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不许色色短篇集》 书房 中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我也不屑于逼迫一个骚货,舔吧,你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我满意。”北堂心知这骚货的淫荡本性,动也不动地等着白九的口活儿服侍。
白九的呼吸愈加急促了起来,眼圈儿泛着红,双颊也飞了霞云,但口舌却干燥了起来,双目对视确认了北堂的认真,他的视线便落回眼前的巨物上。此时两人上身的衣物都是完好的,只白九赤裸着白皙的下身,深红的穴眼也随着跪坐的动作收敛了起来,北堂仅仅微褪下身,露出本钱而已。
空气中的燥热陡然静默了一瞬,片刻后白九对着男人西装裤敞露的部分伸出双手,捧出暗色硕大的两个睾丸,凑上前去含进口中轻轻吮吸,左左右右不落下一丝缝隙,直激得北堂腰腹收紧,腹肌线条在衬衣映衬下起伏不定,刚才肆意的左手落在白九乌黑的发顶上,指尖微微绷起,将几缕发丝夹在了指间摩挲。
白九低头专心致志吞吐着丸蛋,并未注意北堂不甚用力的抚弄,随着他的动作,那紫红的巨物苏醒了过来,抬起头在白九的眼前耀武扬威,引得白九眼热地将龟头一口吞了进去。不过这贪心的小口到底是低估了勃起的阳物,哪怕白九用力吞咽着,还是只能包裹住三分之二的巨龙,只好用双手抚慰冷落在外的小半部分。
北堂是知道身下骚货靠着熟稔的口活儿,吃了多少根鸡巴的,这会儿虽然舒爽,但也没有失态,只腰臀绷紧,身形稳健地站住,任白九小心收拢着牙齿,仔仔细细地用软和温暖的口腔和灵动小巧的舌头伺候着自己的老二。
白九一边用腔肉包裹着柱身前后吞吐,一边用舌尖顶开铃口、扫过冠沟,分毫不落地舔舐过龟头每一寸缝隙,吃得啧啧有声,手下也颇富技巧地撸动在外的茎身,竟是将一根鸡巴伺候得服服帖帖,无一丝一毫怠慢之处,真正是宾至如归了。
仅着灰色衬衣的白九伏在男人下身前后耸动着头颅,时不时将口中的鸡巴吞入喉间深处,用生理性的收缩带给北堂仿若被小穴夹住的紧致。仔细看去,那掩于衬衫阴影之处的肉粉玉茎早已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吐出几股稀薄的液体,色情地沿着茎身滑落。
约莫七八分钟后,口中的巨物只吝啬地吐出一些前列腺液,丝毫不见要射精的迹象,这贪婪的小嘴渴求的白九浊就是不施舍给它,白九嗦着逐渐酸软的口腔急得呜呜咽咽,却不敢擅自吐出肉茎,担心惹怒北堂,出尔反尔。
北堂低下头看着比起开始已经涨大了一圈,显得分外狰狞的紫红巨物,眼含戏谑地看向努力吞吐着肉棒的白九,那嫣红的嘴角处溢出白色的泡沫,因为型号的不匹配,那标准的樱桃唇此时被撑成了一个大写的“o”,几乎占据了白九那张布满沉迷之色的巴掌小脸的一半,从视觉效果上堪称恐怖。而看着这一幕的北堂目光略显暗沉,那漆黑的瞳眸深处摇曳着暗色的欲火,久久不熄。
“这样不行啊,阿白你太不努力了,你上面的小嘴光顾着贪吃了,还是用下面的嘴来满足我吧。”说着北堂就抽出被吮吸舔磨得精神抖擞的粗硕肉茎,一把提起跪坐着的白九,将他翻了个面,向前一顶便将鸡巴挤进了股缝之中。
“不要!不是的…我…啊…会更努力…求你,北堂…不要…”感受着粗大的龟头在股缝间的研磨,饱经浇灌的后穴饥渴难耐地一张一合,似是在啄吻着铃口,带给北堂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同时也令白九的身体更加欲求不满。但即使如此,目光已经有些迷离的白九仍未完全沉沦欲海,尚存的一丝清明令他本能地抗拒着在这间书房露出丑态。
“呵,我倒是不知道,你这骚货的牌坊藏在这间书房了。”北堂一手将白九的双腕扣锁于那迷人的腰窝,牢牢下压,制于椎骨,一手伸向股间密穴,两指撑开令龟头微微探入穴口,却不深入,只在浅处戳刺、打转,将这口骚穴的痒意向深处传达,好叫欲火从白九的尾椎烧到脑中,让这故作矜持的淫娃荡妇露出最真实的勾人一面。
“可惜你这口骚穴不会说话,不然倒是可以听一下阿白的心声”,北堂下身戏弄着菊穴,嘴上不忘刺激着已经下意识耸动着屁股、追着鸡巴向后迎合的白九。
“毕竟,它咬得这么紧啊。”
一脸情迷神荡的白九从被身体背叛的打击中蓦然清醒,又羞又恼地挺胯贴向墙壁,将后穴的滚烫热源“啵”地吐出,却又因没轻没重的突然动作,将自己的玉茎压住,疼痛之下再次向后迎合而去,将那穴口主动送到鸡巴之前,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姿态。
北堂却不吃这口是心非的小嘴这一套,向后一退,一改之前的逼迫姿态,心下转了别的主意,嘴上却是故作大方地说着心知肚明的戏弄之言:“看来骚货今天是想玩欲拒还迎的把戏,我也不扫这个兴。这样好了,你这骚婊子既然爱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又胆小地不敢动作,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一回。”
白九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因为双手被缚的姿态仅能看见北堂一半的面庞,但那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与他口中的“成全”大相径庭。
“北堂,求求你,不要乱来,求你”白皙如玉的面孔上犹带春
潮,从喉间发出的声音却比刚才更抖来了几分,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弱者的乞怜。
“啧,老子发善心做回好事,臭婊子你要不识抬举,就别做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倒我胃口,乖乖将你的贱逼掰开求老子肏进去。”口中吐着污言秽语的人面上却不见愠怒,冷静中带着嘲讽之意,心里对白九接下来的反应十拿九稳。
果然,哪怕是明知残破的细绳,身处坑底的人也会毫不犹豫地紧紧抓牢,因为那是唯一的希望。
白九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我需要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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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毫不犹豫地在白嫩绵软的臀尖落下一巴掌,这一掌没有收力,不含怜惜,在被击打得颤动不已的雪峰之上留下几个红肿清晰的指印,也逼出了白九一声痛苦的叫喊,又被迅速吞没于闭合的齿间,唇缝间只溢出了一丝呜咽。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不知好歹的骚货,看来不仅欠操,这淫荡的身子还需要长长记性。”说着北堂放开手腕的禁锢,左右开弓将两个大白馒头“啪啪啪”地打成了一个寿桃,白九不敢逃离,却也再禁不住地痛呼出声:“啊!疼!北堂不要!求你不要!骚货错了!求主人饶过骚货!骚货的骚皮股要被打烂了!啊!”
眼见着红润的臀缝高了起来,北堂才在白九愈加低微的讨饶声中收掌伫立。淡淡开口:“现在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骚货谢谢主人的恩赐。”尽管此时已经疼的蜷缩在地,白九听见这冷谈的话语还是挣扎着爬起,跪立在北堂面前,恭敬地低头谢道:“还请主人尽情吩咐骚货”。
“呵,就说你这贱货不打不长记性。”北堂满意地看着白九这副卑微下贱地模样,这贱货两天不打,真把自己那副面上那副自欺欺人的高冷端庄之态装到自己面前来了,真是欠操的婊子。
“父亲离开书房之前,最接近他的那个门把手,赏你去舔。骚婊子能舔到心爱的父亲手上的味道,一定会开心地到处乱射你说对吗。”恶劣的性格即使再俊美的皮囊也无法遮掩,恶魔在此刻露出了獠牙,一口咬上白鸟细瘦的脖颈,戏谑地看着猎物垂死挣扎的姿态,被濒死的哀鸣深深地取悦。
“不!你不能!我不能!”白九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向这披着人皮的恶棍,再一次为他的恶劣感到震惊,惶惶无助地看着北堂的双眼,企图找出玩笑的痕迹,他宁愿这只是又一个恶劣的玩笑。
北堂却失去了猫戏老鼠的耐心,他已经陪着这婊子演得够久了,想见的戏码终会上演,不如先将之后的正餐稍稍提前,他扼住白九纤细的脖颈,向上提起后拖向一早设定好的戏台——那张干净整洁、写满禁欲的书桌。
白九在逐渐窒息的拖行中脑袋昏沉,颈上的手大而有力,线条分明,此时拖拽着一个成年男性仍不显吃力。还好这段路不算太长,终于被放开上身掼倒在书桌上时,白九在骤然涌入的空气中清醒过来,不停呛咳,涕泪横流。还没等大脑从缺氧中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按下,接着硬挺的利刃便不容商量地挺入后穴,直贯到底,又整根抽出,大开大合肏弄着生理性缩紧的菊穴,在还没从窒息的濒死中回过神来的身体里尽情驰骋,毫不留情地用肉刃鞭打挞伐这具骚浪的身体。
粗硬的巨物在柔媚的穴里进进出出,带起白色的泡沫涂抹于穴口,被迫撑大的后穴边缘只余薄薄一层肉皮,抽插间被肉屌带出的肠肉翻开浪花,褶襞被超出容纳极限的肉茎完全撑开,没有丝毫皱缩的余地。紫红的肉棒随着劲瘦腰肢的挺动和胯间的耸动,肆意进出着俯趴于书桌而充分暴露的密穴,在“咕唧咕唧”的水声中不加技巧仅凭蛮力肏干着翕合的湿热肠道,将一腔欲火在上百次的狠操猛干中发泄出来之后,才在身下人由强到弱的挣扎中放松手里的力道,抓起白九的发丝强迫他抬起头来。
“呼…赫…咳咳咳、你…果然…又骗我…唔…啊…”才从窒息中彻底清醒,便被拉向欲望的深渊,白九在身后凶猛的肏干中回神又失神,只凭借下意识地不甘喃喃自语,又在终于被操的尘埃落定中自嘲不已。
察觉身下的人因为自己的小游戏态度消沉,令这场本该激烈的情事失色许多,北堂不满地加大了力度,放缓了速度,向着早已摸索熟悉的那点狠狠顶去,一下又一下,直肏得身下的人脊背弓起,像失水的鱼挺动了几下,喷射出今日第一泡精水,便瘫软在之前避之不及的书桌上,双目放空,口角流涎,后穴翕张,一副完完全全被操坏了的样子。
看着白九这副烂熟的情态,终于得了趣的北堂又恢复了之前野兽般交合的姿态,放开白九的头发,双手狠狠掐住被扇的高高肿起的臀肉,大力向两边拉开,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只一味将自己的鸡巴捅入那绞紧的后穴,将整个茎身深深埋入其间,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一并塞入那密处,想必是比口腔更好的去处。
起起伏伏地肏干在白九的第二次射精中骤然止住,一股强劲的激流狠狠打在饱受蹂躏的肠壁上,引得白九失声尖叫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括约肌地约束,径直喷出一股薄黄的尿液,淅淅沥沥洒在身下的书桌上,缓缓流淌下来。
白九失神地趴在沾满精液、尿液的书桌上,感受着北堂抽离肉棒后股间缓缓流出的液体,知道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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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婊子,当着爸爸的面你就那么兴奋是吗,呵,腿夹这么紧啊,你那内裤都快能拧出水了吧?”
在父亲起身离开书房,门将将合拢的下一秒,北堂便将左手插进白九的腿缝之间,食指微微上挑,引起白九一阵不由自主地战栗。
“还是说,今天为了见爸爸,骚婊子没有穿呢?”北堂紧紧盯着白九染上薄红的脸颊,不放过眼前人一丝一毫的反应。食指在白九的私密处留恋,窥探着幽微的秘密。
白九的喉咙里不免因为这似有若无的撩拨生出几息呻吟,却又被紧紧咬住的唇齿吞没于舌尖之上,潮红涌上双颊,身后的密穴却因为眼前人几次三番提及父亲而愈发收拢。
“不是…嗯…没有…”竭力吞下的呻吟,使得勉强吐出的言语溃不成句。但出于心中对父亲书房隐秘的憧憬和敬畏,白九不愿意自己在其中露出淫态,似乎这样就能维持尊严和体面,在书房,在父亲面前。
“呵,你倒是丝毫不加掩饰,平时骚的可以,叫你婊子兴奋的很,今天这逼倒是夹得紧。真恶心啊,当着自己的亲生父亲的面发情,内裤都湿透了,等人走了又在这里装贞洁烈妇,怎么,巴不得白先生再训一会儿话,好叫他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亲自为你换下‘尿湿’的内裤吗?”
北堂自从掌握了眼前骚货的软肋,便总是喜欢戳上一戳。倒不是出于什么可笑的妒忌,而是因为他本就恶劣的性格和白九难得的矜持羞态,毕竟这荡货平时忠于欲望,骚浪的很。也算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了,虽然白九不这么认为。但北堂并不在乎这小淫娃的所思所想,毕竟这淫荡的身子可供他把玩吮摩、肆意涂抹就行,他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不是…嗯…不是的…啊!”随着北堂的手指在密穴口的撩拨试探,白九原本紧紧闭合的腿间不知不觉放松下来,本就是纵情欲海的身子,早就被调教得万分敏感,随着熟悉的情潮翻涌而上,纤瘦的腰肢不由得绷紧,双腿却开始无力阻挡北堂的进攻,口中连连否认,身子却因为北堂口中的羞辱而愈发情动,那穴眼也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一张一缩,倒是诚实的很,引得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啧,你这骚货今天倒是穿的严实,真是欲盖弥彰,可惜只要一上手就原形毕露了。”北堂嘴里毫不留情地嘲讽着,手下的动作不停,趁着白九惊讶失守的空挡,双手熟练地连内裤一起脱下,将白九匀称有力的双腿暴露于空气之中。紧接着便直奔主题,将两指毫不留情地插入白九翕张的后穴,齐根没入。
“啊!北堂,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嗯…啊…”白九的心中又羞又急,身后抵抗不了北堂的进攻,身前也推不开高壮有力的压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红着眼眶急急求饶。
“嗤,你这骚货就是装不够,每次一开始都是这样,得了趣儿又缠着人不放,要不是老子肾好早被你榨干了,花样倒是挺多。”北堂一边嘴上不饶人,将白九说得羞愤不已,菊穴收紧,一边手指抽插着一根根增加,在白九滑腻的后穴里不停进出扩张,带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不是…唔啊…不是的…这里…嗯…书房…哈啊…求你,回去…”尽管身子已经缴械投降,可是白九残存的理智仍抱有微弱的希望挣扎反驳,毕竟如果真的在这里沉沦欲海,以后他还怎么直面父亲书房的训诫?怕不是要在父亲面前泄露痕迹,将不堪的一面彻底暴露。届时面对父亲的震惊愤怒、讥讽谩骂乃至鞭挞踢打倒是小事,就怕此后难得再见父亲当面,那该有多么痛苦啊。
感受到白九的挣扎不愿,北堂退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后撤一步解开下身束缚,露出狰狞的性器,此时这紫红的巨物半醒不寐,微微翘起,尺寸就已惊人,不难想象待巨龙苏醒将是何等壮观的一柱擎天。
随着身前的压迫与身后的侵犯离开,白九软着双腿跪坐在地,正好直面这曾使得他欲仙欲死的孽根,不由喉咙发紧,微不可察地吞咽了一下,便又窘迫地抬头看向似乎改变主意的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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