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逍遥法外》 01温润老师被卖身体秘密曝光(虐阴/大力掌掴花穴到潮吹)
从一片头晕目眩中醒来,温溪连发现自己正曲着腿侧坐在一张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屋内宽敞明亮,空无一人。四周的装潢看得人有点眼晕,这里太陌生了,温溪连就算是公费出差,也不会选这么豪华的地方。
他转了转脖子,才察觉到从后颈传来的,瞬间遍布全身的酸麻感。
“嘶……”
低低吸了口凉气,疼痛让温溪连无法自如地抬高手臂,他只能小心伸过手去,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后肩。
酸痛唤醒记忆,温溪连这时才回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
下午只有本科生有一节课,温溪连解答完学生的问题就离开了教学楼。过几天就是柏谭的生日,他挑挑拣拣选了许久,才终于选好了一份合适的礼物。
现在,盛着礼物的方盒还装在他的上衣侧兜里。
礼物不便宜,但对象是柏谭,温溪连还担心过会不会心意不够。从商城出来,他正想着要不要再添点别的东西,就被一个身穿黑西装的高大男子拦住了。
确切地说,不是一个,是一排。
这座商城是s市最豪华的商场之一,里面大多数店铺的导购都比顾客多。在此处遇见什么权贵富豪并不稀奇,但温溪连怎么也没想到,这群人居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连对方的意图都没搞清楚,只是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就被身后同样人高马大的黑西装围住了。
一阵大力从后颈传来,温溪连根本没时间反应,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人就到了这个陌生又豪华的房间。
忍着后颈的疼痛,温溪连又朝四周打量了一遍。
这里似乎是一间卧室,说似乎,是因为屋内空间大的实在有些过分。约摸十米的距离外才隐约看见一张被遮住的大床。s市寸土寸金,连近郊的房价都被炒得火热,这一个房间,甚至能赶得上不少人家的一整套房。
正值寒冬,室内却一点没有因为空间太大而让人感觉寒冷。温溪连眉心微蹙,他仍然没能回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更糟糕的是,他身上带走通讯功能的手机手表都不见了。
这是……绑架?
若是两年前如此,温溪连或许还会有些思路,但现在前尘落定,他又只是一个大学老师,于公于私,都没有被绑架的价值。
况且,能拥有这种住处的人看起来也不太缺钱。
正当温溪连打算起身在屋内打探一下时,被镂空雕花隔断挡住的方向突然响起了一声轻响。
房门推开,随即,便是皮鞋落地的清脆脚步声。
温溪连抬头看过去。
室内灯光很足,温柔的光从头顶笼罩下来,落在来人修长身形上,却像是被吸走了所有温度一样。
温溪连不由呼吸一滞。
这人……
是什么明星吗?
来人面容极为年轻英俊,带着一种勾魂夺魄的逼人艳丽。他看起来至多不过二十岁左右,身高腿长,西装袖口露出一截白皙却有力的腕骨,整个人像是刚刚从秀场上走下来一般。
不过温溪连日常对娱乐圈的事了解不多,他之所以觉得可能是明星,还是因为对方的眼睛。
这人居然有一双极为罕见的绿色眼睛。
本就立体的面容配上黑发绿眼,便让对方身上的异域色彩更加浓郁。温溪连可以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号人物。对方面相如此突出,若是见过,他没理由会忘记。
还没等他开口疑问,对方已经开了口。
“温溪连?”
是极为标准的咬字发音。
温溪连微一迟疑,点了点头。
“你是……?”
“霍西之。”黑发绿眼的漂亮男人随手拿起了桌上平板,备忘录面板上龙飞凤舞地划出了三个潇洒字迹。
他朝温溪连微微一笑。
“记住这个。”
这种事对温溪连来说并不难,他本就记忆出色,又当了多年老师,记个名字绰绰有余。
让他怔住的是对方的下一句话。
“你男人的名字。”
温溪连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还是对方语言不精,搞错了话里的意思?
霍西之并未重复,他直接伸手,扔来了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正正落在温溪连怀里,他伸手翻了打开,没看几行字,脸色就变了。
“这……”
霍西之声音也很好听,低磁动人,和他的脸非常相配。
“生效日期是今天。”
温溪连却完全没心思关注对方的音色。
他的视线被纸上几行字牢牢攫住。
【因欠款无力偿还,现温甫特将其子卖与霍家,日后人身自由均由霍家掌控。期限……】
【六十年。】
落款是一个极为潦草的签字,歪歪斜斜,和本人如出一辙。
那是温溪连的父亲,温甫
的字迹。
“我床上缺个人,温甫把你卖给了我。以后你的任务,就是躺好等着被操。”
霍西之神色未动,即使说着如此粗鄙的话,语气依旧优雅。
“听懂了吗,温老师?”
最后这个称呼羞辱色彩太浓,让绷紧了全身的温溪连不禁脸色更加苍白。
他深吸一口气,将文件夹放回了不远处的茶几上。
“这个合约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温溪连站起身,手指整了整袖口,声音平静。
“他还欠多少?我还。”
霍西之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虚张声势、背脊挺直的美丽青年。
他轻笑。
“五千万。”
温溪连动作一滞,平静的外壳被这个回答敲出一条裂痕。
怎么会这么多?
在对方那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温溪连定了定神。
“我可以先还五十万,剩下的……”
“没有先后。”霍西之直接打断了对方。“温甫的债欠了两年零三天,最大罚额已经过了。”
他又笑了笑,看起来心情很愉悦。
“要么履行合约,要么,今晚交齐五千万。”
温溪连握拳:“他已经死了两年……”
“我知道,所以利息只算了三天。”霍西之明知故问,“温老师,你今天能凑出五千万吗?”
温溪连唇瓣张合几次,到底没能挤出声音。
以他的积蓄和收入,五十万现金已经是极限。
一个冰冷英俊的面容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不行……他自己家的烂摊子,怎么能把好友拉进来?
况且……
温溪连勉强笑了笑:“霍先生,你应该清楚,从法律意义上来讲,这种约束人身自由的条约都是无效……”
他话未说完,就被突然走上前来的霍西之打断了。
“温老师。”
霍西之身形看起来并不壮硕,握住人小臂的力度却大得惊人。
“我不是你的学生,不会听你说教。”
他微微压低了声音,音色愈发沉郁动人。
“我只想听你浪叫。”
温溪连常年身在高校,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他下意识想挣开对方的钳制,却被人更大力地拉了过去。
清瘦细窄的腰身被单手揽住,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他臀缝滑下来。
“你……!”
“嘘。”
霍西之又低低笑了一声。
两人距离被强制拉近,他的声音就在耳侧,低磁嗓音震得温溪连耳膜都有些发麻。
“而且,温甫已经坦白了你值钱的地方。”
最担心的噩梦成真,此话一出,温溪连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像是拼死一搏般用尽了全身力气,不顾一切地想要从霍西之怀中逃开——
“住、呃啊啊……!!”
可他失败了。
温溪连瞪大了眼睛,悲鸣脱口的同时,那双温柔的、黑白分明的眼睛被水意瞬间模糊。
霍西之只用单手就钳住了对方的挣扎,他还将另一只手并指竖起,猛地劈砍进了温溪连并拢的双腿之间。
“不……呜嗯!住……住手呜……”
那只年轻有力的手臂,在高定西装的包裹下甚至连肌肉活动的痕迹都未显露,就单凭手臂的力量,硬生生勒着腿缝抬高到了让人不得不踮起脚尖的地步。
温溪连的大半体重都落在了脆弱的双腿之间,即使有衣物缓冲,难以启齿的娇嫩之处被迫承受如此重击,也绝非轻易能忍受的痛苦。
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霍西之怀里。
霍西之对人的投怀送抱很是满意。
他微一侧脸,低头咬住了温溪连柔软滚烫的耳尖。
淡淡的薄荷清香从人白皙皮肤传来。明明是如此清爽的气息,闻起来却宛如最猛烈的催情剂。
霍西之放缓了声音,音色微哑。
“温老师这里有个会流水的逼,是吗?”
温溪连根本不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腿间私密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浑身都失了力气,没等他反应过来,下身一凉,整齐的西裤已经被利落剥了下去。
“你不能……唔……!住、住手……”
霍西之置若罔闻,双手分开了温溪连修长润白的大腿。
“温老师,”他的语气像是发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秘密一样。“你的内裤怎么湿了?”
温溪连苍白清俊的面容不由浮现出一抹难堪的红晕。
“不……唔……”
“看来是很值钱,”霍西之低笑,语气宛如在对一个物件品头论足,“疼这么厉害都能流水。”
温溪连被放在沙发里,双腿大敞,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被迫暴露在一个如此恶劣的陌生人面前。
“放开我……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他不是没想过反抗,可两人悬殊的体力差距早已注定了结局。挣扎的言语听起来也如此苍白无力,之于霍西之,构不成威胁,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让你爽到流水就是违法了?”
咔哒两声脆响,弧度优美的白皙脚腕被银亮镣铐牢牢锁住,修长大腿绷直,以近乎一条直线般的最大敞开限度,被束缚在了沙发两端。
温溪连的双手也不知何时被反绑在了身后。
他只觉得自己比刚醒来时头晕更甚,仿佛正置身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之中。
“不……”
这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他居然,赤裸着双腿,大敞着把腿间那个不容启齿的地方露给别人看……
“眼睛睁开。”
霍西之冷冷的声音传来。
湿润的眼睫微颤,温溪连面色苍白,迟迟没有勇气正视眼前的场景。
他听见了一声很低的冷笑,掺杂着冰冷的怒意。然后下一秒——
“啪!!”
“啊、啊啊——!!”
竟是一声重重的掌掴,毫无缓冲地落在了温溪连因为双腿大张而被迫露出的柔嫩花穴上!
凉风裹挟着刺骨的疼痛,从娇嫩到不堪一碰的脆弱之处传来,因为刚刚手掌的粗暴对待而红肿的阴穴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更遑论霍西之这一掌毫不留情,连被波及的花唇都瞬间充血肿胀起来。
“不……呜……你怎么能……”
温溪连眼前发黑,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但最让他无法承受的,却是霍西之后面那句话。
“不睁眼,那就罚扇五下。”
“不……不……!住、住手啊啊啊!!”

02过激惩罚(皮鞋踩穴/鞋尖肏穴/鞋磨yd到潮吹/领带夹夹yd)
喷溅的淫水打湿了瘦削平坦的小腹,将原本如冷玉般温润的身体染上一抹浓重的欲色。
“被打得这么爽?”霍西之的声音落在耳边,宛如恶魔降世。“普通人只会觉得疼吧,温老师,你这骚逼看着嫩,怎么被扇两下就潮吹了?”
温溪连被这过分激烈的情潮和疼痛眼前发黑,他的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无力回应霍西之的羞辱。
温溪连自己都不清除。
为什么……
为什么平日碰都不愿碰的那里,居然会被疼痛激出如此强烈的畸形欲望?
这一切都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温溪连未满三十岁便成为副教授,靠得就是自己过硬的学术能力,大学老师的工作说来也清闲,可他有自己的目标,才会一直未曾止步,连除夕当天都不会忘了看文献。
温溪连熟知讲台会堂,明晰前沿理论,却因为这诡异的身子而对情欲避如蛇蝎,于此一窍不通。
他不懂,那个多余畸形的部位,为什么会生出如此让人濒临窒息的痛……和爽。
看着清瘦青年在潮吹余韵中的沉溺与茫然,霍西之勾起一抹笑意,舌尖轻舔干燥的下唇。
紧盯已久终于落网的猎物,比他想象中美味更甚。
沾染了湿黏液体的修长手指伸过来,随意拨弄了一下温热硬挺的白皙性器。
和被短时间内经历了一次绝顶高潮的花穴相比,温溪连的性器虽然并未被碰触,却还是在刺激下完全挺立了起来,只是因为没有像花穴那样痛快扇掴,才没能高潮。
看样子,温溪连男性器官的受痛勃起也已经被开发完全了。
霍西之眉心微皱,赝本愉悦的视线沉郁下来,面色颇有些晦暗不明。
他的情绪变化已经足够明显,偏偏唯一的在场者已经被陌生情欲冲昏,连带着对周遭境遇的判断都迟钝了不少。
温溪连只觉得自己被霍西之捏在指尖的龟头很痛。对方的力气他已经见识过,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肆意揉捏,温溪连想躲也正常。
虽然有两套性器官,但温溪连一直以男性身份生活,加上不愿碰触雌性器官,从心理而言,温溪连最脆弱之处的确是他的性器。
所以被霍西之捏疼柔嫩龟头时,温溪连受痛哆嗦,忍不住朝后躲了一下。
他这么一动,却把面色阴郁的霍西之彻底惹火了。
“温溪连。”
不再是羞辱用的温老师,霍西之脸上笑意完全敛去,周身散发着迫人的寒气。
“你敢躲?”
温溪连硬是被他这语气逼得又哆嗦了一下。
霍西之直身站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种冰冷的视线让温溪连宛如赤身裸体坠入冰窟。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温溪连下意识启唇,什么都好,他本能地觉得该说点什么,为自己争取一点缓刑——否则责罚将远远超出他的承受限度。
但显然,行刑者善意寥寥,从不心软。
辩解想好之前,酷刑已经给出了最后的宣判。
“第一次五下,这次,十下。”
霍西之的语气并不强硬。他只是用一种平淡的口吻诉说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事实。
“再又一次,我就把你的骚逼用拳头肏开打烂。”
温溪连浅棕色的眼瞳猛地收缩,苍白唇瓣微颤。
却是连一个字都没能开口。
在对方湿漉漉的惊惧目光中,霍西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他说到做到,十下,足够给温溪连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事实上,这个教训远比温溪连能预想到的最严厉酷刑还要难捱。
看着对方看见自己抬起手掌时下意识流露出的惊恐,霍西之脸上终于重新浮现出了一点笑意。
那笑意并无温度,反而满是恶劣。
“温老师,你以为我还会用手?”
“你那肉逼这么贱,用手可满足不了你。”
霍西之俯下身来,对上那双漂亮湿润的浅棕色眼睛。
他放轻了声音,语气轻柔如耳语,开口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放心,这十下,我会用皮鞋好好满足你的骚逼。”
温溪连猛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从这短短的一段相处里,霍西之的毫不手软也已经得到了十足的体现。从来没考虑过皮鞋其他用途的温溪连尚未来得及挣扎,就眼见霍西之不知从何处按了一个开关。
他身下的沙发应声下降,从半人高的高度直接降到了地面。
但温溪连两只赤裸脚腕上的镣铐却并未松懈,仍然牢牢栓系在两侧,让他的双腿被迫大敞,难于启齿的隐秘之处正落在霍西之脚边。
那双刚刚在木地板上踩出冰冷声响的硬质皮鞋,此时正泛着让温溪连看一眼都觉心悸的冷光。
而霍西之再次开始了
他的计数。
“一。”
第一脚刚刚落下来的瞬间,恐惧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温溪连浑浑噩噩间还在想,或许是花穴已经被掴肿的缘故,这一下他只觉得下体木木地疼,并未像想象中那么难熬。
但这种侥幸也只存在了一瞬。
“呜……呜啊、啊啊啊啊!!”
粗糙坚硬的鞋底尚未抬起,艳红软烂的嫩穴就在比掌掴更加严厉的对待下如同火燎般烧了起来。温溪连甚至没能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发出了尖叫,他一向性格温和,二十多年里,除了和那个两年前死在外面的名义上的父亲,他连与人大声争辩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可现在,他却被迫发出了濒死般的哀叫。
“不呜……不……呃啊!!”
如此激烈的反应并未换回一点同情,霍西之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第二次落下的皮鞋动作与刚刚的脚踩不同,转而变成了碾磨,这丝毫没有减轻温溪连所受的折磨,甚至让他忘记了刚刚躲开时的惊恐,毫无尊严地哭叫着向后缩去。
可不管他怎么挣扎,却都是徒劳无功。
鞋底坚硬粗糙的纹路碾在连轻柔碰触都无法过多承受的殷红软穴,花瓣般柔嫩的穴肉被迫堆挤在凹凸不平的纹路之间。恰逢冬日雪季,霍西之的皮鞋造价昂贵,专门做过特殊的防滑处理。别说是踩穴,那些隐秘分布的底钉就是碰上其它部位的皮肤,也足以带来钻心的疼痛。
温溪连的哭叫声都逐渐微弱了下来。
直到霍西之数着第三下,用坚硬纹路踩住红肿探头的花蒂,脚下用力,碾着花蒂从脚尖到脚底完完整整磨了一遍,清瘦俊美的青年才重新发出了濒死般的凄声哀鸣。
“别、不要……不要磨那里……求你呜……呜啊!!”
如冷玉般白皙的皮肤被诱人红晕笼罩,修长身体在劈了声音的哭喊声中不住痉挛。
等如同刑具般的皮鞋挪开时,那原本是最娇嫩之处的花蒂已经被碾磨成了一小块软烂的红肉。
就像是被磨烂踩坏了一样。
第三下踩着阴蒂用鞋底碾磨的刺激太过强烈,第四次皮鞋才刚刚碰到花穴,青年就轻颤着从双腿之间喷出了一股新的淫水。
他被皮鞋踩阴蒂踩到潮吹了。
紧盯着他反应的霍西之呼吸也微微一滞。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里都染上了一点沙哑。
“五。”
脚踝上的镣铐尽职尽责禁锢着被束缚者的挣扎,刚刚潮吹过、正处在最敏感时期的花穴被鞋底带着暗钉的皮鞋踩住。霍西之的大半个脚掌都踩在了温溪连花穴上,被迫舒展的艳红花唇在粗糙纹路和坚硬暗钉的仿佛轻触都会被踩烂一般。
无法抑制的涎液顺着被咬肿的唇瓣滑落,温溪连的花穴已经被整个磨麻了,堪当润滑作用的淫水如同自救般拼命涌出着,却连一点疼痛都无法消减。
半张的唇瓣再吐不出完整的字音,美丽青年的润泽瞳孔都涣散开来。
“温老师,爽晕了?”
霍西之声带不满,第六下,他直接用皮鞋踢开了湿润的肉缝,发力的鞋尖擦过软烂的阴蒂,一颗暗钉正好扎在艳红软肉中碾过去。
“呃啊啊、啊啊!!”
温溪连上身后仰,纤长脆弱的脖颈拉出美丽弧度,他那紧绷的双腿内侧大幅度痉挛了两下,看起来让人肆虐欲愈发高涨。
见对方的花穴已经肿到高出一圈,修长身体不住痉挛,腿间还不住分泌着淫乱液体,霍西之才终于好心道。
“看来骚逼确实快被踩烂了,那就先休息一下吧。”
他话是这么说,可还没等温溪连从第六下的余韵中缓和过来,毫无折扣的第七脚已经落了下来。
“啊啊……疼、呜……那里……呜啊……”
只不过这次,被踢开的部位成了臀缝。从未被外人碰触过的屁眼被脚尖踩住,受痛的软臀下意识收紧,臀肉收缩出了极为诱人的弧度。
虽说后穴比早已高高肿起的花穴情况好上不少,可屁眼被坚硬皮鞋踩住的酸麻感却也从尾椎一路爬到了脑后。唯一能有些安慰的就是,花穴的疼痛能稍稍被分担一些。
等霍西之的“八”数出声时,温溪连下意识收缩臀肉,缩紧了自己的屁眼。
但他根本没能想到——
冷硬的皮鞋竟然重新踩在了软腻红烂的花穴上!
“啊、啊啊!!不呜……别啊啊……要坏、坏了呜、呜啊!!”
温溪连努力睁大泪眼,望向面前那顽劣不堪又恶意满满的施虐者。
黑发绿眼的俊美年轻人宛如真正的恶魔一般,看着他露出了一抹恶劣的笑意。
霍西之是故意的,他就是趁温溪连收紧后穴意图防备时,故意重新碾上了那可怜肿胀的花穴。
水渍顺着鞋底滑落,红肿的软穴在刺激下越来越湿润,淫水甚至在腿间堆积了一小滩。
霍西之语气轻缓,声音里甚至还带着一点笑意。
“九。”
第九下,他特意找好了角度,直接把锃亮坚硬的鞋尖肏进了温溪连无从防备的红肿穴口!
“嗬、嗬呜……呜嗯……”
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的美丽青年不住痉挛着,大腿内侧猛地收缩,肿胀已久的性器就这么在毫无碰触的情况下,射出了白浊。
陷入柔嫩穴口的皮鞋周围被挤出一圈水渍,因为被鞋尖肏进了花穴,射精的同时,温溪连达到了今天的第三次潮吹。
精液和淫水喷溅在昂贵皮鞋和裤脚,始作俑者却早已无力顾及这些过错。
他连呼吸都微弱了下来。
最后一下,皮鞋将刚刚射完的性器压在紧实小腹,鞋底纹路擦过敏感柔嫩的龟头,青年身形晃了一下,瘫软在了身后靠背里。
此时的昏迷,对他来说甚至如同一种恩赐。
霍西之收回右脚,他并未去看自己一片狼藉的皮鞋和裤脚,反而将视线落在了昏迷青年大敞的双腿间。
虽然被硬质皮鞋整整蹂躏了十次,那里却并未沾染灰尘。从性器、花穴肉缝到臀缝整个肿了起来,霍西之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会造成伤口,最终却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
他解开脚铐,正打算将人拦腰抱起,却被一个滚落出来的方盒吸引了注意力。
修长手指打开了锦缎包裹的方盒,里面,正静静躺着一枚低调奢侈的铂金领带夹。
早已听取过属下汇报的霍西之自然清楚这礼物的归属。
他眉心微皱,望向了身旁昏迷的温溪连。
疼痛和情欲剥夺了青年所有的力气,温溪连沉沉睡着,清俊面容满是倦意。
霍西之不甘不愿地收回视线,望着方盒内的领带夹,低咒了一声。
他那立体俊眉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一点鲜活生动的神采,让人想起他真正的年龄也不过二十一岁而已。
“妈的……凭什么礼物只给他买?”

03继续新惩罚(凌虐yd到潮吹/阴蒂穿环电击/肏穴)
被有力大掌扇掴后又被粗糙鞋底踩住碾磨过的花穴早已肿得不成样子,重点关照过的花蒂更是敏感到随意一捏就能让肿穴收缩喷水,温溪连晕过去之前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了世界上最荒淫无道的苛责,可他根本没能想到,霍西之完全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
“喜欢吗?你的骚逼口又在流水了,爽得不行了吧?”
恶魔般的低语无情羞辱着这因畸形器官而堕入欲潮的身体,望着温溪连茫然惊恐的水色双眸,霍西之唇角微勾,手指继续用力。
“啊、啊啊啊!!不……不啊啊!别扯……求、求你……会扯坏的啊啊啊!!”
肿成两倍大的花蒂被泛着冷光的领带夹硬生生拉长,表面嫩皮都崩到了极限。温溪连沙哑地惨叫着,白皙身躯不断颤抖,若非这大床耐受力好,恐怕床塌早该在他的大幅震晃下吱嘎作响起来。
“扯坏了不正好吗,”霍西之声音冷酷,“这么骚的阴蒂留着有什么用。”
“不……呜、呜啊啊!疼……求、求你……”
无助的哀求声中,堆积的水意从泛红的眼角滑落。模糊的视野短暂清晰了一瞬,被迫正视着自己狼藉下体的青年双眸猛地睁大。
“那……那是……”
察觉对方视线的霍西之冷笑一声。
他指尖猛地用力收紧,手腕微抬,竟是把已经被拉到极限的花蒂又向上扯了三分!
“呜啊、啊啊啊!!”
温溪连腰肢猛颤,被迫对折的身体剧烈震颤弹动,沙哑的泣音无比可怜。
偏偏霍西之不为所动,手指继续用力。咔哒一声轻响,他竟然把那咬合力极佳的领带夹从软红肿嫰的阴蒂上硬生生拽了下来!
“————!!”
温溪连仰头,瞳孔微微翻白,竟是连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来。
他的身体猛烈颤抖着,印着指痕的大腿内侧骤然绷紧,润白双腿拼命想要缩成一团,挣扎着把经受了太残酷对待的花穴藏起来。
却连合拢一点双腿的意愿都成了奢求。
连带着身后因为姿势问题大敞的股沟都猛地收缩,想来屁眼都牢牢夹紧了。若是这时候把性器埋在青年两个肉穴里,恐怕都能被直接夹到射出来。
霍西之指尖微转,把那亮晶晶的,沾满了水光了领带夹递到了已经视线涣散的温溪连面前。
他声音轻缓,不明者听了,或许还会感叹他的好心。
“不是想看吗?帮你拿下来才好看得清楚。”
然而在场唯一一个当事人已经痛彻领悟过了他的恶劣。
却连拆穿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溪连目光涣散,双唇微张,竟是连霍西之的声音都无法听见。被拉长的阴蒂在凶狠的拉扯下狠狠弹了回去,红肿的蒂头殷红如血,倒真像是被过度拉伸而扯坏了的玩具一样,甚至无法再缩回花穴的保护之中。
霍西之对他的反应很不满:“不是你要看的吗?”
这个坏心眼的年轻恶魔手段如此残忍,却非要把一切过错归咎于温溪连。
“不想看就再夹一会吧。”霍西之啧了一声,语带嫌弃,“这什么破东西,和你的骚蒂一样没用,夹个东西都夹不住。”
他说着,就要捏开领带夹再度把冷硬带锯齿的夹头伸向腿缝。
青年抖了一下,终于在这过分残忍的威胁下唤回了意识。
“不……不……”他虚弱地抗议着,“那……是我的……”
霍西之脸上嘲弄的笑意一敛。
“你的什么?”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碧绿色眼眸泛出狠厉的冷光。
“我……买的……呜……礼物……”温溪连声音沙哑,几个字说得极为费力。
可就是这么断续的一句话,已经足以斩断最后一丝理智。
霍西之下颌微微收紧,俊美的面容一瞬间煞气四溢。
骚逼都肿成那个样子了,还有功夫管他的礼物。
……很好。
温溪连艰难呼吸着,下体像是灼烧般不断传来着持续的疼痛,他整个人都似乎被那处的高温烧化了,什么反应都慢了一拍。
所以直到尖锐的,仿佛要将人弄坏一般的快感从高热深处猛地炸开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在哭叫和挣扎中反应过来。
“啊、啊啊……!!不……不要夹……呜啊!!别……别啊啊!!”
即使回答了霍西之的问题,对方依旧没有放过他。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自己戴着吧。”
磁性的声音吐露着残忍的字眼,霍西之面无表情。这次他把领带夹捏到了最大限度,另一只手捉住那湿润软腻的红肿嫩肉,直到花蒂嫩肉填满角状开口才松了手。
“呜啊……不、呜……疼、疼……别……”
断断续续的哀泣声中,原本不过豆粒大小的阴蒂在红肿后被棍状的领带夹硬生生挤扁压成了长条状。领带夹只一点晃动就像是要把那块嫩肉连根扯掉一般,偏偏还被修长手
指残忍拨弄着,每一下都能唤回美丽青年的虚弱哀鸣。
“还是夹不紧吧,你看,你喜欢这个领带夹也没用。”
朦胧间传来的声音语气平淡,就像只是在讨论领带夹的性能一样。
可等温溪连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时,已经晚了。
“啊、啊啊——!!!不!不要……不——呜、呜啊!!”
霍西之手指用力,第二次拽着领带夹,把如蛇啮噬猎物般死死咬合在花蒂上的刑具残忍地扯了下去!
“不……不呜……”
温溪连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大敞的双腿之间,那鲜红欲滴的花蒂已经被明晃晃地扯出了两道艳红夹痕。刚刚被皮鞋鞋尖猛力踢肏过的肿胀穴口疯狂抖动着,黏腻的银丝顺着红肿花唇流淌下来,滴滴答答泄个不停。
“哎呀,”霍西之遗憾道,“看来这样也不行。”
沾满了淫水的领带夹在他指尖打了个转:“那就再换个方向夹好了。”
他声音低缓,仿佛贴心至极。
“放心,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礼物,我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的。”
这句话简直像是从地狱传来的恶魔的低语。
霍西之真的说到做到,从各种角度夹住花蒂再硬扯下来,用一个小小的领带夹把温溪连玩弄得昏迷过去两次。
第一次的昏迷是因为领带夹只夹住了花蒂尖上一点点嫩肉,却紧咬着拉长到极致都没肯松口。第二次则是霍西之突发奇想,把肿胀的花蒂嫩肉折起来,叠成两层夹住,再用曲起的指尖大力弹在高高翘起的领带夹尾端,看着领带夹被弹得猛晃,下方的红肿逼口也随之狂抖,淫水直喷,简直像一只坏掉了的水袋。
每次硬生生把领带夹扯下来,霍西之还会故意把东西拿到人面前给他看,直到那双温润的眼眸一看到领带夹就会痛苦地瑟缩躲避,霍西之才满意地收了手。
他声音还很遗憾。
“真不要了?啧,真是的,说不要就不要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温溪连早已在这漫长的酷刑折磨中涣散了思绪,根本无暇分辨对方最后一句问的,究竟是它还是他。
霍西之把已经给温溪连留下严重阴影的领带夹随手一扔,金属落在远处木地板上,发出一声冰冷的轻响。
他声音也沉了下来。
“不喜欢还非要,这骚蒂就是欠虐。”
“既然那没用的东西夹不住,那就给这儿穿个环吧。”
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夹住湿润滑腻的肿胀软肉拨弄亵玩着。
“环就扯不掉了。要掉……也是你这骚蒂被扯下来。”
身下青年已经失了神智,身体却还是本能颤抖了一下。
直到泛着冷光的银针真的出现在视野之中,他才艰难的聚拢了涣散的视线。
“不……咳、唔……”
温溪连的声音已经在漫长的折磨中完全叫哑了。
“那……咳、咳唔……那是什……”
“我不是说过了吗。”
霍西之语气平静,他已经戴好了一双医用手套,手中的冰冷器械还散发着淡淡的酒精味道。
“这是你的阴蒂环。”
“怎么样,很漂亮吧?”
纤细如银丝的精致圆环被拿到青年惊恐睁大的双眼之前。那东西很小巧,给人带来的威压却不亚于庞然大物。
“它的功能也很多,你一定喜欢。”
“不……!你不能……!”
温溪连惊恐到了极点。
早已虚软的身体重新聚集起最后一点力量,他挣扎着,拼命想要从霍西之的掌控下逃开。
霍西之那双如同恶魔般的翠绿色眼睛露出一点冷意。
“我能。”
他伸手捏住了温溪连被冷汗打湿的清瘦下颌,直直望进那双浅棕色的眼睛。
“记住,我是你男人。”
霍西之手指用力,指腹在温溪连柔软脸颊上掐出一点泛红的凹陷。
他强硬地把对方的视线转到正对下体的方向,逼着人直视接下来的酷刑。
“不……不呜……住、住手……不!!”
比起消毒镇痛,在阴蒂上涂抹冰凉液体的动作反倒更像是一种情色的虐刑。
在惊恐收缩的瞳孔中,冷厉的针尖从艳红欲滴的花蒂顶端刺入,钻入了那饱受蹂躏的嫩肉。
原本已经开始闭拢的红肿肉缝猛地收缩了一下,一股淫水从缩紧的穴口直直喷出来,打湿了霍西之骨节分明的手腕和肌肉线条极为完美的小臂。
“……嗬……嗬呜……!!”
温溪连的惨叫堵在艰涩的喉口,变为不成形的哀鸣。为了压制他身体的挣扎弹动,下巴上的那只手转而按在了小腹,钳制一松开,温溪连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就这么无声地昏了过去。
他身下的花穴还在一张一合地不断喷吐着淫水。
霍西之扫他一眼,见他身体仍有本能反
应才收回视线,继续把细长银环穿入被虐玩许久的阴蒂中。
他并未用银环直接把阴蒂刺穿,反而借着尖锐细长的顶端,将弯针状的银环刺入阴蒂内部,然后一点点向嫩肉深处扎去,直到贯穿了整个肿胀的花蒂。
当银环上一个透明刻度被软肉吞没之后,圆环便自动收缩,将后半段收进了已经没入阴蒂的银针中。
待到一切结束,昏迷青年大敞的双腿间已经不见了银光,只剩下一口艳红肥嫩、不住收缩的肉穴。
然而等手指伸过去仔细揉弄时,藏在阴蒂内部的那根细棍依然能清晰摸出来。
比起阴蒂环,它被叫做控制器更合适。短短不足一厘米的细长针棍上布满了感应器,内里还装嵌了一块微型智能芯片。
因为控制器直径很小,被刺穿的阴蒂只冒出了一颗血珠,就再看不出异样。
霍西之低头,舌尖卷走了那颗圆润可爱的血滴。
粗糙的舌面刺的花蒂嫩皮微痛,手掌下温热的大腿内侧也不由绷紧了一下。
霍西之直起上身,望着昏迷的清俊青年,伸手拨弄了一下肿到可怜的花蒂。
嵌入控制器的过程和预想中一样顺利,早已肿胀的肥嫩花蒂将棍状控制器完美吞没,除了一个不久就能愈合的细小针眼,软肉上根本看不出差别。
但真正的差别,温溪连很快就能用自己的身体体会到了。
霍西之舔了舔下唇,鲜甜的血珠味道还留在他的唇齿之间。
他调整了一下镣铐的高度,把对方原本高高抬起的下体放低了些,湿润艳红的花穴正对着自己胯下。
随后,他抬手轻轻按下了一个开关。
“呜……!!”
昏睡青年润白如冷玉的赤裸身体猛地颤抖起来,紧实小腹收紧,腿间嫩穴更是不住收缩着,徒劳地抵御着无形的敌人。
但这次,折磨根本不是来自外部——霍西之只按了一下开关,连对方的身体都没碰。
这一下持续时间并不长,但带来的刺激已经足够将人唤醒,湿漉漉的眼睛茫然睁开,几乎是下意识地望向了自己的下体。
那里还带着满满的有如电击般的酸麻感,但最过火的酷刑却似乎消失不见。
直到对上那双翠绿色的眼睛,温溪连才慢慢恢复了神智。
“在找你的环吗?”
霍西之朝人露出一个足以令人心醉的微笑。
“放心,没有丢。”
他抬手,又在开关上按了一下。
“呜、呜啊!!什……什么……不、不啊啊——不要电啊啊!!”
残忍的电流从花蒂内部传来,躲无可躲的酷刑让温溪连回忆起被皮鞋碾磨阴蒂的瞬间,不只是可怜的阴蒂,花穴整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电流电麻了,红肿花唇和柔嫩穴口一起震颤收缩起来,落在人眼中极为淫乱。
温溪连这才清楚,叫醒自己的竟然是阴蒂内部传来的短促电击。
电流之后,刺痛从花蒂内部传来,银亮冷光从细腻嫩肉上钻出,控制器自动伸长,露在阴蒂外的部分完成圆环,又变回了完整的阴蒂环模样。
霍西之用小指勾过纤细银环,把已经被电麻了的阴蒂向外拉扯了一下。
嫩肉被扯拽着,尽管力度并不算重,依然可怜兮兮地变了形。
“喏,喜欢吗?”
“虽然它能缩进肉里隐藏起来,但存在感一直都不会消失,不管你是并腿还是走路,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霍西之轻笑。
“走路都会磨得流水……温老师,你以后就会发现,还是被我肏到合不拢腿更轻松一点。”
温溪连尚未从刺激堪称恐怖的阴蒂电击中回过神来,他低喘着听着霍西之的声音,只觉得后颈发麻,冷汗直冒。
“你……咳唔……”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成样子,连控诉的言语都无法开口,饱受蹂躏的下体即使未被碰触依旧不断传来酸麻的痛感,像是在宣告着自己的极限。
温溪连疲倦地闭上酸涩的双眼,虽然被电流叫醒,又被人如此羞辱嘲弄,但长时间的苛责早已消磨了他的所有气力,他现在根本无力应对,只想能好好休息一会。
他甚至觉得自己闭上眼就能昏睡过去。
可却有人不依不饶,像刚拿到新玩具的好奇孩童,非要可地劲儿地折腾他。
冰冷的拉链声从身下传来,温溪连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直到下体传来粗烫硬物的触感,他才被惊醒地望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就是霍西之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和手指中握着的对比极为鲜明的狰狞性器。
除了那双绿色眼睛,温溪连被迫再次以最抗拒的途径知晓到了面前这人的混血身份。
那青筋盘亘、张扬勃起的巨物简直能比得上温溪连的两倍大小,单是一个硕大的龟头,就足以让人从喉中生出滞噎感。
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大……?
被对方的讶然表情取悦,霍西之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点。
他握住自己粗长的性器根部,将沉甸甸的粗烫巨物挤进湿热肿胀的肉缝中,狰狞龟头碾在软嫩红烂的花唇上。
“放心,温老师,我会满足你。”
霍西之微一沉腰,边棱硬烫的龟头碾过花唇,强硬挤开柔嫩花穴,将那处紧窄湿热的入口撑得变了形。
他声音低沉,眼睛里带着暗沉沉的,极为危险的光。
“绝对不会让你……无趣到睡过去。”
“呜嗯……!”
沙哑的低哼从喉中泄出,虽然下身因为刚刚的苛责始终保持着高温,温溪连依旧被龟头烫得哆嗦了一下,狭窄入口被强迫撑开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浑浑噩噩间,被人真实肏入的冲击也被昏沉思维冲散得七零八落。
反倒是对方刚落下的语音,盘亘在耳边不肯散去。
身下的动作明显缺乏温柔和耐心,然而因为性器过于粗大,连龟头都没肏进来,温溪连就被噎的眼前隐隐发黑。
除了声音……还有对方明显带着怒意的动作。
温溪连四肢酸软,意识昏沉,却还是忍不住,在身下粗暴的动作中皱紧了清秀的双眉。
这人……怎么又在……
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上生气……

04子宫开苞(腹部被顶出突起/子宫凌虐奸肏/精液浇灌子宫/阴蒂掐虐电击/深喉调教)
身下男人低低笑了一声。
“温老师,说谎可不是老师该做的事。”
“你才刚吃了一点,剩下这些都得进去,嗯?”喑哑尾音未落,霍西之沉腰向内一顶,硬烫龟头挤开湿紧软肉,碾着娇嫩穴壁强硬向内肏去。
身下青年发出一声低哑的泣叫,霍西之不为所动,胯下动作愈发强硬。
“里面还有个骚子宫……等着吃鸡巴呢。”
温溪连艰难喘息着,只觉自己变成了一条被穿在烤叉上的鱼。身下强势的侵入让他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偏偏又无法真的昏厥过去。
他以为之前针对花穴的虐玩已经冲垮了自己残存的理智,他可以借着昏沉疲倦的意识,自欺欺人地把这些当做一场荒淫的梦。
可等到真正被男人按着大腿肏进来时,温溪连才察觉到自己的躲无可躲。
过于强烈的真实感寸寸威逼,强迫他正视自己所面临的残忍境遇——霍西之说到做到,竟是没有一点放缓力度的意思,执意要把他那如同刑棍般的性器肏进最深处。
艳红湿润的肉穴被撑到极致,本就紧致的穴口因为红肿而变得更加狭窄。穴口嫩肉牢牢箍套在勃发的肉棍上,已经被撑大到隐隐有些发白。
之前被皮鞋鞋尖猛地肏进穴口时,温溪连就在重重刺激下昏了过去。而此刻的侵入于他而言就像是那种刺激被迫拉长百倍后的重演。粗烫的硬挺有如钉死了猎物的开锋利刃,旋转着强硬刺进更深的血肉之中。
湿紧的嫩穴甚至能从相连处感受到粗长巨物的突突跳动,连长棍上狰狞突起的青筋都会挤开穴口嫩肉,在饱胀的穴口撑出一点变形的弧度。
“唔……咳、咳唔……咳……”
即使刚刚因此被霍西之威胁式地在臀肉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温溪连依旧无法自抑地闷咳起来。他被噎的太厉害了,即使口腔并未受到侵入,喉咙中依旧产生了明显被噎滞的感觉,像是在吞吃什么实在过于粗长的异物一样。
他这么断断续续咳着,也带动了花穴不自觉的收缩。才肏了不到一半的粗涨肉棍和硕大龟头被不住含咬着,惹得霍西之也不由呼吸一滞,闭了闭眼才将将缓过来。
“骚逼吃得很高兴啊,温老师,”他故意用恶劣的言语刺激着被漫长肏入折磨着的温溪连,“终于能被喂饱了,之前都没被满足过是吗?”
温溪连早已无力回应他的羞辱,事实上,他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一切宛如噩梦般的对待。
霍西之从上方俯视着,对方的所有反应一览无余。身下美丽青年艰难喘息的模样看起来脆弱又诱人,宛如一只水晶制成的天鹅,纤细优美的长颈好似一触即碎。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视线落回艰难吞吃着狰狞肉棍的湿泞花穴,碧绿色眼眸隐隐泛出一点血色光芒。
霍西之松开了一只早已把人侧腰掐出青红指痕的手掌,抬手灵活拨弄了几下,将对方被束缚的双手解开。
温溪连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即使没了钳制,他也早已没有了推拒挣扎的力气。
他无心挣扎,却有人有意不肯放过他。骨节弧度优美的白皙手腕被握住,霍西之拉过温溪连的右手,将人手掌按在了对方那紧实清瘦的小腹上。
“摸到了吗?”他放轻了声音,语气听起来甚至带着三分温柔。
温溪连意识昏昏沉沉,思绪全被下身过于粗长的侵入者掳掠,起初还没明白对方的用意。
直到霍西之故意向上顶了一下,肏得他呜咽一声,温溪连才察觉了汗湿手掌下传来的一阵力度。
他猛地睁大了双眼——
“呜、呜啊……咳、咳呜!不……不要顶……啊、啊啊……!!”
隔着腹部的温热皮肤,他居然用手摸到了腹腔里那个狰狞巨物的形状。
“摸到了吧。”
轻缓的声音宛如落锤的宣判。
温溪连艰难地低咳着,挣扎着想要把手收回来。掌心下诡异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知道霍西之型号惊人,可他的理智和身体一样,都还完全没做好接受那根刑棍的准备。
“不……唔……放、放开……唔……”
温溪连挣动着,声音突然一滞。
“唔……唔呜!!!那、那里不……不!!呜、呜啊!!!”
他的声音猛地拔高,沙哑的声带突然发出不顾一切的哭叫。
“那里不可以……不……不啊啊啊!!”
和骤然高扬的声音不同,温溪连的身体整个瘫软下来,连意图挣脱的右手都颓软下来,无力地搭在紧实小腹,隔着肚皮感受体内的濒死刺激。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如同体内最深处受到了强悍电击,温溪连原本以为又是阴蒂被深藏其内的不明针棍传电了一下,被彻底冲垮的理智却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一只手掐住自己侧腰,另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并未去碰那个可怕的开关。
意识到这一点,温溪连眼睫不自觉颤了一下,积蓄的
泪珠从他那双温润的浅棕色眼眸中滴落下来。
衬着卷长睫毛和褪去血色的面颊,那滴眼泪让他看起来如此脆弱,又是如此惊人的漂亮。
“你……”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霍西之,被咬出齿痕的唇瓣都在微微颤抖。
“那是……”什么……
对上他惊惧的视线,黑发绿眼的霍西之微微一笑,笑容宛如降世的恶魔。
“是你的子宫啊,我不是说过了么?”
他握住温溪连白皙的手背,动作温柔宛如真正的情人。
“温老师,你的骚逼比我想象中还浅,都潮吹发情了这么多次,还只肏一半就肏到了子宫。”
温溪连猛地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了自己的身下。
然后他就看到了比最极端想象还要恐怖的情形——
他已经快被肏穿了,霍西之的性器却还有粗长一截露在体外!
温溪连被人握住的手指不自觉开始发抖,他的指尖冰凉,甚至觉得下一秒,掌下巨物就会肏破肚皮捅穿出来一样。
“不……不呜……”
沙哑的求饶声只剩了气音。趁着温溪连害怕发抖的时候,霍西之对准了之前摸索的位置,硬烫龟头有如烧灼铁锤一般,朝着稚嫩宫颈口狠厉一顶!
“啊——啊、啊啊!!!”
虚弱到无力挣扎的温溪连哀哀哭叫起来,凄惨的尖叫声传达不出真实痛苦的万分之一。他感觉那狰狞巨物已经活了过来,就像是真的要从体内钻出来一样!
“哈、哈啊……呼……呼呜……呜……”
温溪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身体从深处开始烧灼,被戳刺的地方像是点起了一把火,硬生生要把他烧死在这场过激的刑罚之中。
眼见人濒临窒息,霍西之这才把狰狞粗长的肉屌微微退出去一点,但他的动作并非出于好心的体贴。握住人手背的右手向下用力,隔着对方清瘦手掌按住人虚弱的挣扎,找准方向之后,霍西之沉腰猛顶,又将撤出的一点距离加倍肏了进来!
“呜……”
一声沙哑的长泣,温溪连身体整个瘫软了,仿佛从头到脚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他的小腹猛地收缩起来,大量滚烫淫液从穴腔中喷涌,却因为穴口被堵住流不出来,反而将紧窄腔穴撑得更涨,也让入侵者的动作更加顺畅。
高潮后被自己的淫液灌腔的逼穴只能承受着自作自受的苦果,对准子宫口的顶肏依旧在继续进行。因着肉穴深处的抽搐紧咬,霍西之的动作也明显比开始狠厉了许多。
“噗吱”“噗吱”的奸磨水声从下体相贴处传来,霍西之的呼吸也愈发粗重,但未经调教的子宫着实太过青涩,过于紧致的宫口被狠厉戳肏着,却迟迟不肯张开软嫩的宫颈。
温溪连已经被肏地完全失了神,连被抓回去按在小腹上的手都无力挣开。宫颈被狠顶的快感过于强烈,他意识开始恍惚,甚至在霍西之的诱哄下无意识地去摸自己腹部的突起痕迹。
“呼……呜……呜啊……好胀、咳……咳呜……不……”
因为宫口迟迟不肯张开,逼穴尽头的子宫已经被顶到了体内更深的地方,在狰狞龟头如同刑锤般的一次次重击下缩成了一团。
每次被狠厉戳刺,子宫都如同电流整个滤过一般,在逃无可逃的深处角落里颤抖尖叫着,拼命地分泌喷溅着淫液,想要用湿润的淫水去徒劳地抵御过于残忍的对待。
但不管本能还是有心,这种念头都毫无可能。被淫水裹了一层湿淋水光的粗长巨物虽然已经肏麻了子宫,却还有三分之一的长度没有进来,等待着在一下一下的狠厉肏弄中被吞没进来。
许是接收到了身体濒临极限的信号,子宫被肏得没办法,为了保命,只能认命地自己张开了水嫩湿紧的宫口,主动去含吮那残忍的施虐者。深藏在体内的子宫虽然也不过婴儿拳头大小,但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它也不得不张开去接纳那根刑棍,好给逼仄的腔穴换来更多的吞没长度,免得整个逼穴和子宫都被肏坏。
“嗬……嗬呜……”
然而等软嫩宫口真的张开时,设想的缓和却完全没有发生,温溪连被这一下顶得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嗬嗬声响。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死亡的恐惧感笼罩下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收割他的性命。
就是在这种极致的恐惧之中,温溪连却是头皮发麻,每个毛孔都拼命张开,被从未拥有过的快感电流狠狠击打,原本就脆弱的敏感带更加强烈地接收了所有刺激,成倍叠加的快感瞬间盖过了苦痛。
认了命的子宫委曲求全,可怜兮兮地张开宫颈去含吮,想要讨好冷酷的刑具。然而这却是完完全全地引狼入室,等身体的本能反应过来,却已经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体内微弱到极致的“噗嗤”声响中,娇嫩软弹如满水皮套的宫颈把狠厉顶肏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从未接触过外物的子宫内壁骤然收缩,缩颤壁肉被粗硬龟头强硬撑开,一圈早已被肏肿的
宫口嫩肉紧紧勒在冠状沟底部。
被如此湿嫩之处强力吸吮的快感让霍西之爽得忍不住低头,直接咬在了温溪连白皙汗湿的脖颈上,而终于被肏开了宫口的青年腿根痉挛,身体猛地一弹,双眼反白径直地昏了过去。
霍西之也没叫他,他伸手缕了一下自己汗湿垂下的发丝,一双罕见的绿色眼睛亮得惊人。
线条完美的双臂皮下肌肉微微动作,霍西之将人双腿搭在自己臂弯,双手掐住细窄温热的腰肢,将人大力向下按去。
粗长的性器仍未全根吞没,根部和硕大的囊袋却已经被艰难吐出的淫液完全打湿。合着下按动作同步向深处顶肏的昂扬将重力完全击打在了子宫嫩壁上,青筋突起的肉棍磨着宫颈嫩肉碾进去,龟头如铁锤般将稚嫩幼小的子宫顶出一个变形的凸起轮廓。
“……”
昏迷的青年身体无意识颤抖了一下,小腹也开始不住收缩。
被锤击的子宫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本能收缩之后才开始疯狂含吮起来,过于紧致的嫩肉甚至把狰狞龟头上铃口处的微微凹陷都尽数填满。
而这次,霍西之根本没有给人时间休息的打算。没等子宫和主人缓和过来,被子宫讨好裹住的龟头开始外扯,反应不及的宫颈嫩肉箍套在冠状沟底部,被龟头扯拽着硬生生向下沉了三分——然后又被猛力肏入的肉棍狠狠磨肿!
娇嫩无比的子宫内壁被一下狠厉过一下的深肏接连捶打,湿紧花穴的褶皱凸起被青筋凸起的刑棍碾压磨平,“噗哧”“噗哧”的抽插水声惊人淫靡,平坦紧实的小腹也在狠顶中被一次次操出明显的轮廓。
初次被插入的子宫根本受不住这种刑罚般的严苛对待,不过十几下便酸得不行,收缩着喷吐起滚烫的淫液,黏连的液体将腔穴灌满,勉强借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滴落,把身下如蛋卵般硕大的囊袋完全浇湿。
逼口的粘液则在狠厉抽插下被磨成淫靡的白沫,染在晶莹艳红的一圈嫩肉上更显诱人。美丽青年性格温润,如和煦清风,此时腿间逼穴却红肿透亮,阴蒂肿大乱晃,花唇碾平外翻,看起来比最下贱的肉便器还要淫乱。
他被霍西之蛮不讲理的子宫淫虐肏醒过一次,苍白手指无力蜷缩了几下,又在炸裂般的快感中重新涣散了视线,晶亮的涎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唇角流下,陌生男人的气息笼罩在他身侧,仿佛在他的体内最深处深深烙下归属于另一个人的印记。
被反复烙烤的子宫早已奄奄一息,循着肉根的每次动作被拉长到极致,再被狠狠顶肏出突起,柔嫩的子宫内壁逐渐在过于严苛的对待下失去了应对能力,原本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子宫被迫撑成几倍空间,像是被过度拉扯的橡皮套一般可怜兮兮地含裹在动作凶狠的龟头上。
但比起之后的子宫灌注,这些都不值一提。
肩膀上传来尖锐疼痛,温溪连茫然睁开涣散的双眸,后知后觉地发现霍西之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唔嗯……”
腹腔深处传来将人烫伤的高温,鼓胀的闷痛清晰传来,温溪连无力地喘息着,气息滚烫,仿佛发了一场烧光所有气力的高烧。
“唔……胀……”
抗议的控诉因为沙哑无力的声音变得宛如亲昵的撒娇,青年不舒服地挣动了一下,抱着他的人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都吃进去,一滴不许剩。”霍西之气息间带着低喘,声音里满满都是餍足,却仍未忘记恶意的威胁,“流出来几滴,我就往你的子宫里灌几瓶热水。”
温溪连哆嗦了一下,无力反抗的身体只能强行忍耐着体内的浇灌。
他之前已经被肏迷糊了,直到被子宫内壁被射出的精液击打浇烫,才勉强回神。
被肏弄过度的子宫在如注精液的浇灌下被迫撑大,仿佛一只被灌满了超出容积数倍液体的水袋,温溪连平坦的小腹都鼓胀起来,明显被精液灌出了一个柔软的弧度。
霍西之的精液又多又烫,温溪连忍得背脊酸麻,小腹酸胀,体内的浇灌却一直没有结束。
“胀……呜……”虚弱的青年艰难地又抗议了一次,“呜……满了……太多……”
“不行。”霍西之冷酷地拒绝了他的求饶,甚至还恶意地伸手去揉压他的小腹,“都要吃完。还是你想被烫子宫了,嗯?今天骚子宫被肏得还不够吗?”
温溪连呜咽一声,艰难地伸过手,想要推开霍西之在自己腹部作恶的双手。霍西之却故意对准子宫用力按了一下,惹得温溪连哀叫一声,布满了情潮红晕的身体可怜轻颤着。
直到温溪连已经意识模糊到开始沙哑哭叫,漫长的子宫浇灌才终于结束。高潮之后并未变软多少的性器从湿泞的花穴撤出,碾磨的刺激让穴壁不自觉收缩颤抖。
青年已经无力控制自己身体,但好在刚刚被开苞的子宫自发缩紧了红肿的宫口,待龟头一撤出,便将满满当当的精液牢牢锁在了里面。
鼓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比起霍西之的威胁,这种羞于启齿的子宫自发反应倒是帮了温溪连一个忙。
性器刚一撤出,疲惫至极的温溪连便昏睡了过去。
霍西之将人打横抱起,抱到了一旁的浴室中。将人满身狼藉的痕迹简单清理过之后,霍西之并未帮人引出子宫内的精液,而是抱着人到了另一间卧室之中。
将人放在柔软干净的大床上,霍西之把人圈进怀里,抬起对方满是指痕的虚软长腿,将自己胯下性器对准那红肿到碰一碰都会瑟缩的肉穴,缓缓肏了进去。
柔软湿嫩的花穴慢慢将刚刚蹂躏淫虐过自己的刑具吞没,怀中沉沉睡着的青年不自觉皱起了眉,发出一点沙哑的鼻音。
霍西之低头含住对方漂亮的锁骨,磨牙一般沿着锁骨轮廓舔咬起来。
他的手也伸到了对方腿间,捏住了红肿未褪的艳红阴蒂肆意把玩。
温溪连的身体还没从过于漫长的子宫奸肏中反应过来,霍西之只是用指缝夹住阴蒂捏了两下,花穴又开始收缩着从穴口缝隙中吐出淫水,指尖拨弄都能听见细微水声。
等对方反应越来越明显,疲倦呼吸也渐渐加重,霍西之才舔了舔温溪连被自己啃咬到亮晶晶的锁骨,唇角微微勾起。
他收紧手指,两指指甲对齐,狠狠地掐了那可怜肿胀的阴蒂一下。
“呜啊……!!”
这一下阴蒂掐弄直接弄醒了昏睡的温溪连,霍西之也被受痛夹紧的逼穴咬得爽到叹了一口气。
“……你……”
温溪连嗓子已经哑到连话都说不出了。
他好累……这人到底还想干什么……
掐过一次之后,那两只恶劣的手指就收起了指甲,转而用指腹对着软肉安慰拨弄起来。然而等温溪连收紧的小腹刚刚放松下来,手指却又再度对齐,在阴蒂嫩肉根部狠狠掐了一下!
“呃啊、啊啊——!!”
沙哑的痛叫凄惨至极,温溪连被这一下掐得浑身发抖,差点没再次晕过去。
霍西之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就这么故意玩了他一个多小时,直到阴蒂上满是指甲印,受痛的花穴将含裹的肉棍重新咬硬,小腹也被重新顶出明显突起,恶劣的施刑者才终于收回手指,从一旁拿来了一个黑色的按摩棒。
温溪连的下巴被捏住,满是水光的唇瓣被迫分开,刚刚虐玩他阴蒂时,霍西之还灌了他一瓶纯净水。温溪连喉咙渴得厉害,也就艰难地喝了下去。
按摩棒似乎是软胶制品,颇有弹性,只是上面分布的一些软刺突起看起来太过吓人。霍西之动作强硬地把按摩棒塞进了温溪连的口中,又把按摩棒尾端的两条束带绕过对方脖颈扣了起来。
扣锁需要指纹验证,温溪连自己根本没办法把这个按摩棒拿下来。
比起霍西之的型号,这个按摩棒看起来友好许多,但对于从未接触过性爱道具的温溪连来说,这已经足够难以忍受。按摩棒的龟头撑开了他的喉眼,遍布的软刺突起刺激着口腔上颚和娇嫩的喉咙,让人很不舒服。
刚刚东西被强硬塞进口中时,温溪连就被噎地流了眼泪,而且因为型号于他而言太大,按摩棒塞进去没一会儿,就撑得他脸颊和下颌都开始发酸。
“不好好训练一下,你上面这张嘴根本吃不下。”霍西之拍了拍他的脸,“先从这个初始型号开始,这东西长度是我的一半,直径也只有三分之二。”
温溪连昏昏沉沉,听见对方下令让自己舔它。
他疲倦地皱了皱眉,根本没力气动。
这东西连同体内重新硬起的性器一样,让他睡都不好睡。温溪连舌根发酸,舌头被压着动弹不得,喉咙口不自觉想收缩,却被龟头撑开无法动弹,引来一阵阵干呕,不自觉地按摩龟头。
别说自己舔,就这么塞了一会儿,他都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可是霍西之永远比他能想象到的极限更加残忍。
他的性器被紧紧含裹在肉穴中,之前被肏开的宫颈口此刻已经闭合,牢牢含着内力满满的精液。霍西之也没再为难这个过于生涩紧致的地方,性器抵着湿嫩宫口,嫩肉勉为其难地含住小半龟头。
“这东西会判断你的唇舌力度,舔成功一下就会震动一下。”霍西之声音满是愉悦,“夜深了,你也累了,我特意开了夜间模式,一小时只用舔够一百下,很贴心吧?”
温溪连呼吸粗重,视线模糊。
他连一下都舔不动……
“不过,等一小时结束,少舔几下,你的骚阴蒂就会被电几次。”
霍西之说着,满意的看着怀中青年突然睁大眼睛颤抖起来。
他笑道:“哦对,忘了告诉你。如果按摩棒被牙齿磕到,也一样会电你。”
他伸手捏了捏那个颤抖流水的软蒂,嫩滑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
“咬得越重,就会电得越重。”
“好好努力吧,温老师。”
温溪连猛地一震,喉咙中发出模糊的悲鸣。
“咕……呜、呜呜!呜呃……咕……”
阴蒂被电到发麻,连肿烂花唇都被
过于强烈的电量波及,花穴猛地收缩,紧紧咬住串贯其中的粗烫巨屌,爽得让人忍不住要发出喟叹。
连被肏肿闭合的宫颈口都开始重新恢复意识,颤抖地收缩着按摩起了龟头。
霍西之爽得把肉棍又往深处顶了顶,惹得怀中青年颤抖着发出虚弱的泣音。肚皮上的突起轮廓也明显动了动。
他没什么诚意地安抚道:“放心,还差一截没进去,你的子宫还没肏熟,等肏透了再把鸡巴全喂给你。”
抱着怀中泪眼朦胧,仍处在地狱般折磨中的青年,霍西之伸长手臂关上壁灯,满意地闭上了眼。
他就这么餍足睡了过去,很快呼吸就变得平稳下来。
只留黑暗中虚弱的喘息和不时响起的微弱电流声。

05竹马出场1(电击潮吹/捅穿雌穴尿道)
“滋……”
“嗡……”
安静而温暖的室内,微弱的电流声与震动声尤为明显。间或还夹杂着一点水花滴落的声音。
润白如玉的修长身形被束缚在屋内正中央,赤裸的肌肤却比室内温暖的空气更加燥热。耳后、乳尖,乃至于腿根处,都早已被一片片酡色染红,宛如暖玉上晕开的水润光泽,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伸手想要去碰触。
不过此刻,这等美妙的光景并未有人得幸观赏。
“唔……咕唔……咳、咳唔……呜……”
口中灌入的温水唤回了被缚者近乎昏聩的意识,温热清甜的水流滋润着干涸疲惫的喉管,顺着大开的喉咙流入胃袋之中,倒是给使用过度的喉咙带来了些许安慰。
然而疲倦缺水的身体却并未因这及时的安抚放松多少,相反,已经麻木到近乎没有反应的身体条件反射下绷紧,连被牢牢捆缚在十字架横端的双手都不自觉握紧了拳。
温水灌入的趋势并不凶猛,甚至还带着一点体贴的温柔。可等水流逐渐减弱乃至消失后,真正的洪水猛兽才露出它那狰狞的面目。
大大分开踩在两个矮凳上的双脚下意识蜷起苍白圆润的脚趾,紧实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紧,连原本虚弱的呼吸都不由屏息——
“呃唔……呜、呜嗯——!!呜、呜!!呼、呼呜……呜!!”
可这一切预先的留神准备都没能减轻惩罚真正来临时的分毫痛苦。
深埋在阴蒂中的纤细刑具迸发出足以扼人心脏的惩戒电流,每次都足足会持续三秒长短的电流狠狠击打在神经最密集的脆弱部位,仿佛要通过那一点艳腻软肉来摧毁整个神智。
已经高高抬头的性器在毫无碰触的情况下猛地向上弹了一下,难以启齿的欲望却在喷涌的最后关头被顶端领口处一个细小的软塞牢牢堵住,只能委屈地重新灌回体内,在本就受尽苛责的性器官上累积成更加残忍的负荷。
“呜……呃啊……啊、啊!!呜……不、呜……!”
惯用的性器官无能为力,汹涌的欲望只能通过另一套更加脆弱的器官宣泄出来,大张双腿间的艳红肉穴骤然收缩,顶端花蒂早已被电得肿胀露头,下方水润的柔嫩穴口也在电流余韵的鞭打下不住哆嗦着,倾吐出宛如水流般的银亮粘液。
“滴……哒……”
微弱的水流声被掩在哀哀泣叫之下,可两个矮凳间放置的水盆却将一切罪证完美收集。从腿间滴落的淫液已经看看覆住了盆底,水盆中积蓄的液体足以说明这场电击调教的漫长与残忍。
仍在持续的电流极为规律,电击五秒,每次间隔同样五秒。早已被苛责到不堪任何刺激的花穴在电流击打下拼命蜷缩收紧,却未能因此逃过一点惩戒,连内里最深处同样受过严苛对待的子宫都被余韵波及,娇嫩的宫颈口不住收缩,更紧的含裹着内中的浊液。
从被绑回来那天起,温溪连的子宫就没有空过。
霍西之会帮他清理下体,乃至于用温和的或者刺激的袋装液体灌肠,可唯独子宫一处的清理极为滞后。每次只有霍西之要肏进他子宫重新灌满精液的时候,才会把前一次的精液引出来。
温溪连虽然对自己这种天生的怪异体质极为反感,但他也清楚了解过一切状况——他虽然拥有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却因为性激素的偏差问题,仍以男性体症表现为主,且不会出现雌性性征和妊娠反应。
他连排卵都没有过,若不是被这个恶劣的男人绑架玩弄,温溪连甚至能够忽略自己身体的怪异。
可才被绑架过短短几日时间,温溪连的旧有观念已经受到了不知多少次冲击。尽管他早已笃定自己不会怀孕,霍西之那有如恶魔般的低语依旧无法从耳边散去。
“温老师,我会一直在你的子宫里灌精,直到把你肏到怀孕。”
浑噩的思绪在电流冲击下变得七零八落,涎液不自觉顺着酸麻的下颌滑落,口中长到足以撑开喉管的软胶按摩棒让人忍不住想要干呕反胃,可所有不适反应不过都是对口中性器的按摩含咬,更过分的是……
霍西之动作优雅地把这个粗长刑具塞入他口中时,还分明说过——这只是中等型号,比最终型号短了足足五厘米。
“咳……咳唔……呕……唔、呜……”
回忆引发的不自觉干呕让本就微弱的呼吸愈发艰难,可即使如此,近乎昏聩的人依旧小心收起牙齿,没让口中粗长到可怖按摩棒留下一点牙印。
他已经被惩罚出了阴影,一旦咬住按摩棒,阴蒂上仿佛就会被电流用加重百倍的力度报复性地狠狠咬回来一口。
随着昏昏沉沉的思绪,阴蒂的电流惩罚也逐渐接近了尾声。几日练习下来,温溪连的进步极为明显,连一小时舔两百下的日间模式都曾经完成过。
人的适应性如此强大,又如此可悲。
不过因为这次练习时间较长,除了起初的第一个小时,之后几次计数温溪连都没能完成,随着体力的不断流失,他刚刚那次计数更是足足被电了十五下

第十五次电击结束,肿胀的花蒂又兀自颤抖了五六秒钟,才终于从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中脱离过来,喷潮的花穴也自发抽搐着,滴落的淫液仍旧在断续不停地落入水盆中,听起来极为淫乱。
口中按摩棒轻震了一下,这是提醒他新的一小时计数开始了。
温溪连艰难地吸了口气,正想动一动酸麻无比的舌根,却突然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咔哒轻响。
房门被打开了。
温溪连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熟悉的皮鞋落地声逐渐走进,来人未至身前,却已经看见了地上的水盆。
“看来温老师自己玩得很开心,流了这么多水。”
优雅音色念出的是再恶劣不过的言语,霍西之缓步走近,绕到了温溪连身前。
屋外正是寒冬,霍西之穿着一身高定,身上还带着一点寒意,显然刚从外面回来。他伸手探向了温溪连腿间,微凉的指尖碰触到湿热花穴,体温的差异给双向观感带来明显的刺激。
“唔……”
温溪连虚弱地闷哼了一声,刚刚潮吹过的敏感花穴在凉意刺激下忍不住瑟缩。
然而最过分的刺激显然不是来源于体温,两根修长手指并指直接探入了柔嫩花穴之中,凉意从穴口一路冰到内里,又在恶意抠弄的动作下逐渐被驱散。
“唔嗯……呜……呃、呜……!呜呜——!”
挤开嫩肉全根没入的手指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在体内肆意按压揉弄着柔软湿热的穴壁。霍西之还故意伸出了拇指去拨弄温溪连那饱受折磨的阴蒂,指腹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惹得对方无法自抑的闷哼和颤抖。
“刚刚潮吹过吧?”霍西之问,“里面还在咬我。温老师很喜欢阴蒂电击嘛,不然给你子宫里也装一个,寂寞了也好能陪你玩玩?”
他说着,便见面前青年那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睁得更圆。
霍西之忍不住伸手,指尖在人眼角精致轮廓细细描摹了一圈。
直到被束缚又无法发声的青年不自觉眨了下眼睛,霍西之才回神收手,微微笑了笑。
笑容绽开的同时,他的拇指按在肿胀阴蒂上,埋在人体内的两根手指又向内深入一分,连指缝都被花唇讨好地含裹填满。然后霍西之手腕发力,猛地震颤,用两根长指肆意奸肏起水润湿嫩的花穴来。
“呜、呜呜……!”
温溪连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连呻吟声都闷在了喉咙中。他的眼眶已经红透了,连带眼睫都带着水意,看起来如此惹人怜惜。
可偏偏唯一的欣赏者,却是从不会心软的罪魁祸首。
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的温溪连本来就只能靠被迫张开的双腿踩在两个距离颇远的矮凳上支撑体重,连续的电击高潮之后,霍西之不厌其烦的骚扰又让简单的站立动作变得愈发艰难。
温溪连勉强地呼吸着,汗湿的脚掌踩在矮凳上不由开始打滑。他正忍耐着体内手指带来的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努力想要的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却没想到,深埋在花穴中的手指突然大力弯起,圆润坚硬的指甲在娇嫩无比的穴壁上重重刮划出一道痕迹——
“呜、呜呜——!!!呃呜……呜啊啊!!”
手指在体内的大幅度动作诱发激烈反应,温溪连下意识咬牙想要忍过这阵难捱的快感,然而就是这阵连锁反应让他吃尽了苦头——他一时竟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一个绝不能用牙咬的按摩棒!
“呃啊——!!”
甚至连深埋入喉管的凶器都无法堵住喉中的惨叫,狠厉的电击伴随着霍西之猛然加剧的手腕震动和手指抠弄,硬是用这双重的严厉惩戒将温溪连推上了高潮!
滴滴答答的水声再次响起,黏连的淫液顺着霍西之手指凌厉的线条滴落下来,被灌入的大量水分给一次次潮吹提供了充分的来源。
短时间内的多次强烈高潮让温溪连几乎昏死过去,直到霍西之将他口中的按摩棒缓缓抽出来,他身体的颤抖仍未停止,长时间被迫撑开的下颌也没能合拢。
霍西之关掉了计数开关,随手把按摩棒一扔,伸手帮人按揉着酸涩的颊侧,把那张开太久的双唇慢慢的合拢起来。
他的按摩手法出奇的不错——温溪连被绑来的第一天,被他折腾了一整个白天,还在夜里被计数惩罚折磨了六个小时,等一切结束时已经连手指都麻了,整个人动弹不得。
是霍西之帮他按摩着,慢慢恢复了四肢的知觉。
然而比起贴心的温柔,霍西之的表现显然更像是吞吃猎物前的有意逗弄。他抽走了按摩棒,却没有把温溪连从束缚状态中解开,反而伸出手去,仔细抚摸了下那仍在抽搐收缩的湿漉花穴。
温溪连已经无力给出什么反应,连羞耻都被疲倦盖过。他的下颌勉强合拢,舌根和侧脸仍在酸涩发麻,俨然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
霍西之的手指顺着湿腻的花唇向上,摸到了红肿阴蒂下方一个隐秘而稚嫩的小孔。
“喝了这么多水,还是没能疏
通这里吗。”他用指腹在那处轻蹭了一下,惹得温溪连小腹不由收紧,耳边也嗡的一声炸开。
就算温溪连再怎么不通情事,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有的。
霍西之摸的那里,正是他雌穴的尿道开口处。
温溪连根本有研究过自己的雌性器官,他之前二十多年都是以男性身份生活过来的。可霍西之却对此极感兴趣,不仅热衷于虐奸他的花穴和子宫,还执意要把每个部位开发完全。
今早的放置开始之前,霍西之特意用软塞堵住了性器顶端,不许那里射精,只允许温溪连用花穴高潮。可直到现在,温溪连才反应过来他的另一个企图——
霍西之想堵住他的男性输尿管,让他用雌穴尿出来。
“不……咳、咳……”
才刚一开口,使用过度的喉咙就忍不住呛咳起来,温溪连声音沙哑,虚弱地拒绝着:“咳……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霍西之不理会他的抗议,“你只试过爽得潮吹,还没试过爽到喷尿吧?用这里来体会一下好了。”
轻描淡写的声音落在温溪连耳中不啻惊雷。虽然他的小腹的确因为大量灌入的温水而压力渐重,可他根本没有想过在人前失禁的事。
——更何况,还是用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失禁!
温溪连的抗拒直接写在了脸上,他的挣扎甚至让霍西之的指腹都蹭歪了两次,霍西之被他惹得不耐烦,抬手便重重朝那湿润嫩软的花穴上掴了一巴掌。
“啪!!”
“呜啊——!!”
花穴吃痛,温溪连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被按摩棒蹭肿的红艳下唇瞬间咬出了明显的齿痕。
“老实点。”霍西之说完,便伸手将温溪连从十字架上解了下来,他把双腿虚软的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重新捆成了下体朝上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
这个姿势方便了霍西之的玩弄,也让温溪连本就饱胀的膀胱在体重压叠下存在感倍增。
绑好之后,霍西之便朝墙边走去,他从储物柜中拿出了一盒金属制品,又顺手拿了消毒洗用的东西,把盒中东西消完毒后,才拿到了温溪连面前。
温溪连昏昏沉沉,视野还被泪光模糊着,好半天才看清霍西之手里的东西。
那居然是一只细长的银针。
尽管顶端被磨成了圆润的弧度,那根银针的长度依旧让人不寒而栗,温溪连觉得自己刚刚缓和一点的舌根又开始发麻,就算这些天见识了霍西之的恶劣,对方却永远能突破他的底线。
“既然你自己尿不出来,就让我来帮你捅开尿眼吧。”
霍西之把银针在温溪连面前晃了晃,随即便将那宛如刑具的细棍探向了大张的身下。
“不……别……”
温溪连慌乱地想要拒绝,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将花穴藏起来。可惜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牢牢束缚着,没有一点逃脱的可能。
霍西之的动作并不急切,他有充足的时间来好好品尝面前这个肖想已久的猎物。
之前的整个放置过程里,温溪连总共喝下了接近两升的清水,虽然潮吹和汗湿带走了一部分液体,但大部分水分还是储存在了温溪连的膀胱里。
霍西之抓的时间正好,他现在正是渴望排泄的时候。
自尊和羞耻心并不允许温溪连在另一个人面前做出失禁这种再丢脸不过的事,但霍西之说出口的事却从未更改过。他当即伸手按在了温溪连的小腹上——那里的皮肤紧实细腻,手感极佳,让人不由流连。
“呜嗯……胀……不要……”
这种如同享受般的抚摸,对另一个人来说却与酷刑无异。温溪连闷哼着,额前发根已经被冷汗浸湿。
可他的求饶示弱从未改变过霍西之的举动,这次也一样。后者甚至变本加厉,找准了膀胱的位置肆意挤压按揉,逼着温溪连发出泣不成声的哀泣,硬是要他在自己面前张开女穴的尿孔!
“涨就尿出来啊,又没人拦着你。”霍西之故意加重了力度,按在微微鼓起优美弧度的小腹上的掌根硬是向下压出明显凹陷。
“还是你就等着尿眼被捅,嗯?尿道也被肏开才爽是吗?”
“不……不啊啊……!”
温溪连可怜地挣扎着,哭喊近乎变成了气音,腹部的重压下,他的花穴猛地收缩了,却仍未有任何成股的液体喷涌出来。
霍西之不满地“啧”了一声,捏着银针的右手再次靠近了可怜瑟缩的花穴。
他冷酷道:“既然你那么想被肏尿道,那就满足你。”
冰冷的银针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打磨圆润的针头抵住阴蒂时,如在砧板的美丽青年就不自觉屏住了呼吸。霍西之并未急着把银针肏进去,反而用针头缓缓戳入阴蒂和花唇,冰冷痕迹从湿嫩花穴上划过,让对方有充足的时间去体会那种即将被施刑的恐惧。
直到花穴开始不自觉翕张收缩,霍西之才将顶端已经被沾湿的银针抵在了那个娇嫩无比、不被特意探索就会忽略的
艳红尿孔上。
“有你自己的淫水,连润滑都不用了。”
嘲讽完一句,霍西之沉腕,便要将针头压进过于紧窄的雌穴尿道中。
“不要……真的……不、霍……不行……”
温溪连已经抖得连花穴都在颤,脆弱至极的部位即将被捅开的恐惧已经凝成了实质。他甚至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也好过体验这种非人的折磨。
“不要——!”
“嗡!”
出乎意料的是,身下的男人竟然真的罕见停了手。
“呼……呼呜……”
艰难喘息着,从恶魔手中逃脱的温溪连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从死亡边缘逃了回来。睁开朦胧的泪眼,他朝霍西之看去,就见对方皱眉站了起来,朝一旁的沙发走去。
那上面正放着霍西之进屋时脱下的外套。
刚刚发出明显震动声的正是外套口袋中的手机。霍西之把手机拿了出来,面上神色更沉了三分。
他自己的手机早已收了起来,也吩咐过手下不许此刻打扰。
响起震动声的这个手机,正是温溪连被没收的那支。
又是“嗡”的一声,手机在霍西之掌心里震了一下,前几天霍西之已经找人把锁屏密码解开了,所以这时,他很轻易便看到了传来的具体消息。
扫了几眼消息,眉心紧缩的霍西之抬头望向床上被绑着的青年,对方正含泪望着自己,看起来脆弱又乖巧。
霍西之的心情却越来越糟糕。
温溪连显然也认出了自己的手机,他的手机型号很新,背面材质是玻璃的,上面还有一道明显的裂痕,一眼就能认出来。
“看什么,”霍西之不悦,“想知道是谁的消息?”
他几步走过来。
“还用猜吗,当然是你那个好竹马打来的。”
眼见青年睁大了湿润的双眸,霍西之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你失联这么多天,可把他急坏了。”
温溪连挣动了一下:“手机……还我……”
老实说,对柏潭现在还会不会联系他这件事,温溪连心里也没底。
他清楚,自己这位竹马一向性格冷淡,喜怒不形于色。最重要的是,失踪之前,他们还……
一想起这件事,温溪连就忍不住后悔。
温溪连被霍西之强行绑架之前,正是学校的考试周。考试周结课之前,温溪连曾经参加过一次同校好友的本地聚会,和他一起从t大毕业的柏潭自然也在。
因为都是同学,彼此之间比较熟悉,当天聚会的气氛也很是轻松愉快。聚餐之后时间尚早,一众人就转到去了包好的ktv。唱歌的时候,他们还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不知该说温溪连手气好还是不好,没几轮他就抽中了难度系数最高的大冒险——和身旁的人接吻十秒钟。
温溪连左侧坐着一位当年院里有名的院花,同班同学的男友也正好在场。这个选项自然就被pass了,只剩下坐在他右侧的人选。
正是柏潭。
在场都是同学,见是同性,又知道他们两个关系好,起哄就没了限度,温溪连本来没什么反应,硬是被打趣得有些紧张,连带着对那张熟悉的冷冰冰的俊脸都有些犹豫。
“淼淼,我们就……借个位?”
淼淼是温溪连对柏潭的昵称,他小声征求着对方的意见,柏潭不置可否,只用那双深如寒潭的眼睛淡淡看着他,不主动也没抗拒。
温溪连被他看得有点心虚,觉得自己对着好友还会多想实在有点不合适。他心一横,按着柏潭肩膀就亲了上去。
扑面便是一阵清淡的冷香。
柏潭用的香水还是温溪连送的,可他当初挑选时却并未察觉这种香味竟带有如此迫人的诱惑。温溪连靠近时就有些后悔了,唇瓣相距不到一指距离时,他开始犹豫要不要那个抱枕过来挡着——然后距离就被无声消弭。
柏潭亲了上来,带着那熟悉的,宛如散发着蛊惑人心效用的清冷香气。
耳边的嘈杂瞬间褪去,只余下血液从心脏喷涌出来的巨响,温溪连怔愣着,视野中仅剩对方那双深邃的纯黑色眼眸,连呼吸间都满是对方的气息。
他已经二十七岁,再纯情也不是毛头小子,可温溪连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与熟识多年的竹马接吻。
还是那种,舌尖伸进来……亲到他几乎喘不过气的深吻。
怔愣之下失守的口腔转瞬便被侵入者攻城略地,温溪连甚至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吻都会让人忍不住从心底颤栗。像是侵略,又或是执意的标记,他被笼罩在另一人的气息里,避无可避。
直到盛不住的涎液从唇角滑落,分明的触感唤回温溪连的意识,他才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了柏潭。
许是因为温溪连动作里的抗拒太过明显,吵闹的包厢里都明显静了一瞬。
被推开的柏潭却神色未动,他淡淡抬眼,望向一旁原本在起哄的同学。

够十秒了么?”
同学张大的嘴巴还没来及合拢,愣了一下才慌忙去看手机屏幕上的计时:“够……够了够了!”
温溪连抬手擦了擦唇角,他并不是觉得恶心,心底感觉却很是……怪异。
插曲很快被揭过,包厢内重新热闹起来。没有人再提那个吻,可那漫长的十秒却深深留在了温溪连心底。
那次大冒险结束后,他没再和身旁的柏潭说一句话,之后离开ktv回家,他也罕见地没有和柏潭一起走。
温溪连单方面开始了和柏潭的冷战。
之后便是兵荒马乱的和考试周,带本科生的同时,温溪连还带着研究生的课,期末结课期间好一阵忙碌。等他终于收拾好心情想去面对柏潭时,已经过了两周有余。
老实说,温溪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别扭什么。
或许是因为柏潭那个过火的深吻,也或许是因为当时被亲愣的自己……但无论如何,这种事都不值得动摇他们之间的友谊。
恰逢柏潭生日将至,温溪连便想着好好为对方准备一个生日礼物,到时带着礼物送过去,也方便自己开口。
但他没想到,礼物刚刚买下来,他就被一纸协议卖给了霍西之。
连那个礼物,都被当成了惩戒虐玩的道具。
被绑架这些日子,因为日夜的侵犯,温溪连已经对时间失去了概念。但草草算来,他和柏潭也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有见面。
而且温溪连的礼物没能送出去,在柏潭眼中,他们或许还在冷战。
思及此,温溪连的声音不由愈发急切,可也正是他的急切,成了点燃霍西之的最后一点火星。
“还你?”霍西之冷笑,怒意几成实质。“还你做什么,让你那个好竹马听听你骚逼喷水的声音吗?”
“你……”
血色褪去,温溪连的脸色愈发苍白。
“那是我的手机,你不能……”
霍西之活活被他气笑了。
“我不能?”
他几步走上前,捏紧的长针再次戳到温溪连腿间花穴:“那谁能,你竹马吗?他能捅开你的尿道让你骚逼喷尿吗?”
霍西之说着,竟然按下了屏幕的按键——
“……溪连?”
熟悉的,低沉微冷的声线从手机中传来。
温溪连身体猛地一颤,他睁大了眼睛,咬住下唇,拼命朝霍西之摇头。
不,不要,不要让他听见……
霍西之眼神冰冷,指尖微沉,就要把那冰冷残忍的银针捅入娇嫩脆弱的穴眼之中——
“溪连,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
温溪连死死咬住下唇,他的双目已然失神,下体猛地高抬,积蓄已久的水流自从未使用过的地方滴滴哒哒滚落,一滴,两滴,然后汇成水流。
微弱而淫靡的水声落下,喷溅的水流打湿了腿间床铺……和尚未探入的银针顶端。
霍西之眸光晦暗。
温溪连竟是在银针尚未捅入之前,就被柏潭的声音刺激到高潮失禁了。
滴答的水流并不汹涌,待温溪连崩溃的理智回神,剩余的液体就被重新关在了膀胱中。他哆嗦着,连唇色都失血泛白,顾不得腿间湿漉,却是牢牢盯紧了霍西之手中的屏幕。
他甚至连羞耻的哭叫声都硬是压抑了下来,只怕被手机那端的人听见。
霍西之脸色沉郁,阴冷视线落在屏息噤声的温润青年身上,好半晌,才重新按下了屏幕。
“溪连,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模一样的口吻,一模一样的语气,柏潭的声音被重放了第二遍。
温溪连微微睁大眼睛,看起来有些怔愣。
霍西之这才把屏幕转过来。
亮起屏幕上显示的并非通话记录,而是微信界面的语音消息。
柏潭没有打电话过来。
他也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
察觉这一事实的温溪连明显松了一口气,连眼眸都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汽。
屏幕上内容一变,霍西之把名片界面点开,放到温溪连面前。
他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静音了他的消息还会提醒?”
温溪连被这个莫名的问题问得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是……新版微信的功能,”他清了清干涩的嗓音,继续道,“我之前给他设置了特殊关注。”
虽然不懂对方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这种手机设置的事瞒不住,界面柏潭的名片信息上已经明晃晃显示出三个字:强提醒。
贸然说谎,还可能会激怒对方,换来更不可理喻的举动。
霍西之不置可否。
他接着问:“你设置了几个特殊关注?”
温溪连又愣了一下,他正想回答,抬眼注意到对方的表情,这才察觉不对。
霍西之的神色,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对版本更新好奇的模样。
反而像极了……捉住把柄,等着人主动坦白罪状的施刑者。
温溪连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不撒没必要慌以免被事后算账”的念头似乎想错了方向。
可现在再弥补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霍西之的声音阴沉轻缓。
“只有他一个人,是吗?”
温溪连张了张干涩的唇瓣,突然萌生出一种必须要逃的强烈危机感。
这感觉比之前的挣扎抗拒都要来得强烈——以至于他甚至觉得,如果不能逃开,他或许会因此当场丧命。
然而质量过于优异的绳索和皮环尽职尽责地牢牢束缚着,甚至让他无法轻易挪动身体。
而面无表情的霍西之也已经把手机扔开,伸手分开他湿漉的花穴,手中尚未松开的银针直接对准了温溪连身下的尿孔!

06竹马出场(深喉暴奸胃袋灌精/撞破现场
那次雌穴尿道的捅肏给温溪连留下了极为深重的阴影,以至于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霍西之只消口头上用肏开尿道的惩罚来威胁,甚至连那根尿道专用的针型按摩棒都不用拿出来,就可以逼着温溪连乖乖就范。
当时温溪连被按摩棒灌了大半桶水,膀胱正是压力沉重的时候,偏偏正在气头上的霍西之还要用尿道按摩棒折磨他那从未使用过的雌穴。后来的每一次肏入,那再娇嫩不过的穴眼里都会被插得喷出一股水来,搞得温溪连本就狼藉的下体愈发湿泞不堪,胀到麻木的膀胱也因为不停被强行终止的排泄过程刺激得愈发痛苦。
最后,温溪连硬是被逼着用雌穴潮吹了两次,连子宫里紧紧含咬的精液都流出来一小部分,惹得霍西之又以此为借口狠狠肏了他子宫两次,肏得温溪连花穴充血透亮,阴唇红肿外翻,腿根不住抽搐,俨然一副被肏坏的淫贱模样。
那次尿道被肏之后,尽管霍西之给足了修养时间,温溪连也整整三天没能下床,等终于恢复行动能力时,简单的走路动作对他来说依旧无比艰难,阴蒂里即使毫无动静依旧存在感十足的电击棍和被肏坏的雌穴尿道传来的酸麻感,都足以让温溪连苦不堪言。
更何况,霍西之也没有留给他多少自由行动的机会。
因为雌穴尿道和子宫都在上次暴奸中被肏透了,几天的修养时间里,霍西之的目标就转移到了温溪连的后穴和喉咙上。霍西之并未直接肏开温溪连的菊穴,那里的扩张也和口腔一样进行了不同型号的渐序调教,让温溪连在难得的修养时间都不得安宁。
在每日都有可能继续等来残忍凌虐的惴惴不安中,温溪连熬过了三日修养,终于等来了那位推门而入的绿眼睛恶魔。
“休息够了吗,温老师?”一进门,霍西之便直接朝床上的温溪连走了过来。
眼见对方因为自己的到来而下意识露出的警惕神色,霍西之心情颇好地伸手刮了下温溪连光滑白皙的下颌。
“睡饱就该起来吃精液了,睡美人。”
没等温溪连从这句轻柔如情人低语般的下流骚扰里反应过来,他的额前便传来一阵疼痛,霍西之竟是拽住他的头发,粗暴地将来不及逃跑的温溪连从床上拖了下来。
“住……住手……!”
温溪连这时才想起挣扎,可就算是体力最好的时候,他也不可能比得过年轻气盛的霍西之的力气,更何况现在他还腰肢酸软,腿根发麻,走一步都觉得吃力。
“少啰嗦。”霍西之毫不手软地羞辱着他,“三天没挨肏了,你就不想吃鸡巴吗,嗯?”
温溪连脱口便想反驳他,酸软的下身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一阵酥麻。
“闭……唔……”
霍西之轻笑一声,对温溪连身上所有微弱变化了若指掌。
卧室地上铺上了厚厚的柔软地毯,跪着也不会凉,霍西之反身坐在床边,压着后脑将刚拉下床的人按在了自己腿间。
“舔它,你最喜欢吃的鸡巴。”他的声音如此冷酷无情。“训练那么久,也该看看你的成果了。”
一听见他的话,温溪连的喉咙和舌根就下意识胀痛起来。
那种被按摩棒一点点肏开喉咙,嘴角被撑到胀裂,下颌都酸痛不已的感觉,实在是不堪回首。
看出了他的迟疑,霍西之声音更冷。
“怎么,不想用上面的嘴?那今天就再肏一次尿道。”
他说着便要起身,手都朝放着尿道按摩棒的抽屉伸了过去。
“不、不……!!我做,我做!求你……不要那个……”
温溪连慌忙拉住了意欲起身的男人,神色中的惊慌一眼可见。
他是真的被尿道折磨吓怕了,修养几天里连用男性器官正常排泄都需要好长时间的心里建设。
霍西之垂眼看他,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似是稍有耽搁就会改变主意。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快点。”
温溪连低下头来,刚从尿道惩罚的惊恐中逃脱出来的心脏仍在疯狂跳动着,他不敢耽搁,硬着头皮伸手去解霍西之的皮带。
不管是手还是嘴,温溪连的技术都烂得不行,霍西之也没下什么让对方用嘴把皮带解开的高难度命令,他迫不及待想要肏进这人湿软紧致的喉咙,前戏拖久了对他自己也是折磨。
泛着白金冷光的皮带扣被笨手笨脚地解开,金属磕碰的微弱声响听在耳中更显冰冷,温溪连指尖都被这冷意冻成惨白,烧起的红却顺着侧脸蔓延开来,不合时宜地给那张略显苍白的清俊面容染上了有违本意的柔软和诱人。
他低头专心对付着面前越发客观的棘手难题,也就错过了到头顶那人目不转睛的注视。
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真正亲眼看到狰狞性器的冲击依旧让温溪连呼吸一窒,后颈都忍不住开始发麻。
怎么会……这么大……
他对霍西之的尺寸早已有了再深入不过的了解——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温溪连连再娇嫩不过的子宫都已经被
肏熟了,霍西之的性器却始终没能全根没入过,每次他试图这么做时,温溪连都会产生一种子宫即将被捅穿的错觉,而他腹部被顶出的凸起也的确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所幸霍西之看起来暂时还没有把他玩坏的打算,才没有强行把性器全肏进来。
可现在,温溪连却完全没底气揣测霍西之的好心。
把这个如同刑具般可怖的性器全部肏进湿热紧窄的喉咙里——绝对是这个如恶魔般男人能做出来的事。
温溪连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不可能做到的……
这比之前折磨他最狠的最大号口交按摩棒还要夸张……
头顶传来一声不满地低啧声,温溪连不敢再耽搁,只能硬着头皮张开了干涩的唇瓣。
刚一低头下去,想象中的雄性腥味并未传来,鼻尖反而萦绕起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温溪连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他后知后觉地想。
这人……刚洗过澡?
温热的气息轻轻打在尚未完全硬挺却已经十足可观的性器上,温溪连尚在走神,被他服务的男人却已经不满地自己伸手按了下来。
“快点。”霍西之恶声恶气,话却比之前简洁许多,“舔。”
后脑传来的压力让温溪连猝不及防把脸埋进了对方胯下,薄荷气味更浓了些,还带了丁点干燥的香味。但即使如此,用脸贴上陌生同性性器的体验依旧不怎么美妙,温溪连闭了闭眼睛,才终于伸出了嫩红色的舌尖。
湿嫩的软舌舔在硬挺的粗长性器上,在狰狞炙烫的表面留下一抹亮晶晶的湿痕,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人根本无从把持,温溪连才刚顺着肉棍舔了两下,那如剑般硬挺的性器便猛地一跳,随即便强硬地挤开他的唇瓣,要朝湿热的口腔内肏去。
“唔、唔……!咕……唔……”
温溪连一开始甚至没能含住,直到把下颌张到最大,他才勉强含住了那青筋渐起的饱满龟头。
被迫撑开的粉色唇瓣艰难含裹在龟头下的冠状沟处,濒临开裂的嘴角撑成极限的苍白,温溪连眼前隐隐发黑,才只是一个龟头,他的口腔就已经被填满了。
这人的动作显然是还要把剩下那么长的部分继续肏进来……
被迫含住同性性器官的羞耻被让人头皮发麻的惊恐冲淡,温溪连来不及抗拒,便被后脑传来的大力狠狠向下按去。
“都吃进去,”霍西之声音冰冷,隐约带着一分强忍的压抑,“敢用牙咬就把你的骚阴蒂电烂。”
过于深刻的电击记忆让温溪连下意识收起了齿列,而那让人窒息的粗硬肉棍也正趁此时毫不留情地肏了进来。
“唔……呜、呜咕……呕、嗯呜……!”
强硬挤入的肉棍撑开湿热紧窄的口腔,将温溪连清瘦两颊都撑得鼓鼓囊囊,让他露出一点如同贪吃过度的孩童般的娇憨神色,温润双眸水光湿漉,看得人更想把涨大的欲望肏进他喉咙更深的地方。
可霍西之的尺寸的确没办法轻易被接纳,温溪连才勉强吞吃下不到三分之一的部分,口腔就结结实实地被撑满了。
“咳、咳唔……唔……咕呜……嗯、嗯唔……!呕……呕咳、咳呜——!!”
甚至他喉间敏感的软舌都被挤到深处的龟头摩擦肏干起来,柔嫩软肉填在粗烫龟头顶端的裂缝凹陷里,避无可避地被这凶狠刑棍碾磨玩弄着,引发喉咙里难以自持的干呕。
不自觉的干呕让紧窄喉咙自发收缩,更加紧密地含裹着侵入的性器,惹得那原本就尺寸可观的巨物更膨胀了几分。
“呜……”
不行……别再……
不能再大了……温溪连被噎得眼前发黑,口中欲望却一点没有停止涨大的意思。如同噩梦般的口交练习只教会了他怎么把牙收好,可等到真的被霍西之肏进嘴里时他才发现,事先反复练习过的喉咙扩张没有丁点作用。
紧窄的喉口依旧无法让硕大如拳的龟头进入,更遑论温溪连之前练习时被强行要求自己用舌头舔的动作——霍西之的东西把他口腔完全占满了,连多余涎液都没有空间盛下,张大嘴角濒临开裂的双唇已经是极限,被性器压蹭的软舌根本没有活动的余地。
真实的口交远比的温溪连想象中困难得多。
“呜……呼……唔、咳……咳、咳咳!”
就在温溪连被噎到甚至无法顺畅呼吸时,口中硕大性器突然被抽出,大量新鲜空气灌入,惹得温溪连不住呛咳起来。
他显然没有预料到面前这人难得的好心,抬眼向上看去时,泛红的眼角还带着一点水光。
停下了……?
温热的指腹在温溪连微凉的眼角轻轻揉了揉,像是要让那片嫣红晕开一般。温溪连下意识眨了眨眼睛,卷长睫毛刮在指尖皮肤上,留下一点微弱却难以抹去的痒意。
视野被呛出的水意模糊,温溪连尚未看清面前这人的表情,就突然被一只手揽过腰抱了起来。
“……?”
他的疑惑尚未出口,就被人横抱着放在了床铺上。
霍西之的动作并不算重,却让温溪连大半个后脑都悬空枕在了床边。尚未从中断口交里反应过来的温溪连有些不明所以,他正想自己调整一下向床里面挪一点,却被霍西之一手捏住了下巴。
“唔……?唔、嗯唔……呜……!!”
就着这么一个头朝下,口腔和喉管伸成一条直线的姿势,温溪连再次被狰狞粗硬的性器操进了嘴里。
“呜……呜咳、咳……咳呜!”
霍西之双手握住温溪连的脖颈,虎口卡在下颌与脖颈的交界处,手指托住人后颈,就这么掐着温溪连的脖子,强硬地把胯下硬棍肏进了被迫撑开的喉咙里。
这个姿势显然比刚刚顺手了许多,独占了主导权的霍西之终于可以开始完完全全的肆意妄为。趁着温溪连还没从重新肏入的冲击中反应过来,他掐住对方脖颈向自己胯下猛地压去,同时挺腰狠狠一顶——
“咕唔、唔——呜——!!咳呜!!”
凄厉的惨叫微弱如嘤咛,窒息般的呛咳声被深深捅入的凶器堵在喉咙里。紧窄湿润的喉口抗不过大力重击,终于在这狠厉的顶肏中被强硬撑开。
喉间小舌被凹凸不平的冠状沟和暴起的青筋狠狠碾过,自我保护的干呕此刻却成了按摩龟头的最好服务。突然肏入喉管的性器一下就撞掉了温溪连的半条命,他勉强伸手想要推开这个过于残忍的男人,对方却掐着他那脆弱修长的脖颈,将足足还剩一半的凶器继续像脆弱的喉管深处肏去!
“唔……!!……!!!”
清俊面容完全埋于胯下的美丽青年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他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突兀地撑起一半高耸的弧度,从外部就能一眼看出喉管被暴奸的惨状。
最残忍的是,那处凸起竟然还在随着霍西之的强硬动作继续向脖颈下方蔓延过去。
一滴晶亮液体啪嗒摔落,正滴在那可怜的好似即将会被撑破的喉咙上——
下一秒,蛰伏其中的巨物便将汗滴打湿的那块皮肤也高高顶起。
青年拼死挣扎着,却已经被过于残忍的漫长深喉烧光了所有气力,他甚至发不出一点微弱的呻吟,喉管宛如小了不止一号的套子一样,紧紧箍套在男人狰狞的性器上。
“…………”
霍西之把他脖颈都掐红了,鲜明指痕烙印在脆弱白皙的皮肤上,那根有如刑具般的肉棍依旧留着拇指长一截在外面。
温溪连却已经根本无暇惊恐此事,他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这个过程对施暴者来说同样漫长,完全勃发的性器被又热又紧的口腔和喉管死死裹住,指腹下就是那人微弱真实的脉搏跳动,霍西之咬牙忍了两次,却依旧没能控制住自己把性器狠狠肏进喉管的动作,但即使他已经用了结结实实的一成力,过于紧致的肉管依旧没能完全容纳他的性器。
早已染上血色的翠色双眸闭了闭,随即,霍西之松开了钳制对方的一只手,用被温溪连颈后湿汗沾染的手指勾来了一个开关。
被深喉操到失神的青年根本没能意识到即将来临的危险。
直到如同毒蛇啮咬般的疼痛从身下最脆弱处传来,青年清瘦白皙的身体才猛地一弹。
“咕唔——!唔——呜——!!”
濒死的悲鸣声中,青年平坦紧实小腹骤然收紧,修长的大腿猛然颤抖起来——霍西之竟是直接打开了阴蒂扣环的电流开关!
不管经历过多少次,从阴蒂内部传来的电击依旧让人难以忍受。早已脱力的温溪连重新挣扎起来,霍西之却是趁着这个机会,硬生生逼着他撑开喉管,把剩下的小半截硬棍也大力肏了进去——
“呜、呜——!!呜嗯!!呜——!!”
温溪连根本受不了这种超出极限的刺激,他那赤裸脖颈间的凸起轮廓已经延伸到了接近锁骨中间凹陷的位置,整个人就像是被霍西之的巨物刺穿了一般,死死钉在那根狰狞可怖的刑棍上。
他之前根本没想过自己能把霍西之的东西完全吃进去,直到恐怖又熟悉的阴蒂电击传来,温溪连才在一片浑浑噩噩的思绪中勉强辨别出了霍西之的盘算。
之前用按摩棒扩张练习时,每次温溪连做得不好,就会被阴蒂电击责罚,这种残忍的酷刑已经在他身体上留下了太过深刻的烙印,以至于当霍西之突然开启了电击惩罚时,温溪连的喉咙就下意识接纳起了入侵的外物,努力想要用更好的表现来逃避惩罚。
意识到这一点,身下电击已然停止的温溪连才真正面临了比窒息更加深重的绝望。
——巴普洛夫的狗。
在他身上,霍西之把这个手段玩得异常熟练。
抗拒和挣扎毫无用处,无论身体还是内心。温溪连根本无暇多想,就被终于肏进喉管最深处的凶器噎到窒息。原本已经勉强平复下来的干呕再度猛烈起来,脆弱喉管的收缩和震颤却完全无法推出侵入者,只能给对方带来更加美妙的按摩和含裹。
嗡嗡作响的耳边
隐隐从遥远处传来一声似是爽到极点的低叹,随即,那双如同铁钳般的手就牢牢箍住脆弱的脖颈,将温溪连从粗长到可怖的湿润性器上拔下来——然后再重重得肏进最深处!
“咕呜——!!!”
喉咙间呛出微弱悲鸣,沉甸甸的硕大囊袋随着一下重击狠狠拍在温溪连高挺的鼻梁上,将他唯一一点呼吸的空间彻底堵住。后仰脖颈上的突起轮廓异常明显,随着霍西之狠厉的肏弄起伏分明,单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人想象出娇嫩喉管被暴奸的冲击。
但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没等濒临窒息的温溪连昏过去,拍打在鼻梁脸上的囊袋便向后撤去,霍西之把性器缓缓退到喉口,随后,便又是一下狠厉顶肏!
青筋暴起的性器死死碾过湿热娇嫩口腔内壁和深处喉道,炽烫如铁的肉棍狠狠凿开本应连尾指都吞纳艰难的紧窄喉管,硕大的龟头宛如一枚拳头大小的铁弹般贯穿喉咙,将这柔嫩的器官也改造成了任由伐挞的性工具。
霍西之的真实力气温溪连早已领教过,他在性事上的粗暴也一如既往。况且这次的对象还是第一次真正被肏开的喉管,哪怕他只用了一成力,作用在温溪连身上也已经变成了如同酷刑般的残忍对待。
“噗滋噗滋”的喉管水声和硬挺囊袋“啪”、“啪”打在脸上的重击声混杂在一起,才肏了不到十下,温溪连刚刚被电击到紧绷的赤裸身体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喉结微微挪动,失声堵塞的喉咙里也隐约发出了难以辨认的呜咽声。
喷溅的水流顺着腿根滑落臀缝,洇湿身下的床单。
他竟是就这么被喉管暴奸到潮吹了。
这次霍西之并未堵住温溪连的性器,但多日来的刺激已经让稚嫩的雌穴习惯了欲望的宣泄,趁着高潮后的敏感期,呼吸越发沉重的霍西之甚至无暇出言嘲讽早已失神的温溪连,就继续在对方那下意识收缩的喉咙里继续狠肏起来。
“噗”、“啪”的着肉声落在近处耳膜里愈发响亮,艳红唇瓣如同被迫撑大的小号软套般箍在肉棍根部,被抽插带出的涎液顺着他嘴角向侧脸滑落。狠厉的抽送间,囊袋已然在青年脸上撞出明显红痕,粗挺性器根部也磨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黏沫。
霍西之的耐力显然比温溪连强得多,之前每次肏开子宫时,温溪连都会被他翻来覆去地抱着折腾,有一次甚至被肏晕过去两回霍西之都还没射。
这次深喉同样如此,温溪连没多久就完全脱了力,连之前全根没入时推拒的双手都无力垂了下去,即使没被绑住,也只能任由伐戮。霍西之却俨然是一副刚刚兴起的模样,他大力狠肏了几十下,力度大到温溪连垂下的后脑都不断撞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才在温溪连真正昏迷前收了力,给了人一点喘息缓和的机会。
饶是如此,霍西之依旧没有把性器完全撤出来,只是没有全根没入,免得堵在鼻端的囊袋直接让人窒息。他缓缓抽送着深埋在喉管中的性器,已然被肏开的口腔和喉咙乖顺地裹含着他的欲望,性器表皮的每一处凸起轮廓都被软肉填裹得纹丝合缝,爽得让人根本无法离开。
霍西之缓缓吐了口气,松开钳制的右手落在了对方白皙颈间的明显凸起上。
遍布的艳红指痕下,被性器撑出的颈间凸起随着抽送缓缓挪移着,这给青年带来无边折磨的残忍痕迹,落在施虐者眼中却显得如此诱人。
霍西之伸出手指,隔着脖颈的温热皮肤捏住了自己深埋其中的性器。
“呜……”
他的动作并不重,按揉的动作甚至能算得上轻柔。但这种隔着皮肤抚摸颈间凸起的动作,和之前抚摸小腹被肏出的痕迹一样让人头皮发麻,被迫从失神中拉回神智的温溪连不禁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头向下垂的姿势让他无法看到霍西之的动作,但颈间皮肤上传来的高热触感却无从忽略,温溪连甚至感觉到自己脆弱的喉结都被压在颈间的指腹和缓缓抽送的龟头一起内外夹击,这种致命弱点被完全暴露的不安也让他很不舒服。
可等温溪连的微弱反抗一被霍西之发觉,自行判定他已经恢复过来的霍西之就重新开始了大力地抽送。
“咕、呜——!!呜……呼呜——!!”
刚刚才回神的温溪连被突然的猛肏噎得眼前一黑,刑棍凿开喉管的动作却完全没有留情,静止不动时都会让人难以承受的粗长肉屌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掼在脆弱紧致的喉管里,深喉暴奸的动作甚至比休息之前更加狠厉。
棍棍凿进喉管最深处的蹂躏折磨之下,温溪连到底还是在途中昏迷了一次,连下颌的酸麻和舌根的涩痛都没能阻止他的昏厥。
但这种昏迷并未持续多久,没几下,他就再次被狠肏进来的肉屌噎醒,次次被囊袋重击的鼻端也酸麻不已。
漫长的深喉甚至让温溪连生出一种永无尽头的绝望,他的几次干呕呛咳都被深凿其中的性器打断,喉咙的震颤惹得其间巨物又膨胀了一分,就在温溪连觉得自己或许会这么被活活肏坏时,掐在他湿漉脖颈间的双手突然加重了力气,接着,便是猛然加快
了速度、一下重过一下的大力掼凿!
“呃呜——!嗬唔——!嗯、嗯呜——!!!”
破碎不堪的悲鸣声中,硕大囊袋重重掼在青年脸上,霍西之汗湿的额间青筋一跳,终于在已经双眼翻白的温溪连口中射了出来。
“咕……咕唔……唔、呜……咕噜……不呜……”
凿开喉管的性器直接把精液射进了早已被肏麻的喉管里,大量滚烫的浊液顺着喉管灌入胃袋,漫长的灌精过程让已然脱力的温溪连都忍不住发出了微弱鼻音,早已被子宫灌精多次的他自然清楚霍西之的射精量,可即使如此,他也依旧无法轻易接受这个漫长的过程。
“咕呜……呜、呜……咕……呼……呜、呜呜!!”
一股一股接连射出的精液灌满了娇嫩的胃袋,涨得青年光滑汗湿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微弱的抗议没有给施虐者带来任何阻挠,直到把所有精液都灌进胃里,霍西之才缓缓拔出了自己尚未软下来的性器。
狰狞的巨物从艳红的口中撤出,嘴角早已被磨破的红肿双唇却并未合拢,那被肏磨过数百次的喉咙已然无法立刻闭合,只能大张着露出内里的嫩肉,和因为过量而从喉管里反涌出来的黏白精液。
温溪连这唇瓣都无法合拢的模样,俨然是被刚刚的激烈深喉操傻了。那双浅棕色的双眸目光涣散,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他的下巴最后还是霍西之好心伸手帮忙合上的,温热的指腹按揉在颊侧,从麻木中复苏过来的酸痛才如铺天盖地的浪潮一般,卷走了温溪连的神智。
后脑被大力冲击撞得生疼,弯折的后颈也在长时间的姿势下酸胀不堪,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温溪连都疲惫到了极点,几乎闭上眼就能睡过去。
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模糊的铃声,温溪连闭起干涩的眼睛,下一秒就要沉入梦乡——
偏偏在这时候,那个恼人的绿眼睛小恶魔又开始不厌其烦地骚扰他。
“不许睡,”他俯身下来,恶声恶气地在温溪连耳边说,“我还没喂你子宫吃精液,敢睡就把电击跳蛋塞到你子宫里开一整天。”
温溪连勉强睁开眼睛,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喉咙里的精液呛得咳了起来。
“咳、咳唔……”
“乖。”霍西之拍了拍他被汗浸湿后微凉的脸颊,一只手探入对方下身,修长中指挤进因为多次潮吹湿到一塌糊涂的花穴里,
直接没到了指根。
“呜……”
不堪其扰的温溪连蹙眉,发出一点沙哑的呻吟。
这人……究竟还要折腾多久……
霍西之的手指长且有力,没几下就把湿热的花穴肏软了,甚至开始主动含裹起来,温溪连虚弱地喘息着,口鼻间还有残留的麻木,他的精神急需休息,身体却仍是有违本意地热了起来。
俯身下来的男人低头咬在他微颤的喉结上,惹来一声更加虚弱的痛呼,之前被百般折磨的地方此时愈发虚弱,温溪连双眸微阖,眼前隐隐发黑,唯有胸口还在不住起伏着。
就在霍西之用没入的两只手指再度折腾起他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引发屋内震动的巨响。
“哐当!!”
这声音大到把濒临昏睡的温溪连都吓了一跳,只是当他试图睁眼去看时,疲惫不堪的双眸却传来一阵酸胀,勉强睁开也是一片视线模糊。
加上床头玻璃橱的阻挡,直到霍西之起身,温溪连也没能看清门口的情形。
他只来得及伸出虚软的手臂,从一旁拉过一条柔软宽大的薄被。
玻璃橱虽然挡住了床头,但床尾部分还是能看见房门,温溪连实在不愿被外人看见如此狼狈的自己。
才刚刚勉强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温溪连就听见被阻隔了视线的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我刚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找过来。”
是霍西之。
他语调很微妙,不像指责,也不像质问,反倒掺杂了一点餍足,又或者是……
炫耀。
更奇怪的是,回答他的并非另一个人的声音,而是一阵沉闷的撞击声。
紧接而来的,还有霍西之极力压抑的闷哼,和持续的坚硬碰撞声。
温溪连愣了愣。
……是谁?
他原本以为进来的又是霍西之的手下,被囚禁了这么久,逃出生天的愿望已经渐渐被挤压破裂。霍西之的掌控欲很强,他给温溪连准备了两间卧室替换使用,连清洁人员都没让他见过。即使少有几次有人敲响了这间卧室,也只可能是来找霍西之的。
但这次的情况却着实有些迥异,非但敲门那人没有毕恭毕敬,连霍西之的话也是出奇的诡异。
温溪连昏昏沉沉地想着,那点从心底萌生出的希望尚未萌芽,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巨响。
随后,就有人绕过挡住半张床的玻璃橱大步走近过来。
温溪连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映一个再熟悉不过,却连梦境中都不敢奢望的修长
身形。
他脑海中空白一片,甚至没有做出分毫的反应。
温溪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到床边,喉咙和下体指奸的酸麻仍在隐隐作痛,他却并未感觉到几分真实感。温溪连后知后觉地想,是泡泡吗?碰一下就会碎掉。只要对方碰到他,眼前这荒诞的景象就会瞬间破裂,依次归位。
可是直到那带着凉意的有力手掌碰到他裸露在外的手臂,温溪连依旧没有等来意料中的天旋地转。
相反,那触感真实得让人怔愣又惶然。
匆忙间扯来的薄被并未将温溪连完全遮挡,那人却放缓了力气拉好软被仔细将他裹好,才伸手将他抱了起来。
有力的心跳声贴在耳边怦然作响,规律的跳动声终于唤回了温溪连的神智。
“……你……”
他声音沙哑,神情错愕,仿佛在奔跑到绝望的噩梦里突然看见了壁垒坚实的家。
即使走近了,碰到墙,他依旧不敢确信真实。
闷痛的后脑传来一阵极轻的力度,那人轻缓地将他按进了自己怀里。
沉郁的,宛如金石碰撞般冰冷低磁的嗓音撞入温溪连耳膜。
“是我。”
带着红肿和泪痕的脸埋在了温热的胸膛里,熟悉的冷香绕在鼻端。
那还是温溪连买给他的香水。
“……淼淼……?”
低哑到几乎难以辨认的喃语伴随着略显急促的喘息声,随后,那气息愈发无法压抑,甚至带上了颤抖的鼻音。
柏潭稳稳地抱着他,回答依旧如故。
“是我,乖。”
——仿佛终于从噩梦中被叫醒,有人仔细拍着背安抚他。
没事了,不用怕。
“淼淼……”
怀中人轻抖了一下,到底没有哭出声来。
可那大颗的泪珠,却已经贴着胸膛狠狠砸进了另一人的心口。
堆积多日的惊惧终于爆发,他是如此难过,哪怕遥遥看一眼都能攥紧心脉。更不要说是如此全新交付的拥抱。
他又是如此委屈,像极了终于找到依靠的孩童,说不尽疼处,因为有人会给帮他擦掉眼泪而放声哭出来。
几步之外,同样绕过玻璃柜的绿眼睛年轻人英俊的右颊红肿,却红不过布满血丝的双眸。
温溪连下意识透露出的信任和依赖比之前挥来的重拳更甚百倍,硬生生刺穿了他的心。
霍西之额间青筋暴起,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从牙关咬出来。
“柏潭,你在这装什么好人?”
温溪连头痛欲裂,身体也尚未从之前的暴行中恢复过来,但霍西之的声音却仍然像是一只锋锐的铁钩,强迫地钩回了他的神智。
柏谭……?
霍西之……怎么会知道……柏潭的名字?
没等温溪连想明白这个难容细思的问题,霍西之淬血的视线已经移了过来。
望见温溪连,霍西之反倒松开牙关,放缓了声音。他的面色也沉寂下来,连右脸的红肿都褪去了几分异样。
除了一双通红的血色双眸,霍西之看起来竟然和平日的游刃有余并无不同。
他语调轻缓地问。
“温老师,你还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吗。”
“你没发现吗,我肏开了你的骚逼,你却根本没有流血。你是不是忘了,你上面这张嘴都花了这么久才肏开,下面那张嘴第一次就吃下了我的鸡巴,你不觉得你太天赋异禀了吗?”
他遥遥望着柏潭怀里的温溪连,眸中怒火毫无踪迹,反而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悲悯与怜惜。
“你就没有想过,你的骚逼早就被人肏透了吗?”
温溪连昏沉的思绪尚未弄懂这些字句的意思,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努力去分析辨别,这些看似简单的字音却混成一团乱麻,每个字眼都带着尖锐的荆棘,前后夹击,将温溪连刺个对穿。
他听不懂了,只能浑浑噩噩地抬眼望向抱着他的男人。
耳边仍是怦然的心跳声,这原本如深山古钟般定神的规律声响此时依旧规律有力。柏潭的心跳并未因为霍西之的声音加快,反倒是缓缓慢了下来。
扑通。
扑通。
像尘埃落定,窗纸烧穿,再不必隐瞒。
“淼……”
温溪连愣愣地睁大了模糊的双眸,因为酸涩而自发分泌的泪光蒙在他那双温润漂亮的浅棕色瞳孔上。
他仍被稳稳抱着,却仿佛在一瞬间跌坠深渊。
“……柏潭……?”

07绝望的轮奸(电击虐玩阴蒂/潮吹)
“柏潭……他说的,是……”
温溪连声音沙哑至极,此刻他对答案的渴望甚至压过了逃出生天。
“什么意思……?”
柏潭沉默着,比以往任何一次的寡言都让人胆战心惊。
温溪连耳旁嗡鸣作响,仿佛成千上万的毒蜂齐声扇动,随时能给予他毒痛至极的致命一击。
不远处霍西之嗤笑一声。
“什么意思?”
他声音轻缓,却仿若恶魔催命。
“你还听不懂吗,温老师?你面前这位好竹马,早就不知道催眠过你多少次,把你的骚逼都操透了。”
“不!不……”
温溪连拼命想打断霍西之,让对方闭嘴,可他用了最大的努力开口,声音却依然细若蚊蚋。
“不可能……”
不可能是柏潭,不可能会有这种事,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
不会的,只有他,绝对不会……
温溪连用近乎惊恐的目光看向这个沉默的,前一秒还宛如甚至神只降临般将他从噩梦中救出的男人。
对方的沉默如刀,硬生生在他面前劈出另一场深不见底的噩梦。
温溪连猛地哆嗦了一下。
他还被柏潭抱着,相贴处的体温从抚慰变为灼烧,烫得他不住颤抖。
“柏……”
沙哑声音宛若砂纸刮磨,温溪连虚弱地喘息着,他疲惫不堪,倦怠至极,却仍是咬牙聚集起最后一点气力,将只裹了一床薄单的身体从对方怀里挣扎着脱身出来。
柏潭并未制止他的挣扎,甚至在温溪连头昏脑涨地站住,虚软的双腿差点跪坐下来时,柏潭还如此及时的伸手扶了他一下。
“……”
焰苗烧到极点,温溪连的理智反而清明起来。
他望着这个认识了二十七年、熟悉到眉眼都烙入脑海无法错认的男人,一字一句地问。
“你为什么还要扶我?”
“你为什么还来找我……救我?”
温溪连的声音越来越喑哑,声线中的颤抖却逐渐平复下来。
他问:“柏潭,你是来验收自己胜利成果的吗?”
柏潭的手已经收了回去,他站在那,冰冷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静静望着他。
“我并无此意。”
温溪连扯了扯嘴角,清俊面容挤出一个苍白的笑。
“好。”他甚至还点了点头,得体地给了对方最后的回应,“那真是谢谢你。”
话音落下,温溪连头也没回,裹着满身狼狈朝房门走去。只是才走出一步,身后传来的力量就制止了他的动作。
温溪连想都没想,就把握都握不紧的拳头朝身后挥去。
愤怒、痛苦、失落、绝望,被至亲之人背叛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凝成最后一丝气力,给温溪连裹上一层向外张开的刺。
他单方面和柏潭撕打了起来,尽管对方一只手就能轻易制止那虚软至极的所有动作。
“放开……别碰我!!”
那扇刚刚被柏潭踹开的门已经悄然关合,门外单是一条走廊上的防护就足以掐灭所有逃离可能。可温溪连依旧因为柏潭的制止怒而挥拳,他迫切想要离开这个被噩梦充斥挤压的房间。
他已经无法在这里呼吸,窒息的痛苦死死掐着他的喉咙,离开这里,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呃唔……呜、呜啊啊——!!”
下身最敏感部位的剧痛袭来,带着一种将人撕裂般的错觉,原本就无力站稳的温溪连猛地一颤,转瞬就被剧痛剥夺了所有理智。
“住、住手……不……不要电啊、啊啊!!”
破碎沙哑的声音猛地拔高——几步远的距离外,在争执质问中被忽略了的霍西之突然打开了他手中的那个恶魔开关。
“滋……”
微弱的电流声几不可查,毫不留情的电流却如带刺长鞭一般,重重击打在再娇嫩不过的软肉之上!
“呜……啊啊——!!停……停下、不……不啊啊!!”
疼痛到达极点,反而生出了令人绝望的快感。温溪连眼前一黑,再支撑不住身体站立的双腿猛地瘫软下来。
白皙光裸的腿缝里,大股的晶亮淫液滑落下来,把遍布的指印和红痕细得更加鲜艳。
——在如此狼狈至极、愤怒无以言表的情况下,温溪连竟然哆嗦着潮吹了。
过火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潮水,顷刻间将人全然淹没。快感游走在每一个毛孔,最深的痛却从近乎窒息的胸口萌生开来。
“咳、咳……呜……”
喑哑的破碎呻吟中染上再明显不过的哭腔,快感冲击下,温溪连止不住地打着哆嗦。
即使理智已经被过于黑暗的现实冲垮了无数次,他依然不得不为自己这如此寡廉鲜耻的身体而绝望。
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模样……在最信任的好友面前…

瘫软的温溪连并未摔倒,身前的柏潭及时伸手将他捞进了怀里。尽管这个姿势无法亲眼目睹对方花穴所受的苛责,男人依旧能从相贴躯体间传来的细细颤栗中察觉对方的痛苦与……
快感。
断续的微弱呜咽从胸口传来,柏潭瞳孔暗沉,他微一弯腰,便将虚软潮热的青年打横抱了起来。
结实有力的小臂托起膝窝,顺着腿根流下的湿痕打湿了臂肘,湿漉漉的黏液清晰描摹出浅麦色的小臂轮廓。
房门已经被关上,想来外面的保镖也早已补上了空缺。柏潭稳稳将人抱起来,并未朝外走去,反而抬眼遥遥望了霍西之一眼。
对方那双翡翠般的绿色眼眸也正直直盯着他。
“柏潭。”戾气退却,霍西之的声音仍带着些许阴沉。“别忘了时限。”
似是被他的声音惊扰,怀中微弱的颤抖稍稍停了一瞬。
柏潭没有接话,却抱着人朝床铺的方向走去。
霍西之低啧一声,也走了过来。
“水。”柏潭声音低磁沉冷。
霍西之皱眉,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按捺下来,端了一杯水过来。
柏潭把人放在半边干净的床铺上,伸手要接,霍西之却绕过他,把杯子递到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的温溪连面前。
“水,自己喝。”见人没有反应,霍西之不由冷声冷气,“还是你只想喝男人的精液?”
在这种事上,霍西之从来言出必行。他拉过温溪连的手腕,把温热的杯子塞到人手心里:“快点,不然我就再喂你一次。”
许是刚刚深喉的阴影尚未散去,也或许是已经完全放弃了对竹马的期待,温溪连没有抬头,却慢慢收紧手指,握住了那个玻璃杯。
室内只剩下一点细弱的啜饮声,竟是短暂的平和下来。
只是等水喝完,霍西之把杯子接回去时,一直默默注视的柏潭伸手捏住温溪连的下巴,才将对方满脸的泪痕暴露了出来。
无声而绝望的滚烫眼泪弄花了清俊脸庞,却没能给苍白的面容带来丁点暖意。
柏潭手指上滑,温热指腹摩挲柔软湿润。
他声音依旧低冷:“霍西之,你选了最糟的方法。”
几步之外的霍西之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他也寸步未让:“我选的是最佳结果。”
霍西之再一回头,却见柏潭已经俯下身去。
他分明是一眼可见的冷漠无心之人,此刻却为怀中瑟缩的珍宝,极尽了所有温柔。
就连早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温溪连起初都没有反应过来,那竟然是一个吻。
熟悉的,由自己之手精挑细选送出的香水味道萦绕在唇齿鼻息之间,笼罩出一片虚幻的安全与温暖。温溪连轻颤了一下,眼角抖落一滴大颗的泪珠。
无论希望已经被粉碎成何等细微的齑粉,他仍然无法对这个吻生出反感。
甚至他的紧绷、抗拒和颤抖,都在这极尽温柔的一吻中渐次融化。
温溪连无力地闭上了酸涩的双眸。
直到现在,他才察觉了本该在上次同学聚会时就被拆穿的真相——
他的身体,早已如此熟悉柏潭的亲吻。
微弱的水声自唇齿滚落,令人面红耳热,温溪连几乎要融化在这个亲吻里,直到混沌的意识终于辨别出最核心的认知。
“唔……唔、呜……!”
下颌处的钳制早已不知何时下落至腿间,被苛责许久的花穴突然被触碰,奄奄一息的花蒂更是在温柔碰触中软成了一团湿滑细腻的嫩肉。
“唔……不……别、唔……”
温溪连猛地抖了一下。
被温柔亲吻融化的思绪勉强凝出一点理智——既然他早已熟悉了对方的亲吻,那就代表着,亲吻之外的事也……
和霍西之说的一模一样。
这个认知终于让温溪连重新挣扎起来,他不想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怎么能承认,自己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好友的亵玩——
“唔嗯……!”
喉咙里哼出的甜腻呻吟,却把温溪连自己都惊住了。
可怜瑟缩的花穴在温柔又耐心的抚触下缓缓消除了僵硬,刚刚潮吹过的穴口湿得厉害,此刻自己软化了,甚至开始自发追逐含裹起尚在穴外的手指来。
“别……不、住手……”
温溪连慌乱起来,有一瞬间,他甚至比被霍西之电击阴蒂更惊恐。欲望燃起的迅速和激烈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甚至连他的身体都完全背叛了他自己。
“柏……别捏那里……啊、啊唔……淼、淼淼……求你……求你……哈、啊……!”
眼眶再次被泪水打湿,温溪连语无伦次地开始讨饶,甚至放下了自己的抗拒,呼唤起最熟悉的名字,只求对方留给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可他的生路早已被尽数斩断,连回望都看不到丝毫踪迹了。
那只修长的、曾经被温溪
连兴致勃勃抓握着比过手指长度的温热手掌,此刻比任何狰狞的性虐道具都更令人恐惧。惯于执刀的手指带着医生独有的灵活,单是在那花蒂上温柔刮揉两下,就能让温溪连颤着腿根从花穴深处吐出大股的粘液来。
“呜……呜嗯……啊、啊啊——不、不啊啊!!”
爽到汗湿后背的高潮突然被打断,紧闭后穴传来的撕裂疼痛让早已视线涣散的温溪连猛地睁大了眼睛。
“疼……不要、啊啊!!”
在他被身前花穴的抚慰夺去所有注意力的时候,淫液浸湿的后穴突然被两根手指一肏到底,粗暴的动作猛地把温溪连从高潮中拉扯回来。
“疼了不是更爽吗。”
无声靠近的霍西之在他身后低哼。
“看看你这骚屁眼,不用润滑就能直接肏进来了。”
尚未完全习惯扩张的后穴在粗暴的肏入下迅速红肿,把原本就狭窄的内壁挤压得更加厉害。温溪连疼得腿根紧绷,又被柏潭吻着唇瓣亲了好几下,才勉强在花穴的快感下压过了疼痛。
他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着身前身后两个男人进行着简短又令人胆颤的交谈。
“你要肏前面?”霍西之问。柏潭没有回答,两人的动作却都没有停下。
“他里面还含着我的东西,你要射就提前准备。”霍西之冷哼一声,“上次我可是掴了这里十下,又把他的骚逼踩到多潮吹两次,才肏进去射了的。”
温溪连意识昏昏沉沉,根本没听懂对方这奇怪的对话。直到柏潭的轻吻落在他酸涩湿润的眼睛上,低磁的声音落入耳中。
“溪连。”他轻声唤回青年的意识,身下的手指依然温柔地揉按着早已饥渴到张开穴口的花穴。
“喜欢被打这里吗?”柏潭的声音很平稳,落在混沌的意识里,甚至生出几分商量的意味来。“打到每一寸软肉都鲜红充血,肿胀到合不拢。还是想更喜欢被电里面和子宫?”

08双穴惩虐(掌掴抽肿双穴/子宫潮吹)
起初温溪连甚至没能听明白柏潭这句话的含义。
因着对方给予的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温柔对待,温溪连的耳鸣状况已经缓和了不少,火烧火燎的喉咙也在清水的润泽下消退了些许疼痛。
温溪连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状态的逐渐好转,直到这句话宛若毫无光闪征兆的惊雷,轰然炸裂在他的耳边。
“……?”
他艰难地试图询问,开口却只有一点气音,柏潭的动作依旧温柔,那双手掌所带来的沉溺快感简直要像熬糖一样将人煮化。
与主人开口时言语间的意味对立成截然两极。
“溪连,你喜欢哪个?”
那嗓音低磁微凉,就在短短半个多月前,还总是被温溪连调侃完全有资本担任深夜男主播,现在却成了捆缚他的最后一道枷锁。
温溪连的身体这才从极端的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
他几乎像是垂死般猛地剧烈挣扎起来,妄图从这被前后围拢的困势中逃开,不惜耗尽最后一点气力。
“不……放开,我不——”
可温溪连的垂死挣扎甚至都没能让柏潭那冰冷笃定的声线出现分毫波动。
“那还是用手吧。”
他擅自替温溪连做出了决定,用着平日惯常的自持和冷静。
连询问都像陈述结果般,只听得出尘埃落定。
“这里被他打过,是吗?”
温溪连直到被锁住双手,皮圈拷在纤瘦脚踝,手腕和双脚束带一起被锁链用力向上拽起时,才反应过来柏潭话里的“他”是谁。
——霍西之刚刚说自己打过温溪连的前穴,柏潭听见了,而现在,他也打算这么做。
被囚禁的半个多月时间里,温溪连亲身体会到了房间里无处不在的锁链挂扣和无论从哪都能摸出的大把性虐道具,可当他被双手高抬、双腿大开地吊起悬空时,那种突然被肆意摆布的恐惧惊异依然没能消退半分。
他的身前,是面色无波、温热手掌安静覆在大开腿根上的柏潭,而这满屋道具的主人,在将他捆好之后就绕到了温溪连看不见的身后。
温溪连不自觉地颤抖着,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他看不清柏潭的面容,也无从分辨,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认错了这个好友。
“不要……不要……”
微弱的喑哑抗拒只是徒劳,连冰冷锁链的细微声响都能轻易将其盖过。泪珠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沾湿了血色尽褪、只剩一片苍白的柔软脸颊。
在即将顺着下颌滴落之前,晶莹的泪珠被指腹轻轻抹去,一点温热落在泪痕的尽头,吻去了那点湿润。
这个温柔的轻吻让温溪连抖得愈发厉害,突然在他满心的绝望里注入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畸形的身体,突来的囚禁,绝望的奸虐……还有来自挚友的最后致命一击。
温热从颊侧退开,模糊的视野因为泪滴的滑落而短暂清晰,映入了面前男人毫无折扣的动作。
手臂抬起,裸露出的小臂被肌肉恰到好处地裹覆着,线条几近完美,让人看着就无法将其与正在进行的残忍对待联系起来——
“啪!!”
“啊、啊啊啊——!!!”
重重的掌掴声里沾染了黏腻湿润的水声,未等声响清晰传出就被近乎沙哑的哀泣盖过。早已经历过的淫虐责罚重新上演的冲击分毫未弱,柏潭的动作甚至比粗暴将人虏来的霍西之更加狠厉。他毫不留情,仿佛要用自己的动作硬生生将那脆弱性器官处的印记完全剥落。
可怜的受刑者也没能等来一点缓和时间,男人的动作几无停顿,掌掴声一下连着一下,密集地仿若骤雨打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缓急不定的巴掌掴在脆弱湿腻的花穴上,让这处本就不堪一碰的娇嫩部位完全无法防备。艳红软腻的花唇之前已经被霍西之掐肿了,好不容易在柏潭的安抚下放松了些许,此刻又被突如其来的惩虐扇得完全变了形。
那两瓣花唇似是妄图缩回平日保护中一般瑟瑟蜷卷着,却又在下一次掌掴的惩罚下被扇得扁平变形,只能软成一摊滑腻软肉,讨好一般贴触着施虐者的掌心。
饱受蹂躏的花穴在残忍的对待下不住喷吐着湿黏的淫液,一手可覆的脆弱部位每一个角落都会被正中掌掴,殷红肿透的花穴触感如同已然融化的细腻红蜡,被大掌兜入手心,湿腻软肉甚至能挤出指缝。
“呃啊……!!呃唔……啊啊!嗬、嗬唔……不……坏了……要打坏了啊啊啊!!”
语无伦次的美丽青年已经泣不成音,整个人如同被勾起脱水的美人鱼般在半空里颤抖弹动着,白皙细腻的光裸皮肤裹上一层水意,在灯光映射下光泽流转,诱人无比。
凄惨的求饶并未换回怜悯,反而因为已是重演的事实,提醒着沉默的施刑者这诱人一幕早已被他人欣赏过。
“呃啊、啊啊啊——!!”
猛然拔高的泣叫尾
音发颤,哭腔浓重到声线都变了调。顺着紧绷痉挛的白皙躯体向下,只见青年腿间的肉缝急剧收缩着,那只刚刚还在掌掴惩戒的有力手掌此刻却并拢了三根手指,在接连几次狠厉掌掴后,猛地一下将修长手指狠狠凿进了颤抖娇嫩的红肿穴口里!
“嗬……嗬啊……”
光裸湿漉的身体颓然又脆弱地弹动着,在悬吊的束缚间完出一道美丽的弧度。青年的泣音很快微弱下来,身体紧绷了许久,才猛地抽搐了一下,光滑皮肤下的柔韧肌肉小幅度起伏,像是完全无法受控一般痉挛着。
这一下把温溪连捅得近乎失声,头颈深深向后仰去,模糊的视线隐隐发黑。嫩窄的花穴根本经受不住这种冲击,穴口如同小号皮圈般紧紧箍在了指根。三根手指的肏入即使过程再怎么温柔都会撑满花穴刮挤内壁,此刻在穴口被扇到高高肿起的情况下全根凿入,更是把肿得窄了一圈的花穴疼到痉挛,抽搐着不住推挤含吮着残忍的侵入者。
就是这种近乎讨好一样的凄惨模样,也没能换回施刑者的一点怜惜。
深埋入湿润水穴的手指本就修长到常被人惊艳称赞,此刻全根肏入紧窄稚嫩的花穴里,若不是温溪连之前已经在连番性虐中动了情,花穴也受了情潮影响,约莫指尖直接就碰触到湿穴深处最娇嫩的宫口。
然而这逼得温溪连近乎崩溃的动作却远非结束,沉默立于青年身前的男人面容仍旧未有起伏,肏入花穴的手掌却微微抬起,像是猛兽扑食前的耐心蓄力。
三根手指被花穴嫩肉含吮推挤,柔软滑腻的触感如同最昂贵的丝缎,无辜又娇淫地诱惑着入侵者……
——直到被凶狠猛戾的震肏打断。
稚嫩的花肉尚未回过神,就被突如其来的抖颤肏成了一汪水穴,除了痉挛喷水之外做不出任何反应。罪魁祸首的手掌早在扇掴时就让花穴深深烙印下了对它的恐惧,此刻更是变本加厉地用穴外手腕发力,抖起深埋其中的手指,甚至在湿嫩的花穴间肏出了清晰的水声!
“不……呜、咿……”
赤裸的青年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过淫耻的对待,然后他早已在轮番的淫虐中失了力气,加上这被悬吊在半空中的姿势无从借力,他才努力抬腰逃开了一点,腰腹就抖得不成样子,连几秒钟都没有坚持到,就又重重落回了长指的奸虐地狱之中。
“……咿啊……!!”
清俊面容完全被泪痕打湿,连被泪水模糊的温润双眸都无法自持地渐渐向上翻白,大股的透明淫液从痉挛的花穴中涌出,几乎如同喷溅一般,顺着那骨节分明的腕骨弧线向下,打湿了柏潭的整只手臂,勾勒出小臂上的完美肌肉轮廓。
温溪连又潮吹了。
喷水的花穴被手指肏插出“咕唧”“咕啾”的淫乱水声,高潮中的水穴在最敏感的状态下仍旧经历着毫无遗漏的淫辱,直到湿黏的软穴失了力气,只能不时痉挛收缩一下,那已经留下了深刻阴影的手指才退了出去。
那只属于职业医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可挑剔的手掌已经完全被淫液浸湿,连没有肏穴的小指和拇指都被喷溅出来的淫液裹上了一层水光。
手指从花穴撤出时,湿腻的花穴清晰发出了“啵唧”声响,只是还没等主人因此生出羞愤,一记裹挟着风声的破空声响突然从身后响起——
“啊、啊啊啊——!!!”
被潮吹逼到意识涣散呻吟微弱的青年突然发出了一声拔高的惨叫,湿漉双眸猛然睁大。
他被柏潭欺负得太狠,竟然忘了身后还蛰伏着另一个同样残忍的恶魔。
随着破空声落下的是一记正中股沟的狠抽,被束缚下的温溪连无法回头,甚至不知道霍西之用的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自己的臀缝从上到下整个灼烧了起来,连身前的花穴都没能逃过余力的波及。
“别呜……别打……不、不啊啊……!!”
温溪连的花穴才刚刚潮吹过,下体整个被柏潭肏软了,化成一滩毫无防备的泉。正处在高潮后放松状态的性器官突然被一记狠抽,湿软的屁眼还没能反应过来,就直接被这一下抽肿了穴口。
“你下面这两个骚逼不是最喜欢被抽吗。”
阴冷的声音毫不留情地羞辱着温溪连最后一点可笑的尊严,从一开始,这个绿眼睛的小恶魔就根本没有过拱手让人的打算。
霍西之的声音并非私语,清楚听见了话音的柏潭却连眼睛都没抬一下,他用那双暗到深不见底的漆黑双眸专注地望着温溪连,甚至还伸出干燥温热的左手,轻轻帮人抹去了从额前滑落的、差点要落入眼中的汗滴。
若非知晓他刚刚的所作所为,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简直像极了热恋中的爱侣。
只是这个动作轻缓的男人,却在温柔帮人拭去额汗之后,便重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这一次,他依旧没有半分留情——
“啪!!”
“呃……呃唔……”
臀缝的疼痛尚未褪去,湿嫩的花穴又突然被掌掴重击。这次连红肿的花蒂都没
能逃过,足以令人痛到麻木的力度重击在最脆弱娇嫩的部位,温溪连猛颤了一下,连完整的泣叫都无法发出。
最让他惊恐的是,这才只是个开始。
“咻——啪!”
“啪、啪啪!啪!啪!”
针对花穴的掌掴已经让温溪连经历了一次近乎绝顶的高潮,而现在,直钻股沟的狠抽和正中花蒂的掌掴却在不断交替着,没有给他留下丝毫喘息缓和的余地。
才几下的工夫,大敞的下体就被打成了一团红烂的滑腻软肉。红肿的花穴随着掌掴不断喷溅着水渍,顶上的花蒂已经被打得变了形,在巴掌拍击下瑟缩地晃动着,看起来不胜可怜。每次掌掴时,抬起的手掌还会刮过硬挺的龟头,在过分敏感的花穴对比下,这里还没来得及高潮,却也已经硬得不成样子。
艳丽的嫣红从花蒂一直蔓延到身后股沟,内里的屁眼也已经高高肿起,穴口褶皱都泛出一层湿黏水光,每次被抽中时都会不自觉紧收,如同咬紧的小嘴,诱人无比。
这种极致的苛责早已超过的承受的极限,温溪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嗬嗬”的气声。他的瞳孔早已涣散,双眼翻白,整个人彻底被打坏了,连柔嫩的舌尖都垂落在了红肿的唇瓣之外。
又一下掌掴在花穴拍溅出清晰淫液之后,温溪连的小腹猛地一弹,下体硬借着腰腹的弹动硬生生在半空拔高了半寸——
“咿啊……”
近乎失声的啜泣声中,被蹂躏许久的红肿穴口骤然收缩,如同失禁般的透明淫液从指缝间喷出,大股涌出的液体几乎喷湿了身下的大半床单,让人忍不住惊叹,这么一张柔嫩的小嘴里竟然能含藏着这么多水液。
这次潮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等到花穴终于不再吐出淫液时,青年已经彻底没了动静,连喘息声都微弱到几不可查,只有身体还在不时的痉挛着,从腿根滴落点点粘液。
锁链声响起,青年终于被从半空中放下,霍西之伸手接住,将他抱回了床铺里。
奇怪的是,之前视线专注温溪连一人的柏潭却望着自己摊开的手掌,许久没有动静。
温溪连对此一无所觉,他已经彻底脱力,陷入了半昏厥状态。
直到一只手轻轻抹去长睫上的泪珠,几乎是诱哄般地让人慢慢睁开了涣散的双眸。
“溪连。”
有人低低叫着他的名字。
模糊的视线里,映出一只泛着水光的修长手指。指腹上沾着的却是混杂了些许白浊的粘液。
“你里面还没有清理干净。”
柏潭的声音低沉微凉,听起来与平时无异,却没来由地让温溪连本能地打了个冷颤。
混沌的理智猛然被惊醒。
这是从他体内流出来的……
被霍西之灌在子宫里的精液。
“溪连。”
柏潭的语气很冷静,甚至带着询问的口吻。
就像他之前问温溪连喜欢被打穴还是被电子宫的语气一样。
“我帮你把子宫擦干净,好吗?”

09彻底崩溃(虐肿嫩穴扇乳拳交崩溃)
温溪连缓慢又艰难地往后缩了一点。
他已经完全脱力了,若不是柏潭坚持,他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吃力。现下,温溪连费尽最后一点气力的蜷缩其实也无异于徒劳,更遑论在这个面容熟悉又如此陌生的男人面前多一丝防护。
可他除此之外,也再不可能做出什么反应了。
柏潭的话温溪连听不懂,也不想懂,他现在只想睡过去,是昏或睡都无所谓,只要能逃离这荒唐的现实,什么都好。
下一秒,他那清减了许多的下颌还是被捏住抬起,对上那深不见底的漆黑双眸。
温溪连望着柏潭,视线一片空茫,疲惫从他的心底升起,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再无法接收外界的讯息。
他真的累了。
没有等来温溪连的回应,柏潭看起来也并无意外。他的神情比失魂落魄的温溪连还要寡淡,只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对方温热白皙的下颌。
接着柏潭便俯下身来,伸手将温溪连打横抱了起来。
浴室和卧室是连通的,方便随时清洗。和奢华绝顶的卧室一样,浴室的布置同样宽敞高端,几个浴池接的都是天然温泉水,里面泡了不同的东西,分别有不同的功效。
温溪连没少在这挨过操。
之前霍西之兴起,还曾经把温溪连压在宽大的浴池边分开双腿,用池潭边缘的冰冷玉石把温溪连的腿根和花穴磨肿,再肏进被冰到瑟瑟发抖的花穴里去。
所以温溪连对这间浴室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只是这里从来没有他决定的权利。
柏潭把温溪连放到了最近的一个池子中,霍西之坐在池边把他接了过去。两个并无语言交流的男人却在这种事上保持着一种微妙的默契,截断了所有温溪连逃脱的时机。
事实上,温溪连也不可能再有什么逃离的体力,若不是被霍西之从背后抱起撑住,他甚至可能会直接滑进池底。
或许那还会是个更好结局。
温热池水没过遍是红痕的颓软躯体,腿间被蹂躏到红烂肿透的两个软穴已经痛麻了,连汁水滴落都是断断续续的,根本止不住。
乍一接触温热水流,已经麻木的红肉重新被唤回感知,一股如同针扎般的疼痛从苏醒的腿缝间传来,温溪连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本虚脱的身体在这种难捱的折磨下又忍不住挣扎起来。
然后又被身后的霍西之轻而易举地按回了怀里。
温溪连逃不开,也叫不出,连眼泪都流干了,只能在急促喘息间隐隐带出些鼻音。霍西之一手牢牢圈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腿缝,都没用力,就轻易分开了温溪连牢牢并拢、意图减少痛楚折磨的双腿。
“咿啊……呜……”
和温水彻底接触的穴口嫩肉传来电击般的刺激,温溪连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晕厥过去。
他之前只经历过阴蒂被电的折磨,此刻却觉得整个腿缝间的所有敏感性器官都仿佛在被电流狠狠鞭打着,而且一瞬不停,不得喘息。
最让温溪连绝望的是,在这种极端的羞辱和疼痛下,他的身体竟然还恬不知耻地生出了快感。
浴池早在进入时就开启了按摩模式,无形的水流不断冲刷抚触着两个被抽肿的凄惨穴口。疼痛下的穴口起初还紧绷着,没过多久,却违背了主人的意识,开始难以自持地自行吞吐起来,像是要肆意吞入更多水液,被这温热水流安抚填满一样。
大滴冷汗顺着白皙脖颈滑下,甚至砸落在了身后霍西之的身上。怀中人的痛楚颤抖太过明显,霍西之低啧一声,终于皱着眉开了口。
“别乱动。”
他收紧了圈在人腰侧的手臂,颤抖从相贴肌肤清楚传来。温溪连这半个月来瘦得厉害,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竟然能被他一只手环住。
“水里有药,等下就不疼了。”
怀里青年呜咽一声,似是连近在耳边的话都难以听清。他又疼得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霍西之的怀里安静了下来,只时不时还会打个颤栗。
霍西之这才开始帮人清洗起来。他做这些事时熟练到一点都不像一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这处居所的面积很大,单是日常保洁就不知道要用多少人,但在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帮温溪连清洗的事,霍西之从未假他人之手。
温泉池水的消炎镇痛作用很快见了效,温溪连也终于体会到了温泉的安抚缓和作用。只不过在浴池里帮他清理的人始终只有霍西之一个,将他抱过来的柏潭却许久没有动静。
温溪连艰难地睁开眼睛,费了好些功夫才勉强看清了浴池外不远处的柏潭。
柏潭站在水池旁,似乎是刚刚离开过一会儿,手边还放着些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晰的东西。温溪连只看见了柏潭本人的动作——他在洗手。一丝不苟地按照临床医生的标准洗手步骤。
腿间传来一阵闷痛,身后的霍西之把一根手指肏进了温溪连的花穴里,浅浅地抽送起来。温溪连闷哼一声,眼泪毫无征兆地从酸涩眼眶中掉下来。
柏潭洗手的动
作,他早不知看过多少遍了。
柏家是医学世家,上数三代,都是大刀阔斧开拓过新领域的学界泰斗。温溪连有个嗜酒嗜赌无恶不作的混蛋爹,还有个忙起来几年不回家的母亲,他从小被母亲托付在柏家,对家庭的整个概念都是在柏家形成的。
小时候,柏妈妈就这么教他认真洗手,温溪连有做不对的步骤,总是板着一张冷冰冰小脸的柏潭还会出言纠正他。
温溪连眼睛酸得厉害,模糊的视线里,那修长高大的身影似是与熟悉的稚嫩孩童浅浅重叠,又迅速分离。
七岁的时候,温溪连母亲过世,温溪连年纪太小,初一接到这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妈妈的死讯时,甚至是麻木大过悲伤。
温母葬在了国外,温溪连身体不好,没能飞去参加葬礼,他只记得那个无星无月的漆黑夜晚,柏妈妈和柏爸爸轮流抱着他,哄着他入睡。
温溪连缩在借来的臂膀里,像一只永远失去了港湾的船。他不想麻烦叔叔阿姨,假装自己睡着了,躺回温暖的床被中时,却还是被滑落的眼泪打湿了鬓角。
他在漆黑的夜里无声地抽噎着,直到一只同样稚嫩的手伸过来,抱住他,牢牢收紧手臂,像永远都不会放开。
“别哭了。”
柏潭两只手都抱着他,没有手帮人擦眼泪,就把自己侧脸贴上去,蹭掉那些湿漉漉的水珠。
“我会保护你。一直陪着你。”
温溪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一向寡言的柏潭就自己继续,用稚嫩柔软却无比认真的声音。
“我攒了钱,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帮你买。”
“我会做早餐,可以陪你上学,放学我去接你,回来路上买糖吃。周末我们去游乐园,你可以坐三遍海盗船。还有过生日的时候,我可以给你买蛋糕……”
柏潭一一列举着妈妈会做的事,温溪连被他蹭得整个花了脸,听了很久才吸着鼻子小声念出一句。
“我想要巧克力蛋糕。”
“好,双层巧克力蛋糕。”柏潭认真说,“那你不要哭了。”
温溪连咬着下唇,停顿了好一会,又叫出一声。
“哥哥……”
他压抑着,哭腔依旧浓重。
“我没有妈妈了……”
柏潭沉默了一会,牢牢收紧手臂,用着几乎把人勒痛的力度。
“你还有我。”
七岁的那个晚上,二十年前的事,温溪连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未曾模糊。
可他怎么也没能想到,当初那个一字一句说着“我会保护你”的男孩,镜会如此绝情地对他捅出致命一刀。
望着洗完手向自己走来的柏潭,温溪连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所有的防御都被彻底击溃,他就像一只被活活剥去了壳的蚌,赤裸裸地将所有鲜白汁肉摊开暴裸。
许是看见了温溪连脸上的泪,柏潭脚步微停,站在池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温溪连垂下了泪光模糊的双眼。
“上来。”
他听见柏潭开口,随即,身后的霍西之将他拦腰抱起,踩着池边阶梯走上来。
霍西之身上也已经被水沾湿了,他却并未在意,径直将人抱到了池边软椅上。
温溪连背靠在霍西之怀里,面朝柏潭,腿弯被霍西之用手臂抱住,软嫩烂红的下体大敞着正对柏潭。
赤裸的青年已经发不出声音,沉默地掉着眼泪。
又过了没多久,他连眼泪都流干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柏潭挤了满满的药膏,把白稠黏腻的软膏用掌心捂热,仔细涂在红嫩肿透的腿缝间。
再熟悉不过的修长手指此刻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却再也无法带给青年半点慰藉。不过那带着体温的软膏涂抹在饱受蹂躏的花穴和股沟,却是以符合其昂贵价格的速度直接发挥起了药效。
已经被温泉水缓和过的嫩穴在软膏的抚慰下渐渐恢复了知觉,遇热即化的软膏也很快融化在嫩红软缝间,堆积得多了,便点点滴落下来,带来一种失禁般的错觉。
青年湿漉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羞耻无力的红,造成窘迫的并不仅仅是融化的软膏,还有他腿间那自发开始翕张的花唇和穴口。
温溪连早已疲惫至极,浸泡的温泉更是带来了沉沉的昏睡感。他的意识已经到达了极限,对面前的柏潭更是抗拒到了极点,可令温溪连完全没能想到的是,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他的身体居然还在柏潭的动作下起了反应,甚至开始自发含吮追逐起柏潭的手指来。
温溪连隐约察觉了一些异样,他从不是重欲之人,甚至因为畸形的身体,连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即使有了欲望,也羞于解决,多是草草冲个凉水作罢。
可在被霍西之囚禁以来的半个多月里,他的身体却给出了完全陌生的反应,仿佛支配身体的再不是自己的理智……而是浓郁到没有尽头的欲望一样。
“……唔……”
昏沉的思绪被颈侧传来
的刺痛打断,温溪连闷哼一声,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前柏潭的手指上,一时不察,竟是被身后的霍西之在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霍西之这一咬用了些力气,几乎是立刻,白净光滑的脖颈上就浮现出一个明显的齿痕,他尚不满足,像是品尝什么美味甜点一般在温溪连肩颈上又舔又咬,没一会儿就在白皙清瘦的肩上烙下大片红印,粗一看去,竟像是想要标记什么记号一般。
温溪连被他咬疼了,下意识想往后缩,动作牵动了下身,被裹满药膏的两指插入的花穴微微收缩着,吐出一点融化的软膏,看起来十足淫乱。
霍西之自然不许他躲,改用膝盖分开温溪连早已颓软的双腿,手臂上移,掌心直接按在了温溪连的胸前。
温溪连体内有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却并不包括胸乳,他的胸膛单薄平坦,唯有用手覆上去时,才能摸出与寻常男子的不同来。
“温老师,你的胸好软。”
霍西之咬住了温溪连的耳朵,舌尖探入耳廓,吐气湿热,打在敏感耳垂上让人想躲又无从去躲,听声时字音里都带着浓重水汽。
“不过这里怎么这么平,嗯?你连骚逼和子宫都有了,怎么没长奶子?”
他一边说着再羞耻不过的字眼,还一边用手掌揉弄着温溪连柔软的前胸,手法十足色情。柔嫩的乳肉经不住刺激,淡粉色的乳蒂已经从指缝间悄悄挺立,原本不甚明显的乳晕也渐渐嫣红起来。
“是不是要多揉才能变大,你自己偷偷摸过吗?”
被玩弄着前胸的同时,花穴里已经塞进了第三根手指。粘稠的药膏和修长手指撑开了柔嫩红肿的水穴,噎得温溪连隐隐生出些痛感。
上下的双重刺激让温溪连本来疲惫的身体重新陷入快感之中,昏昏沉沉之间,温溪连甚至微妙地感激起了霍西之的聒噪。
半个多月来的熟悉羞辱给温溪连带来了一点错觉,仿佛柏潭从未出现过。他不想溺亡在有关柏潭的回忆和绝望里,哪怕把这场噩梦倒退回半天前……也好。
只是这种自欺欺人,却在第四根手指试图挤入时被彻底打破了。
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温溪连努力挣扎起来,惹得霍西之抬手在他右乳上掴了一巴掌,指根正好刮过挺立的乳蒂。
“呜……!”
“老实点。”
温溪连的前胸虽然平坦,却到底不同于寻常男子,平日不慎受到挤压碰撞都会不舒服,更遑论是直接被这么重重扇一下。疼痛的压制下,温溪连低喘着紧绷了一会儿,却还是在花穴的撕裂般疼痛中重新挣扎起来。
“不……呜……哈、啊……疼……别、别呜……进不去的……”
沙哑的低泣被喘息和痛呼打断得七零八落,可是在温溪连近乎绝望的哑声哭泣里,他身前那个沉默的男人却还是残忍地把手指加到了第四根。
融化的软膏再不是安抚消肿的药剂,反而成了润滑手指肏弄的帮凶。被迫吞下四根手指的花穴已经撑大到了极限,穴口边缘绷出一种极限的艳红,仿佛下一秒就会绷坏断裂。
花穴外的阴唇和软蒂也可怜地瑟缩起来,肿透的花唇乱七八糟地沾染着白色液体,因着穴口的撑挤,已经被迫变了形状。温溪连睁大了眼角红透的双眸,仿佛一只已经被刀尖割破了皮毛的幼兽。
下身的撕裂感压迫太重,紧绷的身体完全无法挣动,甚至连呼吸和心跳都会牵扯出恐怖的疼痛,温溪连整个僵在了霍西之怀里,突然想起了之前一直在有意逃避的柏潭的话。
他说,“要把子宫里面擦干净”。
然后他把四根手指都伸了进来,还想挤进最后一根。
温溪连仿佛被无形的手掌死死扼住了喉咙,他眼睁睁看着柏潭耐心地按揉着紧绷的穴口,那唯一留在穴外的拇指像极了一条毒蛇的鲜红舌信,下一瞬就能将他置于死地。
即使在这种时候,柏潭的动作依旧耐心而温柔,完美掩盖着隐藏其中的残虐。
温溪连张了张嘴,不久前才被深喉过的喉间溢出一句无声的低唤。
缓缓地,他挪高了空洞的视线。温溪连看着柏潭,却仿佛落入眼底的根本不是眼前这个男人。
而是那个二十年前,在漆黑深夜里紧紧抱着他的稚嫩男孩。
干涩的唇瓣闭上,那声低唤终于在无人知晓的沉默里落下余音。
哥哥……
救我。
……
拇指探入时,赤裸的青年已经完全放弃了挣动。
他身体紧绷着,像收得过紧的琴弦,仿佛下一秒就会绷断。
霍西之咬着青年的颈侧,尖锐的犬牙压蹭着跳动的血管。
面前柏潭的动作缓慢到近乎拖沓的地步,扩张并不顺利,花穴即使被夜以继日地肏了大半个月,依旧紧致如前,四根手指已经是极限。
突然之间,霍西之皱眉,他松开了满是齿痕的脖颈,猛地伸手捏住了温溪连的下巴,强迫对方张开了嘴。
他的动作已经可以用迅
猛来形容,却依然有血丝顺着温溪连的微微开裂的唇角缓缓滑落。
鲜红到乍眼。
“……温溪连!”
越来越多的鲜血顺着青年苍白的唇瓣滴落下来,溅到他的胸前,小腹,像雪地里盛开的艳梅。
“松嘴!你听见没有?!”
冷汗瞬间爬满了霍西之的背脊,温溪连竟是下了狠力,这一咬毫不留情,差点把舌头直接咬断。
血珠滴落在一只修长手指上,下一秒,霍西之怀里的人身体前倾,被另一个人吻了上去。
炙热的、滚烫的气息在唇齿间交缠,死寂的青年突然有了反应,几乎是垂死般挣扎推拒起来。
吻他的人纹丝未退,青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愤怒的悲鸣,铁了心地咬拢了牙关。
这次他没能咬到自己的舌头,反而咬住了另一个人。眼泪从他通红的眼眶滑落,牙关力度未减,反而愈发用力。
青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咬住了柏潭的舌头。浓郁的血腥味从唇舌间蔓延,柏潭任由人咬,任由对方泄愤一样撕咬着自己。
浓稠的鲜血粘团从紧贴的唇瓣间滑落,夹杂着含混的、困兽般的垂死呜咽。
温溪连崩溃地哭了起来,声嘶力竭,愤怒而绝望。
直到他哭得气息不畅,牙关彻底没了力气,柏潭才放开了他的唇,英俊的面容上仍是一片沉凝的冰封。
温溪连没有哭太久,他浑浑噩噩,没多久就彻底昏了过去。
他被抱回卧室,唇舌的咬伤小心地抹了伤药,抹药者却没记得给自己那更严重的咬伤上药。
霍西之迅速换掉了湿透的衣服,抱来一床软被给人盖好。温溪连下身的药膏足够,泪痕也被擦拭过,好不容易安顿好,睡着的样子倒是难得露出了一丝虚幻的平静。
他唇色苍白,唇角溢出了一点淡粉色的血丝,霍西之伸手想去帮人擦掉,却被抓住了手腕。
霍西之猛地甩开了柏潭的手,力度之大,毫不客气。
但两人不约而同,站在睡着的温溪连床边,都没有出声。
直到屋内温度湿度一应适宜,他们才一前一后,走出了卧室。
房门关好,霍西之抬眼,对上一双冰冷的黑色眼睛。
下一秒,柏潭一言未发,直接一拳正冲霍西之的面门砸去。
冰封碎裂,戾气悍然而出,柏潭的唇角带着干涸血痕,此刻的他再不像一位严谨至极的医生,反而像极了一个亡命之徒。
霍西之早有预料,侧身避过,拳风擦过他高挺的鼻梁。躲过这一击,他直接抬手,制止了身后走廊上一众瞬间戒备的保镖的下一步举动。
他无意与柏潭纠缠,离了温溪连,他们完全是相看两厌。
看着眼前戾气凶悍、却早已乱了心神的男人,霍西之冷笑。
“怎么,想怪我擅自行动?”
他声音冰冷,字如刀锋。
“柏潭,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是谁先碰过他?谁先打碎了他?”
“这时候想起来怪我抢先了,”霍西之一字一句,从齿列咬出字音,“当初你催眠他忘记我的时候呢?”

10醒后继续日(凌虐乳蒂痛觉快感潮吹)
温溪连转头就发起了高烧。
他的意识一直很模糊,整个人烧得昏昏沉沉的,睡不沉,却也没办法完全清醒。
舌上的疼痛像一根细绳,吊着他。还有喉咙深处,下身,身体内部。疼痛席卷而来,密密麻麻,如同线绳拉扯傀儡。他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半梦半醒之间,只隐隐约约记住了几个片段。
有人帮温溪连上了药,手法很熟练,也很轻缓。疼痛已经麻木了,只有唇舌上药时泛了微涩苦味。他不喜欢,本能地抗拒,把药粉吐出去。那人也耐心,擦净嘴角重新帮他抹。
反复两次,昏昏沉沉的温溪连莫名生出一股烦郁,泄愤般咬住伸进来的手指,泄愤一样,许久没有松口。
可能是被他咬老实了,那手指终于不再乱动。舌面裹着指腹,上颚抵着指尖。没了外力的骚扰,温溪连才重新睡了过去。
有时候他醒得更彻底一点,还能听见身旁的声音。温溪连的烧一直没退,嘴里总泛苦味,干裂唇瓣间有温水渗入,还有模模糊糊的抱怨。
“他怎么还在烧,不是说今天能退吗?”
回答的声音离得有些远,温溪连听不见,只能感觉到甘甜的温水一点点润泽喉咙,唇瓣也被按压着摩挲了几下。
“温老师。”
那声音猛然贴近了。仿佛近在耳边。
“你身上好热。嘴里也是……肏起来肯定很爽。”
“要是烧再不退,我就这么肏你好不好?你身体里面肯定更热,还有子宫,每次把精液吐出来都还是热的……”
话没说完,声音突然远了,随即响起的是低咒,碰撞,闷响,那些动静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半晌都没平复下来。
好吵。
温溪连想。
还有水……没喝完就拿走了。
嗓子是干的,想喝水的念头缠绕着温溪连,让他喉咙涩得发疼。但还有另一种更深层的渴,在身体深处横冲直撞,不肯放过已经被折磨到如此凄惨的他。
即使在昏睡时,那种渴也未曾遁形,像清晨闹钟在耳边炸响,却无论如何都摸索不到开关按钮。
温溪连烦不胜烦。
异样逐渐在身体内汇聚,闹钟最终唤醒了他,温溪连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只手。
指节修长,腕骨分明,那是一只温溪连格外熟悉的手,握着一条被湿润的柔软毛巾,靠得近了,还能感觉到毛巾传来的阵阵暖意。
“……溪连?”
手腕抬起,低磁声音落在耳边。
“你醒了?”
温溪连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视线定在米白色的天花板。
察觉对方不想看见自己,柏潭也没有强迫他回应,只继续问:“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温溪连皱眉,对这种伪装被拆穿后的虚伪关怀难以理解。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力气大抵是恢复了,不想和柏潭继续纠缠,温溪连撑起手臂,想自己从床上坐起来。
他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坐起来的动作还算顺畅,只是一旁的人似乎不太放心,见他要起身,就把手伸了过来。
“嘶……”
温溪连倒吸一口凉气,被柏潭无意碰到的前胸传来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差点让他以为霍西之在他身上置入了其它电击芯片。
那种有意无意被忽视的痒渴被瞬间点燃,像巨响炸裂,震耳欲聋。
温溪连手臂一软,若不是身后及时垫了软枕,他差点就直接摔回床铺里。
似乎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柏潭扶他的动作也明显顿了一下。
温溪连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他几乎是恼羞成怒:“你给我下了药?”
他气势汹汹,却因为之前被咬破的唇舌,和长时间的昏睡,把一句话说得沙哑又含糊。
柏潭没太听清楚,只模糊捕捉到了一个“药”字:“嗯?我刚给你上了药。”
说完这句,再看温溪连的表情,他才察觉了什么,视线下意识落在温溪连身上:“……溪连?”
温溪连脑子嗡的一声,感觉自己又一次回到了几天前赤身裸体满身狼藉被柏潭看见的场景。
胸口一口气闷得提不上来,温溪连索性不去看他,掀了被子就要下床。
“我要回去。”
一只手臂拦住了他,柏潭声音很低:“溪连,你身体受不了……”
“谁害得!”温溪连气急。
柏潭却不开口了,只那手臂还牢牢圈着他。
温溪连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柏潭,我说真的。”
他声音逐渐冷淡到了极点:“放我走,不然我们的朋友也不用做……唔!”
这句一刀两断的话还没说完,温溪连的唇就被柏潭堵住了。
柏潭俯身过来,周身还带着那种熟悉入骨的冷冽香气,温溪连想把人推开,手上却没了力气。极近的距离里,他终于清楚看到了柏潭的神色,对方依旧寡言少语
,眉眼间的憔悴却清晰可见。
柏潭身上并不邋遢,连瘦削下巴都看不见一点胡茬,温溪连忍不住想,他一向如此,小时候也是,不管回来多晚也一定要洗完澡才上床。
可这种外形上的整洁却并不能掩盖柏潭的憔悴,温溪连对他实在太过熟悉,以至于对方的一点变化都能轻易察觉。
这个亲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轻浅,柏潭甚至没有撬开温溪连的牙关。男人的动作温柔而和缓,可温溪连从来不知道,只是简单的唇齿相碰这一个动作,竟然会对人的情绪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因气急而剧烈起伏的胸膛逐渐平复,脑海中的嗡鸣声也渐渐沉寂,即使温溪连不想承认,身体在碰触到熟悉气息,依旧本能地生出了慰藉。
如果不是不远处传来的巨响,这个吻似乎还能持续得更久一点。
“哐啷!”
柏潭护了下怀中人的耳朵,又在人唇上啄吻了一下,才起身回头。
身后,霍西之面色铁青,目光阴郁地盯着他们。
他脚边躺着一个摔碎了的玻璃瓶,里面液体撒了一地,弥漫出清爽的香气。
温溪连昏睡这些天来,水大多是霍西之喂的。他知道温溪连的昏睡不只是身体原因,还有心里逃避,这次专程去买了对方最喜欢的苏打水,想试试看这样能不能把人叫醒。
结果霍西之一进来,就看见了清醒的温溪连。
和正在与他接吻的柏潭。
屋内静了一瞬,没有人说话,霍西之低头看自己脚边的玻璃瓶,越看越扎眼。
他也不管会不会受伤,气得一脚踢开了地上的玻璃茬。
柏潭扫他一眼,按下了床头的按铃,电话很快传来声音:“喂,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叫个人来卧室收拾垃圾。”
霍西之愤愤地踩过一地玻璃渣:“要你管!”
柏潭声音也很冷淡:“我怕溅到溪连。”
霍西之握拳,手背青筋突显,最后还是咬着牙压了下去。
房门很快被敲响,有人进来迅速收拾了乱成一片的地板,还给霍西之找了一双新拖鞋。
霍西之坐在沙发上,侧脸轮廓愈发立体分明,他咬着唇,眼尾泛起一点晕红,温溪连坐在床上看他,隐约生出了些莫名的熟悉感。
之前因为对方的暴行,温溪连始终没有认真观察过这个年轻混血儿,现在再看,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俊美,年轻,和自己胸中生出的……些许异样。
温溪连盯着人的侧脸看了一会,还发现了对方锁骨上的一处纹身。
那纹身只有拇指大小,正落在霍西之线条分明的锁骨上。温溪连有些近视,眼镜早就被收走了,他眯着眼睛仔细盯了一会,才辨认出纹身的形状。
那居然是一朵云。
云……温溪连心头掠过一丝异状。
同时被再度唤醒的,还有那种从身体内部生出的渴。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霍西之抬眼看了过来。
或许是那双绿色的眼睛实在太过璀璨,温溪连下意识挪开视线。
动静惊动了身旁的柏潭,温溪连低着头,听见柏潭问他:“怎么了。”
温溪连咳了一声:“想喝水。”
柏潭帮他倒了一杯温水回来,温溪连接过杯子,心不在焉地喝着水,脑子里乱成一团,霍西之身上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把他翻脸离开的打算都挤到了一边。
突然,温溪连的背后传来碰触感,触电般的酥麻从被碰的地方传来,温溪连身子一僵,水杯都没拿稳。
“别碰我!”
他一直在走神,甚至没发现柏潭走过来。柏潭被他得顿了一下,眼疾手快去接那摔落的水杯,哪想到他的动作无意间碰到了温溪连的胸口,对方的反应比刚刚还激烈,原本已经落入掌心的杯子滚落下去,摔出清脆声响。
“啪!”
这动静把一旁沙发上霍西之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溪连?”柏潭看着床上反应过度,抱着前胸发抖的人,皱了皱眉。
“你……”柏潭欲言又止,扫了一眼被水打湿的衣服和被子,放低了声音:“先把湿衣服换了。”
床上青年仍在颤抖着,没有回应。过了许久,他才含糊咬出了一句:“出去。”
柏潭:“被子也湿了。”
青年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让你出去!!”
一个冷淡的声音横插进来:“为什么让人出去,好能自己揉胸吗。”
霍西之几步走了过来,单手插兜,一双碧绿眼眸比寒玉更冷。
“温老师,你抖什么,害怕吗?你连子宫都有了,会涨奶不是很正常么。”
涨奶两个字一出,屋内一片死寂。
平和的伪装被利刃般的两个字彻底撕破。
唯独霍西之笑了一声。
“从第一次肏进子宫到现在,也有快一个月了,吞了那么多精液才产奶,温老师
也真是够贪吃的。”
他的话让床上的人整个僵住了,凝成石块,一动不动。
柏潭看了一眼霍西之,面沉如水,视线暗得厉害。
但他到底也没有在温溪连的事上耽搁,退开几步,柏潭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最上面放着的就是一副手铐。黑色皮革,泛着冷光。
柏潭又回头看了温溪连一眼,青年还没反应过来,只慢慢缩成一团,缩到了离床尾霍西之最远的地方。
霍西之抬眼看柏潭:“这是你说的唯一办法。”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说完,霍西之就单膝抵床,探身过去,用一只手轻易制止了猎物的逃离。
“滚……滚开……啊、呜啊啊啊!!”
温溪连被迫挺直上身按进床铺里,湿透了的前胸被霍西之一手按住,隔着薄薄上衣直接咬上了他的乳尖!
电击一样的刺激从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炸裂。
“撕啦”一声,单薄的衣料被直接撕开,起伏的白皙胸膛裸露出来,艳红的乳晕异常显眼,连柔软的乳蒂都已经自发挺立。
霍西之扯开碍事的衣物,双手直接握住了两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细腻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再用力些,甚至能把那白皙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还能看见胸前轻易留下的指痕。
他低头,又在红腻的奶蒂上咬了一口。
“不是涨奶了吗,怎么还不出来?”
温溪连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傻了,叫都叫不出来,一向让他安心没有呈现出第二性征的前胸突然变成敏感百倍的性器官,单是被霍西之双手一握一捏,他就忍不住挺腰颤栗,刻意忽略已久花穴都重新收缩起来。
“不……别碰我……放手……!滚开……”
温溪连翻来覆去,也只会骂一个滚字。而且只要霍西之手掌稍一用力,指缝夹紧奶蒂一搓,温溪连就彻底没了声音,腰都软了下去。
他脑子里浑浑噩噩,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还在睡梦里。身前的霍西之又低下头来,含住他的乳尖,连同乳晕一起咬进嘴里,湿热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啊、咿啊啊……!别……别咬啊啊啊!!”
霍西之竟是真下了力气,咬着乳肉向上拉扯,最后用牙啮住挺立的奶蒂,硬生生向上拽去,直到把柔软胸乳扯成锥形,才在温溪连沙哑尖叫中松了口,任由乳肉狠狠地谈了回去!
“啊、呜啊……呜……”
温溪连又疼又麻,身体深处那种渴终于被压了下去。
可又从中裸露出了一种让他更加惊恐的内核。
意识恍惚之间,他听见霍西之用很冷淡的声音说:“温老师,你就是欠虐,越疼你才越爽。”
温溪连没能反应,手腕就被捉了反扣在身后,冰凉触感绕在腕间,随后,他就听见了另一个熟悉的气息。
“不……”
温溪连打起寒颤,牙齿磕碰作响。
“不要……柏潭……别这么对我……”
温溪连被扶坐起来,背靠在温暖的怀抱,耳后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他听见柏潭说:“别怕。”
这种虚幻的安慰毫无作用,像眼泪无法给冰冷的身体带来一点温暖。
眼前出现一阵银光,温溪连惊恐地睁大了被泪水模糊的双眼。
“不……不要……”
那是一个形状如同晾衣夹的金属夹,夹口被捏开,顶端密布着一整排锯齿。只看着就足以让人心惊胆寒。
右胸被温暖的手掌捏握住,乳肉顶端向上翘起,正对准霍西之手里的铁夹。
“放心,不会流血。”霍西之没什么诚意地安慰着,下一句话倒是真心实意,“但会比流血更疼,是你最喜欢的那种。”
温溪连咬紧牙关,他想哭叫,想怒骂,却连一个完整字音都念不清楚。
他被柏潭箍在怀里,只能眼睁睁看着泛着冷光的乳夹张开锯齿,狠狠咬在他那连衣料摩擦都无法承受的乳尖上——
“啊——呃啊啊啊——!!”
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痛楚在娇嫩的奶蒂上炸开,触电般的酸麻遍布整个胸前,可电流好歹还有关闭的时候,这个乳夹夹住奶蒂之后,却只会把疼痛继续累加。
温溪连挺胸,腰背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他一开始还试图把乳夹弄掉,可是摇晃的乳夹只会给被凌虐的奶蒂造成更大负担,温溪连立刻就不敢动了,只求着胸口的折磨能不再升级。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栗,乳夹尾部的细链随着颤抖轻晃,甩出一片漂亮到惹眼的银光。
温溪连小口吸着凉气,连大幅度的呼吸都不敢——直到他看见霍西之摊开手掌上的十几个乳夹。
眼看对方面露惊恐,霍西之随手拨弄了下掌心被细链串在一起的乳夹。
“你会喜欢的,温老师,很快就能爽到喷奶了。”

11催milk(ru孔)
十几个带着锯齿的金属夹被一口气拽掉,细嫩的皮肤火燎一般疼着。胸前的痛楚比被电流击打时更甚,疼痛随着心跳一次次鼓动,即使已经没有了外力折磨,余韵也仿佛是长鞭般一下下击打在柔嫩的乳肉上。
上身的折磨还未褪去,下身的痛楚已经席卷而来。隔着睡裤强硬挤进来的长指让温溪连猛地惊叫一声,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娇嫩穴肉,那种刺激几乎让人当场昏厥。
可昏迷对他来说已经成了一种奢侈。
两根手指狠狠捣入刚刚潮吹过的花穴中,隔着一层布料,穴壁微弱的收缩吮咬反而让入侵者愈发兴奋。
“只潮吹一次不够吧。”
霍西之低笑一声。
“你肯定更喜欢上面喷奶的时候下面喷水。”
“住……”温溪连几乎已经要被双重的折磨逼疯,刚刚高潮过的脆弱花穴根本受不住这种碾磨刺激。“住手……”
他奄奄一息地抗拒着,却被始作俑者恶意曲解。
“为什么住手?是觉得只有下面被喂,冷落了你的奶子吗?”
有柏潭在场,霍西之的恶劣比之前更甚。
他就像个心性顽劣的小孩,偏要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宣誓主权。
“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招待你的奶子,温老师。”
霍西之倾身向前,凑近人耳边,优雅的唇在那白皙泛红的耳垂上轻触。
“毕竟,”他放轻了声音,却依然能让在场第三人听得清清楚楚,“这可是被我在子宫灌了那么多次精液才产出来的奶。”
温溪连已经被快感折磨到意识昏沉,直到被柏潭圈在腰间的手勒到发疼,他才反应过来霍西之在说什么。
“不……”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柏潭说那句“帮你把子宫擦干净”。
温溪连并不清楚原委,甚至不知道柏潭和霍西之是如何认识的,他只知道正如霍西之非常讨厌他买给柏潭的领带夹,柏潭也相当在意霍西之灌进他子宫的那些精液。
而不管表现如何不同,这种莫名其妙的较劲,最后都会发作在温溪连身上。
他是最无辜的人,最后却总会是被清算的那个。
“唔……!”
捣入花穴的手指突然撤出,霍西之收回手从床边站起,起身朝一旁走去。
这种暂时的退离并不会让受刑者松一口气,联想到对方刚才说的话和身后还抱着他的沉默男人的反应,温溪连的身体反而愈发紧绷。
心底升起的恐惧让他不自觉开始挣扎,然而这垂死般的挣扎被再熟悉不过的双手轻而易举地镇压。本该令人安心的拥抱此刻却成了恶魔的帮凶。温溪连被柏潭禁锢在怀中,连自保的蜷缩都无法完成。
是他错了。
这位挚友原本就是另一位凶神。
温溪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温柔的轻吻落在鬓边耳尖,如春雨落在疲倦的山林。但这种表层的滋润并不能真正将人抚慰,狠狠跌过几次跟头的人终于明白,春雨之后就是足以焚毁一切草木的惊雷。
那些温柔、抚慰、拥抱,不过都是又一次残忍酷刑的伪装。
哭闹无用,挣扎无用,只能绝望地接受这一切。关合柜门的声音响起,温溪连睁开双眼,朦胧的视野中,一个修长身形走回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方盒和一瓶……
酒精。
那瓶酒精让温溪连猛地睁大了眼睛。
他想起了自己身下被置入的电击芯片。当初霍西之拿出那根银针时,手里同样拿着一瓶酒精。
这次霍西之又想干什么?
瞥见温溪连明显掩藏不住的惊惧神色,霍西之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拆开了手中方盒。
“怎么了,很期待吗?”他勾起唇角,艳丽俊美的面容愈发惑人。“别担心,温老师,我会满足你的。”
“动作快点。”一句冷冷的声音横插进来,打断了他。
是柏潭。
这四个字再直白一点,就是一句——“闭嘴”。
霍西之低啧一声,对柏潭的态度也相当不爽。不过看着温溪连愈发惊恐的神情,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不和这个混蛋浪费时间。
他还有更美味的东西要专心享用。
白色方盒打开,里面放着两根细长的金属棍,棍的顶端生出一根更细的长针,针上冷光熠熠,格外骇人。
霍西之将长针的保护套取掉,用配套的酒精和喷枪消毒。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耐心又仔细,配上那张脸,甚至能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可仅有的观众却只剩下了一片的恐惧。
阴蒂穿环的阴影仍未消退,那泛着银光的长针刚一出现,本已被钳制牢固的青年就突然再度挣扎起来。
“不要……针,拿开……呜!”
抗议尚未成句,已经被身下传来的刺激搅散。刚刚才被长指折磨过的花穴再度被人用手隔着单薄的睡裤覆住,灵活的指尖甚至还精
准地掐住了顶端的花蒂。
“呃唔……住、住手……呜……!”
被潮吹淫液打湿的睡裤湿腻腻地贴在花穴,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指甲的坚硬并未减缓几分冲击,反而让娇嫩至极的软肉被迫承受起粗糙纹理的刮磨,激出更多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与折磨。
轻吻落在耳畔,熟悉的气息缓缓将他包裹。身后的柏潭看起来如此贴心,甚至还放缓了语气问他:“不舒服吗?”
怎么可能会舒服……这种事……
水汽在眼眶积蕴,鼻端也愈发酸涩。温溪连最无法接受的还是这来自曾经最信任之人的折磨。他早已无力反抗,却还硬要咬着牙挤出一句:“柏……潭,放开……”
含混不清的话语换来颊侧又一个轻吻。
“我不会放开你。”
柏潭声线低沉,语气笃然。
明明只是一句抗议折磨的虚脱反驳,却被他回应得如此郑重。
竟是如同宣誓。
“溪连,我不会放手。”
“呜……!”温溪连猛地仰头,白皙的脖颈勾勒出一道脆弱的轮廓。
和耳边低语一同出现的是身下变本加厉的刺激,柏潭收紧了手指,并拢的指腹将柔嫩的花蒂捏成薄薄一片软肉,甚至能摸出内里置入的芯片的轮廓。
但这还不是全部。
耐心消毒完的霍西之眼看面前两人又隐隐形成一种“旁人勿扰”的气场,顿时觉得愈发碍眼。在温溪连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霍西之已经伸手按住了他柔软的乳肉,指缝一挤,便夹得那艳色奶蒂也变了形。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溪连泣不成声,但胸口疼痛之后的微凉触感才最让他恐惧。敏感至极的胸乳此时已经经受不起任何刺激,霍西之那粗暴的动作却偏生把消毒也变成了一种残忍的酷刑。
“别乱动。”他声音冷了下来。“不然奶子被扎破,你以后就得一直漏奶了。”
这句话的冲击力过于强烈,温溪连一时甚至没能反应过来。他睁着朦胧的泪眼怔怔地看向霍西之,却只看见了那根泛着冷光的尖细长针。
霍西之拿着那支巴掌长短的金属棍,将长针顶端抵在了艳丽柔软的奶蒂前。
他眼看着面前的青年睁大双眼,一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只看着他。
如此令人心动。
霍西之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动手。
他伸手掐住那手感细嫩柔软的乳蒂,指尖轻轻一搓,就能听见带着泣音的呻吟。浅粉色的乳晕上还带着鲜明的齿痕,许是被明晃晃的针尖吓到,顶端那原本已经被咬到红肿硬挺的奶蒂微微瑟缩着,甚至生出了几分颓意。
尽管这可怜的花蒂已经略有所觉,它也远没有料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对待究竟有多么残忍。
冰冷的针尖对准了奶蒂顶端,仔细打磨过的昂贵道具已经做到了极为精致的地步,那尖锐的针尖却依旧比此时肉眼完全无法看到的乳孔更粗上数倍。
更不要提掌下那具单薄的躯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给通乳带来了多少困扰。
霍西之并未急于寻觅细窄的乳孔,反而倾斜着将长针压下,用针尖微微挑起了一点奶蒂上的艳色嫩肉。
他的手极稳,被针尖挑起的部分也只有很少一点点,若是换做指尖或是其他生有薄茧的地方,可能这点对待都不会引发任何反应。
可被这么对待的地方,却偏偏是再娇嫩不过的奶蒂软肉。
从针尖陷入软蒂的那一瞬起,清瘦单薄的胸膛就已经屏住了呼吸。可这种忍耐并未换回宽待,被挑起的嫩肉依旧给近在咫尺的心脏带去了极大的冲击。
被强行按在怀里的青年终是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如同近乎惨叫的痛呼。
“不——!!不要……不要针、拿走……拿开啊啊!!”
为了惩罚他的挣扎,针尖又朝嫩肉中陷得更深了一点。
青年彻底不敢妄动,眼睁睁看着霍西之收回长针,抬腕将银亮的针尖对准了已经被刺出一个浅坑的奶蒂。
“别怕。”那个绿眼睛的小恶魔居然还在道貌岸然地安慰他。“可能会有点疼,但你会喜欢的。”
疼痛、绝望和恐惧混杂在一起,逼得青年牙关咯咯作响,只能睁着泪眼看那冰冷的针尖刺入艳丽的乳蒂中。
“呜、呜……别……呃呜、别再……疼呜……!!”
银白与艳红对比出惊人淫靡的反差,肉眼几不可见的乳孔被硬生生撑开挤入。从未接触过外物的乳孔壁娇嫩到无法经受任何碰触,此刻却被强行挤入的长针推挤碾磨,经受着一场漫长到看不见尽头的酷刑。
不只是身体刺激,这种亲眼看着自己乳孔被长针插入的冲击也足以击溃一个人的心理防线。本就不该被任何外物接触的部位此刻却被一点点撑开,那种寸寸深入的冰冷触感简直让人后颈生寒。
长针才刚没入一个顶端,温溪连已经快被逼疯了。
看似
光滑的细针上藏着只有亲自触碰时才能感受到的暗纹,而现在,那些繁复的暗纹已经把第一次被外物接触的乳孔磨到红肿充血。本就狭小的乳孔因为肿胀变得更加难以探入,但即使如此,它仍然没办法反抗缓缓探入的长针,只能将所有经受的酷刑完完整整地如实反馈给濒临崩溃的主人。
乳孔的插入比之前温溪连最恐惧的尿道插入还要艰难。
“不……呜……呜、饶了我……”
徒劳的挣扎开始转为虚弱的求饶,漫长的蛮横插入甚至让人生出了一种会被这么直接插入心脏的错觉。胸前不曾停歇的尖锐疼痛让温溪连紧绷着身体,连宽松的睡裤被剥下,湿漉敏感的花穴被两根长指直接没入都没来得及反应。
他的全部心神,都已经集中在那缓慢又强势的乳孔插入里。
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让温溪连觉得自己到了极限,但下一秒,那执意的插入却还能撑开更内里的部分。到最后,长针整整没入了半个指节,而温溪连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含混的气音。
“呼呜……不……救……”
他甚至开始了垂死般的呼救。
娇嫩挺立的乳蒂被冰冷的长针贯穿,捏在奶蒂上的手指甚至能透过软肉摸到内里银针的形状。只不过这种捏揉不能太过分,不然已经虚脱的主人都会被刺激到重新开始挣扎,泣叫着试图躲避,让人必须重新按压他的反抗。
一直到温溪连几近昏厥,这漫长的插入才终于得以结束。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还未没入乳蒂的大半银针自动从金属棍上脱落,缩进已经插入奶蒂的前半截长针里。如此一来,那艳红的奶蒂上就只剩下了一个银亮的小点,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异样,只有用手去掐揉时才能摸出内里的不同。
经受了残忍折磨的温溪连虚软地瘫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白皙光裸的皮肤被冷汗遍布。虚脱的身体无法给予灵敏的回应,连下身花穴的手指抽插都只能换回轻颤,只有在敏感至极的乳蒂被捏住,他才会发出一些哀叫般的呜咽。
虽是肉眼可见的虚弱,可他这种可爱的反应却让人爱不释手。霍西之一直玩到对方腿根轻颤,几乎又要被痛到潮吹时才终于停下了动作,转而拿起了另一根金属棍。
又一次看见那银亮的长针时,温溪连已经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刚刚那无比深切的折磨感受,却让他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
他对第二根长针的恐惧丝毫没有因为已经经历过一次而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深重。
再来一次的酷刑依旧漫长到令人绝望,只不过这次霍西之已经不用费力镇压,面前饱受蹂躏的青年已经根本无力反抗。有时候银针插入得过快,也只用掐住另一侧的乳蒂轻轻一捏,就可以让试图挣扎的青年乖乖噤声,再无法乱动。
缓慢,耐心,深入。看着长针一点点没入娇嫩的奶蒂深处,霍西之的气息也不由愈发重。
冰冷的长针撑开细嫩的乳孔,一寸一寸没入其中,让人忍不住想要亲手探入其中,去摸一摸那柔嫩的乳孔壁,去亲自感受内里的瑟瑟收缩……
悄无声息间,那双如翡翠般流光溢彩的绿色眼眸染上一抹猩红,竟像是血玉般艳丽得动魄惊心。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对温溪连的所有,霍西之都兴致勃勃。
为了不给已经濒临极限的青年更多刺激,霍西之勉强将这个念头压了下来,将这枚长针也如法炮制地整个没入乳蒂中。随后,他才收起金属棍,拿出了两个开关。
老实说,霍西之根本不想把任何有关温溪连的掌控权交出去。但在那个沉默依旧的男人的注视下,他还是冷嗤一声,将一个开关抛给了对方。
温老师重要。
这是他这些天来不知多少次劝诫自己。
不过即使如此,在感情上一向小心眼的霍西之仍是对许多根本微不足道的细节斤斤计较。在柏潭伸手接住开关之前,霍西之已经按下了手中剩余的开关,抢先一步夺回温溪连的注意力。
——他一定要争第一个。
起初,虚软脱力的温溪连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只听见了一阵微弱又熟悉的“滋滋”声,但这次的声音却比之前清晰很多,像是距离缩短了数倍。
直到已经疼到近乎麻木的胸前突然炸开一阵铺天盖地的酸麻痛楚,温溪连才猛地睁大了泪眼模糊的双眸——
“啊啊、呜啊啊!!不、不要……不啊啊!!不要电……别、别电……啊!!别,别……电……饶、饶了……呜……”
这次传来电击的,并不是已经折磨他多日的阴蒂芯片,而是刚刚插入娇嫩乳蒂中的冰冷长针。
被磨肿的乳孔壁勉强没有流血,此刻那充血肿胀的嫩肉却承受起了比流血更强烈百倍的刺激,几乎将人瞬间逼疯。
“不、不啊啊啊——!!”
清瘦虚软的身体猛然弹动起来,像一条垂死的游鱼。有一个瞬间,温溪连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在心脏如此之近的地方炸开的电击,就
仿佛镰刀直接收割起他的生命。
但下一秒,温溪连才明白。
他崩溃得太早了。
“滋滋”的电流声突然放大,另一个安静蛰伏的长针突然也迸发出电流,被电击的乳蒂就像是有糙砂填入乳孔,还在不断反复摩擦,似是要逼着挺立的脆弱乳蒂直接喷出血来。
“嗬……嗬啊……呃呜……”
沙哑的喉咙再发不出任何成句的字音,只能含混不清地挤出一些“嗬嗬”的气声。紧绷的小腹一阵酸麻,眼前的白光遮住了朦胧的视野,只剩下一片空白。
……
许久,直到脸颊上传来轻轻的拍触感,温溪连才终于勉强回神。
他一时竟然没能分辨出电击有没有停止,直到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声,才在呼吸没有受阻的结果下推测出电击的暂停。
眼珠艰难地转动了一下,温溪连这才看清头顶的两张脸。
是抱着他的柏潭,和探身过来的霍西之。
他以为的漫长煎熬,也不过是电击后短暂空白的几秒而已。
“溪连。”
柏潭低低唤他。
温溪连无力去听,甚至想要自动将对方的话屏蔽,可他却完全没能想到柏潭的下一句话竟然是如此残忍的阐述——“你刚刚爽到失禁了。”
爽你……
酸痛的喉咙根本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更不要说骂出声来,温溪连只能用视线艰难地抗议,本能地拒绝接受最后三个字的信息。
可这种自欺欺人并不能奏效多久。
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两个圆形的按钮。
那是两个被握在不同手掌中的按钮。
温溪连迟钝地望着那造型轻薄,却比世间任何事务都恐怖的东西,缓慢地睁大了眼睛。
“我们一人有一个开关,能分别打开你两个奶子里的按摩棍。”
霍西之的声音穿透迷蒙的思绪,硬生生灌入他的耳膜,进行着死刑的宣判。
“按摩棍可以旋转、抽插、震动……哦对了,还有你刚刚体验过的功能,电击。”
他靠近过来,优雅的声音里带着一分难掩的甜蜜和愉悦。
“那就让我们两个比比……看谁先能把你的奶水电出来?”

12喷奶虐乳孔
平淡的字眼下隐藏着足以令人绝望的信息,有那么一个瞬间,温溪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但他很快就明白,现实比他拒不承认的虚幻更加残忍。
尽管残存的意识已然被两个小巧开关毫不留情地攫取,施刑者却并不满足于此。一侧冰冷探针突然被打开的瞬间,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也探近胸口,从外部一同对那正处于敏感状态下的奶蒂施予惩戒。
被长针强行撑开的奶蒂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却被带着薄茧的手指大力挟住,甚至狠狠地向上拽去——
“疼、疼啊啊啊!别……别拽……求、求你……呜、呜啊啊——!!”
破碎的惨叫声尚未成型,却已经被更残忍的对待冲散到无法细听。
霍西之的动作粗暴且强硬,修长骨感的手指比最暴力的刑具更残酷。并拢的手指夹扁了细嫩的奶蒂,将那本就柔软的嫩尖挤压到变了形。
细薄的蒂肉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大力的狎玩,它太过软嫩,甚至能用指腹直接感触到内里探针的形状……
和震动与抽送。
温溪连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他连下身两个肉穴所用的按摩棒都未曾真正适应过——霍西之热衷用各种道具折磨他,却又更执着于亲自肏进最深处,所以即使已经被囚禁了这么久,温溪连仍然没能习惯那机械道具在体内抽插震动时令人后颈生凉、头皮发麻的感觉。
更不要说,这次被肏入的软穴还是根本不该被异物侵入的乳孔。
“嗡……”
细微到几不可查的机械震动声在胸口炸裂开来,在这具白皙清瘦的躯体上爆发出比惊雷更加震耳的巨响。理智被尽数炸成粉碎,温溪连只觉得自己仿若一扇被子弹穿过的玻璃窗,疼痛如窗上蛛网般裂纹一样蔓延,蔓延,直至每一个角落。
但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反应过来。
爆裂开来的其实不只是疼痛。
还有他不愿承认、不能承认、却已经汹涌而来的快感。
温溪连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周身所有事物的概念,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完整感知。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仿佛从胸口处被整个从内向外地剖开了。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终于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霍西之捏着一侧娇嫩奶蒂打开乳针的震动开关后,柏潭也打开了另一侧的开关。
是电击。
“唔、呜……呜……”
这具躯体的主人已经被折磨到完全无力反应,连惨叫都化作了鼻音黏腻的哼吟。乍一听去,倒更像是太过舒爽的喟叹。
然而乳蒂却还在诚实地在施虐者面前展现着自己的反应。敏感的、细嫩的奶蒂连柔软衣料的不经意摩擦都会瑟缩生痛,更不要说是这多重的累累折磨。原本狭窄到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乳孔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似鲜血般通红欲滴的乳孔开口处突然渗出一点奶白。
被长针残忍堵住的乳孔不知经受了多少折磨才勉强挤出这丁点湿痕,嫣红的乳孔虚弱地翕张着,一点一点将奶汁吐露出来。
一眼看上去,竟像是乳蒂将那长针吞吃得太贪心,止不住得落下涎液一般。
温溪连的理智已经完全被过于凶猛的刺激击溃,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两个守候已久的恶魔却没有放过他身上发生的丁点变化。
细弱的奶香味才刚刚涌出,便如同药效最猛烈的春药一般,直接让凶兽们撕碎了早已岌岌可危的绅士伪装。绿眼睛的小恶魔终于松开了自己那逼人崩溃的手指,下一秒,他却是直接将掌心覆在微微鼓起的柔嫩胸脯上,掌根用力——猛地压了下去!
“呜、呜呜——!!”
本已经失了大半气力的虚弱青年被胸前这一下压得猛然挣扎起来,他的双乳刚刚发育,正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时候,方才柏潭只是不经意碰了他一下就惹得温溪连做出了极强的反应,更不要说是霍西之现在这一下用实了一分力气的狠压!
可是最让温溪连崩溃的,却并不是这阵令他眼前一阵发黑的疼痛。
如锤击般的剧烈疼痛在胸口炸开,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潺潺热流。饱受蹂躏的前胸仿佛再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被迫被从内部撑开了出口。
细嫩乳孔中的长针终于停止了震动,存在感却没有降低分毫。两根长针更过分地撑开了红肿的内壁。让细嫩的奶尖从内部爆发出更强烈的刺痛。温溪连闷哼一声,下意识低头看去。
他的一侧胸口被俯身下去的霍西之挡住了,看不见详情,只能感觉到那不堪蹂躏的嫩肉突然被湿热的唇舌包裹。比起乳孔内的折磨,这种唇舌的舔吮虽然羞耻至极,却仿佛温和了许多。
然而下一秒,温溪连的瞳孔就猛地一缩。
在属于柏潭的另一侧胸口上,两根长指轻轻夹住了艳红色的柔软奶蒂,柏潭的动作要比霍西之温柔得多,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搓揉了一下——
那可怜至极的柔嫩乳尖,就倏地喷出一股奶白色的汁水来。
他、他竟然……
身为一个男人,他竟然喷奶了。
起初温溪连并没有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是被刺激得太狠,才会生出幻觉。直到他听见霍西之那恶魔般的、带着低沉笑意的恶劣嗓音。
“怎么这么久了才喷出来这么一点?”
他慢条斯理地说。
“温老师就是欠虐吧,虐得狠了才肯乖乖产奶。”
混沌的思绪迟缓了许久都没能做出回答和应有的辩驳,而在之后,温溪连也根本无力再分心于言语上的折磨。
因为霍西之已经残忍地按下了那小巧,却能夺人性命的开关。
“呃、呃唔……”
不是用长得可怕的探针在乳孔内部震动,也不是用带着凹凸暗纹的外壳在内壁上摩擦旋转。
而是那最直接的、最可怕的手段。
在最靠近心脏的单薄胸膛上。
用电。
“呃啊、啊啊啊——!!啊啊……嗬……嗬呜……”
惨叫声瞬间拔高,又在转瞬间变了声调,温溪连想被掐住脖颈一般猛地没了声音,只剩下喉咙里断续发出的气音。
他的眼前阵阵发黑,却又偏偏在这无尽的沉黑之中,再清晰不过地看见了那喷涌而出的白。
“嗬……嗬啊……”
在残忍至极的电击里,他那刚刚发育出性征的细嫩奶尖,就以比被肏透了玩烂了的妓女还过火的方式,喷出了汩汩的奶汁。
——竟是淫乱至此。
疼痛、羞耻、屈辱、惊恐……太过汹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温溪连完全击垮,但仅仅是眨眼之间,更加强烈的刺激就让他再无暇去分心关注那些精神上的冲击。
因为他的身体,正受着更加无法经受的折磨。
动作最凶狠的是霍西之。对着温溪连时,他总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怒气,仿佛在将人囚禁强肏那么久之后,更过分的人反而是温溪连一样。
温溪连想不通原因,也往往根本没有力气去分辨。况且无论霍西之心情是好是坏,施予在他身上的惩戒都不会手软。
奶汁才刚渗出来,霍西之就将手指换成了唇齿,堵在乳孔中的长针被调成中空,并不阻碍奶水的流出,反而会将乳孔撑开得更大,让奶汁更汹涌地流泻出来。
霍西之的唇舌甚至比手指更灵活——这点温溪连早在之前被舔咬花穴时就领会过了。被粗糙指腹轻揉都无法忍受的乳蒂此刻被坚硬的齿列牢牢咬住,而唇齿的主人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更合适的角度,霍西之直接用尖锐的犬齿咬住了那不堪一触的细嫩奶蒂,齿尖深深扎进了柔软的嫩蒂中!
“呜……呜、呜!!”
与主人无力挣扎的痛苦不同,被直接蹂躏的乳肉却在这疼痛的刺激下乳孔大张,愈发止不住地流出奶水来。与奶汁一同倾泻而出的还有那疼痛中生出的扭曲快感,逼得温溪连愈发无法直视自己的身体。
而折磨他的人,并不止霍西之一个。
从背后拥揽着温溪连,柏潭圈在人腰侧的手臂始终未曾放松过,像禁锢,也像是贪恋这具柔韧而清瘦的躯体的温暖。
他的位置其实并不如胸前的霍西之这般方便,也没办法探身来吸吮另一侧奶蒂。但柏潭的动作并不急躁,甚至还放缓了动作,流露出几分难以忽略的珍视。
如同对待珍宝。
他用的仍然是手指,微凉的指腹在奶汁不断的乳蒂轻捻,敏感的乳孔在动作刺激下张得更开。奶水徐徐滴落在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手背上,被主人接住了,送到唇边。
“别……不、柏……”
抗拒毫无意义,即使已经被折磨到意识恍惚,温溪连依旧清晰听见了昔日最信任的好友在自己耳边,舔去指间奶水的细微水声。
这点声音其实连温溪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轻易盖过,偏偏他就是无法忽略。
温溪连突然很委屈,眼眶酸胀,视野模糊,堪堪要落下泪来。
为什么……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没有问出口,也没能得到回答,柏潭舔完奶水,又捏住他的下颌吻了下来。
亲吻温柔且珍视,却根本不容反抗。
清甜的奶香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盖不住太过浓郁的苦涩,混在一起,倒更像是泪水的咸涩。
温溪连在这种双重的折磨下几近崩溃,唯一能算得上幸运的,是他初次出乳,奶水太少,没多久便被两个人折腾干净了。
霍西之又反复吮了几次,确认没有甜味之后,才不满地在乳蒂上重重咬了一下,惹来温溪连的轻颤和又一声闷哼。
他重新用掌心覆住温溪连柔软微鼓的前胸,或轻或重地按揉着,疼得温溪连一直想躲,却又因为背后就是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无处可逃。
“你的奶也太少了吧,温老师。”
霍西之得寸进尺地抱怨着。
“是不是子宫里精液喝得还不够多,嗯?”
正在人颈侧轻吻的柏潭闻声抬眸,冷冷地看了霍西之一眼。
子宫是温溪连最脆弱娇嫩的地方,连碰一下宫颈口都会换来垂死般的挣扎抗拒。所以柏潭从未进去过。
结果他只晚了这一步,就被霍西之抢先占了。
霍西之弯起唇角,俊美逼人的面容瞬间明亮了三分,心情也好了很多。
“不过没关系。”他放缓了语气,“反正只要喷过奶,以后你就会一直出奶。放心,精液也会管够……”
意识昏沉的温溪连恍惚了一瞬,才意识到霍西之在说什么。
“一、一直……?”
霍西之笑了笑,惹眼至极的面容上带着一分恶劣:“怎么,我没和你说过吗?”
“你该不会以为喷奶只是这一次吧?温老师,你真可爱。你知道为什么要在你奶子里面插这两根控制器吗,就是因为你以后会随时随地淌奶,必须用这东西堵住才行。”
温溪连惊恐地睁大了湿漉的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随着霍西之噩梦般的话音,他那刚刚被霍西之吸空了的奶蒂上重新渗出了一滴晶莹饱满的白色奶汁。
“看。”霍西之察觉他的视线,指尖掐紧,让奶汁渗出得更加充盈。“你自己都迫不及待了。”
如噩梦初醒般,温溪连猛地挣扎起来,却被身后沉默的男人轻易镇压。柏潭将他抱住,安抚般地吻了吻温溪连满是冷汗的颊侧,冷冷对霍西之道:“别吓他。”
霍西之低嗤一声,却是真的松开了掐在温溪连奶蒂上的手指。
温溪连才刚喘过一口气来,就听见柏潭平淡的声音。
“奶汁不能浪费,还要给你灌洗子宫。”
温溪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这次是真的拼死般地挣扎起来,可无论抗议如何激烈,却都注定是同样的结局。温溪连被强行按了回来,胸前两个柔软艳红的奶蒂被霍西之毫不客气地夹上了吸奶器,下身也被剥了个干净,柏潭的一根长指就噎得他眼前发黑。
柏潭和霍西之都不是什么好人,这次初乳没有一边操一边吸奶,只是因为温溪连的后穴还没有开发完全,争谁肏前穴又要费力气,才暂时休战。
但把人肏得喷奶这件事,是没得商量的。
吸奶器被开启,艳色的奶蒂被挤入乳胶管中,看着都痛。下身的手指也顺利肏入了三根,出入之间带着晶亮的淫水,连指根都被完全吞了进去。
只有在欺负温溪连这件事上,两个男人才会难得地显露出默契配合。
“为什么……为、为什么……?”
温溪连沙哑地抗议着,却因为声音过于含混,不像质问,倒更添三分诱人。
柏潭吻了吻他的耳朵,低声道:“溪连,乖。”
他一向冰冷不近人情,面对温溪连时却仿佛拿出了一生中的所有温柔。耐心十足。
“洗干净才能肏你的子宫。”
肏子宫……还要洗干净。
因为那里之前被霍西之抢先一步使用过了。
这令人发冷的言语并没有惹来温溪连的再度挣扎,他只是愣愣地直视着头顶的光亮,眼神空洞,声音喑哑。
“柏潭……”
温溪连觉得自己很累,他连咬牙切齿、怒斥红眼的气力都被抽干了。
他只能喃喃地,用再轻不过的声音问。
“我就是你用来争风攀比、宣扬胜利的道具……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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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耗费过甚,疲惫到转动眼球的动作都迟钝的温溪连过了足足三秒钟,才察觉到唇上的温热触感。
柏潭又在亲他。
这个忽然变得无比陌生的竹马,却似乎在悄然间早已熟稔了温溪连身体的每一分反应。
温溪连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前段时间同学聚会上那个意外的亲吻,那些平静的日子已经恍如隔世。那时的温溪连惊讶、僵硬、不知所措,因为一个吻,就躲了人好长时间。
他想过吗,有一天再见面的时候,他会被最信任的竹马按在身下,肏进子宫。
温溪连再回想起被绑架前的那些日子里的自己。
恍惚间只觉得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他浑浑噩噩地被亲着,被亲和被操说不清哪个让他更疲惫。迟了很多秒,温溪连才渐渐看清对方的眼睛。
那双沉默的,安稳可靠,永远冷静的纯黑色眼眸。
“胜利吗?”
柏潭的声线和他的眼睛一样黯哑。
几近湮灭。
“溪连,我在你面前从来一败涂地。”
温溪连虚弱地皱起了眉。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想不通。
他不懂。
怎么能有人做着这么残忍的动作,偏偏还流露出这种被伤透了心的悲哀神情。
吸奶器尾端延伸出来的软管被接上配套的新一截,拉得更长,足以延伸到温溪连的双腿之间。不知何时准备好的灌肠用具散发着淡淡的酒精味,轻而易举地便从已经被手指肏得湿软的花穴中挤进去,探入了深处。
微凉的软管相较于高热的腔穴内壁来说几乎能算得上冰凉,温溪连被冻得哆嗦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分开双腿按住了腿根,连这一点下意识的反应都不再自由。
软管持续地向内里探去,在手指的抽送动作间越进越深。玻璃管头那光滑圆润的顶端没多久就撞到了一个柔嫩到含着水的部位,才只是不经意地蹭了一下,青年白皙汗湿的身体就忽然僵住了。
“撞到子宫了。”
霍西之冷淡的声音响起。
比他的声线更冷漠的是身下的动作,柔嫩的花穴已经挤进了两个男人的长指。平日里那堪堪如同艺术品般令人着迷的修长手指,此刻却成了残忍的凶器,指节肏进去太深,指根撑得穴口嫩肉都变了形。
“呜、呜嗯……”
又深又狠的抽送噎得温溪连不由自主地带上了鼻音,但真正可怕的却并不是肆意动作的长指,而是被越送越深的软管。
即使玻璃管口再怎么光滑,柔嫩宫颈被顶弄刮蹭的异样感依然足以让人头皮发麻。温溪连反射性地挣扎起来,却因为身后收紧手臂抱着他的男人而不得成行。
柏潭收回了肏进花穴的手指,用两只手抱紧了温溪连,贴着耳后细细吻他。温溪连还没能留意那太过珍视的落吻,就被身下的刺激夺走了全部注意。
“不……不要!呜、呜啊——!!”
坚硬的玻璃管头强势地挤开了湿漉软嫩的宫颈口,即使已经被霍西之操透了,子宫却依然无法抵御分毫刺激。
那里实在太娇嫩了,只是轻触都足以让人崩溃,更不要说是这么直接的侵入。
“啊,啊呜……别……哈、啊啊!!”
温溪连下意识想要躲开,仓惶无措间却正好撞上了霍西之强势塞入的动作,反而让软管一下子进得更深,直直地撑开宫颈撞在了子宫壁上。
这一下顶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汗湿的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温溪连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不只是畸形身体带来的心理压力,生理上堆积的快感与冲击就几乎让他崩溃。
可是漫长残忍的折磨才刚刚开始,这些动作甚至连前戏都算不上。
圆锥状的玻璃管头完全探入了子宫中,比软管略粗一圈的底部正好卡在宫颈口内侧的嫩肉上,无论温溪连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掉落,完全可以想象拔出时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可是现下温溪连却已经顾不得以后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奶白的淫靡汁水从胸口软蒂上流出来,一点一点灌入子宫。
吸奶用的气囊甚至还被塞进了温溪连虚软的手掌之中,霍西之强行胁迫他自己进行这荒淫过头的灌洗。
温溪连吃力地别开头去,不想看,下一秒却就被身下传来的灭顶痛楚激到惨叫。
“啊啊——!!不、不要电……不呜!!”
霍西之的声音冷到让人打颤。
“睁开眼好好看,不然就等着被电烂吧。”
饱受蹂躏的花蒂可怜兮兮地瑟缩着,除了亲身体会者,任谁也无法想象这里被电击的真实痛楚。
温溪连不得不亲眼看着施予在自己身上的恶行,阴蒂的电击刺激太重,即使只是威胁性的短短两秒钟,温溪连仍旧久久地没能平复下来,被长指肏弄着的花穴都不自觉地收缩着,颤抖着吐出一点黏液,发出“咕叽”的淫秽声响。
泪湿的视野里忽然多
了一只指节分明的手,随即,几近麻痹的花蒂上就传来了一点温热的抚触。
柏潭伸手过来,指尖捻住了那可怜的嫩肉,安抚一般,轻轻按揉着。
温溪连只恍惚了一瞬,下一秒,耳尖就像灼烧一般红透了。
不要……
怎么能被他,碰那里……
身体比思维更早一步地反应过来,温和的快感如暖泉,汩汩地喷涌出来,将人浸没。
温溪连没能分心在花蒂上的手指太久,霍西之依然在不容商量地握着他的手,让他一下又一下地啜吸着自己的奶汁。
初次产乳的奶蒂其实根本没有多少存量,被吸出的奶水若是任人吞饮,至多也就是两三口的分量。
但这种用自己的奶水灌洗子宫的羞耻感却压得人气喘难匀,吸奶器运作的同时,霍西之的掌根还按在了柔软的乳肉上,时轻时重地按揉着,逼得温溪连痛痒难堪。
等奶水真的被挤光了,霍西之才摘下了吸奶器。
他低头在那被吸肿了的奶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惹得温溪连闷哼了一声。
霍西之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咬人的时候总会有点锐利的疼。
除了奶汁,霍西之又往软管里加了一袋温热的灌肠液,温溪连这时才真正感受到灌到胀的实感,紧实汗湿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了一点弧度。
子宫的容量实在太小,平日里甚至不过梨核大小,内里嫩肉又娇气,根本受不得这种撑胀的折磨。
温溪连很快又出了一层薄汗,白皙的皮肤在光下如软玉一般,润泽微凉。
霍西之逼着他把液体含够了十分钟,每一秒都让人度日如年。骗骗这坏心眼的小恶魔还故意用手掌去按,惹得被柏潭整个抱在怀里的人都差点疼到挣脱出来。
最后还是花蒂上的手指放软了紧绷的温溪连,微糙的指腹在软蒂根处连接的嫩肉上细细碾磨着,让他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缩在人怀里打颤。
“啊……啊呜……咿、咿啊……”
破碎的呻吟声中渐渐染上了主人都未能察觉的甜腻。
满胀的液体终于能流泻出来时,温溪连才得以放松了一会儿,但这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根本没能持续太久,他就听见了身后传来的细微声响。
那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很轻。
却足以骇人。
就算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那一刻真正来临时,温溪连仍然没有办法面对,他拼了命地挣扎起来,想逃,几乎耗尽了虚软身体的所有气力。
却依旧只是徒劳。
瑟缩的性器被身前的霍西之握在了掌中,他只是用拇指指尖沿着冠状沟轻轻划了一圈,就让温溪连泣叫着软了身子。花蒂的电击并没有打开,但当霍西之剥出阴蒂软肉,隔着嫩皮去摸里面那个隐藏着的控制器时,温溪连却真切地感觉到了恐惧。
他呜咽着,被重新押回禁锢之中,痛苦地承受着花穴的肏入。
被他最信任的,多少年里一直视作支撑的男人。
肏进那个荒淫的穴口。
柔软的肉缝被挤开,和常人相比更加狭窄的花穴根本容纳不了侵入的凶器,穴口湿腻的软肉很快变了形,被近乎极致地撑开,变成失了血色的肉白。
温溪连一开始还意图挣扎,被肏开时就完全僵住了,仿佛呼吸都被扼住,动弹不得。
他自欺欺人地想要逃避,意识却无比清醒,连那勃发性器上的脉动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湿软的花穴被挤出噗滋的细微水声,漫长的肏入过程里,穴肉反而背离了主人的意愿,甚至主动吞咬起入侵的凶刃,舔吮一般啜咬着肉棍,像极了贪吃吞不下地流口水。
深处的子宫已经被反复肏熟了,但每次被碰触时却还是会引来温溪连崩溃的挣扎泣叫,他受不了,那太过敏感的器官根本无法承受外力,更遑论粗暴残忍的肏弄。
硬挺的肉刃试了两次,都没能顶开,只换回了温溪连颤抖拔高的呜咽声。
“啊、啊咿……呜……别、别再啊啊!!”
被玻璃管肏肿了的宫颈口在动作下愈发红肿,湿嫩得不可思议,甚至讨好般地含吮起青筋暴起的冠头,只求能得到一点温柔的垂帘。
可是这具身体和他的主人一样,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对男人来说到底有多么诱人。
这种讨好的反应只会引发更加汹涌的欲望,想肏进深处,想弄坏他,想把他困在怀里。
永远不得刑满释放。
耳后低哑的呼吸声越发沉重,温溪连一个恍神,下巴忽然被人双指捏住,被迫转头过去。
唇上一痛,温溪连被柏潭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消化痛楚,就忽然睁大了眼睛。
“呜、呜呜——呜嗯!!”
近乎惨叫的呻吟被施刑者吞入了口中,粗硬如婴拳的龟头忽然向上一顶,猛地凿进了柔嫩的宫颈之中!!
“啊……呜、呼……呼啊……嗯、嗯呜……”
温溪连根本
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整个人都被灭顶的痛楚与快感吞没,身体深处的刺激炸裂一般,传遍四肢百骸。
子宫被肏开的疼痛只维持了一瞬,转眼就成了浪潮般的快感,潮水一波一波地从小腹涌出来,吞没了温溪连的整个身体。
唇上的吻很快放缓下来,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一下比一下更狠厉。
“咕滋咕滋”的声响从穴口传来,湿软的花唇都被过于狠重的动作波及,瑟缩着变了形。
温溪连被肏得耳边嗡声作响,偏偏还能听见对方那低沉的呼吸声,听得他耳根发软,心口微麻。
他昏昏沉沉地被肏开了子宫,过于深入的动作甚至让喉咙泛起了干呕感。柏潭的动作和霍西之同样又深又狠,温溪连的身体却不合时宜地,分辨出了两人的不同。
不一样。如果说霍西之是电击般的尖锐鞭挞,柏潭就是浪潮似的沉溺窒息。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自发回应的花穴已经摆出了如山铁证,软腻的穴肉仿佛与粗怖性器上的勃发青筋都无比契合,早已习惯了每一寸凸起带来的快感。
这代表了什么,不用细想,都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温溪连努力地想要把思绪从快感中拔起,却无法自持的越发沉沦,他自己都感觉到了身体的高热。
他就像一块白蜡,看着成型,内里早已被点燃,融化到只剩一层岌岌可危的外皮。
“呜……呜唔……呼啊……”
呼吸忽然充足了一分,是柏潭怕他窒息,暂时中止了绵长的亲吻。
但这点氧气的弥补却完全不够燃烧的消耗,温溪连被抱在男人怀里,也像是被捧在掌心中,汗湿的快感让他软腻不堪,兜不住,将将要从指缝里流出来。
直到近乎麻痹的小腹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温溪连才被迫回过身来。
他昏昏沉沉地看过去,视野刚清晰了一点,他就猛地睁圆了眼睛。
那个看似平平无奇的细长软棍,分明就是折磨到温溪连只需听见名字就忍不住打颤的噩梦——
尿道按摩棒。
霍西之指间拿着的,正是温溪连最怕的淫虐道具。
子宫的肏弄还在继续,温溪连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摇头,颤抖着想要往后缩。
他不会知道他惊恐的模样对男人来说是多好的燃料,几乎瞬间就能诱发出蓬勃的血气和施虐欲望。
“别怕。”
霍西之难得温声细语地和他说话。
“这套尿道按摩棒有二十多个,你不喜欢的话,还可以换。”
手掌长短的细棍虽软,却比带刺的荆棘更加骇人,柔软的顶端抵在铃口,仿若对着猎物张开獠牙的凶兽。
霍西之慢条斯理地说。
“来试一下,慢慢选。”
温溪连终于得以从柏潭带来的沉溺快感中回神,却不得不面对如此残忍的对待。
早在第一次被开拓尿道时,温溪连就留下了太过深刻的残忍阴影。他对尿道插入的反应实在太过激烈,之后几次,霍西之只消口头提起,就能吓得温溪连予取予求。
到后来,尿道插入已经和惩罚划上了等号,只有在惹霍西之不开心的时候,温溪连才会看见那些可怖的道具。
可现在,他分明什么都没有做。
更没有犯错。
温溪连呜咽着摇头,想要挣扎,想辩解,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噬人的刑具抵住了软嫩的铃口——
他终于反应了过来,这次不是恐吓。
是真的。
所以再无论如何疑问都没有用,霍西之分明知道温溪连有多害怕尿道折磨。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要在温溪连被柏潭操的时候,经历最恐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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