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戚枫便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红痕，红绳般缠在他的皮肤上，让人无端生出旖旎心思。
“手怎么回事？”
把姜陵的手腕放在自己手心里把玩，大拇指摩挲着那条浅浅的红线，那里的皮肤被勒得几乎要破皮，被人这样摸着姜陵只感受到火辣辣的疼。
戚枫不是没捆过他，自然知道这样的伤痕是怎么弄出来的，他的眼神看似平静，脸上还带着笑，姜陵却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人生气了。
“头绳。”他说出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离谱的理由“头发有点长，我妈昨天给我了个头绳，睡觉的时候戴到手腕上了。”
他的头发确实很久没剪，长了不少，戚枫撇了撇嘴，勉强相信了。
“下次记得摘。”他抓着姜陵的手腕不放，好像要将下陷的红痕抚平。
做完祝老师一直用领带捆着他做，他跪趴在车盖上，胳膊被领带牵着拽到身后，每操进一次，祝羽阑便收紧一次领带。
“蛋糕好吃吗，今晚再给你买一个？”戚枫撑着头询问，指尖上的笔漫不经心地转着。
姜陵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蛋糕的事，只能点点头说好吃，其实他根本没吃那个蛋糕，他不喜欢甜食。
“放学我去给你买。”他忽然凑近姜陵耳边，捉弄似的说道“然后咱们去开房。”
戚枫这几天并没有带他回家，据说他家里出了点事，他妈每天都待在家里，戚枫憋了好几天，在学校厕所又搞得不尽兴，正是血气方刚的的年纪，恨不得天天拉着姜陵做。
“不行。”姜陵眼神都不愿意分给他。
“那就去你家做。”戚枫接得飞快，早有预谋似的“你家没人，我知道。”
“还是去宾馆吧。”姜陵知道他什么脾性，早晚都得做，拒绝越多戚枫操他越狠，倒不如妥协，还能让自己舒服点。
本以为能清净一会学会儿习，戚枫却让他把胳膊伸过来，给他抱着睡觉。
左臂被桎梏着，难受得不得了，戚枫生怕他跑了似的，紧紧抱着，居然一直抱到了上课。
清楚地感知到戚枫一呼一吸间的热气，一想到他在和这么一个人亲密接触，姜陵便汗毛直竖。
一会是数学课，他不愿意祝羽阑看见他和戚枫这样的亲密接触。
怕什么来什么，数学课代表抱着作业本走进来，紧接着便是提前来教室的祝羽阑，他的眼神只在姜陵身上轻轻划过，紧接着大步走上讲台，拿起板擦在桌子上敲了敲。
“请睡觉的同学快点起床。”粉笔末扑簌簌地往桌子上掉“要上课了。”
姜陵动了动被戚枫抱住的胳膊，戚枫不情愿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对上祝羽阑温和的眼神，露出挑衅的笑。
祝羽阑差点笑出声，在他看来，戚枫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心情愉悦地拿起粉笔写板书，祝羽阑心想，也不知道姜陵身上的牙印消下去没有？
背着书包，姜陵局促地站在小宾馆门口，戚枫倒是大大方方，虽然不满意这里的环境，但自己还没成年，姜陵也没带身份证，只能来这种小宾馆。
“进去吧，你先进。”戚枫推了他一把。
天色已经不早了，如果再犹豫，做完说不定就到了深夜，姜陵咬咬牙，回头看了看戚枫，迈了进去。
戚枫看着他的背影笑笑，随即跟了进去。
“李少，你看那个人是不是举报你的那人。”女人窝在李浚怀里，伸出手娇滴滴地指着宾馆前的高挑身影。
喝得迷迷糊糊的李浚睡着女人的手指看去，果然看见了那个他化成灰也认识的人影。
“卧槽，还真是。”
姜陵旁边站着个比他还高的男人，两人在夜色下拉拉扯扯，但很快姜陵便被拽进宾馆。
那个男人好像有点眼熟，但醉醺醺的李浚完全在乎，他只看见这个男的一身名片。
“他自己都出来卖。”李浚哼哼唧唧“还好意思举报老子。”
他越想越生气，让女人掏出手机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