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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朝地下扔了五枚铜钱,萍儿乖觉地塞入屁眼中。
“你,过来。”李管事指着婉悦道。
李管事拿着竹板在婉悦身上点来点去,最后确实落在了脸上,李管事用了十成十的力,他对这些新奴才向来狠辣。
没听见报数的李管事下一板子直接落在婉悦的小奶子上,又出言提醒道,“蠢奴才前辈都示范过了还不懂规矩。”
婉悦这才从疼痛中缓过一点劲来,听了李管事的话忙吓的磕头认错,“对不起李主子,求李主子继续赐奴才规矩。”
李管事啐了她一口,“也就是我,换了其他主子你不得扒层皮。”
婉悦又只得道谢,“奴才谢主子仁慈。”
“继续吧。”
同样的力道只打了一边脸二十下便停手了,李管事叫来萍儿,命令道“你来继续打,不限数,两个脸蛋子一边高就行。”
这说来简单,可李管事这二十下打下来快比萍儿掌嘴的一百多下都肿的厉害,萍儿说“请把身子放矮些,奴才够不着。”
婉悦听话的放低身子,萍儿一下一下的打着,婉悦一声声道谢,这场面也甚是和谐。
“过来,跪趴下。”
被冷落了的婉丽李管事终于有了指示。
婉丽迅速摆好姿势。
李管事先进去了一根手指,刚刚灌过肠所以很容易就进去了,接着又换到两根三根直到整个手掌都在了婉丽的屁眼里。
这个过程婉丽感受到的只有折磨,没有一丝快感。
李管事被她的行为取悦了,他俩说太多不是好歹的新奴,见婉丽虽疼痛难耐仍旧不敢反抗,只敢有一声没一声呻吟。
“继续过去跪着。”
萍儿这边也打完了,“请主子检查。”
婉悦也要开口,李管事制止了她,“先掌嘴就不必谢恩了。”
婉悦还是磕了三个头。
李管事又是一系列动作指导,“责臀吧,头点地,腰下沉,屁股高抬。”
“一,奴才谢主子。”
婉悦很疼,但不敢有除了报数其他的声音,好在小时候常挨,一百下打完婉悦满身是汗。
李管事依旧是公事公办,拿开了专门打屁眼的细鞭,“屁眼五十,第一次挨许你出声,自己掰开屁眼。”
照例先磕三个头谢恩。
手一触碰道肿胀火热的屁股婉悦就疼的快要晕过去了,但她不敢,来这之前杨妈妈就说过前几年有一个奴隶挨不住罚晕了,直接往伤口倒了一盆浓浓的盐水,醒来也不许接受调教卖去了勾栏院。
那个奴隶只干了五年便接不到客被锁在妓院的厕所,每日只能喝尿吃屎,快不行了就放出来养养然后再锁进去,几年就没了。
最后结果连草席都没,拿了一块破布丢去了乱葬岗。
屁眼娇嫩,才挨了一下婉悦觉得身体被破成的两半,双手死死抓着屁股上的两团烂肉,即便是允许她喊叫她也除了报数谢恩喊不出其他了。
所有惩戒挨完用了两个时辰,婉悦身上青青紫紫的,全身没一块好肉。
到了婉丽李管事却不亲自打了,也没叫其他小厮,是让萍儿全程照着婉悦打了一遍,李管事在一旁看着,结束后李管事又赏了十枚铜钱给萍儿。
萍儿三人谢恩后这一天终于是结束了。
“你们二人剩下的时间乖乖待在这个房间,明日便可跟着房间中的其余奴隶一起去接受调教了。”
萍儿说完便离开了,钱还没有挣完,她要赶快去努力,今晚一定要达到目标。
亥时是她们生意最好的时候,轮岗的小厮会替换下白天的那批人,劳累了一日自然想来疏解疏解,戒院的姑娘长的漂亮活又好还便宜,这也是只有自家这种小门小户的能享受的到。
在这时,所有的姑娘都出来了,排排跪在戒院墙边,双腿大开不断摇晃着肉臀,吸引男人们来上她们。
“啊…爷操的奴才好爽……”骚言贱语不断传来,身后的男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每个人都会狠狠的操弄她们下体的两个穴,因为只有这样在他们的一文钱才不会白白浪费。
是的,只需一文,只要你持久不怕旷工处罚操一夜都成,但是如需用嘴服务再加一文。
你说会有人不给钱白嫖么,答案是会的,杨妈妈是如何处置的,要他性命不值当,只是把他送去了南风馆白给馆内众人操了个遍,又放了而已。
男人们爽完后都会把铜钱塞入女人屁眼,有时女人来不及就只能塞着铜钱被操,娇嫩的肠道被硬物折磨也只能忍受,这总比没人操的强。
一夜后,每个姑娘都疲惫不堪,只能静跪一会儿,便着手把铜钱塞进屁眼中,夹紧屁眼爬回戒院中央,到了辰时杨妈妈起后来检查。
“露”侍女大声命令。
姑娘们掉头跪趴掰开屁眼让侍女查验,侍女手拿藤条看谁的屁眼没有装满就抽几下白花花的屁股,无一例外都有被打,挨没挨着打全看这个小侍女的
心情。
“排”
一声令下院中响起了咚咚咚的响声,这就到了决定命运的时刻,一穴五十文不变的铁律。
“芸儿四十九文。”
芸儿暗恨昨天连续几个不停歇来操开始那枚铜钱早就嵌进肉里根本拍不出来,可她也不敢去用手扣,只能自认倒霉了。
萍儿松了一口气,还好够了,几日不眠不休再这样下去她也快死了。
没挣够铜钱的人要去守门,没有休息的时间。
芸儿自罚完后独自一人爬出门外,她乐观的想白天也是会有人来的,可惜不能清洗一下了。
萍儿高兴地去睡觉了,婉悦婉丽二人刚见调教师。
浑身的伤痕经过一夜痛感提高了十倍,调教师吴言啧啧两声,指着婉悦道,“你这不行啊,瞧瞧这小脸这奶子,李管事那厮没放水吧?转过来让我看看这屁股。”
对前边的话婉悦不敢说什么,只能依照命令转身伏地,屁股也是惨不忍睹,吴言其实早已见怪不怪,倒是婉丽这种受伤轻的才不正常。
吴言蹲下去抚摸着肿了一尺高的屁眼感叹,“每回都不让我的调教快点进行。”
瞥了一眼婉丽只吩咐,“探探她的后穴。”
侍者很快回复,“主人,有点松,应当是拳交过。”
吴言冷哼,“还没进来就被破了处,去,回了杨妈妈,这种奴才不用调教了。”
“主子求求您,奴才会死的。”婉丽顾不了其他,拼命磕头求饶。
吴言冷冷道“你死,与吾何干。”
婉丽被拖了出去。
吴言待人走后问跪了一地的奴隶,“觉得我过分吗?”
谁敢答是,很默契回道,“奴才们自当时刻保持贞洁之身,清白大于奴才们的性命,一人丢清白全体受罚,请主子惩罚奴才们。”
这是每个奴隶进来吴言都会嘱咐的话,婉丽不是第一个被上过还来接受调教,也还有调教过程中受不了寂寞的。
吴言也要好好威慑她们,“赏一百板子,三个穴五十下,罚完去戒院外晾臀一日,谁被操了自我了断,别回来脏了我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