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衣服脱掉，叠好放在一边，然后安安稳稳地跪在地板上。
左川推开门，坐在长椅上，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漫不经心地说，“今天你的表现不太好。”
“对不起……”赐晓低着头，只会小声地道歉。
他叹了口气，双手托着赐晓的腋下，将他提到自己的腿上。
赐晓像个小鸭子一样坐在他的大腿上，阴茎和屁股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着，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
“说了‘对不起’，就代表你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左川托起他的小屁股，让两人的距离挨得更近，“自己想，有哪些地方你做错了？”
“嗯……”他想了一会，开口说道，“我没有跟紧主人。”
“嗯，还有呢？”
“还有……”大脑好像瞬间短路，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也没有想出别的错误。
“……还有……我应该自己穿衣服的……我不该一直盯着主人看……”
这是些什么东西？左川想。
直到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左川才开口提醒他：“买零食的时候，明明已经选好了，为什么还要把东西放回去。”
“……我买多了，主人会生气的……”
“几包零食而已，我犯得着因为这个生气？”他看着不停捏手的小奴隶，把旁边的巧克力拆开，抽出一块塞进奴隶的嘴里。
甜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很好吃。
“主人，您罚我吧。”左思右想之后，他决定主动提出。
“罚你？”虽然左川确实比较生气，但因为这几件事就对他进行惩罚，实在没有必要，“没必要。”
本以为听到这句话的赐晓会高兴一些，没想到他却慌了神：“求您了……求您罚我……”
他没有直接答应，而是问：“那你说，要怎么罚？”
“……”
“嗯？”他揉揉赐晓的头发，等待着他的回答。
“……打、打屁股……”
这还没开始打，赐晓的脸倒是变成了红色的。
“好。”
赐晓趴在长椅的边上，露出白白的小屁股。
“如果你选择趴在长椅上，我就只用手打你十下，如果你想要趴在我的腿上挨打，我会打你二十下，用皮带打。”
话刚说完，赐晓就“嗖”地起身，趴在了左川的腿上，整个动作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这倒是让他比较吃惊。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选择。”他抽出皮带，攥在手里，“你可以哭，可以求饶，但是不能挡，不能躲，听到了吗？”
“听到了，主人。”
“啪――”
“唔……嗯……”
“啪！”
“嗯……疼……”
“疼了你就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啪！”
“啪！”
“啪！”
“主人……主人……呜……”
“啪！”
“啊……唔……”
他本以为自己主动请罚，会让左川打得轻一些，没想到还是这么疼。
“啪！”
“呜……求您……求您饶了我……好疼……”
“啪！”
“求您……呜……”
“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唔……屁股好疼……呜……”
“这么怕疼还向我讨打？”他放下皮带，不在意这次惩罚是否打够数目。
左川将他抱到长椅上，让他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赐晓被这吓了一跳：“主人……再打真的坏了……求您了……”
虽然疼是实打实的，但这些与之前在调教中心里挨的根本没法比，他只是想跟主人撒撒娇，想让主人多疼疼他。
“乖，不打了。”挨几下皮带，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点红肿，“给你涂点消肿的药。”
涂完药膏，左川抱着他去洗漱，收拾好后，又抱着他回到卧室。
赐晓想：如果挨打都可以换来这种待遇，那每天挨也不亏。
“主人……”
“嗯？”
“我想……成为您的sub……”
“所以，你觉得自己之前不是我的sub吗？”
“……嗯……我以为，我只是您买回来的奴隶……”或者是奴隶之一……但这句他没敢说出口。
“事实上，从你来这的第二天起，你就不是买来的了。”他看着流露出惊讶表情的赐晓，把手机里买卖注销的文件拿给他看，“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赐晓一下子抱住了他：“谢谢您，主人，我好开心。”
抱了一会后，或许怕请求不成功，他问：“主人，您愿意做我的do吗？”
左川缓缓地说：“我愿意。”
赐晓瞬间蹦了高，抱着左川不撒手，直到左川威胁性地拍拍他的屁股，才
安分了一些，钻进被子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主人？”
“嗯，怎么还不睡？”
“我、我想跟您说几句话。”
“说吧。”
“主人，您不惩罚我，是不是对我感到很生气？”
这个小脑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左川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他这个小孩子了。
“当然不是，是因为疼你，才舍不得罚你的。”
听到这里，赐晓的嘴角又弯起了小月牙，隐藏在了浓浓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