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成为兽族五兄弟的共妻 > 第二十八章 酒后意乱情迷 司徒墨h
司徒墨陪东离萱在一个酒楼喝酒,阮白到的时候两个人都醉了,都趴在桌子上。
司徒殊让自己的亲信和侍女把东离萱抬走,接着就帮阮白扶着司徒墨回素灵苑,不过之后的醒酒的工作就不是他做了,全是阮白在做,他把人带到就离开了。
司徒墨醉酒时候人有些迷糊,他嘴里会念叨一些话。
“热”
阮白解开司徒墨的衣襟,发现他出汗了,连忙拿了巾帕把他擦拭身体,手法细致,擦过精壮的身体,接着就是双腿,裆部已经微微隆起了,他问到了腥味,面颊发热。
忽然,司徒墨按住了他的头,迷迷糊糊道,“热,难受”
阮白放下巾帕,解开亵裤,看到一根深红色的阳物,很大,双手堪堪握住,像是儿臂一般,与司徒墨温文尔雅的长相不太相符,散发着浓重的腥味。
“唔”阮白将阳物吞吃进去,舔舐狰狞的柱身,嘴唇被蹭红了,小手挠了挠囊袋。
他吃了不少回阳物了,这时的技术比之前熟练了不少,另外他爱司徒墨,也爱墨的阳物,对待它像是对待一根圣物,尽管难受也要吞吃到底,这样心里会觉得愉悦。
司徒墨身体燥热难耐,热流全涌到下身去了,他无意识地顶到深处,听到阮白小声的呜咽声,顶得愈发狠,最后泄出了一大滩浓精。
阮白把阳精全吞下去,细心地用嘴清理阳物上面残留的阳精,他像是在舔舐蜂蜜一样,神情沉醉,接着就被拉起来抱着。
司徒墨按着阮白的头吻,解开他的衣襟揪住乳头,接着扯开亵裤,将人推倒,分开腿,往后穴撞去。
尚未扩张的后穴无法吃下这样的巨物,阮白嘤咛一声,唤了司徒墨的名字。
司徒墨回过神来,见到身下的阮白哭了,连忙抽出来,抱着他哄,“阮白,对不起。”
阮白伸手抓了司徒墨的阳物,小声道,“没事,桌子里有羊脂膏,你拿来涂一些就好了。”
“我”司徒墨迟疑了,虽然他现在浑身燥热,但是想到大哥就觉得很纠结。
“墨”阮白主动亲了司徒墨的嘴唇,小声道,“我知道,你中了那种药,不做会出事的,不跟我,你还想跟谁?”
司徒墨想到和东离萱喝酒,暗自数落了这个公主不检点,看着阮白水润的双眸陷进去了,他在嘴唇闻到了自己的腥味,确定是阮白吞吃了,脑子一热,就去取来了羊脂膏涂抹阮白的穴口。
安分紧闭的穴口被慢慢地涂开,司徒墨很温柔,他的手指插进去时候怕阮白难受,于是亲吻他的嘴唇,往下慢慢地亲。
看到司徒恒留下的痕迹,不禁觉得大哥太狠了,类这般脆弱,要好好待之。
阮白像是滑入了一个温泉池中,全身都很舒服,不会觉得疼痛,司徒墨的动作很轻,吻像是云朵滑过,手指也不敢让他难受,都是在仔细地摸索。
后来,后穴里的羊脂膏融化了,里面涌出了淫水,饥渴地蠕动,司徒墨还不进来。
阮白只好抓着司徒墨的手,喘息道,“进,进来。”
司徒墨在大腿亲了一下,这才抬起屁股插进去,还拿了布枕头垫在阮白的腰下免得他难受,慢慢地推进去,等着他适应了才会开始抽插。
“哈啊墨,墨,深一点,深一点”
“阮白,你啊”
司徒墨差点被阮白夹深了,只能往深处顶这才能舒缓,他看见阮白眼里的笑意,于是附身去吻,与他十指相扣抵在床上。
“墨,啊啊我好开心,能和你这样呃啊”阮白刚说完就感觉到后穴里的阳物涨大了一圈,胀得厉害,顶到了深处。
司徒墨的额角冒了汗,胸肌也有汗珠,长发披散着贴着脊背,双鬓打湿了,平日如同无波古井的双眼伺候掀起了水浪,像是要将阮白吃了。
阮白伸手要抱,接着就坐起来,搂着司徒墨的脖子上下耸动,然后偏头亲了司徒墨,小声道,“我好喜欢,墨。”
司徒墨没回复,他低头描摹阮白的唇,温柔地捋好碎发,亲吻额头和眼角,接着含住乳头吮吸,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像是婴孩脸庞一样柔嫩,散发着黄玉果奶香。
“哼啊…嗯…”
阮白小声喘息着,他主动挺起胸脯让司徒恒吃得舒服,后穴里冒出了淫水,将彼此的衣物打湿。
从窗外透过月光看来,身形纤细的少年坐在身材健硕的青年怀里,浑身泛着月白色的光,仰着头喘息连连,美得像是一幅画。
司徒殊呼吸一滞,他发现自己无法移开目光,听到阮白绵长的呻吟时下身可耻地硬了,忽然很想将这团白云一样的人儿抓进怀里狠狠地蹂躏一番。
明明那只是一只淫荡的类,他从来都是痛恨类,但是如何看到阮白却产生了欲望,好像很想把这个单纯的少年弄哭,让他吞吃自己的阳物。
司徒殊握紧了手心,在性事结
束后灰溜溜走了,他恨自己的欲望,却又无法忘记阮白的迷人模样,像是吃了迷药,脑子不清楚了。
屋内的烛火飘摇,啪啪水声持续作响,从窗户里涌进来的风吹不散床上的燥热。
阮白流了许多汗,他不知道做了多久,感觉到司徒墨要出去,于是抓住他的手哭求,“就,就要射在里面。”
司徒墨头疼不已,他不能这样做,但是阮白夹得很紧,还凑上来吻他,摸着他的手。
“墨…射里面,想要,嗯…”
药效尚未过去,司徒墨的脑子不够清醒,被阮白这样一说,忍不住将浓精射进去。
二人颠鸾倒凤了一夜,天亮时才相拥而眠,休息到了下午司徒墨才醒过来。
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司徒墨懊恼不已,后悔喝下公主的酒。
阮白还在熟睡,他轻手轻脚地把屋子里收拾了一遍,给阮白换了被褥,还燃了凝神香让他好好休息。
熬制消肿药膏的时候,司徒恒来到素灵苑,他将浮灯还给司徒墨,语重心长道,“日后莫要把自己的东西给我。”
“这是…”司徒墨放下药材,盯着自己的大哥,“大哥,你昨日和阮白…”
司徒恒看着卧室的门在猜想阮白是否想里面,然后才回道,“阮白想跟你一起过浮节。”
“哦,这浮灯确实是给我的。不过我觉得阮白喜欢大哥,拿给大哥也是一样的。”司徒墨并不觉得不妥,毕竟之前阮白成天都在念着司徒恒,而他敬重大哥,自然会撮合。
“现在…”司徒恒还是没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知道如今好像不一样了,当初那个死活要跟着自己的小尾巴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为何,“阮白在哪里?”
“在休息,要我叫他吗?”司徒墨有些心虚,毕竟他昨夜跟阮白做了那事。
“不用,你跟他说兔子我喂了,明日不许不来了。”
说完,司徒恒就走了。司徒墨愣了很久,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大哥喂兔子是什么样的,自然是滑稽,不由得轻声笑了一下。
熬好药膏发现药材少了,司徒墨便亲自出门采购药材,顺便给阮白买些小零嘴,还有一些布偶,上回司徒殊买了,阮白很喜欢。
潮水已经退却,街道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司徒墨走过一条专卖小吃的街道,转进一个巷子口,结果突然被一个蒙面人按在墙上,捂住嘴。
司徒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晕了,醒来的时候他全身都被绑住了,身处一个破旧的院子里,而面前是刚才的蒙面人和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矮老者。
蒙面人的修为很高,至少可以肯定比他要出很多,接近司徒恒,不然没法这么轻易地将他掳来,这个老者倒是深藏不露的样子,不清楚修为。
老者道,“你一定很奇怪,无缘无故,我们为何要抓你?”
司徒墨发现这个老者的声音浑厚沉重,居然蕴含力量,修为在司徒恒之上,不知比之司徒渊如何,不由得警惕起来,没有搭话。
老者道,“孩子,你被骗了,我来是告诉你真相。”
司徒墨忍不住问道,“什么真相?”
老者道,“关于你的身世…”
阮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身边无人,他的体力恢复了一些,连忙运气修复身体,接着穿衣出门,就看到拎着酒瓶,摇摇晃晃朝自己走来的司徒墨。
“哈哈哈哈,都是骗局!”司徒墨走路歪斜,差点摔了,还是阮白扶住了他。他靠着阮白,又喝了一口酒,醉醺醺道,“可怜可笑,可悲至极!”
阮白连忙把司徒墨扶进屋里,担忧道,“墨,你怎么又去喝酒了,喝酒不好的。”
“你是?”司徒墨捧着阮白的脸看了很久,发现是那只类,于是低头吻住他,将他推倒,解开衣裳。
“嗯…墨,墨,我不能做了,后面还没好…”阮白小声请求,却被司徒墨堵住嘴唇,没有扩张就撞了进来,有些疼,嘤咛了一声。
“阮白…”司徒墨一边插,一边亲吻阮白的脸颊,丝毫不顾及他的后穴还肿,贴着他的耳垂道,“我带你走,永远离开司徒家!”
闻言,阮白搂住司徒墨的脖子,心甘情愿地打开腿,奉献了自己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