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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祈和唐演陷入热恋并正处于同居状态这件事,双方家长都知情且非常支持,甚至巴不得他们赶紧把婚事定下来。
唐演一得空闲就会接到自家老妈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洛疏宁无数次询问他什么时候求婚、订婚仪式如何操办、找个时间把证领了之类的一系列问题。
“我们才在一起半个月。”唐演试图和洛疏宁讲道理,“求婚的话,太快了,恐怕会吓到他。”
洛疏宁沉默片刻,突兀地问:“你们上床了吗?”
“……”唐演:“你说呢?”
“那不就行了,你们现在身心都属于彼此了,还谈什么快不快的?别人不了解阿祈你还不了解么,他认定了的人和事变更的概率几乎为零,再说他那么乖,实在不行你床上哄哄他就答应了。
唐演:“……”
唐演:“我开会去了,下次聊。”
“撒谎的时候过一遍脑子,今天周日你开个鬼的会,我告诉你啊唐演……”
嘟。
唐演挂断电话,冷静地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客厅,转身回卧室陪媳妇儿睡午觉。
明天姜祈就得去医院上班了,意味着他们每天腻在一块儿的时间大大缩短,唐演心中不满,但不能说什么。
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理应支持另一半的事业。
床上的姜祈刚睡着没多久,睡衣扣子只扣了两个,大片白皙胸膛暴露再外,其上四散着艳丽的绯红花瓣。
他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唐演躺回他身边,触碰到光滑的裸露肌肤,爱不释手地摸了一遍,胯下隐隐有抬头的迹象,顿时不敢再玩火,安安分分地抱着人入睡。
醒来的时候看到姜祈正准备下床,他长臂一伸把人捞回来,“去哪儿?”
“想喝水。”姜祈说。
刚睡醒,他还迷迷糊糊的,说话很慢,又口干舌燥,声音听上去有些哑。
唐演坐起身,“我抱你去。”
“我又不是半身不遂,你……嗯?”被按倒在床上,酸软的腰让他一时起不来,姜祈哭笑不得,“干嘛啊。”
唐演动作迅速,下床脱裤子穿鞋一气呵成,扯着姜祈的腿把人拉近床沿,精神抖擞的性器缓缓钻入湿热的洞穴。
“唔嗯……”姜祈发出一声绵长的鼻音,身体自主放松接纳他的全部,无奈道:“我想喝水。”
唐演弯腰把他抱起来,咬了咬耳垂,“搂着我,我抱你去喝水。”
姜祈没想到是这种色情的抱法,无语片刻,而后笑出了声,“你真是,啊……走慢点。”
每走一步,火热的肉刃就在小穴里戳刺,行至目的地时,姜祈的双眸覆了一层浅浅水光,喘息黏腻。
“宝贝儿好敏感。”唐演眉眼带笑,含住他的唇瓣吮吻了一番,坏心眼地耸动腰身。
谁被这么插会没感觉?辩驳的话说不出口,姜祈只得瞪他。
唐演笑得更灿烂,掺了杯温水,一口一口渡给他。
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嘴角流出,落到姜祈衣襟大开的胸膛上。
“还喝吗?”唐演舔他的嘴角。
姜祈摇头。
话音刚落,色情的舔吻就一路向下,喉结、锁骨、胸膛、乳头无一幸免,被舔得湿漉漉一片。
唐演抱着他去沙发上坐下,边走边挺腰干他的穴,这几步走得快,姜祈的呼吸也随之加快,情欲被彻底挑起,主动攀着唐演的肩膀,用小穴吞吃粗大性器。
近来实在有些纵欲,腰腿每天都是酸的,他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双臂圈住唐演的肩颈,软声唤道:“演哥。”
“嗯?”唐演来来回回抚摸他皙白的背部,光滑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手感极好。
“要。”
轻哑的一声落在鼓膜上,有几分撒娇意味,唐演顿时有些受不了。
“啧。”
他捧着姜祈的脸亲,嘬他香软的舌头,含住唇瓣用牙齿轻轻的咬。
“唔……”姜祈被他亲得舒服,意乱情迷的与之纠缠,收缩后穴夹他的性器,含糊提醒,“动动。”
唐演温柔地挺腰顶弄。
两人在客厅里缓慢地做爱,比起激烈如浪潮的性爱,这种温和的结合方式更让姜祈觉得心动,伏在唐演肩头阖眸呻吟,宛若被驯服的小兽,从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哼鸣。
“宝贝儿好乖。”唐演觉得自己大概是得了皮肤饥渴症,双手在姜祈身上四处游移,或揉捏或抚摸,一刻也不肯离开。
姜祈忍不住笑,挺起胸膛把发痒的乳尖送到他嘴里,“怎么跟哄小孩儿一样。”
唐演低低地笑,张嘴咬住一边,用手爱抚另一边。
他们从沙发滚到地上,又从地上转移至阳台窗边。
姜祈背贴冰凉的玻璃窗,一条腿被唐演捞在臂弯,另一条腿脚尖点地勉强保持平衡,他仰着头,脆弱的喉结被唐演叼在口中磨咬。
唐演今天格外持久,一直没有射精,粗硬的性器在小穴里肆意
妄为。
“唔……怎么还不射……”姜祈射了好几次,半软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尿道隐隐作痛,后穴却仍旧不知餍足地获取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涌动,折磨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马上。”唐演放过他的喉结,转而去舔他的耳后,黏糊糊地问:“宝贝儿想用哪张小嘴儿吃老公的精液?”
“嗯、啊、嗯啊……都、都可以……”
“必须选一个。”
内射清理起来麻烦,且清理的过程十次有八次会起火,姜祈受不住他折腾,最终选择用上面这张。
单从味道来看,姜祈觉得精液很难吃,但在性爱里却无比的令人着迷,他不排斥给唐演口交,也不排斥吞食对方的精液。
他的脖子上全是唐演啃出来的痕迹,喉结处甚至有一圈牙印,明天大概得穿高领去上班。
晚上入睡前唐演又缠着他做了两次,黏人得不行,也能感觉到对方无意识透露的不安,好像他不是去市医院上班,而是要远走他乡,还是好几年不回来那种。
姜祈想和他谈谈心,但实在累极,彻底失去意识前还惦记着明早再说,第二天却华丽丽的起晚了,早饭都没来得及吃,慌里慌张赶到医院,被主任带着熟悉工作环境,于是就把这事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