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灾星!就是因为你你爸妈才死的!”
“扫把星!”
“没爹妈教的,没教养,我妈说不要和他玩。”
……
“不是的!不是的!”傅锦挣扎着,从噩梦里醒过来。
“轰……”
灰尘从旁边扑过来,把傅锦呛得不行,尘埃散去,他才意识到自己被绑在一架板车上,等一扭头。
深红色的眸子和竖瞳。
这是一条龙,真真正正的龙。
傅锦能感受到它冰冷的鳞片和自己的皮肤摩擦着,心中早就因为害怕和震撼而无法言语。
直到包裹着傅锦的衣物被龙爪撕开,整个身子被这一条龙的吐息喷洒了一遍。
“哈啊~”屁股被龙布满肉粒舌头刷过,龙涎被那条冰冷而柔软的舌头送进穴口。
傅锦动弹不得。
痒。
被龙涎覆盖的地方都泛起了痒意,就连初次被玩弄的后穴也变得湿淋淋,渴望被插入。
龙涎不断的被送进傅锦的后穴,那怕不能动弹,傅锦身上也开始因为燥热而出汗。
撕裂的痛感从后穴传来,那一条龙的龙根,直冲冲的破开了傅锦的甬道,傅锦无法知晓它的尺寸,但腹部被顶弄的陌生感觉在身体极度痛苦中也是能被稍稍感知的。
血从一人一龙交合之处流出。
那条龙盘外傅锦的身上,哪怕是幼龙形态的龙根也让傅锦吃了许多的苦。
但是,他慢慢适应了。
龙涎本身就催情,破裂的伤处因为抽插吸收了许多的龙涎。
傅锦渐渐的被龙根征服,摩擦在黑色鳞片上的阴茎也挺立起来,滴着淫水。
“啊啊哦!”傅锦随着龙的操干悬浮在空中,他的精液喷洒在空气里,然后落到地上。
他不记得多少次了,只记得身体被注射进大量龙精的感受。
在每一次被射精时,他都有那种真真切切被另一个生物所占据的感受,世间万千事物,傅锦只能感受到这一条侵犯他的龙,完全的承受他的欲望和自己融为一体。
嘀嗒——
嘀嗒——
傅锦睡得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了滴水声。
“哗——”翻书的声音。
傅锦费力的睁开眼,大多数地方是黑暗的,只有一个山洞里透出摇曳的光影。
傅锦全身都非常酸痛,但原以为最痛苦的后穴反而没什么难受。
“睡得可好?”石壁上传开声音。
“你……您是哪位?”傅锦坐起身子。
“进来。”石壁的声音带着慵懒的语调。
傅锦也顾不上自己是赤裸的,快步往光亮处走去。
里头是个美人,是个男人。
他坐在石塌上,翻阅着书,见傅锦来了,招了招手。
傅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听他的话。
男人把他搂进怀里,用手指探了探探到后穴。“昨夜我刚苏醒,有些失控,还好吗?”
“我……还好。”傅锦被摸到了敏感的地方,颤抖了一下。
原来他就是那条龙。
“你今日不适宜情爱之事,恐伤基本。”男人说。“我名祖尧。”
傅锦感到祖尧的手退了出去,轻喘着说。“我叫傅锦。”傅锦想了想,还是问了。“为什么,我会被送过来?”
祖尧摸着傅锦的腰肢。“有人算到,我要醒来,唯恐我一时难以接受沧海桑田,祸害众生。”
祖尧身上披着黑色的绢帛。“你的族人送来的东西有些意思。”
傅锦看向祖尧身上的书本。
或者说,春宫图。
傅锦羞得脸色通红。“不……我不知道这个事。我……”
祖尧倒是笑了。“我知晓,无人会主动献祭自己。只是,你后穴纳入了我的龙精,近几旬怕是情潮难耐。”祖尧摸着傅锦的脸。“本体你是不太能受,看看这些也算是修习。”
祖尧顶着一张清心寡欲的脸,说着最羞人的事。
傅锦光是听他说这些也觉得身体敏感的想要被他爱抚,只好扯开话题。
“我……我是被骗回老家的。村长说,村里要分些钱,然后大家都喝了酒,我醒来就看见…你的本体了。”
祖尧把身上的绢帛批到了傅锦的身上。“惹人怜爱的小家伙。”
祖尧的身材比普利特的身材还要更完美一些,成块的肌肉均匀的覆盖在骨骼的表面,傅锦知道那些可能是幻象,目光还是落在了那一处。
蛰伏时体态就已经赫人,如果完全的勃起,那也是在公厕会惹人唏嘘的尺寸。
傅锦一时看呆了。
祖尧站起身子,从空中抓出一套衣服。“既然我已经醒了,那这地方自然是困不住我。我想随你去看看桑田变化后的世间。”
傅锦披着黑色的绢帛,半晌才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