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江曜破天荒地没去和同学打篮球,而是窝在了家里,做作业。
他兄弟都说,他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就是被他爹竹笋炒肉了。
江曜不答,随他们怎么想,反正这些人,最终都和他没关系。
但笔在草稿纸上面圈圈画画,老半天还没有写下一道题的答案来。
倒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
那是父亲常抽的烟,味道很呛,每次他闻到都只想躲开。
但现在显然不是父亲会在家里抽烟的时候。
于是他打开窗户,撑着半边身子,往下看去。
小妈正蹲在墙角,手拢着,捏着一根烟,抽一下就要咳一阵,又害怕自己声音穿出来,只能憋着,整张脸都红了。
他穿着最简单的无袖白t,头发乱糟糟的,踩着一双明显不太合脚的拖鞋,露出白生生带粉的脚踝来。
江曜看来看去,楼下都是保姆,他开着门,没听见有人从楼梯上下来。
他再眯着眼往上看去,楼上的窗户是开着的。
他是从上面跳下来的吗?
小妈最后还是受不了了,捂着鼻子,把烟头胡乱地踩掉,然后左右四顾,把残骸用泥土给掩盖掉。
接着他抬头,和江曜四目相对。
江曜猛得往后一缩,却又硬生生忍住了。
骚狐狸是下面那个人,他躲什么?
“喂,你,”小妈开了口,声音有些哑,语气丝毫没有他的架势那般强硬,“你挺喜欢偷看啊。”
江曜就看着他,不回话,脸上也丝毫没有被说中的窘迫。
反倒是小妈因为他的冷淡而感到不快起来。
“偷窥狂,小色批,大变态……”
有水从脑袋上泼下来,淋了陈绮满身,原本就薄的衣服一下子贴了身体,露出隐隐约约的肉来。
“小鬼,你做什么!”
“偷看,”江曜忽然笑了,指着陈绮胸前红艳艳的两点,“小妈。”
陈绮气得跳脚,又不敢大声喊叫,生怕惊动了在一楼的管家女佣们,他吃瘪地决定离狗男人的狗崽子远一点,打不过他还躲不过吗?
他仗着自己身形娇小,又还算敏捷,三两下翻进了楼梯的窗户里,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很难受,他一边暗骂着,一边只想快点逃上楼,把衣服换掉。
谁知少年早就等在了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陈绮不懂少年的意图,两手胡乱地捂着胸口,又觉得尴尬。
少年清冷地望着他,让他无所遁形。
好烦。
“你过来,听我的话,我就不告诉父亲。”
陈绮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法,跟着少年一道,进了他的房间。
那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房间,整间房是过冷的灰色,东西收拾得很干净,墙上什么都没挂,光秃秃的。
一进门,吸一口气,鼻腔里都是凉的。
江曜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局促不安东张西望的陈绮,盯着他的胯间。
“把裤子脱掉。”
“你到底要干嘛!”
“说了,脱掉。”江曜有些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又不是第一次看。”
陈绮脸腾得红了,江曜觉得好笑。
明明和父亲做爱的时候骚得很,还知道勾引他,现在又学会羞耻了。
陈绮磨磨蹭蹭的,最后还是将裤子脱了下来,卡在大腿处。
“全部,脱下来。”
“你……你不要强人所难。”
江曜轻声啧了一声,脚一蹬,带滚轮的椅子便滑到了陈绮面前,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将他的裤子扯到了脚踝处。
“不要!”
江曜先一步把陈绮的手打开,眼疾手快地拨开那可怜的嫩茎,窥探到了小妈最私密的部位。
遮挡在阴茎之下,那儿还有个小小的,丑丑的,像蝴蝶一样,畸形的女性器官。
“呜……呜……你放开,放开我……”
陈绮的手腕被江曜大力往外扭着,双腿扭成一团,却无法阻挡少年的视线,他扑棱棱落下泪来。
江曜抬起头,看见他熟悉的红眼眶,和习惯性微张着的小嘴。
嗯,他喜欢的样子。
江曜一路把陈绮逼到了床与墙的夹缝之中,小妈退无可退,无力反抗,由着他抚摸着逐渐变湿的小逼。
江曜学着小视频里的样子,搓揉捏扯着阴蒂,小妈的哭声逐渐变得婉转起来,他不再要捏住对方的手,就连阴茎也微微抬起头来。
少年捏着两指,试探着往里进去,问道:“这里,可以怀孕吗?”
“嗯,嗯……”陈绮竟是迎合了上来,他捏住了江曜的手,带着他往里塞去,“会啊,会的,被灌得足够满,就会怀孕,肚子会鼓起来。”
江曜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妈微妙的变化,手放松下来,不再
有动作,全靠着小妈自己一前一后地套弄着,玩弄着自己的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江曜的视线往上移,移开那喊着四指的嫩逼,看向对方软乎乎的肚子,再是有点儿鼓起来的胸部。
他拿空着的手,捏了下小妈的胸部,对方叫唤了一声,跪倒下去,手指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小妈夹着双腿,仰着头,张着嘴巴喘气,最后有热液洒在他手指上。
江曜把手抽出来,上面黏糊糊的,张开手指,都带着透明的液体。
“你忍不住的,是不是?”
小妈捏着胸口的衣服,踉踉跄跄地爬起来,逃出他的房间。
他在楼梯上跌了一跤。
江曜想,他逼里的骚水会不会滴在了楼梯上。
少年张开嘴,舔舐着手指上残余的味道。
小妈的味道。
腥咸的,温热的。
江曜坐在窗前,回味了很久,直到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家里的电话鲜少响起,他有些疑惑地接起来,对面是父亲的声音。
“和你小妈好好相处。”
就讲了一句话,江曜愣着,迟迟没有回应。
男人的声音再一次不耐烦地传了出来:“听见没有!”
“……知道了,父亲。”
电话被迅速掐断了。
江曜捏着座机的听筒,望着上面跳动的数字。
他的父亲,就连他在学校里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了,也很难被联系到,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平时不要随便打他电话。
“哐当——”
座机被砸了个粉碎,少年似乎听见有人在门外轻笑,再一次上楼去的脚步声,变得轻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