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黎自垣笑盈盈道。
不知怎么,黎自垣饶是做了阶下囚十数天,仍是很爱笑,甚至比以前笑的次数更多些。
加熠皱眉道:“知道什么?”
黎自垣又塞了块姜糖,语气含糊:“那可多了。”
加熠盯着他。
数年的相处,他摸清了这人大致的脾性,却时常仍会有读不懂的时候。
“知道你讨厌我,知道你杀人是必要的。”黎自垣顿了顿,抬手抚平加熠的眉头,说话带着姜味儿,“诶呀,总是皱眉做什么?魔教事务虽繁杂了些,但是有属下呢,方才那位就不错,把教务分些给他们便是,别太累了。”
他戳了下加熠的眉峰,补充道:“若有什么困惑之处,来问我也是可以的。”
加熠被戳的往后缩了缩。
尽管他夺了权,在外统领魔教逐渐得心应手,可在黎自垣面前仍总像个小孩一样,方方面面都显得不够成熟。
可他又有些迷恋这种,被当做小孩的感觉。这种喜欢和他骨子里的恶劣交杂在一起,蹂成了怪异的情绪。
他捉住黎自垣不安分的手,用了半分力便将他的手腕捏的咔咔做响,“那又如何?”
黎自垣不躲也不挣扎,甚至挪了挪身子,更靠近加熠一点儿,他嘴角仍挂着笑:“小熠,我还知道,你有点舍不得杀我了。”
加熠手上卸了力道,呆住片刻才说:“凭什么这样想?”
黎自垣不觉自己语出惊人,抽回手,揉了揉腕骨,继续道:“感觉罢了。”
“小熠,如果我想的没错,那我再这般活些年月,也未为不可。”他的眼睛是灰色的,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常是懒散而薄情,此时却更添了些坦然。
加熠忍不住去揣测,他心里究竟知道多少。
加熠的手移上黎自垣带着淤青的脖颈,来回抚摹喉咙的形状,“黎自垣,我可不是正道那些知恩图报,心地善良的修士们,你知晓方才的话意味着什么吗?”
每天无止境的刑罚,像性奴一样,渐渐被欲望与痛苦支配。
你当真要一直不见天日,屈辱地任我欺压吗?
还是,另有图谋?
黎自垣见他又皱起眉头,稍微歪了歪头,把对话的矛头轻飘飘引向自己,“没什么,别皱眉啦。小熠你大可以当做,是我没活够,想再跟你讨些时日。”
加熠理智虽想着,鬼才相信,内心却趁着酒意,放弃更深的思忖,毫无抵抗地受了蛊惑,他收回手,“好啊。”
“黎大人,我想操你。”
“哦…”黎自垣相当顺从地解开衣领。
“别动。”
黎自垣闻言停下动作,神色带了些困惑。
“我来。”加熠比清醒时放肆些,他将黎自垣的衣衫脱去,露出白皙却有力量的肩颈,“近日看了些春宫册,自觉有些困惑,大人可愿意解答?”
黎自垣挺起胸,被乳环穿透的乳头因为充血而鲜红,且肿了起来,他问道:“那册子上可画了这小玩意?”
“嗯…似乎不曾。”
“来摸摸?”
乳头的触感很硬,温度也高,加熠搓捻了几下,便肿的更大了,他扯起铃铛,伴随着清脆的响声,黎自垣一侧乳头被扯得有原来两三倍长,像是随时会被扯断。
血丝又渗了出来,加熠松开手,乳环由铃铛坠着向下垂着,致使通红的乳头一并下坠,明显地比另一侧更红也更大,有种凄惨淫乱的美感。
“嗯…刚才力气可以再大些,坏不了的。”黎自垣轻轻哼了声,拉着加熠的手放在乳头旁边的软肉上,“唔…这儿有点涨,帮我揉揉?”
加熠从来没想过男人的胸可以这般软,来回大力揉捏着的同时,性器也勃起了。
他把黎自垣压倒在草榻上,用发带将黎自垣的手腕举过头顶,紧紧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黎自垣便更完全地袒露着因穿了乳环而异常柔软的胸部。
加熠低头咬了上去。
“啊…嗯…”黎自垣呼吸稍微急促了些。
加熠一边啃咬,一边褪下黎自垣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
黎自垣柔韧性极好,更因着顺从的原因,大腿直接被掰得平直。
加熠把手指插入他的后穴。
竟然是湿的。
加熠搅弄了几下,在他胸前留下数个齿痕后松口,把沾了粘稠液体的手指收回来,然后放到黎自垣嘴边。
黎自垣知趣地舔了起来。
舌头灵活地打着转,像是在邀请着更深的侵犯。
加熠钳住黎自垣的两颊,迫使他的嘴大张着不能合上,又添了一根手指,直接抽插着他的喉咙。
正如黎自垣所说,他技术确实很好。在这样的抽插下,他仍能吞咽着发出“咕噜”“咕噜”“喀喀”的声音,却不被呛到。
加熠弄了黎自垣半天,才放过他的口腔,“大人如此湿,看来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黎自垣弯曲手肘,头顺势枕在手腕上,灰色的眼眸带着笑意:“小熠想听真话吗?”
“……想。”
“是,还算喜欢。”黎自垣如实道,“蛮舒服的。”
黎自垣说着,声音轻到微不可闻,“像朝指缝里钉几个钢钉,敲碎几根骨头,拆根肋骨,或者剜出只眼睛,这些,都挺舒服。”
“什么?”加熠没太听清。
黎自垣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没什么。小熠若是也喜欢,以后常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