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此时应该很像蠕动的蛆虫,在沙发上膝关节和小腿来回张缩,他们嘲笑的声音依旧不停,马伦抱起我的身子,我的脚抵着桌子边角,乳头嗑在沙发上,与沙发形成四十五度的等边直角三角形。
</br> 他们哈哈大笑着谈论我的丑态,马伦拍着我的屁股,让我不要动,我依旧动个不停,他让人压着我的肩膀,我的屁眼因为这个姿势夹的很紧,他甚至没有润滑,将手指插了进去,我发出巨大的惨叫声,他们笑得更慌了。
</br> 马伦扒开我的双腿,因为脚腕被绑着,我的腿o字形曲张,他的膝盖抵在我的腿间,又在我屁眼里放了一根手指,我感觉我的屁眼被人撕裂开来,疼的我瞪大双眼,那些高大的男人在我脑子里变成了虚影,像是恶魔般可怖。
</br> 我的屁眼流血了,马伦放了第三根手指,他的手很大,手关节也很突出,他的指骨磨蹭着我肠道里的软肉,血和肠液是最好的润滑,他让人替我撸我的肉棒,那个人的力道很大,我的肉棒在他手里像是鱼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前面和后面的双重刺激让我在痛感和快感间双重交杂。
</br> 我的脸现在一定很丑陋,我的鼻涕和眼泪水应该把脸煳成了一团乱,如果刚才我能还忍着不发出惨叫,那么第四根手指进入我屁眼的时候我忍不住了,我惨叫出声,仿佛是要通过惨叫将疼痛散发出去,我的屁眼一定撕裂了。
</br> 撸我鸡巴的人,笑嘻嘻地说,“大哥,他鸡巴更硬了!”
</br> 我什么都听不见,我的屁眼夹着马伦的手,我在拒绝着马伦的进入,但马伦却将此视为邀请,他插在我屁眼里的四根手指成掌状快速抽插着,刺激着我的前列腺,我很疼,但手掌的抽插却让我分泌了更多的前列腺液,他的大拇指抵着我屁股上的肉,提醒着我在被掌交着,我想我的屁眼现在一定撑的很大了,如我所想。
</br> 马伦的大拇指在不经意间塞入了我的屁眼,而我的阴茎在另外一个人的加速撸动着射了精,前面的折磨消失,后面的折磨却还在继续,马伦正试图对我拳交,他先是在我的屁眼以掌交的形式抽插了一会儿,再在我屁眼里把手指蜷缩成拳,他先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绻缩的,对于我来说,这是一场被凌迟地慢期徒刑,我想他不要这样,下一秒他成拳的手却猛地砸向我的前列腺!
</br> 我被淦尿了,黄色稀少的尿液淋淋洒洒地滴落在红色沙发上,我听到他们说,“卧槽,这婊子居然被淦尿了?!”
</br> “真他妈臭,这小鸡巴真的都是男的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被淦尿的,太他妈骚了”
</br> “大哥,能不能让他先帮我舔舔?!”,有一个人甚至脱下裤子开始自己撸了。
</br> 马伦没有搭理他,只是专注地淦我,他问我说,“留不留在弗林街?”
</br> 我想起母亲对我说,离开弗林街去哪里都可以。但我还是点头了,我太怕疼了。他的手从我屁眼里抽了出来,我能够看到他手上我屁眼的血,浓烈的可怕,他也没有让我给别人舔,或者让别人动我。
</br> 我在废旧仓库又待了几天,马伦给我的屁眼上了伤膏,动作温柔的差点让我以为让我变成这样的不是他了,这就是马伦在伤害我后对我的小恩小惠,我清楚地知道着。
</br> 弗林街没了母亲后,是单调的无助的和下三区一样蒙着一层灰的。
</br> 那个老旧电视机在播放到上一区的权贵娶了平区的平民后终于熄火了,我拍了好几下都是雪花般的碎片,和‘呲呲呲——’地刺响,黑夜里唯一不属于弗林街的声音也在我生命里消失了,这条街上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惨叫声让我觉得格外孤独。
</br> 我去废旧仓库找了马伦,马伦答应了让我出弗林街,条件是随叫随到,他给了我一台通讯器,这是我人生中第一台通讯器,弗林街的人是不允许拥有通讯器的。
</br> 我决定搬到奥德街,奥德街是下三区最接近平区的街区,这里和平美好,像是没有沾染上下三区的暴力和血腥。
</br> 在我居住了一段时间后我才知道,这条街又被成为‘艾柯街’,这条街的每户人家都会种艾柯叶,他们会把艾柯叶卖给平区来的大客户,而剩下的艾柯叶就是由他们自己嚼食,他们是一群‘瘾君子’。
</br> 他们嚼食艾柯叶时都会精力充沛,逻辑尚存,侃侃而谈,而没了艾柯叶就思维退却,厌倦又疲怠。弗林街也会嚼食艾柯叶却没有奥德街这么疯狂,因为弗林街的人没有那么多钱去买艾柯叶。
</br> 我找了一份工作,是在码头搬工的,这份工作很累却让我很充实。
</br> 我知道这些货物都是运输到平区或者是上一区,上二区,我常常会坐在码头想,我有朝一日会不会随着这些货物离开下三区,我不奢求踏入上流阶级的区域,只求能在平区平安度日。
</br> 可我不知道的是,当我看到金钱和权力后,我的野心会如藤蔓般疯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