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大概是第一个深夜闯进自己孩子同他相公卧房的父亲。
小东西躲了自己好几个月,估计还在气着自己让他嫁给那个靠自己提携起的懦弱御史。他将这夫妇两强硬的逼回将军府中住着,只为见自己孩子一面,没想到的是,他的孩子小腹竟已微微隆起,依偎在自己相公怀里,被护养得愈发圆润可人,看也不看他一眼。
将军怒极,白日里在孩子的正经夫君面前却装得很好,同御史有说有笑,细细问自家孩子是何时怀了孕,怎么不通知一声,他也好派人去照顾,莫要委屈了才是。将军这样说着,回头却用阴冷的目光频频扫过自家儿子,他的孩子被惯养得气性极大,只慢慢喝着新鲜牛乳头也不抬。
御史年轻的脸上满面红光,恭敬答说已是有四个月了,是娘子怕提前说不吉利,执意要瞒到如今的。
将军的怒意积攒了一日,思念也积攒了几月,他经过睡在一旁榻上的御史,径直朝枕着儿子的床走去。
他掀开床帐,掀开暖被,由头到脚扫视静蜷在床上的人。
他闻到儿子身上淡淡的暖香,听到儿子细碎的嘤咛,看到儿子淫荡地夹着双腿在睡梦中慢慢地磨。
他眼神盯在儿子脸上,一刻不想再忍,倾身又急又粗地含住了儿子的红唇,勾舔磨咬,舌头尽情地攻城略地。大掌伸到了儿子微湿的亵裤中,热切拨弄着他底下的两片肥蚌,阴穴湿滑,手指顺利地捅肏进去,又被夹得死紧。
将军情动难耐,勃起的阴茎被隐在衣物下。
儿子睡梦中也似有意识,熟练地回应父亲的吻,还主动勾上人的脖颈,同样将软舌探进父亲灼热的口腔,化在里面,唔唔着想要更多。花穴自动收缩着一张一合夹着父亲的两根手指,腿间不住地厮磨,淫水不多时就打湿了底下被褥。
这骚穴不知道吃了将军多少精液。但将军只要想到一旁榻上那人的鸡巴也进了去,还将浓精射进儿子子宫让他怀孕,他便将所有的温情、思念和疼爱给抛走了。
他手下动作再不留情,利落剥光人的衣服,视奸儿子的裸体。他双眼通红的看着人胸膛前因为有孕而微微鼓起的小锥子,往下又看到人微微凸出的圆润孕肚。他的手在抖,不敢置信地轻轻摸上儿子孕育着生命的下腹,死死抑住自己满腔的嫉妒和恨意。
他一把将儿子的双腿抬到自己肩上,俯身埋在了儿子腿间——他大口大口的含吞花穴和淫液,吸吮出声,软嫩肥蚌夹着他的口唇,紧致甬道夹吸他的舌头,他快速地轻摇脑袋,让舌头在儿子的骚穴中打来打去,牙齿也不时磕在里头敏感的红肉上。
儿子终于被闹醒了,他含着泪,紧捂着嘴看向自己的父亲,无力踢蹬了几下小腿,呜呜摇头。终是抵不过父亲的蛮力和舌头,也抵不过漫天的情欲和快感,一把抱住父亲的头,用力将之压得更深,小声又缠绵地唤爹爹。
将军将人舔到了高潮,两手抬起他的肥臀大力揉搓,恶狠狠看着他,仍旧嘬着人的花穴不放,好似永远也不想离开。儿子怕相公也被吵醒,只敢小声的呻吟或无声的窒息般仰头达到极点。
儿子太久没被滋润了,自己也想得厉害。父亲跪坐起身迅速解着自己的衣服,儿子在黑暗中瞧见了父亲绷紧了的性感躯体,还看到底下那根熟悉的巨物。
他舔了舔口唇,幽幽望着父亲那处,主动抱着膝盖,向父亲打开了自己畸形的身体。
两片阴唇因为无尽的渴望与灼热自动颤着缩着,汩汩淫靡水液从花穴涌出,他翘起自己的下半身,让它在父亲的视线里被灼烧。
儿子白牙咬着红唇,细细出声:“爹爹,霖儿想你。”
将军冷笑,看着底下人发情般的主动求欢,上下随意撸了几把自己高翘的阳物,俯身撑在儿子两侧,半骑在儿子身上,扶着自己的东西就猛肏了进去!
“哈……”
真他妈紧。
将军咬紧了牙关,眼神粘在儿子脸上就再移不开了。黑暗中那人含泪回望他,轻绽出一个笑容,愉悦地低声呻吟。
“啊、唔……爹爹……爹爹……好想爹爹的大鸡巴……”
儿子又浪又荡,清纯的一张脸却能说出天底下最不要脸的话,他说要爹爹把他肏射肏尿肏死,要永远含着爹爹的鸡巴,要爹爹的精液射满自己,把他射怀孕,再给爹爹生孩子。
将军本还顾着人的孕肚,被怀孕生子的这一番话又激得怒意腾起,放力噗嗤噗嗤猛肏,囊袋清脆的打在儿子的肥臀上,就像被扇了巴掌,激得儿子更加兴奋。
他骂儿子是骚货贱货,不知廉耻,勾引父亲,罔顾人伦,一旁榻上还躺着自己的夫君就被自己的爹爹肏着骚穴。
儿子十六岁就爬上了父亲的床。父亲在儿子母亲死后再没续弦,亲手把儿子拉扯大,一步步掉入儿子的陷阱里。
也是这样又黑又静的一晚,儿子缠着要同父亲一起睡,半夜将军被闷醒时却看到儿子捂着唇红着眼落着泪,衣衫半褪,坐在自己脸上,用那个女人才有的东西磨他的唇和鼻,淫液一股股打在他的脸上。
他尝到娇嫩的那处,身下竟差点控制不住的就要立起。
将军气急般硬拿出父亲的威严将儿子赶走,同他冷战,即使前几日他就在想着儿子的脸自慰。儿子不肯罢休,竟给他下了药,两人从此背了人伦。将军也不知道是那春药药性太大,还是儿子本身药性十足。
将军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腰腹动作不停。他想儿子的淫叫,想儿子的骚穴,想儿子坐在他身上摇动,想儿子给他口交,想儿子同他撒娇他却毫无办法。他后悔将人嫁出去,后悔便宜了一旁那小子,再不想让那小子也有机会听到儿子的呻吟,看到儿子淫荡的模样,能忍下儿子腹中那玩意而没把那小子斩杀已是他最大的宽容。
他要让儿子以后都只属于自己。
儿子被肏得迷蒙,一耸一耸的同底下被褥摩擦,顿滞的啊啊出声,两腿无力地夹着父亲的腰,含咬住自己的手指,又去抚慰自己两粒挺立的红豆。父亲一遍又一遍的填满自己,热气都打在自己脸上,他被父亲的气息牢牢罩着,看父亲为自己动情动欲,为自己失了理智,丢了三纲,父亲不肯承认他爱着他,没关系,他爱父亲,所以他不会让父亲把自己抛下的。
儿子哭着叫着,心中却带着蜜意。
他不想再去理会自己明面上的夫君了,他叫自己的父亲相公、夫君、官人,他哭着让父亲射进来,他馋疯了。他勾着父亲脖颈,摸他结实肌肉,同他热烈接吻。
将军压着人猛顶,最后咬着人的耳朵,将积攒了多月的浓精悉数射在了里面。
儿子仰头啊啊的叫,嗯哼着收紧了花穴,抱着父亲不放,他要父亲的鸡巴埋在里面,就埋一晚上,让父亲的精液一滴不漏的被他含稳。
父亲将人从后侧抱住,避开他的孕肚,鸡巴仍旧被暖热的小穴夹着。他蹭着儿子的乌发,贪婪地闻他的气味,他叫儿子同御史和离,肚子里的那个将军府养。
儿子无声勾唇,拒绝,他要父亲道歉,要父亲承诺同他在一起一辈子,否则他就揣着父亲的种同御史远走高飞,他要做的事,将军拦不住。
将军揉着人奶头的手一顿,浑身一激灵,颤声问他什么意思。
儿子把将军的手牵到他的孕肚上,小掌压着大掌。
“爹爹忘了,我拜堂的时候,还含着你的精液呢。爹爹肏都肏了,难道还不知道霖儿这几月有无开过荤吗?”
将军快被他逼疯了,险些要落下泪来。他默了几秒,又紧搂着人颤声道歉、许诺、示爱,再次勃起的阴茎埋在花穴里动也不敢动。
从前不敢承认不敢说出口的言语终于被儿子逼得全数抖搂出来。
是,他最虚伪,他有情欲却不敢认,非说若不是药力他怎会做出那样的事。
是,他最混蛋,硬要不顾他的意愿把人推开嫁出去。
是,他最不负责,他把人肏到怀孕却差点将人拱手相让。
是,他最无耻,他肏人妻子,还要夺人家室,让人一朝间妻儿尽散。
是又如何,他肏着自己的孩子,他漠视人间的规则,他会替对方去往地狱,全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