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定在下个月。
我第二天仍然在长椅上等待公主到来。
没有想到公主居然与我心意相通,几个月的一幕幕浮现在我的脑海,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脚步声传来,我望向那个方向,却只看到了尼兹有些温柔但憔悴的脸。
“你怎么了?看起来不是很好。”我担忧地抓紧她的手。
她不置一词,只是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有风暴在酝酿。
“尼兹,原来你也喜欢我吗,我……唔。”
突然温软的嘴唇迅速靠近,我失了所有的言语。
薄荷味的清风将我的唇齿包裹住,像是刚刚到来的夏天一般炽烈又清纯。
她狠狠地盯着我,像是看见了猎物的猛兽。
奇怪,我怎么会想到这个比喻。
她伸出舌头缠住了我的唇舌,我有些瑟缩,她却紧了紧怀抱,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她揽在怀里,被动地承受着她的热吻。时不时的有令人羞耻的水声,在寂静的夏日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不久,我停止挣动,双手圈住她的脖子。
夏夜中,两人安静地接吻。
一对郎才女貌的人显得格外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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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国王把我召回王宫,让我见公主。
“珍妮兹,出来吧。”
“其实我们已经见……”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来的人竟然不是尼兹。
“这就是公主珍妮兹,她在你凯旋的那一天偷偷地看见过你,从那时她便吵着要见你。”国王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不过这慈爱仅仅是对着公主,我知道他对着伤害他亲人的人有多么杀伐果断。
“你好,我叫珍妮兹。”羞怯的少女在父亲身后朝我甜甜地微笑。
我却第一次感受到了世界对我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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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认识我三哥尼兹?”我给娇小的少女撑着伞,在花园漫步。
“嗯……嗯,我们见过几面。”
“这样啊,他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
该死,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让我头绪纷乱,自顾不暇,更别提还有一个与尼兹三分相像的公主一直在我面前晃悠。
“不好意思公主,在下身体有些抱恙,请容许我们下次再聚。”
“这样啊……好吧。”少女流露出了委屈的神情,精致小脸上皱皱的眉头让人难以狠心伤她半点。
她一定是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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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回寮舍时,我却撞上了一具不速之客的温暖的身躯。
果然是尼兹。
揉着被撞疼的鼻子,有些火气上涌。
王宫贵胄又如何,还不是有着低劣的趣味,喜欢将人控制于股掌之间。
“殿下,耍我很好玩吗?”我用自认为凶狠的眼神瞪他,却被他伸过来揉搓头发的手烫得落下一滴泪水。
他凑过来吻掉了我脸颊上滑落的泪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没有拒绝他的亲近,可能只是被那片刻的温柔抚慰了而已。
他说,换个地方,换个地方解释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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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已经到达森林的山谷,我们经常一起约会的寂静无人之处。
“我小的时候经常得病,”他朝湖面扔出一颗石子,石子在湖面蹦了几下,终于沉落湖底,“母后帮我卜卦,发现我是天生水体,只能当做女孩来养。”
“大家都知道我是男孩,所以我也以为你知道。
“我喜欢穿女装,变成女孩子,喜欢做女孩子喜欢做的事情。
“后来爱上你之后才发现你不知道,你是直的。
“我在长椅上等了你好久,只等到了你和妹妹订婚的消息。
“我那时心痛的要命,你是我的,你也必须是我的,虽然你喜欢女生。”
我一直静默着,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事已至此,毁约的话我这一生恐难逃国王的怒火。
他说完朝我走来,眼睛阴沉沉的像是化不开的冰山。
不知为何,我竟然有点害怕这样的他。我回头就跑,却被地上的老树根拌倒,我没法停下,往前爬了两步,被捉住了两腿翻过身。
他压下来的那一刻,我在想,天为什么这么昏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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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的四肢被他绑起,他褪下了我的裤子。
他捧着我的腿虔诚却又带着情欲地亲着,“洛特斯,你这副样子真的是美极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嘴上想和你做朋友,脑子里却是想剥开你的衣裳,对你做各种下流的事。”他忧郁深沉的眉眼让我恍惚了几秒,接着就被手指塞进嘴里,那不安分的指头搅动着我的口水,我想咬住却被捏住了下巴,口涎从我的嘴角流下,混着我的满脸泪水一起洇湿了身下的土壤。
他用手
指一寸一寸塞进了我下面的穴里,纤长的手指能进入很深的地方,我只觉得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灵活的手指抚过我穴里每一块嫩肉,我紧紧闭着嘴防止自己发出令人脸红的呻吟声,直到他的手滑过一个点,一丝快感迅速地让我大脑空白,口唇微张。
他像是得了什么趣,在那一点的周围灵活摁压,有时才“不经意”地滑过那处,让我猝不及防淫叫出声。
这样的快感可以体会很长的时间,不知道尼兹从哪来的这些性爱技巧,总之让我暂时忘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此刻只是在他的手下沉沦。
“啊啊……”我终于进入了高潮,后穴喷出了一股热流。
“洛洛还会喷水呀……”
他故作惊讶之状,我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根本没有隐藏的调笑。
妈的,阴阳怪气。
我把脸侧过,小口小口喘息,缓解刚高潮结束的阵阵余韵。
老实说,我不排斥这样的接触和他给我的快感,但也并不代表他强迫我这件事做的就是对的。
我愿意主动向他打开身体,但是并不愿意被强迫。
直到他的滚烫的肉棒抵住我正在不断收缩的穴口。
“我要进入你了。”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的废话这么多呢。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他像是获得了什么特许一般,直挺挺地把肉棒捅了进来。
我的脸扭曲了一瞬,脊背挺起来缓解被粗暴进入的痛苦。纵然扩张过了,但他的那个庞然大物和手指完全不是一个尺寸。
他浅浅地动了起来,我也动了情,轻轻地哼唧着。
“嗯嗯……重一点,好痒……唔。”
他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打桩,肉穴套在上面,还未来得及按摩他的肉棒就被烙铁顶开穴心,一下一下不容反驳。我被干得失了声,快感渐渐积累,在某一次被顶开后达到了顶点,肉穴快速收缩,喷出来汩汩水流。我觉得自己好像个刚被暴力疏通开的喷泉一样。
白色的精液射到了我薄薄的腹肌上,被尼兹的舌头卷入,一寸寸舔掉。
我低头看着他翩跹的眼睫毛,还有和他天使般的面孔不符的紫红色器物,想,骗子。
他深色的婴臂似的肉棒和我晶莹白皙的肤色成了对比,他像是在用器物凌虐一个破布娃娃。
而那个破布娃娃,就是我自己。
他戳得我一顶一顶,几乎要受不住他的力道,我开口求饶,“尼兹,轻一点……要,要被肏坏了。”
他像是聆听到了我的祈求,终于放缓了开凿的速度,揉捏起了我的小樱桃。极其敏感的那里几乎是手一抚摸就可以感受到快感,我被摸得吱哇乱叫,而他却一句话也不言地硬干,我突然又觉得一阵羞耻。
汁水四溅的时候,我用腿环住了他的腰,感受着更加紧密的部位,像是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一样,永远如此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