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如何吸秃一只小奶虎(被触手受强制爱的小美人/奶攻哭包攻) > 04小奶虎夜袭不成反被吸/父辈车/雄性x雄性/剧情偏多
走至白虎部落幼崽训练场的时候白珞探头看了一眼,平常正在操练的小崽子们慵懒的躺在草地上,扑蝴蝶的扑蝴蝶,吃爪爪的吃爪爪,一群毛绒团子聚在一起嘻哈打闹。
他算了算时间,现在也该是幼崽的休息时间。
白珞尚未出声就有眼尖的小虎崽看见了他,先是一愣,而后吐着舌头跑了过来。
那一只幼崽比白珞现在的兽形大了五倍有余,站在白珞面前斯哈斯哈吐舌头,歪头:“白珞哥哥你怎么变得这么小一只吖~”伸出粉嫩的舌舔白珞的脸脸。
白珞被他舔的身子往后倒,最后一屁股啪叽坐在地上,脑子发懵。
他伸出爪爪想阻止小虎崽的吸猫行为,结果被小虎崽会错意。
“爪爪也要舔嘛。”小虎崽身子蹭上白珞的身子,发觉白珞实在太小一个了,赶紧把他叼起来,自己翻了个身将白珞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爪爪护着白珞不让他掉下去,一边给白珞舔毛毛。
白珞:“”算了,算了,由他去吧。
摊平任舔。
旁边的小虎崽闻声而来,看见白珞都化身大狗狗,斯哈斯哈吐着舌头跑过来,在白珞身上嗅嗅,确认是本虎之后一起加入吸白珞的队伍。
于是守卫就见小少爷被一群比它大了好几倍的虎族幼崽舔的全身猫猫湿哒哒的,却没有反抗。
果然——!少爷和幼崽们的关系好是真的!
小虎崽从白珞进入部落之后便嗅到了他的味道,在守卫传达消息时确信就是他回来了,高兴的不行,但是训练还在继续,小虎崽们因为过于兴奋,还拆掉了几个练习用的器械,最后还是教练大手一挥放过了小崽子们,让他们待在场地乖乖等着白珞的到来。
虽然看见的白珞哥哥和以前的白珞哥哥有差距,但是气味对了!
小幼崽尚还不知道他们家白珞哥哥被几只兽人围剿追杀导致内丹受损兽形才会这么小,天真的以为哥哥是饿的退瘦——哥哥也太可怜了叭!
于是按着白珞一阵狂舔。
他们才不是趁哥哥变小了没有反抗之力才舔舔呢!明明就是因为心疼哥哥!
猫科动物的舌头上面都会有软刺,白珞被舔的身子发痒,伸出爪爪制止了一群小崽子的吸猫行为,面上恢复严肃,轻咳一声。
十几只幼崽立马正襟危坐,明明比白珞大上不少,却乖如小猫崽,连尾巴也不敢乱甩,等着白珞发问。
白珞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算这群小虎崽的“哥哥”,他的年龄和在座的虎崽差不多大,更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自己是酋长之子,所以辈分比同一段时间出生的崽崽们的辈分高了一点,实际上他们本是同龄。
但他又是同辈中天分和实力的那只崽崽,将看他不顺眼的崽崽揍服之后,白珞理所当然的成了他们的哥哥。
小虎崽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一群小虎崽互看不顺眼的理由无非是玩耍时你踩了我一脚,我抓了你一下,打一架就能解决所有事情,所以为什么不呢?
崽崽们正襟危坐,白珞看着小虎崽这般乖巧的模样一只一个亲亲。
白色的小毛绒团子个子太小,不能同以前一般低下头就是亲亲,只能让小虎崽俯下身子,然后“吧唧”一口亲在小虎崽的脑门。
啧,虽然大家都是雄性啦,但是亲亲什么的也太暖了叭!
小虎崽捂着脑门忍着不在地上打滚,不行,要矜持,矜持。
可是白珞哥哥现在这样小小个的好可爱啊,想rua。
白珞和小崽崽们挥别,十几只崽崽拦着他不让他走,撒泼打滚要他留下陪自己玩。
被教练一只只叼了回去。
是说,小虎崽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白珞无奈的笑笑。
白珞的阿姆是一只温柔又强大的雄性兽人。
自打白珞记事以来,他就傻傻分不清自己的阿爹和阿姆,到底谁才是他真的阿姆。
从兽形来看,自己是他们亲生的没错,但是两只雄性兽人是怎么把他生下来的呢?
直到某次白珞起夜,路过阿爹和阿姆的帐房的时候,敏感的听见了里面传出的低沉喘息,当时他尚且年幼,探头进去看了一眼,而后发现自己的阿爹被阿姆压在身下这样那样——他才破案。
懂了,是阿爹生的他!
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幼崽心思,白珞又悄悄的走了,没打扰兴起的两人,但是之后他每次叫阿姆的时候总会觉得怪怪的。
嗯生他的是阿爹,可是为什么阿爹不叫阿姆而是叫阿爹呢?世纪难题。
白珞小小的脑袋里面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现下。
猫崽大的小奶虎被高大的男人抱进怀里,小毛绒团子整张脸脸被迫压在男人的大胸肌上面
白珞微微抬头,想挣脱男人的桎梏,结果又听见男人的呜咽声。
啊,阿姆又哭了

白珞抖了抖耳朵,脸脸在男人胸口蹭了蹭,:“阿姆别哭啦。”他道:“我没事呀。”
小奶虎纵然内丹受损变成一只小猫崽大小也依旧乖巧的不像话,不会责怨部落救大弃小的举措,不会埋怨自家阿姆连保护一只幼崽的能力都没有,而是乖乖巧巧的安慰阿姆:我没事呀。
他怎么能这么乖?
白珂抱着怀里的小奶虎,心想,他宁愿小奶虎不要那么乖,责骂他也好,生他的气也好,都比现在这般乖巧模样让他来的负罪感没那么重些。
他分明已经极力去搜寻自家崽崽的下落,四五天来却未曾找到哪怕一丝消息,他本以为他家崽崽该是死于敌方部落的围剿之下,每日强撑着身子去处理部落大小适宜不过是为了之后一举剿灭敌方部落给自家崽崽报仇——他都这般了,如今崽崽却自己跑了回来。
失而复得,喜悦过后便是悲伤。
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没养好,整日想着白珞,想着那只乖巧的崽崽,情绪变化起伏,到如今早已撑不住身子,只觉得眼前一黑。
便倒在了地上。
晕倒之前还记得怀里有只小毛绒团子,死死护着。
白珞的阿爹是个沉默寡言的雄性兽人,为数不多的温柔笑脸基本都给了白珂,对于白珞他倒是也宠着,他不善言辞,对于小虎崽没有几句关心的话语,却会在行动上表现出来。
白珞从小便被保护的好,于是也造就了现如今的他。
战斗时狠戾的小虎崽内心其实是只温柔的毛茸茸啊。
部落派人来支援时他便想着,至少要把阿姆救回去吧,阿姆为了保护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把阿姆救回去吧,他自己怎么样也好啊。
他不想再让阿姆受伤了。
漂亮的小虎崽内心纯善,从没想过是否该去责怪白珂。
如今白珂因为自己而情绪激动到晕倒反而让小奶虎开始内疚。
小奶虎微微低下头,轻轻一跃跳上了床榻,高大的雄性兽人躺在床上闭眼沉睡,他眼下是一片青黑,白珞伸出粉嫩的舌舔了舔,在内心安抚着白珂。
没事啦阿姆,我回来了,你别伤心呀。
他倒也不是没心没肺,前几日在洞穴时养着伤还是会想起自家阿姆,当时他几只兽人围剿,分不出心看外界,唯一知道的便是阿姆被前来支援的兽人救走,而自己却被逼入困境。
本就该以营救阿姆为先的,为什么阿姆要自责呢?
白珞叼起被子一角,钻进了被窝。
从他断奶开始就没再和阿姆和阿爹睡在一起了,他是个雄性兽人,不如雌性那般娇养,自己分房将睡着也没觉得多委屈,反而觉得这是阿姆对自己雄性兽人身份的认可。
但是现在阿姆这么伤心,他陪阿姆睡一会没关系吧?
他将自己的身子埋进雄性兽人的颈窝里,爪爪捧住对方的脸亲了上去。
阿姆也要一个亲亲才能好!那就亲亲!
白珂的情绪因为白珞陪在身边才没有再次崩盘,他身上的伤将养到现在好了七七八八,也是这时他们才发现,白珞回来时身上并未带伤。
等白珞将自己遇见的事情隐去了那些另人羞耻的细枝末节交代出来,他自己讲这些时以为自己并没有什么情绪,并且十分冷静,实际上却是情绪跳脱雀跃,在讲到自己和小红啾打架时还忍不住挥了挥爪爪,说自己被它啄掉了多少毛毛。
倒是可爱。
白珂将他抱进怀里揉。
兽人的内丹是从兽形转变成兽人形态的根本,内丹受损可能导致的后果之一就是从此不能再变换成兽人形,一直保持着兽形。
在大陆上,不能转变为兽人形态的兽人基本等同于废物。
白珞倒是还能变换成兽人形态,只是有些不稳,未成年的小崽子想起自己在洞穴变幻之后的光景就有些羞涩,睫毛阖下来,脸颊都变得红扑扑的。
彼时他们还在晒太阳。
身侧是小虎崽子们训练的声音,白珞难得可以心安理得的窝在自家阿姆怀里,撒泼打滚,宛如刚出生不久的小虎崽,将要滚到碎石上时又被白珂叼了回来,放置在自己的背上。
两人都是伤员,需要静养,但是小虎崽们不懂事,训练一结束又凑过来,一口一个白珂阿姆叫的欢快,又把白珞从白珂的背上叼下来哒哒哒的跑走了。
平常被白珞叼着走的小崽子们现如今反客为主,抱着幼崽形态的白珞疯狂吸吸吸舔舔舔,奶呼呼的吼着身边和自己抢哥哥的同伴,玩的不亦乐乎。
若非他们还记得白珞现如今不过刚出生的幼崽那般大,打架的时候可能还会不小心踩到他。
啧,谁让我们的白珞妈妈变小之后这么可爱呢!忍不住就想吸吸啦!
因内丹受损,白珞养了三月有余的伤,每日瘫在训练场观战台上看着一群小崽子训练,偶尔充当裁判角色,看着两只稚嫩的小虎崽对战。

尔又要充当“白珞妈妈”角色,给训练时不慎受伤的小虎崽做包扎,猫崽大的小奶虎叼着药瓶将药粉往小虎崽爪爪上撒,一边看着小虎崽阻止他舔伤口。
养伤三月加之药物调理,受损的内丹渐渐复原,等内丹完全修复好时,白珞的兽形倒是恢复了,不过倒是长得比以往还大只。
在小虎崽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整只小奶虎都呆住了,叼着的鸡腿都不香了。
他们吸了三个月的白珞哥哥,体型变得比他们大了好几倍!
这不对劲!白珞哥哥明明应该是软乎乎小小个的小可爱才对,怎么能长这么大呢!
小虎崽咿唔咿唔的哭,化悲愤为食量,将自己撑的肚皮圆滚,瘫在地上,任由白珞给它舔毛。
白珞妈妈的名头可不是平白得来的,明明是个雄性兽人但是就是好温柔,不仅会给小崽崽们上药包扎带饭还会给他们舔毛毛。
真的很温柔啊,白珞妈妈。
安以时最近闲的无聊。
从他rua了小奶虎后过了三个月,他再也没能成功rua到小只的毛茸茸——别说小只毛茸茸了,家里那几只小可爱天天盯着他,不给他半点rua毛茸茸的机会,他现在整日只能ruarua小红啾解馋。
啧,然而小红啾实在太小一只,羽衣油光水滑的,半点手感都谈不上,rua多了便觉得无甚味道他还是馋毛茸茸的身子。
说是想毛茸茸,其实还是在想捡到的那只幼崽。
虽说他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单知道他是只白虎,小小一只,但是他又脸盲,所有毛茸茸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唯一记得清楚的便是小奶虎眸子浅金,人形漂亮的不行,看你一眼你便觉得要被对方摄了魂去,美的不可方物。
他本以为兽人大陆的雄性兽人都该是那般粗狂模样,谁能想到这只幼崽这般漂亮!
啧,关键是手感也好的不行,性格又可爱,可比家中爱吃醋的那几位脾气好多了,不仅能投喂还乖乖让rua,吃饱后小肚子滚圆的,仰躺在自己怀里消食,偶尔伸出粉嫩的舌舔舔嘴角,又奶又萌。
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的小猫咪!
安以时渣男发言,最后得出结论,果然别人家的才是最好的。
他,安以时,就是馋小奶虎的身子。
馋小奶虎身子的安以时,果断抛弃脑中那些,诸如对不起小红啾之类的想法,收拾收拾零食准备上路。
既然小红啾可以,那他安以时也可以。
他要自己找到小奶虎!
他自信满满又骄纵,小红啾站在他的肩上打哈欠。
死心吧,男人,你是永远也得不到小奶虎的!
小黑蛇还在安以时的袖口睡觉,完全不知道他的渣男主人又又又收拾包袱准备去找毛茸茸了。
小触手整只触手缩进安以时的后颈,将自己藏了起来,内心麻木。
呸,死渣男,你以为我会为你找毛茸茸的举动感到伤心吗?那必不可能,我不仅不伤心我还要和你抢毛茸茸,让你看着我rua毛茸茸。
走你的路,让你无路可走!
一人三宠携手出发,安以时步伐自信从容,脸上挂笑,一路向前。
安以时一路风尘仆仆,到白虎部落时已经过去了莫约十天,分明普通兽人一日便能走完的路程,被他绕了一个大圈,最跨越各族,摸索试探,最后才到白虎部落。
兽人大陆被两家部落独占了一大板块,其中便有白族部落,横跨了大半的面板,桀骜的在边界线安排守卫,不让外族侵占哪怕一分。
安以时对此早有对策。
他将自己假扮成流落在外的白虎族的雌性——兽人大陆里面只有雄性和雌性之分,但是由于物种的特殊性,所以雌性和雄性的区别只是带把但是不能孕育兽人幼崽的雄性及带把但是有子宫可以孕育兽人幼崽的雌性。
安以时长得美艳,身材又比雄性兽人小了好几圈,守卫不疑有他,通报酋长后将他带进了部落。
小红啾早就趁守卫不注意飞进了部落,停落在一片枝桠上边,看着安以时被守卫领进部落。
白珞此时正在操练崽崽。
他终于不需要训练了,而是做起了教练的任务,将小虎崽们训的嗷嗷喊累。
然这不过是他以往一半的训练量罢了。
身为酋长之子,所礼仪举止乃至一身本领都求最好,不能丢了父辈的脸面,白珞自身也对自己要求极高,训练结束之后还会加练,独自一只小崽子在训练场上操练自己。
小奶虎幼年早熟,半点儿不觉得累。
倒是被白珞按头操练的崽崽们累的哭唧唧,又不敢反抗,训完一圈全都瘫在地上喘气,这时候白珞妈妈才会挨个去给他们捏捏腿舔舔毛安慰一波。
从此,小虎崽感受到了白珞妈妈平常对自己有多狠
白虎部落的守卫全是兽人形态,安以时看着对方,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蠢蠢欲动
,被小黑蛇按住了爪爪。
虽然小黑蛇还没搞清楚现状,但是不妨碍他阻止安以时作死。
啧,好好的美人怎么就这么爱作死呢?
小黑蛇疑惑jpg
高大的兽人被体型比他小了一圈的漂亮兽人压倒在桌边,白珂身子养了三月有余,恰逢发情期,身子燥热,又被黑烜撩拨,好不容易将人压倒,却听见一阵脚步声。
那声音离主账房越来越近,偶尔夹杂几句交谈声,陌生的雌性兽人的气味挥散在空气中,刺激的白珂身体愈发燥热。
长相漂亮却不显文弱的雄性兽人倒在体型比他大了一圈的兽人怀中,因为发情耳朵软趴趴的垂了下来,尾巴勾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在男人怀里喘息。
他分明也是个高大的雄性兽人,在黑烜面前却娇弱如扶柳,声轻喘时微微张开粉唇,舌尖在唇边舔了一圈复又收了回去,在自己的口腔中扫荡着,像是在勾引面前的男人来操干他。
他下身隆起一大坨,撑得裆部鼓鼓囊囊的,腰肢微微下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将黑烜的手捉起,按在自己滚烫的部位。
“想要”漂亮兽人的声音微哑,讲话时吐息都有些不稳,浅金的眸子泛着水汽,仿若黑烜不答应他的要求,他下一秒便会掉眼泪一般。
脚步声渐近,黑烜无奈的看向白珂,见人并不放弃,只好将主账设下结界,把人搂进怀中。
摸着人细软的头发,在人的脸上落下一吻。
“我等会回来。”他道。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白珂耳边轻声道。
呼吸喷洒在白珂的耳边,惹得白珂身子更软。
黑烜却是松开搂住他的手,径直走出了主账房。
兽人在发情期时极其黏人,黑烜倒是心疼白珂,只想尽快解决事宜,迎面而来的是一只身材高大的雄性兽人,身着边界守卫装扮,跟在他身边的像是雌性,比守卫矮了一头有余,身形瘦弱。
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黑烜被白珂搅得混乱的脑子瞬间警觉,看向雌性的目光带着探究,那人也发现了他,看向他时稍显惊慌,不过对视一眼又匆匆忙忙的低下头。
显是有些怕生的模样。
盘问之后才知道对方是流落在外的兽人,因为内丹受损而不能变幻出兽人形态,更是失去了兽耳,唯一能辨别身份的证明还是一件十几年前白虎部落的印记的衣物。
等黑烜再进到主账房时白珂已经自顾自的脱去衣物,双手撑在床榻上,后背正对着自己。
对方的臀部挺翘圆润,尾巴从尾椎骨衍生出来,微微下垂挡着私密处,漂亮的兽人在听到脚步声时便回过头,脸蛋因为情潮而憋得涨红,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掉。
果然,还是哭了啊。
黑烜轻叹一口,大步走上去,直接将人抱上床铺,压在身下。
手指撷去对方脸上的泪痕,一吻落下。
白珂哭的无声,眼泪却掉的汹涌,下半身在黑烜的大腿内侧蹭着,迫切的想被抚慰。
他连自己抚慰自己都不肯,偏要黑烜来帮他,明明这般娇纵,却先一步把自己憋的掉眼泪,让黑烜无可奈何又心疼的紧。
他也就仗着自己宠他罢了。
被进入时只觉得后穴饱胀,这时倒是变成白珂搂着他了,后背贴上人的前胸,那人还要一边操干一边抱怨。
“你不喜欢我了”
“你宁愿和守卫聊天也不肯和我做爱。”
他一口咬上黑烜的后颈,口气凶巴巴的,眼泪却掉个不停。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不许嫌我烦,你只能喜欢我”
“你为什么不讲话,呜”
得不到伴侣抚慰的漂亮兽人愈发焦躁,尾巴缠住怀中兽人的腰部,肉棒在人的后穴凶猛的操干着,急切的想标记对方,把精液灌溉进他的后穴里面,让他再为自己生一只小虎崽。
他只能是我的。
就算不理他,那也是我的。
他操干的愈发汹涌,将黑烜安慰人的话操的支离破碎,最后憋在腹中。
白珂的身子白皙,肌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线条,流利又不显夸张,在身材高大健壮的黑烜面前却显得无比瘦弱。
他抱着黑烜在自己怀里转了一圈,由观音坐莲式换成了正面骑乘,也不顾脸上一脸泪痕,咬着黑烜的唇,将哭腔堵在了喉中。
下身粗大的棒子在黑烜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次次顶在人的敏感处,将人的低沉呻吟一并堵在了喉中。
兽人的性器有成年雌性的手腕粗,这便算了,性器上偏还带着软刺,操干进去再抽送出来时勾的人后穴酥麻,疼倒是不疼的,只是苦了黑烜。
雄性的后穴本就不是接纳同性性器之处,小巧粉嫩一朵菊被白珂硬生生的开拓出了出路,从此功能不限于起夜,接受
白珂的操干以及操干和操干。
连产下白珞也是用的那处,撕裂的疼。
但只要一想到揣的是他和白珂的崽又觉得无怨无悔。
老婆性欲强能怎么办?打又打不得,那就只能宠着呗。
一宠就是十几年,后穴被开拓的烂熟,紧致如往昔还是因为做的次数渐少加之白珂的性器实在是过于巨大,吃进来便费劲了力气,次次吞吃都有股钻心的疼,带着撕裂感和快感,将黑烜操的汁水淋漓,却是下次不想再来干了。
毕竟任谁也不想被操一次就几天不能下床,自己是部落酋长,事务压身,强行起来又不好行走,走一步都该疼得掉眼泪的地步,哪敢那般玩弄自己。
他自己将疼着,又不让白珂知道,怕他又心疼的掉眼泪,这般埋在心底,做爱的次数渐少,让白珂却是很没安全感,好不容易做一次都会因为自己不答话而哭的惨烈,事后又后悔的掉眼泪,明明是个雄性兽人,硬是把自己愁的像水做的兽人。
雌性都没他会哭。
偏生哭起来又好看,安安静静的,窝在被窝里啪嗒啪嗒掉眼泪,哭的脸颊泛红,还要问自己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独自在内心脑补自己迎娶三妻四妾,而正宫被他忘在了不知哪处的场景。
在做爱时说的狠话又在事后甩回自己身上,日日压在身,不敢太过放肆,小心翼翼的看着黑烜的眼色。
真是个乖巧的小可怜。
以前黑烜还未发现对方情绪敏感成这样时只能一次次哄着,却哄得文不对题,惹得对方更是伤心,憋着眼泪说没关系,好不容易摸透对方心思,一次次哄下来才把人抚慰好,不再那么患得患失,发情期时又再次变得敏感
如同现在一般。
好不容易完成一场性事,精液浇灌进肠道的滋味并不好受,白珂也终于冷静下来,带着一身粘腻的汗去吻他,眉眼含情,却是被羞的。
回想起自己那些胡言胡语,羞的自己耳根都发烫,抱着黑烜软乎乎的道。
“你不要生我的气呀”
“人家忍不住嘛”
他连尾巴都软哒哒的在黑烜腰部轻搔着。
乖乖巧巧的模样。
但凡换个雄性兽人这般软哒哒的讲话黑烜也该被对方恶心的无言以对甚至想吐了,可是对方是他的宝贝白珂,被对方抱着时只觉得内心甜蜜,又怎么会恶心,回吻回去又是满嘴情话,哄得对方如同醉了酒一般,软下来的棒子却是再次硬挺起来。
而后又来了一回合。
到最后肚子里灌满了精液,天色也暗了下来。
黑烜撑起酸软的四肢办公,肠道里含着白珂的精液那种。
怀崽是不可能怀崽了,但是白珂喜欢看自己含着精液的样子那便让他看,反正是自己老婆,老夫老妻了,不需要觉得羞耻。
安以时在守卫的带领下在白虎部落落了户。
就自己一只“雌性”那种。
部落中部聚集的多是老弱病残兽人,正值年轻力壮的兽人分批次出门狩猎,或者在训练场操练,更多的是守卫在边界线,保护着部落幼崽的安全。
雌性在部落里面负责耕作,织布,制作餐点食物,偶尔也跟着雄性出门狩猎。
虽说是雌性,倒是也长了一副健壮的身子,兽人部落里面无论是雌性还是雄性人均两米往上走,安以时这个一米八五的俊美汉子硬生生的变得娇小可人,被一群雌性围着,连幼崽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训练场训练的幼崽多是近成年的崽子,基本全天在训练,但是出生几月或几年的崽崽是不需要训练的。
小时的幼崽还是兽形,个子娇小又可爱,毛茸茸还会奶呼呼的撒娇。
一只幼崽主动跳上安以时的怀中,奶唧唧的吼了一声。
漂亮哥哥~
安以时面上带笑,手上动作轻柔,摸摸小崽崽的耳朵,确认崽崽不排斥这些亲密动作之后,抱着崽崽rua毛毛。
于是白珞嗅着熟悉的味道过来看见的就是美人笑的温柔的抱着一只刚出生几月的幼崽ruarua的场景。
安以时还不知道自己被一只小奶虎盯住了。
站在枝桠上的小红啾看着那只气成一团的白色的大毛绒团子,歪头。
这只不会是之前那只小毛绒团子叭,气味也很像。
他独自看戏,将自己的身子又往绿叶里藏了藏,幸而他身形小,还隐匿了自己的气息,不然距离这么近也该被发现了。
小红啾一边又抱怨,主人演什么不好要演流落在外的雌性,还将自己装扮成弱柳扶风的模样,真是——恶趣味。
就他自己本人都能一打五了,哪里像个弱小雌性呀。
傻der主人。
小红啾在内心大逆不道的吐槽安以时,乍然看见那只大毛绒团子两爪前抻,微微下压腰部,一副进攻的姿态。
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见那只团子一个跳跃,叼住安以时怀中
的小奶虎,落地,带起了一阵风。
差点飞下去救主人的小红啾:“”
嗯?这个发展有点不太对劲。
不,不应该咬死渣男才对吗?
按照小红啾的思维,所有抢他主人的生物都该打,包括毛茸茸,咳,虽然他没动过手纯属口嗨,但是看见大毛绒团子那架势他以为自己主人至少头没被咬到头发也该掉不少——这都是渣男主人罪有应得!谁让他天天想着撩别的小可爱!
虽然但是,小红啾自己扯安以时的头发的时候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谢邀,他有爽到。
把安以时揪斑秃就更好了。
让他到处花心!让他随便撩毛茸茸!
渣男biss!长得好看也不能为所欲为!
小红啾内心愤愤,安以时却怔住了。
他反应极快,在大毛茸茸扑过来的时候他就下意识的想躲避,硬生生忍住了——他扮演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雌性角色,反应不可能那般迅速,再者,这里是兽人部落,他也不该有什么危险。
关键是,对方的眼睛实在是漂亮像极了小奶虎。
明明体型是在场幼崽中最大的那只,看向他的目光却带了一丝委屈
浅金的眸子在太阳照射下显得透彻又明亮,灿若星辰。
漂亮是极漂亮的。
连兽形长相都那般帅气,让安以时的手有些蠢蠢欲动。
怀中的小虎崽突然就不香了。
对方的眸子颜色比他在部落里面见过的兽人都要浅淡些,颜色却漂亮的紧,一身白色的皮毛也要比他们的更显洁白也不知是因为身上没蹭脏还是真就那般颜色。
那是极其漂亮的一只虎族幼崽。
虽然他的体型也算不得幼崽范畴,而是十分接近成年虎族了,但是周身还带着一丝稚嫩气息身后还跟着几只小尾巴,连被叼尾巴也无甚反应。
倒是成熟的不像幼崽了,倒是有点像“妈妈”角色。
连甩尾巴的动作也是轻柔的,被小虎崽叼着尾巴没半点不耐烦。
虽然在安以时眼里毛茸茸都长一个样,但是这只长得实在是漂亮。
皮毛顺滑厚实,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只是他也没想到,对方一个猛扑过来竟是为了叼走自己怀里的毛茸茸!
不是,他怎么可以抢自己的毛茸茸呢!
白珞讲口中叼着的小虎崽放在地上。
小虎崽脑子蒙蒙的,抬起小脑袋看白珞。
“嗷?”白珞麻麻?
白珞伸出自己肉乎乎的爪爪拍拍小虎崽的脑袋教育小虎崽:遇见不认识的兽人不可以随随便便的跳上去给他摸!要是他是坏人呢?
安以时是不是坏人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人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摸了他还要摸别的小虎崽——这门亲事,他不同意!
小虎崽听得脑子发懵,又“嗷”了一声。
可是,他是我们部落的雌性吖。
小虎崽道。
白珞转身的动作一僵。
什,什么雌性?
他明明记得这人不是他们部落的兽人——一只身上带触手,还养小红啾的雌性兽人?别说养小红啾了,他们连吃都不吃这种还没巴掌大的小鸟,况且这人面生的很,他也不认识自己,怎么能说是他们部落的雌性呢?
一人一虎对视,中间隔了几只虎族幼崽。
部落的雌性反应过来,向白珞介绍安以时。
白珞看着“流落在外手无缚鸡之力但是长相美颜又娇弱的雌性”——安以时,目光中带着一丝怀疑。
流落在外?他根本不是白虎族的人。
手无缚鸡之力?他一人斩杀五只兽人将他救了回去。
若不是白珞亲眼看过安以时全裸的身子,他都要被对方骗了去。
若他是白虎部落的人,怎么可能连兽耳和兽形都没有。
阿爹到底是怎么被蒙混过去的呀。
安以时对上白珞怀疑的目光,微微一笑。
他还不确定面前这只是不是自己捡过的那只小奶虎,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是毛茸茸就好了。
毛茸茸万岁!
面前的大毛茸茸个头都快和安以时齐平了,四目相对,败下阵来的还是白珞。
小奶虎被盯得内心发羞,撇过头,自以为面无表情毫无波澜,实际上耳朵微微后折,内心羞涩。
他,他干嘛一直盯着我啊
未成年小奶虎在内心独自羞涩,却见美人抬起手。
摸上了他的虎头。
白珞:!!!!
“好软”
美人的叹息犹在耳边,白珞整个人都燥的不行。
因为太过羞涩,我们的白珞妈妈连小虎崽都没顾上,逃回了训练场。
爪爪捂住脸脸。
他怎么可以在自己耳边,那么
,那么喘呢?
就算他是部落的雌性兽人,那也不能这样勾搭他呀。
人家还是一只未成年小奶虎呢。
一只小虎崽叼住白珞的尾巴。
又一只小虎崽爬上白珞的背,咬他耳朵。
白珞妈妈来玩捉迷藏啦!
白珞摇摇晃晃,恍恍惚惚的从地上站起。
大爪子一挥:训练!
小虎崽们:“”
明明说好训练完就捉迷藏的,为什么还要加练吖。
可惜小虎崽不敢说,乖乖加练。
哥哥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加练就加练!
藤蔓在安以时的后颈憋了一天,好不容易能钻出来透透气,就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这般简陋!
藤蔓身上衍生出来的小条儿啪啪拍在地上,气呼呼:
男人,你这样做作给谁看呢?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疼你吗?
你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哪怕半分怜悯,你不配!
安以时:“”
“哦,是吗?”
安以时扼住藤蔓命运的根部:“你要是活的太久了你就眨眨眼。”
漂亮美人笑如蛇蝎,配合藤蔓演戏。
藤蔓瞬间怂了,哼哼唧唧的拿小藤蔓蹭安以时的脸,卖萌:人家错了嘛,你不要生气气吖。
安以时抚开它的触手:“快去洗手,这么脏。”
他讲话口气温和,藤蔓却不干了。
你为什么嫌我脏,我不是你最爱的小触手了吗?
呜呜,你还凶凶我,你为什么要凶凶人家,难道人家不可爱吗?
我就知道,男人,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有了毛茸茸就不要小触手。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噫呜呜噫。
人家好伤心,你为什么不安慰人家。
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就是不爱了吧?
我知道了,我这就滚。
藤蔓啪嗒啪嗒抽地面,噫呜呜噫的哭,安以时被逗得忍不住想笑,最后笑出来,藤蔓拿小条儿抽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染上一片红,将小黑蛇惊醒。
“乖。”安以时半点不生气,还在笑,眼眸弯弯的模样,煞是好看。
他伸出手捉住藤蔓抽他的手的小条儿,怜惜的摸了摸。
“抽疼自己了吧?”唇在藤蔓上轻碰一下,笑道:“你这样我可是会心疼的,嗯?”
漂亮美人的声音软糯,带了点少年音,悦耳又不失磁性,微微压住音又显得妖媚又勾人,加之美人自带气场,将藤蔓哄得软了身子。
软趴趴的将藤蔓搭在安以时身上的小触手像蛇一般,缓慢爬行,最后安以时身上全部缠上了藤蔓。
小黑蛇从安以时的袖口探出头来。
正值冬日,小黑蛇总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整只蛇蛇缩进安以时的袖口取暖。
刚刚藤蔓的吵闹声将它吵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又要钻回安以时的袖口。
被安以时捉了出来。
小黑蛇在安以时的袖口窝了一下午整条蛇都是暖的,而他的主人也不当人,公然抱蛇取暖。
拇指大的蛇生无可恋的,任由安以时将自己缠在他的手上,懒懒的吐了一下蛇信,阖上眼精继续睡觉。
藤蔓看的嫉妒不已,正要开口,安以时又从袖口掏出一本名为《霸道总裁家的逃婚小娇妻》的古早言情,放置在石桌上。
藤蔓心虚噤声。
安以时一手把玩着小黑手,一手摸上藤蔓的身体,笑:“最近看的是这本吧?嗯?”
他还不知道这个小戏精吗?每次看完小说都爱拿些经典片段来演,以前还好好的,最近倒好,看古早言情看的津津有味就算了,这会儿还拿来怼他。
啧,什么叫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做作?
他不仅做作,他还要化身妖艳贱货,把藤蔓吓得不敢再演戏才好。
藤蔓看着桌上的古早言情怂如狗,小藤条对安以时比心。
人家才没有学霸总语录哒,主人你不要凶人家嘛。
啧,安以时捏捏藤蔓的身子:“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知不知道?”
藤蔓老老实实点头:人家知道啦。
安以时笑眯眯的补充:“不然爸爸会很伤心的。”
藤蔓:
这渣男主人又占我便宜!我要实名举报qaq。
午夜。
一只小毛绒团子鬼鬼祟祟的爬进了某不知名雌性兽人居住的洞穴。
月光顺着缝隙撒入洞穴中,柔和的披散在石床上睡觉的美人身上,仿若为美人轻柔的披上了一层纱。
一缕青丝顺着床沿垂至半空,随着美人平稳的心跳和呼吸细微的上下浮动着,偶尔随着外界的风飘荡,又缓缓垂落。
在月光的照
射下,皮毛本就洁白的团子更是白上一个度,在黑夜中掩不住身形。
只见他伸出一只白色的小爪爪,轻轻的推开了洞穴外遮挡着内部的竹帘,轻手轻脚的走进洞穴。
两只白色的小尖耳朵抖了抖,动作越发轻柔。
浅金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莹莹绿光,微垂眸,将视线范围挡住一半,轻手轻脚的绕开石桌,走至床前。
雌性兽人睡的安稳,并未发现有只小毛绒团子未经他允许便进入了他的居所。
连平常闹腾的藤蔓也乖乖的睡觉,藤蔓虚虚的缠绕在美人身上。
分生出来的小条儿和美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
白珞站在石桌前,他现下变成了幼崽大小,小小一只白色的毛绒团子因为月光反射,导致看起来全身都是洁白的,浅灰色的花纹隐没在黑暗之中,像一只无害的小猫咪。
这时,无害的小猫咪伸出了他的罪恶之爪。
脑袋跟着那一缕在空中兀自飘荡的青丝上,下,左,右,有规律的摇晃,而后狠狠一抓下来。
青丝与原本相连的那一缕头发断开,白珞一愣。
熟睡中的美人全然不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头发就少了半截。
白色的小团子站在美人床头忏悔三秒,轻轻一跃,跳上了石床,安全的落在安以时的脖颈边。
美人的脖子纤细又显脆弱,一根藤蔓从后颈绕着美人的脖颈缠绕了一圈,深绿色的藤蔓虚虚的缠在美人的脖颈上,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愈发白皙。
白珞看的呆了。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疯魔一般,大半夜的,在所有兽人都熟睡之际偷偷跑进一个陌生的雌性兽人的居所。
或者说也不能说陌生。
他分明还记得面前这人将自己拥入怀时那温热的,带着一股不知名的花香的温热怀抱。
又是将人形的他压在身下,逗弄着他的下身一举一动大胆又放浪,将尚且不知情欲滋味的他勾的情动。
又是抱着他的身子,拈起一块切成细条状的肉食喂入自己口中,间或带着低沉的笑的舒谓叹息。
如此撩人。
勾的白珞至今念念不忘。
他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却不料这人自动找上门来。
再当着他的面,rua别的小奶虎。
又假装不认识自己。
他这是什么意思?报复他一走了之,故意做给他看让他吃醋吗?
白珞觉得好笑,心中也确实有些怒意。
他怎么,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rua别的小奶虎呢?
明明他才是被雌性抱着宠的那个。
就算,就算只有两天,那也是他先来的呀。
还是在他心里,自己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奶虎,对于他来说,所有幼崽都是一样的,rua谁不是rua。
他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花心呢?
像他这样的,在虎族部落,是要被喵喵拳警告的!
白珞盯着熟睡中美人的睡颜,内心越想越凄悲,两只爪爪按在美人的脖颈上踩奶。
哼,坏人,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借你狗头踩奶。
好气啊,为什么他要假装不认识自己呢?
还当着他的面rua别的小奶虎。
他难道不可爱吗?为什么不rua他?
过分,过分过分过分!
猫猫踩奶的动作很轻很轻,肉垫也软乎乎的,倒不像是在踩奶,而是用小爪爪给安以时按摩。
假装睡觉的安以时睫毛颤了颤,内心偷笑。
到底是哪只小虎崽,这么晚了不睡觉,来他房间踩奶呢?嗯?真调皮。
美人想着,睁开眼,在小奶虎受惊收爪时一把抱住了它,拥入怀中。
好闻的花香缠绕在小奶虎身上。
白珞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抓了个正着。
内心心虚,又被挑起下巴。
入目是一张笑盈盈的笑脸。
刚睡醒的美人衣衫不整,青丝披散在身后,略微有些凌乱,带着一股野性美。
他怀中抱着一只被挑下巴的小娇妻。
还没他巴掌大的小猫脸被他挑着微微扬起,毫无违和感。
瞳孔在黑夜中放大,变成圆形,乖乖巧巧的窝在他的怀中,爪爪却扒在他的袖口。
啧,真可爱。
他将小奶虎抱起,自以为是今早rua的那一只,鼻尖温存的凑上小奶虎的肚皮,一路向上,最后把脸埋进小奶虎的胸口。
“啧,真软。”
他的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慵懒,微微有些低哑,动作也轻柔的不行。
吸猫猫,真的是人间四大美事之一!
白珞因为受惊耳朵都折成了飞机耳,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美人将它从上吸到下,从头吸到尾,感受到美人冰凉的鼻尖蹭在他的肚皮上
,细弱的“嗷”了一声,任不反抗。
他若是喜欢,那,那给他吸吸也不是不可。
小奶虎羞的尾巴都蜷了起来,在心中羞答答的想,就当是补偿雌性三个月没吸到自己吧,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
小奶虎乖顺又可爱,安以时没忍住吸了又吸,到最后极为满足。
看着小奶虎晕晕乎乎的甩尾巴,又把它抱进被窝里。
一起睡觉!
小奶虎整个身子埋在安以时的胸口,煨贴着人温热的胸部,闻着对方一身花香,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晕晕乎乎的合上眼就这么窝在对方怀里睡着了。
到底是幼崽,还是熬不得夜的,没一会就睡熟了,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真可爱啊
安·不需要睡眠·以时抱着小奶虎深藏功与名。
管他是谁的崽!被我抓到了那就是我的!我的!
半梦半醒中感觉自己被人勒的紧紧的,身子舒展不开,耳边是嘈杂的鸟鸣和啪啪声,白珞艰难睁眼,就见一只小红啾站在安以时身上啄他的头发。
那缕被他削掉了一半的头发。
再抬眼,是安以时身上的藤蔓啪啪拍地,而自己则被他抱在怀里,眼看着安以时哄藤蔓。
“我错了,真的,你别生气。”
“哭什么啊,男子汉大藤蔓的!干什么哭成这样。”
“不是,我没有凶你,乖啊。”
伸出手摸藤蔓的小条儿。
又一手将小红啾轻柔的捉起,放在自己的肩头。
“你也乖啊,别啄我头发了,我头发都被你啄秃了一块。”
小红啾扑扇翅膀:“啾啾啾!!!”
才不是我啄的!
安以时无奈的看它一眼,甚是宠溺:“好了好了,不是你啄的。”又道:“声音小点啦,小奶虎都要被你吵醒了。”
小红啾:“啾?啾啾!”
你哄我果然只是为了不吵醒这只虎崽子对吗?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
“没一个好东西。”安以时接他的话,食指挠它下颌:“我这不是怕你嗓子叫哑吗?嗯?我们家小红啾声音这么好听,哑了就不好啦”
小奶虎:“”
一觉醒来就是修罗场,这个男人果然就是个绝世大渣男!有了他还不够,还有触手怪和小红啾!
他还当着自己的面哄别的野野宠。
呵,男人。
从安以时的怀里挣扎下来,小奶虎气呼呼的看他一眼,小短腿在地上跑出一道残影,扭着肥嘟嘟的小屁股跑走了。
眼睁睁看着小奶虎从自己面前溜走的安以时:“”他还没rua够崽崽呢。
早知道就趁小奶虎睡觉多rua几次了。
小红啾站在安以时肩头冷眼看他。
呸,渣男,刚刚还哄我现在又为了一只野老虎伤心。
小红啾气得炸成一只火红团子,看着安以时那缕和其它头发极不对称的半截头发,叼起来就啄。
啄秃你个der!让你说我把你啄秃了!
小红啾和藤蔓两只小醋精气成一团,小奶虎也好不到哪去。
果然昨日温存都是骗人的,那个雌性根本就是个善于玩弄幼崽心的渣雌性!他只是馋自己的身子罢了,根本就不喜欢他!
他从安以时的居所出来,带了一身花香,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气呼呼的奔向训练场。
将稻草人木桩当成安以时揍,喵喵拳砸在木桩上,直接将木桩砸碎了。
没劲。
凭什么每次生气的都是自己。
他都被对方看光了身子,还丢了第一次,他却和个没事人一样,看见他装成不认识自己,半夜再看见自己又和以前一般抱着自己吸
他的肚肚就那么好吸吗?!
渣雌性!馋人家身子却不负责,还要养别的野宠。
明明他才是全部落最靓的崽,他凭什么不看自己。
渣雌性渣雌性渣雌性!!

明明昨天晚上还抱着自己睡觉的,为什么早上又在哄别人。
好过分。
他不可爱吗?为什么不哄他。
他明明都跑的这么慢了,他为什么还不出来追自己。
果然是因为,在他眼里所有毛茸茸都一样吧。
只要能rua就行了,是谁不重要。
渣雌性!
独自生气的小奶虎爪爪一挥,将地上的稻草碎片扫进垃圾堆。
乖巧又懂事的小奶虎破坏了训练器械之后还要自己收拾残局,弱小可怜又无助,乖巧懂事还能干。
小奶团子因为生气,真·气到膨胀,又变回了大毛茸茸。
他才不会说自己为了让雌性开心故
意把自己变小呢。
哼。
亏他还记得雌性喜欢小只的小可爱,结果对方拥有的小可爱不止他一个。
莫名变成渣雌性的安以时,在寻找小奶虎的路上。
虽这么说,他还是先去吃早饭。
早饭都是各家各自做自己的吃食,但是安以时因为是只独居的雌性,分配的居所里面还没有锅碗瓢盆,所以被热心雌性拉进自己家吃饭
说是蹭到什么时候都没问题,毕竟他长得漂亮。
在部落里面长得漂亮的雌性可不多——多是身高两米长相俊秀的大老爷们,除了身形比雄性纤细些,实际战斗力和雄性不相上下,部落里面衍生出雌性和雄性也只是为了区分性别——繁衍后代罢了。
据安以时所知,部落里面也不乏雌性和雌性或者雄性和雄性组成的家庭,繁衍后代靠的是部落后山上的“圣果”,红色的小果子三年一结,长相平平无奇,实则有奇效。
那是一种能让雄性也能孕育小崽子的果子,出自何处谁都不知道,但是倒是解决了部落里面雄多雌少的问题。
再者有的兽人就偏爱同性那一口,又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又能繁育属于自己的后代,这谁能不喜欢呢?
都> 不过即使这样,长得像安以时这般弱柳扶风,风情万种的妖艳贱货呸,雌性兽人是真的没有。
别说没有了,就没看见过一只。
偏偏兽人又偏爱娇小的雌性咳,兽人族的通病,谁让他们长得实在是高大呢?虽有一副高大健壮的身子,实际上还有一颗热爱毛茸茸和小玩具的心。
当然安以时不属于两种任何一种范围,但是,他长得真的好小一个啊!
平常rua虎族崽崽rua腻了的雌性看向安以时的目光带着三分兴奋,三分激动和四分的无措。
他这么小一个,会不会吃不完这么多食物啊!
天为什么他的手手那么白!还那么小一只。
眼睫毛也好长,鼻子好挺他看过来了,歪头也太可爱了叭!
黑皮雌性一手捂着心脏,觉得自己要血量不足了。
为什么,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小还这么,这么漂亮的雌性啊。
这不是成心想扳弯他嘛!
安以时觉得坐在自己对面的黑皮雌性看自己的目光有点怪怪的很是熟悉的神情,带了点兴奋,身后的尾巴甩的很欢,背挺得很直,耳朵竖起,是兴奋的状态。
但是,眼神好奇怪。
和他看见毛茸茸时一样!
吃着烤肉的安以时被呛了一下。
不,不是吧,现在的雌性兽人还好这一口吗?
在他眼里自己不会写满了娇小可爱,弱小无助吧?
不会吧??
那必然,就是如此!
雌性兽人对安以时所有举动都紧张兮兮的,生怕弱小的雌性将自己弄伤。
肉块这么大,雌性肯定吃的时候还要自己动手切肉,这怎么能行呢!
黑皮雌性面无表情,实际上耳朵都竖起来了,高度警戒,看着安以时拿着石头磨成的刀具轻轻划开了那一大块肉好,收住了动作,将刀具放在一边。
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啊,他看我了!
好可爱啊,我的天,手上捧着比自和自己巴掌大的肉肉抬头看自己什么的也太可爱了叭!
黑皮雌性疯狂甩尾,自己也切下一块肉。
漂亮雌性还是盯着自己看他,他这是需要帮忙吗?
也是,刀具那么重,漂亮雌性又这么小小个肯定是拿不动的吧!刚刚拿着刀具把他的手心都蹭红了真是个小可怜。
黑皮雌性疯狂脑补,看一眼安以时,将他手中的肉接过,又细细的一片片切割开来。
这么可爱的雌性,帮他切肉本来就是应该的!男子汉大兽人的,自然要以保护雌性为主!
他全然忘记自己也是个“雌性”,性子野的不行,自动将安以时的眼神和表情翻译出来,结果都是满脑子的“弱小可怜”,还长得那么可爱个子又娇小,啧,明明拿不动刀具还不好意思让他帮忙,怎么,怎么就能这么乖呢!
这么乖巧的雌性崽崽,怎么就能流落在外吃那么多年的苦呢!
他将切成薄薄一片的肉块又端回给漂亮雌性,看着对方呆呆的道谢又忍不住心软。
真是,好可爱啊。
他怎么连声音也能这么好听明明都是雌性,为什么自己就是觉得好心动
莫名变成黑皮雌性眼里的小可爱的安以时,顶着对方炽热的目光,夹起被特意切薄的牛肉,微微张唇。
!!!
黑皮雌性看着安以时微微张开的唇瓣,内心再次被萌翻。
嘴巴,嘴巴好小!
软乎
乎粉嫩嫩的,看起来触感就很好!
安以时:
压,压力好大。
果然rua萌宠者终将被rua吗。
长期活在现代社会,身高一米八五的漂亮哥哥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一米八五在现代明明就很高了,为什么在兽人世界突然就变成了“娇小”啊。
黑皮雌性比安以时高了一个头还多,站起时安以时只到对方的锁骨处。
身子也比对方小了好几圈。
刚开始时他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撞上黑皮雌性那看萌宠的目光时,安以时开始脸红耳赤在他眼里,自己真的就那么小一只吗?
答案是,是的。
昨日看见安以时的雌性兽人和雄性兽人并不多,这时正好是清晨,大部分兽人都没有外出,他们在看见安以时时,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好小一只的雌性兽人!
黑皮兽人在经过安以时的同意之后,牵着安以时的手手,一个一个向同族兽人介绍过去。
安以时脸盲,对分不清谁是谁,目光锁定到黑皮雌性的那根摇的欢快的尾巴,手手蠢蠢欲动。
然后,出爪,一把抓住。
众所周知,尾巴是猫科动物的敏感地带。
黑皮雌性被摸得脸红,幸而他皮肤黑,脸上红晕浮上来却不明显,耳朵倒是软软的垂了下来,介绍时讲话都有些磕磕绊绊。
漂亮雌性为什么要摸他的尾巴呢。
热爱rua崽崽,但是并不知道猫科动物尾巴极其敏感的安以时无辜的看了一眼黑皮兽人。
那眼神就像是在对黑皮兽人说:啊,不能rua吗?
手手微微松开,脸上表情失落,眼见要松开手,黑皮雌性却主动用尾巴圈住了安以时的手手。
他!黑茶宣布!他弯了!!
他可以他可以他可以!
漂亮又可爱的雌性谁不喜欢呢?反正黑茶喜欢!
安以时没想那么多,抓着黑茶的尾巴玩着,若不是他实在是比黑茶小了很多,这时候或许还要去摸摸对方毛茸茸的耳朵。
雌性兽人的尾巴粗大,一层厚绒覆在其上,手感极好,安以时微微呼出一口气。
rua毛茸茸果然能让人心情愉悦!
兽人部落工作分配有序,大部分雄性兽人都出门打猎了,雌性留在部落耕作。
正值冬日,部落里并没有农作物,倒是有些冬季也能播种的蔬果。
初冬天气干燥,第一场雪还未开始,冷风呼呼刮着,部落里的兽人穿得却依旧和夏季一般毕竟是毛茸茸啊!自己有毛毛,不需要皮毛衣物来保暖,穿得那身还是为了遮羞。
安以时却不一样。
他穿着兽人部落里少有的大衣,将自己裹成一只圆滚的团子,跟在黑茶身后熟悉部落边界及地标。
白皙的手被风刮得通红,明明已经将自己裹成团子了,脸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吹伤了。
黑茶本来因为害羞松开了他的手,在看见他的手被冻红之后又赶忙把人的手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内。
黑皮雌性的手比安以时的手大了好几圈,温热粗糙,蹭在安以时的手心蹭的他有些痒痒。
心却是暖的。
被人呵护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将漂亮雌性的手焐热之后,黑茶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裹住安以时的手,自己的手又捂住对方被风刮红的白净脸蛋,目光温柔。
安以时被对方举动搞得心尖一暖,看向对方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然后弯眼一笑。
“谢谢。”
他的脸双颊被黑茶捂住,讲话声音闷在对方手心,却又吐字清晰。
漂亮美人微微抬头,脸颊主动在黑茶掌心蹭蹭,又说了一遍:“谢谢。”
名为喜悦的情绪将自己淹没,安以时走路的时候都是飘飘忽忽的。
好暖啊。
为什么他这么暖啊。
美人高兴的模样落在黑茶眼中,带动着黑茶的情绪也逐渐明朗。
真可爱啊,明明是一只身体残缺到连兽形都失去了的雌性,为什么能这么可爱啊。
于是,在小奶虎看不见的角落,某名为安以时的男人,又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再次被打)
我们家可可爱爱的小奶虎在干什么呢?
小虎崽们探头探脑,在寒风凌冽的冬日,爪爪叠在一起暖jiojio。
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哒哒。
抓到你啦!
还没找到地方藏起来就被小虎崽找到的白珞妈妈成为了下一轮捉迷藏的“捕猎者”。
拖着大尾巴,背过身子闭着眼睛开始数数。
“吼~吼~吼~”
叫到十声,身边的小虎崽子都藏了起来。

珞兽形超大只,视线也远,特意没有去听身边的动静,一步一步走着,慢慢的搜寻着捉迷藏场所。
一只小虎崽被他从草垛里叼出来。
又一只小虎崽被他从树上抱下来。
白珞妈妈的捉迷藏难度被小虎崽们耍赖增加,从抓到的第一只虎崽当“捕猎者”提升到了找出所有小虎崽之后,第一只被找到的小虎崽当捕猎者。
小崽子们欺负起白珞妈妈来一个个都不手软,藏得严实。
就是故意欺负白珞妈妈脾气好。
被找到的小虎崽们还要耍赖。
跟在白珞身边混淆他的视线,站在白珞妈妈背上的,叼着白珞妈妈的尾巴在地上被拖着走的,四肢抱着白珞妈妈的大腿的。
就是想让白珞妈妈陪他们多玩一会儿。
明明都是快成年的虎崽崽,撒起娇来却又奶了吧唧的,让白珞妈妈心软,跟着他们胡闹,最后将自己的毛毛蹭的脏兮兮的。
直到我们的白珞妈妈看见了手牵着手的两只雌性,所有淡定从容都喂了狗。
脚步一顿。
皮肤白皙,身形纤细瘦弱的美人跟在黑皮兽人身边,笑容灿烂,偶尔接头交耳的谈论着什么,满目柔情。
寒风还在刮着,席卷大地,将地上的草屑卷起,带飞至半空,又飘飘忽忽的下落。
半大的幼崽看着两只兽人,四肢僵硬,身体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连带着内心也冰凉。
他连脑子都发懵,身体却是反应极快的,转过身,不去看两人,自顾自的掩饰着,喃喃道:“还有一只虎崽呢?”
还有一只虎崽呢?
心绪被刚刚看见的一幕搅得混乱,面上却还是镇定模样。
还有一只虎崽呢?
心中空落落的,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那边欢声笑语的两人,走路都开始跌跌撞撞。
好难受。
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
半大的幼崽恍恍惚惚的叼起最后一只崽崽,木然的想着。
好难受。
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连跳动的速度都变得缓慢而又杂乱,怦咚,怦怦
像是在哭泣。
哭什么呢?
身侧的小虎崽咬着白珞的尾巴,扯了扯。
白珞妈妈?
年幼的幼崽尚不知他家温柔的白珞妈妈正陷入了悲伤的情绪不能自拔,叼着他的尾巴让他陪自己玩。
却又见白珞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慌慌张张的跑走了。
刚来部落的雌性被黑茶牵着手手走了过来。
小虎崽被黑茶抱入怀中。
揉揉搓搓。
小虎崽懵懵懂懂的看着两人,嗷了一声。
白珞妈妈跑走了。
他不想和我玩了吗?
小虎崽很是伤心。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呀。
白珞妈妈是不喜欢自己咬他尾巴吗?
那他以后不咬了,陪我玩会好不好嘛
毛茸茸的小团子被转接到了安以时的怀中。
漂亮的雌性手手顺着小虎崽的毛毛。
“我们可爱的小虎崽怎么了?”
小虎崽抬起小脑袋,嗅到安以时身上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呜呜的哭。
白珞哥哥不要我了
脚下还站着几只小团子,都被白珞妈妈丢下他们走了的事实打击到了,最后都哭成了泪团子。
白珞妈妈是谁呢?
是那只漂亮的白虎吗?
安以时手上摸着毛茸茸,他还是头一次看见毛茸茸哭唧唧,将自己团起来,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哭的伤心。
真是可爱。
又让人觉得心疼。
黑茶怀中也抱着一只白色的小毛绒团子,温声安慰着,最后得到的信息却是一致的。
白珞妈妈突然丢下他们跑了,他就是不要自己了。
从小就被白珞妈妈温柔以对,就算是叼白珞妈妈尾巴,扯他耳朵,将白珞妈妈舔秃一块都没被白珞妈妈凶过的小虎崽们哭成泪团子,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白珞妈妈不要他们了。
部落后山陡峭,是尚未开发的区域之一。
平常兽人轻易不来这边,只有圣果结果成熟之后才会有兽人来采摘。
山间连兽人踩出来的道路都没有,碎石草屑遍布在山间,枯败的树叶覆盖其上,裹成一层薄薄的褐色地皮。
又因为此,很多动物挖出的坑洞被树叶掩埋,一不小心便会踏空。
白珞倒是没有踏空,他心中空悲切,看着面前的道路又开始迷茫。
因为太过伤心,跑走时慌不择路,不小心闯上山间,现下确实迷了路他该怎么下去呢?
又想到那几只小毛绒团子,自己就这样丢下他
们,现在应该很伤心吧。
对不起啊可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
不想看见雌性和别人相处的画面,不想看见雌性对别人展露笑颜。
他这时才醒悟过来。
原来自己对雌性来说,确实毫无特别之处。
他不过就被雌性救了回去,又是一顿揉揉毛和温柔诱哄,便自以为是的以为对方喜欢自己,甚至骄傲自满的以为,雌性该是喜欢他喜欢的无法自拔的不然为什么抱着自己又亲又揉,连睡觉都要抱着自己?
未成年小奶虎内心迷惘,爪爪踩上腐败的树叶,咔哒一声脆响,一惊,原是踩到了树枝。
山间多蛇虫鼠蚁,山林范围过于庞大,小奶虎的路痴属性好死不死发挥作用,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爪爪捂住心脏处。
还是难受。
想起早时他还妄想着雌性追着自己出来,结果等来的却是他和别人的笑颜。
现在想来倒是可笑。
他不过一只半大幼崽,哪来的自信觉得对方会喜欢自己。
心情好不容易回复过来,日头渐上,山间常绿树林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使山中氛围变得阴森森的,透着股凉意。
他在山间转了好几圈,体力被透支,最后扒出一窝狐狸窝未开启灵智的普通动物,几只小狐狸凑在一起取暖,火红的绒毛让白珞想到了跟在雌性身边的那只小红啾。

他将堆在洞口的遮挡物又推了回去,将自己的气息隐去,复又走开。
还没他巴掌大的毛绒团子连塞牙缝都不够。
半大兽人幼崽的气息被隐去,因为兽人到来而鸡飞狗跳的山林又安静下来,肉垫踩上枯枝败叶发出咔哒咔哒的清脆声响,聊以慰藉白珞惊慌失措的心
走了这么久,总该找到走到边界了。
他试燃放部落里制作的求助烟花,却被树林挡住了光线,消息多半没发出去。
还是只能靠自己。
猎到一只羚羊幼崽,囫囵吃下,天色暗沉。
太阳往西而去,归巢的鸟雀欢欣鼓舞的鸣叫着。
啾啾
耳熟的声响,白珞却未过多在意。
在他耳中所有鸟叫基本无异,只是那声音愈发的近了。
乍然抬头,却见一人站在自己不远处,一只红色的团子扇着翅膀,跌跌撞撞的飞过来,而后撞在了白珞的头顶
嫩黄的尖嘴戳在白珞厚实的皮毛上。
倒是不疼。
美人白皙的手扶着粗糙的树干,青丝在空中被风轻拂飘荡,面对面前和他身高齐平的巨虎半点儿不怕,反而笑意盈盈的喊道:“白珞妈妈?”
小红啾在白珞头顶摇头晃脑的站起来,尖嘴又在他的头顶啄了一下:“啾啾!”白珞妈妈!
小红啾对这种温温柔柔的称呼完全没有抵抗力,自顾自的喊上了。
以前那么小一只小虎崽,怎么能有这么暖的昵称!
太可爱了吧!
一人一虎相伴而行,小红啾站在白珞的头顶,摇头晃脑啾啾唱歌。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可爱,真可爱!
它还篡改歌词,幸而白珞听不懂这些。
沉默的走着。
安以时偶尔也是温柔的,就像他不明白,小虎崽口中温温柔柔的白珞妈妈怎么会突然失控,所以闭口不问,手上持着备好的水,递给白珞。
又见他低下头,伸出舌头乖顺的舔吃。
和他齐高的大猫咪对他没有展示半点攻击性,温顺的不行。
实在手痒,一手摸上对方的耳朵想揉一揉,却被躲了去。
明明老虎该是面无表情的,但安以时却恍惚的以为,他在伤心。
看向他的目光也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情绪,浅金的眸子被垂下的睫毛遮住了一半,也遮挡住了白虎眼中莫名的情绪。
小红啾的歌声戛然而止。
一人一虎身边围绕着莫名的气场,连没眼力见的小红啾都不敢开嗓了。
白珞却伸出爪子,碰了碰头上的小红啾,示意它可以继续唱。
他自己不开心,也总不能让无辜的小红啾跟着他不开心。
白珞妈妈的母性光辉照耀着小红啾,让小红啾更是兴奋。
抖了抖尾羽,挺胸清嗓,又开始唱。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小红啾唱着怪异的调子,又一边指挥方向,带着两人走出了山林。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宛如细沙洒落在地面,将一人一虎的影子拉长,小红啾还在唱歌,嗅到白珞气味的小虎崽子们扭着圆滚滚的身子跑过来。
啪叽,跑太快而摔在地上的小虎崽滚到了白珞面前,被他们温柔的白珞妈妈叼起,放在了自己背上。
小红啾和小虎崽对视。
大概知道是小红啾将他们的白珞妈妈找回来,小虎崽凑上去,鼻尖轻碰了一下小红啾的小尖嘴。
谢谢你呀。
找回了我们的白珞妈妈。
一群小奶虎正在赶往白珞所在地。
正吃着晚饭,却食不知味的小奶虎们连口中食物都来不及吞下,不顾自己阿爹阿姆的责骂,跑出了居所。
最后白珞妈妈身上挂满了哭唧唧的小团子,小红啾也被小团子们挨个亲了一下。
好膨胀!
小红啾觉得自己到达了鸟生巅峰!
他终于知道主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毛茸茸了——毛茸茸这么可爱,谁不喜欢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