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旁边的动静闹醒的。
???睁开眼睛一瞧，昨晚那个禽兽现在清醒了，战战兢兢看着我，脸红得差点要背过气去。
???“你……我们……昨晚……”
???我看着他惊恐欲绝的脸叹口气。
???“顾警官，先把手铐解开，我们再说别的，成吗？”
???早几年的时候，顾之行还是我小弟。
???很不扎眼的那种。介于少年跟青年之间，虽然高但是瘦，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整体视觉冲击不明显。
???我那时候觉得这小孩怕是小时候吃过不少苦，现在跟了我，好歹多喂他吃两顿肉。
???谁知道喂着喂着把自己也喂进去了呢。
???那时候少元跟我说这小孩有点问题，我还不信。
???毕竟他那理由太牵强，“他吃东西太有礼貌了”。
???我寻思着礼貌怎么能算缺点呢。
???后来才明白少元的意思。小孩要是从小饿到大，饿瘦成这样的，吃饭得跟野狗抢食一样。
???顾之行不是，因为他是两个月内暴瘦成这样的。无他，改变形体，好当卧底。
???
???其实我不太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我不卖粉，不拐人，不放高炮。当然也不收保护费。
???我就走私点军火，还是从内往外运的，从来只嚯嚯鬼佬。
???真的很爱国了啊。
???所以我真的想不通顾之行为什么总咬着我不放。当卧底的时候没查出点什么，回单位复了命，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刑事警察，还不时来我店里敲打我。
???我跟他说阿sir啊，我是正经搞户外用品生产销售的生意人，年年是纳税光荣户，没必要总缠着我。
???顾之行从来不为所动，冷冰冰地说：“戚临，你最好别被我抓到马脚。”
???那现在算抓到马脚了吗？
???前段时间我做了个大单，昨天尾款收进来，我招呼店里的员工一起去喝酒。
???动静大了，引起顾之行的注意了，深更半夜还要加班，亲自来酒吧监视我。
???那个场子不干净，有人私底下卖药，卖那种违禁的强催情剂，我听说过。
???只是没想到他们胆子大到给顾之行的酒里也下药。
???疯了吗不是，招子不够亮，看不出来那是穿了便衣的条子啊？
???连我手下都觉得这事不好了。少元让我赶紧想办法把顾之行弄走，不然到时候被整个公安系统围剿，大家一起死。
???可真高估我了，我能把人弄哪去，最多只能去楼上酒店开个房，把他锁里面自生自灭。
???可惜行动只成功了一半。
???我把他弄进房间了。我自己也出不来了。
???
???我也没想到这禽兽发起情来六亲不认。我离逃脱最成功的一次，手都要碰到门把手了，被抓着脚踝重新拖回去。
???他还用手铐把我的手拷在床头，红着眼睛来扯我衣服。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我做的最后的抗争就是让他去拿床头的润滑剂。
???他没有。他失去了理智。
???所以等他清醒过来，现场是真的惨，把他一张冰山脸都吓得出现温室效应了。
???他来解手铐的时候手有点抖，指尖碰到我的手腕，疼得我嘶了一口凉气。
???我说：“顾警官，你下次要玩情趣，换皮手铐行吗？你看我被磨得手腕都快断了。”
???其实没有，破皮了，肿得很厉害，看起来很让人震惊，消了肿就没事。
???顾之行本来不该上当的，但他太慌了，甚至想要道歉，幸好被我制止了。
???我说：“阿sir啊，事情都发生了，说对不起也没用，你以后少来我店里转悠就行了。”
???但是顾之行一谈到工作就很固执，完全没听进去我前半句话，条件反射一般说：
???“不行。戚临，我一定要亲手抓到你。”
???又认真，又倔强，还无意识抿了抿嘴。
???我就想起昨晚他爽到了来咬我嘴唇那个样子。我嘴角还带着被扯开的伤口。
???这个人怎么还拔屌无情的。
???所以我屈起一条腿，向他展示了一下他的杰作：“你这还不算抓到吗，警官，我大腿上现在全是你的手印呢。”
???顾之行立刻后跳三米远，手足无措，整个人尴尬地不行。
???他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我腿上，然后向上一扫，瞥过了不该看的地方，停在我全是牙印的胸前。
???脸越来越红，估计是想起了昨晚干的事。
???他这个样子真的有点好笑。要不是性别不对，现在应该已经快进到“我会对你负责”的剧情了。
???我一动，有什么东西慢慢从后面流出来，白得很显眼。
???他昨晚射了好几次，太多了，弄得我一整晚都不舒服，到现在还没干。
???他看见那些东西，神情更加惶恐，甚至不敢正眼看。
???这反应也太过了，让我不禁怀疑，试探着问他：“顾警官，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这一下捅到马蜂窝了，他几乎快跳起来，恶狠狠瞪着我：“闭嘴！”
???他以为他很凶，其实脸又红，眼睛里还带着水光，瞪一眼就像调情。
???看来雏鸟实锤了。
???这让我心情很愉悦，哈哈大笑，还好心提醒他：”顾警官，先把裤子穿上吧。你晨勃了。”
???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
???我龇牙咧嘴洗了个澡出来，顾之行坐在椅子上等我。
???换了身干净的警服，面无表情看着脚下的地毯，旁边扔了一个塑料袋。
???他踢了踢那个袋子：“自己上药。”
???他是常年执行户外任务的，磕着碰着在所难免，对什么伤用什么药很了解，买回来的都是专业的。
???只是我对他那个生硬的态度很不满。
???所以我说：“要有责任划分啊警官，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修复好吧。”
???他又瞪了我半天，最后大概是看我确实腰疼腿软，抿着嘴打开一管药膏。
???
???顾之行大概是属狗的，我从嘴到脖子再到胸前全是他的牙印，肩膀上更是层层叠叠，都被咬出了血。
???他一边抹药，一边脸又开始红，呼吸都很局促。
???到胸口的时候，他站着不好上药，半蹲下来，呼吸吐在我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
???半边乳头颤巍巍硬了。
???我若有所思点点头：“原来这里这么敏感，怪不得顾警官昨晚特别喜欢舔这里。”
???他差点没给我一拳。
???他羞愤欲死的表情太好玩了，我估计如果把他衣服脱了，可以看到他全身都红了。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
???我解开他风纪扣的时候，他一把攥住我的手，声音很凶：“你干什么？”
???但其实手根本没用力。
???所以我毫不费力去解第二颗扣子，低笑：“我这个人比较阴暗，我光着，你穿着衣服，心里不平衡。”
???他把我手扯开，但我故意拿手腕往他手心送。肿得厉害，他不敢乱碰。
???我就继续解他扣子。
???他有点气急败坏：“戚临，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点都没有来我店门口查水表时不近人情的样子。勾得我心有点痒。
???我想了一会儿，手上动作不停，脑袋蹭到他面前，鼻尖抵着鼻尖，慢吞吞说：“可能是想干你吧。”
???他身体僵了一下。
???我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说：“你昨天干了我一个晚上，现在换我来一次，不过分吧？”
???他倒是笑了一下：“戚临，你还有力气？”
???他说对了，我没有。
???年轻就是好，晚上翻来覆去几乎把我搞死，第二天起来依旧神清气爽，还能出言不逊。
???我老胳膊老腿，现在动几下都费劲。
???那又怎么样，输人不输阵。
???我就说：“那勾引你来干我总可以吧？”
???他皱起眉头看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他听不懂的话。但身体很诚实，我一拉他就坐到了床上，就等着我下一步动作。
???我去解他皮带。他下面已经顶了好大一个包，刚扯下裤子就弹了出来，顶端还流着腺液。
???我弹了它一下，它胀得更厉害，连带着他都抖了一下。初哥就是太容易被撩拨。
???我不满足，我还在叹气：“要是你鸡儿有你嘴那么硬就更好了。”
???他快气疯了。
???我费力扶着它坐下去的时候，他还有点茫然，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湿漉漉的，像小狗。
???我有点想亲他。
???他吸着气问我：“戚临，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你这样有什么好处？”
???问得好。其实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能回答。
???我说：“顾
之行，你当年跟着我的时候，趁我睡觉对我打手枪，真以为我不知道？”
???效果很好，因为他咬着牙闭了嘴，手掐着我的腰把我往下狠狠一按。我一坐到底。
两个人都发出如释重负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