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九点整。
林生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睁着眼发呆，他完全睡不着。
被窝里的手还捏着手机，微弱的光透过被子，映照出轮廓。他想了想还是将手机拿出来，点开了“录音”。
“唔……啊！肏、肏死我……嗯……”
“啊……！啊、唔嗯……！嗯啊……”
盯着天花板，楼上的动静很大，床脚摇晃的声音，逐渐模糊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的喘息——楼上是属于两个人的呼吸声。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录制时间，林生静静地等待着楼上的声音消散。
接着，他拿着手机下了床，走出房间。
客厅的灯还亮着，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
林生走过去的时候还特意留意了一下电视剧的内容，貌似又是恶婆婆对儿媳妇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儿子夹在中间绝地求生难以做人这种内容。
好像年纪大了的人，都喜欢看这种。
“妈。”林生叫了一声。
“嗯！”母亲被吓得一个激灵，回过头来看向他，“怎么走路不带声音的？”
“带声音了，只是您看电视入迷了。”林生解释道。
“这样吗？啊……你不是已经上床睡觉了吗？”
“睡不着。”林生皱了皱眉，“吵死了。”
母亲拿出遥控板调整了一下音量，“不对啊，这音量够小了吧，我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不是您放电视剧的声音。”
“……啊？”
“是楼上。”
林生把手机的保存录音界面递给母亲看，接着说：“您自己听一听吧，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真的很吵。”
说完，不等母亲反应便又折返回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林生一边将手机里的录音发给母亲，一边走到窗台。看着外面的皎洁月色，心情难得的平静，听着楼上时不时的调笑诉语，腔调装腔作势，端着一股熟悉感，声音透得响亮：“陈郁，你他妈给我消停点儿！”
这说话的主人语气带着怒火，林生不自主地弯了唇角，将脑袋靠到一边墙上，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往上瞧，只瞧到了月色，跟楼上情侣之间踩地板时发出的作乱声响，还有呼吸声……呜咽声，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接着又是一阵的呻吟，还有什么。
林生仔细辨认着，剩下的声音却实在是辨认不出来了。
天气转凉，夜晚还是能听到蝉虫的鸣叫声，透露着一股生气。林生跟随父母搬到新家已经有几个月了，由最开始不熟悉新环境的味道，到如今能够坦然偷听楼上情侣之间的床事甚至悄悄话。地板陈旧，但也牢固，只是穿透性强，还恰好就在林生房间的上面。
他家是倒数第二层，楼上是顶楼。
林生试过将手机放到除自己房间以外的地方录制声响，却都录不到楼上俩人固定的某种运动时才会发出的浪叫跟淫荡词汇，这听得人心痒痒，少不得就想夹着屄穴摩擦什么东西。
下面的女穴一开始是干涩的，也就牵动时会下意识扯到里面的东西——圆珠笔的笔帽，是楼上那位时常浪叫的。喊着陈郁的名字，让陈郁肏死他，抓着他的大腿猛烈冲刺。
明明白天的时候还夸他的逼真漂亮，白白嫩嫩，花蕊粉粉的，湿意点缀得像星星，这人舌头点他的小花，眼角的泪痣流露着风情，说，生生好甜哦，第一次喝男孩子的逼水呢……
结果现在跑别人身下嘻嘻哈哈了。
一想到这里，林生就抑制不住地将手伸到下体，试探性地拨开阴唇往里探去，指尖碾着皮肉往里钻——啊，摸到了笔帽的轮廓，都被屄水淋湿淋透了。
将笔帽成功拿出来之后，林生就着黏糊糊的液体仔细打量着笔帽上的字——“晦”字是刻上去的，独一无二。
林生想了一会儿，用纸巾擦干净手指的时候，听到了外面母亲跺脚的声音，他忍着偷笑的冲动，拿出手机给人发了条消息：「晦晦，快别叫了……我刚给我妈听了你叫床的声音——刚录的，你要出名了晦晦。」
◎
发完消息后，林生便心满意足地躺回床上，放下手机，插上充电器。光亮在床头柜一闪一闪，身下的穴口汩汩流着一股水，翻了个身便是一阵湿润难忍。
林生起身将纸巾抱过来，抽出一张纸巾覆在手上，塞到下体缓慢摩挲擦拭，缓解泛滥开的阵阵痒意。纸巾有目的性的磨蹭着阴蒂，一开始力度还算轻，直到电流般酥麻的快感蔓延开，力度便逐渐加重。骚水将纸巾润湿，用力的摩挲导致纸巾破了个口子，换为指尖用力揉搓着充血泛红的部位。
“啊……”他溢出舒服的喟叹。
这样是很舒服，可还是远远达不到高潮——要有晦晦在才可以。
想到这里，他又将揉搓阴蒂的手顺着穴口的部位向上，摸到了早已挺立的性器。颜色比较浅，却足够分量，柱身火热，马眼流着液体，一只手覆盖上去，听着楼上不见停歇的呻吟
声，难以抑制地上下撸动起来。
“嗯……嗯……晦晦……”
一只手撸动着性器，一只手不忘抠挖着屄穴。他仰躺在床上，冷漠的脸庞被情欲的红覆盖，他很想念楼上的晦晦，想念晦晦趴在自己身上又舔又啃，跟他说骚话，舔他的骚水，想得不得了。
可晦晦是个坏孩子，漂亮的坏孩子。
明明知道他就住楼下，还非要叫那么大声。
叫那么舒服。
林生撸动性器的手忽然一顿，难道是自己平时肏晦晦的时候不够用力吗？
先前带到厕所隔间，让晦晦跪下来，舔他的屄跟阴茎，或者一边用嘴给他口，一边用手玩儿他的屄跟阴蒂。晦晦的手指很漂亮，挣扎的时候弧度像奋起的蝴蝶，却被蛛网束缚住自由，偶尔太用力了，会感觉阴道口被指腹摩擦得生疼。
这时候林生就会有点生气，一边抹掉晦晦因为吞咽不下阴茎而憋出来的眼泪，一边抓着他的脑袋，让阴茎撑开他的口腔进得更深，听着他“唔、唔、唔……”这样的呜咽声，又或者是惨叫声，只是被压抑住了。再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律动起来。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他没感觉到累，只感觉到爽，但晦晦累了，那漂亮的眉眼染上了不耐烦，两边的嘴角似乎都被拉扯伤了，他说话都只能小声，完全没有现在楼上那样响亮。
他当时的样子太好欺负了，没办法。林生让他脱光，扶他起来，膝盖跪了太久都红了，像白花花的豆腐，一碰就碎。让晦晦背过身，双手按在门上，纤细的腰身往下塌陷，浑圆的屁股翘起。门上面还有未干涸的油漆，晦晦的手全蹭到了，红色的油漆，像挣扎开的血液。
林生磨蹭了几下自己的逼水，不算温柔地给晦晦后边儿的菊穴扩张，一根、两根、三根…晦晦的骚穴真紧，被手指碰了几下浑身都软了，还叫，猫儿似的嗓音，特别可爱。
然后他就……全肏了进去。
楼上的声响逐渐化为平静。
林生的手指一用力，下意识伸进了屄穴里面，陌生发疼的感觉，连忙回过神来将手指抽出来，又撸动了几下性器，直到高潮来临，眼前泛起一道白光才结束。
“呼……”
他呼了口气，又拿出几张纸给自己擦拭。将手里的滑腻液体擦干净后，将床头柜充电的手机拿了起来，对着自己的手指、屄穴、阴茎，以及地板上的可疑液体一顿乱拍，再点开微信，点进置顶联系人“褚晦”，一一发送了过去。
末了还添加了一句：“晦晦，你今天叫的好厉害，我好想你，想你想到忍不住喷水了。”
发完后林生唇角就一直带着笑意，期待对方的回复。正打算直接关闭微信心满意足地睡觉，结果看到了置顶的某个群聊里，显示着母亲的名字跟消息。
这才想起来刚刚给母亲发送了录音，她估计都听完了，现在估计是拿着手机吐槽或者谴责。
点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母亲的自拍头像以及情绪表现十分激动的感叹号。
母亲：！！！五栋的，谁住五栋的顶楼！！！
母亲：给我出来！！！
母亲：这个时间点行房我麻烦你小声点？！吵到我家小孩了！！！也吵到我了！！！
母亲：？？？没人了吗？这个群没人了吗？！
母亲：还当什么邻居！什么互帮互助！赶紧解散了吧！
母亲：做爱没错！！！但你能不能别喊那么长时间的“肏死我”？！
母亲：还、还特么是个男的喊的……
……
林生一字一句地看着，差点笑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