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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口奸
一个月过去,玄琅再没有出现在监牢里。席钦依然被单独囚禁,医生每天来观察他的状况、量度指数,把不知名的药液注入他的腺体。
席钦盘坐在地上,身体依然赤裸,他正在以可见的速度消瘦,本来以oga而言壮实的肌肉,都凹陷下去了,深呼吸的时候,甚至能看到胸下的肋骨。
他知道状况不好,但是他并没有别的办法。
有一天,趁着医生收拾针具时,席钦便开口问他:“你们注射的东西,对我的身体会有甚麽影响?“
医生怔了怔,这oga一直都是安静的接受注射,从没有对他问过一句话。现在被席钦清澄明亮的黑瞳盯住,他竟是有点心虚:“我不能说。“
“这是人体实验吗?“席钦便冷笑起来:“你们在用oga囚犯在做实验?“
“……“
“我还要在这里多久?“
“我不知道。“
这种毫无意义的回答,早在席钦的意料之内,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就问出心底最在意的事:“我怀孕了吗?“
医生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怀孕?“
“嗯。“席钦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医生。
医生想了想,脸色却是有些难看,他并没想到殿下竟然会做出这样危险的行为,皇室的血脉都是纯正高贵的,即使是发情期,作为顶尖alpha的殿下也不应该随着慾望驱使,就随便在这oga的身体里留下……
医生起先并没想到这个可能,现在却是发出一身冷汗,他连忙查看这几天的数据纪录,慎重起见,还是重新抽血检验。
“没有怀孕。“医生看着报告,心里暗暗的松一口气。
席钦听着,脸色沉静,但不可讳言的,沉甸甸的心情也有一点缓和。他再没有说话,只看着医生把工具都收伏好,监仓的铁栏再次被关上了。
直至又半个月过去,席钦才再次看到了玄琅的身影。
铁栏关上,玄琅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赤身露体的oga,後颈还留有一点他留下的咬痕,但是已经淡去很多了,几乎要看不见。
当那些痕迹褪去,留下的,便是原配alpha作标记时遗下的永久痕迹,玄琅眯着那双异色的眼瞳,怎麽看怎麽碍眼。
“好久不见。“玄琅拉开了军袍,在床边坐了下来:“席钦.库克尔校尉,拘留的生活过的如何?“
席钦正在盘坐,此时他缓缓睁开眼,脸无表情的看着这高贵的alpha。
“你呢?你又来干甚麽?“
玄琅从怀里拿出一个资料夹,抽出一张薄薄的纸张,就展开在席钦的面前。
“你的审判下来了,这是判决书。“
“我没有罪。“席钦看也不看那纸,只感到那是对他大半生军人生涯的侮辱:“我不知道你们在玩甚麽阴谋把戏,但是我早已经退役,也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明白你们要在我那里得到甚麽﹗“
然玄琅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迳自沉声宣布:“勾连敌国的罪名已经定下来了,你已被禁止离境,并要在这oga扣留所接受性别认知“教育“。“
席钦抬起眼,眼里含着极大的愤怒,冰冷的瞪着这名顶尖的alpha。在他出生的这个国家,alpha具有绝对的强权,他们把oga视为生育工具,从出生便接受强硬的“性别教育“。
席钦从前视为理所当然,他只是不止境的奋斗,以证明自己比一般的oga更有用处,并不是一般的生育工具。
直至遇上丈夫普朗,他才知道在y国里oga和alpha竟然能平起平坐,互相尊重。普朗从来没有因为生而为alpha,而强逼席钦任何的事,即使在结婚後,也处处显出以自己为重。
这五年的婚姻生活也许太美好了,以致他都忘记了,自己的出生地是怎样对待oga的。
“我要见霍克五星准将。“席钦咬着牙,便说着自己昔日上司的名字。
“这事和准将无关。“玄琅便慢慢把判决书放回档案夹里,冷声说:“处理叛谍,是我的份内事。“
席钦狠狠的瞪着他,言下之意,就是他的判决并没有推翻的余地。
玄琅冷然地看着他,突然抓住席钦後脑的头发,逼着他高高地昂起头,那力度揪的席钦发根一阵的痛楚。
“你干甚麽……“
“给你进行第一场教育。“玄琅沉静地看着他,便缓慢的在席钦面前解下裤扣。黑色内裤包裹下,一具粗长的性器早已经微微有了硬度,玄琅把席钦的後脑紧紧一压,逼着他把脸贴在其上。
席钦嫌恶的扭开头,脸颊就贴在那布料上,感受到里头那把凶器的触感,就是这个东西——曾经贯穿了他的身体,进入了只属於他丈夫的生殖腔里。
但这并不表示,他就接受眼前的alpha,从生理上、心理上,他对玄琅也只有厌恶。
席钦毫不意外的反抗,便让
顶尖alpha目光阴冷起来,按压的力度越来越大,逼着那英挺的脸在自己裤裆上暧昧的磨擦,他故意挺起一点腰,把内裤逐渐的磨擦下来,赤黑狰狞的龟头已经露出来了,就抵在席钦的脸颊边。
经过了那段漫长的发情期,他已经不止一次在这oga身上试图标记、甚至成结,然而,这并没有让他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个oga,席钦依然是席钦,那个不受任何alpha支配的帝国校尉。
除了那个所谓的“丈夫“。
想到这处,异色瞳狠狠一厉,两手箝住oga的头,就那麽逼着他含入自己的性器。席钦当然是不愿开口的,但玄琅有办法让他吃痛,痛的嘴巴一松,龟头便毫不留情的往里狠捣。
“唔……呜………“
充满着雄性alpha气味的性器,像一把烧红的铁柱,粗暴的捣进了嘴巴里,第一次已经干到了喉咙的深处,使席钦冒出了生理的泪水。他并没有反抗的机会,脑後的大掌压力极大,并不让他後退,更把他的下颚紧紧扣住,慎防他咬下口里的巨物。
“呜……呃……啊……啊呀呀……唔……“
赤裸的oga半跪在身前,含住那根紫黑的肉茎,无助的被肏进口腔里,席钦根本没有做出任何舔吮的动作,只是张开嘴,感受着嘴巴和生殖腔一样,被那具可怕的凶器疯狂的操干。
“呃啊……哈……呜……“
玄琅的眼瞳泛着一点点的金芒,性器反覆在湿润口腔里抽插,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而下身oga泫然欲泣的神情,更是大大的刺激着他的性慾。
“唔……啊呀呀呀……哈……“
六块黝黑而结实的腹肌,随着密密的抽送而绷紧,胯下不住的迎送,抽出时,茎身带出了湿黏的唾液,更因兴奋而布满了暴突的青筋。玄琅看起来漫不经心,然而动作却越发的疯狂、狠戾,挺腰的动作也越深越快,终於一阵失控的喘息,他把肉茎狠狠的捣入席钦的口腔里。
“唔……呜呃……恶……嗄……“
一道灼热的、澎湃的热流,在喉咙深处射出,席钦睁大了眼,被逼着把精液全数的吞咽下去,玄琅压着他的头,不许他动弹半分,龟头还在里面深深的抖动着,精液一股股的射在柔软的口腔内壁。
直至确认席钦把自己的全咽下去,玄琅才缓缓松开手,性器抽出时,席钦只能把手撑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玄琅冷眼往下看了一阵,突然便弯腰下去,按住席钦的後颈狠狠一咬。
“呜……“
本来淡化的牙痕,又再次被新的覆盖上去了。这次再没有发情期的炽热,就让席钦清晰的感受到被啃咬腺体的痛楚。
这样的行为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原配丈夫的标记早已刺穿了腺体,深入到席钦的身体里,这才是“标记“的意思,一个oga在一生里,就只能属於一个alpha。
“你在干甚麽……“席钦握紧着拳,便问:“你明知道这是没有意义的……“
玄琅慢慢的松口,便用手抚摸着oga薄弱的腺体,那块肌肤上显出几道狰狞的红痕,有鲜红的、紫青的,还有更深的,足够没入到身体里面的牙痕。
每次看到那原配留下的印记,玄琅便要感到心底一阵的阴郁。
他并没有回答席钦的问话,只是收拾好衣服,走出监牢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