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肉体沉迷 > 【人与人蛇】中
木箭穿风而过,悄然冲击一派和平的山林。
而此箭一出后,赵隐奢却听不远处传来了人的惨叫——是有无辜者被他之箭伤了身。
赵隐奢皱起了眉,立即闯进密林里。
往尖叫声的源头出发,越走则越听清阵阵含痛呻吟。他加快步伐,一把拨开茂密的枝叶,就瞧见一条被木箭穿肩、含泪坐在地上的人蛇。
半人半畜,最为低贱,虽不能杀而后吃,却是床榻上的奸淫用品。
他的朋友林舒衡便有一条明艳人蛇,此人虽文墨香萦身,但内底里是个不折不扣的淫魔。
每每赵隐奢去访问他,或是他来拜会自己,林舒衡的怀里都会靠着一条浑身淫靡痕迹、虚弱地喘息着的人蛇。
“舍泯,来见过赵轻奢,赵兄。”林舒衡亲了亲人蛇的额。
舍泯瞥了一眼仗着衣服遮挡、在自己身体里捅奸的阴茎,又瞥了一眼伸进自己衣襟里揉乳的手,才疲累地低声问了好。
赵轻奢眼神好,能瞧见舍泯衣服上逐渐多了些白色的带香甜气味的水,更是能发现插在玄色鳞甲下的嫩红肉洞里的黑鸡巴。
赵轻奢惊讶地去看舍泯的眼睛,舍泯却不愿和他对视,埋首进林舒衡的胸膛。
他没有颜面去见任何人,他是个林舒衡的性奴,是被林舒衡鸡巴玩烂的婊子。
在赵轻奢和林舒衡畅聊期间,他不断地扭臀吞吃阴茎,用屄肉疯狂哀求龟头在子宫里射精——对方在出发前威胁舍泯,假若他没能让自己在谈笑时射精,就要把他锁到大厅地奸淫三天。
林舒衡做爱没有人性,是纯粹的兽也无法比拟他。哪怕是最规矩的床上性爱,他也必然要用阴茎蛮力凿击阴道和子宫底,把妨碍自己贯通两地的宫颈作贱得几乎合不上,以致于舍泯的屄根本含不了精液去受孕。
即使舍泯想生林舒衡的子嗣,也无能为力。因为林舒衡禁止除了他的身体部位以外的其他东西插进舍泯的屄里,舍泯完全没有机会用塞子给自己锁精。
“求求你,不要再弄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真的不能再吃了!……子宫好痛,轻点啊求求你……孩子……我要生孩子,你放过我吧……”
舍泯绝望地和林舒衡性爱,子宫被捅烂的惊骇感盘旋在他的心脏,唯恐对方会让他怀不上俩人的亲生宝宝。
舍泯的屄口已经被奸到又黑又烂,经常被鸡巴弄松,总是还没缩回到紧致就又被鸡巴玩烂;生殖道和子宫里红肉肿烂,一开始是痛的,后来被鸡巴肏麻痹了,虽恢复不回去,却也不妨碍里面被奸淫、享受。
他坦然而耻辱,他向欲望屈服,也向情丝讨饶。
林舒衡没说过什么,最爱干的事就是暴插舍泯的身体,次之则是伏在对方胸前吃乳,顺便啃咬滑嫩的、带着奶香的乳肉。他还习惯抱着舍泯睡觉,虽然明面上的说辞是方便自己随时拿舍泯的屄发泄晨间兽欲。
俩人什么也不说,什么也做了,舍泯还是安分地倚靠在林舒衡怀里,给他当着友人的面肏和玩弄。
林舒衡不爱喝酒,以往都是在赵隐奢好一番的盛劝之下才抿上几口,如今倒好,酒是绝对不肯喝了,再劝他就直接拉开舍泯的衣领,拽出被吃得熟透的乳头。舍泯也自觉地朝赵隐奢背过身,自己揉着乳往酒杯里喷奶。
食菜啖肉时,舍泯倒不用挤奶,林舒衡会直接埋首进他的胸前,叼着乳头大口吞奶。喝得高兴了,林舒衡就咬下盘中肉,亲口哺喂被糟蹋得浑身无力的舍泯,还顺便安抚地舔了舔怀里人的唇。舍泯顺势乖巧地张开嘴,和林舒衡吻得缱绻。
不过鉴于舍泯已经被弄怀孕了,曾十分张扬地抱着美人到处淫玩的林舒衡现在是藏着掖着地不肯把人给带出来,生怕给谁觊觎了自己的宝。
本来赵隐奢只是对人蛇一族心存好奇,但在林舒衡反复地无声炫耀的动摇下,他也心存邪欲了,不过还能忍住。
赵隐奢赶紧走到舍原身边,一边掏弄腰间的伤药,一边悠悠地蹲下身,打量对方。
这只人蛇和舍泯的外貌有些许像,但身子非常青涩,双乳没有被玩大,奶头没被吃得肿烂,腹下的鳞片里也没有被奸到鼓起,干净得很。
“你别动,我给你处理。”赵隐奢把舍原半搂进怀里,一边道歉,一边给他处理肩伤。
舍原疼得咬唇,靠着赵隐奢的胸膛发颤。
赵隐奢按捺住平日里粗暴而迅速的包扎习惯,耐着性子给舍原仔细处理伤口。待木箭被拔出,舍原已是浑身虚汗,唇色发白。
赵隐奢想把舍原带回去做进一步的伤口包扎,为让对方放心,他还保证道:“你别担心,我是军里的一猎手,有规矩在身,不干害民的事。”
舍原望了会这个面容沉静的粗犷男人,最终还是许可了他把自己带回去了。
赵隐奢如愿以偿地把舍原托到背上,一步一脚印地走回了残旧的营里。
营里士兵来往自然,没有人敢随意乱看他,依旧各走各的路。舍原轻松地叹了口气,安静地被放到了简陋的榻
上。
赵隐奢安顿好人蛇,就去取来药箱,给舍原的伤口做了处理。
因为赵隐奢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俩人在上药时便不断肌肤相贴相蹭,甚至还不小心用阴茎撞了舍原的生殖口。
好不容易上完药,俩人都脸红流汗,赵隐奢匆匆地嘱咐了舍原一番便急忙走了。见男人离开,舍原终于难忍羞赧地遮住自己被撞了的私处。
他闭上眼睛,想休息,却发现,脑海里萦绕的全是赵隐奢挺着硬起的鸡巴离开的景象。
军队里很忙,十几日来,舍原见不到赵隐奢几次,即使见到了,对方也是很晚才来——但尽管如此,赵隐奢还是会在少得可怜的见面时间里尽力照顾舍原。
赵隐奢大概很忙碌——他总是满面疲惫,甚至在今晚时,竟在给舍原检查伤口时睡着了。
舍原搂住埋首在自己颈间酣睡的男人,一面动作轻柔地躺下,一面偷吻对方带着胡渣的脸颊,然后与之胸膛想贴地睡去。
清晨,赵隐奢下意识地醒来——他遗精了。
他梦到自己在揉着一只薄而充满肉的乳,龟头在被一张紧的嘴吸嘬,嘴里还含着两瓣松软的肉啃吃。好一番美梦。
然而,当赵隐奢醒后,这梦境里的一切并没有消失。他赶紧睁开眼睛,却见自己竟揽着舍原痛快地亲吻着,还把对方吻得脸色醉红;掌心里包着一只布满红色指痕的白乳,其上的乳头已经被手指夹得变形;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露出勃起的屌,而屌的龟头此刻正插在舍原的屄里挺动。
“操!”赵隐奢低声骂道。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他有这么饥渴吗?睡觉都能强奸对方。
他想后退,可唇上柔软湿润的触感、手上滑嫩的肉、吮吸着龟头的紧致滑肉,都在让他往反方向前进。
赵隐奢心情复杂、隐隐疯狂,手上下意识地用了力,浅睡在春梦里的舍原立即被痛醒了。
“赵大哥……?”舍原惊讶地凝视吻着自己双唇的赵隐奢。不仅是唇,舍原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的双乳被抓得发痛,自己的屄也被阴茎插了。
他在睡梦中被人插屄,却还以为是春梦。
赵隐奢赶紧停止自己的不正当行为,转而搂抱住舍原的腰,不断安抚地亲吻他的眼帘和脸颊,嘴里还呢喃着抱歉。
舍原轻笑,他当着赵隐奢的面抓住那根险些奸淫自己的阴茎撸动。在对方爽得面色微微扭曲时,他胆大包天地扶着阴茎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屄口被龟头玩弄过,尚还松软,往里走,是一片绵软滑嫩的肉壁,没有什么吮吸阴茎的劲,然而走过了这一小段路程,便是一大道极为紧致滑嫩的屄肉。阴茎在此进得艰难,舍原也又疼又爽得眸光涣散,赵隐奢更是被对方的胆大行径和吃屌的紧屄逼迫得发疯。
“心肝,你这是要我不做人啊。”
赵隐奢猛然把舍原的肩往后按,他也顺势一个起身,伏在了这条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的人蛇身上。
他垂下头,咬着舍原的耳垂说:“你真是不懂巧的,营里唯二的石睾人,你偏偏要招惹其中一个。”
舍原不明白“石睾人”这个词意味着什么,他也想象不出比人蛇父亲做爱起来更丧失理智和持久的人或精怪,再加上快感的冲击,便也没在意。
然而,下一瞬,赵隐奢骤然沉身,一举深入到舍原的子宫口处。剧烈的快感如雷贯身,舍原立即瞪大了眼,腰板绷直,粗黑的尾巴更是痉挛般地颤抖。
赵隐奢低头去瞧抵住生殖口的耻骨,满足地喘了口粗气。
他大概是明白为什么林舒衡抱着舍泯就不愿意把鸡巴拔出来了——这蛇洞里简直是天境,屄往深处是愈来愈紧,夹得鸡巴有掺着压迫感的爽,而近屄口处比较松软的地方则完美地容纳了鼓胀的阴茎下部,任它把自己撑满。
太爽了,没有什么比这里更爽的地方了。
他不该嘲笑林舒衡的纵欲,因为换做是他,也没有任何的冷静可言。
舍原刚被赵隐奢捅满了生殖腔,然而还没适应,就被他咬着脖子发了疯般地奸肏。龟头不断冲击闭着嘴的子宫,把娇嫩的宫颈顶得凹陷到底,连着宫颈的生殖道更是被迫伸长到了极致。
和鸡巴性交很舒服,然而被鸡巴弄凿子宫便极端酸痛,舍原尖叫着捂住自己反复隆起的小腹,哀求道:“轻点,轻点,求求你!子宫要开了,你不要捅了!”可惜对方只是扭头吻住他的唇,下身依旧野蛮地律动。
舍原难受得摆头,但下体处夹在酸痛中的隐秘快感又让他放荡地缠住奸淫自己的男人的腿和腰,鼓励他玩弄自己生殖道里的每一寸。
赵隐奢第一次上床做爱就碰上这么符合自己性欲和鸡巴的美人,兴奋难耐。他粗暴地拽住舍原被弄肿的乳,恶狠狠地问:“你的奶子里怎么没有奶水?还是你不能产?”
舍原被拽得乳房生痛,他断断续续地说:“要、要几天后才、呃、才能有奶水……啊!你别嚼奶头,很痛!”
赵隐奢闻言并没
有松嘴,反而还伸手去抓另一只还在休憩的乳,折磨得舍原频频痛叫。
今日营中无甚事,赵隐奢便压着舍原来回奸屄,把新触性爱的屄糟践得不成样,红肉外翻成了一大圈。不时还有大股子宫装不下的精液从性交处喷出,弄脏了一大片床。
待有人来唤赵隐奢时,舍原已经被活生生地奸了一个半时辰,是连尾巴尖也抬不起来了。此时的那声呼唤宛如天光,给予要死在欲海中的舍原一叶扁舟。
赵隐奢却不高兴,他皱起眉,加大揉摸人蛇身子和肏子宫的力度,好一会才在已经发不出声响的舍原体内射精,然后恋恋不舍地拔出屌,边整理衣服边走出帐篷。
舍原趴在床沿虚弱喘息,喘了一阵后,忍不住蜷缩起被糟蹋得没有一块好肉的身子,想念起了自己的阿爹。
他缓缓地抚摸着不仅合不拢、还不间断地往外吐精和阴液的屄肉圈,迟钝地担忧却又高兴起来——他以后怕是都要被赵隐奢肏成这幅模样了,从此像他的阿爹一样,被阴茎日日夜夜地捅熟烂的私处,然后怀上流着对方血脉的宝宝。
不过,此复杂的心情没有延续多久,舍原就累得睡着了。
夜,赵隐奢没来看他,饭也是别人送的。舍原捧着自己装满精液的肚子,一直垂眸等待那人的到来。
深更,赵隐奢草草淋过身体,随意地和林舒衡说了几句话,就匆匆赶回营帐。
给吃完鸡巴和精液的孕夫端水洗身的林舒衡挑起眉,捧着盆站在原地,好笑地目送友人奔离自己的视线。
而帐里床上,舍原已经睡着。他身裹赵隐奢缝补多次的布衣,露出青红交错的胸膛,蜷缩着睡得安详。
赵隐奢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把等了自己一宿的蛇搂进怀里亲吻抚摸一番后,便搂着人睡去了。
于是第二天,舍原是在赵隐奢的怀中醒来。他侧头亲吻对方的唇,眼角滑下眼泪。
舍禁禹对夫人从内到外地疯狂迷醉,袁闵向丈夫无底线地敞开、勾引,破壳而出的爱哭的弟弟,床上只有凌乱被褥和精液……被抱着睡觉,这是舍原自出生以来的最大私愿。
真是要命……
舍原搂住被吻醒的赵隐奢的肩背,尾巴圈起他逼向自己的腰,喘息着让对方进入自己的生殖道。
床上又是一片暴虐的吱呀嘶吼和混乱的欢淫声。
舍原蹙着眉、潮红着脸地捂住小腹,感受龟头在子宫内施欲时的苦与极乐。他仿佛看见阿爹见到自己不争气地躺在鸡巴下被奸淫时的失望,又隐隐觉得自己和阿爹被父亲疯狂蹂躏时的脸重合。
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地沉醉于性爱之中。
赵隐奢在舍原身体里狠狠射了几次精才下床穿衣,一番亲昵过后,他又出门做事,直到夜晚才回来搂着舍原做爱、睡觉。
舍原是人蛇,为防引起他人的恶念,赵隐奢给他缝了件绣着“奢”字样的曳地披风,好让他能在军中逛逛解闷。
赵隐奢有空时就会带他去马厩,然后拥着他御马行场。
铁蹄翻腾混合雨水的泥,滚着土腥味的风掀翻拢着舍原长发的兜帽,送他一身恣意飞扬。
舍原又怕又兴奋地侧坐着偎进赵隐奢的怀中,尾巴紧紧缠住手握缰绳的男人的腰,他的眸光焕发出从未有过的勃勃生机,死寂的时光终于在他身上流动,让这双眼睛看到久违的美好。
骑得累了,他们就卧进草垛,亲吻着急切地脱下对方的衣服,抚摸对方的身体。
赵隐奢躺在舍原的胸下舔舐乳头,在对方终于忍受不住地抓他头发时,一口把乳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里面新补充的奶水。
舍原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赵隐奢做爱,让精液与自己的子宫交融。他着急地握住赵隐奢的阴茎,又抬起身,从龟头到底部地一寸寸吃进体内,直到胯部相贴。
他满足地缩了缩自己的生殖道,和心爱的人互抵着鼻尖喘息。
赵隐奢迷恋地揉弄舍原的身体,舍原也迷恋地摆动下肢吞吐鸡巴,放松宫颈让龟头把里面填充得肿胀。
他们律动着下体,搂抱着在刺身的草垛上来回翻滚、动作。阴液和精液沾污了他们的身体,也弄脏了枯黄的干草,但再没有任何的时刻能让舍原如此高兴了,他愿永远地陪伴在赵隐奢身边。
俩人相当纵情纵欲,草堆已经蒙上好一片腥膻的雪白,舍原虚弱地侧躺着给赵隐奢哺乳,他的屄被肏得外翻,后洞也没有逃过一劫,被连着奸了好几回,于是他身前身后都在喷涌着浓的精液。
太阳西沉,性欲又起的赵隐奢把阴茎插进舍原的后洞,一边奸淫挺着假孕肚的人蛇,一边驾马归途。
落日余晖洒在舍原露于凌乱衣衫外的皮肤上,掩去那些被蹂躏出的欲望青红,但盖不住他嘴角的笑。
“笑得这么高兴?”
“嗯,这是我第一次骑马。”
“以后还会有很多次,我一定有空就带你来。”
“君子一言啊——今夜再弄弄我吧,我还想要……”
“这是你说的。”
他们走进赤阳,在缠绵的温存里回帐,于夜色中再度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