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秦楼馆记事》 易渠哥哥好棒
房内陈设精致,香炉升烟袅袅,窸窸窣窣的衣裙掷地声,珠翠摇晃碰出的叮铃声,女人细细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杂和。
绿浓浑身赤裸,墨发上簪着一支摇摇欲坠的金步摇,正随着律动相碰作响,洁白纤细的脖颈上香汗微微,丰盈饱满的腻乳晃动在充斥着甜香气味的房中,她偏头看去,身着朝服的男人正埋在她腿间舔弄甘霖,发出啧啧的声音极是响亮,看向他两鬓斑白,潮湿的眼中渗出丝丝的幽怨。
未及,绿浓大汗淋漓,喘着气,侧身下了榻,再看向男人,已是和好锦被睡在了里侧。
月色朦胧,已近凌晨,绿浓忽然想,是否十八年前,自己的母亲也如她这般侍奉这男人的。
思绪飘了很远,缓步走入屏风后,氤氲着水雾的澡盆内,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她如绸缎般滑嫩的肌肤,片刻的温暖使她的神色愈发幽怨愤懑。
她是生在妓院的女孩,琴棋书画、舞乐歌弦无一不精,妓院里的妈妈说,只待她十八岁成人,以她之色,定能带来许多金银。可妈妈为她筹划的路,并没有走下去。
十七岁时,被一个自称“父亲”的陌生男人领回府中,她是头一次离开高栏,见到青砖绿瓦,香兰素阁,她以为她会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可现实,却给了她重重一击,那男人把她领回的第一夜便强要了她,思及此,绿浓短暂的叹了口气,舔了舔干涩的下唇,隔着影影绰绰的屏风,瞥了一眼那已打起薄薄鼾声的男人。
一月后,苏府挂白,绿浓遣了小轿从后门出。
吟吟的笑语伴着丝丝缕缕的琵琶声蔓延开,高大的红楼镀上了金边,现下天边只是攀上了一抹红,尚不到晚时,这东都秦楼馆,便已然热闹起来。
停在不远处的青石道上的木轿伸出一只如同青葱般的手来,手腕上戴着色泽极好的玉镯子。
“可是到了秦楼馆前了?”
声如莺啼,婉转如丝,女子的落音轻轻一挑,却叫这一前一后两个轿夫都不觉下体一热。
前面那轿夫觉着自个儿离这美人近些,便调笑道:“美人儿,可是卖身去那秦楼馆?”
闻得轿中一声娇哼:“是呀,二位哥哥,记得日日来捧绿浓的场才好呢。”
说罢,绿浓撩起轿帘,迈开步子,出现在这黄昏日落的秦楼馆前,来来往往的百姓也好,悄悄来寻花问柳的王公贵族也罢,皆是直了眼睛,打量着这位细腰美人,议论纷纷。
绿浓不理会任何人的眼光,便径自走进了馆内。
“周妈妈,许久不见了呢。”
她的眉眼如新月芽,嘴角弯弯,动如弱柳迎风,一身红衣美艳如花,一瞬便艳压了在场的所有女人。
忙着迎合贵宾的周氏抬头一瞧,紧接着便是一声夸张而高昂的:“哟!绿浓!小丫头片子,不是认了勋贵做回了小姐,还回来做甚?”
绿浓笑道:“妈妈带绿浓长大,那满是文人酸臭的府邸,绿浓是怎也待不下去,宁可回这楼中,做个小倌来的高兴。”
闻言,周氏朝那一桌衣着华贵之人点了点头,便携了绿浓往楼上去。
只待坐下,绿浓拿出了一盒珠宝,那满盒的光烁使周氏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她抑制不住眼中的光芒,握住绿浓的手道:“苏小姐是遇上了困难?妈妈不才,只经营这妓院的勾当,小姐若是有吩咐,妈妈就是上刀山……”
“周妈妈……”绿浓笑的温婉,将一盒珠宝推给了周氏,道:“绿浓可否在馆中与其他姐妹一样,随侍妈妈左右。”
过程并不艰难,周氏见财眼开,绿浓说什么都是满口答应,更何况,绿浓还答应,卖身的银两也与其他姐妹一样,只要一成。
回看红烛掩映,满堂春色,莺燕纷飞,红绸迎风飘荡,秦楼馆中的暖香浮动,多是女人的脂粉香气,浓浓淡淡的和在一块,伴着酒香,若闻一回,便半生难忘。
绿浓苦着脸抿嘴一笑,这样的场景,一年前,自己还不屑,如今回了这儿,才知什么是归属感,遂拿起了红绫罗,对镜一览,迈着步子,朝堂中走去。
琵琶金鼓,女人的细软奇异的闷哼声伴着银钱掷地发出的叮铃,男人酒喝大了的调戏声,皆随着绿浓身上的衣料愈少而起。
座角一位衣着华丽的勋贵在人群中对着绿浓目不转睛的看,不高不低的喊了一声:“三千金。”
只一声,满场鸦雀无声,适逢当时,朝中宰相一年不过一千金的俸禄,人们循着声音看去,丰神俊朗,黑发如雾,微红的眼角,穿着青衣摇着扇,便都知这是晋怀王李易渠。
李易渠从怀中掏出当票,拍在桌上,掰开人群,一把横抱起了绿浓往楼上厢房走。
待她们走远,堂中声色如旧。
绿浓身上的衣料不过只能遮住下体,李易渠撇了撇眼,将她的衣裙努力拉好,却不想碰到了绿浓的乳尖,一声娇柔的闷哼便传入了他的耳中。
“易渠哥哥也要来玩妹妹不成?”她拨弄着李易渠的耳朵,红红的蔓延到了他的脖颈上,绿浓张开樱桃小嘴,对着李
易渠的耳朵轻轻的啄了啄,慢慢的吹着气,感受着面前男人的体温。
待到房内,李易渠将绿浓放到榻上,呵斥道:“苏绿浓,你为什么在这种地方?!”
绿浓显然被摔痛了,迷茫的睁开眼,看着李易渠因生气涨红的脸,笑着用胳膊揽住他道:“哥哥,花了三千金,不与绿浓春宵一度再谈旁的事么?”
抚上那袍下藏着的巨龙,用娇嫩的脸颊轻轻蹭动,如她所想,男人喉结滚动,看着她的眼神渐渐不再清醒。
绿浓则顺手撕掉了身上已经不能称之为衣裙的布料,光滑洁白不染有一丝污色的身躯,暴露在李易渠眼前。
女人身体的清香在他鼻尖萦绕,手指与脸蛋儿隔着衣袍也能感受到柔软无骨,他难以自制的下体膨胀了起来,绿浓淡淡一笑,说道:“尚在苏府时,与易渠哥哥有数面之缘……”她有意的扭动着身躯,一对椒乳也随之晃动,她跪在榻上仰面看着男子的面色,半分容忍,半分克制,二者合在一块,便是应允。所以并不费劲儿,她解开了李易渠的袍子,随意的丢在地上。
绿浓手上不停,撸动着长柱,见时机成熟,张开嘴巴便含了下去,这阳根粗长,龟头充血,已然有些发紫,口涎顺着肉棒流下,绿浓眼神迷离,娇喘吟吟。
反观李易渠好像是英勇就义一般,滚动着喉结,皱眉闭眼,就仿佛是绿浓在嫖他似的。
绿浓怀着笑意,吐出肉棒,将他拉到榻边,在他耳边说道:“易渠哥哥,不必挂怀,绿浓甘愿侍奉哥哥一夜春宵。”
骑在李易渠的阳根之上,腰间都感觉有些麻麻的,粉嫩的穴流出的淫液将那龟头磨的倒映着水光,且那阳根还在涨,精窍已有些白露涌出,绿浓便兴致勃勃的用阴唇含住这肉棒,前后耸动,她从前侍奉于苏府内时,那男人实在算不上大,而且可以说是像完全没有似的,人菜瘾还大,可这李易渠却是有着巨根,此时坐在这巨根上,磨蹭着,吞咽着,神经好像有电流刺着,身体也不自觉软了下去。
“嗯……哥哥,绿浓使不上劲儿,哥哥帮帮绿浓好吗?”
李易渠也不知是已动了情还是怎的,顺从的将绿浓从他身上抱了起来,放在了八角桌上。
绿浓鬓角微湿,黑发被李易渠弄的有些散乱,李易渠双手摁着绿浓的屁股,自己耸动着那根肉棒,轻柔缓慢的送进了绿浓粉嫩的穴中,耳边的风送来了绿浓忍耐绵长的呻吟,一边感受着那层层媚肉如绞如吸,滋味极好,不由的皱紧了眉头,脑中一时放空,却忍不住长吁一声便射了出来。
“嗯哦……嗯?”
顿时,二人皆是一惊,绿浓回过头,充满着质疑的脸使李易渠面上一热,咬牙切齿的撸动着肉棒使其再度抬头,不复先前的温柔,直接猛地一下插入绿浓的粉穴里,重回了那湿热紧致的小穴,体内深处的瘙痒却任然不能止息,遵循本能,一下一下用力的捅着绿浓。
“嗯啊……不能再轻一些吗?捅的好重好痛啊……”
看着烛光下女人的细汗微微的躯体,凌乱的墨发,时不时仰起的头颅,美丽的脖颈,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扶着自己的腰间,极致诱惑的场面绕是他晋怀王阅女无数今日也不由败在了这女人裙下。
未及,二人大汗淋漓,李易渠抽出阳根来,一下坐在了榻边,而绿浓却伏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时不时痉挛着,穴口涌出大量粘稠白液,绿浓一边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抠出来,一边喘着粗气道:“不愧是易渠哥哥,好棒……”

在地板上拍打小屁股
自那晋怀王一掷三千金之后,周氏的嘴角就没再下来过,隔三差五便来问候绿浓。
今日云雾不现,月色撩人,秦楼馆的酒香依旧,女人们笑吟吟的脸蛋儿,不能蔽体的舞裙,都是男人不能忘却的温柔乡。
自然,大家都好奇,是什么新人能让那晋怀王也流连忘返,故而今夜,周氏搞了个竞拍,出价最高者,得绿浓一夜春宵。
“陈大人,您可是最好细腰美人的,这绿浓啊,腰肢盈盈一握,您可不要吝惜钱财!”周氏的声音尖锐亮堂,那一桌坐着的男人都是达官贵人,闻周氏所言,皆对视一笑。
华灯初上,声色渐厉。
楼上厢房内,空气中隐隐约约缭绕着腥甜淫靡的气味,绿浓手中左手捻着葡萄,右手拿着琉璃杯,对着李易渠吻了下去,一吻很深,二人嘴角流涎,面色嫣红,如敷脂粉。
李易渠手中不停捻着茱萸,绿浓眼中的水光浮动,情欲在她眼中影影绰绰,时涨时落,雪白的脖颈上落满红印,无一不是欢好后留下的东西。
月光透过疏影纱窗,落在绿浓裸露的肌肤上,似是覆了一层华雾,长而细巧的美腿搭在李易渠充满肌肉的腿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殿下……不要……嗯哼……”
晶莹粘稠的液体从绿浓穴中涌出,沾满了李易渠的腿根,“啪嗒”一声,绿浓手一软,琉璃杯落地成碎,葡萄美酒也流了一地。
李易渠如刀裁的下颚一抬,嘴角一扯,使坏似的将绿浓从腿上推倒在了地上像驯服小狗一般拍打着她白皙的雪臀。
绿浓也如他所想,四肢着地,如一只温顺的小狗般用屁股蹭了蹭李易渠的小腿,柔软雪白的臀部在男人的眼中是最好的春色,他伸手用力一打,雪白的臀上出现了两道红痕,股沟中间露出的肉粉色让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殿下,这两日您碰了绿浓几回?还不知节制么……”绿浓抿嘴嗤笑着李易渠的反应,一方面又高高翘起后臀,将腰肢降到最下,几乎贴着地面,一面用纤纤玉指扒了扒淫穴,好整以暇地看向李易渠。
李易渠自然不甘示弱,站了起来,撸动着阳根,猩红的龟头探险一般戳入淫洞中,穴中的晶莹甘露此时如瀑布般流淌下来,粘腻在绿浓的大腿上,李易渠毫不怜惜的拍打着雪白的屁股,两个手掌红痕愈深,他眼睛通红,显然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便一个纵身没入进温柔里。
“啊……好棒,殿下,嗯……再捅深一点嘛……”
李易渠嘴中笑骂了一句:“小贱人。”便用狰狞的阳根再次捅入,绿浓此时已是不知天上地下,只知配合着李易渠前后耸动着穴口,极致的酥麻感似电流一样麻痹了身体,她紧紧的箍住那根肉棒,柔嫩的穴口随着李易渠的形状变化,饥渴的吞吐夹弄着。
显然,二人已被情欲所蔽,李易渠腰身一转,阳根便捅的再深入了一点,绿浓的叫声则更加高昂魅惑,粘腻的淫液带着先前李易渠射入的白液一并流出,爽的绿浓直吸气,随着李易渠的耸动愈发的快,粗大的卵袋将那带红痕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穴口的水光莹莹,随着插弄带出了许多白沫。
潮喷来的毫无前兆,绿浓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全身的酥麻感愈发强烈,几近要跪不住了,李易渠用一只手拉着她的身体,不让她掉下去,绿浓喘息着,身体有些颤栗,手指蜷缩着,纤长的睫毛遮蔽了过于兴奋所带出的泪光。
不消片刻,李易渠一把翻过了她的身子,正面对着她,一翻过来,看见她带泪的双眸,疑惑的愣了一下:“你哭什么?”
绿浓喘息着,以手拭泪,呜咽着羞道:“嗯……因为……殿下插的好爽……”
李易渠一听,吻上了柔软的唇瓣,绿浓则微微仰起头,脚趾也蜷缩了起来,小穴接受着李易渠新的灌溉,一团团的浓精,涌入体内,舒爽的她直直颤抖,嘴又被李易渠堵住,半失氧的情况下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二人结束后拥抱在一起,绿浓安心的感受着李易渠怀抱的温暖,李易渠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擦着绿浓脖颈上的汗液,说道:“从前在苏府不曾发现,你的脖颈这样好看。”
一听到“苏府”二字,绿浓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你从前在苏府,也这般与我苟合不成?”
李易渠失声笑道:“绿浓你说的都对。”
这样一有一搭儿没一搭儿聊着,直到楼下响起了周妈妈高昂声音。
“一万金,成交!”

喝下春药后被多人观看亵玩
绿浓还有些恍惚,骤然听得楼下一声高喊,一个激灵,不知为何,看向李易渠的脸,顿时感觉自己有了些心虚。
正是因为心灰意冷,自觉这青楼楚馆才是自己的归宿,还有,娘死前说男人,不都是靠不住的吗?绿浓挣开了李易渠的怀抱,笑道:“晋怀殿下,绿浓失陪了。”
李易渠尚不知原因,摆了摆手由得绿浓去了。
和好衣裳,簪上金钗,门口的周妈妈已经搓手等待了。
绿浓打开大门,见周妈妈笑脸相迎,手中拿着一盏金樽,看着金樽中流动的水光,绿浓看了看笑的谄媚的周妈妈,毫不犹豫的接过,仰颈一口喝下,见绿浓喝下一夜春,周妈妈笑的更加开心,连扶带推的拉着绿浓往大堂而去。
此时堂中,众人见周妈妈扶着一位玉雕似的美人出来,男人们欢呼着,绿浓却像不能接受一般,下意识攥紧了衣袖,咽了咽口水,紧张的有些颤抖,在座的不少人,绿浓都在苏府见过,无非是与那便宜爹一样,皆为衣冠禽兽之流,哪有什么人性可言。
“绿浓,去呀。”
周氏推搡着绿浓的腰,只轻轻用劲儿就将她推到了人堆里,登时,绿浓鼻尖绕着的是酒香气,女人的浓淡不一的脂粉香,还有丝丝淫靡的暗香浮动,身体好像突然瘙痒起来,嘴中欲想骂出的话却变成了娇哼,眼前飘忽着的人影,好像都变成了一盏盏的烛光。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却突然趋于平静。
几乎每个男人都用目光赏玩这雪白的肌肤,如若今夜拍下这绿浓的大人首肯,怕是诸位在座的也顾不得面子,都要宽衣解带,来试一试一夜万金的女人是何种滋味。
“诸位大人,我们馆中的姑娘嘛,个个都是软杏嫩玉,如绿浓姑娘这般的极品,只是人一看,瞧……”周妈妈变戏法似的解开了绿浓的下裙,确是甘霖细露,晶莹剔透,还带有些许白精溢出,众人的笑容更愈。胆大如虎的,离绿浓近些的,用手指或有用嘴的慢慢磨蹭着嫩穴,一片滋滋的水声,淫靡至极,妓女们以团扇掩面,咯咯的笑着,她们哪里没有被竞拍、被亵玩的时候,只是如今看别人,便更加开怀,浑然忘了自己也曾被这样对待过。
抱着绿浓的男人大胆,用手指用力一扣,白中带粉的穴肉收缩,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是嫣红美艳的穴肉,淫穴收缩,好像更加卖力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
眼力好的,嗓门高的,喊道:“当真是一口美穴!依小人愚见!这万金换的如此美人一夜!不亏!”
男人们看直了眼,纷纷点头称是,一时间窃窃私语的声音,谈论哄笑的声音,女人们冷哼的声音,团扇摇动出的风声夹杂一处,吵乱无章。
此时,倚在柱上冷眼看着一切的华服男子,轻轻摇动着折扇,墨发微微飘起,其貌之高华如银光细雪,不可使之攀,那周身的气度与周围格格不入。
而绿浓却已经被折磨到双眉禁蹙,两眼紧闭,泪水顺着下颚滴落,一并落在男人的口中,她只觉得浑身烧的难过,下体不断有水流涌动,只知道凭借本能来吸允吞吐着或细或粗,或嫩或糙的手指,下意识摇动着屁股,嘴唇微涨,闷哼着。
墙角那摇着折扇的男人沉沉一笑,“啪”的一下合起折扇,说道:“诸位大人想必也是赏玩够了,小人,这就带绿浓姑娘先走一步。”
周妈妈正数着银票,闻听那摇着折扇的男人一句话,整个身体震了一下,连忙看向角落里的两个小厮,那二人会意,便带了绿浓与那男人去了楼上的另一间陈设华贵的厢房。
绿浓被人带着,显然并不满意,离了那爱抚,现下只觉得空虚难耐,揉了揉娇嫩的乳尖,发出的呻吟,使那两个小厮的步子都慢了下来。
轻轻摇着折扇的男人却并无不满,仿佛就是想要看绿浓自亵一般。
终于等到了厢房中,两个小厮将绿浓安放在了卧榻之上,便乖觉的退了出去。
折扇摇着摇着,男人开口,招来了门口的周妈妈。
“摄政王殿下,请您吩咐。”
李慎泽将折扇放在了桌上,说道:“给她解药,让本王那不成器的弟弟来瞧瞧,他喜欢的女人,不过就是个看钱张腿的妓女。”
周妈妈顺从的从袖中掏出一粒红丹喂入绿浓嘴中,见绿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却任然眉头紧锁,便退了出去,遣人从绿浓屋中接出李易渠。
看见周妈妈退了出去,李慎泽看向榻上的女人,确实是鬓发云雾,腰肢窈窕,双乳浑圆,嫩如春杏。看久了,额上已有些冒汗,解开外袍,掏出胯下巨物,似是急不可耐的朝榻上的绿浓扑去。
绿浓的下体已如雨后春泥般软烂,饶是现在和谁行周公之礼,已不在乎多少了。李慎泽大力的捏动着花核,见那花核变得肿大,透着红亮,淫水横流,再见绿浓娇喘兮兮,下体又一阵变热,连带着他似是也魔怔了一般,将绿浓抱了起来。
见她脖颈纤长,体态疏瘦,唇红齿白,眉如远山,双腿大张着吞吐着自己胯下之物,不知为何,心中膨胀出了一些东西,想要事毕将其带回府中
做一禁脔。
热血上涌,健硕的腰身在她的双腿间快速的抽插着,也不顾怀中绿浓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发出了短暂的悲鸣。
绿浓被这粗壮雄伟的东西又快又重的抽插着,满满当当的塞满了整个身体的感觉,嘴中呜呜咽咽的叫了一声:“易渠哥哥好棒……”
这神志不清之举,使得李慎泽更加大力的抽插,终于在一声“嘣蹬”的巨响中停了一下。
李易渠红着眼,从李慎泽怀中一把拉过绿浓,却看见二人连体处带出的浓精与淫水拉成的丝,不由得怒从中来,拔出佩剑,直指李慎泽呵斥道:“李慎泽!你大胆!”
李慎泽却不以为然,穿好了衣裳,说道:“不过是妓女,易渠,为何如此生气?怎么……你嫖得,哥哥便嫖不得了吗?哥哥花了万金,只为一亲芳泽……”
由于被激的怒火中烧,李易渠握着的剑柄发抖,而李慎泽却乘胜追击,笑道:“她先前在房中与你亲昵,若是不愿意侍奉于本王,那大可让你带她回府,为何要在这里陪着本王?啊……你可以问一问堂中的诸位,方才有谁没亵玩过你爱慕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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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苏绿浓,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李易渠好似有些痛苦,而反观李慎泽却和好衣衫,重新握着折扇,李易渠的青衫已经被汗液浸透,他摇晃着怀中的绿浓,一遍又一遍的问,绿浓被摇的有些烦,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李易渠,只能保持沉默。
苦问无果,李慎泽走近弟弟身侧,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因情痛哭,自己心疼又感到绝望。
“李易渠,从小,我们兄弟都是共用一个东西,那么,女人又有什么不可以共用?哥哥应允你娶这妓女回府,只求你不要哭。”
李易渠闭着眼,往日潋滟晴方的眼眸此时如十二隆冬一般,狠狠地盯着李慎泽,最终他还是愤恨的流着泪,搂紧了绿浓,他抚摸着女孩的脸。
一年前,苏府。
记得那是个晴好天,晋怀王李易渠大驾临于苏府,苏府上下自觉蒙光,阖府跪迎,绿浓也不例外,随着父兄一同跪于府前迎接李易渠。
一袭青衫,貌俊似星河灿烂千阳,肤白如梅上新雪素丽,身上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贵气。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位传闻中秦楼馆中迎回来的苏家大小姐,苏绿浓。那以后,得空便溜进苏府,只为得见佳人笑颜。
而今,秦楼馆一遇,掷三千金一览春色,本想有合适的机会迎娶绿浓回府,谁知半路杀出自家哥哥。
他又看向绿浓半阖的双眸,眼中泪光闪闪。
绿浓懊恼的看了看李易渠,嘴微微撅起来,想着自己出来卖身,也翻出这波浪来,真是人在馆中卖,祸从天上来。
三人僵持着,僵持着,直到门口站着赔笑的周妈妈也累的快直不起腰来,李慎泽脱下外袍,一把捞过李易渠怀中的绿浓,说道:“你不上,我上。”
绿浓大惊失色,推着李慎泽道:“殿下不可!”
闻言,李易渠连忙从李慎泽怀中夺过绿浓来,也是一样的宽衣解带。
门口的周妈妈深谙后面会发生的事,十分懂事的阖上了门。
李易渠伸出修长的手指为绿浓摁压花核,直到绿浓身体软下来,眼神迷离,娇喘微微,他亲了亲绿浓的右眼,不死心的又问:“你刚才是不愿意的对吗?”
绿浓伸展开身体,舒服的蜷缩起脚趾来,胡乱说道:“嗯啊不要捏那么用力……易渠哥哥……绿浓始终是个妓……女嗯……”
李慎泽低头用牙齿啃咬着绿浓的一只椒乳,另一只用手轻轻揉弄着,感受着变的硬而红肿的乳头,笑骂了一声“骚货”后埋头苦干。
绿浓只顾享受自己的,只是刺激太多,她难免扭动着屁股,用渴求的眼神看向两个男人。
几乎同时,二人停下动作脱了亵裤,硕大的阳根便从裤中蹦了出来,高高的昂着头。
今日到底是李慎泽自觉对不起弟弟,便不抢了李易渠的优先使用权。李易渠瞥了他一眼,便将绿浓的腿分开到最大,粉嫩的穴肉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急不可耐的挺腰埋进了小穴之中,一瞬间媚肉叠压,淫水横流,让他舒爽的仰头叹息,他努力的摆动着腰,揉弄着绿浓的乳尖,吸咬着绿浓的舌头。口水声沥沥,抽搐声淅淅,李慎泽不免口干舌燥起来,可李易渠就像是把绿浓折起来似的不让他看见。
“弟弟,不要这么小气。”
李易渠就像是赌气一般,握着绿浓的腰,不急不慢的插着,前毛与囊袋刮过的地方,痒的绿浓浑身颤栗,眼泪涟涟,惹得绿浓的叫声也更加亢奋。绿浓忙中偷闲,睁开了一只眼睛瞥向了李慎泽,小脸红扑扑的,小声嗫嚅着:“摄政王殿下莫看。”
看着这一张一动的小嘴,李慎泽像是鬼附了身似的,忽然爱怜地摸了摸绿浓的脸蛋,点了点她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将体下的硕大放了进去,绿浓呜咽着,感受着体内两个炽热之物的抽动,灵巧的舌尖点了点龟头,这般调皮的让李慎泽哆嗦了一下,精窍分泌出前液来。
未及,随着李易渠一个深挺,绿浓颤栗着身子吐出李慎泽的阳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拍了拍李易渠,斥责他“太用力了”后,李慎泽一把拎起绿浓,放她坐在身前,方才还略感空虚的小穴登时满盈盈的,让她不由得舒爽的叹了口气,胳膊不自觉的揽过李慎泽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脖颈边小声喘息。
李易渠爱怜的抚摸着绿浓散乱的发丝,乌黑的头发散在李易渠的指尖,他将肉棒贴着绿浓的后庭,耸动着按摩起来,爽的绿浓直抽气,呜呜咽咽的哭着,尽管如此,两个男人始终不能尽兴,尤其是李易渠,绿浓瞥向李易渠,抓过他的手,十指相扣,激的李易渠血液回升,又复勃起,另外一只空闲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四处乱摁,最终合意的抠弄着绿浓的后庭。
“哈嗯……不要……好疼的。”
见到怀中小人责问的娇吟,李易渠解读为“不要就是要。”
见着绿浓分心给自己的弟弟,李慎泽又不悦起来,更加大力的顶着绿浓的小穴,捣的汁液飞溅,白沫许许,淫靡的啪啪声传出房外。
房门外站着的周
妈妈满意的笑着,盘算着近几日赚来的雪花银,是而十分得意,也浑然不问房内到底有多激烈,而站在远处护卫的小厮下体却涨的充血,已感有些疼痛难耐,他们看向周妈妈笑的有些变态,充血的阳根自觉平淡了许多。
李易渠看向李慎泽发红的眼角,用力捣弄着的下体,温和的看向绿浓,问道:“是易渠哥哥好,还是摄政王殿下好?”
李慎泽闻言,又是一记深挺,绿浓已经被操的有些恍惚,面对李易渠的发问,下意识便用娇媚的声音说:“易渠哥哥…”
摁着绿浓的后庭,紧致的肉感包裹着食指,又得到绿浓的夸赞,李易渠心情已是好上加好,一扫先前阴霾,撸动着阳根,伸手到穴口接了点淫水,抹到了阳根之上,缓缓的插进绿浓的后庭,见绿浓痛苦的闷哼声,他又轻慢了些,并着手指好好揉动乳尖。
现下绿浓浑身上下,都有男人爱抚的痕迹,加上先前没日没夜的与李易渠欢好,不一会便累的睡倒过去。
天色大酣。
曙光透过疏影窗纱,照进了绿浓的眼睛,她揉了揉头,感觉屋内陈设略有不对,疑惑的环向身侧,巨大的震惊让她捂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摄政王殿下…万…万福……”
她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地上,对于这个摄政王,她从来都只有惧怕,听闻他的铁腕手段惊人,对女人也是用完就杀,实在是不能不怕。
李慎泽皱着眉起身,迷糊的看向跪在地上的绿浓,随后立马清醒了,不屑的啧了一声,和起衣裳,问道:“几时了?”
门口的周妈妈突然推门进来跪禀道:“启禀摄政王殿下,刚过卯时。”
李慎泽沉声“嗯”了一下,自顾自穿好了衣裳,回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弟弟,替他盖好锦被,并从衣袖中掏出一沓银票扔在桌上,说道:“照看好晋怀王,本王先去上朝,晚上再来。”
说罢,依旧是自顾自的抬脚便走,带风似的,呼一下便没了人影。
周妈妈看李慎泽走后,搀扶着绿浓起身,吩咐丫鬟打来热水,先伺候这颗摇钱树沐浴更衣完毕,说道:“赵府三少爷派人请了您去陪侍皇宫晚宴,出价两千金,绿浓,你会去吧?”
绿浓被热水滋养的浑身骨头都酥了,迷迷糊糊的应道:“既是妈妈所言……”
随后几天,李易渠便被李慎泽接走,而赵府则着人带来了都城中的时新花样,布匹绫罗,周妈妈挑拣着布匹,挨个在绿浓身上比试,在她眼中,赚钱最要紧,自然是装扮好了绿浓,送去宫中,日后定能吸引来更多的王公亲眷。
李易渠只偶尔来,带来绿浓爱吃的糕点,陪她吃完,急急的陪她在榻上玩耍一翻后提上裤子便要匆匆走人。
这日,周妈妈兴致冲冲的拿着一封信走进来。
绿浓正对镜把玩着李慎泽留下的青玉佩和珍珠耳坠,顺手接过周妈妈的信。
“是赵三爷来信。”在周妈妈期盼的眼神中,绿浓拆开了信。
绿浓姑娘亲启:
承蒙您忙中挑闲,才有后日宫中阙宴陪同之乐,贤允不甚欣喜,故而特选绫罗绸缎献上,只望得美人一笑。
落笔处则是赵府赵贤允亲笔。
绿浓百无聊赖的丢下了信封,兀自描眉。
周妈妈见绿浓读完,便拿过信细细又读了好几遍,兴奋道:“我们绿浓当真是国之美色,人人都想采摘!”
“什么采摘?”
屏风后李慎泽擦着头发,发丝零落的水滴勾出锋利,鹰一样的眼睛直视着周妈妈,又复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周妈妈立扑在地,低眉道:“摄政王殿下万福!是……”
见周妈妈愈发说不下去,绿浓也慌了神,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便推着李慎泽休息。

名动洛阳的绝世美男竟喜欢乳交!
连日来都是李易渠和李慎泽结伴共寻绿浓欢好,周妈妈嘴角就没拉下来过,这日,纵情了许久,送别李易渠和李慎泽这两尊大神,绿浓松了口气,也不收拾,就躺倒在了榻上。
陡然,似如翠玉清风般的声音倾泻进来,吓的绿浓一激灵,连忙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
绿浓与他对视了三秒之久,才惊呼着躲入锦被中。
“绿浓姑娘,在下赵贤允,失礼了。”
面前的男人笑的春风满面,眯着眼睛,精致的面貌,便是李家两个兄弟加起来都不如眼前这赵贤允一笑来的动人心魄。
她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淤青以及不曾消失的红痕,赵贤允瞥了一眼,淡淡一笑,转开脸,说道:“在下就在此等候,姑娘梳洗吧。”
说罢,他闭上了眼睛,并没有偷看绿浓身体的意思。
绿浓只得加快速度清洗抹药穿衣,只用了十数分钟便站在了赵贤允身前。
“赵三公子万福。”她微微侧身施礼,看着赵贤允一张脸,纵是她绿浓如何不要脸,见这样的男人也不由得脸红心热,恨不得连忙推倒他,好生与其耳鬓厮磨。
赵贤允睁开眼来,轻轻笑道:“绿浓姑娘,明日便是宫阙宴会,劳烦你随我去一趟。礼金……”他笑了笑,拿出一锭金,放在了桌上,又道:“权当是请姑娘喝茶吃糕了。”
绿浓见到美男便走不动路,哪里肯放这样送上门的糕点走,便拽着赵贤允的胳膊坐下,捋了捋鬓发,跨坐在赵贤允身上,说道:“大人不急,绿浓从未见过大人这般的美男,用了晚膳再走不迟。”
矫揉造作的用词,刻意露出的半截酥胸,让原本只是略有春意的赵贤允立马剑拔弩张,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绿浓展颜一笑,柔若无骨的手指顺着男人的底袍一路往上,触摸到那结实的腹部,被搔到痒处的赵贤允低低一笑,绯红爬上了耳根:“你现在放在下走,或许晚上还能用这一锭金去买些好吃的好玩的……”
一边紧紧的拉住绿浓,显然,不管绿浓应允还是不许,都难逃一操。
绿浓起身,跨坐在赵贤允身上,胯下的硬物死死的抵着她。
赵贤允则用一双剪秋瞳看着她,亲了亲她的唇角,手下却粗暴的撕开了绿浓的衣裳,随着布料裂开,丝绸碎裂的声音发出,门口的周妈妈识趣的喊了两个小厮守着门,自己则忙自己的去了。
一个吻细软绵长,舌尖抵着舌尖,绿浓被吻的浑身酥软,只等这赵贤允长驱直入,可赵贤允却不着急,卷着绿浓的舌头,湿湿的吻了下去,绿浓睁眼看这美男献吻,被吻的头皮发麻,身体颤抖,赵贤允扶住绿浓的腰,看着她上身被撕裂的衣裳,那刚刚还半露的酥胸,此时已完全暴露在眼前,那尖上两点樱粉,绿浓摇曳着腰肢,似是急不可耐。
一对丰挺圆满的酥胸,体香混合着一丝丝淫靡香气,着实让赵贤允头晕目眩,他的头慢慢向这对圆满探去,纤长浓密的睫毛瘙着绿浓的尖儿,让她不由得挺起身子。
“啊……赵大人……请您千万不要这样折磨绿浓了……实在太…嗯…痒了。”
嗓音颤抖着,绿浓的眼角沁出了点点泪花。
虽然自从绿浓第一次在秦楼馆堂中跳脱衣舞,他就注意到了这对浑圆饱满的酥胸,脑中有对她的冲动已不下百次,只是被那晋怀王先入为首,他现在不用压抑着欲望。
大力的揉搓着这对浑圆,舔舐咬弄着乳尖,将其用口水湿润的水光闪泛,红缨挺立。
就这样非啃既咬的折磨了一刻时辰,绿浓再也忍不了了,摇晃着小屁股,扒开嫩穴,软腰直直贴着赵贤允,说道:“赵大人……要……”
“不急。”
赵贤允已不是方才的模样,他现在的眼睛中充斥着情欲,一边揉搓着双乳,一边舔弄,实在是让绿浓浑身酸软,空虚难耐。她颤抖着手去脱赵贤允的亵裤,放出那一柱擎天,现在她就想着将这好东西用美穴吞下去,可赵贤允并不这样想。
他一手提溜起绿浓,放在椅子上,自己则站立着,将绿浓心心念念的东西放到了她那一对酥胸中间,而后大力摩擦起来。
一边抽插着,时而碰到绿浓柔软的唇瓣,他会一个哆嗦更加卖力的抽插着酥胸,这绿浓的胸部极软,如同插进一堆棉花里。
绿浓则将注意力放在赵贤允身上,他那矜贵美丽的肉体,先前早有听闻,赵贤允为洛阳第一美男,无数贵女的春闺梦里人,可没想到,表面正经斯文的赵大人却有别样的小癖好。她控制不住表情,一副花痴的模样令赵贤允心情极好。
若说李易渠与李慎泽是美男,那这赵贤允便是神只降世,帅到她穴中直冒淫水出来,可他似乎不爱插穴,对一双酥胸倒是有别样的兴趣。
终于,随着赵贤允一声低沉的吼声,粘稠炽热的精液喷了绿浓一脸。
赵贤允看着绿浓欲求不满的脸,温和的笑了笑,翻过绿浓,摁她在一旁的桌上,纵身一停,终于让绿浓思念了一个时
辰的东西插进了穴里,美的她身体直直软了下来,嘤嘤嗯嗯的叫出了声。
“很舒服吗?”赵贤允一边大力抽插着,盯着那对随着他抽动的而律动不止的酥胸,一边问道。
“啊……嗯嗯嗯,很……很舒服……好厉害……”绿浓已无暇顾及赵贤允,只从她的词汇中选出了两三个以来应付。
可赵贤允不觉得这是应付,他很满意,一根巨物涨大了些,他也抬腰迎合着绿浓大力抽插着。
感受到男人的炽热在她的身体内进进出出,绿浓嘤咛着,睁开眼睛,伸手碰了碰赵贤允的唇瓣,赵贤允便会意,接住绿浓伸出的舌头,轻柔的吮吸着。
泥泞的穴肉紧紧的吸住阳根,吞吐有度,紧致到让赵贤允头皮发麻,他自认从没有与这样的女人交过欢,他手指来到花核处,是抠是捻,如拨琵琶琴弦一般。
“唉啊……这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嗯嗯……不行了!我要……!”
即将高潮的绿浓已经词不达意,语不成句,尖叫着喷了出来,全身痉挛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赵贤允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抽插的愈发快起来,这一阵阵的高潮让绿浓爽到头皮紧紧的,手指脚趾蜷曲着,眼角流满了兴奋的泪水。
持续的喷了点淫水,这些淫水极其争气的喷到了那张俊脸上,此时绿浓的脸上是赵贤允的精液,而赵贤允脸上身上则满满是绿浓的淫水。
赵贤允腰猛摆,前后耸动不停,如雷霆万钧,抱着绿浓低声问着:“在下比起二位殿下来如何?”
“嗯……啊啊……好……赵大人……额嗯嗯!!!”
他继续耸动着腰,将耻毛与绿浓的花核碰撞磨蹭,手指一刻不停,一只手扶着绿浓的腰,一只手捻着红豆,不停揉搓。
看着绿浓淫荡的模样,他也自认快射了,臀部重重一挺,深深的闯入她的最里处,龟头摩挲着深处那软如春泥的媚肉,肉身充盈着绿浓的身体,又热又胀的肉棒让绿浓不能自己,神早就不知道失去了哪,只能配合原始的欲望与赵贤允苟合。
淫水一次接着一次的飞溅出来,在赵贤允又一次加速抽插,终于伴着那声沉闷的呻吟结束了。
“嗯哼……赵大人嗯嗯……你好会插……”
在高潮余韵不能回神的绿浓却始终不忘夸赞一下刚才费力抽插的赵贤允,她哆嗦着又泄了一些淫水,这是她头一次这么长时间的高潮,只能说平日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缺少经验。
赵贤允撩了撩鬓发,收拾了一番衣装,他也是低低喘息着,十分撩人,看了一眼在桌上痉挛着的绿浓,他爱怜的舔了舔她的小红豆。
绿浓被他这一行为又是弄的一个激灵,眼眶又复湿湿的看着他,伸手揪着他的衣袍,嗔道:“赵大人,今晚不要走了……”

绿浓姑娘,夹的在下好疼。
与赵贤允有了肌肤之亲后,绿浓每每见了他总有别样的亲切之感。
是日风恬云清,旭日高升,绿浓身着紫红茜色礼服,头束高髻,浓鬓华云,指尖上染了凤仙花,真是活脱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
赵贤允亲自来接绿浓,华盖马车,车轮轱辘轱辘的转,停在秦楼馆前,惹来不少女人的驻足观望,一见从马车内出来的是赵贤允,女人们纷纷递上了自己的巾帕以示亲好,赵贤允也礼貌的收下塞到车中。
“赵大人好兴致。”绿浓被几个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众人明显看到赵贤允眼中流转着明辉,而后赵贤允便亲自上前从丫鬟手中接过了绿浓,安置到了马车内,在女人们的目送中离开。
绿浓坐在马车内,皱眉看着身边有粉有蓝的巾帕,问道:“大人出行都是这样惊心动魄?”
赵贤允不语,马车一路颠簸,却看着眼前的绵软抖动,胯下巨物略有苏醒之意,接着便扶住那细软的腰肢,在绿浓耳边轻轻哈气,急不可耐的脱下亵裤,在绿浓的裙下抠弄,带到湿润软滑时,便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抵上那湿滑红肿的小穴,顺着马车的颠簸入内。
下体传来阵阵酥痒,绿浓自是不介意在觥筹交错前酣畅淋漓一把,便将腿张开了些许,巨物已逐渐进入穴内,娇嫩的粉肉紧紧裹着发紫的肉棒,因是马车行驶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绿浓只得小声的呜咽着,一双沾水的眼眸勾勾的盯着赵贤允。
紧密的交合,甬道一丝丝的收缩,赵贤允感受着这绝妙的肉感,酥麻的他从臀到头顶直颤栗,他拍了拍那对摇晃的酥胸,哑道:“绿浓姑娘,夹的在下好疼。”
绿浓感觉十分紧张,赵贤允也胀的她难受,扭着屁股更加卖力的吞吐吸允着肉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赵贤允被她闹的头皮发麻,摁着绿浓的腰部,自己换了个地方,再重重的耸腰一顶。
“啊嗯……”
绿浓感觉顺着马车的磕磕撞撞,加上赵贤允这一顶,魂都要撞没了,也失口叫了出来,她红着脸,咬着袖口,感受着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赵贤允粗重的喘息非常性感,绿浓搂过他的脖颈,红唇贴过,二人口齿交缠着。
赵贤允探进裙内捏了捏那涨血的小花核,汁水一股脑的涌出,沾湿了二人的毛发,肉棒在体内大力的搅动着,绿浓摇着袖口,兴奋的眼泪直流,赵贤允则捧着两瓣丰满更近自己一步,方便捅的更加深入,而绿浓却皱着眉看他,无声的斥责。
酸痛酥麻的快感逐层叠加,紧绷的身体时刻不放松,绿浓嗓中呜咽着,赵贤允眼睛发红,隔着外袍用舌尖舔弄着那凸起的小红豆,肉棒也一下一下的捣着,汁液流满了绿浓的大腿,幸而提前垫了许多巾帕,如若沾湿了衣袍,那可属实是糗大了。
眼看不远处就是皇城,赵贤允只得用了些力揉弄那湿润的花核,以便绿浓更快的达到高潮。
二人呼吸渐重,马车此时每颠簸一下,绿浓便感觉浑身酥麻感愈发浓厚,便夹紧肉棒,感受着炽热,忍不住的痉挛与快感几乎霸占了四肢百骸。
绿浓忍不住缠上赵贤允卖力耸动的腰,赵贤允也会意,磨蹭着绿浓小穴内凸起的那颗小豆豆,终于绿浓一颤,牙根中似是发出了一声叹息,浑身抽搐着,哆哆嗦嗦的泄了许多,赵贤允也忍不住了,此时也不合适内射,便扒开绿浓的嘴,将一团团琼浆玉露尽数射了进去,顺便盯着绿浓喝下,而后贴心的随手拾过一张斤帕,贴心的为绿浓收拾妥当。
“在下还想与绿浓姑娘好生磨合一番,只是可惜皇城已在眼前,待宴席结束,必去秦楼馆好好谢谢姑娘今日照顾。”
绿浓被赵贤允这正正经经的骚话说的直发笑,打开妆奁,补了补胭脂与唇脂……
下了马车,其实这并非绿浓头一次入宫,从前尚在苏府,也有宴会酣饮。
巍峨绵延的宫墙许许,绿瓦琉璃,闪烁在日光下,奇珍异草,飞鸟池塘,一辆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宫门前,马匹嘶嘶的叫声、丝竹管乐的鸣奏合着达官显贵的交谈显得格外热闹。
赵贤允搂着绿浓,打着扇,因刚才车上比较激烈,二人又十分忍耐克制,都闷了一头的汗。
“赵三少爷万福,这是新纳的侍妾?怎的有些像苏家小姐……?”
一位胡须长长的老人问道,那老人头戴高帽,身着朝服,脚蹬皂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绿浓的脖颈,绿浓被盯得发毛,于是靠着赵贤允更近了一些。
赵贤允替绿浓扇着风,瞥了一眼老人,说道:“徐大人,告辞。”
说罢,搂着绿浓走远了,老人在身后如何喊问,赵贤允头也不回,出示了一只鹰符,皇城守卫便恭恭敬敬的迎了赵贤允进宫。
果然宫门繁华,是个女人都想一头扎进繁华里享一遭富贵,宫女们手捧瓜果鲜花,太监们低眉顺眼鱼贯入殿,一切秩序井然,处处透露着贵气。
赵贤允似是非常熟悉路,左拐右拐的便领着绿浓进了后庭,这里四处飘着丝竹声,偶尔有一两声轻快的女人笑声,各色花树从红墙之中探头。

着走着走到一处宫前,匾额上书“朝阳宫”。
随着引见宫女入内,见到正座上斜躺着的美人,正是赵贤允亲姐,赵贤妃。
“姐姐。”
赵贤允带着绿浓跪拜请安,绿浓抬头才看清这赵贤妃嫩脸修蛾,身着蓝衣,簪着玉钗,手捧着书卷,一旁的侍女有的拿着果盘,有的拖着香炉,那炉中袅袅生烟,飘渺的是淡淡的甜香。
见到绿浓,赵贤妃掩面轻笑,姿态华然。
“贤允的新侍妾真漂亮呀。”她红唇轻启,声音在头顶盘旋似的,绿浓不免有些头晕目眩。
门外此时有太监来报,宴会即将开始,一行人便有说有笑的往阙宫去,不过,左不过都是赵家姐弟在聊,绿浓插不上话。
丝竹声愈盛,老远就可以看到殿中舞曲旋摇,舞如婉婉绰月之舞,歌如昭昭明华之音,殿中香雾袅袅,倒有一瞬恍置身仙宫之感。
群臣交际,觥筹交错,杯盘相撞,酒水盛来的烛光辉辉如旭日。
丝竹声、琵琶声、鼓声、磬声交织,来如山倒倾轧,略有磅礴之意。
李慎泽与李易渠二人身着朝服,二人乖乖坐于皇帝身侧,不多不少的饮着酒,李易渠微怒的眼光就没从赵贤允身上下来过,比起李易渠,李慎泽更合适朝服,相较于常服,黑红交织的朝服更显威严。
绿浓坐着懒散,无视了李家兄弟投来的目光,赵贤允投喂的任何东西张嘴接下就是,她从来都是拿钱办事。
此时,一位身着红衣的太监跪在绿浓身后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绿浓姑娘万福,陛下欲请您往殿后一叙。”

小女也想要和贤妃娘娘一样的玉棒
在绿浓看来,皇帝是一种能不接触就不接触的东西,毕竟一国之尊,她不过是一个怯懦浪荡的女人,不过既是帝王宣召,不去也必须去。
幼时听人说,皇帝李征颜不苟言笑,俗人难以亲近,比起李慎泽来还要冷漠上许多倍,绿浓跟在太监身后打了个哆嗦,那太监微笑着回过头来,说道:“姑娘不用怕,您平日里如何,待会见了陛下便如何。”
太监推开高门,“吱呀”一声,龙涎香的气味飘散开,高大的人影出现在绿浓眼前。
约莫四五十岁的人,鬓须飘飘,颇是一个美髯公模样,身着龙袍,腰间束金带,蹬着玉靴,粗糙的手指一看便是久窝剑柄之人,吓得绿浓颤颤巍巍的就跪在了李征颜面前。
“小女秦楼馆绿浓,拜见皇帝陛下,陛下万福。”
只感觉粗糙的手一把扯开了衣袍,显露出如花苞一般的穴口,粉嫩似新,还在吐露着甘霖。
李征颜冷笑一声道:“果然是个娼妇,勾引摄政王与晋怀王无心朝政,你!罪该万死!”
绿浓一惊,心跳也漏了一拍,想起方才太监说的话,想着左右一死,不如剑走偏锋:“启禀陛下,小女自知耽误朝政事大,可小女见二位殿下肖像陛下般英武高大,小女便……情难自禁。”说罢,绿浓凑近了些,更敞开了些破烂的衣裳。
鲜红的豆蔻手指抚向那金袍下的阳根,见那阳根没有涨起,绿浓冷汗直直的往下冒,却还是微微笑着,见李征颜没有阻止,胆量便大了起来,隔着衣袍亵裤便用舌尖去舔弄着,可却仍旧没有如想象中的硬起……
“你是这样伺候朕两个儿子的?”李征颜转身坐到了身后的太师椅上,冷眼看着绿浓,“你过来。”
绿浓谄媚的笑着摇着屁股过去,乖觉的趴在了李征颜腿上。
感受着面前男人对自己颇有几分兴趣,便细细喘息着,眼神勾勾的看着李征颜的眼睛。李征颜兴致盎然的看着眼前美艳绝伦的女人,两个又大又圆的酥胸,奶尖红肿透明,便揉了揉胸,又捏了捏奶子,问道:“谁吸的?”
绿浓只得诚实的答道:“赵贤允大人。”
李征颜长哦了一声,俯下身来用力一扯乳尖,绿浓吃痛的嘤咛了一声,眼泪直直的从眼眶中掉了下来。
待李征颜玩腻了,松了乳尖,又将粗糙的手指探入穴中,涨腻的淫水一瞬间浸满了手指,层层媚肉用力绞着手指,绿浓自认倒霉,不过始终觉得这样带着老茧的手指又糙又硬,比起肉棒来,这滋味更加奇妙。
便显现出一副梨花带雨,娇颜嫩湿,喘息微微,香汗淋漓。
看着绿浓沉迷的模样,李征颜明显非常受用,两根手指在穴肉中又捣又抽,摸到一处平滑略凸的软肉,便又捻又抠,惹的绿浓呼吸越发急促难耐,双目潮红,如海棠受雨。
细细的腰肢往前挺,迎合着李征颜的手指,蜜穴多汁,如今颤抖不止,吐出愈发多的淫水来滋润,所以捣弄的时候一点也不费力,李征颜看起来心情不错,不复方才那般严肃,绿浓也显然忍耐不了。
“陛下……求陛下……哈嗯……”
李征颜拿出手指,借着烛光看了看,见手指被淫水泡的有些发绵了,仰头笑了几声,招来了门外的太监,窃窃吩咐了几句。
绿浓已有些克制不住,先前与赵贤允马车上隐忍克制的交欢已让她有些神志不清,顾不得皇帝还在身边,便夹紧腿,闭上眼自亵,染了豆蔻的手指不停的揉搓着同样嫩红娇柔的乳尖,仰起了如同天鹅般雪白的脖颈,在一旁看的李征颜并未阻止,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不消片刻,门外传来了衣裙曳地的窸窸窣窣声,绿浓还沉浸在情欲中不能自拔,丰盈圆润的玉臀不断扭捏着,夹紧着,媚肉收缩着,期望能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
“嗯……啊嗯……哼啊……好舒服嗯……”急促的呼吸让绿浓的小穴吐出许多的淫水来,就在此时,吱呀一声,门外出现的是赵贤妃。
不过,赵贤妃无视了绿浓,直直来到李征颜面前,跪拜请安后便从身后太监的锦盒中拿出了几根大小不一的玉棒,一条软藤锦鞭,以及一盒盒五颜六色的膏药。
看到这里,绿浓的表情丰富了起来,她终于知道,不是自己不能让李征颜硬起来,而是这一国之尊下面有问题。
赵贤妃司空见惯似的,不在乎绿浓模样有多风骚,乖觉的跪在地上。
而李征颜看着赵贤妃拿来的东西,眼睛亮了起来,拿起软藤锦鞭,随意挥了几下,看着赵贤妃道:“既爱妃来了,便不要走了,也留下与朕同乐。”
绿浓眼睁睁的看着赵贤妃面无表情的应声,磕了个头,开始宽衣解带,绿浓头一次见女人宽衣,不免睁大了眼睛细看。
与赵贤允有八分相似的脸,身材丰盈,两团绵软比自己还要大上一些,红嫩圆丽的乳晕像是覆了一层红纱雾,乳尖圆圆的,没有动情时扁扁的煞是可爱,虽身材丰盈,可腰部却一丝赘肉也无,双腿笔直雪白细嫩,脚趾圆圆,指头染了些豆蔻,好一副风流之态,且还
是年轻貌美的十九岁年纪,可就是这样,却一辈子尝不到正经肉棒,绿浓此时有些同情这样美貌的贤妃娘娘。
“请陛下宽衣。”贤妃已然脱完,浑身雪白光溜,跪立于地上,两团嫩肉贴地,被冰凉的地面激的有些凸起,撅起的屁股露出一条红缝,不论别人,绿浓已是看呆了。
这贤妃在外的名声是天仙美貌,皇帝盛宠,世家贵女,可始终不能得一子半女,被揣测是身体不孕,可谁能料到,是皇帝的问题。
李征颜点了点头,一边宽衣,一边撂了一根最长的玉棒在地上,说道:“爱妃,辛苦了。”
贤妃拾起玉棒,用纤纤玉指按了按花核,并不急切动作优雅的往穴中塞去,因是翠玉做成的玉棒,不需太多的淫液便能完整的滑进去,李征颜满意的点了点头,用软藤锦鞭快准狠的抽向贤妃的花核。
“嗯……陛下……”赵贤妃喘息着放下自己的小花核,沾染了淫水的手伸向李征颜,李征颜目光爱怜的接过赵贤妃的手指,放在嘴中吸允了个干净。
目光转向绿浓,她已是惊惧交加,从没有玩过这样变态的玩法,不过却很快适应了。
扭着屁股,腰肢向下压去,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刺激着乳尖与腹部,身后是来自九五至尊的抽打,每打一下都感觉到丝丝异样的快感,再看向一边赵贤妃入迷自亵的模样,腹中渐暖,穴中喷涌出许许多多的淫水来,几乎是溅了李征颜一脸。
李征颜摸了摸脸,滑软晶莹的淫水带着女人的微香,有些咸涩,却并不难以入口,再看向绿浓嫣红的尻尾,拿来了一根短却粗壮的水晶萝卜,抠了抠绿浓的尻眼,大手伸向前去带出一手滑腻腻的淫水润湿小眼,随着绿浓一声痛苦的呻吟,那水晶萝卜便如同塞子似的,堵在了绿浓的尻眼里。
绿浓张开大腿,她自认在房事上并无抵抗,可这皇帝的玩法未免太让人难受,前穴胀的难受极了,一缩一合的不断吐着淫水,而后尻则堵了一个水晶萝卜,随着她的抽搐不断往里面滑。
赵贤妃已入佳境,顾不上任何体面,拿着玉棒疯狂的捣弄着小穴,带出的淫液已成了白沫,多余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滑去。
浑身胀痛酸软,花穴红肿疼麻,淅淅沥沥的流着水,绿浓自感觉再也没有这么难过的时候了,便祈求道:“陛下,小女也想要和贤妃娘娘一样的玉棒……”
爽朗的笑声毕了,一根东西咕噜噜的滚到了绿浓眼前,可绿浓够不着,她如今举步维艰,李征颜便抱起了她,放到了高桌上,扒开了绿浓的大腿,看着后尻一缩一合的吞进水晶萝卜,李征颜也十分燥热。
“娼妇,朕就施舍你一回。”
伸出三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捅进绿浓体内,在穴内又抠又戳,弯成一团快速的抽插着,由于太过于快加上手指粗糙,甚至带出了血丝,可绿浓已经没有感觉了,她吞吐着那三根手指,炽热躁动的身躯扭动着,在不断的刺激抠弄穴内一处松软时,终于忍不住抱住了李征颜粗壮的手臂,腰部发力,耸动着去接那三根手指。
“陛下……好棒……手指好粗啊哈……哼嗯……”
李征颜对这样的骚话非常受用,拍了拍绿浓的屁股,“啵”的一下抽出了那根水晶萝卜,说道:“赏给你了。”
尔后就不再理睬绿浓,抱过在地上泄了一地的贤妃,往内里的榻上去了。
宫女捧了一身新衣裳出来,绿浓穿上时也大胆的往里瞄。
只见方才那一会子功夫,赵贤妃已将李征颜扒了个精光,正来回吞吐着那根本硬不起来的阳根,神情还似非常享受一般,下穴夹着那根玉棒,汁水飞溅,李征颜搓团捻玉,不停的揉搓着赵贤妃的一对丰胸。
而后李征颜抱起了赵贤妃,拿出了那根玉棒,张了金口,不断的舔着赵贤妃的穴肉,左手还不停的抠着那贤妃肿大的花核……
而后绿浓就穿戴完整,不敢再看一眼后殿激烈的房事,急急的走了。

被强插后深情求婚
九尺长纱帘坠地,盘龙梁柱疏密有度的立在殿中,殿门紧闭,摇曳舞动的烛火烘着李易渠惨白的脸庞,李慎泽手托竹卷,时不时骨节间的抽动显示出他愠怒的心,昏暗的大殿徒有这兄弟二人。
“总这样,也并不是法子。”李慎泽随手将竹卷丢在一边,这四周昏暗,他早已看不下任何东西了,无边的嫉妒让他清冷的面容带上俗欲。
李易渠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慎泽,紧皱的眉头如一池冰冻的湖水般幽深凝重,薄唇紧闭,终是叹了口气道:“她一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从前,我也问过她,可不可以赎走她,不管那老鸨开价多少,谁知她竟说……”李易渠咽了一口气,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自从内侍来禀,说皇帝带了绿浓赵贤妃后殿玩乐,兄弟二人便无法舒展眉头。
“这事也该有个了结。”
绿浓已随着赵贤允回到了秦楼馆,一路上二人皆无言,绿浓还在想着在后殿的遭遇,而赵贤允则是自责于不能保护好她,二人各有想法。
其实光是看到绿浓被皇帝招走后换了一身衣裳出来,是个人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赵贤允叹息着,将绿浓扶下了马车。
“绿浓,”赵贤允叹了口气,牵紧了绿浓的手,“你愿不愿意……”
绿浓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便不言不发,和紧了衣裳走进了馆里。
可绿浓走后,站在门口的赵贤允自己也惊着了,他惊诧于自己对一个妓女的感情,自己不过与她有两三次的肌肤之亲,对她感兴趣也不过是因为她随侍于晋怀王和摄政王身前。
一日未归,正巧是天幕渐黑,星辰满斗的时候,周妈妈兴高采烈的游走于各个小桌前斟茶倒水好不勤快。
女人们笑吟吟的拨着琴弦,奏出动人的乐曲,暗暗的角落里一些恩客已是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女人,这一切,好像都是这么的自然。
乍来秦楼馆这半月,比起从前在苏府,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都是伺候不同的男人,不过,在这秦楼馆里面更加自由。
周妈妈看见绿浓回来,甚至换了一身更加华美精巧的衣裳,控制不住嘴角,连忙迎了上来,亲切的扶住绿浓的胳膊,嘘寒问暖。
“妈妈,我能走吗?”
闻绿浓之言,周妈妈愣了一下,赶忙问道:“这是怎么了!?绿浓,听妈妈一言,不在这,那你能去哪呀?”
饶是周妈妈如此言辞激烈,绿浓却不再理会。
几日后。
楼下的堂中声色依旧。
窗外夜黑风高,叶随风动,乌鸦鸣啼。
绿浓收拾好了行囊,她并非奴籍,也无什么卖身契在秦楼馆中,想着周妈妈也赚尽钱财,也与她两不相欠。
“绿浓,你想去哪。”
沉闷低哑的嗓音,绿浓一转头,对上一双发红的眼,男人的大手覆住她的嘴,她害怕的惊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背着月色,看不清来人,心里的惶恐升到了极致。
下一刻,男人就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近了些,“被赵贤允操就那么舒服,本王也不能满足你吗?”
熟悉的声音,绿浓瞠目,如新月般娇嫩的脸蛋腾红了,声音略升的叫道:“易渠哥哥……”
不由分说,李易渠用力将她往一旁的衣柜上摁,肉体撞击木柜门,发出一声沉闷,绿浓也吃痛的叫了声疼,可却换不回李易渠往日的体贴温柔。
一把掀开了她的内裙,熟练的扒下亵裤,也不管此时绿浓干涩的小穴能不能吞下他的巨物。
顿时穴中一紧,钻心的疼痛蔓延的全身,压在喉咙中的惊叫甚至来不及呼出,下巴上李易渠的手便用力一拧,绿浓干瘪的吞进了一口气,闷的脸色有些发青。
李易渠的手掌粗暴的捏住那颗花核,冷笑了一声说道:“平日里不是很轻松就湿了,怎么,是连日来和不同的男人做多了吗?”他卖力耸动了插在绿浓穴里的肉棒,因为干涩,抽动有些费力,“居然还亲自把自己盛装打扮送入宫里,苏绿浓,本王哪里对不起你?”
绿浓眼角噙着泪,思起平日的李易渠绝不会说这样的话,抽抽噎噎的呜咽着,下体传来一阵阵撕裂感。
可不到一会儿,干涩的抽插便带出了啪啪的水声,粘糊的淫水润湿了腿根,月光照在二人交合之处,那巨大的阳根闪泛着水光,快速的抽动在嫣红娇美的穴中,空气中渐渐散开淫水的淡涩味。
此景刺激下,李易渠更加气血翻腾,一手扯掉了绿浓的衣裳,一对弹跳着的玉兔便蹦了出来。
“荡妇,本王强要你也摇着屁股勾引,你真的人尽可夫吗?问你话呢,回话啊……!!”李易渠大力的抽插让绿浓贴在冰凉的木柜门上浑身酥麻酸痛,都已经有些站不稳当。
绿浓回头看向那往日眼角眉梢都带笑的男子,今日戾气极重,她含着泪,听着身后不断传来淫词浪句,花穴又被不停抽插,下腹涌入阵阵酥麻,穴肉下意识的夹紧肉棒,使得绿浓有些脚发软,可被插着肉棒,稍往下坠些便被这肉棒定住了似的,绿浓只得一直扶着
柜门。
“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好痛啊……”
李易渠不管不顾,两只手掌大力掰开血臀,恨不得将两个卵袋也一并塞进去。
这种野蛮侵占的感觉是绿浓记忆最深处的痛苦,她呜咽的哭着,抽噎着,任由李易渠将她插的血丝都带了出来。
“呜——”
她再也忍不住了,如山之倾倒,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溢出。
“你……苏绿浓,你哭什么!为什么别人可以,偏我不行!为什么!被别人操就是百般献媚,我呢!对着我时,你不是逃去找别人就是哭!为什么呀!”
李易渠说到此,越发激动的将巨根从穴中拔了出来,带出“啵”的一声,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滑淌。
这话里捻酸带醋,可绿浓又何尝懂得男女情爱一词。
绿浓哭的抽抽噎噎,李易渠急的如热锅蚂蚁,他也是第一次爱上别人,一颗心合盘托出的滋味,并不好受。
可绿浓的哭声如猫儿叫春般娇柔,挠的李易渠的心如剜绞般疼痛。
无奈之下,他只能豁出一张皮,将绿浓抱在怀中,说道:“你听我说,我不在意你被多少人操过,苏绿浓,我……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说罢,李易渠急急地堵住了绿浓的嘴,生怕从她嘴中听到了他不想听的回答。
绿浓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从前在苏府,晚上侍奉父兄与其他门客,从不能好好睡一遭觉,没有人关心过他,第一次见李易渠,而后每天都盼着他来,夜里陪着别人,脑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李易渠的脸,数个难熬的夜晚都是这样过来的。
从听见他说不介意自己被多少人上过起,眼泪就好像止不住一样。
晚风轻轻吹拂,带来沉醉的花香,楼下堂中的吵闹好像都消失了一样,绿浓只能听到不知是自己还是李易渠的心跳。
唇齿交缠中带着浓浓的酒香,闻的绿浓好像也醉了似的,刚才还是惨白的脸浮现了层层晚霞。
“我愿意。”

竟然被吸血吸到高潮不止!
“和光,你过来。”
老人捻着长须,坐在太师椅上,一旁的香炉袅袅升烟,身后的头顶挂着“令仪风佳”四个大字的匾额,传闻是太宗皇帝亲赐下的。
殷家是洛阳里的百年贵族,却不安现状,弃了太子,转而投向摄政王李慎泽名下,欲助其夺得江山。
叫做和光的女孩乖觉的走到了老人跟前,磕了个头,乖巧的叫了声:“爷爷。”
眯着狐狸一样的眼睛,老人亲自扶起了女孩,笑了笑,说道:“你是刘姨娘的孩子,虽是庶出,可是……也要肩负家族重任啊。”
年幼的女孩尚不知事,但一听到“家族重任”,圆溜溜的眼睛立马明亮起来,“但凭爷爷吩咐。”
一年后。
洛阳秦楼馆里高堂满座,为的就是来赏听这馆中唯一的清倌儿和光姑娘弹唱一曲。
十六岁模样的姑娘,敷着白纱遮面,身着蓝衣,腰坠玉佩,怀中抱着一把四弦琵琶,周身清冷的感觉仿佛让人感觉并非身在秦楼馆中,而是置身于云雾仙宫。
待人座满,周妈妈为达官贵族斟完了茶,便拍了拍手。
左右两边的乐女便奏起了和弦,一并着和光手中不急不慢拨动的琵琶,原本座下人头攒动,顿时安静了下来。
“周妈妈,”一位身着黑袍的男子开口道,“今日是奏何曲?”
这男子单是往这一坐,便惹了不少女子的眼光,只见他鼻梁高挺,唇薄色深,眉如剑影,眼如星辰闪烁,跟难得的是那肤色,真真是如雪白凝脂一般,毫无血色,头戴纱帽坠玛瑙翡翠链,气质高华。
周妈妈见男子帽上坠的是玛瑙翡翠,便谄媚的笑道:“回大人的话,按和光姑娘的意思,今日唱的是唐词《禁庭春昼》。”
男子冷淡的长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只因台上乐声渐盛。
“禁庭春昼,莺羽披新绣,百草巧求花下斗……”
只消几分钟的时间,一曲唱完,和光便抱着琵琶走人。
“周妈妈,”男子咳了咳,数出一沓子银票塞入周妈妈手中,“在下想见一见和光姑娘。”
周妈妈一脸为难的样子,苦笑道:“公子,和光姑娘……是清倌儿,您不要……”
男子摇摇头,连带着那帽下坠的玛瑙翡翠也摇动着,恍恍的在周妈妈眼前,就在周妈妈以为这男子要放弃的时候,又掏出的一沓银票算是彻底俘获了她的心。
最后,周妈妈表示愿意帮他询问一番和光的意思。
偌大的房中,以素雅为调,梨花木做的木地板与雕镂木床,并着透明的白纱,房内四处可见兰花,蓊蓊郁郁的开着,和光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似信件一样的东西,周妈妈突然推门而入。
“和光呀。”
和光惊了一下,却极快平定下来,点了点头,问道:“周妈妈,有事吗?”
周妈妈道:“是一位公子想见你……唉呀和光呀,你不知道,那公子帽下坠的宝石链,还有那雪白的肤色,啧啧啧一看就是达官显贵……”
说着说着,周妈妈也在观察和光的神情,见她一听到雪白的肌肤,身躯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
“妈妈别说了,我见。”
周妈妈笑着,亲自为和光沏了一碗茶,带进了那位华服男子。
今夜是个满月,和光见到那男子,拿下纱帽,露出一头微微蜷曲的头发,乌黑乌黑,像他的眼珠一般。
和光放下了书卷,走到男子面前坐下,为他倒了一盏茶水,一双水汪汪的圆眼,像一只小鹿一样,似是甚少与男子交流一样,有些局促不安。
月色柔和的照耀下,纤细雪白的脖颈显露在淡蓝的衣领下,勾人眼球。
“和光姑娘的曲子,很好听。”
和光点了点头,抬起眼睛细细打量着男子,问道:“公子怎么称呼?”
男子淡淡一笑,露出一口尖锐的獠牙,说道:“荀隐。”
那一口獠牙吓了和光一跳,但更加确定了目标似的,对着荀隐竟有了丝丝笑意,可桌下的手却死死的攥着巾帕。
传闻皇城中的那位丞相,只知道姓荀,忠于太子,是个青面獠牙的鬼怪,在夜色中出行,喜好收集各样清澈华美的玉石玛瑙,还有民间流传的一样儿,说这位大人喜好听曲。
殷家的目标,就是为摄政王除掉这个能力过于离谱的丞相。
而这也便是和光明明是个世家之女却要在秦楼馆中卖唱的原因。
“公子的牙齿,很奇特。”和光嘴唇勾笑着,眼神却格外清冷,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共处一室,实在不知道聊什么,爷爷从没有教过她。
不过,她忽然想起,周妈妈教过她如何取悦男子,但太过于羞耻,和光内心在激烈的挣扎。
荀隐盯着和光的脖颈,背着月色,和光看见他的眼睛好像隐隐泛红,空气中有股说不出来的香味,让她有些头晕。
他拉着和光坐的更近了一些,和光感觉那香气仿佛能让人上瘾,不自觉的靠在了荀隐身上
,等到她缓过神来,自己竟跨坐在了荀隐身上。
“啊!!你你——”
和光惊的弹了起来,可无奈荀隐摁着她,她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睛,已不是黑色,而是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微微张开的嘴唇下藏着尖锐的獠牙。
荀隐盯着和光,盯的她有些发毛,身体不自觉的颤栗起来。但脑中却突然想起周妈妈的话,她说想要取悦男子,要用身体。
巨大的惊恐已经占领了和光的脑袋,她顾不得面子与贵族女子的矜持,马上堵住了面前男人的嘴。
清淡的兰草香顿时涌入四肢百骸,荀隐舒坦的扭了扭脖子,手攀上和光的腰。
和光有些矮,并不是属于高挑丰盈那一挂,反而身材娇小玲珑,乌黑的头发蓬松,只是用玉簪垮垮的束在了脑后,荀隐拔下了那根玉簪,收进了袖口,那一头墨发也随之落下。
清丽的容貌不染脂粉,二人柔情蜜意的轻吻着,淡淡的喘息让和光有些酥麻难受,一吻结束,一双圆眼又娇又媚的看着他,荀隐极力克制着体内爆发的欲望。
月色皎洁,堪堪照了一半进屋,白辉如碧波流转,缠绕攀怀在地面,正如荀隐的眼神,也如那月色照地,绕着和光的脖颈转着弯儿。
屋内淫靡之息渐渐蔓延开来,和光自认从前不会如此失态,在这素未谋面的男子面前更不会如此失礼,居然会爬上他的腿与他勾吻,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她想着想着,没有注意到嘴角留下的口涎,此时她湿漉漉的眼,与让人食指大动的嘴角……荀隐动了动喉结。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体内躁动的血液逆流,如千百只蚂蚁不停啃咬着五脏六腑,一张本就如白纸的脸此时惨白犹如死尸一样,忍耐的手指甲都陷进肉里,渗出了滴滴鲜血,这鲜血的味道勾的荀隐再也忍耐不住。
滴着血的手指紧紧的扣住猎物的肩膀,月色朦胧下那鲜嫩欲滴的脖颈,血管好像都是突突跳动的,伸出尖锐的獠牙,用力的啃向那曼妙的脖颈。
粘腻的血液顺着脖颈流下。
“唔——”
和光此时脑内有千万疑惑,自己这算是为家族而牺牲吗,还有丞相大人居然有这种爱好吗……
不过很快,她已经不再想了。
巨大的快感占领着她的躯体,一瞬间的失神,身体酥麻软烂,如同一只枯萎的兰花,无力的倒在荀隐怀中。
“啊嗯……哼……好舒……不要再嗯嘤……”
荀隐吸允着血液,体内的燥热疼痛一瞬间化为乌有,只有那逆流的血液,胀热的下体,鼻尖萦绕不去的兰花香气。怀中女人娇小的身体扭动着,小幅度的磨蹭着自己的下体,不过感觉并不让他讨厌,甚至让他有想标记这个猎物的欲望。
娇娇的叫声淫靡至极,和光实在难受的紧,四肢酸麻,快感涌上头顶,每一根发丝都好像被麻痹。
下穴感受着那根凸起的炽热,越贴越舒服,尤其的慢慢的磨蹭,和光忍不住扯开自己的衣服,揉捏着两颗红豆,两对玲珑娇小的酥胸颤抖着,身体冒出细密的汗珠来,身体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
第一口结束,荀隐自认从没有喝过如此美味的鲜血,看着脖颈上两个黑黑的小洞,还在不断冒着鲜血,那鲜血一路流淌到锁骨……
看着和光如此沉迷的揉搓粉团,荀隐也神使鬼差的脱光了和光的衣裙,温热的躯体,磨蹭着自己巨根的小穴十分娇小柔嫩,腿间水光沥沥。
看着和光迷离快意的模样,一手抚上她的酥胸,一手搂紧她的脖颈,又一口咬了下去。
女人的温热香气扑鼻,从没有这样香甜可口的女人,他果然没看错,她在弹琵琶的时候就留意上了,这样的女人,如若不能占为己有……
荀隐吸允的更深了一些,并将自己的唾液种了进去。
唾液灌输入和光体内的那一瞬,巨大的快感几乎让她晕厥,下体不断的涌出淫水,滑腻腻的,更感空虚。
可礼教之仪不允她说出那些淫词浪句,更可恶的是她无法推开荀隐,也不想推开。
随着荀隐注入的唾液愈发的多,和光的理智一丝丝减少,喘着粗气,一双玉手主动的覆上了荀隐结实的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埋进他的怀抱。
“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嗯……”
眼角全是溢满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牙根里积攒的满满都是欲望,大股大股的淫液哆哆嗦嗦的喷满了荀隐的衣袍。
荀隐吸饱了血,理智已经归回,将最后一口唾液注入,他才收起獠牙,看向怀中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泪痕的小女人。
看向自己下体的位置,已经湿的不能走出去,可他不怕,完全可以飞回去。
手指伸向那娇嫩的穴口,用食指沾了满满的淫液,舔入口中,将和光放到了榻上,慢慢变成一团黑色烟雾,雾中锐利的眼看向榻上晕过去的女人,勾唇一笑。
“你的身体,我收下了。”

如愿插到了清冷娇嫩的小处女
镜中的女子静弱纤美,螓首蛾眉,齿如瓠犀,梳着一头堕马髻,墨色的发上缀淡蓝的发带垂置肩骨,白皙嫩滑的脖颈上,黑黢黢的两个圆洞,周边已经有些结痂。
和光对着铜镜痴痴的看着那两个伤口,脑中不断回放昨夜的放纵,不知为何,总有些羞愤,更可恨的是身体隐隐有了酥麻的感觉。
拍了拍自己的脸,立马裁了一小张宣纸,提起笔来若龙游走,洋洋洒洒写了满张。
“来人。”
门外走进了一个粉衣侍女,欠了欠身,垂首低眉。
和光拉开妆奁,抽出一小卷纸卷,放入锦盒中,递给了那侍女,吩咐道:“须亲自交到殷老大人手中,切记不可假手他人。”
吩咐完后,和光就目光黯淡的坐到了窗边。
那夜,好像一场虚无缥缈的梦,除了那昏白的月亮,惨白的脸,闪烁着寒光的犬齿,以及那种颤抖着的酣畅淋漓,难以抵抗的酸软酥麻……
不过,多思无用,她不能忘了身上背负的任务,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凤颈琵琶,终是抱了起来,往堂下走去。
即近黄昏,天边的云如火柴滚烧,蝉鸣吱吱,馆边的河上水波粼粼,乌篷船一艘一艘的停在水面上。
今日依旧是高堂满座,宽肥油腻的男人们挤满了座椅,二楼的贵人们怀中抱着女人坐在厢房中隔窗遥看。
这一年下来,明明已经可以非常冷淡的坐下唱完便走,可今日,和光放慢了步伐,明亮的眼睛巡视着,寻找着,那个惨白的男人。
男人们看着和光今日一反常态,也都听说昨夜和光接待了一位贵客,今日纷纷备足了钱财,只为成为和光的入幕之宾。
随着乐声渐犀,说话声愈发小。
今日是宫廷雅乐,连奏了小半刻时间,和光手指上戴着的玳瑁在她的拨弄下已经让人只能看见残影。
抱着琵琶回到厢房,和光叹着气除下面纱,拔下手指上的玳瑁,褪下脖上遮掩的丝巾。
“啊——!!”
细小的腰突然被紧紧环住,身后浓浓的酒臭,连带着丝丝让人难以呼吸的口臭也扩散开来,和光惊的浑身颤栗,挣扎着想要溜走,可身后的男人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糙小的手指粗暴的拉开和光的抹胸,恶臭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尖,流下一片晶亮,和光眼中盛满了泪水,浑身颤抖着。
胸前的粉缨被揉搓捏摁着,和光皱紧了眉头,愤恨的想要喊人杀了这个歹徒,但脖颈上那结痂的血洞此时却渗出了丝丝血液,流出的冰凉液体滑过纤长的脖颈,一路向下。
好像有人的呼吸在和光和男人的耳边一滞。
“呼——”
四周的烛火全部熄灭,朦胧的月光一瞬间在地板上铺了一层白纱,血液的味道蔓延开来,和光身后的男人停下了动作,颤抖的看向四方,喉咙里发出惊呼。
一团浓浓的黑雾渐渐变成人形,他的身后好像还带着两片浓雾,如一只巨型蝙蝠的翅膀。
“就是你…觊觎我的东西,是吗?”
熟悉的声音在和光耳边似一阵风,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着,好像随时可能跳出嗓子眼。
脖子上流动的液体愈发冰凉,已经到了有些刺骨的程度,黑雾渐渐散开,月色迷蒙里那一头蜷曲的黑发,红如玛瑙宝石一样的眼睛,惨白的脸,尖锐的獠牙……
“你……”和光此时的心情无以言喻,她厌恶玷污她纯洁的男人,觉得他们都不配,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荀隐,甚至在看到荀隐的时候,一颗心猛烈的跳,一团红晕在耳尖晕染开来。
荀隐来到她的身前,轻轻的覆上她的眼睛。
短暂的一瞬,和光眨了眨眼睛的功夫,再睁开眼,烛火摇曳,房中一切如旧,也没有什么陌生的男人。
和光诧异的四处观察,一滴血也没有找到,疑惑的看向荀隐,却见荀隐淡然的坐在了和光旁边的椅子上,说道:“别找了,我已经把他吃了。”
一阵恶寒在和光身体里流窜,不禁同情的看着荀隐,“真亏您下得去口。”
谁知荀隐不以为然,淡淡的瞥了一眼和光,理了理衣袍道:“人类不论美丑,在我的眼中都是一样的。不过……”他黑色的眼眸一瞬间变得猩红夺目,嘴角勾出了不可思议的弧度,看向和光的眼神是贪婪饥渴,“和光姑娘,你不一样,你……很香很甜。”
他看向和光裸露在外的酥胸,玲珑娇小,正是一只手好把握的大小,粉红的乳头娇俏的立着,看向她耳尖上的莹亮,掏出袖中的巾帕为她擦拭干净,然后一把横抱起她,往里室的浴池中走去。
温暖一瞬间包裹了二人,蒸的和光浑身泛起了粉红,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淡淡的叹息似是勾引,在荀隐耳边徘徊再徘徊。
美丽的脖颈是对他的召唤,勾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体内的血液逆流,在他的下体横冲直撞,直到完完全全的立起。
“通常英雄救美后是什么情节你该知道吧?”
荀隐一只手捧着和光
粉红的脸蛋,另外一只手抠弄着她娇小的穴肉,令人窒息的紧致让他浑身滚烫。
和光似是默认了一样,抵着头,蹭了蹭荀隐的手,一双圆眼湿漉漉的无声勾引。
宽阔的肩膀足以让和光感到安心,薄薄的嘴唇没有征兆的吻向她时,颤抖的身体已经让她明白,或许,这样下去也不错。
突然,和光推开了他,喘着粗气问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那么……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吗?”
“是……和光……”
一双充斥着爱意的眼睛,男人淡淡的喘息,身上衣物变成烟雾如灰烬般散去,一并伸手脱掉和光身上的衣裳,宽阔结实的胸肌剧烈起伏,脖子上的青筋猛跳。
张开嘴巴,对着那已经结痂的血口饥渴的咬了下去,袭人的兰花香气如涓涓细流淌遍了他全身的每一处,头皮一毫一毫的麻了起来。
獠牙扎进去的那一瞬,如同致命的春药扩散到和光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里,下穴哆哆嗦嗦的漏了许多,再加上温暖的池水包裹着她,身上男人的凛冽香气,让她欲罢不能。
一只手温柔的揉搓着她的红缨,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摩挲,感受着指腹那薄薄的小茧,有些发痒。
粗壮的粉色肉棒微微发紫发红,饱满的卵袋伺机待发,牙齿在和光脖颈间吸允舔舐,极致的快感几乎要淹没她。
“啊……和光……好香……”松开嘴,嘴角流淌的血液鲜红,他沙哑的嗓子发出感叹,一并指腹上的稍稍用力,在水流中勇进,温柔的送进他昨夜想了许久的小穴。
那玲珑之地娇小,他的肉棒硕大,惊悚的捅入这密小的温室,痛的和光脸都像一批布似的皱在一起,而穴内自发的绞紧,吮吸,蠕动。
和光感受这剧烈的疼痛,一瞬间自己就像衣裙,被撕裂成条。她穴内的肉壁迎合着那不敢动的巨物,感觉自己被撑开又被碾平……
龟头上的沟壑紧实的贴着肉壁,分泌出的丝丝前露像是催情剂,让和光一边痛苦一边小幅度摩挲耸动着寻找一丝丝快感。
微微翘起的肉棒十分契合她的小穴,只是尺寸过于庞大,还剩一小节在外面时,她就已经感觉捅到了子宫。
痛感并没有一直持续,二人磨合着,轻吻着,互相爱抚,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似折磨一样的快感。
“为什么……嗯突然就不痛了……”和光被龟头摩挲的仰头吟哦,微翘的肉棒不断填平着穴内膨胀的欲望,荀隐低头看了看那小穴努力夹着他的硕大,窄小粉红的穴被他大大撑开成一个红圈,不知道为什么头皮一紧,下体胀的让怀中的小姑娘直抽冷气。
和光伸出手,抱着荀隐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脖颈上狠狠的咬下一口,腥气在她的口中翻滚,鲜血顺着她的嘴角蔓延流下,满意的看着他那惨白的皮肤流着血,以及她做下的记号——一排整齐的牙印。
荀隐微微笑了笑,无声的用肉棒抗议着和光的调皮。
分开她粉嫩的穴肉,将欲望塞的更满,池中的流水被他的抽插带起了浪花,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在室中如有回音。
小心翼翼的捏了捏和光的敏感,她娇小充血的花核此时变得有些晶莹剔透,红的发亮,体内的快感如织布一般,一块一块的被填满,每当积攒到顶峰,她的下穴就会一团一团的泄出淫水。
胃里暖烘烘的,下体的肉棒横冲直撞,剐蹭着那一处平滑的绵软,勾引起她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呻吟,即使她快将牙根咬碎,也憋不住唇齿间流露的快意。
每一下抽插,挤压,空虚被欲望填满,稀碎的呻吟伴随着她哆哆嗦嗦的身体,软软的倒在荀隐的怀中,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雨点一样拍打的是和光的嫩穴,第一次被开苞的少女挨不住如暴雨般的索取。
“哼嗯……呜我不要了……不要……啊……荀隐……嗯……荀隐……”
快意并崔着和光的手指,抠进荀隐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在池水中,热汽蒸腾的汗液飞流,荀隐眼看着和光红润的脸,发白的眼眶,知道她已经忍耐不住了,对准她嫩小颤抖的穴极速冲刺着,狂乱的节奏让水花飞溅,抽动肉棒的速度让人叹为观止,和光早就忍不住了,她浑身无力,只能蜷缩在荀隐怀中,受着他的疯狂耸动。
“啊……不行不行……要死了……你拿出去吧拿出去呀……嗯呃呃……”
由于快速刮擦着她的敏感,和光夹着肉棒,抽筋似的身体不停痉挛着,喷射出的淫液在水中散开。
巨大的肉棒在她的穴中依旧激烈,飞速抽插带出来的不再是融化在水中的淫液,而是高潮喷出的白沫。
荀隐升高的体温环绕着他,结实的臂膀有些颤抖,龟头在她体内停留的一刹,卵袋一伸一缩的在她的穴内留下痕迹。
“啊嗯!!”
哆哆嗦嗦的小穴中央,一团一团的白色精液溢出,飘散在水中,很快消失不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夏日的雨下个不停,夜里也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时间。深夜里,华露深重,雾薄薄的,笼罩着秦楼馆内外,下雾时湿气极重,白日残留的丝丝气息亦被这突如其来的爆雨消磨的遗失殆尽,寻不到一丝丝踪迹。
室内研磨的丝丝声,提笔写在宣纸上的脆声,楼下灯火辉煌,人声如沸。
粉衣侍女推门而入,双手献来一个托盘,盘上放着一张密函,一柄银匕。
和光瞥了一眼那密函,淡漠的神色让人为之惧怕,放下手中毛笔,接过密函,细细读过。
“小姐,老爷说什么?”侍女问。
和光不答,神色愈发阴冷,将密函在烛火上烧了个干净便丢到了一旁的水盆中。
灰烬在水中飘浮,镜中出现的和光脸如纸白,稍稍有些颤抖,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拿起那柄银匕,尖锐处闪着青光,显然是猝了毒。
“你且退下罢。”和光罢了罢手,将桌上的字帖收起。
起身将银匕收进枕头之下。
月明星稀,夜色阑珊,重雨过后的空气清新。
一如既往的,和光坐在窗边,区别于往日,今日她的一双手指藏在袖中紧紧的捏着。
一团黑雾浮现在窗前的树下,缓缓飘进了屋中,变成一具身体。
“荀隐,你来了。”
和光抚了抚耳边的鬓发,走到荀隐身边,替他宽衣,并道:“今晨听闻太子殿下大怒,可有斥责于你?”
红色竖瞳微微动了动,看向身前为自己宽衣的娇弱美人,她神色如常,只是手指微微的颤抖,依旧能被捕捉到。
“谁说的,根本没有的事。”他捉住小手,“和光,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可以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荀隐越说越没有底气,他看到和光的眉间是那么的平和,毫无窃喜亦无愤怒,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她亲亲吻了吻荀隐,“不要说了,你累了一天了,就寝吧。”
荀隐背过身去,和光慢慢走到了榻边,抽出那把闪着寒光的银匕。
“和光……”
转过身的瞬间,只看见那道光闪过,肩胛骨的位置隐隐作痛。
荀隐表情一震,他不知道此时该有什么样的表情,脸上茫然着,手足无措的看向和光,瞳仁略有散开。
脖颈青筋暴突,呆呆的看着和光,指了指他,难以置信的表情,和光却一脸冷漠,寡淡的表情如清水,一眼可以看透,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荀隐伸出宽大的两手,紧紧按住和光的肩膀。
“如果你想杀我,可以。”
二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一样的话,和光的表情冷淡,荀隐则是悲痛欲绝。
他低头死死的吻着和光的唇,脱掉衣裳,露出一根突突跳着的大肉棒,上面青筋就如同荀隐的脖颈一样猛突,马眼分泌的前液在黑夜中闪闪发着光,龟头直直的抵着和光的穴,仿佛一刻也忍耐不了,前所未有的粗暴的撕开了和光的衣裳,他握着肉棒往和光干涩的穴里捣,干涩紧致的让他刀刃插进去的地方汨汨流血。
“你为什么!”她仿佛用撕裂嗓子般的音量怒吼着,圆圆的眼睛溢满了泪水。
荀隐仍旧亲吻着和光的唇,又啄又舔,下体的穴肉接纳着那根肉棒,由于太干,被磨出了血,和光丝毫不在意,眼泪几乎一滴一滴的顺着眼角滑下。
“是你爷爷要杀我,和你没有关系……和光……牡丹花下死……我……都知道……早就知道了……”
仿佛就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和光握着他尚在外面的肉茎,手摸上去时那肉棒在穴中都跳了一下。
荀隐粗喘着颤抖起来,结实的臀抖动着,肉棒被那穴又碾又嘬,宫口吸允着那硕大的龟头,低低的吼声从他的嗓子眼传出。
两个人倒在榻上,瞬间交织成了两个肉团,和光难得没有自持高冷,努力迎合着荀隐的肉棒,耸动着腰接纳着肉棒,向前送着自己的身体,而荀隐则是以一秒数十下的速度捣插着和光,渐渐干涩的穴变得汁水四溅,他抱着和光的小屁股狠狠抬腰猛操。
这种往死了和她媾交的感觉,让和光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激烈的快感揉红了她的眼尾,口水从她的嘴角滑落,和光双腿发软,只知道抬屁股去迎接那根肉棒。
荀隐舔舐着那颗红缨粉粒,吸的和光扯着嗓子淫叫,她张开朦胧的眼,只看到肩膀处那红色的血,不断的往下流。
“呜呜……你……啊……你不……呜不痛吗……”
猛烈的插干让和光话说不完整,呜咽淫叫了半天才说出完整的话来。
荀隐注意到和光的眼神,便直起腰来,让她只能看到自己精壮的腰身,一块块的腹肌,宽阔的胸堂。
一下一下激烈的捣插让和光花心发软发麻,又因为荀隐的龟头一下一下如暴雨般的撞击让她娇喘吟吟,口水甚至顺着她的下颚流到了脖颈。
荀隐的眼睛看到那脖颈处的口水,激动的牙齿突了出来,眼睛变得猩红,又
俯下身去吸允鲜血。
和光忍不住,哆嗦着身体泄了一次。
脖颈处传来激烈的快感和下体的酥麻感叠加,愈发让自己沉迷。
“我不会死,更不会痛……”
荀隐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和光顿住了,激动紧张的导致夹紧绞住了穴里肉棒。
“嘶……现在好痛你快松一松……”
和光连忙放松穴肉,疑惑的看着荀隐的肩膀,果然,光洁如新,惨白的皮肤下连一丝粉痕都见不到。
“你……”
荀隐亲了亲和光的唇,道:“没关系,我总让你流血,偶尔你让我流一下,无伤大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要买!这个和前一章是一样的。)
夏日的雨下个不停,夜里也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时间。深夜里,华露深重,雾薄薄的,笼罩着秦楼馆内外,下雾时湿气极重,白日残留的丝丝气息亦被这突如其来的爆雨消磨的遗失殆尽,寻不到一丝丝踪迹。
室内研磨的丝丝声,提笔写在宣纸上的脆声,楼下灯火辉煌,人声如沸。
粉衣侍女推门而入,双手献来一个托盘,盘上放着一张密函,一柄银匕。
和光瞥了一眼那密函,淡漠的神色让人为之惧怕,放下手中毛笔,接过密函,细细读过。
“小姐,老爷说什么?”侍女问。
和光不答,神色愈发阴冷,将密函在烛火上烧了个干净便丢到了一旁的水盆中。
灰烬在水中飘浮,镜中出现的和光脸如纸白,稍稍有些颤抖,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拿起那柄银匕,尖锐处闪着青光,显然是猝了毒。
“你且退下罢。”和光罢了罢手,将桌上的字帖收起。
起身将银匕收进枕头之下。
月明星稀,夜色阑珊,重雨过后的空气清新。
一如既往的,和光坐在窗边,区别于往日,今日她的一双手指藏在袖中紧紧的捏着。
一团黑雾浮现在窗前的树下,缓缓飘进了屋中,变成一具身体。
“荀隐,你来了。”
和光抚了抚耳边的鬓发,走到荀隐身边,替他宽衣,并道:“今晨听闻太子殿下大怒,可有斥责于你?”
红色竖瞳微微动了动,看向身前为自己宽衣的娇弱美人,她神色如常,只是手指微微的颤抖,依旧能被捕捉到。
“谁说的,根本没有的事。”他捉住小手,“和光,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可以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荀隐越说越没有底气,他看到和光的眉间是那么的平和,毫无窃喜亦无愤怒,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她亲亲吻了吻荀隐,“不要说了,你累了一天了,就寝吧。”
荀隐背过身去,和光慢慢走到了榻边,抽出那把闪着寒光的银匕。
“和光……”
转过身的瞬间,只看见那道光闪过,肩胛骨的位置隐隐作痛。
荀隐表情一震,他不知道此时该有什么样的表情,脸上茫然着,手足无措的看向和光,瞳仁略有散开。
脖颈青筋暴突,呆呆的看着和光,指了指他,难以置信的表情,和光却一脸冷漠,寡淡的表情如清水,一眼可以看透,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荀隐伸出宽大的两手,紧紧按住和光的肩膀。
“如果你想杀我,可以。”
二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一样的话,和光的表情冷淡,荀隐则是悲痛欲绝。
他低头死死的吻着和光的唇,脱掉衣裳,露出一根突突跳着的大肉棒,上面青筋就如同荀隐的脖颈一样猛突,马眼分泌的前液在黑夜中闪闪发着光,龟头直直的抵着和光的穴,仿佛一刻也忍耐不了,前所未有的粗暴的撕开了和光的衣裳,他握着肉棒往和光干涩的穴里捣,干涩紧致的让他刀刃插进去的地方汨汨流血。
“你为什么!”她仿佛用撕裂嗓子般的音量怒吼着,圆圆的眼睛溢满了泪水。
荀隐仍旧亲吻着和光的唇,又啄又舔,下体的穴肉接纳着那根肉棒,由于太干,被磨出了血,和光丝毫不在意,眼泪几乎一滴一滴的顺着眼角滑下。
“是你爷爷要杀我,和你没有关系……和光……牡丹花下死……我……都知道……早就知道了……”
仿佛就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和光握着他尚在外面的肉茎,手摸上去时那肉棒在穴中都跳了一下。
荀隐粗喘着颤抖起来,结实的臀抖动着,肉棒被那穴又碾又嘬,宫口吸允着那硕大的龟头,低低的吼声从他的嗓子眼传出。
两个人倒在榻上,瞬间交织成了两个肉团,和光难得没有自持高冷,努力迎合着荀隐的肉棒,耸动着腰接纳着肉棒,向前送着自己的身体,而荀隐则是以一秒数十下的速度捣插着和光,渐渐干涩的穴变得汁水四溅,他抱着和光的小屁股狠狠抬腰猛操。
这种往死了和她媾交的感觉,让和光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激烈的快感揉红了她的眼尾,口水从她的嘴角滑落,和光双腿发软,只知道抬屁股去迎接那根肉棒。
荀隐舔舐着那颗红缨粉粒,吸的和光扯着嗓子淫叫,她张开朦胧的眼,只看到肩膀处那红色的血,不断的往下流。
“呜呜……你……啊……你不……呜不痛吗……”
猛烈的插干让和光话说不完整,呜咽淫叫了半天才说出完整的话来。
荀隐注意到和光的眼神,便直起腰来,让她只能看到自己精壮的腰身,一块块的腹肌,宽阔的胸堂。
一下一下激烈的捣插让和光花心发软发麻,又因为荀隐的龟头一下一下如暴雨般的撞击让她娇喘吟吟,口水甚至顺着她的下颚流到了脖颈。
荀隐的眼睛看到那脖颈处的口水,激动的牙齿突了出来,眼睛变得猩红,又
俯下身去吸允鲜血。
和光忍不住,哆嗦着身体泄了一次。
脖颈处传来激烈的快感和下体的酥麻感叠加,愈发让自己沉迷。
“我不会死,更不会痛……”
荀隐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和光顿住了,激动紧张的导致夹紧绞住了穴里肉棒。
“嘶……现在好痛你快松一松……”
和光连忙放松穴肉,疑惑的看着荀隐的肩膀,果然,光洁如新,惨白的皮肤下连一丝粉痕都见不到。
“你……”
荀隐亲了亲和光的唇,道:“没关系,我总让你流血,偶尔你让我流一下,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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