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凛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的师娘啊,是他的月亮,是他的信仰,是他存在的理由。
虽然他知道,他的师娘此刻正在被另一个自己深深地疼爱,可他还是如同精神分裂一般,难以接受沈青阑的女穴,他最娇嫩最隐秘的地方,此刻正紧致地包裹容纳着另一根欲望。
那里明明也曾经被自己狠狠插入,被自己占有着每一寸穴肉,被自己碾压挤榨出每一丝骚甜的淫液啊,甚至,那里还曾孕育过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孩子,但此刻却拒绝他的进入。
于是,他无视了,同时是既是自己师父又是另一个自己的谢长襄的警告,咬住沈青阑的耳朵,可怜兮兮地哀求。
幸好,师娘没有忘了自己,他甚至尝试亲手抠弄自己的后穴,邀请他的进入和占有。
那么好的师娘,他甚至都舍不得弄伤。
在缓慢破开肠肉,深深顶入的瞬间,秦子凛听到了沈青阑发自内心的喟叹,那是对他的鼓励,是对他的无上褒奖,是对他的专属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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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襄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的青阑,是他的光,是他的救赎,是他抵御黑暗沉沦的胜利旌旗。
他撕咬着沈青阑的唇,将他的娇吟通通吃入腹中,化作自己灵魂的一部分。
青阑温暖潮热的宫腔,他是第一个访客,在那里孕育一个新生命之前,却最先孕育了自己的新生。
那里是极有包容性的,即便自己粗暴插入,那里都可以更加热情地承受着。
他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其中,看着青阑的肚子被涨大,谢长襄的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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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阑,我好爱你……”
“师娘,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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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阑陷入极致的情欲。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他被爱与欲灌满了,前后都是满满当当的。
他成为了一个容器。
一个用来装谢长襄和秦子凛两个人的爱的容器。
他好爱他们,爱到忘记自己,爱到甘愿把自己当做祭品送到他们面前,被他们一口口吞入腹中。
所以,当他们说想同时进入他的后穴时,他同意了。
他拒绝不了他们任何的请求。
因为,他爱他们。
他们也爱他。
疼痛与快感谁先来的已经不重要。
他只知道,自己正在被爱贯穿撕裂又填满。
两根热物顶入他的最深处,小腹都快要被顶穿,沈青阑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他们的形状。
他们同进同出,带给他的快欲也得成倍的。
“青阑,你更爱谁?”
“师娘,你更爱谁?”
他们又开始逼问他。
即便他们已经问了好几遍,并且知道,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但他们依旧乐此不疲。
因为,他们只想听到他的求饶。
“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沈青阑失神地哭叫着,然后,接下来迎接他的,则是更加激烈的深深顶入。
他此刻就是他们的猎物,是待宰的羔羊。
除了束手自缚,他别无选择。
情欲高潮将他的人和心高高抛起,浪潮退去,他没有摔得粉身碎骨,而是跌到一个温柔的怀抱中,身体和心被好好珍藏起来。
看着眼前的人在自己身上落下细密绵延的吻,沈青阑精疲力竭,却又无比安心。他闭上眼,陷入了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