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网游]师尊请留步(1v1,年下)》 第一章 忆前情
2035年,孟聆通过网络会议将手头的一个项目汇报完毕,六点二十准时下班,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想到等会儿要上游戏去见那个阔别许久的人,他的喉结动了动。
越九徵,是他在‘仙缘’这款大型全息仙侠类游戏中的师尊,而孟聆在这款游戏中的玩家名称是叶归珣,两人皆是【衡虚宗】这一门派下的剑仙,三个月前缔结了亲传师徒关系。
当时孟聆并没有告诉越九徵,那日高岭之花一般的剑仙从郢渡城门上翩然而下,袍袖鼓涨,周身皆是凌厉之气,偏生容颜却是极为秀气,连嘴唇都是恰到好处的樱红。孟聆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越九徵的脸,而他又天生是弯的,因此这场拜师从一开始就有人单方面居心不良。
越九徵身形修长,容貌俊逸出尘,实力也位居几大修仙门派年青一代中的前列,只是性格颇有些高冷淡然,话少,表情也不多,使得孟聆一度以为对方是npc,即游戏中不受玩家操纵的角色,还因此闹出了些笑话。
但在他后来发现了越九徵的玩家身份后,孟聆对于将师尊拿下这件事更加势在必得了。毕竟诱拐npc这种受到g监管、违反了游戏规定的事,在他看来依然属于不可逾越的雷池。
十五天前,越九徵不知怎么的运行功法出现了问题,在对战活动的野外场景里如同中了情热一般化身为雌兽,孟聆便趁机占尽了便宜,在野外将他剥了衣裳压着肆意欺负了一番,只是临到了最后一步还是被他师尊逃走了,孟聆虽觉可惜,但也明白徐徐图之的道理。
他借着近日工作忙的借口晾了越九徵几天没有上线,这回项目顺利,他想趁着人逢喜事精神爽,继续磨一磨他师尊这块顽石,好让他早点开窍。毕竟在那种不可言说的方面,‘仙缘’这款游戏独创的人际互动高仿真系统功能,可以根据玩家的喜好进行个性化的调整,他很早之前就想试一试了。
先前发生的意外令他与越九徵仅仅是浅尝辄止,但回忆起了男人在身下平日不容易见到的媚态,孟聆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上一次在乱慧峰下线时,越九徵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毕竟正是衡虚宗在与另一个魔修门派开战的时机,叶归珣却一反常态地冲到了前线,吸引了许多没有必要的注意力,出尽风头的同时差点被一名结丹期的魔修打落深渊。
而当时,他的理由仅仅是因为需要足够的门派贡献度去兑换越九徵想要的那枚丹药,叶归珣经过缜密的计算,认为这个方法虽然冒着不小的风险,但值得一试。越九徵虽然看起来高冷,对待他这个徒弟却是很好的,这样的一个人叶归珣非常清楚怎么把握他心软的度。
毕竟游戏嘛,就算陨落也是可以重来的,最多跌落点境界,多花点游戏时长不就补回来了,何况叶归珣自己还有点武侠情节,觉得自己可能是那种被上天眷顾的大气运玩家,跳崖捡到绝世秘籍这种开挂的奇遇在“仙缘”当中也不少见。
结果这崖他并没有跳成,因为越九徵竟然动用了三滴蕴含本命精元的血,从万仞高空驱使着法宝飞鹤揪着他领子把人捞了上来,他一落地便腿一软仆倒在他师尊身上。却看到身下的越九徵面如金纸,眼皮紧闭,额角大滴的汗从鬓边滑落,原来是为这凶险情形强行运转功法过度,动了大忌,叶归珣急切扶着越九徵呼唤他,越九徵闷哼一声,醒转过来却是吐出了一句话:“我……叶归珣,竟是忘了你还能复生,等着我跟你算……账。”
他一双铅灰色的凤眼盯着叶归珣,锁着眉头,神情复杂之极,既有残留的怒火亦有焦灼,似乎还夹杂着一些茫然,并不知道为何自己刚才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不想看着弟子掉进那无边的深渊中去,想要一直看着他的笑容,想要他在身边。
“师尊……”叶归珣颇为震动,反手握住了越九徵的手掌,欲以同源灵力输送于他为其缓解伤势。谁知越九徵脸色苍白,直接出言阻拦,身上反而越发滚烫,从勃颈处涌起了一股馥郁撩人的香气,下丹田也一阵阵地发热,带给他一些不妙的预感。
叶归珣闻到这阵香气也是神色一阵迷乱,随后迅疾醒转,下身硬物却不可遏制地抬头,抵住越九徵的小腹,他深呼吸了几下,吃惊道:“师尊你这是中了什么术,是天魔干的?好香啊——”
“不可,你走,别靠近我……嗯……”越九徵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感觉近在咫尺的弟子呼吸之间每时每刻都是一种对自己神经的折磨。下身已是一片泥泞,他难耐地磨起了娇嫩的腿根,咬着嘴唇才没有发出放荡的呻吟。那根物事半硬着,从腿间渗出的清液很快地打湿了亵裤,身体渐渐变得酥麻敏感,而那处本该紧闭的穴口正在隐隐苏醒,寻找一个可以填满、贯穿那处的凶器。
“你真的要我走开?”叶归珣诚恳地建议道,“你忘了现在是门派对战活动期,脱离战斗不满120分钟不能下线,你这幅样子若还能御剑,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皮球踢。再说了,师尊你这样,我怎么可能忍心抛下你不管?”
“嗯……不要、不,归珣,你放开我,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会儿、一会儿
就好……”
叶归珣神情却突然冷漠了下来,他理智地盯着男人说:“越九徵,用你所剩无几的脑容量思考一下,有这样的设定还会让你一个人挺过,你放心好了,按照用户协议,刚才就不会有游戏监管在看着了,大可放心。”
越九徵脑中嗡嗡直响,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只是看着那人翕动的嘴唇,俊朗立体的五官与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此时突然有了难言的吸引力,像一对巨大的藤蔓将他的理智撕碎了拖曳进了泥沼里。
想要……被肏,被狠狠地贯穿、灌满精液,过慢都是一种折磨……越九徵想要捂住嘴,他几乎是疯了一样扭动着臀胯去蹭叶归珣那勃发的物事,舒服地快要叫出了声,他绝望地半闭起了眼睛。最终还是在这个极其在意的弟子面前露出了放浪形骸的一面,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
“没事的,师尊,有我在呢。”他恍惚间听到叶归珣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叶归珣将手攀上了他的肩胛,越九徵的下丹田立即涌起一股甘甜清冽的滋味,玉茎似乎是被极其舒服的热意所包裹一般,越九徵猛地一弹,却像滩水一样化在了原地。
他向下望去,叶归珣的手正在熟练地套弄着他的茎身,圆润的指甲刮掀了下顶端的薄膜与小孔,找到了敏感的系带处,玉茎湿哒哒的,透着一股鲜丽的湿红。叶归珣撸动了一会儿,手指间便溢满了清液,玉茎仍在兴奋地汩汩而流,他好奇般地俯下身,对着龟头顶端吹了一口气,满意地听到越九徵咬着嘴唇忍住的半声沙哑呻吟。
“你做什么!”他恼怒地捶了下越九徵,只是躯体的软弱无力使得这个动作颇为女气,但在叶归珣看来真是可爱透顶。
“师尊,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啊?不要闭上眼,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叶归珣低低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撩开他的墨发,他记得越九徵的左边额角有一个桂金色的印记,如同古代妇女流行的一种碎妆。越九徵闭起了眼,眼睫湿漉漉的,鬓发散乱,衣领敞开露出了一边雪白的肩膀,模样越发地惹人爱怜,只想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出来才好。
这样一瞧,叶归珣又幻想起了男人穿上绯红的薄纱女装的样子,他腰窄臀翘,该有的线条都有,若是穿上了往桃林里一站,定然是艳色无双。
叶归珣又扳过他的下颔,很近很仔细地瞧,像在数这人的扇羽究竟有多少根。越九徵忍不住叫出了声,那一处的异样水声越来越不可忽视,他喘着气,像一尾光泽鲜丽的细鳞鱼不幸搁浅。
越九徵已经克制不住津液从嘴角滑落。叶归珣忍不住想吻他染上了情欲妃色的双颊,并咬上一口,左手手指摁上了胸前突起的一点茱萸,又随即放开,隔着一层细衫将这硬挺的乳尖夹在两指间搓揉。
“这股香气,我仿佛在哪本丹道书里看过,是一种魔界特有的花,味道介于梅香与慕罗草之间,和师尊你好像有一点点不协调,但是不必担心,弟子可以帮您调整它……”
叶归珣将他的衣裳扯开露出大半片雪白滑腻的肌肤,手指突现一颗冰粒,揉弄在胸口硬起的粉嫩乳首之上,凉意刺激得越九徵脊椎一麻。
冰粒很粗糙,在温热的指尖与软肉上碾动时感觉又痛又爽,随即他又“嗯啊”地叫了起来,叶归珣低下头含住了这被凉意所侵的乳肉,连同浅色的乳晕一圈圈地吸吮舔咬。他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像是要把衣裳大敞的胸口送到对方嘴下,供他肆玩另一处一般,但直到这一处热肉被咬上一个水光淋漓的齿印,另一处乳肉依然寂寞难耐地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之中。
被这样湿漉漉的眼神打量着,暗示地求助于情事一途,叶归珣简直快要把持不住当场狼化了。
开玩笑!谁能想到这位外表高冷、剑气凌厉的门派排名前十的剑仙,真身其实是兽族中的灵鹿一族呢,比起各方面都中庸发展的人族,灵鹿化身的人形优雅又轻灵,一双鹿眼无辜而清澈,便动不动就有这般含泪的示弱姿态,但其实他非常清楚越九徵这人的骨气,在外表下固守着内心的坚持,这也是他倾心此人的一个方面。
当然,叶归珣骨子里的征服欲与占有欲,更想让他去破坏这个男人的准线,让他茫然失措,为自己不断地动摇,让出心底的一片区域,从身到心都不争地承认叶归珣不再只是一个亲传徒弟,而是一个真真切切的男人,可以操他的男人。
“你……”越九徵突然睁大了眼睛,叶归珣极其强硬地吻了上来,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劲窄的腰身,舌尖含吮着他的唇珠,贴着敏感的上颚蹭过,极其热切缠绵地在齿列厮磨。随即他脸涨得更红了,因为叶归珣有意无意地模拟着交合的频率动作着,几记深吻已经让他身下完全潮湿,黏腻的体液已经在身前的衣摆上晕开一块圆圆的水迹,真是一塌糊涂。
“不、唔……哈、啊,你住手,不要……那里不可以!”越九徵越是抗拒叶归珣越像是饿狼一般将他紧紧圈拢住,拿捏着脆弱的命根子,在他身上尽情开发着敏感地位。
越九徵没有办法抗拒,叶归珣的灵力带着特有的气息在他体内经脉中近乎燃烧一般燎
了原,从里到外都打上了独属于这人的印记,血液都被送向下身。他感觉无比悲哀,剩下来的事几乎可以预料,师傅与弟子在幕天席地中苟合,也许某个角落里正有仙魔或者别的生灵窥探着这一场背德的性事,而他却无法将错误归咎于任何一人。
越九徵想,我只是活该,今日之事绝对不可以再有,要让叶归珣保证从此忘掉……叶归珣在他喉结上轻咬一口,又沉下身去舔吻锁骨,一条腿的膝盖强硬地插进他双腿间,摩弄着半勃的性器。越九徵惊叫一声,感觉身上一阵酥麻,连魂儿都要被吸了去。叶归珣过了很久才放开了他,眼睛弯了起来,拇指摩娑着他肿胀的嘴唇赞道:“九徵,你真的好美。”
听到这话越九徵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他眼前白光一闪,颤巍巍地软倒在叶归珣的怀里,那人的手掌带有情欲地从他的后颈滑落到脊背中央的凹处,只看脸的话意态却轻松地像撸一只乖巧蓬松的白狐。
越九徵头皮发紧,难耐的情热虽已解了大半,可是难保什么时候就要卷土重来,这门功法的缺陷便在此处。叶归珣的手掌恰在这时探入他的下摆,从嫩滑的大腿内侧触碰到了一手的黏腻,他笑了起来,刮了一点白浊递到了越九徵跟前:“你看,师尊,这是你的元精。”
越九徵绝无可能去研究过这仙侠游戏是否有元精这类设定,但他的确是头一回被一个男人圈抱在怀里又舔又吻地蹭弄出来,若有所谓纯阳之体,现下绝对是破了的。可是越九徵不明白的是,双方都做出了违背意愿的事,为何叶归珣的眼神依然可以如此正直淡然,可以将这种话毫无阻碍地说出口来?
他失焦的双眼凝聚在两人紧贴的下身,修士的衣裳轻薄,因为绣上了各种防御及生活用法咒,所以再寒冷都无需穿几件厚衣。
“容弟子解决下可好?”叶归珣忽然拥紧了他,再一次霸道地吮吻起了肿胀的红唇,止住了所有声音,同时身下昂扬的巨物也直挺挺地抵到了越九徵裸露着的腿根,蹭过了臀缝,猛烈地摇动抽插了起来,囊袋在前后动作间撞在他的玉茎和腿肉上,夹着水声,竟也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他被徒弟逼迫着腿交了。越九徵再度被唤起了情热,他微微痉挛,手指掐着叶归珣的背部,扬起了脖颈,想叫却又不能,他腿间嫩肉被摩擦得生疼,满布吻痕与齿印,体液打湿了滑落到腿弯的衣衫下摆。
叶归珣简直像是野兽,他抓着越九徵两条长腿并拢,将那东西在雪白腿根间抽送,一边在他耳边低吟些荤话:“你太美了……”、“再加紧些。”、“师尊,我大不大?”他气得快要昏过去,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用户协议中没有双方意愿的规定吗,越九徵开始后悔当初没能好好看过那长达十页的协议书。
叶归珣用了很久才射到了越九徵小腹上,用手指在光滑皮肤上极为色情地涂抹,越九徵双眼失神,已被难以纾解的情热折腾得脑子昏沉,却惊鸿一瞥下还能看清那蓬勃毛发间的半硬半软的巨物,尺寸蔚为可观,红紫色的一根,他几乎能够回忆起它帖伏在自己小腹时的热意与硬挺。
越九徵鬼使神差地咽了一口口水,觉得嘴角涎液克制不住地往外流溢,虽然他一向清楚这个徒弟长相出色,人也生得高大,身边总是不缺献殷勤的女玩家,但这和跟徒弟的阳具坦诚相见,继而亲密接触是两码事。
他几乎是清醒到残忍地看着亲传弟子在他身上勃发情欲,眼神从原本克制的孺慕、友善,逐渐变得火热、充满欲望,而他根本无力去主导局面,与纵欲、追求欢愉的本能厮杀已经耗尽了他绝大部分的精力,即便他从前的克制力是多么超群,依然无法去阻挡这空隙。
越九徵所修炼的是一门极其严苛的功法,有“髓玉食”之名,讲求的是辟谷吸取天地精华,人剑合一、道法天地,因此多揣摩御剑杀敌、磨砺自身的法门;因性子冷淡,甚少去克制自身欲望,而他本来属性主水风,因此这类事上更是没有拘束,这才能发挥出自身潜能,在门派中战力位居前列,只是如今反而被这功法所坑了,在荒野中发情而后被弟子玩弄于鼓掌。
刚才有一阵越九徵简直想要把脸凑到叶归珣那灼热的阳物上去,去慰藉内心的空虚,但随即他如坠冰窖般意识到了现在的局面,这种羞耻感把他狠狠钉在了原地,仿佛赤身露体,逼迫他面对着叶归珣那诚恳的询问,被那双琥珀色眼瞳认真地注视着。幸好有情热遮掩,否则他已经是脸并脖子都像虾子一样泛着熟红色。
叶归珣露骨地盯着越九徵笑了笑,手指蘸取了那白浊放进自己嘴里尝了。
“真甜。”
越九徵暗骂一声,推开身上的男人勉力支撑着自己跪在冰凉的石阶上使了个风遁术,便毫无留恋地逃走了。想来脱战时限早已经超过,这风遁术又是他诸多掌握的术法中不多几个能瞬发的之一,这一回终归是另一种极狼狈的情形。
他在云头中御风而起时都能感觉到下身的不适,冰凉黏腻在腿根处往下淌的液体以及那些情欲印迹,在罡风中都能直接感受到火辣辣的痛楚,越九徵心神不宁地召唤出了社交面板,却发现那始作俑
者、犯上作乱的孽徒已经下线三分钟了。
在飞回住处的路上,越九徵来不及思考是否要清理门户,他突然身子一斜,从云头栽了下去,脑中轰然炸开的情热再一度侵袭了他,而这一回,再也无人在他身侧陪伴了。

第二章 昙华逝(变鹿言语刺激)
孟聆躺进游戏舱,目视前方接受虹膜扫描,柔和的人工合成女声在耳边响起:
【欢迎登陆巽鹿公司的大型全息模拟游戏“仙缘”,虹膜扫描成功,正在为您寻找最佳线路……】
【已配对,id号was01298,姓名:孟聆,检测到设备为dg023版豪华游戏舱,默认游戏模式为非睡眠……请确认玩家名称:叶归珣,最后登录地点为乱慧峰 坐标(234> 孟聆闭上眼睛又睁开,眼前已经不再是现实视野,头顶散发着一团纯净的蓝光,这是他默认的加载空间,他看到邮件提示从右下方不断弹出,一共响了六声提示音,都是属于同一个id,他没有去管,挥手将窗口一关。
【确定载入游戏,三十秒后场景加载完毕,请稍等。】
【累计游戏时长为302小时,祝您游戏愉快!】
叶归珣从胶囊形状的【加载空间】中一跃而下,落入云端,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随即身体被轻盈托起,穿过云层时身上的衣服装束已瞬间变幻成了一身洁净的蓝边白底道袍,衣襟处绣有黛蓝色云纹。
他将双手虚握放到胸前,便从芥子空间中召出了飞剑,剑身覆有古朴桐纹,隐含星辰之力,本只有三寸袖珍大小,这时候已迎风涨了百倍不止,他掐了个御剑诀,一个利落空翻踏在剑身之上,稳当得如履平地。
“这是……”叶归珣额间印记亮起,他在芥子空间中突然发现一艘熟悉的五景白鹿鸾舆座驾,流光溢彩,仙气缭绕,上面的禁制却是与自己的灵力同属本源,可以供叶归珣驱策。
师尊去也匆匆,竟然也把如此贵重之物交由他来保管,可惜现下只有一个逆徒在身边伺候。叶归珣对这宝马香车无甚兴趣,倒是想象了一番与师尊坐在里面狎乐歇息,倒也挺美。他估摸了一下上回下线时的海拔高度,一边运行飞剑往越九徵所在的问道峰逐昀台赶去。
叶归珣落了地,怀里不断撞入越九徵的传信纸鹤,他哭笑不得地用袖子揣了六只小玩意儿,拾阶而上,走向高处师尊住所,心念飞动间那纸鹤上面承载的内容便如真人话语般一字一句涌入他的耳间。
“此事皆我之过失,追悔犹晚,但你我二人间师徒之情不当为此有损。我功法之瑕疵已经动摇修行根本,尚且未找到办法补救,无法再传授你修行心得,归珣或可向师门递交申请,转到他人门下。”
“你未曾上线,为师经由内置通信也未寻找到可以联系到你的人,若看到上一封便可明白为师此时并不想见你,加之昔日你修为日渐增长,我如今也没有什么可再教予你的,望你早作决断。”
后面三封大抵都是如此情形,这都是因为“仙缘”的游戏机制,个人无法单方面断绝师徒关系,特殊情况需要向系统方提出申请并满足一定的条件才可以。
越九徵这人说话本有些文绉绉的,和门派中授课的npc差相仿佛,却远比那些建模要来得容颜俊朗与生动。叶归珣曾经打趣他是否是研习汉语言之类专业的老师,但越九徵总是略微摇头回避这个话题,似乎并不想多透露现实信息。
不过这最后一封,越九徵却难得地只说了几个字“万万不可寻到住所来。”言辞之间吐气似乎颇为困难,费了好大劲才说出一般,倒是挠得叶归珣心中瘙痒,如同猫抓过似的。眼前也似乎闪过那人脸颊微热,嘴唇微分探出舌尖喘息的诱人意态。
他垂下眼眸,这妖精,这般说话当真不是来勾引我的?
越九徵越是不让做的事叶归珣偏要上赶着去做,偏生朝思暮想去试探他的一切禁忌,依他对师尊的了解来看,越九徵多半是在寻求解决功法缺陷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困难,比如危险或是见不得人的,无论是哪一个,他这个徒弟总要去关心下师尊。
毕竟师尊平日实在过于冷淡古板,对待别的师门与朋友也不过就是那样罢了,若连他这个亲传弟子都不管,那还有谁突然想起去看望这可怜人呢?
已到了建筑之前,叶归珣祭出纸鹤将其中一只的消息回复并进行传递,纸鹤拍拍翅膀飞入敞开窗户之中,他便施然跟随前往,纸鹤飞到了暖阁之前便化为了一道白光消失了,叶归珣推开了门,却为眼前的一幕诧异地挑起眉毛。
室内散落着越九徵凌乱的墨纹玉虚法袍与青玉莲花冠、帛带以及一个百宝囊,各种布料蜿蜒一地,似乎主人遇到了什么无暇他顾的事将它们匆匆踢到了一边,叶归珣嘀咕着:“这难不成就是来色诱我的么,未免段数不够……”话还未说完他便抬头,从暖阁的小门缝隙里与一只白色仙鹿湿漉漉的大眼睛对上了。
一人一鹿身影凝固两相对望,若有情意交流,叶归珣愣住了。
“你……师尊?”他试探着走近几步,将身后门合上,那只体态纤匀优美的白鹿正蜷着四条腿躺卧在地上,见有人来了,夹着尾巴瑟缩地发起了抖,呦呦地叫了几声,将头转了过去。叶归珣撑着下巴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确定他师尊现在的确是在无法定位的异常
状态之中,便走上前去半跪下来,将手掌托着白鹿的头,让鹿脸正对着自己。
叶归珣温柔道:“师尊,你放心,虽然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不会做对你有害的事。你要相信我。”
“还是你觉得,我能对一只鹿做什么,嗯?”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含笑,眼里仿佛闪着星星,却并未有太多戏谑不尊重之意,毕竟在现实之中他经历过许多次谈判与应酬,早已经掌握了在最短时间内取得别人信任的技巧与方法,也就是说,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内心的的确确也是这样想的,至于以后嘛……叶归珣这个腹黑就说不准自己会不会变卦了。
白鹿似乎对他产生了一定的信任,迟疑地将鹿角搁到了他的肩上表示信任与抚慰,它眨了会儿又大又清亮的鹿眼,才叼着叶归珣的袖子开了口:“归珣,我现在以原身状态说人语耗损极大,撑不了多久,接下来的话你要记好,我请求你的事如果对你来说并不情愿,你可以离开,我不会怪你。”
叶归珣便平静道:“不会,师尊此时有了难处,正是我叶归珣报答你恩情的时候。”
越九徵点了点头,犹豫道:“我这门功法叫做’髓玉食’,以前虽然与你提起过,但并未告诉你它有雌雄之别,将一粒髓玉莲子种入体内气海。若修炼者为纯阳之体,精元未泄,练了便是全无缺陷,修为日趋圆满,可若是原本以阳刚之道入门,中途道心失守引动情潮,并且被人破了身,烙下气息之印,性质也立时化为阴柔之种。从此之后就要每十五日以那人……的阳精饲喂体内髓玉莲,否则便是饱受三日淫欲蚀骨,气血翻涌,以致最后灵力空竭。”
“所以,你因力竭又无法独自饲喂髓玉莲,被迫变成了原身?”叶归珣抚摸着白鹿的脖颈,它往后退了半步,似乎受不了这忽来的亲热,叶归珣把手放下说,“十五日一周期,对我来说倒并不是难办到的事,只不过,九徵师尊你居然愿意?”
越九徵低着头轻声道:“不,这十五日,是指游戏中的时间。我试过,下线后时间进度冻结,上线后再度累积,我没法接长任务。”害怕自己突然之间发情,像先前那样幕天席地,丑态必现。
他点着鹿蹄与叶归珣对视着,自己也觉得面上发烫,可还是伪装着镇静说:“你下线后我查了很多功法的资料,也摸清了这个时间规律,但只熬了一回,实在受不了只能下线。”
这次换叶归珣愣了愣,将手往额头一拍,他叹道:“你太受罪了,现实与仙缘的时间换算是1:3,如果像你之前那种一直泡在网络上的状态,几乎每隔个一星期左右便要和我,呃,那个一下,牺牲有些大了。”
越九徵越发不欲说话,窘得卧倒将头往地上一戳,他真的没法忍受叶归珣那种眼神了,基本就是看待小动物的那种爱怜样子,但也和自己的外表形象有关,说起来,他现在也算是在弟子面前赤身露体了,越九徵的保守性格对这件事更加无法泰然处之。
叶归珣忙托着他的鹿角让他别砰砰撞地了,他吞咽了下口水:“师尊,我说你……就没有想过,废了这功法重练,或者砍号?当然,我真的舍不得你,如果你有这个打算先通知我一声,我还想和你一块游历’仙缘‘大陆。”
越九徵闷闷道:“这已经是体质的改变了,废了功法依然会这样,如果练到最后一重兴许能够解决。至于砍号,不行呐,这个号上有我很重要的东西,我……归珣,长痛不如短痛,我也是成年男人,难道这种事想不穿,可我……”
叶归珣在他面前蹲了下来,面色有些肃然:“你宁愿保持着这副禽兽的模样,拒绝见到我,也不想违背内心真实想法求我上你?因为你对我没有意思,但是恰好,我却对你有兴趣。所以你觉得……”
越九徵没有说话,鹿眼闪烁,散发着绿幽幽的光芒,就如同最纯真自然的林间精灵。
叶归珣又继续道:“嗯,你觉得瞒着我真相……同我求欢,会于心有愧,不希望我在你身上投入没有回报的感情,那你现在说出了这一切,是想我给师尊你怎样的答复呢?”
“越九徵,说出来,你想要我怎么做,是睡了你,以后做固定炮友,还是咱们从此恩断义绝,不要来往。”
越九徵眼眸动了动,被犀利话语道破内心异常羞窘,他清嗓道:“归珣你……我、我……”
叶归珣又轻轻摇着头,却假意把自己芥子空间中的越九徵所赠之物一件件放到一个百宝囊中,他道:“哈,师尊你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我真的没有特别喜欢你,像你这么古板的人,连腰都扭不好,嘴也不甜,我何必非要找一个总对我说教没情趣的直男。”
“你的胸平,这个无所谓我是天生弯的,不过臀也不够紧实。”后面这话就是叶归珣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其实他可迷恋越九徵那翘臀的手感了,晨勃都是意淫着他师尊那雪白的双丘撸出来的。
越九徵睁大了双眸,叶归珣看着僵硬的白鹿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还好,你也不是什么虚伪的人,所以我还有兴致站在这儿听你的话。师尊既然是求人,何必还保持着这副高高
在上纤尘不染的模样,我们之间的确是有情义在的,我并不想伤你的心,但也要先把话说清楚了,是交易,还是别的什么。”
“然后我才好告诉你我最终的选择。”
叶归珣说完便觉得自己真是愈发心狠,但也明白越九徵这人平日醉心于一些游戏机制与修炼作战的技巧,弄得真像是在仙侠世界里生活一般,但这人在人情世故上面极不开窍,不下些猛料真的不清楚他这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了,叶归珣,你……你教教我,”越九徵美丽纤长的头颅战栗着,洁净的鹿角晃动着霜雪一般的光泽,他听完这番话似乎是做了不小的斗争,缓缓开口道,“这些,怎么上床,怎么让你开心,求你教我……”
“什么?”叶归珣今天是第三度意外了,越九徵可真是个宝贝,在各种方面正戳他的要害,他方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吗?这个比他年纪还大的直男,竟然对自己游戏中的徒弟说,请你教教我怎么和男人做爱,怎么取悦你让你身心获得满足,天啊——
如果越九徵现在不是一头白鹿的原身状态,叶归珣绝对能在这里就要了他,骑着他让他射到出不了精,操到他最后失禁、哭泣求饶为止。
叶归珣冷着一张黑脸道:“我可以教你,但是,师尊从此以后在床上都要听我的,发情的时候下了床也是一样。”他宽阔臂弯圈住因感觉到徒弟身上黑烟缭绕而战战兢兢的白鹿,咬着鹿耳沉声道,“师尊乖乖听话,我给你糖吃。”
叶归珣用了点力咬了下去,越九徵惊喘一声低吟出来,叶归珣卷了舌尖尝出一点血珠的甘甜味道,师尊经过髓玉莲改造后的体质原来格外会激发人的嗜血欲望,不过还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
腿软的越九徵被咬了敏感处后很快呜咽一声射了出来,随后在叶归珣怀里恢复了赤裸人形,昏迷过去,叶归珣亲吻着他落在锁骨阴影处的落发,突然发现他师尊身下穴口内塞了一枚玉质塞子,探手下去,竟是摸到了一手带着体温软化黏腻的精液,松动以后,那些白浊液体便流淌到了腿间,很快便干涸了。

第三章 点樱桃 (指奸 破身 蛋:睡奸)
叶归珣眸色一深,把那玉质肛塞直接拔了出来,大股阳精汩汩而出,将越九徵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穴口没有了填满吸附的物什也一张一合地翕动了起来。拿到手里叶归珣才发现这肛塞是一件紫色品质的道具:
【锁·花犯】
【类别:饰品】
【品质:精良】
【佩戴部位:后穴】
【装备条件:男性,至少修炼一门双修功法】
【特效一:可起到养穴的作用,但无法对前端生殖器起到了足够刺激,在维持体内阳精上具有惊人的效果,并能小幅提升汲取灵力的双修效果】
【特效二:当玩家佩戴此道具并运行“髓玉食”功法,可对“锁·花犯”进行炼制,炼制第三阶段时可以将其炼制为一件法宝】
那些飞溅到叶归珣手背、衣服上的液体甚至还是温热的,只是很快便在微冷的空气里干涸成了一块块精斑。
感觉到后穴空虚的越九徵也像受到刺激一般,弓着身将胸膛一挺,两颗硬起的茱萸磨蹭过叶归珣腰间的葫芦,他哼了声又无力地塌下腰去,显出后腰两个漂亮的浅窝。
叶归珣目光灼热地注视着他,将手指戳进越九徵毫无防备的口腔里,搅弄起了软舌,拔出来时勾连起了几根闪闪发亮的银丝,他低声道:“师尊,你究竟还瞒着我多少东西。像你这样的天生骚货,怎么还会需要人教?”
越九徵没有回答他,他蹙着眉,呼吸也很浅,鼻息间又散发着那股子撩人的清冷香味。叶归珣唤了几声他都没醒,只是依稀从喉间泄出了点小兽般的模糊低吟。
叶归珣把肛塞收了起来,将他打横抱了,穿过后院来到了一处温泉边的平坦巨石上,将一丝不挂的越九徵扶着倚靠在上边,双腿张开,颓软的玉茎在腿间露了出来,光洁地没有一丝毛发。
叶归珣居高临下看着昏睡在石上的师尊,真可谓玉体横陈,他双腿分开跪在越九徵膝盖两侧,越九徵迷迷糊糊的鼻音随着叶归珣没入他后穴挤压按揉的手指而转了调子,像一匹上好的丝绒,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叶归珣将他翻过来侧躺在石头上,背对着自己,他低头看着雪白双丘中间湿软红润的小穴,未经人事的地方现下已经紧紧闭合,挂着点白浊阳精,欲滴未滴,只是在手指不断地侵犯下被揉得启开一条褶皱,像张小嘴欲拒还迎地挽留着男人的一根指节。
叶归珣呼吸也乱了,他身下支起了帐篷,阳物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胀痛不已,见了此情此景更是难捱,他借了之前的湿滑,浅浅深深地抽插着手指,一直没到指根,又向上逡巡探摸,抠挖着内壁的软肉。
摸到了微凸起的腺体的时候,越九徵终于有了要醒来的征兆,修长好看的手指蜷了起来,抓着石头边的杂草,发出了很小的气音,诱人腰窝也断断续续地打着颤。他眼睫动了动,一滴冷汗从额前落了下来,酸涩化开在眼角处,眼前视野是一圈圈的重影,好久才看清是白茫茫的水汽。
越九徵有点茫然,偏生下身被什么活物一寸寸地探索挤压着,将他娇嫩内壁的软肉都推到了边上,不时剐蹭到敏感的地方,让他长久不得释放的玉茎也渐渐有了感觉,直挺挺地立了起来,铃口兴奋地流出了清液。
“哈啊……”
越九徵唇齿间溢出一点哭腔,他极力想要将头转过来看清身后的人,叶归珣却用手心蒙住了他的眼睛,一口咬上了他圆润裸露的肩头,发了狠似地吮吻起来,游移到脊背中央,留下一串青紫的情欲痕迹,还觉得不够,又向上撩开了浓密长发,嘴唇寻到越久徵的后颈软肉,却也没有立刻下嘴,只是悬在了半寸的距离。
“呼……嗯、嗯啊……”
被男人灼热鼻息喷洒,越九徵身体打起颤来,脑子里却不甚清明,只想要快速得到解脱,隐隐地又有些期待被肏弄地丢出来,白花花的臀肉不时挨到身后血脉贲张的凶器,这时候越九徵便立马僵住,只有呻吟克制不住泄出来。
“归珣,归珣是你么……嗯,唔,不、不要……”
叶归珣感觉到了手指缝里的湿意,料想到越九徵渐入佳境,已经是两眼氤氲着水雾了,不知那张平时冷淡的面容如今又是怎样的春情翻涌。他叼住久未见阳光而白得几乎透明的后颈,恶劣地用齿尖碾磨了起来,同时松开了手掌,越九徵的眼睛便一时间暴露在日光之下,在茫茫水汽中泪眼莹莹,鼻尖、嘴唇、耳朵都染上了情动的嫣红色。
他转过脸来艰难地看了眼叶归珣,穿了黛蓝白底道衣的青年跪在他边上,眉眼中掩着一些焦渴与欲望,分明的唇峰紧紧抿着,上身衣襟微乱,下身的腰带早已不翼而飞,褪下了点下裳,从亵裤中露出了硕大的龟头与粗壮紫红的茎身,剑拔弩张地对准了他嫣红的穴口。
越九徵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水,心里火烧火燎地饥渴着被这驴似的家伙操干进来,但是又碍于可耻的自尊心,让他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便只是咬着牙根盯着他徒弟鼓胀的裆部,使劲想转开视线。
叶归珣见他师尊看呆了,心中便起了调谑之心,抓着富
有弹性的雪白双臀往外掰了点,手指陷进了肉中,将自己渗着淫液的阳具顶端戳在娇嫩的穴口外侧,小幅度地顶胯磨蹭着。
他抬手将自己的发冠簪子拔了下来,很是爽气地笑了笑,舔了嘴唇,动作间线条分明的上身肌肉在单薄的法袍之下呼之欲出,锁骨之下的肌肤相比照射到日晒的部分还要白上几分,显得更加情色,带给越九徵目眩神迷的压力与吸引。
“师尊,自己说出来你要什么,然后归珣就满足你,好不好?”叶归珣一本正经地说,“要不然,我就把这个东西按原样物归原主好了。”
越九徵猛地一抬头,看见叶归珣手里举着一只外形熟悉的玉质塞子,经过了甬道与阳精的滋润,如今散发着玉润的光泽,他脸上立时烧红起来,嘴里嗫嚅着“你,你”了半天,叶归珣便有些不耐烦,制着他胳臂,强硬地掰开了两腿,两根手指夹着肛塞又猛地一记深顶,怼进了越九徵湿软翕动的后穴之中,分开层层绞紧的软肉,正戳到了腺体上。
再一抽时手指竟又不动分毫,被那蚌肉般的内壁有意识般地咬得死紧,叶归珣深深看着越九徵被情欲浸满的俊美容颜,喟叹了声:“没想到师尊这么舍不得我,今日便在这里多留会儿。您的师门日常,弟子早就越俎代庖替您做了。”
“啊——”越九徵高亢的叫了一声,大口呼吸着,腿间的玉茎直挺挺地跳了跳,欲待射出些什么,却因为体乏已久,灵力也空竭多日,只是不住地流着清液,酸胀地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所以,九徵师尊等会儿多予弟子些奖励吧,弟子也会卖力地伺候您的。”叶归珣色情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脸庞说道,将越九徵滑下去的两条长腿抓了回来,扛在大腿上方,虚盘着自己的腰,撩开自己的下袍,挺胯猛地锲了进去。
越九徵睁大了眼睛,终于哆嗦着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泄了身,同时出现了幻觉,看见眼前出现了一条消散的精瘦白龙,在出精的那一刻腾地飞走。道教本有“擒白龙”之术,用以禁欲。
越九徵知道,自己已经被完全破了童子身,再也无法修炼“髓玉食”的阳刚一路的功法了,可是他却没有太多的遗憾与失落,因为叶归珣渐渐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大开大阖地操干了起来,每一记都深入抵到穴心,撕裂一般冲开所有阻碍,将内壁的褶皱都推平。他的指尖在叶归珣背上抓出了一条条红痕,渐渐无力地软了下来。
他在情欲中逐渐沉沦,任身上那个人予取予求,逼迫他说些淫词浪语,又发狠地在他唇齿间掠夺着氧气,将他吻到气息不稳,眼前发黑,他最后脚趾打颤也没能数清叶归珣在他身上要了几次,有没有内射,他只是觉得自己湿透了,被操熟了,就像一只散发着浓郁香味的浆果,轻轻一按,便溢出汁水。

第四章 玉生烟(温泉play)
越九徵被操开了之后,远比叶归珣想得要乖巧诱人,大腿内侧痉挛着,软热的肠肉像一截肉套子包裹着自己的那根东西,不断地渗出点体液。他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上泛着情欲的粉色,哼出一点低哑的鼻音来,眸子半闭着,长睫下投出一圈阴影,垂着的下颔随着叶归珣顶胯的动作一点一点,两片饱受蹂躏的唇断续地将自己那功法的诀窍念出来。
“阴……阳交媾,遗珠而生……铅;天地始交,造化……竟有、有时;感通……感通——”他嗓音的音色是较为单薄的,清冷的,像一匹冰凉如水的丝缎,却在叶归珣不断磋磨之下发生了质的变化,像冷玉生烟,略浅的眼珠里有了人气,有了除却冷静自持以外的情绪。
身上的人没能忍住,抓着他的手臂就伏上去对着朱唇一阵啃咬,越九徵的微末努力只能中断,手扣在叶归珣脖子后面亦是忘情地缠绵,急切之下干燥嘴皮上摩擦出了血珠,尝到一点铁锈味更是失了理智,将那双修之道抛在脑后,只见当下。
叶归珣的胸膛很烫,越九徵觉得自己像一块蒸笼上的年糕,火候到时都化了八分。接下来是要做什么来着的,哦……大抵,叶归珣本来想带他去泡温泉的,院子里这一眼泉水最是能滋养亏空的灵力。他是想洗鸳、鸳鸯浴……
越九徵的脸微微泛起红来,幸而这个时候叶归珣在湿乎乎地舔吻他的耳廓,错过了师尊难得的羞涩。
叶归珣将阳物抽出了大半,只留顶端在穴肉里面,慢慢地动,手上大力揉搓着他的乳肉,拇指按着漂亮的乳晕一阵震颤地动作,带着薄茧的手指又捻又拢着乳首,刺激得越九徵腰都软了,叫也叫不出来,只是掀了眼皮,一双鹿眼半天终于对了焦地望定他,话也不说。
被这样注视着,叶归珣便觉得胸膛里这颗心脏烧得滚烫,像要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他没有想到,越九徵能和他的身体契合到如此地步,似乎有些东西正在抽芽生长,慢慢地变质发酵。他弯了嘴角,去亲了亲叶归珣额角的金色印记,用最虔诚的姿态去吻上这副躯体,此刻敬重与恋慕是真的,占有与欲望也是真的。
叶归珣呼了口气,将自己下身拔了出来,龟头和穴肉分开时发出“啵”地一声响,再看那肿胀娇嫩的小穴在开发后已然是没法自行合拢,灌在里面的阳精便慢慢地流了出来。身下隐私部位被紧紧盯着,越九徵羞耻地动了下腿根,便觉得那一处酸胀无比,内里也牵动有些异样的感觉。
叶归珣立马按在他大腿上,阻止道:“没事,师尊,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越九徵尴尬地拽着他的手,小声辩驳道:“别看,都是游戏,怎么还会有受伤呢,无妨的……”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俊颜,琥珀色的眼睛含着淡淡的笑意,越九徵愣了一下。他的徒弟仍然坚持地扳着自己的腿根,很有探究精神地伏下头用手指分开褶皱,仔细地看着里面。
“咳,师尊……我还是没弄懂你这功法特殊在哪儿——”叶归珣的碎发随着动作拂在越九徵的性器上,让他忍不住蹙眉,咬了唇止住呻吟:“嗯……你说什么,特殊,啊——”
“身体会有什么变化么,还是进度条之类的,功法修炼总有提示吧。”叶归珣捋动他的性器,温暖的指腹将马眼罩起来,小幅度地攒着刺激,一边捏诀运转小周天,放出了一点坎水之力,按摩着会阴。越九徵便觉得一股清凉而温和的灵力从身下传来,像一阵阵浪一般抚慰着疲惫与酸痛,实在是太舒服了,他禁不住蜷着脚趾发起颤来。
“……别,别这样,哈啊……好奇怪~”越九徵用手背掩着眼睛,方才在做的时候叶归珣因为过于忘情,没怎么顾得上他的感受,水火双属性的躯体便控制不住灵力激荡,让越九徵吃了不少的苦,但是现在突然一下子温柔起来,却又很奇怪,他想要用手捂住嘴,却被叶归珣一拧,锁在了身后。
叶归珣咬着他的乳首诱哄道:“没事的,师尊,叫出来……这里又没有别人……”
越九徵抖着腰,精神的玉茎硬了起来,一跳一跳地在前面出精,他叫了一声,带着哭腔道:“我,还有多久啊,不行了……归珣,我已经两礼拜没有做过任务环了,别人会怀疑的……”
“没事的,师叔师伯那边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说你在特殊状态,没人会打扰咱们。”
“……不是,那你要做……我……”越九徵咬了咬牙,摇摇头别过头去,叶归珣按得他太有感觉了,觉得这个气氛也许该继续下去,但他还是没这个脸皮说出口。
“感觉怎么样?”叶归珣突然将他抱了起来,走进了温泉之后,缓缓坐下,将芥子空间里的活泛经络的药剂倒进了泉水之中,瞬间空气中便漾起了一股清新的柑橘科植物的芳香,越九徵喜欢这种味道,能够让他放松。
“这个味道……怎么会知道,你这小子真是……”叶归珣凑上来擒住他的舌尖,咂得滋滋发麻,越九徵便忘了刚才的疑问,仰着后颈一副不能承受更多的模样。
叶归珣用手心去触碰他的脸,因为兴奋而略有颤抖——不过没关系,对方保准紧张得快要元神出窍了,他痴迷地望着越九徵俊朗出
尘的侧脸,剑眉星目,鼻梁挺拔,唇形姣美,无一处不显示着造物主对他的偏爱。越九徵正是他所钟爱的类型,
越九徵脱力地攀着叶归珣的肩膀,在鼓励下缓慢地扶着阳物坐了下去,温暖的水流打过敏感的大腿内侧,随着吞吐的动作冲刷着穴壁带来了别样的感觉。
怎么这么主动……这滋味好得头皮发麻。叶归珣托着他的腰,一手从腋下穿过去抚摸着他瘦削的脊背,他喟叹了一口气,咕啾咕啾的水流挤压着他的硬挺,几次滑得要夹不住了,越九徵最后撑着他的胸膛,腿肚子打着抖,穴内的白浊体液被一点点操干得流出来。
他紧紧闭起了眼睛,脸上蒸腾着红晕,一头乌墨似的头发飘荡在水里,就跟团水藻般,而白茫茫的水汽隐约遮掩了他们的身体,将细微如肌肤紧贴的颤栗也传达给对方,他们就维持着这种心照不宣的心情交合着。
叶归珣的眼睛很亮,像一只正在狩猎的大犬,挺拔的鼻梁蹭过越九徵露出水面的颈窝,大概是没有能想到越九徵是那种身上痕迹能保留很久的体质,他怔怔地伸出手指逡巡抚摸过那些齿痕和吻痕,觉得自己心里烧了起来,热血上了头,也一阵阵地口干舌燥。
越九徵“呜”地叫了声,伸腿撞了下他腿肚子,没想到叶归珣在他身体里的那部分涨得更加大和硬了,就这么一下快要被填满的感觉似乎都要隔着一层皮肉触碰到他的内脏。温泉水的浮力把他俩往上托,操干其实没有那么容易,动起来非常费力,越九徵基本是被带着沉浮。
俊美无俦的道人无意识地探出了舌尖,剑眉蹙着,闭着眼沉沦于一波波的情欲之中。因为眉眼处被水滋润着,两颊也红润饱满,于是显得很水润,像一颗白里透红的桃子。
将要结束的时候,越九徵大口喘着气,叶归珣内射在他的里面,他们十指交握地倚靠在石壁上,都有点累了。叶归珣顺着他的脊背,将他的湿淋淋的头发用灵气蒸干,询问说:“师尊,那个还需要么?”
“啊?”餍足而显得慵懒的越九徵靠着温泉的石头,他睁开眼皮,一脸疑惑地望了过去,叶归珣从芥子空间里将那枚玉质肛塞递给了他,他顿时语塞,脸色涨红道:“自然,是一时用不上了……”
叶归珣本就是调戏他一下,也没想怎么为难他,便将自己拔了出来,耐心而细致地给师尊清理,却被越九徵拽住了手,他压低嗓子咳嗽一下说:“这个……先不忙,正好有了空余时间,你要和我去小十重山做任务去吗,定期的门派历练,那里有很好的风水两种属性的锻剑材料。”
“嗯?可是师尊,我的剑胚还没有……”叶归珣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他捡起了一件外袍递给了越九徵披上,系好了衣带,越九徵掐着眉间道:“都是我的过错,将你那剑胚在般秋子那儿搁久了,超出了预定锻造的时间,人家不乐意了,材料还缺一些,得赶紧给他补上。”

第五章 雪翎现 (蛋:女装被舔穴)
【小十重山】的传送阵远在宗门北麓,一路也要经由三座飞桥,路途很是遥远。两人走出了逐昀台后,越九徵召出师徒面板代为接了历练任务,一颗朱红色的杏果便从空中啪嗒一下落入了他掌中。
“这信物易腐,徒弟过来保管好了——”越九徵拿出了点师傅的威仪来,整肃神色对换好了一身洁净道袍的叶归珣递出手,谁料却被那人一把拽了过去,眼睁睁看着他俯下头用嘴唇含起那枚杏果的梗,濡湿的触感在手心一触即分。
越九徵:!!!
应当不是错觉,叶归珣在霎那间伸了点舌尖,只是抬头之时又换上了一副无辜容颜看着他师尊,显得极其自然单纯,浑不似上午时那个作威作福的人。
越九徵瞬间僵住了身形,因是始料未及,又在住处外头,随时都会有别的弟子来回走动,撞见他们这男男授受不亲的情状。越九徵心里毕竟还过不了这道槛,他脸上显出了一点愠色,抽手就在叶归珣手背击了一下,立时现了道红印。叶归珣将手收了回来,谦恭地低了头,嘴角却在师尊看不见的角落微微一弯。
越九徵拂袖而去,使劲擦着掌心,心里又是一阵心烦意乱,先前颠鸾倒凤的荒唐景象便在脑海里翻腾起来,他掐着清心的灵石,叫叶归珣放出了五景鸾舆座驾进行代步。当白光消失后,叶归珣看到精妙绝伦的青幕鸾舆前跪着的四头扎着红绫的乖顺白鹿时,别有深意地瞟了越九徵一眼。
那副眼神就好像在说,师尊,你当日也是那副情形,若是也扎上了红色的缎带,为人做坐骑,不知该有多惹人疼爱呢。
越九徵却只能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了,将上头法阵开启后,便当先撩起道袍坐了上去,浑然不知叶归珣正儿八经地打起了在里头车震的主意,甚至还在考虑怎么还要多久才能“骑”上他的好师尊犯上作乱。
鸾舆里的空间并不大,两人并排坐着,叶归珣二话没说就挨了过来,跟他膝盖相抵,越九徵转头瞥他一眼,叶归珣收了要伸过去的爪子,转而掏出了一卷法术像模像样地与他师尊请教起来。越九徵接了过来一秒就进入了状态,对徒弟提出的几个疑惑的地方耐心细致地解答起来:
“这一段虽然读起来是跟古言差不多,但其实联系上下文就是告诉你经脉的走向,因为你是水火双属性的灵根,便找到‘至阳’、‘风府’、‘檀中’等几处大穴,贯通后再走‘太冲’、‘章门’,护住心脉、肝经、胆经基本便无碍了。当你觉得气海微热时吟咒,可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叶归珣趁机摸上越九徵放在膝盖上的手,一边紧扣住了手心朝上,一边激动道:“九徵师尊太厉害了,你是怎么了解到这些的,家里有人学中医吗?”
越九徵耳尖发热,有点窘迫地说:“不,以前读了些杂书知道的,个人兴趣而已,看着玩玩……其实一开始想学炼丹的法门,但内门选拔时被刷下来了。”
“那也很厉害了,小时候还打键盘游戏的时候我跟着几个大哥哥一块玩,就特别佩服网上那些攻略制作者,不知道该感叹他们是太有想法了,还是游戏设计就那么神!”叶归珣内心快活地摇起了尾巴,面上却还是一片孺慕情深地看着越九徵,觉得他这副美人含羞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越九徵不疑有他,也点头说:“嗯……我也是,挺喜欢研究攻略和比较冷门的细节,掌门师伯就是我在上个游戏时遇到的一个版主,他在这方面挺厉害的,有几个一起收集数据和开荒的朋友。”说到这儿越九徵突然觉得手被握得有点疼,便诧异地看向略低下头的叶归珣,将两人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突然这么使劲,你想跟我掰手腕……”却因看到青年刘海下凤眼中掠过的暗色而住了声。
叶归珣呼出一口气,仰起头闭上眼道:“没事,只是想到师尊比我大了几年,一定也经历了许多别样的风景,认识其他很优秀的人,这些,都是我不曾也无法涉足过的时间。”他迎着越九徵震惊的目光,绽出一个标准微笑来,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鸾舆突然一阵颠簸,接着像是在乱流中被什么体积较大的物体撞了一下,越九徵直接扑进了叶归珣怀里。
越九徵坐到了他腿上,左手攀着他肩,抬了空的那只手摸了下额头,若有所感地皱眉道:“得出去,左轮轴体好像损坏了近一半……”叶归珣扣牢了他,声音冷得要冻住什么:“先等等,师尊。”
这一瞬间两人可谓近在咫尺,几乎能感受到对方鼻息,叶归珣和师尊对视一眼,反应极快地用手臂护住越九徵后心,额间印记显现,运出剑决,祭炼了一道橙红色的光芒,飞星般穿过帘幕射了出去。越九徵只慢了半拍,五景白鹿鸾舆自身的防护法阵也展开了还击,张开了四片冰棱羽翼,白鹿们鸣叫起来原地蹬了几步就扇起了一阵扇形的罡风兜头向前方罩去。
青纱帘幕被狂风撕成一道道碎片,外面的白雾中慢慢走出来一个人影,一头红发手持重剑的高大男子来到了鸾舆前头,狂妄的笑声“桀桀”响了起来,他将重剑往地上一杵,脸上英气勃勃的五官因为讥讽而有些扭曲变形:“真是没想到,逐昀台的九徵真人竟然会
坐在入室弟子的大腿上,好一个不要脸的贱货啊~”
他昂头对叶归珣挑衅地扬起眉毛:“小柴鸡,你师父的滋味想必很不错吧,啊,细皮嫩肉的上了床不知道能不能跟个女人一样扭屁股迎合别人。”
他的话过于粗俗,越九徵却一脸漠然,毫不所动,只是将眼瞟向了叶归珣,接收到讯号的叶归珣将师尊头发在而后别好了,轻声说了句,越九徵点了点头,袖子一拂便移动到了鸾舆外边。
叶归珣跷着足尖,上半身微倾,很是轻视地对红发男人说:“离大娘,奉劝你放尊重点,尤其是对我师尊,在我面前贬低人,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那红发青年勃然大怒,脖子上都爆出了条条青筋,将碗口粗的金芒重剑举起来,剑尖指着叶归珣的脖子说:“我叫离塘,少特么给我改性了,叶归珣,早就看你不爽了,咱们这就划下道来痛快打一场,让你师尊在旁看看他教出来个什么人五人六的玩意儿!”
“好啊。”叶归珣竟然一口答应下来,半点不带犹豫地,倒把这离塘震了一下,有些怀疑他的实力是不是之前预估的那样。叶归珣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抬起左手,现出一柄冰蓝色的长剑,剑身纹路古朴,一步步走了过来:“不如玩点大的,咱们打个赌,但是,我要和你先订血誓。”
“怎么,我看起来是会耍赖的人么?行吧,算你走运,老子今天心情不错,就都依你!”离塘将拇指朝上,在身前一扬,两人间现出了一张金色的薄纸,取了各自兵刃划了道口子滴了上去,页脚便立时浮现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印记,一者似豺,一者如苍鹰,只是后者看起来更为繁美贵气。离塘一瞥之下内心便有些惊异,觉得自己似乎是在什么地方曾经见到过这样的印记。
不应该啊……这雪翎杀神,不是早就传说账号自杀了吗?

第六章 凤御杯(斗法剧情 准备骑乘)
每次【衡虚宗】选拔能够接受各峰峰主真传的核心弟子,都是从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当中挑选出试炼弟子进行统一的培养,而试炼弟子往往不止拜一个师傅,他们通常要与六七名同门一起竞争稀少的核心弟子名额,以得到更多的资源、更高级的功法与法宝。
离塘就是【衡虚宗】中一个分支【雷启堂】的试炼弟子,他在宗门中一次新人比试中还得过三十强的名次。离塘在【雷启堂】地位与叶归珣参差仿佛,只差一步便可成为核心弟子,本人又是雷火双属性,与他标志性的金芒重剑所配套的功法非常契合。离塘自问与叶归珣相比实力更高出一筹,且他的师门与越九徵这一支在师门势力之上关系微妙,因此也常来挑刺。
特别是在离塘的一位年轻貌美的师叔莫小筠倾慕越九徵,却遭到九徵真人的冷淡无视之后,离塘看他更加不顺眼,今日被他发现这对师徒间的苗头,照他的个性怎么可能善了,他决定要替师叔出这口气。
离塘性子火烈,叶归珣亦不是愿意多废话的性格,两人三言两语便约定好,比试中输的一方要答应为赢的人履行一个承诺,范围依然还是限于在“仙缘”游戏之中,微小如稀有的灵石珍品交换,往上封顶至被对方差遣为仙仆。
因是还在宗门之内,也不是杀局,离塘与叶归珣间定好了赌注,便找了块空地相隔几丈站定了,如莲台形状的保护罩也升了起来,将他们托举在中间。叶归珣祭出腰间法宝葫芦时,这片山头顿时霞光闪动,山间禽鸟振翅飞走,远远地便有一些玩家与npc望见了,知道这是有人在门派里斗法,也驭使了法宝坐骑前来观战。
“哎,那红头发使重剑的是谁啊?”
“你不知道?这就是离塘啊,脾气暴躁的那个雷启堂弟子,他怎么跟人在门派里约战起来了?”
“我瞧见那边天上飘的好像是问道峰的九徵真人的坐骑,与离塘对峙的是什么人,脸瞧着鲜嫩的很,大概是他弟子吧。”
“王兄,你看谁的赢面更大?两个剑仙,我更看好那个使冰蓝色轻剑的。”
“你说的啊,是越九徵门下的叶归珣,前些时候对战魔修,他被一名结丹期长老纠缠上,居然还能被他给溜了。把人家给气的呀,心魔都暴动了。”
“谁赢谁输不好说,雷启堂大长老手伸得长,禁止门派内设庄下注,你看那边几位穿了红衣的试炼弟子,咱们就过把眼瘾好了。给,这是小弟近来炒制的干果。”
越九徵驾着五景白鹿鸾舆飞上了半空,便见到附近四散着一些探头探脑的弟子,三两成伍地开着观战符与记录结晶,空中也有些七彩的法宝光芒,是一些比较高阶的修士玩家藏匿着外形在围观。
越九徵顿了一下,没想到会在此时惊动如此多的视线,看来离塘人气还不错。这样一来,这看似随意的比试分量便不由得上升了许多,如果把握得好,叶归珣不仅能够一战成名,于他后面历练的机会也会更大一些。
叶归珣神态悠然,与离塘遥遥对峙,小小一方空间中灵气涌动,法宝葫芦在空中滴溜溜地转。叶归珣长剑出鞘,突然消失在原地,如同一滴露水从叶梢滑落,周围空间不可察地微微扭曲。
离塘呵斥一声,将手中重剑抡起往前拍,一道尺许宽的雷霆击在岩地上,现出好几道深深的裂纹,而那劲道却分毫未减,依然挟带着吞噬一切的霸道之意,将前方的灵气搅碎成了漩涡!
显然这一招是一记威力巨大的范围攻击。
叶归珣从他背后闪过,一剑破万法,桐纹古剑挥动时隐约响起凤鸣之声,其上的剑气化作一只沐雪的雏凤,刹那间便从上空向离塘扑了过去,与叶归珣的身影化为了一道虚影。
他这一剑从胁下刺去,便阻住了离塘雷霆般的剑势。离塘左脚一跺,高大身躯却是很矫健灵巧地转过身来,将宽阔的陨铁剑背朝前一挡,火星四溅。
叶归珣看到离塘嘴角一扯,本能感觉不妙,一个空翻后跳,将一道符箓扔回原位,离塘振臂一挥,从地底窜出了三道阴雷火,原本是用于炼狱中烹煮恶鬼的鼎炉,火苗接触到了浓郁灵气后在两人间如同爆炸般迅速蔓延,碰到符箓时火势颓然转败,最终绕了开去,形成一个火红色的半圆。
离塘一个冲锋穿过火焰,浓烟中叶归珣却已经不见踪影,叶归珣再出现时右手持剑,左手掐着剑诀,桐纹隐现青色光芒,再度向离塘袭来,脚踩的步伐十分稳健,隐含罡斗玄妙之意,将离塘的攻击一次又一次地化解。
离塘与叶归珣战了数百回合,他诡异地发现叶归珣的动作在自己眼里变得越来越慢,但这人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疲态。他也曾有机会发现其中的破绽,但每次将重剑挥过去,或拍,或捅,或斩,或挡,却始终碰不到叶归珣的一片衣角,那些空间仿佛有短暂的波纹闪过,所有发出去的攻击都陷入了另一个时间维度一般,得不到反馈。
离塘有些焦躁,最终落手时将一道雷符拍在重剑上打了出去,下一秒他突然醒悟想要补救,喉咙却被一道冰冷湿冷的感觉扼住,举到了半空之中,叶归珣脚踩飞剑,琥珀色的眼
眸淡泊地望着他,左手掐诀起势,旦夕间,一道淡红短芒没进了离塘后背。
离塘猛地睁大了双眼,在他的面板上对战的计时沙漏轰然清零,咔擦扭转露出之下的腥红数字来,整个对战耗时仅三十六分钟五十八秒,而叶归珣血量只减下去了三成。
这一式直接破防,离塘没法抵抗,更来不及用灵药护住心脉,血槽瞬间清零。
他败了。
越九徵从鸾舆上站了起来,边上飘来一片莲瓣,站着个姿态端庄却容貌美艳的女子,她执着一支短箫,远远望见了这幕情形,笑眼盈盈地对越九徵道:“恭喜九徵真人,收了个资质不凡的徒弟,他还有很不错的成长空间,我们都等着看到更多精彩的比试呢。”
越九徵回礼,问询了名姓:“许师姐客气了,小徒弟资历尚浅,只是占了不曾进行过试炼弟子选拔,实力不被外人所知晓的便宜罢了,我们接下来还要去小十重山个,赶路需要时间,失陪了。”
越九徵毫不留恋地唤回鸾舆,白鹿撒开蹄子,向下飞去迎接叶归珣,许雉婷立在宝华流转的莲瓣上,脸上扯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来,思忖道:“居然能闻到这样浅淡的髓玉莲香气,九徵真人……有意思。”
离塘这场比试败得心服口服,他一向慕强,先前的偏见便减淡了许多,等服下了一支雪莲,盘腿打坐调息,稍顷就站了起来。离塘便追问叶归珣对战的细节,叶归珣自然是能搪塞的都半真半假地糊弄了过去,最后离塘想起了什么,转而问道:“叶归珣,你当时签订血誓时候那个浮现出来的苍鹰图腾——”
越九徵一脸平静地走了过来,对叶归珣道:“归珣,时间不早了,我们还等着去传送点,你的一位师伯还拿着灵晶等着我们呢。”他对离塘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便当先往坐骑走去。
“既然师傅催促了,想必也无法再耽搁下去,这承诺择日我找离塘你兑现,出门历练很快便回,再见。”叶归珣见状便拜别了离塘,跟着越九徵坐上鸾舆往西边飞奔而去了。
站在原地的离塘又拿出了血誓看了看,他擦了擦眼睛,原本看到羽翼与尾部有两道显眼白羽的苍鹰,如今在对战之后却失去了原来的色泽,染上了代表叶归珣本身属性的红蓝焰纹,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难道真是我眼花了,毕竟还从来没听说仙缘历史上出现过高度雷同的独有图腾……”离塘收起血誓,这种图腾的功能玩家们还没有完全研究透彻,只知道是一种类似天赋、福缘的系统,决定了一个人可以激发出的血脉力量,但也和能发挥出的能力水平没有完全绝对的关系。
小十重山外的茫茫草原之上。
“想要的话,师尊就要自己动,自己来拿。”男子低哑的嗓音性感之极,越九徵喉头动了动,在头顶摇晃的昏黄灯光下,为眼前的美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我会好好看着你的。”
叶归珣衣裳大敞,黑发散落在裸露的肩上,躺在质感厚实柔软的虎皮毯上,他的墨蓝腰带已经半松开,小麦色的胸腹上肌理分明,在灯光下如同浸满了蜜色,胸上两点淡淡的,松垮的裤腰隐没了一半线条分明的人鱼线,手掌在身侧拧转时带动了布料,似乎能窥见其下茂盛的毛发。
越九徵跪坐在他的左侧方,靠着他结实的大腿,温热的触感传递过来,让他觉得心里发慌。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似乎身下也慢慢抬头,为这血脉贲张的男子气息蠢蠢欲动。而叶归珣正在诱惑着他主动坐上来——
“所以说,你还在等什么呢,越九徵?不是想来睡我么,害羞了?”叶归珣拉了下越九徵的腰带,他宽阔手掌触碰到那人的小臂,被条件反射地甩开了,师尊肤色白净到在强光照射下依然熠熠生辉,倒映出了耳根一片淡红更加引人心动。
越九徵喝了点马奶酒,现在劲头上来了,虽然不上脸,眼皮子却越发滚烫,烧得眼睛红通通的,觉得倦意上来了,在现在这种温度之下只想和人温存,可谁知叶归珣却不伺候了,往毯子上一滚,胡乱扯乱了衣襟腰带,就等越九徵怎么来上他。
越九徵抿了下唇,觉得这状况实在是很下年长者的面子,看来这狼崽子今日是挑逗起了他的念头,却非要他亲力亲为自己脱衣服扩张不可。越九徵把盘扣都扯开,手指因为紧张不自觉发颤,解开腰带时,流苏滚落到了叶归珣胸间伤疤之上,叶归珣胸膛重重起伏了一下,哼了一声,将大腿支了起来。
越九徵脑袋嗡地一下热了,他醉意上涌,看着那道长约二寸长的伤疤,眼里涌出了许多复杂情绪,心念微转间便俯下了身体,伸出了舌尖,慢慢舔那处生出的粉嫩新肉。
叶归珣“嘿”地笑了声,将手掌托着他后脑,柔情抚摩,终于是没忍住,绷着笑意凑近他耳边道:“你还真的个猫崽子呀,九徵宝贝儿,要不要来摸下我的这六块腹肌,嗯?”
“别闹……你这伤势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叶归珣漫不经心地说:“男人有伤疤不都说是荣誉的勋章么,我觉得还挺有魅力的,再说这是游戏又有什
么要紧的。”却看到越九徵一阵恍惚,似乎还盯着那结了痂的伤口一副耿耿于怀的样子。
他刚想伸出手去摸俊逸的脸廓,就听得越九徵眼神飘忽地呢喃道:“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处呢,这个形状……”

第七章 画堂春 (自己玩后面 骑乘)
叶归珣手撑在虎毛毯子上,墨发倾泻在肩膀上,凌乱遮盖的衣物从腰间滑下,他疑惑问道:“师尊你在说什么?”
越九徵恍然醒悟绞紧了指尖,眼神慌乱地不知该怎么安放,徒弟向来宽肩窄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如今,在蜜黄色的灯光下就显得很欲,于是他将一双眼眸望向叶归珣的眉眼,尽量平静回答道:“没什么。”
话刚说完,他手下没收住力道,等级高带来的力量加成直接将叶归珣的腰带撕裂开一个小口,清晰的裂帛声令两人都为之一愣。越九徵查看了下手里那条腰带,居然还是紫色品质的一件装备,现在显示已经损坏了,小十重山附近可没有裁缝职业可使用的工具台,越九徵隐约觉得有些后悔,但也只能将徒弟的东西收起来,满怀歉意决定替他再找一件合适的装备补偿给他。
叶归珣饶有兴致地舔舔嘴唇,调谑道:“师尊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睡我吗,白鹿可真的不适合你,我看还是那些豹子啊小野猫之类的——”
“师尊,你?”聒噪的叶归珣被拽住了手封上了禁制,越九徵都半醉了符箓还是使得非常准确,只是他意外将叶归珣一只手同自己掌心相贴粘在了一块儿,于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就嘟着嘴不去管了。
越九徵两颊酡红,他未克制住呼吸,口鼻间都带着一股暖乎乎的浓醇酒意,他伏低了上身,手指小心撑在叶归珣的胸膛上,鼻尖偶然间蹭过叶归珣的久经锻炼的腰腹肌肉,像是寻找什么一样,温暖的唇像雨点般断续落在叶归珣的身躯上,逐渐往下挪,两条修长笔直裸露的腿也跨坐在叶归珣的腿上,紧贴的皮肉摩擦间带来了别样的感觉。
“师尊……”叶归珣有些弄不懂他在做什么,不过这不妨碍他以少见的角度仰视欣赏着越九徵几乎完美的身躯,在纱罩灯之下,简直如同沐浴着圣洁的光辉。
越九徵似乎觉得这样做还不够,他的后穴突然涌出一股空虚的瘙痒来,像有一只小虫在一面牛皮鼓上不轻不重地蹦跶着,用口器撕咬开边缘,于是他拱着身体状似放荡地扭动起来,抓着叶归珣相贴的那只手放到自己胸前。
叶归珣简直惊呆了,他瞠目结舌地轻轻颠着腿,将重心不稳的越九徵半搂进怀里:“怎么回事,您酒后都是这副德行?乱性也未免太熟练了吧!?”
越九徵挣了挣,有些鄙夷而冷淡地反驳道:“孽徒,躺回去,再多一句话我也给你禁言符封上了。”他才凶了三秒就原形毕露地打了个酒嗝,然后又醉眼朦胧地开始茫然发呆,有点颓软的玉茎隔着下裳顶着叶归珣的肚子。他撑着叶归珣的胸膛,另一只手摸索了半天,几乎快要把叶归珣摸到欲火焚身、翻身就干了,才找到门路般送进了自己的后庭,就着已经情动而湿润的后穴小心扩张了起来。
一开始分泌的体液还不够多,越九徵的脸色因为撕裂的疼痛白了几分,但渐渐润滑到位之后他便神色轻松了下来,身体也会不自主地追随者本能去迎合手指的动作。
叶归珣于是又不敢动了,和他想象的有一些微妙的不同,但好歹越九徵还是骑乘的上位趴在他身上玩弄起了自己的小穴,于是他便也将空出来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动着越九徵的脊背,将那遮盖的衣物直接清除掉。于是越九徵撅起了臀时,最后一件如蝉翼般薄的衣裳也从身上滑落下去,叶归珣的目光
焦点落到那臀间隐秘的丘谷中,望见那片阴影,他眼眸一暗,感觉自己的阴茎在档里又涨大了几分。
“啊……哈啊,还、还要……再多一点……唔……”越九徵脸上一双如寒潭秋水的眼眸也半睁半闭,眼尾因为情欲染得水红,嘴也开开合合地喘息起来,随着手指抽插动作的用力和加快,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他撅起摇动的臀肉在蜂蜜般的灯光下闪烁着吸引人入魔的色泽,因为出了汗上面的纤毛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丽,就好像油画里的人像一样。
“到底在哪儿呢,那个地方……哈啊……太快了,呜好爽……停、停不下来了……归珣、归珣——”
“越九徵,放开我,让我给你。”叶归珣呼唤着他,空出来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了起来,他焦急地喘息着,呼吸不自觉加重。
越九徵睁开了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生理性的泪水,他将两根手指都塞进了后穴中,快慢交叉地抽插着,但还是因为角度原因够不到敏感处,他磨着腿根,一直到膝盖酸疼麻木,发觉自己中指的长度还差一些。越九徵上身臂弯里挂着外衣,被刺激得高高挺立的乳首在叶归珣面前一览无余,呈现完全情动的樱粉色,他跪了一会儿,腿便有些软了,叶归珣的东西太大了,他蹲着用一只手始终没法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好几次都是从穴口滑开。只能夹着叶归珣的腰耸动一会儿,让自己前面的玉茎得到足够的快感,最后他将束缚着叶归珣那只手的符箓撕开了,就倒在了弟子的身上。
“师尊还是要练习,尤其是核心这里很差,下盘不稳您还怎么教我剑法呢,真的很不应该。”叶归珣笑着掐了下越九徵的脸,双手托着羞窘中的师尊的臀尖,让他将手搭着自己的肩膀,抱到了自己分开的
腿上,小腿跪地。
“九徵师尊自己来吧,说你现在要什么?”叶归珣剑拔弩张的阴茎就戳在越九徵的小腹上,一只手在越九徵的胸上不断揉动,将乳肉搓揉得生疼,又觉得酥酥麻麻的,一阵一阵过电般的快感从脊椎上窜过,越九徵不由得叫出了声,用手背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越九徵口是心非地拧着叶归珣的护腕带:“不,我不要……这,髓玉莲现在吃饱了不需要阳精,唔……”话说到一半口腔里就钻入软滑灵巧的舌头将他肆意掠夺,侵染上男人的气息,正当他被吻得穿喘不过气晕乎乎的时候,叶归珣的声音炸雷般响了起来,带着爽朗笑意:“我知道师尊面皮薄,所以多磨你几次,可是真的很想要,也不用抓得弟子的护腕那么紧吧,这是我身上次贵的一件紫装了,求您高抬贵手。”
“我,对不起,叶归珣我太……”
“哈哈,你太可爱了师尊,我跟你开玩笑呢,您随便撕,随便攥。”叶归珣让越九徵后仰一点,将自己饱胀鲜红的龟头调整了下放入越九徵的穴口,浅浅插入一点就让他舒服地几乎要哼出声来,那圈环肉紧紧箍住了进犯的性器,“只要之后给我满意的补偿就够了。”
补偿?是什么样的补偿,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越九徵就被撞得一歪,仿佛整个人被一柄利器贯穿了一般,阴茎借着之前的润滑大半操干进来,被紧致吸附的穴肉咬得进退不得,叶归珣再一挺胯,越九徵一个没抓稳,手便匆忙地从光裸的皮肤上滑落下去,被叶归珣攥在手里握紧了,带着后穴里一根肉刃沉沉浮浮,借着身上的体重楔入得很深,感觉快要顶穿了肠道一般。
“嗯……啊,哈好深,痛……”越九徵模模糊糊地叫了出来,腿肚子打颤地将自己撑起来再往下坐,叶归珣调整了下角度,缓慢而大力地往前上方推进着,越九徵鬓角的汗滑落进了眼角,他渐渐便得了趣,小幅度地扭动着胯部去迎合在体内冲撞的性器。

八东风寒 h 有现实剧情(蛋:番外2)
越九徵的五官因情欲而略显扭曲,他仰着脖颈,蹙着眉,面上湿漉漉地望着帐顶那盏橘色的灯,好像看到了荒原上升起的一轮月。后穴里正含着一柄粗大的肉刃不住地吞吐,那东西进得很深,从下往上干着他,榨取他体内剩余的水分一般。但光着身子的叶归珣却一脸坏笑,他的笑都是自带三分阳光的年轻健气。
他说,师尊你的穴正奸着我的几把呢,好饥渴的。手指一边从交合的地方撑起褶皱来,交杂白浊的清液从指缝间漏出来。略微低下头越九徵就能看见昂扬巨物在股间淫靡进出的光景,臊也臊死了。
越九徵脸红耳热,想开口让他换种表达,不仅听起来难堪还像是病句,张合下嘴唇才发觉嗓子哑得厉害,先前低叫了几声,叶归珣这个狼崽子便眼睛发绿地托着他使劲蹭弄。
叶归珣无意识地亲吻着他的额头诉说自己更喜欢清醒时候的师尊,但很快又改了口,非说哪一种样子的他都喜欢。他扒拉着越九徵挺着胯部,囊袋直往细腻的腿根上撞,甘香浓醇的马奶酒被他倒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涂开了,越九徵不免觉得头晕,按理说这酒度数低,他的酒量也压根不止那一点。
越九徵惊惶地觉察到了自己的心虚感,十几天前他是彻头彻尾的直男,从未想过自己会为欲望所驱使、会受到胁迫维持性关系,会被人一边操干一边热情地表白心意,这个人还是游戏里的徒弟。这个念头在越九徵脑海里徘徊不停,他想叶归珣真是个混账,当年自己怎么就看走了眼呢。可是叶归珣的恶劣本性基本都在床事上展现地淋漓尽致了,别的事上却如同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尤其愿意不遗巨细地照顾越九徵,越九徵刚动念想要什么,叶归珣就把那东西递到他眼前。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份体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潜移默化地习惯了叶归珣这样的陪伴,这个比他还要年轻三岁的男人看出越九徵疲惫时会提醒他下线去休息,国内爆发季节性传染病那段时间叶归珣像哨兵一样蹲守着越九徵。现实中的身体情况依然会反映在全息游戏的角色身上,一有轻微咳嗽他都要接受对方的灼热目光,叶归珣反复叮咛他不可以过度疲劳以防免疫力下降而中招。结果寒潮快要结束的时候,叶归珣转头就发来邮件告诉越九徵,说他发着高烧无法过来他居住的d市面基。
越九徵手里拿着一张写了地址的小纸片,来到叶归珣工作的那一片写字楼前伫立了很久,咖啡的热气飘上他的镜片,他缓步离开,没有告诉叶归珣自己就住在隔壁城市,路程只需一站高铁。当年如果母亲没有生那一场重病的话,他们家不会卖掉房子搬离d市,而他也许会出国深造然后到这儿的一幢高大气派的写字楼里工作。
自从越九徵家里出事以后,离职后的他换过了几份兼职的工作,正碰上“仙缘”游戏上线大范围进行宣传,越九徵就像自己的前辈那样成了一名职业游戏玩家。然而越九徵没有试图过联系从前认识的那些玩家中的名人,也没有加入任何类似工作室性质的团体,他从一开始来到“仙缘”以来就是一个独行客。他记不清那是在哪一天了,可能是在母亲得了重病第二次住院之后。
不久前“仙缘”的人工语音助手提醒他游玩时间已经超过了一千个小时,操作着登陆空间的越九徵恍然间意识到这是一个虚拟世界,一年前,母亲早已不治离世,家里积蓄为了给她看病全数花完,而他还要为了养活自己与妹妹小凌,供她上高中与大学,不得不更深地徘徊于这个世界进行探索。
“仙缘”的种种一切之于他是生存亦是生活。
他明明早已习惯,可是叶归珣为什么不说一声就闯进来?越九徵真正意义上慌乱了,他在失去对自己生活的掌控,固有的为了保护自己而笼罩的一层封闭外壳被逐渐地蚕食,叶归珣一点点打开他的内心让他重新看进那个世界,干涸的情感突然被滋润被淹没。他像一个穷困潦倒的人突然被扔进一座储量丰富的金矿矿床之中却不知如何开采,当那些阔别已久的东西涌入内心空洞的时候,越九徵脆弱的精神世界慢慢地摇摇欲坠了。
越九徵的手指捏着叶归珣的,指甲划出一道道白痕也犹然未觉,他像频临溺死者抓住一段浮木,呼吸被动作劈散,情绪完全抽离了身体氤氲成了一团透明无实体的东西,飘到上空,疏离地看着这一遭交合。他仿佛看到自己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下开始颤抖,叶归珣满含爱意与欲望地唤着他的名字,亲吻他,一次次用力地进入他,越九徵的眼泪从眼角止不住地滑落,流过了干涸龟裂的嘴唇。
眼泪是那样的咸,他却荒谬般想起风马牛不相及的一番话,叶归珣对他说,师尊的眼睛让我想起赛里木湖。
据说在盛开着美丽鲜花的草原之上,一对恋人遭遇魔王拆散,牧马青年不幸中箭身亡,姑娘在绝境之中殉情而死,悲痛的泪水化作了赛里木湖。可巧的是,越九徵其实知道小十重山外的这片草原建模取景就参考过那片海子周围的景色。
越九徵很想骗自己没有髓玉食的功法运转,叶归珣对他构不成吸引也不会产生任何威胁,但可惜的是他的身体远比内心要来得坦诚熟稔,他的吐息逐渐变得
芬芳好闻,身体后方也渗出了本在发情期间才会有甘甜汁水,这引得叶归珣情不自禁地在他体内丢了一次之后,又重整旗鼓开始了征伐。
当叶归珣像打桩一般抱着他动了数百下,在眼前一黑前,越九徵看到一个闪烁着金蓝色镶边的功法提示框跳进他的视野,叮咚一声,上面的白字显示:“恭喜玩家‘越九徵’将髓玉食功法修炼到第二重,您是本服务器第一位达成该隐藏成就的玩家,在本次试炼结束后您会在信箱里收到系统赠予的特殊奖励……”
越九徵屏住了呼吸,像不会认汉字一般,这么简单的几行字他看得很慢很慢,一个愣神又像惊醒从头开始读起。
“师尊?”叶归珣觉察到了越九徵的神情变化,停下来疑惑地用拇指指腹去触碰越九徵的眼周,越九徵迷瞪着双眼久久地注视着半空,眼神似乎没有焦点,在他看来越九徵就是一口气突然噎在了半途双眼无神地盯着空气,接着叶归珣变了脸色,因为越九徵突然又挣扎了起来,掐着他的手指呜呜喘息,眼睛眨了一下大颗的泪水便落了下来,停也停不住。
【系统检测到玩家心率上升,脉搏急促,提示您进行深呼吸平静下来,睡眠仓有一定概率监测到可能发生的不良后果采取切断连接的连接方案】
“——希望您和您的有缘人一起分享这个消息。”功法提示框最后一行这样写道。
越九徵未及看到这里就又陷入了昏迷,叶归珣赶紧确认了下他的鼻息,他抱着怀里颓软的师尊,脸上充满了愕然与后怕。
“师尊,师尊你醒醒,你还好吗……”
“……这,发生了什么,我不会,又把人家做昏过去了吧。”叶归珣喃喃自语,头一次感觉良心受到了谴责。

第九章 负水歌(剧情心情描写)
“小凌……”叶归珣听见昏迷中的越九徵用嘶哑的嗓子低语道,声音闷得像欲滴出水的乌云,眼球在眼皮下滚动了会儿便又毫无反应。
叶归珣箍着怀里的人,脸上先是完全空白的神情,像被惊雷劈中一样,夹杂着错愕与欣喜,随后醒悟过来,脸色铁青。叶归珣意识到,这一声“小凌”叫的并不是他的真名,而是另一个人,这个人不仅是越九徵现实生活中认识的人,还是极为亲近的那一种。
无可奈何的,有一点嫉妒的情绪在叶归珣胸膛里蔓延,像一只毒虫噬咬在那里,但很快叶归珣就平复了内心,很好地掩饰了失态的模样。因为他陪了越九徵很久,就算从来没听他提起过现实的事情,也能看出越九徵没有正在喜欢的人,说不定从前也没有过。
可能那个人是他从未提起过的家人吧,叶归珣想。他的发梢落在越九徵的眉间,即便这样,师尊仍然是一副深陷梦魇的情状,蹙着眉,嘴角抿起,额角的金色印记熠熠闪光。
巽鹿公司的规模和后台似乎很神秘,总能拿得出各种条条框框协议来解释全息游戏发生的大多数意外,谁叫“仙缘”是个仙侠类游戏:就算在公开资料库中属于世界边缘的地区也会发生跳崖奇遇;npc不断刷新复活也会剩下核心记忆数据,让人想起转世之说;而最离奇的是传闻“仙缘”隐藏着最大的商业机密是一种将玩家数据直接转换成高智能npc的技术,能够实现另一种形式的生命延续,虽然引发了伦理和隐私争议……“仙缘”的自由程度几乎贴近了沙盒游戏。
好在游戏舱安全监测从未发生故障,只要系统不报错,玩家数据不受影响,一时的昏迷也不会发生什么危险。越九徵估计是修炼髓玉食功法中遇到了什么玄关。想到这一点,叶归珣将衣服披在师尊身上,帮他掩盖好裸露的胸口与四肢,一丝不挂的他站了起来将纱罩灯举在手里,来到帐门前面。
隔着门上嵌着的两块水色琉璃窗扉,叶归珣看到一门之隔的外面草原之上,不知不觉已经下起了一场溟蒙细雨,在昏暗的水汽之中隐约能看见远处一些野兽的暗色身影在无目的地徘徊。
越过这片山坡是一个露天的巨石祭坛,这才是他们此行试炼的目的地,铸炼剑胚所需的材料就分布在祭坛入口下的地宫之中。
这里是?水……是大海?
如同被扯断线的风筝一样,越九徵的意识缓慢沉入光线晦暗的深水里,斑斓的光点洒在他的身上,显得梦幻而不真实。
在剧烈的情感冲击之下,躯体由于自我保护将意识与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进入这个中间地带,现在这片海洋里漂浮着的皮肤苍白的小人代表着越九徵的意识。这一幕画面像极了游戏世界中内修“元神”的情景,对于越九徵来说,他在此地所遇到的事情都不会被游戏机制进行录像与记录,他需要在突破关窍之时让自己的内心重回宁静。
而他现今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幕是多么惊世骇俗,他已经触摸到“仙缘”的核心代码背后的一部分真相,他站在现实与拟真的模糊界限。
刚才的记忆涌上心头,越九徵感觉身体非常轻盈,水流中的一些散发着萤光的鱼儿毫无阻碍地从他身体中穿过,光点汇合的地方能够看到一排“0”和“1”的代码,像是缺漏临时打上的补丁,转瞬又被修补成完整的像素。
越九徵睁开眼睛,将不着片缕的身体团了起来,脑袋埋在臂弯。他忽然很想就这样静静地漂浮下去,现实的一切与“仙缘”光怪陆离的遭遇早已不能动摇他的内心,但仍像一道道风刃割裂着他的躯壳。
突破带来的隐藏奖励在越九徵的意料之内,也是他在“仙缘”中越走越远的其中一个重要目的。越九徵曾经对叶归珣语焉不详地自述他无法割舍这个账号,一半原因都是因为得到“髓玉食”功法需要机缘巧合。他固然可以弃号重来,却也没有信心能有掌握相同珍稀功法的机会。
在仙缘中遇到这一类契机的概率恐怕只有千分之零点五,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具备相应的资质能够完全掌握。虽然越九徵不清楚之后他具体能获得什么样的奖励,修炼大成后又能不能替他实现内心的愿望,但希望之于他这种人,就像是为长期徘徊于迷雾、黑暗边缘的他点燃了一盏明灯,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撞上去的。
原本越九徵以循规蹈矩的方式修炼“髓玉食”功法,至今没有太多的进展,却在走向另一条道路时窥见了系统隐藏奖励的门径,越九徵不知内心是什么滋味,但凭心而论,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委曲求全、自甘堕落换取了这样的机会。诚然叶归珣提出的要求有时会令原本老实保守的他感到羞窘不已,但早在恢复成原形的时候,叶归珣就已经将选择权交到了他手上。
叶归珣即便强势,在那个时候越九徵才是对这段关系真正下定义的人,出于理智也好,出于感情上的考量也好,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留在叶归珣的身边,何况他根本不排斥叶归珣,床上热情难当像只大型犬令他没法拒绝,却在别的方面也能审时度势,非常会做人。
几番亲密接触之下下来,越九徵突然觉
得自己对于这个小徒弟的想法越来越不纯粹了,具体表现在身体上那种无法估量的契合,他刚想到什么,叶归珣都能给到。他性感之极的面庞,肢体交缠时的热度,动作时利落分明的肌肉线条,无不冲击着他的眼眶,灼烧着他残存的理智。
情欲尚且像一把燃烧尽一切的火焰,灵肉合一又是一种何其可怕的境地,越九徵就像一头不谙世事遗落人间的鹿,却遇上了最精湛狡猾的猎人,他战战兢兢地奔逃,却一头撞进了陷阱里,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还要把灵魂都献祭给他。
所以越九徵怕了,对于他来说,心里留有一块无人造访的荒芜之地是能够带给他非常大的安全感的事情。
越九徵还是不擅长回应他人的感情。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周围女同事想要给他介绍对象,越九徵以家里负担重,想等妹妹读完大学再说为理由推拒了,后来又有人说身边有个姑娘不在意男方家境,在听说了他的际遇还看了相片后对他本人比较有兴趣,想要约出来吃个饭,越九徵也是再三歉然婉拒。
后来到了二十七、八岁,越九徵也发觉到了他人看待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可能是把他当做同性恋了,同事邻居对他依然还是不错,但话题也渐渐减少了。办公室里有个相熟的女老师曾一度委婉地想要为他介绍几个差不多年轻的小伙子交个朋友。依照他的性格当然也是不想与人生气,只是笑了笑就轻描淡写揭过去了,总之也没有特别需要深交的人犯不着为了这个缘故和他们闹僵。
后来辞职之前,他所任职的学校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从网上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越九徵本身有点敏感,不过他为人并没有过失之处,别人也寻不到什么生事的把柄。“仙缘”上线公开测试之后他就干脆辞职去做自由职业了。
等到离职的时候,越九徵整理了一个纸箱打包了座位上的杂物走了,他所谓的私人物品统共也只有一串钥匙、一件常穿的风衣、一盆仙人球还有一个躺在抽屉里的相框。所有的文具、日常用品基本都是学校里派发的,或者节庆活动时的奖品。
假如那个相框被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看到了,他们也许会惊讶地发现,三人合影中的站在越九徵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和他长得其实并不太像。

十、玉壶冰 (师尊的心愿蛋:电梯伺候口)
“哗啦啦——”
虚幻的水流仿佛逆流返回到了天上,经过一阵数据化后下起了一阵红雨。
越九徵轮廓泛起一阵柔和白光,他的眼前出现了走马灯,记忆里无数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从他眼前飘过,人们努力地扯动嘴唇想要跟他说些什么,但是他却始终不能辨别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左纾之!”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以轻柔的,浸透了温情的语调,就好像是妈妈做好了晚饭一边用围裙揩手一边倚门眺望,拉长了调子,一声声地叫单元楼下贪玩的孩子。越九徵不由自主地朝身后望去,纵然他知道这一切只会发生在梦中,他仍然眼眶发热地回过头去注视着那道耀目的白光。
母亲苏颜在白光的尽头和他挥手,又喊了他的小名,语调有点动情,还是未曾褪色的记忆里那恬淡的,外表温和内里坚韧的样子。
凉薄的父亲早年弃他们母子于不顾又在外面另寻了女人结婚,后来几年在外地跑生意赚了点小钱,还愿意寄来供着他们二人的生活费,算作是丈夫和父亲身份失职的弥补。
苏颜一开始并不打算要前夫左宏的救济款,将汇款单退了回去,第二次人直接上她单位里去了,一大老爷们的,说话还挺直白,他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场,直接拍着桌子对她说:“纾之好歹是我左家的长苗,这钱你为什么不愿意要?你不是三年前除夕捡了个身上有娘胎带出来毛病的丫头吗,就这份工打算做多长啊,能养活你们三个?”
苏颜冷漠地盯着左宏道:“关你什么事,我堂堂正正地工作养活我自己和孩子,请问左先生你从前又做了什么呢?”
左纾之正好下了自习课来找她妈拿钥匙,一看这架势急了,冲到面前就把苏颜护在身后,一副瘦削的身板挺得笔直:“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需要你的钱,不干不净的,您自个拿回去给情人儿花吧,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纾之!”
“不要这样叫我,请问左先生你有什么资格?”左纾之皱起眉头,将母亲的拎包提在手里,拉着她走出办公室,没丢给左宏多余的眼神注视。
要说左纾之当年是个勤俭品优的中学生,待人都挺和善,从不和人起争执,可就是与父亲相性不合,知道要拿他的钱念书一直念到大学为止(哪怕这是法律规定的),他是决计咽不下这口气,差一点还出言不逊。
左宏也明白自己生的儿子的脾性,不搞定苏颜他一定不会理自己,人在患难之中只会越紧地抓住自己身边最亲密的人,就像落水时攥着根救命稻草都好,理智是最打折扣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此时左纾之给他的观感就像只羽翼未丰的小鹰,但已经敢和自己张着喙叫嚣了。
他在大动肝火的同时感到一阵难言的微妙欣喜,甚至有一种兴奋感,因为左宏觉得儿子终于有一丝看出来像自己了。左纾之身上有人味了。
左宏铩羽而归,后来辗转通过一个堂哥给苏颜送钱送家电,想办法帮她调动工作以便能有做两份活的时间补贴家用。
左宏所做的那些所谓赎罪的事情,大部分是左纾之不清楚的,后来被他撞破而不欢而散的那一桩事情,完全是因为生父在居功得意之时,毫无必要地以一种闲聊语气打探小妹的身体情况,让他感觉到了家人隐私被冒犯。左纾之在那刻迅速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依然是那样的不可救药,缺乏同理心,也没有基本的自觉,可能把人和人之间的情感维系想得过于肤浅和简单。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于小妹苏凌生理的特殊性,她是克兰费尔特综合征患者,外貌少见地呈现出非常女性化的特征,她的染色体组型为47,xxy,具有男性外生殖器,但无法产生精子,因此不育。缺乏常识的人会笼统将这些并非二元性别可区别的人称呼为双性人。
当然,现在的科技水平发展能以医学手段为像苏凌这样的患者选择性别,并装上对应的一套生殖器官,帮助他们更好地适应社会生活就是了……
苏凌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只有一个谐音很近的单名,福利院的阿姨们都叫她凌凌。小时候苏凌的外表上看并没有什么异常,她被生下后就被亲生父母找人送养到外地,当时确定的社会身份是女孩,自我认知也是女孩,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她最终还是来到了福利院,八岁时她在外面和一群孩子玩,意外遇到了苏颜。
苏颜一见到苏凌就觉得非常合眼缘,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苏颜了解到女孩背后的生平经历,与左纾之进行了几番商议,最终决定领养这个女孩。经历漫长三个月的合住考查期,> 越九徵从回忆里惊醒过来,他长叹一口气,方才他甚至幻想着握住了妹妹苏凌的小拇指,她琥珀色的眼瞳,曾经以饱含希冀的目光仰视着这个家中的顶梁柱,她的长兄。越九徵一瞬间回到了中学时无忧无虑的和家人一起度过的金色时光。
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回他在满含感慨地怀想苏凌清秀中不失几分英气的长相之时,越九徵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叶归珣
的脸,手指微动,他有些回不过劲来,足足愣了几秒钟才收拾了下复杂心绪。越九徵摇了摇头,将之归结为是自己近来睡眠不好影响了思维。
妹妹虽然特殊,但在越九徵的眼里,她仍然是个可爱平凡的姑娘,有些瑕不掩瑜的小缺点,也有超越同龄人的灵敏和胆魄。苏凌十六岁的时候,身高鹤立鸡群,综合能力尤其是身体协调能力异常高,在接触到全息游戏后便飞快适应并获得了很靠前的排名,但她并没有多沉迷,而是借着游戏机制与玩家间(pvp)竞争玩法拿到了丰厚的奖金。若不是后来苏凌遭遇不幸,意外昏迷,脑电波微弱,醒来后也是终日昏昏沉沉,她本可以借助自身非凡的勇气,拥有更加锦绣的前程,甚至成就能够超过自己这个书呆子哥哥!
越九徵,也就是左纾之是这样坚信着的。
他因为苏凌的兴趣与探索而结识仙缘,又因为想要让妹妹好起来,完成她的心愿,而开始踏上一条崎岖不平而孤独寂寞的路途。越九徵一度向冥冥中的神明许愿,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可以成为苦行者,放弃许多原本拥有的东西,可以为此做任何的事情!
这一切的缘由皆是来自于越九徵之前从“巽鹿公司”官方论坛的一个留言板上所看到的内容,“仙缘”在接下来三个更新版本内的高层决策中率先披露,他们能够满足一部分玩家的心愿与呼声,完成隐藏任务能够接近核心数据获得奖励——巽鹿正在利用机器深度学习、数据迁移等手段量身定制高智能ai。未来可能会有玩家获准许在虚拟世界中留下他们或他们亲人的影像、音容甚至是化身为高智能npc。
越九徵原本将这条讯息一刷而过,但一位海外留学的同学却通过电邮告诉他,国外某州立大学实验室正在开展的项目就是脑科学与神经科学在全息网络中的运用与再激活,虽然听上去不可思议,但寻求网络游戏公司的帮助拿到这部分数据,或许可以解除苏凌现在的困境!
因为巽鹿公司从二十年代能发展至今,规模逐渐扩大,始终没出较大的差错与伦理难题,背后的能量与倚仗的资本、核心技术真的相当可怕,可谓细思恐极。
“究竟该怎样定义灵魂?生与死之间的区别是什么?我们是被称之为人而有智慧的有别于其他动物的碳基生物,进化令我们走到了如今这一步,‘灵魂’的构成是因为脑电波还是所谓的一段段的记忆与经验?”那位同学向左纾之提出了一连串的疑问,听起来有试图按捺住的激动,“如果有人疯狂到去做这样的实验,ta去构造原本不存在的生命,或者令亡者归来,共享着我们熟悉之人的记忆、智慧与情感——纾之,请你告诉我,那么我们该怎么称呼这些非碳基生命体?”
他在最后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问题:“该称呼为‘祂’吗?”
越九徵身体猛然上升,失重感散去后他醒过来挣扎着爬起,衣物从光裸着的满布吻痕指印的肩膀滑落下来,睁眼刹那蜂蜜色的光线令他眼前一片模糊,眨巴了几下眼睛,越九徵隐约能看清身边坐着一个人。
应该是徒弟,越九徵没有去管对方,他现在脑子里还都是零碎的记忆片段和光怪陆离的哲学问题,不知道全息游戏让他沉入这种潜意识状态到底是为什么,又对他以后的计划意味着什么。
越九徵忍着太阳穴突突跳动的疼痛,未来得及去查看自己亮起的系统消息,就听到叶归珣的声音从面前响起,他微哑的嗓子似乎在过去的几个小时内滴水未进:“越九徵,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

11 两心同(坦陈妒忌告知原委)蛋
短暂的惊讶从越九徵的脸上细微掠过,他低着头侧首看了眼指端滑过的交互屏幕,视线焦点重新凝聚到叶归珣的脸上,即使略过被系统修补的容貌调整,对方的五官因之前的餍足情事更加神采奕奕,勃发着一种让人无法不为之心动的英俊气概,令他不禁又低下眼睑,耳尖发红,将自己内心的话语重新罗织过一遍。
越九徵闭上眼,只用了几秒就将被自己的情感抽离一般,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姿态,从容穿上蔽体的外衣,他散着发转向叶归珣点了点头:“可以,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开始吧,下一步进行任务的关键节点,进入目标行宫,时间限制是在……”糟,刚才和他纠缠的时候太过忘情,恐怕时间所剩无多了。越九徵预备好看眼系统时间时要极力克制住羞窘的神色,叶归珣却抢先一步回答道:“还有一个小时,足够了。”
徒弟越来越靠谱,反应和自制力都不错,这么快能抽离情绪,看来还是能与之商量些重要事体的。越九徵心里评价了一句,却被叶归珣的一眼看得背脊一凉,不免多疑起来。
难道我在陷入潜意识之中时透露了什么异常,被他觉察出来了?
叶归珣沉默了一会儿,将一柄小巧的飞剑法宝夹在手指之间慢慢把玩,开门见山说道:“师尊昏过去前,叫了一个名字,我听着像是个女孩。”
被一双琥珀般的褐眼牢牢锁着自己,越九徵感觉到压力的同时,情感上也很难说谎或者搪塞过去,叶归珣说的这样清楚,他便也立时明白过来,自己无意间喊出了妹妹的名字。小凌于他是最牵肠挂肚的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也是他不能与旁人分享的秘密。越九徵内心沉重,只是平静地摊开手掌,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叶归珣见他颈间肌肉紧张,没有说什么,续道:“本来我可以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毕竟和你来日方长,两个成年人都有彼此的自由空间,也没有口头协定我们之间存在肉体之外的捆绑关系。但我对你的过去的确是知之甚少,就算我想更进一步,说真的,我也不会对你的过去有太多的介意。反之推想你也如此,当然你若有心,我大可将自己的一切据实已告。”叶归珣的眼睛明明白白告诉了他,此刻这个男人觉得受伤,因为两人身体虽然紧密相连,却像是距离最遥远的陌生人。
越九徵默然想,不是的,我的确试图去远远看一眼你,可你当时病了,而我注定要回到自己那个相对冷清、偏远的城市。
就只是缺少一些运气。现在想一想,这所有的一切真的只能归结于运气、巧合吗,几年下来渐渐封闭自我、艰苦维持生活的经历,令越九徵根深蒂固地产生过一种认为自己不配获得他人全心全意相待的想法。这才是他无法迈出那一步的关键,他害怕接受到一点灼人的温暖,就会像飞蛾扑火一样在自己的一厢情愿当中摔个粉碎。
“那两个字,是小凌,也许你还记得我身份证上的现实名字吧,我就当做你记得好了。唉,我该问一句老土的话,比如说,‘她究竟是谁吗?’”说完叶归珣就笑了,越九徵有些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用贫瘠的恋爱经验去评估对方是在真情流露还是套路之中演技超常发挥,那个笑容看得他实在揪心,倒是也能换位去体味这苦涩。
“你……”越九徵犹疑开口,手指紧握外衣,却被叶归珣抚住了脸侧,用掌心轻轻摩挲起来,越九徵的呼吸便稍微急促起来,颊上显出点血色又很快退去。
叶归珣以回忆的口吻道:“那个瞬间的感受实在令人难以忘怀,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无论她是谁,我承认有一点妒忌她,这不能怪我。谁能够释怀呢?原本和你进行了一场自认为酣畅淋漓、彼此默契的欢爱,然而却不能打开你的心,不能看清楚你眼睛的落点究竟在什么地方。“
叶归珣蹲下来,平视着坐在虎皮毯中的越九徵,昏黄的灯光投在他的墨发与光裸的肌肤上,氤氲出一种相当迷离的光彩:“我对你的神秘功法运行的原理一无所知,或许什么时候你不需要我了,便能将我直接甩下,或许对你来说,我这份感情回应与否和其他倾慕者没有太多的区别,越九徵,是不是换了一个人在你身边,你就会选择让他来承担这个位置?”
越九徵摇起头:“不……不是这样,不会有其他的——”
越九徵闭了闭眼睛,呼出一口气:“我告诉你。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只是想要知道她是谁,叶归珣,我坦诚地告知于你,小凌,她是我的妹妹,我在法律意义上的妹妹,自从我母亲收养了她后,我们就像亲生兄妹一样友爱、互相扶持,一起生活、学习、照顾母亲。”
越九徵刚开始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到后来便显出了作为长兄的坚毅与深情,妹妹对他而言并非是心底隐痛的伤疤,反倒像一罐彩纸叠成的星星,每当想起的时候,那些回忆总是穿插在他们以及母亲最宝贵最快乐的那几年时光。妹妹逐渐成为他生活的一个重要的支柱,他怎么可能放弃唯一的亲人。如果每次入梦都能看到她的笑容,看她健康快活地奔跑,学习,生活,越九徵情愿一直一直陷入沉睡之中,毕竟那里也没有任何病痛与苦难,可既然他无法这么做,他便让自己刚
强起来,去担负应该承担的责任,找出拯救自己妹妹的办法。
叶归珣沉默着听完他的诉说,他的目光深远、平静,脸上并没有表演性的多余同情与悲悯,他最后在越九徵哽出一个滑音时,未问一句,便轻轻拭去他左眼的莹亮水珠,安抚地轻舒手臂将他圈拢起来。
“我在呢,越九徵,你要记得。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如果……你想的话。”

12、青玉案 (重复已替换车震2千字)
“可是我觉得这……来不及的,哈啊,不要……不——”男人低沉沙哑的叫唤声在低空飞行的五景鹿驾宝车之中,不绝于耳地响起。另一个人似乎在舔舐他的耳朵,很是诱惑地说道:“但是,这样的确是相当刺激的一种办法了,我认为你一定会喜欢的,九徵。”
“你叫我的真名吧,师尊,你应该没有忘记。”
越九徵感觉自己沾染上了叶归珣的气味,事实上,几个小时前,他正被徒弟极力爱抚与讨好,插了进来,狠狠要了一遍,以至于闻着自己都是那个味儿。他形容不来那种味道,大概是有些温暖、带男子气概的类似琥珀、皮革之类的木质香。
年长的男人闭上眼睛,忍耐着情潮将他的理智撕扯吞没,他没有搭理对方,像一个玉雕般任人摆布,他的下裳早已被扔在角落之中,叶归珣给他搭了披风,这样即便天上乱冲的罡风无意间将门帘掀开,越九徵放荡骑在他身体上,下身容纳着尘柄在欲海沉浮的淫靡情状也不会暴露地一干二净。
他们都不曾留意,当鹿驾宝车经由一处沼泽之时,帘角掀开了两寸,那处春光乍泄的光景令已半休眠状态的鬼脸王莲就像闻到了特殊香味的毒蛇,妖娆地开始生长起来。
叶归珣将越九徵抱在怀里,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搂过越九徵一副纤瘦的肩胛,以一种无法令他挣脱的姿势将之牢牢锁在自己的领域之内。更准确的描述是,越九徵坐在他的大腿上,后穴已经被充分扩张使用过了,那枚名为“花犯”的肛塞,物尽其用地将体液继续留在湿润紧致的甬道之内,让那儿保持着刚被使用到极限时的状态。这个命名正是恰如其分,当它被激活而逐渐炼为己用时,那处后庭正以一种惊人的进度,在各种意义上被催熟与开发,然而这种变化在初始阶段是非常细微的,以至于叶归珣能够隐约探索得出一些新的东西。
而越九徵分外迟钝,只以为那是心理生理上突破了关隘而适应过度。其实,也没有错,男人的身体就有这么不可思议。如果不在乎任何情感上的牵绊和责任,大概没什么男人能拒绝这种近乎灵魂之间的吸引和
花犯,叶归珣一定能领悟这层双关和暗喻,越九徵从未如此憎恨暗喻。
他喘息连连,被汗液沾湿的头发粘附在脸上,被叶归珣拨到脑后,意态十分深情,可是下个瞬间,他便瞳色转深,耸胯一记猛顶。越九徵被一双大手有意并起的细嫩腿根之间,一杆剑拔弩张的肉刃便毫不留情地前后摩擦起了他使用过度而发红的臀间,膨大的龟头擦着会阴等敏感带,顶端的马眼一点一点渗出淫液,将他雪白而布满掐痕瘀印的臀肉弄得一片狼藉。叶归珣似乎格外钟情于腿交,这也难怪,毕竟他们第一次在野外仓促解决情热的时候,便借着这一处宣泄欲望。
而越九徵从来不会拒绝这种事后情理方便,顶多轻微疼痛留存时间较长的性爱方式,他们可是在游戏当中胡搞不是吗,再大的麻烦,还有系统修正帮助那些勇于尝试各种花样的情侣。
越九徵称之为胡搞的,叶归珣都会装出委屈的样子表示不赞同。这个年轻一点的男人,对于示爱永远不会觉得疲倦,他在一种长期相处和探索之间,确信越九徵缺少的是安全感,是对人全然的信赖,是接受爱和给予对方的能力,或者说,勇气。
所以叶归珣认为不是问题,他可以等,等雪化成水的那一天,等这颗历经了嶙峋生活、外壳坚硬的龙蛋破壳的那一日。在越九徵还不知道叶归珣真名的时候,师尊就已经是是他的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突然,行进中的车身猛然颠簸一下,那布满了青筋的龟头便浅浅地戳入了柔软的穴口,叶归珣不禁头皮发麻,他的顶端触碰到了花犯靠近外侧的部分,他甚至有种那个东西其实是活的的错觉。有那么几秒,熟透了的肠道像截肉套子,紧紧地咬着他,仿佛长了点肉齿出来。接着,他能察觉自内有种花心喷出热流的感觉,满头浇在他的阳物顶端。叶归珣将他托起来一些,这寂静的、只有喘息和带出水声的车厢里,“啵”地一声便显得格外清晰,那是越九徵的后庭在挽留男人进犯的阳物。又在惯性下让它滑脱了出去,越九徵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低吟,再也射不出物事的玉茎在前头颤巍巍地抖了几下——刚才他甚至抓狂地希望,那根凶神恶煞的东西干进来,将他整个劈开,捣成一片,令他崩溃地哭出来,射到没有任何体液。这样便不用总是体会那爬上顶峰的快感,不用再穷尽所有的心神控制理智时忽然下坠,醒来面对这所有一切的残局。
“你能感觉得到吗?师尊……”
“是潮吹的感觉。”叶归珣说出口的时候,忽然有点促狭地想笑,他不太确定像对方这样的处男,是否完全明白这个阅片经验的男人们才会心领神会的东西。
“……”越九徵只是翻了下眼皮,他刚才碰到自己前面,感觉有些胀痛,酸涩的感觉让他双腿直哆嗦,若不是叶归珣按着他,他可以哧溜滑到地上,说不上来,越九徵估计再继续下去他可能要射尿,那是一种更为难堪的境地,越九徵会尽力阻止它发生。但他不见得还有这个力气,叶归珣的体力似乎比从前都要好,寻
常的次数和时间,已经很难令他完全吃饱。
连越九徵都射了三回,完全疲软发困,而叶归珣只是射了两次,加上几个小时以前的那一回,他已经足够神勇了,越九徵感觉可能是双修的功法起到的作用,令对方也得之受益。那种潮吹的感觉催发出来的时候,越九徵失神地绞着叶归珣的上衣,甬道也完全夹紧了,将进犯的肉刃勾勒出了形状。
他哽着哭腔,感觉口腔津液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所有的一切滑向不能为力的另一头。而反观徒弟,他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衣冠齐整,其实亵裤也已经掉到了腿间,胸膛上有一些他失控时忍不住弄出来的齿印。随着阴茎的抽插,黑色的毛发摩擦着他的股间,有种奇异的痒感。

十三、采珠女(双修功法提升任务剧情开启)
“我在呢,越九徵,你要记得。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如果……你想的话。”
越九徵闭着眼,将冰冷的水泼到面上,他的脸色白得没什么人气,就像一尊俊美无俦的雕塑,凝固着某种难言的怅惘意味,水珠从他的眼睫鼻翼滑落下来。
叶归珣的话语在他心里留下了不浅的痕迹,他说话时的样子,那种澄澈宁静的目光,异常恳切的神态,能稍许抚慰他心间撕裂的旧疮,一下子将他带回到现实。
他吸了吸鼻子,呼吸到拟真的寒凉的气息,觉得精神好了一些。为了妹妹,也为了自己日后的人生,他应当更谨慎,也更坚强地走下去。
而后,越九徵忽然想到,他忘了要跟徒弟分享功法进阶的喜讯。他沉默地拨着水,继续查看自己的技能界面——功法升入第二重后,髓玉莲由原来普通的水纹莲子图腾直接显现出流光溢彩的实物投影,莲子已经破壳萌发新芽,绿意盎然。越九徵伸手试探,湿润亲和之感竟能从指间直达心尖,令人心旷神怡。
越九徵查看了下说明,二重功法除了和那些普通功法一样对基本属性有加成,还另外增加了阴性法力抗性,以及赠送了一个能瞬移至与宿主双修之人身旁的技能【如露如电】。
这个技能不会耗费法力,唯一的限制是要求在相同的城镇/门派级别地图上,每日只能使用一次。同时,原本髓玉莲功法对于炼制双修法宝加收益的自带技能也得到了提升。
越九徵心头一动,果不其然看到那件饰品【锁·花犯】名称变为【琅·花犯】,多了说明,功能有了变化,品质也从精良进阶到了优越,这种速度,一般制器门派的匠人也是望尘莫及的。
现在饰品的说明已经变成了如下的情况:
【琅·花犯】
【类别:饰品】
【说明:本为填塞后庭之物,益精养穴,能幻化成乳环装饰,后者的外形是一朵红边堇兰。】
【品质:优越】
【佩戴部位:前胸/后穴】
【装备条件:男性,至少修炼一门双修功法】
【基本属性:耐力+40,灵力回复速度增加10%】
【特效一:可起到养穴的作用,但无法对前端生殖器起到足够刺激,在维持体内阳精上具有惊人的效果,并能中幅提升汲取灵力的双修效果】
【特效二:佩戴在乳首上时能增加20的敏捷与魅力,同时玩家可以开启鹰眼视力,视野范围增加50%,对灵体类生物的存在更加敏感。】
【特效三:当玩家佩戴此道具并运行“髓玉食”功法,可对“琅·花犯”进行炼制,炼制第三阶段时可以将其炼制为一件专属法宝】
越九徵将它收起,过了一会儿手又伸入虚空之中,摸索着将【琅·花犯】戴到了胸口,饰品自动幻成了一支柔媚清艳的兰花攀在他胸前,触感真实,将娇嫩的右侧乳首拱卫在花瓣之间。
越九徵感到些许酥麻之感,但尚且能够适应。照理说越九徵应该老怀欣慰,毕竟叶归珣缠着他反复索求,搓揉来去,将人弄得几回昏死,出精次数却远少于他,因而双修成效还是打了折扣的。可惜,他呆呆低头望着湖水,就看着自己的脸皮一阵发烫,爬满了绯色。
越九徵眼不见心不烦地闭起了眼,这一趟本来的试炼任务基本达成,一个任务路上必杀的boss蛩龙妖已经消灭,徒弟的铸剑材料也收集得七七八八了,他们这次来到小十重山,正好连带响应附近一个隐藏任务的前提条件。越九徵和叶归珣说了之后,便决定顺手做掉,再赶回门派参加内门弟子比试不急。
地图上的蓝点与叮咚声以一种特殊的频率渐次响起,他抬起头,从半蹲的湖岸朝中心望去,叶归珣身披耀目炎光,在几片王莲间迅速跳跃,他如瀑的黑发用发冠高高束起,显得英姿勃发,灵剑在他身周不断穿梭,将湖中跃起的长齿食人鱼击落炙烤,引得湖面上一阵焦香。
越九徵带了自己也未察觉的笑容,站起身自然地将手递出,凝聚的风属性灵力交织成一张罗网。叶归珣将一道灵力往王莲中央弹去,将身在半空反拧一百四十度,跃过几丈宽的湖水纵身往岸上扑去,被风网托住了下坠的身形。叶归珣半身是水,眉梢满是得意之色,他屈了下有力的大腿便从空中跳下,将越九徵抱了个满怀,他手里攥着一只珠母贝,这会儿便抓着师尊的手往里塞。
叶归珣亲了亲越九徵的耳朵,揉着师尊的腰说:“任务物品,这湖里头有个魂体无法离开此地的采珠女。”
越九徵愣了一下,挣脱的动作也迟缓了许多,叶归珣便继续说:“这珠母贝是染了血的,处子之血,里头会诞生血珍珠,我感应到上头存在某种封印,找到这湖的线索,把阵法破开一个口子,应该就能帮助她摆脱枷锁。”
越九徵咬了下唇,看向他的眼睛,有些严肃道:“来了,看这是不是,她的冤屈确实不浅,湖里头的凶鱼都被压制了气势。”
叶归珣转过头去,见身后的湖水上已经漂浮起一个身着白衣头戴锥帽的女子,她缺了半边身体,
像被什么巨大的钝物整个撞歪又削平,胸口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透明窟窿,正不断往外涌着暗红血水,采珠女青紫色的嘴唇哆嗦着,不断念叨:“还来,把珠贝还给我……还给我,阿爷要治病,小榴儿采珠……要买药,啊!”
越九徵快速分析道:“这珠贝是她魂魄依附修炼的指仗,她不可能任人夺去,得想个办法绕开。”他俩朝后退去,采珠女便操纵着水柱向他们袭来,湖边本来就有许多积石小坑,水流入后隐约形成一方更大的阵图,令人倍感压抑,找不清方向,只得回到岸边。
纠缠一阵之后,叶归珣望着逼近的采珠女捏着自己的灵剑,瞳孔一紧:“这,都死得这样惨了,应该直接武力净化吗。”
越九徵想了想,说道:“灵体不散,一为阵法奇诡,正合时机及天运,二为执念过深,这个任务的提示已经很明显了,想办法化解她的执念为好。湖面湖下都是她的主场,我们占不了太多优势。”
“等一会儿,我来引开她,你去找线索。”
“师尊!”

番外一 平行世界囚禁调教玩坏师尊
讯的那种。
越九徵错失了一剑捅穿他魔心的机会,也不知道是悔是恨,总之,他基本就要被叶归珣做成禁脔了,或许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想清这个问题。
越九徵趴在镜湖的穹顶上,身子下方是一块澄澈的晶石,像一块无机质的玻璃,将他的身体部位纤毫毕现地展露出来,锁链穿透了他的琵琶骨,固定着他的身体,而他被迫仰着天鹅般的头颈,被凌辱的神情与难得颓靡的交织出了一种独特的气质。每过十个小时,叶归珣就来到这处穹顶上头侵犯他,束缚住他的玉茎根部,压着他的脖子交换一个充满血腥气的吻,逼迫他吞咽两个人的精液。
叶归珣有时候也会情意绵绵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问他:“师尊,你觉得这算是侵犯么,你下身的嘴可吸得我很舒服,高潮的时候一阵阵收紧,我都想死在你身上了。”
被他鞭挞得奄奄一息的越九徵便咬着嘴上的死皮,冷笑了下,无所谓地说:“好,那你便死吧。”
叶归珣状若受伤地抚着自己的胸口,抽气道:“高岭之花就是心狠啊,我若死了,谁来喂饱你这样如饥似渴的身子?谁能将你填满?你看,我们两个人,合该在一块的。”
他仰头看着绿头蝇型的摄像头,笑得有几分神经质,却自有一种惑人的魅惑感,他轻声道:“就算是毁掉。”
就算是毁掉,也要拉上对方垫背,也要先看到那人在濒临崩溃时的性感表情,光是想一想就觉得硬得要爆炸了。
越九徵的身体上方悬着一个摄像头,晶石穹顶之下也有两个,暗处就不太清楚了,他觉得叶归珣的确是心魔深种疯了,但他应该还不至于将这些影像资料公开。正如叶归珣了解越九徵那样,越九徵十分清楚他的所谓底线与独占欲,摄录、透明的晶石穹顶都是出自与这个男人极强的暴露欲望,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缠着他在野外幕天席地地苟合。
叶归珣将手指放入他被藤蔓所撑开的穴口中,慢慢搅合,将先前的精液抠挖出来。道人辟谷已久,如今得了双修功法,甬道极为紧致不说,穴口附近的皮肉还泛着一种鲜嫩的色泽,十分可人,就算被蹂躏了许久,乳尖也是樱粉色。
当然他隐约拒绝去想叶归珣看着他原身的那种眼神,他实在无法理解叶归珣是天生变态还是如痴如狂,这个弟子曾经千方百计想要迫使他在交合当中显露出鹿耳和短小的尾巴,说是性感之极。
叶归珣热衷于拿体液与各种调配好的脂膏涂抹在绒绒的皮毛之上,说他简直是纯洁与淫欲矛盾的完美结合,让他想起了最原始的一种粗粝的美感。越九徵直接翻了个白眼,而后被扒开大腿从身后位肏得淫水直流,口涎从袒露的胸口一直流到亮亮的马眼上,打湿了那一处稀疏的毛发。
“师尊,我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还想让我死吗?”叶归珣舌尖伸进越九徵的右耳内,啧啧亲吻起来,弄得后者一副失神喘息的模样,身前被红绳拴住的玉茎翘了起来,因不得释放而可怜地从顶端小孔挤出一股又一股莹亮的液体。
越九徵突然痉挛起来,扭动着腰部,被束缚住的手腕、大腿都陷出了红痕,叶归珣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身下的穴口被阳物整个贯穿,阴囊“啪啪”地击打在白皙的腿根与臀肉上,外翻出鲜红的媚肉,挂着白浊的液体。
“不行了,出去,啊……求你,要坏了,这样下去——”越九徵睁大了眼睛,无力地倒在冰冷的晶石上,他的身后却是一副滚烫的身躯,借着体重将硬铁似的阳物楔入到穴心深处,抵着绞紧的穴壁射出一股热流。
他被钉魂针对穿的手腕无力地抚弄着自己的玉茎,生理性的眼泪不停滑落流进嘴巴里,其实他最多也就能使上这点气力了,叶归珣大约将他囚禁了二十来天,越九徵悲哀发现光靠自己可能难以达到那样强度的快感,虽然从前因为“髓玉食”亦不能彻底度过情热,至少也能逐步缓解。
后来他变回去后整整一个星期叶归珣都拿了一个尾巴肛塞放进他后穴里,有时候变换成黑猫的,有时候是赤红的狐尾,因为绒毛的长度,还能够探到前方的性器上,去调教顶端的尿道口。那种滋味不大好受,因为快感太强几乎都能变成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痛意,然而叶归珣偏偏就是能找来调节疼痛阈限的法宝,炼制成了玛瑙乳环后给他穿在左胸口上。
叶归珣拉动着乳环,一边手里凝炼出了一条散发着寒冰气息的鞭子,他将鞭柄倒了过来,对准越九徵的龟头轻轻蹭动,玉茎在冰冷刺痛中迅疾颓软了下去。越九徵的痛觉敏感调得很高,额头冷汗滴了下来,压抑着呻吟,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情。可是渐渐地他的身体内又涌上了一股高热,蒸腾得他两颊出现红晕,一直烧到了脖子与胸口,促使着他挺胯去摩弄叶归珣握着鞭子的手指,毫无羞耻感地乞求着被用力鞭挞,被玩弄小穴。
“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吗?”越九徵将鞭子顶上叶归珣的下巴,让双耳彤红的道人抬起头来,后者咬着嘴唇,玉茎跟失禁一般不停流着淫水,他手指颤了颤,筛糠似地扒开自己的臀缝,撑在穴口处对叶归珣邀请道:“求你肏我,干进来
让我合不拢腿。”
求你狠狠肏死我,用鞭子抽我的屁股,因为我只是个禽兽,发情、排泄,不知廉耻,只知道爽,真的好爽……
越九徵便对这样的刺激食髓知味,直到最后叶归珣魔性大发给自己的阳物调制成猫科那种带肉刺的,他同样能够接受,“髓玉食”被他修炼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也是个中奇葩了。

番外二寻烽 围观活春宫施暴杀boss制止
镇守小十重山传送点的是个叫做“螯褚”蛩龙妖,他们一进入晶石守护范围之外,身上的朱果与部分灵石便被埋伏着的蛩龙妖物用术法劫走。
若是没有了朱果,就算完成了试炼任务也是白搭,刻板的门派守护灵根本不会承认这是一次合乎规矩的有头有尾的传送。于是越九徵和叶归珣在潜入了小十重山蛩龙妖的行宫之后,便偷取了侍卫的令牌将自己伪装成了妖卫,打探螯褚的活动轨迹和日常行为、喜好,寻找可以下手的机会。
越九徵察觉身侧有人悄悄跟着自己,他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走过一个拐角,站到了朱漆廊柱后头的视线盲角处,反手就将背着的剑匣向人砸去,被那人情急之下矮身躲过,抬肘将剑匣击打回来。
越九徵这才看清来人是缓带裘袍的叶归珣,下巴埋进了雪白的狐绒里,两枚玉环镶了束带垂在胸前用来压着狐裘。叶归珣极轻地“唷”了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痛,剑匣的锐利边缘却划过自己肩部的装饰绶带,将他身形带得一歪反而倾向了越九徵,这一番动作下宽大袍袖里的一本线装本书簿“啪”地掉了出来,正好向上翻开,落在越九徵脚前。
叶归珣有些歉意地摸了摸手腕,忙蹲下去捡。
越九徵已经看见上面是一幅极其露骨而荒淫的二女共侍一夫的春宫秘戏图,用笔极为大胆,人物的神情与身上的特征都纤毫毕现。地点是在一个临水的露台之上,红衫女子搁起一条腿歪坐在蒲团上,衣裳半褪,媚眼如丝,体态婀娜,鸳鸯兜肚挂在了臂弯里,露出一边雪乳,正以手抚弄自己阴户;另一清秀侍女模样的扎着女人的发髻,却身着士人服饰作男子打扮,只是极为造作地将细窄腰身束了起来,于是这意味便也十分明显,不禁让人怀疑男主人是否有断袖龙阳之癖,故而有此一举。
侍女将那女子的两膝叉开,手里举着一只缅铃,似乎想要替她放进去,弄得里面酥麻爽利了,好好泄一通。而那身材魁梧的男子生得一副精猛模样,袒胸露乳,侧抱着那红衫女子,脸却朝着侍女似乎是在说些什么调教之类的话语,惹得那女子只顾低头露出赧羞之色。可知其后面的进展必然是要行些不合礼法的荒唐事来,画面上还题了些拙劣而大胆的艳诗。越九徵本来无心去细究多看,怎奈瞥见了题诗,倒替这作者害起臊来。
“你还不快收起来,”他脸色绯红一片,低声愤然指责道:“叶归珣,你不出声跟着我做什么?”
叶归珣将线装本卷了一卷,塞进自己怀里,却把自己的手握住了越九徵的,大手将他细痩笔直的指节都攥在了手里,低头暧昧道:“师尊莫怪,不是给我用,也不是你要用,是为了投里面的精怪所好,那蛩龙最是重欲嗜色,我怕他不择手段觊觎您的美色,唐突了您,所以也没有和你说。”
“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不会害您的,我就是跑腿送个小礼品。去去就回。”
越九徵听完,又看他神色认真,觉得对方说的是真话,只是叶归珣这一席话简直不加打折地在讨好夸奖自己的容貌,弄得他很是不自在,便往后暗挪了一步,皱眉道:“如此说的话,你长得也不比我差几分,在那等大妖面前更没有自保之力。还是让我来便好,你见机行事。”
“师尊说笑了,这桩事上您真的不如我,听话,对付这种人,呸,这种妖物还是要让我出手。”
“——对了您是在担心我吗,弟子心领了。”叶归珣眨了眨眼睛,越九徵被他看得一呆,略有些感动,正还欲多劝几句,叶归珣的嘴唇便贴了过来,两片濡湿柔软压上了他的颔部,拇指也蹭在他的鬓角,桃花眼弯弯的,像最亲密的情人一样撩拨着他的心弦。叶归珣“嘘”了一声,哑声诱惑道:“别出声,若是为了我好,就这一次先听我的,好不好,我的好师尊。”
叶归珣却突然脸色一变,对他说:“等下,你听到什么了吗?”他侧耳细心聆听,脸上也是一阵古怪的表情。
“?”越九徵被引导着一同蹑手蹑脚地贴着墙根来到正厅外头,叶归珣握着师尊的手,在他手心里轻轻写了几个笔画,越九徵只犹豫了一下,看着叶归珣信心满满的眼神,便决定无声念出了隐身符的咒文,让二人身形在外人眼中变得透明如淡淡雾气。
他们直起身子隔着一扇菱花窗户望去,两人能看到里面蛩龙妖已经化作了人形,足有七尺高,是个蓄了髯须的中年男人,其实脸部若好好收拾一番五官倒也挺耐看。他生得膀大腰圆,如今正赤身露体地将一足踏在矮几之上,在一个纤弱秀丽的少年身上驰骋着,蒲扇大的手掌拉扯着少年的胯部,将他拼命按向自己,胯下粗硬紫黑的阳物只塞入了一半。
少年的正面对着窗外的他们,他扬起脆弱的头颈,身上只留存有少量被撕破的衣物,手脚上遍布着情欲的痕迹,他的腰肢与面部好像截然割裂一样,将放浪与痛苦两种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观那少年面色如菜,额头上青筋毕露,口中涎水直流,一个劲喊着“爷肏得奴爽死了,用力啊、咳咳——”、“啊、啊——不行了、好爽,大王要丢了、呜呜……好深!”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下了什么烈性的春药或者催情的法门,身下红白浑浊一片,淋漓从腿根流下,在长毛地毯上积了一小滩,而他叫声嘶哑,嫩红舌尖从唇间微吐着,身前的玉茎不断淅淅沥沥地喷出了精水,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原本乌黑浓密的头发也松垮扎了个发髻,如今散乱地颠簸着,随着他的皮肉被身后的硬物不断撞击、鞭挞而颠出了一种狂乐的姿态。
尽管隔开了空气,但也能够想见里面的气氛是让人难以忍受的荼蘼与腥膻,简直让人避之不及。
两人被眼前场景震撼地僵住了一瞬,回过神看屋子里四周,才发现地毯的边缘的床榻上还躺着一个已经出气不多的兽耳女孩,也是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胴体被倒上了金黄的酒液,双手被缚在了胸前,两腿大开,高高挺立的乳尖上夹了一个华丽的金色乳夹,链子的另一头连在她毛茸茸的灰色兔耳上面,已经打上了一个洞眼。随着她奄奄一息试图挣扎的动作,那兔耳就会扯动一下,女孩随之也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之声。
那丧心病狂的蛩龙妖似乎没想到自己弃置一旁的禁脔还有存活的可能性,他恋恋不舍地握着自己的阳物从少年身体里拔了出来,失去了支点的少年颓然倒下,可是酸软无力的手指却依旧摸索向自己的后穴,无力抵抗欲望的侵蚀。
蛩龙将头往后转动,从他那张毛脸上出现了一种喜悦之情,他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他决定要让这个少年的阴茎插入那个女孩的身体里,然后他从后面去操干这个少年——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一举多得,也能让禁脔们感受到同样的极乐与自己的伟岸与力量!
他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晃动着自己的肚子上颤动的肥肉,正当他向床榻旁迈出第二步时,他的生命冻结在了此刻。蛩龙“螯褚”低头往下看,他的胸膛上出现了一个长约三寸的透明血洞,边缘泛着焦灼的痕迹,是一柄火属灵剑所能造成的创口,螯褚甚至隐约能从这血洞里看见少年因为震惊而大张着嘴的空白神情。
他想要转过头来看一眼仇人的模样,可是已经不能,螯褚的血条清零,沉重的身躯倒在了地上,肉身回复成了一条蛇大小的有角的三足龙。
越九徵轻吁一口气,将灵剑的柄首递还给了叶归珣,他最近把随身佩剑锁了起来进行咒文加固,方才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再念冗长咒文祭炼自己背后的剑匣,便助了一把灵力使得叶归珣只余柄首——剑胚在铸剑师之处的“寻烽”灵剑,剑芒陡然增长了数尺,这才在雷霆之下直接可以贯穿大妖经过了重重雷劫淬炼过的身躯。
同一时刻,越九徵和叶归珣的系统界面传来了临时支线任务完成的提示。从刚才的蛩龙“螯褚”找到新的施暴目标并准备实施的时候,他们二人同时看到了螯褚移动中被放置在身下的那个百宝袋,里面就藏着他们试炼任务的必需品:朱果,新的任务提示同时弹出:击杀行宫boss蛩龙“螯褚”,中立邪恶阵营,解救所有被软禁的npc。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二十秒,螯褚如果有灵智,知道是一枚小小的朱果为自己招惹来了杀身之祸,一定会后悔当初顺手抢劫了两个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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