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一米九的强攻如何装作路过成人情趣用品店并且进去买一根AMB > 04你躲在浴室就是为了偷看我洗澡/撒娇的哭包攻/彩蛋浴室车
安闲和洛白同一个宿舍同一个学院,两人相处抛去刚开始认识时的矜持,互相浸染着,处成了沙雕兄弟。
这两人都互相想着法子坑对方,于是也有了前日安闲玩游戏输了被差遣去买ab的局面。
安闲到的时候洛白已经给他占好了位置,洛白小娘们儿似的和他招手:“爸爸的好大儿,来这儿坐。”
安闲觉得这厮很不要脸,装作没看见洛白,坐在他的边上,脸上摆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摸出手机发表情包怼洛白。
[私聊]
安闲:欺负你爸?jpg
臭傻逼:是不是不爱了,不然为什么用qq和我聊天。
安闲:没爱过,谢谢。
臭傻逼:我不信我不信。
安闲:白眼jpg
两人私聊说什么都有,等教授来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放下手机认真学习。
他爱学习。
像安闲这种长相帅气性格阳光开朗的男孩子在大学还是蛮瞩目的。
关键是这人没什么架子,和谁都玩的来。
他和洛白同学一年,两人互相浸染着,逐渐变得沙雕。
洛白五官精致,偏向于中性美,气质温润又带点书卷气——据说这是洛白花了很长时间才培养出来的,一朝遇见安闲就变成了沙雕室友。
他比安闲矮了有半个头,两人站一起很有cp那味。
学院里也有人嗑他们的cp。
洛白还扒出他和安闲的cp文笑话他:“你看看,你看看,你就算比我高又怎么样,在同人文里你还不是受!”
安闲笑的核善的看他:“比比?”
于是两人约好时间地点比长度。
洛白败了,他不甘心,又扒出一篇同人文给安闲看:“你看看,就算你比我大,我依然是攻。”
安闲表示不屑。
安师傅枯燥的一天就在上学吃饭放学打游戏中度过了。
他不怎么参加社团活动——动漫社,这还是洛白拉着他去报的,当时洛白口口声声对他说他已经报好了,是兄弟就一起上,安闲不疑有他,然后参加了动漫社,等他发现洛白这厮并没有参加动漫社而是去了妹子多的书法社时人都要炸掉了。
他自己不怎么看动漫,和社团的人根本聊不来,虽然妹子多,但是聊的话题都不一样,他也不好意思过去插话,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去篮球场打篮球或者回宿舍打游戏,偶尔去图书馆看看书——动漫社他是不想进了。
安闲躺在寝室玩游戏,他的电脑留在家里没带过来,手机操控起来玩的更烂,洛白在一边敷面膜,做一个精致的猪猪男孩。
岑锦的灵识围着安闲打转转。
他是个刚成精的妖精,第一次接触除了情趣店的世界,看什么都觉得新鲜,都想去看一看,没想到自家结契伴侣是个死宅,就知道打游戏!
他又开始绕着洛白打转,洛白走去哪他也走去哪,看着洛白拿着瓶瓶罐罐护肤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原来rhy还有这用处。
他不怎么识字,也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不是他常看到那些瓶瓶罐罐,傻兮兮的以为润滑油有多种功效,不仅可以用在后面,还能糊脸上。
就是这些润滑油的种类有点多。
岑锦看的迷迷瞪瞪的,最后找了个角落缩着。
他的灵识是由本体幻化而成,除非他本人愿意否则别人就看不见他,他对什么都好奇的紧,就是不能离安闲太远,不然他就找不到人了。
两人虽已结契,但是并没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技能点,两人一走散岑锦就只能茫然四顾摸瞎一样找人。
他能够吸收世间灵气,但是摄取缓慢,一不小心灵力用完了就只能变幻为原型储存灵力很是麻烦,跟着安闲就不一样,源源不断的灵力涌进岑锦的体内周转着,没灵力了就吸一吸十分好用。
更何况他和安闲做都做了还结了契,安闲都是他的人了,他当然得跟着!
岑锦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又进入了奇奇怪怪的地方。
他想着可能是自己又被安闲的给拽进了灵海,也没太在意,睡得依旧香甜。
他没发现自己睡得太香,不小心幻化出了本体,然后被看见自己的洛白捡起扔进了垃圾桶——洛白虽然脸皮极厚,但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男生寝室里出现ab这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的。
岑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垃圾盖住了。
岑锦:"”
岑锦哆哆嗦嗦的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他睡得太香,甚至垃圾车运送垃圾的动静也没把他吵醒,岑锦不知道自己被运到了哪,茫然四顾全是垃圾。
他本体也沾上了果屑之类的东西,导致他现在灵识也变得脏兮兮的。
岑锦就算被现状搅得满头雾水的模样也还记得自己本体是ab,就算是防水的ab他也不敢把自己整根砸进水里,他用自己灵力给自己来了个灵力浴,反复确认
自己身上没有垃圾堆里沾染的臭味和垃圾碎屑的之后才想去找安闲。
他这两日黏着安闲吸收了不少灵力,花费的灵力也少,所以现在岑锦的灵力充盈。
岑锦还是第一次在一群人类里面幻化出身形。
他想要找安闲就不得不以人身现身于世界,然后找人一个个问路。
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安闲给他的那一套,连鞋都没有——岑锦还没厉害到能幻化出衣物的地步。
他穿着明显不合身衣服,赤着脚走在路上,灵识都被烫的发疼。
岑锦长得漂亮,只是一副长发披腰又非主流的打扮让路人退避三舍。
有几个女孩子被岑锦的惨样惊到了来问岑锦怎么了——那是几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女孩子,三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玩耍,看见岑锦在太阳底下暴晒着还有些震惊。
小孩子都天真单纯的模样,即使较为年长的那位拉着那个小小个的女孩子告诫她:别过去,他看起来好像有点问题。
那个问题自然是指精神疾病上的。
大街上不乏这种看着正常实际上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小孩子虽小,但是警惕性还是有的。
小女生没听同伴的告诫,蹦蹦跳跳的走向岑锦。
旁边两个女孩子见她这样还是跟着去了,年长那位手里攥着手机,屏幕界面停留在电话簿,设置好号码之后还在心里设想如果那位看着就很有问题的男人劫持了自己该怎么逃生——
小孩子想的多,岑锦却没多想。
他好不容易遇见肯接近自己的人类,虽然是人类幼崽,但是总也比自己懂得多。
等小女孩走到自己的面前时岑锦还有些不好意思,却听女孩子问他:
“漂亮哥哥,你在这里等人吗?”
小女孩声音甜糯糯的,岑锦被萌的脸一下子红了,讲话口气也忍不住放柔。
他和小女孩聊的不久,拢总就几句话,被边上两个女生防贼一般看着更是害羞,最后结结巴巴的问她们认不认识xx大学。
他本以为会收到“不知道”三个字,没想到那个小女孩语气雀跃:“知道呀!我家就在那附近哦!”
旁边的女孩子又扯了扯她:“笨蛋,不要对陌生人自曝地址啦。”
“可是我也没说我住哪呀”女孩子委屈的扳着手指“而且漂亮哥哥那么温柔,肯定不是坏人啦。”
“你见过哪个坏人把我很坏写脸上的?”女孩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戳了戳安乐语的额头:“你就不能长长心眼的呀?”
“可是他真的很好看啊”安乐语委屈巴巴的对手指。
安闲平平无奇的一天被自家妹妹一个电话断送了。
据他妹妹描述,她遇到了一个在找人的漂亮哥哥,他听安乐语夸那个男人夸了十几分钟,最后他妹妹告知他:我把那个漂亮哥哥带回家啦!哥哥你快点回家保护我呀。
安闲听的差点吐血,这死小孩以前捡猫捡狗捡蟑螂,什么玩意都敢往家里捡,这次干脆出格到捡个陌生男的回家!
还他么让他回家保护自己,带人回家的时候就不知道怕是不是?
等安闲十万火急的回了家,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自家妹妹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坐在沙发聊天。
男人笨拙的帮安乐语编织着小辫子,小心翼翼的,他微低着头,粉嫩的唇一张一合的,语气温柔的讲着什么,把自己妹妹逗得咯咯笑。
他动作温柔,也和妹妹保持着一定距离,很是正人君子,安闲先是松了口气,看着自家妹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又皱起眉。
“安乐语!”
安闲走过去,看见男人手上动作一僵,慌慌张张的起身,在看见他之后又震惊的僵直了身子。
安乐语被安闲凶巴巴的口气吓到了,抱着怀里的玩偶撒娇:“哥你干嘛那么凶的叫我呀。”
她长得可爱,讲话带着奶音,一副纯善的样子,安闲可被她折腾的够呛,才不吃她这套,当着男人的面又不好训斥安乐语,更何况边上的男人还是他脸熟的。
可不是前日那个和自己有过那啥情的人嘛。
他瞧着男人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拘谨的看着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心想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没去处。
只是男人那副震惊于再见到自己的表情让安闲很难把他往坏了想。
他没那个脸开口赶人,毕竟是自己妹妹捡回来的人,男人又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看着他——安闲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男人这副模样眼熟的紧,像是见了多次,忍不住就心软,对人伸出手,他不擅长社交,憋出个你好就没了下文,男人显然比他还要局促,握住安闲的手出了一手的汗,全蹭在了安闲手心。
握完手安乐语又拽着男人坐下,要他继续给自己编头发安闲干脆让安乐语折腾,自己进厨房去做午饭。
他午饭还没吃呢。
男人看着就是一副软糯糯的性格,安闲在里
面做午饭还听到自家妹妹问男人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男人似乎被安乐语问的问题为难到了,脸红的不成样子,却还是咬着唇回答。
“岑岑,你要找的人其实是我哥哥吧?”
安乐语扳着手指扬起一张漂亮的小脸蛋问。
小孩子就是这样,有问题一点都不知道藏着。
岑锦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安乐语见岑锦一副害羞的模样一副老大姐的架势拍了拍岑锦的肩膀:“我都看出来啦,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哥呀?”
她怀中还抱着抱枕,自顾自的道:“虽然我还是小孩子,不过我还是支持你和哥哥的!”
“我们都是21世纪的人啦,喜欢就大胆去追吧!”
岑锦:“”
岑锦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他是吸收天地灵气修炼而成的精怪,从未谈过恋爱,也没教过他什么叫爱。
虽然他和安闲开车的时候就和老司机的上路一样带着安闲哒哒哒的飞起,但是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岑锦觉得自己触及到了知识盲区,于是十分僵硬的转移话题,安乐语还是个小孩子,被他一哄又开始聊起别的话题,他两倒是聊完就忘,徒留听墙脚的安闲红了耳朵。
安乐语这个小混蛋,小小年纪的说什么喜不喜欢。
安闲一边洗菜一边在心里想。
他可是个笔直笔直的直男,就算第一次做爱对象是个男的,春梦对象是个男的,那他也是个直男。
安闲对自己的性向从未有过动摇,所以做了香艳春梦之后还是快快乐乐的当一个沙雕直男,而不是自我怀疑:我究竟是不是直的。
他一开始也怀疑男人是不是对他别有所谋,但是在送走男人,看见男人对他回眸一笑的那瞬间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没钱没车还没男人大,有什么可图的?
只是现在时隔一天男人又被自家妹妹捡回来又让安闲觉得不对劲——男人走的时候潇洒,没一点落魄的模样,结果现在他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甚至连鞋都没穿,惨兮兮的,像极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吃午饭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
安乐语蹦蹦跳跳的去摆碗筷,安闲训斥她让她拿碗筷就拿碗筷,不要跳的那么欢,盘子会摔碎的。
换来安乐语一个傲娇的小白眼。
岑锦手足无措的也想去帮忙,安乐语便指挥他把洗好的碗摆上餐桌,结果岑锦接过碗没走几步就被厨房地上平行玻璃门的那个不高的坎儿拌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三个碗也没保住性命,摔个粉碎。
安闲上个厕所回来就目睹了这车祸现场,他倒没心疼那三只碗,把岑锦扶起来就检查他身上有没有被碎瓷割到,岑锦的手白嫩纤细的,因为摔在地上蹭的发红,胳膊肘那一块都给磕紫了。
“我去,岑岑你没事吧?”安乐语也被岑锦这动静吓了跳,手上水迹直接蹭衣服上就围着岑锦看:“岑岑你的手都磕紫了。”
“我,我没事”岑锦被安闲抓着手脸一下子红了,想挣脱人的手,他力气没安闲大,非但没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还牵动了撞疼的胳膊肘,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带你去上药吧。”安闲见岑锦那副疼的皱眉的样子松开了人的手,改拽为牵,对安乐语道:“安乐语你把地上的碎瓷片扫一下,我去给他处理伤口。”
“我知道啦”安乐语对安闲吐舌,她又不是真的不懂事的小孩,干嘛还要不放心的模样叮嘱她啊。
安闲家里常备碘酒创口贴之类的生活用品,主要是给安乐语用,因为这孩子太能皮,不小心就能给自己身上磕出一些青紫的伤痕出来。
岑锦的皮肤比安乐语这个小女生的皮肤还要细嫩一些,手上和膝盖都磕出了些青紫的伤痕,手臂也是大面积蹭红了,估计是被绊倒的时候反应慢了,没来得及保护好自己的手和膝盖。
他被安闲带进房间之后就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安闲让他坐在床上他便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安闲还有心情想,之前这人喝粥被烫到了还能掉眼泪,现在把自己磕疼了倒不知道哭了。
等安闲找到碘酒和棉签回来看见男人乖乖巧巧的坐在床上,姿势和他走之前一模一样,根本就没变过——连床上压出的皱褶都还是一个完美的放射线的形状。
等安闲走到岑锦面前岑锦还想起来,安闲看了他一眼:“你别动,我给你上点碘酒。”
岑锦便真的乖乖不动了。
或许是岑锦长的太过漂亮柔弱,安闲给人上药的动作很轻,还一边问他疼不疼。
岑锦委屈巴巴的说疼。
他被安闲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安闲给他上着药就发现岑锦又开始掉眼泪。
“我的手好疼啊”
岑锦嗓音软软的,举着手哭唧唧。
见他这样安闲还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
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岑锦才像他之前见到的那位。
爱哭,还无理取闹。
虽然他们之前就相处了一个多小时,但是岑锦给安闲的第一印象实在太深,以至于岑锦乖巧的跟着自己的时候他还自我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他前天见到的那位美人。
现在岑锦一哭安闲才找到了两人的相处方式。
他哭自己就哄:“好了,上完药就不疼了”
岑锦不听不听:“上完药明明就更疼了。”他讲话带着哭腔和鼻音,像是在撒娇。
刚想喊两人吃饭的安乐语听见岑锦对自己哥哥撒娇瞪大了眼睛:好家伙,有人对自己哥哥撒娇?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站在门口默默偷听,又听见自家哥哥放柔了声音哄人。
“等一会就不疼了,你乖一点,嗯?”
他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更是放轻,就和蜻蜓点水一般将碘酒一点点涂在岑锦膝盖上。
岑锦的膝盖已经有些肿了,安闲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到了前日这人扒着自己的大腿给自己看的场景,脸一下子又臊红了。
两人讲的话暧昧的紧,安乐语听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安闲以前给自己上药可不是这个调调的!果然爱情使人残废,对吗?
等安闲给岑锦上完药,安乐语饭都吃了半碗,丝毫不脸红的看着从房间出来的两个人,要不是她听了墙脚她可能还会以为自家哥哥对岑锦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岑锦顶着发红的眼角红着脸坐在了安乐语边上,手上因为涂了碘酒不好动作,安闲看了他一眼,让他别动:“我去给你盛饭。”
安乐语恰柠檬,好嘛,她都没受过哥哥这待遇,先让未来嫂子享受到了。
安闲照顾人的功夫到家,岑锦手肘有些擦破皮,动一下就疼,偏偏还是右手,安闲干脆自己给他夹菜喂饭,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样式。
他自己都说不上来怎么就对岑锦这么好。
按理说岑锦还是个身份不明,“被妹妹捡回来”的男人,但是他看见岑锦脸都烧红的模样就想对他好点。
充其量是个无处可去的小可怜,拿个碗还能把自己绊倒磕的一身青紫的,战斗力可能还不如安乐语呢。
安乐语一顿饭吃的心情复杂。
一边感叹自己哥哥长大了,懂的疼对象了,一边心里酸的要死,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怕不是安闲白捡回来的。
安闲看着安乐语皱着一张小脸埋头吃饭的模样挑了挑眉,啧,小屁孩还吃醋呢?
等吃完饭碗是安闲洗,岑锦又被安乐语拉着去玩,他的手动的幅度不能太大,安乐语围着他打转转,给他编头发。
岑锦也没想到安闲会温温柔柔的哄他。
让他无端想到了昨晚,他在安闲的灵海里也是这么被人压着哄,最后再次被安闲一点点吃干抹净。
他觉得害羞,脸红的不行,安乐语嗅到他身上那股恋爱的酸臭味——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酸臭味,总之被岑锦的脸红耳赤的模样酸到了,心里更认定岑锦就是来找她哥的,表白或者什么,现在两人估摸是暧昧期。
她心里把两人的关系扯的远,安闲和岑锦不知道这小屁孩这么能脑补,等安闲洗完碗出来安乐语自认为识相的想走,被安闲叫住了。
书房谈话是安家的优良传统。
安闲其实也不是想训斥安乐语,只是觉得这孩子怎么心这么大,男的都敢捡回来。
等安乐语和他说完事情经过的时候安闲吐出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安乐语还是个小孩呢。
不能打小孩,女孩子更不能打了。
他教育了安乐语几句,又扣了人一个月的零花钱挥挥手让人出去了,自己躺在椅子上沉思。
按安乐语的话讲,岑锦也不知道安乐语是自己的妹妹,他看见自己的时候震惊的样子也不像装的,只是自己颜狗属性的妹妹误打误撞的知道了岑锦想去xx大学,然后带着他回了家。
——至于岑锦为什么想去xx大学这事又让安闲觉得费解,任谁生活中出现一个陌生男人,先是说自己上了他赖着要负责,然后走了之后又被自己妹妹领回来都会觉得过于巧合,他自己从未告诉过岑锦自己是xx大学的学生,所以男人自然也不可能是找他。
安闲又想到他走时男人的那一句:我才不是随随便便跟你走的,我是你花钱买回来的。
男人不会真的是b吧??
找的人不会就是“花钱买他”的男人吧?
安闲想到这里又皱紧了眉。
男人那副样子确实挺像b的,长的漂亮柔弱的,和自己上了床也不害臊——可偏偏又容易脸红掉眼泪。
安闲实在不想揣测男人了,反正不过也就是过路人,萍水相逢一场罢了,没必要关心太多。
安闲从书房出来,见客厅只有安乐语一人,四处看了眼也没见男人,安乐语见到安闲左顾右盼找人,咬着手里的钢笔道:“哥
,你找岑岑吗?”
“嗯,他去哪了?”
“岑岑走了呀”安乐语道:“他说自己找到要找的人啦,就自己先走了。”
“哦。”
看来岑锦确实只是误打误撞被安乐语领回来了。
安闲在心内下定义。
他下意识的不想把人想的很坏,知道岑锦走了之后还有些失落。
他觉得自己可能哪里有点问题,他居然会在推断出岑锦是个b之后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每日一问:岑锦走了吗?
没有。
岑锦安详的待在安闲身边,他隐去了身形,变成一个小团子的模样站在安闲的肩膀上充电,维持了大半天的人形让他灵力几乎全部耗尽,和安乐语道别的时候他差点没维持住变回原形。
他忙了一天很是困倦,缩在安闲肩上没多久就睡着了,等他再清醒时迎来的是一头热水。
岑锦:!!!!!!!
这一天天的,不是垃圾盖头就是热水浇头,让不让妖活了!
岑锦迈着小短腿跑开还是没躲过被热水浇头的命运。
巴掌大的小团子被淋个干脆,甩了甩身上的水开始观察四周,他背靠着墙,不远处就是重灾区,水哗哗的流下来,还冒着热气。
岑锦又往后缩了缩,以他团子的体型什么都看不清,干脆变成人形,他一时脑抽没想到要把自己的身形隐匿起来,结果他一变化回来就被安闲撞了个正着。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前面有人的!
岑锦看着面前因为洗澡而全身泛着水汽的男人,背靠在墙上不敢动。
现在他两的姿势就是安闲撑着墙,顺便把岑锦无知觉的壁咚了,安闲怔怔的看着面前突然冒出来的人,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还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
岑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安闲却沉下了脸:“你嘴上说着自己走了,实际上藏在浴室偷窥我洗澡?”
这时候安闲的脑回路倒是清奇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一个大男人偷窥我洗澡!”
我不是,我没有,我哪儿敢。
男人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安闲,他的眼圈红红的,长发湿淋淋的披散在身后,身上穿着安闲的浴袍。
安闲觉得自己真的很淡定了,洗着澡面前突然窜出一个男人非但没有觉得惊恐还关心这个人手上的伤有没有事。
——这还不一定是个人,哪有人能突然闪现啊,又不是游戏。
他就说男人身上怎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他分明没带人回来,结果第二天晚上男人硬说他把自己“买”了回来,还说自己上了他要他负责。
然后又是被自家妹妹领回家之后的不辞而别。
安闲给岑锦递了杯牛奶,他洗完澡都会给自己热一杯牛奶助眠,岑锦乖乖接过,安闲又瞥了他一眼手肘:“手不疼了?”
不敢疼,不敢疼。
岑锦喝牛奶的时候安闲盯着他看,像是要盯出一朵花来,岑锦被吓的捧着牛奶的手微微颤抖,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
熟悉的配方,安闲中肯的点了点头。
“说吧,你究竟是哪里来的。”安闲看着岑锦一边抽抽搭搭哭,实在忍不住抽出一张纸巾给人擦掉嘴角的奶渍,问道。
岑锦抬头看他:“我说了你会揍我吗?”
“不会。”
“哦”岑锦低下头,双颊红通通的,有些害羞:“我其实是一只妖怪。”
安闲:“然后呢?”
“然后什么?”岑锦瞪大了眼睛。
“你是什么妖怪,为什么会爬上我的床还和我做爱?”安闲把指节捏的咯吱咯吱响:“还有你为什么要躲浴室里偷看我洗澡?”
岑锦:!!!
“我没有偷看你洗澡!”岑锦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结果不小心被自己的脚绊倒,又摔了回去。
就这他还要纠正:“我只是被热水浇懵了,想躲起来。”
安闲:“哦”
9
岑锦和安闲解释自己的来历,还化成原身给安闲看,安闲看着那根粉色棒子陷入沉思。
“我説我今天怎么没找到我放衣柜里的ab,原来是你长脚跑了。”
岑锦又化出人身:“我才没长脚呢,明明是我成精了!”
岑锦发现安闲并不会凶他之后又开始作死:“你对我好凶,我们明明都是结契伴侣了你还凶我。”
他和安闲解释了什么叫结契伴侣:灵力交融结契认主,寿命共享灵力互通。
其实说伴侣也不太正确,结契更像是一种主从关系,但是安闲又不知道这些,岑锦便耍了个心眼。
“所以说,我和你结契了,然后你变成了我的对象?”安闲打量岑锦一眼,觉得这妖长得好看,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嗯嗯!”岑锦点头:“你以后要对我好呀,不能凶我
知不知道?”
“不知道。”安闲垮起个批脸,“我是直男,我们不合适。”
岑锦:!!!!
安闲一句直男让岑锦自闭变成原型缩在角落安详躺尸,安闲看了眼那根粉色棒子,自顾自的去铺床准备睡觉。
十点了,再不睡就秃了。
安闲刚躺进被窝就发现缩在角落里的棒子咕噜咕噜的滚了过来,直冲安闲的床。
安闲暗暗压住被子,冷淡开口:“我劝你别想爬上我的床,不然我等下就送你个开水烫头套餐。”
岑锦:!!!
粉色棒子慢悠悠的停下了滚动的速度,然后回退。
安闲听到了棒子发出了委屈的哼声。
岑锦委委屈屈的又缩回角落,好嘛,反正安闲没让自己走就好了,现在他还能光明正大的待在安闲眼底下呢,不亏,不亏。
安闲睡得沉,岑锦悄咪咪的变成团子样溜进了安闲的被窝里面,找了个舒服的地儿躺着,吸吸充电宝充能。
岑锦变幻的团子样并不固定,灵力少的时候就是个巴掌大小的小圆球,但是灵力多的话他还会根据心情变幻颜色和形状。
就好比现在。
安闲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怀里躺着一坨,软软的,棕褐色的粑粑状的软糯团子。
安闲:!!!我他妈这是什么阴间玩意儿!
安闲心态炸裂,因为翻身起床的动作太大导致他摔下来床,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臀肉疼死。
安闲龇牙咧嘴的揉屁股,床上的团子哼哼唧唧的动了动身子,翻了个面。
这屎另一面还他么是彩虹色的!
安闲肺都要气炸。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坨冒着热气的屎都要生理性的反胃一下,而且这屎还会动。
他大概知道这玩意是岑锦变出来吓他的玩意,垮着一张脸就要用平常锻炼用的臂力器把那坨碍眼的玩意戳开,没想到那玩意又开始变幻。
他眼看着那坨彩虹色的屎变成岑锦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
问:一觉醒来发现一坨屎变成了漂亮美人怎么办?
岑锦躺在被窝里,一半被子盖住下半身,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安闲手里还拿着臂力器,思索再三才忍着没把岑锦一棍子撬下床。
岑锦睡的太过安稳,口水都要落在安闲的枕头上,指节分明的手抓着下半身盖着的被子,在睡梦中迷迷瞪瞪的把被子一把掀开,脚上也跟着动作把被子给蹬了。
他蹬被子的动作熟练至极,安闲看的青筋暴起,气呼呼的又把被子给岑锦盖了回去,又被岑锦蹬开了。
岑锦身子光裸着,在灯光下白的灼人眼球,安闲看见岑锦的二两肉不安分的挺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这玩意还没完全勃起就和他的差不多大了,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究竟是怎么上的岑锦。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安闲在眼睁睁看着一坨屎变成岑锦,给人盖被子又被蹬开之后也懒得管他了,自顾自的去做洗漱。
他睡醒才七点,正是周末,安乐语双休在家,他还得给安乐语做早餐。
不过那崽子一向醒的晚,睡醒就还要看看早上吃的是什么才肯乖乖去洗漱,如果是她不爱吃的她还要回去睡个回笼觉等午餐,可谓是十分任性。
所以安闲做早餐都是顺着安乐语的胃口做的。
安乐语从没准时吃过早餐,安闲自己吃完早餐之后才做安乐语的,等他煎好安乐语的三明治的时候安乐语的房门咯嗒一声,打开了。
披头散发的小女生身上还穿着睡衣,脚上踩着毛茸茸的拖鞋,哒哒哒的跑过来,跟着安闲转悠。
“去刷牙。”安闲看了眼自家妹妹,手上的动作幅度放小:“等会把油点子溅你衣服上你有的哭”
安乐语撇嘴,很是叛逆:“锅里油都没一点哪来的油点子。”
“你再不去刷牙等会你自己做早餐。”安闲一边往三明治里面挤番茄酱一边老妈子似的逼逼叨叨:“等会吃完早餐一起大扫除,你别想睡回笼觉啊。”
“又大扫除啊?不是上个月才搞过吗?”安乐语花容失色。
“你昨天还吃了饭呢今天怎么还吃?”
“那不能一样吧哥?你看我们家现在多干净啊?”
“是吗?”
“嗯嗯,真的可干净啦”
“既然那么干净你自己一个人打扫去,小丫头片子。”
“我去,哥,你做个人吧。”
“:)”
两人无意义的斗了几句嘴,安乐语焉了吧唧的去刷牙,安乐语把三明治做好又去温牛奶。
他在厨房忙忙碌碌,刷锅洗盘子,安乐语出来就吃三明治,一边嚼嚼一边还要吐槽:“哥,你番茄酱放的好多。”
“你不是爱吃吗?”安闲笑的温柔:“爱吃就多吃点。”
安乐语:""她有理由怀疑她哥是故意的。
吃完就是
大扫除时刻。
安闲周六上午没有课程,和安乐语一起把100来平的小公寓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安乐语全程噘着嘴嘟嘟囔囔。
“我的作业还没做呢。”
“玩手机的时间少一点作业就做的快一点。”
“可是我有好几张卷子诶,一下午也不够我写的”
“那就手机上交,专心写作业。”
“”
安闲和安乐语收拾完客厅和厨房就各自收拾自己的房间,安闲房间不大,那张> 好巧不巧的就洒在了床上的人的屁股上,给人白嫩的屁股上印上几个指甲盖大小的光斑。
在略微显暗的房间里面煞是瞩目,安闲都没眼看。
安闲要收拾的地儿不多,床的右边是个不大的小衣柜,边上连着书桌和书架,他的房间不会和普通男生的房间一样垃圾乱丢,什么都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唯独床上那个人和房间格局显得格格不入。
安闲的书桌上还放着那根黑不溜秋的臂力器。
他在想一棍子把岑锦打醒的概率有多大,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样过于暴力,于是选了个温和的法子把人叫醒。
安闲戴上耳塞就把手机连接到音响,点击播放歌曲,他家隔音好,就算他在房间怎么嗨都传不出声,安闲把音响放床上正对着岑锦就开始打扫卫生。
这个方法颇有点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安闲戴着耳塞还觉得那歌声往自己耳朵里钻,音响音质偏偏又好的不行,洛白那跑调的翻唱辣的安闲头皮都发麻。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把在床上睡得正熟的岑锦吵醒了。
他先是半睁着眼四顾,又捂住耳朵想躺回被窝,扒着被子想把自己蒙住盖住那使人烦躁的音乐,没能扒动,岑锦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扭着身子,看见安闲凑近他和善的对他笑又瞪大了眼睛
岑锦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向后倾,粉唇微张,他的眸中含着水汽,水光潋滟的,奶白的皮肤把胸前那两点衬的粉嫩,下半身的器物呈半勃起的状态,看起来又纯又欲。
安闲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音响一关谁也不爱,对岑锦撇嘴:“起床干活。”
岑锦:!!!
岑锦装成破布娃娃安详的躺回床上:“我不要。”
他举起自己的手:“我的手好疼,疼的动不了了。”
“”
“我的膝盖也好疼!我不要起床!”
他说这话一点也不脸红,安闲看着岑锦磕的青紫的手和膝盖,叹了口气:“行吧,那你和我解释解释,你今天变成奥利给躺我床上是什么意思?”
岑锦不懂就问:“奥利给是什么?”
“就是屎。”
“!!!怎么可能!人家明明是一个可爱的小肉团子!”
“呵呵,是吗?”安闲觉得岑锦是不是有物种认知障碍:“如果五彩斑斓的屎也能叫可爱的话那我以后可能得改改对可爱这个词的判定了。”
“算了”,安闲又叹了口气:“你变成团子样,我给你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的长什么样。”
“这样不好吧”岑锦缩回被窝里面:“人家变成团子之后没有衣服,我会害羞的。”
“你现在就没穿衣服不也没害羞?”
“这怎么能一样!”岑锦振振有词:“人家还有被子遮着呢!”
“你睡觉的时候可没被子挡着。”安闲瞅着岑锦涨红的脸蛋,心想这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偏偏是个傻不愣登。
“那也不能一样”岑锦负隅顽抗,缩在被窝里可怜巴巴的看着安闲,全身上下都泛着股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气息。
安闲看着他这样不知为何心就软了下来,在人掉眼泪之前就认命的哄人:“行吧行吧,你不是奥利给,你就是可爱的小团子。”
“我本来就很可爱。”岑锦哼哼唧唧的接话:
“我可最可爱了!”
安闲敷衍的点头,是是是,你可爱。
又让岑锦起来穿衣服,他大概也知道岑锦没有衣服可穿,虽然不知道他把自己给他那两件衣服又扒拉去哪了,又给人选了两件衣服搭配着穿。
安闲的衣服都是潮男风,穿起来很塑身形,又a又飒,穿在岑锦身上却显得岑锦人都小了一圈,再加上人一头黑长直,看起来居然还有种男友衣服的效果。
安闲看着很满意,又去客厅拿了双给客人穿的毛拖出来给岑锦穿。
毛茸茸的兔子拖鞋穿在岑锦脚上一点都不显油腻,安闲中肯的点了点头。
岑锦穿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在房间里面蹦蹦跳跳,兴冲冲的对安闲道:“这个拖鞋好软呀。”
安闲敷衍点头:“确实挺软的。”
岑锦被敷衍的不
开心,哼哼唧唧的凑过去:“我昨天来找你的时候没有穿鞋子,脚被烫的好疼。”
“是吗?”安闲想起昨天给人上药的时候是看见了岑锦的脚底起了几个泡,他还给人挑开了上药。
“是的呀,上药的时候也好疼,我差点就要疼哭了。”
安闲:“”
他最受不了岑锦顶着张漂亮脸蛋哭唧唧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怪可怜的,就算之后咂摸出这人是装的他还是会心软。
啧,可能这就是颜狗吧。
岑锦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看的安闲有些别扭,在浴室洗手台扒拉出一个粉嫩嫩的发圈让他把头发扎起来。
岑锦看见发圈上面的兔子形状的装饰眼睛都亮了。
“安安,我可以把这个小兔子揪下来玩嘛。”
岑锦眼睛闪着闪亮亮的光。
“不行,不可以。”安闲把岑锦的头发拢在手里,随便rua几下就把岑锦的头发扎了起来。
他做的顺手,就和给安乐语扎头发一样,不过手法也很直男,没把岑锦的头发rua顺,反而弄得乱糟糟的。
即使这样还是把岑锦撩的脸红。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安闲收拾好东西之后给岑锦在房间里画了个活动范围:“你就站在此地不要动,我去买几个橙子回来。”
岑锦乖巧的坐在床上撒娇:“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安闲想了一下,比了个指间星辰:“就一会”。
安闲给岑锦划的活动范围很小,就以床为中信往外延伸了05,岑锦躺在床上思考妖生,想着安闲怎么还没回来。
想着想着没多久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他又把自己变成一只五彩斑斓的团子,埋在软软的被窝里睡的香。
明明是周六,安乐语的小姐妹都在补课,唯独安乐语一个人一身轻松,窝在家里写完作业就追剧。
这孩子虽然表面皮皮,但在作业方面自律的不行,做作业的时候严谨认真,不会的题就扫一扫搜题型看过程再记在小笔记本上面。
等她做完那几张数学英语卷子正是下午三点,阳光真好,透过落地窗还能看见离公寓不远的x大学。
她家离x大学近,地段也有些偏,不过也不会离主城区太远。
安乐语捧着手机不知道该玩什么。
她不爱追星,也不怎么追番剧,平常和朋友聊天就聊聊兴趣爱好,但是小女生凑一起怎么会只聊兴趣爱好呢?
她们聊的更多是游戏,番剧,明星,和安乐语的兴趣格格不入。
安乐语觉得自己就是个人生输家。
幸好她够阳光,带着股了热情洋溢的劲儿和朋友们相处,偶尔在朋友没有补习课/兴趣班的时候相约出去逛街,充实一下平淡的人生。
不过现在的安乐语没有朋友和她逛街。
那就,锻炼吧!
既然没人陪自己玩,那就锻炼身体,首先,去哥哥房里搬出哑铃和臂力器
安闲给岑锦画个了圈防止他出去被自己妹妹撞到产生不好的误会,却没想到安乐语自己乐颠颠的蹭进过去看见了团子样的岑锦。
安乐语神色复杂的看着安闲的床中间的那只,半透明的,一面是褐色,一面五彩斑斓的屎状团子,一边震惊于自家哥哥的审美,一边又有点猎奇心态的爬上安闲的> 别的不说,团子手感还不错。
安乐语都有点想问他哥在哪里买的团子了,捧在手里凉丝丝软塌塌的,除了形状让人难以言喻之外简直绝了!
安乐语捧着团子差点被萌化。
屎状的团子在她手里颤巍巍的抖动着,看着肥软水嫩的——关键是,这团子还是五彩的!
屎状的团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屎状的,五彩的,软嫩好摸的团子。
安乐语捧着团子哒哒哒的往客厅跑,她的手机放在了客厅,她要拿过来给团子拍照!
岑锦睡着睡着就发现自己身子在空中乱颤,曾经被垃圾车运送到垃圾场的他警觉的弹起身子在空中翻了个360°的跟头,最后迷迷瞪瞪的落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安乐语看的目瞪口呆,发出惊叹:“哇”。
这团子居然还是电动的!
岑锦挺着小身子观察四周,他呆呆的看着堪称巨人的安乐语弯下腰一把把他捧起来又坐在他之前站着的位置,再把自己放在她的膝盖上,自言自语:“这个团子的触发开关在哪啊”
安乐语在找团子上的开关。
她没把岑锦那360°的大翻身往复杂了想,在团子身上摸摸索索也没找到开关,干脆又把团子放自己大腿上,举起手机就想拍照。
岑锦:!!!!!!
岑锦全身上下被安乐语这个小姑娘摸了个遍,现在这个小姑娘又想把他全裸的
模样拍下来,一紧张就往沙发底下滚。
士可杀,不可辱!
岑锦就算是个屎状的团子,那他也是有尊严的团子!
安乐语在沙发底下摸索,岑锦哭唧唧的往里面钻,结果还是被安乐语给抓了出来。
因为今天大扫除过的缘故,沙发底下很干净,岑锦的身子没有蹭脏,不过安乐语还是带着手里的团子去洗了一遍。
岑锦生无可恋的任由安乐语摸来摸去,五彩斑斓混合棕褐色的团子身因为太过绝望直接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黑。
安乐语抱着团子rua,她愣是没找到团子身上的开关,倒是被团子的手感迷得死去活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虽然摸着团子就像是摸一坨散发着热气的屎,但是她还是忍不住rua了又rua。
岑锦被摸得舒服,安详的躺在安乐语的怀里扭着小身子送上去给人rua,因为太过舒服还忍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诶?”安乐语停下了摸团子的动作,手心里捧着的团子还在兀自抖动着,不知道从哪个发声部位发出了细软的哼唧声,像是小猫叫。
我的天哪!安乐语被萌的不要不要的,眼见着团子又从五彩斑斓的黑变成了大红大紫的富贵花开图,惊讶的不行。
岑锦被安乐语玩了那么久还没掉马归功于这个皮皮虾良心发现,在安闲回来之前就出门买菜准备做晚餐。
岑锦一个团子生无可恋的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在夕阳的余晖下哀悼自己身为团子的尊严。
他不是没想过在安乐语玩自己团子身的时候给她来个大变活人,但是他不敢,他知道人类的心脏脆弱,像他这种非人生物在人群中被接受能力实在是低。
更何况安乐语还帮过自己,更不能把她吓着了。
下午下了选修课安闲就准备收拾好东西回家,洛白拽着他让他陪自己打游戏。
这玩意和安闲一样是手残,两人菜鸡互啄一年就没分出过上下。
安闲对洛白挥挥手表示不约:“今天周末,我回家给我妹做饭去。”
“你妹回来了啊?”洛白把手勾上安闲的肩,哥两好的对他笑:“明天把你妹妹带过来照顾呗?哥哥给她买零食。”
“呵呵。”安闲一胳膊肘把他捅开:“炼铜术士不配存活于世间,灭绝吧。”
“这怎么能叫炼铜术士呢?人家只是单纯的喜欢漂亮妹妹。”
“啧,像你这种的,也就只配叫纸片人当老婆了。”
安闲觑他一眼,目光透着对单身狗的鄙视。
炼铜术士自然是开玩笑的话,洛白这玩意就是这样,爱萝莉爱御姐,漂亮的他都喜欢,更爱他的纸片人老婆,明明有着出众的外表,偏偏就是大龄单身狗。
虽然安闲也不差就是了。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洛白趁安闲还在,老实巴交的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某抽卡手游。
“好哥哥,帮我抽个卡吧。”
“抽卡可以,先打钱。”
安闲嘴上讲着最狠的话,手上接过洛白的手机:“你要抽多少发?我可告诉你没出货不关我的事啊。”
洛白继续老实巴交:“没事,抽完就行,你手气比我好。”
安闲便刷刷刷的开始抽卡。
他的手气其实也一般,但是比洛白的好,这款手游的概率说低也不低,但是由于出新的稀有式神的速度太快,很多玩家都赶不上进度,洛白这人一身肝,游戏装备都给肝到了大佬级别,偏偏抽卡运气很差。
用安闲和洛白做对比就是,安闲100抽能出三个往上走的稀有式神,甚至新的稀有式神的时候,洛白抽300抽可能就一个必定出货。
反正就是非,很非。
抽完之后洛白面色复杂的看着卡池里面多出的四个新的稀有的,重复获得的式神叹气:“垃圾游戏,我刚刚自己抽了100抽没一个稀有卡。”
安闲笑笑不说话。
“好啦”洛白拍拍安闲的肩:“看在你给我抽到了稀有式神的份上,爷明天带你吃大餐!”
安闲继续笑笑不说话。
安闲推开家门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烧焦的气味。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紧赶慢赶的赶回家,还是逃不掉安乐语做的晚餐。
他把鞋换下放在鞋架上径直往厨房走着,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沙发上卧了个屎状的彩虹团子。
安闲:
好眼熟的阴间玩意儿。
安闲看着那坨五彩斑斓的屎陷入沉思。
团子显然发现了安闲,身体抖动着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安闲躲避不及被五彩斑斓的团子糊了一脸。
太他妈有被屎糊内味了!!!
草!!!!
安闲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用屎糊了一脸,脑中的理智之弦“啪嗒”一声短了,直
接徒手抓起团子就是一个标准的扔沙包手势把团子丢开。
岑锦:!!!!
等安闲冷静下来还有点懊悔。
顺着自己丢团子的方向走过去,果然找到了缩在墙角哭唧唧的团子。
“你不喜欢我”岑锦哭的抽抽搭搭的:“我向你撒娇你还凶我!”
团子状的岑锦声音奶里奶气的,可惜搭配上那副卡通粑粑状让安闲实在不敢恭维。
安闲看着哭唧唧的团子,忍住胃里翻腾的恶心感,弯下腰一把把团子抱了起来,手接触到团子那一刻居然还觉得团子手感不错,如果不是五彩斑斓的屎状团子就更不错了。
他一抱住团子状的岑锦,岑锦就又变换了颜色,变成了条纹清晰的彩虹色,躺在安闲怀里哼哼唧唧的撒娇:“你以后不能再丢开我了”
安闲:“”
安闲觉得自己做不到,他现在就想把这坨屎一样的团子丢开。
团子的触感就像是在摸吸水珠一样,还是那种个的,触感冰凉滑腻,软乎乎的,如果这团子不是屎状的那就更好了。
安闲试图和岑锦打商量:“你能不能换个形状?”
岑锦气鼓鼓的叉腰:“为什么嘛?人家现在不可爱吗!”
“说实话,丑。”
“哪有呀,人家明明那么可爱!”
安闲:“我不觉得一坨屎哪里可爱”
“人家这才不是屎,人家明明就是萌萌哒的小团子!”
“屎状的团子。”
“!!!”
岑锦扭着小身子要从安闲手里下来:“我不要和你讲话了,你是坏人!”
安闲松开手让岑锦自由落体,岑锦被摔得发疼又开始哭:“你还把我丢开!你太过分了!”
安闲老实巴交:“你不是要下去吗?”
安闲怀疑岑锦变成团子就降智,讲话和三岁小孩一样,软哒哒的还爱带语气词。
虽然听着声音是蛮可爱的。
他们两在客厅闹了会,安闲又把岑锦抱回房间,把他放在床上,颇为人性的给他盖上毯毯:“好了,我不叫你你别出来了。”
“为什么嘛?”岑锦在床上滚来滚去。
“没有为什么。”安闲冷漠。
安乐语在厨房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发现自家哥哥回来了,等安闲走进厨房她刚好做完最后一道菜,准备洗碗开饭。
安闲看着安乐语手上溅上的油点子皱了皱眉:“先去洗手,涂点消炎药。”
“没必要吧哥。”安乐语把菜盘子往外端:“我又没被烫伤。”
安闲:“啧,让你去你就去,小姑娘家家的对自己好点懂不懂?”
“行呗。”安乐语对安闲伸手:“我要对自己好点,哥你先把扣我的零花钱还我。”
“想得美呢,小丫头片子”安闲拍开她的手:“做错了事就该被罚,省得你下次又把陌生人拉回家。”
“那不能一样,岑岑他好看!”安乐语不服气,她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但凡有点脑子的小学生都知道不要和陌生人讲话更不要接受陌生人的小玩意,可安乐语看到岑锦无助的站在大马路上就觉得有点心动。
她看着岑锦站在路边无助的看着路人却没上前求助,漂亮的脸蛋都被太阳晒的通红,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绝望又无助。
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坏人——她故意凑上去和岑锦搭话,虽然音音拉着她,不过她就是要凑上去,故作可爱的和人聊天,一步一步把人往自己身边引,然后把人拐回家,简直一气呵成。
不过安乐语说到底就是个初中生,她这些行为顶多就是一个颜狗看见漂亮哥哥把持不住把人带回家。
她一开始确实没有考虑过把人带回家之后会发生什么,不过在把人带入家门,撞上岑锦懵懵懂懂的目光的时候,她就松了口气。
好嘛,这还是个啥都不懂的神仙哥哥。
吃饭的时候兄妹两都很安静。
安乐语突然想到了那个被自己玩了一下午的团子,瞄了眼沙发发现团子不在了,抬头问她哥:“哥,你看见沙发上的小团子了吗?”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安闲有些受不了的咽下口中的饭,心想安乐语是什么奇行种啊,吃饭的时候还想着屎团子。
“哦”安乐语又往嘴里扒饭,她人生为数不多的淑女时刻就是吃饭的时候,文静,细嚼慢咽的,但是这也阻止不了她讲话:“那个团子手感还蛮好的,哥你在哪里买的啊。”
“不知道,朋友送的。”安闲撒起谎来毫不脸红。
他没想过让安乐语知道那个团子就是岑锦,甚至团子的本体还不是团子,而是某情趣用品。
“哦,好吧。”安乐语继续扒饭。
岑锦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萌萌哒的外表会被安闲说成屎团子,他扭着肥嘟嘟的小身子去浴室
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样,整只团子都惊呆了。
为什么自己真的和卡通粑粑一模一样啊!他想变成的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而且自己居然还是彩虹条状的屎团子!
岑锦生无可恋的躺在安闲的大床上,思考自己该怎么才能尴尬不失礼貌的给自己换个形状——可是换了那岂不是相当于啪啪啪的打了自己的脸吗!他还好理直气壮的说觉得自己可爱的!
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
岑锦咬着被子哭唧唧。
等安闲进到自己房间之后入目的就是一只摊成饼状的五彩斑斓的屎团子。
安闲忍住内心些许的不适,无视团子去洗漱。
岑锦看见安闲就屁颠屁颠的凑过去:“安安1551”
安闲被五彩斑斓的团子投怀送抱,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往后退了一步:“我去洗澡。”
“我也要去!”岑锦屁颠屁颠的跟在安闲后头。
“不行。”安闲冷酷无情的把岑锦关在厕所外面:“等我洗完你再洗。”
安闲试了一下水温,脱干净衣服躺进浴缸泡澡。
他一想到岑锦就头疼,心想一个长得那么漂亮的美人审美怎么可以这么烂,他现在宁愿岑锦光着身子顶着人类的身子在他面前晃悠他也不想看到那只五彩斑斓的团子了。
安闲一想到光裸着身子的岑锦身体就有些发热,下半身微微勃起,他又想到昨日自己做的梦,虽然已经记不太清梦里美人是什么样子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个男的。
毕竟被上的是自己。
他昨日刚发泄过一回,这会并没有太大的欲望,手放在浴缸两侧,没怎么动弹。
他泡了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个凉凉的,滑腻软绵的东西缠着自己的下身,轻柔的抚慰着,他甚至听到了“嘿咻嘿咻”的喘气声。
那声音听起来太过稚嫩导致安闲没觉得吓人,慢腾腾的低头一看,就看见一只五彩斑斓的团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圆圆的球状,从圆滚滚的身子里延伸出小手手给他撸。
小团子的身子不过他的巴掌大,手手也小小的透着股凉意,现在不是卡通粑粑的模样看起来倒是可爱——只是安闲没有被团子撩硬甚至有些想笑。
安闲将团子从水中托起,岑锦毫无反抗力的被安闲抱进了怀里,默默将手手缩回身子,老脸一红:“安安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安闲好笑的看着怀里的团子:“解释你个小色批千里送手过来给我撸管?”
“我不是,我没有”团子状的岑锦委屈巴巴的反驳:“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待在一起吸吸灵气攒攒灵力。
“啧。”安闲被岑锦委屈巴巴的模样可爱到了,心想果然他换个样子就可爱多了,他又上手摸了把团子的头顶,目光透着股自己都没察觉的怜爱之意。
对团子身的岑锦的怜爱。
啧,团子这么可爱,为什么不rua团子。
反正安闲要rua。
安闲rua了会团子就让他自己玩去了,自己擦干净身子裹了件浴巾就回房间,岑锦屁颠屁颠的跟在安闲后头走,肥嘟嘟的小身子一扭一扭的别提多可爱。
等安闲躺上床之后,岑锦也想爬上床,安闲一把把他拨开了:“你不要洗澡吗?”
岑锦委屈巴巴:“我现在不想洗澡了,我想和你困告。”
“我觉得不太行”,安闲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你在地上蹭了那么久,脏。”
“你嫌弃我!!”
“我哪有嫌弃你,我只是不喜欢脏兮兮的,嗯,你懂得?”
“我才不懂”岑锦抖着小身子哭唧唧:“你就是嫌弃我,你不想和我困告。”
安闲核善的笑:“快去洗澡。”
岑锦见装哭没用,哭唧唧的变成人身,他身上还是昨天安闲给他搭配的那件,看着干干净净的,岑锦趁安闲没注意往他床上躺:“我不管,我就不洗澡!”
岑锦刚变回人身安乐语就敲响了安闲的门,元气满满的少萝音和岑锦奶声奶气的撒娇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哥,牛奶热好了。”
“哦,好,来了。”安闲默默用被子把岑锦盖住,岑锦也自觉噤声,躺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敢动。
安闲镇定自若的开门,只开了一条缝那种,接过安乐语递过来的温牛奶就想关门:“好了,谢谢,晚安。”
安乐语十分没眼力见的在外边挡住安闲的动作:“等等,等等,哥,你的团子借我玩一晚呗?”她自顾自的把门推开,安闲不好拦着她,拿身子微微倾斜着挡住安乐语的视线,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团子不是你拿走了?我房间没有。”
“诶?是吗?可是我找了好久没找到。”
“那你找找那些犄角旮旯,可能不小心滚进去了。”安闲摸安乐语狗头:“现在很晚了,就别找了,明天再找。”
“哦”安乐语呆了一下,她很久没被安闲摸头了
,现在被摸摸头还有些害羞,和安闲说了晚安就回房间睡觉,一边在心里感叹自己哥哥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
安闲关上门把温牛奶放在书桌,岑锦见安乐语走了松了口气,从被窝里钻出来。
“吓死我了qaq人家差点就被发现了。”
安闲:“”他该怎么吐槽才好呢?
岑锦不管怎么哭唧唧还是被赶去洗澡了。
柔弱的美人抱着睡衣凶巴巴的掉眼泪:“我再也不理你了!”
“哦,嗯,好。”
安闲觉得岑锦就是个小孩。
爱哭,爱撒娇耍赖,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做着小孩都不做的幼稚事儿。
啧,偏偏他居然不会觉得烦,乐在其中的陪岑锦演戏,忍不住还想欺负欺负人。
等岑锦洗澡出来之后安闲捧着手机打游戏。
八点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刚好又遇上游戏活动时间,安闲就开了几把,自然是和洛白,连麦开黑,在低段虐菜。
岑锦的头发湿漉漉的,双脚踩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在空气外面,一抬脚就能看见岑锦下身。
安闲觉得他不对劲:“你裤子呢?”
岑锦脸红红的回答:“裤子穿着好勒”
安闲:??你说的勒是哪种勒?就一条休闲裤勒哪里?
洛白在麦里也听见了安闲讲话,直呼牛逼:“我去兄弟,你不是在外面约了pljj吧?”
“没有”安闲冷漠脸:“打你的游戏。”安闲把麦一关谁也不爱,抬头看岑锦。
岑锦坐在床沿,脸还是红红的,一副小媳妇样,仿佛十几分钟前说要和安闲绝交的不是他,羞答答的开口:“我可以和安安一起睡觉嘛?”
“不行。”安闲再次拒绝了岑锦无理取闹的要求,眼见漂亮美人都要落泪了他才叹口气起身:“你倒是先把头发吹一吹,这样要我怎么和你睡?”
“我不会吹头发”
岑锦颇为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发梢,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他是灵识又不是真是人类,头发随便用灵力甩甩就干了,但他就是不,他就是要让安闲主动给他吹头发。
安闲果然动容了。
他掏出手机,让岑锦过去,岑锦乖乖巧巧的蹭过去,安闲便打开tb当场给他搜关键字:宠物猫猫窝。
岑锦觉得事情不对头。
安闲自己搜搜,最后在找了个看着可爱的小猫窝给岑锦看:“我给你买个小房子,以后你自己一个人睡。”
他又看了眼岑锦湿哒哒的还往下滴水的头发,道:“今天我先帮你吹头发,你自己学着点,以后头发湿了自己吹,懂?”
岑锦不想懂。
他蔫吧蔫吧的坐在床边,身后站着安闲,温柔细致的给他吹头发,场面温馨。
可他一想到自己以后要一个人睡觉就不开心。
他一不开心就掉眼泪,啪嗒啪嗒的,安闲伸手一摸就知道岑锦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