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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江姜被江狂堵在了一个房间里。
他们所处的是一处厂房,正值晚饭,整个厂房里没有人,只有一行行的缝纫机器,安安静静地摆着。
狱警不知去了哪里,江狂“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这片空间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江姜被男人的气息压得喘不过气来。黑色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了江狂线条锋利的侧脸,他微微偏头,怯怯问出了声:“你,带我来这里,要做什么?”
江狂定定看了他几秒,脸上兀的露出了笑。
他趴在江姜耳边,暧昧又缠绵,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你知道吧,我在上个世界有自闭症。“
江姜怔怔看着他。
“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药石无医。从小到大,每一次从眼中看这个庸俗、阴暗、光怪陆奇的世界,我都会有一种万物低下,唯我成王的感觉。”
“所有人在我看来都是一堆毫无意义的碳水化合物,意识和物质交合荟萃,像是菜市场蝇蚊萦绕的腐烂猪肉。“
“但是,”江狂的眼神突然变得古怪起来,他探头,两张不相上下的漂亮脸蛋紧紧贴在了一起,江姜直愣愣站着,好像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
男人轻飘飘在江姜耳边道:
“我对你勃起了。”
江姜被惊了一下。
男人在下一刻松开了紧紧攥着他胳膊的手,抚摸着自己满头长发,近乎恶劣地大笑起来。
“真是奇怪,真是奇怪。明明是段承淞插在你身体里面,狠狠肏你,把精液满满灌进去。可是每一次我看着你被另外一个男人操的时候,竟然会想,如果是我插进去,会不会让你比现在更舒服?“
江姜被他这模样吓得浑身哆嗦,不自觉地后退,结结巴巴骂他:“变,变态!”
他环顾四周,发现出去的大门被牢牢关上,也不知道有没有锁住。房间里摆满了一排排的缝纫机,他此时后退着,竟然被男人一步步逼到了墙角。
男人脸上带着诱拐小朋友的笑容,一步步朝江姜逼近,伸出手:“既然都让那个老男人肏了,也让我肏一肏,好不好?”
这男人没有身为人类的最起码的羞耻心,每一句话都是在江姜的爆炸点上跳舞。
江姜头上简直要冒烟了。
他都说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档子事啦,还不是段承淞每次都狗狗一样趴在他脖子上,哼哼唧唧撒娇?!!
要不是这样,他会答应吗?他会吗?!!
江姜自动遗忘了当初被男人的手指插一插,就呜呜咽咽求肏的自己。
他现在又恼又羞,还带着对男人这副模样的惧意,直到后脑上碰上了冷冰冰的墙面,从后面看过去,像是完全被男人抱在怀里似的。
江狂像是在逗弄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猎物,浅色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像兽类一样微微竖起。他伸手摸上了细细软软的腰肢,从下往上,动作包含着很浓的性暗示。
江狂在江姜耳边道:“如果不让我操,那就把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件事说出去,怎么样?”
江姜:??!!!
还带这样威胁的吖?!
”反正也会被肏的,被一个人这样对待,和被两个人这样对待,有什么区别吗?“
”更何况,我从来没有和其他人做过这件事。现在只是想尝尝这种事情的滋味,很大概率也只会要你这一次。怎么样,陪我这一次,换来你的秘密永远不被别人知道,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江姜垂着头。
系统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呸!狗男人说得天花乱坠,不就是馋我家姜姜的身子!!
他叫起来:【别答应他!】
江姜懵懵回答系统:“可是……他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呀。”
做那种事情,很舒服。对于小狐狸来说,和谁做,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眼见着青年脸上的松动,江狂心中有数,更进一步,将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江姜呢?”
段承淞回来,没有在餐厅看见自己的小玫瑰,又跑去寝室里。他关上空无一人的寝室房间,随手拉了一个人,问道。
那个男人正好刚刚从餐厅回来,被a区一霸叫住以后吓得说不出话来,好久才结结巴巴道:”他,他,他刚刚被,王宏找,找……撬墙角……“
段承淞本就不耐,听了他的话眉头更蹙成一团,恶声恶气道:“你他妈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段承淞不是那种虎背狼腰的身材。相反,他身材精瘦,肌肉密度很大。穿上衣服甚至有种空荡荡的感觉,但是谁都能从这个男人身上嗅出丝毫不加掩饰的血腥味。
男人瞬间站直:“王宏刚才找江姜意图撬您的墙角。”
段承淞边走下楼边问:“他们在哪?”
男人讪讪回答:“带走江姜的不是王宏,是江爷。王宏被,被江爷用筷子插爆了两
个眼珠子,现在被送到了医务室里。”
又接受到段承淞阴沉沉的视线,男人恨不得将自己的脖子缩到身体里,讨好道:“江,江姜被江爷带到那边厂区了,具体哪个厂区,我也不知道。”
段承淞连眼神都没给他一眼,急匆匆跑下了楼。
他和江狂接触不多,但是也能看出来这人是个不好惹的,又疯又狠。
为什么突然把江姜带走?
他们明明应该是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人,上次江狂拦着江姜说话也是,其原因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江狂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