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吃掉了一路上每个经停旅店的矮人店主，龙频繁寻找机会羞辱沃伦首相派的那位幕僚。
一旦羊被夜魇放出门口，这两位黑暗巨头又会抛却手上作恶的事，来专门针对他。
抓到马车里、阴暗的小仓库里，性交虐打一弄就是一整天，到饭点才稍稍停止。
夜魇的指导之下，他们唯一需要穿过的城市是位于苍鹰峡谷谷口的矮人城市布拉泽，只要越过这里，往后就是矮人王国的东北边境，深入大陆荒无人烟的崇山峻岭。
他们将在那里安全地处理掉羊，在前线建立稳定据点后再返回。
心照不宣的，他们一致决定了羊的下场：要么恶魔将之收服，要么龙将之干坏，要么由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将羊销毁。
——黑暗联盟无法得到的武器，谁也别想得到。
随着时间一天天推移，无论被恶魔怎样殴打都没有接受命令的羊越来越接近销毁的结局了。
贵为地狱前五强者，恶魔代表对羊的无动于衷开始产生厌烦情绪。
水晶大公不时阴阳怪气，肏着羊呻吟的身子调侃：“这件兵器已经坏了，不如学我多拿来玩玩，你们地狱不好男风吗？”
“男风？”
恶魔眯眼，撸掉长鞭上的血迹，沾了一手血。
“地狱里的下等雄性恶魔但凡见到个洞就能插进去自嗨，形式不重要。”
“那为什么不来和我玩玩呢？”龙舔了舔唇角，暗示性地挑眉，“双龙。”
恶魔否决他：“我没你那种兴致，不能用力量征服他，已经足够让我不爽…再说双龙，你一个人不也可以做到？”
水晶大公咧开极宽的吻裂笑，人形的俊逸外表被两排锋利的牙尖破坏掉所有的氛围。
他按住羊的一条腿，放在肩头上，羊微弱的呻吟叫床声又低又急促，被他冲撞得长发乱晃，操成熟红的穴肉懂得如何迎合粗大的龙屌减少自己的受伤，每每性器抽出都会挽留似地跟随柱身，在那上面涂抹晶莹的粘腻。
龙手指沾了沾那层情液，吮了吮，笑得寒凉可怕：“事实上，我正准备那么做，你要留下来看吗？”
“不用了，布拉泽很好，我计划出去觅食。”
“哦，对了，操完不要让他休息，我今晚再试一次。”
恶魔擦拭完整套刑具，放下光洁如新的鞭子，又上街去了。
羊感到自己正在热得发晕。
旅店软床吱呀作响，布拉泽的人声车马喧哗从望台涌入小套间。
一墙之隔，两个世界。
那是羊无法了解和触碰的另一个安宁和平、熙熙攘攘的世界，热闹繁华，组成着普通人们的生活，没那么多讹诈揣测，更加温暖，更加平实。
龙把一盒宝石蓝膏状体搁在他鼻尖前，迫使他嗅闻。
那东西气味很特殊，像一团酒精冲进鼻腔里，酥麻的电流顺着神经飘入脑部，在意识中蔓延开失禁般的爽感。
羊的手腕还被水晶大公握在一边，无力挣扎，闻了还不够，被迫在喘息时吸入了一口又一口，神志很快变得迷迷糊糊。
什么也看不清，喉咙好呛，身体到处都热的要着火。
他隐约堕入幻觉。
他上身半挂着女仆装的残破布片，忘却了羞耻和屈辱，一门心思地伺候在他身上兴致勃勃耕耘的黑发少爷。
少爷对他说“兰那”，“兰那”…
是骗他的啊。
原来是这样，是因为不小心吃错了被下药的东西，不清醒了，才会随便碰像他这种低贱的人。
只是想找个什么人来发泄一下而已，可以是任何一个人，用完以后还生气了，说要杀他。
对不起。
先生，维克多配不上您…
都怪他低贱如斯，要是被别的男性干了，都要说声谢谢的…
呜，谁在咬他的乳尖？又要，又要泄了。
朦胧的泪光里，水晶大公将他骑在身下，原来那根在穴里搅和的肉棒暂时全部抽走，不一会儿，空虚到极点的下体好像被两根性器同时塞进了一部分。
他已完全是个优秀的性奴，察觉到龙想要做什么，第一反应不是紧张地抗拒，而是尽力地放松再放松，更好地承载困难的抽插，减少会受到的伤害。
他知道自己的喜好无法决定任何事情。
在他身上，控制着他的人们才是主人。
谢谢…
谢谢大家肏他…
“唔——”
羊艰难地扬起脖颈，在无法清醒的幻梦里抓住床单痛苦而妍丽地咬紧牙关，泪濡湿了颊边柔软的细发。
他的麦色大腿抖得像人们手心里害怕的鸽子，龙理所当然地抚摸享受他的颤栗，掰开穴边肉缘，慢但坚挺地把两根肉棒都送到底。
双龙合一，齐进齐出，渐渐加快节奏。
一次次碾过羊的腺体，再撞到深处的肠弯。
羊被拉着在床上前后滑动，
最开始的痛楚慢慢麻木，变得居中在痛麻和快感之间，令他无从辩识。
两根粗长火热的龙屌完全占满了柔软腔道，插送时主导住他所有的意识，一点细腻，或粗暴的弯曲顶弄都要在脑海中放大触觉。
羊被幻觉笼罩变得很脆弱，经受超越理性的快感不禁哭叫求饶。
先生，“救我…呜哼呜啊…”
“啊嗯～”
水晶大公仿佛听见了什么，又好像没有，以为是自己听错，一件兵器能有什么感情呢？不要说幻听羊在求饶，就连逼迫他说出一个字眼都是不可能的事。
几个月了，羊除了喘息呻吟和哭声，说不出一句话，就连夜魇也确信羊已经被锻打成了纯粹的工具。
魔鬼知道精灵教廷的失忆之珠有多么可怕，那是彻底的洗脑工具，配合上雅尼斯极尽细节的控制，羊不会再有自主性。
看看这被玩得满脸绯色，绝望喘息的家伙吧！一经受戏弄就委屈掉豆子，无论被如何强上都不知道反抗，天生就会卖弄情趣。
羊越是闷，水晶大公就越要逼迫，越是想退缩，就越不让他躲避。极限性爱的意义正在于此，欺负羊到极点，逼他献媚，逼出他绝望的叫床。
“听听这音色，你懂你自己有多浪吗？”
肛口被双屌撑大成艳红的肉环，充血的薄膜裹住丑陋黑棒卖力吞吐。
羊张开嘴极力地呻吟，喘气，下体一被撞就全身子晃，哀叫的嗓音都被撞了个转音，听起来极媚极撩人。
水晶大公的破坏欲被他撩拨到暴虐，边冲刺边骂：“色狗，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蠢奴！”
“这么粗的屌你都能同时吃两根，实话实说是不是爽得快死了！”
“呃呜，呜…”羊双腿大开，被撞得像浪潮冲刷中的小树，隔着薄肚皮，体内冲撞的伏龙轮廓若隐若现，嘴角还挂着淫荡的银丝。
是不是爽死了？他有点绝望地看着天和地颠倒的视野，幻觉模糊了龙人的面目，却绝不会模糊自己的身体淫荡地为对方打开，被并拢的凶器挤压得呼吸都不顺畅的颠簸感。
一切的一切都在缓慢地幻灭。
支离破碎，回到混沌的原点。
汗湿的身体承载着别人的重量和淫欲，而他，无关紧要的灵魂被无形的拉链封闭了嘴唇…
可怕的是当他回头自望，那拉链原还是自己加上去的，只为不要再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开一句口，打扰了梦里的主人的心情。
梦的熔炉温度太高涨。他听见自己受不了激烈的快感，夹紧下体大声地叫。
龙笑骂他是淫犬，丑陋难看的丢人淫奴，丢尽了整片密森所有精灵的脸。
在这样充斥着贬低的唾骂与嘲笑之中，羊的叫床声在水声撞击声里渐渐变妩媚，他的啜泣也慢慢减少，最终熄灭在龙人垂首和他舌吻的时候。
自暴自弃地接受堕落。
他看不见真相。
美得超乎禁忌的黑暗精灵，被迫沉浸于欲色时的姿容是那么难以想象的美丽，尤其当他背翅稍张，顶着腰干，嫣红的唇合不拢地低喘，幻觉打湿的泪眼朦胧里好似还含带情意。
哪怕只是个没有意志的兵器呢？连龙之岛的水晶大公也忍不住一次次地自欺欺人，骂出最肮脏下流的假话。
又有谁能不渴望，这双墨眸是专为他而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