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可是我觉得这……来不及的,哈啊,不要……不——”男人低沉沙哑的叫唤声在低空飞行的五景鹿驾宝车之中,不绝于耳地响起。另一个人似乎在舔舐他的耳朵,很是诱惑地说道:“但是,这样的确是相当刺激的一种办法了,我认为你一定会喜欢的,九徵。”
</br> “你叫我的真名吧,师尊,你应该没有忘记。”
</br> 越九徵感觉自己沾染上了叶归珣的气味,事实上,几个小时前,他正被徒弟极力爱抚与讨好,插了进来,狠狠要了一遍,以至于闻着自己都是那个味儿。他形容不来那种味道,大概是有些温暖、带男子气概的类似琥珀、皮革之类的木质香。
</br> 年长的男人闭上眼睛,忍耐着情潮将他的理智撕扯吞没,他没有搭理对方,像一个玉雕般任人摆布,他的下裳早已被扔在角落之中,叶归珣给他搭了披风,这样即便天上乱冲的罡风无意间将门帘掀开,越九徵放荡骑在他身体上,下身容纳着尘柄在欲海沉浮的淫靡情状也不会暴露地一干二净。
</br> 他们都不曾留意,当鹿驾宝车经由一处沼泽之时,帘角掀开了两寸,那处春光乍泄的光景令已半休眠状态的鬼脸王莲就像闻到了特殊香味的毒蛇,妖娆地开始生长起来。
</br> 叶归珣将越九徵抱在怀里,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搂过越九徵一副纤瘦的肩胛,以一种无法令他挣脱的姿势将之牢牢锁在自己的领域之内。更准确的描述是,越九徵坐在他的大腿上,后穴已经被充分扩张使用过了,那枚名为“花犯”的肛塞,物尽其用地将体液继续留在湿润紧致的甬道之内,让那儿保持着刚被使用到极限时的状态。这个命名正是恰如其分,当它被激活而逐渐炼为己用时,那处后庭正以一种惊人的进度,在各种意义上被催熟与开发,然而这种变化在初始阶段是非常细微的,以至于叶归珣能够隐约探索得出一些新的东西。
</br> 而越九徵分外迟钝,只以为那是心理生理上突破了关隘而适应过度。其实,也没有错,男人的身体就有这么不可思议。如果不在乎任何情感上的牵绊和责任,大概没什么男人能拒绝这种近乎灵魂之间的吸引和
</br> 花犯,叶归珣一定能领悟这层双关和暗喻,越九徵从未如此憎恨暗喻。
</br> 他喘息连连,被汗液沾湿的头发粘附在脸上,被叶归珣拨到脑后,意态十分深情,可是下个瞬间,他便瞳色转深,耸胯一记猛顶。越九徵被一双大手有意并起的细嫩腿根之间,一杆剑拔弩张的肉刃便毫不留情地前后摩擦起了他使用过度而发红的臀间,膨大的龟头擦着会阴等敏感带,顶端的马眼一点一点渗出淫液,将他雪白而布满掐痕瘀印的臀肉弄得一片狼藉。叶归珣似乎格外钟情于腿交,这也难怪,毕竟他们第一次在野外仓促解决情热的时候,便借着这一处宣泄欲望。
</br> 而越九徵从来不会拒绝这种事后情理方便,顶多轻微疼痛留存时间较长的性爱方式,他们可是在游戏当中胡搞不是吗,再大的麻烦,还有系统修正帮助那些勇于尝试各种花样的情侣。
</br> 越九徵称之为胡搞的,叶归珣都会装出委屈的样子表示不赞同。这个年轻一点的男人,对于示爱永远不会觉得疲倦,他在一种长期相处和探索之间,确信越九徵缺少的是安全感,是对人全然的信赖,是接受爱和给予对方的能力,或者说,勇气。
</br> 所以叶归珣认为不是问题,他可以等,等雪化成水的那一天,等这颗历经了嶙峋生活、外壳坚硬的龙蛋破壳的那一日。在越九徵还不知道叶归珣真名的时候,师尊就已经是是他的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br> 突然,行进中的车身猛然颠簸一下,那布满了青筋的龟头便浅浅地戳入了柔软的穴口,叶归珣不禁头皮发麻,他的顶端触碰到了花犯靠近外侧的部分,他甚至有种那个东西其实是活的的错觉。有那么几秒,熟透了的肠道像截肉套子,紧紧地咬着他,仿佛长了点肉齿出来。接着,他能察觉自内有种花心喷出热流的感觉,满头浇在他的阳物顶端。叶归珣将他托起来一些,这寂静的、只有喘息和带出水声的车厢里,“啵”地一声便显得格外清晰,那是越九徵的后庭在挽留男人进犯的阳物。又在惯性下让它滑脱了出去,越九徵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低吟,再也射不出物事的玉茎在前头颤巍巍地抖了几下——刚才他甚至抓狂地希望,那根凶神恶煞的东西干进来,将他整个劈开,捣成一片,令他崩溃地哭出来,射到没有任何体液。这样便不用总是体会那爬上顶峰的快感,不用再穷尽所有的心神控制理智时忽然下坠,醒来面对这所有一切的残局。
</br> “你能感觉得到吗?师尊……”
</br> “是潮吹的感觉。”叶归珣说出口的时候,忽然有点促狭地想笑,他不太确定像对方这样的处男,是否完全明白这个阅片经验的男人们才会心领神会的东西。
</br> “……”越九徵只是翻了下眼皮,他刚才碰到自己前面,感觉有些胀痛,酸涩的感觉让他双腿直哆嗦,若不是叶归珣按着他,他可以哧溜滑到地上,说不上来,越九徵估计再继续下去他可能要射尿,那是一种更为难堪的境地,越九徵会尽力阻止它发生。但他不见得还有这个力气,叶归珣的体力似乎比从前都要好,寻
</br> 常的次数和时间,已经很难令他完全吃饱。
</br> 连越九徵都射了三回,完全疲软发困,而叶归珣只是射了两次,加上几个小时以前的那一回,他已经足够神勇了,越九徵感觉可能是双修的功法起到的作用,令对方也得之受益。那种潮吹的感觉催发出来的时候,越九徵失神地绞着叶归珣的上衣,甬道也完全夹紧了,将进犯的肉刃勾勒出了形状。
</br> 他哽着哭腔,感觉口腔津液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所有的一切滑向不能为力的另一头。而反观徒弟,他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衣冠齐整,其实亵裤也已经掉到了腿间,胸膛上有一些他失控时忍不住弄出来的齿印。随着阴茎的抽插,黑色的毛发摩擦着他的股间,有种奇异的痒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