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代孕(高H)》 1 初见
“树有根则旺,水有源则流,周氏家族立碑续谱,族人凝聚……”
“念血脉相通之情,思同宗共祖之谊……”
“家族盛衰,匹夫有责,吾辈当育人锻才,孕吾族之栋梁……”
周君彦心里长长叹了口气,周家这次祭祖,声势浩大,其实也是为了向众人宣布,他将全面接管周家,成为新一代家主。
周君彦今年虚岁二十七,是周家长房嫡孙,从小被寄予厚望,他倒也不负所托,从国内最高学府毕业后又去英国攻读工商管理硕士,三年前回国与杜家小姐结婚,夫妻俩过得倒也算和美,唯一的遗憾是杜若云一直没怀孕,祖母为这事旁敲侧击了好多次,表达自己的不满,上次两人回周家老宅,她还重金请了有名的方神医给杜若云把脉,方神医说少夫人宫寒难以受孕,得吃上一段时间中药调理。
黑乎乎的汤药杜若云皱着眉头一碗碗喝下去,半年过去了肚子还是没有半点儿动静,她又哭又闹,这次祭祖直接就不回来了。
“君彦,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我,不给我一个孩子?”
周君彦轻声安慰道:
“若云,你不用压力太大,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
杜若云哭了半晌,突然拉着周君彦的衣摆:“君彦,我们去抱一个孩子吧,兰表姐那里我去说,把她的孩子抱一个过来,我见过那个小孩,白白胖胖的,我们多给她些钱,她肯定不会乱说的。那就是我们的孩子。”
周君彦当然不会同意,他是周家长孙,以后他的儿子会继承整个周家的产业,怎么可能把外人的孩子抱来冒充?
看杜若云精神濒临崩溃,周君彦耐着性子说道:“孩子的事不急,我们都还年轻,慢慢来有机会的,你先放平心态。”
杜若云却一直想把那孩子抱来养在自己身边,蹭着他的肩膀说:“我听说很多夫妻先前也是不能生,领养了个孩子后很快就怀孕了,我们试试好不好?你要不喜欢,再把孩子退回去。”
退回去?
周君彦心里嗤笑,这是人,又不是路边随意捡来的猫儿狗儿,养了一段时间还给人家退回去?就算自己注定没有子嗣,等以后上了年岁,从周家子侄里祧一个过来就是,他是绝对不可能养外姓的孩子的。
心里有些烦躁,嘴上含糊应付着:
“别想那些了,睡吧,下月我要回老家祭祖,回来后再说这些事。”
一句回老家果然成功堵住杜若云的嘴,她实在厌烦周老太太那幅催生的嘴脸,规矩又多,她从小娇生惯养,受过高等教育,不过是因为爱这个男人才心甘情愿为他生儿育女,现在就因为自己不能生就成了周家的罪人?心里又暗暗后悔以前的一些事,要早知道会嫁给周君彦这么优秀的男人,自己真不应该……
哎,摸摸平坦的小腹,只能祈求老天爷早日赐自己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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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大宅设计精巧,布局考究,翘角飞檐,砖木的雕花都极为精致,颇有大户人家的风范。
周君彦回来后住在他少年时就居住的静园里,他觉得自己骨子里还是守成,没有像二房堂弟那样新盖起西式洋楼,修了泳池,不时招呼些朋友聚会,他更喜欢空闲时一个人安静得看书、有时候临窗望月倒也自在。
他的同学兼好友尚昊就经常打趣他根本不像个商人,活得和旧时老古董没两样,他也不过一笑而过。
喜欢和擅长从来就是两回事,周家这几年在他带领下全领域拓展,地产、酒店做得风生水起,只是看多了商界的风云诡谲、暗流涌动,他更渴望内心的安宁,现在唯一让自己烦恼的就是孩子的问题了。
“咚咚”敲门声起,打断了男人的胡思乱想。
“进来。”
江思宁推开门,把燕窝轻轻放在外间的小桌上,低眉顺眼站在一边,等大少爷喝完一会儿好把碗收拾走。
女孩修长白皙的手指惹得周君彦抬头看了一眼,这丫头面生得很,他眉头轻蹙,都什么时代了,十几岁的小姑娘不好好上学,却偏偏跑来帮佣挣几个闲钱。
不过,这可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

2 中了春药(微h)
屋子里极安静,周君彦一向不喜欢多余的人伺候,这丫头罕言寡语目不斜视倒和了他眼缘,一勺勺慢慢喝着燕窝,寻思明天得把两个叔叔和堂弟叫在一起谈谈城西那几块地皮开发的事。
身体忽然觉得不对劲,嗓子干涸,浑身躁热得厉害,脑海里不断闪过这送燕窝的丫头那一对白嫩的小手,又细又滑……
他扔下调羹,喘息着一把推开面前的碗。
燕窝里下了药!
思宁被周君彦弄出的动静吓了一跳,看他两眼发红,重重喘着粗气,扶着桌子好似站立不稳的样子,迟疑了会,犹犹豫豫走过去轻声问道:
“……大少爷,你怎么了?”
“出去!”
周君彦哑着嗓子,难受得不行,肉棒充血高高勃起,硬得发疼,两人离得近,少女的幽香若有似无一缕缕往鼻间传来,再看了面前的女孩一眼,腰肢纤细,胸脯饱满,性状犹如蜜桃刺激得他血脉贲张,只想一件件撕开她的衣服,看看这下面的身子是不是也和那双手一样诱人。
“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
思宁看他的样子也有些害怕,转身往大门跑去,刚刚明明自己轻轻合上的,现在却重若千钧,怎么也拉不开,她慌乱地再拉,还是一样,门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大少爷,门打不开。”思宁带着哭腔,转过身手足无措地望着男人。
周君彦很快判断出今天的事是祖母刻意安排,她让人在燕窝里下了春药,再把这么个漂亮的女孩子送到自己房里,闭上眼大口呼吸努力想平复药性,可少女娇嫩的嗓音犹如黄莺初啼,刺激着他的神经,小腹燥热难忍。
他受不了了,猛地扑过来抱住思宁,手隔着单薄的衣物抓着一只娇嫩的乳使劲揉搓,舌头卷进女孩嘴里挑逗着她香滑的小舌。
“唔……”思宁害怕起来,她刚来周家还不到一个月,以前都在周老太太屋里,今天陈妈安排她给大少爷送燕窝,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突然变成了这样?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小腹被一根硬硬的铁棍顶住,隔着两层衣物,都能感到它的炙热。
“大少爷,你怎么了?”她摇着头不让男人亲自己。
“你别动……”
周君彦气息不匀,自己并不是个重欲的人,可现在前所未有的欲望排山倒海般袭来,情欲彻底占据了他的意识。
怀里少女柔软的身子充满了处女的芳香,他手上的揉动也越来越重,小丫头看着年龄不大,这一对乳儿却长得好,圆圆鼓鼓,他疯狂地搓搓着,随自己心意变化形状,手指挑弄着小巧可爱的乳头,绕着乳晕打圈,唇缓缓下移,到少女白皙的脖子上又啃又咬,把她的脖颈上每一寸肌肤都吸舔了一遍!
但这不够,还远远不够,他快速解开皮带,把内裤往下一拉,那根粗壮火热的阴茎耀武扬威弹了出来,周君彦拉着思宁柔嫩的小手握着自己鸡巴上下套弄,低低喘息道:
“我中了药,你给我弄出来,弄出来我就不碰你。”
“我不会……”
思宁脸红红的,胸口仿佛揣着只小兔子咚咚直跳,她知道自己手里握的是什么东西,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不知所措中,男人一只手从她裤里伸进去,抚摩着那浑圆挺翘的臀。
“你叫什么名字?”周君彦低头继续啃咬舔弄她的脖子,挺着胯让自己壮硕狰狞的肉粗壮在她柔嫩的小手里冲撞。
“江思宁……”
“江思宁?”
男人唤她的名字,自己都感到嗓子有点发抖,这药性太强,他刚才虽然只喝了半碗,全身血液沸腾,体内仿佛蛰伏着头蠢蠢欲动的洪水猛兽,快要按耐不住。

3 夹紧点(h)
祖母一向强势,看妻子婚后一直没有怀孕,以前就提过送几个女孩去省城伺候他们。
伺候?
周君彦苦笑,他怎么能不懂祖母话里的意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寻思着给他娶小老婆传宗接代吗?
这次回来倒没有听她提起,还以为老人家终于打消这念头了,原来直接下了狠手,把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和中了春药的自己关在一起,锁住门,今天是非逼他成事不可。
“大少爷……你把手拿出来呀……”思宁仰着头,身体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男人的手仿佛带着某着力量,触碰过的皮肤如过电般酥酥麻麻又带着酸疼,思宁想推开他,却浑身无力。
周君彦更不好受,春药加上这起伏有致的身体,还有好闻的少女香,刺激得全身快要爆炸了,只能和她说话转移注意力: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这么小啊……”
难怪皮肤光滑细腻,说话的嗓音也脆生生的,他伸出舌头继续舔着少女娇嫩的脸颊,呼吸灼热,嗓子渴得厉害,体内的药物仿佛在迅速挥发,侵占着他的意识。
“我想看看你……”周君彦咬着女孩的耳朵,热气密密麻麻喷在耳垂上,将她的上衣纽扣解开,一对白嫩嫩的乳顿时裸露在男人眼前。
“不要……”
思宁慌忙伸手去挡,却被周君彦反剪着手扣在背后动弹不得,男人血液一下冲到头顶,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乳,形状圆润坚挺,乳晕特别漂亮,泛着少女的嫣红,不像妻子的已经有些发暗,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娇嫩的乳头轻啜着。
思宁“嗯嘤”一声,满脸潮红,敏感的乳儿第一次被男人触碰,乳尖俏生生挺了起来微微颤抖着,下面小穴潮湿,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腿根一片湿漉漉的。
“嗯……你别亲了……”
好奇怪的感觉,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嗓音和平时不一样,又柔又媚,更刺激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欲。
“不亲,我摸摸……”
周君彦手指探到那道肉缝之中,里面已经湿润无比,他嘴角轻扬,笑道:“流这么多水?”
思宁不敢说话,少女最隐秘的私处正被男人肆意侵犯,湿润的小穴不由自主吮吸住那根修长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蠕动痉挛着,不知道大少爷碰到什么地方了,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突然击中,身体瞬间绷紧。
“嗯……啊……”
周君彦突然抬起她一条腿,一根巨大的棍状物兵临城下,火热的龟头直直顶在两瓣阴唇中间,
“放松点,我蹭蹭。”
思宁意识到危险,将自己脚从男人胳膊猛地挣脱开,抓起衣服就跑,嘴里呜呜哭着,“哐哐哐”门还是打不开,身后一股热气将她笼罩住,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压了下来。
“跑什么?”
周君彦汗珠大颗大颗滴落,欲望与理智在脑子里疯狂博弈,他没打算真要她,但现在全身难受得快要爆炸了,自己只蹭蹭,蹭一会,射出来就好,可这个小东西竟然敢反抗,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
他抓着思宁的两只小手压在墙上,一只手扶着自己肉棒往她腿心缓缓插进去,那里早湿漉漉一片。
“夹紧点。”周君彦拍拍女孩白嫩的屁股,挺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阴茎一下顶进去,一下又拔出来,紧贴着两瓣阴唇磨蹭,火热的龟头带着高温,不时在勃起的小小阴蒂上挑刮着。
“嗯……”
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从阴核充斥到神经末梢,思宁扭着身子想躲,腰肢却被男人大手死死摁住,
周君彦爽得不行,满眼猩红,像极了黑夜里想把猎物吞吃入腹的饿狼,嘴里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就真插进去了。”

4 凹凸有致的身子比妻子更完美动人(h)
身下的小身子果然老实了,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紫红粗壮的巨物在少女雪白的腿心里抽送,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禁不住一阵心荡神摇,动作开始加速,胯部啪啪撞着她的小屁股,好像真肏弄着这小东西一般,大脑逐渐一片空白,龟头酸胀难忍,一股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沾得她大腿上到处都是。
终于射出来了,周君彦喘息着坐在凳子上,手指着浴室方向:“你去里面洗洗。”
一会儿他要和这丫头好好谈谈。
思宁死死咬着唇,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大大的眼里满是泪水。
“别哭了……”
男人也没有多少哄女孩的经验,看这张不施粉黛的小脸满是泪水,像一只纯白色的小兔子靠在门边,诱人又胆怯地掩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说不出的楚楚动人,轻易又挑起了他体内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欲望,脑中嗡的一声响,身体早于意识做出反应,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压着思宁在床上,女孩一双腿被拉到床外,悬挂在空中,两人下身赤裸裸紧贴着,龟头正擦着敏感的阴核磨蹭。
这药性实在太强了,周君彦不准备再委屈自己,反正刚才已经和她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欲望彻底战胜理智,他想要她,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着滑腻的蜜液,把龟头送了进去。
“好紧!”男人咬着牙,这小穴也就能勉强容下自己龟头,再往前就很难突破了。
思宁心都要跳出来了,刚才大少爷突然又扑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拖到床上,火热粗壮的巨物正一点一点地破开自己身子,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里挤去,一股未知的恐惧让她瑟瑟发抖,推着男人胸膛,低声哀求道:
“大少爷……我疼……”
周君彦呼呼喘着粗气,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紧窄肉洞之中,不过刚插了四分之一,小穴肉壁阵阵收缩,像要把肉棒勒断,爽得他差点又射出来。
身下的女孩呼吸急促,浑身轻颤,肌肤光滑如缎,凹凸有致的身子比妻子更完美动人,这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还比自己小了那么多,一种异样的快感直冲脑海,龟头顶在象征少女贞洁的处女膜前徘徊,嘴在她胸前肆意亲吻,含住两颗漂亮的乳尖不断吸裹。
“大少爷……我疼……”
赤裸的小羊羔嗷嗷哀鸣,大大的眼睛满是盈盈的泪,让人看着有些心疼,更多得却是想把她两条腿扛在肩上,阴茎刺穿她的身体压着她狠狠蹂躏,哭啊,越哭自己越兴奋!
“大少爷……”
她眼泪怎么这么多?
残余的理智让周君彦咬着牙将阴茎往外拔出,巨大龟头上还挂着一些液体,有她穴里的蜜汁,也有自己马眼分泌的粘液,混在一起特别淫靡。
“侧过身……”
男人嗓子哑得厉害,紧贴着思宁的身子将她紧紧抱住,他身材高大,怀中的少女娇小,仿佛巨兽擭住雪白的小羊羔,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乳儿使劲揉搓挤捏,变换成各种诱人的形状,肉棒在并拢的双腿间缝隙抽插,巨大的龟头挤开腿肉前进,碰到敏感的阴核,思宁轻声哼了出来:
“嗯……嗯……”
“叫大声点……再大声点……你怎么叫得真好听?”
男人两眼通红,意识已经被情欲牢牢控制,这感觉从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有过,化身为兽,撞得她浑圆的小屁股啪啪作响,这一晚上,他在少女娇嫩的身体上肆意发泄,除了没有彻底进去破了她的处女膜,小嘴,美乳,腿心,甚至还试探戳弄了后面的菊蕾……

5 她才十六岁怎么生孩子?(微h)
这个小东西皮肤怎么这么白身子这么软?和自己青筋密布的坚硬形成鲜明的对比,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少女压抑的呻吟在屋里回响,太舒服了,他不记得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一定……是祖母下的药劲太强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扉射到床上,思宁紧闭着眼小脸苍白,长长的睫毛像是蝶翼扇动,透着心里的不安恐惧,脖子,乳尖、大腿上都残留着男人白浊的精液,原本娇嫩紧致的两瓣阴唇被摧残得红肿不堪……
周君彦已经彻底清醒,脑袋两边的太阳穴突突胀痛了起来,他没有叫醒女孩,起身收拾好自己,面无表情的俊脸,眼里闪着寒冰,径直向北边的院落走去。
“祖母……为什么!”
已经六十多岁的周老太太惬意地抽了口水烟,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睨了长孙一眼:“怎么?那丫头伺候得不好?”
周君彦沉着脸,深吸了口气说道:“祖母,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能……”
“什么年代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也是人生第一大事。”周老太太把手里烟枪重重砸在炕桌上,由着陈妈将她扶起坐正,看了眼孙子,叹道,“君彦,你父母去世得早,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忍心让他们在下面不得安宁?你都结婚三年了,既然杜若云不能生,那就换个人来!”
她是真心不喜欢那个长孙媳妇,说起来杜若云也是大家小姐,却不通礼数目无尊长,上回让方神医给她把脉,全程板着张脸,一言不发走掉后,回房还把屋里摆放的青花白地瓷瓶给砸了,这次祭祖,君彦全面接管周家产业,她不想着帮衬,还闹脾气不回来,哪有半点儿为人妻子的样儿?别人暗地里不知道怎么说君彦治家无方呢?
想想自己这一生,周老太太阖上眼,一滴浊黄的泪,从眼角缓缓溢出。
君彦祖父早逝,族人欺负她孤儿寡母,种种阴私鬼祟层出不穷,她闯进周家祠堂,拿刀割下自己耳朵,逼着族长给他们母子做主,在祖宗面前发誓终身不改嫁。
商海博弈几番沉浮,自己守住了丈夫留下的基业,几个孩子也算成器,谁知道人到中年又经历丧子之痛,还好君彦从小沉稳懂事,周家交到他手里也算放心,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丈夫。
唯一的心事是长孙结婚好几年膝下还没有一子半女,上次方神医说杜若云受孕机率不大,她心急如焚,旁敲侧击了多次,君彦却不为所动,她才会想了这个办法,陈妈一大早满脸喜色来报,静园主卧里昨晚闹了大半宿的动静,想来是成了。
周君彦看祖母伤心,立刻上前扶她斜躺下,看着老人残缺的耳廓与满头白发,心里黯然,还夹杂些愧疚,祖母一生很不容易,一个女人守住周家诺大基业,父亲年纪轻轻遇到车祸去世,对她又是一个沉重打击,她把全部的爱与心血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现在更是把周家郑重交到了他手里,祖母什么都可以依着自己,唯独孩子这件事……
周老太太饮了饮茶水,孙子又亲自点烟伺候她,心里舒坦不少,深深吸了口水烟,放缓了语气说道:
“君彦,你不要嫌祖母多事,我这把老骨头活一天当赚一天,唯一放心不下就是还没有看见你后继有人,思宁那丫头聪明伶俐懂规矩,模样也算出挑,我又特意调教些日子,说起来我们周家也算对她有恩,她母亲最开始是准备把她嫁给刘三才的儿子跟她那个傻子哥哥换亲,我花五万块把她买了下来,也算救了她,孩子生下后,你愿意养在身边也好,送回老宅也罢,至少有个根,君彦,祖母知道你现在不以为然,等你老了就知道我这老太婆说的都是对的。”
“她才十六岁,怎么生孩子?”周君彦搪塞道。

6 中了春药的男人这么可怕
“祖母这个年纪都有你父亲了……”想起自己早逝的大儿,老太太不禁又老泪纵横,“看不到你有孩子,我这老骨头哪天一命呜呼了,九泉之下也没脸见你祖父他们……再说那丫头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把她放在周家自生自灭也好,带去省城伺候你也行,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
男人沉默着,昨天那个疯狂放纵的夜晚,他在少女娇嫩的身子上享受了性事的极乐,但要那个江思宁给自己生孩子,也太荒谬了,他已经结婚了,那女孩才十六岁,望着那张稚嫩的小脸,如果自己不是被下了药,绝对不可能作出那些事的。
周君彦点点头,对老祖母柔声说道:“孙儿知道了。”
望着周君彦走远的背影,陈妈凑到炕桌前轻声问道:“老夫人,您说大少爷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周老太太细长有神的眼睛含着笑意,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孙子,当初为什么选中江思宁,除了这个女孩漂亮聪慧,她家里人员简单能拿捏住以外,年岁小也是很关键的,君彦破了人家十六岁女孩的身子,他责任心强,就算基于道义,也不会随意把她抛在一边。
男人一旦对女人不忍心,那离动心也不远了,昨天两人又闹了大半宿,说不定她的曾孙子很快就要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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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宁一晚上根本就没有睡着,从来不知道中了春药的男人会变得这么可怕,明明叫自己进门时嗓音还是那么温润低沉,一到床上,声音嘶哑得可怕,力气又大,翻来覆折腾自己了自己大半夜,把他那根巨物塞到自己手上、嘴里、胸前……
连……后面那个地方都不放过,好疼啊,一说话大少爷就吻住自己,动作越发激烈,吓得她只能紧闭着眼任由男人在身上肆虐。
确定周君彦离开了,她才蹑手蹑脚爬起来穿衣服,身上酸疼得厉害,胸部青青紫紫,思宁看着凌乱不堪的大床,皱着眉头开始更换,周家大少爷多么矜贵,这种事肯定是让下人做,她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两人昨天的事。
周君彦回来,就看见他抱着睡了一晚上的小姑娘正弯腰站在床边动作灵活地整理被褥,他想起昨天晚上好像也用过这个动作,嗓子又有点发痒。
思宁察觉到屋里有人进来,停下手里的活,转身看男人朝她示意,她慢慢走了过去。
“昨晚我中了药,我已经给老夫人说了放你回家,另外再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你收拾收拾回去吧。”
刚才在祖母房里他就做了这样的决定,别说自己已经结婚了,就算没有结婚,也不会找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女孩子,哭哭啼啼还不够烦的。
心里多少有点歉意,所幸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如果一会儿她再哭闹,多给点钱就是。
周君彦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场景,这个江思宁只是静静看着他,一双眼黑是黑,白是白,清亮无比,却让他看不透,沉吟了下,周君彦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思宁点点头,轻声说道:“大少爷,我不想回去。”
男人嘴角轻勾,却是个讽刺的笑,这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以为自己长得漂亮点儿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别说昨天和她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算真做了,自己也是被下了药处于无意识状态,结果和现在比不会有任何变化,不过多给她点钱放她回家,难道还要娶了她不成?
他缓缓开口道:
“你都不问问我准备给你多少钱再说话?”
毕竟和她发生了亲密关系,他从来不愿意欠别人,这笔钱可以保她一辈子在缙县衣食无忧,至于其它有的没的,就不是她该肖想,自己该担心的了!

7 敏感的私处被刺激玩弄(h)
周君彦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不可否认她确实很美,尤其那双眼睛,明净清澈,仿佛秋日盈盈的湖水,可他却毫无波动,昨晚不过是一个错误,他愿意在自己接受的范围内给她补偿,但也没有再多的了,如果这个江思宁若还是执意要留下,那就像祖母说的,让她在周家自生自灭好了。
她还是太小了,不懂一个被男人“遗弃”的女人,在这深宅大院的日子会有多么难过,捧高踩低是人的天性,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丫头就会主动求自己放她离开,不急,商业谈判中,先沉不住气的那方必然是输家,他耐心等着这丫头求自己的那天,不过那时候,可不会再给她这么优厚的条件了。
“我不要钱,”思宁看出男人眼里的不耐烦,或许还带着些嘲讽,解释道,“大少爷,你能带我去省城吗?”
怕男人误会,她又说道:“您放心,到了那里我去找我的一个朋友,肯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朋友?
她一个乡下丫头能有什么朋友在省城?
周君彦可不信这说辞,这个江思宁不过是找借口想跟着自己去省城,暗忖倒是小看了她,还以为会又哭又闹,或者狮子大开口捞一笔,竟然懂得以退为进。
祖母选人的眼光果然不错,他心里冷笑,薄唇轻启,淡淡吐出几个字: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思宁看了男人一会儿,仿佛下了决心,垫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漆黑的眼珠如星子般璀璨,却没有半点羞涩,柔声道:
“您是个好人。”
周君彦下意识就想推开这胆大妄为的丫头,可两人距离极近,少女身体的馨香丝丝缕缕氤氲在鼻间,仿佛藤蔓一般,将他手脚牢牢束缚住,她鲜嫩的唇,像果冻一样柔软,几缕发丝飘到自己脖颈上,蹭得全身痒酥酥的。
“好人?”
他心里涌起一股恶意,将女孩抱在怀里,紧箍着她柔嫩的腰肢,大拇指在她唇边不紧不慢轻轻摩擦,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却带着莫名的诱惑。
“那你说说我哪里好?”
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动,尤其那根巨物又硬硬示威般顶在自己小腹上,思宁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男人却不放过她,手从她上衣衣摆伸进去,握住那只被他啃咬得青青紫紫的乳儿划着圈地放肆揉捏,温润的嗓音带着几分嘲弄的冷意:
“这儿好不好?”
“嗯……疼……”
她身子本就在发育,平时洗澡自己都不敢触碰,昨晚大少爷将两团乳肉聚拢在一起,把他那根粗长发烫的东西插进去狠狠抽送,白嫩嫩的乳上全是他留下的指印,尖儿还被咬得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得不到女孩肯定的回答,周君彦又将手伸进她裤内,灵活的手指如同弹琴般在肉缝中磨蹭,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急促,感觉到女孩身子慢慢变软,穴内也湿漉漉地淌着春水,他嘴角轻扬,手指在那小巧的阴蒂上重重一按。
“啊……”思宁抑制不住叫了出来。
那感觉如同触电一般,刺激得女孩浑身轻颤,小穴不自主地收缩夹紧,周君彦指头继续深入,翻搅逗弄,将亮晶晶的蜜液在少女穴口四处涂抹,温热的唇紧贴在她耳边问道:“这儿呢?好不好?”
敏感的私处被刺激玩弄,体温逐渐升高,一股股快感直冲脑海,男人的气息密密麻麻喷在自己耳垂边,思宁身体没来由得一阵燥热,竟然渴望起他的抚摸与触碰。

8 男人灼热的龟头顶开菊蕾(h)
粉嫩的花瓣像小嘴般咬住男人修长的手指,层层叠叠的媚肉涌上来,似乎想把指端吸入更深更美的地方,周君彦望着少女粉嫩丰盈的唇,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
“昨晚还没有够?”
这小东西身子确实销魂,肌肤又滑又嫩,下面私处只有淡淡几根毛发,和自己那一大团黑压压的阴毛形成鲜明对比,肉穴鲜嫩紧小,两瓣阴唇被他硕大的龟头撑至极限,才勉强把前端挤了进去。
怀里的小脸布满了情欲的潮红,靠在自己胸前低低喘息着,不等她缓过劲,男人邪恶的中指贴近昨晚浅浅戳弄过的少女菊蕾,试探着想往里插。
好疼!
思宁“嗯嘤”一声倒在周君彦怀里,张嘴咬住他肩膀,知道男人在生气,故意折磨自己。
“大少爷……”
她松开嘴,委屈得仰起脸,两眼氤氲着雾气,想求他把手拿出来,不要弄那里,那只手指却缓缓抽插了起来。
周君彦心里确实憋着气,自己本来是想惩罚这丫头的胆大妄为,可一摸着她光滑的小屁股,满脑子都是昨晚这白嫩嫩蜜桃般的美臀在自己身下轻摇的画面,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想将心中绮念压下去,却根本控制不住,浑身燥热难耐,腹肌绷紧。血液疯狂涌到下身那一根硬挺处。
他不禁怀疑体内是不是还有残存的药性没有挥散出去,肉棒肿胀得厉害,急需要一个地方释放,而解药正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小东西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
男人心里暗嗤,看也没用,不给这丫头点教训难消自己心头之气。
“像昨天那样趴好!”
让思宁两只手扶在床沿,周君彦褪下自己衣物,火热滚烫的肉棒在空气中骄傲挺立着,他撸了几下,从背后搂着赤裸稚嫩的少女,龟头紧紧贴在她浑圆挺翘的蜜臀上,马眼的粘液密密涂抹着中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菊蕾,明显感到小东西浑身轻颤,高高翘着的小屁股中间那粉色的圆洞,因为紧张正在颤抖蠕动。
男人嘴角地笑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刚才不是很大胆吗?编着慌话想跟去省城,还主动献吻说那些甜言蜜语勾引自己!
被褥上还遗留两人昨夜欢爱后的点点精斑,周君彦呼吸无比灼热,紧搂着少女柔嫩的腰肢,龟头缓缓往粉嫩的后穴钻,自己从没这么做过,这丫头将他骨子里最恶劣的一面激发了出来。
“现在还觉得我是好人吗?”
他掐着思宁的下巴迫使她回头与自己对视,看小丫头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角处投下剪影,心里一动,吻住她的嘴,舌头撬开女孩牙关,重重汲取着口中的香甜。
感觉两人亲了好久,思宁偷偷将眼睛睁开,唬得吓了一跳,周君彦嘴虽然还贴在自己唇上,目光正一瞬不瞬打量着她,眼里带着些许情欲,更多的是居高临下的审视。
她忽得把眼睛闭上,两扇睫毛紧张得像蝶翼扇动,心咚咚直跳。
下身突然一阵刺痛,男人灼热的龟头顶开菊蕾,火辣辣的,酸疼麻胀刺激得娇嫩的小圆洞疯狂收缩,好疼啊!嘴却被紧紧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9 强行撑开少女娇嫩的后穴(h)
“为什么要跟我去省城?”好一会儿,周君彦松开她冷声问道,硕大的龟头还在强行撑开少女娇嫩的后穴,有力前进着。
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小丫头昨天晚上明明还哭着想逃跑,今天突然就顺从起来,刚才她睁开眼那一刻,自己看得很清楚,那目光里可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与欣喜,更像是个精心设计好陷阱的猎人,小心翼翼打望着猎物是不是已经掉进她埋伏的圈套了。
也许,压在自己身下的根本不是头小羊羔,而是只狡猾的狐狸,连祖母都看走眼了。
他要亲自审她。
思宁极速喘息着,菊穴传来的撑满感和炽热感让她动弹不得,男人两根手指探进前面花瓣,捏着那颗敏感的小珍珠揉捏,前后两处都在他牢牢掌控下,刺激得自己嗓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不想再被卖一次。”
她想起以前偷听到的话,原来自己是捡来的,所以爸妈才准备把她嫁给刘三才的儿子换亲,还好老夫人看上了自己,给了他们一笔钱把她买了回去。
“江大成他们不是我亲生父母,您就算放我回去,也会被他们再次卖了,或者让我嫁人,我不想这样。”
周君彦蹙起眉头,缙县这里民风未开,像她这个年纪嫁人生子的女孩子为数不少,很多娶不上老婆的人家花钱买个媳妇或者换亲更是常见,法律也约束不了,心里又微微有些诧异,不知道祖母怎么挑上她的,继续开口问道:
“你一个小姑娘跑省城做什么?”
“我想去找冯老师。”思宁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以前爸妈不让我上学,是冯老师觉得我是个读书的苗子,上门给他们做工作,找学校免了我的学费,我才读到现在,也是他鼓励我一定要好好读书才能改变自己命运,但是他支教结束后就回省城了……”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看女孩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周君彦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但他很快将这份异样压制住,嘲讽道,“你挺有本事的啊!怎么不自己去?跟着我干嘛?”
“我是老夫人买来的啊……”思宁声音更低了。
她记得两个月前学校陈主任让她和另外几个女生填了表,又领着她们去检查身体,其中有自己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后来她被卖到了周家……
见到陈妈第一眼心里就有些纳闷,体检那天自己见过她,后来陈妈安排自己给大少爷送燕窝,门又被反锁住,整个周家,敢给大少爷下药只有老夫人。
她又想起前些天几个嘴碎的佣人偷偷嘀咕,说大少奶奶祭祖都不回来,另一个说“她哪是不回来,是不敢回来,嫁进周家几年了还没有孩子,老夫人着急上火的,忙活着给大少爷选人生孩子呢……”
自己就是被选中的那人吧!
她不敢跑,整个缙县谁不知道周老夫人的手腕,一个新寡的女人敢拿刀威胁当时的族长,割掉耳朵发誓不改嫁,又把周家产业做这么大,要是自己偷偷跑了,老夫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也不想再回江家,虽然养母声泪俱下说拉扯大她多么不容易,可心里永远接受不了他们逼自己换亲的事。
幸运的是,大少爷昨晚虽然中了药,也对自己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举动,但她一喊疼,男人就停了下来了,也没有做到最后……刚才还说给她一笔钱做补偿。放自己回家。
思宁觉得,周家大少爷是个好人,她要离开这里,只能靠这个男人。
周君彦很快明白女孩的心思,缙县她不愿意呆,回江家还是在周家都不是她想要的,只有跟着自己离开,才彻底没有后顾之忧。
呵……
倒挺聪明!
“到省城你能找到你那个老师?”
男人心里还是有一丝不快,把肉棒从她后穴抽了出来,真嫩啊,明明只插进去了一点儿,龟头上却沾着丝丝血迹。

10 小荡妇怎么这么浪?(h)
这是同意带自己走了吗?
思宁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冯老师当初留了个电话号码给她,她并不是抱着一定要找到他的心思,只要离开缙县,自己有手有脚,怎么也不会比现在差。
冯老师说过,永远不要放弃希望,就算是深山里的萤火虫,也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大少爷,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她笑得眉眼弯弯。
周君彦鼻子轻哼一声,又来给自己灌迷汤,少女几缕长发飘到脸上,蹭得他痒酥酥的,想伸手拨开,看着面前笑得像得逞的小狐狸一般的女孩,心里突然生起了一丝异样,手指绕着发丝打了个圈。
肉棒越发肿胀,他盯着女孩柔软细腻的脚掌,暗忖这丫头确实生得好,脚踝纤细,粉嫩滚圆的甲盖泛着柔光,如一粒粒新生的蚌珠,昨晚除了这儿,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被自己玩了个遍……
胡思乱想中,身体已经做出了行动,男人捉着思宁两只白嫩嫩的脚掌放在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上,在上面轻轻蹭动,察觉到不安分的小脚丫往回缩,周君彦皱眉喝道:
“躲什么?”
好烫,还很痒……
思宁偷偷看了男人一眼,脸有些红,刚才她知道大少爷是在生气才故意惩罚自己,可现在……脚趾收缩着想要逃,却被大手牢牢握住,根本挣脱不了。
周君彦嘴角浮起讥诮:
“江思宁,你不是想跟我去省城吗?把我伺候满意了,我就考虑带不带你去。”
男人伸手将她绵软的身子抱住,灼热的呼吸吹进少女浅浅的耳洞,嗓音低沉又暧昧:
“你不会不知道祖母买你来做什么的吧?你是想用脚帮我弄出来,还是我们把昨晚的事继续做完?”
他要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上一课,那个什么冯老师找得到找不到还是两说,就算找到了,你能确保他不是别有用心?一个漂亮女孩孤身在外,不知道世态炎凉人心险恶,到时候别哭着鼻子来求自己!
思宁白嫩的脚掌轻柔夹着周君彦那根火热肉棍上下摩蹭,心里有点好奇,昨晚她没有敢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这巨物,竟然这么大这么粗,长在一团黑黑的毛发中间,样子狰狞又可怖……还有点丑,好像风化过的树桩上面密布着紫红的筋,上面那颗大蘑菇头也很讨厌,一直对着自己不停吐粘液,刚才大少爷就是用这个东西顶自己屁股,弄得她现在都有点疼。
思宁打量了男人一眼,两只漂亮的小脚丫使劲夹裹着棒身往中间揉搓,“唔……”周君彦脑中嗡得一声,呼吸变得粗重,龟头传来阵阵酥麻快感,差点射出来。
他两眼发红翻身压在女孩身上,熟练地抚摸起两只圆润的乳儿,怀中少女肌肤细嫩柔滑,清墨般的眸子正带着几丝怯意偷瞧他。
刚才她用小脚给自己舒缓,湿漉漉的小穴和粉嫩的阴唇不时暴露在眼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丝丝晶莹的蜜液从花瓣中淌出,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闭上眼平顺呼吸,暗暗叹了口气,其实祖母根本不用给自己下什么药,她找的这个女孩子就是世上最好最烈的春药,一靠近就忍不住想要她,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抽插,最后和昨晚一样,把白浊的精液射满她全身。
光想想,那凌虐的快感就让肾上腺素飙升,血液一阵阵直往头顶涌,周君彦有些懊恼,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从小接受严格的旧式教育让他非常自律,张弛有度,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你刚才在做什么?”男人哑着嗓子责问。
思宁屏息凝视,心咚咚直跳,刚才她报复心起,用了很大的力气,要是周大少爷的命根伤在自己手上……脚上,那十个江思宁也不够周老夫人砍杀的。
“大少爷,您没事吧?”她糯糯问道。
“你说呢?”
男人喘得厉害,一双手在少女周身的敏感处肆意抚弄,看她白嫩的肌肤透出一层淡淡的红晕,呼吸越发沉重紊乱,脑子里一个声音不停叫嚣着,要了她吧,本来就是祖母给自己准备的,再说,除了没有捅破最后那层膜,她曼妙的身子那一处自己没有享用过?这个江思宁还想着去省城找什么老师,她可是周家的人,他周君彦没有说放手,她敢去找野男人?
“大少爷……”
思宁被压得难受,男人的手仿佛透着一股魔力,摸得她浑身燥热难耐,刚才她打量过的巨大蘑菇头正不停往她下身的小穴挤弄,弄得那儿又痒又麻,像有无数虫蚁爬行,“嗯……嗯……”她咬着唇颤栗着,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小穴里喷了出来。
“小骚货!你怎么这么骚?”男人把沾满蜜液的手指送入少女嘴里,开口命令道,“看你流了多少水,舔干净!”
火热的龟头拼命往紧致的穴口挤,感到小穴肉壁的阵阵收缩,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冲向脑袋,爽得他不行。
祖母说得没错,自己是周家长孙,需要一个继承人,这个江思宁的身子他很喜欢,就让她给自己生孩子吧,是儿子就交给妻子带,那是周家未来的继承人,要是个女儿,如果……她又用这双潋滟
的大眼睛可怜巴巴望着自己,嘴里说那些甜言蜜语,那……也可以考虑让女儿和她一起生活的。
自己现在就要享受这具稚嫩美好的小身子,江思宁不是还对那个什么老师念念不忘吗?他也可以当老师的,让这丫头成为真正的女人,再教她男女间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生孩子!
周君彦喘着粗气,龟头不断戳弄两片稚嫩的阴唇,刺激着穴口顶端已经充血的阴蒂,腰部缓缓用力,耸挺动作逐渐加大,火热的龟头已经顺利插入穴口,这小穴温暖潮湿,肉壁紧紧吸压龟头,夹得他好舒爽,男人握住两只丰满浑圆的乳儿,低头啃咬着少女粉嫩的乳尖,白脂玉一般的胸脯很快布满了他的口水和吻痕。
巨物撑得下面有些疼,思宁两颊绯红,本能地把腿分开了些,情欲被一点一点挑起,花径深处不断流出滑润的蜜液,穴口鱼嘴般吸吮着入侵的龟头,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她全身发热,嘴里娇娇轻哼着:“大少爷……大少爷……”自己也不知道想叫男人做什么,浑身燥热,只能难耐得扭着小屁股。
这欲拒实迎的媚态,把周君彦刺激得心痒难忍,眼里满是赤裸的情欲,舌头在少女红得滴血的耳珠舔舐:
“叫我做什么?”
“痒……我好痒……”思宁被舔得又酥又麻,嫩乳又被男人大手使劲揉搓着,浑身无力,软软推了他一把,不安分的小手立刻被捉住死死压在了枕上,男人灵活的舌尖模拟着性器不停在小巧的耳洞里进探出。
“嗯……嗯………”她受不了,大声叫了出来,纤细的腰肢扭得更欢。
两瓣柔软的唇吻过来,密密堵住她的呻吟,舌头和她的小香舌紧紧纠缠着,周君彦动作粗重,在她口腔里疯狂扫荡,像要把她整个人吃掉一般。
身下那根火热的肉棍在穴口抽送得越来越迅速,迫不及待往更深处钻,“啊………”她一痛呼,那肉棒就变得温柔,动作放缓,慢慢往外抽一些,又再次轻轻插进来,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深入,耐心给她做着扩张,花径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痒酥麻感涌起,穴里舒爽感也越来越强。
知道差不多了,周君彦在少女甬道中那层薄膜前停了下来,眯着眼尽情享受来自两人身体结合处的充实,只要再往前进一点点,自己就能把这丫头变成真正的女人,他咬着牙把阴茎后撤,准备一冲而入。
“啊……好疼……”
思远一口咬住男人肩膀,一股阴精倾泻而出,全浇在冲锋陷阵的火热龟头上,周君彦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在极端的快感中马眼一开,还来不及彻底插入,就闷吼着喷射出来。
伏在女孩身上歇了好一会儿,他才气喘吁吁把自己拔出来,少女腿心粉嫩的阴唇,犹如盛放的花瓣一样美丽,变成了艳丽的红,白浊的精液喷撒在上面,说不出的淫靡。
周君彦胸膛起伏,望着闭上眼只知道喘息的女孩,翻过她的身子狠狠扇着雪白的臀瓣:
“小淫娃、小荡妇……你怎么这么浪……”
又会夹又会叫,还没有破她的身子就把自己弄射了!
思远慢慢睁开眼,对着男人温柔一笑,周君彦明显被她的笑容晃了一眼,心却沉了下去,凝视着少女双眼,问道:“江思远,你喜欢我吗?”
这个乡野丫头,懵懂又大胆,热情又火辣,以后到了省城难保不给自己惹事,有些话得提前给她说清楚,他可以给她优渥的生活,让她生下周家的孩子,可那些不该有的肖想与觊觎,还是趁早打住为好。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思远愣了下神,她摇了摇头否认。
周君彦心里更不舒服了,眯起眼,目光如炬盯着她,想看清楚这小狐狸到底说得真话还是假话,继续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我对你做的这些事?”
他可看不出这丫头眼里有什么害怕与恐惧。
拒绝你也不会放过自己啊,思宁暗忖道,把她知道的道理讲了出来:
“一件事如果改变不了,那就尽量去适应,静观其变后再伺机而动。”
周君彦面无表情注视着身下的女孩,半晌,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又是你那个什么老师教的?”
思宁偷偷望了面色冷峻的男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虽然很少笑,对自己说话也总带着嘲讽奚落,但她却并不怕他,可现在他眼里的阴鸷却让自己心生怯意,她屏气凝神,不敢再说话。
“江思远,你可真会让人扫兴。”周君彦面色一沉,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着。

11 白嫩的屁股几个鲜红巴掌印
女孩的沉默落在男人眼里就是变相承认,周君彦紧绷着下巴,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起身快速穿好自己衣服,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这种心里有一个男人,身子又愿意给另一个男人的女子怎么配做他孩子的母亲!
思宁趴在床上,白嫩嫩的小屁股微微撅起,右侧还印着几个鲜红的巴掌印,望着周君彦高大的背影走远,心头骤然一紧,刚才大少爷说把他伺候满意了就带自己去省城,他现在怒气冲冲地走了,那自己以后……
她失魂落魄回到老太太那边的院子,陈妈早得了消息,到她住的屋子,亲自把一碗党参酒酿蛋送来,拉着她的手笑着说:“累了吧?先吃点补补。”
女人心里有些得意,当初自己一眼相中这丫头,相貌出众成绩拔尖,在校风评也好,除了家里穷些,可跟了大少爷以后,只要她肚子争气,一举得男生下周家小金孙,哪怕就算先生的是小小姐,老夫人也肯定不会亏待她的。
这丫头可是得了老夫人眼缘,知道她家里准备让她给她那个傻子哥哥换亲,花大价钱把她买了下来。还有大少爷,今天一早跑老夫人这里闹,可回去后听说静园的主卧又关上了,这丫头走路姿势明显不对劲,红润的小嘴微微肿起泛着水光,应该伺候得大少爷很满意。
“谢谢陈妈。”
思宁不好意思拂了别人好意,昨晚被周君彦翻来覆去折腾一宿,刚才又被压着闹了一场,肚子确实有点饿,虽然对自己触怒了大少爷心里还有些忐忑,但她不停安慰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先填饱肚子再想。
她笑了笑,拿起勺子慢慢吃了起来,陈妈不禁心里暗暗赞道,这丫头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根本不像缙县这种偏僻地方出身的乡野村姑,她下意识往思宁平坦的小腹看了看,那里……如果一切顺利,老夫人心心念念的玄孙很快就要出来了吧。
“对了思宁,”陈妈看她吃完,抢着把碗收好,笑着说道,“老夫人让我告诉你,今个起你就搬到大少爷院里,不用在她跟前伺候了,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尽管开口,我要不在你找郑嫂也一样。”
思宁耳根悄悄地红了起来,看来大家都知道她和大少爷发生过什么了,转念一想,搬到周君彦那里也是好事,她要离开周家离开缙县毕竟还是得靠周家这个最说得上话的男人。
思宁被安排在静园东侧的小屋,陈妈让她每天负责打扫大少爷的书房,但从那天早上开始,她就没有再见过这男人,也是,周大少爷回老宅,各种应酬交际不断,听说他和叔叔去了隔壁县谈事,还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回来。
不过,她好喜欢大少爷的书房,里面藏书丰富,天文地理、哲学古籍、经济法律,甚至还有一套崭新的格林童话全集,整齐排列在书架上。
打扫完屋子,她偷偷抽出一本,靠坐在书橱一角津津有味看起来,很快发现大少爷的这套版本和自己以前从同学那里借来的不太一样啊!
她记得小红帽给住在森林里的外婆送蛋糕和葡萄酒,被狼吞进肚子里,最后猎人切开大灰狼的肚子救了她们,但这本书里,大灰狼引诱小红帽说出了外婆家,之后先行到那里,假扮成老人的样子,要求小红帽脱掉衣服扔进火里,光着身子爬上床和自己睡觉……
思宁忽然觉得全身一阵燥热,脸上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红晕,这些字眼刺激了她,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几天晚上她老梦见周君彦抱着自己,英俊的脸庞贴在她耳边暧昧说道:“把我伺候满意了就带你去省城。”
她用自己手、嘴、还有胸乳虔诚地伺弄着那根火热粗壮的肉棒,很快被气喘吁吁的男人按在身下肆虐,听到那熟悉的闷哼声后,她还搂着男人脖子轻声问道:“大少爷,您满意了吗?”
梦里周君彦薄唇轻勾,似笑非笑看着她,又用那巨物重重顶了自己一下,反问道:“你说呢?”
“嗯……”
她蓦然睁开眼,张着小嘴急促呼吸着,下身湿漉漉的一片,梦里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蔓延。
怎么老做这么羞耻的梦?
**
思宁把脑子里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抛开,咬着唇,捧着手里的书继续看了下去:
狼人说:“把衣服脱了,我的孩子,然后到床上来,躺到我的身边。”
“我的围裙放在哪里?”
“扔到火里去吧,你不再需要它了。”
女孩继续问狼人:“上衣、背心、连衣裙、裙子和袜子放在哪里?”
狼人每一次都是这样回答她:“扔到火里去吧,你不再需要它了。”
……
“哦,外婆,你的毛好厚哦!”
“这样才容易保暖,我的孩子,过来点。”
“哦,外婆,你的指甲好长啊!”
“这样才更容易给你抓痒啊,我的孩子。”
“哦,外婆,你的耳朵好大啊!”
“这样才容易听清楚你说话,我的孩子。”
“哦,外婆,你的嘴巴好大哦!”
“你闭嘴……”狼人露出真面目,拿铁链把女孩栓到床上……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过来把书抽走,思宁吓了一跳,愣愣抬眼,刚才自己看得太入神,都没有注意到消失了几天的周大少爷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周君彦撇了一眼书脊,皱着眉头问道。
女孩心思还挂念着刚才没看完的故事后续,和自己以前读过的版本完全不一样呢,听见周君彦问她,呐呐开口道:“陈妈让我每天来打扫书房……”
男人把手里的书扬了扬,嘴角浮起个讥讽的笑:“江思宁,你偷拿我的书看,这就是所谓的打扫?”
思宁当然懂不问自取是为贼的道理,脑子快速转动,那天她已经让大少爷很生气,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落个小偷的坏名声,俏丽的小脸漾着甜笑,几近讨好地说道:
“大少爷,您这儿藏书好多啊,我从来没有见过,才忍不住翻了下,您先坐会儿,我给您泡杯茶去。”
“土包子。”
周君彦轻骂了句,少女讨好卖乖的小模样,让他心里积压了几天的郁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打量着手里的书,嘴角微微扬起,刚才他扫了一眼,知道她看到什么桥段,这丫头脸上又一片酡红,和自己睡了两次,这是渐通人事了?
他接过女孩递泡好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不自觉在她修长柔嫩的手指上多扫了两眼,十指芊芊,白净得和葱根似的,连带着茶的口感也比平时更清鲜醇厚,喉头却仿佛鲠结着团火消逝不去,他又喝了两口茶水,似乎……更渴了。
男人把茶杯不急不慢放在案几上,开口问她:“江思宁,前几天我说放你回去,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思宁当然不想回去,可现在也不敢再提和周君彦去省城,静静望着男人不说话。
“问你话呢?”
周君彦早注意到她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特别清丽,却让自己看不透。
“我……不想回去。”
思宁想好了,大少爷说送她回去,那必定是好好交到养父母手里,自己又不是他们亲生的,她想起上次刘全跑来江家,露着一口大龅牙对着自己傻笑,还想摸她的脸,如果那样,她宁愿呆在周家也不愿意再回去。
“要是我执意让你走呢?”男人又问道。
执意让自己走?
思宁想了想,试探着问道:
“大少爷,您还会找我要回那五万块钱吗?”
周君彦淡淡撇了她一眼,“你能还上?”
当然不能,思宁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大少爷把她送回去后,她肯定是要偷偷走掉的,那五万元就当报答养父母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吧,其实说起来,他们对自己也算过得去,至少没有打骂过她,除了换亲这件事让她不能接受,但在缙县,把女儿卖了换钱给儿子娶媳妇的她也听说了好几起。
何况自己还不是他们亲生的。
“大少爷,那我什么时候走啊?”
周君彦有些纠结,那天从静园离开,他是存了心把这个江思宁送走,自己堂堂周家大少爷,怎么可能让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给他生孩子?而且,他发现在这个丫头面前,自己情绪也不像以前那样平和稳重,变得容易波动,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这几天和二叔去邻县处理些事,他心里老想着这个江思宁,一会儿是她踮起脚尖亲自己,嘴里轻声说着,“大少爷,您是个好人。”一会儿是两人赤裸裸抱在一起,他压着少女白嫩的小身子在她腿心驰骋,那边本来还要再耽误两天,他却一刻也不想呆了,匆匆交代了几句,驱车往缙县赶,就撞见这丫头蹲在自己书房看书。
少女肌肤白皙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发现自己进屋后,紧张得抿了抿细嫩丰盈的唇瓣,他尝过那滋味,如香滑的果冻,美味极了。
留不留下她呢?心里很矛盾,周君彦又看了面前漂亮的女孩一眼,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上轻叩,还是让她走吧,本来也没有打算让一个十几岁稚气未脱的女孩给自己生孩子,这个江思宁现在严重扰乱他的心绪,这次提前从邻县赶回来就是例子,趋利避害是商人的天性,就照最开始说的那样给她一笔钱,她担心养父母那边生事,他派人交代几句就是了,在缙县,还没有谁敢不给周家面子。
“今天就走,我安排车送你回去,祖母那里我去说。”男人站起身,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12、妖精
思宁来周家本来也没有带什么东西,身上穿的衣裳还是陈妈找人给她现做的,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司机老纪已经等在外面。
老纪心里有点纳闷,去青云镇的路上偷偷从后视镜打量了思宁好几次,他知道这个女孩是老夫人特意买来的,大少爷也收用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把她送走?要说她不讨大少爷喜欢好像也不像,自己可是周家大少爷专职司机,什么时候开车送一个下人回去?
青云镇在缙县最北头,路途遥远不说,一路上坑坑哇哇来回颠簸,老纪再回到周家已经是晚上,周君彦坐在书房,手里拿着本彩色的书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他进来才撩了撩眼皮,问道:“送回去了?”
“是,钱按照您的吩咐直接给了江……姑娘,”老纪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江思宁,小姐肯定不是,直呼其名又不太好,只能含含糊糊,“她父母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江姑娘年纪还小,让她多上几年学,其它事等她高中毕业再说。”
周君彦点点头,摆手让男人出去,看老纪走到门口又突然叫住他,问道:
“她……哭了吗?”
老纪心里嘀咕,大少爷您都把人送走了,还管人家哭不哭呢?想起自己见到的那几间有点倾斜的旧瓦房,暗忖从富甲一方的周家再回到那破烂嘎哒地,米箩兜跌回了糠箩兜,是他的话也会哭吧!
但那个小姑娘并没有哭,下车后还很有礼貌地给他道谢,说话嗓音脆生生的,笑起来也很甜美,他当时就想,这女孩模样生得倒好可惜命不好,人还有点傻,出生在这穷乡僻壤,被少爷收用过了也不知道哭着求着让她留下,就算不能再跟在少爷身边,在周家做个端茶递水的丫头也比回这青云镇强啊。
哎,说起来少爷也真忍心,小姑娘跟过他,眼光高了日后怕是不好再找婆家了。
当然,那不是自己该置喙的事,他老老实实回答道:“没哭。”又觑了眼大少爷冷硬俊逸的脸,补充了句:“不过看样子有点儿难过。”
难过吗?好像不太见得呢,老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鬼迷心窍说这句,就冲小姑娘甜甜喊自己纪叔的份上帮衬下吧,后面的造化可就靠她自己了。
周君彦沉默了很久,他说不上自己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心揪得更紧了,老纪说小丫头有点难过,那是肯定的,她说过不想回去。
但他立刻告诉自己,那个江思宁哭不哭难过不难过关自己什么事呢?既然已经做好的决定,不能改也不应该改,就这样吧,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青云镇那边我们有几家店面,给他们说一声,江家要是有什么事,能帮就帮帮!”周君彦最后说道。
**
思宁可不知道周大少爷百转千回的心思,老纪送她回去后,养父母面面相觑,粗糙的手不停在衣服上搓弄着,想开口问她些周家的事又不知道怎么说,彼此更添了份尴尬沉默,只有她那便宜的傻子哥哥江华见到妹妹回来,一个劲拍手傻笑。
思宁回房间关上门,把包里老纪转交给自己的十万元现金拿出来仔细清点了一遍,她要走,周家现在自己不用担心了,周君彦说他去向周老太太交代,今天纪叔给养父母说了少爷的意思让她继续读书,但自己被卖过一次,这个家再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留下来彼此都难堪。
还有那个刘全,谁知道会不会又跑来骚扰自己?
其实现在的情况比跟着周君彦去省城更好,平白无故多了十万块,过几天她就搭车去缙县,找家银行把钱存上,然后直接去省城,先离开这儿再说。
谁知道第二天,镇上就有不少人来江家打听,青云镇偏远落后,人闲嘴杂,昨天一个个看着县城周家的高级轿车亲自把傻子家的小姑娘送回来,心里稀奇着呢,当初都知道这丫头被她爹妈卖了,谁知道竟然回来了,还穿戴一新,看来日子过得不错,也不知道是小住几天还是怎么样?
江大成媳妇刘桂兰忙里忙外招呼着一群娘们喝水聊天,看着思宁那扇紧闭的房门有些不乐意,但想起昨天周家司机的交代现在也不太敢得罪她,心里洋洋自得,当初把这丫头卖到周家是对的,平白得了五万块,现在和刘三才家换亲她可不愿意了,有了钱到时候花几千块给华儿买个外地媳妇,剩下的够自己这辈子花销了,思宁去了趟周家,身价水涨船高,今天好几个有求娶意思的,到时候找个殷实点的人家,要上一大笔财礼,把她嫁过去,也算全了母女一场的缘分。
她也别怨自己,好歹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也没有亏待什么,实在要怨就怨把她丢了的亲生爹娘吧。
思宁捧着书静静听着外面的声响,养母刘桂兰一阵高似一阵的笑声注进来:
“我这个闺女可不是自己夸,模样漂亮还机灵,十里八乡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先前要不是这家里实在过不去了,哪舍得把她送走?她不在跟前我这当娘天天哭,眼睛都肿了,还好我闺女是个有福气的,周老夫人心善,你们昨天也看到了,周家少爷亲自安排人开着轿车送她回来,让她好好读书,以后是个女秀才呢。”
“江
嫂子,后半辈子你就安心等着享福吧。”
“谁说不是呢,我寻思着多留她两年,慢慢找个好姑爷,再给华儿讨个媳妇,我这当妈的也没有什么心思了……”
……
思宁心里冷笑,好姑爷?是准备把自己再卖个好价钱吧,养母的惺惺作态越发让她厌烦,本来还想多待几天,现在必须得尽快离开。
青云镇到缙县每天只有一班车,她把装着十万元现金的书包背上,手里还拿了本书,打开房门,屋外一下安静了下来。
思宁强忍着不自在,无视那些在自己身上不住打量的目光,对刘桂兰笑着说道:“妈,我出去买本书,中午回来做饭。”
要平时刘桂兰早不愿意嚷嚷开了,买什么书?乱花钱,一个女孩子读再多书有什么用?迟早要嫁人,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发作,而且自己刚说了那些话,只能强笑道:“妮儿你早点回来。”
思宁点点头,匆匆走了出去,下到以前走过无数次的坡道,回头凝望着生活了十多年的小屋,心里突然有些伤感,她不知道不辞而别后家里会怎么样?养父养母担心她的安危还是觉得少赚了一笔彩礼?
其实自己对他们也说不上恨,心里还带着些感激,毕竟养了自己这么些年,但那五万块,已经将彼此间的恩义断绝,她是不可能再留在这里的。
**
周君彦这两天忙着查看缙县近年的账目,端起桌上的茶抿了口,眉头皱了起来,上次也是在这间书房,那个女孩青葱一般的手指把泡得醇厚的绿茶递过来,那独属于少女的馨香似乎还丝丝缕缕氤氲在鼻间……
“妖精!”
心里暗骂了句,明明人都送走了还来扰乱自己!
他又想,那丫头那天怎么不像第一次要送她走时抱住自己亲吻呢?再用柔嫩的声音哀求他:“大少爷,您是个好人。”
也许自己一时心软就把她留下了!
男人目光不自觉移到了侧墙的书架上,那套她翻看过的童话书还整齐摆放着,想起那丫头被自己抓包后谄媚的模样,心里无名火起,又骂了声:“土包子!”
“笃笃笃……”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周君彦又恢复了平时淡漠的表情,见是自己的司机老纪,心里微微有些诧异,看他半天不说话望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把手里的笔一放,问道:“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天气明明已经转凉了,老纪却觉得手心呼呼冒汗,觑了眼大少爷,硬着头皮说:
“青云镇的伙计打电话来,说……江家姑娘昨天走丢了!”
走丢了是什么意思?
周君彦眯起眼,眉心深锁,脑子飞快转动,自己让老纪给了这丫头一大笔钱,却忘了交代她财不露白的道理,才十六岁的小姑娘,难道是被人盯上遇到危险了?
他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老纪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股脑说了出来:“江家姑娘昨天给她母亲说去书店买书,天黑了都没有回去,她父母今儿一早去了好几个地方找也没有消息,镇上人议论纷纷,店铺伙计听到了赶紧给我打来电话。”
“那些人都议论什么?”周君彦脸迅速阴沉下去。
“……说……江姑娘可能被人欺负了。”
周君彦拿起手机拨了几个电话,他现在不想去想那些,先把小丫头找到再说,心里深深后悔起来,这丫头说了几次不想回去,自己偏要送她回去,还给了她那么多现金,明明都是自己的人了,就算不想再要她,周家还养不起一个丫头吗?要真是……
男人紧握着拳,指节泛白,冷声交代道:
“多安排些人手去找,火车站、汽车站,相邻的几个镇都去,告诉他们别把动静弄太大,万一真有歹人狗急跳墙对就不好了,凡是能提供消息线索的统统给钱,你现在开车,我们去青云镇她家里看看。”
老纪觉得自己额头也开始往外冒汗了,他可是知道这江思宁被自己家大少爷收用过,昨天让他亲自开车送回去,又给了那么大笔钱,现在少爷紧张的样子明显比自己想得还要在乎些,少奶奶不能生育,看来以后周家的小小少爷或小小姐就从这丫头肚子里爬出来呢。
老天保佑吧,小丫头吉人天相平安无事,下半辈子可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等着呢!

13、车震(h)
思宁不知道自己离家出走的事传到了周君彦耳里,更不知道周大少爷为了找她搞得人仰马翻,都动用了黑白道上的几个私人关系,她从青云镇上车时低着头坐到最后一排,到了缙县天已经黑了,找了家小旅馆住下,早上赶去火车站,被告知最早一班去省城的火车要晚上十点五十才到,她买好票在车站坐了一段时间,身上带着大额现金始终不放心,想找家银行把钱存上顺便吃顿饭,刚走出火车站不远,两个穿着黑衣服骑摩托车的男子缓缓减速靠近,一把拽下她背上的包。
“抢劫!”
思宁反应极快大声喊道,立刻拽住男子手臂不让他离开,撕扯之下,摩托车失去平衡侧翻在地,司机见抢劫不成,再犹豫恐难以脱身,直接抛下同伙和摩托车,拔腿就跑,周围的人纷纷围上来,把两个歹徒制住,扭送到了派出所。
思宁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去录口供,不知道为什么,办案民警简单问了她名字年龄后和旁边的警察小声说了几句,就把她带到另一个房间让她在那里先等会儿。
这一等又是快两小时过去,好不容易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循声望去吓得差点傻掉,一个意想不到的高大身影站在门边,男人剑一般的浓眉,凛冽深沉的眼神让她背后一凉。
周君彦收回目光,客气和身后两个明显看起来是派出所领导的人点头致意,看思宁还呆呆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深吸了口气,上前拉她的手,
“跟我回去。”
众目睽睽下,思宁脸刷得红了,试探着想把手从男人宽厚的手掌里挣出来,周君彦黑眸一扫,冷冷瞥她一眼,思宁硬生生被那阴霾之色吓得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低着头乖乖由他牵着自己走出去。
道路两旁的白杨在视野里急速倒退,思宁认出这是回青云镇的路,心里忐忑不安,她离家出走本来计划着到了目的地再给养父母去封信告诉他们自己不再回去的事,可大少爷现在摆明又要把她送回江家,养母肯定会把她看紧,或者让她早点嫁人,以后再想跑就很难找到合适机会了。
她又偷偷看了身边男人一眼,周君彦脸绷得紧紧的,胸膛微微起伏,明显在生气。
“大少爷。”思宁摇摇被男人紧抓着的手,见他不理自己,另一只小手覆上去,像路边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再次轻声唤道:“大少爷……”
周君彦确实在强忍着心中怒气,去青云镇走到一半郑局长就给他打来电话,说他要找的人现在正在他们下面辖区派出所,又把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下,当时他就怒火中烧,这丫头胆子可真不小,还敢和歹徒较劲,死拽着人家不放,要是那些人有刀呢?就算没有,你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要钱不要命的两个大男人?
真是土包子,什么都不懂。
到了派出所,郑局长亲自带路,把思宁书包里的物件一一展示给他看,昨天他给的十万元钱还整整齐齐码在那,还有一张今天晚上从缙县去省城的火车票,当时他立刻明白了,神色猛沉,亏自己为这丫头操心自责,害怕她出事,害怕她哭,原来人家是拿着他的钱准备去外面找野男人呢!
那一刻,他想扭头就走再也不管她了,可脚步却不由自主跟着郑局走到扣留她的那间屋子,这丫头见了自己,一幅做贼心虚的表情,呆呆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他只能上前领着她走出来。
竟然还不想让自己牵,他真想一把掐死她算了!
“啊……”男人不知不觉加大了手劲,思宁痛呼了声,撅着嘴小手拍他的胸膛,力度不轻不重得像是怀春的少女对着情郎撒娇,搅得人心痒难耐,周君彦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跨抱在身上,清冷如月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不知道为什么,思宁却一点儿不怕,也许和他有过那么多亲密的举动,她心里自动给彼此拉近了距离,也许是因为早看出周大少爷嘴硬心软,从来没有正儿八经为难过自己。
只是现在,她岔开腿坐在男人身上,明显感觉到那个巨物正硬硬顶着自己腿心,男人火热的手从她宽松的裤里穿过去,在她白嫩嫩的臀上细细抚摸,思宁眸中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跳加速起来,不敢回头看前排的司机老纪。
周君彦察觉到她的不安,不知道伸手按了个什么按钮,一层隔板骤然升起来,把后排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可这更让思宁感到羞耻,漂亮的小脸浮起一抹诱人的红晕,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人家还能不知道他们在后面做什么?她轻推着男人胸膛,咬着嘴唇,小声低语:
“大少爷……别摸了,你把手拿出来啊。”
“江思宁,你最好别再惹我!”男人终于开了金口,下一刻立刻吻狠狠住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
“嗯……”
明明只是一个亲吻,思宁却觉得浑身酥软,放在他胸前的手慢慢移上去勾住男人脖子,主动吐着香滑的小舌头让他吸裹,周君彦一只手还在使劲揉捏她浑圆的翘屁股,另一只手从上衣内摆伸进去,把那鼓鼓涨涨的奶儿握着把玩按压,两颗粉嫩的乳头很快他指尖俏生生挺立起来……
“大少爷……”思宁把头埋在男人怀里轻蹭,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低声说道,“我不想回江家,别送我回去好不好?”
“那你想去哪儿?”
周君彦冷声问道,这丫头要是敢说坐今天晚上火车去省城,他就一把掐死她,不过掐死她前得先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他憋了一身的火,怒火、欲火、还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在体内交织酝酿,有些后怕,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小丫头虽然乖巧地倒在自己怀中,她的唇香甜如蜜,肌肤光滑如缎,可心里总觉得不真实,他想要她,切实感受她。
男人灵活地挑开少女内裤边沿,找到已经挺起的小阴蒂,在上面轻轻按压,修长的中指刺进小穴不住扣挖。
“嗯……”
思宁浑身轻颤,双腿湿漉漉一片,她想自己走,可刚来周君彦拉着她的手直接从派出所走出去,还没来得及去拿包,钱和火车票都在里面,又看了眼面色不善的男人,她不敢直接说出来,搂着他的脖子,看男人喉结明显滑动了几下,觉得很有趣,贴上去亲了亲。
“我不想回江家,别送我回去好不好?”
周君彦眯起眼,在少女娇嫩的花瓣处轻佻地抹了一把,再把手拿出来,伸进她微张喘息着的小嘴里命令道:
“舔干净……”
这丫头简直水做的,才摸几下下面全是水,小内裤湿哒哒的,一会儿下车看她怎么办!
思宁一心想着讨好,乖巧得将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小舌头绕着指节蠕动,嘴里发出滋滋的响声,唾液不知不觉沿着唇角流了下来。
“小骚货。”
明明还是个小处女,哪里学的这些勾人本领?
男人又想起那天晚上,他把自己肿胀的阴茎插进这小嘴让她舔,那画面和现在好像,身体越发燥热起来。
“衣服脱了,我亲亲……”
他拉开女孩外套,不顾她的挣扎把里面t恤连着文胸脱了下来,裤子退到脚跟,虚虚挂到一只脚踝上,少女完美的酮体裸裎在他眼前,那股独有的香甜一下子充斥狭小的空间,男人口干舌燥,胸膛不住起伏,这个小妖精果然比任何催情药都让人兴奋,让他忍不住想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番。
思宁低头掩着自己两颗微微发颤的粉嫩乳尖,羞得不行:“我冷……”
周君彦拉开她的手,捧着两颗漂亮的乳儿含在嘴里亲得啧啧作响,又啃又咬在她胸前肆虐,含糊说道:“一会儿就热了。”
两只乳尖被亲得湿湿亮亮,从淡淡的粉红咬成了艳丽的嫣红,男人才低低喘息着,将她身子往上提了提,一只手快速解开自己裤链,将早已坚硬的粗壮肉棒放出来,火热的前端顶在满是汁水的粉嫩穴口,掐着她柔嫩的腰肢往下一摁。
“嘶……放松点……”
好紧,男人咬着牙用力打了下思宁的小屁股,细嫩的臀肉马上浮现出红色的指印,小丫头夹得他有点疼,却又说不出的舒爽,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继续艰难前进着。
“大少爷……”
思宁根本就阻止不了这个强势的男人,那火热的巨物刚插进来点就让她一下子全身紧绷,本能得扭着身子想逃,周君彦紧掐着她的臀,让两条漂亮纤细的美腿大大分开,车身一个颠簸,紫红的龟头顺势插进了粉红的穴口,顶在了薄薄处女膜前。

14 车震加妻子求欢(h)
思宁轻呼了声,立刻咬住唇,想着司机就在前面,她却赤身裸体骑在男人身上做这事,一会儿下车老纪肯定知道她和大少爷做了什么,内心隐隐觉得羞愧,却又紧张刺激,龟头在自己身子不断进出,摩擦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无法思考,脑子一片空白,花径里嫩肉疯狂痉挛,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过来,仿佛一阵电流袭过全身,“啊……”得一声,颤栗着倒在男人怀里。
“小浪货,还没有正式插你就不行了?”
周君彦也喘得厉害,这小东西这么敏感,下面穴儿又这么紧致,容纳他都困难,他有些怀疑,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脑子里突然涌现出那张红色的火车票,眸子瞬间冷了下去,他捏着女孩下巴,沉声追问刚才的话题:
“江思宁,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想去哪儿?”
男人硕大的蘑菇头还埋在她身体里,嗓音却带着嘲讽的冷意,思宁刚经历了高潮,嘴里还抑制不住的喘息,看车朝着青云镇的方向继续开去,心里不乐意,偏过头嘟哝道:“听你的,我回江家就是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去?”周君彦看小丫头撅着嘴满脸不高兴,把衣服拿来让她穿上,解释道,“你一个女孩子离家出走,小镇人多嘴杂,议论起来对你名声不好。”
“我又没准备再回这里,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思宁看着窗外,心情烦躁,要不是周大少爷突然跑来派出所把自己带走,她明明晚上就可以离开缙县的。
“江思宁。”周君彦拧着眉,咄咄逼人的目光冰冷地投过来,“我给你钱是让你好好读书,不是让你找别的男人的,你一言不发说走就走,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
思宁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迅速涌进眼眶里,紧抿着嘴,好一会儿开口说道:
“……大少爷,您给的那十万块我一分都没有花,在书包里,刚才派出所拿去做物证没有还我,另外五万元,我还不上,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我想怎么做?你人都跑了我还能做什么?”
周君彦看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倔模样暗暗好笑,深吸了口气,语气尽量放得柔和,刚才听她说再不回这里,心里怒气不自觉就升了起来,说起来自己真是越活越过去了,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计较什么?
“江思宁,你想去省城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听话,以后再不准像这样一句话不说就跑了,知道……你家人多担心吗?”
害自己也忙活了大半天!
周君彦抽出纸巾递过去威胁道:“你再哭,一会儿我可改主意了啊。”
听说带她去省城思宁一把抢过纸巾,快速擦着脸颊的泪,狗腿得朝男人一笑:“大少爷,您真是个好人!。”
少女浅浅甜甜的呼吸吹着自己耳根,男人心中起了种很异样的感觉,嘴里却嫌弃着:“坐过去些,土包子,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
“哼。”思宁挪着小屁股往窗户靠靠,心里高兴,她就知道大少爷是好人,自己刚才挨那顿骂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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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青云镇江家,周君彦当然不会下车,给老纪交代了一番,就说昨天思宁跑去周家看老太太,老夫人喜欢她打算送她去省里念书,看天黑了又留她住了一晚,今天特意送她回来让她和父母告别。
刘桂兰满心欢喜接过周家给的厚厚信封,拉着思宁的手装模作样哭了会儿,让她去了省城后好好念书,放假记得回来看看。
江大成看妻子去屋里收拾东西,把思宁偷偷拉到一边,从瓦房上掏出油纸布包裹的一把皱皱巴巴的零钱递给她,低声说道:
“闺女,爸没本事,挣不了钱,你也别怪你妈,她这辈子也是命苦,跟着我这么个没用的男人,你哥哥脑子又不行……”
想到儿子,男人哽了下:“都怪咱家穷,你哥小时候发高烧看不起病,硬生生给耽误了,你现在去省城好好念书,别想着家里,这些钱你拿着,有时间写个信回来。”
“爸,我有钱,你自己留着吧。”
思宁望着养父消瘦而显得突出的颧骨,眼睛有些模糊,家里穷,这不知道是爸爸攒了多久的私房钱,她当然不要。
“给你的你拿着。”江大成倔脾气上来,“放我这里被你妈发现了还是事。”
“那我走了……您和妈多注意身体。”思宁心里有些伤感,虽然自己不是亲生的,但养父还是真心疼她的,以后有机会,再把钱给他汇回来吧。
缙县到省会洛城有600多公里,思宁开心得像即将飞出笼中的小鸟,一双大眼睛滴溜滴溜不时注视着窗外,看周君彦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也不敢问他还有多久才能到。
周君彦当然没有睡着,他心里有些烦恼,临走前祖母又催了他孩子的事,还把思宁留下特意交代了一番,但自己还没有想好是不是现在就让这丫头生孩子,她才十六,这岁数小了点。
老纪开车把他们送到市中心的一套高档复式公寓,这是周君彦结婚前独自居住的地方,离公司总部
不算远,他偶尔也会回来拿些东西。
“二楼的卧室你自己选一间,厨房这些都可以用。”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揉了揉发涨的眉心,安排好这丫头,自己一会儿还得赶回南郊别墅,妻子知道他今天回来,说等他一起吃晚餐。
“大少爷,每间屋子我都可以进去吗?”
思宁想说的是自己打扫房间,万一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引得他发脾气就不好了,还是先问清楚。
周君彦却会错了意,以为这丫头好奇心重,勾着唇嘲讽道:
“你还要每间屋都去?可能你打开某扇门里面就挂着一具具尸体,正流着血水,睁大眼睛看着你呢!听过蓝胡子的故事吗?”
思宁当然听过,从前有个长着蓝胡子的人有很多漂亮的房子,他的隔壁住着一位高贵的夫人,她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儿,他送了很多礼物给隔壁夫人家,娶了她的女儿。
一个月以后,蓝胡子对他的妻子说,由于要做一笔重要的生意,必须到外地去一趟,
“这是开两个大贮藏室的钥匙,所有的房间你都可以打开,什么地方你都可以去,但是我禁止你进入那间小屋子。。”
妻子答应了,因为好奇心的驱使,她还是打开了小屋的门,结果发现地板上布满了血迹,血迹上映出好几具挂在墙上的女人尸体:她们都是蓝胡子的前妻,是被蓝胡子一个个杀死的。她怕得要命,手里那把刚从锁里拔出来的小钥匙掉在了地上沾上了血迹。她惊慌地想把它擦掉,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当天晚上蓝胡子就回来了,向她要钥匙,发现了钥匙上的血迹。蓝胡子很生气,揪住妻子的头发,另一只手挥舞着大刀,准备把她的头砍下来。
后来,蓝胡子妻子被她哥哥们救了,他们杀死了蓝胡子,继承了他全部遗产。
“害怕吗?”周君彦说完心里隐隐有点后悔,一会儿他要回家,这么大的公寓就江思宁一个小丫头住,不应该吓唬她的。
思宁笑着摇摇头,她又想起大少爷书房那套童话书也有这故事,可惜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看,上次狼人的故事就和以前看得不一样,不知道蓝胡子版本会不会也不相同呢?她又问道:“大少爷,您那本书里的结局是什么呀?”
男人面无表情说道:“结局就是好奇的小姑娘被杀了。”
“哼,我知道您骗我的。”思宁不信。
“土包子,你知道什么?自以为是。”少女那股诱人的幽香若隐似无钻进鼻间,周君彦不想再和她多说,抬腿朝门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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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云见到丈夫回来,一晚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这次她闹脾气没跟着回老宅,君彦也没有怪她,他人长得英俊,脾气温和,结婚后自己从心里越来越爱这个丈夫了,又经常暗暗感叹要是早点遇到他该有多好。
两人吃过晚餐,周君彦去书房处理了会儿工作,回到卧室,杜若云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躺在床上,她今年二十六岁,没有生育过,身材依然苗条,女人的手暗示地抚摸男人胸膛,嘴里柔声说道:
“君彦……我想你了。”
他们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面,这两年因为要孩子,做爱总是选日子按部就班来,可今天一看见他,杜若云觉得,压抑已久的激情全部燃了起来。
周君彦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胸前妻子的手,想起另一双漂亮的小手,十指纤纤,摸上去又柔又软……
刚才他在书房处理工作一直心神不宁,屋外哗哗下着雨,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晚饭吃了没有?
“君彦……”看男人不动,杜若云又喊了他一声。
周君彦回过神,他今晚上没有什么心思,但妻子主动求欢,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这些事始终免不了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杜若云一侧的吊带拉开,女人白皙的胸脯裸露出来,他静静看了下,乳晕颜色有些发暗,手摁上去夹着早已硬起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脑子里轰地跳出另一个女孩雪白的乳儿微微抖动的样子。

15 书房破处(h)
那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乳,白嫩浑圆像两只快要成熟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他摸过,吸过、握住狠狠揉捏过,随自己心意变换成各种形状,还拿来套弄过火热粗壮的肉棒……
射精后,看着白浊的精液挂在少女嫣红乳尖上要落不落,他拿手指抹了抹,送进那张漂亮的小嘴让她舔掉,再狠狠吻上去……
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人做过,除了那个叫江思宁的女孩。
周君彦摇摇头,觉得自己魔怔了,和妻子在床上竟然想起别的女人,心里有些歉意,收回手笑着说:
“今天有些累,先睡吧。”
“君彦……”杜若云不死心,她知道周老太太迫切期待一个曾孙,她的丈夫作为周家嫡长孙,也需要一个孩子继承家业,可她这肚子就是怀不上,这两年她和君彦心照不宣,将做爱当成了一项任务和负担,毫无激情,一次次的失望已经快要将她击垮。
“君彦。”杜若云想起今天本来也不是排卵期,换了个话题,“兰表姐知道你回来了,说明天和表姐夫来家里做客,过段时间他们要去欧洲,让我也跟着去玩玩。”
她想去国外彻底检查一下自己的怀孕几率,这事得瞒着丈夫,兰表姐明天把新出生的小儿子一起带来,要是合了君彦的眼,同意收养就最好了……
“去吧。”
周君彦心不在焉应付着妻子,心思早飘到一边,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粗暴的雨点不停敲打着窗户,狂风刮得院里树木呼呼作响,一道闪电划过天空,“轰隆隆”震耳的炸雷声随即响起。
他掀开被子迅速起身穿衣服,对一旁不解的妻子解释道:“你睡,我得去东宇那边看看……”
杜若云心想公司项目经理那么多,怎么就需要你一个老总大晚上得亲自前去,又想起东宇是省府cbd重点建设项目,丈夫这个人平时脾气虽然温和,但工作上的事从来说一不二,不容别人驳斥。
“那你开车小心点儿……”
“嗯。”
周君彦现在满脑子都是另一个女孩子娇俏的身影,今天他匆匆走了,也不知道那丫头安排好自己没有,他又用蓝胡子的故事吓唬她,外面狂风暴雨,他必须要去看一眼才安心。
公寓里面黑漆漆的,男人摁开客厅灯光,走到二楼,轻轻拧开好几道门,竟然都没有人,他有些紧张,呼吸不自觉加重,大晚上这丫头去哪儿了?
难道又偷偷跑掉了?
她要是敢……
周君彦深吸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快步走到书房,打开门,橘黄色的暖光让他的心一下安定下来,屋里只开了盏落地灯,灯火葳蕤,淡淡的阴影让少女美丽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柔和,小丫头坐在地毯上,斜靠着书柜,正津津有味看着手里的书。
听到开门的声音,思宁抬起头,看见是他,有些惊讶,小脸立刻漾着甜甜的笑,问道:“大少爷,你怎么来了?”
她睡不着,想着男人已经走了,才溜进书房,大少爷不会又骂自己一顿吧!
周君彦踱步过去,蹲下身,嗓音带着些不自然的颤抖:“你怎么在这里?”
“看书啊!”思宁把手里的书举起,“唔……”
两人距离很近,鼻尖都快触碰到,少女白皙莹润的肌肤泛着蜜色的光泽,那张诱人的小嘴吐着香甜的气息,周君彦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头脑一片空白,想也没有想径直吻了上去。
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他有点生气,不知道是气这丫头又让自己担惊受怕一场还是气自己越来越在乎她,心里的火压不住,男人牙齿噬咬着女孩玫瑰花一般香甜的唇,留下浅浅的牙痕,一双手不断揉弄着少女胸前细嫩粉圆的蓓蕾,鸽子嘴般的乳头已经在他掌心绽放。
“大少爷……”随着男人的揉弄抚玩,浑身酥麻触感越来越强烈,思宁喘息着从他的热吻中挣脱开,以前大少爷也亲过她,更亲密的事也对自己做过,可都没有今天这个吻让她沉醉,甚至还有点害怕。
“江思宁,你躲什么?”周君彦根本不容她退却,掀开她的衣裳,少女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红,乳头小小尖尖的,他张口含住,啃噬起来。
思宁两只奶儿被吸得又酥又麻,乳尖还有些刺痛,把着男人的肩,小声哀求:“大少爷,你轻点……”
他怎么可能轻点?
想起刚才找不到她的紧张失落,男人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她整个乳儿全部吞下去,吃进自己肚子里,像童话里那个狼人一样,哄着少女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再用铁链将她锁住,肏死这爱折磨人的小东西。
几下把女孩剥了个精光,周君彦快速解开自己裤子,把那根火热粗长的阴茎释放出来,手扶着耀武扬威吐着粘液的紫红肉棒,顶在了汁液横流的穴口。
“江思宁,我想肏你。”他咬着少女耳朵暧昧说道,人人都以为周家大少爷冷清自持,只有他自己知道,对着这具白嫩嫩的小身子,好像找到了心爱的小玩具,总想把内心最恶劣的一面释放出来:肏弄她、
凌辱她,对其他女人从来没做过的乳交、入菊,都想对这小东西做,当然,现在他要先给她开苞,让这丫头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思宁紧闭着眼,感受着男人坚硬的鸡巴顶在穴口,在肉缝上轻轻磨动,身体传来阵阵快感,以前大少爷这样对她做过好多次,很舒服,她忍不住轻轻扭动小屁股配合起来。
龟头前端挤开了肉缝,阴唇本就红肿充血,有些刺痛却有一种更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周君彦注视着身下的女孩,这小东西的肉穴鲜嫩紧小,阴唇每次被他硕大的龟头撑至极限,才能勉强吞下了棒身前段,他要给她撑大,先容纳下自己,以后这里才能生出他们的孩子。
男人挺着腰,龟头摩擦着肉壁的压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咬着牙把阴茎缓缓往里推送,一点点侵入往更深更美的地方前进,在那层象征少女贞洁的薄膜短暂停下,鸡巴用力一挺,猛得刺了进去。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思宁哭了起来,那根在她穴口进出过无数次的巨物毫不留情破开自己的处女身,火热粗大的阴茎向从未有任何人探索过的花心深处顶入,
“好痛!大少爷,我好痛!”
男人今天却没有向前几次那样把阴茎抽出去,龟头已经全塞进了阴道,不能半途而废,周君彦狠着心,顶到了花心才停了下来,低头爱怜地吻住女孩的小嘴,舌头敲开她牙关,哄道:“傻丫头,做女人哪有不痛的?”
他心里满足极了,和杜若云结婚时,对方不是处女,自己也没有太大感觉,稍微有点遗憾而已,毕竟男人骨子里谁不希望自己是妻子的第一个男人,但他并没有多问,他要娶的是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交际应酬能带出去,杜若云婚后做得让他还比较满意,这就足够了。
可这丫头不一样,她要不是处女,敢把身子给了别的男人,周君彦想,自己肯定会忍不住掐死她的。
“江思宁,你是我的女人了。”他抹了一把两人交合处,手指上粘着丝丝血迹,得意地笑了起来,忍不住又去亲吻思宁的唇,缓缓往外抽着阴茎,听她又痛呼了一声,知道那是处女膜的位置,他停下来,用火热的龟头磨蹭着,反反复复来回抽送,将那层残骸刮得一干二净。
“痛……痛……”思宁眼泪一颗颗低落,鼻尖泛着红,可怜的小模样让人更想压着她狠狠蹂躏。
“再忍忍,马上就不痛了……”男人放慢了速度,龟头浅浅戳弄,刺激着少女充血饱满的阴蒂,肉棒在穴里轻插浅送,被温暖紧致的穴肉包裹着,爽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嗯……”撕裂的痛楚渐渐消失,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从身体最深处涌起,随之而来的是空虚,思宁摇着小屁股,主动向上挺,想把巨物再吞进去,仿佛知道她的心思,那火热的肉棒又缓缓插了进来,一次一次,反复抽离又深入,动作逐渐加大,速度越来越快,
周君彦直起上身,低头看着自己紫红的鸡巴在十六岁少女粉嫩的穴里进进出出,粉红的穴肉被翻搅出又被龟头顶回去,淫水哗哗直流,龟头退出穴里,带出一大片水渍,再插进去,咕叽咕叽水声响起,两人身下的地毯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他不断亲吻思宁的脖子、脸颊、耳朵,搂着她笑道:
“小浪货,看你流多少水,明天清洁工来做卫生,都知道你在书房被我肏了。”
“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你就是被我肏了,江思宁的小嫩逼被我肏了,才第一次就这么浪,你真是个小骚货、小淫娃……”
周君彦两眼通红,嘴里胡言乱语,两手揉着女孩两只白嫩浑圆的乳使劲揉搓,胯疯狂击打着少女粉嫩的阴唇,发出啪啪的急促响声,鸡巴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好舒服,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小骚货,放松点,快把我夹射了……”他抱着女孩小屁股抽插,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从脊椎涌起,又舍不得把自己退出来。
“啊啊啊……”随着粗长火热的肉棒在小穴内抽送越来越快,穴内舒爽感越来越强,思宁仿佛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起伏的海浪撞得摇摇摆摆,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只能无助搂着男人脖子,小嘴主动吻上去,吐出香滑的小舌头让他吸舔,穴里嫩肉急剧收缩蠕动,阴精如洪水般狂泄而出,
“大少爷……”她仰起头,缠着男人腰间的腿软软放下,闭着眼睛不住喘气。
“你住那间房?”
周君彦把她跨抱着站起来,鸡巴还紧紧插在少女不断收缩的甬道中,他还没有射,夜长着呢,他要肏这个小东西一整晚,让她明天都下不了床。
看着靠在自己肩上微微喘息的女孩,迷离的眼根本说不出话,周君彦笑笑,托着她浑圆的小屁股,一步一肏直接去了自己房间,小丫头水可真多,两人结合处湿漉漉一片,爱液顺着肉棒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16 狠狠撞击着少女花心突起的软肉(h)
他好清静,这屋子从来没有让别人留宿过,以前自己一个人睡过的大床上,今天多了个十六岁的少女,她身上有股引人冲动的体香,穴又紧致,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吸舔着阴茎,一阵紧似一阵,像要把肉棒绞断,快感从神经末稍传到脊椎,爽得他差点射出来,
男人抱着思宁躺在床上,狠狠撞击着少女花心突起的软肉,想把肉棒出来换个姿势,女孩却不愿意,哼哼唧唧搂着他的腰不放。
“小浪货。”周君彦亲昵地咬了口她的鼻尖,挺胯,笑道,“才第一次肏你就这么浪,以后怀孕了怎么办?也要缠着我天天肏?嗯?”
“大少爷……”思宁想说什么,身体一阵阵麻酥涌起,破身的痛楚已经半点都没有了,穴里敏感的软肉不断被擦蹭碰触,淫水哗哗直流,白嫩精致的小脚丫紧绷着,小穴又急剧收缩起来,呜呜张着小嘴,哀求道,“嗯……别撞那里……我难受……”
“那里是哪?放松点,小逼这么紧以后怎么给我生孩子?”
男人喘着粗气,阴茎在肉洞里“噗嗤”“噗嗤”强有力地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直插进了花心,穴里的蜜汁摩擦成阵阵白色泡沫,被他巨大的肉棒连连勾了出来,他有点想射,揉搓少女乳房的双手也变得粗鲁。
“啊……大少爷……轻点……”
巨物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龟头棱角每一次抽送都刮磨着稚嫩的肉壁,男人的手还在她娇嫩的身体上不停爱抚,思宁急剧喘息着,她已经泄了好几次了,快感直冲脑海越来越强烈,整个人仿佛在云霄上颠簸,浑身颤抖着又被送上了高潮。
周君彦放缓了抽送的速度,鸡巴享受着少女阴道内嫩肉的缓缓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迎送不断进出的肉棒,他咬着思宁的唇问道:
“江思宁,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女孩平缓了些,点点头轻声说道:“老夫人跟我讲过,我愿意。”
要不是老夫人,自己已经换亲去了那个长着一口龅牙的刘全家里,大少爷……思宁望着身上英俊的男人……他对自己也很好。
什么叫祖母跟她讲过?
周君彦皱起眉又不开心了,深深吸了口气,轻哼一声:“土包子,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就敢点头?”
不就是像他们现在这样吗?可这话叫她怎么说呢?
男人看思宁不说话,心烦意乱,俯身吸着她的小舌头,挺胯狠狠肏弄起来,不停冲击着她的花心,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心里憋着团火却挥之不去,这丫头莫不是个傻的?讨好自己的话都不会说几句,还是,她心里有人?
那个什么冯老师?
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要是敢给他戴绿帽子,或者再像上次一样不告而别,周君彦觉得自己真会控制不住掐死这小东西。
“江思宁,你上个月月事是几号?”
“就……这几天……该来了。”思宁身子被撞得不住摆动。抱着男人腰,声如蚊蚋回答道。
那就是安全期了,可以直接内射进去,周君彦心里还是有点矛盾,他并不喜欢孩子,但他需要一个继承人,以前觉得这些事随缘就好,可现在想法突然变得不大一样,祖母眼光果然不错,这丫头确实很合自己心意,只是年纪小了点。
他勾勾唇又浅笑起来,小……也有小的好啊!
这么嫩这么紧!
看小丫头被顶得上下起伏,眼神迷离望着自己,周君彦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又亲了上去,问道:
“舒不舒服?嗯?”
思宁根本听不得男人用这温润磁性的声音问自己,巨物在小穴肉壁磨擦带来的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媚肉急剧收缩,一股清凉的阴精抑制不住喷泻出来。
“啊………”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没过她,思宁头脑一片空白,只能紧抱着男人腰身,白嫩的小脚丫随着他腰臀的冲刺无助紧绷着。
周君彦不想忍了,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冲向脑袋,龟头传来阵阵酥麻快感,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马眼暴胀直想射精,喉间发出一声闷哼,白浊滚烫的精液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
这场性爱两人都舒服到极致,四瓣嘴唇死死吻在一起,舌头贪婪地追逐纠缠着,汲取彼此的津液,亲了好一会,气息逐渐平缓,周君彦才抱着思宁侧身躺着,手摸着她平坦的小腹,低声问道:“想去读书吗?”
思宁眼睛亮了起来,抬起头,笑靥如花般娇艳,“大少爷,我可以吗?”
“我问你想不想去。”男人刻意不去看她。
“嗯!”小丫头眉开眼笑,重重点头。
周君彦鼻间轻哼一声,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又狠狠顶了少女几下,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刚才不是还说要给我生孩子?要是怀孕了,全班同学都看着你大着肚子,怎么办?”
思宁知道周君彦在吓唬她,在老宅的时候她就听其他人说过,大少爷性子温和,平时不爱责罚人,虽然对自己是凶了点,可她知道他人一点儿也不坏,何况自己还欠他那么多钱呢。
“大少爷,你真好。”思宁避而不答男人恶意的问题,开心得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周君彦刚射完精的肉棒被磨得立刻又硬挺了起来,开口威胁道:
“你是不是不累?”
本来体恤她今天刚经历男女之事,想放过她,小丫头又把自己撩出一身火。
少女敏感的小穴清楚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在快速复苏,撑得穴内满满当当,那种异样的酥麻快感又涌了上来,思宁一下老实了,紧紧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小声说道:“我累。”
“少废话。”
男人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拍拍女孩浑圆的小屁股,催促她翻身。
在老宅那一夜,他压在小丫头身上除了没有进去,各种他想的体位都弄了个遍,现在这小东西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不需要再有什么顾虑,今晚,他要在她身上把这些真真切切全部都做一遍。
浴室里,少女娇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出诱人的粉,思宁抹去镜上水雾,不着一缕的胴体清晰映在上面,胸乳全是欢爱后青青紫紫的痕迹。
今天早上,自己还沉沉睡着,周君彦压着她又做了一次,射精后餍足的男人才起床去公司,临走前说安排老纪给她送东西,晚上他就不过来了。
思宁拿手触碰了下被男人啃咬得红肿的乳尖,“嘶……”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她怔怔地想,经过昨夜,有什么东西终究不一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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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彦今天确实忙碌,回缙县半月多,虽然助理每天都给他汇报公司重要事务,但有些文件必须得他得亲自签字处理,下午他又去了市里最有名的英东国际学校,亲自找校长落实思宁读书的事。
英东是洛城乃至全国都排得上号的高级私立中学,三年的赞助费加学杂费就得上百万,入学门槛还极高,就读的人大多非富即贵。
周君彦当然不在乎这些钱,小丫头既然跟了他,就是周家的人,她有资格享受这一切。
事情办得很顺利,校长亲自给教务主任打电话,把这个还没有入学的女学生安排进了高二最好的班级,又吩咐自己秘书督促后续入学报到的一系列事宜,最后客客气气把周君彦送了出去。
男人坐在车后座,离开时望了一眼优雅美丽的校舍,阳光照在操场边那一排银杏树上,一片片扇形的树叶像镀上了一层金,珠光翠色,煞是好看,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不也在给那个小土包子镀金吗?下周,她就要成为英东的女学生了,多少人梦寐以求也去不了的顶级名校,自己不过一句话,钱还真是个好东西!
他回到南郊的别墅,刚打开门,客厅的喧嚣就让男人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头,杜若云的表姐林秀兰和丈夫朱修伟带着四个孩子过来了,六岁的大儿子和四岁的小儿子正在闹着抢什么东西,一个哇哇大叫,一个哭着找母亲告状,换来一顿训斥,两岁的闺女倒是安静坐在爸爸怀里看电视,而最小的那个不知道是拉了尿了,正光着下身,林秀兰忙着给他换尿不湿,杜若云站在一旁观望着。
见他进门,杜若云迎上去,把拾掇好的婴儿抱给他看,嘴里笑道:“君彦,你看这孩子长得多可爱,胖乎乎的,兰表姐说都两个多月了还没有给他起名呢,每天光小宝小宝叫着不太好,今天他们来家里,也是想让你给取个名字。”
周君彦暗嗤,让他取名?是想把这孩子塞来给他当便宜儿子吧?以前妻子对她表姐这家人可不是这态度,话里话外都透着嫌弃,两年前她态度突然转变,走动勤多了,经常让林秀兰带着孩子上家来玩,说这叫“沾孕气”,自己可从来不信这些无稽之谈,只觉得吵闹不堪。
他对脸上明显带着几分局促的林秀兰夫妇点头,招呼他们坐下,笑着婉拒道:“这方面我也不太擅长,明天我让张助理问下,他应该认识几个风水大师,到时候让他联系你们。”
杜若云明显不高兴,晚饭后把手上的翡翠镯子往梳妆台前一扔。
“君彦,你今天那样说也太不给兰表姐他们面子了。”
“他们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周君彦皱眉,想着妻子也是压力过大脾气才变急躁,语气放得柔和了些,“若云,我知道你想收养那个孩子,但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祖母更不会同意的。”
“可我就是想要个孩子。”杜若云眼泪流了出来,走到男人身边,抓着他衣襟问道,“君彦,要是我一直怀不上呢?难道我们一辈子就没有孩子吗?老宅我不敢跟着你回去,我怕见祖母和其他人。”
女人眼里夹杂些绝望的痛楚,更多的是期待,希望她的丈夫说不介意,没有孩子他们也可以好好过下去。
周君彦却沉默了,现在把那丫头的事告诉妻子为时过早,而且,他也想让思宁多读两年书,她年纪还小,高中毕业后再考虑让她生孩子的事,如果是个男孩,自己会接到身边让妻子教养,如果是个女儿,他叹了口气,长得和那丫头一模一样倒也不错。
但最好,还是先生个女儿吧!

17 穿衣镜play(h)
英东的学生制服是欧式风格,思宁穿上小衬衫百褶裙,搭配靛蓝色筒袜,她把两侧发丝捉起一缕归到后面散着的头发里,用发卡固定住,站在镜子前观望。
周君彦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小丫头这一装扮,哪里看得出是来自村镇的乡野丫头?皮肤雪白细腻,个子虽然算不上高挑,比例却极好,长腿纤腰,还有……衣衫包裹下蜜桃般的胸臀,他觉得自己全身又燥热起来。
“江思宁……”
思宁刚把长袜脱下,露出洁白的小腿,听见男人喊她,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就被紧紧抱住,闻着熟悉的男性体味,心怦怦直跳,知道他想做什么,害怕弄皱自己新校服,扭着身子不让抱。
周君彦在她小屁股不轻不重扇了两巴掌,手开始解校服的衬衣扣子,两三下解完钮扣,轻松脱下来。
文胸被拉开,白皙浑圆的乳儿露出来,男人不轻不重抓捏着雪白的乳肉,爱不释手把玩着,拇指一圈圈绕着乳晕揉搓,粉嫩的乳尖已经挺了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却故意避开,调笑道:
“胸好像长大了,再过些时候我都快握不住了。”
“大少爷……”
思宁咬着唇难耐地扭着身子哀求着,情欲已经控制了她的大脑,当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终于碰到乳头挑逗拨弄时,身子抑制不住颤抖起来。
男人满意揉搓着两团粉嫩细腻的乳,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尖顶开女孩紧闭的牙关,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裹着滑嫩的小香舌纠缠,思宁半闭着眼睛,任由男人吸着她的舌头亲吻。
百褶裙滑落在地上,浅色小内裤被拉下挂在少女纤细的脚踝上,周君彦手指灵活地在少女赤裸的身躯游走,轻轻揉搓着花口处敏感的阴蒂,中指插入紧致异常的穴里不停搅动,将香甜的蜜液涂抹在粉红色花瓣上。
那根粗壮的肉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它主人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顶着少女诱人的腰窝轻戳,几下就让她娇喘连连。
“大少爷……我的衣服……”思宁还记挂着新校服,害怕弄脏了。
男人唇舌沿着光洁的脸颊滑过,舔舐着女孩小巧的耳垂,他知道这是小丫头敏感的地方,果然没几下,思宁就被舔得浑身无力,那股酥麻酸痒的快感逐渐涌起,嘴里轻声呻吟着,推拒的力量软绵绵仿佛欲迎还拒。
周君彦一手摸着她雪白的屁股,一手在她胸前抚弄,早已胀得难受的肉棒对准饱满泥泞的小穴,咬着她的耳朵,热气密密麻麻喷在耳洞,问道:
“江思宁,你要衣服还是要我,嗯?”
他拉着女孩的手去摸自己湿漉漉的龟头,上面沾满了两人混合的液体。
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思宁嗯嘤一声,哼了出来:
“大少爷……嗯……嗯……别碰那里……好痒……好难受……”
“要不要我给你打一针?打一针就不难受了……”
男人两眼发红,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思宁满脸绯红,这张英俊的脸已经不止一次对着自己说这些话,这哪是别人口中温文尔雅的周家大少爷?
“你看镜子。”
穿衣镜里,身材高大的男人擭抱着娇嫩的少女,那根粗壮的阴茎清清楚楚抵在自己下面,思宁脸上红云密布,娇羞不已。
“大少爷……别在这里……”
“害羞了?”周君彦却觉得刺激,咬着她的耳朵,呼吸粗浊起来,“江思宁,我不仅要在这里,还要你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他让思宁两手扶着墙壁,粗长的肉棒顶在少女粉嫩的肉缝上疯狂磨蹭。
“嗯……”
看那蜜桃般小屁股自己向后翘着,是一个求欢的姿势,男人轻笑起来,揉了揉少女白嫩的臀肉,将龟头对准阴唇,慢慢朝里面推进,一寸一寸刺了进去,这小嫩穴这几天他用过好多次,里面湿湿热热,水又多,肉棒一插进去,全身血液仿佛都集中在一处,爽得不行。
周君彦深深吸了口气,肉棒不急不慢往里深入,清晰感知龟头棱擦过阴道层层叠叠的皱褶,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着滑腻的淫液,全根没入,直抵花心。
“啊……”
思宁仰着头叫了起来,好胀,她觉得身体都被那根火热的铁棒劈开了,不经意偏头看见镜中两个交叠的赤裸身影,慌了起来,
“大少爷,不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不说话,这小穴太紧了,想将肉棒抽出,穴眼仿佛生出了无数小手不放它离开,他咬着牙用力抽拔才将自己退出,再猛得插进去,来回扩充了好一会儿,阴道里淫液越流越多,肉棒进出越来越顺畅。
“嗯……嗯……”
思宁两眼迷离,咬着唇,张着小嘴轻哼,最开始还有点胀痛,渐渐的被酥麻的感觉替代,男人插得越快,那感觉就越强烈,大量的蜜液滑落,地上很快湿了一大片。
“江思宁,”周君彦喘息着,恶意逗弄她,“你看镜子里那个小浪货,屁股摇得真好看。”
“嗯,你别说……”
“为什么不说,下面小嘴咬我咬那么得紧,江思宁,你是不是狐狸精变得?连祖母都被你骗了,夸你稳重得体,又迷惑得我每天都想肏你,你就是个小妖精、骚狐狸,浪水流得满地都是。”
“你才是狐狸呢!”
思宁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她本来就存着些心事,更不想听这个词。
“好,我是狐狸,”男人低低笑了起来,嗓音说不出的诱惑,“我是山中修行千年的公狐狸,专门来人间找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丫头采阴补阳,等你被我采了九九八十一回,就没命了。”
“我现在就来采你。”
他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重重抽送起来,动作逐渐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龟头每次刚抽到穴口,又重重顶入,雨点般密密麻麻扎在花心上。
“江思宁,你数过我肏你的次数了吗?”
男人不停喘气,挺着鸡巴往里戳弄,对着那凸起的肉芽不断使力顶弄,思宁忍不住哭了起来:
“大少爷……你别撞那儿啊……我要坏了……站不住……”
“我抱你。”
身材高大的男人两手穿过少女脚弯,将她的腿大大分开,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滚烫的巨物在少女嫩穴内进进出出,肆意抽插着朝穿衣镜走去,
“嗯……嗯……你干嘛?”
“看清楚我怎么肏你!”
镜子里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紧紧抱着,这还是思宁第一次看自己的私处,稚红嫩肉暴露出来,中间一根青筋密布的粗黑肉棒噗呲噗呲在洞里抽送,男人那东西很长很大,仿佛都没有完全插进去,还有一小段暴露在空气中,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片粘滑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淌……
思宁忍不住闭上眼,身子却更敏感了,火热的龟头每一下都顶在自己娇嫩的花心上,刺激得穴肉不住收缩痉挛,仿佛电流袭过全身,她颤栗着喷出了一股清凉的水,热热淋在肆虐的肉棒上。
男人头皮发麻,抽送得越来越快,房间里啪啪啪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
“江思宁,你是不是尿了?”
周君彦勾着唇笑起来,这姿势顶得深,高潮后少女水润粉嫩的阴唇死死裹着男人阴茎,爽得他低低闷哼了几声。
“你怎么这么坏?”
“傻丫头,”男人重重亲吻她,“喜欢你才对你坏,你肏起来可真带劲。”
这还是大少爷第一次说喜欢自己,思宁心跳得厉害,耳尖都红了起来,自动把男人后面那句色情的话语屏蔽,她偷偷睁开眼看了眼周君彦,仰起脸,柔软的唇舌亲了亲他下巴。
她知道,自己喜欢这个男人。
可他是高高在上的周家大少爷,和自己这个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的乡野丫头有云泥之别,其它的东西她不愿去想,也不能去想。
周君彦呆了一下,嘴角缓缓扬了起来,这丫头还真是个宝,和她做爱,自己确实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满足,小身子又滑又嫩,压制在身下,仿佛巨兽擒获住可口的猎物,粗大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中不断捣弄,撞得她小屁股啪啪作响,血液贲张,头脑一片空白,简直舒爽到极致。
“刚才看清楚我是怎么肏你的吗?”
男人把着思宁的腿,大起大落地抽送了几百下后,闷哼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去,又把她抱到床上细细亲吻,享受彼此高潮后的余韵。
“江思宁,”周君彦心满意足把玩着少女白嫩的乳,故意说,“我都舍不得让你去上学了。”
英东国际学校实行寄宿制,周一到周四学生必须在校居住。
思宁身子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知道男人在逗自己,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在主人怀里寻找舒适的睡姿。
周君彦想到什么突然沉默了,抚着她的长发开口问道:
“江思宁,以后你想去英国读大学吗?”
思宁抬起头,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提出国的事,她不是很想去,已经欠了他很多了。
她摇摇头,“我不去,学费很贵的。”
周君彦轻呵一声,脸上却不带笑,开口骂了句“土包子。”
这丫头还不知道,她上英东这两年的学费比普通留学家庭四年总花费还多得多,当然,这些事他没有说,总有个过程,让她自己慢慢了解。
安排她出国读大学也是自己计划内的,一方面可以提升自己,最主要是如果这丫头第一胎生的是儿子……
周君彦面无表情地想,他绝对不会让周家未来继承人背着私生子的名声,这也是为什么要把孩子给妻子教养的原因,至于这丫头,自己可以从其它方面补偿,送她去国外镀金,再和她养个女儿。
如果到时候她又哭又闹呢?
他下意识摸着女孩平坦的小腹,深深吸了口气,女人可以宠,可以爱,但有些观念他必须坚持。

18 主动将肉棒吞进小穴(h)
思宁可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早被男人安排得一清二楚,她沉浸在对新学校新生活的新鲜感及忙碌的学业中,学校特意安排了学导老师帮她对各项功课查漏补缺。
她底子好,人又聪明,成绩突飞猛进,期中考试年级排名已经跃进前五十,这个成绩保持下去考国内好一点儿的重点大学完全没有问题,
但思宁一点儿也不敢放松,自己和同学们不一样,他们有家世有背景,她什么也没有,周末周君彦只要在洛城,男人见到她就像饿狼扑食要个不停,嫌弃她瘦了,又不准她熬夜看书,说伤眼睛,更是没时间学习。
好不容易这个周日,周君彦有事去了外地,她舒舒服服睡了一个饱觉,没有让老纪送她,自己坐车去省图书馆找几本书看。
回来的时候天色有点晚,公交车拉着满满一车人,思宁总觉得有个男人在挤她,她往左移了点,那人也跟了过来,还越贴越近,她心里很害怕,看见面前站着个高大清隽的男生,她慌乱地向他求助,男生朝她后面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侧过身让思宁往他后面站,用身体隔开了两人。
祁盛觉得自己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可看着那双充满希翼与不安的漂亮眼睛,下意识把女孩护在身后,淡淡扫了面前猥琐的胖子一眼。
胖子望着躲在高大男生后面的女孩,心有不甘,嘴里不干不净骂了句:
“小杂种,多管闲事!”
下一秒,就被揪住衣领,一记重拳结结实实打在他鼻子上,顿时血流如注。
“狗杂种……打你爷爷……”
胖子抹了把脸,大声吼叫着向前扑去,祁盛又是一拳,再次砸在他鼻子上,将他打倒地上。
“啊………”
公交车里乱成一团,乘客纷纷避开,祁盛掐着男人的脖子,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早有人报了警,司机直接将车开到了附近派出所。
“你没事吧?”下车时思宁注视到祁盛发青的手背,心里很过意不去。
“没什么,你走吧,这儿我来处理。”祁盛看了她一眼,两人距离很近,少女特有的馨香丝丝缕缕飘过来,他鼻子有些发痒,朝后退了一步。
思宁当然不会走,她跑去隔壁店面买了碘伏棉签,一回来就看见帮助过她的男生在警察陪同下朝院里停靠的一辆警车走过去。
“你们要去哪里?”
思宁心如擂鼓,那个想猥亵她的胖子被揍得不轻,救护车呼啸而至,先拉去医院做检查了,这个男生会不会因为自己惹上什么事啊?她看过电视里因为帮人却被判定防卫过当惹上官司的新闻。
“你怎么还没走?”
祁盛也很诧异,刚才这女孩在公交车上向自己求助,那惊惧的模样活像一只仓皇的小兔子,激起了他难得的同情心,想着一个小姑娘遇到性骚扰,还被警察弄去做笔录,估计会更害怕不知所措,才会打发她先走,谁知道又跑回来了。
思宁从包里拿出纸笔,沙沙写下自己名字学校班级,连同手中的药品一起递过去,诚挚地对祁盛说道:
“我叫江思宁,今天的事谢谢您,后面要是有什么问题请务必联系我。”
“你是英东中学的?”
祁盛看了眼纸片上漂亮的字迹,更诧异了,能读这所学校的学生非富即贵都有背景,大晚上的她怎么会坐公交车?难道富家小姐想体验下普通人的生活?呵呵,那今天晚上可让她印象深刻了。
思宁重重点头,又解释道:“我现在住在……亲戚家里,不方便留电话,但是你去学校找我,肯定能找到的。”
祁盛望着少女认真的小模样,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严叔叔,我们走吧。”他转头对旁边的男人说道。
思宁快速打量了两人一眼,把心里的疑问按捺下去,他叫这警察严叔叔,他们是认识的,那应该没什么事吧?本来想着即使被大少爷痛骂一顿,或者屁股还要挨几下打,也要求他帮忙解决,现在看来暂时不需要了。
他交代过出门都让纪叔接送,自己却偷偷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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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新华很快收到严局长打来的电话,知道儿子英雄救美的“壮举”,心里琢磨了半天,他这个儿子自小性格孤僻,别说为一个女孩打架,就是女朋友女性朋友都没有过一个,以前自己还担心过他性取向,害怕祁家香火别搁这儿断了,所幸这小子虽然没交什么女朋友,要好的男生也没见他有过,才算稍稍放心了些。
严正平说祁公子交代不让给那女孩录口供,还对着人家笑了?
嘿,这可太有意思了,祁新华摸着下巴想,儿子一年到头对自己和他妈都难得笑几次,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却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他还收了人家东西……
难道是开窍了?
祁新华一晚上翻来覆去,这可是关系祁家香火承继的大事,阿盛已经二十三了,那女孩还是高中生,岁数小了点,等她读完大学……
哎,又是好几年过去了!
“你今天怎么了?”
太太孙蓉从嫁进祁家极少见丈夫愁眉不展的样子,祁新华把市公安局长严正平给自己来电话的事讲了一遍,让她这个当妈的去问问儿子到底什么想法,他也让人去查查这个女孩子家庭品性怎么样。
孙蓉噗嗤一笑,嗔了丈夫一眼,刚认识的小姑娘就去问阿盛,就算有点爱情小火花,也被他这个爹给吓灭了。
“新华,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宽慰丈夫,“阿盛向来有自己主张,我们做父母的管太多反而不太好,别弄巧成拙到时候让孩子怨我们。”
祁新华早被妻子的一颦一笑弄得神魂颠倒,握着她的手暗暗叹了口气,当年父亲也是看不上出身贫寒的妻子,私自给他定了门门当户对的婚事,要不是最后自己的坚持打动了阿蓉,哪有今天娇妻爱子在怀的欢喜。
都等了这么多年了,现在至少看到点抱孙子的希望,再耐心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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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回到自己房间,顺手把思宁给他的东西放进抽屉,又拿起那张纸看了眼。
“江思宁,英东国际学校,高二·五班。”
刚才派出所门口,公交车司机一个猛刹,惯性让他下意识抱住她,虽然立刻就松开了,可小姑娘悄悄红起的耳尖还有身上香甜的气息却不知不觉让自己记住了,可能……还有那张认真的小脸。
祁盛面无表情把纸笺夹进床头柜的书里。
思宁等了一周也没有见谁来找自己,心里有点忐忑,也不知道帮助自己那人到底是没事了还是像他说的让自己走,那些事他来处理,周五放学老纪接她回公寓,周君彦敏锐得发现小丫头见他进屋,没有向以前一样迎上来,而是坐在电视机前不断换台浏览新闻。
他已经快两周没有碰这小东西,急躁了些,抱着她亲吻时,单手解开背后胸罩盘扣,一会儿就将她上身脱了个精光,指头夹着小小的乳尖揉搓着,又去脱她内裤,思宁扭捏着身子,还记挂着电视里的地方新闻。
周君彦强势将少女白色小内裤一扯,撕下来,手指在她两腿间熟稔地揉捏着,好一会儿指尖才感觉有湿意涔出。
“跪在沙发上,把屁股翘起来。”
男人从裤子里掏出肉棒,将火热的龟头顶在少女穴口前,不断磨蹭着,那白嫩嫩的小屁股主动向后高高翘起,他才满意得把龟头逐渐推送进去,和平时不一样,穴内还有些干涩,来回插了好几次,蜜液才慢慢分泌出来,看着少女嫩穴将自己紫红的龟头吞没,周君彦舒服地喘了口气,开口问她:
“今天怎么湿这么慢?”
“有点疼……”
“小浪货……疼就是肏少了。”男人低笑道,把着她娇嫩的脸亲吻,“想我没有?”
“嗯……”
第一周是想的,这周心里记挂着那个男生的事,没有想了,当然这话不能告诉大少爷。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不让我打的。”
周君彦想起自己是说过这话,喉头仿佛鲠结着一团又硬又涩的生柿子,上不去下不来,这时候他不知道是气这丫头太听话还是气她故意拿话堵自己,插在女孩肉洞里的阴茎逐渐慢了下来。
“大少爷……”思宁拿小屁股顶他,自己正舒服呢,他怎么不动了?小脸绯红低声哀求道,“你动动啊……”
“想要自己动。”男人越想越生气,这丫头,明知道他在外地出差,周末也一个电话不打,倒是自己看变天了,给她打了好些个电话让她注意点。
“哼……”
思宁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前后摇着雪白的小屁股,让男人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她又回头,一双潋滟的眼睛望着男人,“大少爷……”
“江思宁,你想我吗?””刚才没有听到女孩的回应,周君彦还执着这问题。
“想……我想大少爷……”思宁娇娇回应。
男人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捧起少女白皙浑圆的臀,一阵狂插猛送。
“啊……”思宁被插得春水哗哗直流,从两人交合处顺着大腿淌在沙发上。
少女粉嫩的阴唇紧紧包裹着自己肉棒,周君彦也爽得不行,血液直往头顶一阵阵涌去,两只手伸到前面揉着女孩浑圆的乳,阴茎在肉洞里狠狠戳弄,“啪啪啪”肉体击打声混着水声不断响起。
男人每一下的抽插都让思宁酥麻难耐,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身体的敏感更胜从前,才插了几十下,阴道就不断收缩痉挛,颤栗着高潮了。
“嗯……大少爷……我不行了……”
“小骚货,这就到了?”
周君彦看思宁跪不住,将她翻了个身,两条长腿挂在自己胳膊肘上,握着肉棒将龟头粘液涂在阴唇上,轻轻摩擦着肉缝,却偏偏不进去。
“大少爷……你别磨了……进来啊……”思宁知道男人又在捉弄自己,小屁股往上一顶,“噗呲”一声,主动将肉棒吞入小穴之中。

19 口交(h)
“啊……”
好舒服!
她咬着唇,花心被火热的龟头顶弄着,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忍不住大声叫出来。
“小骚货,你哪是想我?是想它了吧!”周君彦咬着唇,额头热汗一颗颗滴落下来,低头咬住两团晶莹粉白的雪乳,含糊道,“我要一直不在你怎么办?是不是要去找别人?”
那自己肯定会忍不住掐死她的!
可看着身下这张漂亮乖巧的小脸,他心里又柔软起来,舍不得了。
缘分这东西真是很奇怪,这丫头要是没有那对狠心的养父母,祖母要是不给自己下药,他们这一生不过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任何交叉点。
可现在,他埋在她身体里,小丫头紧紧包裹着自己,以后她肚子里还会孕育他们的孩子——周家下一代的继承人。
“江思宁……”周君彦轻声唤她。
“嗯……”思宁搂着男人脖子,勾着他臀的脚尖都崩了起来。
“春节回老宅,我领你去祠堂祭拜,把你名字写进族谱。”
思宁迷离的眼慢慢睁大,缙县周家的规矩她是知道的,女人一辈子只能进一次祠堂,那就是嫁入夫家上族谱的时候,如果没有上族谱,就算你领过结婚证,也不能代表你是周家的媳妇或者说是正妻。
可是,大少爷已经有少奶奶了,自己……
“高兴得傻了?”
周君彦把她抱起来,低头啄了一口少女鲜嫩的唇瓣,眼神温柔,唇角泛着笑,“上了族谱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周家人了。”
思宁轻轻笑了,伸手抚着男人好看的眉眼,这一刻,她想把他的样子镌刻在自己心间。
周君彦觉得自己并不算一时心血来潮,只要这小丫头生下孩子,他肯定会给她一个名份,让她在周家有一席之地。
杜若云从欧洲回来后情绪异常低落,问了两次不说原因,又试探提起收养林秀兰儿子的事,本来公司这边出了些问题,他来回奔波有些累,一听更是烦不胜烦。
俗务缠身其实并非自己所愿,谁让他是周家长房嫡孙,肩头的重担挣不开也卸不下。
只有在这套婚前自己住习惯的公寓里,看着思宁清墨的眸子,如沐春光般,心头堆积的那些阴霾全部一扫而空。
他不禁想,这丫头名字取得真不错,思宁思宁,和她在一起,平静安宁,这是自己最喜欢也最向往的。
“小东西。”
周君彦被思宁摸得痒酥酥的,捉住少女纤细的手指吻了下,又低头亲昵地咬了咬她的鼻尖,再次吻住她。
整整两天,周君彦都呆在公寓,从他说了要让自己上族谱,思宁面上虽然平静,心里却是热热湿湿的,每次两人在床上欢爱后,她都会情不自禁望着身上的男人,迎视那温柔又带着笑意的目光,心里虽有千言万语,却什么也不想说,只想静静看着他,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周日晚上,思宁蜷躺在男人怀里,由着他将洗好的草莓一颗颗往自己嘴里送,不时勾着他的脖子交换一个缠绵的热吻,闹得两人都一嘴草莓香甜的气味。
周君彦扯来纸巾给思宁擦嘴角的汁水,指尖轻轻刮了下她俏挺的鼻尖,放在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思宁一眼瞥到屏幕上闪烁的两个字“若云”。
她缓缓坐起身,想去卧室回避,周君彦却拉住她的手,接通了电话。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脸上笑容消失殆尽,坐直了身子,嘴里说了一句“知道了”,起身整理好衣服,告诉思宁自己有事要去处理,让她早点睡觉,明天老纪送她上学。
大晚上的,会有什么事?
思宁的心一下紧了起来。
她想问怎么了?可男人严峻的表情紧抿的唇让自己到嘴边的话绕了绕,又吞回去了。
已是午夜,思宁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透过薄薄的窗纱,外面浓墨一样的天空,半丝星光也没有。
她汲着拖鞋走到窗前,展目远望,想起自己刚来省城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套诺大的房子里,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她有些害怕,不敢睡觉,跑去书房看书。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推开,傍晚离开的男人竟然去而复返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嗓音发颤,眼里带着一丝紧张与慌乱,望着这张英俊的面孔,思宁觉得仿佛喝了一杯浓酒,脉管里的血液在疯狂激烈奔流……
她知道,那一刻,自己彻底动了心,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是他的女人,却不是他唯一的女人,比起明媒正娶的杜小姐,周家大少奶奶,自己只能躲在阴暗角落里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这种事在缙县周家也许没人敢指摘,可到了洛城,她连开口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新的一周,思宁整个人心神不宁,总觉得时间过得太慢,焦躁不安想快点到周末,周五放学铃声响起,她早收拾好书包,迫不及待朝校门口飞奔去。
接自己的只有司机老纪,思宁心里说不出的失落,虽然周君彦来接她的次数也寥
寥可数,但她今天实在太想他了,想马上见到他。
“大少爷今天过来吗?”她很想问纪叔,最后还是强行按耐住了,不愿意让人家难做。
周君彦没有来公寓,不光人没来,电话也没有给她打,以前他去外地出差,都会告诉自己一声,
现在,思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省城,她躺在两人睡的大床上,抱着枕头想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到周六,还是没有男人一星半点的消息,思宁简单吃过晚餐,去书房翻了好几本书,都心不在焉看不进去,想起上次周君彦责问她想他为什么不主动打电话,忍不住跑客厅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音乐刚响了两声,思宁心里紧张慌乱迅速挂断,这个点了!
没有想到,大半夜周君彦竟然来了公寓。
“嗯……”
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在少女身躯游走,穿过睡衣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你怎么来了?”思宁睡得迷迷糊糊,搂着男人脖子回吻。
“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周君彦嗓音透着一丝疲惫。
她哪有什么事?只是想他了。
思宁嗓音放得很轻柔:“就是学校安排做义工,我想问问你。”
国外大学在招生时并不是唯成绩论,特别看重考生是否有为他人提供无偿服务贡献的经历,义工精神已经深深根植于他们的价值体系,要申请好大学,一张国际义工证书至关重要,英东特意为学生组织了80小时社区服务,下周就要开始。
“去就行。”
男人不再说话,把少女浑圆翘臀绷着的小内裤,一把扯在脚踝,将两条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伸出舌头,舔弄着少女稚嫩的阴唇,橘色的落地灯光下,粉嫩的穴肉看得清清楚楚,小小阴蒂也已勃起。
“嗯……嗯……”
思宁浑身轻颤,周君彦舌头灵活扫过敏感的阴蒂,粗粝的舌苔磨蹭着阴唇的嫩肉,异样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浑身阵阵酥麻,蜜液流个不停,全被男人大口咽下去。
她呼吸加促,小手胡乱抓着男人头发,敏感的阴蒂被含住轻轻吸啜,周君彦舌头不断探入,模拟着性器在穴口进进出出,一下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大少爷……我难受……”
男人抬起头,又去吻她的嘴:“思宁。”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亲昵喊女孩的名字:“你乖点,别让我操心。”
那天杜若云在家中浴室不慎摔倒,去医院做完一系列检查后,才给自己打来电话。
骨头倒没有什么大事,医生提出病人精神伴有焦虑抑郁,让家人多关注。
看着哭泣的妻子他心里有些愧疚,刚结婚的时候杜若云不是这样的,人人都夸周太太明艳大方,出席各种社交商务场合自信得体,轻松应对,现在这不时崩溃的状态和自己多少有一定关系,她迫切想要个孩子,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及,自己却不同意收养,甚至很久没有和她同房。
他将空余的时间心思都花在了那个叫江思宁的丫头身上,而且越陷越深。
周君彦叹了口气,觉得很多事违背了初衷,他是周家长孙,需要一个继承人,思宁性格模样自己很喜欢,才会同意将她带来省城,又心疼这丫头岁数小了些,把她送去英东念书。
他开始反省,现在的柔情蜜意,会不会让思宁恃宠而骄,以后生下儿子,哭闹着不让自己带走怎么办?
而且,从女孩炙热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出了小丫头爱上了自己,他得冷冷她,也让自己冷静下来。
昨天下午老纪说已经将江小姐送回公寓,他嗯了声,很想问她怎么样?瘦了没?最后还是忍住了。
今天看到公寓打来的电话,虽然只响了两下,却让他的心乱了一晚上,小丫头找自己什么事?要不要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或者给她打个电话回去?
望着再没有亮起的手机屏幕,从未有过的犹豫、矛盾、茫然像一条越拉越长、扭扯不断的橡皮筋缠绕着自己,想松手又害怕伤了她,迟疑了好久,还是拿着车钥匙走了出去。
站在公寓楼下,他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一刻了,顶楼书房的灯还一直亮着,闭了闭眼,寂静的夜里,仿佛听到腕表不停走动的声响,一圈又一圈,敲在自己心上,小丫头还不去睡觉吗?
书房的灯终于暗了下来,周君彦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原地停了好一会儿,脚步却不听使唤地上了电梯,他想看一眼那丫头再走!
橘色落地灯光下,思宁半歪着头睡在他的枕上,长发散落遮住了半边脸,应该刚洗过澡,还泛着香气。
周君彦心里有些失悔,不应该上来的,没有见到她自己还能狠心,见着这丫头,他根本抗拒不了……

20 抱着她小屁股猛抽狠送(h)
他俯下身,狠狠吻住了少女玫瑰花一般柔软的唇瓣,舌头叩开贝齿,勾着她的香舌肆意纠缠。
对着她心里总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欲望,就像磁铁一样,深深吸引着自己。
“嗯……”小丫头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吐着小舌头热情如火地回应起来,她也在渴望自己。
“思宁……”这名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男人纷乱嘈杂的心一下平静下来,他想取悦这丫头,从没有给任何女人口交过的周大少爷将舌伸到了少女最隐私的地方,他想让她快乐。
“嗯……”女孩被舔得快意连连,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潮,手指深深插入男人乌黑浓密的头发中,抑制不住呻吟着。
一对浑圆饱满的乳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揉捏,柔软白皙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修长的手指仿佛带着电一般,大拇指按着那粉嫩的乳尖,不断来回旋磨,思宁浑身燥热,又麻又痒。
“大少爷……”
男人直起身,上面舌头和她纠缠着,龟头不断吐着粘液,在小穴四周鲜嫩的肉上轻轻摩擦,耐心做着前戏,感到小穴湿答答不断淌着蜜液,周君彦才抬起女孩一条腿,龟头开始轻轻在穴口进进出出抽送着,一次比一次往前深入。
这小嫩穴真紧,必须要用力抽出,再用力刺入,一进一出中,龟头棱磨蹭着娇嫩的肉壁,无比舒爽。
他咬着牙,腰腹用力一挺,阴茎直直插进去,顶在花心上,享受穴肉死死勒住龟头蠕动的快感。
少女两片阴唇紧紧包裹着火热的肉棒,男人舒服透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抱着她小屁股开始狠抽猛送。
思宁有点痛,大少爷这东西太粗大了,她穴又生得紧小,每次肉棒刚抽出插入,总会带来阵阵刺痛,但很快,男人技巧得戳弄花心凸起的软肉,让她脑子一片眩晕,快感连连,稚嫩的乳尖被咬得湿答答一片,两条雪白的腿紧紧盘在男人腰间,主动将屁股翘得更高,让他可以再插深一点。
男人很沉默,静谧的屋子里,他喘息声急促,肉体撞得“啪啪”作响,身下少女蜜液越喷越多,穴里膣肉开始剧烈收缩,知道她要高潮了,周君彦抽插更加卖力,想和她一起攀上顶峰,小穴中越动越快的肉棒膨胀到了极限,腰部一麻,存了一周的滚烫精液,全部射进少女子宫深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今天不是安全期,以前顾虑着她在上学,最后时刻都会带套或者抽出来射在她小屁股上,今天他想直接射进去,要是有了孩子就生吧,书什么时候读都可以。
“思宁……”周君彦还低低喘息着,亲了亲少女绯红的脸颊说道,“我最近会来得比较少,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说,别像今天这样晚上再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才算乖呢?
思宁想,今天大少爷来看她,是因为自己去客厅打的那个电话吧?
这是不是就是不乖?
感觉到小丫头的沉默,周君彦暗暗叹了口气,将她搂着更紧,哄道:“很晚了,睡吧,明天想去哪里?我陪着你。”
思宁扯开男人钳制自己的胳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生气了?”
男人笑着问道,重新将她捞在怀里,低头啃咬少女雪白的肩头,留下一排密密浅浅的牙痕,不过瘾,又咬了上去,真想把这小东西吞进肚子里,走哪里都带上。
思宁是有一点生周君彦的气,更多的可能是在生自己的气,心里还涌起一丝悲哀,以前她一心想离开缙县,离开那个束缚自己的樊笼,可她却偏偏爱上了周家大少爷,明知道这男人已经结婚了,还一头陷进去,心甘情愿把自己关起来,做他的金丝雀。
她的主人出手大方,送上她贵族中学,给她花不完的零用钱,满橱漂亮昂贵的衣物,但这些是自己想要的吗?
不是的,她想要的是他的爱和陪伴啊!
在新学校里她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她知道自己和那些学生不一样,他们靠的是良好的家世,而自己,靠得不过是周家大少爷对她身子的喜爱,是的,思宁知道男人很喜欢她的身体,做爱时的热情与投入,射精后的舒爽与满足,都告诉了她,他喜欢她的身子,她让周大少爷很开心很愉快,要说别的什么,可谈不上了。
思宁又想起冯老师,来省城好几个月了,自己也没有联系过,一是怕周大少爷不高兴,二是在尊敬的老师面前,她不敢撒谎,担心言语中将两人的关系不慎泄露出去。
这一刻,躺在男人给她铸造的金屋里,思宁觉得自己像艘断了锚链的轻舟,在大海里无依无靠随波飘荡,不清楚亲身父母为什么要遗弃她,也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倚着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心里却感到异样的寂寞,还有孤独寒冷,像只脱队的孤雁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周君彦第二天留在公寓陪她,两人平时很少外出,他处理工作时,思宁会泡上一杯他喜欢的碧螺春送过去,相视一笑后帮他捏肩膀缓解疲劳,有时候男人会把她抱在怀里一起看书,享受静
谧安详的时光。
思宁有时候在想,周大少爷喜欢呆在公寓是不是害怕被别人看见自己和他在一起,但又觉得不太像,毕竟自己每周上学放学包括外出购物都是纪叔亲自开车接送,算不上很避讳。
周大少爷拧着她的小脸强调了好几次出门必须让纪叔跟着,他是周家的老人,充当司机和半个保镖,自己还觉得很感动。
但经过昨晚,思宁不想再心安理得享受这种“待遇”,去孤儿院做义工,她没有告诉纪叔,自己坐的公交车前去。
她陪着孩子们做了些小玩具,又和他们玩了一会儿,到了午餐时间,她自己带了牛奶蛋糕走到院子外面,拿出湿纸巾擦手,一个头颅明显比正常孩子大一圈,眼球外凸的男童走过来,突然伸手一把抢走思宁放在凳子上的蛋糕,大口往嘴里送,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思宁慌忙拉住他,把蛋糕夺过来,微笑着说:“吃饭前要先洗手,不然一会儿肚子会痛哦!”
她新抽出张湿巾给男童擦手,仔仔细细把手心手背都擦干净了,才把蛋糕递过去,摸摸他的小脸轻声问:
“慢点吃,姐姐这里还有牛奶,你要不要喝?”
“嗯!”男童重重点头,因为外形的原因,他在孤儿院很受其他孩子排挤,护工忙碌顾不上他,有时连饭都吃不上,突然遇到这么个亲切又漂亮的姐姐,他觉得童话故事的仙女也就长这样。
男童一边嚼着蛋糕,一边不时抬头看阳光下的漂亮姐姐,却不知道,这一幕被外面倚着摩托车的年轻男人尽收眼底。
祁盛没有什么特别爱好,非要说一个的话,大概就是周末会骑着自己那辆进口的ducati去西外环跑上几圈。
思宁早上下车时他就注意到了,和那天在公交车上不一样,今天她把头发扎成高马尾,穿着英东的校服,看上去多了几分活泼,提着一大袋东西向孤儿院走去。
原来是去做慈善!
这些私立贵族学校的学生,绝大部分是要出国念大学的,所谓的慈善不过是做秀摆摆样子,混一张义工证书为申请好大学添砖加瓦罢了,他踩了踩油门从马路中间疾驰过去。
以前很享受疾驰后松懈下来的感觉,听怠速由高降低,仿佛自己周身血液也从每一个细胞流淌了遍,可今天却比平时多骑了好几圈,最后稳稳停在了孤儿院大门口。
又看到了那个江思宁。
女孩找了张凳子把食物放上,那个丑丑的大头孩子跑来把蛋糕一下抢跑,她伸手去捉,却没有训责,脸上带着笑意温柔得给小男孩擦手,把蛋糕递过去又摸了摸他的脸。
这是一个初冬的中午,太阳从云层爬出来暖和地照耀着大地,孤儿院门口挂着的几块牌匾闪闪发光,屋檐上不知道是什么水一滴滴掉下来,打击着墙根下的水盆,发出嘡嘡的声音,祁盛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了跳。
这个女孩不是在作秀,她确实很有爱心,是真得关心这个孩子。
**
思宁和男孩说了会儿话,看他把蛋糕吃完,拿纸巾擦他粘着食物残渣的嘴巴,再拉着小手送他回寝室睡午觉。
找宋院长签完字,她拿着自己小包往外走,准备坐公交回市里。
郊区公交班次少,思宁拿出随身带着的单词本默默背着英语单词,又等了十多分钟,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停在了她面前。
“江思宁,我送你。”
思宁眼里透着惊喜,立刻认出了是上次公交车上帮她揍色狼的年轻男人。
“是你啊,你手怎么样了?没事了吧?”她下意识朝祁盛握着档把的手打量。
男人支着腿,微不可察得动了动手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把一个头盔递给她。
“你住哪儿?”他问道。
要是别人思宁肯定拒绝了,可这个男人帮助过自己,还因为她受伤,她接过头盔,礼貌客气地说了声谢谢,把公寓的地址告诉了他。
祁盛骑得并不快,思宁轻轻抓着他风衣两侧,一个拐弯,她身子随着惯性下意识往前倾,胸贴在男人背上,察觉到他脊背有点发僵,思宁面红耳赤直起身,嘴里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捏着男人风衣的手更加小心翼翼,但外环弯道众多,离心力让两人身体不可避免又紧靠在一起。
终于到了公寓外大门口,思宁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取下头盔递过去,再次向男人表示感谢。
“江思宁,”祁盛接过还带着女孩体温的头盔,抿抿唇慢慢说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过些天我表姐孩子满周岁,陪我去商场挑个礼物吧。”

21 舞会
思宁本来就想好好感谢他,祁盛主动提出让自己帮忙,她当然愿意了,又一次坐上摩托车后座,可能因为有话题聊了,两人都放松了不少。
“你想买多少价位的呀?”思宁盘算着自己包里的现金,大少爷倒是给了她不少钱,都放在卧室抽屉里。
“先去看看吧!”祁盛耳尖有些微红,他哪里知道婴儿用品的价格,余光撇着放在自己腰间白皙柔嫩的小手,男人一向冷硬的唇角柔和了不少,“抓紧点,我启动车了。”
不用回头,他也能想象出快贴着他脊背的那张清丽小脸。
两人去了星光商场五楼玩具专柜,思宁认真地询问挑选,最后定下来一辆小狮子造型的学步推车,美国品牌,价格倒不算太贵,祁盛没有多说,直接让柜姐开单。
“先别忙。”思宁想起什么,又选了一堆布艺玩具过来,她将手掌套进一只长袖老虎手偶里,笑着问男人:“好看吗?”
少女一口洁白的牙齿,光洁闪亮,清亮的眸子,仿佛两潭清水,独属于她的甜蜜馨香丝丝缕缕萦绕在鼻间,祁盛心中起了种很异样的感觉,屏住呼吸回应:“好看……”
思宁将手偶取下,告诉柜姐分别包装,她要拿回家去。
“你喜欢玩这个?”祁盛问。
“不是的,下周我去福利院准备送给那些孩子,刚才这个小老虎就给布布,他很孤独,也不自信,都不敢和别的孩子玩。”
布布就是今天抢蛋糕吃的那个男孩。
思宁又狡黠一笑:“另外的手偶我打算贿赂其他小朋友,让他们多和布布玩,布布没有爸爸妈妈,本来就很可怜,还受排挤……”
她想起自己也不知道亲身父母是谁,神色黯淡了几分。
“那个孩子我今天看见了,他的样子你不害怕吗?”
“不怕啊。”
思宁想起她的江华哥哥智商有问题,镇上的人一天都傻子傻子叫他,有些孩子还朝他扔石头,但他从不攻击人,每次见了自己,都会拍着手高兴喊妹妹妹妹。
“其实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让孩子觉得被世界抛弃了,要让他们和所有普通人一样健康得快乐成长。以前我老师说过,就算是深山里的萤火虫,也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她抢着从柜姐手里接过单据,转身对男人诚挚说道:“祁先生,今天礼物的钱请让我出好吗?上次的事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都没有好好谢谢你。”
祁盛点点头,没有和她争:“你别祁先生祁先生地叫我,我叫祁盛,你刚才那番话说得很好,我父亲主管……他肯定很欣赏你。”
思宁两边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支吾着说道:“你别夸了,我胡乱讲的。”
祁盛见她不自在,轻声“嗯”了下,以前他觉得女孩这种生物很麻烦,一直敬而远之,对谈恋爱提不起半点兴趣,可如果对象是这个江思宁,跟她在一起,哪怕简单说几句话好像也很有意思的。
他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
思宁不知道自己让祁家公子动了心,周末,她继续去孤儿院做义工,把买的手偶带去分给孩子们,绘声绘色讲故事陪他们扮演角色。
祁盛带来位医生,在院长陪同下给布布做了初步诊断——轻度脑积水引起的头围变大眼球外凸,需要做手术引流治疗。
“祁盛,我代布布谢谢你。”
两人站在楼道栏杆边,思宁笑着说道,自己阅历真是太浅了,以为布布只是长得不好看,却没有想到他身体有疾病,要不是祁盛安排医生来检查,又联系好医院送他去治疗,这个可怜的孩子病情就耽误了。
男人脸上挂着一抹轻描淡写的笑,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热情善良的人,同情心更是缺乏,父亲倒是经常下基层走访慰问,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换取政治资本必须的途径而已。
“别谢我,要谢就谢你上次说的那番话,不要让他们觉得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和普通人一样健康快乐地成长。”
“江思宁,”祁盛把一张印刷精美的请柬递过去,“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来找你的,上次你买的礼物,表姐很喜欢,今天晚上孩子周岁生日办仪式,让我务必邀请你参加。”
“我不去了吧。”
思宁有些为难,她都不认识人家,而且今天星期六,晚上万一大少爷过来呢?她有些想他了。
“随你吧……”男人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漠然,淡淡说道,“我表姐这人很热情,今天来的文医生也是她联系的,我现在要告诉她你不去,她肯定不愿意,会亲自来找你的。”
害怕女孩再拒绝,祁盛补充道:“就是个小仪式,请了些朋友庆祝庆祝,你去看一眼就走。”
布布的医生是祁盛表姐找的人,思宁不好意思再推却,开口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啊?”
“晚上6点。”
那应该来得及,她去呆上半小时就走,回去后就算大少爷来了,就说自己下楼溜达去了。
“嗯。”思宁点头同
意了。
“晚上我来接你。”男人紧抿的唇角舒展开。
**
想着去人家家里赴宴,思宁还是稍微打扮了下,修身的羊绒连衣裙,搭了件同色小外套,扎着丸子头,稳重中透着活泼。
祁盛没有骑那辆ducati,开着辆黑色轿车来接她,车窗摇下那一刻,男人明显晃了神。
他们去的地方不在市里,下了绕城高速,又往南开了一会儿,进入一大片别墅区,在一栋沿湖的白色建筑门前停下。
一个粉色的纤巧身影走过来,眉眼都是笑意,怀里抱着个同色系粉装玉琢的小娃娃,对着他们亲切招呼道:“阿盛,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早到呢。”
“表姐。”
叶嘉莹迅速看着思宁,眼里笑意更浓:“这位漂亮的女孩子就是思宁吧,我叫叶嘉莹。”
“叶小姐,您好。”思宁礼貌问候。
“别这么客气,你是阿盛的……朋友,和他一样叫我表姐就好了。”
“……”
“表姐!”祁盛加重了语气,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转头对有些尴尬的女孩轻声说道,“我们进去吧。”
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厅,思宁才知道祁盛说的今晚只是个小仪式简直太名不副实,穿着笔挺制服的侍者,挺拨地站成一排,朝来宾微笑颔首,女服务员殷勤地指引客人就坐。
中间有个舞台,乐队正演奏着悠扬的曲目,两边餐桌上准备了精致的自助餐,不时有盛装的女人伴着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走过。
她有些局促,祁盛应该看出来了,拉着思宁去了偏僻些的角落,又让服务员送来蛋糕果汁,安慰道:
“一会儿等表姐表姐夫他们发完言,我们就回去,你尝尝这个蛋糕,四九城的师傅亲自做的,要是喜欢一会儿带一盒走。”
“嗯……”
来都来了,也只能这样了,有几个人走过来和祁盛打招呼,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流连,思宁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东西,不说话也不起身,不想去看那些打量自己的目光。
“蛋糕好吃吗?”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略过,明明熟悉至极,却吓得思宁把手里的叉子“啪”得一下掉在地上!
“大……大……”她怔怔望着面前的英俊男人,半天没有说出后面的字!
如果时间能倒流,思宁绝对不会答应祁盛来参加他表姐孩子的生日宴,或者一进大厅就应该立刻回去,周家的影响力可不止在缙县根深蒂固,在洛城更是发展得风生水起,她刚偷偷环视了一圈,名流商贾、显着权贵陆续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周君彦会出现简直太正常不过。
男人绷着脸扫了她一眼,眼神不明,周围气压明显低了下来,思宁有点心慌,站起身嗫嚅道:
“大……表哥。”
江思宁!
周君彦深深吸了口气,这丫头可真行,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成她表哥了!
祁盛更惊讶了,思宁竟然是周君彦的表妹,心里的疑惑倒也解开了不少,江家有两位千金,年岁和她对不上,他站起身,主动与对面的男人握手,平时自己极少和这些生意场上的人来往,今天本打着叶表姐的旗号约思宁出来,也是间接把她介绍给家人的意思。
周君彦唇线崛傲地微微上翘,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着,没有伸手,也没有和思宁说什么,唇边滑过一丝冷笑,转身离开。
“周先生是你表哥?”
思宁注视着男人背影,心乱如麻,含糊地点头,“祁先生,我想回去了。”
“行。”听她又生疏客气叫自己祁先生,祁盛朝周君彦那边看了一眼,忍不住问道,“你很怕你表哥吗?”
思宁这次没有回答,望着不远处与人谈笑风生的男人,心里焦躁难耐得厉害,一会儿像火烧,一会儿像水淹,一会儿又像虫蚁啃爬,不知道如何是好。
别人以为周家大少爷性子温和,她可知道这男人骨子里有多么高傲霸道,以前因为不小心提过冯老师,他就把自己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折腾得下不了床,今天竟然轻松放过,事反必妖,如果继续与祁盛呆下去,保不定会出什么事。
而且,思宁心中隐隐有些不高兴,甚至是迁怒,她不喜欢别人骗自己,要是知道今天晚上这么大的场面,她肯定不会来的。
回去的路上祁盛车胎不知道在哪里扎进了根钢钉,只好靠边停下,他从后备箱拿出千斤顶备胎,捣鼓了好一会儿,把轮胎换好,送思宁回到公寓时天已经很晚了。
“思宁,”男人把后座上的蛋糕盒子提下来递给她,那是上车之前他交代打包好的,“拿上去吧,算我的赔罪。”
思宁快速抬头看了一眼顶层黑黝黝的窗户,紧绷的肩膀松懈了几分,她接过蛋糕轻声说了句谢谢,匆匆往电梯赶去。
打开门,屋里黑漆漆的,反而让思宁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周君彦的声音突然从黑暗里响起:
“舍得回来了?”

22 龟头顶到了最里面娇嫩的花心上(h)
他摁开落地灯,好整以暇地侧头望着门口呆呆站着的女孩。
“大……大少爷!”
思宁一大跳,他怎么比自己先回来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脚尖不敢多说话。
“不叫表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嘲弄的冷意,扯下领带往沙发上一扔。
“过来。”
周君彦现在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惩罚这不听话的丫头,今天郑副书记的外孙女满周岁,自己当然要去,结果竟然看见了这小东西,一身浅白色的连衣裙,即使坐在偏僻角落里,也是朵最干净的嫩白花朵,光彩夺目。
更让人惊讶的是,她旁边竟然坐着祁书记的独生儿子,刚留学回国的祁家公子——祁盛。
这个祁盛自己打探过,性格孤僻,不喜欢与人交往,可他殷勤地给思宁拿饮料,看她的眼里闪着光,自己是男人,当然懂他对小丫头很有意思。
他们怎么认识的?
周君彦有一种自己所有物被人觊觎的不快感,要不是看着思宁一直埋头吃蛋糕,根本不与祁盛说笑,他早一把将她拽过来了。
雄性宣誓所有权大概是一种本能,两人在一起的画面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占有欲,还是忍不住,过去问她蛋糕好吃吗?
小丫头心虚慌乱地把叉子都掉在地上,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一样手足无措望着自己,本来心中的怒气慢慢消失了,她竟然开口喊自己表哥!
她有多不愿意向别人承认他们的关系!
“你今天怎么去了兰歆?”男人抱着少女香软的身子问道。
“问你呢?”看思宁不说话,周君彦伸手拧了拧她滑嫩的小脸蛋。
“疼……”思宁扭着身子。
“现在知道疼了?我怎么给你说的?想去哪里告诉老纪,让他接送,你不声不响和别的男人跑到南郊,人家动了坏心思把你卖了看我找不找你。”
祁盛才不会呢,上次公交车上帮过我,又找医生给布布看病,他是个好人。
当然这话思宁也就肚子里嘀咕几句,不敢说出来。
“你怎么认识祁盛的?”
周君彦把思宁裙子向上卷起,抱着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好些天没有碰这丫头了,刚蹭得自己心猿意马,下身蠢蠢欲动,但还是得把最重要的问题问清楚了,她怎么勾得一向冷漠的祁公子动了心。
“上上周我去省图书馆借书,回来坐公交车遇到个胖男人,老想挨着我,祁盛赶走了他。”思宁打量着男人脸色,尽量把上次差点被猥亵的事说得轻描淡写点儿。
“还有呢?”周君彦才不信后面两人没有联系,自己没有给小丫头配手机,就是不想她和外面乱七八糟的人闲聊,这丫头心实,谁帮过她记得清清楚楚,以前开口闭口冯老师,现在又多了个祁公子。
思宁又把福利院的事讲了一遍,看男人脸色平缓了不少,试探搂着他脖子亲了口:
“我本来不想去,但不想欠别人什么才答应的,谁知道就遇到你了,你又不理我,祁盛送我回来的路上车胎被扎了,耽误了时间。”
这句“别人”让周君彦心里特别舒坦,这丫头还是知道什么是亲疏有别,现在又主动亲自己,男人舌头顺势长驱直入伸进她嘴里,搅着香滑的小舌头吮吸舔舐着,思宁乖巧地吐着小香舌,和他激烈交吻着。
亲够了小嘴,周君彦开始吻她滑嫩的脸颊、脖子,把舌尖钻进小巧的耳洞里搅动,暧昧地问道:
“刚才为什么叫我表哥?”
“……”
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涌起,和这丫头在一起,怎么玩都觉得很刺激,手掌在少女白嫩的身子上爱抚了会儿,略微粗粝的手指捻起一边的乳尖揉搓,让它在自己指间悄然翘立,俯身含住另一边的乳,低低笑道:
“表哥可以这样对你吗?”
周君彦知道这是小丫头的敏感处,灵活的舌尖不停舔着乳房顶端,咬着粉嫩的蓓蕾用力一吸。
“啊……”酥麻的快感从乳头传来,思宁情不自禁呻吟着,挺高胸膛,想让他吸得更多点。
“小浪货……”男人笑骂道,扇了她不安分的翘臀一巴掌,把一侧乳头舔得红艳艳的,又换另一边。
“嗯……大少爷……”思宁难耐得抱住男人的头,脸上是情欲的潮红,眼神迷离,小屁股在男人胯部蹭来蹭去,一股股滑腻的液体顺着腿间流淌,
“想要了?”周君彦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莫名的诱惑。
“嗯……”这具身子早被调教得异常敏感,思宁微微颤抖,由着男人将她放倒在沙发上,炙热的目光打量着她赤裸的身躯。
周君彦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放出来,硕大的龟头在她小腹上拍了拍,拉开少女两条纤细的长腿,粉嫩湿润的穴口像鱼嘴般一张一合期待着被填入。
男人缓慢得顶开闭合的花瓣,小穴两边的花瓣被火热的龟头撑至极致,才堪堪容下粗大的棒身一点点进入甬道。
“唔……”他咬着牙使劲往里推送,太紧了,艰
难得抽出肉棒,再插入,来回扩张了好几次,抓紧少女的腿,猛地往自己身下一拉,终于将肉棒全部送进去,龟头顶到了最里面娇嫩的花心上。
两人下体密不可分结合到一起,男人一下比一下猛力撞击着温暖潮湿的小穴,头皮阵阵发麻,重重喘息笑道:
“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夹着我好舒服。”
思宁最受不了他在自己耳边说这些色情的话,刺激得甬道缩得更紧,紧紧夹住肉棒,被撞得不住摆动,勾着他臀的脚尖都崩了起来,
周君彦血脉贲张,肆意地在少女稚嫩的身体里抽插,一下比一下更快,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换着角度猛烈撞击着那块儿凸起的软肉。
“嗯……你轻点……别撞那里了………”一波波如潮的快感淹没了女孩,快要受不了了,漂亮的眼睛升腾起潮湿的水雾,哀求着男人。
“唔……啊……嗯……”
周君彦重重喘息着,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在少女粉嫩的腿心疯狂出入,一股股清凉的淫水随着自己抽插不断涌出,小丫头晕晕乎乎,嘴里说着轻点,小屁股却主动向上抬,
“舒不舒服?”
“嗯……好舒服……”思宁很快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看着轻轻颤抖的少女,周君彦满意地笑了,吻上她香甜的小嘴,舌头滑进去,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脊椎的酥麻一阵阵涌起,肉棒很快又动了起来,在小穴越插越快,这小身子太销魂了,滋味美得不可思议,以前自己对生儿育女并不渴求,不过是要给周家留根,需要而已,可现在,他变得期待起来。
“嗯……不行了……我又要到了……”思宁抓着男人的胳膊仰起了头,一股清凉的阴精从穴道喷射出,浇在男人火热的龟头上。
周君彦被激得一抖,龟头暴胀,用力往少女穴心顶弄,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突突射进了子宫口。
太舒服了,激烈的交合后,男人阴茎还插在紧致的肉穴里舍不得拔出,伸手揉着女孩雪白的小屁股,准备抱她去洗澡,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亮了起来。
“我自己去。”思宁一眼看到了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撑着男人胸膛下了地。
“思宁,你闹什么?”
周君彦拿起手机看,却不小心触到了接听键。
话筒里杜若云的声音响起:“君彦,你什么时候回来?”
思宁浑身抖得厉害,她能闹什么?她不过是不想在这里,不愿意听到心爱的男人和妻子讲话,她想离得越远越好。
脚还有些软,两人无声较着劲,周君彦拉着她不说话,眼里隐隐带着份警告。
对,是警告!
他正接听着他太太的电话,他怕自己故意发出声响,让周太太猜疑,她应该乖乖听话,靠在他身边做一只安静的金丝雀!
思宁心里一阵心酸,还有强烈的嫉妒,其实自己想过,她不是走不了,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呢?
因为她爱这个男人,有家有室的周大少爷。
思宁木然挣开束缚自己的手,一步步朝浴室走去,周君彦射在身体里的东西有点多,每走一步那些白浊沿着大腿不断流出。
“哐铛!”
她重重关上浴室门。
花洒喷出热水,淋在被男人抚触过的娇嫩肌肤上,这个澡思宁洗了很久,感觉皮肤都搓下了一层。
浴室水汽弥漫,她伸出手指在镜面上抹了抹,少女乌发红唇,目光飘摇。
四周摆着她的物品:牙刷毛巾,漂亮的水杯,昂贵的护肤品,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舍得花钱,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同学们都以为她是缙县周家世交的女儿,托关系送到省城上学,没有人知道,每个周末,她都在周大少爷身下,用自己稚嫩的身体和他交合,她爱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宠她,只要她安静乖巧做只金丝雀,这种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
杜若云的来电却像一颗子弹击中了心脏,让她痛让她难受,也让自己从这场旖梦中清醒过来,
这已经是第二次遇到这种事了,上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周君彦抛下自己匆匆走了,刚才,电话那头又在催他回去,那边才是他正儿八经的家呢!这间公寓不过是他的行宫,自己就和后宫的妃子一样痴痴等着盼着“君王”的临幸。
这不是她想要的!
洗完澡,客厅灯还亮着,周君彦手里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看思宁出来,深吸了口气,把烟摁灭,开口叫她:
“过来。”
“周先生。”思宁换了个称呼。
周君彦眯起眼,清冷如月的眼眸闪烁着冰冷亮光,“你叫我什么?”
思宁其实不怕这男人,以前她不愿意惹他生气,可现在,她发现已经忘了来省城的初衷,作茧自缚把自己困在了另一个笼子,一切离最开始的模样越来越远。
“我想和你谈谈。”
周君彦当然知道小丫头为杜若云的电话生气,可自己结婚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想训她两句想
着这丫头年纪还小,又是因为喜欢自己,算了。
“没规矩。”他去拉女孩的手。
思宁不让他碰,往后退了两步,对着男人瞬间冷下去的眸子轻声说道:“周先生,我不想再这样了。”
“你不想哪样?”周君彦拧着眉,脸迅速阴沉下来。
“我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了,我要搬出去住。”

23 甜品西施
男人盯着她,眼里是深不见底的黑,半晌,冷笑道:“你想走?是因为祁盛吗?”
关祁盛什么事,思宁摇摇头,“我想了好些天了。”
周君彦唇角一勾,浑身散发着凛冽怒气,“要是我不同意呢?”
“周先生,这里不是缙县,我们之间严格说来不过是债务关系,虽然钱是被我养母拿走的,我可以想办法还给你。”
周君彦定定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握得咯吱作响,突然拉住思宁手腕,使劲往怀里一带,紧箍着她的腰,冷声道:
“江思宁,你告诉我,你准备找谁要钱?我还低估了你勾男人的本事,以前在缙县时也是这么勾我的,哄着我带你出来,你以为现在找了新的靠山,就能离开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思宁扭着身子想逃离男人的桎梏,“我和祁盛不过是普通朋友!”
“朋友?市委书记的儿子会是你朋友?江思宁,我告诉你,我不怕他,我知道你现在为什么生气,上次我说了春节回去把你名字加进族谱,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周家人,我的女人。”
“周少爷,那以后我见了你太太是不是还要磕头下跪?如果我告诉你,我这辈子也不愿意再回缙县呢?”
“你难道还要我离婚娶你?”
思宁紧闭着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落下来,周大少爷当然不会放弃家世相当的杜家小姐娶自己这个乡野丫头,还好她也从来没有幻想过。
但男人亲口说出来这句轻飘飘的话时,却好像烧红的烙铁沉沉打在心上,浑身感到一阵痛苦的颤栗。
她现在就要走,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她默不作声回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周君彦给她添置的满满一橱子衣服思宁都没有拿走,有些庆幸来省城前他先送自己回了趟江家,养母给她收拾了几件衣服,来了洛城后,再也没有穿过,一直放在衣橱下面。
其实这才是属于她的东西,也说不上属于,她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的人哪有什么东西是属于自己的?只是更适合她罢了。
周君彦坐在沙发继续抽烟,他没什么烟瘾,但现在心情说不出的烦躁,刚才看小丫头眼里含着泪,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床以外的地方见她哭,他心里也不好受。但赔礼道歉这种事,周家大少爷从小到大也没有做过,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不时看着墙上挂钟,静谧的夜里,滴滴答答的声音特别明显,每一下都仿佛重重敲在他心上,长叹了口气,还是起身准备进屋哄哄。
“你干什么?”
看到思宁收拾着东西,男人额头青筋毕露,暴怒地走过去,一把将袋子扔到地上,刚折叠好的衣服哗啦啦散落在地,他返身抓住思宁把她按倒在床上,自己也紧紧压了上去。
“江思宁,你在做什么?”
“我说了我要走。”
“我就说了你几句,你就跟我闹?现在连说都不能说你了?脾气比人家千金小姐还大!嗯?”周君彦心想这丫头还真跟自己犟上了,叹了口气,手指描绘着她弯弯的秀眉,哄道,“别闹了,我今天不走,陪着你好不好?”
“周先生,我不要你的施舍,我说了不想再继续这种关系了。”思宁一把推开他。
“江思宁。”周君彦紧蹙着眉头,坐起身,他从不会一味迁就别人,不可否认,自己是有点喜欢这丫头,但他也最讨厌别人要挟自己,现在还没有给他生孩子就这个样子,以后要是生了男孩拿过去养,还不知道会闹得怎么个天翻地覆,家宅不宁他怎么还有心情管理公司?
“你想好去哪里了?”
一个小姑娘,无根无凭,年纪又小,在省城能做什么?这几个月跟着自己,读着最好的学校,吃穿住用无一不精心,离开后,她就知道外面的生活可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
“你是想要去找祁盛吗?”他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他祖父是谁?他父亲为什么要来洛城挂职?你以为他就能娶你?”
思宁刚才听周君彦说祁盛是市委书记的儿子,确实吓了一跳,今天叶嘉莹孩子的宴会上她看出了祁盛背景不凡,本来就不准备以后继续和他来往,可周君彦话里轻视的语气激怒了她,祁盛是娶不了我,你就能吗?
“那也不关你的事!”她淡淡回应道,开始拾起地上的衣物。
不关自己的事?
周君彦眼皮暴跳,胸膛不住起伏,他早就应该看出来,这是只小狐狸,在缙县用那些甜言蜜语哄着把她带到省城,还说要给自己生孩子,现在就搭上另一根高枝……
男人语气里透漏着一丝烦躁:“江思宁,你真要走,我不拦你,学你继续上,或者你爱上不上,学费我早就缴过,该欠的人情我也欠了。”
思宁低着头不说话。
周君彦心里更烦躁了,从包里拿出支票本,刷刷写了一串数字,扯下支票递给她,“想走就走吧,这些钱你拿去,好歹跟了我一场。”
“我不能要,我已经欠了你很多了。”
“江思宁,你要是聪明
,就别拒绝,拿着钱走。”
他还是不想这丫头花别的男人的钱,即使她现在不愿意跟着自己了。
周君彦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一开始不是心疼她年纪小,想让她多读两年书,也许现在这丫头已经怀上自己孩子了。
她肯定不会走也走不了了。
男人望了望窗外,天空早已灰暗下来,几颗寒星带着清冷的微光窥察着人间。
思宁还是太小太天真了啊,迫不及待从他身边离开,以为外面的世界有那么美好?
祁盛,他又想到那个男人,嫉妒像毒蛇一般在心间缠绕,垂在腿侧的手紧紧蜷起来,白色骨节清晰可见。
“你今晚住公寓,明天让老纪送你。”男人看她努动的唇,英俊的脸上浮起一抹讥诮,“当初祖母可是知道你跟着我从缙县出来的,就算你非要走也不必赶大晚上,真出什么事我没法向她老人家交代。”
“江思宁,你不打算再回去,我可不一样。”
周君彦心里对思宁那句这辈子也不愿意回缙县的话耿耿于怀,这丫头不仅是抗拒回去,更是在拒绝他。
他告诉自己,一个变心的女人没什么好留恋的。
思宁没有拒绝周君彦让她住一晚再走的的提议,那次公交车上遇到色狼让她心里多少有些阴影,她也没有拿男人给她的支票,提着自己的东西去了客房。
第二天思宁很早就起来了,客厅空无一人,主卧的门留了道缝,也不知道周君彦昨晚在不在这里住。
从缙县走的时候,养父给了她一些钱,不多,大概有700多块,可以先周转一段时间,平时住在学校,周末去找份工作,养活自己是没有问题的。
她想起常去的一间甜品屋,昨天路过时看到店门口贴着“招聘店员”的启示,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碰碰运气,没有想到顺利被录用了。
周五晚上工作三小时,周六周日各8小时,20元的时薪,算起来一个月也有千多块了。
老板娘郑女士本来就认得她,知道她是英东的女学生,这女孩长得漂亮水灵,笑起来甜丝丝的,仿佛春风拂过,颜值气质很符合甜品屋的定位。
这些富家小姐利用周末出来打短工体验生活,无形中给门店做了广告,拉升了层次,她当然很痛快答应,还主动提出如果有时客人太多,下班时间晚的话,她可以去后面的小房间休息。
思宁欢天喜地回去,下午就准备上工。
**
“早晨我送江小姐去学校,给门卫打过招呼了,也劝过她别和您置气,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总是不太好的……”老纪小心翼翼觑了眼自家大少爷的神情。
“她怎么说?”
周君彦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只未燃尽的烟,灰烟袅袅,其实心里也知道,那个犟丫头要是听人劝也不会今早还要固执地离开,昨晚自己让她在公寓住下,一方面是天黑了确实不安全,另一方面,也希望她冷静下来改变主意。
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
“江小姐说,她想尝试一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想要的生活?
周君彦不知道思宁到底想要什么,除了周太太这个名衔,其它的自己都能给她,哎,她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不遇到一些挫折,怎么能成长?不多尝试一些事,怎么知道自己适合什么?不多经历一些人,怎么知道谁才是真正对她好?
想玩就让她去吧,他相信,这丫头总有回来的一天!
当听到思宁周末在甜品店打工的消息,周君彦沉默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工,她忘了火车站被人抢劫那一幕了?
这丫头总有让他意想不到的一面,以前在老宅祖母派她伺候自己时,一副敛声屏气、罕言寡语的模样,众人都以为她踏实稳重,不过是装得老实本分,心里精着呢,伺机而后动,哄得自己带她离开了缙县,现在她又想做什么?
没有拿自己给的钱,没有去找别的男人,唯一欣慰的是,小东西还没有蠢到家,继续留在英东念书,自己为她花了那么多钱,又亲自找的柯校长,欠了个大人情,对谁也没有这么上心过。
男人面无表情想,她才十六岁,来洛城后自己又一直宠着她,那天晚上他好像是凶了点,说话也过激了些,也许她害怕不敢找自己,或者还有些赌气。
老纪说她去甜品屋工作后,店里人流比以前多了不少,还有人看她漂亮,偷偷给她取了个外号——甜品西施。

24 捆绑play(h)
什么甜品西施?
她知不知道这都是男人对女人的侮辱与意淫,可不是什么好词,一想到那么多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周君彦心里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你去把她接回来!”他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随意品头论足?
想了想周君彦又开口道:
“告诉她她周末在这里住就行,就说我不会过来,或者她看上哪处房子了,直接买下来给她,让她好好念书,甜品店的工作不要做了。”
老纪心里暗暗惊讶,这个江小姐,还真让大少爷上了心,自己伺候了少爷这些年,他对待下人是温和说不上严苛,可从来不会去将就谁,就是大少奶奶……
他把心里的话咽回去,那不是自己该置喙的事,趁下午甜品屋不是太忙的时候找到了思宁。
“江小姐别怄气了,回去吧,你一个女孩子,年纪又小,抛头露面总不好的,大少爷也心疼你。”
思宁当然拒绝了他。
“纪叔,”她笑着说道,“上次我和周先生说好了,他也同意了,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请你进去喝杯热饮吧。”
面前的少女穿着甜品店粉色员工服,套着个大大的围裙,下巴比离开时尖了些,那双清亮的眸子却神采奕奕。
思宁确实很满意目前的生活,平时在学校认真上课,周末兼职打工,忙碌却充实,最关键心里很平静,不用想周君彦什么时候来看自己,也不用猜测他没有来的时候和谁在一起,在做什么?
老纪对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是恨铁不成钢,听店里有人喊她,只能摇摇头离开了。
是店长在叫思宁,将她引到一位温柔优雅的夫人面前,笑着说道:“这位是何太太,昨天你捡到她的钱包,今天特意来致谢的。”
思宁对这位客人有印象,她兼职的第二天就见过她,坐在角落的位置上,一边翻看餐谱,一边请她推荐觉得好吃的甜点。
嗓音柔和,发音却不是本地人,送餐去的时候客气得给自己小费,比她兼职一天的薪水还多。
昨天何太太不慎将钱包遗落在座位上,自己追着送出去,她怔了怔,嘴角淡然的笑容似乎浓郁了一点,夸道:
“你真是个好孩子。”
其实这种事很多员工都遇到过,但专门来致谢的却几乎没有,思宁有些不好意思。
何太太脸上施着一层淡淡的脂粉,长发挽了个发髻,脖颈修长,对着她微笑道:
“思宁,谢谢你。”
这笑容让思宁莫名觉得有点熟悉。
何太太接下来的话让她很快释疑:
“其实上次郑书记外孙女的周岁宴上我见过你……”
思宁点点头,她说的是上次祁盛邀请自己参加他表姐孩子生日那次,去的宾客都是洛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那这位何太太身份应该也很尊贵吧。
“我想和你说一会儿话,会影响你工作吗?”何太太态度诚挚,嘴角含笑。
店长拍拍思宁胳膊,抢先回答:“没问题的,思宁,工作我安排其他人,你好好陪何太太聊天。”
“嗯。”
思宁淡淡笑着,她刚进来时注意到门口不远处站着几个西装革履保镖模样的人,不时往她们这边张望,店长一副殷勤备至的模样,看来这位何太太的身份不容小觑。
“在这里上班辛苦吗?”两人走到角落的一张桌前坐下,何太太柔声问道,目光是一些思宁看不懂的复杂温柔。
“昨天你捡到的钱包里面有我非常珍重的东西,我很是感激……”女人眼圈有些发红,喉头哽咽,又强笑道,“我叫徐清茹,那天晚上在宴会上见到你,总觉得很亲切的样子,昨天你又捡到了我的钱包,说起来我们还真是很有缘分,这个镯子送给你,当迟来的见面礼吧。”
她把手上戴着的翡翠手镯取下来,握着少女白皙柔嫩的小手,想要给她戴上。
思宁慌得一下站起来,这位太太的热情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心里紧张不已,糯糯道:
“何太太,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不用客气,其实昨天换任何一个人捡到您钱包都会送回去的。”
徐清茹看着女孩抗拒的模样,眼里涌起一丝悲伤,很快收起自己的失态,笑道:“吓到你了?我很久没有回来过了,这次是陪着先生来洛城考察,呆不了多久时间,难免有些感伤,好孩子,你别怕我。”
“听说你在英东读书,我先生下周也要去你们学校参观访问,希望能再见到你。”
思宁点点头,英东中学声名卓着,经常有社会各界人士来访捐赠,她已是司空见惯。
**
周三上午,徐清茹果然陪着先生来到学校,还向校长请求,让思宁做自己的游学向导。她身后虽然跟着好几个保镖,对着思宁却是言笑晏晏,很亲和地问了她一些家庭情况,也讲了自己的事:她祖籍潮汕,现在定居在红港,和丈夫热衷公益,这些年在内地筹办了不少基金会。
徐清茹又笑道:
“思宁,你想申请哪所大学?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做你的担保人。”
思宁心里涌起一种很怪异的感觉,甚至升起了警惕,这位何太太对自己太过热情,虽然看起来不像有恶意的样子,但她不相信天上会有馅饼掉落,想了想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这位太太煞费苦心,唯一就是曾经和周君彦在一起过的事。
难道是杜小姐娘家那边的人?
尤其何太太有意无意试探提起周大少爷的名字,对他们的关系说不上是好奇还是怀疑,思宁心里咯噔一下,按照周君彦以前教她的说辞应付过去,虽然自己和那个男人现在没有什么关系,但也不想给他惹事。
一天下来更多的时候都是徐清茹在说,她安静聆听,客气疏离应付着。
临走时,何太太拿出一份礼品送给思宁,害怕她拒绝,柔声说道:
“好孩子,收下吧,你不知道那天捡到的钱包里有我和女儿唯一的合影,她刚满月就离开了我……”
徐清茹有些哽咽,目光顺着少女眉眼缓慢扫过,到秀美的鼻,小巧红润的唇……原来她这么大了,长得这么好。
思宁会错了意,想着这位何太太女儿早逝,心里也有些替她难过,不好再拒绝,把盒子接了过来。
徐清茹眼圈发红,很想抱抱女孩,手指动了动强忍住了,抿抿嘴把一张写着自己手机号的卡片递给她:
“思宁,我明天要回红港,这次来洛城见到你很高兴,有什么事想着给我打电话。”
她答应了下来。
**
市中心豪华顶层公寓灯火通明,诺大的客厅和卧室却冷冷清清,周君彦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翻着自己从缙县带来的那套童话书。
小丫头离开已经整整20天了,自己和柯校长通过几次电话,说她在校表现良好,这次月考年级排名又进步了十余名。
男人嘴角扬起笑了笑,这丫头本来就聪明优秀,但性格也倔强,老纪去找过她两次,她都拒绝回来。
也许来洛城后自己宠得她有些忘乎所以,老纪还不够分量,非要自己开口求她?
他周君彦这辈子还没有求过一个女人!
男人又想,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和她较什么真?放着她在外面,自己心里没有一天踏实的,她在受罪他也在煎熬。
周君彦把书合起来放在茶几上,没有让老纪送,抓着车钥匙起身出门。
他想见她,想她回来。
今天下班有点晚,思宁拿着随身带着的单词本,在公交站台昏暗的灯光下默记,她上次月考年级排名三十二,如果这个势头保持下去,自己再努力些,国内一流好大学很有希望的。
等了十分钟,她扭扭有点发酸的脖颈,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自己面前,窗户摇下来,那张英俊的脸转了过来。
“上来。”
是周君彦。
这已经不是离开后第一次看见他,第一个周末,纪叔开着车和往常一样来校门口接她,她瞥见车后座的男人,摇头拒绝了,今天他又来干什么?
思宁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小本子。
周君彦暗暗叹了口气,打开车门,走过去抓住了这倔强的小东西。
“很晚了,我送你。”
思宁想挣脱掉他的手,可她在周大少爷身边向来都是没有多少底气的,低着头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车。”
周君彦没有松手,就那么盯着她,和她较劲。
旁边几个一起等车的人目光不断往两人身上打量,思宁很不自在,不想被当成猴子让人看戏,只好乖乖被男人塞进副驾。
他要送就送吧,反正一会看路线不对她就跑。
胡思乱想着,男人身影忽然压近,熟悉的气息充盈在鼻间,思宁“啊”得惊呼出声,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周君彦正侧身帮她系安全带,看她抗拒自己,心情复杂难名,抓起她柔嫩的小手拉向自己,抿了抿嘴突然笑了:
“小丫头,躲什么?我又不是狼人,还能吃了你不成?”
狼人是两人床上玩过的情趣梗,那本童话书里,狼人扮演的外婆哄着女孩脱光衣服躺在自己身边,用铁链捆住她,想将她吞吃入腹。
周君彦也捆过她,当然不是用铁链。
公寓大床上,赤身裸体的少女被几根捆绳绑成大字,分开的双腿之间,露着粉嫩漂亮的穴口,她身上的男人西装革履,看着冷静自持的样子,下身那根粗壮紫红的阴茎却青筋毕露,吐着粘液在女孩最隐私的地方缓缓抽插。
“嗯……”
好舒服,但不够,她要快点,再快点,想挺着臀去迎合,四肢却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嗯……唔……你快点……”
粉嫩的私处像美丽的小鱼嘴,一吞一吐,大量的淫水把床单弄得湿漉漉一片,旖旎又淫靡。
男人听到她难耐的呻吟,把肉棒拔出,只留硕大的龟头磨蹭着穴口,薄唇缓缓拉开戏谑的弧
度。
“想要?”
“要……我要……”
思宁早被折磨得两眼迷离,情欲控制了她的大脑,小穴酸涩不堪,极度渴望被男人狠狠操弄。
听到满意的答复,周君彦嘴角笑意更盛,挺胯把火热粗大的肉棒对准小穴塞了进去,满满胀胀,不留一丝余地,摁着少女的身子开始啪啪抽送。

25 把滚烫的精液内射进去(h)
他腰力惊人,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插进的时候两瓣粉嫩的阴唇被大大撑开,拔出的时候,带着嫩肉外翻,一波波淫水哗哗流出。
周君彦半直起身,打量身下少女赤裸美妙的胴体,两颗浑圆饱满的乳坚挺地翘着,乳尖早被自己啃咬得嫣红,调整了下捆绳的角度,重新含住不断吮吸啃咬,偶尔把乳尖叼起来,“啵”得一声,又马上用粗糙的舌苔划着圈安抚。
两只乳头都被吸得红肿发亮他才依依不舍放开。
“嗯……啊……”
穴里又热又痒,每一块软肉都被火热的龟头摩擦,思宁想抱住男人,想挺着身体迎合,手脚却被牢牢桎梏动弹不得,不知道他下一个顶撞会碰触到穴里哪一个地方,只能咬着唇承受男人的肏弄,接受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刺入……
白嫩嫩的身子仿佛大海里的孤舟,被撞得一荡一荡,粗大火热的阴茎顶弄着花心,一下一下打桩似疯狂抽送着,阴道一阵阵紧缩,痉挛,快感排山倒海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啊……”一道白光划过脑海,颤栗着高潮了。
周君彦也爽得不行,这丫头真是个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自己魂都要被勾没了,一天天老想着她,喝过她泡的茶,别人的总觉得差点滋味,尝过她的身子,都不想再和妻子同房,以前说她是小狐狸精她还不愿意,可不是个小狐狸吗?
勾人魂魄吸人精血!
每周她从学校回来,自己都想把积蓄的精液全部射进这销魂的肉洞里。
“唔……”
周君彦闷哼一声,小丫头夹得自己脊椎阵阵发麻,马眼胀大,没有控制住就把滚烫的精液内射了进去。
“小妖精……小浪货……吸这么紧……”
他伏在少女身上重重喘息,摁开了锁扣,抱着她狠狠亲吻。
“呜呜……”
舌头与舌头交缠,思宁被吻得透不过气,面颊潮红,不断推着男人的胸膛。
“刚才舒不舒服?去洗澡?”
当然舒服了,火热的阳物插得自己满满当当,她勾起手臂搂着男人脖子,在他耳边撒娇:“我没有力气了。”
“懒!”
周君彦“啵”的一下把肉棒拔出去,白浊的精液混着少女湿滑的分泌物顺着穴口流出,看得他眼红心跳。
“不行,还是得给你堵住。”
男人笑着托着她小屁股,松松将她抱起来,思宁怕掉下去,紧搂住他的脖子,下身不自觉吸着体内大肉棒。
“嘶……小骚货……还要不要去洗澡……”
刚射过的阴茎又精神抖擞硬了起来,被夹得舒服至极,周君彦扬起手,狠狠扇她白嫩嫩的小屁股,猛动了数百下腰,只往穴里那一块儿软肉戳,思宁脸色绯红,紧紧抱着男人,勾着他腰的脚尖都崩了起来……
**
男人思绪飘了回来,看着副驾的少女,穿着件普通红色棉服,巴掌大的小脸比以前轻减了些,下巴更尖了,心里有点酸楚,柔声说道:
“思宁,别生气了,搬回来吧。”
“我不是生气。”
思宁快速看了周君彦一眼,两人距离很近,男人深邃的五官棱角分明,灼热的气息都快喷到自己脸上,她挣了挣,小手却被抓得更紧,偏过头低声说道:
“上次我说了,不想继续那种关系了。”
“哪种关系?”周君彦被她动人的眸子看得一阵心荡神驰,指腹在她滑嫩的手心蹭了蹭。
“你以前答应过祖母什么?答应过我什么?嗯?口口声声说要给我生孩子,却一走了之,亏我天天想你,小没良心的。”
思宁不想和他调笑,脸上有些发烧,要不是周老太太给了养母五万块钱,自己已经换亲去了刘全家里,周家对她有恩,她愿意履行承诺给周君彦生个孩子,但不想再和以前那样,把心也给他。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想要孩子我生就是了。”
周君彦目光在她俏丽的小脸上睃巡,嘴角又勾起一贯淡淡的讥讽:“心不甘情不愿。”
不再与她多说,油门一踩,汽车很快上了高架,朝着东边呼啸而去。
“我们这是去哪儿?”思宁看不是回学校的路,也不是去公寓的方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吗?”
男人把住方向盘,目光戏谑打量了女孩一眼。
思宁缄默着不再说话,她欠周家不少钱,身子又早就给了他,周大少爷想做什么就做吧。
车下了高架后穿梭了好几条街道,从一处比较窄的路口拐进去停下,周君彦最近嗓子有些不舒服,捂着嘴连着咳嗽了好几下,思宁把纸巾递过去。
男人赞赏地点头,“小丫头,这还差不多,懂点规矩。”
“我怕你对着空气咳嗽,把病传染我。”思宁撅着嘴,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周君彦似笑非笑看着她:
“思宁,我们睡了那么多次,要有什么病你早有了,
现在害怕也晚了,下车。”
看小丫头坐在座位上紧绷着身子不动,周君彦心里一阵好笑,拉起她莹白的小手,“下车,我现在不要你给我生孩子,先陪我吃饭。”
两人步行了上百米,到了一家私家菜馆,老板明显和周君彦很熟,好奇的目光打量了思宁两眼,把他们领到一间小包间,很快送来了两份粥几碟小菜。
“尝尝吧。”男人看她不动,自己拿起勺子喝了口,“我敢保证,这是洛城最好的粥店,阿亮过年就要回潮汕老家,到时候你再想喝可没有这么方便了。”
鱼片粥滑嫩鲜美,碧绿的香葱粒洒在上面,勾的人食欲大开,思宁忙了一晚上,就简单吃了点面包,确实饿了,就算一会儿要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先填饱肚子,她可学不来周大少爷的优雅,故意弄出吧唧吧唧的响声恶心他。
周君彦笑着望了她一眼,又让阿亮送了盏炖燕窝进来。
这个倔丫头,为了赌一口气,跑去给人家当服务员,乖乖呆在自己身边不好吗?才半个月人都瘦了一圈。
他从烟盒拿出根烟想抽,思宁大大的眼睛偷瞄了他一眼,男人想了想又放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桌上轻叩,开口问道:
“江思宁,你打工挣了不少钱吧,我把你从缙县带到省城,今天晚上这顿饭你请我总可以吧?”
思宁顿时觉得嘴里的燕窝不香甜了。
她这个月工资还没有发,养父给的700元钱买了件御寒的棉服花去了300,周大少爷刚给自己点了盏燕窝……
她把勺子放下,低眉顺眼轻声说道:“我只有400块……”
“这样啊?”周君彦轻飘飘掠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抿了口,声音倒是温润,“那这次我请,下次你再请回来。”
思宁根本不愿意和他再有什么下次,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分开后看见这个男人,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局促,偏偏他现在对着自己态度温和,让她不好断然决然地拒绝。
下次自己是绝对不会再上他的车的。
从饭店出来,外面下起了大雨,他们这一片是老区,暗夜里,噼噼啪啪的雨点从屋檐落到街上,在水面上砸出无数开花的水泡。
“我背你过去。”
“不要。”
思宁想着又不远,她小跑一会儿就到了,只是身边这金尊玉贵的大少爷,还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你还走不走了?”
她有些急,回学校不知道几点了,门卫大叔倒是很和善,每次看见自己笑吟吟开门,从不多问,可今天也太晚了,她不想麻烦人家,也不愿意让别人胡乱臆测。
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罩在了她头上,周君彦拉着她的手快速朝车边走去,风在耳边怒吼,掌心却温柔,是她最熟悉的触感。
思宁除了脚上淌了些水,身体在男人衣裳遮挡下倒没有被雨淋着,坐在车上,她呵了呵手,余光偷偷朝身边的男人探去,平时衣冠齐楚的周大少爷,头发被雨水浸得透湿,衬衣凌乱,模样狼狈,看在思宁眼里,却只觉得比哪一次见他时都要好看,嘴角不知不觉扬起了个漂亮的弧度。
周君彦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目光定定凝视着她。
“很好笑?嗯?”
男人好听的尾音微微上扬,狭小的空间里带着莫名的诱惑。
“谁让你不找老板借伞?”思宁撇开眼嘀咕道,明明他们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我的事要你管?”
周君彦拿纸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看着昏暗灯光下少女偷偷打量自己的灵动目光,心念一动,想伸手拧她的脸,嗓子却一阵发痒,偏过头捂嘴咳嗽了好几下。
“你把衣服穿上吧,里面是干的。”虽然刚被抢白,思宁还是忍不住提醒他,大冬天的,刚才他又把外套让给了自己,现在湿乎乎的衬衣贴在身上,肯定不好受。
周君彦接过衣服,反手披在她胸前,调高了车里温度,淡淡问:“你还要回学校吗?”
“嗯。”思宁轻声回应。
车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雨啪啪敲打在车身上的声音,在暗夜里特别清晰,思宁想,也许还有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吧。

26 宝贝儿你可真紧(h)
走到半路,雨停了下来,两人还是沉默着,周君彦把她送到英东校门口,开了中控门锁,示意她下车。
思宁把他的外套折叠了一下放在副驾,背着自己的小包匆匆朝校内走去,脚步越走越快,越来越急,她提醒自己不要回头,可还是忍不住转过了身。
那个高大的身影倚在车边,手里夹着只烟,明明灭灭,昏暗的灯光下,虽然看不清男人的样子,思宁知道,他一定是在凝视自己。
“思宁,来,跟我回去。”
英俊的男人看她回头,伸出手笑着诱惑着。
仿佛被下了降头,她呆呆得沿着原路跑了出去,还没有到车边就被男人一把抱住,咬着她耳朵轻声问道:
“刚才为什么要走?”
“……我怕。”
“傻丫头,怕什么?”周君彦摸摸她的头发,嘴角又泛起漫不经心的笑。
对啊,她在怕什么?
思宁头脑一片空白,还好男人也没有继续追问,俯身咬住她的唇,一股淡淡的香烟味侵入她口舌。
“唔……你又抽烟。”还记挂着他咳嗽的事。
周君彦笑笑,把她抱到车后座,猛地将她拉近自己胯下,扶着肉棒对着穴口,准备挺进。
思宁紧抿着唇,身子微微发颤,湿热的穴口浅浅的张合,摩擦着男人火热的龟头,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来,粗壮的棒身一点点撑开窄小的穴口,深深捅了进去。
“啊……”
“唔……”
两人都抑制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男人被夹得舒服极了,飞快顶撞着温暖潮湿的小穴,低头吻着她的唇调笑道:
“宝贝儿,你可真紧!”
他不是第一次说自己紧,每次做爱时,这个男人总是不停亲自己脸颊、鼻子、耳朵,亲昵地喊她宝贝儿。
“嗯……啊……”思宁满脸潮红,又湿又热的甬道紧紧夹住火热的肉棒,挺着腰肢迎合着,让男人更深得撞击自己体内的敏感点,一道白光闪过,酥麻的快感从紧窒的甬道弥漫到四肢百骸,她在男人身下泄了出来……
“江思宁,你是我的女人,还想往哪里跑?”周君彦抹了一把两人交合处,手指上粘着丝丝血迹,得意地笑了起来。
血?
怎么会有血?
思宁缓缓睁开眼,身下湿漉漉一片,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蔓延。
原来是做梦啊!
她有些羞愧,昨天周君彦不过送她回学校,自己竟然做起了春梦,她知道,心里根本没有忘记这个开辟她初育身体的男人。
可又庆幸自己还是忍住了,没有像梦里那样回头……
不想再睡了,看看闹钟才凌晨五点半,思宁起床穿衣服,整理东西准备背读单词。
检查的时候突然发现刻着自己名字的工牌不见了,她下班后就放在小包外侧,昨天给周君彦递纸巾的时候打开过,难道掉在了他车里?
这个是店里要求必须佩戴的,思宁不想给周君彦打电话,只能找纪叔帮自己拿一下了,她脸燥红得厉害,纪叔找过自己好几次她都拒绝回去,现在告诉他东西昨晚掉在大少爷车上……
挨到了七点,思宁跑到学校外面公用电话亭,老纪听见是她,含糊着说去找找。
电话很快回拨过来:
“大少爷说你的东西他放在公寓里了,让你自己去拿。”
公寓里?
思宁怏怏挂了电话,她不想去,也不知道周君彦人在不在?
试探着给公寓座机打电话,两次都没有人接,今天周六,应该在他自己家里吧。
密码锁存有她的指纹,思宁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硬着头皮按了按门铃,希望他不在家。
门很快打开,周君彦半敞着衬衣,露出精壮赤裸的胸膛,侧身让她进来,思宁立即垂下眼睑,耳根却悄悄地红了起来。
她刚做过一场和这男人翻云覆雨的春梦,就看见他半裸的身体,缓缓吸了口气,嗫嚅道:
“周先生,我来拿东西。”
周君彦嗓音有些沙哑:“在你房间里。”
她的房间?
从搬来这公寓第一天,她就和周君彦睡在了主卧,走的头一天倒是去客房住了一晚,现在说她的房间?到底是哪间啊!
思宁犹豫了下,还是去了主卧,来都来了,也不想矫情假装去客房了,早点拿着工牌走吧。
周君彦出身优渥,是个非常讲究的男人,但现在她熟悉的大床,比平时凌乱了不少,床头柜上摆着个烟灰缸,里面堆着不少燃尽的烟头,一盒开启过的药盒散乱放在一边,在缙县自己偷看过的那本童话书反扣在她睡的那侧枕头上。
思宁有些失神。
“小丫头,你怎么舍得回来了?”
男人从背后拥着她,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低沉磁性带着些沙哑的嗓音,听得思宁耳朵一阵阵发烫。
“我的工牌在哪里?”她问,身子忽
然僵住了,男人的火热巨大正直直顶在她后腰上,距离两人上一次欢好,已经有大半个月了,清晨她又做了那么一场春梦,一股热流抑制不住从下身溢了出来。
“宝贝儿,昨天晚上我一直没有睡,从你走了后我都睡不好,我想着你,它也想着你,想和你生孩子。”
周君彦低下头咬住她的耳朵,拉着女孩柔嫩的小手放在身下昂扬处,那儿坚硬似铁,火热如炬。
“你有没有想我?”男人嘴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唔……”
思宁没少和他接吻,周君彦在床上一向强势,这个吻他又渴望已久,舌头凶狠得在口腔里长驱直入肆意搅弄,牙齿一颗颗被舔尽,又伸到舌根处挑逗。
“嗯……”思宁舌头被顶得酸酸的,感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快要溢出来了,想推开他,可一闻着男人的气息,就浑身酥软,根本无力抗拒,只能张着柔柔嫩嫩的小嘴任他摆布,唇舌全是他的味道。
“宝贝儿……”
周君彦满意得看着被自己吻得晕晕乎乎的少女,重重吸吮着她的小舌头,搂着她的另只手,伸进上衣里,捏着粉嫩的小乳头,力度并不大,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沿着乳晕摩擦,两颗可爱的乳尖很快俏生生在他指尖立起来。
这身子被开发得太好,根本禁不起挑逗,思宁想缩开,却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桎梏住,她的挣扎更像是主动摇着小屁股磨蹭男人的性器,隔着薄薄布料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壮。
被压在两人睡过的大床上,湿润不堪的穴口被火热硕大的龟头顶着,许久没被触碰的身子比平时更敏感,她咬着唇放弃了挣扎。
男人却没有急着插入,手在她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上轻轻抚摸着,这丫头屁股生得特别好,浑圆饱满,皮肤又细又滑,每次顶弄时胯部被丰满的臀肉弹回来,绵软滑嫩,爽得他血脉贲张,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你要做就快点,做完把工牌还给我。”
“急了?”男人忽略她话里的不满,低低笑了起来,“小没良心的,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嗯?”
话音未落,粗壮的阴茎长驱直入,将窄小的穴口撑开,肉刃深深捅到花心,一下比一下猛力撞击浑圆雪白的小屁股。
“嗯……”
思宁抓着床单,有些承受不住,只能收缩着甬道想紧紧夹着他,减缓大肉棒撞击的速度,可男人一声闷哼,反而撞的更快了。
“啊……你慢一点……慢一点……太快了……”她抑制不住叫了出来。
周君彦重重喘着粗气,一点没有放慢速度的打算,这丫头故意夹自己,穴肉把阴茎紧紧吸住,爽得他头皮发麻,龟头故意戳着少女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春水湿漉漉得不断流淌。
“宝贝儿,刚才不是着急叫我快点吗?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嗯?”
思宁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了,根本抵抗不了这种做爱的快感,男人的唇温柔地覆上来,把那些呜咽呻吟都吞进嘴里,抓着她两只手,身下狂顶不止,享受着少女嫩穴的吸裹,突然感觉一热,大量液体喷洒在龟头上,知道小丫头被自己肏到了高潮,他好些天没有碰这销魂的身子了,激动得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射到了阴道最深处。
在她背上趴了好一会儿,周君彦才抽出半软的大肉棒,穴口一开,白浊的精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他笑着用手指蘸了一点抹在女孩漂亮的小屁股上,笑道:“我抱你去洗洗。”
思宁歪着头躺在枕上,眼里的情欲已经全部退去,木然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
“回来吧,思宁,我想你,这些时间我一个人住在这公寓里,一直想着你。”
“你想的不过是我给你生孩子罢了。”思宁捂着嘴忍不住哭了起来。
“周君彦。”她第一次直接叫男人的名字,“孩子我给你生,一年时间,要是一年之内我不能怀孕,你放我走好不好?”
周君彦心烦意乱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打火机,却发现里面是空的,香烟早被自己抽完。
“你真想走?”他嗓音越发嘶哑。
“是。”思宁偏过头去不着痕迹地擦掉眼泪,语气坚定,“我可以直接走,但是周家对我有恩,我不想欠你什么!”
周君彦绷紧下巴,努力抑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要是换个女人,他早就把她拎出门外让她滚,自己堂堂周家大少爷还找不到愿意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更不可能强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
可这丫头……
他又看了一眼眼圈泛红的少女,暗暗叹了口气,她不一样,自己是真心实意想要她的,想把她的名字写进周家族谱,想让他们的孩子成为周家下一代家主,他给她想好了未来,也做了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事……

27 后入(h)
但这丫头心里根本不想跟着自己,甚至要拿孩子作脱身的工具……
血液在太阳穴里疯狂激动,男人英俊的脸上透出一丝压抑的痛楚,闭了闭眼,声如寒涧:“好,我答应你。”
一年时间,如果到时候她还是坚持要走……
那自己……愿赌服输!
**
思宁辞去了甜品店的工作,老板娘郑虹虽然觉得有些惋惜遗憾,但还是痛快答应了,毕竟刚应聘的时候就知道这些富家小姐不过是出来体验下生活,长久不了,但这个江思宁长相漂亮,工作认真负责,从她来以后,店里周末营业额比以前翻了好几番,上次她捡到钱包的那位何太太还特意托人来说,让多关照她些……
“思宁。”杜虹让财务多结算了三成工资给她,笑道,“如果以后你们同学也有想来参加社会实践的,帮我推荐下啊。”
思宁接过信封,含笑答应着,心里想,她的那些同学怎么可能像自己一样需要出来打工赚钱?
现在她也不需要了,她要回去当一年金丝雀,过去的这半个多月好像做了一场迷梦,她以为远离了周君彦,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其实她就是天上那风筝,飞得再高线还是牢牢握在那男人手里,他不愿意松手,自己立马就被拉回去了。
从经理室出来的时候思宁没有想到竟然碰到祁盛,男人和她对视了一眼,快步走上去,努努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那天宴会后,他知道思宁不太高兴,想着周末的时候去孤儿院当面给她道歉,却没有再见到她,在她住的公寓楼门前等了几次,也一次没有碰到。
他找了关系,才知道她周末在甜品屋打工,祁盛心里有些忐忑,思宁是周君彦的表妹,周家家大业大,名下企业众多,怎么会放任她一个女孩子在其它地方打工?
是自己上次给她带去麻烦了吗?
“你最近怎么样?”他问道。
“挺好的。”思宁笑笑,去前台买了份松糕布丁一杯热可可端到桌上。
“尝尝这布丁吧,店里招牌,每天限量供应呢。”
祁盛并不喜欢吃甜食,但少女满怀期望看着自己,他拿叉子往嘴里送了一小口,笑道:
“不错,以后我经常来。”
“祁先生,今天是我在甜品屋工作的最后一天,上次您送了我一盒蛋糕,这勉强算我的回礼吧,谢谢您。”
思宁知道祁盛对自己多少有些好感,可市委书记的公子哥,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而且从和周君彦定下了一年之约,内心反而变得平静坦然,她不想再生事端。
祁盛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女孩对自己的客气周到其实蕴含着满满的疏离。
“思宁,”他开门见山问道:“你是让我以后都不要再找你了吗?”
“接下来我会很忙……”
祁盛沉默了一会儿,“思宁,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你不需要这么委婉客套地和我说话,是你表哥对我有意见吗?”
提起周君彦思宁有一刹的愣神,但很快调整好心绪,笑着回应道:
“祁先生,接下来的一年我确实是很忙,不想受外界打扰。”
祁盛寻思着她马上要升入高三,的确是人生最关键的一年,虽然像她这样背景的千金小姐很多都是家里花钱送出国镀金,回来后体体面面嫁人,但他还是更喜欢女孩子靠自己努力,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愿意从政的原因,宦海沉浮,父辈的荫庇不过是一时,祁盛心里对思宁的好感不免又上升了几分。
“等你考完试,我再给你庆祝。”他笑道。
思宁也附和地笑了笑,离高考还有一年半的时间,自己根本不知道到时候会是什么场景,她会在哪里?
老纪在停车位一直等着,思宁上了车,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甜品屋,以后,自己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周君彦还在公寓,昨天做完爱,他们说了那些话,这男人答应后就一直沉默,思宁也不琢磨去想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只是负责一年之内给他怀个孩子,安抚男人情绪可不在自己工作范围内。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感到身后那具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两人都赤着身子一丝不挂,他身体的变化自己一清二楚。
静谧的黑夜,男人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思宁翻过身,把光洁的臀背给他,周大少爷最喜欢的体位就是后入,他高大,她娇小,男人两只手压着她与她十指相扣,将她困在身下,为所欲为。
做吧。
做完了她好睡觉,这个姿势她也不用迎合,思宁开始数数,1、2、3……最好她很快就睡过去。
男人却一直没有进入,紧压着她的姿势再暧昧不过,柔软的唇舌在背上颈上细细舔舐,是啊,巨兽擭住猎物总要挑逗戏谑一番再吞吃入腹。
以前她很喜欢周大少爷先给她温柔地做会前戏,他肉棒尺寸太大,和自己根本不匹配,每次要得又很急,前面自己都会受些罪,她抱怨过几次,这男人反而怪她身子太销魂,他才把控不住。
“你还做不做了?我想睡觉!”她被亲得好痒,穴里的粘液汨汨流出,粉嫩的小穴一张一缩,宁愿他粗暴地插入,也不想他故作柔情地挑逗。
“你想要吗?”
“嗯。”她敷衍道。
男人肉棒在少女穴缝处磨蹭,那将要结合的地方已经黏腻得不像样子,有他龟头前端分泌的粘液也有女孩的蜜汁,肉棒刚插进去,就被里面的小嘴儿迫不及待地含住往里吸,顶开层层叠叠的皱褶,破开嫩肉,小穴彻底被占据。
以前做爱时周君彦总喜欢咬着她的耳朵说些脸红心热的话,今天他却异常沉默,挺着腰一小下把思宁顶得瑟瑟发抖,让少女蜜桃般的小屁股高高翘着承受他一次又一次地破开侵入,他熟悉她的身体,龟头寻找着嫩穴里最敏感的部位,听她呜咽了一声,感觉那块凸起仿佛生了肉刺,把他马眼狠狠嘬了一下,爽得他头皮发麻,快要丢盔卸甲射在里面。
男人呼吸更急促了,吸着少女香滑的小舌,肉棒打桩般地在嫩穴里肆虐,越来越快,冲撞了好几百下,咬着牙闷哼着把阴茎拔出,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白嫩嫩的小屁股上。
思宁有些疑惑,周君彦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略带沙哑的嗓音解释着:
“今天不是安全期。”
哼,装什么?
思宁闭上眼,不射进来最好,反正她只给他一年时间,一年之后,她肯定要走的。
半夜被折腾一番,可能是真累了,也可能周大少爷带有按摩放松的功效,思宁这一觉睡得很香,
第二天睁开眼,身边的男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床头柜上放着个首饰盒,光看外包装就知道价值不菲。
她没有兴趣看里面的东西,起床后去浴室冲了个澡,昨天周君彦射了不少精液在她屁股上,只是拿纸巾简单擦了擦,没像以前那样抱她去洗澡,他估计不想搭理自己,她也怕他兽性大发在卫生间再来一次。
洗过澡出来,思宁侧脸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那个消失的男人听到声响走进卧室,接过她的毛巾,一点一点帮她擦干水分。
“不打开看看吗?”周君彦开口。
思宁拿起床头柜的首饰盒,里面是一颗颜色鲜亮的心形粉钻,戒托周围嵌着一串细碎的钻石,英东开过珠宝鉴赏课,她知道粉钻的价值。
“前段时间就拍下了,设计花了些功夫耽搁了,这钻不算太大,平时戴着玩。”男人捉着她的手、轻描淡写说道。
思宁的手很漂亮,十指纤纤,嫩滑得像葱白一般,这枚粉戒戴上去,珠宝美人相得益彰。
她把周君彦强给她戴上的戒指取下,平静说道:
“周先生,戒指你自己收起来吧,弄丢了我赔不起,我只卖给你一年。”
都已经过了一天了。
周君彦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在她半湿的头发上亲了下,淡淡道:
“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
“本来就是。”思宁嘀咕道,最好周大少爷不耐烦现在就喊她滚,也是奇怪了,这男人最近一直住在这边公寓,周太太竟然不像以前一样不时打电话来催他回家。
难道不在国内?
看小丫头两只滴溜溜的眼睛不住往自己手机上打量,周君彦曲起指头在她脑门上弹一下,似笑非笑望着她:
“心思太重,当心不长个了。”
**
杜若云当然在国内,连洛城边土都没踏出一步,这个周末她去了里姆画廊看展,结婚前自己并不喜欢这些,作为名门贵女,她不像祖辈那样痴迷于商场实业,对权势也没什么兴趣,她爱舞会爱交友,身上最响亮的名号一个是杜家千金,一个是社交名媛,在洛城的财富圈子和名媛贵妇的交际圈里,都鼎鼎有名。
她有受人尊崇的家世,可以花大把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有傲人的身材,出众的长相,华衣、豪包、珠宝,杜家有女百家求,她享受着男人的追捧,也喜欢看他们臣服于自己石榴裙下,但玩归玩,做一个名门淑女,最后必须找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
婚姻有时是一种实力联盟,强者与强者的互相帮助。
丈夫周君彦是她主动出击追求的,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从英国回来后,带领周氏全领域拓展,地产、酒店做得风生水起,成为洛城新贵。
他极少出现在各种舞会酒宴上,也无从领略自己的魅力,当周家对城西几块地竞标时,她也去了竞拍场,协助他抬价,让另一对手以溢出底价好几倍的价格拍下几块意义不是太大的地皮。
类似的事还有不少,她总是巧妙出现在每一个有他的重大场合,并成为全场最瞩目的角色,洛城没有那个女人风头能盖过自己。
他们顺理成章结婚了,可说是夫妻,即使她挽着丈夫的胳膊紧密站在一起,旁人都夸周先生周太太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走进男人的心。

28 我是妻她是妾
新婚那夜,她很担心丈夫发现自己不是处女,会有什么过激的想法,但后来才知道她多虑了,周君彦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温和,即使两人生活模式完全不合拍,他喜欢饮茶,她喜欢的咖啡美酒;他喜欢安静,空闲下来一个人呆在书房读那些自己根本看不懂也不想看的书籍,她更喜欢在各种交际舞会上展示自己,想让所有人都看到自己的魅力风采。
所幸的是,她的丈夫并不限制她,只要她扮演好周太太的角色,杜若云经常觉得,周君彦选择的妻子只是长袖善舞的杜家小姐,能游走在各种交际场合,至于是不是她杜若云本身,根本不重要也无所谓。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感情不是千疮百孔,尤其他们这种豪门联姻,她已经很幸运了,周君彦是远超于她预期的丈夫,她爱他,甚至带着些疯狂。
可老天爷给了她尊崇的家世,优秀的丈夫,却偏偏不给她一个梦寐以求的孩子,周家是旧式传统家庭,周老夫人对她一直生不出心心念念的嫡曾孙耿耿于怀,找些江湖骗子给她把脉开药,为了丈夫,她忍着苦楚一碗碗喝下去,可根本就没用,她还是没有怀上。
那次小产终究是伤了身子啊!
她开始试探提出让丈夫收养兰表姐家的儿子,那个孩子有她杜家的血脉,外表上肯定会和自己多少相似,以后人家也看不出端倪,至于林秀兰夫妇,给他们些钱,她肯定能拿捏住那两口子,以后小宝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可丈夫态度坚决,根本不同意,最开始还开导安慰自己,可后来她哭她闹,他开始冷眼旁观,眉眼透着不耐的神情。
上次她打着旅游的名义去欧洲,其实是彻底检查身体,当看到约翰逊医生摇头的样子,只觉得整个天都塌下来了,这辈子她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吗?
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她的丈夫,她一向认为清心寡欲不好女色的周家大少爷竟然养了个女孩子,在他独居的公寓里。
那套公寓她都没有去过!
家族联姻,有联合也有算计,周君彦就极少去杜家,更不参与她家族事务,她也没有被邀请去过那套豪华公寓,她以为自己很善解人意,可他的丈夫却带着另外的女人住在了那里。
她开始装病。
周君彦比起大多数世家子弟还是多份责任与担当,那天她故意很晚给男人打电话,说自己在浴室不慎摔倒,害怕影响他工作,去医院拍片检查没事才想着告诉他一声。
男人赶来医院,医生告诉他自己有焦虑抑郁情绪,果然激起了他的愧疚心理。
那个周天,丈夫留在了家里,安慰她不要想太多,说以后尽量多陪陪她。
她心中暗喜,一切都朝好的方面进行,晚上她换上性感睡裙,可男人只是无波无澜看了她一眼,说自己还去书房处理工作,她拉住他,不让他离开。
“君彦,今天可是受孕期……”
代孕篇57她决定去见见那小狐狸精
他们多久没有做了?
从上次君彦回老宅祭祖,回来后就再没碰过自己。
杜若云又想起丈夫刚回来那天晚上,自己主动求欢,他明明都拉下了睡裙吊带,却又突然收回手,说累了,当时自己还以为这两年为了孩子,按部就班的性爱让他没有激情,可真相却是他从缙县带了个女孩来,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去陪她。
给她安排洛城最好的学校,上下学让自己的司机接送,周末呆在公寓和那个女孩厮混。
他根本一点儿都不避讳!
不,还是有点儿的,君彦至少没有在她面前提过那个女孩,他还是在意自己感受的,对付男人,尤其是周大少爷这种骨子里守旧的男人,柔情才是克制他们的不二法宝。
以前是因为太在意他,太爱他,害怕他嫌弃自己不能生育,才会患得患失,精神处于崩溃,反而将他越推越远,可孩子算什么?那也不过是为了套住丈夫的工具。
她很快振作起来,婚姻虽然有些变故,但自己始终是名正言顺的周太太,这是外面那个女孩比不了的。
她知道缙县周家那些可笑的旧式陋习,可现在在洛城,只要自己不离婚,就算没有孩子,周君彦也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他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娶第二位。
无论她丈夫心中到底有谁,能够站在他身边的注定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自己——杜若云。
她相信君彦不会犯傻,家族联姻背后的利益缔结可比一个十几岁的乡野丫头重得多。
今天已经成功激起了男人的愧疚,她要再添把火。
**
“君彦……”她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满怀期待望着他。
周君彦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若云,你今天受了惊吓,不适合做这些,早点睡吧,好好休息。要是睡不着让刘嫂给你煮碗甜汤,我陪你吃一点。”
男人语气轻柔,把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关心演绎得淋漓尽致,可杜若云知道,那是拒绝的潜台词。
他不想和自
己做爱。
无数次洗完澡后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二十六岁的年纪,身姿曼妙,有多少男人曾为她倾倒,可偏偏自己最爱的丈夫,却热情乏乏。
“可是君彦,我想要生个孩子。”她微微低下头,眼角悬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孩子会有的。”男人坚定告诉她。
“可你现在都不碰我,怎么可能有孩子?”
她哭着试探问道:“君彦,要是我这辈子都不能生,你会和我离婚吗?”
她的丈夫沉吟了会儿,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养身体,他会多陪她。
这个“陪伴”不过一个周末的时间而已,一个只响了两声的来电打破了这一切,男人盯着屏幕眉头紧簇,焦躁不安捏着手机去了外面花房。
等他再次回来,她坐在沙发上扯嘴对他笑了一下。
“君彦,你去哪里了?你这一离开我就心慌,胸口憋得难受,要不明天我们再去云和医院看看吧。”
“刚才你手机响了?这么晚谁啊?”她装作不经意继续问道。
周君彦看着她没有说话,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好一会儿,男人缓缓开口:“若云,医生告诉过你,你身体没事,你的不舒服都是心病。”
他不是看不出自己的病有几分真几根假,可他还愿意陪着自己演,那不是爱,是愧疚,是歉意。
只是那个女孩一个来电,就把君彦又勾走了,他给了自己一个要出门的理由,抓着车钥匙匆匆离去。
那个女孩叫江思宁?
她决定去见见那个小狐狸精。
母亲魏舒华制止了她,对她的做法很不以为然:
“若云,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冷静?我们这种家世这些事还少吗?你父亲外面的那些女人,你看我见过谁?”
对着母亲杜若云放任自己哭出声来:“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
她心里忐忑,总觉得这个江思宁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能住进君彦那套公寓里,还让为周家服务多年的纪正诚鞍前马后伺候。
“若云,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是杜家大小姐,也是周氏的董事长夫人,你只要不把自己当成周君彦的女人,就不会痛苦了,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有个孩子……”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我知道!”魏舒华撇了大女儿一眼,冷冷道,“你就是太局限于这些小情小爱,上次我说让你三妹去周氏实习,你都不愿意。”
她当然不愿意,母亲打什么主意自己一清二楚,她不能生,就让她妹妹生,她这个小妹妹从小受母亲宠爱,长得漂亮,还比自己小了5岁,万一君彦真动了心,她和那个江思宁可不一样,背后是整个杜家,到时候自己周太太的位置更岌岌可危了。
“妈,我知道了,我不会去找那个江思宁,君彦最近对我挺好的,上次南边那块地儿,我一提他不就同意一起开发了吗?”
魏舒华闭上眼,不知道该不该骂醒她!没有结婚的时候,若云聪明果断,看问题透彻,cbd那项目,周君彦是让了些利益出来,但同时风险也转加给杜家不少,顺利开发后他周家才是最大利益获得者,自己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太爱感情用事,以前是,现在也是。
**
寂静的寒夜里,独守空房的女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上次为收养的事吵得不欢而散,他就没有再回过别墅。。
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她的丈夫今天又不会回来,母亲提出孩子的问题让她心里多了份警戒,她是必须要有个孩子,君彦不同意收养林秀兰的孩子,她又生不出,只能找个女人代孕。
但这个女人不能是自己妹妹,也不能是那个江思宁。
一个有家族背景,一个得男人心。
前些时候她按耐不住,还是跑去江思宁打工的地方看了看。
长得是很漂亮,可比她漂亮的女孩有的是,她到底怎么抓住君彦的心的?
有意为难她一番,那个江思宁还是满脸带笑,客客气气的样子,只是那笑容说不出的刺眼。
回去后她让人物色了个叫方韵的漂亮女孩,又给周君彦打电话让他回家,说有事要说,看他回来,她笑着迎上去,亲自接过外套让他先去浴室洗澡,吃过饭再告诉他。
男人洗完澡出来,看见方韵穿着件透明白色吊带裙坐在床上,含羞带怯望着他,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摔门而出,嘲讽道:
“想不到你还有做老鸨的爱好。”
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一向脾气温和的周家大少爷可不是因为妻子送了个女人给他,而是她找的那个方韵,五官和江思宁有七分相似。
“君彦,我知道那个江思宁是祖母给你的,想让她给我们生孩子,可我不喜欢她,刚才方韵你也见了,长得不比她差……”
“所以你就跑去甜品屋为难江思宁?
“你知道?”话说到这份上,她也不避讳,冷笑道:
“为难?我为难她什么了?我不过去看了一眼
,她做的不就是伺候人的工作吗?就算在以前,我是妻她是妾,给我端茶送水请安磕头这也是规矩!”

29、从后面再肏一次(h)
她觑了一眼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
“君彦,其实我也不是容不下人,我知道周家规矩大,既然你喜欢她,也不用养在外面,接回来住在家里,随时都能看见。”
她是有些委屈,可比起丈夫日夜在外面见不到人影,还不如把那个江思宁接到别墅,在自己眼皮底下,那个江思宁还能作出什么花来?
周君彦望着她,神色冷淡,“若云,既然你没事,我走了。”
男人离开后,她进屋扇了方韵两巴掌,看着那张酷似江思宁的脸,心里涨满了浓烈的酸意和尖锐的恨意,可现在什么也不能做,那样只会把丈夫越推越远。
**
“这幅画很不错,《带珍珠耳环的少女》,虽是仿品,倒也惟妙惟肖。”
一个男人走到杜若云身后,不知道是对画还是对女人打量了一番,自己讲解起来:
“画中的女孩出生贫寒,到富人家帮佣,遇到了热爱绘画的男主人,男主人妻子嫉妒多疑,对艺术毫无理解,毁了丈夫许多珍贵的作品。男人虽然很平静,却不许妻子走进他的画室,他在那里和画中的少女日夜相对。好景不长,妻子渐渐发现了某些端倪,于是故意陷害,借着梳子丢了的理由,想要把这女孩赶出家门,男主人发疯似地去寻找那只丢失的梳子,当他找到梳子的那一刻,他妻子的心已经凉了,她看出她的丈夫这些疯狂的举动,是爱上了那个少女。”
“苏景江,你到底想说什么?”杜若云冷冷问道。
苏景江咧嘴一笑,目光轻薄在她身上打量,朝前又近了一步,盯着那两片红唇,距离近的几乎要贴上,
“若云,你结婚了怎么对我这么冷漠?以前可不是这样,那时候你多热情啊,是不是你的丈夫不能满足你?脾气才变得这么暴躁。”
“你闭嘴。”
仇恨如潮水般行杜若云心里涌上来,浑身血管都要炸开,就是这个男人害得自己怀孕,害她小产后不能生育,现在还借油画来讽刺自己。
苏景江毫不在意,伸手握住女人高耸的胸部揉捏着,杜若云又气又急,害怕被人发现,只能小声警告:
“苏景江,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倒是你。”男人轻佻一笑,唇舌贴着她耳朵暧昧地说,“杜大小姐,还记不记得我们三个人一起玩那次?你可是哭着求我们肏你,肏你最痒的那个地方,说想被肏死……”
苏景江搂着她的腰,暗示得用坚硬的阳物磨蹭着她的身子,“你虽然结婚了,我那里还保留着我们以前的东西,要不要去看看?”
男人半威胁半强迫把杜若云带了出去,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那些脸红心热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
“啊……啊……再重一点……”
“还要怎麽重?骚货,把我鸡巴夹紧点……”
两人不停说着淫声浪语,屁股和屁股相撞的啪啪声,大肉根在穴里出入的“噗嗤”声,全被隐藏的摄像机拍了下来。
临近年末,思宁迎来了期终考,那位热情的何太太徐清茹又来了学校,带着礼物,问考完试能不能陪她逛逛洛城,她想买些特产回红港。
想着这位夫人早逝的女儿,思宁答应了,觉得还是应该和周君彦说一声,年底他公司特别忙碌,有时候回来都十一点了,她耐不住睡着了。
今天思宁特意等他,迷迷糊糊蜷在被窝强睁着眼不让自己睡觉,听到男人轻声推开卧室门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后把还带着湿气的脸埋在她脖颈,开始亲吻她。
手从薄薄的睡裙里面探进去,一根指头勾住内裤,往下一拉退到膝盖,修长灵活的手指开始揉弄她的花穴。
静谧的黑夜放大了人的感官,思宁觉得男人呼吸比平时更滚烫,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体爱抚,粉嫩的乳头早已变得挺立,湿濡的唇吮吸着她另一只乳,舌尖不断绕着乳晕挑逗着。
酥麻的快感传来,思宁情不自禁抬起胸脯,两条难耐的腿摩擦着缓解身体深处的空虚。
男人突然用力一吸,“啊……”思宁抑制不住叫了出来。
“没睡着?”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
“哼!”思宁抿着嘴翻了个身,把雪白的小屁股微微翘起,是一个迎接的姿势,她不想自己一寸寸陷在情欲深渊里,催他早点做。
周君彦低低笑着,掰开她漂亮的臀瓣,俯身在她柔嫩的臀尖上轻咬了一口,伸出舌头开始给她舔。
“嗯……嗯………”
思宁闭上眼,呼吸急促了起来,手抓着床单开始呻吟,自从周君彦发现她很享受被舔的感觉,经常舔她的小穴,好多次还没有插入,她都抑制不住在他嘴里泄身,然后男人才用粗壮的肉棒狠狠肏弄她酥软的穴,弄得她高潮迭起。
不得不说,和周大少爷做爱确实是极大的享受,思宁有时候照镜子会发现自己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眼角眉梢多了股说不出的韵味,那是被男人多次滋润过才有的风情。
“你进来……”她不要再失
控,颤抖着声催促着。
周君彦将她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长腿圈到自己腰上,肉棒凶猛得挺了进去,边动边喘息着问:
“宝贝儿,让我进哪儿来?
“啊……”
思宁紧咬嘴唇呜咽着,稚嫩的穴被撑得满满的,层层叠叠的褶皱被撑开,这男人太坏了,故意缓慢地抽出,再缓慢地插入,一下下在她敏感点用力顶撞,她分不清到底是折磨还是欢愉,这样的速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完。
思宁收缩着甬道和他较劲,穴里的嫩肉压迫着火热的龟头,不让它有作恶的空间。
“嘶……”
周君彦咬着唇,额头涔出薄薄的汗珠,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自己拔了出来。
小丫头,好紧,差点把他夹射了!
肉棒的猛然抽离让穴口敏感地收缩,热情地想要把它吞进去,男人却没有再插进去的意思,龟头顶着粉嫩的阴唇摩擦,马眼吐着湿乎乎的粘液诱惑着,龟头偶尔滑进穴口,又立刻抽出,就不给她痛快。
“嗯……”
思宁眼神迷离,半张着嘴,挺着腰去够,却每次被男人巧妙躲过,龟头浅浅刺进穴口,又马上抽出,反反复复折磨着她。
“你进来呀……”她忍不住叫道。
“还使不使坏了?”周君彦也忍不住了,抱着少女浑圆的小屁股,阴茎一插到低,顶着花心磨动。
“啊……啊……好舒服……”被渴望已久的肉棒再次贯入,花心仿佛触电一般,强烈的快感一阵快过一阵,思宁高声叫了起来,意识一片模糊,彻底放开了自己的身体。
粗大的肉棒任意肆虐着少女娇嫩的小穴,听着她娇媚的呻吟,男人打桩似地狠插猛送,他喜欢听小丫头叫,喜欢她在自己身下高潮不断,每当看见自己青筋密布的阴茎插在她粉嫩的肉穴里,心里总会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埋在她身体里,她紧紧包裹着自己。
前几天顾虑着不是安全期,都没有内射,今天他要好好享受精液直接射进宫口的感觉。
周君彦望着身下的女孩,小脸满布着情欲的红潮,动情地吻住了她,
思宁摇头躲避男人火热的唇舌,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挂在男人腰间的腿软软搭下来,下面的小穴不住收缩痉挛着,但男人火热的肉棒还在继续捣弄着,穴口被顶开一次又一次,身子已受不了如潮水的快感。
“周君彦……你出来……”她呜呜哭道。
一股热流像喷发的岩浆射进体内,男人才气喘吁吁伏在她身上享受射精的快感。
“宝贝儿……”他胡乱亲女孩的脸,心里越发不想放她走,但他有自己的骄傲,他希望一年后如果这丫头愿意留下来,不是因为有了孩子的原因,而是为他为周君彦这个人留下的。
“思宁……”他喃喃叫着女孩的名字,亲不够这诱人的小嘴。
“过年跟我回缙县。”
男人阴茎埋在少女体内舍不得拔出,继续搅动蠕动的肉壁,享受着穴肉颤巍巍的收缩。
“我不想回去。”
思宁心里有些惴惴,春节这么重大的节日杜小姐肯定也要跟着去吧,再说无论是周家还是养父母家她都不想去。
“祖母特意说让我带你回去。”周君彦握着她的手腕扣在头顶,惩罚地咬着少女小巧的耳朵。
“可以不回去吗?我就在公寓哪里也不去。”思宁主动吻住男人的唇,勾着舌尖缠住他的舌撒娇,“好不好吗?”
周君彦被弄得脊背阵阵酥麻,刚射过的阴茎又直挺挺立起来,这小妖精,勾起人真要命!
“啵……”
他把肉棒从少女紧致的甬道往外退出来,拍拍她浑圆的小屁股低笑道,“翻过身,我从后面再肏一次。”
思宁一心想讨好他,蜜桃般的屁股高高翘起,摆着纤细的腰肢,用潮湿柔软的小穴主动够男人的大肉棒。
“进来呀!”她柔嫩的嗓音仿佛强劲的催情药,听得男人骨头都酥了,呼吸急促起来。
“唔……”周君彦半跪着捧着她的臀,肉棒一点点朝中间粉嫩的小洞深入,找到那块敏感的软肉,挺胯“啪啪”撞击起来。
“小浪货……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30 主动摇着小屁股让他抽插(h)
不是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打什么主意,春节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他当然不愿意,可从两人定下一年之期,她有多久没这么主动摇着小屁股让他抽插了?
娇娇的样子真让自己爱得不行,嫩穴又湿又紧咬住肉棒不放,周君彦头脑一片空白,情欲控制了理智,抱住她雪白小屁股飞快抽动,肆意侵犯少女紧致的身子。
“宝贝儿……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男人咬着思宁敏感的耳垂,阴茎插着肉穴,次次撞在敏感点上,看着自己粗黑的阴茎在粉嫩的穴中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吧唧”“吧唧”水声响个不停,两人交合处湿漉漉一片。刺激得肉棒变得更粗硬。
“嗯嗯……”思宁指尖都抖了起来,“不行了……我不行了……”
又要高潮了,她晃着漂亮的小脑袋,有意缩紧小穴,想让周君彦快点射出来,却换来男人更疯狂的律动,狰狞的肉棒插进来,龟头下下往敏感的软肉戳刺,抵死旋磨。
“啊……”思宁两腿发抖颤栗着被送上高潮,背后男人攻势更猛,很快将她推上更高的颠峰,她承受不住,呜呜哭了起来,“你出来……不要……不要撞那里……”
“宝贝儿……”周君彦喘得厉害,拉着她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你看你下面的小穴咬得我好紧,好舒服……我出不来……”
“那你快点……唔……”
男人舌头顶进思宁嘴里,凶狠吻着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掐着她柔嫩的腰肢,粗长肉棒在红肿的阴道中疯狂抽动,快速撞击……
就着他最喜欢的姿势又干了十多分钟,龟头传来阵阵麻意,花径一阵强似一阵的收缩,层层叠叠绞得马眼暴涨。
“唔……”
周君彦舒服到了极点,用力往前一顶,将肉棒死死对着少女柔嫩的宫口射了出来。
宁整个上半身软软趴在床上,痉挛的小穴如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吸着男人还没射完的精液,两瓣阴唇又红又肿,根本闭合不上……
她好累啊,好想睡觉,迷迷糊糊突然想起刚才周君彦还没有明确答复自己,可不可以不回缙县?
昨晚连着高潮几次,眼皮困得睁不开,周君彦抱她去浴室洗澡后,思宁慵懒趴在床上,享受男人用毛巾给她擦发的服务。
周大少爷偶尔伺候起人来还挺舒服的呢!
“我不想回去。”思宁翻了个身,故意把小脸贴在男人胸膛磨蹭,周君彦给她洗澡用的是他自己的沐浴露,淡淡的青橘味,可现在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好像不太一样呢,心里有些痒酥酥的。
都已经拿身体讨好周少爷了,也不在乎再对他撒娇:“好不好嘛?我就在公寓里,哪里也不去。”
男人被她缠得没法,鼻子几不可闻勉强“嗯”了声。
睡到半夜,周大少爷可能觉得自己这交易亏了,或者想把假期的福利提前找补回来,又一次压在思宁身上,将她两条纤细的长腿高高抬起,肉棒深深捅进小穴,双手握住她浑圆的乳揉搓着,粗大的肉棒对着少女雪白的小屁股狂插猛插,密集攻击那敏感点。
思宁两只脚架在男人肩上无助紧绷着,抓住他胳膊哀求:“好深……好深……你轻点……”
“舒不舒服?”周君彦放缓了速度,咬着思宁的唇问。
“嗯……”那种被贯穿的极致快感简直让人欲仙欲死,头脑一片空白。
“那为什么不跟我回去?我不在的时候,你想它怎么办?”
“你都答应我了!”
“小丫头……”男人眯起眼,用力啃咬少女粉嫩的唇,再一次把她带入情欲深渊……
思宁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身边的男人早已离开,她摸着自己红艳艳的唇,被亲得有些肿,心里却很开心,昨晚的主动可以换来半个多月的清净。
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又煮了个鸡蛋当早餐,还没有吃上两口,客厅的电话“叮叮叮……”响了起来。
是老纪,吱唔着说大少爷让她抓紧收拾下,缙县那边出了点事,一会儿接她回去。
缙县那边会有什么事?
需要自己回去?
不会是骗她的吧?
思宁心里有点忐忑,周君彦虽然强势,却从来没有骗过她,她也不知道要收拾什么,就拿了个经常背的小包下楼。
等了好一会儿,那辆黑色的轿车稳稳停在她面前,周君彦坐在后座拉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神色严肃。
“思宁,你养父出了些事,我带你回去。”
思宁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了?”
“刘桂兰和人吵架,他去拉劝,被推了一把,刚好就摔到了头……
思宁想起养父临走时把偷存的私房钱硬塞给自己,眼睛有些模糊。
周君彦把她搂在怀里,抚着她头发柔声安慰道:
“后事我已经安排人处理了,思宁,我知道你不想回缙县,但死者为大,乡里乡亲都以为你是江家的亲闺女,你又在省城念书,这种事不露面
不行,回去祭拜下,我们就回来好不好?”
思宁眉头紧锁,眼睛酸涩难当,把头缓缓靠在男人肩窝,哽咽着哭了起来,她的养父是个好人,怎么就突然走了呢?
**
青云镇江家的院子里,按风俗已经搭好灵棚,摆满了花圈,震耳的唢呐和剧烈的鼓声呜啦啦响起,当看见周家大少爷带着江家女儿赶回来时,众人吹奏得更加卖力。
思宁被几个大嫂拉去换了孝服,和刘桂兰还有傻子江华站在一起,鞠躬答谢宾客,她低垂着眉眼,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看着让人心疼。
周君彦从桌上拿出块孝布,走过去拉着女孩的胳膊,轻声说道:
“思宁,你来给我戴上。”
这话一出,不仅刘桂兰呆住了,老纪更是惊讶不已,心里泛起了嘀咕。
大少爷是挺喜欢江小姐,要不然也不会放下手里那么多事陪着她回缙县,连老夫人都没有去见就匆匆赶来了青云镇,今天得了消息就吩咐自己把一切安排妥当,这院子里的灵帐、棺木、麻衣孝带,吹拉弹唱外加道士打醮做法哪一样不是周家的钱?
可江小姐又没入周家族谱,算不得名正言顺的周家人,再说上面还有正儿八经的大少奶奶呢,而且从两人谈话中老纪早听出来了这江大成两口子不是江小姐的亲生父母,这亲戚关系现在也扯不着啊,他家大少爷给那个卖女儿的老穷鬼戴孝帕,虽说死者为大,这个江大成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思宁,愣着干嘛?还不给周大少爷戴上?”
刘桂兰很快回过神来,怂恿着养女,心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这丫头果然是个有福的,自己当年捡了她,说不上是善心,主要想着百年后有人照顾小华,算命的赵半仙说这女娃福气深厚,让他们好好待她,还给她取了“思宁”这名字,这丫头长大了漂亮得不得了,刘三才腆着脸要把女儿嫁过来和她换亲,还说给三千块钱,本来自己都答应了,周老夫人竟然看中了这丫头,又高价买了去,现在周大少爷要亲自给死鬼戴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丫头怕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周大奶奶不能生育,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思宁年纪虽然小,可这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肯定好生养,等她生下儿子,那就是周家小少爷,自己不就成了周大少爷的丈母娘?
乖乖,那这后半辈子她和小华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刘桂兰对着丈夫的棺木又开始嚎起来,哭声凄切:
“孩他爸,你睁开眼看看我们啊,怎么就突然走了呢?你闺女专门从省城回来看你,你也看不到啊,就这么狠心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去了,以后我们可怎么过啊?”
思宁一言不发,接过周君彦手里白色孝布,男左女右,给他戴在了左边胳膊上,两人挨得很近,都能闻到彼此的气息,明明很熟悉,她心里却木木的,夹杂着些羞愧赧然,以后这里,自己更是没有丝毫留恋的了。
夜深了下来,喧闹的人群逐渐散去,周君彦从车里拿出水杯,让思宁喝,开口问道:
“你房间在哪里?”
思宁一身孝服走在前面,打开房门,简单收拾了下,打来盆热水让男人洗漱后好休息。
“思宁。”周君彦抓住她的手腕,将她轻搂在怀里,拿毛巾给她轻轻擦脸,又把水杯里的热水倒出来让她再喝点。
“我会找人照顾刘桂兰母子的,以后你不想回来就不回来……累了一天了,你先睡觉,我一会儿去车里打个盹。”
思宁抬起红肿的眼望着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往下落,她有些累,身体和心都有些累,大概周君彦此时温柔地给她擦脸,喂水,让她放下了多日来的防备。
窗外的月光像一张银色的网泄进来,凹凸不平的地面仿佛铺了层轻纱,一切变得不很真实,似梦境,似幻觉,她反手回搂住男人的腰,这一刻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一年之约很快就会过去,周大少爷既然答应了,那肯定会说到做到。
第三天送江大成出殡后,周君彦带着思宁回到周家老宅,快过年了,找他的人特别多,每天早出晚归忙忙碌碌,男人也不提年前返回洛城的事,思宁每天窝在书房看书打发时间,没想到腊月二十九晚上,周老太太竟然把她找了去。

31 更喜欢从前面弄你(h)
老夫人倚在软塌上,吧哒吧哒抽着水烟,略有些浑浊的眼冒着精光,满意得望着精心挑选的小丫头,仿佛在欣赏自己打磨成功的完美艺术品。
半年时间不到,这丫头不再是枚青涩的果子了,眉梢眼角,举手投足,带了些说不出的诱人风情,但一双漂亮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明亮。
“丫头,过来扶我起来。”她把烟枪往炕桌上一放,伸着胳膊指使思宁,含笑问道,“这身衣服是顺麟记的大师傅来做的?料子不错,款式也好看,我孙子很喜欢你吧?听说这些天,给你添置了不少好东西呢,对我这个老太婆他都没这么上心过。”
思宁有点怕周老太太,还有着敬畏感激,也不仅是她,整个缙县,老夫人年纪轻轻勇闯祠堂割耳威胁族长的事可谓家喻户晓,她又极有魄力手腕,周家才能发展到今天如此之大,她现在虽然面带笑意问自己,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走吧,陪老婆子去花园逛逛。”周老太太扶着思宁的胳膊,陈妈拿来鞋给她穿上。
周家老宅北苑种着一大片红梅,冬日里开得正盛,团团簇簇像燃烧的火苗,把屋外的寒意都驱尽了,散着沁人肺腑的幽香。
“这梅花开得真好啊!”老夫人有些感慨,“过了年我就七十了,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也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看到这么漂亮的花。”
思宁顺着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语,老夫人摇摇头,长叹了口气:
“丫头,我这一辈子,青年丧夫,老年丧子,什么苦都熬过去了,也享了不少人世间的福,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君彦,别人以为他性子沉稳,温文尔雅,又是嫡长孙,继承周家产业,看着风光无限,可我知道这孩子不快乐,他从小没了爹娘,也没个交心的人,周大少爷身份束缚下,很多事他不愿意做却不得不做,连婚姻也是为了巩固周家利益……”
周老太太又似笑非笑望了眼思宁,拍拍她的手背,继续说:“丫头,我看得出,君彦是真喜欢你,你跟了他以后,他整个人活泛多了,也爱笑了,我果然没看错人。”
思宁低眉顺眼说道:
“大少爷心善,在省城的时候就约定好,一年后放我离开。”
周老太太眉脚一扬,两只细长有神的眼不以为意。
“你不喜欢他吗?”
喜欢?
思宁想,曾经是喜欢过的,可她不想心再被一次次撕裂碎开了。
“丫头,你是担心杜若云吗?老实说,我不喜欢这个孙媳妇,君彦也不见得多喜欢她。”
思宁抿着嘴一言不发,老夫人和周大少爷喜不喜欢杜小姐,那是他们的家事,轮不到自己一个外人来置喙。
“你看……才和你说了会话,这孩子就急着找来了,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周老太太指着不远处孙子的身影笑道。
周君彦走上前,给祖母问好,目光在思宁脸上流连不去,悄悄拉住了她的手,思宁被看得不好意思,又不敢挣扎,指甲使劲掐了男人一把。
周老夫人装做没看到小儿女情态,又饶有兴致地看了会花,才打发他们回屋去。
“祖母刚才找你说什么?”一进静园主卧,周君彦就抱住思宁迫不及待含住了她柔嫩的唇。
“唔……没什么……”
周君彦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小丫头站在梅林惊艳的模样,红梅胜火,少女肌肤娇嫩如雪,不说就不说吧,他只想化身为狼人先把她吞吃入腹再来细细拷问。
“真的没说什么?”周君彦低头抵着思宁的额头蹭动,伸手脱起了她的衣服。
“热不热?”他暧昧问道。
屋里暖气十足,春意更是浓浓,少女很快被扒得光溜溜躺在床上,男人却不急着进入,手掌轻柔地抚摩大腿内侧嫩肉,舌头绕着圈舔舐,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吮得全是红艳的吻痕,最敏感的腿心却被刻意避开,一直得不到安抚。
思宁呻吟着,身子抑制不住轻颤,挺着腰把一张一缩的嫩穴送到男人唇边,小小的圆洞微微绽开,漂亮得像红梅的花蕊。
“想我舔了?”周君彦笑道。
“嗯……你快点……”
从青云镇回来这几天两人一直没有做,思宁眯着眼看着他下腹那根粗壮的巨物,小穴猛得收缩了好几下。
男人从善如流,将头埋在她腿间,张嘴含着粉嫩的小穴,灵活的舌尖挑逗着少女凸起的阴蒂,舌头压上去重重摩擦,又钻进去舔弄穴内的肉褶,模拟性爱的姿势往前刺入。
“啊……啊……”
甬道一阵阵蠕动缩紧,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思宁脑子一片空白,小手胡乱抓着男人头发,张着嘴喘息着,被舔得好舒服,虽然没有肉棒进得那么深,但每一处都被灵活的舌头仔细爱抚,穴心一阵阵发麻发酥,高高抬起小屁股,想让男人舔得再深一点儿。
一道白光突然从脑海闪过,“嗯……”思宁颤栗着喷出一股热流,腰肢软了下来,男人舌头却动得更厉害,快感再次汇聚成狂潮,快要吞噬她。
“不要了……”
两条纤细的腿软软滑下来想要逃开,却被男人按住大腿,不准她闭合,
周君彦低低喘息着,看着被自己添得意识涣散的女孩,脸颊透着诱人的绯红,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小嘴,舌头探进去肆意搅动,手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肉棒,龟头不时刺激肿胀的阴蒂,听她发出难耐的呻吟,再全部吞入自己喉舌。
穴口磨得发麻,小穴猛烈地收缩,龟头强行撑开痉挛的穴口,一点点进入,密不可分结合到一起。
“唔……我要从后面……”思宁偏过头,承受不住缩着身子,还在小小反抗,“你以前不是喜欢从后面吗?”
周君彦望着她,眼里涌动着温柔的情愫:“我现在更喜欢从前面弄你,我想看着你,你也看着我。”
男人粗壮的阴茎一下下重重顶着少女娇嫩花心,快速有力地摩擦着穴里软肉,次次到底,深入再深入,强迫温暖紧致的极品美穴包裹着自己的火热坚挺,肉棒在稚嫩的小穴中飞快进出,每次抽出,只剩龟头在穴口,又突然重重往前推进去,顶开快要闭上的花唇,抵紧穴心深处。
听着“吧唧”“吧唧”肉棒捣弄小穴的水声,紫红的肉棒抽出进入得更猛烈。
“呜……我不行了……”思宁意识一阵阵模糊,双手胡乱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背部,快被极致的高潮逼得呼吸不畅,下面的小嘴却紧咬肉棒,贪婪得不肯松开。
“宝贝儿……”周君彦重重喘息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了两下又推了回去,挺动着狰狞的肉棒,把滚烫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少女体内。
射完精,餍足的男人爱不释手叼着女孩粉嫩的乳尖使劲吸裹,仿佛想把没有的乳汁都吸出来。
“你轻点……疼………”
周君彦揉揉她浑圆的小屁股,低低笑起来:
“现在就怕疼?以后每天给孩子喂奶怎么办?”
思宁虽然答应了这一年陪在他身边,怀了孩子就生下来,可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婴儿躺在自己怀里,努着嘴吃母乳的样子。
“我有些怕……”她轻声说道。
不是怕给孩子哺乳,而是对未来的迷茫,一年后要是自己没有怀孕还好,要真有了孩子她能忍心把他留在周家,一辈子再不见面吗?
男人眼中出现裂痕,像是怜惜,“傻丫头,生儿育女是上天赋予女人的权利,刚才我吓唬你的,孩子生下来祖母肯定会找人,我也会安排好一切的,别怕。”
他又亲了亲怀里的女孩,柔声道:“我给祖母说好了,后天就带你去祠堂,祭拜周家列祖列宗。”
“你说好了一年后放我走的。”思宁挣扎着从男人怀里爬起来,气哼哼瞪着他。
周君彦双目炯炯:“我要是不放呢?”
“那我就死给你看。”她吓唬道。
男人脸上有些动容,半晌,不冷不热说了句:“快过年的,也不知道忌讳,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死啊生的?睡觉!”
屋里一下安静下来,周君彦抱着思宁,灼热的呼吸密密喷在她耳边。
“其实我也害怕过。”他放低了声音,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有些飘渺脆弱。
思宁有些惊讶,周大少爷在她心中家世优越,有疼爱他的祖母,他本人又极为优秀,从顶级学校毕业后,带领周氏家族越做越大,缙县就不用说了,就算在省城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男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苦笑了声,将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
“我四岁的时候父母遭遇车祸离世,每个人看我都带着怜悯,我一度有些自闭,不和别人交流,成年后对驾车也有深深恐惧,老纪才一直跟着我,少有的几次自己开也是急着去找你,上大学后祖母将周氏许多核心业务交到我手上,让我试着管理,我害怕自己做不好辜负了她的信任,所以大学毕业我就去了英国读研,不过是想逃避。”
“第二年祖母生了场大病,我收到消息从国外迅速赶回来,那时候周家内乱不断,两个叔叔也不齐心,只想着争夺家主的位置……”
周君彦絮絮说了很多,他从没有像今天晚上这样多话:他根本不喜欢经商,但他的责任义务又督促着他必须去做,他最喜欢喝她泡的茶,闲暇时把她抱在怀里安静地看书……
“我不怪祖母坚持让我挑这副重担,我还很感激她,不然今天我们也遇不到了,冥冥中一切都有定数吧,也是上天安排的缘分。”
缘分?
要真是缘,那也肯定是孽缘,思宁腹诽着。
最后男人状若平静问道:“思宁,你愿意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吗?
“周君彦,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当小老婆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在青云镇,你给我养父戴孝帕送葬,旁人即使都认定了我是你养的小老婆,还是羡慕不已,要知道我非闹着离开,肯定骂我不识好歹。”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在这间屋子里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那时候我说没有,可是,我要是一直没有爱上你
该有多好,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当你的金丝雀,永远陪在你身边,但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我只想问一句,如果杜小姐,我是说周太太,她能怀孕生子,你还会像今天这样对我说这些话吗?”

32 早孕play(h)
周君彦沉默地紧抱着女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现在不敢松手,仿佛只要一放开,这丫头就会消失不见,再也找不见寻不着。
后来,在无数个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深夜里,周君彦总会想起他和思宁在老宅的这个晚上,小丫头第一次坦诚爱着自己,因为爱她才不甘心,因为爱她才要选择离开。
内疚、懊恼敲击着他的心,还有深深的后悔,他后悔没有告诉思宁,他也爱她。
遇到这小丫头前,他活得压抑,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周大少爷从小父母离世,他的身份注定让他没有玩伴,周围只萦绕着讨好与算计,就像一只孤雁,一个人怯生生走脚下的路。
他的人生都是按照既定轨道运行:学业有成后掌管周家,和门当户对的杜若云联姻,她不能生孩子,那就找个代孕的女人生下儿子交给她抚养,孩子的生母是谁并不重要,他只需要给外人一个华丽的假象与交代。
为祖母、为周家,却唯独没有为过自己。
唯有对着思宁,才会找到情绪的发泄口,在她面前,那才是真实的自己,不是戴着完美面具的周大少爷,他会讥讽,会生气,对着她那些负面的情绪会压抑不住涌上来,从没有也不愿意对外人道的脆弱懦弱都想一一展示给她。
他第一次真正爱上一个女孩,因为爱才会害怕,不敢轻率答复,他以为,行动会比语言更有说服力,他会安排好一切,但需要时间,需要思宁给他信任与等待。
**
新年在鞭炮与喧闹中很快过去,这年春天来得很早,几场温暖的春雨后,英东校园里的银杏树长出青翠莹洁的新叶,这个周末,周君彦带着思宁去了东郊。
这是他早两年就买好的一出庄园,两排玉兰靠在大铁门的路边,根根直立,盛开着白玉杯似的花,空气里弥漫着幽香。
园子很大很宽阔,绕过翠竹,一幢白色洋房赫然映入眼帘,周君彦并不急着带思宁进屋,反而兴致勃勃拉着她的小手去了花园。
那里种着一片梅树,鲜红的花瓣包裹着花芯嵌在枝上,星星点点,煞是好看。
“这和老宅北苑的梅树是一个品种,那里准备修一个六角亭,夏天可以避暑遮阴,思宁,你玩过滑梯吗?”周君彦饶有兴致问道。
思宁白了他一眼,噘嘴道:“周少爷,我是土包子,这些东西都没有听过。”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脸上挂着轻松愉悦,还有从未有过的满足,甚至带着点少年的清朗。
“我也没有玩过,这一片草地上修个游乐场,滑梯、秋千都安上,我陪着你随时都可以玩,看看还有什么喜欢的告诉我,等夏天的时候,就差不多弄好了。”
夏天过了,我也该走了!
思宁今天不想扫他的兴,周君彦是喜欢她,不然周大少爷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困着她在身边?缙县那天晚上,她坦承爱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没有回答她假设的问题,第二天,两人都心照不宣不再提起。
“我托人买了两匹小马,等驯服好后就送来,思宁……”男人搂着她的腰暧昧笑道,“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马。”
思宁听出周君彦话里不正经,难得搭理他,转移话题:“我饿了。”
最近老觉得饿得快,饭量也比以前大了些,但身上的肉却不见长。
男人抬手帮她把被风吹乱的一缕长发挽到耳后,看她的目光说不出的温柔耐心,
“我让厨师做了酸汤肥牛和你爱吃的咕噜肉,还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都告诉我。”
思宁也说不出有什么想吃的,春天到了,她胃口特别好,在周君彦要求下先喝了碗竹荪鸡汤暖胃,就迅速夹了片缙县特产的酸笋,只觉得口齿生津,连扒了好几口米饭,整个人说不出得满足。
“你老看我干嘛?”
男人目光一直在自己脸上打量,思宁不愿意,伸手拧了他一把,她又不是金枝玉叶的千金小姐,吃饭本来就没那么多讲究。
周君彦揉揉她的头发,笑道:“看你吃得香,我心里高兴。”
这是什么表情!
怪怪的,周大少爷不是傻了吧?
反正最近觉得他不太对劲,最大的问题在两人性事上,这男人性欲一向旺盛,以前好几天没见到自己,一回公寓总是迫不及待地进入,一晚上压着做好几次,要把她上学时拉下的空缺都补上,这两天竟然破天荒没有碰自己,但晚上两人赤裸相对,他身体的变化粗重的呼吸又骗不了人,不知道搞什么!
思宁疑惑得又看了男人两眼,撇撇嘴,决定不理地主家的傻儿子。
“思宁,”吃完饭男人坐在沙发上把她圈在怀里,亲亲她粉嫩的脸颊,说道,“我想给你办理暂时休学的手续,你觉得怎么样?”
“嗯。”
对这一天的到来,思宁早有心理准备,一年之期满了后,她不可能像第一次和周君彦分开后还继续去这所贵族学校上课,虽然还没有想好以后去哪里,但肯定会离开洛城。
男人解释道:“我不
是不让你上学,最近……有些事,你不在身边我不放心。”
“公司的事吗?”她顺口问。
“……嗯。”
那就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了,刚吃过饭,她又犯困了,浅浅打了个呵欠,准备去卧室睡觉。
周君彦陪她躺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好些天没有做爱的缘故,她总觉得身体比以前要热些,有种难言的空虚渴望从腿心涌起,思宁把头埋在男人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我热……”少女雪白的长腿蹭着男人。
“想要?”周君彦迟疑了下,低头吸她香甜的小舌头,气息越来越不稳,又不敢动,只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不住爱抚着。
“唔……”那只柔嫩的小手悄悄抓住男人肿胀的肉棒,和他热烈回吻,小屁股不断向前挺。
周君彦浑身都要爆炸了,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这丫头还老来撩拨自己,龟头已经擦枪走火好几次肏进阴道口,他咬着牙拔出来。
“你进来啊……”思宁红着脸轻声说道。
“宝贝儿,我给你舔吧,舔舒服你好睡觉。”男人气息不匀,汗珠大颗大颗从额头滴落。
“不!”思宁今天特别想,想男人的火热巨大贯穿进来,结结实实占有自己,她咬着男人耳朵耍赖皮,“你不是说我要什么都给我吗?你个大骗子。”
周君彦心里特别纠结,这个傻丫头,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要当妈妈了,还懵懵懂懂一无所知,算算时间,很可能是老宅第一晚有的,那天他本来拉开抽屉想拿避孕套,可小妖精下面的小嘴紧紧吸着自己,实在太舒服了,闷哼着控制不住内射进去。
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做爱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
但这些日子自己看了不少书籍,知道怀孕会导致激素变化,要不满足这丫头,看她难受自己也跟着难受。
“宝贝儿,侧过身,我从背后弄。”男人把着她光滑的小屁股,又一次把龟头顶在穴口,那里早湿乎乎一片,这丫头是真馋了,才插进去一些,两旁的媚肉就迫不及待拽着肉棒往里吸。
“啊……好舒服啊………”
空虚了好些天的小穴瞬间被填满,又热又烫,思宁翘着臀,紧致的穴肉牢牢裹着肉棒,满足地呻吟着。
仿佛无数张小嘴巴吮吸,男人全身血液一下涌到脑顶,头皮阵阵发麻,肉棒埋在温暖潮湿小穴的感觉简直爽得不行,想打她小屁股两下又不敢,只能恨恨说道:
“小丫头,你怎么这么缠人?”
“嗯……舒服……好舒服……你再快点啊……”
思宁习惯了男人平时略带粗暴的抽送,箍着她的腰肢撞得小屁股“啪啪”作响,刚开始是有点疼,但一会儿就爽得不行,那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两人结合的位置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一浪浪的潮水汹涌澎湃,将她整个人席卷了去。
今天周大少爷动作温柔,虽然也舒服,排解了躁动的欲望,但不够,慢慢磨,缓缓蹭,身体那团火迟迟消退不了,她扭着腰,自己寻找着舒服的角度。
“你动一动,那里还痒……”
思宁撅着小屁股,想让肉棒进得更深入点,白嫩嫩的臀肉被男人粗壮阴茎下的耻毛磨得一阵阵酥麻,刺激得男人的肉棒在小穴里突突跳动,又硬又大,思宁都能感受到龟头形状和棒身青筋的刺激。
“嗯……”
男人挺着胯不急不慢抽送着,小心抚着思宁依然平坦的肚子,舌头灵活舔着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一口口嘬吸着上面细嫩的血管,密密种下自己的印记。
“小浪货……夹这么紧。”
周君彦笑骂道,鸡巴充血得厉害,龟头不时戳弄她娇嫩的花心,被嫩穴猛夹了几下,精关一松突突射了进去。
“舒服吗?能睡着了吧?”
男人抽出大肉棒,穴口一开,白浊的精液顺着粉嫩的小圆洞汨汨流了出来。
思宁哆嗦着身子,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缓了好一会儿幽幽抱怨道:
“你现在都不戴套了。”
周君彦看着她,半晌,缓缓开口问:“思宁,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我不是都答应你了?”
“乖宝贝儿。”周君彦愉悦地笑了起来,亲吻着思宁漂亮的眼睛,嗓音温柔又缠绵,“我想你给我生孩子,这辈子我也只会让你给我孩子。”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轻声问道。
“女儿。”男人毫不犹豫回答。
这下思宁彻底不说话了,她知道缙县周家是封建家长制,周君彦必须要有个儿子继承诺大家业,如果自己怀孕了生的是女儿,他以后肯定还会和其他女人生的,那个留下的女孩会被善待吗?
“在想什么?”
“我还以为你重男轻女呢。”思宁敷衍道。
“儿子当然也必须要的。”
周君彦勾着唇,又不是只生一个,不过这话现在不能告诉小丫头,先哄着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再说,要是个女
儿就最好了,和这丫头长得一模一样,梨花般白净细嫩的肌肤,湖水一样的大眼睛,笑起来甜甜的,搂着他的脖子娇娇喊爸爸,光是想想,周君彦心里都柔软得不得了。
“天气好了,不要每天呆在家里,出去走走,我不在就让老纪陪着你,要觉得不方便过段时间我让祖母从老宅再挑几个人过来……”
话还没有说完,女孩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这丫头!
男人失笑,他又伸手摸摸思宁的肚子,那里自己种下了一颗小种子,很快就会长大,瓜熟蒂落后,会咿咿呀呀叫他爸爸,喊她妈妈,想到这,周君彦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思宁的小肚脐。
**
办理休学手续后,思宁在家看书复习,想着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走进校园,能多学点知识总是好的,只是周大少爷不让她长时间伏案用功,说会伤眼,用美食诱惑她外出。
不知道是不是日子太安逸太无聊了,夜里挨着男人,总觉得身子比以前更敏感,特别想要他的爱抚,思宁觉得她和周君彦现在倒了个过儿,以前是男人一天天要不够,现在换成了自己欲望如潮,周少爷每次倒犹犹豫豫,一副舍身取义的样子。
怀孕的事思宁一周后才知道,其实也不能怪她,跟了周君彦大半年,以前不是安全期的时候男人从不内射,一次意外也没有出过,当在卫生间看到内裤上隐隐有一滴红色,她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月事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了。

33 离婚谈判
她换上棉条,却没有再看见血,晚上睡觉周君彦搂着她,摸到了那东西,神色陡然一紧,唬得坐起来连声询问。
思宁说得轻描淡写,男人却一番兵荒马乱,给老纪打电话连夜将她送去了医院。
一路上,周君彦握着她的手,心跳得厉害,刚才思宁说她下身流了一滴血时,他头轰地一下涨了起来,额头冷汗不断渗出,等到了医院,两条腿都微微抖了起来。
惭愧、害怕、担心的混合之情,像海潮般地冲击着他,不应该贪一时之欢的,也不该听小丫头的,用嘴帮她解决就好,要是孩子……
他不敢多想,屏着呼吸把她快速抱了进去。
妇产科专家早等在诊室,检查后倒没什么问题,排除先兆流产,只是含蓄隐晦地提醒要尽量避免孕早期的房事。
思宁拿着b超单发愣,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头有点晕,脑子里空洞洞的。
她怀孕了?
有了周君彦的孩子?
离一年之期还有小半年的时候,这个孩子突然降临了。
“思宁,”男人温柔地喊她的名字,“你高不高兴?你快要当妈妈了,我也要做爸爸了。”
周君彦现在心里还有点后怕,更多的是近乎于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对着女孩笑,脸上露出向往和期待的神色。
“我们先不忙回家,在医院观察几天,做个全面检查。”
“累不累?睡吧,我守着你。”
周大少爷眼里闪着踊跃激动的神采,嘴里说让思宁睡觉,却抱着她按耐不住地东问西问,他第一次当父亲,高兴得有点不知所以。
前些天猜到了小丫头怀孕了,心里纠结了好久,想着怎么提醒她月事的时间,又害怕这丫头会哭闹着不要孩子,她自己才十七岁,就要当妈妈了,他想着再等几天,等孩子大点再告诉她,谁知道会发生这么惊魂的事。
刚才医生说宝宝一切正常,看思宁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表现,悬着的心终于敢放进肚里。
东郊庄园工期得加快了,多种些花草树木,玫瑰不行,有刺容易扎手,香味对孕妇孩子也不太好,买的小马先养在外面吧,还得赶紧给祖母报喜,也不知道这丫头怀得是男孩女孩……
比起男人的兴奋,思宁却平静得多,让吃就吃,让睡就睡,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肚子里的孩子,始终是要走的,现在投入的感情越多,以后会越来越舍不得离开。
所幸周君彦这段时间异常忙碌,虽然每天再晚也会回来陪她,晚上两人躺在一起,男人搂着她说:“我陪你去买些新衣服,过些时间孩子大了,原来的衣服都没法穿。”
“我不想买。”衣柜里还有好多衣服没有动呢。
“傻丫头,”男人亲亲她,又揉了把她比以前丰满些的乳笑道,“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多想想孩子,有什么不好的不满意的都告诉我。”
**
胎儿在肚子里快四个月的时候,思宁再次去医院做了次详细检查,那天按医生要求喝了不少水,从卫生间出来,她半弯着腰在水池前洗手,一个女人走过来望着她的脸笑道:
“江小姐,还认识我吗?”
思宁直起身子,抿抿嘴:“周太太。”
这已经是第二次见杜若云了,以前在甜品屋工作的时候她曾经来过,带着些颐指气使,那时候思宁想着自己和周君彦已经分开了,还能坦然面对,可现在……
自己肚子里怀着她丈夫的孩子,思宁羞愧极了,而且杜若云看她的眼神仿佛是像是打量一件被观赏的物品,让她浑身不自在,视线不自觉想逃避。
杜若云似乎对她的称呼很满意,目光变得温柔,扫了眼女孩还未隆起的腹部,又笑起来:
“江小姐,你不要紧张,其实祖母让君彦带你来洛城时我就提过把你接到家里,他顾及着我的感受没有同意,你怀孕后我又说了好几次,他怕你不愿意对孩子有影响,就一直拖着,但今天我还是想来见见你,这个孩子我和君彦可都期待了好久,他是男人,考虑的事未必有那么仔细,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找我开口就是,只要把孩子健健康康生下来。”
思宁的心迅速沉了下去,杜小姐原来一直都知道自己,知道她是老夫人买给周君彦生孩子的工具,所以怀孕后她从不找自己的麻烦,甚至比她还渴望着孩子的出生。
她的孩子,以后会管这个女人叫妈妈呢!
“你也知道,君彦并不是狠心的人,孩子生下后,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杜若云不露痕迹观察着面前女孩的神情,想起苏景江把一张张君彦领着她出游的亲密照片摆到自己面前,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这不是她熟悉的丈夫。
她的丈夫出身极好,优渥的生活条件下养成了洁癖的习惯,不喜欢同外人过多接触,可照片里他抓着这个女孩子的手,将她咬了一口的冰激凌坦然吃下去。
她曾经很庆幸,自己嫁的男人性格温和,不像其他男人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其实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冷
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从来不让人走进他的内心。
而这个女孩子,君彦拧她的脸,揉她的头发,脸上带着少年般纯真质朴的笑,那种快乐不加掩饰,他却从来没有对自己做过这些亲昵的举动。
她记得结婚前试探问过君彦为什么会同意娶自己,他说他需要一个妻子,当时心里是有些小失望,这个“妻子”只要符合要求的女人都可以吧,他心里的那个角落,谁能真正走进去?
她还是义无反顾嫁了,放眼整个洛城,哪还有比她丈夫更优秀的年轻男人?她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自鸣得意,就算君彦现在不是最爱她,他也没有爱过其他女人不是吗?
结婚第一年,她努力扮演着贤内助的角色,她的丈夫很满意,也经常送她一些昂贵的礼物作为回报,可那些冷冰冰的物件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她想要的东西他却给了另一个女人。
她拿着照片去找母亲,哭着寻求安慰帮助,母亲却等她哭够了,才冷静地说:
“这个江思宁不是普通女人,年纪轻轻就有手段,勾得君彦不惜把cbd的项目出让也要和你离婚,我查过,她跟祁书记的儿子还有过交情,如果现在撕破脸,周大少爷面子上也过不去。但是,也决不能姑息。你要维护君彦的面子,还得斩草除根,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这其中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吗?”
母亲的意思让她把那个江思宁的孩子弄掉再给她一大笔钱远远送走?
她擦干眼泪,冷静思考了一会儿,下定了主意,她不会那么傻,或者那一刻她对母亲也有了疑心,她唆使自己的目的是不是要给小妹铺路?
自己不能生育是改变不了的事,即使没有这个江思宁,君彦也会扛不住压力找其他女人生孩子传宗接代,周家大少爷必须要有继承人。
那个女人不能是江思宁,更不能是自己的小妹。
**
周君彦当天下午就找上了她,这倒也在杜若云意料之中,只是她发现,丈夫没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或者恼羞成怒,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语气平静:
“若云,今天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
男人这种态度反而激怒了杜若云,她又变得尖锐起来。
“今天这种事?怎么?你的心肝宝贝找你告状了?你倒是问问,我碰过她一根手指头没有,君彦,我一直爱着你迁就你,你不喜欢梅表姐,我现在都不让他们上门了,你不要那个方韵,我打发她走,可你还是连家都不回,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看着男人的眼睛,她语气又软了下来:
“君彦,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会给我一个孩子?江思宁的孩子生下来,我来抚养,我肯定会当成自己亲生孩子一样对待。”
周君彦轻声说道,“若云,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cbd的项目我让给杜家,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你是铁了心要和我离婚吗?非要这么逼我吗?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太太,只要我不同意离婚,那个江思宁就是小三,她生的孩子永远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男人眼里毫不掩饰的失望,“若云,这不是以前的你,会权衡利弊,你还是回家先和你父母谈谈。
也不再与她多说,转身离开。
“君彦。”杜若云对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大声喊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们逼的,你祖母逼我,我亲生母亲逼我,连你也这么对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们才甘心?”
周君彦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夫妻一场,我不希望你有什么闪失,赡养费我会直接转你名下。”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那笔钱不是小数目,你自己好好拿着,谁也不要相信,也不要像前段日子把钱‘借’给别人。”
杜若云咬着唇再说不出话,他知道,原来他都知道。
“君彦……”她哽咽着哭了出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坚决要和我离婚,到底是真爱上那个江思宁了还是因为发现苏景江和我的事?”
杜若云心里还存有一丝幻想,她宁愿自己的丈夫是发现了她和其他男人的私情,也不要他因为爱上别的女人才坚决和自己离婚。
周君彦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迈步走了出去。

34 孕期play(h)
孕中期,思宁四肢还是纤细,皮肤比怀孕前更晶莹剔透,仿佛夏日水面娇艳的荷花,泛着粉白的光泽。
她自己却不满意,洗完澡对着镜子照,五个多月的身孕已经很明显,肚子鼓了起来,两只乳比以前大了不少,乳晕的颜色也从粉嫩变得嫣红。
“思宁……洗好了吗?”
周君彦不放心轻轻推开浴室门,这丫头爱美,嫌弃怀孕身材走样,现在洗澡都不让他跟着,突然看到女孩一丝不挂站在镜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进来干嘛?”思宁有点生气,她讨厌怀孕,身材变形不说,还特别敏感,每天小穴都是湿漉漉的,现在一听到这男人的声音下身又情不自禁地分泌蜜液。
看着女孩双腿夹紧,白净的小脸带些潮红,周君彦心里明白她在渴望自己。
禁欲了三个多月,每天晚上搂着心爱的宝贝儿却什么都不能做,实在憋着难受,可上次这丫头下身出血的事把自己吓得不轻,晚上任她怎么撩拨,他都不为所动,只用嘴和手指帮她慢慢缓解。
男人有些愧疚,上次检查医生倒是说进入孕中期只要不过激,可以有适度的性生活,他心里后怕,还是坚持禁欲。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胯下的肉棒顶着裤裆起了顶高高帐篷,龟头汨汨吐着粘液,好想蹭蹭,蹭蹭这丫头的小嫩穴。
“宝贝儿……”他低低喘息着,把女孩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舌尖模拟着性器往她耳洞里钻,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不停游走。
“嗯……”思宁贴着男人轻轻蹭动着身子,周君彦的手仿佛带着魔力,所到之处热得不行,烧得她浑身酥软,花穴早在闻着他气息就不自觉收缩蠕动着,蜜液顺着大腿哗哗流了出来,她好想要,想被男人粗壮的肉棒肏弄。
“想要?我给你蹭蹭好不好?”周君彦装着淡定,努力克制着自己,一只手却迫不及待把青筋密布的阴茎释放了出来,“腾”得一下重重弹出,马眼的粘液沾在女孩鼓起的小腹上。
“宝贝儿,这儿地滑,我抱你去床上。”
“你要我舔还是蹭蹭……”男人亲了口女孩因为怀孕大了一圈的乳房,掰开紧紧闭合的粉嫩阴唇,花穴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模拟着吞吐的动作,一口口往外分泌着春液。
男人两眼通红,脑海里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丢到了爪哇国,“宝贝……我想肏你。”不等思宁说什么,大肉棒就着滑润的液体,破开肉穴,猛得插进去一半。
“唔……好紧……”禁欲了三个多月的男人撑着手在少女上面,挺腰开始肏弄紧致的小穴,快进快出,大龟头狠狠刮蹭着敏感的壁肉。
“嗯……嗯……”思宁美得不行,还是这根棍子插进来最舒服,他好久都不碰自己,快感如潮水般迅速淹没了她,没几下就被送到了高潮,媚肉紧箍着男人阴茎不放,嘴里胡乱喊道:
“嗯……好舒服……我不行了……阿彦……你轻点……我到了……”
“你叫我什么?”
周君彦心里一阵狂喜,咬着她的唇诱哄道:
“乖宝贝,再叫一次。”
思宁张着小嘴低低喘息着,好舒服啊,大肉棒才浅浅插几下就让她到了高潮,她还要,还想感受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男人那根插在穴里的阴茎却停了下来。
“你怎么不动了?”
下面好像更痒了,思宁两条光滑的腿缠上男人腰身,扭着小屁股胡乱蹭着。
“你刚才叫我什么?”周君彦非要她再喊一遍。
“阿彦。”少女粉嫩的小嘴吻住男人,娇滴滴撒着娇,“阿彦,再动动,我还想要……”
“骚宝贝儿……”
被哄得眉开眼笑的周大少爷把女孩翻成侧躺的姿势,这样进得不太深,可以尽情顶撞她白嫩嫩的小屁股,男人肉棒刚挤进穴口,便长驱直入,挺胯“啪啪”抽送起来,龟头在阴道深处的花心重重磨过,一下又一下,用力顶撞着穴心。
“舒不舒服……”
他喘着粗气缓缓凑首过去,轻而易举找到了两片娇嫩的红唇,四片嘴唇轻轻撞一下,就如同天雷勾地火热烈吻在一起……
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周君彦尽情享受着敏感龟头被吮咬的快感,抽送了上千下,把滚烫的精液突突射了进去。
缓了好一会儿,才将女孩抱在怀里,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轻声说道:
“思宁,我给你和孩子弄了个信托基金,明天律师会来找你签字。”
思宁心咯噔一下,周君彦在床上极少喊她的名字,更多得是他不正经的一面,想起看到的新闻,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别胡思乱想。”猜她可能看了些新闻八卦,男人摸着她的肚子安慰道,“我能有什么事?最差回缙县还能做我的周家大少爷,有祖母在上面顶着呢,我是想着我年纪比你大,迟早要先走的,未雨绸缪罢了。”
他又故意嘲笑道:“所以说你是土包
子,不知道这是省城有钱人最常见的做法,快睡吧。”
“我不要什么基金,孩子生下后……”
“你是不是不累?”男人堵住了思宁没有说完的话,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滑过去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柔声说道,“东郊庄园装修好了,明天去那边签字,不早了快睡吧。”
流动的空气里,弥漫着刚才没有散尽的情欲气息,夜色虽然朦胧,她却清晰知道身边躺着的男人线条流畅的脸型,眼珠黑而有神,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
明明只跟了周君彦不到一年的时间,却仿佛已经过了很久很久,她熟悉这个男人的身体,比熟悉任何人都熟悉他,这个男人也熟悉她的一切。
她想,周君彦虽然答应了自己,一年期满放她离开,可就像他在周家老宅问过的那句话,他要是不放手呢?难道自己还真要寻死觅活不成?
**
“这边空气好,地势宽阔,庄园面积也大,每天吃完饭我们可以在园子里散步,你看六角亭旁边,那几颗葡萄树是我亲自种的,孩子出生后,你可以边坐着吃葡萄边看她荡秋千。”
“大名祖母肯定要亲自起的,小名就叫小葡萄怎么样?谁让她的妈妈喜欢吃葡萄!”律师走后,周君彦拉着她的手在花园闲逛,饶有兴致征询她的意见。
这花园可真漂亮啊,细节又做得极好,安全舒适都考虑到了,思宁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小腹,男人立刻紧张询问道:
“怎么不舒服吗?是不是孩子踢你了?”
一阵感动的颤栗传遍思宁全身,一个声音说:“留下来吧,你爱这个男人,和他都有了孩子了,等他离婚后嫁给他,名正言顺在一起。”
另一个声音在她脑海嘲讽着:
“江思宁,你是舍不得了吗?生完孩子就走吧,你忘了杜小姐说的话了?‘这个孩子我和君彦可是期待了好久,最好是个男孩……孩子生下后,我和君彦都不会亏待你的。’走吧,你答应过生下来就离开的,你现在起了贪念吗?贪恋这些荣华富贵,贪念这个男人的温情?”
“我没事……”她把头埋在男人肩上,脑子里纠结着矛盾与茫然,不去想了,先等孩子生下来吧,是走是留,生下来再考虑吧。
只是思宁没有想到,一件意料不到的事很快打破了她现在佯装的平静。
那天她一个人在公寓里,电话突然响起,竟然是很久没有联系的祁盛。
“思宁,能出来见个面吗?有件很重要的事,不方便在电话里说,下午三点,在你以前工作过的甜品屋见面方便吗?”
他停了下又说道:“你先不要告诉周先生。”
思宁心里涌起一抹惊讶,她从来没有给祁盛说过公寓电话号码,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而且他郑重其事的样子让自己心里有了一丝紧张,很重要的事?
是关于周君彦的吗?
他最近给自己和孩子弄了个什么基金,嘴里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思宁知道,这男人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她找了个理由让老纪送她到甜品屋,老板娘郑姐亲自把她领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走出去。
屋里不止有祁盛,还有以前见过好几次的那位何太太。
徐清茹迎上去,看着女孩隆起的小腹,忍不住哭了起来。
“思宁。”
祁盛打量着好几个月不见的人儿,宽松衣裙下孕肚明显,心里复杂难明,想起上次见面她说接下来的一年里会很忙,不想受外界打扰,当时自己以为是要准备考试,却得到了她从英东休学的消息,原来周君彦根本不是她表哥,他们住在一起,还有了孩子……
那个男人有太太,思宁怎么会和他……
“其实今天不是我找你,是何太太,她找我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你先和她谈谈,我去外面等着。”
“别担心,”祁盛伸出手想拍拍思宁肩膀安慰下,动作停在半空又收了回去,强笑道,“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思宁……”徐清茹快速抹了把泪,眼圈还是红红的,把包里的照片拿出来递过去,忍不住哽咽道,“你听我说,你是我的女儿,上次郑书记外孙女的周岁宴上,我就认出了你,你和我年轻时的样子特别像……”

35 享受花穴里的饱满紧实(h)
徐清如把过往一一道来,她的丈夫工作中得罪了政敌,对方趁她带着孩子出游,刻意制造车祸,当时她被撞得昏迷过去,醒来时发现怀里紧紧护着的刚满月的女儿却不知所终。
幕后凶手被抓,是政敌的妻子,她在法庭叫嚣:“何元丰,你逼得我老公自杀,儿子入狱,我也要让你和你妻子尝尝骨肉至亲分离的痛苦,你们的女儿被我扔到了海里,想找她是吧?去跳海吧!”
那场车祸很惨烈,创面几乎覆盖了徐清如整张左脸,右边眼角以下的一处受伤部位更是深可见骨,可以说是彻彻底底地被毁了容,脸部颈部缝了50多针,经过植皮整形,成了现在的样子。
夫妻俩心灰意冷去了红港,抓住了几次大机遇,积累了相当可观的财富,只是那个连名字都没有来得及取的女儿,成了两人一生的伤痛,他们再也没有要过孩子,在内地成立了一个又一个慈善基金,为早逝的女儿祈福。
“思宁,这是我年轻时的照片,你看看,我们多像,当时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涌起了那种奇异的感觉,我的女儿没有死,后来我去找刘桂兰打听过,给了她一大笔钱又答应保密,她才承认你是她从一个渔民手里抱养的……”
“我好恨我自己,上次见你,我不敢直接说出我是你的母亲,害怕你怨我这么多年没有找过你,我想着先和你培养培养感情,再找机会慢慢说,第一次去你工作的甜品屋,钱包是我故意落下的,你却根本没有看里面的照片就匆匆追上还给了我,我又去学校几次,你的态度客气疏离,我看得出,你不愿意亲近我,我想着要给你时间,别吓着你,谁知道……”
徐清如又看了一眼女儿的孕肚,眼里闪着仇恨伤痛的光,“你才十七岁,那个周君彦怎么能对你做这种事?思宁别怕,跟妈妈回去,你父亲和祁书记还有四九城的李书记都有交情……”
“何太太……”
思宁把自己的手从女人手掌里抽出来,她心里很乱,从知道自己不是江大成夫妻亲生那一刻起,无数次想过她的爸爸妈妈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不要她。
以前她就觉得诧异,这位何太太,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自己面前,热情得不得了,却让她心里升起了警惕,不知道她到底怀着什么目的,可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今天竟然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那张照片确实和自己非常像,可世间相似之人也不是没有……
思宁曾经怀疑过,这位何太太会不会是杜小姐娘家的人,刻意接近自己,套她和周君彦的关系,现在回想起来,她的那些殷勤亲切仿佛都找到了最适当的理由。
还有祁盛,并不是多事之人,他出面找到自己,心里必定也是相信了的。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何太太,她真是自己母亲吗?
“思宁,”徐清如知道她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或者仅凭自己三言两语难以取信,急急说道,“你出生时,右腰上有一米粒大的红痣,你要是还不信,我们可以去做鉴定,你确实是我的女儿。”
她心急如焚,思宁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些月份,如果她是被逼迫,如果她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那自己马上联系红港最好的医生……
可如果思宁是心甘情愿呢?
徐清如想起洛城闹得沸沸扬扬周君彦与杜若云闹离婚的事,心里打起了鼓,他是为了思宁吗?
“思宁,妈妈不是逼你,你现在有孕在身,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告诉你父亲,先私下找了祁公子帮忙,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我们就好好生下来,红港那边条件极好,如果你不要……”
“我要!”思宁极快打断了她,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何太太,今天你告诉我的事,我要回去好好想想。”
徐清如听她一口一个何太太,生疏客气抗拒得厉害,心里悲伤不已,一连串泪水,从痛楚的脸上滚落下来,她的女儿,原本金枝玉叶的何家大小姐,流落在外十多年,吃了不少苦,现在还被那个已婚男人哄骗着给他生儿育女。
可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她不忍心逼她,好不容易知道女儿还在人世……
徐清如转念一想,如果思宁真喜欢那个周大少爷,自己虽然不是太愿意,也不能让女儿再受一星半点儿的委屈。
**
周君彦傍晚不到就回到公寓,洗过手去亲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咬着她的小嘴问道:“今天怎么想着去甜品屋看看了?”
“想吃店里的松糕布丁了,我还给你带了份回来,你尝尝好不好吃?”
“好。”
周君彦是鼓励她多出去走走的,这丫头人如其名,思宁,光听她的名字就让自己心里平静安宁,缙县老宅自己少年时就住的那栋楼叫静园,宁与静……
想来冥冥中还真有天意,叫自己遇见她,还和她有了孩子。
男人挖了口蛋糕送嘴里,觉得有些甜腻,把叉子搁在盘中偏头笑问道:“今天累不累?孩子调皮吗?”
“不累,去洗澡吧,我给你放水。”
“你坐着休息,我自己去
……”
“我就想去……”思宁坚持道。
“好!”周君彦嘴唇扬起,宠溺地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这屋里你最大,你说了算。”
用过晚饭两人躺在床上,思宁手指划过男人紧实的胸肌,带着一阵阵麻意,周君彦被她无意识的引诱勾得一阵意动,快要把持不住,拍拍她的小屁股,想从侧后进入。
思宁扭着身子不愿意,突然开口问道:
“你当年为什么要娶杜小姐?”
周君彦抚在女孩翘臀上的手一滞,面上有些尴尬,但也知道这是自己绕不过去的话题。
“以前觉得门当户对罢了。”他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所以一开始你就是打着让我给你们代孕生孩子的主意吧。”思宁嗓音闷闷的,“我不过是青云镇上的乡野丫头,周家大少爷愿意让我给他生孩子,这是求都求不来的福气,我应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可我是人,如果我也是出身高贵的富家小姐,门第甚至比杜若云更高,你还会这样做吗?”
周君彦脑子犯抽才会在床上和心爱的女人讲道理,而且这丫头怀着孩子,情绪波动很正常,狠狠亲了她一口笑道:
“胡思乱想什么?我不是都告诉过你,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这辈子我也只会让你给我生孩子,都快要做妈妈了还耍小性子,到时候孩子生出来和你一样的脾气,我先哄谁?嗯?”
“孩子生了我就……唔……”
周君彦不想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嘴含住女孩两瓣柔嫩的唇细细吮吸,手揉着雪白的乳技巧地打圈,肆意挑逗着。
黑夜里两人赤身裸体,情欲本来就容易燃起,思宁想阻止男人,却被他的嘴爱怜地吻着,额头、脸颊、嘴角、耳朵全是男人炙热的气息,刺激得穴里嫩肉一收一缩分泌着蜜液。
“思宁……”周君彦将自己滚烫坚硬的阴茎顶在女孩湿漉漉的穴口,猛得插了进去,享受花穴里的饱满紧实,“唔……宝贝儿……”
他知道这丫头想说什么,生了孩子她就要离开,他怎么舍得让她走?和杜若云的离婚案背后牵涉的利益太多,还要给周家两个叔叔满意的交代,才拖到现在,这些事他不想告诉思宁,他是男人,会处理好这一切,她只需要给自己时间。
“轻点……好胀……啊……”
花心被火热的龟头突然顶撞,又麻又酸,思宁忍不住叫了出来。
知道她舒服,男人没有急着把肉棒拔出抽送,找到那块敏感的软肉,龟头顶着那不断旋磨,挺胯让自己进的更深,粗硬的耻毛顶着粉嫩的阴唇摩擦,很快蹭的嫩穴都红了起来。
一丝丝酥麻的快感升起,身体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下体,花心被男人龟头的马眼疯狂吸嘬,小穴内舒爽感越来越强。
“嗯……好舒服……你动动呀……”思宁鼓励地娇吟着,密切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响起,男人抱着她的小屁股,急风骤雨般地抽插。
“啊……轻点……我受不了了……不要……不要撞……那个地方了……你怎么这么坏……”
“宝贝儿……”周君彦低低笑起来,“你可真难伺候,下面流了好多水……又湿又紧,夹得我好舒服……”
男人确实爽得不行,大肉棒泡在热热的蜜液里,狠狠刮蹭着滑嫩的肉壁,湿润的小穴里不由自主地吮吸住他的棒身,随着自己的抽送蠕动痉挛着,小穴里水越来越多,每一次顶弄都能感受下面的小嘴热情得吐着淫水,越积越多,蜜汁泛滥,来不及流出的液体又被粗壮的肉棒撞了回去,两人结合和大腿内处都是一片湿漉漉的……
两人都怀着心事,一个拼命想讨好心爱的女孩,让她不再开口说离开;一个难得管今夕何夕,只想尽情享受不知道还有多久的欢愉……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思宁软软躺在周君彦怀里,由着男人温暖的手在她肚子上轻抚。
“你想过你父母吗?”她低声问道。
“……小时候想过,甚至不能接受他们已经去世的消息,后来我不断告诉自己,母亲离开那一刻,心里肯定也想着我念着我,放心不下我的,当妈的哪会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思宁,你说对不对?”
“嗯。”
当妈的哪会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
思宁没有听出男人话里挽留的意思,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何太太红肿的眼圈,拉着自己的手声泪俱下,她真是自己的母亲吗?
“我给你说过,江大成他们不是我亲生父母……”
思宁心里有点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把何太太的事告诉周君彦,可这实在也太离奇了,她一时半刻还消化不了,而且对于未来心中一片迷茫,不知道到底是走还是留。
“等处理完手里这些事,我会帮你找爸妈的。”男人安慰她,以前自己曾动过这心思,很快又掐断了,亲生子女都能遗弃的父母,找到了又怎么样?
而且,周君彦有些自私地想,思宁跟着自己本来就不是特别心甘情愿,他还没有彻底收服这丫头的心,等她生下孩子,和孩子有了
感情不愿意离开了,再着手调查她的身世,那时候,谁也不能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不过这丫头现在既然提起了,他也得留心了。
“其实亲生父母找到了,也不一定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又分开那么多年,感情上一时半会也亲不起来,你现在怀着孕,不要多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这可是我们血脉的延续,要陪她很长一段时间的……”
而自己肯会陪着他们,一起走过往后的岁月。

36 争锋相对
洛城省委书记和空降的纪法委书记官场斗法白热化的时候,思宁在医院生下了孩子,是个漂亮的女婴,和她妈妈一样有着梨花般晶莹的肌肤,轮廓秀丽,哭声却响亮。
刚升级成父亲的周君彦抱着女儿爱不释手,一口一个小葡萄轻声叫着,等护士要把孩子接过去洗澡,才去床边握住还睡着的思宁的手,放嘴边动情地吻了吻,凝视着她有些红润的面颊,蝉翼一般的浓密睫毛,心里湿湿热热的。
他们有孩子了,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女儿,粉嫩的肌肤,清秀的五官,以后肯定和这丫头一样漂亮,从此,他在世上又多了份责任和牵挂。
“孩子呢?”思宁觉得自己手背有点湿,睁开眼睛,男人迅速撇过头,不让女孩注意到自己眼睛可疑的红色,小心翼翼把被子垫高,扶她坐起来。
“护士抱去洗澡了,一会儿送来,你也不多睡会儿?还疼不疼?”
思宁摇摇头,她比预产期提前了一周发作,凌晨还在睡觉,突然一阵腹痛,下面流出好大一滩液体,周君彦被吓得不行,好在早有准备,迅速将她送到医院。
这孩子确实乖,怀孕时没有折磨过自己,除了偶尔犯恶心,一次孕吐都没有过,生产更是顺利,才两个多小时就出来了。
“陈妈炖好了汤,我喂你喝点……”
男人话音刚落,叩门声响起,打开门,助理看了眼床上的思宁,轻声说道:
“周先生,正新实业的何太太来了,她说要见江小姐。”
周君彦心里有些纳闷,这位何太太与思宁以前有些缘分,思宁怀孕后期两人碰过几次面,每回都送来不少东西。
何太太的背景他打听过,红港富豪何元丰原配妻子,夫妻俩热心慈善,在内地设立了不少基金会,是各地官员极力拉拢的重要海外投资商,倒是和周家杜家没有什么利益纠葛,他才放心得让思宁和她接触,小丫头多个喜欢爱护她的人自己也开心。
但今天凌晨思宁突然发作生产,她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
周君彦面色不显,点点头:“请何太太进来。”
“思宁……”
徐清茹还没有等助理开口,就迫不及待快走到女儿床前,看她脸色泛着红润,知道一切顺利才放下了心。
她的女儿生孩子,自己却没有陪在身边,徐清茹只觉得眼眶一紧,有种要流泪的冲动。
“孩子生了?是男孩女孩?”
“……是个女儿,护士抱去洗澡了,一会儿就送来。”
可能自己也当了母亲,思宁对着徐清茹再也叫不出何太太三个字了。
“好……好……女儿好”徐清茹连说了几个好字,又佯装埋怨道,“你个傻孩子,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没事……”
徐清茹看着女儿,心里百感交集,从上次和她坦诚关系,思宁斩钉截铁说要生下孩子的时候,她就知道女儿是真心爱这个男人,才会心甘情愿没名没份给他生孩子,可这个男人,也是真心爱思宁的吗?
他把她藏得很好,上次要不是自己找祁公子帮忙,都联系不上,后面几次见面,思宁说一切等孩子出生后再谈,她知道,这丫头心里犹豫,她还舍不得离开。
她不逼她,只要女儿幸福快乐,她这个做母亲的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比起以前误以为母女缘浅阴阳两隔,老天爷已经算待自己不薄。
整个月子里,徐清茹每天前来,亲力亲为把女儿外孙女照顾得无微不至,思宁这次生产,周老夫人特意从老宅选了些有经验的人,让陈嫂领着来省城伺候,现在反而只能见缝插针打打下手。
“您多休息休息吧,庄园里人手够。”看着徐清茹明显瘦了一圈的脸,思宁心里也不好过,可就像周君彦以前说的,她和母亲分开了这么多年,一时半刻那声妈妈也喊不出来。
“傻孩子,我不累,以前你啊才和小葡萄这么大就离开了我,现在找到了你,一下照顾你们两个,我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呢。”徐清茹笑道,又看了眼女儿旁边的外孙女,遗传这东西真是神奇,思宁长得像自己,小葡萄的样子又和思宁小时候一模一样,她真是越看越喜欢。
“下个月我要回红港去,你爸爸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红港那边的事业一时半会也丢不下,思宁,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
得到女儿答复的徐清茹,第二天被客气地请到书房,说周先生有事与她讲。
周君彦把一杯热茶递过去,开门见山,也不兜圈子:
“何太太,思宁以前告诉我你们认识的经过,可我始终想不明白的是,你对她的喜欢疼爱似乎远远超过了她所说的关系。”
徐清茹淡淡一笑,面色坦然:
“周先生,我也想不明白,你以什么身份问我这话呢?据我所知,你和杜若云的婚姻关系才刚告一段落,杜家就陷入水深火热,你提出的离婚,到底是因为爱思宁想娶她为妻还是早知道杜家站错了队会连累你们周家才刻意为之呢?”
周君彦的眸中划过一
丝冷意,“何太太,我的私事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徐清茹勾起唇,却是讥讽的笑,“你刚才说思宁曾经告诉过你我和她认识的经过,她难道没有说我和她的真实关系?”
男人瞳孔急剧收缩,有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在心头快速旋转,调查资料显示何元丰当年身居政府要职,办理的贪腐案件中得罪了人,被对方买凶报复,恶意制造车祸,当时这位何太太身受重伤,襁褓中的女儿不幸遇难,夫妻俩经此一事伤心辞去公职,去了红港发展,十余年来积累下惊人财富,成为首屈一指的富豪。
周君彦又飞快回忆起车祸发生的时间,和思宁出生的年岁差不多,难道……
思宁就是那个襁褓中的婴儿?
何氏夫妇的女儿?
她没有死,而是阴差阳错流落到缙县,被江大成夫妇收养?
周君彦以前不是没想过何太太对思宁这般疼爱呵护,除了那丫头确实合她眼缘,两人之间是否还存在某种亲属关系,可又觉得不可思议,何元丰夫妻祖籍潮汕,和西南的洛城包括缙县差了十万八千里,但现在徐清茹明确说她和思宁确实有关系……
周君彦又想起思宁曾问他为什么要娶杜若云的那天晚上,她窝在自己怀里闷声说“如果我也是出身高贵的富家小姐,门第甚至比杜若云更高……”
那天下午小丫头让老纪送她去了蛋糕房,就从那天开始她与这位何太太陆续见了好几次……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何元丰夫妇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排除一切可能,那剩下最不可能的反而就是事实的真相。
“您是思宁的母亲?当年车祸中的小婴儿还活着?流落到缙县被江大成夫妇收养?”
徐清茹面不改色,心里却对周君彦这么快分析出她和思宁的关系有些惊讶,这个男人思维敏捷,心思缜密,看问题极其清晰明了,难怪年纪轻轻成为周家家主,在洛城这次政斗中能全身而退,而杜家却元气大伤……
她又想起自己刚才提的问题,心里窜起一抹冷意,周君彦坚决和杜若云离婚到底是因为思宁怀孕了还是一切都是他布下的局?
思宁不过是其中一枚棋子,被他加以利用!
“你猜得没错,我是思宁的母亲,她是十七年前我遗失的女儿,可我纳闷的是这么大的事思宁竟然没有告诉过你?看来你在她心中也不过如此,而且我的女儿已经答应我,下个月和我回红港。”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周君彦,男人薄唇一抿,冷硬的唇角越发冰冷。
“思宁是我的人,我孩子的母亲,上了我周家族谱,她哪里也不去。”
“周大少爷,你那一套在你们老家可能有点作用,可这是洛城,不说祁书记,四九城的李部长和我先生也是很熟的,还有华商协会孙会长,我让他们来评评理,凭什么把我好好的女儿给你做小?周家商业帝国再大,你周君彦也不过是个外地人,这不是缙城那小地方,你做不了土皇帝。”
“何太太。”周君彦尽量让自己声音放得平稳,“我敬重您是思宁的母亲,我和思宁已经有了孩子,等这一轮风波过去,我肯定要风风光光娶她过门的。”
“你问过她愿意吗?”
周君彦紧抿着嘴,却不敢把“她当然愿意”这几个字宣之于口,商场上他运筹帷幄目光长远,可对着这小丫头……
迟疑、忧虑、不安,种种难言的情绪像一张越拉越长越扯越紧的网将他紧紧缠绕束缚。
“周先生。”徐清茹继续说,“你可知道为什么我早认出了女儿,却一直没有带她离开?”
她心里有些唏嘘,周君彦是吃了瘪,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只因为两人心中都有不能触碰不敢触碰的东西!
他说这轮风波回去,他会风风光光把思宁娶进门,虽然自己再心不甘情不愿,可只要思宁喜欢,她也能咽下这口气委曲求全把女儿嫁过去,何况两人现在都有了孩子——小葡萄,她乖巧可爱的外孙女。
“你在与杜若云离婚时到底是存有什么心思我不再追究,我只希望从今以后你善待我的女儿,思宁心思单纯,年纪又小,她本该享受世间最尊贵的一切,却没名没份跟了你……”
徐清茹拔高了音量厉声道:“日后,若是你敢负她,我就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和你周家斗个死去活来。”
何太太语带威胁,言辞锐利,这是以往周君彦最反感厌恶的,可他现在成了父亲,想起女儿那娇嫩的小脸颊,突然很能理解体会何太太的心情,何况,他是真心爱着思宁的,比任何人都不愿意她受到伤害。
“您放心。”周君彦正色道,“我保证思宁跟着我,不会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37 奶水play(h)
回港的日期定在了下月初八,思宁却一天天沉默了起来,经常抱着孩子安静地坐在亭子里,眼神怔怔不知道想什么,周君彦以为她是舍不得离开女儿,搂着她哄道:
“思宁,我不是不让孩子去看外祖父,这里离红港太远,小葡萄还小不适合长途跋涉,等她大点,我亲自带着她去向岳父请罪!”
“错的是你,我女儿又没错。”思宁白了他一眼。
周君彦早被女孩亦娇亦嗔的小模样勾得神魂颠倒,从出了月子顾虑着她的身子,还没有过亲密。
他把孩子交给陈嫂抱下去,关上房门,含住思宁两瓣粉嫩的唇笑道:“什么你女儿我女儿,是我们的女儿,宝贝儿,你这儿可大了不少。”
他暧昧揉着女孩产后变得更丰满圆润的乳,高高隆起的乳房完全掌握在手中,软绵绵中带着一丝坚挺,男人心里一阵意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宝贝儿,我给你吸吸,好久没有吸了。”
“不要……”
思宁的睡裙很快被男人扒去,因为挣扎两只乳房弹动起来,摇摇晃晃仿佛小兔子一般,看得周君彦两眼通红,爱不释手把玩着。
将她平放在床上,男人俯身去吻她的乳,以前粉粉嫩嫩的乳头颜色因为生产的原因变得嫣红,仿佛艳丽的红梅绽开在皑皑白雪中,她奶水不算多,平时女儿主要是吃奶粉,不时吸裹几口母亲乳汁解馋,
周君彦咬着乳头用力一吸,香甜的奶水溢出来,他大口大口全部吞咽下去。
“你别吃……”
和女儿吸自己乳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男人的触碰让思宁又麻又酥,乳尖涨涨的,快感一波波涌起,她推了男人一把,周君彦叼着她的奶头,“啵”得一声从嘴里滑落,一股白色的乳汁喷出,在空气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
思宁脸羞得通红,双手掩着自己双峰,不让他再碰。
“羞什么?”周君彦调笑道,“第一次见你那天晚上,这对宝贝儿可都让我用过了,我不但亲过、摸过,还用它夹过我的……”
“你还说……”思宁又气又恼,抬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蹬他,反而把腿间那一抹特别漂亮的粉嫩露了出来。
周君彦握着她的脚踝,将她两条腿轻轻拉开,看蜜汁在自己注视下滴滴答答溢了出来,伸出中指插入紧致异常的穴里不停搅动。
“嗯……嗯……”思宁咬着唇难耐得扭起腰肢。
“宝贝儿,我给你舔舔。”
男人伸出舌头,灵活得逗弄着凸起的阴蒂,舌尖绕着那颗小豆子不断画圈。
思宁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被添得舒服极了,捧着男人的头胡乱抓着他乌黑的头发。
“别……周君彦……我受不了了……”
“你叫我什么?”
男人皱起眉头,心里有点不舒服,惩罚得把舌头伸进甬道,模仿着阴茎在里面抽插,一寸寸扫过敏感的软肉,快速解开自己裤子,把粗长火热的大肉棒放出来,撸了几下。
他直起身,手指轻轻抚摩着女孩有些发红的阴唇,将她分泌的乳汁涂抹在这粉红色嫩肉上,耸动着腰腹,蓄势待发的火热龟头抵上了早泥泞不堪的穴口,看着女孩的眼睛问道:
“宝贝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怀孕后期周君彦又恢复了那副小心谨慎的模样,任自己怎么撩拨,哪怕忍得再难受,额头汗珠大颗大颗滴落,他也不为所动,还是用手和唇舌帮她纾解。
现在女儿出生已经一个多月,这种亲密接触却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两人身体都变得滚烫,喘得厉害,呼吸越来越急促。
男人粗大的肉棒对准湿答答小穴,碰到敏感的阴核,思宁浑身酸软,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
“嗯……嗯……你别顶我……”
穴口被巨物缓缓挤开,湿润的小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由自主紧紧吮吸着男人龟头,蠕动痉挛着,想把它吸进去。
“宝贝儿,怎么不叫我阿彦了?是不是我久了没碰你,你都忘了?”
男人的手扶住女孩挺翘的小屁股对着肉缝磨蹭,龟头挤进穴口,又缓缓抽出,发出“啵”得声音,来回给她做着扩张,看思宁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知道她忍得难受,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着滑腻的淫液,棒身顺畅插入鲜嫩紧小的肉穴。
“啊……”
尽管体内已经很润滑了,但突如其来的顶送让穴里又酸又涩,除了激烈的快感,思宁还觉得有点疼,眉头轻蹙,脚趾都紧紧勾起来,她能清晰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前进,往更深处插入,她扭着小屁股想要摆脱,可肉壁的嫩肉与硕大的龟头纠缠在一起,反而刺激得埋在她身体内的阴茎更粗更硬。
“嘶……”
男人闷哼一声,好久没有碰这丫头了,浑身血液都在燃烧爽得不行,只想抱着她不管不顾地狠抽猛送,可心中涌起无限怜爱,不舍得让她受罪,咬着牙让肉棒在穴里轻轻抽送,等她逐渐适应了自己。
“不疼了吧!”
看着身下的
女孩眉头舒展开来,漂亮的眼睛迷茫望着自己,交合处粘滑的蜜汁越淌越多,周君彦才加快速度长驱直入。
“唔……”
花穴一阵紧似一阵的抽缩,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包裹吸舔自己的阴茎,男人舒服到了极点,他忍了太久,孕期顾及着孩子,一直不敢太过于孟浪放纵,现在终于不用忍耐,全身血液都凝聚在身下那一处,狠抽猛送,龟头“啪啪”撞击着娇嫩的穴心。
原来的疼痛早已消失殆尽,一浪浪的快感如海水般涌了上来,空虚已久的小穴被肉棒占据,强烈的充实感让思宁一阵眩晕,床单湿漉漉的,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她被撞得不住摆动,只能紧紧抱着男人腰身,勾着他臀的脚尖都崩了起来。
“你轻点……”
周君彦低低笑了起来,“下面小嘴把我全部吃进去咬着不放,我怎么轻点?忍忍,一会儿你就要我用力了……”
他低头咬着思宁饱满浑圆的乳,舌头裹着敏感的乳头开始吸奶。
“宝贝儿,你的奶水可真甜,难怪小葡萄明明都喂饱了也要裹几口,以后我也要天天吃。”
想起这丫头要跟何太太去红港呆一段时间,周君彦心里不舍,喃喃道:
“我不想你走,小葡萄也舍不得妈妈,宝贝儿,你去看了岳父就早点回来好不好?我带着女儿去接你。”
他又用力顶了思宁穴心几下,马眼一嘬一嘬吮着花心的嫩肉,刺激得小穴褶皱不停收缩蠕动,仿佛无数张小嘴在不断吮吸吞咬着。
“听到没有?早点回来!”
“你真不想我走?”思宁半睁着眼,喘息着问道。
“当然,傻丫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龟头传来阵阵酥麻,马眼暴涨,男人不想忍了,将肉棒死死地顶在女孩柔嫩的子宫口,用尽全力往前一顶,颤栗着射了进去,看着自己白浊的精液从粉嫩的穴口流出,他勾起唇得意地笑了:
“早点回来,我们再生个孩子。”
看着男人满怀期待的眼神,思宁尽量想让自己心头那层阴影挥散开去,如果,不是又一次遇到了杜若云,可能她真会留下来,陪在这男人身边……
“想不到你竟然是何元丰的女儿!”比起上次在医院见到的杜若云,眼前的女人明显憔悴了不少,她看了眼思宁身后严正以待的保镖,冷笑道:
“江思宁,可你以为你就赢了吗?君彦是真得爱你?一开始老夫人送你来服侍,不过是让你替我生孩子,君彦也郑重答应过我,会把孩子交给我抚养。”
杜若云看着夕阳的余晖因为树木的阻遮,忽明忽暗地照过来,眼神一阵恍惚:
“所以我对你们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你怀孕了,他却提出与我离婚,要知道,我们这种家族联姻可不仅仅是两个人的问题,背后涉及的利益错综复杂,君彦两个叔叔也不是吃素的,都虎视眈眈盯着他呢。我为了不离婚,假装要求周家出让cbd的项目,看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重要?他一拖再拖,直到那天我去医院找你,他突然痛快地同意了,我还以为他真觉得对我有亏欠,原来他是知道刘书记身后的大人物倒了,所谓给我的补偿,其实是把cbd的烂摊子甩给了杜家,自己和周家撇得干干净净,还顺便摆了他两个叔叔一道。江思宁,你就是那颗他推出来的棋子,他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让我找的人拍下你和他的亲密视频,迷惑了我,迷惑了杜家,才会答应离婚。现在他想娶你,不是因为你给了他生了孩子,只是你碰巧是何元丰的女儿,他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罢了。”
“杜家倒了,君彦要是娶了你,周家在洛城的事业更是如虎添翼,江思宁,可我并不觉得自己输了,我只是差一些运气,如果我能生孩子,如果你不是何家的女儿,如果……”
杜若云还在想,君彦对自己还是有情有义的,给她的那笔赡养费足够她不当杜小姐也能舒服地过完下半辈子,要是他没有发现苏锦江和自己的关系,要是自己对江思宁的存在表现得大度一些……
可她是真爱这个男人啊,才会看到那些照片视频气得发狂——画面里江思宁没有站稳,君彦比闪电还快地出手扶住她,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慌张与怜惜,那个女人不过是崴了下脚,君彦就那么紧张,自己要是折磨他的心肝宝贝呢?他会发疯吧!
还有江思宁的孩子,自己凭什么要养那个野种?她恨不得抽她的血,剜她的肉……
是不是自己的恨意太过明显,君彦才会给杜家施压,让她在洛城呆不下去?
“江思宁,我很快就要到国外去,你最好祈祷何家永远不倒,不然,我可等着看你的好下场呢!”

38 女儿
思宁刚到家一会儿,周君彦就回来了,屋里开着暖气,喝过一杯思宁沏泡的酽酽热茶,杯子还在茶几上冒着热气,他却觉得冷,浑身都冷,从头顶到脚尖,手指到肩胛,无一处不冷,血液仿佛全涌入了心脏,那里怦怦跳动着。
“你怎么了,这么紧张?”思宁嫣然一笑,把一块松塔蛋糕递过去,“吃点吧,我专门去买的。”
周君彦看着她的脸,挖了口蛋糕放嘴里,暗暗叹了口气,实在不放心,把盘子放下去捉思宁的手,才发现那里和自己一样冷。
“思宁,”他艰难开口,仿佛鱼刺卡在了喉里,干涩得不像他的声音,“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这件事上他确实对杜若云有所亏欠,不忍心再说前妻坏话。
思宁不看他也不接话,幽幽道:
“你现在都不爱吃甜食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领着我出去,我吃了一口的蛋糕冰激凌你都抢着吃完,是不是现在没人拍摄,你也不用装了?”
“……”
她挣开周君彦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轻声说道:
“周大少爷,其实杜若云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一枚棋子,一个你刚好用着称手的工具,最开始你想让我给你不能怀孕的妻子生孩子,后来你要打击杜家,又把我推了出来,表现得那些情真意切,可你问过没有?工具是不是心甘情愿呢?”
周君彦一下站起来,想把她搂在怀里,“思宁,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你。”
“是吗?”一串晶莹的泪珠从女孩眼角滑落,“其实最开始你想让我给你们夫妻生孩子我不怨你,老夫人救过我,不然今天我的命运会很惨,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我的亲生父母,可后来,你那些表演出的温情,让我又放任自己爱上你,结果是假的,全部是假的!”
“不是的,思宁,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我说了你不要听杜若云挑唆……”
“那我妈妈呢?她也在挑唆我们的关系吗?”思宁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上次你们在书房讲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本来我今天可以抱着孩子就走,但我还是想等你回来,我们开始得不清不楚,但结束我必须和你说得明明白白,周君彦,我决定和我爸妈去红港,孩子我会带走,虽然我恨你,不想再见到你,但我不后悔生下她,我的女儿是真正跟我分享过心跳的,也是回想起和你这段肮脏关系唯一可以看见的光。”
仿佛是被重锤猛击,周君彦气血翻涌,喉间一阵腥甜,快要站立不住。
思宁说她要走,带着小葡萄走,还说他们的关系肮脏!
这些伤人的话语犹如一支支利箭,箭箭都射中自己,千疮百孔撕心裂肺得疼痛。
“思宁……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利用过你,如果一开始我不喜欢你,也不会让你给我生孩子……”
“拍摄的事我是知道……”
他再次紧抓住思宁的手,还是没有说出苏景江与杜若云偷情的事,这是男人莫大的耻辱,当杜若云的小妹杜洁雨把她姐姐的那些过往告诉他,说一直喜欢自己,愿意做他的女人给他生孩子,还说她母亲也同意,他心里对恶臭的杜家深恶痛绝,才会在离婚拉锯战中借力打力,但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思宁,他做的那些亲密举动是有诱导,但更多是发自内心。
“周君彦,我不想和你说了,我妈妈马上来接我。你也不用再解释什么,以前你答应过我,孩子出生后,你就让我走。”
“思宁……”周君彦声音发颤,掩不住内心的伤悲,“你真不懂我对你的心吗?”
“那你又懂我吗?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我的养父母收养我,不过是为了给他们智力有残疾的儿子换亲,老夫人救我,也是想借我的肚子给你周大少爷生孩子,可我是人,不是工具,我希望有人全心全意爱我,关心我,尊重我,我笨,没有你周少爷那些心机,也不想搅进你们这些是是非非,我只想平静的生活。”
思宁又回忆起缙县老宅那一晚上,她问周君彦如果杜小姐能怀孕生子的话,他还会和自己开始这段孽缘吗?周君彦当时没有回答,其实有时候沉默往往就是答案,是态度,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偏偏世人喜欢自欺欺人,假装它不存在。
孩子的哭声突然从室内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对峙,思宁从陈嫂手中抱起女儿,温柔地拍哄着,可小丫头仿佛知道了母亲要带她离开不愿意似的,哭闹得更厉害,周君彦默默看了一会儿,“我抱吧。”伸出手从思宁怀中接过来。
小葡萄出生后,母亲奶水不多没有给她哺乳,她的父亲对她疼爱极了,一回来总是爱不释手抱在怀里,亲自用奶瓶喂她,每天带到花园散步,不停跟她说话逗弄着,小婴儿更熟悉父亲的气息,在他怀里很快又睡了过去。
思宁有些心酸,不管周君彦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纯粹,有没有参杂利益关系,他对女儿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好……
“思宁……”徐清茹接到女儿电话匆匆赶了过来,她今天
被邀请参加华商协会旗下的一个剪彩仪式,到东郊庄园花了些时间,看着客厅两人明显不对劲的样子,心里虽然满腹疑团,徐清茹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妈妈,我们走吧。”思宁又看了一眼女儿,满脸的依依不舍,半晌,对周君彦缓缓说道,“以前我答应过你,给你生孩子,小葡萄我不带走,你好好待她……”
“思宁,”周君彦太阳穴跳动得厉害,把女儿在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开口,嗓子嘶哑干涸,喉头哽咽,“你不要我,孩子也不要了吗?”
是的,她不要,她连自己都不要,怎么可能要他们的孩子,可自己想要她,想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他修了那些亭台、游乐场,还订了小马,亲手种下了葡萄树……
徐清茹看出些端倪,不愿意了:“思宁,别怕,要走我们连囡囡一起带走,那是我的外孙女……”
“妈妈,别说了,我们走吧。”思宁几乎是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母亲,“孩子留下,给他。”
她捂着嘴跑了出去。
红港的冬季不同于内地,不算冷,思宁站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前,怔怔望着院子里的桂花树上,一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在树枝上摇晃了几下,振振翅膀又飞走了。
这是她来红港的第七天,那天她从东郊庄园哭着跑出去,周君彦抱着女儿连声叫着她的名字,却也没有让佣人拦住她们。
坐在疾驰的车上,她忍不住再次回头想看看女儿,只远远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站着门口……
“思宁。”徐清茹拿了件披肩搭在女儿肩上,柔声说道,“这里冬天干燥,不像洛城湿冷,妈妈做了糖水,你喝喝润润嗓子吧。”
思宁回过头,对着母亲笑笑:“谢谢妈妈。”
“傻孩子,和自己妈妈有什么好客气的。”徐清茹眼睛不知不觉湿润了,想起以前那场车祸后,女儿和自己分开十几年,吃尽苦头,现在思宁当妈妈了,又和囡囡天各一方,怎么就这么命苦?
来红港这几天,思宁不大说话,一碗糖水就喝了几口,她这个当妈的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思宁,把囡囡要回来吧,周家势力再强,我要回外孙女还是可以的,我们请最好的律师和周君彦打官司。”
“妈妈不要,”思宁神色黯然,“我答应了给他生孩子,是我欠周家的。”
“你才十几岁,他怎么能强迫你做这种事,都是妈妈不好。没有早点找到你。”
思宁勉强笑了笑:“妈妈您别多想,我回房间睡觉了。”
看着女儿短短几天就消瘦了一圈的脸颊,徐清茹也不知道当初自己听她的话没有把外孙女带走的举动到底对不对?或者,她思念的除了襁褓中的女儿,会不会还有那个男人?
她想起保安送来的信件,还是敲敲门给思宁拿了进去。
**
三年后。
缙县周家大宅的假山下,佣人们仰头对爬到山顶的小女孩苦苦哀求着:
“小小姐,您下来吧,求您了,上面危险,大少爷马上就回来,您先下来,我领着您去门边等着好不好?”
“我不要!你们现在就给爸爸打电话,让他立刻回来见我。”
周忆慈嘟着嘴,粉装玉琢的小脸上,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说不出的灵动。
她的父亲本来答应了下午带她去骑马,一觉醒来竟然没有看见人。
她很生气!
“大少爷……”
“大少爷回来了……”
……
众人不约而同送了口气。
周忆慈已经看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快步朝自己走来,早将刚才的不快忘得干干净净,在众人惊呼下快速从假山爬下来,迈着两条小短腿飞快朝男人扑去。
“爸爸。”
周君彦一把将她抱起,由着女儿粉嫩的小脸往他怀里蹭了蹭。
“爸爸,忆慈好想你啊。”
“你是想爸爸还是想去骑马?”周君彦笑道,他刚才有点生气,这丫头胆大包天,小小年纪竟然敢爬到假山上威胁自己,但看着这张和她母亲一模一样的小脸,责怪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想爸爸,也想爸爸带我骑马。”周忆慈狡黠一笑,熟悉的神情让周君彦有些失神。
不知不觉他的小葡萄已经快三岁半了,模样长得越来越像她母亲。
领着女儿去马场骑了几圈马,周忆慈心满意足窝在父亲怀里,奶声奶气说道:
“爸爸你真好,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永远不离开你。”
“傻孩子。”女儿的话极大取悦了周君彦,宠溺地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不可能陪爸爸一辈子,以后你会有你的人生,爸爸希望你就像一只小鸟。哪怕飞得又高又远,只要开心快乐就好。”
“我才不离开爸爸呢。”周忆慈搂着父亲脖颈,坚定说道,“我就要一辈子陪着你,你去那里我都跟着你,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周君彦亲了
女儿一口,看着窗外,想到了什么,心里黯然,这个世上,两个人想一辈子在一起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39 我就要爸爸妈妈陪我一起睡
“爸爸,你给我讲故事……”周忆慈洗完澡,躺在床上缠着父亲。
“爸爸不会讲故事,我让赵娘来给你讲好不好?”
“骗人,我都看见爸爸你书桌上放着童话书的。”
周君彦一怔,随即笑道:“那套书是妈妈的,等妈妈回来让她给你讲。”
“那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三岁半的周忆慈对母亲的印象迷迷糊糊,倒也算不上陌生,爸爸每天都拿着妈妈的照片给她看,说妈妈去了红港照顾外祖父,等外祖父病好了就马上回来陪他们。
“快了,先睡吧,爸爸一会儿还要去北苑看老祖母。”
“那我睡着你才能走。”
“好。”对于女儿,周君彦从来都是有求必应,这次带忆慈回来,是祖母身体越发不好,她自己倒挺乐观,不愿意去省城治疗,说这是命不是病,看不好的。
虽然已是春天,周老太太的房里依旧烧着暖炉,水烟味混着药气,整间屋子弥漫着让人不太愉悦的压抑,那是一位饱经风霜的传奇女人逐渐走向老朽死亡的气息。
可能是看见长孙,老夫人精神状态比平时好了不少,由着孙子扶她坐起,喝了半碗米粥,又用淡盐水漱过口,才开始与他讲话。
“君彦,祖母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那丫头走了好几年了,你这辈子时间还长,总不能一直一个人过。”
周老太太心里深深懊悔,当初找思宁那丫头给君彦生孩子是错了啊,只看她漂亮聪慧,性子单纯,君彦肯定喜欢,能给他留个根,谁知道她竟然是红港富豪何元丰流落在外的独生女儿,周家逼她生下孩子是对不起她,可自己孙子这一辈子也耗进去了……
“祖母,孙儿不想这些事。”周君彦态度坚决,“如果思宁不回来,我这辈子也不会找其他女人,祖母,当年您宁愿自残也要带着父亲叔父守住祖父留下的产业,一守就是几十年,孙儿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祖母那时候是没有办法。”老夫人摸着自己残缺的耳廓,想起大半生的风云过往,喟叹道,“我知道你喜欢那丫头,不光你喜欢,祖母也喜欢,可她把忆慈留下也要离开,这几年更是只言片语都没有,她是铁了心不准备回来了,祖母不是逼你,忆慈要是个男孩我也不多说什么,可现在,你要把周家诺大产业交给一个丫头吗?她迟早会嫁人,到时候这一切都成了外人的……”
“我当然不会交给她。”想到女儿,周君彦心头一片柔软,“我会给她最好的物质生活和能自由选择的权利,只要忆慈喜欢……”
他不会逼自己女儿像他一样,肩负着传承周家的重任,做着不喜欢的事,放不下抛不开。
“祖母,如果思宁不回来,孙儿这辈子只会有忆慈这一个孩子。”周君彦宽慰老人,“君修家的沛明我看倒挺聪明,弟妹教得也好,我再细心观察几年,也不愁我们周家后继无人。”
周老夫人长叹一声,望着孙子眉宇间怎么也掩不住的淡淡落寞,心酸不已,一滴浊黄的泪从眼角滑落……
**
伺候祖母睡下,周君彦回到静园先去卧室看女儿,小丫头抓着自己给她的玩具手偶睡得正香,他笑着掰开女儿柔嫩的手指,轻轻把手偶放在一边,转身去了书房。
思宁:
见字如唔!
今天我们女儿三岁五个月又七天,下午带她去马场骑马,小丫头很喜欢,说缙县的马比庄园里的“思思”和“念念”跑起来更好玩,让我答应明天再带她去,呵,也不知道这好动的劲儿到底像谁?
对了,她今天趁佣人不注意,一个人爬到了假山顶上,可把大家吓了一跳,我抱起她,她搂着我的脖子开心地笑,那表情啊,和你一模一样。
……
周君彦写完,把纸张折叠起来夹进信封,看着书桌右侧积累了好些天还没有寄出的一摞信件,薄唇微微扬起,带着温柔的笑意,却又是满满的志在必得!
三年又三个月了,从思宁去了红港的第一天,自己就坚持每天给她写信,把女儿的日常在信笺里一点一滴都告诉她,他知道思宁舍不得孩子,那y头敏感脆弱,不相信自己是因为爱她才要娶她,他愿意花时间证明。
他知道,思宁也爱他,不然她不会把小葡萄留下给自己作伴,可那丫头,还是狠心啊,一千多封信件,如石沉大海,从来没有收到过只言片语的回复。
男人又想起上次最后一封寄出的信中写女儿发烧,抽血时哇哇大哭,挣扎中还狠狠挠了自己几下,思宁若是见了自己的伤,也只会心疼女儿的小手痛不痛吧?
周君彦计划得没错,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已经从红港来了洛城,在四季酒店住了一天了。
徐清茹是支持思宁回内地看看的,这几年女儿最开心的事,就是每天收到内地送来的邮件,那一刻,她乌溜溜的眼眸,闪着动人的光彩,整个人都活泛了起来。
想起周君彦,徐清茹就气得不行,这男人心机深沉,他不动声色在信里讲囡囡的日常,还不时寄送些孩
子照片,让人根本无法拒收。
不过这也好,虽然囡囡没有养在她们身边,却仿佛亲眼看见了孩子一天天的成长,她会翻身、会爬行、会站、会走、会一路小跑……
不知道为什么,三年来每日雷打不动的信一周前却暂停了,他们托人打听了情况,说周老夫人病重,周大少爷带着孩子回老家了探望去了。
看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模样,徐清茹又把周君彦在心里狠狠骂了一顿,她还能看不出这男人在耍心机?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自己就不信了,缙县虽然地处偏僻,别人的信件送不出去,他周少爷要有心,寄封国际特快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按耐住心里的怒气,主动劝女儿:“思宁,要不回去一趟吧,天天这样等也不是办法。”
“妈妈,我只是担心小葡萄……也不知道她的病到底好没有?”
徐清茹暗暗叹了口气,女儿嘴上说担心囡囡,但这三年她郁郁寡欢,自己和她父亲尝试着给她介绍朋友参加派对她都不去,祁公子倒是来了红港好多次,可自己观察了,只怕是落花流水一个有心一个无意……
姻缘这东西,还真是愁人!
俗话说:“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哪怕她一辈子不嫁人,她也愿意千娇百宠呵护着,但物质上的富足可以给予,思宁的心结却还是只有那个男人才能打开。
如今,她的女儿不再是缙县那个穷困落魄的乡野丫头,她姓何,她的父母是红港顶级富豪,财力物力完全能与周家抗衡。
**
三年过去了,再次踏上洛城这方土地,思宁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她的女儿会不会怪自己在她刚满月就狠心丢下她?
会不会像看陌生人一样看自己?
不叫她妈妈,哭闹着赶她走?
还有周君彦,他会不会责怪自己,不让她看女儿?
那个男人心肠也是够冷啊,她听母亲讲起杜若云的事,说她本来计划去国外,不知道为什么临行前突然发疯般划破了自己小妹杜雨思的脸,判了故意伤害罪,他也没有看在夫妻一场的情份出手帮助……
思宁纠结了两三天,倒是周君彦主动来酒店找到她,看着她错愕的神情,男人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泰然自若帮她拿着东西,仿佛他们根本没有长时间分开过,她只是赌气刚去酒店住下,他就立马来接自己了。
思宁坐在车后,看着周君彦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想起以前这男人曾说他对开车有深深的恐惧,下车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平时你也开车送小葡萄吗?”
周君彦从后备箱把她给孩子准备的东西拿出来,笑着回答道:
“很少,忆慈好动,她一个人坐后面我不放心。”
“……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周家规矩大,当年给小葡萄取名,老夫人选了好几个字,还要算黄道吉日合生辰八字,一直拖着走的时候,孩子都没有大名。
周君彦给她的信里从来都是我们的女儿,一次也没有提过孩子的名字,这些年父母为了不让她伤心,更是没有去过洛城……
“她叫忆慈,”男人深深看了心爱的女孩一眼,“思宁,我给我们的女儿取名叫忆慈,我想你了。”
“你别说这些。”思宁偏过身,不想理他。
“你就当没有听到吧,这些年要不是忆慈陪着我,我本来也不想说话。”
快走到女儿房间门口,周君彦突然从背后拥住思宁,灼热的呼吸密密麻麻喷在她脖子上,略微低沉的嗓音带着点哀求的意味:
“思宁,你这次回来是想带走忆慈吗?别把女儿带走好不好?这辈子我才刚有这一个孩子。”
思宁要是聪明点,就能听出男人话里的玄机,周君彦其实说的是他到现在才只有这一个女儿,可思宁还是太年轻,这个男人她又是真心爱过的,也许现在心里还爱着,他的示弱让女孩的心又软了下去。
“我不和你抢,我就想看看她。”
“嗯。”
周君彦收回手,没有再表露出过激行为,小丫头愿意回来,不能吓着她,一步步来,女儿就是捕她的网,他早算好了,她舍不得不回来的。
“思宁,你别紧张,我先进去给忆慈说说。”
周君彦推开门,又轻轻合上,蹲下身子给床上玩耍的女儿穿鞋。
“小宝贝儿,你帮爸爸把妈妈留下来,好不好?”
“爸爸,你有了妈妈会不会不爱我了?”
周君彦哑然失笑,“傻丫头,怎么会呢?你可是爸爸的小宝贝。”
“那妈妈呢?”周忆慈懵懵懂懂问。
她是我的无价之宝,男人心中默念,当然这话不能对女儿说。
“妈妈也是爸爸的宝贝儿,但是她年龄比忆慈大,所以只能当大宝贝了。”
周君彦又摸了摸女儿有些散乱的头发,决定让思宁来给她梳头,好培养下母女感情,心里多少有
点忐忑,忍不住又交代了几句:
“忆慈,妈妈今天刚回来,有点累,你不要怕,也不要不理妈妈好不好?”
得到女儿保证的周君彦很快发现自己的
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思宁看见忆慈激动地哭了,小丫头拿起纸巾给她擦眼泪,糯糯问道:
“妈妈,外祖父的病好了吗?”
“嗯,好多了。”
周君彦给自己交代过说她去红港是照顾忆慈外祖父,不过这些年父亲身体确实不太好,也不算在说谎。
母女连心是天性,周君彦本来每天都给女儿提她母亲,思宁又会哄孩子,周忆慈很快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不停说话。
“妈妈,你不会再走了吧?”
对着女儿花瓣一般的小脸,思宁实在说不出自己回来看看她就要离开的话,只能含糊应着。
晚餐的鱼片粥是周君彦亲自做的,滑嫩鲜美,周忆慈非常给父亲面子连吃了两小碗,思宁却有点食不甘味,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周君彦领着她开了很久的车,拐拐拉拉去了一家粥店,出来时外面下起了大雨,他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第二天她发现工牌不慎遗落在男人车里,才有了后来两人的一年之约,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答应和周君彦出去吃饭,忆慈也不会出生吧?
思宁又看了眼大口吃着粥的女儿,心里柔软不已,自己从来不后悔生下这可爱的宝贝女儿。
晚饭后,她给忆慈洗澡,调暗了床头灯光,轻抚着女儿稚嫩的脊背,准备哄她睡着了自己好走。
“妈妈。”
周忆慈今天第一次见到母亲,思宁又对她千依百顺疼爱有加,心里说不出地开心,拉着她的手要她陪自己一起睡,开口问道:
“妈妈,你会讲故事吧!“
“会啊。“
周忆慈开心笑了起来:“爸爸果然没有骗我。”
“你爸爸说的我会讲故事?”
“嗯,有一次我看爸爸桌上放着套童话书,他说是你的,还说你回来了就给我讲故事。”
这个周君彦!
思宁脸绯红起来,不知道从哪里买的乱七八糟的故事版本,自己以前就被他哄骗了,现在还来骗女儿!
**
周君彦轻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橘色的落地灯洒着温柔的暖光,思宁抱着忆慈躺在床上,正柔声细语给女儿讲故事,和煦的风从窗缝中吹进来,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周君彦觉得自己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那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欢欣。
他踱步过去,思宁白裙子外套了件紫色外衣,侧躺的身姿轻盈袅娜,看得人目眩神驰。
“女儿睡着了吗?”周君彦轻声问道。
周忆慈睁开迷糊的双眼,看见父亲进来,拉着他的手不放:“爸爸,你也陪我一起睡,我要你和妈妈都陪着我。”
周君彦面上虽然很平静地微笑着,心里却热呼呼的,果然是自己亲闺女,没有白疼她,嘴上却说道:
“爸爸不睡,我在旁边守着你和妈妈。”
周忆慈不愿意,她今天终于见到妈妈了,爸爸妈妈她都想要。
“我就要爸爸妈妈陪我一起睡。”

40 完结章(做爱时女儿醒来了h)
周君彦看了眼思宁,见她没有明确反对,沿着床边挨着她躺下,察觉到怀里紧贴的身子有些发僵,贴到思宁耳边低声安抚道:
“忍一会儿,放心,忆慈睡着了就像小猪一样。”
“你才像猪呢!”思宁听不得别人说自己的女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和周君彦说话太亲呢,红着脸紧闭上嘴。
“思宁,每天晚上女儿睡着后,我都要进来看看,看着她心里就踏实多了,就像看着你一样。”
“周君彦,你别再说这些话。”
“好,不说。”男人闷声笑了会儿,胸腔的震动通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开,脸上带着少年似地天真满足的笑容。
这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抱着心爱的女人孩子入眠,只希望这一刻能到地老天荒。
他等了好几年,盼了好几年,何家在红港的半山豪宅安保严密不说,他不敢也不能冒然带着襁褓中的女儿前去,把忆慈一个人留在内地更不放心,而且挽回思宁的心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时间才能证明自己爱她,真心爱着她。
这丫头果然割舍不下女儿,主动回来了,想起以前经历过的无数个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深夜,周君彦只觉得这一刻身心无比放松,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怀里的女儿终于熟睡,思宁把她抓着自己的手轻轻取开,想坐起来,男人的胳膊强势地搭在她腰上,灼热的气息密密麻麻快喷到自己脖子,她挣了挣,却被抱得更紧,女儿仿佛不舒服,无意识喃喃喊了声:“妈妈……”
思宁不敢再动,所幸周君彦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动作,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把落地灯的按钮关上。
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夜空中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闪着微弱迷茫的光,这样的夜景思宁曾看过无数次,今晚,有女儿在身边,她第一次觉得心中充满了光明。
**
天刚蒙蒙亮,思宁还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到有人在吻她,裙子被撩到了腰间,一只手悄悄拉下自己内裤,白嫩嫩的臀部暴露出来。
“你干嘛脱我衣服?”
她扭着浑圆挺翘的小屁股紧张地向前倾,却被男人箍住腰肢,动弹不得。
“宝贝儿,我想你……我想要你……”
“周君彦,你再这样明天天一亮我就走。”害怕吵醒女儿,思宁压低了嗓子警告。
“你都一点不想我吗?狠心的丫头,那你让我蹭蹭,我想死你了,忍了快四年了。”
压抑得越久,欲望越是强烈,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躺在自己怀里,周君彦觉得下面都要爆炸了,火热的龟头顶着女孩娇嫩的肉缝不断磨蹭,寻找着突破口。
“你少骗人,把你的东西拿开。”思宁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才不会相信男人床上的鬼话。
周君彦低低笑了起来,狠狠亲了她一口:“我的宝贝儿现在变聪明了,本来我真得只想蹭蹭……”
说话间,龟头藉着湿滑的蜜液突破重围,粗暴地破开闭合的花唇,一插到底。
“唔……”
思宁抓着男人扣在她腰间的手仰起了头,那根火热巨大用力顶了自己穴心好几下,还在试图往前进,太深了,久未经人事的身子酸胀难当,快承受不住,她害怕自己叫出来吵醒女儿,有意收紧阴道,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
“放松点,夹断了以后谁来操你?”
穴壁绞紧着龟头,里面的嫩肉像无数张贪吃的小嘴对着粗大肉棒又吸又咬,被夹得舒爽极了,周君彦重重喘息着:
“宝贝儿,都给我生过孩子了?怎么还和第一次那样紧,箍得我好舒服,水多得堵都堵不住,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男人奖励似得连着给了思宁数十下深长有力的抽插,咬着她耳朵调笑道:
“忆慈明天起来,肯定以为她妈妈尿床了。”
“周君彦……”
看这丫头真恼了,男人低声心肝宝贝地哄着,身下攻势不减,两人结合处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思宁被窒息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溃,想叫又不敢叫,只能紧闭着眼,指甲掐着男人胳膊,任他对自己的嫩穴发动一轮轮的进攻与占领……
“宝贝儿,太舒服了,趴着,我从后面肏。”
两人从侧位换到了后入式,这样思宁轻松些,紧咬的唇慢慢松开,不时轻哼呻吟着,承受男人对自己狂风暴雨的冲撞……
两人性事正酣,被推到床边的女儿突然醒了,周忆慈揉着惺忪朦胧的睡眼,好奇问道:“爸爸,你压着妈妈干什么?”
思宁又羞又气,这男人色欲熏心,在女儿房间还对自己做这种事,忆慈现在问起,看他怎么说。
她闭上眼假装睡觉,把难题抛给身上的男人,却明显感觉插在自己穴里的那根火热的肉棍变得更大了。
“爸爸和妈妈闹着玩呢,宝贝儿你快睡觉。”
周君彦扯过被子将自己和思宁罩紧,缓慢地在她穴里继续抽送着,却感觉他一说话,身下的小嫩穴猛夹了好几下,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有些懊恼,太久没有碰这丫头了,自己竟然比她还敏感。
滚烫的精液激得思宁一哆嗦,转过头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被她动人的眸子看得一阵心荡神驰,周君彦一只手轻拍着女儿哄她继续睡,低头吻住思宁薄薄嫩嫩的小嘴,指腹在她滑嫩的手心蹭了蹭。
“跟我回房洗洗。”
周忆慈在父亲的安抚下很快沉沉睡着,男人将思宁裹着打横抱起,洗完澡放在自己的大床上,三年没有见这丫头,两团柔嫩丰满的乳一点儿没小,生产后乳头的嫣红已经恢复了粉嫩,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周君彦两眼通红,喘息声异常急促,握着一只白生生的乳不住搓揉,嘴含着另一边的乳头来回吸裹啃咬,笑问道:
“宝贝儿,我吸吸现在还有奶水吗?”
都几年了,早没了,思宁摁着他的头让他起来,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稍微较了一会儿劲,自己反而累得全身发软,只能半推半就任他上下其手,抚摸揉搓为所欲为。
两只乳头都吸得红肿发亮,周君彦才心满意足,火热的唇沿着乳房而下,滑过平坦的小腹,一直来到粉嫩的肉穴。
这里还是那么漂亮,水水嫩嫩,一点儿看不出生过孩子的痕迹。
“真美。”男人笑道,伸出舌头在穴口上下舔舐着,小小阴蒂已经勃起,被舌尖灵活挑刮着……
等思宁像水一样瘫软不住颤抖,周君彦将她一双长腿大大分开缠在自己腰上,早已胀得难受的肉棒对准饱满泥泞的小穴,直挺挺插了进去。
水润粉嫩的阴唇死死裹住男人粗壮的棒身,里面如万千虫蚁叮咬,酥麻中带着微疼,思宁忍不住“嗯”得叫出声,抱着他的腰,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
下面湿乎乎的,穴里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温暖紧凑,紧紧吸吮着自己,周君彦爽得不行,从前面肏了一会儿,把湿漉漉的肉棒抽出来,又把思宁翻过身,揉揉她的小屁股,摆成自己最喜欢的后入式。
几年没见,这丫头的身子比以前更吸引自己,男人半跪着掰开雪白的臀瓣,挺胯在女孩浑圆的屁股后面肆意抽插,感觉身下的小穴越吸越紧,快感从神经末稍传到脊椎,简直要抓狂了,他头脑一片空白,闭上眼,随着本能疯狂冲刺,完全沉醉在迷人的肉体里。
因为怕惊动隔壁房间里的女儿,思宁不敢多出声,膝盖还跪在床上保持着后翘的姿势,手掌瑟瑟发抖,快要支撑不住。
男人的手抓住自己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狠狠揉搓,阴茎却恶意顶撞穴里最敏感的地方,快感逐渐汇集,一浪高过一浪,听着他在身后重重喘息,肉体“啪啪”碰撞声越来越响……
“你轻点,一会儿再把女儿吵醒怎么办?”
思宁一转头,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含住两片娇嫩的红唇。
“就想着女儿,一点儿都不想我?”
周君彦第一次吃起女儿的醋,“宝贝儿,我喜欢忆慈,那也是因为是你给我生的。”
“那我明天把这话告诉她,看她还觉不觉得你是个好爸爸,唔……”
周君彦紧紧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自己的小心肝真是娇俏可爱,连威胁都仿佛只是拿根浮羽轻飘飘划拉,挠得人心痒难耐。
……
再次射精后,男人心满意足伏在思宁背上,只觉得岁月静好,心中那块儿柔软更甚:
“宝贝儿,我是好爸爸,我更想成为好丈夫,永远和你在一起。”
“周君彦,几年没见,你现在说这些话都一套一套的。”
周君彦低低笑起来,又亲了她一口:
“几年不见,你的小脾气也比以前大了?可我喜欢,我就是要告诉你,以前你问我那些问题,我那时候以为行动比语言更有力,你总会看到我做的一切,本来我也不是个爱表达的人,只和你在一起才有这些说不完的话,思宁,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你,那场政治窝斗,周家牵涉在里面,我当时并不确定自己最后能不能全身而退,所以设立了信托基金,把我名下所有私人财产都给了你和孩子,你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字签了,孩子出生后,还狠心丢下我。”
“我不相信你,你周大少爷手段太高明,我问你,为什么你每天都给我写信,突然不写了?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还不就是骗我回来,才第一天,就这么对我!”
想起自己又一次和这男人纠缠在一起,根本无力摆脱,思宁恨自己得不行。
“信我写了。”周君彦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喃喃道,“现在就可以给你看,我只是想你了,思宁,我想你回来,陪在我和孩子身边,你也看到了,忆慈多喜欢妈妈,你舍不得她,她也舍不得你。”
提到女儿,思宁脑子里轰得一下,她确实舍不得忆慈,可她也不想原谅这男人,他口口声声说没有利用自己,爱自己,可是不是因为她现在是何家的女儿,他才愿意放下身段百般迁就呢?
如果自己还是缙县青云镇上那个一文不名的乡野丫头,他还会这样吗?
只是没
有让她验证的机会了!
“思宁……”
周君彦动情地吻着心爱女孩的耳垂,“留下来吧,这座庄园本来就是为了你和忆慈修的,买的小马名字叫“思思”“念念”,我想着你,念着你,这几年你看着周家在外面风光无限,其实我的日子并不好过,你去了红港,把我的心也带走了,一晚上一晚上睁着眼睡不着,总想着你,要不是女儿陪在身边,我也不过是具行尸走肉而已。”
“晚上吃的鱼片粥是特意去潮汕找阿亮学的,我一直记得带你去粥店的那个雨夜后,我们定下了约定。每天给你写信,是希望你回来不假,可下笔时的点点滴滴,都是我真心实意想给你说的话,昨天晚上你和忆慈吃着我煮的粥,躺在我身边,特别安心,终于能踏踏实实睡个好觉,思宁,我爱女儿,更爱你,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
爱又怎样?
思宁想,她猜不透周君彦的心思,不知道他要娶自己到底是因为给他生了个孩子还是她现在是红港富豪何元丰的女儿,跟他门当户对足以匹配?
一直以来,自己渴求的都是一份纯粹的感情,她爱这个男人,才会无力抗拒,心甘情愿任他予取予求,她也希望,这男人对自己也是一样。
母亲带她去参加过几次西式婚礼,神父对新人说的新婚誓词让她很感动很向往: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他(她)、照顾他(她)、尊重他(她)、接纳他(她)、永远对他(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她和周君彦有了忆慈,她爱女儿,舍不得离开她,难道自己现在要为了孩子委屈求全吗?
从红港离开的时候,母亲罕见得没有提出陪自己一起前来,只是握着她的手让她随着心意行事。
“思宁,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你,你想和周君彦在一起也行,想把囡囡接回来也好,只要你开心快乐,别怕,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爸爸妈妈,有整个何家。”
想去好不容易才和自己团聚的父母,思宁不禁红了眼眶。
**
第二天周君彦回来,周忆慈坐在客厅沙发上,心不在焉得给芭比娃娃换衣服,眼睛却不断往房间里瞟,他走过去,抱起女儿问道:
“妈妈呢?”
“妈妈说进去换衣服,我知道她是不高兴了。”
周君彦皱起眉,不赞成得看着女儿:
“你怎么惹妈妈生气了?”
周忆慈胖嘟嘟的小藕手搂着父亲脖子,奶声奶气说:“妈妈问我要不要跟她去红港,我说我要跟着你。”
她狡黠得又加了一句,笑得像得了逞的小狐狸:“我还说希望妈妈也一直陪着我们。”
周君彦笑了起来,在女儿稚嫩的小脸上重重亲了口,夸道:“你可真是爸爸的好宝贝儿,想要什么奖励?”
“我下周不想去幼稚园。”
“这个啊……”男人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你只能求妈妈了,这个屋里,可是她说了算。”
抱着女儿进屋,看思宁两个眼圈红红的,明显偷偷哭过了,周君彦心里难受,搂着她的肩膀,让忆慈先出去。
“你别碰我。”思宁不让他抱。
“宝贝儿,你是不是想带忆慈去红港?”
“我想又怎么样?你会同意吗?忆慈从小是你带大的,跟你更亲,我要强带她走,她肯定不愿意的。”
“你就没有想过,把我们都带回去?”
看思宁怔怔望着自己,周君彦两条好看的眉毛扬起,“我陪你回红港,我找岳父有事要商量。”
“别叫那么亲!”思宁嗔了他一眼,“谁是你岳父?我才不嫁给你,你教得女儿只听你的话。”
想起女儿刚才说她要跟着爸爸,明明自己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她,却跟她父亲更亲,心里委屈得不行。
周君彦抵着她的额头闷笑道,“女儿听我的话有什么用?我现在不是听你的吗?我先给岳父通个电话,放心,他肯定欢迎我去的。”
思宁确实不知道这男人用了什么手段,第一次去红港从书房出来,父亲眼里对他掩饰不住的欣赏,明显两人相谈甚欢。
那之后,周君彦带着忆慈多次往返红港内地,每次都是把女儿留给她和母亲,自己去了父亲公司忙忙碌碌不知道在筹划什么。
一年后,红港爆发了严重的金融危机,楼市股市大跌,在危机之前,许多富豪都囤了不少地,这次危机后,原本账面上可以赚数十亿的反而倒亏了上百亿,个个身价暴跌。
唯一避开这波损失的只有何元丰旗下的正新事业,他听从周君彦的建议,认为红港市场太小,抵御风险的能力也小,必须寻找更大的环境与市场,成功抄底了处于经济低洼区的欧洲跟内地。
那之后,他对自己这个准女婿更是赞赏不已!
尾声:
周忆慈六岁那年,思宁耐不住男人的一再缠磨,终于松口答应嫁给他。
两人穿着传统龙凤褂,周君彦领着她去祠堂祭拜祖宗先人,向周老夫人磕头敬茶,再回到装饰一新的静园主卧。
明明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孩子也不小了,可今天才是他们正儿八经的新婚夜。
“想什么呢?”
周君彦今天特别高兴,辛苦这么多年终于抱得美人归,从今天起,思宁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周家长媳。
“我想,命运真是神奇,第一次见你,我是江大成的养女,老夫人买来给你生孩子的丫头,可今天,我竟然成了你的妻子,忆慈的母亲,还是何元丰的独生女儿。”
她窝在男人怀里,浅浅甜甜的呼吸吹着脖颈,周君彦心里一阵悸动,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笑道:
“思宁,不管你姓江还是姓何,从今天起都是我老婆,得给我生孩子,祖母可是起了好多名字,够我们一年生一个。”
“我才不生那么多……”
“那可由不得你!”
……
桌案上燃着的龙凤喜烛烛光摇曳,夜还长,屋里浓浓的春意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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