身后是一具异常火热的男躯,结实的胸腹紧紧贴着自己的后背,粗壮的手臂绕过来,环住了他的上身,在这样一个强有力的包围下,何正产生了一种不知是被保护还是囚禁的错觉,被阮凌川气息包裹的空间被烘地暖洋洋的,完全冲抵了空调的威力,这是阳刚雄性的身体所特有的能量。
这个举动完全超出了何正的预料,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一遍又一遍被自己侵犯的过程中,究竟产生了怎样的心态转变,才让他在这样一个场合,做出这样堪称腻歪
的行为。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何正还挺享受的。
何正抓住自己面前的那只大手,调整了下姿势,道:“川哥,你太烫了。”
“别,再贴近点儿”何正抓住男人的小臂,阻止了他的佯装后退,又盯着那只手掌瞧了好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伸手,五指扣进了对方布有老茧的指缝,轻声道:“老婆。”
紧贴着自己的男躯明显一僵,阮凌川抽出手,转而粗暴地捂住了怀中男生的嘴巴,语气不容置喙:“睡觉。”
即便如此,何正还是挣扎地从缝隙中蹦出字句:“等我不像今天那么累了,一定一定让你满意”声音越来越微弱,竟是困意在这一刻集中爆发,睡了过去。
凡事不求一定有最初的原因,和最终的意义,有时仅凭本能和某一瞬间的念头行事,也不过多考虑在那之后的结果,这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生中尤为突出。
事后忆起,那一刻的举动对仅有肉体关系的床伴来说,多少有些肉麻,但或许也唯有那种时刻,阮凌川能把那个瘦小的身形框在自己的领域里,从而产生一种短暂但真切的专属感。
而从一个性欲不振的萎男到一个贪婪的淫棍,对何某人来说或许只要一晚。被洗脑而不自知的男神这次依旧没能逃过被享用的命运,一大早就用自己的屁股完成了帮助对方缓解晨勃的任务。
何正睁眼时,他们几乎还维持着昨晚睡前的姿势,即便在无意识的睡梦中,这个男人全身上下紧实的肌肉也让这个怀抱变得异常牢固。何正费了点劲才把手臂掰开,也意料之中地把人弄醒了。
许是觉得这个姿势过于暧昧,阮凌川迅速翻了个身,仰面平躺在床上,盯着上铺床板的某处,颅内混杂着各种碎片状的想法。阮凌川一时之间无法溯及自己当时的心态和这样做的缘由,但结果却是已经发生了,他又不自禁地想,这个各方面条件都在平均线以下却莫名极招同性喜欢的男生,会否从这个似乎是一时冲动造就的举动里,些许怀念起他们以往共处的片段。
操,他阮凌川是什么人,上赶着倒贴他的男女老少能从这儿一直排到体院宿舍楼大门口,何必在一个自己不懂事时谈过几年过家家式恋爱的对象上纠结,犯不上犯不上
阮凌川还在不断摁熄心里那些不像他自己的想法,边上的人已经不安分地搂了上来,咸猪手径直抓向他两腿间微硬的雄根,该来的终究会来,被猥亵的男人轻叹了口气,不知是无奈还是释然。
“川哥,麻烦抬下腿。”何正很有礼貌。
阮凌川知道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认命般屈起长腿,还十分配合地把专门挑着穿过来的内裤剥到膝盖。
“我的洞现在想要吗?”何正的手指游离过臀瓣,非常熟练地戳到了那点腼腆的嫩肉。
“我的洞”,并非何正身上的洞,而是专属于他个人泄欲的淫靡肉洞。
阮凌川扯了扯嘴角,没有直接回答,只有穴口处的褶皱剧烈收缩两下,就如同喉结吞咽口水一般,表明了他的态度。
何正笑了笑,轻声道:“我的东西准备好了,川哥要现在用它吗?”
阮凌川一直以来隐约持有的感觉愈发清晰,他发觉这个男生每次要对他做什么的时候,总喜欢事先问一声,起初他只以为这是男人在实施侵犯前惯用的伎俩,但这个现象突然与那天这人贴到他耳边说的那句悄悄话相印证:“无论你想还是不想,我都尊重川哥的意愿。”或许这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只要他想要就能得到,不想就可以拒绝,和那些被无可置疑的态度掌控的人相比,他阮凌川是否是众多炮友里面稍微有些特殊的那一个,他不知道这是否归因于他们前任的关系,但至少让他对自己面对诱惑时不争气的表现而懊丧的心情些微好受了些。
于是乎,自我宽慰过后的阮凌川在应对这个男生的问询时,答道:“你想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别问老子。”一边坐起身,扭了扭因为睡别人的枕头而有些酸痛的脖子。
“哟,狗狗的起床气还挺大。”何正一点也不恼,反而屁颠屁颠地翻身下床,在王小杰的床底翻箱倒柜,翻出了一瓶油,这小胖子前段时间隔三岔五就带着东西去找“新欢”玩,何正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提醒他别太过分,这瓶润滑油倒是有段时间没被拿出来用了,看样子当真收敛了一些。但说回何正,平日五体不勤、只等着别人万事俱备坐上来的艺术生,这时候的表现实在勤快地有些反常。
何正脱下内裤,一边给自己肿胀的大屌涂油,一边埋汰道:“是是是,我想插川哥的大屁股,想得不得了,川哥能不能迁就迁就,把我的鸡巴放进去?”
阮凌川的手用力薅了一把刚起床胡乱支楞的头发,红色从脸蔓延到了耳朵根,半晌从牙缝间憋出两个字:“真欠”随后无奈道:“想用什么姿势?”
“川哥害羞的话,转过去呗?”何正把瓶子往边上一甩,油光水滑的长屌在现在的阮凌川眼里,如同一把杀伐果决的神剑。
阮凌川依言转过身,
跪趴在床上,形状完美的翘臀已不知第几次对着这个男生敞开大门,接着一块布料凌空飞到了他的头顶,后来传来一句话:“别舔噢,我等会儿还要穿的。”
阮凌川从后脑摘下何正的内裤,把俊脸埋进那个包裹性器的凹槽,只烘了一晚上的地方没什么太大的气味,但也足以让他的后庭舒展,方便异物侵入。
“神剑”一点点破开阮凌川豆腐渣般的“防御”,刚进入就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唔吴教最近是不是又给你们加练了啊,又比之前紧了。”这语气,仿佛他正在评价的不是万众瞩目的男神的秘地,而是菜市场随处可见的大白菜(ps现在白菜也好贵)。
“妈的都是那李广庆要求的,说咱们最近成绩不好,是是身体素质不行。”阮凌川似乎有些不满,肠肉也顺着他的情绪绞了好几下。
李广庆,副校长,体院作为体大的绝对主院,是他分管的学院之一,足可见其地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头颇有些手段,上任十来年就把只在z市有些名气的体大,发展成了全省最大的国家队运动员候补中心,输出的体育人才名头响亮了,自然也就吸引更多的顶尖苗子慕名而来,如此良性循环,让这所大学成了让邻省都眼红的存在,教育改革和资源的倾斜让体大在前两年顺利合并了其他几所学校,秉承着兼收并蓄的初心逐渐开设了许多文化专业,而何正和王小杰这一批就是赶上了好时候的“扶贫”对象,只不过进了学校后是否会受到那些心比天高的体育生的排挤,就不是领导们考虑的事了。
而所谓的成绩不好,以体大篮球校队的水准来说,只要不是全胜,都可以称得上表现不佳。
“这样么,那我倒还希望他老人家多要求要求,多舒服哎,消消气消消气,轻点儿”
何正嘴上求饶,却给了阮凌川的臀瓣一个响亮的巴掌。
销魂蚀骨的充实感虽迟但到,像是为了补偿昨天的亏钱,何正每一下都异常扎实,完全顶在阮凌川想要的地方,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在某些场合下,他已经变成一个只用一根鸡巴就能彻底击溃的骚货了。
“川哥上次找妹子玩是什么时候?”男生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像是在问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上上周。”一波波熟悉的快感不断冲击阮凌川的大脑,还得分神去回答男生的问题,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和哪位美女啊?”何正享受着极品雄穴带来的极致体验,一边刨根问底。
“”阮凌川只讨好般的抬动肉臀,去迎合何正撞击的节奏,没有回答。
“是不是啦啦队的舒学姐啊,嗯,确实,我看了都觉得漂亮。”可那位学姐约了好几次才叫出来的对象,此刻正在他的胯下服侍他最肮脏的性器。
“肏你的,管这么多干嘛!”阮凌川实在忍不住喉管逸出的呻吟,把何正的要求抛在脑后,张口咬住了同性的内裤。
事实上,自从阮凌川的屁眼被破开的那一天起,他约妹子的频率在爆发式增长后,就逐渐稳步下滑,起初他想在征服女人这件事上重拾他作为极品雄性的尊严,但慢慢的,他只是喜欢揉捏雪白绵软的胸脯,喜欢把着纤细曼妙的蛮腰,喜欢鸡巴在一个紧致温热的管道里抽插的感觉,而那种作为男性和女人做爱时原始本能的心理愉悦,却越来越淡,这让他在机械地挺动公狗腰之余,越来越少去回应那些女神在被填满时含羞带怯的索吻和拥抱。
而到了最近,要不是秦方澈那小子撺掇,他还真懒得出门应付,体院炮王的巨炮,也会有哑火的时候。但何正如此突然的盘问,还是让他莫名地不爽,这小子到处开垦“良田”的时候,他也没干涉啊!
“啧,屁眼吸得这么紧,脾气倒是不小~”何正抽出大屌,却没再进去,只抵在那个已经快合不上的穴口上。
“川哥到底是喜欢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我都不介意,但至少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总得配合一下嘛?”何正的龟头在阮凌川的褶皱上画着圈,诱得穴肉一张一合,他其实蛮喜欢阮凌川那副桀骜难驯的拽样,但也同样喜欢男神曲意逢迎的骚样,不如说,只要是阮凌川,何正能接受他的任何一面。
“老子错了!你主人,主人插进来,骚狗要受不了了!”阮凌川屁股高高翘起,试图用雄穴去“咬”住那根挑逗他的肉肠。这也不怪他,长期受到何正力量的熏染,任谁都难以抵抗那根东西的攻势,这一点阮凌川已经在太多钛合金直男身上见识过了。
何正稍一用力,把柱端送了进去。
“唔,骚狗昨天来就是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的,但但主人没兴趣,骚狗忍了一晚上,嗯再进来点儿好大骚屁眼要被塞满了啊”欲望支配下的淫言浪语基本不足取信,只有此时此刻确实很想被干的心情是真的,阮凌川每说一句,就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进来一分。
“哎呀,想要的话就直说嘛,主人再累也不能让狗狗饿肚子啊!”即便是骚话,何正也愿意去
接,让阮凌川全身的肌肉愈发滚烫。
何正再次用自己的性器挤满了阮凌川的排泄口,他的手绕到下面,手指在阮凌川最下面两块腹肌的位置比划了两下,道:“这是哪儿啊?”
阮凌川的脑袋阵阵发懵,几乎凭借本能地答道:“子子宫”
“要是怀上了,跟谁姓呐?”何正仍在使劲往里面挤,仿佛那深处真有个能受孕的地方。
阮凌川突然联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当下明白这小子想要引导自己说什么,对他来说,那两个字甚至比“主人”、“爸爸”之流更难以启齿,几乎是从嘴缝里漏出来的,声若蚊蚋:“跟跟老公姓”
何正瞬间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细瘦的腰像打了鸡血似的迅速挺动,狂风骤雨般撞击在阮凌川练得弹性十足的臀肉上。许多被视作完美的人,仅仅是周围的人凭借他们眼见到的所做出的评价,在那些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方,这些完美者也几乎不给人活路,阮凌川的洞便是其中之一,篮球队主力的后穴不仅能完全容纳20的大家伙,还能保持恰到好处的松紧度,除此以外,发达的臀部肌肉群能根据需要绞动吞吐,虽还没达到秦方澈那般随心所欲的榨精机器的水平,却也能带来随机和未知的体验,最关键的一点,是特别耐操,就算干上几个小时,除了穴口开合略微吃力以外,几乎能保持和最开始同等的紧致程度。这样的名器大多都会一辈子埋没——如果他们没有遇到何正这个bug的话。
“要不生俩吧,一个跟我姓,一个跟你姓,最好是都像你,又高又靓,唔,喜欢鸡巴这点还是不能随你,不然早早就得被男的开苞了”何正顶得人毫无还嘴的余地,要是阮凌川能生,他估计真的会说到做到。
“来咯,老公的晨精!”心血来潮的性爱的持久力要比提前计划好的短得多,一股股鲜活滚烫的热流激射在阮凌川最深处的肠肉上,那里已经不知多少次被何正的体液注满了,早就浸透了专属于何正的气息/。被内射后,那股熟悉的暖意再次传遍阮凌川全身,让他的意识都变得轻飘飘的,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这是被肏熟了。
拔出大屌的瞬间,何正用手指堵住了那个肿了一大圈的穴口,提醒道:“别在这漏了,去洗洗吧。”
阮凌川重新唤醒全身强悍的肌肉,夹紧屁股,转过高大威武的身子,长腿屈在身前,露出个略带质疑的表情,轻声道:“一次?”
轮到何正不好意思了,他晚点还有另一个开苞任务,实在不能在此刻消耗太多精力,他凑过去,在阮凌川的嘴角啄了一口,赔笑道:“下次!下次川哥说几次就几次!把我榨干为止!”何正抓过阮凌川的大手,握住自己仍翘立的男根:“喏,它就在这儿,跑不了,川哥下次啥时候想要,只管问我借。”
说得好听,他可还没射呢
阮凌川坐到床沿,打算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偏头瞄到何正还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屌,对上了对方堪称纯良的视线,阮凌川嘴角扯动,带着一种“你怎么做到甩着根滴水的鸡巴还能在这杵着”的眼神。
“力气用完了,走不动了,川哥带我去吧~”何正扶着连接上下铺的梯子,瞬间摆出一副病柳之姿。
一般来说,要是换阮凌川哪个兄弟这么要求,拽着胳膊把人拖去卫生间会更符合他的作风,但他还是起身背对着蹲到了男生的面前,一边还得时刻注意收缩括约肌,以防地板上留下些什么不明液体。
何正没有跳进阮凌川事先撑好的臂弯,而是骑上了男人的脖子。
“你他妈!”阮凌川大骂一声,还是伸手扶住了何正的双腿。
这水泥地和干净两字不搭边,阮凌川绝不愿意爬着带人去,干脆站起身,把人架在了头顶。
“卧槽!”海拔瞬间上升将近两米,何正死死环住阮凌川粗壮的脖子,那根还没怎么消退的鸡巴直直戳在男人的后脑勺,在短发上涂上零星的淫液。
何正被放在了马桶盖上。面前高大的男生稍显无措,他还兜着别人射给他的东西,没有马上排掉,因为他还想靠那那些温热液体的刺激,来帮他疏解在输精管徘徊的男种。但现在这种情景,无论自己做什么或要求对方做什么,总显得有些奇怪。
何正觉察到了这一点,而且说来本就是他理亏,于是拍了拍桶盖,柔声道:“跪吧,我帮你。”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跪了,阮凌川从善如流,长腿一弯,视线到了与何正齐平的位置。
何正蹬掉一只拖鞋,对着阮凌川伸出一只脚,道:“来吧。”
阮凌川膝行向前,用那斩人无数的金枪贴上了比自己小好几码的脚底,电流般的刺激席卷全身,那些精种仿佛都在这堪称屈辱的触碰中雀跃起来。
何正又对着阮凌川的视线勾了勾手指,道:“别客气。”男神像是又获得了一项准许,低下平日里只会睥睨他人的头颅,把那根不那么美观还带着浊液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阮凌川一边用舌尖舔舐肉柱上腥咸的体液,一边大口地呼吸着那上面令人沉醉的淫
靡气息——那是根刚从他身体深处拔出来,吸饱了他最私密气味的东西。
“不知道澈哥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喝过我的尿。”何正指尖抚过阮凌川头顶的发丝,不咸不淡地蹦出这么一句话。
他什么意思,是要老子也?阮凌川嘴上的动作突然僵住,干涩地咽了口唾沫,说实话,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拒绝,毕竟这小子说了,一切尊重他的意愿。
“一大早的,对胃不好,下次有机会吧,呀,别不高兴,我随便说说的。”何正找补,活动脚腕,主动去蹭体院男神的炮身,甚至加大了力度。
男根的气味侵蚀着阮凌川的意识,大屌上的触感俘虏了他的肉体,方才没被操出来的浓精在双重刺激下喷射而出,打得何正的脚心痒痒的。
何正晃动右脚,把脚底沾着的粘液涂在阮凌川结实的大腿、胸肌、肩膀,甚至那张凌厉的脸上,擦干净了,才说:“高兴了吧,去洗?”
水声响起,推拉门被关上,温热的水汽在局促的空间里弥漫,把玻璃门晕上一层均匀的薄雾,透过雾气能看到一高一矮两个模糊的人影,细节处便全然看不清了,只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并不那么和谐的对话。
“操,别挤,老子自己会拉!”
“我这不是看你排泄困难么”
“你他妈的别摸了,早干嘛去了?!”
“又偷偷练了吧”
二十分钟后,宿舍门口。
阮凌川重新穿上了昨天那套装束,简约干练的运动套装配上修长宽厚的身材,俨然一副行走的杂志封面,鸭舌帽、口罩、墨镜,防(吸)狗仔三件套一件不落,直到阮凌川戴上那副极其装逼的ray-ban当季最新款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这副眼镜可真够宝贝的,睡觉洗澡都不摘?”
“摘了会头晕,闭上眼也一样,行了,快去吧,去接受李校长指示下的吴教的爱吧。”
阮凌川白眼一翻,就此转身。
“哎,等等!”何正叫停阮凌川迈开的长腿,小步跑来,把一样东西郑重地交到了阮凌川的手中。
“帮我洗了,谢谢,川哥要是想在洗之前对着它来上两发,我也不介意的。”纯白的内裤上,有一滩明显的口水印。
阮凌川攥着内裤的手指颇为用力,眼神如狼般锐利,终究还是把它塞到了运动长裤的口袋里,但又仿佛抓住了机会,补充道:“说话算话吧?”
何正一愣,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阮凌川比他高一届,快够到门框的个头,这种时候倒跟秦方澈一个德行,孩子似的纠结,他笑了笑:“要我给你打个欠条么?何正操阮凌川,还欠n次?”
“去你妈的!”阮凌川骂了一句,又摘下口罩,按着何正的后脑,和他接了个轻柔绵长的吻——这几乎是他们分别时必备的环节。
唇齿分离,男人头也不回,大踏步一溜烟走了。
何正关上门,这才觉得全身酸软,一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边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在期待今晚色色的事情之前,先把卡了他一个星期的人体素描搞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