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样的念头果然是错觉。
混沌的思维抓不住重点，被接二连三撩拨玩弄的身体哀鸣着。男人软软瘫在地上，在感受到下身被一抹柔软抓住时他几乎是下意识呜泣了一声——带着几分不自知的讨饶意味。
这也难怪。
跟刚才不同的是，李白身上渗出了大量汗水，外袍早已紧紧地贴在身上了，若隐若现透出肌肤的颜色，引得人浮想联翩。
江灿手指轻轻点着马眼，刚才正是她抓住了男人下身要害，指尖像是玩弄一般顺着黑色的带子勾缠，那上面已经染上了些许白色的污浊，性器憋成了紫红色，可怜兮兮的被带子束缚住，随着手指挑动似有湿痕印在指节上。
仔细看去，男人的腹部也隐隐不正常的胀起。
“唔……”
李白目光已然有些涣散了，他已经记不清这样的状态保持多久了，只模糊记得随着欲望高涨，前面那根东西射的都有些发疼了，之后这女子说着“为了他好”便把他那里给绑了起来……
好痛苦……
身子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俯身后发疼的硬物抵到了地，冰凉的感触让他清明了几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羞耻感。
明明知道不该如此，那个妖女甚至还在一边，他刚才竟然不自觉地挺了挺胯，只因着冰冷的触感缓解了不少身心的焦躁烦热……
他心里升起一阵疲惫的自我厌弃感。
但不待维持着这少数的清明，很快，被支配的身体又开始燥热升温起来，微微扭动的身姿不过是欲盖弥彰，借着顶弄获得些许的聊慰。
“哈啊……”
俊美的男人无力地在地上呻吟，任君妄为的景象怕是能让绝大多数人都感到脸红心热。
“又骚又可怜，这里的小家伙，委屈地可都哭了。”
江灿低头，笑着戳了戳男人的肉棒，状似怜惜的语气好像她压根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般。
“我让你舒服一点，好么？”
询问的语气下藏着散漫，既然去做了，她便不会再在乎对方的反应，只不过像是个信号，让沉沦于掌心的人知道，下一场游戏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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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
清晰的水流声划过李白的耳边，冷水激的他一惊，终于再度获得了些理性，身上的欲望似乎都退了几分。
但身后的热源却更衬得明显了。尤其是现在他的……下身，莫名有种热的不行的烧灼感，冷水都有些压不住的燥热。
“肌肤相亲，大抵如此了吧。”暧昧不清的低语自耳边响起，他下意识偏头，却正撞进一对笑意盈盈的眸子。
他终于发觉了此时两人是个什么姿势——像是抱小孩把尿一般，少女亭亭站着，明明体型相差甚大，他却被轻松地抱在她的怀里，大腿被双手拉开大张着，肉棒不容忽视地直挺着，上面的带子不知何时被去掉了，而周围……
未曾见过的圆形器具在头上，也正是那东西一直不间断地流出冷水来，两个人站在中间，浑身都湿透了。他自不必说，本身那件外衣穿了就跟没穿一样，心知不过是少女折辱他的手段。但此时少女的衣物也被淋湿了，隐隐有水流流进了锁骨。
不觉垂下眼睛，他不愿再看这荒唐一幕。
“剑仙大人，抓住重点。来，往前看。”
诱哄的语气，明知道没什么好事，但为了对身边状况多一分把握，他还是依言向前看去了。
下一秒，他瞳孔紧缩了一瞬——
前面赫然映照出一对男女的影像，正是他满面红晕被抱在怀里，面上甚至还有一丝茫然。衣服被水流冲过黏在身上，发丝痴缠着，分不清是少女的，还是他的。
乌发贴肤，两腿大张，整个人就像刚离水的淫怪，诱导凡人云雨作乐。
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他实在无法面对自己这幅淫靡下贱的样子，狼狈偏过了头。
“啧。”
但是很快，额间便感受到了一抹微热，他抬头却正见少女的唇离开。
被吻了眉心——李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点。
“真美。”
像是赞叹一般，那妖女眉眼弯弯，语调愉快极了。
“你可真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后，她再度说了一句，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心爱的宝物。
被夸了美，但是一点都不觉得高兴……虽然如此，却也没什么恼怒感。或许是因为再愤怒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这种程度都懒得做出反应生气了……
“接下来……”
随着少女话音落下，水流突然诡异的开始转热，倒不是烫，正是适宜的温热。他心里却陡然升起了危机感——不该因着这短暂的休息而放松的，明知道身后是个怎样揣摩不定的人物，他刚才居然那么没有紧张感。
微微握紧了手，虽然身体依然不能反抗，但怎么能在清醒的时候连心也卸下防备，即使只有短短一会，他还是在心里反复怒骂了自己一番。
“会很舒服的。”
压根不知道李白心理活动的江灿，唇角勾起，语气里满是跃跃欲试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