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只对你硬(1V1)》 01 草民祝修心生敬仰愿为陛下犒军
“钱啊,我对钱没有兴趣,我只对赚钱的过程感兴趣。”
祝修作为京州首富,自然有很多人对他的赚钱之道很感兴趣,所以他干脆出售自己的午膳时间,只为收割肥美的韭菜,哦,不……是为想要寻求赚钱捷径的人们提供答疑解惑的机会,顺便蹭饭。
当被问到他的赚钱秘籍的时候,他回答道:“想要赚钱的话就得学会定小目标,比如赚他个一万两黄金!”
年轻的商人听君一席话如听君一席话,好像学到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学到。
接着他又问道:“听说叛军已经连破十城,如今就在京州城外,祝员外认为如今的京州城可守住吗?”
“你认为呢?”祝修咽下嘴里的红烧肉,评价道,“这红烧肉炖得软烂,不错!”
“唉……危在旦夕,破城只是时间问题。”
“贤弟为何唉声叹气,如今越帝昏聩,换个更贤明的君主,岂不是我们百姓之福?”
“贤明不贤明是一回事……历来朝代更替,国库空虚,那些皇室贵族倒台之后,接着就是对咱们这些商人下手。祝员外你作为京州首富,就一点也不担心吗?”年轻的商人看着还能吃下饭的祝修,满心不解。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也许看似是危机,是转机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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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京州城破了。
旧帝的头颅挂在城楼上,不少的百姓往上面扔臭鸡蛋和烂菜叶子。
叛军首领司明渊……哦,不,现在应该叫新越帝。
他立于城楼上,凛凛威风。
作为前太子顺天太子的独子,他名正言顺;推翻昏聩旧帝成为新帝,他众望所归。
祝修虽然立于皇城楼下看不清新帝的样貌,但是依稀能感觉是个俊仪的年轻男子。
前军师现宰相褚子墨宣读着新帝圣旨,比如什么大赦天下,削减赋税,减少徭役等,施展着皇恩浩荡。
百姓们喜形于色,纷纷自愿跪在地上高喊着:“明君在上,谢主隆恩。”
等司明渊一旁的随从宣布完了之后,祝修站了出来,虔诚地跪地高喊:“新帝威仪,救百姓于水火,让草民祝修心生敬仰,愿为陛下犒赏三军!”
说罢,家中的家奴抬出十箱黄金。打开,闪瞎众人的眼。
祝修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反正到时候国库空虚也会从他们这些大富商下手,他倒不如先主动拿出来,最差也能在新帝的面前刷个存在感,最好新帝看他这么识时务的份上,让他抱大腿,让他做皇商,以后让他做一些利润贼高的“朝廷特供”的生意,他反而赚了。
“祝修,呵……”
司明渊看着城门下跪着的珠圆玉润的胖子,旧时的记忆涌入脑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然后跟褚子墨耳语了两句。
褚子墨愣了一下,然后让将士们把祝修拿出的黄金搬走之后,便对着城楼下的祝修说道:“陛下念祝氏犒军有功,特地邀请祝氏进宫一叙。”
“谢主隆恩——”
祝修又虔诚地嗑了一个头,心里美滋滋地盘算自己将要得到什么恩赐时。
还没有等祝修站起来,两个人高马大的卫兵直接把他架起了来,直接往皇宫里拖……

02 朕怎么会只对他有反应
司明渊从今天起床起就非常恼火。
他在梦里,又记起了他十五岁时候的事情。
那一年,他因为遭遇刺杀,与护卫走散流落民间。为了生计,他卖身为奴进了冀州首富家的祝家,因为他识字,所以在祝家少爷祝修房里伺候。
祝修彼时才十二岁,长得矮矮胖胖的,远看过去就像一颗球,近看肥肉都要溢出来,眼睛都快被肥肉挤没了。一餐能吃一桌子的菜,什么五花肉、肘子,餐食油腻重口,不胖才怪。
而且祝修性情顽劣,总爱捉弄他,比如在后面扯他的头发,抓癞蛤蟆放进他的食盒里,在他如厕的时候放炮仗等……
司明渊虽然心里窝火想把这个死小胖子绑在树上狠狠教抽一顿,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只想跟外面不断留下他在祝府的信号,期望他的护卫能早点找到他,让他早日脱离苦海。
一日,祝修又想捉弄他,跟在他的身后准备乘机吓他。但是自小习武的他早就感受到了祝修的气息,在祝修准备推他的时候,他一个闪身便躲开了。
但是祝修这个小胖子的平衡能力不好,在司明渊躲开的时候,祝修重心一个不稳即将摔倒。
司明渊也乐于祝修摔倒出丑,明明有能力扶祝修一把的司明渊还是站在一旁事不关己。
不料祝修这个小胖子在摔倒之际使劲扑腾,还抓住了他的裤子,不仅把他的裤子扯掉了,把他一起扯倒了……
摔倒之后他们两个人的姿势非常尴尬,他压在了祝修的上面。而好死不死的,祝修的大脸盘隔着亵裤正好压在他下半身的重要位置。祝修这个小胖子还伸出舌头,正好舔在了他的命根子上面。
然后它就非常可耻地硬了……
这可谓是他人生中最糗的时刻,他的欲根竟然在一个小胖子的舔弄下硬了。而且祝修还是他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之后祝修还觉得好奇,竟然还用手抓住了他的欲根。
不愧是小胖子,他的手也是肉肉的,同时还柔柔的,他竟然还感觉他的手抓住他的欲根的时候觉得舒服。然后他人生中第一次射精就交代在祝修这个死胖子的手上。
还好第二天他的护卫就找到了他,他就不用尴尬地面对祝修这个死胖子。
但是因为现任皇帝——也就是他叔父,他的杀父仇人,为了把他赶尽杀绝而坐稳皇位,不断派出刺客追查他的下落。所以他不能闹出大动静,否则打草惊蛇把他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所以他放弃了把祝修这个首富之子吊起来毒打一顿的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莫名其妙地又梦到了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梦到就梦到吧,他竟然梦遗了。
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梦遗很正常。
但是不正常的是,他对任何女人甚至是男人都硬不起来,唯独想到或者梦到这段经历的时候,他的下半身才会硬并射出来。
司明渊怀疑祝修那个死胖子是对他下蛊了。
司明渊也私下找了很多名医看病,得到的回答都是他的身体强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当他说明他的情况的时候,名医都表示束手无策,都把这个归咎于心理方面的问题。
他的心理……没有问题吧?
祝修第一长得丑,第二还是个男子。
他怎么能对男子有那方面的想法呢?
他有皇位要继承的,他必须传宗接代,怎么只对祝修那个死胖子能硬起来呢?
司明渊不信邪,即位之后大搞选秀,五湖四海的秀女进入储秀宫。
但是无论这些年轻靓丽的女子如何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甚至脱光了,他都没有什么反应。
处理完今天的政务,司明渊继续前往储秀宫找新的秀女试试,但是他的贴身太监赵德忠告知他,全国待嫁的女子已经找不到新的人了,昨天是最后一批了。
“陛下要不要试试扩大女子的范围,寡妇或者幼女?”
在司明渊冷得要杀人的目光中,赵德忠吓得急忙跪地求饶:“陛下饶命,奴才这张臭嘴啊——说的什么话。”一边说着还一边装样子甩着自己的巴掌。
“算了算了,起来吧。”司明渊对从小照顾他的老奴还算是宽容的。
“谢主隆恩!”
正在此时,一个叫莲生的肤白貌美的小太监跑进来,双手奉上一个折子:“丞相大人特别送来的。”
司明渊打开,脸上的表情有点缓和:“德忠叔,你去褚大人的府上,跟着褚大人把这个特殊的人给带到朕的御书房来。”
“老奴遵旨。”

03 人饿瘦了胸没有瘪下去
第十天——
“砰——”皇上司明渊的寝宫御龙殿忽然响起了一阵巨大的瓷器碎裂的声音。
“滚!”随后是一句怒吼。
一个衣冠不整的宫女随后神神情惶恐地从御龙殿的门里跑了出来。
老太监赵德忠一进来,就看见地下是破碎的花瓶碎片。
他也诚惶诚恐地劝慰道:“可能药效还起作用,陛下不要太心急了……”
司明渊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杀意:“祝修活着吗?”
“还有一口气……”
“把朕的削铁如泥的宝剑拿来!”
小太监莲生在门外听着陛下要拿刀去找祝首富,祝首富生死一线,这可是一件大事啊!
连忙跑了起来,来到自己的房里,把这些事写在两张纸条上,然后分别别在笼子里的两只鸽子的脚上,最后放一起放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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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渊提着刀,带着满身的萧杀来到了冷宫中的一个院子的面前。
在门口守着的一个侍卫见陛下来了,连忙把门打开。
司明渊一走进这个破败的小院,就看见了院子长满了杂草,但是有明显的一块地没有长草,而且有新翻出的泥土,看上去应该是人为拔掉的。
当司明渊走进其中残垣破瓦的屋子,发现屋子里面却意外的整洁,没有什么异味。
屋子的中间有一堆烧过的柴火与干草,中间有一个破陶罐,破陶罐的底下还残留着一些汤水和煮过的绿叶,一旁还有一些植物的根茎。
司明渊这才明白,原来祝修这死胖子这些天一直吃的野草啊。他说怎么这个死胖子被关了十天还没有被饿死,还以为胖子比较扛饿呢,原来为了活下去这玩意也能吃下去。
然后司明渊视线一转,就看见一个人盖着一个破棉被,在一张破床上躺着。
“德忠叔,你在外面等吧。”司明渊吩咐道。
“是。”赵德忠得到了特赦,马上就走了出去。
他老咯,可见不得血光。
此时的祝修已经连续吃了十天的野草了,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的。
还好最近是雨季,降雨比较多,他还能维持自己的自身清洁,也不缺水喝。
但是也算勉强存活,毕竟植物可以供给的能量比较低。
自从被关在这破地方,祝修因为吃不到正常的食物,每天都处于极度饥饿的状态,就算勉强吃下一些野草汤也马上会饿,所以他终日处于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状态,大部分的时间都处于躺在床上节省能量的状态。
没有正常的食物的日子真的很难挨,他有很多次都想过放弃,就干脆被饿死算了。
但是他不甘心,他才坐上京州首富的的位子才不到一年,这是他多少个只睡三个时辰剩下的时间都在工作的日夜拼出来的,成功的果实他还没有品尝多久,他就这样离开人世间,他不甘心!
司明渊把宝剑拔出刀鞘,一步一步地走向床上的祝修。
走近以后,司明渊明显愣了一下。
司明渊的第一反应是祝修那个死胖子被换走了,竟然被换成了一个纤细俊美的少年。
可皇宫的守卫没有这么差,被关着的人被换了,不可能连个动静都没有。
他又仔细一看,这个人长得又跟祝修很像,就是比祝修瘦……
嘶——难道,这就是祝修瘦下去之后的样子?
长得还挺好看,可惜了……马上要被阉了。
这就是司明渊提刀来的目的,他想把这个害他不举的罪魁祸首阉了!
司明渊之前的打算是想饿得快不行的祝修放出去,然后再抄家,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顽强,居然挺了十天。
毕竟祝修之前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吃与赚钱,他想剥夺他的最珍视的东西——食物与金钱,小小地惩罚他。毕竟他可是要当明君的人,无故乱杀人是不可能的。
本来司明渊以为自己身体康健,不举只是暂时的。
但是当上皇帝之后,他有了无数的资源,看尽了天下的美女与名医,他好像真的是彻底不举了。
蛰伏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大仇得报,重夺皇位,结果他不能生育,他的皇位要谁来继承啊?
而且他不能生育的消息泄露出去,他的帝位不稳是显而易见的。
即将要面对如此惨痛的现实,他势必要把他阉了,要祝修跟他体会一样的痛苦!
于是司明渊举剑,把祝修身上的被子挑开,衣冠不整的祝修就这样出现在司明渊的眼前。
司明渊的视线马上就被吸引了——为何祝修的胸前……如此硕大?
全身都瘦了就是胸没有瘦?
在敞开的衣领中,还能看见深深的……沟。
这明明是女子才有的胸部!

04 小屄被发现了
难道他是女子?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司明渊举剑,只见剑刃甩动的过程中,衣料碎片纷飞,祝修身上的衣服化为乌有,一个诱人“女体”出现在司明渊的眼前。
白皙硕大的胸部,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的四肢……比他看过的任何女子的身体都要诱人。
特别是那对浑圆的胸部,怎么会这么大?
就算是躺着也分量十足,那么大的两坨白肉压在胸口,能顺过气来吗?
只消一眼,他的下体就开始起了反应,全身的气血全往下涌。
他原是女子啊,还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尤物……
只对“她”硬就只对“她”硬吧,只要“她”以后好好待在他身边,尽心服侍他,为他开枝散叶,他倒是可以不计较“她”十岁时捉弄他的事,还可以把皇后之位许给她。
司明渊视线往下移,终于发现了祝修跨间的那一小坨肉。
等等!这是不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吗?
司明渊的心情瞬间从天堂落下地狱。
祝修到底是男是女?
他又瞟了一眼那两团比寻常女子还要硕大的胸部,男人不可能长如此硕大的胸肌!
为了一探究竟,他把剑一扔,直接上床,把祝修的双腿打开,只见小肉条下的跨间生了一条一条小肉缝,羞答答地出现在了司明渊的眼前。
原来是阴阳人啊,也是可以受孕的。
关于阴阳人的知识,他是在原来的御书房里看到的。
他的叔父淫乱,荒废朝政,本来是处理奏章的御书房里放满了春宫图与艳情书,不仅有与女子行房的,还有与男子行房的,其中还有一个特别的存在——描写阴阳人的。
纯粹因为好奇,司明渊就看了一眼,绝对不是因为男人的劣根性好色!
书中的说阴阳人万里难寻一。他们有男子的阳具,但是比正常男子的阳具还要小,难勃起;还生有女子的肉屄与子宫,但是阴阳人相比于寻常女子更难受孕,给子宫灌精倒是可以提高受孕几率。
司明渊看到祝修私处之后,他的阳具愈发硬了,已经把龙袍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如此美的私处,没长一根毛。
司明渊看得心潮澎湃,喘着粗气把把祝修的美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拨开肥厚的贝肉,粉嫩的穴肉就这样展现在司明渊的面前。
司明渊的手指在他的穴肉里面剐蹭,然后剥开了小花唇,他看到了那个还在翕动这的小小销魂洞,还有一颗小花珠深藏其中,甚是诱人。
他用拇指与食指捻起那颗小花珠,一下一下地挤压着……
“哼……嗯……”从祝修的鼻子发出两根呢糯的呻吟。
司明渊还以为祝修醒了,抬起头,发现他还沉睡着。
如此一看,祝修现在反而看得顺眼了,他竟然还觉得他貌美。
司明渊不知道的是,祝修是饿到快没有意识了,此时正在昏迷着!
司明渊禽兽的视线再次瞟到祝修的大胸。那对“春盎双峰玉有芽”的樱色乳头,犹如两粒晶莹的葡萄挺立在自己的面前,他便毫不客气的一口含在了嘴里,然后嘬紧轻轻往上一提,就见乳头带着白玉般的酥胸就被整个拉了起来。
当拉到一定高度的时候,突然司明渊又松开了嘴,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那只玉乳就弹了回去,并在原地起伏了两下这才返回了原形。
看到这么诱人的景象,司明渊直接化身为狼,扑在祝修的身上,捧起他浑圆的胸部,就欺唇而下,直接含住了最顶端的茱萸。啃舔并用,把祝修右边的胸肉顶端舔得亮晶晶的。
他的左手还抚摸着祝修左胸前滑嫩的肌肤,然后轻轻握住了他的玉乳,有时轻柔的抚摸,有时慢慢挤压来回的划着圈子。
右手一直没有离开过祝修的私处,直接整个手掌覆盖在祝修如馒头一样饱满的小屄上,肆虐他私处的每一寸嫩肉,祝修的花珠都被司明渊玩弄成了绿豆大小。
“嗯……哼……啊……咿……唔……别……”
祝修在司明渊的上下攻击下,嘴唇不断溢出诱人的呻吟,身体还小范围地扭动,想逃离这样的境地,可急促的呼吸可掩盖不了他那毫无抵抗的身体此时带来的快感。
祝修此时梦见自己处于大海中,被一直大大的八爪鱼缠上了。
那只八爪鱼是如此的好色,不仅缠住了自己的身体,还把大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胸口,触手还往自己的私处挑逗。
司明渊只玩弄了一小会,就感觉自己的右手越来越湿,就像被尿了一手一样。
“真骚……”他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评价道,但是他并不讨厌,甚至还舔了一下。
咸咸的,还有点甜。
于是司明渊离开祝修的胸部,把祝修的下身抬高,查看祝修下半身的情况,是不是真的尿了。
最后他发现,祝修的水主要是主要是从他那个销魂洞里流出来的。
如果是从这个小洞流出来
的,那就说明他此时是舒爽的。
他也就随便弄了他两下,他怎么能湿成这么一塌糊涂的,明明还在睡觉,真是天生的淫荡货!

05 逗弄花珠指插水屄乳交射精
他的大花唇被司明渊之前揉弄得泛红,大大地张开着,里面的屄肉更是一片鲜红,花珠动情地挺立着,下面的销魂洞更是一张一合地吐着花露。
整个阴部被自己的水液沾染得晶莹剔透的,好像在晨露中娇艳开放的鲜花一样。
司明渊之前看春宫图,看到图上的姿势有男人去舔身下人的私处时,他只觉得太脏了。要是是他,他绝对不会去舔。
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年轻了。
司明渊直接俯身向下,直接一口含下他的整个阴部,用牙齿直接咬上了那个挺立的花珠,用牙齿一下一下地轻咬着。
“啊……嗯……”祝修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勾得司明渊更加用力地玩弄这那颗可怜的小花珠,甚至直接咬住那颗小花珠的根部,舌头在口腔内快速地甩动那颗现如黄豆般大小的花珠。
“呜呜……唔……嘤……”此时祝修的嘴里发出了像是婴儿哭泣一般的嘤咛声,身体的反应也非常剧烈。
司明渊还以为是弄痛了他,也因此放过了祝修惨遭蹂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花珠,转而去吸着那个不断吐着花蜜的小花洞,“吸溜吸溜”声不断响起,最后甚至还张嘴含住了前端那根小小的肉条,把那根小肉条嘬得红红的一小条。
司明渊尽兴起身之后,只是用衣角简单地擦了一下嘴角残留的水液。
然后伸出手指,用手指轻轻揉搓了几下祝修的阴唇,然后中指就顺势插进了他流着花蜜的销魂洞里。
这刚一进入,司明渊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包了个严严实实,里面立马就传来的炽热的温度。
他感觉手指就像被一卷褶软软的东西强行的卷在了一起,然后,如同蚯蚓爬行般蠕动在了他的手指上,这种蠕动不是从同一个方向,而是从所有的角度缠绕着它不放。
虽然只是用手,司明渊还是对这种触感上瘾了,随后用手指来回试探着抽插了几次,
祝修这个时候虽然他昏迷了过去,但知觉还是依然在的,就见他眉头紧锁,鼻子里发出了享受的呻吟声,就像母猫发春的叫声一样。
听到祝修像是享受的呻吟声,司明渊举起他的光滑右腿亲了一口:“小浪货,朕让你更舒服!”他说着话,手指更加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虽然快,但是司明渊却插得不深,只进去两个指节,每次都是在前面一圈明显紧致的地方停了下来,司明渊知道那是象征贞洁的地方。
祝修被这一连串的抽插动作带着身体开始晃动起来。他的嘴唇微张,右腿被放在了司明渊的肩上,胸前那对雪白的乳房也随着身体左右上下不停地晃动。
司明渊蹲着身,左手握着肩上的美腿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右手却一直没有停止过抽插的动作。
他的手速越来越快,祝修下身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了起来,同时面部的表情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司明渊说不出他这是什么样的表情,看着像是痛苦,但又难以掩饰他那急促兴奋的呼吸。
他开始放慢了手速,望着祝修紧锁的眉头慢慢展了开来,突然他又急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祝修在被他九浅一深的疯狂抠插后,突然细腰一挺全身一阵痉挛,就见他在昏迷中从小嘴里伸出了一小点鲜红的舌头,然后就见膣道里喷出了一股炽热的水流。
热流在喷射的同时,司明渊的手指依然插在他的膣道里。
水液由于被司明渊的手指堵住了出口,只能沿着缝隙喷射出了几条线柱,结果落在了司明渊的手掌上,最后才从祝修的胯下流到了床上。
司明渊被这火热的爱液浸湿了整个手掌,他才缓缓拔出了手指,便见那小肉条下的三角地被一股浓浓的乳色液体染成了白色。
他用手指又重新勾进了祝修的小穴里,当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他的手指上便多了一层晶莹的水液。
司明渊把祝修的右腿从自己的肩上放了下来,望着那吐露着小舌的迷人的小嘴,他一把就捏住了祝修的下颚,贪婪地俯下身吮吸住了他的舌头,两舌交织的刹那间,就听司明渊含糊的说道:“上面的嘴也这么软,这么甜……”
司明渊近乎疯狂的吮吸着祝修的玉舌,从他的嘴角一直吮过他脸颊的每一寸肌肤。
在亲吻祝修的同时,司明渊还握着那双比他小一些的手,慢慢地套弄着自己的阳具。
祝修的柔荑如春笋一样的好看,手心更是如嫩草一般柔软,让司明渊舒爽不已。
粗大的阴茎在祝修白皙掌心里来回的抽送着,司明渊喘着粗气体会着他那柔软手掌带来的阵阵快感。
在祝修的手掌心里抽送了一会,司明渊才拔出来,然后一跃身轻轻地骑到了祝修的身上,他分开两腿跪在祝修的胸前,然后那根粗大的阳具就稳稳的落在了他的双乳之间。
司明渊两手挤压住了祝修那对圆鼓鼓的乳球,并让它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肉棒,然后他便开始疯狂的抽送起来,由于肉棒过于粗长,他每次的抽送都直接顶到了祝修的下巴。
感受着柔软的
乳球带来的强烈刺激,司明渊再也忍不住了,疯狂地抽动。祝修被司明渊的疯狂动作弄的全身都在晃动。
然后司明渊一下没忍住突然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感,精神也无比亢奋起来,紧接着一股电流通过自己的阳具,低吼一声,浓浓的精液全部喷射在了祝修的玉颈上。
祝修似乎有感觉般的觉得自己脖子上传来了一阵炽热潮湿的感觉,这让他的脖颈不受控制地蠕动了一下……

06 口渡喂食
射过之后,司明渊浑身通透,好像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祝修的,眼神中甚至还透着温柔的爱意。
他拿起一旁的被他砍碎的衣服布料,亲自帮祝修把射在他脖子和脸上的精液给擦掉了。
然后司明渊才察觉到奇怪,他都在他身上这么肆无忌惮了,祝修一点反应都没有,没人能睡得这么死吧。
随即他轻轻拍着祝修的脸,柔声叫道:“祝修……醒醒……祝修……”
祝修全然无反应,要不是司明渊之前在他身上作弄时他还能发出声音,司明渊还真以为祝修死了,探了探他的鼻息,司明渊才发现他的气息微弱。
于是司明渊马上陷入了自责的情绪,他怎么这么禽兽,祝修都被他十天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了,表现得虚弱也是正常的,他反而还在他身上呈兽欲,真是精虫上脑了!
司明渊马上反应,把自己身上的龙袍脱下,把他光裸诱人的身体包住,然后直接拦腰抱起,出门而去。
在外等候良久的赵德忠,也听了这么许久的墙根了。
这分明是……
顺天太子殿下,老奴没有脸下去见你了,陛下居然是……断袖!
您优秀的血脉就要就此断了吗?
赵德忠见门开了,欲言又止地上前,却又看到陛下的怀中抱着一个肤白貌美唇红齿白波涛汹涌的……女人?
祝修那个胖首富呢?
司明渊看到赵德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怀里的祝修有点不悦,便直接背过身阻挡赵德忠的视线,然后开口安排:“你去太医院请个太医,待会直接去朕的寝宫。”
他说完,还没有等赵德忠开口回答,就直接施展轻功抱着祝修直接直接往御龙殿的方向飞走了。
独留满脸不解的老太监……
马上赵德忠反应过来,只要陛下不绝后就好了,管他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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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渊回到自己的寝宫,马上叫宫里的太监去御膳房做些流食,还准备一些宫妃的衣服到华清池。
司明渊也不管自己的皇上的身份,亲自到到华清池帮祝修沐浴,毕竟他的身体不男不女的,他怕让宫人看到留下一些不好的传闻。
当然,洗澡的时候他又免不了吃祝修一点豆腐,但是也只是浅尝而止,他也不想再次擦枪走火。
祝修的身上也不脏,他也就帮他简单地洗了一下。
宫妃的衣服了之后,司明渊从满满一堆的衣服中,精准地找到一件布料最少的裙子。穿上之后,祝修大半的胸脯就这样露了出来,还挤出了深深的沟,裙摆也只能遮住祝修的大腿根。最后连亵裤都不帮他穿,在外面套上一层薄纱之后,就直接抱上了自己的龙床。
宫人们的做事效率还是很快的,餐食很快就送来了。蛋羹、奶汤、碎肉粥……
送上餐食的宫女们使劲地往龙床上瞧,瞧瞧是哪个小狐狸精能勾得不近女色的陛下抱着她上了龙床。
莲生毕竟还在司明渊的身边伺候了好几年了,知道这样的行为会惹怒陛下,马上把那些小宫女给赶下去了,自己则端着碎肉粥靠近。
这本来是他们这些下人的工作,司明渊直接接过了莲生手上的碎肉粥,然后道:“你下去吧,朕自己来。”
莲生虽然不可置信,还是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往外走了。
但是没走两步就被司明渊叫住了,问道:“你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
莲生忽然眼神飘忽,马上想到了说辞:“奴才不小心脚崴了。”
司明渊没有多想,只说了句:“下次小心点,下去吧。”
“是。”
司明渊见勺子里的海鲜粥差不多了,还用自己的嘴唇试了试温度,才喂进祝修的嘴里。
因为此时祝修是无意识的状态,自然自己吃不了东西。
司明渊见状,直接把碎肉粥吞进了自己的口腔内,然后以口渡的方式,直接喂进了祝修的嘴里。
他见这个方法可行,又如法炮制,又吞了一口,又嘴对嘴吻了上去。
赵德忠火急火燎地带着太医来到了司明渊的寝宫,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吓得直接挡住了眼睛,连带着把身后的太医堵在了门外。
司明渊被别人看见自己行为,也不觉得尴尬,用一旁的帕子帮祝修擦掉嘴角溢出的粥。
帮祝修擦嘴的时候,司明渊又无法避免地想歪了……
白色的液体从祝修的红润的嘴唇流出,司明渊已经联想到了他的大阳具被祝修吞下,然后他射了祝修慢慢一嘴,祝修吞不下部分的精液从他的嘴角流下的场景
司明渊甩甩脑袋,让绮念从自己的脑子里甩出去。
精虫上脑……他一向嗤之以鼻的,成大事者,怎么会流连这些床笫之事!
司明渊帮祝修掖了掖被子,把他本来挡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再次掖到了祝修的脖子处,然后才叫赵德
忠把太医叫进来。
在司明渊帮着把祝修的手拿出来请脉的时候,稍微迟疑了一下,把脉的时候应该是“男左女右”……
最后司明渊还是拿出了祝修的右手。
太医在祝修的手腕上放了一块丝帕,然后把起脉来,最后得出了结论:他只是长期未进食饿晕了过去而已。
而且太医还把出了祝修之前过度肥胖,忽然暴瘦对身体的损耗比较大,需要好好调理。然后列出了药方交给了抓药的小太监,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赵德忠听到太医说祝修之前肥胖现在是暴瘦的状态,他终于敢确定这个人就是祝修。
他还试探地求证:“陛下,京州首富祝修,可是眼前的女子,”
司明渊点头:“算是。”
赵德忠没有细思考“算”是含义,只是激动地询问:“陛下这是对她有反应?”
司明渊点点头。
得到了司明渊的肯定,赵德忠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太子殿下,陛下的隐疾终于好了,终于可以开枝散叶了,老奴下去也有颜面见您了!”
司明渊道:“休说这些晦气的,到外面守着吧。”
赵德忠下去了,司明渊把剩下的一桌流食全用嘴对嘴的方式喂进了祝修的嘴里……

07 你除了扒过朕的裤子以外还扒过谁的裤子
祝修是被憋醒的。
本来中午进食的喝的草汤,现在又被司明渊灌了一肚子的汤汤水水。
祝修迷迷糊糊地睁眼,就见一张俊的脸逐渐靠近自己,最后还跟自己嘴对嘴。
“啊——”祝修一把推开了司明渊,退到了床边。
马上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特别是胯下透风。
他视线往下一瞟,瞪大了眼睛:“谁给小爷穿上这些有伤风化的东西!”
然后连忙把龙床上的被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
抬眼看到面前的男人,便指着鼻子大骂:“你谁啊!竟敢轻薄你爷爷!”
司明渊表现地淡定:“你觉得朕是谁?”
听到了司明渊的自称,又定睛一瞧司明渊身上穿的确实是龙袍,而自己也是被抓进皇宫的……
那自己眼前的应该是皇上没错了!
祝修马上换上了一层讨好的笑,下意识地行礼:“陛下在上,请受草民一拜!”
因为放开了被子,祝修才又看到自己身上不检点的衣服,包住了自己的身体之后,他火气又蹭地上来:“你就算是皇上也不能……”这样强抢民男啊!
剩下的话他还是没有敢说出口,长期浸淫在商场,他早已变得圆滑,知道了得罪了皇上,他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好不容易才捡回一小命,他可不想再丢了。
于是责难在口中打了一个弯,变成了讨好的话:“您是皇上,您什么都可以做,但是能想跟草民说一下吗?草民好有个心理准备。”祝修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司明渊没想到祝修居然这么好沟通,,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诉求:“朕要你做我的女人,为朕开枝散叶,做朕的贤内助,朕的皇后之位也可以许给你。”
祝修听完司明渊的话之后,忽然很想把这个狗皇帝打一顿,做你狗头的贤内助,你那个破皇后之位老子才不稀罕。
但是祝修出的话还是很委婉:“草民是男人,如何做陛下的女人?”
“你有女人的胸,有女人的小屄,不过是多了男人阳具,朕姑且当你是个女人。”
祝修听后一脸为难:“可是草民想当男人。天下女人那么多,男人也那么多,陛下无上权利,想要什么人没有。虽然草民瘦下来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姿色,可比草民好看的女人很多,比草民好看的男人也那么多,就请陛下就把草民当个屁,放了吧。”
司明渊听出了祝修是在拒绝他:“可是朕只对你有反应。”
“反应?”
“只对你硬。”
忽然司明渊说出这么露骨的字眼,祝修都惊得语无伦次:“陛下……您在说什么?……您确定吗?……你都试过了?……您没有都试过怎么能这么草率地下结论?”
司明渊说:“男人没有试过,几乎所有的适龄女人都找进宫里选秀了。”
祝修非常欠揍道:“陛下你可能是断袖,你要不试试男人?”
司明渊的脸马上就黑了下来:“朕是一国之君,男人怎么能给朕开枝散叶?”
祝修还坚持作死:“虽然世上阴阳人很少,陛下要是仔细找找,还是能找到的。”
司明渊直接上床,一掌拍到祝修身后的龙床床头上,祝修的背都因此震了好几震。
“你就这么不想呆在朕的身边吗?”
祝修只是稍微被司明渊的蛮力吓到了,但是司明渊霸道的动作与霸道的发言在祝修的心里没有起丝毫的涟漪。
“陛下,如果草民是女子的话,不为陛下的风姿倾心,也会为陛下的权势倾心。但是草民只当自己是男子,草民可以自己赚钱,自己想要的都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依附着别人生活,不是草民所愿,就算您是皇上。”
司明渊脸色阴鸷:“可是你要为你曾经做的错事付出代价。”
“错事?草民做错过很多事,陛下指的是哪一件?”祝修大大的眼睛里有着更大的疑惑。
司明渊本来一脸严肃的,听到祝修的话,差点接不上话:“就是……你还记得你扒过谁的裤子吗?”
祝修大大的眼睛里依旧是有着更大的疑惑:“草民扒过的裤子多了,陛下指的是谁?”
司明渊一听祝修还不只是扒过他的裤子,忽然急了,掐着祝修的下巴道:“你除了扒过朕的裤子以外还扒过谁的裤子?”
“陛下不要乱说啊!草民哪里敢扒您的裤子啊!就是借草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祝修听到司明渊的话诚惶诚恐,“而且那些扒过的裤子,都是草民府上或者店里犯了盗窃罪的人,执行杖刑而已。”
听到祝修说的话,司明渊的脸色稍有缓和,于是放开了祝修的下巴:“你亲手扒过的裤子,仔细想想!”
经过司明渊的提醒,祝修好像回忆起了什么。
曾经他家还在冀州的时候,有一个叫“小明”的冷脸俊美少年在他的书房伺候。他心中有些许不爽,他这个少爷都平易近人的,他这个下人摆谱还摆得比他这个少爷还大。但是
小明做的事情又挑不出错处,他又不好责难。
为了看到小明更多的表情变化,他想出了很多捉弄他的方法。毕竟他那时候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皮孩,想到的手法都是一些恶作剧的手段而已。
但是他的恶作剧没有一次成功,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更想要成功一次,所以捉弄他的频率越来越高。
有一次他想从背后吓小明,但是被他躲过的。
在他即将摔倒的时候,他不小心抓到了小明的裤腰带,然后不仅小明的裤子掉了下来,还跟他一样摔倒了,而且小明的胯下正好靠在他嘴的位置。
他当时还很奇怪,为什么小明的裤裆里藏了一根烧火棍?
在他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梦遗,梦到的也是当时他的胯下压在他的嘴上的场景。
那时候,才知道小明当时裤裆里藏是不是烧火棍,而是……硬了。
他还记得小明那时候的表情终于崩了,变得气急败坏,他说他最讨厌他这样的“肥猪”。
小明当时说的话,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了严重的创伤。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他“肥猪”,他从来都是人们口中的“天才”,哪里听过这种重话,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一点怎么了?
从此以后,他就开始控制饮食,从此不碰油腻的食物,每餐吃饭也只吃一碗,还经常锻炼。
两年之后,他成了冀州城人人都知道的“美男子”。走在路上,下至八岁上至四十岁的女子,看到他都会悄悄脸红。
但是他那时的模样,小明却不知道了。因为从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小明就被人赎走了。
当瘦下的时候他很困惑,为什么他的胸口不像其他男子一样是完全平的,为什么胸的地方完全没有瘦下来?
为了不显得与众不同,他那时候都缠胸,憋得他时时气短。
之后他爹在他房里安排通房,他才发现他跟女子一样,下面有个小洞。后来查阅书籍后他才知道——他是阴阳人。
也就那时候,他是女子的传言渐起,因为头上的有些庶兄们本就不满他年纪最小却被内定继承家业。
这件事最后闹到了爹的面前,爹让他把他脱裤子验证平息舆论。
他当然没有脱裤子,而是露出了自己的男性部位,他头上的庶兄们也不能再质疑他什么。
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才深刻知道了女人与男人的巨大差别——女人只能相夫教子,永远上不得台面,只能依附于男子。只有男子能抛头露面,更继承家业。
从此,他只认定自己的男子身份。为了掩饰自己的女性特征,他再次胡吃海喝,再把自己吃成了一个胖子。
长大到十六七的时候,便到了议亲的年纪了。
可是他身体的秘密不能被发现!
所以他干脆散播自己有“隐疾”的传言,同时过继了大哥的二儿子在自己的名下。

08 让爷一个大男人生孩子
祝修回忆起十年前的事情,愧疚的情绪涌了上来。
他当时可太幼稚,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原因就捉弄别人,还记得最过分的一次还是他在人家上茅房的时候扔炮仗。
十年前小明的样子,与面前的皇上的样子重合,真的有几分相似。
祝修脱口而出:“小明,对不起……”
忽然,祝修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叫法大不敬,马上改口:“不不不,是陛下,对不起!草民当时年纪太小了,冲撞您了,实在是对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
祝修忽然一时语塞。竟敢戏弄曾经的九五之尊,他让陛下放过他陛下就会放过他?陛下一开始把他关进皇犄角旮旯就是为了报仇把他饿死!
司明渊见祝修记起来了,也不绕弯子了:“就因为你那一撞,朕的……龙根……咳……就出问题了。对所有人都硬不起了,除了你。”
听了司明渊的话,祝修脸上的表情先从不可置信再变成困惑再变成为难:“这件事……您确定吗?”
“如果不是你存在特殊,对朕有那么一点价值,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活到现在?你祝家也早被抄了!”司明渊不屑道。
对啊,他本就不该这个曾经欺负他的小胖子看得那么重。不就是有副淫荡的身子吗?
祝修心想,他这是该庆幸吗?
他的命就这样保住了?他的家产也保住了。但代价……
司明渊见祝修沉默,以为他还不信,直接抓过祝修的手,隔着裤子,按在自己的胯间。
“现在已经对你硬了。”
祝修清醒的时候第一次摸到当今圣上滚烫的龙根,吓得眼睛就要瞪出眼眶了,马上把手抽了出来,回道:“草民信了!”
“朕的龙根如今的状况,都是你造成的,皇室后继无人,兹事体大,你要负责。”
“草民能拒绝吗?”
他自己的子嗣都没办法延绵,还要帮其他男人延绵?
司明渊点头:“可以啊。”
祝修不假思索:“那草民拒绝。”
“顺便你们祝家也会因为你的原因抄家,并株连九族,”司明渊的语气毫无感情,“对了,你想怎么死?砍头?”
祝修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司明渊看到了祝修眼中的惧色,于是恐吓地更加起劲:“不喜欢砍头吗?要不就凌迟吧?你能活的更久一点,不像砍头一样刀一落你的命就没了。”
祝修:陛下,听我说谢谢您……
凌迟明明死的更痛苦,还不如砍头呢!
相比之下,生孩子好像不是太痛苦,起码命是保住了,就是有点屈辱……
祝修心中权衡之下,只能问道:“陛下,是不是草民为您传宗接代,是不是过去草民因为戏弄您犯下的罪就能一笔勾销?”
祝修权衡了一下,好像陛下也不必诌他,毕竟曾经真的想把他弄死,他的命与家产能因此保住也不错。
只要不让他一辈子都困在皇宫当“娘们”就好了。
司明渊终于知道祝修这曾经的死胖子真的不想待着他身边,他甚至还想把皇后之位捧在祝修面前,人家根本不在乎,好心当作驴肝肺!
对于一个曾经欺辱他的人,他至于对他那么好吗?何必留他?子嗣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司明渊眼底冒着寒意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司明渊的首肯,祝修松了一口气,商人本质又显现了,开始讨价还价:“陛下,您看我为您诞下子嗣。您知道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草民将为您吃了这个苦头,能不能给一点好处?”
祝修的手做数钱样继续道:“比如一些宫里的生意啊,朝廷的生意啊,让祝家做一些?”
司明渊看祝修一脸算计样,眯着眼道:“想当皇商?”
这个物质的男人!
祝修被直接戳破,讨好一笑:“陛下可真是一针见血啊!毕竟草民为陛下可是要在鬼门关走一遭啊。”
司明渊也换上一副交易般冷静的表情:“因为你能为朕诞下皇嗣,才让你苟活,也不诛你九族抄你的家了。让你们祝家当皇商,这可要另外计算了,或者你再帮朕诞下一个皇嗣。”
“生两个皇子啊……”
祝修心想,能当上皇上的人,果然不是那么好忽悠。
然后再心里计算,生一个皇子对他来说已经很难了,但他毕竟得生,要不自己就没命了……
生两个话就有点难,而且只是当上皇商多赚点钱而已,其实不太划得来。而且生两胎还不一定是皇子,比如像他娘一样,一辈子都在求生他一个儿子,结果还是畸形的……
最后,祝修回答:“皇商就算了吧,能为陛下诞下一个皇子,草民就已经倍感荣幸了。”
司明渊可没有被祝修的“荣幸”二字迷惑。
但是他也懒得计较了,他的血脉能延续就够了。
“好,开始吧。”司明渊直接一把把祝修扯
进了自己怀里。
毕竟他可硬了那么久,还在跟他在龙床上讨价还价。
在司明渊刚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摸到了祝修的下体,祝修忽然意识到……
“陛下,等等……”
祝修开始推搡着司明渊。
司明渊皱眉,还是他昏迷的时候好一些,三番五次的拒绝推搡,搞得他想在强抢民女一样。
“怎么了,刚不是谈好了吗?”
“草民想小解。”
就算惹得龙颜不悦,祝修还是得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啧,这么麻烦!”司明渊放开了祝修,然后下床,“跟朕来。”

09 辅助如厕
祝修还打算抱着被子走,被司明渊扯开了:“扭扭捏捏作何?”
“草民如此穿着,着实不检点。”
“有何不检点,不都是让朕看的吗?”
祝修可算知道自己为何穿成这样了,原来都是这狗皇帝的审美。
登徒子一个!
祝修心里默默地咒骂,但是面上只能装得顺从的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拉着自己的裙摆,想个娘们一样跟在司明渊后面走。
司明渊带他来到了内室,这里同样装潢豪华,到处贴金。
中间有一个恭桶,纯金的,上面有一个坐垫,坐垫下面有一圈红枣与香草,用于遮味。
祝修心中直呼好家伙,如个厕至于这么豪华吗?
装潢豪华倒是可以理解,恭桶至于用金子做的吗?污物到时候都会进去啊!木桶不就够了吗?
其实司明渊也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奢侈,但都是他的叔父生前使用的,他只是沿用而已。
祝修走到了金灿灿的恭桶前,见司明渊还站着一旁,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于是祝修开口,委婉地提醒:“陛下,草民要小解了。”
司明渊依旧没有出去的自觉:“哦。”
他只是比较好奇阴阳人是用哪里方便的。
“陛下还是回避些吧,您在一旁,草民如不出来。”
司明渊反而走近了一步:“你不是说你是男人吗?大家都是男人,有何害臊的?”
看到司明渊逼近,祝修下意识地想逃离。但是从来不锻炼的祝修哪里是武功高强的司明渊的对手,马上就被司明渊钳制住了,带到了恭桶前。
司明渊直接问:“站着还是坐着?”
祝修艰难开口:“……站着。”
“那就是用这里了。”
司明渊一只手直接从后面轻松地钳制住了祝修两只细白的晧腕,一只手从前面托住了祝修的小阳具对准恭桶,然后恶劣地在祝修的耳边“嘘——”了起来。
祝修差点就要出来了,但是马上就忍住了,毕竟阳具在别人的手上辅助撒尿,对他来说太屈辱了。
“出不来吗?朕来帮帮你。”
司明渊说着,小指就往祝修的肉缝里面戳,精准地戳到了深藏其中的小花珠。
“啊……”忽然一阵酥麻的感觉蔓延,祝修放松了自己的马眼,尿水便淅淅沥沥地从他的小肉茎中流了出来。
可是当司明渊的目的达成之后,小指却一直戳刺祝修的花珠处。
“别……”祝修小幅度地扭动胯部,但是无法摆脱司明渊的小指,反而加剧了摩擦,让祝修的脚一发软,直接瘫在了司明渊的怀里。
但是一瘫倒,祝修的腰部就感觉到了雄赳赳的那处,惊得他马上好好站起。
祝修哪里受过这样的调戏,愤恨地从转过头,眼睛喷火地回望司明渊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是当司明渊感受到了祝修的视线,当他低下头的时候,“圆滑”深藏于血脉中的祝修马上切换成了一副哀求的表情:“陛下,您的指头,还杵着我的……那里。”
司明渊还明知故问:“那里?那里是哪里?”
“……没事……陛下您开心就好。”祝修难以启齿,杵着就杵着吧。
祝修的尿水憋了许久,所以放水也放了许久,司明渊也直勾勾地看了许久。
等祝修的尿水放尽了之后,司明渊还熟练地帮他抖了抖,便放开了他。
被放开的祝修,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身体的平衡。
“一旁有帕子。”司明渊提醒道。
“哦。”祝修在府里小解的时候也习惯用帕子清理一下,于是拿起了自己前面托盘里的帕子。
不愧是宫里,跟在府上的干帕子不一样,这块帕子微湿而且还是温的,估计有人经常换吧。
干的不就够了吗?真是浪费人力成本。
祝修正准备擦擦下面的时候,就被司明渊抢走了。
祝修:???
在祝修疑惑的视线下,司明渊擦了擦手,然后再丢给他:“擦擦吧。”
祝修拿着那块被司明渊擦过手的帕子,心里满是脏话。
用过的给他用是什么意思?宫里就这么寒酸吗?他家净房都好几块帕子呢!
祝修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情绪,换了一面给自己清理。

10 破处/陛下您不行吗
从净室出来之后,司明渊就直接拉住祝修走向龙床。
祝修虽然之前答应了要帮皇上诞下皇嗣,但是事到临头,他内心还是抗拒的。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看作是男人,马上就要与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他有点别扭。
“陛下,等天黑了再……”
祝修忽然注意到身后的烛台已经燃起了一排蜡烛,窗外的天色原来已经暗下来,毕竟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司明渊懒得与祝修多费口舌,直接一把抱起祝修,丢到了龙床上。
就算龙床下铺了多少床软褥子,祝修也经不起被这样从那样的高度直接扔下去。
祝修揉着自己被床板撞地生疼的臀部,司明渊如山的身躯就这样压了上来。
祝修不能接受一个大男人朝他这样靠近,抗拒着司明渊的靠近。
司明渊也没有耐心,直接冷脸:“刚不是说好了吗?摆出一副朕要强奸你的样子作何?”
“突然这样……草民一时很难接受。”
“以后你就是朕的枕边人了,别草民草民地自称,以后自称臣妾。”
“臣妾不是女子的自称吗?”祝修已经看得出司明渊已经脾气很不好了,但男女问题是他的底线。
司明渊叹了一口气:“以后你就以‘我’自称。”
“这样是不是有点大不敬?”
司明渊已经彻底没有耐心,直接命令:“烦!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
祝修不敢再说话了,听话地慢慢地张开了嘴,缓缓地伸出了殷红的舌……
司明渊脸色终于有点缓和,手托在祝修的后脑勺,然后不急不徐地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挑逗着祝修艳红的樱唇。接着祝修的小香舌含进口中,在嘴里用舌头温柔地挑逗着,然后突然用力一吸,粗暴狂野地吸吮着。
“唔……”这毕竟是祝修有意识中的初吻,这样还是过于激烈了。
于是司明渊又开始温柔地挑逗,司明渊如此周而复始的用他无师自通的舌技与吻功,享受着他白天还厌恶的男人。
祝修在司明渊高明的亲吻技巧之下毫无抵御的能力,脑子晕乎乎的,自己仿佛一下子遭遇了狂风暴雨,一下子经又着和风细雨。
当祝修发现自己竟然心魂俱醉与一个男人的亲吻时,想要挣脱,但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已被抽干,身躯娇软无力地被司明渊搂在怀里,任由司明渊肆意地为所欲为。
终于,两人的嘴唇分开了,司明渊开口道:“现在脱掉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不留。”
祝修虽然已经被司明渊亲吻得意乱情迷,但是听到司明渊的话后马上清醒,想着自己又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脱了。
他一双桃花眼透露着无奈,先把自己身上的薄纱给脱掉,然后双手交叉式地抓着衣摆,接着胸脯一挺,捉着衣摆的双手慢慢往上拉,垂直朝天而竖,美好的胴体就再次展露在了司明渊的眼前。
两颗饱满的乳球上下晃动了许久,上头鲜红的两颗茱萸也跟着上下晃动着,惹着司明渊的视线。
虽然司明渊不久之前才见过,但是美好的东西,看多少次都不会看腻。
察觉到了司明渊直勾勾的视线,祝修便用手臂遮掩着自己白皙丰满得令人窒息的酥胸;而另一只手臂,则垂下遮掩住自己的私密之处。然而,他那看向司明渊的目光,好似含羞带怯。
这种表情看在欲火正炽的司明渊的眼中,仿佛在挑逗着他,无异于火上浇油。
司明渊慢慢靠近,把娇羞无奈的祝修压在身下。
祝修羞愤难抑,被压在床上,不敢看司明渊。
司明渊的俊脸靠近,直接吻向祝修通红的俏脸,接着吻向祝修鲜红细嫩的柔软樱唇。
见祝修不反抗,他的双手趁势握住了祝修一双柔软坚挺的椒乳,并且轻巧温柔地爱抚搓揉着。
“啊……别……这样……嗯……”祝修在有意识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轻薄,有些哀羞地恳求着。
他白皙的俏脸上布满了红霞,他那丝丝分明、微微向上翘起的修长睫毛,不时地轻轻颤抖着,显示着祝修惊恐与害羞。
祝修也不想表现得像个姑娘一样,但是自己的脆弱敏感的地方正被上方比他强壮地多的男人掌控着、掌控着。
司明渊那两只强而有力的手掌,在祝修白嫩弹挺的椒乳上,轻揉的爱抚着,恣意享受着祝修让他有感觉的胴体,双眼喷火般地欣赏着羞红的诱人娇颜。
在司明渊的眼里,用来形容女子的娇颜的形容词“面若桃花”不过如此。
祝修身躯不断颤抖,心下一阵迷茫。
长这么大,还从未有过被男人抚摸,更未有人碰过自己那椒乳,被司明渊这么一阵搓揉,不由得娇躯感觉一阵酥麻,一种未曾经历过的异样感受,传递到每一条神经。
而最令祝修迷惑不解的是,自己居然不讨厌这种感觉……
司明渊耐心地爱抚着祝修高耸白嫩的一双椒乳,是如此地温柔且有力。
并且随着司明渊的揉捏抚摸,祝修那挺翘的鼻子,呼吸的声音显得越来越沉重、急促,堪比女子黑亮秀丽的长发,随着头的摇晃轻轻地舞动起来,祝修渐渐地迷失在司明渊的身下,变得越发顺从。
司明渊把祝修的表现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揉摸着祝修饱满圆挺的椒乳,另一只手则进一步向下抚摸着……
祝修敏感地感觉到,司明渊的一只手从他的乳房上,经过自己柔软纤细的小蛮腰,略略爱抚过自己的大腿,还捏了一下自己的小肉茎,最后慢慢地插进了他紧闭的大腿内侧。
“啊……别……别这样……陛下……啊……”祝修害羞万分,未知领域的探索又羞又怕。
“别怕……朕会让你舒服的……”司明渊难得温柔。
当司明渊的手用力分开祝修雪白修长的堪比少女的一双美腿,伸进了祝修的花缝处,然后紧紧地按住,一阵恣意地揉捏后,他感受到身下男人那处流出一股动情的体热,透过他的手心传递至大脑,使得司明渊越发地血脉贲张、欲焰狂烧。
祝修刚开始的时候,企图用自己的手来阻止司明渊的进犯,可是即使用尽全力也无力将司明渊的魔掌推开。
白皙的俊脸早已经害羞得布满了红霞,就好似秀美娇艳的小媳妇般。
一生之中从未有过人抚摸过自己深藏的雌缝,但是随着司明渊的揉捏爱抚,一股麻痒的舒服感,直接传达至他的大脑。
祝修已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渐渐地不属于他自己的了……
司明渊越发狂热粗野的抚摸,他也不再反感……
在司明渊肌肉贲张的身体压迫之下,祝修感觉自己的的躯体变得前所未有的酥软无力。
随着司明渊在自己乳峰上的揉搓,一丝丝电麻般的畅美快意,逐渐地由弱变强,使得她的脑海里一阵紊乱,他的全身不由得一阵轻轻颤抖起来。
司明渊已经感到祝修的雌穴处温度越来越升高,而祝修的面颊也越来越红润诱人,娇吟、喘息的声音更是越来越急促、诱人。
司明渊看在眼里,感受在心里,于是越发兴奋地继续挑逗爱抚着这位被自己压身下的雌雄莫辨的佳人。
祝修的身体还跟昏迷的时候一样敏感,才逗弄一会,司明渊就感到自己手掌已经湿满了。
差不多了,是时候进入正餐了……
司明渊双手狂野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祝修双眼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看着他近乎疯狂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龙袍,随着“刺啦”一声,司明渊整个胸膛露了出来。
如此充满着力量的一幕,看得祝修口干舌燥。
随着衣服扯下,司明渊那壮硕的胸肌与八块腹肌全都落在祝修的眼底。祝修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躯体,在自己的眼里竟然是诱人的……
等等,祝修,你在想什么!
此时被司明渊压在身体下的祝修,正在竭尽全力地想要抑制住自己的脑海中所产生的那如波涛汹涌般的陌生感觉。
他自己隐隐知道,那便是令自己害怕的欲望,被一个男人挑起的欲望,已经他对身上男人的欲望……
祝修已经感觉到自己无法控制脑海里所产生如巨浪般的狂乱欲望,更加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令人羞赧的生理反应,内心深处又羞又怕……
司明渊内心十分明白祝修的矛盾,他何尝不是……
可是自己却忍了许久,欲望正炽热,不容他更多的思考,他也不想让祝修有更多的思考。
司明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光后,便一口含住了祝修粉红娇嫩的乳头,并且在口中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
“嗯……不……不要……”祝修发出一声如水的嘤咛,白皙无瑕的躯体一阵激颤。
司明渊的手继续伸向他的腿心处,分开两片泛着湿润光泽的小阴唇,露出欲闭还开地半遮掩住那娇羞诱人的小嫩穴,手指在穴口划着圈。
“嗯……嗯……嗯……”祝修忍不住呻吟,如花一般红烟的嘴唇里发出一声声的娇喘。
对于自己情不自禁的淫声,祝修内心里充满了罪恶感,不由得羞愧万分。
一张娇艳欲滴的粉脸,因为羞耻而显得更加艳红了,他娇弱无力地在挣扎、反抗着,企图掩饰自己早已经高涨、无法自拔的欲望。
眼见祝修如此媚态,于是司明渊便更进一步,一边含住祝修雪嫩椒乳上的粉红色小乳头,忽轻忽重地吸吮着,一边用手轻抚着祝修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来到了楚楚含羞的湿滑嫩穴处。
“啊……”祝修发出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
面对司明渊一步步的进逼,美貌处女祝修再也退无可退,只得任由司明渊对自己的为所欲为。
司明渊在祝修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上恣意舔吻、爱抚,祝修纤细柔滑的小腰、柔软平滑的腹部,到处沾满了司明渊的津液。
一个未经人事的人,哪经得起司明渊如此轻怜蜜意的万般挑逗,特别
是那只不断温柔地搓揉着,祝修娇羞嫩穴的大手,更是使得祝修宣告全面失守,矜持也不复存在。
“啊……啊……嗯……”祝修了脑海里早已经一片空白,虽然心中哀羞无限,但是依然无法扼阻那一声声冲口而出,令自己面红耳赤的婉转娇啼。
司明渊持续地品味着祝修性感的赤裸娇躯……
“啊……啊……不……不要……再摸了……求……求……陛下……啊……”逐渐剧烈的娇喘呻吟声,使得祝修的脸蛋羞红至极。
司明渊充耳不闻,用膝盖分开了祝修含羞紧夹的一双腿,挺起昂扬的巨大肉棒,向祝修温滑湿润的嫩穴靠了过去。
“不……不要……”这时祝修突然从迷乱的欲望中微微醒过来,便看到司明渊那气势汹汹的大肉棒,是那么粗……
会捅死人的吧!
祝修开始用力挣扎。抵抗着,想要脱离那只逐渐接近自己小穴的巨大肉棒。
可是由于那巨大可怕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祝修嫩穴里流出的黏滑淫液。
而且祝修的嫩穴早已经湿滑至极,于是司明渊顺利地将龟头顶住那粉红柔嫩的小阴唇,腰部再微微用力,那狰狞凶猛地龟头便分开了两片娇嫩湿滑的阴唇。
司明渊紧接着一鼓作气,将自己壮硕的下半身用力一挺,硕大浑圆的龟头势如破竹般挤进了祝修温暖湿嫩的嫩穴口。
“啊……啊……啊……痛……”祝修双眉紧蹙,悲惨地哀嚎着。
肉体被撕裂时那锥心泣血的痛楚,深刻地传达至大脑。
但比身体更痛的,是祝修的心痛。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被一个男人破身了。
“都得有这一遭,且忍忍吧……”司明渊见祝修真的痛苦,便停下了开疆扩土的动作,轻声安抚道。
等祝修面上的痛苦深吸了一口气,奋力地将那巨大的肉棒向前一送,顺势插入祝修那紧迫湿滑的膣道深处里。
“嗯哼……”虽然没有开始那么痛,但是忽然被撑得慌。
“嗯……”司明渊终于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只是将自己的大肉棒深深地埋在这湿滑紧窄的嫩穴里,已经让司明渊舒爽不已,更何况那处的嫩肉还一缩一缩的。
享受了好一会儿,司明渊再也受不了,便道:“朕要开始动了。”
“嗯……”既然都进来了,祝修也不再扭捏。
司明渊直起身子,抱住了祝修的两条腿,开始摆动腰部。
可就堪堪一磨蹭,再加上祝修膣道内一阵收缩,他就感觉一阵灭顶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然后再是自己尾椎处一麻,马眼一松。
司明渊也没料想到这么快,瞬间感觉灰头土脸的……
祝修还没开始有感觉,便感觉自己身体深处一阵温热,然后再是感觉那让自己撑得慌的巨物软了下去。
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也看过猪跑。
正常男人不该在一炷香左右吗?
这就一瞬间……
“陛下,您不行吗?”

11 狠插猛肏高潮中出/你现在的样子真淫荡
从净室出来之后,司明渊就直接拉住祝修走向龙床。
祝修虽然之前答应了要帮皇上诞下皇嗣,但是事到临头,他内心还是抗拒的。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看作是男人,马上就要与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他有点别扭。
“陛下,等天黑了再……”
祝修忽然注意到身后的烛台已经燃起了一排蜡烛,窗外的天色原来已经暗下来,毕竟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司明渊懒得与祝修多费口舌,直接一把抱起祝修,丢到了龙床上。
就算龙床下铺了多少床软褥子,祝修也经不起被这样从那样的高度直接扔下去。
祝修揉着自己被床板撞地生疼的臀部,司明渊如山的身躯就这样压了上来。
祝修不能接受一个大男人朝他这样靠近,抗拒着司明渊的靠近。
司明渊也没有耐心,直接冷脸:“刚不是说好了吗?摆出一副朕要强奸你的样子作何?”
“突然这样……草民一时很难接受。”
“以后你就是朕的枕边人了,别草民草民地自称,以后自称臣妾。”
“臣妾不是女子的自称吗?”祝修已经看得出司明渊已经脾气很不好了,但男女问题是他的底线。
司明渊叹了一口气:“以后你就以‘我’自称。”
“这样是不是有点大不敬?”
司明渊已经彻底没有耐心,直接命令:“烦!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
祝修不敢再说话了,听话地慢慢地张开了嘴,缓缓地伸出了殷红的舌……
司明渊脸色终于有点缓和,手托在祝修的后脑勺,然后不急不徐地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挑逗着祝修艳红的樱唇。接着祝修的小香舌含进口中,在嘴里用舌头温柔地挑逗着,然后突然用力一吸,粗暴狂野地吸吮着。
“唔……”这毕竟是祝修有意识中的初吻,这样还是过于激烈了。
于是司明渊又开始温柔地挑逗,司明渊如此周而复始的用他无师自通的舌技与吻功,享受着他白天还厌恶的男人。
祝修在司明渊高明的亲吻技巧之下毫无抵御的能力,脑子晕乎乎的,自己仿佛一下子遭遇了狂风暴雨,一下子经又着和风细雨。
当祝修发现自己竟然心魂俱醉与一个男人的亲吻时,想要挣脱,但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已被抽干,身躯娇软无力地被司明渊搂在怀里,任由司明渊肆意地为所欲为。
终于,两人的嘴唇分开了,司明渊开口道:“现在脱掉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不留。”
祝修虽然已经被司明渊亲吻得意乱情迷,但是听到司明渊的话后马上清醒,想着自己又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脱了。
他一双桃花眼透露着无奈,先把自己身上的薄纱给脱掉,然后双手交叉式地抓着衣摆,接着胸脯一挺,捉着衣摆的双手慢慢往上拉,垂直朝天而竖,美好的胴体就再次展露在了司明渊的眼前。
两颗饱满的乳球上下晃动了许久,上头鲜红的两颗茱萸也跟着上下晃动着,惹着司明渊的视线。
虽然司明渊不久之前才见过,但是美好的东西,看多少次都不会看腻。
察觉到了司明渊直勾勾的视线,祝修便用手臂遮掩着自己白皙丰满得令人窒息的酥胸;而另一只手臂,则垂下遮掩住自己的私密之处。然而,他那看向司明渊的目光,好似含羞带怯。
这种表情看在欲火正炽的司明渊的眼中,仿佛在挑逗着他,无异于火上浇油。
司明渊慢慢靠近,把娇羞无奈的祝修压在身下。
祝修羞愤难抑,被压在床上,不敢看司明渊。
司明渊的俊脸靠近,直接吻向祝修通红的俏脸,接着吻向祝修鲜红细嫩的柔软樱唇。
见祝修不反抗,他的双手趁势握住了祝修一双柔软坚挺的椒乳,并且轻巧温柔地爱抚搓揉着。
“啊……别……这样……嗯……”祝修在有意识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轻薄,有些哀羞地恳求着。
他白皙的俏脸上布满了红霞,他那丝丝分明、微微向上翘起的修长睫毛,不时地轻轻颤抖着,显示着祝修惊恐与害羞。
祝修也不想表现得像个姑娘一样,但是自己的脆弱敏感的地方正被上方比他强壮地多的男人掌控着、掌控着。
司明渊那两只强而有力的手掌,在祝修白嫩弹挺的椒乳上,轻揉的爱抚着,恣意享受着祝修让他有感觉的胴体,双眼喷火般地欣赏着羞红的诱人娇颜。
在司明渊的眼里,用来形容女子的娇颜的形容词“面若桃花”不过如此。
祝修身躯不断颤抖,心下一阵迷茫。
长这么大,还从未有过被男人抚摸,更未有人碰过自己那椒乳,被司明渊这么一阵搓揉,不由得娇躯感觉一阵酥麻,一种未曾经历过的异样感受,传递到每一条神经。
而最令祝修迷惑不解的是,自己居然不讨厌这种感觉……
司明渊耐心地爱抚着祝修高耸白嫩的一双椒乳,是如此地温柔且有力。
并且随着司明渊的揉捏抚摸,祝修那挺翘的鼻子,呼吸的声音显得越来越沉重、急促,堪比女子黑亮秀丽的长发,随着头的摇晃轻轻地舞动起来,祝修渐渐地迷失在司明渊的身下,变得越发顺从。
司明渊把祝修的表现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揉摸着祝修饱满圆挺的椒乳,另一只手则进一步向下抚摸着……
祝修敏感地感觉到,司明渊的一只手从他的乳房上,经过自己柔软纤细的小蛮腰,略略爱抚过自己的大腿,还捏了一下自己的小肉茎,最后慢慢地插进了他紧闭的大腿内侧。
“啊……别……别这样……陛下……啊……”祝修害羞万分,未知领域的探索又羞又怕。
“别怕……朕会让你舒服的……”司明渊难得温柔。
当司明渊的手用力分开祝修雪白修长的堪比少女的一双美腿,伸进了祝修的花缝处,然后紧紧地按住,一阵恣意地揉捏后,他感受到身下男人那处流出一股动情的体热,透过他的手心传递至大脑,使得司明渊越发地血脉贲张、欲焰狂烧。
祝修刚开始的时候,企图用自己的手来阻止司明渊的进犯,可是即使用尽全力也无力将司明渊的魔掌推开。
白皙的俊脸早已经害羞得布满了红霞,就好似秀美娇艳的小媳妇般。
一生之中从未有过人抚摸过自己深藏的雌缝,但是随着司明渊的揉捏爱抚,一股麻痒的舒服感,直接传达至他的大脑。
祝修已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渐渐地不属于他自己的了……
司明渊越发狂热粗野的抚摸,他也不再反感……
在司明渊肌肉贲张的身体压迫之下,祝修感觉自己的的躯体变得前所未有的酥软无力。
随着司明渊在自己乳峰上的揉搓,一丝丝电麻般的畅美快意,逐渐地由弱变强,使得她的脑海里一阵紊乱,他的全身不由得一阵轻轻颤抖起来。
司明渊已经感到祝修的雌穴处温度越来越升高,而祝修的面颊也越来越红润诱人,娇吟、喘息的声音更是越来越急促、诱人。
司明渊看在眼里,感受在心里,于是越发兴奋地继续挑逗爱抚着这位被自己压身下的雌雄莫辨的佳人。
祝修的身体还跟昏迷的时候一样敏感,才逗弄一会,司明渊就感到自己手掌已经湿满了。
差不多了,是时候进入正餐了……
司明渊双手狂野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祝修双眼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看着他近乎疯狂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龙袍,随着“刺啦”一声,司明渊整个胸膛露了出来。
如此充满着力量的一幕,看得祝修口干舌燥。
随着衣服扯下,司明渊那壮硕的胸肌与八块腹肌全都落在祝修的眼底。祝修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躯体,在自己的眼里竟然是诱人的……
等等,祝修,你在想什么!
此时被司明渊压在身体下的祝修,正在竭尽全力地想要抑制住自己的脑海中所产生的那如波涛汹涌般的陌生感觉。
他自己隐隐知道,那便是令自己害怕的欲望,被一个男人挑起的欲望,已经他对身上男人的欲望……
祝修已经感觉到自己无法控制脑海里所产生如巨浪般的狂乱欲望,更加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令人羞赧的生理反应,内心深处又羞又怕……

12 攻帮受撸受被肏晕又肏醒最后又被肏晕/小没良心的
激情过后,祝修原来光滑乌黑的长发,此时凌乱地沾贴在肩上、胸前以及酡红的俊颜上。修长匀称的一双美腿之间一塌糊涂,暂时偃旗息鼓的巨兽还深埋在体内。
情潮褪去,意识回拢。祝修想到刚在在司明渊身下的放浪的模样,只有对自己深深的唾弃。
祝修推了推还俯在自己身上的司明渊:“陛下,出去吧,涨得慌……”
祝修的声音有些虚弱又娇弱,如同他的身体一般。
这种饱受蹂躏的媚态,反而刺激着司明渊的神经,他更加不可能就此就放过他。
“先歇歇吧……”说罢,司明渊就拥着祝修柔若无骨的身躯,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们俩就这样面对面的侧卧着,司明渊的一轻怜爱抚着祝修的脸颊,将遮挡他俊颜的发丝拨开。祝修觉得被一个大男人这般盯着觉得不适,便移开了目光。
“别害羞。”
“谁害羞了!”
祝修连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情欲浸润,,无论是撇开视线,或是嗔怒时,眉眼流转间尽是风情,无不在勾人。
司明渊性感的喉结滚动,收紧铁臂,紧紧地拥着他,然后低下头,含住那殷红的嘴唇。
“唔……”祝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对于宛如亲密恋人的行为有点抗拒,紧紧闭着牙关。
司明渊也不恼,薄唇从祝修发际开始,吻过那白皙光滑的额头,吻平微锁的眉头上,又来到微冒香汗的挺鼻上,将那一颗颗细微的汗珠,仿佛品尝人间美味一般地轻卷入口,掠过潮红的脸上,顺着平缓的下颌线,吻到修长的脖颈,最后一口含住那不太明显的喉结。
“嗯……”祝修的鼻息哼出舒服的声音,身体的情欲再次被司明渊挑起,也不在抗拒他了,反而抱住了他宽阔的背部。
司明渊感受到了祝修主动,停下了动作抬起头,而祝修此时感到了司明渊停下了动作而低头下。
四目相对,天雷勾地火,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的嘴唇瞬间贴在了一起,没有任何的试探,司明渊的舌头顺势滑入了祝修嘴中,探索着祝修口腔中的每一处,由内而外,从上牙龈舔到下牙龈,从舌下舐至舌面,没有任何一处放过。
祝修的也没有任何抗拒,反而自己的舌头还主动贴上去一起勾缠,俩人的津液不绝地交融着,不停地交换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像是要将对方生吞了般。司明渊双臂不断用力,加紧了拥抱的力道,祝修也反抱了回去。
同时,司明渊将自己壮硕的胸膛,毫无空隙地压贴在祝修雪白丰腴的酥胸上,开始上下左右地晃动起来,借由肉体与肉体的紧密贴磨,刺激着祝修那对娇嫩的乳头。
四周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两人体温也不断攀升……
司明渊深埋在祝修体内沉睡的巨兽早已苏醒,不断地涨大。
祝修也感觉到阵阵暖流,好像正从自己的身体内汹涌而出似的,而反应最大的,是祝修的胯下。
那感觉,比憋尿还要难受。
“哼……”祝修这是平生第一次有这样的反应,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闷哼,惊恐地又想把司明渊推开。
司明渊反而把祝修抱得更紧,眼里满是戏谑:“小没良心的,刚跟朕耳鬓厮磨那么热情,忽然这是怎么了?”
司明渊原以为阴阳人的阳具是摆设,没想到也是有些反应的。
“没什么,”祝修避开司明渊的视线,“累了罢了,我想睡了。”
“硬着能睡着?”司明渊大掌向下,直接握住了祝修翘头的小肉茎。
“嗯……陛下……”祝修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却又添上了羞红。
“舒服吗?”司明渊抓着祝修的小肉茎,便撸边揉。
自渎这事司明渊有经验,帮他人纾解自是不在话下。
司明渊只感觉自己掌中的东西怎的会如此之小,明明已经热烫如铁了,还是能一手掌握。
“陛下……不要……嗯……好奇怪……”祝修平生第一次硬也就罢了,而自己的阳具却在男人的手上亵玩,这感觉还意外地陌生而……舒服,舒服到他害怕。
“有何奇怪?男子阳具会硬不是正常的事吗?”
“我……我这是……第一次……”祝修艰难地说出这句话,脸红得就要滴出血。
“第一次……”司明渊不知为何,听到祝修这是第一次硬,竟然莫名感到开心。
他这是……也只对他有感觉?
司明渊心下开心,手上也更卖力了。
“陛下,慢些……慢些……嗯……受不了……”祝修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司明渊感到手中的小肉茎已经硬了不能在硬,而且开始快速抖动。
他知道这是射精额前兆。
“朕帮你升天。”司明渊说罢,手指在祝修的小肉茎的马眼处轻轻剐蹭了一下。
“啊……”祝修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
射出的那一刻,祝修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焦,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在短短一晚上,便体验了身为男子与女子的两种人伦极乐。
司明渊感觉到了手中的温热,便知道祝修射了。
可这射的时间也太短了,一瞬的事情,好像射出的量也少。
司明渊将自己的大掌举起,便看见自己手上半透明液体。
这也太稀了吧,跟洗锅水一样。
祝修看到司明渊再看他手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便害羞地不自抑,别过脸去。
司明渊见此状后嗤笑:“自己硬的,又自己射的,有何可害羞的?嗯?”
祝修不愿回答,想离开司明渊怀抱,又被司明渊马上压制住:“小没良心的,帮你解决了,就想卸磨杀驴?”
接着,司明渊胯部使劲向前一挺,“噗吱”一声,他那只大肉棒,再度完全插进了因为刚才挣动而滑出些许的销魂窟内,同时开始缓缓地在祝修的嫩穴里抽插起来了。
“嗯……哼……”祝修身上的情欲一潮未歇,一潮又起。
娇羞的俊颜被情欲浸润,配上小猫叫春般的嘤咛,司明渊早就忍不住了。
“真是个妖精!”
司明渊一翻身,又把祝修压在了祝修的身上,跪在祝修的修长双腿之间,由慢到快地抽插着祝修柔嫩多汁的嫩穴,而且更越来越使劲了。
“嗯……陛下啊……哈……嗯……啊……”然而祝修娇柔的嫩穴那堪又再次被司明渊巨大肉棒这样猛烈地撞击,无穷无尽的快感直冲天灵感,使得祝修放声地呻吟着。
司明渊身下的美少年已被他弄得全身香汗淋漓了,那白皙香滑的身躯被汗水沾染得闪闪发亮了,一双丰满坚挺的椒乳,更是在司明渊巨大肉棒的抽插之下不停地激烈摇晃着。
而且还加上在司明渊那只大肉棒在祝修的嫩穴里抽插所产生的淫靡的声响,以及祝修的呻吟娇喘声,所有的这一切,都令到司明渊更为兴奋,更想用尽全力去将祝修的身体彻底征服。
祝修苦苦支撑的最后一丝理智,此时早已烟消云散。
肉体所产生的欢愉和快感,迫使祝修逐渐地忘了他之前一直排斥的男男交欢的厌恶感,反而有种感觉在逐渐萌芽……
此时此刻的祝修只能遵循本能地呻吟着:“啊……哈……陛下……嗯……好厉害……”
司明渊听后,勾唇一笑,然后在祝修的耳边温柔询问:“呵……朕让你舒服?是不是?”
祝修不禁司明渊的温柔,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这无疑是很高的肯定,直接挑动司明渊的神经,全身的情欲直接燃烧:“朕还能让你更舒服。”
说罢,司明渊一边猛烈地用自己大肉棒抽插着祝修娇柔的嫩穴,还低下头,两人再次唇齿相依,同时司明渊的双手还再祝修白皙香滑的娇躯上爱抚搓揉。
不知抵死缠绵了多久,司明渊仍然不停地将祝修的身体撞到一抖一抖的。
“喔……嗯……不……嗯……陛下……不行了……啊……我要……啊……”祝修开始求饶起来。
在司明渊猛烈抽插之下,促使祝修的官能感觉再次攀上了最高峰。就在这一刻的来临,祝修的雌穴再次汁水泛滥起来,甚至还随着司明渊抽插的动作一阵一阵地往外喷。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终于抽干了祝修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双眸一闭晕了过去。
“真弱……”司明渊看到祝修被自己肏到昏了过去,却没有停下自己身下的动作。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驱使着自己越肏越起劲。司明渊那根大肉棒依旧狠狠地插进祝修的嫩穴最深处,前端硕大的龟头不断地重重的撞击到祝修花心深处。
“嗯……啊……”下体不断传来剧烈的感觉,使得祝修在昏厥之后不久便悠悠地醒来。
现在像极一头猛兽的司明渊,看到祝修慢慢转醒,他又再次俯下身,在祝修的耳边道:“被朕肏晕……又被朕肏醒……感觉如何?”说完,便含住了祝修的耳垂。
祝修的耳垂敏感,不断躲闪着:“陛下……嗯……别……啊……戏弄我了……啊……快些……嗯……给我……”
“如你所愿!”司明渊再次把抽插的力道与速度提高,双手狠狠地掐住祝修的细腰,一下一下地狠狠撞击着。
“啊……啊……不……不要再……啊……又来了……啊……”一波又一波的肉欲高潮,有如怒涛拍岸般地狂袭着祝修身体。
一声娇吟之后,娇躯一阵痉挛,再度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接着,司明渊把他那根大肉棒用力地顶进祝修的花心处,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全身一阵抽搐之后,便把那股温热精液,全数喷射到了祝修的子宫里去……

01 无毛的青龙
据京州首富祝修城门送钱反被抓进皇宫的三天后……
京州的百姓都在幸灾乐祸。大家倒不是跟祝修又多大的仇,单纯是因为祝修是全京州最有钱的人,仇富心态而已。
本来人人自危的富商们也高兴,带着一只肥羊往死里薅好啊,就不用薅他们这些没有那么肥的羊了。
祝府大堂,祝家所有的人聚在一起,愁眉苦脸……
“儿啊,别冲动!”一个中年人苦口婆心地劝道。
他是祝修的大哥祝重,是个庶子,现在年已三十八。他的二儿子祝之尧才十七,也就比祝修小五岁,被祝修选在身边培养。
祝修的父亲生了十个孩子,但是前几个儿子都是小妾生的,正房夫人生出的全是女儿,祝修是在祝夫人三十五岁高龄生出来,成了祝府唯一的嫡子,也是祝老爷最小的儿子。同时他也因为最有经商头脑,五岁时就显露出惊人的经商天赋赚了五百两,祝老爷也理所当然把家产交给他打理。
祝修接手家产之后,并不忌讳他的兄长姊妹们,会根据他们的能力把不同的业务或商铺交给他们。但是有人在打理产业时候有异心,他也铁面无私按照家法处置。
按理来说,祝修才二十二,正值壮年,别说娶妻了,他甚至从不近女色,一心只想搞钱,并早早过继并培养大哥的二儿子祝之尧作为接班人。大家纷纷猜测祝修可能是因为祝夫人高龄产子,让祝修落下了隐疾。
“爹,你别拦着我!小叔已经无缘无故被俘进皇宫三天了,什么说法都没有,这哪里是明君所为,这登闻鼓我敲定了!”祝之尧一脸愤慨地挣脱他爹的桎梏,气愤地往府外走。
“你们愣着干嘛,快拉住尧儿啊!他要是做傻事触怒了陛下,我们祝府上下也就一起遭殃了!”祝重此话一出,祝家的人纷纷上前把祝之尧拦住了。
“之尧,别冲动!”
“你可是家主唯一选定的接班人,你要是遭遇了不测,咱们家的家业怎么办?”
“对啊,最重要的是触怒了龙颜,咱们祝家就玩完了!”
“咱们上下老小这么多人!你为你小叔考虑,为全府上下考虑了吗?”
祝家老小好说歹说,才把祝之尧劝下。
但是祝之尧依旧不放弃,毕竟十岁之后就一直呆在祝修的身边,祝修对他来说就是第二个父亲。他花了不少钱打点关系,得知了祝修被关在了皇宫里原来的冷宫里面,皇上还不让人给他送吃的。
他也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把自己的小叔救出来,但是别人都告诉他,除非陛下改变心意,要不他的小叔只能被关到死。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陛下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小叔叔?
既然图他们祝家的钱,为什么又没有对他们祝府做什么,只把小叔叔抓走了呢?
这样看,反而像是陛下在报复小叔一样……小叔什么时候得罪过陛下吗?三天前宫门口送钱犒赏三军难道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吗?
七天后——
祝之尧还没有放弃自己的小叔,全府几乎都认为祝修已经被饿死了。毕竟谁能不吃不喝支撑七天的?
大家唏嘘,祝修生前最大的爱好,除了赚钱就是美食了,硬是把自己吃成了近两百斤的胖子,没想到临终的时候竟然成了“饿死鬼”……
“儿啊,昨天爹给你送了两个通房怎么样啊?”祝重问道。
正在算账的祝之尧连头也不敢抬:“不怎么样,太轻浮了……”
“轻浮?”祝重冷哼一声,“前天送到你房里的扬州瘦马,可是个自命清高的主,你不是也没动吗?”
“嗯……对!那个太清高了。”
祝重直接拔走祝之尧手中的笔:“看着爹的眼睛。”
祝之尧只能抬起头来,心虚地看着自己爹的眼睛。
祝重看了一眼门外确定了没人才问道:“昨天的事情,那两个婢女都跟爹说了。她们都跟我说了,她们可轮流口侍你半个时辰了,你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是个正常的男人被这样刺激,就算再不喜,也该有点反应啊!”祝重猜测道,“难不成你在祝修的身旁太久了,他的隐疾你也传染了?”
“这又不是风寒,怎么传染?”祝之尧争辩道,“只是小叔身处险境,我没有心情罢了……”
“你是不是一个青龙?”
“青龙?是什么?”祝之尧疑问道。
“就是……你下面是不是没有毛?”
“是啊,没有毛……这问题很严重吗?”
祝重叹了一口气道:“一般男子成年之后都会长毛,你都十七了,一般这个年纪的男子都可以生孩子了……”
祝重看着祝之尧有些凝重的表情,宽慰道:“许是你较同龄男子成熟得晚。这样吧,爹知道城西有一名医,尤其擅长这方面,下午跟爹去看看罢。”
“我再考虑考虑吧……”其实祝之尧现在有点讳疾忌医。
“儿啊,这种事情,还是早做打算!能治就治,不能治的话……”
祝重想到这里心情异常沉重。在祝修没有出生的时候,他本最有希望继承家产的儿子,祝修出生后即是嫡子又有天赋,能继承家产无可非议。好在他那方面不行,还早早选了他的儿子作为下一任家主,这也算圆了他的心愿,但是偏偏自己的儿子也有这方面的问题……
祝之尧接话道:“不能治的话,我也像小叔一样,早做打算……”

02 祝少爷来看病怎么不脱裤子
城西回春堂孙大夫家承医术,年纪轻轻,就什么病都能治,人称赛华佗,尤擅男子各方面的隐疾。
褚子墨带着赵德忠来到了这里,说明来意之后,孙大夫有点吓到了,吞了一口口水道:“草民能尽量试试,但是……草民怕,万一我未能治好,陛下会不会降罪?”
赵德忠道:“陛下仁厚,不会随意取人性命。但是要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就不一定了……”
“草民口风向来严,大人们放心吧!”
于是孙大夫就这样跟着赵德忠进宫去了。
褚子墨正打算离开回府的时候……
“孙大夫是嘛?小儿那方面……有隐疾,还请你看看。”祝重带着祝之尧直接来到了内堂。
祝之尧毕竟年纪还小,对这方面的事情有点害羞,只偷偷地瞄了一眼“孙大夫”。
这“孙大夫”跟他常识里的医术高超的大夫的样子有点不一样,向来名医都是胡子花白的老人,而这个“名医”不仅年轻,还长得俊美异常。
颀长的身材穿着一身月白衫,整个人显得温润儒雅。只用一根白玉簪松松地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漂亮的丹凤眼半眯着,给人一种像猫一样慵懒的感觉。
“爹,这名医会不会太年轻了?”祝之尧小声地询问自己的爹。
“孙大夫是家承的医术,本来就青年人。”
“这样啊。”
褚子墨正要说明情况,但是看到祝之尧那张跟祝修有三分像的脸,于是改口询问道:“叫什么?”
“祝之尧。”祝之尧直接不避讳开口道。
“跟祝修的关系?”
“他是我小叔。”
祝重没来得及阻止自己的儿子,只能小声道:“考虑一下自己的名声啊,怎么还真说自己的名字?”
褚子墨跟司明渊一起长大,也是习武之人,听力异于常人,直接道:“行医之人都有医德,不会把患者的事情到处乱说。”
他正好无聊,也因为祝之尧跟祝修相似的脸,一脸害羞的纯情样子,勾起了他的兴趣,打算逗逗他再告诉他侍寝。
“孙大夫,老夫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只是……”许重因为自己说的话被听到,尴尬地解释。
“没事,您先在外面等候吧,只留患者在这里就好了。”
“好。”许重便出去了。
褚子墨非常自然地锁上门,然后坐在了大夫的位置上,一脸淡然地看着站在他面前手足无的祝之尧。
过了良久,从祝之尧的嘴里才艰难地挤出:“大夫,咱们怎么……看病?”
祝之尧又偷偷看了褚子墨一眼,不知道为何,只瞧一眼,就能让他胸口为何怦怦直跳?
异常,太异常了!
褚子墨歪头询问道:“祝少爷,行医讲究‘望闻问切’,你还没有告诉本……我,你还是个雏是嘛?”
“……嗯。”祝之尧点点头。
“好……”
怪不得表现得这么青涩。
褚子墨努力地板着脸,继续像个正经大夫一样问道:“富贵人家的少爷,应该早早安排上通房了吧?怎么,东西不中用?”
“……嗯,没反应。”祝之尧难为情地点点头。
“好的,基本了解了。你还有其他的毛病吗?”
祝之尧不习惯在陌生人的面前说自己男根方面的问题,只是含糊道:“就我的下面……没有毛……我爹说……我这个年纪应该成熟了……应该长毛了。”
“哦……青龙啊——”褚子墨装得老练的样子,抱胸摸着下巴道,“脱掉裤子,让我看看吧。”
说实话,他还没有亲眼见过青龙,有点好奇。
“啊?这……”
虽然是看病,但是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还是有点难为情……
“祝少爷,来看那方面的病,不脱裤子怎么看?”
褚子墨看祝之尧扭捏的姿态,脸颊上透着两片飞宏,看起来甚是可爱,要逗弄的心思更甚,反问道:“大家都是男人,祝少爷何故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捏做态?”
“哦……马上。”
祝之尧深吸一口气,还是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03 蒙上眼腿叉开屁股撅起来治疗开始了
“衣袍撩起来……还有,过来些,让我瞧清楚点。”
褚子墨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有点重。
祝之尧脸上的红晕更甚,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撩开衣袍,朝褚子墨走近。
一条白白净净的玉茎就这样正大光明地展现在褚子墨的面前,褚子墨的呼吸愈发重了。
这处怎么会这么好看?粉雕玉琢的一小根。
褚子墨直接伸出手,从下往上托了托。
“厮……”微凉的触感给予了祝之尧一点刺激,这是被父亲送来的通房触摸不一样的感觉,他竟然完全没有反感的感觉。
该死,这声音叫得这么销魂。
他的欲根反而有点硬了……
褚子墨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咳……大小正常。”
“是嘛……”祝之尧第一次被人这样讨论私处,他本该是尴尬的,但是被褚子墨这样评论,他只有羞涩的情绪。
褚子墨看着祝之尧害羞的表情,欲念反而越来越重了,下面的欲根越来越硬,马上就要有抬头的趋势。
本来想逗弄他人,现在反而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褚子墨忽然灵光一闪:“你背过去,岔开腿,撅起屁股来。”
只要这个小少爷背对着他,就看不见他了……
“哦,好。”褚子墨不疑有他,而且是马上就转过身,因为他也不想褚子墨看见他手足无措的表情。
他一转过身,就微微岔开腿,小幅度弯下腰去。
褚子墨看着祝之尧含蓄的动作,用脚踢了踢他几乎看不见汗毛的纤细小腿:“腿岔开一点,腰再塌下去一点。看不见你的阳具,我要怎么进行就诊?”
“好……”以治病为由头,祝之尧还是非常配合的。
他就是感觉这个姿势……有点莫名的羞耻。
白皙而饱满的臀肉毫不避讳地展现在褚子墨的面前,在饱满的臀肉中间,盛开这一朵鲜红而精致的菊花,可爱得紧。
褚子墨直接伸手,抚上了那朵娇嫩又漂亮的小菊花。
“哈……”在褚子墨一摸上去的时候,祝之尧的喘息声明显变大,压抑的呻吟更显诱惑,褚子墨的欲根也终于抬起头来。
褚子墨把自己的贴身手绢拿出,哑着声音道:“待会我要蒙上你的眼,因为待会的治疗方法是我们家传的治疗秘术,不能让别人看见偷学,知道吗?”
“好,知道了。”
得到了祝之尧的准许,褚子墨才上手把祝之尧的眼睛给蒙起来。
因为祝之尧现在彻底看不见了,褚子墨的行为才大胆起来。他松开自己的裤腰带,把自己已经昂扬的猩红欲根释放了出来。
褚子墨压抑着喘息声,一手抚摸着祝之尧的娇嫩的菊花,一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撸着。
他的欲根是那么的粗大,有婴儿的小臂粗,跟他风光霁月的儒雅外表完全不搭。
褚子墨不断摸着祝之尧敏感的菊花,细碎的呻吟声不断从祝之尧的嘴里溢出。此时祝之尧的身体开始发烫,身体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樱红。
褚子墨觉得祝之尧的着模样太动人了,他手上的阳具越来越涨。
褚子墨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也去专门的小倌馆过。小倌们身娇体软非常会叫唤呻吟,但是他从来没有过反应,没想到今天只是单单瞧了一眼这小雏男的下体一眼,欲念就如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大概,祝之尧跟祝修长得有三分像,他才会这样失控的吧……
“先生,可不可以……啊……别摸了……”
祝之尧忍受着自己身体里的奇怪感觉,他压制着自己嘴里的呻吟,语气中带着一点哀求。
“祝少爷,这是正常的治疗手段。刺激你的敏感带,帮助你……硬。”诸子默的声音愈发沙哑。
褚子墨看着祝之尧的小青龙,不仅开始变红了,还有了变大的趋势。
现在褚子墨已经知道,这祝之尧的阳具是正常的,而且应该也是喜欢男人的。但是他现在不知道而已……
于是褚子墨把手从祝之尧的菊花离开,转而一把抓住祝之尧的小青龙,还恶劣地捏了捏:“嗯,开始硬了。”
“硬了吗?”祝之尧因为眼睛被蒙了起来,不知道自己的下体是什么情况,他只感觉自己的小腹发紧。
原来……这就是男子硬的时候感觉啊!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孙大夫”果然是名医,一上手他的病就好了。
但是,“孙大夫”的手还抓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他的小腹越发紧了,阳具有点发涨,让他整个脑子晕乎乎的。
“哈啊……先生……我……我是……正常……的吧……哈……能放手了吗……”
褚子墨依旧不放手,还找了一个一本正经的理由:“还不行……还没有看祝少爷的阳具,是不是勃起……也是正常的。”
他的眼底布满了猩红,欲念愈发重,两只手的上的动作愈发快。
褚子墨撸得自
己是舒爽,但是把祝之尧的身体给玩软了。
“啊……”
祝之尧的腿一软,在即将栽到之际,褚子墨上手把祝之尧拦腰抱住了。
然后诸子默对着祝之尧的耳朵吹气道:“祝少爷,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弱?还是到我身上来来治疗吧……”
褚子墨说罢,直接把祝之尧凌空抱起,自己则坐在椅子上,而祝之尧岔开腿正面跪在他坐的椅子上。

04 第一次与药棒互磨自渎小少爷射初精
“这样不太好吧!”
祝之尧先是被凌空抱起感到害怕,随后又是因为他们的暧昧姿势。虽然祝之尧的眼睛被蒙着,但是他也能感觉到他们两个大男人姿势有多不妥,就如亲密的爱人一般,而他像是女人的那一方。
祝之尧的双手推开褚子墨的肩膀想要站起来,但是却被褚子墨一把搂住腰,往自己的身上带。
“这是正常的情况,你腿软,说明你的下体是有反应的,毕竟是个雏,”褚子墨又开始胡诌,“接下来的治疗可能刺激更大,你的腿可能会更软。我不想治好了你的隐疾,反而还要治你的摔伤。”
听到这是正常的情况,祝之尧反而问道:“你也这样抱过其他的病人?”
“嗯……如果需要,医者必须如此。”褚子墨为了圆谎,只能这么应承,丝毫没有感觉到祝之尧问话中的酸意。
祝之尧也马上清醒过来,他是大夫,为了治疗帮助患者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他为何会觉得自己是被特别对待的一个呢?
此时褚子墨的阳具正气势汹汹地对着祝之尧的小菊花。身娇体软的小少年正柔若无骨地靠在自己的怀里,褚子墨也用了很强的意念才克制住自己想要直接不管不顾地插进去的冲动。
但是他还是有点“良知”的,俊美的小少年逗弄一番就好了,何必冒着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的风险呢?
褚子墨于是灵光一闪,又想要一种“治疗”方法……
“马上我要上治疗的工具了……”
他用自己的衣袍盖住了自己的阳具,然后调整双方的姿势,让两个人的阳具交叠,然后拉过祝之尧那双比他的手小一号也比他的手柔软的手,同时抓住了两个人交叠的两根阳具。
一大一小的阳具,就隔着一层上好的云锦交叠着,龟头就这样对着对方,被跪在上方的祝之尧双手堪堪握住。
“这锦缎里包裹的是什么东西啊?好大……好粗……也好烫……”
祝之尧此时还什么也不知道,用手还细细地隔着云锦细细摩挲了两下。
只是隔着布料被轻轻摸了两下,褚子墨就感觉舒爽不已,努力地克制了冲动然后哑着声音回答:“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特殊治疗‘药棒’,不能跟你细讲。待会我要看你的阳具是不是可以正常勃起,待会你就握着你自己的阳具和这‘药棒’一起自渎。好,现在开始吧。”
祝之尧一头雾水,自渎是什么?
褚子墨看着祝之尧磨蹭着不动作吗,于是开口询问道:“你知道什么是自渎吗?”
祝之尧摇摇头。
褚子墨有点难以置信,这小少爷就生长在富贵人家,按道理来说这方面的事情应该在十多岁的时候就开始教导了,这么会干净得如一张白纸?
也不怪祝之尧对性事一点也不知道,毕竟他十岁的之后就跟自己的小叔祝修一起生活。祝修清心寡欲沉迷赚钱,他自己都不懂,自然不会给祝之尧安排上。只有在祝修出事之后,他爹祝重才可以名正言顺地行使父亲的权利,给自己的儿子安排女人。
没有办法,褚子墨只能现场教了。
“你的手交握,前后撸,有时候还可以轻轻地捏一下……对,就这样,就这样的力道……你的腰也可以前后动起来,让你的阳具跟这根‘药棒’相互摩擦……对,就这样,很棒!……也可以时不时地调整一下你的角度,前后左右都蹭蹭试试……”
祝之尧不疑有他,按照褚子墨说的,一边前后撸着两人的阳具,时不时还捏一下增加刺激。
自己的前后甩动的同时,还打着圈,绕着褚子墨的阳具前后蹭着。
祝之尧没想到自渎竟然是一件这么爽快的事情,他下半身的欲火传至全身,让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所以手上和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动得越快也越舒爽,爽得全身毛孔打开,快感直冲天灵盖。
“哈……啊……”
暧昧的呻吟不自觉地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又因为这声音过于销魂,又过于陌生。
比起羞耻,他更怕自己在褚子墨的面前表现地过于放荡。于是他马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防止更多的呻吟从自己的嘴里溢出。
刚才那声情不自禁的呻吟让褚子墨的阳具更加硬了,眼底也布满了猩红的欲望。
他抬起头,却看见祝之尧咬着自己下唇像是在压抑的样子。本就殷红的嘴唇,被他咬得发白。
于是他鼓励道:“祝少爷,行房或自渎的时候,如果感到舒服的话,想叫就叫出来,这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不用压抑自己。”
“嗯……”
得知自己这个样子是正常的,祝之尧也不再扭捏,细碎的呻吟不断从祝之尧的嘴里溢出。
“舒服……啊……嗯……好爽……嗯……”
祝之尧的嘴唇此时恢复了殷红,又因为口涎在上,显得两片嘴唇亮晶晶又红艳艳的,看上去娇艳欲滴的样子。
他可以合理地叫出来发泄,而褚子墨只能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的舒爽
地叫出来。
本就在压抑欲望的褚子墨看到这样可口模样的祝之尧,这对本就欲念正炽的他是一项更为艰难的挑战,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不去亲吻那两片诱人的嘴唇,他浑身的肌肉都因此紧绷了起来。
忽然,祝之尧的浑身在轻颤,好像在忍着极大的痛苦一样皱着眉:“啊……不行了……我感觉……要尿了……”
祝之尧毕竟是处男,第一次的时间都比较短。
而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射精,还以为这样的感觉是要撒尿的感觉。
褚子墨失笑,随即马上恢复正常,跟祝之尧科普道:“你不是要尿了,而是要射精了……男人的阳具到一定的程度,都会射出传宗接代的子孙液。所以……没事的,射出来吧。”
但是祝之尧还是摇摇头:“不行……会……会射到……先生……的身上……”
“没事,射吧。”褚子墨温柔地拍了拍祝之尧弹性十足的屁股。
祝之尧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白浊的精液射在了诸子默的衣袍上,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腥味……

05 药棒喷出糊满一屁股
射完精的祝之尧身体瘫软,直接倒在了褚子墨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褚子墨就这样温柔地拍着祝之尧的脊背……
马上,祝之尧的脑袋马上清明,只觉得他们的这样过于亲密了,于是马上直起身来,还打算把自己眼睛上的手帕给摘下来。
“先生,抱歉,我把你的衣裳弄脏了,多少钱我……”
褚子墨眼疾手快地按住了祝之尧的手,阻挡了他摘下手帕的动作,还动作温柔地帮祝之尧重新系好。
“无碍,待会还要给你上药,跟之前一样,这次腿并拢撅好。”
你倒是射了舒爽,我还硬着呢!
有过之前的经验,祝之尧从褚子墨的身上下来之后,就“姿势标准”地撅好了。
褚子墨站在祝之尧的身后,直接摸住了他两片肥厚的臀肉,抓了两下,手感不错。他那双大手,就这样陷在了那对又大又圆的臀肉之中。
祝之尧虽然感觉奇怪,但还是什么都没有。
毕竟这位真的是一个治好了他隐疾的“名医”,他做什么肯定都有他的道理。
褚子墨把祝之尧射在自己身上的初精抹在了自己的阳具上,然后抓住祝之尧的两片臀瓣完两边掰,然后把自己湿漉漉的阳具放在了褚子墨两片屁股中间。
“待会这根‘药棒’还要给你上药。”
说罢,他就挺腰,阳具在祝之尧的臀肉之间摩擦。刚开始动作很轻柔……
祝之尧敏感的菊门就这样不断地摩擦着,那种下腹发紧的感觉再次袭来。
因为这是在上药的时候,不是在行房或自渎的时候,祝之尧认为在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叫出声,所以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叫出来,只是粗重的喘息声出卖了他。
褚子墨在祝之尧的臀肉摩擦了两下,就矮一点身,把猩红的阳具塞进了祝之尧的胯间。
他的快感不断在累积,塞进了祝之尧的跨间,他的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次次把硕大的龟头都狠狠地撞在祝之尧的睾丸之间,顺便再带动着祝之尧的玉茎不断甩动。
“先生……是不是……太快了……”
祝之尧说的话,都被褚子墨撞得断断续续的。
“抱歉……”褚子墨的快感到达了顶点,说出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最后……我把药一起上了吧……”
说罢,他把自己的阳具从祝之尧的跨间抽出来,龟头在祝之尧的菊门蹭了两下,然后一股脑地全射了出来。
相比于祝之尧一瞬间就全射,褚子墨射精的时间比祝之尧射的时间长多了。
浓厚的精液把祝之尧的小菊花盖满了之后,褚子墨把剩下的精液射在了祝之尧的臀肉上。
“啊……”
“上药”的过程,祝之尧只感觉太刺激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直接被温热的“药水”直冲后穴。
那些“药水”感觉很有粘性的样子,直接糊在了他的下体。
一时间,空气中飘散着浓重的腥味……
发泄过后,褚子墨终于浑身轻松,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看到祝之尧被他的精液糊得一塌糊涂的屁股,他只感觉自己的呼吸有加重了。
这厮……真是个妖精,比小倌馆里的小倌骚多了……
于是,他于是继续伸手,再次揉上那对饱满的臀肉。
“现在我就把这些药揉进你的身体里,加强药效。”
说罢,褚子墨便恶劣地笑着,然后也不嫌脏,就这样把把他射在祝之尧光滑的屁股上那粘乎乎的精液,在他的屁股上乱涂。以“上药”之名,光明正大地行“吃豆腐”之实。
而且他还勾起一大坨的精液,直接往他的屁股缝中来回涂抹,指头在菊门口打转,甚至好几次戳刺进了他的菊蕾。但是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了,最深也就刺入一个指节,就马上抽了出来。
但是单纯的祝之尧只以为褚子墨是个大夫,真的在敬业地给他上药。
那他……就不该有这样奇怪的反应……

06 第二次与药棒互磨自渎双双齐射
祝之尧以为自己的隐藏得很好。可是那不轻的喘息声,和露出来那红红的耳朵,都充分的表现出他现在的状况。
这些都净收褚子墨的眼底。
虽然他想自己真是一个恶劣的混蛋,这般欺骗还这般玩弄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但是罪恶感背后滋生的是罪恶的满足感,让他欲罢不能,想要把这个单纯的小少爷给玩坏。
好几次他都想这样直接摊牌,把这个小少爷直接虏进自己的府里,把他锁在一间屋子里,日日夜夜被他肏干。
但是他忍住了。
毕竟他是个有白月光的人,他的白月光还在皇宫里受苦,他偷会腥就够了,反正第一次还留着。
褚子墨还把手环过祝之尧的腰,在祝之尧的小腹上肆虐了一会后,然后手正慢慢地往下移,一手托起了祝之尧的玉茎,一手把玩着他下面的两颗小玉球。
感受到了祝之尧又开始起了反应,小肉棒又有了变大变硬的趋势,他一边帮他撸着,一边恶劣地对着他的耳朵说:“呵……看来这药就起效果了……祝少爷……又硬了……”
比起说话,他更像在调戏他,边说话边吐出轻柔的气流,全都喷洒在他的耳垂。
“嗯……哼……”祝之尧的耳垂过于敏感,被联系不断的气流袭击,他被刺激得想要躲。
但是他就在褚子墨的怀里被桎梏着,活动的范围有限,轻而易举就被褚子墨追到,继续刺激着。
“祝少爷怎么了?你不要乱动……我不好上药了……”
褚子墨明明知道祝之尧为什么在“乱动”,偏偏还要明知故问,而且再次说话,再次把气流喷洒在祝之尧的耳朵上。
“嗯……先生靠这样近……耳朵……有点痒……”祝之尧满脸通红道。
“原来耳朵也是祝少爷的敏感点啊……呼……”褚子墨最后还偏要用力一吹,祝之尧被刺激着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看着祝之尧躲避的样子,他装出才发现的样子道:“还真的是这样呢!”
现在祝之尧的阳具在褚子墨的双重刺激下,再次硬了起来,他还恶劣地用手指尖在祝之尧最敏感的龟头上打转。
“祝少爷这哪里是有隐疾的样子?这明明性欲强得很……”现在褚子墨虽然不边说话边往祝之尧的耳朵里吹气了,但是低哑磁性的声音还是蛊惑着祝之尧,因为此时他也又硬了……
“哼……是啊……先生的医术高明……把我治好了……”
祝之尧被褚子墨刺激得浑身发软,几乎都站不住了,完全瘫在了褚子墨的怀里。
“你第一次射得有点快,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一般的男子都可以坚持一炷香的时间……”说着,他有把“药棒”裹着自己身上穿的上好的云锦,扎着马步从祝之尧的胯下伸了过去。
“祝少爷,你再自渎一次,我瞧瞧你第二次能坚持多久,是不是真的没毛病了……”
虽然他的阳具是从他的身后伸过去的,还隔着他身体的厚度,但是他阳具的长度还是不容小觑,伸出的长度正好到了祝之尧龟头尾端,还有很长的长度够他自渎。
“好……”祝之尧满面通红地照着褚子墨的吩咐做。
祝之尧第二次做得熟练多了,他双手抓住两个人的肉棒,手一边撸一边捏,还同时扭着腰让两根阳具互磨。
虽然这次的“药棒”短一点,也不能上下左右多角度互磨。但是给祝之尧的感觉更刺激,因为他的睾丸也被“药棒”磨到了。
这次给褚子墨的感觉也更刺激,因为这次他的阳具受到了全方位的刺激,后半段被祝之尧的胯部紧紧夹着,前半部分不仅银枪互磨着,还被祝之尧那双跟女子一般细嫩的手刺激着。而且因为这次伸出的长度不是那么长的关系,他的龟头总是被他的手刺激到。
要是有人从一旁围观,就可以看到两个人的姿势有多暧昧了。
此时的祝之尧就像是一只求欢的小猫一样,在褚子墨的身上扭动着身体。
而褚子墨一只手固定着祝之尧的腰,另外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上。
这小少爷的身体太弱了,一开始的时候动作还挺到位的,屁股扭得也算给力,给了褚子墨充分的享受。
慢慢的,祝之尧的力气就几乎用尽,屁股扭得敷衍,手上的动作频率也慢了下来。
给予的刺激与快感明显少了很多,所以褚子墨就不能只顾享受,也得帮衬着。
他一手固定这祝之尧的腰,借力帮助他扭起来;另外一只手一下就握住了他的两只手,帮助他快速地撸起来。
有了第一次的性经验,两人的这一次“银枪互磨”的时间长多了。而祝之尧也在褚子墨面前想表现自己的那方面没有问题,于是极力地忍受着自己身体里的快感,想要硬久一点。
而褚子墨其实快要到达顶点了,但是因为祝之尧还没有射,他不想坚持的没他久。
就这样,两人就在快乐的云端畅游了一会,半盏茶的功夫,祝之尧想忍不住射了出来,同时褚子墨也射了出来。
两个人同时到达了快感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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