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gb】穿进无下限R18游戏的我痛并快乐》 穿进阿十八游戏男妈妈羞涩喂奶
符珩觉得很晕,四周甜腻的香气四溢,呛得她都想打个喷嚏。
眼前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越靠越近。湿润粘腻的布料触感摩挲着自己的嘴唇,她不由得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对方理解错误,更兴奋地往前凑,软绵绵的肉感甚至压住了她的脸。
符珩僵住了,她退开一点看清楚了,她嘴唇上压的是胸。上面盖着一层薄薄的被浸透的纱,嫣红挺立的乳头已经趁着她张嘴的时候又猛地凑过来往里压,乳汁竟然透着细纱喷溅进去,如果不是她吞咽得快恐怕要被呛到。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怎么了,是述尘的乳汁不合大人胃口吗?”
符珩趁机往后退了退,视线内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寝殿,她和面前这个……男人?在一张大床上。他不若凡尘的清冷面庞上带着羞赧的红色,紧张着神色看着嘴唇湿润的符珩。
“……山述尘?”
“臣下在。”他本就跪坐着,身上只披着几层细纱与宝石链条,及臀的黑色长发垂坠了几缕在胸前的粉嫩上。
嗯……她应该是穿进了她昨天刚玩的古风r18黄油。说起这个黄油,虽然是需要爬墙的刚开的测试服,但是这个玩家数量直接把服务器炸了,无他,高自由度无处不在的h和各种掺杂着人外产乳以及群p的游戏内容哪怕是在2> 但是她记得新手剧情好像不应该是山述尘来指引?
“大人?”
“嗯?”
山述尘端坐着,但是哪怕他一副严肃正经的表情,晕染了红色的脸上以及耳垂上都能看出他的不平静。
“大人,您答应享用了述尘之后要去把庭院里的侍君也救回来的……”他抿了抿嘴唇,似是在为自己的要求感到羞愧。
嘶。
她好像当初是想按难度玩这个游戏,所以从最低难度与普通h上来的,但是她确实听说过地狱难度开场就是群怪围攻玩家白板救侍君。
她还看不到自己的血条。
不过……说起山述尘这个堪比ssr奶妈天花板的技能,就是可以不受血条限制无限囤血,简而言之,她可以被奶到类似拼多多系统附身砍不死的状态。
“还有半天宫殿的门就要被攻破了,还请大人垂怜述尘。”他趴在床上一拜,随即挪过来靠近符珩,嫣红的乳晕随着他胸膛的挺起又被挤压出一股股乳汁。
她咽了咽口水,两眼有点发直。
“就,只有这个方法了是吗?”符珩有点艰难地挪开自己。
说实话碰到一个在醒脾上蹦迪还勾引自己的男妈妈,让她忍住真的完全靠仅存的一丝人性。
山述尘用手指勾住湿透的白纱往外扯,控制不住的低喘被压抑在唇齿间。
“大人,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他目光坚定,白皙的手臂轻柔地把符珩的头揽了过来,将自己的乳头都印在了她的唇上。
汁水被挤压得往下淌,眼看着就要浪费地滴下去,符珩下意识舔了上来,两个人的身体都蓦然一震。
最后是因为乳汁过多,山述尘在给符珩喂的同时还得拿着一个碗接另一边的汁水。
为了方便被奶,符珩双手抱着他的细腰,一脸麻木地嘬着奶,乳晕被她咬得鲜红透亮,肚子已经有点涨了,山述尘还让她时不时咬一下让乳汁出得更多。
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符珩最后一次松嘴的时候山述尘的胸口已经有好几个咬痕,两边乳头肿得被呼吸的气流拂过都不由震颤。
喝了一下午也只是有一点饱胀感,可能是作为玩家的特殊体质。不过她看不清血条,可能之后都得时不时让山述尘奶她一口,毕竟血条实在不怕多。地狱难度的拯救男侍计划除了玩家是白板,其他所有东西全都是满级,而且甚至一些人外怪也能被玩家赋予一半的意识或者人形收归男侍阵容。虽然没有女性可以攻略但是不乏雌雄同体的一些野怪,这个地狱难度的阿十八乙女游戏可以说是一些人的天堂了。

拯救被折辱男侍白板女主陷入困境
符珩打了一声奶嗝,爬下床活动了下筋骨,决定准备英勇赴义。
“大人,我这里只有一把匕首,或者您想要试试初级术法的话也可以。”
新手引导虽迟但到。她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肉搏的话她面对那些怪来说可以是送快递去了,但是初级术法可能打过去那些怪都没感觉。
“外面是什么情况?侍君们都在哪?”
“贴身保护大人的精英侍君被困在庭院里,因为白天怪物们虽然不行动,但是会把威压和警戒全开了,只有晚上它们自由活动的时候才会撤掉。”
“侍君们现在被树妖困住了,因为昨天树妖刚进食了一批守卫,白天在休息,所以只有在晚上才可以去救。”
“大人,我们的性命全靠您了。”山述尘鞠了一躬,身上的宝石链子碰到一起,响起细碎的敲击声。
“快到时间了,可能没办法和大人解释太多了,我今天给大人提供的奶水应该足够大人行动,如果感到虚弱了还请尽快回来被我治疗。这是术法内容,还请记牢。”玉简蓦地闪出一道白光冲到她脑内,基础术法便已被她记下了。
“辛苦你了。”
符珩转身走出门外,没有看到山述尘一脸担忧欲言又止的神情。
门外是一片夜色。她在下午呃,储存血量的时候四处瞄了很久,屏风内室太多,实在看不到外面的东西,除了从山述尘嘴里套一些基础剧情之外也没有别的东西。
庭院里到处是树妖的枝干,盘根错节,有些已经苏醒的躯干和藤蔓已经在四处挪动,她只能勉强看到远处确实有人被捆着。
她用敛息术法悄悄走到厨房,力量加持之后提着一桶油用迅疾术跑到庭院外较远的地方。她用油把树妖还未苏醒的躯干浇满了,虽然尽量不想烧到院子但是树妖的躯干并没有往庭院之外延伸太多。
一个点火术燃起一阵火光,她立马叠了几层迅疾术跑回庭院。山述尘提到过这个树妖有个特点就是可以随时把意识转移到躯干的任何地方,它身上甚至缠着个藤蔓妖。侍君们就是被藤蔓妖捆在院子里不得动弹。主屋还有着最后一层结界,如果这次行动不成功也将被击碎。
不愧是地狱开局。
火光滔天,但是开始弱下来了,她知道树妖的意识已经转移过去了,立马用敛息术冲出去来到被捆的几个人前面。或许是因为她实在等级太低,树妖一直把她当做蚂蚁忽略了。
藤蔓早已苏醒,符珩赶到的时候几位姿态各异的漂亮男人正在满脸潮红地被抚慰着,甚至有一个已经在被藤蔓操弄,止不住的呻吟声与求助视线都朝着符珩的方向来。
她除了能看到各位侍君头上的lv99之外还有藤蔓妖与树妖头顶的lv99。
“大人……呃啊……救,救我们……您只要呃啊啊啊啊啊……”
男人话说到一半,后庭被入侵得更加激烈,旁边几位都急着让她先救那位。
“大人,请,唔……标记我们哈啊……”
“大人……!”
她想起来了,这个游戏太大杂烩了,山述尘给她提到过可以标记他们解决这个魅惑状态。换个说法,这些侍君还被套了abo设定,除了女主是a,其他都是b或者o状态,如果没有接受她的标记,那么就算是lv99也容易被其他野怪的“信息素”影响,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她标记。
符珩也没有时间犹豫,如果侍君们被影响到完全堕化也是会变成怪的。她艰难想办法爬到藤蔓上,藤蔓还因为她的体质一直在躲开,她突然把匕首掏出来扔向那个已经神志不清的侍君,然后用了cd最长一键放空蓝条的技能:空间转换。这个术法其实有点鸡肋,只能三米以内而且耗蓝极大。
她被成功换过来时猛地扑到男人身上,还没缓过眩晕就猛地往腺体一咬。
“呃啊哈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快感无孔不入,男人绷紧了身体,被绞紧在后穴的藤蔓都无法挣扎,肠液精液与乳汁都飞溅,炸出一阵能量波。两个人往下坠的时候符珩迅速把自己垫在下面,摔在地上虽然没有太大痛感,但是她有感觉自己掉了总共血量的五分之一,如果是原来的血条估计她直接当场暴毙。
男人的身体温热,全身上下加起来都凑不齐完整的布块,剩下的一节藤蔓还在他后穴抽动,全身湿淋淋地压在符珩身上。
如果有游戏提示的话估计她头上应该持续-10。
因为藤蔓被炸过一次所以对其他几个男人都停下了动作,但是树妖那边的动静快停了,如果不一次性把这几位救下来估计大家就一起死在这儿了。
怎么办。

标记藤蔓妖山述尘极限助攻
符珩紧张得呼吸都放轻了。
如果在这里死亡是不是真的就死了,虽然其实她并没有什么感想但是,不能让他们跟她一起死啊,那也太遗憾了。
“大人,咬住藤蔓妖标记它!”
符珩猛地回过头,是山述尘!
他晃动着乳肉跑过来,清冷的脸上满是担忧。那恢复好的乳房已经开始往外溢出汁水,许是房里也没什么衣服了,他还是穿着那套白纱做的薄衣服,下身遮挡的布料比较多,但是链子缠住的粉色根茎随着奔跑的动作若隐若现。
符珩回过神来,跑上前去狠狠咬住藤蔓,腺牙开始分泌信息素。藤蔓妖不停挣扎,山述尘在符珩觉得血量要清空的时候终于跑了过来,做完标记的她刚松开嘴就被山述尘扭过来喂奶。
白软的乳肉充斥着她的视线,红肿的乳头还未消肿便又再次使用,刺痛的感觉让山述尘的汁水四溢,再次把白纱弄得湿淋淋的。
她赶紧舔了舔溅出的奶水,松开山述尘之后猛地控制藤蔓缠住他然后带着另外几个尚未解捆的男人冲回里屋。
树妖的枝桠不停的阻挡她的动作,她叠满了迅疾术加上极限透支血条,终于在房门前把他们甩进去,而她也被树妖狠狠一打接力冲了进去。
山述尘用力挣脱无力的藤蔓,跑过来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她因疼痛导致牙关收紧无法张嘴,被山述尘硬生生卸掉下巴灌奶。
“呃哈……不要,吸那么用力……啊……”
符珩被奶得清醒的时候睁开眼发现旁边还有一颗头,在吮吸山述尘的另一边乳肉。她的下巴早已被接回来,倒是没什么力气,还得靠山述尘用手挤给她。
她松开嘴轻轻推开山述尘,看了看周围,除了山述尘,另外三个男人都没挣开松垮的藤蔓,只是看起来情况都不太好,特别是旁边在被奶的这位,突然转过头朝她扑过来。
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不停磨蹭着她的身体,然后一声闷哼,身上的人便痉挛着射了,然后又硬了。
救命啊……她就算是泰迪也不能搞定这么多男人啊……
“大人,还请在止青高潮的时候标记他……可以用刚标记的藤蔓。”山述尘柔和地笑笑,随即又懊恼着低头处理不停溢出的汁水。
在标记完藤蔓妖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出来了,似乎这个藤蔓成了她实物化的精神体,跟她的意识感官可以完全相连。
她用一根藤蔓捆住身上的人让他不要再动,另一根稍微细一些的探进他的后穴。一片湿软,肠液甚至还在不停分泌,层层叠叠的肉壁吮吸有些僵住的藤蔓。
为了找出他的前列腺点,她用的是手指的感官连接的藤蔓,一时间被他的热情搞得有点手忙脚乱。
“大人,嗯……是,这里哈啊……”
沙哑低沉的声音就贴在耳边,声调却如同化不开的粘稠糖浆,每呼出的一口吐息都仿佛带了钩子,让符珩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
“呃哈啊啊啊啊大,大人,慢点哈啊……”
她摸到一个稍微硬一些的地方就赶紧往那儿剐蹭,甚至恶劣着让藤蔓长出软刺,弄得身上的人声调都扭曲了。到最后他只能弓起腰张着嘴任口水往下流,尾椎骨冲上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翻起白眼,全身抽搐着射精。
符珩看差不多了就把他摁下来猛地咬住腺体往里注射信息素,男人直接被快感刺激得晕了过去,只剩身体还在无意识颤抖着射精,看起来十分可怜。
山述尘过来帮忙把人搬开,随即拨开肩上的长发露出腺体,示意符珩咬下去。
她并没有急着动,只是有点心疼地摸了摸山述尘胀红的乳头,在他急促的喘息中把他抱进怀里。
“很难受吧,没有办法控制吗?”
“……大人?”山述尘有些触动,“可以控制的,但是……”
“一见到大人,它就忍不住……”山述尘瞬间红了脸,“忍不住涨奶……”
符珩咽了咽口水。
今天,就算当个普信女,她也要大声喊,山述尘和她双向奔赴,他是她最爱的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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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山述尘侧过头把线条流畅的颈部露出来,“请标记我。”
她把脸凑到山述尘的颈窝狠狠吸了一口气,浅淡的花香混合着温热的体香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说起来一开始她会以为山述尘的身上应该是很清冽的味道,没想到是会让人有点昏头的花香。
她忍不住多嗅了几口,她听到男人的心跳快了起来,那小心翼翼的吞咽声和身躯的颤抖,把自己献上来供她享用的神态……
她张开嘴温柔地咬住那鼓起的腺体,用腺牙慢慢地注入信息素。
“呵啊……大人,太温柔了……”山述尘的手用力抱着符珩的背,因为他是坐在地上的,他已经不自觉把下体凑近摩挲跪在自己两腿间的那个人,温柔而热烈的快感将他吞没,他仰着头似乎快要溺毙。
“嗯啊……大,人,把述尘……玩,玩坏,也可以哈啊啊啊啊……”
山述尘的乳汁把两个人的贴在一起的衣服都洇湿了,柔软饱胀的乳房贴在符珩胸前,下身也在无意识地蹭着她的大腿。
因为战斗时担心外袍太脏会污了山述尘的衣服,所以刚才一直是只穿着薄薄中衣亵裤的状态,那蹭在腿上鼓囊囊的硬物也是射得一片泥泞。所以山述尘是个水做的男人吧……?
符珩松开嘴时山述尘还在喘着粗气,低沉柔媚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整个身体都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她等山述尘缓过来的时候身子后退,那背上的手还在轻轻挽留。山述尘身上的薄纱已经全都湿透了,紧紧贴在白皙透粉的肌肤上,甚至头发都都被汗水弄得一层潮意。还没回过神的眼睛一片迷茫,眼角还带着泪痕,柔柔地看着符珩。
符珩忍不住轻轻亲了亲他的唇角,他却茫然地张开双唇,在符珩愣住的时候闭上眼,青涩地亲吻舔舐着她的嘴唇,神情一片虔诚。
她的手被山述尘带着来到他的胸上,揉捻一次乳肉便有汁水四溢在她的手上,他大腿紧紧夹着符珩的腿,上下一样的温热潮湿。直到符珩狠狠揉搓了一下深色的乳头,山述尘才紧绷着身体又射了出来,嘴角的唾液顺着下巴流入锁骨,看着像是个摄魂夺魄的妖魅。
“……大人,请,救救他们……述尘占用大人,太久了……”山述尘低下头,脸上一片羞愧的神色,惹得她又亲了亲那白皙的额头。
“刚才大人救的伤势最重的男侍是高止青,我先带大人去认一下另外两位侍君。”
她把山述尘拉了起来,他泄过两次的身体差点又摔在地上,脸上更红了。
屋子里陈列着许多古董与置物架,略微昏暗的烛光之间淫靡的气味已经把屋里的檀香掩盖,地上铺着的毯子四处都能找到暧昧的水渍,两位侍君身下更是一片暗色。
“左边是苏径疏,径疏是个双儿,气性难免有些大。右边是司沅今,沅今原是宗派长老……”
“别念叨了!本,本殿下允许你们要了,身子……”苏径疏越说越小声,清丽却略显妖艳的脸上一片倔强。但是他红着脸把身上的藤蔓挣脱,用手直接把破碎的裤子扯开,露出下面两个泥泞出水的穴口。
“给我……”骄矜的呜咽声显得矛盾而情色,旁边的司沅今忍不住扔开藤蔓走过来,一头白发显得清俊的脸更高贵出尘。他抱住符珩,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
“大人能不能亲自用下面……肏我……”

群p
符珩没意识过来,被司沅今轻轻一拉,一同摔在地上。只是他当了垫子,符珩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
司沅今拉过她的手盖在自己脸上轻啃舔舐,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掌心,连同湿滑的舌头一起粘腻起来,她不自觉收了收指尖。
他媚眼如丝,与清俊出尘的面容完全相悖。那如竹的指节挑开胸前的碎布,暧昧地在嫣红的那点揉碾,喉间不时溢出甜腻的低喘。
“呃哈……大人,求你……肏烂我。”
他从右手摘下一个指环,用术法拆解成乳钉,牵着符珩的手给那挺立的乳头穿上。
“啊哈啊好疼……大人……吻吻它,大人……”他泛红的眼眶淌出泪水,面上情欲满布,像是甘愿为情欲坠入凡尘的神只。
她附身舔舐肿胀渗血的乳头,连带乳环一同带入嘴里吮吸,下身硌着自己的东西更憋不住了,男人的腰都忍不住扭了起来。
那根带粉的肉茎被下身吞入时,男人忍不住呜咽一声,两只手都攥紧了她身上还算整齐的中衣下摆,克制地媚叫起来。
苏径疏不甘心,生着气爬到符珩面前坐直身体,捧着她的脸吻了起来。她一边控制吞吐肉根的节奏,一边抚慰濒临崩溃的苏径疏,求助般看向山述尘。
山述尘无奈笑笑,把下体的链子拆开,从后面抱住苏径疏的身体操了进去。
“唔哈……呃啊……唔唔啊……”苏径疏身体软了下来,只能抱着她的脖子软软接吻,身体只能靠身后的山述尘支撑。
低沉却又柔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到处都是泥泞的水声。高止青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过来,凑过来神志不清地和地上的司沅今吻得面红耳赤,还不停拿着藤蔓往后穴抽插。
“唔啊,大人快点唔……”司沅今被温柔的攻势憋得几欲崩溃,双手都忍不住烦躁地揉起了自己的乳肉。
符珩松开苏径疏,双手撑着司沅今紧实的腹部用起力来,肉体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
司沅今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被符珩快速地吞吐只觉得尾椎骨一片酥麻,忍不住一点一点哭着射了进去。
“呜呜大人,呃啊……沅今,还哈啊,还要呃啊啊——”
她猛地往下一坐,收紧甬道,让肉根颤巍巍射了个满,司沅今的声音都变了调。
暂时餍足的司沅今坐起身来抱住她,十分嚣张地霸占了她,还很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轻轻呼几口甜腻潮湿的吐息。
他轻笑着与符珩交颈,用手慵懒地勾着她的头发玩弄着,哪怕下身的肉茎又挺起来了也没在意。
苏径疏气昏了头,凑过来用手指撑开司沅今的后穴,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硬是捅了进去。山述尘无奈跟了过来,导致场面一度混乱,三个人有节奏地动着,开火车似的连在一起。她无奈地给司沅今揉捏肉茎,身后还有个用下体蹭着她的高止青。她顺势用闲着的藤蔓把他们缠起来加快力度,又给前后的两位用藤蔓补了后穴的空处。淫靡的场面让她这辈子都觉得难忘。
“哈啊大人……大人啊啊啊……”
“大人……呃啊……”
她忽然想起什么,凑近咬住了司沅今热气腾腾的腺体,抱着他的手狠狠僵住,手心被射出的精液湿透,后面几位也被多米诺骨牌般的刺激弄得射了出来。
“哈啊啊啊啊——”
“呃啊……”
她完全被他们的气味包围,连同长发上都是他们的体液,射完之后还都特地凑过来叠在她身上,身体一抽一抽地前后都吐着汁水。

请爱我们
“那现在有什么办法解决外面的树妖吗,结界好像快撑不住了。”
符珩掐了一把一直蹭着她的司沅今,没想到这人直接轻喘一声躺在了她大腿上,抱着她的腰死活不撒手了。
“……司沅今,你不是宗门长老吗?”符珩觉得他们的人设似乎都崩得彻底。
“那又如何,”他脸埋在符珩腹部看不清神情,声音闷闷的,“大人把我肏成荡妇都可以……”
“不要脸!”苏径疏明媚的脸上一脸嫌弃,身着红衣的他胜似烈火,抱着手臂一副谁都不屑的模样。
“哼,一个女人就把你们弄成这样,这辈子没见过一样!”
但是,她好像记得这个游戏里好像确实没有任何女性……哦,对面这位嘴硬的明艳男人下身都立起来了。
“大人是想看我像在世人面前清冷如雪的模样吗?如果我变成那样的话大人会不会更想要我?”说罢他直起身来端坐着,双目微阖,雪白的发丝无风自动,略过泛红的眼尾。一个清冷无波的眼神过来,她只觉得心跳都停了一拍。
他也太懂她了,符珩不由得咋舌。
“……止青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她转移话题,视线看向坐得端端正正的男青年身上。
高止青低着头眼睫一颤,声音冷淡地说了一句还好。如果不是昨晚有看到过他的样子,符珩也要认为他是唯一正常的人了。
“我来跟大人说明一下情况吧。”山述尘叹了口气。
“因为大人的标记,我们四个的状态都稳定了下来,但也是因为大人的影响,我们会更依赖大人的安抚。”
“虽然我们的能力都很强,但是一定的时间之后都会积累下一些反噬的毒素,到临界值之后就会像今晚各位侍君一样……所以需要大人时常抚慰。”
不愧是十八禁游戏,设定就是比较高能,她不禁想。不过还有个问题,她该怎么升级,又怎么看到自己的经验条?
“那……有没有什么方式让我变强?这样就可以让你们,不用受那么多伤了。”
就像是突然被摁住了静音键,他们安静得可怕。
所有人的表情都僵在脸上。
像是把一层什么东西打碎了,清醒而恶心的真实显露出来。
司沅今眼底闪过一瞬的不明神色,却只是闭上眼什么都没说。
“呵,谁知道你变强之后会……”
“苏径疏!”
被山述尘喝止之后,苏径疏咬着牙别过脸,眼中似有几分倔强与凄凉。
“还请……各位与我敞开心扉。”符珩似有意识到了什么,收起随意的坐姿改为跪坐,又深深向他们鞠了一躬。
她一直把这个世界当做游戏……以至于,根本没把他们当做一个“人”。她能感觉出来,标记之后的他们就像是被打碎了魇住他们的东西,恢复了以往的神志一般。
虽然只是隐约的变化,也被她捕捉到了。
“我没有强迫过你们,”她垂了垂眼,“非要说的话,我也不愿意成为你们的镣铐……”
“你敢嫌弃我们?!”苏径疏带着怒意的脸直接贴了过来,凤眼里还噙着泪水,像是气急了。
“明明是你把狗链栓在我们身上!”
“嗯,但那时你们不得不接受而我也不得不做的选择,不是吗?”
“我……”
“其实我不介意。”山述尘笑了笑,站起身走过来把她抱在怀里。
“自私点的说法是,述尘想要清醒地活下去,这已经比外面的所有人都幸运了。然后另外一点是……”他坐下来面对着符珩,“我能感觉到大人并无贪婪与淫欲,说起来还是我们玷污了您……述尘愿追随大人,望大人怜惜。”
“大人不该对我说点什么吗。”司沅今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却并没看过来,神色淡淡。
她愣了一下,思索一番也没想出什么。
“抱歉……?”
司沅今轻笑一声,转过来对上她的眼睛。
“道歉可没用,我要你一个承诺,你先应下了。”
“……好。”
“我要你承诺在我需要你时都不可拒绝。”
“嗯?”
苏径疏直接气红了眼,站起来一脚踹向司沅今,却被他轻轻伸手开了个结界挡住。
“修为最高就了不起吗,不要脸的小贱人,气死我了啊啊啊!!”
“大人……”司沅今伸出双手,略带委屈的说:“沅今需要大人。”
她有点无奈,男人真是看不透。
山述尘松开她,她刚要挪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高止青一把把她抱住了。
“我……也不比他们……差。”他说的有点含糊,疏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是耳朵红透了,被细碎的发丝遮住。
“那我可以尽量不触碰你们,需要我安抚的时候再……”
“不可以!”整齐的四个声音有点吓到她了,但是四个人的脸都
默默别开了,看上去还有点心虚。
“大人,请尝试‘爱’我们。”
“爱?”
“对,恳请您……在我们生命的漫长岁月中,”山述尘嘴唇有些颤抖,“能够让我们能够同您有一段缘分,才好,不枉此生。”
“……我尽力。”
“结界快要碎开了,我先去把破烂树妖打烂。”苏径疏红着脸咬牙跑了出去。
“大人——”司沅今伸的手还没放下,直接扑过来抱住,还蹭了几下她的胸。司沅今的脸都埋在她胸口,不停哼哼着奇怪的调子。
“我先整理房间。”山述尘温柔笑笑,便起身用术法打扫房间。
只剩前后两个人粘着她撒娇。
可能一些鸡飞狗跳的生活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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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哦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
“那我再说一次。”
司沅今用手里的佩剑亲昵地敲了敲她的额头,符珩瞪眼。
“庭院里的结界我加固了,我目前是化神修为,且岁数年长他们许多,大人尽管用我。”他特意在“用”字上加了重音,符珩装作没听到。
“刚刚是说到庭院外,请大人尽可能一天救下一位,哪怕暂且不做标记也行,如果不尽快把他们救下来,恐怕是会来不及。”
他顿了一下才又说:“大人每标记一位,实力便会上升一阶……且大人每次欢爱时也会有提升。”
据她所知,这个世界最高99级……这个设定真的很黄油啊。
“你们的身体都恢复好了吗?”因为昨晚确实战况激烈,她最后还被山述尘抓去灌了好久的奶水,噎得她直打嗝,估计血量是血条的四倍,但是最后以她实在喝不下作为最后结局。她确实没想到,可以按血条比例无限囤血的最大阻碍是她喝奶喝到撑。
“大人……”山述尘走过来,又用手勾开胸前的纱衣,硬挺的乳头弹了出来,“还要再喝点儿吗……”
符珩看着他带着红晕的脸,难得起了捉弄的念头。她不用低头就能咬住粉色的乳粒,粗糙的舌头在乳孔上恶意摩挲,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在头顶上忍耐不住,另一边乳头已经渗出汁水。她松开嘴亲了亲溢出的乳汁,转身朝门口走去。
“出发——!”
司沅今怜惜地看了看难得生气的山述尘,静默地跟上符珩。剩下俩人也都左顾右盼,然后装傻跟了上去。
山述尘:(深呼吸)
这处庭院依山傍水,右边与正后方不远处就是嶙峋的山峰,左边是清澈的溪流,两侧都栽种着垂柳,再往左是一片桃花林。
符珩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右前方的森林,因为据司沅今讲,那边似乎有个很强大的助力,但是快撑不住了。
走了一段路便看到入口处低矮的树丛,往里不到一百米便是参天的树木。树林阴翳,如同绿色的云层遮掩了日光,偶尔看到漏下来的金线,里面翻涌的烟尘像是流动的碎金。
唯一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太安静了,除了他们走动的声音,这片林子像是死了一样。
“他在哪,你能感觉到吗?”符珩忍不住看向司沅今。
“右前方,不到一百米。”
“那我们快点。”
“好。”
一行人加快了步伐,与他们紧张严肃神情不符的是符珩一直拉着山述尘的手十指相扣。
她看到了。
面前可以说是一片废墟,那个男人虚弱地靠坐在几条绿色巨大蟒蛇中间,半径十米之内都是植物的残骸,更远的地方是数不清的翠绿长蛇与藤蔓树枝窸窸窣窣缠绕在一起争斗,看得她头皮发麻。
她有点犹豫,能看出来这个男人不好相处,最靠近他们的蛇都在嘶吼威胁。
她觉得要是喊一声我是来救你的,那就很像后宫番那种n个老婆的男主还在惦记着野花一样,毕竟他排斥所有接近他的人,不要脸凑上去的行为她还是做不出来。
“我们……嗯?”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司沅今长剑出鞘,流着银光的剑身上刻着她看不懂的金色符文,锐利的剑刃散发着寒意,近处看都仿佛要被割伤,如同持剑的那个人一样。对,或许司沅今本就是这样的人,这个游戏把他变成了自己的附庸……
她沉默想着,却突然被回过头的司沅今轻柔地吻了吻唇角,温热的气息与没有温度的唇紧贴着她。
“大人,等我。”

老男人装可怜司沅今暴怒
他回过头往前冲去,高高束起的银白色长发轻轻扫过她的脸,隐约还能闻到冷香。
她的眼睛跟不上司沅今的动作,只能看到剑光所及之处,藤蔓树枝与青蛇都四散,甚至不远处的树丛被余威波及到,倒得狰狞。
这些东西的可恶之处就是源源不断,且无法杀绝。断成几节的藤蔓蠕动几下又拼接在一起,冲向入侵者。
“这些东西竟然没有攻击我们。”她有些惊讶。
“因为它们有自己的任务。”高止青冷淡的声音传来,她回过头却只看到那低垂的眉眼。
“一般一个区域会锁住一个大能,不似我们一般本就属于大人,他们不会被强制情绪高涨……”
“你们不属于我。”符珩叹了口气,虽然这种话真的很土。
“你们目前依附于我罢了,不过是各取所需。”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们!”苏径疏很生气,明媚的脸上满是悲戚的怒气。
“你介意被我亲吗?”
“……什,么啊,我……”他磕巴了一会儿才大喊一声:“你有本事亲我啊!”
远处的司沅今晃了一下。
符珩很无奈,明明手上还牵着山述尘,另一只手却揽过苏径疏安抚性地亲了亲。顺带也亲了亲高止青,又回头蹭了蹭山述尘。
她还记得山述尘和她说过,如果可以,尽量远离高止青,虽然她还不知道原因。
这些小妖怪根本挡不住司沅今,他最后把阵法都叠好了之后轻轻一挥,散着金光的阵法迅速启动,甚至把符珩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他很轻松地就站在那个男人面前。
“你要死还是活。”司沅今淡漠地看着这个男人,他有私心。或许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大人选择雌伏,他也不想四周男人太多夺了属于他的那一份欢愉……
男人轻笑出声,墨绿色的头发被暗色发带松垮系着放在左肩,散乱的发丝甚至贴到了他的脸颊上,带着几分凌乱的美。
他全身上下只剩条破烂的亵裤,私密处布料完整,赤裸的地方到处是伤痕,带着细微自嘲的脸上眉目清明,却有了些颓意。
符珩慢慢走过来,看他并没有任何求欢的神色,偷偷松了口气,放开抓着山述尘的手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给男人,又上前把司沅今的外袍脱下来穿到自己身上。
“沅今最好了!”她瞄了瞄司沅今的神色,发现他一脸兴味地看着她舔了舔嘴唇,不由得心虚挠了挠脸。
她转过头对着男人说:“衣服上是我的气息,按理说可以帮你一些忙,林子左后方是我们的院子,如果你需要暂时修整或者需要一个庇护的话可以前去。”
“院子后面有一小片空地,应该没人会打扰你。”她思考了一下补充道。
她公事公办地说完,便又拉着山述尘,示意司沅今可以走了。
山述尘挣了挣,却被抓得更紧,那只手还求饶似的挠了挠他的手心。他停下挣扎的动作静默一会儿,把修长的手指插入那只手的指缝,紧紧抓牢。
符珩浅浅笑了一下,心底有些暖暖的感觉。
其实她觉得不该干涉别人生死的自由,但是如果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崩坏引起的死意,确实不值得,再怎么说都很亏。
不能以德报怨。
她思考完刚抬脚准备离开,衣袖就被轻轻扯住了。
她回头,却只见男人也刚抬起头,清润儒雅的神情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略带年岁的脸更显得稳重与沉着。
“您……”他喉结动了动,“能带上我吗?”他长睫微颤。
“虽然比您经历的年月要多,如若不嫌弃……”
“山川江河,六界古今,都只与你说。”
站在一旁的司沅今手指动了动,握紧了拳头。
他忘了,蛇性本淫,何况是一条孤寡了万年的老蛇妖。

清冷妖艳贱货挑衅万年老处男发情
“那我们现在是回去吗?”
符珩偷偷瞄了一下司沅今的神色。
“大人……”他神色委屈,“大人可以亲亲我吗……作为战斗的奖励。”
和她十指紧扣的那只手松开,她回头只能看到山述尘温柔的笑着。
她忽然有点难过,不管是为他们还是为自己。
他们本不该属于自己。
“大人知道吗?”司沅今捧起她的脸蹭了几下。
“我已经一千余岁了,修为达到化神之后已经过了许久,甚至这辈子都浑浑噩噩……”
“大人救下了我之后才清醒过来。想必他们也是,所以,大人请不要妄自菲薄。”
是游戏设定吗……她从来只把这里当做游戏,但是似乎好像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他们并不只是数据……
她与稍稍俯下身的司沅今唇齿交缠,温热的吐息融在一起,连同唾液都流到嘴角。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浅色衣裙下温热的细腰,他微微睁着眼朝着还坐在地上、抓着某人裙角不放的男人,挑衅地挑了挑眉,又转回视线虔诚接吻。
季以深看着前面接吻的两人,垂下眼眸。身上披着符珩的外袍虚弱地靠着身后的巨蟒,已经变成蛇尾的下半身似乎是不自觉贴着符珩的小腿,微微颤抖着。
她推开粘在身上的司沅今,蹲下来问了问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事。
“我名季以深,大人唤我以深便可。大人说的……可是认真的?”
“对,我会尽力帮你的。”
她是没想到过的,就算没有abo这个标记设定,还有野兽的发情期这个问题。
因为乱用灵力导致经脉紊乱,放松下来后被强制进入发情期这个设定……不知道倒霉的是谁。
甚至司沅今说虽然季以深属于武力值天花板级别的大能,但是万年来几乎都用来压制发情期了,突然爆发想要压制根本不可能。
“万年童子鸡的老妖怪,呸。”司沅今被山述尘挣扎着拖走了。
他们两个半径十米的距离开了个结界,把另外几个隔在外面。
他躺倒在地上,墨绿色的头发散乱在地,身上披着的外袍成了一张垫子,没有衣服遮住的地方,皮肤直接贴在散乱的枝叶上,衬出他过分苍白却有力的身体。
“对不起大人……因为,太虚弱了,唔……我没控制住……”
与头发同色的蛇尾在地上难耐地扭着,时不时蹭到符珩的腰,腹下某处皮肤鼓胀起来,慢慢翘起两根带着肉刺的粉色肉柱,颤巍巍溢着水液。
“大人不要看我、坐我旁边就好,我不会,碰大人的哈啊……”
低沉的声音却带着点让人心脏酥麻的尾音,显得有些沙哑。
他修长的手指在肉柱上方的皮肤勾了一下,指腹研磨着铃口,一张一翕吐着水,下方的皮肤都被浸得一片水光。几根湿润的手指狠狠揉搓几下娇嫩粗壮的肉茎,但是接下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向来顶着儒雅面具的他神情都出现了裂痕,眼中带着难耐的焦急。
“呃嗯……啊……”
低音炮般的嗓音与他的行为完全相悖,那猩红的蛇信子在乱晃,眼中的清明已经渐渐变成迷茫。
“好脏……啊……怎么,这么多水……”
她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两根吐前列腺液吐得泥泞一片的带刺肉茎,却没想到一声低吼,两只大手抓住她的手之后一股股精液就猛地射了出来,猝不及防喷了她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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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以深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腰完全软了下来,那两根吐完精之后却又慢慢翘了起来,湿漉漉的。他垂着眼眸,沉稳的脸上带着一丝羞赧。
他、怎么会,这么快……
他动了动喉结,尾巴不安地甩来甩去,像是完全失去了风度,浑身上下都沾染了淫靡的气息。
他等了许久,憋的眼眶通红,都没等到符珩对他有什么举动。
……不是说人类都很,无耻的吗,怎么还不对自己下手。
“大人不要担心,我自己可以的……”他眸中泛着水光,沾满浊液的手搭在胸口上,与媚红的乳头的反差显得十分神圣而妖娆。
“嗯,好……如果有需要,再——叫我吧。”她甚至还退了一点距离,别开视线。
他要疯了,这是什么该死的木头。
他就算没做过也看到过,但是因为强压发情期,所以根本对那些腌臜事没什么感觉,现在只觉得多年的欲火几欲焚身,甚至后穴都在不自觉分泌着肠液,弄湿了身下的杂草。
“大人,看我。”
“嗯?”
她刚转过头来,就被一阵奇怪的眩晕感控制了,晃晃悠悠地坐到了季以深下身巨大的蛇尾上,贴着他湿答答的肉茎。
“告诉我,人类,要怎么交合?做给我看。”他的眼睛是紫色的,此刻泛着魅惑的红光,一点点控制着面前的女人。
她解开了下身累赘的布料,给自己做了一下扩张,便缓缓吞进后面那一根。肉根带着软刺被温热而湿滑的肉壁裹住,呼吸一般吮吸着憋的有些发紫的肉茎,他的尾椎骨一阵酥麻,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险些又交代出去了。
但是也是这一刻失神,让符珩清醒过来。
“大人……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请大人救我……”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卑微的哽咽,明明是长者,却是处在下位者的姿态,让人心痒。
“掐着我,大人,不要让我失控。”他引导一般抓着符珩的手放到颈侧,“我是身体强悍的大妖,不会有事的。还请劳烦大人帮忙……”
符珩叹气,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掐着他的脖颈上下吞吐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带着下身被吸附摩擦的快感一阵阵冲击他的大脑,缺氧的感觉只会让他的五感更敏锐。仿佛全世界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他的瞳孔都渐渐涣散,手却不由自主地掐住符珩的腰窝输送着温热的灵力。
死亡、欲望、渴求……
他猩红的蛇信子在空气中僵直,腰也在扭着迎合符珩的动作,像是完全失去了神志。
交合处粘腻的汁水拍打在一起,咕啾咕啾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显得十分响亮,前一根可怜的肉茎被她的动作带得一晃一晃的,不能被抚慰而憋的发紫,铃口吐着晶莹的汁液。
心跳声,交合声……泪水从眼角淌了下来,符珩俯下身狠狠咬了一口他形状锐利的喉结,打碎理智的快感如灭顶之灾一般将他淹没。
掐着他的手放开了,他自己也不懂发出了什么淫荡的声音,泪水不停涌出,下身紧绷着猛地射精。那洒在腹部的精液似乎要把自己全都弄脏,另一根射得身上的人都有点发颤,穴里满当当地甚至肚子都有些鼓起来。
“嘶……明明你刚才已经泄过一次身了……”她揉着肚子,拔出来的时候撑圆的肉洞口不停往下喷着混浊的精液。
他又硬了。

骑马鞭打、失禁
等他神志清醒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天。
季以深神色有点茫然。
他身上带着热气,苍白的身体都染了一层粉色,肿胀的乳头也破了皮。他的脖子上套着狗链,另一段被攥在骑在他背上的女人手里。
他就像条被栓住的狗跪伏在地上,两人身上哪怕是用术法清理过多次也能感觉到充斥鼻腔的情欲。
他怎么会容忍……
“哈啊……呃不要,不……呃啊啊——”
后穴被带着软刺的粘腻东西蠕动着进入,转着圈地抽插着,人身的他因着有两根肉棍,所以肠道内的那块区域要更大更敏感些,那根形状同他自身性器几近相同的东西,让他有种自己在操自己的恍惚感。
“怎么了,还想玩更激烈吗,我想不出来了啊……别撒娇啊,我知道你也快差不多了,再最后纵容你一次吧。”她无奈了,这几天被死缠着做了好多次,越到后面越久,季以深提出的想法越过分。她还真是……小看了万年老处男哈。
估计是把看过的画本子都一一实践过去才能让他歇停会儿。
“架!”她拿着藤蔓做成的细鞭往季以深臀肉抽去,身下的人狠狠颤了一下,但出口的声音又沙哑又破碎,像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了,膝盖都被身后的藤蔓顶得破皮。
“哈……啊呃哈……太,太快,唔,要被,操烂了……”他索性装成还没醒的样子,享受这一场奇怪的……爱?
锁链被拉紧,他不由得仰起头。背上的人湿热的私处贴着脊椎,随着他的晃动蹭来蹭去。那根在后穴的藤蔓捅得他汁水四溅,之前射在肠道里的液体没有清理,鼓胀的肚子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受孕的雌兽。
好像……有些内急。
“呃停,唔呵啊……”混浊的声音符珩根本听不清楚,她只以为刺激还不够,又一鞭子抽到他满是红通通鞭痕的臀肉上,藤蔓在肠道内壁旋转抽刺再猛地射出汁液。
两根肉茎都边射出前列腺液边尿了出来,他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身体绷直了发出猛兽般的低吼,直到尿完了才一抽一抽地趴在地上。
四处都是淫靡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就像被用烂了的破布。很羞耻,但是却有痛快的感觉。
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头上,温柔地抚摸着墨绿色的发丝,她也早已起来,蹲在自己旁边,略带着无奈。
“现在怎么样了?”
季以深忽然觉得很委屈,不是一贯装出来的那种。他抬起脸看向符珩,忽然眼泪就从早已通红的眼眶涌出。他哭的很安静,还故作镇定地问着:“我是不是很脏?”
符珩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他的脸埋进自己怀里,放任他发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张脸从她怀里抬起来,睫毛上还坠着泪珠,清澈得不似那般年纪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
“大人,我……可以喜欢您吗?”
“我——为什么?你知道的,我并不值得,而你也只是因为一些意外可能对我产生好感罢了。”
她其实一点也不愿意真心喜欢上他们谁,她知道他们并没有真正敞开心扉。爱或许是一场博弈,有胜负,有终局。
她不敢赌。
季以深从地上起来,清理了身上的污秽,哪怕是光着身子也是一副儒雅平和的神情。
“因为只有大人对我好……这就已经足够了。”
“这很简单——其实爱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我给你的承诺还算数。不管您是否接受我。”
他走近,用术法给两人都换上了衣服。
“我将剩余的生命都献祭给您,只求您施舍为数不多的爱。”
“……好。”

镇魔城拯救司沅今的师尊(彩蛋指煎蛇蛇)
符珩以为之前的庭院是固定居住地,没想到只是个出发点。
她问了山述尘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打算一路边走边救人,有点西天取经的味道,不过大多数时候其实是可以御剑飞行之类的。不过因为她只是个平平无奇普通人,所以只能让苏径疏拿出飞舟赶路。
她坐在甲板上,给躺在她腿上的苏径疏揉着头。
天空很广阔,染了碧色的云更像是层层丘陵,贴近船身的云朵被一阵阵破开,只留下一条通行过的轨道。
飞舟整体被刷了暗红色的涂料,船身刻着巨大的流金图腾,又像是个阵法。外壳还有着一些古朴大气的装饰,行驶的时候似有金色的波纹。
船上还罩了一层防护罩,由高止青维持灵力提供,虽然看起来对他并没有什么负担。
“我们要去的下一个地方是哪里?”
苏径疏懒洋洋地凑近了,双手抱着她的腰说:“因为灵力枯竭,所以飞舟只能载我们去较近的城镇。目前有几处城镇因为六界的一些大能集结起来反抗,所以还能勉强维持。你别看到男人就乱跑就行……”
苏径疏说着恨恨抱紧她的腰蹭了蹭,没有再说话。
符珩知道苏径疏是口嫌体正直,所以只是慢慢用手安抚这只炸毛猫。
镇魔城是一座较大的城池,听司沅今说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小城镇。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游戏设定到底藏了多少剧情线,但是也不妨碍她欣赏这个欣欣向荣的地方。
城外全是阴暗诡谲的变异生物,防护罩把整座大城都护个严严实实。
“在这儿停,我们得走到城门口。”
飞舟在距离城门二百米左右的距离停下了,虽然城内的人已经看到,但是也没有造成很大的轰动。
因为这五个男的实在太牛,所以一直到了城门口都没有什么问题。城门甚至没有守卫,但是也没有入口,司沅今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令牌放到防护罩中,才开了一个通道。
一行人进去之后,司沅今甚至反手又加固了防护罩。街上的人全都停下来看着他们,场面有些诡异。
“是……如尘道尊?”有一个中年男人打破了这个局面。
司沅今只是随意点了点头,便牵着符珩的手走向城主府。
“为什么觉得他们好像没有你们厉害?”
“为什么你会觉得他们会同我们一样?”
她愣住,难道游戏设定不是除玩家外都是满级吗,她以为……嗯?
她突然发现走到城主府门口时,司沅今停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你的认知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确实对你来说,我们的修为都能轻松把你杀死。”
等等,这个意思是,如果等级设定最高是lv99,那么他们就算再厉害也只显示了lv99……
“……那么,你们现在,”她组织了一下语言,“都是在什么修为之上呢?”
“天灾之后,筑基以下的都成了养料,往上便是金丹、元婴、化神,渡劫。”
“元婴以上的修为越高越容易被魔气入体,导致入魔。虽然这个入魔与往常的不同罢了。”
她点了点头,目前的入魔也就是进入魅惑状态,不被自己标记就会变成野怪的意思。而越厉害的人越容易变成野怪,不过因为他们太强,反而心智坚定的扛得又更久。
“不进去吗?”
司沅今笑了一下说:“不急,和大人解释完。”
“如今的城主,是我师尊无尘尊者,这座城只有他在维系,所以……”
他没说完,但是符珩已经能领会到他的意思,那估计他师尊现在状态很糟糕。
“大人,可否救救他?”

染指仙尊
城主府内空无一人,虽说到处有禁制,但是凭着司沅今的令牌却畅通无阻。另外四个都留在府外四处收集信息了。
路上许多花草,院落内却十分简朴,毫无修饰,只是挂着牌子。
司沅今拉着她一直走到了主屋,大门紧闭着。
她还没来得及阻止司沅今,门就被他打开了。禁制被破除后,低沉凌乱的喘息声就从挂着层层纱帘的床上传了出来。
若隐若现的石楠花味与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我们,这,你太急了别打扰到人家……喂……!”
司沅今拉着她进去之后立马补上禁制,走到床前半跪。
“拜见师尊,弟子来迟,还望师尊能遵守承诺接受医治。”
“呃,啊……出去……”
藏在冷冽声音下的情欲仿佛呼之欲出,像是进入了魅惑状态?
司沅今直接扯开纱帘把符珩推进去,“救我师尊,不然……谁都别想活。”
她被猝不及防推进来,压在那个男人身上,涌入鼻腔的满是石楠花的味道。他身上很热,甚至还在轻轻颤抖着。
“本尊,护,着你……不用,帮……”他别过脸,眉眼低垂,仿佛淬了冰霜……给她的感觉异常熟悉。
湿热的肉柱隔着她身上的衣服都能感觉出来,被突然推给陌生人,她确实也有点不自在。
她低声道歉,起身时虽然赶紧闭上眼,但是那敞开的衣襟上若隐若现的红梅还是印在眼中。
她刚站起身,又被司沅今压在床上,在那个男人旁边。她被换到了上面,恍惚一下发现司沅今变成了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操,原来一开始司沅今就是装成他师尊的样子来……勾引自己,怪不得他有时候看起来性格这么违和。
“大人……怜惜我,弄晕我,把我变成您的性奴……”他冷冽的声音说出淫荡的话,听得旁边的男人青筋直跳。
“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觉得很生气,想走却又被两只大手抓着腰,跪在他的两侧。
“既然已经把这世间当做一场游戏,那为何还要在意这么多?”他轻喘着扒开自己的领口,指腹揉捻着两点挺立的乳头,右手还扯着那边的乳环,两条腿虚虚搭在符珩腰上。
“……那你们还一直提醒我。”提醒自己他们有多真实。
“因为我们都在赌啊,”他笑得很开心,那张清冷寡欲却又极其俊美的脸忽然像冰雪消融一般,晃花了她的眼,“赌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意我们。”
“事实证明,我们确实赢了。”他换回自己的脸,解开身上的衣服。
“大人,肏我,”他舔了舔唇,“让这个老顽固自己憋着去。”
他早已是迫不及待,偏头看自己的师尊却是已经闭着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司沅今深吸一口气,把符珩拉下来气鼓鼓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大人,救救想要拯救世界的仙尊大人吧。”
她就像个球,被踢来踢去是吧。
“他就是死都不愿意遵从本心,还想着身死道消,谁知道会不会变成外面的怪物,切。”他嘴里十分嫌弃,眼中却带着担忧的神情。
“无尘……道长?如果你不排斥,我就当你默认了吧。”
她无奈起身走过去压在无尘身上,那双凛冽的凤眼一睁开便愣住了。
她的嘴唇轻轻吻在他的眼尾那点红色泪痣上,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咬了他的唇瓣,再轻吮着,神情虔诚。
两人墨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如同那唇舌与涎液混在一起,淫靡的水声让无尘的呼吸更凌乱了。
牙齿咬住早就肿胀的乳肉,舌尖在硬挺的乳头是磨来磨去,男人的身躯一震,双手忍不住抓着她的腰,青筋都因为不停收力而显现。
他身上似有霜雪的气息,就像仙侠小说形容的那样,冷白的皮肤下尽是薄薄的结实的肌肉,流畅的人鱼线下傲然挺立的肉根还略微发紫。

仙尊秒射徒弟笑跌下床不顾师徒情谊再次爆料
无尘感到迷茫。
难道修了这么久的无情道真的要完全破戒了吗,但是如若成为那样的怪物,倒不如散尽修为……至于镇魔城,交给沅今吧。
那就随他自己任性一回。
他直起身,把已经吻到他腹部的符珩拉过来吻了上去。青涩的吻技倒不如说是乱舔,美人仙尊的头发早已散开,认真吻着符珩的他脸上却出现了稚儿般的执拗。
最后是他被吻得舌根发麻,嘴都合不上,被一旁的司沅今笑了,还气恼着抓了自己的发冠扔过去。
“你出去!”他脸上还有些发红,冷硬的语气却因为符珩在旁边还略微收敛。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师尊,不厚道啊。”
无尘很生气,却又想不出骂人的话,憋得眼眶通红,那点泪痣更显得他妖媚。
“哼嗯……!”他的肉根被突然握住,上下撸动了一会儿,湿淋淋地还沾着浊液的肉根弄脏了那双白皙的手。
她没有脱掉衣服,只是把裤子撕了一个口子,衣着整齐地把那根慢慢吞了进去。
“唔……!”
她上下吞吐了一会儿才慢慢坐到底,没想到刚坐稳,就被两只手摁着肩膀。
他射了。
她的肩头埋着无尘羞愧无比的脸,身体还在颤抖着射精,旁边的司沅今笑得摔下了床。
她算是看出来了,那个家伙性格就是纯纯的恶劣,清冷矜贵的样子完全是学他师尊的,好不要脸的狗男人。
他们两个紧紧贴着,远处看只是无尘衣服略微松散着抱住她罢了,但是她裤子裂开那块的交合处湿透了。
她叹了一口气,用手抱着无尘的背部想起身,却被死死抱住。
这个男人脸上都快冒烟了。
没过多久他就又硬了起来,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说了一句冒犯了。
她跪坐着上下吞吐,舌尖与他交缠在一起,腰间帮忙的手更是给了她方便。两个人情动着交欢的场景让一旁的司沅今也硬了起来,却还是给了面子没凑上去打扰。
不过刚才从进门开始他就用了留影石,难得啊能让他高高在上的师尊跌下凡尘,他这辈子再无遗憾。
美人仙尊胸前的红梅被布料蹭得破皮,呻吟声也变得焦急起来,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唇张着,隐约能看见舌尖。
她时不时放慢速度,还能听见不满的娇嗔,当然他会立马清醒着咬住嘴唇,低着头埋进她肩上。
他的肉茎很大,还略微翘起,吞吐时剐蹭着甬道会有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他的亵裤只褪到大腿根部,泥泞的交接处打出了白沫,两人的腿根都无比湿滑。
“呃嗯……可以,快,一点吗……”
他往后仰,躺在床上,青丝凌乱,裸露的皮肤上满是不明液体,还因为突然的动作进的很深,盈着泪水的眼睛都睁大了。
“这样呢道长?”
突然加快的速度让无尘都失神了一瞬,眼中还带着惊慌。
“不,不要叫啊啊,道、道长嗯啊……”
“无尘仙尊?你看起来很令人怜爱。”她笑着,欺负老实人真的很快乐啊。
无尘羞耻得用手捂住了脸,却实诚地曲起了腿给她靠着。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像是清冷高洁的花染上了尘世的俗色,在欲海中翻腾沉沦。
“大人,师尊可是只兔妖……”
“司、沅、今!”
“单靠身体你不仅要标记他,还得做个七天七夜都不能够……”
“住嘴啊!”
“可以试试神交呢,还能让师尊怀上大人的孩子哦~”
司沅今此刻像是破罐破摔了,反正都要挨打,还不如玩个大的。
“道长……?”
“不用,听他的嗯啊……本尊,够了啊啊啊……”
因为确实惊讶导致她下意识收紧了甬道,本就刺激又羞耻到了顶点的无尘又突然精关大开,颤抖着射了出来。
……然后没过多久就又硬了。

神魂交融、引狼入室
最后是半强迫着让无尘接受她的神魂,司沅今教她进了无尘的神魂之内。
像是全身上下赤条条地融在了一起,敏感的地方都与之交缠。那种全身上下都在接受着,融入着的感觉,像是一场酣畅淋漓永不疲惫的性爱。
然后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紧张了起来,缠绵地包裹着她,然后一阵阵漾开之后,终于停歇了。
她撤出神识的时候还在被挽留着,意识都粘在一块,仿佛能拉出丝。
无尘软得像一滩水,只有那根还在坚强硬着。他咬着下唇,哀怨地盯着符珩。
“本尊……这个孩子,不关你的事……”
“……已经确认有了吗?”
他别过脸,情绪有些不太稳定。
“不要紧,真的有了的话,我会好好照顾的。”她俯下身亲了亲无尘的脸颊。
“我很喜欢道长,也愿意负责,只要不嫌弃也不觉得我很差劲的话……”
“勿要妄自菲薄。”
她笑了笑,又亲了亲他的眼尾。
“好,那就辛苦我亲爱的道侣了。”
无尘眼中闪过震惊的神色,转过脸略微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嫌弃我吗?”
“不,只是……你还有其他的……”
“我同他们各取所需,他们并非真心待我。但我强要了道长,且两情相悦,有何不可?”
或许是各取所需与两情相悦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睫毛轻颤,闭上眼温顺地勾住她的手指。
“……嗯。”
司沅今把床垫都抓烂了。
啊啊啊引狼入室!!
他本以为看看师尊出丑反正修无情到的妨碍不到他,谁知道这老匹夫也破罐破摔了。
“大人……要不要再……”
他师尊给那唯一的徒弟下了个禁言术和定身术,然后继续勾着他的大人欢好去了。
等到他们结束的时候,两人还去泡了趟温泉。
走出城主府的时候无尘还在下意识牵着她的手,白色的衣袍端庄整洁地把脖颈都遮住了,又长又多的头发只是用发冠束了起来,应符珩的想法弄成了马尾的样式,让他显得更年轻了。
“对了,还没有知道,无尘道长的名字就是无尘吗?”
“本……我名司无尘,叫我无尘便可。”
“嗯?那……”
“别看了,他是我哥。”司沅今气急败坏,偷鸡不成蚀把米。
“确实,看起来兄友弟恭。”
司无尘听着不禁浅浅笑了一下。
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打着哈欠的苏径疏和另外几个慢慢走了过来,走近了一群男人眼底仿佛都带着火星子。
“夫人且随我去逛逛集市。”
几个男人看着胜利者一般的司无尘带着符珩走远,冲天的怨气直指司沅今。
集市很热闹,虽然摊位上的人看到司无尘时都有些诧异,但也只是恭敬地鞠躬,并未打扰两人的逛街兴味。
因为修真界的大转变,他们这群人也只能在这城里活动,打斗切磋有擂台,吃喝玩乐有街巷,甚至一些大能因为太无聊会自发出来巡街,谁捣乱就抓过去暴打一顿。城里确实十分平和,与司无尘的性格一般。
“夫人可要用些糕点?”
“叫我名字就好,一时间还有点适应不过来。唔,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符珩,性格一般,无不良嗜好。”
司无尘破冰般浅笑了一下,用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司无尘,十分无趣的一个人,也无不良嗜好。”
“明明笑都变多了,哪里无趣了?”
“嗯?”
符珩没有回答,只是笑嘻嘻地往前走。
对弈器、冰糖麻花、通讯发簪……可谓是千奇百怪,这条商业街看的符珩咋舌,最惊奇的是还有人在卖冰糖炖饺子,嘶。
应该确实是有些无聊了吧。
“那些魔气有源头吗?”她一边嚼着油炸冰糕一边问。
“还未曾探寻。只听闻是魔界与天界交汇处有面轮回镜,不知为何突然碎裂溢出上古魔气,天魔两界压制不住才沉入下界。人界怕是已无人生还,修真界暂且还有几处大的城池,妖界也有王城。”
“你只说了五个。”
“还有一个鬼界,目前毫无消息。”
“哇!”
她突然又被不远处玩舞剑的美女姐姐们吸引到,随即抛下司无尘跑了过去。
司无尘清冷的脸上忽然有点皲裂,但是很快收拾好表情跟了上去。
城外靠近防护罩的地方满是修士的尸骸,城内繁华的街道上残存的人们欣欣向荣。

壁尻佛子被迫翘臀求欢
“防护罩弄好了是吗?”
“嗯,沅今的修为没我高,那位妖族的尊者似是重伤未愈,暂且都无法打破城主府的阵法。”
符珩看了一下窗外黯淡无光的景色,走回司无尘身前。
“抱歉以损害无尘仙尊名誉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无妨,符道友切莫自责。”
“那我们出发吧。”
“好。”
房间里蓦地出现一个阵法,二人走到正中,顷刻消失不见。
城外不远处一道白光之后两人站定,敛息术以及一些术法叠加在二人身上。虽然这样的事对司无尘的影响只是微乎其微,但是架不住之前他身上叠的debuff太多,一动用灵力就会加快欲望的侵蚀。
而符珩却帮他解决了这个无解的难题,并且就算共同出城也有她当“净化器”。至于为什么要瞒着那几个……总不能让他们加重此行的负担。
“牵着手就行了吗?”
“暂且无碍。”
迅疾术的叠加下他们很快就到了一个山洞前。
夜间四处都是阴凉的感觉,洞口前干干净净,就连一条藤蔓也没有。
山洞里像是开了冷气,石壁上干爽冰凉,甚至一点灰尘都没有。
很怪异。
“你听到了吗?”
“嗯?”
她停下脚步又仔细听了一下。
“有声音……像是有东西拍着石壁。”
他们默默加快了脚步,拐了几道弯才在一个宽阔的地方被震得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个较大的石室,里面是半圆形的构造,石壁上都整齐地排列着许多……屁股。
那些身体都是从半截腰身开始露出来,有的是还穿着破烂衣服的,有的则干干净净一片布料都没有,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阴茎都憋得发紫,有的能看见肠液都流到了脚踝,穴口一张一翕的,像是诱人深入。
“这……是什么精怪吗?”
“恐怕不是。”
司无尘皱着眉头又说:“道友看这位。脚踝处绑着摄魂铃,这是凤凰一族的少族长的装饰。这位穿着的半只布鞋……应该是净空佛子。”
他抿了抿唇,竟是说不下去了。
“有没有……救他们的办法?”
“这应该是这座山的内部,如若没猜错,这座山也是成了精怪,办法……本尊不知。”
“但是……”她指了指那些白白净净的屁股,“再不帮他们的话是不是会出问题。”
感觉憋得已经受不了了,不愧是黄油。
“还请符道友相救。”
一下子用藤蔓同时解决对她来说太难了,等同于十根手指在同时写不同的字,她还是先帮这位感觉快没气的佛子吧。
她走上前,这个屁股上一片布料都没有,很白净,仔细一看那腰也很细。
她一笔一划在臀肉上写着“怎么救你”,那个身体猛地颤了一下,随即软下来。像是迟疑许久,那个屁股翘起来,肠液顺着流到了肉根前端,晃了一下。
她还是没敢下手插进那个肉洞里,只是礼貌地给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撸动。肉柱上盘绕着青筋,粗壮得她只能两只手上下一起动作,连鼓囊囊的蛋也照顾到。他的身体只是轻轻颤抖着,任由符珩玩弄他的下身。
因为这个姿势太累,她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有点腰疼,索性加快了速度又抠挖了几下马眼,粘稠的精液就喷洒出来,像是石壁上开了花。臀肉还在收紧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但过了一会儿它又对着符珩翘起来,饱满的臀肉让粉嫩的穴口若隐若现,前面的肉棒又挺了起来。
难道……一定要捅进去才行?
她试探性用手指摸了摸湿润的穴口,那臀肉就收紧把她的手指裹住,像是在祈求。
这是受了多大的折磨……连佛子都在哀求她。不会是他们上半身在受另一种折磨吧?

指煎净空佛子
粉嫩湿滑的穴口紧紧咬着她的手指,不停蠕动的肠道像是想把她的手指吞进去,但是因为太过青涩而且太过用力反而把手指推得更远了。
他急得踮起脚尖,把屁股抬的更高了。
她再次把手指慢慢探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住手指,精瘦的腰已经止不住地晃起来,配合着她的动作慢慢吞吐那纤细的指节。
粘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仿佛无限扩大,她的手指已经插进了三根,手指被肠液濡湿,慢慢刮擦着敏感的前列腺,白嫩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收紧颤抖。
“符道友,要赶快了,否则可能一个人都救不出。”
“好,劳烦仙尊费心了。”
她加快了手速但是没有回头,错过了身后不远处男人耳廓的薄红。
粘稠的水液顺着洁白而有力的大腿流下去,那不停晃动的肉棒憋得青筋狰狞。
她默念一句实在对不住,然后指腹毫不留情地抽插摩挲那点软肉,露出石壁外的那半个身体都在紧绷着,肉棒的铃口处还悬着液体,下身的肌肉都流畅地浮现出来。
肠肉将她的手指越裹越缱绻,她最后往里那点用力一按,紧致的肉壁疯狂收缩,石壁也被第二轮的精液射得淫乱。
眼前的石壁忽然虚幻了一下,那个人像是被猛地推出来,把符珩压倒在地上。
扑鼻的石楠花的味道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男人温热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还是司无尘过来帮忙了她才得以挣脱。
“佛子?可还听得清?”
司无尘扶着坐在地上的佛子,给他输送了一些灵力。
符珩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佛子上身破烂的袈裟,腰上是被石壁磨的红痕。他的眼神还有些恍惚,嘴角还挂着几道涎液,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混着檀香味散开。
“净空多、谢二位相救……”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此地蹊跷,石壁上的诸位已经难以施救,还请二位助我,将这石洞捣毁。”
他神情平静,甚至带着些悲悯。
“为什么,万一还有一线生机呢?佛子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然后知晓大家已经心存死志了呢?”她蹲着捧起净空的脸,那张俊朗的脸上带着些许妖艳,可眉目间又带着死气。
“这个妖魔……”他言语间有些滞涩,“用幻术与药物……让我们交媾。”
他停了许久才又说:“它用玉简记录了,说是……已经传讯给各个宗门……”
“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许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符珩犹豫了一下,捏了捏净空的脸,让他有些惊讶地抬起眼。
“其实可能早已无宗门之说了。此方世界已经被邪气侵入,如今存活的人不过一二,佛子是被诓了。”
符珩示意司无尘拿一套衣服出来给净空穿上。
“我是符珩,我的灵力与你们不太一样所以可以救你们,不如我们先把洞穴毁了把所有人救出来,再与你们说明情况。”
“好。”
其实洞穴没有太大攻击性,也有可能是它在进行自己的工作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将自己的精力花完了。
在净空的指点下他们把所有人都从石壁里救了出来,但是洞穴倒塌速度太快,且只有洞口被堵住了,他们被困在了里面。
而且,被就出来的因为没有了这个洞穴的控制,已经开始失控了,往符珩身上扑。
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一个全身赤裸且好看的人,误入了全体磕了春药的合欢宗同一个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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