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有严重的失眠症,这和他长期以来违规使用抑制剂有关。
他的父母都是商人,在一场星际旅行事故中不幸罹难,留下了偌大家产与一群虎视眈眈的豺狼亲戚。好在公司里仍然有几名忠心耿耿的元老勉力扶持,他才没有过早夭折在各路人才的明争暗斗里。
残忍的打击延缓了少年的分化。大学毕业了也一点迹象都没有,他已经认为自己就是一个beta了——直到某个夜晚,被小腹处骤然腾起的火焰击倒,燎原般烧遍全身。
铺天盖地的麻痒与深入骨髓的刺痛一并席卷,昏沉的大脑得不到一丝清醒,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烧得他分不清白天黑夜。
待神智终于恢复,已疲惫的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累是其次……从小腹处不断腾起的阵阵热潮,双腿间无法忽视的一片湿黏提醒着他,有一个新生的器官正张牙舞爪昭示自己的存在。
试着碰了一下……半边身子都酥了。
这具身体太脆弱了。
他不能是oga。
他已经有一个oga妹妹了,他要保护她,不能让两人一起被欺凌,难道要指望那些人手下留情吗?无论如何都要瞒下这件事。
抑制剂过量的另一个后果是,他的身体产生了耐药性。
有效时间越来越短,效果越来越弱,特别是到了晚上,人体免疫力本就下降的时候……甚至会有微量的信息素逸出。
好在小奶狗是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他不用为此多吃一粒药,这也是他不选oga的原因之一。
为了保证睡眠质量,他每晚睡前都会点上熏香:另一种特制的温和型药物。
也许是累了,他今天困得格外快,忍着腿间每晚都会泛起的湿意,不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熏香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香气。
小奶狗悄悄推开了门。
轻手轻脚踩在厚重的绒地毯上,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他应该忍一忍的,本来是打算循序渐进的,可是……
这个人今天对他笑了(并没有)。
还夸他做饭好吃了(说的是还行)。
还允许自己睡在他隔壁了(因为要掩人耳目)。
但他还是生气的。
气的是这个人果然一点也不记得他了,亏他心心念念惦记了这么久,听到风声立即赶来抢了这个职位,休学入职搬家一气呵成。
可他怎么舍得真生他的气呢。
他瘦了……外表看不太出来,但小奶狗知道,这个人一直都很累。前有狼后有虎,那么重的担子压在他身上,片刻都不能松懈,却没有人来疼一疼。
他的信息素是桂花味的。
甜丝丝的,香到发腻,深深吸一口,连肺都要被甜化了。
太少了……嗅着空气中浅淡的馨香,青年的呼吸急促起来。只有这么一点完全不够,还想要更多,想咬上那个娇嫩的腺体,肆无忌惮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让甜美的气息无处可藏,与自己完全交融。
还有这里……
青年掀开被子的手有些发颤。
明知道男人不会醒来,可做贼心虚的恐惧仍擂鼓般搏动他的心跳。
垂软的男性器官下,是一道柔软的、湿漉漉的肉缝。又窄又小,鼓鼓的挤在双腿间,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独属于oga的幼嫩肉花欲求不满,又无处发泄,徒劳无益地哭泣着吐水,渴望得到一点来自异性的安抚。
这样一个娇小粉嫩的器官长在男人身上,意外的和谐极了,仿佛生来就是该被疼爱的。
青年的手指小心翼翼,虔诚地抚摸着那里,一点力都不敢用。在柔软的花瓣上反反复复摩挲,绕着娇小的花蕊轻轻打转。
睡梦中的男人对此毫无知觉,可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双腿难耐地屈起,试图并拢,敏感的雌花震颤连连,不断瑟缩着,小口小口吐着淫水,已经快将青年的手指浇透了。
空气中的桂花香气似乎浓郁了起来。
青年急促地吸了几口气,才将不管不顾闯进去安抚的念头压下。抿了抿浅淡的唇,俯下身,微微探出舌尖,舔上男人颈后那一小片泛红的脆弱皮肤。
……不能临时标记。
虎牙磕在那里,迟迟没有更进一步。
不能咬。
也不能继续舔了,会忍不住的。
青年艰难地、克制地缓缓起身,憋得通红的眼眶里几乎蒙上一层水雾。
他最后望了男人一眼,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熏香仍在散发袅袅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