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忆的家伙似乎真的很容易放松警惕,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过于敏锐的直觉察觉到了宋宁并不真的对他存有恶意,反而是更类似于想要恶作剧的“恶意”,顾琅抗拒宋宁的轻慢与戏谑,这个漂亮的男人虽然没有恶意,但打从一开始就给他一种危险感,失去记忆的人精神较常人天然的更加脆弱紧绷,他为此紧张不安,甚至试图逃跑。
未知使人恐惧,宋宁难以捉摸的态度也令人无法放松,所以经过了今晚的“惩罚”之后他反而松懈了下来。
不管为什么,总之,他打着哈欠乖乖的从被窝里出来趴在被子上面,个头可观的肉棒硬挺着,龟头饱满圆润,被不知其意义的主人压在身下无意识的磨蹭着布料,显出一副不自知的骚浪模样。
宋宁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顾琅睡觉。
中国有句老话,叫来都来了,宋宁的心里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反正洗都洗了,不做点啥就太浪费了。
他指挥着男人高高翘起屁股,摆出了很适合后入的跪趴的姿势,然后把消肿的药膏一股脑挤在男人屁股上,指尖按着白色的膏体凃开,然后抓着两瓣肥软的臀肉用力揉捏,顾琅被揉的直哼哼。
涂满了药膏的大屁股亮晶晶滑溜溜,宋宁的手看起来像沾满了油脂一样,过多的药膏甚至从宋宁的指缝里溢了出来。眼看着顾琅微微挺腰主动把屁股往宋宁的手里送,宋宁顺着他的力气把手指送进了男人的臀缝,两指撑开穴口,另一只手从床头柜上摸来一个小瓶,单手撬开瓶盖,然后把里面粘稠的液体倒进了红软的穴里,冰凉的,流淌在肠道里的触感激的穴肉颤颤的抖着想要合拢,于是讨好似的舔舐着那两根手指。
宋宁抽出手。
顾琅大概是有些紧张,回头看他,他对宋宁最初的那些恐惧消磨干净之后就只剩下不自觉的依赖,像条狗一样,不像顾琅。
“夹紧了,别流出来。”
顾琅没说话,只觉得屁股里,身体内部,随着不明液体的经过,一点一点泛起一些难言的痒意。
宋宁没来由的有点烦躁,失忆的顾琅像条狗,谁都能领回家为所欲为的那种。
他的手探向那个男人身上不该有的器官,熟门熟路的捏着小巧的阴蒂,顾琅闷哼了一声,一下子夹紧了大腿,这对宋宁手指的动作没什么影响,但却让他有些不悦,他的指尖灵巧的分开两瓣薄薄的阴唇,磨蹭着内里敏感的软肉,顾琅抓着床单,整个人不明显的发抖,宋宁能够摸到肥美多汁的蚌肉正渗出黏滑的液体。
大腿根部的肉细嫩柔软,紧贴着他的手背和指节外侧,像是另一种插入,宋宁有点走神,他本来也不是重欲的人,做爱更像是给自己找乐子。
他是很容易感到无趣的那种人。
太听话了吧,简直是个情趣娃娃嘛,宋宁想。
就像此刻,他突然觉得无趣。
他抽手,然而顾琅却突然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脸埋在床单里,闷声闷气的说:“痒…”
“屁股痒…”带着粗重的鼻音。
催情的药液显露出了威力,原本怪异的轻微的痒如同烈火燎原一般变得不可收拾,连带着身体都燥热起来,浑身皮肤被情欲烧的发红,顾琅不自觉的压低腰日空气,与此同时他暗红的菊穴张合,稚嫩空虚的肠道渴望着被什么粗大的硬物摩擦,花穴里冒出来的淫水垂成一条淫靡的银丝。
“帮帮我,里面,嗯…好痒…”
“帮我挠一挠…”
宋宁的兴致重新被挑起了一点,饶有兴趣的看顾琅发情,却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顾琅得不到回应,忍不住抬起头来用乞求的眼神去看宋宁,他脸颊绯红,眼里蒙着层水雾,男性英挺的面容摆出这副欠操的婊子脸反而更能勾动他人的欲望。
然而宋宁依然不动如山,看他受折磨。
大脑被欲望欲望搅得乱七八糟,顾琅努力调动自己涣散的思维去想打动对方的方法。
该怎么办呢?
在医院里的时候,田棠只要他叫“妈妈”,就会无奈的退让…
那么现在,应该也差不多吧…
至少试一试…
女性是“妈妈”,
所以…
“唔嗯,”他喘息着,几乎像是哽咽一样的闷哼了一声,湿漉漉的棕色眼睛看着宋宁,说:
“好难受…”
“救救我,”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