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孕后高h > 4玩弄脱垂肠肉强制高潮通乳孔喷奶口交训练
玩弄脱垂肠肉,强制高潮,通乳孔喷奶,口交训练
扶疏蕊被允许休息一晚,只是脱垂的肠肉还湿淋淋地裹着淫水在腿间摇晃,碰到腿根都会敏感地抽动几下,仿若有灵气的尾巴,前穴被深深插入一根细长的玉势,可以穿过处子膜上的孔,直直顶在宫口处,敏感的宫口抽搐着乖巧纳入一点,正是这一点,将扶疏蕊折磨得上不去也下不来,喘息似哭似笑,困在快感的欢愉与快感过度的苦痛之间,不得善终。
玉势尾部被一根长带紧紧缚住,一点滑动也不会有,而她还在床上,手脚被绑着,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承受着这一切。
她本以为,最多到这里便结束了,没想到嬷嬷却又拿出一根玉势,小臂长短,并不太粗,但仍旧狰狞挺立着,是上好暖玉制成,触手是带着温度的,并非寻常玉制的那般冰凉。
嬷嬷手执扩嘴器,分开她一点樱桃唇,硬塞进去,还未扩张,就已经快要盛不下了。
扶疏蕊眼泪淫水都小河一般流,刚刚蒸发一点湿度的床单又被浸湿殆尽。
此刻被塞了此物,涎水一起流,她心中一阵发凉。
尽管母亲尽量阻止,但随着扶织幸的名气越来越广,小城几乎人尽皆知,难免有些钱权皆有的老爷,指名道姓让扶疏蕊在旁随同。
《大阳律》规定,举国上下所有满足选秀要求的女子,在未参加选秀时,均不可被开苞,无论是被调教还是接客,否则那位女子将会被除以淫刑,开苞她的人将会被除以极刑。
淫刑是极其可怕又极其诱人的死刑,手段并不受限,受刑者将会在极端疯狂的快感与疼痛中走向死亡,这可以说是每一位生性淫荡难耐的女子都向往的死法。
虽然有法律规定,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客人的手段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幸好母亲曾经付出许多,算是让她免除了不少,但为男人舔阳根,也是扶疏蕊从小做到大做习惯的,她的唇齿太小,常常含不下男人的阳根,嘴角总是被撑开,有段时间,嘴角一直都是红肿着,却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往往她不会得到怜惜,而是会带着更重的伤。
嬷嬷想要训练她的口活,她顿时心中了然。
这个粗度她可以轻易接受,她服侍过各种男人的阳根,其中甚至有她小腿粗细的,只是这个长度,她想也不敢想,这简直可以顶到她胃部。平日里,她不过是含着龟头,动一动软糯的小舌。
嬷嬷硬将扩嘴器调整到合适大小,她嘴角被撑裂,但一是平日习惯了,二是现在身上佩戴的玉势和脱垂的肠肉让她无暇顾及这点疼痛。
随着嬷嬷手中的玉势越来越近,扶疏蕊不禁握紧床单,被母亲细细染上丹蔲的指甲都折断两根,她全然不觉,心中的惶恐害怕再次涌现。
泪水不住滴落,她却只是闭上双眼,努力顺着扩嘴器将嫩软双唇张开到最大,感受着玉势一点点的深入,阳物顶开她纤细的食管,呕吐感格外强烈顶起,她弯起腰,肠肉却被粗糙的床单狠狠摩擦过。
“唔……唔……”近乎绝望的无声嘶吼,她几乎要被逼疯了,但她却低估了自己的耐受力,她并没有疯,反倒居然开始逐渐享受这种令人绝望的苦痛。
玉势深入之后,同样被长带系住,死死顶在喉咙中,涎水不住溢出,扶疏蕊眼见嬷嬷走了出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丝毫没有困意,身上的感觉和近乎漆黑的屋内,她怕极了。
她是最怕黑的,虽然家中穷,母亲还是尽量将烛火点成许多户人家最亮的,她记事后心疼母亲,不愿将母亲用身体换来的钱都用在这种事上,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克服对黑暗的恐惧,母亲注意到她的异样,从此熄了灯,却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膨胀柔软,不断滴奶的酥胸,便成了扶疏蕊每一个夜晚的记忆。
她试着回到那对胸前,埋入最柔软的地方,吮吸母亲的乳汁。
她没有回到那对酥胸之间,但她胸前软糯的花苞却滴出几滴少女初乳,乳汁的甜腻氤氲在整个房间之中,她突然开始期待拥有孩子,拥有很多很多个孩子。
她会像母亲一样,深深刻在自己孩子的脑海中吗?
她想着,承受着无尽高潮,渐渐睡着了。
……
第二天,扶疏蕊被强烈涩意与痛意唤醒,她才发现,自己口中塞了一晚的玉势,在刚刚已经被嬷嬷取走,几乎是取出的一瞬间,她便喷出一口酸水,咽喉处被这些酸水折磨得火辣辣地疼。
再之后,便是身下的玉势。
带子刚一被掀开,玉势便泄洪一般被淫水冲了出来。
甬道中的敏感点肿大着,仅仅是这一次摩擦,便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只是她已经没有水可以再喷了,被撑大的穴口,红肿着,抽搐着;阴蒂被压迫一夜,此刻挣扎着突出,肿到指尖大小,微微一碰便会瑟缩不已。真是可怜极了的模样。
嬷嬷揉了一把自己干瘪的双乳,睁大鼻孔,一阵狂嗅,找到了扶疏蕊两处花苞上微张的乳孔,胸前全部都是她的初乳。
嬷嬷目光狂喜,她伸出舌尖舔了舔。
她的初乳……扶疏蕊内心一阵无端的悲哀。
她突然开始强烈渴望起母亲的初乳。
母亲一向是最骚的,乳孔还未被开就会被操到喷奶了,乳道被操过之后更甚,乳管经常会脱垂一截在外面,指尖摩擦一下,就会抽搐着高潮一次。
母亲的初乳,一定不知道泄在哪个男人亦或者嬷嬷这样的女人口中了吧。
扶疏蕊忽然想尝,母亲的初乳。一定香软滑腻,就像……母亲一样。
她的初乳被嬷嬷全然卷入口中,她兴奋地咂起嘴来。
“扶疏蕊啊扶疏蕊,你可真的是个宝贝。”她用手摩擦了一下敏感的乳孔,只是不知为何,或许是扶疏蕊没有再强烈的想要回到母亲怀里的想法,并未再流出奶水,不过嬷嬷的兴奋程度看起来却丝毫没有衰减,她语气中还是含着满溢的惊讶与狂喜,“你可知晓,未受孕就能泌乳的本事,可是当今太后,陛下的生母才有的。而你……”
她的话并未继续下去,也许是害怕说错了话,之后被扶疏蕊抓住把柄,但也已经大概能让人听明白其中暗含的意味。
扶疏蕊天生就是个淫荡东西,极其适合受孕,甚至颇像当今的太后娘娘,她今后选秀中定是非富即贵。
扶疏蕊得知这个消息,的确是有些欢喜的,欢喜之外,心却像是被挖掉一块,空空荡荡。
若进了宫,恐怕她今后难以再见母亲。
而母亲那个淫荡的样子……扶疏蕊不由担心起来,她想到邻居曾说的,那就是个短命娘,说不准哪天就被男人干死在床上。
如今阳国每年都会有很大一批被生生操死或者玩死的女奴,扶疏蕊很怕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接下来,轮不得扶疏蕊细想,便听到嬷嬷说:“这么个淫荡东西,可是要加倍的。”
随后,她狠狠握住了扶疏蕊脱垂在外的肠肉。
一晚过去,淫水已经干涸,肠肉本就干涩地垂着,这一握,仿若激活了这根肉肠,扶疏蕊挺起腰肢,哭出声来:“啊啊……啊……好疼……好疼啊……”
已经嘶哑的喉咙发出这样的声音,几乎像是刮在人的心头一般凄厉,恐怕一般人已经开始怜香惜玉了,但嬷嬷可不算是一般人,嬷嬷铁石心肠,冷静至极,只是这一次任由她叫。
“叫得媚一点,难道以后主子玩你,你也要叫成这样吗?”
“主子玩弄你这样骚浪的畜生,贱人,你应该怀以感激之心。”
扶疏蕊硬生生颤着嗓子:“嗯……”千回百转的一声,十足的媚意,萦绕在人心尖,嬷嬷有些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悟性很高。”
“贱奴感激主人。”扶疏蕊的泪一股股流出,肠肉随着也喷出一股股水,在嬷嬷手心抽搐着。
嬷嬷摩擦了一下肠肉顶端,便放过了这可怜的肉条。
只是这一下已然够扶疏蕊受的了,她颤着腰肢,再次感受到灭顶的高潮。
但这一次,她徒劳地睁大双眼,手脚早就已经被勒出了深深的痕迹,刺痛不时流淌过身上每一支血管,她在高潮中,许久都未缓过来。
好不容易缓过一点劲来,嬷嬷却又拿了新东西来。
她端着一只玉盘,玉盘里整整齐齐排列着之后要折磨扶疏蕊的淫物,最开始是发丝粗细的银针,后来则是手指粗细的暖玉。
扶疏蕊再次几乎一瞬间便明白了其中之意,那是用在她两只嫩软乳头上的。
乳头小心颤动几下,诉说着它未来的哀痛。
嬷嬷则笑着揉了一把双乳:“不错嘛,小姑娘懂得不少。这东西,比任何一个都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习惯了倒也舒服得很。”
嬷嬷先拿了最粗的手指粗细的,揉开自己大张着的乳孔,深深插了进去,一边插,一边露出陶醉的表情。
“舒服……”她狠狠抽插几下,发臭的乳水溅了出来。
她的浑身上下几乎都已经被玩烂了,尤其是这一处乳孔。
像她们这样的人员,平日里鲜少挨操,但又规定不能抚慰自己的两处小穴,故像是尿道乳道一类的,常年被自己操弄,亦或者被同属的宫女操弄着,
甚至一根手指粗细的都满足不了她,但她主要的任务是调教扶疏蕊,并非玩弄自己大开的乳孔,所以她并未耽于自我满足,而是揉开扶疏蕊的其中一个乳头。
细小的小孔渐渐显露出来。她刚刚流过奶,乳道还湿润着,所以嬷嬷拿的是排在第三位置的,寻常筷子一般的粗细。
若是排在第二,绣花针粗细,应该进出要好些,但嬷嬷一上来便选择第三位,为难之意可见。
又小又软的乳头,被玩弄地硬起来,挺立在双乳前。
“嗯……”她喘息着,嘤咛一声,这样的体验,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事实上,乳头硬着,更加不好插入,乳头软着,乳道更方便撑开,硬着却已经被塑了形,便需要
更加用力,才能将乳道打通。
嬷嬷可以说,连细节都在刻意刁难着她。
这样柔嫩细软的地方,哪里敌得过玩弄,很快便被刺激得流奶。
她这才恍惚间明白,不是因为想起母亲,根本就是她生性太过淫荡,就像她宫口生得极低,空孕泌乳,都是她容易受孕的标志。
若是被册封进入后宫,未来免不了一直受孕生子的宿命,尤其是皇后,身为后宫之主,需要为后宫之表率,不断繁衍后代。
当今太后,皇帝的生母,一生诞下六十多位后代,皇帝的生母体质易孕,更易孕多胞胎,她甚至生过八胞胎,其中三位胎死腹中,另外两位产后夭折,只侥幸活下来三个,而她也因此半条命去,从此再不受孕。
难以受孕,本来后位难保,谁知皇帝死在了新纳入的后妃身上,她一跃成为太后。
扶疏蕊想到这些,非但并不害怕,反而下身还如同涓涓细流一般再次流出淫水。
“骚成这样?”嬷嬷挑眉,她伸手拿过一旁的玉势,再次插进甬道,这次插入的阻力小了很多,但敏感点早已被磨肿,一下子高潮袭来,这太突然,扶疏蕊徒劳地张开双唇却呼喊不出,她抿着唇滴滴答答掉下眼泪,享受着又痛又爽的高潮。
嬷嬷嗤笑一声,这次却并未放过她,反而用力摩擦肿胀的阴蒂,迫使她攀上更高一层高潮。
之后,一瞬间,她用力将乳塞插入双乳。
从未有过东西插入的甬道被开苞,被强制撑开,可怜兮兮地流着奶。
因为尺寸不匹配,乳孔被撑裂几分。
一瞬间,扶疏蕊居然有几许幸福。若是她的乳孔被操开,无时无刻流着奶,是不是就和母亲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