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我想,你做 > 篮球队群狗养成禁果染指危机(上)
阮凌川下意识地又往靠墙一侧挪了挪,“那种人”,是啊,他怎么会不知道那种人是哪种人,是丢进人海里都翻不出一点浪花的大众品种。他知道自己因为大脑受到损伤而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失忆之前想必里面也注了不少水,不然连颜墨这种粗枝大叶的混混都能发表意见,自诩阅人无数、审美标准极高的自己绝不至于摊上这么个扫把星——会用扫把柄捅人的那种。
“从那什么,科学理论上来说额刺激那种地方是挺我是说可能,挺爽的,我想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只是因为那人吧,他正好特别会,额,你能理解吗?”阮凌川心里日了狗,但还是想给他那已经骚到没变的兄弟找补。
颜墨一脸你在说什么几把的表情,气声凝为了实体:“那他妈不是搞基?”
虽然讨论的议题是秦方澈,阮凌川却总觉得颜墨每句话都在抽自己的脸,发红的俊脸被夜色掩盖得很好,充满年轻气息的肉体本就炽热,再升个几度也不易被人察觉。
“是有那么点意思,但本质还是不太一样的”阮凌川头皮发麻,只想把这小祖宗从他床上撵下去。
“那你呢?你怎么觉得,我那天好像看到你也”颜墨这会儿倒真像是疑问的口吻。
“你他妈还没完了?要不要老子给你试试?滚下去!”阮凌川用膝盖顶了一下,力道挺大,里面藏了不少他想掩饰的尴尬。
谁知人不如其名,胸无点墨的颜二少爷露出了罕见的沉思表情,试探着回了一句:“那试试?”
阮凌川微微睁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他们几个的“堕落”都有某几件事作为契机,颜墨这时的反应则没有任何的支撑,显得极其不合常理。他不可能知道,何正那日捏人屁股的那一下,顺便也给人下了个暗示,让颜墨隐隐觉得身体里面的某一处,藏着很大的秘密,而且是让他那些爷们儿室友甘愿去做那种事的秘密,这种感觉随着好奇心一起日益增长,被前几日撞见的那一幕引燃,最终让他决定找个信得过的“靠谱”对象问个清楚。但阮凌川巴不得自己不靠谱,这种好事谁遇上谁倒霉。
“你妈的,什么表情,嫌弃老子啊?!”颜墨不干了,一把扯过被子,给表情僵硬、姿势别扭的阮大男神吹吹夜风。
“行行行,你去床底下老秦那柜子里,翻个套出来。”阮凌川面部肌肉恢复活动,朝着某处努了努嘴。
“操,不用一上来就搞搞这么直接吧?”颜墨把被子紧紧攥在胸口,明明是个不惹事不消停的流氓,却装出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
“想屁吃呢,你以为你那地方多干净?老子懒得下床再洗趟手!”阮凌川撤回膝盖,用极其拘束的角度踢腿踹了一脚。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摆好了姿势,阮凌川双指套上一层橡胶,上面涂了厚厚一层润滑油,面前的男生跪着,上身伏在床头,两臂交叉,撑着脑袋,不像个准备接受探索的新手,倒像位等着仆人搓背的主子。
“屁股抬高点儿。”阮凌川往那肉臀上拍了一巴掌,平日他们直男间随手打打屁股都是常事,只是这句话让颜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这分明是他之前干女人时的台词。
“怎么,是不是还得小的伺候您宽衣啊?”阮凌川今晚舒舒服服会周公的打算被这小子搅黄了,还要被拉着做这莫名其妙的事情,自然憋了一肚子气。
“额”宿舍只有一个淋浴间,他们大老爷们儿也不忌讳,挤一个龙头不是什么稀罕事,对其他人的裸体早见怪不怪,但此刻情景不同,姿势也有些怪异,颜墨脱下内裤的动作多少有些犹豫。
进展到这个地步,阮凌川本揣着的尴尬和忐忑突然消解了大半,反而涌上了一些别的想法,颜二少爷集背景强大、哥哥宠溺、可偏又叛逆于一体,在403,大家都知道他本性不坏,接触多了,也能处成关系过硬的兄弟,可在大部分人眼中却并不讨喜,骄纵的性子使他变成一个十足的刺儿头,顺他意则有话好说,不顺意则拳脚招呼——仅限于同样不好相处的雄性。再加上与他哥一脉相承的好皮相,招蜂引蝶的本事不小,更给了那些本就看他不顺眼的痞子找事儿的借口。
回溯历史,阮凌川几乎从未见过这位爷如此拘束、安分、由人折腾的模样,但真要论起来,他们403的几个有哪位是好相与的软柿子,不还是在阴差阳错下全部成了某人泄欲的私器,有个危险的想法不受控制地探出头来,又被阮凌川迅速压下。回到眼前,好奇心与恶趣味交织,阮凌川不禁想瞧瞧还能从他身上挖掘出什么有意思的反应。
颜墨依言照做,公狗腰下塌,不自觉地摆出他有生以来最羞耻的姿势。臀部线条比他的双生哥哥要更加紧绷些,中间那一点却如出一辙——没什么毛,在漏进来的月光辉映下,只能看出颜色比周边要深一些。
“还挺好看。”这几个字从阮凌川的识海冷不丁冒了出来,几乎在一瞬间,颜墨那地方的画面就已经和他记忆里另外几人的屁股比较了一轮。
阮凌川狠掐了一把大腿,强
行击碎那些不对劲的念头,手指隔着橡胶,在那均匀的褶皱上按了一圈。
颜墨像是受惊的大猫,往前些微闪躲。
“老实点儿!”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颜墨心里骂娘,光着屁股被打,是只在出生那会儿的限定体验,没想到今晚连着碰了两回,当下扭过头,眉梢吊起,瞪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在短暂的一瞬震住了阮凌川肆意妄为的胆子。
果然这种事对颜墨这样前面金枪、后面白莲的原生直男来说,还是太过“超前”,要是换作秦某人,此刻已经张开水汪汪的洞准备“受孕”了。
阮凌川几乎打算嘲讽两句就此收手,却见被摸了屁股的老虎咬着牙,嘴角扯起微妙的弧度,说:“老子后面可是雏儿,你他妈悠着点!”声音狠厉,却带着股“你放心作,搞砸了大不了决一死战”的洒脱。
作为爷们儿中的战斗机,阮凌川不可能被那表情唬住多久,闻言脸上瞬间摆出和善的笑容,道:“好哦~”
短短几秒,颜墨凶厉的眼神像是被扯平了棱角,睁得越来越大,嘴唇不自觉地张开——异物破开他平日只出不进的部位,以一种缓慢但坚定地速度朝深处进发。
颜墨本能地想要躲开,阮凌川却已经半跪起身,按住他企图挣扎的动作,那手掌上传来的力道很厚重,让他上身几乎匍匐在充斥着阮凌川气味的床垫上。
颜墨怎么说也是道上混的,不至于挣不开,只是他知道自食其果的道理,既然放下话了,碎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阮凌川的作弄欲被颜墨的反应激得更甚,手指无视那处男穴惯有的强烈挤压感,一路捅到了手指根部。
“咱们颜哥不会这点程度就受不了吧?”阮凌川作为过来人,能想象得出当事人应当不太舒服,更何况他也没用什么专业手法,只靠蛮力在颜墨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里进出。
可阮凌川不知道,因为某人的暗示,颜墨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手指插入确实带来便秘般的滞胀感不假,但异物和肠壁的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微妙的刺激,像是有根楔子一次次精准打击在他的下体——原来他的室友们经历的就是这种感觉么,有那么点儿意思,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大男人变成那副模样啊
见颜墨没什么反馈,阮凌川还当他不服气,刻意忍着,就要加大抽送的力度,一阵手机铃打破了这般室友互助的诡异场面。
微信语音通话显示着两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字,要是换作旁人,阮凌川早摁断了,这小子却得慎重对待,日常发消息画风还算正常,要是没头没尾打个电话,准是什么不着边际的怪事,不一定让阮凌川舒坦,但常能勾起他的期待。
“接个电话。”阮凌川抽出手指,卸了套子,接起了手机。
颜墨寻思谁大晚上打电话过来,还得让阮大男神中断手头的“要务”去接,心底隐约泛起一丝攀比中落败的不满,翻过身坐在床头,一条手臂支在曲起的膝盖上,嘴角耷拉着,把玩食指上衔尾蛇构成的银戒,但好歹没出声。
“喂,川哥,在干嘛呢?”
阮凌川想回答在睡觉,可那两个字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遏制了他撒谎的机能,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脱口而出:“帮人体验一些事情。”
原本在一旁待机的大猫再次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望向他实话实说的兄弟。
“谁呀,什么事啊?”何正的一点好奇,让阮凌川内心有好几股无形的力量在剧烈撕扯。
“唔”阮凌川刚有“出卖”他兄弟的兆头,就被一把捂住了嘴。
“额,不会是颜哥吧?哦,我是说小一点的那位。”
颜墨蔫了,把“你他妈才小呢”这句话硬生生咽进肚子里,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人揪着把柄。
何正就算不用能力,靠猜也能中个八九不离十,一方面他亲手给人下过暗示,另一方面,除非阮凌川花样多带个野男/女人回来,否则需要体验下新事物的也就颜染那位弟弟了,而对于第一种可能性,何正有种没来由的自信,总觉得他川哥现阶段不太会这么做。
“如果我是说如果,是颜哥想体验那种事的话,我可以给个参考位置,往里大概四寸,再往上,嗯,我从他哥那里试出来的,应该大差不差。”为了犒劳这次省赛里各项目表现优异的运动员,同时也做点“校领导关心学生、与群众打成一片”的素材,副校长和几位领导牵头规划了定期的庆功宴,这一期的时间就定在后天晚上,何正作为体育部后勤组的一员,现场是没资格去的,活儿却是要干的,诸如奖项统计、奖品核对等等,让他被拉着开会直到现在,此刻拿着手机刚迈出会议室,兜头的冷风让他打了个寒噤。
阮凌川不知怎得,听到后来心脏蓦地收缩了一下,开口时有些沙哑,但一瞬间便调整了回来:“所以,打电话给我啥事儿?”
“哦,这不是发你消息没回嘛,后天你们去张校那儿吃饭,宴会流程,进场顺序,着装要求什么的我都发你了,唉,又要干活,又不
给饭吃,呸操!”何正最后一个语气词和一个喷嚏撞在一起,差点闪了舌头。
“知道了。”阮凌川的语气似乎没什么波动。
“话说回来,那地方手指不一定够长,得”手机传来被挂断的声音,何正也不在意,拢了下外套,朝着艺术生宿舍大楼前进。
颜墨觉得自己方才晃了半天神,那手机里的人声明明很大,他却没记清几个字。直到阮凌川挂了电话,他才回魂似的,一脸疑惑地望着神色几经变幻的男人。
“还继续么?”阮凌川的手机在修长的手指间灵活翻动,却像是在掩饰什么。
“算了吧,也没啥意思。”颜墨掌心按在后颈,脑袋转了一圈,颈骨喀啦作响,长时间维持那个姿势让他全身有些僵硬,而要是放在平时的某些场景,这个动作或许预示着颜二公子要给谁点颜色看看了。
“刚刚手法不太对,那人教了几句,试试?”阮凌川心里是非常拒绝的,他与颜墨之间的直男友情苍天可鉴,到了现下这种地步已经算始料不及的僭越,如果继续下去,谁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但但他实在想验证一下。
颜墨打了个夸张的哈欠,略带含混道:“老子困了,改天吧有啥玄乎的么,还得试几遍”
颜墨正要下床,脖子就被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勾住,勒了回去,阮凌川没用多少力气,只是单纯想表达下不想他现在就滚的意图。
“得嘞,阮大帅哥的床不是想上就上,想走就走的是吧,行行行,让老子爽一爽,小爷到时给你点个好评。”颜墨也不懂,起初是他一时兴起,去打扰人睡觉的,这会儿反而不让他走了,阮凌川生得一张霸气绝伦的俊脸,却不知是不是把脑子的养分也一并吞了。
阮凌川也不知在和什么较劲,或许他无法接受让他上了瘾的东西,在别人那里却不值一提。他没有接受何正的建议,再次找到了秦方澈的“百宝箱”,在里面翻找合适的棍状物——基本都是秦方澈的固炮寄存在他这的,泳队的王牌选手不至于沦落到需要用这些东西自慰的地步,倒是经常被“人家带着它不太方便嘛”的借口和娇滴滴的声音糊弄,一件件带回了寝室,慢慢攒了花花绿绿的一小箱,他很懂异性需要什么,却不一定肯花精力去猜她们的小心机,这些或清纯、或性感的女生一方面不想在身边放个把柄,一方面也想在多情公子那儿留个专属的念想,方便“睹物思人”,谁知她们的想法都很一致,秦方澈本人都早就分不清哪个是谁的了。
阮凌川拆了个没开过光的,特意避开了仿真鸡巴的款式,以免小直男产生过激的排斥反应。
“四寸多一点”几个字在阮凌川脑海里挥之不去,索性便不费力去屏蔽了,从善如流地比划了一下长度,随后喊人摆好姿势。
颜墨斜靠着墙,一条腿屈着,另一条腿伸直了,凌空踩在连接上下铺的铁杆上,正好把后面的小洞露了出来,白t的下摆自然地耷在腰上,露出一半因挤压而绷起的腹肌,脸上映着手机屏的光,仿佛对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多大期待。
这个角度,能把颜二公子下面的前后看个一清二楚,两颗粉色的卵蛋上是403唯一的一根包茎,此刻软软地趴着,可作为寻欢把妹的前“战友”,阮凌川很清楚那玩意儿苏醒后有多么惊人的能量,后穴紧闭,先前在里面探索的手指只是个没能留下任何痕迹的过客。
阮凌川也被对方漫不经心的态度激起了点什么,也不客气,把覆了层油的工具径直送到了算好的距离,两指微压器具的根部,让尖端微微往上一顶。
“我操!”颜墨的手机甩了出去,一把扶住床头栏杆,才不至于整个人往后栽倒下去。
阮凌川手上动作不变,瞧着没什么表情,却更像是各种不同的情绪互相冲抵,紊乱了他的面部肌肉表达功能,没有过多停留,阮凌川把东西缓缓抽出,快准狠地来了第二下。
“不是等下!”颜墨喘了口粗气,握住栏杆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与面上态度不同的是,他的四肢却没有从被摆弄的状态逃离。
“别动。”阮凌川声音低沉,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小流氓不仅谁都不放在眼里,即便对方占理,他不唱反调也憋得难受,可这一瞬间,他竟真的顺着对方的要求,稳住了身形。
那根异物就跟活了似的,在他身体里“探头探脑”,每次到终点,颜墨就觉得有股无法名状的刺激迅速席卷他的全身,明明是一瞬间的事情,却像是先过了层电,接着被兜头浇了盆冰水,又有暖融融的热流淌过,让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的紧绷后又以前所未有的幅度舒展,缓下来的身体仿佛被抽了一大管力气,马上又被下一次冲击激起“战备状态”,若是归结起来,颜墨不得不承认,这是与干女人时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爽感,而具体哪一种更甚,他觉得他还得妈的!狗日的阮凌川加快了频率,几乎要剥夺他思考的时间!
“小一点的那位颜哥,你要是觉得难受了就告诉我一声,我马上停——或者帮你换种手法。”阮凌川弯起
眼睛,挤出一个十分不走心的笑。
“他妈的可以啊有有点东西嘶”颜墨的气息变得极不稳定,身体出于本能想切换姿势,可那踩在床杆上的腿因长时间供血不足,早就麻了!
阮凌川往前挪动些许,接过颜少爷悬空的长腿,扛上了肩,触感冰凉,肌肉弹性良好,他胯间的大炮机已经把内裤撑起极为夸张的弧度,却没有解开它束缚的想法,要是把那根东西放出来,事情不免会朝着失控的趋势发展于是稳重又靠谱的川哥一边帮着活跃颜墨小腿的血液流动,一边继续专注地给人新世界的大门开出一条缝。
都是一样的,也有些不太一样,阮凌川想。他印象里张扬跋扈、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混混兄弟,在那个地方被重点关照后,也会露出如此不堪的神情——面色潮红,眼里逐渐失去狠劲,嘴唇微张,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胸膛剧烈起伏,原本强健的四肢却脱了力一般垂着。他在403最后一片净土身上验证了一件事,男性在这方面的欲望是普适的,只不过绝大多数人没能发现,也没有发现的必要。而不一样的点在于,他不知道大多数男性只是单纯沉迷于异物摩擦某一处的生理快感,还是像他们一样——即便很不愿意承认,有着对同性生殖器的潜在渴望。
除此以外,每个人在进行这种事时,有些反应虽然是相同的,却也存在显着的个体差异。至少阮凌川自以为,他再怎么爽,也不至于完全失去对意识和身体的掌控,更不至于像秦方澈那样,被干出骨子里的骚劲儿。
小“颜墨”早就在阮凌川塞进东西的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顶了起来,紫红的硕大龟头从浅褐色的包皮里完全翻出,马眼处不断渗出反射着月光的晶莹液体。阮凌川很想再看看这个不可一世的小魔王更进一步的反应,但所谓“靠谱”的印象总有它的依据——阮凌川刹得住车。
“帮他打出来得了。”阮凌川心说。
“操”颜墨似乎不依不饶。
“省省吧您,别他妈骂了,安分点,老子帮你打——”
“操我”颜墨眯着凤眼,喃喃着。
阮凌川一口唾沫卡在了喉咙里,他不知道那根玩意儿在颜墨体内一次次地顶弄,就像在不断引爆何正埋在他身上的雷,把这人的感官和理智炸得一塌糊涂,好在颜二少爷丝毫不懂伺候男人的活计,若是换做某人,已经缠上来扒他的内裤了!
“呵呵”阮凌川干笑一声,“老子要是搞了你,你哥不得千里追杀?”随后把那根不到二十公分的工具完全塞入颜墨被撑开的肉穴,一把握住那根滚烫的性器,快速撸动。
“唔啊啊”颜墨劲腰向上弓起,鸡巴在射出两条完美的抛物线后,就被阮凌川眼疾手快地堵住了——他晚上还不想挪窝睡觉。
全盛时期的颜墨在女人身上泻个三四发都不成问题,今晚却只交待了一次就跟虚脱了似的,望着上铺的床板,眼神放空。
阮凌川起身去卫生间用冷水浸了毛巾,回来直直甩到颜墨红晕还未完全消退的脸上。“擦擦,丢不丢人呐?”
颜墨捂住毛巾,机械地来回擦拭,理智随着脸上透过来的冰凉一点点回笼,方才发生的一切和现在的窘态让他恨不能把毛巾镶在脸上,看似来回擦了几分钟,实际却在装死,还没等他想好应对之策,已经被人用力拽了起来,那力道对去了半身劲儿的他来说无可抵御。
颜墨没和阮凌川对视,默默穿好自己的遮羞布,即便是颜染,也极少见过他亲弟弟如此窘迫的模样。
还是阮凌川率先打破了尴尬,虽然方式不太恰当——他把那肠液还未干透的棍状物扔了过来,揶揄道:“带走,送你了,老秦这些玩意儿多的是,少一个不少,发现不了的,下次嘛,要是这点水平,就别那么好奇,明白?然后,给老子滚蛋!”阮凌川往人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从不肯吃一点亏的颜墨竟连嘴皮子功夫都没耍,一溜烟跑去了浴室。
事实上,阮凌川自己也乱得很,但纷繁的想法太多,干脆全部打包扔在一边,他只觉得自己的宝贝抗议得厉害,前天刚买的内裤被巨物顶着,正发出无声的哀鸣。
阮凌川扯上被子,手探进内裤握住火热的硬棍,刚撸了两下,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臆想的画面,一个长着张大众脸的矮小男生正从一位生得与颜墨极为相似、气质却大不相同的同性体内,拔出他那根与体型极不相称的粗大鸡巴,他转过身,目光隔着镜片和自己对视,随后笑着说:“川哥也受不了了吗?我说了嘛,川哥只要想,随时可以叫我呀~”男生走到自己身前,大屌还沾着前一位的体液,脸上的笑不知有几分真诚,“来,让我进去。”
阮凌川感觉到画面里的自己顺从地张开双腿,欣然接纳了那根饱饮处男血的凶器,而现实中,他的宝贝男根也跟失了禁似的,浓稠的男精不断打在那才跟了他几天的可怜内裤上。
“操!”
蓄积已久的各种杂念都浓缩在了这一声里,即便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声音的主人
有不少东西想要宣泄,颜墨揉着屁股,刚从卫生间出来,不明所以,但比较起来,今晚的他一定是更睡不着的那一位。
何正这几天跟在后勤部长后面连轴转,自觉这副投胎时力量属性点了负的身体几乎要透支,在给阮凌川打完电话不久后,便匆匆赶回寝室,拥抱他心心念念的床板,为了给后天的活动养精蓄锐,他决定明天瘫个一整天。
后勤部长是位大四的学姐,叫周虹,模样周正,热诚靠谱,笑起来带两个浅浅的梨涡,颇受一些低年级段的弟弟们喜欢。她之前是空降进来的,倒也不是靠什么关系,一些临毕业还没修够课外学分的大龄少男少女,都会在合适的前提下被安插进学校各个学生部门,否则会有延迟毕业的风险。周虹这时候除了毕业论文也没什么课,便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部门事务上,在后勤部待了小半年,少有人不信服她,以至于有部分人对篮球队的阮凌川有点意见——周学姐对姓阮的有意思,已经是整个部门心照不宣的秘密。
但这也不是何正需要关心的范畴,他凭借着强大的克制力,没有在第二天出去拈花惹草,安分等待后天的到来。
宴会举办当天的下午,何正精心选了套适合活动的宽松衣服,直奔篮球馆而去,他蓄存精力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晚上去当跑腿的,而是另有安排。
同时,篮球馆更衣室。
“啧,这破玩意儿,勒得还挺紧。”万泽锋摆弄着脖子上的圈,转了转,像是不太舒服。
“长得高也不一定是好事儿,得了吧,人自己出钱帮咱们训练,你还挑三拣四,回头咱们该得请人吃顿饭。”说话的另外一位是体大篮球队的控卫,连霄,他的身材不如前锋和中锋高壮,一身肌肉匀称紧实,一米八出头,那棕红色的项圈套在他脖子上正合适。
“哎,你链子还没扣呢,你这态度,就算人家没意见,老吴都饶不了你。”
万泽锋略窘,由着队友给自己的项圈扣上绳链,他自己也有数,脑子不太好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时间差不多了,应该快到了,额,小洛那天说要怎么进场来着?”
万泽锋一副你也有今天的表情,扬起下巴:“这我记得,说是,跪着爬进去”
何正提早了点到,虽说上次只是试水,这次才是何氏训练法的第一次正式开课,几位教练却都跑去蹭金副校长的局了,放心把他们拿奖无数的宝贝队员交给本为后勤部杂工的小何关照。
到了地方,还没站定,一股巨大的冲力从背后袭至,把何正撞得往前趔趄,却马上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脖子,帮他稳住身形。
“何老师来得早呀,可惜了,我到得最早。”
充满朝气的男声,配上身后传来的温热体温,即便不回头看,也足够人凭空幻想出一个帅哥形象了。
“行行行,洛哥最积极了。”何正挺享受的,没急着挣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男生两腿间的那团软肉传来的触感格外清晰,随着两人躯体相贴,在何正的后腰上来回磨蹭。
洛一铭浑不以为意,嘴角带着笑,佯作抱怨:“我一个个去说明的,这帮人平时瞧着人精似的,连这么简单的原理都要解释半天,可费了我老大劲——欸,等会儿我要当第一个啊!”
何正的手摸索到了那根悬在一边的绳链,轻轻一拉,洛一铭充满灵气的大眼睛空洞一瞬,松开了手臂,直直跪在了何正面前。
“可以啊,最积极的小朋友当然可以得到最好的奖励。”何正欣赏着洛一铭的造型,很是满意,天青色的篮球服,搭配橘黄的项圈,都彰显着这是条蕴藏蓬勃青春气的好狗。何正牵着圆满完成任务的“间谍”,来到队员们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教练椅上坐定,直到他再次勾了勾绳链的一端,洛一铭的眼里才重新恢复了神采。
这是何正想的偷懒的法子,虽然集体催眠对他来说已逐渐熟练,但经历过几次,对身体各方面的消耗也着实不小,有时候控制不好,各种杂乱的想法就一股脑地往他意识里钻,嗡嗡作响,他便想着干脆做个触媒,在上面施加一点基础暗示,只要目标对象一用上,就会自动切换到某种状态,他就不用费力给人挨个儿做大脑清理了。
恢复意识的洛一铭端正地跪在何正身侧,丝毫没有抵触那只在他头顶抚摸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很是期待些什么。
何正则好整以暇地望着更衣室的出口,直到那里出现第一个人影——当然,是爬出来。
一具具高大健壮的男躯从出口陆续出来,每个队员的脸上神色都不相同,有面无表情的,也有颇为尴尬的,但无一例外都套着何正为他们特别准备的项圈,无主的链条在地上拖着。
据洛一铭那小子说,由于训练方式不太常规,需要互相配合进行,怕训练完之后影响队员间的私下关系——无论是产生负面的个人偏见,还是正面的其他情愫,因此在训练过程中,希望他们忘记彼此的身份,只借助项圈的颜色和编号来指代他们的训练伙伴。
但实际上,篮球队又不是后宫,成员组成都是些没什么心
思的爷们儿,在无数对抗性球赛和日常相处中早就结下了牢固的兄弟情谊,在一些人看来,姓何的分明是多此一举,但大部分人对何正的这份“用心”还是比较肯定的。
毕竟是第一次正式训练,何正也没要求他们穿上统一的队服,篮球体育生们穿着五颜六色的球服,整整齐齐地跪在面前,他们无一不是球场上意气风发、为体大赢得过数不清荣誉的青春少年,即便弯下双腿,也难掩骨子里的霸气和威风。
403的几只家犬在一众优质的体育生里也绝对算得上最顶级的存在,但外边的野狗对贪心不足的何同学来说,也能带来令人着迷的别样体验。
“唔,倒是少了好几个。”何正粗略点了下数量,算上候补队员,面前跪了十三个,有几位作为球队代表赴宴去了,其中就包含他的阮凌川,另外,因伤长期请假的篮球队长也照常没有出现,也不知这甩手掌柜翘了那么长时间的“班”,为何教练们也没换个人的打算。
何正从椅子上下来,盘坐在地上,虽然身为“老师”,也有着与大家平起平坐的“谦和”态度。
“为了给大家匹配最合适的同伴,需要先量一下大家鸡巴的长度和直肠的深度。”
有几个队员腿跪酸了,切换成更随意的坐姿,听了何正的要求,大部分一脸茫然,也有人若有所思。
何正从包里翻出一柄软尺,说:“洛哥会先给大家演示一下。”
洛一铭没有丝毫犹豫地脱下篮球裤,里面居然一早就挂着空挡,雄性标志性的器官在两腿中间晃动,甚至因入秋的凉意有些瑟缩。
何正拽动链条,一把将洛一铭的上身搂在怀里,毫不费力地侵入他的口腔,捕捉到柔软的舌头。洛一铭再次被剥夺了思考能力,否则以他还没怎么被何正玩熟的状态,绝不会没来由的忍受这样的对待。
“把腿打开,让大家看看。”何正含着洛一铭的嘴唇,从唇缝里蹦出这么几个字。
洛一铭膝盖往两侧打开,中间原本疲软的性器已在这短短几十秒里笔直立起,彰显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少年处于黄金时期的身体机能。
有几人好奇这位“老师”是怎么做到的,身体不由得往前倾。
何正松开洛一铭挂满涎水的下巴,拉开软尺,抓住那根漂亮的肉棒,手法虽有些生疏,但也量了个大概,“183公分,唔,总觉得比上次又大了点,洛哥不会还在长身体吧?”
“这东西我倒没量过,但确实长高了点,毕竟那些女生”洛一铭看着被何正抓在手里的宝贝肉疙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女友粉送的东西很多样,限定款衣服、运动装备、成罐的蛋白粉之类的,妈妈粉的选择就显得简单多了,牛奶、零食不要钱似的往篮球队寄,小洛出于个人的口味偏好,在他心里理后者暂时压过了前者。
何正虽然也挺好奇两米高的人的腿架在肩上是什么感觉,但他还是觉得阮凌川那身高最合适,至少抬头说话的时候不至于把脖子仰成90°。
演示完毕,何正把软尺在众人眼前晃了晃,问:“大家一个个来?”
“老师!量那什么直肠的东西呢?”态度端正的控卫哥发问了。
何正还没习惯被这么叫,体大的篮球队虽不可能人人都跟阮凌川似的要啥有啥,但因为身份光环和球场表现滤镜的加持,在学校里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少都带点傲气,深入接触之后也会发现,其实都是没什么架子的真性情,他们面对何正这种后勤部的苦力时,最正常的态度是既不会多看两眼,也不会刻意贬低,在看到一些吃力不讨好的活儿都被后勤部包了的时候,豪爽地表达一下感谢,已经是他们所能给予的最亲切的态度了。
“老师”这种称呼,有种身份倒吊的错乱感,何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以什么态度回应,便选了最寻常的语气:“我没找到合适的工具,就想着等大家量完鸡巴的长度,挑个最长的帮所有人测。”
话音刚落,空荡的篮球馆瞬间七嘴八舌起来。
“那还用量?行吧,我辛苦一下!”
“放你妈的屁,就你那牙签儿?老子怕扎得疼!”
“你啊?大小先不说,行不行啊?雅姐可透露过,你那功能,啧啧啧”
“她凭什么告诉你?!”
“简单啊,她告诉了晓晴,晓晴告诉了我呗,你也知道,我那女朋友,啥都和我说哎,君子动口不——”
何正拍拍洛一铭的光腚,小洛膝行出去,把所有队员的绳链一一拾起,攥成一股,递到了何正手里。
“大家安静一点嘛。”何正拽着手心的十几根链条,像是抓住了篮球队上下的命脉,议论声瞬间低了下去。
“好了,谁先来,硬不起来可以找其他人帮忙,或者也可以找我啦,效率可能更高一些。”
集体性的犹豫是必然的,毕竟何正在积极性上没有做任何的干预。
静默半晌,终于有个人动了:“我先吧。”
何正偏过头,那人肤色黝黑,五
官硬朗,眉眼浓重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偏厚,像是掺杂了点西北的风情,是一张不太熟悉的面孔。
麦子勒,人称麦子哥,是体大篮球队的候补,候补成员通常分为两类,一类是实力不上不下,离正式队员还差些火候,但可以吊打其他业余选手的类型,另一类则兼着其他的项目,就像麦子哥,同时也是校田径队的短跑体育生,如果有上场比赛的机会,常常是作为抢到篮板之后的速攻利器,这点从他那夸张的小腿肌肉就可见一斑。
麦子勒钻出人群,朝着何正的方向爬来,他本就偏黑,还穿了套深红色的球服,可见审美不怎么样,但光论长相来说,确实也算个风格颇有特色的帅哥。
“躺着吧。”何正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板。
麦子哥不明所以,但对“老师”的指导还是信服的,头朝着何正的方向,翻了个身,仰躺下来,不一会儿,他视线中的球馆天花板就被一样东西遮住了——是一只穿着袜子的脚。
何正的脚掌在麦子勒的脸上来回碾动,闷了半天的汗脚气味湿重,成片进入麦子哥开阔的鼻腔。十几位队员并没表现出什么异样,专注到甚至有些安静,他们视线的焦点集中在麦子勒的裆部,那里正发生显着的变化。
都说西北部分地区的人带着种族优势,器大活好,不知混了血的帅哥麦同学是否能印证那些传闻。
一分钟后,性器膨大的力道都把篮球裤的边缘撑了起来,麦子勒一把扯下球裤,里头同样连条遮羞布都没有,在场只要是没见过他洗澡的,几乎都被那昂扬的夸张尺寸惊到了。
那根巨物和主人的肤色相近,茎身盘虬着狰狞的青筋,硕大的淡紫色蕈头直直戳在所有人的眼前,让不少刚刚还在口胡的哥们连牛逼都吹不动了。
“得,开场就中了张彩。”何正正要撤脚,脚踝却被身下的男生一把握住,他几乎是用自己的脸去蹭何正的脚心,何正也有些纳闷,但当他看到那本就惊人的大屌又凌空弹了两下,他才了然——麦子哥是觉得他那玩意儿还能更大。
洛一铭似乎也对这份活计挺感兴趣,拿着软尺屁颠颠地上去量了——22公分。众人随即起哄闹起来,调笑声不断。
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本以为自己那家伙从来都能干得女人淫水直流,就算拿到优质雄性遍地走的运动队来比较也不会逊色,没成想篮球队竟还有这种“怪物”。但不论如何,量是都得量的,有了第一位试水的,后面的也就没了心理负担,反正只要拿不到第一,排多少名便也无所谓,再者说,他们量尺寸的目的又不是为了比大小,而是找到合适自己的训练同伴。
“下一位谁来?”何正脚下踩着一个猛男,面不改色问道。
“那什么,为什么被你踩两下就就能硬啊?”连霄再次提问。
何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个人体质关系,身上的气味和触感有点特殊作用,所以我建议大家如果不是实在硬不起来的话,不要找我帮忙,不小心会上瘾的”
上次试训练的时候不少人都在场,亲眼看见篮球队和游泳队的两大男神捧着这小子的脚舔,那时的画面本来已经在他们记忆里逐渐模糊,被何正这么一提,又浮现了出来。
但这帮体育生里,可没有谁是被吓大的,都是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狠人,“老师”越这么说,他们的挑战欲就越旺盛。
“小何老师帮帮我呗,话说在前面啊,老我可不是不举,就是单纯的好奇”一位身高非常扎眼的队员从后面冒了出来。
“行行行,老子真信了!”旁边的队员们早就坐没坐相,歪七扭八地开始起哄。
连展,连霄的远房堂哥,两米出头的身高,占据着体大这一届篮球队最高的海拔,手长腿长,偏偏上身的肌肉练得非常发达,肩膀宽阔,胸肌方正,腰腹厚实,显得四肢和身材比例非常协调,那张周正桀骜的脸上满是不服气,不远处的连霄对他比了个发自内心的大拇指——还是哥牛。
何正满脸“无奈”,在手里的众多狗绳里,挑出属于连展的那条,轻轻一拉,两米多的身形扑通一声自然地跪在了那个站直之后只够得着他胸前的小个子男生面前。
何正撤回那只摹刻过麦子勒立体五官的脚,抬得很高,才能堪堪踩在连展跃跃欲试的脸上。
人群发出一阵轻轻的惊呼,随后便没有更多的反应。
何正脚心痒痒的,他能感觉到这个外形压迫感十足的男人正大口地吸着他汗脚的气味,呼出的气息又一股股打在他的脚底。
何正抬起另一条腿,两只脚掌夹住那张堪称陶醉的脸,带着男生上身前倾,跪伏在他两腿之间。随后一只脚踩在连展的后脑勺,另一只脚从他球服的后领伸进去,在男生凹深的脊线来回划动。
刚刚还趾高气昂的篮球体育生竟一动不动地伏着,任由这个弱鸡把自己花费无数努力锻炼出的精壮肉体当作脚底按摩仪。
不到一分钟时间,何正转头在洛一铭鲜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声道:“洛哥,搭把手。”
洛一铭只感觉到脸被什么东西蹭了下,他等了许久还没到“正餐”,又被支起来干活,干净得几乎没有杂质的少年心性也犯了点牢骚。他起身走到那个跪在“老师”面前的队友身后,弯下腰,一把扯下了蓝白相间的篮球裤。
何正从侧边轻轻踢了踢连展因撑着身体而隆起的肱二头肌,庞大的躯体像被撬动似的,整个人翻了过来。
“太夸张了吧”
“别是演的吧,老子还从没见过展哥这模样”
在见到仰躺的连展后,队员们又开始七嘴八舌起来。两米多的大个儿瘫在软垫上,两臂摆在身侧,浓眉下的大双眼半眯着,大张着喘气的嘴里能隐约看到松弛的舌头,下身两条长腿大大分开,失去篮球裤的遮挡,胯间的鸡巴斜指向天,保持着最旺盛的姿态,若是凑近了看,还能瞧见上面涂满龟头的粘液。
洛一铭握住那毫无防备的性器根部,量了尺寸,嘴角扬起,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展哥长得人高马大的,下面还没他大呢。
何正把手一摊,那潜台词就是:“你们试了很可能就会变成这副样子,自己看着办吧。”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每人脸上的神态都各不相同。
毕竟是锻炼过的身体,连展的意识恢复得很快,扶起上身后晃了晃脑袋,脸上泛起尴尬的红色。
“不好意思啊,不知不觉就”连展干脆把脱到小腿肚的球裤扯了下来,下身只剩双白色高帮球鞋。
“喂,展哥,啥感觉?”离得近的问了,麦子哥口音略重,他们更愿意从连展这里获取答案。
“说不上来,意识好像特别放松,但又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血液流得很快,都朝朝着那些地方涌,有点爽”连展那在众人眼前晃动的鸡巴一点消下去得迹象都没有,大概还在回味刚刚梦幻般的感觉。
“别看我啊,后遗症倒是没的,大家放心。”何正运动半天的腿有些酸,抻直之后,活动了两下脚腕。
“何老师!我占个坑!”有人举起手来。
“老子就说你那玩意儿不行吧——我也报个名!”健壮的肉体互相推搡,仿佛何正身上的气味是什么稀缺资源似的。
“小何,那什么其他部位也有用吗?”
虽然这些篮球体育生脑子里对于臭脚的负面认知已经被项圈极大弱化了,但这个部位还是能隐约给予他们不太好的预感。
“额”何正还在编台词,左脚已经被人捧了起来。
“谁成天身上味儿跟脚一样重啊,懂不懂啊,有啥好墨迹的?小何老师,借用下啊。”连霄一番批驳后,把何正的左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显得非常有礼节,询问道。
“把袜子脱了效果可能更好一些。”何正建议。
“哦哦。”连霄把那沾了一层湿汗的白袜扯下,盯着那明显比他们这些高个男生小一圈的脚底板,调整了几下呼吸,把鼻尖凑了上去。
“展哥。”何正拿着软尺,又从包里翻出一张表格和笔,第一列是体大这届篮球队的全员名单,后面分别需要记录鸡巴的尺寸和直肠的深度。“帮大家量一下,谢啦。”
连展刚得了人家“好处”,这会儿也没推辞,把刚刚量过的三个人的尺寸记上,眼看他的堂弟也进入了差不多的状态,便依样画葫芦地把人裤子脱了下来,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阿霄,腿抬一下。”
控卫哥依言抬起左腿,跟公狗往电线杆上撒尿似的,露出胀得不行的雄性器官。连展心里舒了口气,要是比他小上半年、身材也不如他高大的堂弟那地方都比他有料,他今天真得丢人丢大发了。
“洛哥,咱们开始吗?”何正只拿指尖戳了戳洛一铭的膝盖,没有太过放肆。
“呵,我以为你还要磨蹭多久呢。”洛一铭就算闹点小脾气,脸上也净是让人忍不住亵渎的靓丽神采。
“毕竟是吴教练交托的事儿,得先把大家教会了嘛,不然我在后勤的日子也不好过”何正边说边把手伸向裤沿。
“劳驾,脱个裤子!”何正对拥在他腿前的几人喊道,双腿在空中摆动,也不知蹭到了几个人硬挺的大屌。
何正的巨物当即吸引了不少视线,这东西有些人之前是见过的,但在那些初次撞见的人眼中,甚至比麦子勒的大屌给人的冲击还大,毕竟单从小何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他会拥有这么一根可怕的凶器。
“臭显摆。”洛一铭笑着,自己动手给后面抹上东西,长腿分立在何正身侧,慢慢跨坐下来。
“等下,我计个时,应该比上次会有进步吧?”何正打开手机切到计时器。
特训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体内的这些部位能忍受更强烈、更长时间的外部刺激,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全身都没有弱点的强大运动员。
“你就看好吧。”洛一铭自己扩张得并不熟练,吃进这么大的东西其实不太容易,额角已经冒出一层薄汗。
洛一铭与何正同届,年纪应当差不多,却
凭借先天的基因优势和后天的勤奋锻炼,在身形上与何同学拉开了巨大的差距,偏生还长了张既奶又狼的俊脸,既能靠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和笑起来露出的可爱虎牙卖萌,不苟言笑时,搭配高大强健的体魄又透着股本人都没意识到的侵略性。他的粉丝数量虽不比阮凌川这种级别的多,但年龄跨度绝对要广得多。何正对这种永远充满活力、待人热情的阳光少年,持着一种作弄欲和怜爱交织的复杂态度,他既想在对方的身体里用力抽插,干到人哭着求饶,又有点不忍心让人承受过大的痛苦。
何正撩起洛一铭橙色的球衣下摆,指尖在光滑紧实的腹肌上摸了一把,试图让洛一铭的注意力从后庭的撕裂感上转移些许:“洛哥最近又练得不少啊?”
但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洛一铭刷得涨红了脸,剑眉锁着,喉结上下滚动一轮,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了,在何正介绍的这种“训练方式”中,是不该有这种调情似的动作的,这对处于清醒状态的小直男来说,无异于燎到了老虎屁股。
“额,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
就越界了。
在上次三大运动项目的队员集体试训时,何正就跟洛一铭袒露过自己的性向。纯情少男虽对这种小众取向有本能的抵触,但小何毕竟之前也给队里干了不少活,还“牺牲”自己的时间来帮他们提升,无论如何他也不想由于自己的某些过激态度伤害到对方的情感,故而把那份泛起的排斥感强行压了回去。更何况,他洛一铭也不是那种因为谁不合群就随便歧视别人的性格,他身上的热情、开朗和活力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再怎么孤僻、阴沉的人都能从他那里感觉到多多少少的光亮,不自觉地被他吸引。
洛一铭被何正触摸过的地方不受控制地起了层鸡皮疙瘩,全身肌肉在一瞬紧绷,但他马上克制住了这种异样,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干脆不说。除了他那好得过分的性格外,关键是他也觉得自己不占理。
何老师说过,这种训练方式和性爱的过程非常相似,要是没有专业的经验,或是操作不当,很容易“擦枪走火”,产生一些意料之外的后果。小何也说过,他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挺喜欢自己这一款的,如果找他帮自己训练的话,等于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挑逗一个基佬的忍耐底线。
可要求是他主动提的,不知这是否是因为他希望自己身体素质提高的愿望太过强烈,也不知听了自己要求的小何有几分情愿,对方终究是答应帮他做了。
若是在这时候变脸,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嫌弃或是抵触,真会彻底伤了对方的心。
想定了就没什么好纠结的,洛一铭平复心绪,抓住何正瑟缩回去的手,引着伸进自己的衣服下摆,语气夹着几分生硬,但很是诚恳:“最近球队的运动量确实大,长膘的东西吴哥都不咋让碰了,你摸摸,是不是瘦了”
何正是真的有些惊讶,像是心里的某处棱角被小狗狗又贴又蹭的动作抚平了,顶胯的动作都温柔了不少。可他伸进人衣服里的手却绝不会老实,人家只让他随便摸摸,他却已经一块一块地数起了腹肌。
“洛哥,你真好,要是换别人,估计得发脾气了。”何正实际想感叹的是,嗯,身材练得真好。
“嗯哈其实我觉得你才是真的太为别人着想了,老吴说唔你都没要辛苦费,你一个学艺术的,来给我们我们这帮搞体育的糙老爷们儿上课有几个还有点不服气哈哈哈”洛一铭逐渐配合着何正的节奏,臀部下落的动作正好迎上对方顶入的力道。
“但但你别看他们有时候看不起谁谁谁,说话也不中听,熟了之后嗯就是性格直,都挺好相处的,就比如川哥吧,瞧着一副凶巴巴的拽样儿,人人也不坏,不过要是没什么好机会,你也先别试着跟他套近乎”阮凌川跪着给人舔脚的画面刚才曾被短暂唤起,这会儿又从洛一铭的记忆里淡去,只要他的判断能力没出什么大问题,篮球队的那位霸王是不太可能和小何有什么除了大爷和苦力以外的私交的。
何正心说谢谢你的提醒,我和川哥处得还不错。
洛一铭一心想着如何宽慰心善却不受部分人待见的小何老师,却完全没能意识到他正被无套奸淫这一事实,他还想编几句话,被何正掐了把腰,打断了。
“行了,我都懂,洛哥也没比我大多少,怎么教育人起来也一套一套的,注意力集中些吧,小心别直接泄了额”话音刚落,何正的卫衣上溅了一滩又一滩的浊液。
何正没计时,但体感比上次的时长要短一些,他自己的那根东西才刚刚兴奋起来,还在适应洛一铭甬道里的松紧度。
洛一铭这次红的不止是脸,绯色在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蔓延,连穴道里的温度都飙升了不少,他一言不发,又开始慢慢抬动屁股。
何正握住洛一铭无所适从的两只手,大拇指在白皙的手背上轻轻抚摸,语气柔和中带着戏谑:“这次训练,到此为止吧?别再动了”
把被进入的那方操射,标志着一次训练的结束,如果继续进行的话,性质就完全变了——正规的行为会突破那层屏障,坠入桃色淫乱的范畴。
洛一铭低着头,刘海松散地垂在眉间,像个刚被老师训了的孩子,不知是因为成绩一次比一次糟糕而感到惭愧,还是自己想要继续的隐秘心思被对方挑明后阻止而觉得尴尬。
脑袋逐渐发胀,上升的体温把中枢神经都烧得晕乎乎的,洛一铭嗫嚅着,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你不喜欢这样吗?”
何正心里炸开了烟花,他只觉得眼前这个高大男生可爱死了。
“我很喜欢,毕竟洛哥的里面真的很舒服,但我不太敢说出来,怕洛哥觉得我别有用心,而且你都射了,再继续下去,不就成了那啥了嘛我想洛哥肯定是接受不了的”何正抽出纸巾,帮洛一铭圆润的桃红色龟头清理污浊,连自己衣服上的都没顾及。
“哦”身体里插进来的异物什么都没留下,似乎就要这样原模原样地退走了,即便这是训练应有的结果,洛一铭却感觉到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丝缺憾,原本高涨的情绪下了几个度。
可洛一铭不是那种明明心里厌恶基佬,却还喜欢钓着人家的直男,那些人专门以同性恋求而不得的痛苦为饵食和谈资,稍微放出一点信号,让对方为自己死心塌地,等时机成熟,再给对方小心翼翼捧着的爱慕之心以迎头痛击。但洛一铭只觉得,自己既然不是同性恋,对小何又没有那类不可言说的情感,无端地继续做这种越界的事,是典型的不负责任的渣男行为,对何正来说也是种不尊重。
既然对方说到这个程度了,洛一铭反而为刚刚自己的那点绮思而羞愧。
何正的鸡巴忍得很辛苦,但他更沉迷于逗狗,观察纯情大型犬给出的各种有趣反应。
“或者,我可以帮洛哥进行第二次训练?”何正压低了声音,生怕其他队员听了觉得不公平。
洛一铭眼里露出困惑,却发觉那根塞得他满满当当的大屌已经完全撤出,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又一点点捅了回来。
“这算第二次了哦,坚持久一点吧洛哥!”何正这才开始释放刚刚憋得难受的欲望,把洛一铭臀瓣间那高质量的鸡巴容器发挥到极致。
洛一铭才懂何正是什么意思,方才沉着的脸蛋还没开始灿烂,马上就被体内凶狠的冲刺撞得七零八落。
“你这手法,是不是有点过度了?”洛一铭颀长的上身被肏得摇摇晃晃的,组织语言变得愈发困难。
何正兴起,只想把攒了半天的浓精先全部喂给他再说,哪管抽插的力道是不是符合所谓“训练”的标准。
“不要质疑老师,这是针对洛哥的特训!”
洛一铭脑子爽得有些晕乎,心里却泛起一丝感动,他一拍胸脯,说:“你放心,哥一定帮你物色个那啥男朋友,你要是嗯有看上的,哥哥给你留意小何喜欢什么唔——”
何正拽动绳链,牵动洛一铭脖子上的项圈,让那具滚烫的躯体贴在了他身前,一口含住那还吐着字的柔软嘴唇。
“照着洛哥这种类型的找就行,我都喜欢”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极限,一个戳着对方的衣服布料喷射不止,一个交代在了对方粘腻紧致的温柔乡。何正爽得搓动脚趾,不小心扯到了两位队员的舌头。
洛一铭即便被抽空了力气,嘴角依然压不住似的:“是不是有进步!”
何正无奈地笑了笑,轻声说:“让我再放一会儿。”
洛一铭默许,没急着撤。既然继续抽动是越界,但两人都有不想那么快分开的小心思,那么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就处在暧昧的折中地带。
这时连展拿着表格跑了过来,眼神微妙地瞟了仍结合在一起的两人一下,似乎在说老子都量完一圈回来了,你俩咋还在墨迹。
何正接过表格,从上扫到下,不禁感叹篮球队的质量在遍地都是体育生的市体大都算得上一流,鸡巴的平均尺寸都是国男自吹时的起步数——18厘米。
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何正凑到洛一铭耳边,说的是悄悄话:“之后如果有空,我可以帮洛哥单独开小灶~”
洛一铭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有种“小何和我关系好,能给我特殊待遇”的膨胀的自得感,言语动作都短暂失了分寸,他偏过头,指了指自己的脸,同样小声地说:“你想的话,可以允许你亲一下”
何正好不容易克制住笑意,忍着没照做,说:“算了,当着这么多人呢。”
洛一铭一副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的愤愤表情,从何正嵌在他体内的肉柱上离开了。
没了强壮的躯体遮挡,何正发现他的脚边已经躺了好几具舔脚上瘾的肉体,无一不是球裤被褪到小腿,性器不知廉耻地挺着。何正拿脚掌扇着其中两位的脸,帮人做意识苏醒,一边介绍下一步的规则。
“最后,唔,最长的好像还是麦子勒,那就由
他给大家进行后面的测量工作。”何正熟练地扯动连接麦子勒的狗绳,肤色偏黑的强壮男生一言不发地爬到他的面前。
何正拾起一边不知被哪条狗脱下的自己的袜子,自然地塞到麦子勒的嘴里,以防他在测量中途就疲软了,接着拿出一支水溶性记号笔,凭借艺术生对长度距离的专业性,给麦子哥的22公分大屌画上刻度。
何正站起身,两腿略微分开,把所有人——除了洛一铭的绳链攥在一起,从两腿间抛到了身后——只要测过直肠的深度,就可以从后面领走自己的绳子,在匹配到训练同伴后,开始自由活动。
这次不像第一个环节靠主动报名,经过第一轮的试探,无论是抵触还是戒备都被消解了很多,按照座次的顺序,队员们一个个的,往何正这边爬过来。
第一位队员很快就跪在了何正的面前,直起的上半身与何正的胸部齐平,何正伸手按在他的头顶,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说:“往这来,过程不一定好受,我帮大家固定下,防止乱动。”
体育生高傲的头颅顺着何正的引导,钻到了那两条净长不足一米的腿间,何正两腿松劲,屁股一沉,稳稳当当地坐在男生宽厚挺阔的背上,随后伸手掰开翘起的肌肉臀瓣,对麦子勒眼神示意。
篮球是一项全身运动,让这些篮球体育生的各个肌群都能得到充分锻炼,加上本来就高,衬得肌肉线条更加漂亮,没有肌肉疙瘩的那种粗暴和臃肿感。另外,有相当一部分队员还有泡健身房的习惯,练臀是其中一个重要的项目。因此,底下这些人的臀部肌肉都不同程度的发达有力,保护着中间那一点通常用来排泄的器官。这些器官显然还没有经过正式的开发,个顶个的紧致。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容纳麦子勒那根巨物的过程,注定是痛苦的。
何正一遍一遍地揉搓结实的臀肉,再辅以精神上的抚慰,才能让麦子勒那戴着套的大屌送入时,胯下的肌肉壮狗不至于发出惨烈的哀嚎。
戴套倒不是因为何正的雏菊情结,毕竟就现实条件而言,他没那个精力一次线给十几个人开苞,雄穴越紧实,所消耗的气力就越大,另一方面,尝过阮凌川和秦方澈那种尖货之后,寻常的体育生但凡脸和身材缺一样,他就有些看不上眼了,在这整个篮球队里,他也只物色了那么几个,等会儿由他亲自动屌,其他的么,跪在前面壮壮排场就行。
之所以要给麦子勒的鸡巴上隔这么层东西,主要是想给这些队员们之后的训练同伴一个初次无套的特权。何正觉得自己要不是泡在男人窝里,真有当慈善家的潜质。
数据出来了,测的不是实际上的直肠深度,而是从穴口到g点的距离,由何正负责引导麦子勒的胯部动作,再结合身下男生的反应做出判断。连展在旁边心不在焉地记着,他的视线总不由自主往那个瘦弱男生踩在他队友身边的脚上移。
测量完毕,何正在男生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男生顺着往前钻,捡起属于他的那条绳链,回到位置上等待最终结果,方才屁股里的撕裂感和一瞬间的酥麻,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味。
过了三位,终于轮到何正的其中一位飞机杯候选者。又是张没怎么在篮球队见过的面孔,却让何正莫名觉得熟悉,那人的气质和周围五大三粗的糙汉有些不同,乌黑的剑眉张扬,下面是一双慵懒、没什么神采的单眼皮,鼻梁高挺,明明长着张微笑唇,嘴角却漫不经心地耷着,像是在场所有人都欠了他几百万似的,下唇中间有一颗低调的唇钉,把这张厌世脸点缀得恰到好处,何正有种感觉,这个男生大概在操逼的时候,也顶着这副拽到没边的痞样。
何正好奇,要是把鸡巴插进那张瞧着就说不出什么好话的金口里,那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还没等何正编个理由把人纳为己有,那位大爷却先开口了。
“你们爱谁谁,反正老子不测。”
“哈哈哈,我就知道老齐要唱反调!”
“网红嘛,身子总比咱们金贵,不好随便折腾的”
何正多少捕捉到了一些信息。齐星剑,校园红人,起初是因为一张他拍照片的传播,被显微镜女孩在模糊的角落里发现了这么一位氛围感帅哥,之后经过多方查证,找到了帅哥的编制——田径队的主力、篮球队的候补。出众的长相,加上冷漠、厌世的气质,吸引了一批颜粉,自发建了个媒体账号,专门放粉丝跟拍到的照片,齐星剑本人从未参与过账号的运营,可他这张脸和相关信息早在平台上发了酵,账号数据堪比一些三流明星的个人号。
何正找到了让他觉得熟悉的原因,也知道了齐大帅哥最喜欢和人对着干,这一部分源于他的自以为是,自认为比别人聪明,自认为与众不同,另外的原因嘛,算了,反正何正也不关心,这种自命不凡的直男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嗐,差不多得了,老齐,你以为人是老吴啊,编制上的教练,苦啊累啊活该受着,小何不是义务来帮咱们的,你多少配合着点,难为人家干什么?”连霄嘴皮子利索,在队里和谁关系都好,什么话都能直说。
马上就有几人附和,当然还是打趣为主。
洛一铭不知何时又来到何正身后,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在人耳边说:“他人就这样,不用跟他一般见识”
“这怪模怪样的什么训练方式,你们之前见过啊?还是这么个对体育一窍不通的外行人提的,你们也信?成,爱信就信,老子就不陪了。”齐星剑起身,作势要走,186的个头当即就和跪在软垫上的队友们拉开了差距。
可是
“可是你不也戴了那个设备吗?”有人觉得不对。
“对啊,刚刚鸡巴的长度,齐哥不也量了,早怎么不说?”
何正觉得有意思,把五官调整到相对严肃的状态,义正词严:“齐哥对我有意见没关系,但这个训练方式是几位教练都认同的,要是齐哥今天提出质疑,我又没法证明,大家之后训练的时候心里会有芥蒂,效果肯定不好,如果齐哥愿意的话,可以配合我试一次么,不管结果怎么样,也有一个说法”说到最后,严肃的表情没维持多久,又暴露了绿茶本质,语气都变得委屈起来。
“有啥好试的,我们都觉得有用啊,他就是膈应人,甭理他!”这会儿给何正撑腰的人多了起来。
但总有一些被刺激到g点就秒射的人,这才第一次正式训练,没能像其他人那样体会到自己实在的进步,还是有点希望老齐来当一次小白鼠的。
“来来来,齐总别客气嘛!”两个平日里和齐星剑关系不错的,已经上去准备把人拽回来。
齐星剑却极其反常的没有顺着台阶下,反而转身像是要逃跑。
“转过来。”一个声音在齐星剑脑海里突兀响起,他发现自己的四肢突然不听使唤,硬生生刹住脚步,转过了身。
“配合一下,好吗?”何正极其诚恳地邀请。
网红帅哥单边眉毛皱起,单眼皮透着股韩范儿,乍一看没什么波动,里头却盛满了敌意,但他依然迈动长腿,朝着何正的方向走去,红白相间的篮球裤下,裆部的突起尤为明显——他分明也照着要求没穿内裤。
齐星剑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无法违抗眼前人的意志好像已经是既定事实,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怎么从这人的手中挣脱,埋藏着的秘密在这一刻只能寄托于
“求你了,不要”这是齐星剑用口型传递的信息,刚刚蹙起的眉眼缓和下来,像是哀求。
何正不清楚他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态度转变,但他有可以掌控住所有局面的自信,只笃定地说:“没关系,不会有事的,来,搭我身上。“
齐星剑剧烈的情绪像被一抹微风抚平,是生是死,纠结过度也没意义。他岔开双腿,跪在何正两侧,上身前倾,支开占位的洛一铭,双臂环住了何正的后颈,整个人靠在了何正身上。两人的脑袋交错在一起,何正下巴抵着齐星剑的颈动脉,能闻到脖子上淡淡的精油香味,那里面跳得厉害。
未知让何正的动作比较谨慎,他缓缓脱下代表着网红衣品的球裤,手感极佳的臀肉包裹在他的掌心,指尖一点点在臀缝里探索,直到中心部位,怀里的男躯瞬间紧绷,隆起的手臂肌肉卡得何正脖子发紧。
“唔,齐大帅哥,玩得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