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集》 1-2
1
在当今时代,性别的区分更多是靠信息素的类型和浓度,孩子一出生,父母就能通过基因检测和信息素分析结果判断孩子的分属。侵略性强、浓度极高的为alpha,柔和似水、浓度次之的就是oga。
钱多则属于最稀少也最让人可怜的那种——信息素不感综合征,这种患者不仅对信息素的感知极为低下,生育能力也接近于无,即使他是个天生的双性体,也只能被划分为“beta”。一般的beta虽然与alpha、oga相比信息素较淡,感知也较弱,但基本的生育能力也能够保证,而不感征患者只能挂着beta的名头,艰难走在寻找自我的路上。
钱多有对双胞胎弟弟,比他小十岁,不过是一出生就检测出alpha可能性均为70%、哪怕不是高级alpha也会是顶尖oga的精英预备役。钱多倒是很无所谓,父母工作忙的情况下两个小屁孩几乎可以说是他看大的,连名字也是他的创意——以他这个随意名字的前车之鉴,恐怕这对夫妇也不会有什么进步。钱远、钱懿的成绩一直很不错,长相也随了漂亮的妈妈,精致得如出一辙,懂事之后,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加上年龄差太大,与钱多的关系也慢慢淡了下去。两个人上初中那年,钱多大学毕业,从家里搬了出去,联系就更没有多少了。钱多从小就身体强健,高中窜到了一米八,加上面相端正却天然带着一股阴鸷气质,即便只是个beta,也没被那群自大自傲的alpha找过麻烦,一般的alpha看见他都要绕路走。现在三十来岁,在汽修厂上班,每天常穿工服,比起曾经更多了种岁月锤炼的气息,公交车上的小姑娘看了都曾脸红着跟他要微信。
稍微长大一点后,父母才对他坦白了病况,不过这么久了,他也已经根据身边的同龄人发现了自己的不同,倒也不算是什么灭顶之灾。工作以后,在汽修厂这种地方,朋友和同事更是beta居多,虽然身体有着不能为外人道的特殊情况,但钱多活得反而更自在一些。而本来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平淡地一直走到头的时候,变故就总会不经意地发生。就好像钱多可以设想十万种自己腿断掉的可能性,但死也不会选择这个——被强奸殴打到骨折。
2
钱多租房的地方离厂子很近,虽然便宜,但位置相比来说就更偏,还有个好处就是离家里够远——不用再想方设法找理由不回家。
回去的路要穿过条小巷子,巷子的路灯从钱多搬来开始就是坏的,路面还是应急铺的水泥地面,一到雨天就积起一路小水洼。每逢周三,钱多都要负责卸车搬货,夜里才下班,好在今天没下雨,最多十分钟就能回到自己的小屋大睡一场,第二天早上可以晚去一会,再喝一杯冰啤酒下肚,配些小菜,美得很。这么想着,就转进了漆黑的小巷子里。路灯连闪都懒得闪了,只有月光照下来,阴影里发生的一切都无处寻觅。不知道为什么,钱多一阵心悸,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但预感也只是预感,无法让受害者逃离即将发生的一切。
比钱多更快的则是球杆,在快速的挥动下发出撕裂空气的飒飒的爆破声,落点准确地降落在钱多头上。钱多在模糊中只看到细而直的高尔夫球杆,好像还沾上了一些红色,他本能地摸了摸额角,触手一片潮湿,才发现自己已经倒下了。接着是腿,无一幸免,在重击之下像是断掉一样的痛。钱多勉强摸出自己的钱包,胡乱扔出去,在疼痛之下只能吐出些无意义的音节。
对方似乎是蹲下身,丝毫不收敛力气地扯住钱多的头发向后拉,露出他被疼痛折磨得几近扭曲的脸。钱多直面着月光,只能看到对方逆着光线一片漆黑,虽然感知不到信息素,但属于alpha的强烈的压迫感骗不了人,沉重地侵袭过来,恶心得钱多快要吐出来。这是个发情中的alpha,大概还是用抑制剂强行压制几次之后的爆发性发情期。alpha黏腻的气息覆上来,左闻闻右嗅嗅,钱多头上的血味更激发了alpha蓬勃的性欲,他不由得伸出舌头以便掠夺beta近乎于无的信息素。
alpha似乎年纪不大,亲亲热热贴上来的时候,嘴里还喃喃叫着哥哥哥哥的,如果是正常状态的钱多,早就抄起家伙给他一顿暴揍,让他知道不能乱认亲戚,但如今只能头晕脑胀地任人为之。双手被alpha反绑到身后,正面朝上的姿势就更辛苦了,腹部一放松,手臂就会承担起全身的重量,在粗砾的水泥地上摩擦出血痕,而用力收紧,就便宜了强奸犯的动作——alpha无耻地拉开了钱多的裤链,像是闻见了腥味的狗,兴奋在紧闭的穴缝处喘息,绷紧肚子几乎就是将下体送进狗嘴里。而alpha半个身子都压在受创的断掉的左腿上,钱多动弹不得,头上的血还没有止住,浑身发冷,一点逃脱的可能性都看不到。
钱多甚至是有些性冷淡的,或者说,信息素不感征患者多多少少都被性欲的稀缺困扰。平时就不怎么强烈的欲望现在更是被痛苦打败,即使alpha动情地吮吻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也得不到一点回应,一点湿润的痕迹,而他的胯下早就濡湿一片,全是自己的腺液和控
制不住滴落的浓精。alpha索性就扶着自己傲人的物件直接顶了进去,毫无慈悲地撕碎钱多的处女,高洁的处女,更引起人的施虐欲。“哥,哥……我好爱你,最爱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下体胡乱地抽插,带出的液体只有血液,钱多身上只剩下了血味,血的腥甜好像成为了他的信息素,让alpha遇之发狂。如同少女的鸽乳一般柔软圆润的胸乳已经变成了alpha的玩具,从乳孔中吮吸出的即便是血液也很好地缓解了alpha的饥渴。从胸肌,腹肌,到阴茎,后穴,没有一处不是alpha得意的战利品,可以任意亵玩。胸部被揉捏得像奶子一样鼓胀,腹肌上凸出了丑恶的生殖器的形状,阴茎被强制撸动捏得快要发紫,后穴快被细长的手指肏成飞机杯。但钱多毫无快感,性器萎缩着像是条肉虫,花穴被撕裂,被迫成为alpha丑陋几把的容器,被一路侵犯到子宫深处。他只能兀自忍耐,头痛欲裂间,好像离开了现在的地狱,平安无事地回了家,正打开冰箱,拿出藏了一个星期的啤酒,直到更尖锐的疼痛从颈后迟钝地传输到神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钱多已经被翻过了身,双腿无力支撑,全靠alpha紧按着下体与自己契合。后颈上腺体所在的部位快要被alpha咬烂撕下血肉,流出来的带有微弱信息素味道的血液一滴都没有浪费,被alpha吞吃殆尽。只为了那一点点,沙漠中的绿洲一般的信息素,alpha用尽浑身解数却都无法让钱多情动。太想吃掉了,那个味道,alpha最终找到了新的小玩具。
他轻轻拨弄起了那个隐秘的小孔,用指腹逐渐加大力气摩擦,钱多至此才有了些许反应,尽管只是在挣扎,妄图逃脱这种酷刑。在一步步突破底线的进犯下,alpha甚至能够探进小指的指尖——钱多的女性尿孔就在这样仓促脏污的情景下也被强奸了,在alpha试探性的,与女穴同步的插入下,他失禁了,淅淅沥沥的,喷湿了alpha的掌心,顺着手指一路流到地上,积起一滩小水洼。他分明毫无快感,却因为被玩弄尿孔就泄了一地秽物,连带着女穴也抽搐起来,alpha倒吸一口气,将第一发精液奖励给了并不配合的小处女。
是下雨了吗,钱多浑浑噩噩的,为什么身上湿透了,连膝盖也湿透了,属于尿液的腥味从他的屁股一路淌到了大腿,混合着alpha射进穴里的精,原来是alpha也情难自抑地尿在了他身上,像未经管教的野狗。

3
醒来的时候,是在不知道哪里的病房,坐在床边的小伙子年纪不大,长得很漂亮,看到钱多醒来,激动地去按床头的响铃,又等不及似的跑出去亲自找,钱多看得好笑,却笑不出来,嗓子像被砂纸磨过,一出声只有粗剌剌的刺痛。医生和护士很快过来,询问钱多的身体感觉,这么一说,钱多才感觉到身上好像压了台压路机,脖子被厚厚的纱布缠着,呼吸都困难,腿上打着夹板,动弹不得,手背上大概吊了很长时间的水,已经有些肿起来了。但好在身体干爽,那天晚上的遭遇似乎就是一场噩梦,如今连细节都在应激反应下忘却了,只记得被令人作呕的alpha的信息素压制的痛感。
小伙子跟他一讲,钱多才意识到居然已经是第三天了,前两天他发烧烧到了快40度,好在第三天情况好转了一些,不然脑子都烧坏了也说不定。到这儿,钱多才想到问他是谁。这青年肤色白皙,眉目之间风流多情,眼睛直盯着钱多的样子就像条深情望着主人的小狗,头发在后面绑了一个小辫子,看穿着就知道家里不是一般人家,说这种人来当护工,那真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青年腼腆一笑,小声说:“哥,我是容喻暄,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虽然他嗓音柔和,目光都不敢和钱多接触的羞赧,但语气间不容钱多质疑的专横骗不了人。钱多思来想去,也没有回想起自己与这青年有过什么接触,甚至连这名字都没有印象。他躺在病床上,即使是天生棕蜜的皮肤也掩盖不住病气的苍白,此时眉头皱成一团,一看就是在努力思考的可爱样子。容喻暄看得下半身立马热了起来,把裤子顶出个大包,幸亏和病床有高度差,不至于被钱多抓个正着。
“哥,我们之前见过一面的,你应该是忘了。”容喻暄变了个坐姿,给钱多讲起了他在心里压抑了很长时间的往事,当然是经过“净化”的那种。“那时候我才上初中,哥你已经高三了。就在学校对面那条街里,我被混混找茬,快被打死了,还是哥你背我去的医院,”钱多的肩膀还被混混的刀擦到了一下,容喻暄在宽厚的背上闻到最真切的就是那股热腾腾的血腥气,竟比任何的信息素都要催情,让他一个纯书呆子小孩当晚就做了春梦,还梦遗了,从此无论什么样的oga什么样的信息素都没能让他动情。“后来我就一直在找哥,幸好又遇到哥了。”还顺理成章地强奸了钱多。本来是不想对亲爱的哥用那种暴力的,但一看到依旧是那么挺拔结实的钱多,就从心底产生一种摧毁的暴虐情欲,想要更多的闻到那股温热的鲜血味。而没有令人失望的是,钱多的血还是那么甜蜜,混合着只有腺体最深处才透露一丁点的百合香味,让容喻暄笃定,钱多肯定就是自己命运般的恋爱。
钱多经过他这么一讲竟然也回想起了个大概,那个小孩看上去又瘦又矮,就像个小学生,自己这个一般通过的路人都看不下去那群混混仗势欺人,没想到那时候的小瘦猴能长成现在这个漂亮alpha……想到alpha这种族群,钱多就一阵恶寒。不过他本就不是话多的人,即使心里有疑虑也不会当面说出来,只是对容喻暄也多了几分警戒心。眼前的青年笑容内敛,好似满眼满心都只有自己的身影,却总带着一丝……恐怖。钱多也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来照顾自己,父母还忙着弟弟的事,同事们自己的工作都忙不过来,朋友……也没有现在能立刻赶来的,连把容喻暄敷衍走的合理理由都没有,最终只能默认这个过分殷勤诚恳的青年的帮助。
钱多旁敲侧击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医院,医生只是给他开好了介绍让他赶紧找人帮忙开药。别无他法,钱多还是拜托了容喻暄。容喻暄看到那几种药名就对钱多的可怜又可爱生出些施虐欲望来,甚至有了当场和他求爱的冲动。居然是阻断药和避孕药……容喻暄出去的时候,笑容比平时还要开朗幸福。
住院的这几天最尴尬的莫过于上厕所……让一个几乎相当于初次见面的人帮自己进行这种隐秘生理活动还是有些勉强,尤其是每次容喻暄都用鼓励小孩子一样的灼灼目光看着自己,钱多从想扎进地洞到麻木接受也就是两天的事。
容喻暄还和钱多商量过报警的事,钱多不是没想过,但最终还是自认倒霉了,那地方连灯都没有,更别提监控摄像,何况钱多自己都没看清楚alpha的脸,据医生说他入院时身上只有痕迹没有了体液和信息素,找到alpha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一个信息素不感患者,怕是就算报警也不会投入太大的力量。
病区里的护士小姐都对这个新病人关爱有加。她们见过的病人比吃过的猪肉都多,但这个年纪还又帅又有男人味的实属少见。钱多入院时她们不少人都在,更让钱多多了一种帅强惨的韵味。不过最大的变数莫过于病人身边的小青年,像条狼狗一样对着她们不假辞色。虽然alpha当然更强更好,但这个alpha……总是让人感觉不太妙。
钱多请了几天假,只说自己腿摔断了。前些日子厂里来了个新人,暂时能替几天钱多的活,钱多一能出院就赶紧回去继续上班。和容喻暄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也就此别过,据他自己说,他现在还在上学,如果钱多联系,随时都能
见面,不过钱多在心里默默说,应该是不会有这个时候了。
后续各种检查都证实钱多还没有倒霉到染上传染病的程度,但更倒霉的事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找上门。
钱多居然怀孕了。
哪怕是他这种信息素低下人群,都抵挡不了高级alpha强灌进子宫的精液的力量。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信息素不感征患者能够怀孕,这是继断腿的十万种可能后他的又十万个不可能。就偏偏这么凑巧,双性体的信息素不感患者少之又少,有情愿哪怕是不介意他们对于性生活无动于衷的性冷淡的伴侣的则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没有人研究过原来他们的受孕率可以高到这种让当事人崩溃的程度。
必须要……

4
就在去年,国家通过了反堕胎法案。除非胎儿检测出高度基因缺陷,否则一律不允许堕胎。普通医院的堕胎资质都被剥夺,想要堕胎必须向当地提出申请,通过后才能到特定医院进行手术。而后果就是,像他这样子宫里流窜着强奸犯肮脏血液的人也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只能被迫产下不受祝福的婴孩。如果是自己用了特殊手段私自将胎儿流掉,一旦被发现甚至会面临牢狱之灾。就是这样残酷的,无慈悲的时代。
察觉出怀孕的时候钱多的腿刚刚长好,本来以为工作和生活都能回到正轨,但还是因为剧烈的反应不得不选择辞职。只能说幸好他还有些存款,之前住院的费用大部分都是容喻暄付的,只和他说可以不着急慢慢还,现在看来还钱也是遥遥无期了。
因为信息素不感征,就算怀孕了钱多的信息素水平也没有丝毫改善,正是这点给他带来了最大的痛苦。胎儿成长期间对于信息素的需求也会逐步增强,而几乎没有信息素的母亲根本无法填满这个无底洞,躁动的胚胎向母亲的神经施加了极大的压力,让钱多愈发想把自己的肚子掏出来撕碎。
钱多想过很多可能,为了不让自己的腿二进宫彻底废掉,他不得不放弃跳下楼梯的念头。也尝试过一口气吃下所有能买来的药(包括避孕药),连续绝食,从床上猛跳到地上,几乎所有能想到的都试验过,但这一切好像都只是让寄生虫更牢牢占据他的肚腹,同时张牙舞爪着对他展开报复。那种痛苦比当初没打麻药在手指上缝针,比被生生打断了腿还要没有止境。无论是该死的alpha还是该死的孽种,都与他有着莫大的仇恨,如同附骨之疽,直到把他的血肉都蚕食殆尽。
更让钱多难以接受的就是他的性冷淡似乎也被可恨的胚胎吞吃了。雌穴早早地就开始为分娩做起了准备,从早到晚流水流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逼迫他把信息素交出来,性器的勃起也愈发频繁。钱多只咬牙忍耐,宁可在浴缸里放满冰水。甚至午夜梦回,都能听到子宫对于那个勇猛的alpha的渴望,渴望他能再把那可爱的粗硬的玩意插进来,直插到尽头才好,渴望他喷射的精液,浓厚的信息素,能缓解所有所有的饥渴,那个脏污的夜晚,满身秽物的自己,被强制占有的自己……容喻暄在某天夜里收到一条消息,那个特别的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的几把都差点同步起立。看到内容,他的几把才真正地坚硬如铁:小容,你认识医院的人吗
第二天一早,钱多的门铃就被按响。那人很有礼貌,只按了一下,似乎是知道他现在不便行动,就在外面安静等待,不再催促。钱多打开门,就看到容喻暄的眼睛还是那么亮闪闪的,毫无被怠慢的不满。容喻暄自然是知道钱多的想法,要不就是让他帮忙改动dna检测报告,要不就是帮忙联系黑市的医生堕胎,总之是不可能请他陪自己去医院看个小感冒。即使是设想了一夜有关钱多怀孕时的样子好让自己在见到真人的时候能冷静下来,但当那一刻真的到来,容喻暄还是不负众望地倒立螺旋环绕爆炸勃起了。
虽然才三四个月,钱多本来在肚皮上井然有序的几块腹肌已经被撑了起来,容喻暄不由得想起了那时候里面被塞满了自己的几把和精凸起的样子。为了方便,钱多找了以前洗到纤维松懈的旧t恤穿,阳光一照过来,身体的线条就一览无余,圆润的挺立起来的奶子的形状,把t恤顶起尖角的乳头的形状,侧过身,就能看到淫乱的丰满起来的屁股形状。钱多脸上满是疲惫和压抑的怒气,本来是算得上英俊的脸却诡异地带上了些母性,一想到他的这副样子都是自己的功劳,容喻暄就不得不把挡在裤裆的文件袋按得更紧了一些。
钱多思来想去,惊动父母和家人就是更不可能的了,身边的朋友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平民百姓,有希望帮他的人居然只有这个算是一面之缘的新朋友。现在见到了本人,他也只能忍着羞耻,希望他能再帮自己想想办法。
容喻暄沉吟片刻,为难地表示国家如今严打地下堕胎黑产,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门路,至于篡改产检报告,就更难实现了。钱多嘴唇颤抖着,求他能不能帮自己搞些药,一点点就好,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了了。容喻暄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人已经逼到了极限,安抚着盖住钱多的手背,说还有个方法就是把孩子生出来,直接送到别的人家去,用一些手段可以让孩子不入籍,也不会在自己的档案里留记录。他声音柔和,循循善诱,“哥,其实这样也是个方法,只要忍几个月就好,后期可以用些催产药物,早产儿的操作空间就更大了,不会有任何麻烦的,生出来之后就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钱多恐惧的神情被他看在眼里,但他知道钱多一定会妥协,因为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哥,信息素不足应该很难受吧,要不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吧,多少能缓解一下压力。我快毕业了,很多工作可以在家里做,多个人也能照应一下对吧。”
钱多看着他,突然有种被蛇吞噬的阴冷感。

5
容喻暄真的住进了钱多的出租屋,说不清是钱多的信任或者麻木,他堂而皇之地搬到了钱多的房间,美其名曰“方便照顾”。钱多扪心自问为什么会允许一个几乎算得上陌生人的学生一步步侵入自己的领域,但他绝对想不到大部分原因都是被标记后信息素对alpha的臣服还有肚子里的小小婴儿对父亲信息素的需求。
容喻暄每天都在敬佩自己的意志力,实在过于强大!看着初孕的老婆每天睡在自己身边,甚至能闻到那股躁动的百合香味——对一个信息素不感征患者来说,他的信息素居然能浓到被人发觉,这简直就是奇迹——还有老婆早上偷偷去浴室洗内裤的背影,坚持按兵不动,这岂止是柳下惠,不如说是老夫少妻里的阳痿老头。但阳痿老头还有用道具的艳福呢,容喻暄也想过要不要直接揭穿钱多从性冷淡变得性饥渴的秘密,但革命已经走了九十九步,现在就那么猴急无疑是把对方往外推,他只好竭力维持自己绅士的形象:控制信息素在一个舒适的区间,安排每日食谱,按时陪钱多去产检,久而久之连邻居和医生都默认他们是有些冲动但即将迎来幸福未来的一对,容喻暄给自己小小的酬劳则是用钱多隐藏秘密的内裤自慰,这让他想起那天晚上被自己直接撕破的,没来得及好好赏玩的珍贵的处女的“贞操带”。
钱多养伤加上养胎的几个月,都没回家一趟,父母对这个可靠坚强的大儿子尽管一直很放心,许久未见还是担心出了什么状况,双胞胎中的弟弟则主动请缨,提出要去探望哥哥。他俩
要说让钱多必须在钱远和钱懿中选一个一起待一天,他肯定会选钱远。这两个小孩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是什么变的他一清二楚。两个人表面看上去如出一辙,钱远虽然只早出生十分钟,却确实有个哥哥样,沉稳,内敛,厚重的气质能把漂亮的脸蛋压下去,钱懿则完全相反,从小就懂得利用自己文静秀美的外表,小学抢过同学的橡皮反过来诬陷对方,钱多还代替父母去学校解决问题,更多的则是在感情方面,比如勾引朋友的女朋友,钱懿被狠揍一顿之后回家钱多才知道,高中时钱懿就升级到勾引老师——乃至于是个alpha男老师,后来老师被开除,钱懿还抹了两滴眼泪,更让身边人可怜,这孩子被带坏了心地还这么善良呢。如果说钱远是头傲气的狼,那钱懿就是条花纹曼丽的毒蛇,甚至以戏弄他人为乐。
钱多能预知钱懿来看望他的话,一定会连夜逃难到北极。他曾经吃过这小子的亏,也让他坚定了自己搬出家独居的心。那还是大三的暑假,钱多回家连实习再休息,两个弟弟还没上初中,已经显露出了alpha的特质,个子拔高,手指细长骨节分明,信息素不受自己控制,经常让家里的信息素浓度超标,个性上则更是往不同的方向快速发展。钱多很喜欢和钱远一起看看书,又或者说钱远很喜欢黏着这个年长许多的哥哥,钱懿自然而然地与两个人都有些疏远。不知道是渴望关注误入歧途的少年心还是恶劣的内里作祟,身材依旧纤细,脸庞还带着懵懂的少年美的钱懿在夜里钻进了钱多的被窝,多年后钱多依旧记得那种冰冷的窒息感——钱懿甚至强行撸了几下他毫无感觉的性器,见他不起反应也坚持不放弃,直到手背擦到了羞涩紧闭的女穴的瓣,那张漂亮的小脸一下子惊愕万分,钱多被他动作弄醒,没法对他动粗,只低声警告了几句,等他走了之后,第二天就回了学校。钱多至今想到都心有余悸,如果他性功能正常,被撸射了,如果他睡觉沉,没有发现,那他就不会是自己走回学校,而是被押送回学校了。这样倚仗着自己的优势单纯的作恶的少年,钱多只有敬而远之,但显然另一方并不这么想。每次他回家,钱懿这家伙总是主动贴过来嘘寒问暖,似乎从没发生过隔阂一样,钱多只能是含含糊糊应付过去,
怀孕之后钱多变得懒散,嗜睡,原本紧绷的肌肉线条都有些松懈,力量也明显没有以前钱了。容喻暄出去买菜,钱多总要再赖一会床,这天却被一阵催命似的敲门声震醒。这次的来客显然和容喻暄当初的耐心不同,敲了几下门没见回应恨不得上脚踹,钱多打开猫眼,一看便知是钱懿这冤家,疑惑的同时条件反射想装作没人在家。偏偏这时候容喻暄好死不死回了家,见这漂亮青年不客气地敲自家门,好胜心起,想和对方好好对峙一番。钱懿这边,看见这青年带着敌意瞪着自己,自家那粗壮哥哥也不可能有这福气,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却不想认输,改成抱着胸的姿势,要不是那张自带柔弱气质的脸,活脱脱就是个找茬的混混。钱多赶紧给容喻暄发来消息让他别说这是自己家,抓紧把这小子打发走,老婆发的消息容喻暄自然是不会错过,看了之后对钱懿直说不管找谁这儿都没有他要找的人,钱懿打了蔫,坐这么久的车过来却找错了地方实在让人挫败。见人走了,钱多才把门打开,还不放心地在门口看看,顺便给了容喻暄一个大拇指。不过钱懿总是在扰乱钱多这方面天赋异禀,他三步两步就从楼下蹿过来,与钱多打了个照面。这自然是他那个好玩哥哥,又不完全是,连beta的信息素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怀孕?钱多的肚子却诡异地鼓起个弧度,撑起了松垮垮的睡衣,那里面无疑正
在孕育一个生命,来源则明显是旁边那个从明媚一下子变得阴沉的青年。那股悠悠的微弱的百合香传过来,钱懿突然回想起很久很久的以前钱多代替妈妈给他们双胞胎喂奶的情景——按理说婴儿时期的记忆不可能保留到现在的——不过当初的奶瓶被自动替换成了大着肚子的钱多的奶子,把睡衣胸部顶出两个尖的鼓胀的奶子,带着奶味的巧克力色的奶子。钱懿呆了片刻,吞了口唾沫,第一次感觉脸上热得像冒烟,这次是真的,飞奔着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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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懿一逃跑,钱多也傻了,赶紧翻出许久没有过聊天记录的倒霉弟弟的微信一阵狂轰滥炸,直到刷到99+都没有回音,在容喻暄内心默默的偷笑中,又接连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这下算是彻底完蛋了。钱多都能想到被召唤回家劈头盖脸质问未婚先孕的情景,明明是最不想被他们知道的。钱多焦躁地来回跳转电视节目,新闻主播不停地说着什么提高生育率是每个人的责任反堕胎是我们必经之路之类的屁话,真想一枪打爆这个娘娘腔的头。容喻暄适时插进来,用一点清淡的信息素安抚躁动不安处在爆炸边缘的空气,因为信息素缺乏,钱多的情绪也变得反复无常,阴晴不定,这么一件事加上对未来的悲观发散几乎让他发狂,容喻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温暖的掌心按揉胀痛的太阳穴,钱多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像只舒展开的猫。“哥,如果要回家,不介意的话我陪你去吧,有个人陪着也安心些。”容喻暄笑眯眯地,在最恰当的时候提出自己的请求。钱多自然想到家里人会从这一点畅想到多远之外,但怀孕以来容喻暄提供的强大的依靠与逐渐萌生的依赖感还是让他点了点头,甚至对罪魁祸首真诚地道谢:“小容,谢谢你。”容喻暄也摆出一副深情模样,趁机拉住钱多无精打采垂下的手:“和哥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不出所料,来自父母的夺命连环call在傍晚到来,起初钱多还想假装没听到,但最终还是敌不过那头惊人的执着,接通电话听到终结的审判:“周末必须回家一趟”。钱多的肚子已经处在恰好能被人看出是珠胎暗结的尴尬时期,就算说自己是啤酒肚也只是自欺欺人,走路移动变得笨重,没有容喻暄在旁不仅是不好意思出门,更是难以独立完成出行目标。一次出去检查(当然是容喻暄提供的“黑诊所”),还被曾经的同事看到了这“幸福”一幕,顿时被所有哥们儿痛斥不够意思,这么大的喜事都不通知一声,而容喻暄只是在朋友们簇拥拜访的一旁柔柔一笑,帮忙解释道:“现在还是初期呢,哥每天应付起来就很辛苦了,等到安定下来一定请各位喝酒。”于是围攻的目标又变成了钱多亮丽得过分的“小老公”,钱多在一旁抓耳挠腮,却没有办法,难道要亲口说我只是被人强奸流不了产?这种误会渐渐的发酵,膨胀,现在竟然要蔓延到钱多最不想让其知晓的家人中了。
容喻暄早早地起床,精挑细选了一套休闲又不失正式的衣服,又给钱多准备好了早餐和要拎回家的礼品。钱多则磨磨蹭蹭的,潜意识里他就不想让家人发现自己这么尴尬喜感的样子,谁会想看到一个高壮的beta怀着孕的滑稽模样,再往深处想,最不想的还是他那两个弟弟。钱懿本身就是个小混蛋,而钱远,钱多本能地觉得他很难接受怪异的大着肚子的哥哥,因而愈发不想出现在他面前。但现实是不能逃避的,结果还是容喻暄把钱多拉了起来,把全身收拾好,吃完了饭,漂漂亮亮地回老家去。
刚进门,钱母就过来给了钱多头上一个爆栗,又怜惜地摸起了他鼓起来的肚皮,嘴里数落不停:“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长时间不着家,原来是过自己小日子去了,都不跟家里说一声,真是翅膀硬了……”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钱多因为这难得的亲密互动手足无措,只能试探性地搂住母亲的肩膀,任由她埋怨自己。钱父则赶紧掐灭了烟,在一旁又是欣慰又是惆怅,拍了拍容喻暄的肩。这一下也让钱母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这个漂亮青年身上,容喻暄赶紧立正站好,一本正经地问候:“伯母好,我是钱多哥的朋友。”又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玄关边,钱母破涕为笑,嗔怪道:“都这时候了,还伯母呢?快进来吧,跟我好好聊聊。”容喻暄心道计划通,上前亲热地挽住钱母的手臂,两人一起先进了门,钱多挨了父亲轻轻在后脑勺的一下,茫然地摸着头跟了进去。容喻暄不仅外表讨喜,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更何况这还是他胜利在望的“丈母娘”,更是加足马力,把钱母哄得笑逐颜开,反倒本来应该是风暴主角的钱多得了空闲,和父亲沉默饮茶。容喻暄编的故事和当初跟钱多讲得差不多,只是添油加醋了不少细节,完全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痴心暗恋多年的黄金单身汉形象,钱母频频点头,显然是满意得不得了的样子。钱多在茶几下使劲踩了尾巴快翘上天的容喻暄一脚,硬生生把他快要说出口的“请您把钱多哥托付给我”吞了下去。不过就算不说这句,他俩的关系在钱家也已经变成了不用捅就是透明的窗户纸,就差立马拿出户口簿送他俩火速领证了。
钱多看了看,钱懿大概是又跑了,现在不在家,钱远竟然也没在。钱父解释说钱远上午去交报告,中午才能回来,钱多莫名的安心了些许,但终究只是暂时的安定。钱远一推开门,就与沙发上坐着的钱多对上了眼神,钱多不自在地弯了下腰,把肚子遮起来,钱远则是略显僵硬地叫了声哥,慢吞吞地晃进来,看到厨房里和母亲一起忙活的陌生的青年,脑子里转了一圈,一个诡异的猜想浮现出来。
虽然钱多是个五大三粗,眉目冷硬的铁血男人,但他对家务和手艺活都很在行,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就能自己照顾两个弟弟,从小钱远就是在钱多怀
里和背上长大。天然的,钱多更喜欢这个懂事听话的弟弟,对钱懿这个捣蛋鬼则束手无策,放手任由他。钱远记忆最深的是八岁的时候,钱多还是习惯性地喜欢抱着自己,那次从外面一起运动回来的感觉却与以往都不同,玩得很累了,钱多又是抱着他回来的,他紧贴住发育良好的哥哥的胸膛,布料被汗浸得微微湿润,能清晰接触到柔韧的肌肉,手被包在钱多热乎乎的手心里,一抬头就能看到钱多线条锐利的下颌和鼻梁。察觉到了注视的目光,钱多低下头,蹭了蹭钱远还挂着汗的鼻子,炽热的温度一下子传遍全身,应该是太热了吧,脸才会这么烧,钱远用钱多扔过来的毛巾擦了几把脸,转眼忘了这件事。后来钱多出去读书,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钱远有时会想起那时候,有时又觉得是一场梦,甚至钱多的存在本身都有些模糊,只记得那慑人的温暖快要灼伤人。而现在那样的钱多渐渐淡化,变成了这样柔软的,局促的,拙劣掩盖自己异样的钱多。钱远坐到钱多身侧,露出一个微笑,说道:“哥,恭喜你。”

7
钱多不自在地冲着钱远笑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住,以往都只有他作为哥哥的疏离与照看,现在却好像成了被迫剖白自己内心的犯人,被人仔细审视着,虽然这个人是钱远,他比较喜欢的那个弟弟,但那种无言的压迫是骗不了人的。钱远长大了,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最好的时候,白皙的面孔比起钱懿多了几分端庄与内敛,可钱多无心欣赏,钱远看似随意的询问让他出了一身冷汗,本来就不善言辞,再加上要费心圆谎,支支吾吾的样子让钱远都忍不住笑了。“哥,别这么紧张,我就是好奇你过得怎么样,好久没回家了,我和钱懿都很想你。”他笑眯眯的,轻描淡写讲起了自己这段时间的趣事,钱多松了一口气,他自觉钱远这样聪明的孩子肯定不是好糊弄的料,要他编出个天衣无缝的恋爱故事更是不可能的事,要是能就这样敷衍过去,那就最好了。
午饭时间,容喻暄这家伙得寸进尺,坐到了钱多旁边,就差要当场互相喂饭了,钱多没忍住又踩了他几脚,才让他正常了点。钱多确实是从没和人有过这种程度的亲密,但几个月的共同生活,容喻暄似乎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以至于能忍受那种近乎于恋人的接触,比如夹走他碗里被嫌弃的蔬菜。父母自然是欣慰又满意,本来以为自己大儿子因为身体和性格很难找到对象,结果直接带回家一个大惊喜,看什么都觉得开心,但钱多瞄到坐在对面钱远的神情,一下子脊背发凉。钱远依旧是那副温和模样,眼神却冷冷的,看似与钱多对视,实则落到了他身后很远的某个地方,钱多预想到了自己这种怪异模样会让人难以接受,可实际感受到对方的冷淡,依旧打心底里有些不舒服。他本来不是这种感情纠结的人,或许是孕期激素的原因,再加上经受暴行后心理失衡,情绪经常会像过山车似的上下极端起伏,一时暴怒,一时又郁结,这种时候,居然只有容喻暄的信息素能带来一点安慰,那种清淡的味道,虽然是alpha,却出奇地能抚慰人。容喻暄似有所觉,适时地放出了一点信息素来,钱多愈发敏感的知觉贪婪地汲取着,心情终于稳定下来,又回到了那个正常的,自己。
最后终于是有惊无险的过了这一天,钱懿始终没回来,钱远也没再主动搭话,钱多收拾好东西,都站在门口准备走了,却被父母软磨硬泡地劝说这么晚了,就在家里住下吧,钱多难以自控地再次暴躁起来,容喻暄搂住他的腰,笑着对未来丈母娘说,“那真是打扰了,阿姨。”之后当然是容喻暄利用自己那张乖巧的脸蛋和甜言蜜语解决了问题。他早就摸透了钱多的底线和弱点,表面看上去石头一样又冷又硬,实则吃软不吃硬,说几句好听话就能哄好,现在甚至已经不自觉地依赖起了自己,可怜又可爱的样子。
钱多洗好了澡,他的房间还保持着大学之前的样子,现在显得有些陈旧,刚进门还没坐下,灯突然熄灭,只有窗外投进来几缕光线,很像……很像那天晚上。钱多摸索着身前的东西,有什么人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几个月前本以为早已忘却的记忆这时候无比清晰,钱多僵直着,有些笨拙的身躯不住颤抖,被忽视了几个月的遭遇过暴力撕裂的花穴这种时候却不甘寂寞地湿润了,连性器都悄悄抬起了头,好像一直渴望着的东西终于要得到了。
“哥……”从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真对不起,吓到你了吧。”容喻暄把头靠在钱多肩上,那股逐渐浓郁起来的百合香气让他无比愉悦,“哥,一直想对你说……我喜欢哥,想和哥一直在一起。”钱多只是沉默。“我知道哥遇到了不好的事情,我会永远保护哥,保护‘我们’的宝宝。”容喻暄亲昵地嗅闻钱多后颈的腺体,那平日里无人在意的多余部位此时好像活了过来,连带着孕期的母体产生一系列发情反应。alpha的信息素无孔不入,钻进了身体的每一个缝隙,那抚慰了他几个月的爽利味道,缠绵而催情,最开始的恐惧已经褪去,变成了钱多不愿意承认的渴求。
“哥,别害怕,”容喻暄试探着亲上那羞涩的腺体,握住了钱多发抖的手。
钱远闻到了那个味道,他熟悉的味道。小时候,这个味道曾伴随他很长时间,他却不知道来源,那悠远的,不仔细闻就会很快飘走的香气好像只是童年的一个幻梦,但现在从隔壁长久以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传来,却奇迹般的浓烈起来。本来应该只是属于他的哥哥,天生带有缺陷的哥哥,已经有了自己的恋人,甚至是孩子,钱远早就做好了和钱多一起一生不婚的准备,乃至于隐秘地期望着钱多连恋人都不要有,就这样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家里,一直是“一家人”。钱远不怎么清楚自己到底对钱多有什么样的感情,但他总是会想,如果没有钱懿就好了,如果自己是唯一的弟弟就好了。

养子
肖虔为了省钱,一向是买晚上的票回家,这次回家也是快十点了,以往缺少人气的宅院却满是宾客,生怕人看不出发生了什么好事,肖虔的心紧跳了几跳,不禁猜想是不是自己惦念了许久的事终于发生了。因为长相实在不像这些优雅贵族们,举止也慌乱,肖虔穿过人群这一路上没少被当做是迟到的服务生,帮人送了几杯酒后,肖虔才找到了聚会的中心,两个他很熟悉的人还有一个虽然不认识但看脸就突生熟悉感的人。肖虔暗自舒了一口气,确信,确实是他想过许多年的那件事。
从小他就心知,或许自己并不是肖家的孩子。父亲是他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长大的弟弟也和父亲一样,有一副白皙又惊艳的好相貌,个子高且肌肉精练,肖虔不止一次偷偷照镜子审视自己,长相平凡又不起眼,显得有点没精神的单眼皮,皮肤也透不出那样细致的白,而是带着浅麦色,就连个子,肖虔在卧室的墙上画了几年的印子,却总没什么变化,直到小了五岁的弟弟都超过自己。三个人站在一起,怎么看都说不出是一家人,要说也是像那些宾客以为的,主角和仆人的区别。肖虔生来个性也比较孤僻,不喜欢这种宴会、应酬的场合,看着弟弟参加什么什么比赛的现场画面,肖虔都觉得自己要紧张死了,弟弟却总是能完美地拿下第一名,这种天资上的对比也让肖虔没少受到老师和长辈的刁难。晚上躺在床上,肖虔总是会想,我要是生在平凡之家的孩子就好了,这样的生活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而这次,他的愿望居然实现了。肖虔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那个陌生的肖家孩子,不论是高挑的身材还是叠了几层褶皱的扑闪的大眼睛,都和父亲弟弟如出一辙,连那种沉静又自傲的气质都相差无几,站在一起的三个人,实在是漂亮得让人无法忽视。
肖情站起身向众人介绍这个多年前抱错的孩子,名叫汲栩的青年随着认识了一遍在场的重要长辈,肖尹站在他身边,两个人应该也差了有五岁,看上去倒像是双胞胎一样相似。听说他居然在a大上学,肖虔不禁感叹,基因的力量确实强大,没有肖家的培养和背景,都能考上a大,果然是普通人无法相比的。正兴致勃勃地围观这一出主角登场的戏码,肖虔只感觉周身一凛,顺着来路看过去,居然是肖情抽出神来发现了他的踪迹,肖虔本就不适应暴露在他人目光之下,此时被肖情紧紧盯着,还是自己一直以来不算亲近的“父亲”,更觉得不自在,不由得低着头缩进人群中,逃开追逐自己的视线,跑到了花园里。
等到那些亲戚客人都离开的时候,肖虔脚都要蹲麻了。他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应对父亲的安排,要是把自己当场退回去该怎么办,或者干脆赶出去……正当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张过于漂亮以至于惊吓的脸出现在眼前,肖虔差点一下子栽进泥里,好在这位美人及时伸出手拉了一把,才不至于出丑,但肖虔还是尴尬得涨红了脸,对着本来应该是肖家少爷的汲栩小声说了一句谢谢。汲栩笑得很亲切,甚至没有松开握着肖虔手腕的手,十分自然地表示肖情在等他过去,肖虔就迷迷糊糊地被他拉进了前厅。
那些聚会后的杂乱已经清理干净,只摆好了三把椅子,正让三个肖家种占了个结结实实。肖虔整个人浸在父亲仔细到过分的目光里,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连脖子都变红了,虽然皮肤黑,但他面皮实在是薄,一点红就透得很清楚。
“呃……爸、爸爸,我回来了。”实在受不了一直被盯着看的煎熬,肖虔索性先开了头。肖情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肖虔,过来坐好。”
坐?坐在哪里?肖虔茫然地四处看了看,却见肖情敞着腿,双手搭在扶手上,理所当然催促着他的模样。肖虔慢吞吞地朝父亲走了两步,就被不耐烦的父亲抓住胳膊,直接拉到了自己腿上,肖虔一时就像屁股被火烧了一样,惊惶地想站起来,肖情紧箍着他的腰,牢牢按在自己身上,肖虔张着嘴,不知所措地看向肖情,肖情却露出个微笑,什么也不说,冷美人一笑,那真像冬天里百花齐放,肖虔从没见过父亲这样亲和的样子,不由得看向两侧的两个同辈,他们也熟视无睹的,并没有给出什么回应。肖情甚至把手放到了肖虔大腿上当做软垫子,如果肖虔是个未满十岁的小孩,这举动或许还能解释为父子情深,可他已经二十了,这样做未免过于轻佻,甚至有些……色情挑逗的意味。
肖虔脸上急得发烫,只敢小幅度推肖情愈发贴近的上半身。怎么,怎么能这样呢?这可是爸爸啊。就连小时候,他们似乎都没有过这么亲密的交流,现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怎么还做这种事呢?肖情看他这副模样更觉得有趣,索性轻轻用掌心裹住青年穿着运动短裤露出的一点腿心的软肉,混合着肌肉的坚韧与隐秘的软腻,肖虔被他偏低的体温冰得一激灵,两腿一伸就想赶快下去,肖情撒娇似的,两条长长手臂一下就揽住了青年的腰和大腿,他人是冷的,呼吸却极热,把肖虔的耳根烤得通红。肖虔脑子正混乱着,既是父亲突然的亲近又是父亲过了线的猥琐行为,一时又惊又怕竟有点要哭出来。肖情见他连眼圈都红了,知道自己有点欺负人过度,却还是强行抱着青年热爱运动的健实身体,甚至撩起上半
身卫衣去抚摸柔韧的腰部,说起了本来要告诉青年的其实也没多重要的话。
“肖虔,来认识一下汲栩,之后你就叫他哥哥好了。”汲栩适时地回应了一下,眼睛扫过这对父子,就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视线。肖虔小声叫了一声哥,就听见肖情贴在他耳边,不断强制灌进耳朵里一个字都漏不出去的话语:“肖虔,要好好听话,爸爸就会一直养着你,明白吗?”肖虔牙关咯咯作响,明明不懂父亲在说什么却又听懂了字眼背后的淫亵意味,这未免太可怕了。肖虔猛得挣脱肖情的束缚,浑身颤抖着摔倒在地上,却还是因为天生的嘴笨和骨子里的畏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求救性地看向汲栩和肖尹,两个人都状似无意地回避开视线,只听到肖情训诫的话语:“肖虔,不要任性。”肖虔抽噎着站起身,又是无助又是恐惧,属于青年人结实的体格却完全没有对抗的力量,依旧只能怯懦地回复:“对不起,爸爸。”
“不……不要,求求你,爸爸,放、放开我……”肖虔哭着想往前逃开,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了脚腕,力气极大,捏出一圈淤痕。这样的父亲太陌生太奇怪了,肖虔被迫转过身,眼睁睁看着肖情一用力,自己的脚就变了形。肖虔一下子因为这种尖锐的脱臼的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只能拖着无力的脚笨拙地挪动,而被肖情轻易地压在了身上,强制性地接吻。
虽然已经二十岁,肖虔因为身体的缺陷始终没有什么情欲勃发的冲动,这种唇舌交缠更是第一次,这第一次,居然还是和名义上的父亲。肖虔根本没有精力享受,背德的羞耻与被侵犯的惊恐完全占据了大脑,眼前属于父亲的那张漂亮面孔更是如同慑人鬼怪,好像一夜之间,过往的生活全都颠倒了,变成了无法逃避的噩梦。肖虔被迫接受着肖情不断渡过来的津液,在窒息的昏聩中尽数吞了下去,连被脱掉了裤子,摸透了小穴都不知道。当初就是因为天生的畸形,才会被父母偷换给了肖家,如今在二十年来自己和家人有意无意的忽视下,那里竟也发育得极好,因为一次激烈的深吻就沾了肖情满手腥气。肖虔被肖情紧紧压着,由于身高的差距,即使他有几块分明的腹肌,都挣脱不开,只能整个人被罩在肖情身下,感觉着下半身的胀痛与异物感,咬住手指抑制哭声。直到肖情插进了还未准备充分的处女穴里,肖虔痛得浑身打颤,推拒的手也被扣住抵在两侧,不用多么猛烈的进出,这样的体位就能肏进最深处去,牢牢锁住不情愿的母兽。肖情观察着他这个貌不惊人的儿子,很没用的孩子,不会说好听话,也不会求饶,只会在那里哀哀地哭叫,溢满了泪水的眼睛倒是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娇气。
“肖虔,怎么就不会变得聪明一点?”肖情把肖虔顺着腋窝掐弄起来,按在自己怀里,明明是身材很棒,健硕有力的青年,因为疼痛和精神的打击,又变得软弱爱娇,只会赖在父亲怀里,嘴上叫着好痛好痛,身下的小屄却伺候得很好,整个人如同本身就是长在了丑陋粗长的楔子上一样。“用这个报答爸爸,不是应该的吗?”肖情剥开肖虔羞涩的肉瓣,用指尖轻掐嫩红色的肉蒂,肖虔低泣着,像是被一路插进了内脏,破开了肺腑,这样的酷刑他是想都未曾想过。肖情抓住肖虔手腕,迫使他上半身向前倒,随着手臂一前一后拉扯的动作,贪吃的小屄就主动吸着性器一进一出,生着厚实软肉的屁股啪啪打在身后人的小腹上,从屁股向上陡然收紧的腰部肌肉更显得矫健又性感,纵使心里万般不情愿,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得了趣,又因为脱臼的脚踝不时被刺激到,疼痛使得肉穴条件反射的夹紧,更让肖情舍不得放过,无暇顾及肖虔只是精神模糊不断吐出的求饶:“爸爸……不要再插了……求求你……”
肖情捏着两颊强迫肖虔张开嘴,只是观察他不断喘息颤抖的内壁,还特意停下粗鲁的插入,诱骗被疼痛冲昏头脑的肖虔去吮自己的舌头:“肖虔,把这个含进去就不痛了,是甜的。”哭得红肿刺痛的眼睛无法识物,肖虔竟无知无觉地听从了强奸犯的话,尝试着吸住了眼前那个红红的东西。甫一进入,刚刚停下来的下半身就发狂一样奸起了可怜的处女,肖虔闷哼一声,像被插丢了魂,软软的连自己的舌尖都收不住,滑到嘴角,脸上乱糟糟的一片,眼泪,口水,被肖情抹上的精,还有情欲催生的高热的潮红,肖虔完全不自愿地快要高潮,他害怕地胡乱推挤着肖情压过来的身体,来自下半身失禁一样不断泄出东西的错觉让他第一次羞耻大过了其他情绪。肖虔哭得快要断气,嘴里不自觉地说出了许多淫荡话:“爸爸……要出来了要尿了……怎么办怎么办……呜呜……”肖情抱着发情处女的身体自顾自猛插着,自然知道这小婊子快到极限了,还没等他射出来,肖虔就难堪地捂着小屄尖叫着去了,高潮的穴道抽搐着,肖情不等他缓过神,反倒加快了速度,肖虔把手指咬出一圈血痕,才抑制住更失控的叫喊,失神着感觉到,体内被灌进了温热的液体。
肖虔挣扎着坐起来,哑着嗓子回答:“汲、汲栩哥,没事,什么都没有。”他低眉顺眼地,明明眼睛都哭肿了,喉咙里还不由自主地抽噎着,说句话都断断续续,却偏偏要掩饰发生的一切,假装自己很好的样子。汲
栩把温水放在床头,不禁想,这么爱哭,真是很没用。
但又挺可爱。

反派重生悲惨生活(兽x人)
1
今天是收徒大会的日子。
尤静站在师父身后的角落里,努力降低存在感,还特地用了易容丹,不为别的,一看见这么多人,他就打心底里害怕,是上辈子留下来的老毛病了。可惜他长得高,一眼看过去总是第一个看见他,尤静就习惯性地开始驼背,加上他长得没什么精神,总是睡不醒的样子,整个一副臊眉耷眼的倒霉相,倒是成功实现了不被人注意的心愿。
尤静手心里满是冷汗,他的两个师兄都是门派里惊才绝艳的有名人物,此时也站在师父身边,眺望着台下熙熙攘攘期望能得到赏识的少年们,希望选出一个出挑的好苗子。而他则很清楚,在这群黑压压的看不清面目的人里,会出现一个绝世天才,身上肩负着无人能比的气运,是真正的天道之子,任何与之作对的喽啰都没有好下场。和其他人不同,这个小小天才,正在以审视的目光看过台上的每一个人,冷傲的视线扫过自己如同被一把冰刀切割,尤静又缩了缩身子,往更黑暗的阴影里靠过去。
没想到上辈子我这么胆大,居然敢惹这种人。尤静心里念叨着,就见台下缓缓设起一个结界,首先筛选掉了无灵根,无修炼天赋的普通人,失去希望的少年们有的垂头丧气,有的嚎啕大哭,不过没有多少人关心他们的情绪,台上的掌门和长老们都紧盯着鉴灵石,上一个天灵根已是百年前的事了,这次收徒大会,几乎可以说是决定了门派的兴衰。
经过重重的筛选,从三灵根起,渐渐开始有长老挑选做外门弟子,直到最后,一道金光闪闪的结界直冲天空,与日同辉,是天灵根!百年来第一个天灵根!留到最后的少年,身体孱弱,面上呈现着苍白的病气,却眉目艳丽,全凭骨子里的傲气和杀气压着才不显得轻浮。他一开口,声音还带着未成熟的沙哑:“我愿拜归肃真人为师。”
归肃真人,也就是尤静的师父,欣喜若狂,甚至捏了个诀亲自去台下引他到掌门身边。尤静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结局,索性偷偷离开了。他还知道这少年名叫鸣翡,从小父母双亡,流浪时遇一老道指引,来到空潼派,从此一鸣惊人,而自己……连他的冤家都不配叫,至多算个修炼途中不值一提的小坎坷。
尤静的两个师兄桓泠和始未看见这么一个优秀的师弟也发自内心的高兴,尤其这师弟还长相精致,一副惹人怜爱的少年模样,更觉得欢喜,纷纷拿出自己准备好的贺礼,送出之后又懊悔这礼物准备得太仓促随意,不够正式庄重。比起尤静这个一直以来仗着自己年纪尚小就作威作福,不自量力的师弟,鸣翡显然要讨喜得多了。
发现尤静没留下来见师弟,归肃真人皱了皱眉,顿觉这尤静还是太没规矩,这么长时间以来太娇惯他了,这次回去应该关他几天禁闭为好——要知道曾经尤静无论做了多过分的事,师父都未曾责罚他,如今只是怠慢了鸣翡几分就要动用刑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不过并没人发现这种心态变化。
尤静自然是知道鸣翡一来自己的麻烦就大了,但他如果再像上一世一样四处找事为难寻求关注,那就是自寻死路了,可惜的就是他醒来时已经是为非作歹人嫌狗不待见的状态,没办法从源头上扭转自己的形象。而被吸干所有灵力,看着自己生命缓慢流逝的痛苦,他是绝不想再尝第二遍。他在乾坤袋里翻找了半天,找出了重生以后就立马拿到手的天灵地宝——一块生机石,可以输入自己的灵力,危险时刻能挡住元婴修士的一发尽力攻击,准备作为讨好鸣翡的第一步。想到鸣翡其人,尤静在自己的洞府里都不禁打了个哆嗦。那小子可是朵食人花,外表极具诱惑力,但一不小心就会被生吞活剥,连根骨头都剩不下。哪怕是讨好不了他,能不被他注意偷偷过自己小日子也是好的。尤静叹了口气,拇指和食指控制不住地用力摩挲着。这也是旧习了。上一世总是被那些……魔修下禁制,困在只有双足大小的结界里,一整天一整天的无法动弹,灵力废掉之后,变回了凡人肉体,常常是站都站不住,地上积了一片秽物和淫液,只有手指好像还是自己的,动起来还能感觉自己活着……
“真是对不起,师父,徒儿知晓自己错了,徒儿为小师弟寻来了见面礼,望师父原谅徒儿无礼。”尤静点头哈腰的,生怕归肃心里一个不爽直接把自己扔下山,连忙捧出了生机石,双手奉送到鸣翡手中。在一旁瞧着的桓泠和始未虽然觉得尤静懂起了规矩礼貌还算是朽木可雕,但一股怪怪的不适逐渐生了出来。这尤静,怎么见到鸣翡就低声下气,拼命巴结?那边尤静正想方设法与鸣翡多说上几句话,脸上强装的笑堆成一团,只有他自己知道拼命压抑下去的恐惧,说出来的话都扭曲着,变成突然拔高的尖细音调。
尤静怕不是对小师弟别有企图,以后还是把他们隔离开为好。桓泠与始未眼神一个失意,达成共识。
可惜尤静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归肃真人铁面无私,当场给他套上了缚灵环,关进思省洞。说是洞,其实是一片密林里的结界,许进不许出,除非得到结界掌印人的准许。上一世鸣翡被他陷害关禁闭,就是在这里开启了第一个奇遇,从此再无人能与其匹敌。尤静不
关心所谓奇遇是什么东西,自己会不会有这种好运,只是打心底担心——奇遇不会变成自己的劫数吧。
2
要说起上一世是怎么死的,尤静只能说一句“咎由自取”。他本就仗势行凶,嚣张跋扈,只是师兄师父怜惜他年纪小,犯的事也不大,不与他计较,而归肃收了鸣翡之后,两个师兄对懂事又坚韧的小师弟青睐有加,他心中不忿,多番挑衅欺负鸣翡,结果被关进了静室,魔修来犯时,发现了他一个上好的炉鼎之材,掳回老巢,修炼之余,看他一副软骨头求救讨饶的样子好笑,百般折磨,最终死于心力交瘁,全身灵力干涸,油尽灯枯。他被关的时候,鸣翡已经从思省洞中收服了一只灵兽,据说是上古神兽轮回而生,师门上下看出他身负天生机缘,集全派之力助他修炼,至于尤静,就更没人想起了。从前的种种经历以致现在,独自一人在不见天日的思省洞结界中,灵力也被封住,他连一点修士的自如悠闲都没有,胆小得蹲坐在半人高的草丛里瑟瑟发抖,而一刻不停笼罩在身上的威胁更让他手脚发软。按理说,那神兽是鸣翡的机缘,与他一个路人应是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从密林深处传来的凶险气息骗不了人。虽然听不到一丝脚步声或是活物的吐息,可浓烈的煞气遍布整个结界,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人发现,思省洞中竟藏了如此一凶兽!
不过,也确实如此。尤静苦笑,因为上辈子的鸣翡,这辈子的他自己,都可算得上近三百年来第一个进思省洞的门派弟子了。那神兽魂星怕是机缘巧合萌生于这片密林中,百年来无人惊扰,未开灵智就修炼成了实力如此强大的灵兽。想到上辈子的鸣翡,尤静才有了一点自己作恶的实感。他一个不过筑基的少年,是如何在这凶险情境下不仅没有殒命,反倒将神兽转世收为己用?那少年天纵奇才,心性也是旁人难以企及的冷硬顽强,正因如此,才会受上天亲待吧。如果那才能落到自己头上,就是真的暴殄天物了。
尤静放轻呼吸,被关进来之前,身上的各式法宝也被一齐收走,说是这样才能修炼神魂,静思己过,以至于现在连一点防身之术都没有,只能等待,内心祈求能逃过这一劫。从气息判断,他一个金丹,就算灵力丰沛,恐怕也不是其对手。这大概就是现世报应吧,尤静抱住双腿,林荫处发出飒飒的树叶交错声,缓缓走出一个庞大的身影,离得分明还有一段距离,尤静就快要窒息,那居然是一头凶悍的白虎,皮毛油亮,双瞳炯炯,身上笼着一层神息,一看便知非凡物。那双金黄的兽眸只一下就聚焦在了结界中另一个活物身上,尤静紧捂住嘴,虽然知道已是徒劳,还是忍不住自欺欺人。白虎脚步极轻,几步就走到尤静身侧,湿润的鼻子凑到他身上嗅闻,尤静喉咙里止不住抽噎着,浑身发着抖,明明是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还有不低的修为在身,却吓成这副样子,那白虎兽性的眼神与他对上,一阵腥臊,情急之下他竟吓到失禁了。白虎只一掌就把他拍倒,好奇地在那不断泄出吸引人的雌性气息的地方闻了起来,尤静双腿死死夹着,被浸透的布料填满了下身的缝隙。他不知道这白虎为什么突然发难,竟斗胆去推打硕大的虎头,却也无能为力得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只能任人为之。白虎扯碎碍事的布料,终于找到了雌兽一直以来勾人的地方,虽然和一般雌兽有点差别,但味道甚至更让人兴奋。白虎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刮过不见天日的皮肤,把深色皮肤刮得一片深红,未沥净的尿液都被尽数舔了去,尤静又是羞耻又是恐惧,两股战战,那从未见过人的隐秘花穴被这白虎忘情舔舐,全然是疼痛,藏起来的小小红果也被带了出来,尤静惨叫一声,穴里一阵抽搐,射了白虎满嘴的腥气。
这下尤静彻底懂了白虎的心思,这牲畜竟是把自己当成了头母兽!但他愤怒归愤怒,作为一个修士还是敌不过这神兽之威,在白虎毛皮上的抓挠全然被当成了母兽的卖娇。白虎把他翻过来,下腹立起来的玩意儿蹭起了他的下半身,尤静咒骂讨饶都无用,那还带着肉刺的、几乎有他手臂粗细的兽茎直直捅进了小腹,甚至有种插进内脏的错觉。尤静被兽爪牢牢按住,指甲抠挖着草地直到撕裂出血,被强制撑大痛苦到干呕,白虎倒是很享受这雌兽的伺候,低吼一声,发情的凶兽动作粗鲁又野蛮,尤静紧咬牙关,下半身被钉在火热的楔子上,胜似受刑。他这副身子天生就是炉鼎的材料,不然上辈子也不会死于那荒淫之地,但在这种血腥的交合中,饶是他对情欲天赋异禀也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被野兽侮辱的耻辱和怨恨。尤静不相信鸣翡遇到的也会是情欲高涨的神兽,还是因为自己这副混蛋身子!不然上辈子也不会死状荒诞,这辈子还要经此大辱……
尤静正自怨自艾着,耳边就传来了白虎鼻息以外的人的声音:“小师兄,明明师父让你来受罚的,怎么如此享受?”尤静身体一震,这声音他死也无法忘却,缓缓抬头,视野里出现了鸣翡那张还未长开的漂亮的小脸,谁能想到这样的少年会说出这般荒谬的鬼话?尤静身上被舔咬得没有一块好肉,下身满是血迹,还被一头巨虎压得动弹不得,任谁看都说不出“享受”二字。尤静知道他本性狠毒睚眦必报,现在自己还没得罪他,想
必也就只是被笑话笑话算了,索性垂下头,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白虎却不,发现这么一个陌生雄兽后,立马咆哮起来,鸣翡并不害怕,依旧饶有趣味地观察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紧闭起来逃避现实的尤静。白虎见状,竟把自己抽离出来,叼住雌兽的后颈,向来者不善的雄兽展示自己的交配权。因为疼痛,尤静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一身浅棕色皮肉像从水里捞出来,被白虎的长毛包裹着,还有几分艳色。鸣翡有心欺负他,摘下他左腕的缚灵环,尤静刚觉得身体一轻,那环扣居然被鸣翡摸索着套在了勃起的肉茎上。缚灵环也是个宝物,可以随意改变大小,且不能被佩戴者擅自摘下,甫一接触肉茎,就勒得那物事胀大发紫。尤静呜咽一声,要害被紧紧束缚的痛苦滋味又唤回了上一世的记忆,他抱住脑袋拼命求饶,主人,饶了奴,奴快要废掉了,那滴在地上的秽物,他努力挣扎之下,竟伏下身一点点都舔掉了。只是上一世旁观的魔修不曾怜惜他的卑贱,这一世则更甚。鸣翡用脚踩住尤静崩裂的指甲,笑着道:“小师兄,许久不见,原来已经成了如此的贱婊子,”话音未落,他又装作吃惊,捂住嘴巴,“不对,应该是小师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婊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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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静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沉浸在那噩梦之中难以逃脱,直到白虎咬着他后颈上的肉拖到离鸣翡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才被痛得真正清醒过来。白虎在地上磨磨爪子,转头就朝鸣翡扑了过去,还在成长期的少年面对巨大的神兽更显得单薄无助,尤静看得胆战心惊,生怕鸣翡直接被白虎吞吃了,但鸣翡自然不是寻常之辈,他伸出右手快速掐了个诀,口中念念有词,白虎还没接触到他,就被一种无形力量束缚住,强大的雷灵力已经肉眼可见在白虎身上形成一个个圆环,猛得勒紧,尤静甚至闻到一股焦糊味,白虎的皮毛发黑冒烟,身躯从半空中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只一击,鸣翡就解决掉了白虎,生死未卜,尤静脑海里只剩下了茫然和迷惑,就算鸣翡是个绝世天才身负绝世机缘,但这种程度的灵力和操控绝不是现在还在筑基的他能有的。鸣翡甩甩手,一步步朝尤静走过来,不知怎的,尤静连牙关都打起了颤,这少年本来就足够可怕,现在这种未知更让人恐惧,他拼命往后挪动,却还是被鸣翡掐住了脸颊,重生之后日夜不安致使他萎靡不振,身体虽然还保持着千锤百炼的结实,但双腮已经凹了进去,少年纤细的手指都能一下掌握。“小师兄的魅力真是不可小觑,连只畜生都肯为了你拼命。”尤静上辈子和鸣翡说话不超过十句,大部分时间是他单方面的欺侮,第一次听鸣翡讲这么长的话,却是这种不堪入耳的内容,尤静脑中一片混沌,像是失去了辨认能力,又听他说道:“难不成就是靠这个小东西?”鸣翡那张美人脸笑得开怀,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缓慢愈合的雌穴里,再次将它搅得裂开,尤静浑身都在痛,没有修士的灵力护体,只能像凡人一样默默忍受,他自知打不过鸣翡,也没有和他抗衡的资本,现在的鸣翡又明显和最开始不一样,倒不如哄到他开心,等到他愿意放过自己,可能还会好过些,于是就只是咬着嘴唇,也不反驳,心里念起了法诀,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鸣翡见他不吱声,不悦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在瘦削的脸上留下一道猩红的掌印,厉声道:“臭婊子,不许装死,之前那副德行不是很嚣张吗?如今怎么沦落到用屄讨好人了?”尤静惶恐地猛摇几下头,舌头让他自己咬破了,说出话来含混不清,“没……没有……思弟……”
鸣翡拽起他披散的长发,从刚才起他就猜到了这飞扬跋扈的废物是怎么变成了这副窝囊模样,这贱胚子应该和他一样,保留着上辈子的记忆重活一世,不过他抓住时机在拜师前就开始用上辈子的神级功法修炼,到现在已小有所成,而尤静……怕不是只学会了以屄侍人,畜生都不放过。尤静看鸣翡神色愈发鄙夷不屑,内心愈发恐惧,不知道他又有了什么对付自己的办法,恨不得现在就在这儿死了最好。鸣翡却当下解开了裤子,把软着的性器往尤静沾血的舌头上顶,尤静被那腥味恶心得欲呕,舌尖更朝外伸去,正好含住了少年勃发的顶端。还没经历过鱼水之欢的少年身躯轻易就兴奋起来,勃起之后长度足能插进尤静的喉咙,尤静的嘴里也是初次,软嫩得像个榨精穴,舌头无所适从只能卷住了火热的阳具,淅淅沥沥喷出来的口水像淫液一样黏糊糊的,随着抽插带出来,都打出了沫,喉咙内部被捅破,脖子上甚至凸出了淫秽的阳具形状。尤静无力地拍打少年不断挺进的大腿,碎裂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他知道曾经的鸣翡理所当然恨着自己,恨自己辱他,欺他,毁他,但刚入师门的鸣翡又为何如此对他?很简单的答案却因为头脑混乱而无法找到。尤静脖子被掐着,腥臭的精液咕噜咕噜灌进了没有防备的肚子里,他低头只能吐出几丝血肉。
鸣翡嫌弃地盯着地上的脏污,制造脏污的尤静自然就是条不听话的脏狗,唯一好用的就是身上的窟窿了。他一松手,尤静就失去支撑摔到地上,那样子滑稽又有点可怜,鸣翡蹲下身子摸了摸尤静身上还算干净的头发,确实是像狗一样毛发蓬松柔软,尤静感受到他的体温,身体
又发起抖来,想逃离他的控制又害怕他的暴戾,最终留下的就是温顺。比起上辈子那副没脑子还要作恶的蠢笨样子,现在这么胆怯又老实的模样显然顺眼多了。鸣翡咬破指尖,在尤静脸上画了一道契,尤静在他落下第一笔就知道这是什么——主奴契约,奴永远无法反抗主,主则可以任意驱使奴,是一个充满羞辱和支配的契约,最后一笔,鸣翡画在了尤静喉结上,一瞬间就像套上了个褪不下去的锁链,尤静呆呆地,脸上是血痕,掌痕,精痕,加上契约渐渐淡去的金痕,他已经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鸣翡随手与白虎也结了契,转过头笑靥如花:“小师兄,从此你就是我的狗了。私底下要叫我主人,明白吗?”他呆滞地点点头,张嘴想说些什么,只感觉脖子上一紧,被勒到将近窒息,吐出来的话就变成了:“是,主人。”鸣翡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慢悠悠说道:“让个畜生弄得这么脏,主人就大发慈悲给你清洗一下。”他走到尤静身前,射过一次的性器撸了几下又出来几股余精,精过后就变成了热烫的尿,尽数洒在了尤静一片狼藉的下身,把那里的血迹冲散开来。“谢……谢谢主人。”尤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自己把手伸到下面,主动撑开了穴口。
4
且说尤静从思省洞回来之后老实了许多,见到师兄师父远远地就开始行礼,却不等走近就跑开了,对新入门的小师弟也是关心备至,还经常把师弟带到自己洞府里一同修习,可谓是兄友弟恭。桓泠当初和始未商量要把尤静和鸣翡隔离开,不让鸣翡被带坏了,现在看见这副情景,虽然心里觉得不对劲,却也想不出什么解释,只能觉得尤静或许是面壁思过有了成效,渐渐的都回到了曾经的生活里。
但尤静的日子可不是这么轻松简单的,鸣翡死死抓住了他的命脉,一不听话,先是主奴契约生效,从脖子开始放电,直到他认命求饶,再是去师父师兄面前露出点委屈表情,不清不楚地讲几句闲话,他就只能等着被拉去训诫堂跪上两天或是打了几十鞭,连解释的权利都没有。毕竟,谁会听一个“劣迹斑斑”的人的自白呢?
尤静出了思省洞之后终于想明白了鸣翡这种没来由的恨意的原因,同是重生之人,鸣翡早早抓住了先机,连上辈子的仇都报完了,他却还是如此倒霉,连作恶的快乐都没享受到,光是在赎罪了。
就比如现在,每月一次的讲学时间,师父已经全权交给了钦定的下任掌门,大师兄桓泠,所有门派内弟子都聚在这里交流学习,尤静却坐立不安,不时颤抖着,在一众安静的弟子里显得十分突兀,桓泠冰冷的目光落下来,嘴里也点名道姓地直指他本人:“尤静师弟,不要影响讲学秩序。”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刺了过来,尤静紧抿着嘴,坐在他身边的鸣翡则懂事地替他致歉:“桓泠师兄,小师兄身体略有不适,还请师兄和各位师兄弟谅解。”桓泠点点头,转身去到了台前,但谁能想到,这光风霁月的鸣翡师弟,半个手掌都塞进了他身体不适的师兄肉穴里呢?这一日,鸣翡的命令就是,不许发出声音。尤静的喉咙被那契约勒得死死的,半点声音都无法突破束缚,鸣翡的手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摸进了他长袍里。在座的无论大小都是修士,那怪异的衣衫掀动声自然逃不过各位的耳朵,就连桓泠也是听到声音后才注意到了尤静的躁动。被点到名字的尤静愈发紧张,他穴里本就被鸣翡塞了好几块灵石,手指翻搅着,紧紧夹着的肉壁被强行撑开,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指缝流下来,鸣翡还故意张合起手指,黏稠的体液在指间拉出丝来,发出咕叽咕叽的胜似交合的声响。他不由得合拢起大腿,生怕这点动静让别人听到,发现他们俩的淫乱勾当。鸣翡则不乐意了,指尖一动,霸道的雷灵力就散出一缕,还勾动着穴里的灵石也蠕动起来,甚至震动着一点点钻到了穴心,卡在了那肉环口里,尤静只觉得下身像插进了一根凹凸不平的铁棒,直接捅进了内脏,瞬间喷了鸣翡一手的潮液,连被绑了一路涨到发紫的阳物都滴得满是稀薄精水。虽然发不出声音尤静也条件反射地紧咬着嘴唇,身体却控制不住地伏到了桌上,因为猛烈的痛感与快感苦苦煎熬,面上浮着淫欲的潮红,眼神迷离地盯着罪魁祸首鸣翡。似乎有嗅觉敏锐的修者闻到了似有若无的腥味,还和身边人询问是哪来的味道,尤静听了羞愧到极点,但羞耻却让在众人面前的高潮更为激烈,他抖着腿,在鸣翡故意加快的抽插中泪流满面,浸湿了捂脸的衣袖,喉咙深处没有意义地呜咽着,连鸣翡什么时候收回手的都不知道。
还没等冷静下来,头顶就传来了熟悉又冷淡的声音:“尤静,你在干什么?”尤静抹了一把脸,发红还带着泪痕的眼睛战战兢兢地看过去,桓泠脸色不悦,平日里对别人温和又耐心的漂亮面孔是一贯对尤静的怀疑与责难,尤静最怕他审视的目光,尤其自己还做了如此放荡不堪的事,发现声音禁制被身边人解开之后,连忙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师兄,是师弟没有好好听课,实在是师弟的过错,请师兄、之后责罚师弟。”他声音还带着情欲的低哑与喘息,几句话说得不像诚心悔过,反倒像是办事时的求饶。不等桓泠回答,他赶紧起身攥着袍子上晕染
的水迹逃跑了,腿软得还差点跌了一跤。同座的鸣翡目不斜视,手上的污渍一个洁咒早就消除干净,装作好好修习的模样了。桓泠没来得及拦住他,心想这个坏东西怎么整天添麻烦,要好好和二师弟商量一下该用什么法子惩戒才好,尤静那张布满了怪异红晕的脸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甚至眼含泪意,不知为何满是恐惧和哀求。
或许这次,就先算了吧。
桓泠拿起经法,继续开始讲解,鸣翡却悄悄叹了口气,寻思着一会儿要去找点乐子,好好和小师兄玩玩游戏。
5
尤静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是在讲学几天之后。距离被关禁闭已经过了两个月,他的灵力早就恢复了,修炼也和往常一样,作为一个修为不低的修士,身体经过千锤百炼,已经不会像凡人一样为疾病所困,但他经常会没有预兆地呕吐,闻见外门侍奉弟子做饭的味道就一阵反胃,对灵气的需求也前所未有的大,缺乏灵气就会浑身酸痛,精神萎靡,甚至会感觉平坦的肚腹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就像是……
尤静连忙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清醒清醒,这都想到哪儿去了,只不过是被鸣翡使唤欺负心里不舒服导致的吧。自从那次讲学被桓泠当场抓住之后,尤静就愈发小心,尽量不在两个师兄前露面,生怕被翻了旧账又成了鸣翡的替罪羊。不过也幸亏有鸣翡在,他表面上还是那副努力的天才模样,经常去找师兄讨教,估计他们二人也没空搭理一个本就不受待见的师弟了。
尤静修炼确实是修炼,心里想的更多的还是自己的出路。在门派里名声早就臭了,再加上一个添油加醋的鸣翡,想之后混资历当个教习长老估计都很难,他的心思就转到了逃跑上面。
如果能离开门派,哪怕当个凡人生老病死,也比天天受鸣翡控制,还要时不时挨师兄师父的教训好。不过这种想法还未成形,尤静便被鸣翡抓住了新的把柄,从此再也逃脱不了了。
鸣翡修炼不顺,就惯例拿尤静开刀,平时很耐折腾的人这次却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几乎快要晕过去了,好奇之下,鸣翡把他拖上床,摸了摸脉,那脉象实在出人意料,鸣翡又细细品断片刻,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结果确认下来。鸣翡一张白嫩小脸兴奋得涨红,之后要怎么整治尤静都一一在脑海中浮现,他清清嗓子,朗声说道:“呀,小师兄,恭喜你,都怀上那畜生的崽子了,实在是好福气。”尤静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听见他这种怪话,没能理解就发起抖来,鸣翡柔柔一笑,嘴里念叨着各种孕期的事项,尤静头痛欲裂,只得拼命反驳他:“不、不会的,不会……我是人,我是男人,我不会……”鸣翡摸着他还覆着结实肌肉的腹部,轻声安慰他:“师兄放心,师弟会竭力帮助你把这崽子养大的。”尤静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当头砸下,鸣翡再怎么深情温柔的面孔都变得像慑人的鬼怪一样,迫于那该死的主奴契约,还只能连声感激他:“谢谢、谢谢主人……”他眼中满是恐惧,之后的日子可以预见,必定不会好过,而这与兽交合诞生的恶子,也将会牵绊他的一生,永远无法逃脱。
鸣翡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一双眼笑得眯了起来,他以拳击掌,妙计频出:“既然如此,那得让刑禄出来看看他的亲生骨肉,省的留下遗憾才是。”刑禄便是他给白虎起的名字了。尤静拼命地摇头抵抗,也比不过鸣翡随手捏了个诀,一直被锁在灵识空间里的巨大神兽突然出现,发出吞天一般气势的怒吼,尤静本以为已经忘记了,但看见那双野性的兽眼,又本能地畏惧起来,双腿死死夹紧,身子往后退甚至缩到了罪魁祸首鸣翡怀里,他分明比鸣翡结实可靠得多,此刻却像淋了雨的狗崽,狼狈又可怜。白虎一出来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被强行拘束了几个月的愤怒一时消除,它寻到了气味的来源,果然是那次的雌兽。尤静眼睁睁看着白虎凑到自己下身,如之前一般嗅来舔去,想逃却被身后的鸣翡抓住手腕,泪水顿时流了满脸,当初如何被强行插入,如何被射满了子宫,又是如何被鸣翡百般欺辱的记忆涌现出来,死的心都有了。凭什么就是我要一直受这种折磨?那白虎似乎闻到了属于幼崽的气息,灼热的鼻息不断吹在尤静不知什么时候让鸣翡脱掉了衣裤的光裸下身,拱得他穴口湿透,喘息连连,一边是内心难言的痛苦,一边是肉体强迫的欢愉,这次结束之后,哪里才会是容身之处呢?尤静只觉得从灵魂被彻底撕裂了。白虎甚至舔起了他的肚子,像是想和兽崽子更亲近一点似的,鸣翡察觉尤静状态不对,那双湿润的黑眼睛竟慢慢失了神采,对发生什么都不甚在意,思考片刻便不顾白虎反抗将其收回灵识,施了个昏睡的法诀,让尤静失去了意识。
可真麻烦啊。鸣翡把尤静丢在床上,心里又是埋怨又是嘲弄这软弱的家伙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上辈子明明做了不少坏事,还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现在轮到了自己,就变成了个软骨头,还差点神识受损,可叹烂泥扶不上墙。鸣翡舒出一口气,这段时间便放他一马,等这白虎崽子出生,可有好玩的了。

我是树墩子路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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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效,男,二十五岁。高中辍学,出来混社会,现在是某组织底下的小小头目。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因为营养不良,身高至今只有1667公分,留在高中最后一次体检的耻辱记录则是1645。常年在室外暴晒,肤色很黑,接近棕红色,身上肌肉结实,要什么肌有什么肌,如果不是身材比例还行,就是个活生生的树墩子。长相一般,面相凶,一般人都能镇得住。
这就是我本人的基本信息,虽然看上去很惨很戏剧,但其实我生活过得还不错,至少有吃有穿,也有几个朋友随时能出来打游戏撸串,上班(当混混)朝九晚五,与领导接触不多,甚至能算个很多人期望的工作了。
……不过到此为止。
二十六生日那天,我的生活,完全改变了。
那天和兄弟们喝了一场,续了几次摊,就回家睡得像头猪,还做了个非常神奇的梦。梦里我原来是一个小说里的人,还不是个普通人,简而言之,是个挺重要的路人……炮灰。在孤儿院里一起住过几年的一个小孩才是主角,我都记不得他什么样子了,但在这个小说里,我莫名其妙地就很恨他,恨他长得好看,个子高,被好人家领养走,现在还做了模特,在一次偶遇过后,恶向胆边生,计划绑架他然后强奸(我也不懂为什么非要强奸),当然计划没有成功,某个个子比这小孩还高,看上去就是成功人士的大老板挥挥手就过来一群人把我打了个半死,还是那小孩在一旁求情才没下死手。结局当然就是,我灰溜溜地逃跑,从此再也不敢出现在他们面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退场以后,还以第三人称视角旁观了这小孩和大老板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全过程,原来这个小说,是他俩做主角的同性恋小说。当时我还庆幸了一下,幸好没有真把那小孩给办了,不然大老板就得给我灌水泥沉海去了。后来我就吓醒了,到这儿,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有点灵异的梦而已。
醒来去放水的时候,最吓人的事才发生了。
我……我引以为傲的偷摸大鸡,居然不见了。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阴毛腹毛也都没有了,下半身光溜溜的一片,所以看得很清楚,我……变成了女人!除了身体壮了点,黑了点,糙了点,那里该有的全都有。但是无论是胸还是喉结,都是原装货,只有下体改变了,与身上别的地方不同,还保留着一点粉嫩,在一个大男人身上看上去非常怪异,好像被强行拼接到了一块。
难道因为我做梦揭露了世界的真相,上天特地来惩罚我?
艰难地完成人生第一次蹲下尿尿,不敢仔细看那地方,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用手机查了查梦到的那个小孩的名字。艺名好像是“eve”,没想到还真的存在,搜出来第一个就是他的大头照。不得不说,确实是个美人,就算知道是个男人,也会让人心动,长相非常漂亮妖艳,皮肤白得像欧洲人,甚至可以说不适合当模特的那种,但看搜索结果,他在这行干得不错,一天估计就能挣出我一年的钱来。
妈的,身高185,都是孤儿院长大,怎么他就长那么高,疯了。那些写真图,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虽然高,却瘦得可怜,好在不是瘦到皮包骨骷髅的程度,而是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那种很匀称很修长的身材,看上去很“不食人间烟火”。
真名叫做“魏薇”,看到这儿,我才想起来那时候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号人。我们一样年纪的差不多有七八个,他当时就是我们之中最高的,长得也讨人喜欢,是最先被领走的,没想到现在混得也这么好。如果不是我本人知足常乐,得过且过,估计也会像梦里一样记恨上他,还想违法犯罪了(虽然现在的工作也是在违法犯罪的边缘试探)。
身体是莫名其妙变了,但除非要死了,班还是不能不上,我换好衣服就和小弟去看了一波场子。可这场子看得就出了问题,正看着小弟教训那傻逼老板呢,一个又高又瘦的男的突然走了过来,比我高一个头,站在跟前,电线杆似的,让人看了就不爽,我刚想嘴臭几句,这男的就摘下墨镜,那脸就像动画片里一样,唰得发出一道光,差点闪瞎我,还一脸惊喜地说:“效效,真的是你?”
草,居然就是梦里那傻逼姓魏的!
2
我不得不重新思考“命运”这回事。之前那么多年都忘了这号人的存在,结果做了个破梦,人家正主就自己找上门来了,难不成我们还真是活在小说里?不过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应付走这小子,我清清嗓子想装傻充愣,手底下新来的愣头青小弟突然窜过来,一脸谄媚地说:“效哥,都完事了。”得,这下也没法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冲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子点点头,转过去憋屈地仰头看一直等着回答的魏薇。魏薇那张漂亮小姑娘一样的脸亮闪闪的,似乎很期待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就戳中我心里对小女孩的那种怜惜了,不过主动认他是不可能的,显得好像我一直惦记人家似的,我特装逼地压低声音说:“我是钱效,你是哪位?”
这傻大个居然还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效效,你忘了吗?我是魏薇啊。”
说起来
效效这个名,我就来气。当年那么多小孩一块,就魏薇这货顶着个女孩名字,还理直气壮地给我起这种外号,每天巴巴地跟在我屁股后头复读,估计我现在这么矮全是让他给叫的,弄的那群小孩也都学会了叫这个名。现在手下小弟全都得叫我效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洗刷曾经的屈辱。
“哦,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我不咸不淡地回答他。魏薇个子对我来说实在超标,一直看着他那种压迫感让我头皮发麻,索性低头踢起了地上的石子。这种时候,下体的怪异感就突显出来了,过大的内裤空荡荡的,原本充实的地方耷拉着,好像下面挂了空挡一样,甚至想并并腿遮遮风。为什么偏偏是我遇到这种事,还和这莫名其妙的冤家狭路相逢?真是不懂上天的意思。
魏薇好像很委屈的模样,声音嘟嘟囔囔的,说:“效效,我可是一直想着你呢!”我不由得抬头看他一眼,他黑眼珠又圆又大,目光流转湿润多情的模样,紧盯着我的时候就像个委屈的质问情人的小姑娘,我竟有点心虚,饶是我一个皮糙肉厚的铁直男,也有点不好意思,大声嚷了回去,“竟瞎扯,你这大明星还会想我这种小人物啊。”我伸手想像过去一样扯扯他年糕似的脸,但许久不见生疏的尴尬加上这货长得实在太高,手要快伸直才能碰到,我转手改成摸自己后脑勺,魏薇反倒贴心地弯下腰,硬是把我的手按到了他脸上,那张很漂亮精细的脸,与我长期风吹日晒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像是白米饭团和海苔片。
不知不觉就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又高又瘦的背影离开视野的时候我还有点恍惚。怎么就着了他的道?直到小弟过来汇报,看见小弟布满青春痘的荷尔蒙旺盛的脸,我估计,还是被那货的脸迷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下班”回家,身体的事又成了大问题。尿尿的时候习惯性地站着,内裤被洇了一大片,不逆风都尿了一脚,丢死人。搓完内裤,我上某宝随便买了几条传说中的女式内裤,也不知道那种小布料是怎么包住屁股的,总归是都买了大码的。谁能想到,人生第一次浏览女士用品不是为了女朋友,而是为了变异的自己……
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又被手机吵醒了,居然是魏薇,特自恋地发了张自拍,上半身裸着,背景似乎是后台。别看这小子穿衣服瘦,光了还有点料,不过没我结实就是了。男人,当然是要黑一点壮一点,看起来才可靠。底下又是一条文字消息“想我了吗?”,一瞬间我都想拉黑完事,最后还是发了个鄙视的表情回去,关机无视。
之后,魏薇这小子就跟天天没活干一样,没事就发消息过来,我开了免打扰,晚上一看,他能发到99。还总约我出去喝酒,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按理来说,一个许多年不见也没什么交情的朋友,实在不至于这么热络吧,想到那个神奇的梦还有神奇的身体变化,每次我都拒绝了,理由都不带找的,甚至有点期望这货能不能去找找他命运般的大老板。
女士内裤还是挺贴身的,那地方也能包住,不至于总像真空似的,就是走着走着容易卡进屁股缝里,每次都要做贼一样溜厕所抻出来。组里嘴最欠的小弟还是管不住那张破嘴,居然问我是不是尿频,我一脚就踹他裤裆上,看他蹦着嚎了半天。说起来这小弟也很让我膈应,前两年刚加入的时候,估计刚高中吧,比我还矮两公分,带他出去干活我都要抬头挺胸的,就怕那点差距让人看不清楚,谁能想到就过了这两年,蹭蹭长到了一米八,甚至还有往上长的架势,加上他嘴上没个把门的,成天说些怪话,弄得我每次看见他都胸闷气短,一不顺心就想给上几脚。手下的老人跟我说过他好像是一个头头的亲戚,我也照踹不误,太欠揍了这逼!
虽然说遇到了很多变故,日子还是照常那么过。但生活,总是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绊你一脚,然后看你狗吃屎的样儿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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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谁能想到只是老大请大家吃个饭,偏偏魏薇这家伙就好死不死现身了。老大今年快五十岁,还是很儒雅很帅,真不怪我崇拜老大很多年,他就是有这种魄力,好像一直都没有变老。但唯一碍眼的就是老大身边站着的人,看见我注意到他还打了个招呼,又高又白,大洋马似的,往那儿一杵,看着就晦气,不是魏薇还能是谁。
原来这货居然是老大他弟,收养的,差了这么多岁基本就跟他儿子差不多了,这次是想介绍给帮里认识认识。只能说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比人和猪之间的差距都大,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成了老大亲弟,我就只能成人家的小弟。旁边站着的那个嘴碎小弟凑我耳边又说起了废话:“哥,怎么着,看上帅哥了吗?”说完还暧昧的嘿嘿了两声,我一个肘子就戳他肋骨上,估计是疼狠了,这货抱着肚子蹲旁边缓了半天。明明长得人模狗样,名字也有文化,叫徐什么胤的,怎么人就这么不着调呢?我实在理解不了,可能真是岁数到这儿了,还是狗牙这个诨名适合他。
不过被魏薇拽走之后,我就有点珍惜狗牙那张破嘴了。
好歹也是个正常人不是?但魏薇,实在不像个正常人。跟我嘀咕
了半天为什么不回消息不见面之类的,我总不能说让他去寻找真爱吧,主要他说话总是带着股小女生语气,抑扬顿挫的,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见他本人电线杆一样立着更是心里不爽,没忍住上去就给了他一脚,教训他:“给我好好说话!”这小子估计是怕我再揍他,收回了那种黏糊糊的语气词,出奇的正常地说:“效效,我是真的想和你再续前缘。”
好吧,虽然他声音确实是不错,语气也郑重其事,但如果不是这种内容还有这种称呼就完美了,要是我是个真妹,因为这种暧昧的话沦陷也说不定,不过下半身不能决定脑子,我的回应就是又给了他几拳头,走了。好在没在他那张金贵的脸上留下印子,不然老大肯定会第一个撕了我。走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听见他说了一句“怎么不起效果”之类的话,和我无关就是了。
问题是,这次见面之后,我和魏薇的“私会”不降反增。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就是还没回过神,已经在哪个大排档坐下了,身边小弟好像习惯了一样,还都和他有了些交情,时不时插科打诨的,我在其中完全就是懵逼的状态。和他喝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好几次我都觉得已经醉透了,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接着喝,最后让他给拖回家,别提多丢脸了。和他在一块的时候,感觉像被拉上了什么开关,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不得不说,我有点怂了,但就是拒绝不了,心里怎么反对都不行。
我也旁敲侧击问过他大老板的事,他总是很不耐烦,就像和这人不熟一样,我也不能按着他脑袋送进大老板的怀抱不是?更何况不仅没见过大老板,我连人叫什么都迷迷糊糊的,那次梦里的事情记得的已经不多了,但是潜意识里我就觉得现在这样不对,尤其是魏薇,不应该是现在这样才对。
后来就发生了一件最让人震惊的事。内容就是,在他家里,我让他给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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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是怎么发生的,我也有点转不过来。还是有一次出去喝酒,魏薇特贱地一个劲说这才喝了多少,继续继续,我明明已经喝顶了还是顺着他的话玩命灌自己,和之前那些回一样。最后依然是让他给拖家里去了,但中途我就觉得不对,这肯定不是回我家的路,直到他自己开门,我才知道这就是他家。不愧是万恶的有钱人,好像是房价最高那片的别墅区,进去我就让他给扔地毯上了,不得不说还挺软和的,我躺着躺着就困了,刚想合眼,别人从后面拽了一下,我回过头,魏薇两腿岔着,正好站着我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发怵,转头想往前爬。我这人喝完酒没有别的毛病,就是走不动道,加上尿频,这点还真让狗牙那货给猜中了。没想到突然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魏薇这逼,一米八几的个子,直接趴在我身上了,就跟一个大井盖似的,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动弹不得的。我往上拱拱他,他跟死了一样,大气都不出。其实这么长时间一块混吧,虽说我也不是自愿,但看得出来他挺小孩的,特别孩子气那种任性,总让我把他看成小女孩,不过现在能清楚地感觉,他真是个男的,不仅是又高又沉,主要是什么东西顶在我大腿上了。
我也不是傻逼,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是我现在弄没了的东西,我一下有点不敢动,只能拿肘子往后捅,硬邦邦的,虽说没我结实居然也算有点肌肉了。魏薇蛆似的扭了扭,那玩意儿紧贴着我大腿,蠢蠢欲动的,要是我还是纯爷们吧,我是绝对不怕他,拼刺刀指不定谁赢,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一个是榫一个是卯,这还用比吗,我赶紧骂了他几句,“傻逼,赶紧起来,别你妈闹了。”魏薇闷闷地说了什么,我脑子轰得一下,好像又没法控制自己了,一个劲地回想那句话,直到他从我身上起来,我才分辨出来,他说的好像是“听话”。这时候就已经晚了,我扑街一样趴在地毯上,两个手腕让他两只手攥着,估计都要紫了,我裤子还让他给扒了……妈的,今天穿了个运动裤真是失策了,幸好换的内裤是纯黑的,不仔细看估计不会往女式那方面想,其实我也不觉得魏薇对我能有什么企图,毕竟是十几年重逢有点旧交情而已,要说的话,还得是像梦里那样我眼馋他合理点,不过世界上想不到的事才是最容易发生的,他居然一下把脸扎我屁股上了。
鼻子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两瓣肉中间也就是我都没仔细看过的那儿了……一想到他可能闻见什么味儿,我就一阵恶寒,真想杀了他然后自杀,可惜做不到,连翻身给他一脚都不行。不仅是鼻子,还有一股热气吹过来,人脸上能出气的除了鼻子那只剩嘴了,离我那新生的眼儿就隔着一层布料,我一声草还没说出来,下面就让他给偷袭了。他把我舔了,草,这种片儿里才有的剧情,哪辈子会发生在我身上啊,魏薇这一上嘴估计还会发现,我那儿岂止是鸡儿,我那儿是毛都没有啊。他弄得还挺起劲,一根肉舌头变着法骚扰,呃,我现在甚至能算处女了吧,但是明显感觉到,我那儿湿了,就像片儿里一样,我大腿发抖,腰也不自觉弹来弹去,差点把他头直接夹腿里。不得不承认,真的有点爽,我那儿差点直接喷出来,幸好魏薇应该是顿悟了,把脑袋抬起来,顺手脱了我可怜的裤衩,我
才没彻底失态。
不过也快了,我看不见他表情,但他立马又狗一样凑过来,舌头直接伸进去了,在里面一个劲乱动,那种感觉,没法形容的怪。我草,连那块地毯都浸湿了,我也不知道是我流的还是他流的,总之我确实“一库一库”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改成两只手扒着我屁股蛋,我嘴里稀里哗啦的喊着些没意义的话,他还变本加厉,好像要看我出更大的丑,用力地吸起来,天灵盖快要让他给吸进去了,我那小玩意还真争气,我都能听见他喝下去吞咽的声了……最后我是真的瘫在地上,一抽一抽的,不管想不想,彻底动不了,贤者时间可能就是这样吧,那种刺激的爽还没散去,下半身有自我意识一样一张一缩的。魏薇把我拎起来,趴在沙发上,我差点以为他有点好心呢,但高估他的道德水平是我最大的错误,我眼睁睁看他把自己裤链拉开,一个大蘑菇弹出来,有我整个手那么长,快手腕那么粗,好像会跳似的,直接钻我两腿中间去了。
又热又硬……我那下面本来就让他玩开花了,这一蹭,更像喷泉似的,插一下就是一股,迷迷糊糊的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尿出来了……他一边揉我屁股一边草大腿,可怜我优秀的臀肌大腿肌,都变成黄片重现的演员了。好几次快要真捅进去了,我心里也打着鼓,怕他进来吧,又怕他不进来,再不进来,指不定我要让他玩烂了。那点淫水顺着我大腿流,黏糊糊的,他手一揩,全搅和我嘴里去了,我呸呸呸半天,腥味还留着,就被魏薇亲了。真的,嘴对嘴舌头对舌头那种,我恶心得不行,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下面还让他蹭着,一下子气得有点想哭。怎么就偏偏是我遇见这种破事啊?
魏薇把我抱进怀里,我怎么挣扎都像小打小闹,平时能把狗牙打哭的劲一点也用不出来,他在我耳朵边腻腻歪歪的说什么要听话才不会吃苦,乖乖听哥哥的话,手还抓我胸肌,平时凹进去的小豆,一挤就挤出来了,突然接触空气特别刺痛,我扭扭的,想避开他手,他一把就把整块胸肌抓进手里了,下半身这时候钝钝的疼,我分神一看,他中指都塞进去了,因为刚才水多才特别好进。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啊,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话的原因,我脑袋针扎一样的疼,之后就只会依着他的话行动,他说东不敢往西。魏薇那根和身高成正比例的大鸡巴看得我心惊肉跳,身体还是听话地只管往穴眼儿里塞,我都不敢相信最后居然全都进去了。尤其我下面光溜溜的,看得更清楚,肚子上都鼓起来一块,这是要把我给戳穿了啊,我拼命地反抗那种本能,想把这玩意拔出来,可是实在太长了,刚出来一半,他随便一挺,又插了个结实,手还玩起了我肚子上被顶起来那块,就跟隔着套子攥鸡巴差不多吧……我试了好几回,都让他这么搞了,他还不要脸地说,对不起啊,效效,你自己再努力一下,我还就真顺着做了,最后弄得就像我自己在他身上动一样……喷得到处都是,魏薇真的是龙精虎猛,我快流干了,他还按着我硬干,之前喝的那点子酒,不是插出来的就是尿出来的,他也不嫌脏,就在这么乱的地方都能胃口大开,我是真的不行了,一会坐他身上,鸡巴一路快捅到胃,一会正面压着,使劲嘬我嘴,甚至体验了一把火车便当,让他扛着干,尿了一地,这逼还笑话我,说尿裤子羞羞……
妈的,没脸说,乱七八糟的一晚上,我就跟充气娃娃似的,让他从里到外玩了一遍,后头都差点开了门,睡觉时候,我才想起一个问题,怎么我就这么听他的话呢?

穿书
这片大陆上最伟大的神圣帝国的现任国王埃斯托雷德·李·艾斯兰在某一天午睡时突然得到了梦灵的指示,说是梦灵,其实他根本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梦中他生活在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讲着拗口的语言,名字很短,叫做“李纨”,是一个体育老师——天知道体育老师究竟是什么东西,而李纨之所以会变成埃斯托雷德,则是因为一本书。一想到这里,那本书就像是已经在脑海里扎根生长,自动翻开,封面、封底、目录、后记等等一应俱全,封面上画着淫秽的图画,一个少年身边簇拥着七个男人,皆是衣衫不整,旁边打着大大的几个字:“高洁圣子堕落史”。封面上的几个人虽然画得失真,却看上去很眼熟,埃斯托雷德皱着眉,在脑海中继续阅读这本淫书。书很薄,大部分章节都是这个所谓的高洁圣子跟不同的男人乱搞,但最震撼埃斯托雷德的不是各种各样超越想象的姿势,而是书的剧情和主角。
书里的故事很简单,都被书名概括完了——圣子的堕落。光明神殿诞生的每一个圣子都会在成年之日与神圣帝国皇室中光明血统最为纯粹的某个皇子交媾,这个皇子一般都是国王与神殿圣女的结合,只有这样才能确保皇子的光明血统,从而使圣子真正成人,拥有最强大的光明力量,保护整个帝国不受黑暗魔力的侵扰。而这位圣子主角则非常倒霉,成年之日他在庆典上被灌醉,误与宫廷礼仪官发生了关系,而这位礼仪官来自东方,身上背负着无人知晓的黑暗神血统,圣子因此法力尽失,为了不被抹杀,只得叛出神殿,流亡异国。面容绝美个性单纯的圣子在被迫逃亡的过程中遇到了多个……男人,在与他们的交往中,圣子逐渐改变,最终堕落为黑暗神,杀回神圣帝国将其毁灭为一片废墟。
看的过程中埃斯托雷德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这本书如果是真的那就完全是发生在他身边的故事!刚开始看到圣子艾米利亚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看着看着书中的角色就与现实一一对应起来。这个可怜的复仇圣子艾米利亚,指的就是他的养子,现任圣子艾米利亚,平常大家都亲切地称呼小圣子“爱米”,以至于埃斯托雷德看了几页才意识到。无论是宫廷礼仪官墨渠,性格恶劣的公爵阿弗利尔,还是邻国的魔法师吉赛尔,都是埃斯托雷德熟识的真实存在的人。
随着一阵剧烈的头痛,埃斯托雷德逐渐理解了一切。他确实是李纨,也是倒霉国王埃斯托雷德,当时他出于好奇看完了这本书,后来因为一场意外死去,灵魂,又或者说灵魂连带着身体(而不是脸)都来到了这个简单粗暴、为肉服务的书中世界。今年他三十五岁,十七岁时,光明神殿将刚出生的圣子委托给了他,也就是说,圣子即将迎来成人礼,这个世界也即将迎来迄今为止最大的转折。
好吧,就算不是为了国家中无辜的民众,只是为了活下去,我也得想想办法了。李纨喝了几口茶,吩咐身边的侍从把礼仪官叫过来,准备从此下手。
墨渠长着一张东方面孔,一头漆黑柔顺的长发垂在腰间,皮肤白皙双眼狭长,让恢复现代记忆的李纨除了之前的交情又多了几分亲切感。虽然他现在的身体和真正的自己一样肌肉结实肤色偏深,还都有些隐疾,但脸是毫无疑问的西方风格,俊朗深邃,金发碧眼,乍一看见熟悉的东方人,一时间像回到了过去一样。
“亲爱的礼仪官,前段时间你的请求,我思虑万分,决定准许你。”李纨喝干杯里的茶,转过身对上那双黑亮的眼睛,“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可以尽情享受自己的时间了。”最好是千万不要出现在宫里,尤其是圣子面前。
李纨独自踱步到了神殿,每天从日出到日落,圣子都必须在神殿里聆听神谕,接受光明神力的熏陶,只有太阳落下之后才有一会儿的自由,对于一个“人”来说,这是多么无情的禁锢,但每一个圣子都甘之如饴,心甘情愿承担自己的使命。艾米利亚那张精致柔美的小脸在圣光的沐浴下更显得纯洁高贵,看到李纨,他明显眼前一亮,一路小跑着冲到李纨身边。他马上就十八岁了,身高比起李纨还差了点,不过也有了成年人的轮廓和体格。“父亲!”艾米利亚兴奋地拉住李纨的手,展示自己今天新学到的光明魔法。只见那团小小的光点展开又收缩,像黏土一样一点点被无形的手捏成了人的形状,只是作者的手艺实在不太高明,捏出来的脸根本看不出来是谁。不过李纨不用猜也知道,这肯定是自己。对于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的圣子来说,自己可以算是他人生中第一个认识的人类,也是这么多年来牵绊最深的。
实际上圣子这种生物——对,几乎不能称作人类,他们诞生于光明神殿,是纯正的光元素造物而非人类结合的后代,为了一个使命而出现并为之奉献一生的可悲物种——李纨是这么想的,艾米利亚完全是圣子的意外,他成为黑暗神甚至可以说是对这个制度最大的嘲讽。李纨摸着圣子银白色的柔顺长发,笑着说:“谢谢你,我很喜欢,不愧是爱米,还是这么聪明。”但是很抱歉,可怜的小家伙,因为我的私心,你必须像过去的所有圣子一样在神殿里度过余生,最终在下一个圣子诞生的时候被舍弃。看着艾米利亚
无忧无虑的笑脸,李纨心里默念,不过我也会用这短暂的一辈子一直陪着你的。
艾米利亚在神殿长大,知识都来自于所谓的神谕,对于两性方面的问题就像一张白纸,完全不懂成人礼的意义,还充满期待地问李纨成人礼上到底要做什么,他会不会一直在自己身边陪伴着,李纨自然不好说那些不适合未成年的真相,只能敷衍地说肯定非常盛大非常有意义,自己当然会一直陪着,亲眼看他成年之类的话,但艾米利亚非常受用,听到这种保证就露出满意的神情,紫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那今天我可以和父亲一起睡吗?”李纨心里有愧,对于这种简单的小要求更不舍得拒绝,两人相伴着一起去了寝宫。就算已经要成年了,圣子依旧像小孩一样,需要人哄着入睡,睡觉时还必须要被抱在怀里,李纨看他也不觉得幼稚,只觉得他单纯得可爱,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即使知道了这一切都只是一本可能用不了五分钟构思的小说,但这一个个鲜活的人已经超越了平面的角色的定位,成为了自己在异世界的慰藉。李纨握住艾米利亚纤细又修长的手指,忧心忡忡地入睡了。
成人礼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选定的皇子是李纨的一个侄子——也就是上任国王李纨的哥哥与神殿圣女的孩子。按照礼法,应该选定作为现任国王的李纨与圣女结合的孩子才对,但李纨其实是个意外,他是少见的皇帝与圣女养育的次子,却也因此身负诅咒,没有生育能力,虽然同样血脉精纯,但没有资格成为圣子成年之路的引介人。因为上任国王与皇后无所出,只有与圣女的长子以及与某个妃子的幼子,长子要作为圣子的引介人不得继位,而幼子当时年纪尚小,李纨作为第一顺位的弟弟不得不接过了国王的重任,等到小侄子长大再交还于他。
李纨与这位大侄子的交集寥寥无几,这么多年来只在一些重要场合有过几次交谈,这次轮到他给青年施与祝福,甚至可以说是第一次近距离地仔细观察对方。名叫阿弗利尔的青年,相貌与上一任圣女十分类似,带着悲天悯人的神圣与张扬的媚色交织的矛盾气质,长期作为引介人的拘束和教育,反倒让他变得桀骜不驯,趁着李纨对他祝福的时间,伸出舌头卷住了李纨的耳垂,李纨被惊得一震,却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在耳边轻浮地低语:“好久不见,叔父,您还是如此美丽。”天地良心,他这副相貌和美丽哪有一分一毫的关系?哪怕是说英武过人呢!李纨猛掐了这小子腰一把,同时在额头上赐予一个吻,仪式结束。
按理说墨渠已经被开恩放回了老家,作为引介人的皇子也就了位,事情本来应该顺利发展,李纨却始终觉得心里不安,在把成人礼的主角送入神殿后,还是披了袍子到皇宫门口守候着,只怕出现什么特殊情况。其余的闲杂人等也都清出了场,成人礼宴上禁止了酒水,应该没有什么引起圣子走入歧途的神秘配角出场才对,但意外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李纨的头一阵疼痛,强烈的光元素波动透过衣衫直达神经,这种强度的尖锐光属性攻击力除了神殿的人不可能有其他人拥有,但圣子明明应该……从树木的阴翳里,走出一个人影,还穿着由银丝绣成的长袍,在朦胧的月光下熠熠发亮,那双紫色的眼睛掺杂了风暴般的墨蓝色,连带着声音一起质问李纨:“父亲,为什么要亲那个人?”
李纨一头雾水,这分明就是艾米利亚——不过很不巧,是处于谁都没见过的混乱状态的圣子。阿弗利尔呢?他们不应该正在神殿里水乳交融鱼水之欢吗?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只能先走过去给艾米利亚披上自己的袍子,拉着少年的手走进自己的寝宫。感受到李纨体温的艾米利亚看上去满意许多,锋利的眼睛微眯起来,就像被摸头的小猫,但是还不够。艾米利亚悄悄把李纨的手带到了自己很难受的地方,那里似乎被什么塞住似的,急切地想要冲出来,直到送进了李纨宽厚的掌心里,才舒缓了不少。李纨则要吓傻了,他从没想过会摸到书中定位是“总受”的小圣子的凶器,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东西又热又硬的,凶悍地猥亵他的手。他赶忙一甩手躲开那玩意,艾米利亚一脸单纯的疑惑,又黏上去在李纨手里磨蹭,一边问道:“父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难受。”李纨才想到他根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怕还是人生中第一次勃起,但对象真的错了!李纨只能圈住圣子的手腕,努力解释:“爱米,这是只应该和那位皇子做的事,现在赶紧回去吧,”还要忍着羞耻劝诱,“会很舒服的,你还会变得更强,不好吗?”艾米利亚的力气超出李纨想象的大,轻而易举就挣脱了束缚,反过来握住对方,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说道:“我讨厌他,父亲,他晕倒在神殿里了。”略过了自己用神力敲晕他的过程。“那么舒服的事,我只想父亲教我,只想父亲也像亲那个人一样亲我。”
李纨怎么想也想不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转折,不是柔弱的圣子被旁人所害,而是战斗力翻倍的圣子反对包办婚姻。听艾米利亚的意思,阿弗利尔现在已经无用武之地,而没经过成人礼的圣子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圣子见他愣住,更得寸进尺地贴了上来,稍微矮一点的个子正好方便了他抬头去亲李纨的下巴,
李纨连忙去推他,却又被抓住了手,在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父亲,爱米好难受啊。”艾米利亚那双澄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水雾,甚至冲淡了不断耸动下身的猥琐举动,看上去真是个不谙世事为情所困的纯真少年样子。李纨浑身僵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圣子见状趁热打铁,直接把李纨推坐到了床上,繁复蕾丝编织的床帐后人影绰绰,艾米利亚不知为何产生一股满足感,仿佛这帘帐后坐着的就是只属于他的新娘……他虽然身材纤细,但经过光明神力常年的洗练和加持,身体中蕴含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一把就扯下了碍眼的床帐,又黏糊糊地靠到了李纨身上,向他讨饶,“父亲,亲爱的父亲,为什么不救救你的孩子?我快要涨死了,你的好孩子就要死在这里了。”李纨最拒绝不了他信手拈来的撒娇,即使是这种突破底线的事情,竟也晕乎着照办,被牵引着摸进了他那条聊胜于无的长袍里,握住了少年人生龙活虎的命脉,圣子颤抖着发出一声呻吟,更急切地亵渎起了他亲爱的父亲。
李纨已经完全呆住,不知发生了什么,心思却自顾自地转起来,没有经过完整仪式的圣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会发生不测,说不定就跟书里的剧情殊途同归,最终还是会逃亡,堕落,毁灭,那支走墨渠的计划就完全失败了,还有什么办法,什么办法能让事情回到正轨呢?谁还能给圣子加冕先度过这次变故再说呢?
随着手心一阵湿润,富含光明元素力的非人类的精液浸入指缝,李纨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一个悚人的想法逐渐浮出水面——对啊,我也是圣女的孩子……
艾米利亚泄出一次后清醒了几分,却又沉迷于那种从没感受过的畅快,不由得乞求地看着李纨,他的父亲无所不能,竟连身躯的五感都能掌控,光是摸摸就让人失去神智,他还不懂情欲的意义,只觉得这是属于父亲的魔法,又没有常人应有的伦理观念,只想让父亲多赐予一点,再慷慨一点,给他的孩子更多奖励。
李纨心中天使与恶魔交战,该为了自己还有那么多人的命而利用圣子吗?代价只是小小的,不值一提的一点,却能获得巨大的收益。但艾米利亚,可是他养大的小孩子,那么天真纯洁,一心信赖着自己,谁能舍得让这样的孩子卷进本不应和他相关的所谓剧情里?“父亲……”艾米利亚嘤咛一声,下身恬不知耻地高耸着,与洁白肤色截然不同的深色看着异常吓人,李纨犹豫片刻,还是主动把手伸了过去,圣子惊喜地用手盖住了他的手,帮助他更让自己舒服。这次的持久却出乎人的意料,李纨抬头被艾米利亚苦苦忍耐自己的神情吓了一跳,他摸了摸圣子头上的汗珠,问道:“为什么要忍住?”艾米利亚嗫嚅着,小声回答:“父亲,我想要你说的很舒服的那个。”即使他不通情欲,却也无意中想通了“那个”肯定不止这么简单,还有更丰盛的大餐在等着他。

awsl(有冰恋情节)
啊,我死了。
不是夸张也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死了,我的身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胸口开了一个大洞,身边三个美人甚至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很难想象其实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动的手。此时正是午夜,万籁俱寂,唯有血从胸前汩汩流个不停的声音。
我死了。作为一个魂体,只能从一旁观察他们的所作所为。桃滟,也就是亲手刺我一剑的那个雌雄莫辨的美人,颤抖着丢掉那把稀世神器,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虽然我是他剑下亡魂,仍不由得怜惜起他来,但我这百般柔情也不做数,谁叫我已经死了呢。
我大名万无疆,不知是不是丢了中间这个“寿”,才叫我如此早死。我父母早逝,从小时起便独自求生过活,直到有一天,一个神秘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说我是这世间的神命之子,过去的种种磨难都是对我的考验,连我这畸形身子也是因为我是天命之神最完美的造物,才会身具男女两性的特质,天生我就是要征服这世间的王者云云。之后我就要踏上征途,在旅途中,我会击败九九八十一个强者,将八八六十四位美人收入囊中,掌握七七四十九种功法,收服六六三十六只神兽,获得五五二十五样神器,最终推翻腐朽破败的靖元王朝,并继续征服的脚步。听了这些话,我的身体好像有了自主意识,单手指天,誓要靖元大帝付出代价。不过我却在想,和这么多人一起走,只有我一个能干活的,怕不是要累死,要覆灭一个王朝光杀了皇帝好像也不足够,杀了他全家估计都不一定成功。
但无论我怎么想,都十分听话地开始了冒险,一路按照规划前行,至今我已结识三位美人——当然就是我死掉的肉体前的那三位,桃滟便是其中男扮女装的一位,我在他要被父亲卖去妓馆的时候解救了他,他那时形容狼狈,但无疑是个绝世美人模样,也因此,他自愿跟随我一路同行。
然后,我就死了。被一剑穿心,死得不能再死,用的还是我拿到的第一把神器天乾剑,直到被刺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桃滟是懂武功的
。我已经修习了神回大法,每隔一段时间,身体就会自动恢复到巅峰状态,也就是说,只要没死透,不管多么重的伤势,于我都不过尔尔。只不过天乾剑似乎与我这功法正相克,只要捅中要害,就能阻断所有生息,一击毙命,不愧神器之名。或许我早早将神回大法进阶到每息都能恢复身体的超·神回大法的话,说不定能挨过这一剑,抓住机会治愈伤口。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连灵魂都脱离了肉体,就算有办法回去,怕是也没人会这么做,因为我早就知晓,我的肉身,是一剂良药。
作为天命之子,我的身体自然也不是凡物,雌雄同体的肉身背负着天命之脉,可以滋养灵魂,甚至能让已死的灵魂在我的身体上复活,想必桃滟他们的目的也是这个了,可笑的是居然一下就得手了,放我是他们,也会震惊不已的。我坐在客栈的床榻上,看着桃滟擦干了眼泪,颤抖着用灵力修复好了我身上的伤口,抱起我那很是结实的肉身就要走,真没想到他那能容纳进女子衣饰的纤细身材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旁站着的冷美人绮生眸色浅淡,头发是闪耀的金棕色,他是汉人与胡人通婚生子,我在西域与邪僧交战时救了他,那时他便是这样一副冷漠模样,如今看着我死在面前,也波澜不惊,只淡淡地说,“你一人独占,未免过于无理。”另一位美人矢烟口不能言,双目含泪,却也顺着绮生的话点点头,很是认同。
我是无奈又无语,他们几个确实懂得我曾给予他们一点好心,但为达目的,这点好心是远不足抵扣的,纵使因为我的死流下几滴泪,该利用的还是要利用。只不过有一点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是,要用我的身体复生他人,不仅需要此人的灵魂,还需要能修补灵魂裂纹的宁魂灯,将灵魂恢复到将死之时的状态,才能保证我的身体完全接纳此人,从而成功起死回生,而这样宝物正是我之后会遇到并获得的神器之一。不知他们是否知道这点,毕竟肉体易腐,要是贸然就放入灵魂,会两败俱伤也说不定。
桃滟明明亲手刺死了我,却接受不了现状似的,攥紧了我沾血的衣衫,大声反驳:“他没有死!无疆他……马上就会回来,他会原谅我,像以前一样……”我只能苦笑,这估计是不可能了。难不成他也像我一样,意念时不时会脱离肉体?不然怎会一时那样无情,一时又这样深情。绮生听闻冷笑一声,艳光四射的脸上满是狠绝,“你已亲自杀了他了,又何必出来做好人。想放弃了,就把身体放下,自己回去忏悔罢。”他竟也是个会武功的,当即就对着桃滟动起手来,桃滟为了守住我的身体,连连躲避,不免被他伤了多处,血流得快和我一样多了。我想桃滟,或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刺我一下,却没想到能直接成功,他还是小孩心性,我带着他一起走了这么长时间,有了感情也是必然,接受不了也是常态,之后冷静下来,应该就会动手做自己想做的了吧。我挺佩服自己,死了反倒是能冷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或许是都已与我无关的缘故,我看他们,只觉得像一出滑稽戏。
而他们打斗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绮生本
身身体虚弱,桃滟则是个习武的好料,抱着一具不会呼吸的身体也渐渐找到了状态,两人最后都受伤不轻,一旁慌乱地看了全程的矢烟连忙给他们用了灵力治疗,我才知道他对术法很有天赋。最终他们三个人还是不得不一同前行,直到找到能保证实现灵魂复活的方法,估计就会刀枪相见了吧。我本打算离开他们自己逛逛等着黑白无常带我投胎,却发现根本不能离开我那身体几十步,不然就会被硬拖回来,于是也只好做他们意想不到的同行者了。我猜他们保准是要去寻那苗疆精通蛊术的蛊娘赫璃,她也是我此行的下一个目标,是我将收入后宫的下一个美人,算是殊途同归了。按照那神秘声音的说法,我将会中了蛊娘的情蛊,但凭借顽强的毅力克服了欲望的驱使,还将她打伤,她从此对我另眼相待,不介意之前的三位美人,选择了与我一道前行。说起来,我还很好奇这位阴郁美人的样貌,也不知能否有机会一窥。
桃滟估计是怕被人知道我已死的消息,居然给我乔装打扮成了女子,且不说我这副大男人模样的身体硬要化做女子有多荒唐,他一个高挑瘦弱的美人天天抱着个身材超标的女子四处行走的模样也够怪异的了,但无奈另外两人都默许了,我只能看着我那英明神武的身体套上绸缎,头顶面纱,嘴唇抹得通红,上哪去找有着这种酱色皮肤和肩宽的女子?我简直要笑掉大牙。幸好他们也看出了不妥,不知从哪儿找来不少浆糊,把我露在外面的手脚脖子漆得雪白,反倒比我原本那模样还要像已死之人。
我虽然死了,修的那神回大法却似乎不管我灵魂出窍,依旧修复好了胸口的剑伤。桃滟抱着我上了旅店二楼,步伐倒是十分安稳,丝毫不见震颤,好在我那身体过了几天了依旧柔软,也未曾发臭,除了没有气息,确实和活人差不多,路人怕不是只当我是个腿脚不好的富贵人家的丑大小姐了。现在我竟有点庆幸自己早点死了,要是再继续和这几个蛇蝎美人共事,那真是被怎么戏弄都不知道了。他们把我在床上放好,凝视我那被涂得花花绿绿的脸一同憋笑许久,才讲起了正事。他们果然是要去寻那蛊娘,只不过不是为了复生之法,而是要让我这身体保存再久一点。我猜他们各自想要复生的人都是去世已久,灵魂受损严重,需要不短的时间来修补,或许这才给了他们底气潜伏在我身边等待时机下手吧,只是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死了。
桃滟最初那两天还一副心碎憔悴的模样,现在也已调节过来,能与绮生,矢烟自在地谈笑风生了。他们各自都有不同的目的,但姑且还算是同一目标,能合作也是情理之中。而我这才知道,三人之中患有哑疾,看上去最为柔弱的矢烟,都怀有一身能惑人心智,操纵傀儡的神奇本事,也是我太听那神秘声音的话,竟把他们都认作了只能依附于我的菟丝子,最终栽进了大坑,多少也算是我的错。
我尝试着与我那身体一起躺下,但最多只能做到虚虚浮在肉身上,毫无重合的迹象,也不知让我以魂体活着,身体又不腐,是什么用意。自我死了以后,耳边那声音就再也没出现过,似乎是也不知道该如何指点我前行,又或者是根本没想到我还一息尚存。
他们三人十分奢侈地要了三间上房,还讨论了许久要把“我”放在谁身边的问题,最终还是绮生占了上风,他的理由倒也确实很充足:他擅用毒,万一我这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他能第一时间想出解决办法,另两人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便这样成行了。于是我也不得不和绮生待在同一间房里,不过可疑的是,明明之前赶了两三天的路,他却一点疲倦的痕迹也没有,反而将我这具没有知觉的身体好好摆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地上不知在看什么。
绮生极为细心地擦拭干净我身上的浆糊,因而这平和的尸身就完全赤裸着了。以这样的视角看自己的身体还是第一次,我这身体也算是颇具男儿雄伟气概,坚实得好似经过千锤百炼,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神秘声音冠冕堂皇地说什么天神造就的兼具男女两性之美的完美身体,我这胸前两块大疙瘩长得微微垂下,形状浑圆,还真有几分像女子鸽乳,而且四肢下体几近无毛,更别提那长在身下的……绮生皮肤白皙好似透明,一双细长的手柔荑一般,却轻轻捻住了我那胸前凸起,我在一旁看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却变本加厉,细白手指在我那身体上游走,光是看着我就感觉浑身发毛,恨不得能有一具真身供我挠挠痒。我只能认作他是好奇才做此行为,没想到他这好奇无穷无尽,抬起我胳膊盯着那腋窝看了好一会儿,又分开嘴探看喉咙,幸好神回大法还有效,不然那股子尸臭估计会把他熏晕过去,眼睛也被他扒开,无神的瞳孔依旧没有涣散,但也毫无神采了,最终,他居然打开了双腿,看见那多出来的女子穴口,还用手指拨弄了两下。可惜我死得彻底,若是个血气方刚青年被他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如此挑逗,估计两人早已滚做一团了。
我本以为绮生玩弄够了会好好躺下休息,却没想到他脱是脱了衣服,那白玉一般的身体爬上床榻,他竟……当着我的面狎玩起了我那早就失去生息的肉体。与方才简单的触碰不同,他几乎是按揉到了每一处肌肉,只是死去多
时的身体无法给出任何回应,也未曾在掌心的烘捂下散发任何热度,任何一个正常人也不会对着这样的身体产生情欲吧!我心惊肉跳地看着绮生胯下肉粉色的阳物居然慢慢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对着我那身体。他跨坐在我那肚腹上,阳物的头部刚好顶起了赘下来的胸乳,因而凹进去好一块,而那无耻的肉具一点点下移,抹得到处都是腥味的体液。绮生确实是个美人,美人连奸淫一具尸体的动作都轻巧又漂亮,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破开了我那无辜的身体,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何要这样做。他那可观的家伙就这么插进了干涩的女穴,眼看着那柔软却没有情动的肉环口裂开了口子,冷却下来的鲜血正好方便了他进去。他本就体性寒凉,与我这冷冰冰的身体交合又能得到什么快乐?他可是不管不顾地全根拔出来又尽数没入,我看得牙酸,背过头去,那淫秽的声响却是逼得人心里发痒,他奸污的本就是具尸体而已,我告诫自己,等我被带回地府,就再与我无关了。绮生发出声舒爽的长叹,从那被血浸透的穴口溢出些许白浊,他,他居然还能射出来……我瞠目结舌,但见他把散乱的长发拢到脑后,喃喃自语起来:“真是个好宝贝,你修炼的那功法着实有用……”我不由得又往那下身看去,本覆着鲜血的地方已然洁净如新,却随着小幅度的插入又流出了血丝,然后是熟悉的撕裂,竟像又被他破了一次身,我才想到,这肯定是那神回大法的功劳,全身伤口的恢复竟连那处都包括在内了……我像着火一样浑身发烫,不知是耻得还是恨得,眼见着绮生搂着那身体的腰,再次开始征伐,四肢竟渐渐有了温度,直到他狠狠抵住可怜的穴道深处耸动几下,从那肉身上释放出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无法抵抗地带了过去。
眼前一片漆黑,突然出现刺眼的光亮,我睁开眼,居然看到了绮生的脸,还直直与他对视着,他那张情潮顶端的脸还泛着桃红,又变成了惊讶与喜悦,我感觉身上热腾腾的,好似活过来一般。
我竟因为他不知廉耻的猥亵复生了!
他那根东西清晰的在我身体里,下身像整个从中劈开一样疼,我连他都挣脱不开,只能被按着随意践踏,他那东西原来也是热得发烫的……或许是活过来的原因,我那女穴逐渐有了湿意,不同于鲜血的艰涩,又滑又臊,绮生眼睛眯起,低下了头,我本能地抓住他那头长发往后扯,生怕再被他做什么出格的事。但天不遂人愿,我感觉下身一阵凉意,手臂上的淤痕也在消失,又到了一次恢复的时限……我连忙往后躲避着,想把他那孽根退出来,尸身被他侮辱就算了,亲身体验被破身的感觉我是万万不想的,却敌不过他突然涨上来的力气,他那纤细的手指紧紧箍住我的腰,体内有什么东西缓慢生长着,他似乎也在等待,还特地退出去一截,然后直接不加预告地捅了进来,我仰着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太疼了,比之前受过的刀劈斧砍的伤还要疼,他那阳物实在是粗长,甚至像是要直接进到五脏六腑里去,下半身黏糊糊的,想也知道又满是血渍了。绮生掐着我的脸,一边插着,一边笑嘻嘻地重复了一遍之前那些污言秽语:“无疆……我的好宝贝……想念哥哥又大又硬的家伙了才活过来是不是?哥哥又夺了你的处子身一次,这次一定要给哥哥生个小宝贝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对着我突然活过来的异状也能说出这些话,气急攻心之下,眼前一黑,竟是晕过去了。谁能料想到,好不容易复生一次,居然这么轻易的又失去意识了,而他这样一个淑雅的美人,也会如此失仪,甚至于粗俗不堪。
再睁开眼时,我已是回到了飘在空中的状态,庆幸竟是如今最大的感受。而绮生睡梦之中,似乎是感觉到我那身体由热转凉,一下子惊醒过来,我生怕他又情欲勃发,再用那种方法强行让我还阳,好在他只是把被子掀过来连我那身体一同盖好,暂时没有那个精力了。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那破格的场面,想来想去,我复生,竟像是他射进我肚子里的那热精的功劳,这还真不如直接让我归西了好……

腿坏了的故事
腿坏了之后,严惠就恨起了上学。他曾经也是校内的风光人物,背靠着闵家,以少爷自居,和一群狐朋狗友厮混,可谓是春风得意,直到那一天。现在想到那一天,严惠都会条件反射地颤抖,尖叫,感受从失去知觉的腿上传来的幻痛。那辆肮脏的、廉价的小轿车,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腿上碾压,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庞大不知来源的恶意,而正值深夜,没有一个人路过,没有一个人出现,严惠的酒彻底醒过来,被那剧痛逼得涕泗横流,可是手机也在重压之下碾碎了,他用手肘撑着一点点爬到了主路上,才有行人发现叫了救护车。不过再好的医生也救不回来他的腿,他彻底废了,两条矫健的,充满肌肉力量的腿看上去完好无损,实则毫无感知,无论是累还是痛。
严惠恨上学,首先是强行送他去学校的人。严惠死死地抓住轮椅扶手,长期用力而发达起来的手臂鼓胀着,十指却被轻易地掰开,然后是被迫揽到了对方脖子上,身下一轻,整个人腾空,被抱了起来,塞进黑色豪车。站着的人十分高挑,低头看下来的样子冰冷又倨傲,严惠用指甲抠着屁股下的皮质座椅,不想与他对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闵乾的声音无法抵抗地进到耳朵里:“严惠,又忘了该说什么了。”严惠打了个哆嗦,不情不愿地说:“谢谢、哥,哥哥。”闵乾才满意地关上车门看他离开。
在严惠身体还健全的时候,经常仗着自己的结实有力嘲弄闵乾,那个白瘦得像一只小鹌鹑的家伙,明明比自己大,却总被人欺负。严惠赶跑那些无聊地去调戏男孩子的高年级学生们,转过头就嬉皮笑脸地说,“闵乾,你还蛮受欢迎的嘛。”他断然想不到自己还会有这样连路都走不了的一天的。
美其名曰要他好好锻炼生存能力,明明给他找了个保姆,却不让保姆和自己一同上学。严惠狠狠锤了没有知觉的腿一拳,即使是每天都用心按摩,两条腿依旧不可挽回地萎缩起来。想到学校里的那种生活,严惠又哆嗦起来,甚至拿起手机想打给闵乾这个他实际上的监护人,但仅剩的自尊心让他无法说出实情。在漫长的等待中,车子放慢速度,直到停下,在校门口有两个非常熟悉的人影,一个歪着一个靠着,似乎在等什么人。
司机把轮椅拿出来,那两个人眼前一亮,赶紧追了过来,严惠指甲抠进手心,一双没什么精神的漆黑眼睛看着两张同样漂亮的脸挤进车门,一股大力把他拽了出去,按在轮椅上。崔瑁侈把自己戴的贝雷帽扣在了严惠头上,闻到那股熟悉的令人不适的香水味道,严惠没忍住干呕了一阵,秦淄则走到他身后,亲热地推动轮椅,往学校里走去。
“你可终于来上学了,是不是又和你闵哥哥撒娇逃学呢?”崔瑁侈说话时的热气喷到耳边,让严惠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恍惚了一阵,崔瑁侈就恶狠狠地揪住了严惠的脸,疼得严惠一下子眼泪都冒出来了。崔瑁侈多少有点暴力倾向,在旁人面前也从不掩饰这种喜欢动手的怪癖,私底下更甚。严惠只觉得肚子和腰上的淤青也痛了起来,连忙敷衍他:“唔嗯……怼不起……”崔瑁侈撒开手,看着严惠脸上留下两道鲜明的红痕,十分满意地对着身后一如既往不爱说话的秦淄说:“诶,你看,严妹妹这样还挺可爱的呢?”秦淄神游的目光凝聚了一刻,只点了点头,又去想自己的事了。严惠攥紧了拳头,他一个最讨厌娘娘腔的人,却被他们强行叫成了妹妹,还经常被迫管他们叫什么好哥哥,他也提出过郑重抗议,但崔瑁侈一下子把他从轮椅上提了起来,领口勒住了喉咙快要窒息,严惠拼命扒开他的手,却一点效果都没有,直到眼前发黑,四肢软软地垂下来,崔瑁侈才放了手,看他在轮椅上咳嗽得面色通红,又戏谑却又冷漠地说:“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本反抗啊?除了我们,你看还有谁愿意搭理你一下吗?严妹妹,有点自知之明,说不定我们还有心情养养你,嗯?”秦淄在一旁只是注视着他们的闹剧,最后拉下裤链,把半勃的几把塞进了还没缓过气的严惠嘴里,看他再度被堵住气管窒息到双眼翻白的模样,射了他一嘴。
严惠总是对自己说,我不是怕他们,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但他自己心里门清,与怕不怕这个人无关,他只是在恐惧着那种未来——作为一个没人需要的废物的未来。秦淄和崔瑁侈两个人把他鼓捣进了学校,但阔别几天的第一件事就是推进宿舍让他给他们俩快活快活。严惠那身出门前让闵乾整理得整整齐齐的好衣服被他们俩人扔得到处都是,双人间正好方便了两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同流合污。尤其严惠还是个双儿——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更是一种劣势,一个曾经仗着自己有靠山嚣张跋扈,现在废了腿无法独立生活的双儿,唯一的价值也就是随便搞回家生个孩子了。崔瑁侈把严惠的手绑在床角架子上,虽然他明知道严惠根本跑不了,但这种强迫性质的欢爱更能让他兴奋,特殊性癖嘛。那两条修长的看上去依旧结实漂亮的腿被摆弄着缠到秦淄腰上,严惠只有上半身颤抖着,等待着被他那牲口一样的玩意儿贯穿的痛,脸上的小痣都跟着皱了起来,那两道崔瑁侈捏出来的痕迹还没消掉,看上去就像个贪玩的心虚的孩子。秦淄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喜欢
严惠这一副害怕又不得不承受的表情,之前严惠还没伤的时候,秦淄就爱惹他,比方说故意凑过去把他手里的东西碰掉,然后看他脸色涨红,装狠逞凶的模样,总是会情欲高昂。而现在这种剥开了表面的硬壳,脆弱又易碎的内里被完全挖出来的状态又是另一种滋味了。每次秦淄甚至都干得停不下来,一个人就能把严惠干到哭爹喊娘的崩溃,必须得让崔瑁侈过来把他拉走才行。这次也不例外。崔瑁侈总是十分好心地让秦淄做第一个,只不过是他想多看看严惠那副不能自已的可怜样。严惠哪儿受过这种痛和累,他胳膊不由自主地用力,手腕被绳子割出了血痕,腰腹绷紧企图躲闪,又被用力拉回来,正撞在雄伟的阴茎上。光看上半身,他实在是个健康又可靠的好男儿,可惜这种魄力还不足以让他对抗两个健全的大男人。严惠长相小帅,脸上痣多,有虎牙,此刻整张脸皱成一团,为那情欲和痛楚所煎熬的样子更别有韵味,秦淄草起了劲,就要亲他,严惠呜呜叫着,一路被侵犯到了喉咙口,喘不过气来,小屄咬得更紧,直到快要升天的那一刻,才被松开,突如其来的氧气让他直接潮吹了,难堪的淫水浸湿了床单,秦淄像机器一样越干越快,直捅得严惠崩溃大叫,最后泪流满面地求他赶紧射出来,好哥哥好哥哥叫个不停。秦淄完事的时候,严惠也差不多要去了半条命。
崔瑁侈在旁边一看表,忙道下一节课要点名,拉着秦淄让他别干了,秦淄难得地“啧”了一声,给严惠用被撕得抹布一样的内裤擦了擦下面,随便找了条自己的内裤套上。过大的内裤裹着不合尺寸的下半身,松松垮垮的,里面还一直流出点射到深处的精,把裆都润湿了一片,崔瑁侈怕他又想干,连忙捡了严惠的裤子给他穿上,又解开了绑着的手,两个人一起把严惠抱到轮椅上,算是暂时休战了。只有严惠迷迷糊糊的,屄里还残留着一点痒和充实感,不由得用手揉了揉。
崔瑁侈和秦淄再是恋恋不舍,一到下午下课时间,严惠也要回家了。黑色豪车静悄悄带着残疾的假少爷离开,严惠看着窗外飞快消失的景色,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应付闵乾的审问。
这一天几乎都被那俩人按在宿舍里玩儿,正经事是一点没干。严惠装疯卖傻在家休了几天原本是想晾着崔瑁侈和秦淄让他俩正常点,没想到适得其反,这俩人反倒更疯了,直逼得严惠承诺再也不随便请假云云。要怎么跟闵乾说呢?以往也没怎么好好上课的人连编都不知道编些什么,只能忐忑地等待着,直到那熟悉的大门出现,闵乾就像一直等他回来似的,正好打开门出来。
闵乾小时候很受家里长辈的喜欢,长得精巧好看,性格内向了一点不过更显得可爱,但上学以后漂亮的长相和不善言辞的个性让他遭遇过各种来自男同学的戏弄。现在他依旧有一张不像男人的精致的脸,却不会有人因此轻视他,嘲弄他了。他站在门口,颇具威慑力,严惠犹豫着刚打开车门锁,就让闵乾抓住了手,整个人拖出来挂到闵乾身上。
“哥……”

替罪羊
眼前的oga长得非常精致,举手投足都是大户人家的贵气与轻慢,几乎不是他这样的普通alpha能够肖想的对象,褚文对于这种oga向来是敬而远之,不听不信,但现在oga楚楚可怜地坐在对面,语带恳切地说,“请您和我结婚”,褚文还是该死的心动了。
“为什么是我呢?我们实际上还是……第一次见面吧。”褚文举起酒杯掩盖紧张,虽然oga长相可爱,但目光紧盯着他的样子却像头食肉动物,咄咄逼人,可能是错觉吧。
“当然不是第一次……其实我观察你很久了,”oga微微偏过头,只露出带着怯意的侧脸,“我很喜欢……像您这样努力又成熟的人,褚先生,无论是工作时候还是生活里,都非常有魅力。”名叫靳时甯的oga,是褚文所在公司的某个大老板的儿子,因为出众的外形和亲切的个性,在公司里都有着不小的人气,只是褚文作为一个不大不小的经理,从没和他有过正面接触,没想到第一次交谈就是这么突飞猛进的话题,面对直冲过来的直球告白,以往生活中都没享受过“被追捧”的褚文差点呛死,咳嗽了半天才平静下来。期间靳时甯也吓了一跳,连忙又是拍背又是递纸,发现自己的呕吐物沾到了对方手上,褚文不好意思地主动用纸巾给他擦干净,又提出要不要去洗手间整理一下,靳时甯适时地给了个台阶,离开了,褚文则以头抢桌,深觉丢脸。
“不过这样应该能吓退他了吧。”褚文仔细照了照手机,确保脸上没有残留的污物,又付了账,无聊地玩起了手机,就被突然拿到脸前的屏幕吓了一跳。“褚先生,我们先来加个联系方式吧。”靳时甯晃晃手机,微笑着看褚文同意后,备注上了小狗的eoji。两个人的谈话可以说是十分愉快,主要依赖于靳时甯的能说会道,褚文只有不断回答问题的份,夹杂着靳时甯夸张却不显刻意的“不愧是褚先生”“我从来没听说过呢”“好厉害”,不知不觉褚文就被套出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事情,连带着酒也没少喝,连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直到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
褚文浑身上下都是宿醉之后的酸痛,挣扎着爬起来,一看身旁,就呆住了。他们社长的公子居然和他睡在了一张床上!oga连睡颜都是纯净又清秀的模样,褚文却没心思欣赏,悄悄下床穿上衣服,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了什么,又不敢掀开被子看靳时甯的身体。靳时甯被他的小动静吵醒,睁开眼时似乎也吃了一惊,顿时面带羞赧地看向褚文。褚文则目光回避,一副标准的渣男模样。
“褚先生,你不要困扰,是我自愿的。”靳时甯连台词都完美贴合苦情主角,褚文负罪感更重,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避开要点聊了几句,不知怎么的,就又转到了结婚上,靳时甯下半身盖在被子底下,上半身坐起来,露出白皙皮肤上不少青紫的痕迹,更显得柔弱又可怜,他垂着头,声音轻快地说:“褚先生,这件事……与结婚无关,好吗?请忘了我的无理要求,我们继续当朋友,可以吗?”
褚文一下子梗住,他自然知道现在社会对于oga贞操的重视,靳时甯也不像普通公子哥那种放荡爱玩的类型,说不定……还是第一次,看着眼前满脸恳求的oga,褚文头脑发热,长期被人用来拜托麻烦事的老实和热心占了上风,完全无暇考虑别的事情,立马回答道:“请和我结婚吧!”
褚文之所以在公司这么多年了还是个经理,主要因为他太实诚了。
同期的同事基本不是远走高飞就是早早高升,他这个平时活干得最多、话说得最少的反而是全靠别人走了,才吃到一块饼。他自知天分不高,工作全靠勤勤恳恳,踏实肯干,才挣得几分熟练,帮同事干的活就权当是在查漏补缺,在公司虽然辛苦了点却还算自在了。上头也透露消息给他,说某某副总经理要走,他也在候补之列,面对这种虚无缥缈的大饼,他也不纠结真假几率,干活更勤快了。
靳时甯很厌恶做爱。
记忆中和“性”有关的画面总是狼狈又丑陋,第一次是小学时,父母分居已久,某天提前回家,他的父亲正把一个纤细又柔软的年轻男oga抱起来靠在墙上,oga发出母猫叫春一样尖锐的叫喊,那根深红的肉棍子在腿间进进出出,靳时甯一时看呆了,手里的书包掉到地上,才惊醒了两个沉迷情欲的人。父亲安抚了他半天,还给了不少零花钱,靳时甯脑子里只有飞溅的体液和扭曲的神情,太肮脏了。后来某一天,父亲带着另一个oga进了家门,oga怀里抱着一个猴子一样的婴儿,靳时甯顿时醍醐灌顶,原来那种事情,就是婴儿诞生的前兆。估计是觉得他年纪小不懂事,父亲还有恃无恐地把婴儿抱到他面前,劝哄着说,“这是弟弟,以后要和弟弟好好相处。”那股属于alpha的微弱信息素传来,靳时甯一阵反胃,强忍着点了点头。
年纪大了一点,就有早熟的oga带头一起看些a片,即便是充斥着假模假样的“上等人”的私立中学。高大的alpha,娇羞的oga,一看就是哄骗oga的夸张演技和布景,那些o
ga叽叽喳喳,畅想着以后也要找个强壮帅气,那方面也强的优秀alpha,然后头碰头捂着嘴互相嘲笑,靳时甯只想逃出去安静一下,做爱很美好吗?很值得期待吗?并不,反倒是逼仄的,拥挤的,仓惶的,见不得人的。还会有那样难以言喻的产物。那个猴子似的alpha婴儿已经长成了正常人的模样,公然进到他家里,受到一切最好的待遇,他的oga母亲,被称作“吴夫人”,也堂而皇之地以主母自居,靳时甯与母亲住到了另一处偏宅,自生自灭。
oga的出生和成长都很虚无。没有价值,没有创造,生来就是一个失败品,唯一握在手里的只有所谓的生育能力。靳时甯在众多精致漂亮的oga中也是极为亮眼的一个,也因而早早就被父亲的各种朋友预定给了自己儿子,但他想要的不是这种所谓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别人施舍的,随时也都可以收回去。
他要自己掌握一切。
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和褚文。说是结婚,其实只是领了证,两个人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就是“新婚之夜”了。
他的丈夫正在豪华的套房里,隔音极好,几乎听不到任何动静,但靳时甯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他的丈夫,高高大大,笑起来会有虎牙的alpha,褚文,正在与某位顶头上司一度春宵。
靳时甯换上服务生的衣服,搀着服了致幻剂和信息素促发剂的褚文,敲响房门。即便是alpha,褚文的信息素甚至都毫无攻击性,在大剂量促发剂的刺激下,幽幽地飘散着,是那种接近于香浓的奶油味道。靳时甯不止一次被说,有着糖果一样甜蜜信息素的oga,还打拼什么事业要什么财产,等着嫁人享福就好了,而奶油味的alpha却可以顺理成章地拥有一切,他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甚至有一种快意。
开门的是个很熟悉的人,对褚文和靳时甯皆是。公司的某个股东,仅次于靳时甯父亲的股份,话语权不可谓不大,人却看上去很年轻,四十多的年纪,依旧俊秀,皮肤光洁,头发披散着,还在往下滴水,乃至就像个大学生。靳时甯早就观察到这位“叔叔”对褚文的某种兴趣,这也是他选择了褚文的另一个理由,只是用褚文的手机试探性地发了消息过去,就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音。靳时甯哑着嗓子传话:“褚先生说,之后都麻烦您了。”无论是接下来以“第一次和alpha做会紧张,就吃了点助兴的东西”为前提条件的交欢,还是事后应许的升职推荐,都暂时交给这位,也是第一位主顾了。
致幻剂的作用下,褚文眼前像是万花筒一样,脑子里全是花花绿绿的模糊画面。今天好像是结了婚,和曾经高不可攀的优秀oga领了证,但已经完全失去神志,明明这才是“洞房花烛夜”,却浑身不对劲。褚文费力地睁大眼睛,视野里是大片白皙的皮肤,白得晃眼,还很凉,不由得伸手摸了上去。边澪很喜欢他的热度,索性把他抱起来贴在自己身上,性器还牢牢地嵌在alpha馋嘴的后穴里,一顶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观察了许久的屁股和胸触感果然和视觉效果一样棒,迷茫又沉沦的淫荡表情也非常棒,插得久了穴里几乎都是敏感点,一旦故意慢下来就会自己摇着腰去寻找舒服的地方,明明是个alpha,却很喜欢被揉奶子,力气大了就“啊、啊”抖个不停,可怜极了。明明自称和alpha是第一次,却有着别样的吸引人的青涩的淫乱。
早知道当时就下手了。边澪兀自惋惜,也不用等这家伙非要到升职候补的时候才想起利用内敛的“姿色”为自己平庸的履历加分。如果有可能,拿来当个“助理”玩玩也未尝不可。
靳时甯打开房门。迎面而来就是浓烈的腥气,交合过后的淫靡味道久久不散,褚文躺在凌乱的大床上,身上各处的精斑已然凝固,好在边澪不算有什么特殊癖好,没留下过于醒目的淤痕。后穴被过分开拓后,还间或挤出几滴浓白的精液来,余下的都贪婪地含在身体里,靳时甯略显粗鲁地用水清洗了一下,把身上的痕迹也擦干净,就脱掉衣服上了床,这种刺激视觉的场面,他也没能完全硬起来,更不要提后面。可叹这迟钝过头的alpha,居然无知无觉,对别的alpha的信息素也没有本能抵抗,打了点药,就这样任由人家干了个透。不过,不是这样,也不会成为我的丈夫了。靳时甯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依旧是惊慌的alpha,指着自己疼痛的身体和床单上残留的性味支支吾吾,靳时甯低着头,喃喃道歉,昨天褚先生喝多了,没办法在上面,还一直说想要,也没有拒绝我,就……真的对不起,都是我太自私了……说着说着,眼泪都流了下来,如果褚先生恨我,就冲着我来吧,但是,不要和我离婚,好吗?那双被泪浸透的眼睛却散发着慑人的狠意,褚文见他落泪就慌了神,赶忙表示自己不介意这种上下,只是第一次有点慌了,以后,以后也都可以商量,他性子太软,看不得别人受委屈,最终永远是自己让步,哪怕其实吃亏的就是自己。靳时甯靠在他胸前,听见他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才想到他胸口上被边澪咬出了几个口子,却是现在突然有了几分勃起的欲望。
一段关系从谎言开始,那么后续的圆谎也是顺理成章。靳时甯一边抹泪一边讲了个诸如被老师猥亵不敢告诉别人从此害怕被人压在下面的小故事,又加上了“当时因为是喜欢的褚先生所以才能努力忍耐”的卖惨金句,把褚文弄得心疼不已,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看多了小孩子被欺负的腌臜事,听到靳时甯的说法后当即把自己卖了,表示以后床上怎么样都听靳时甯的。也好在他没有一般alpha那种傲慢自大,让oga骑到头上宁可去死的古板精神,靳时甯的各种计划实施起来都方便许多,说是计划,主旨只有一个,卖身求荣罢了。
和边澪睡过一次之后,边澪很痛快地把自己的票投给了褚文,但副总经理的另一个候选也是个不可小觑的厉害角色,为人圆滑,左右逢源,还是某股东的远房亲戚,褚文拉到这一票还差了一把火,靳时甯盯上了第二个目标,某老总的秘书。靳时甯和他关系不错,知道那位老总没什么倾向,秘书很能说上几句话,脑筋转到了这里,执行也就水到渠成。
薄檀自然懂得一个候选人发消息给自己酒店见的意思,甚至是太过明显有些引人发笑了。他平日与褚文其人并没有过多接触,仅局限于送过几次文件,知道是个沉闷的老实人而已,出于好奇打开房门,却瞬间愣住了。一个alpha放荡到这种程度,实在是少有。肌肉结实的alpha赤着身体躺在大床上,上半身绑着几根束缚带,双臂也被折叠着束在身后,两团丰满的乳肉挤在一起,正好一根带子在胸口下缠得紧紧的,显得胸乳前所未有的凸出来,简直像是从桌沿上融化垂下来的奶油,连他的味道也是这种纯情的奶油香味。眼睛也被蒙着,下半身赤条条的,整个一副任人鱼肉的无助模样。薄檀无暇考虑是什么人把他弄成这样之类的问题,毕竟主动联系的人就是他自己,其余都不在关心范围之内。
薄檀上前轻轻摸了一下看上去很柔滑的大腿内侧,适当的肌肉与适当的软肉在手指触碰下颤抖着,性器也是干干净净不至于败人胃口的样子,此刻已经硬挺,不时夹紧大腿摩擦获得一点有限的快乐。那张正经又温厚如羊的脸在遮盖之下也有了点情色感,薄檀一点一点用手指探索,掠过多肉的,嘟起来的嘴唇,有几分修长的脖颈,颇具安全感的肩膀,樱桃一样圆润玫红的乳头,一只手都握不住,从指缝里漏出来的奶,束缚带很好勾勒出的腰与胯的线条,这个无趣alpha脱下衣服后却是有一副不错的风景,薄檀简单拉开拉链,进行一次还不算亏的权色交易。
靳时甯准时回来收拾残局。薄檀比起边澪要有风度得多,至少没有留下过分的凌虐痕迹,虽然alpha的穴也被用得烂熟,可怜地流出些浊液来。靳时甯长舒一口气,感觉到下体难得的躁动,也不委屈,就着湿润的穴口插了进去。alpha不适合用来交媾的穴出奇的紧,被玩了半夜还固执地吸吮着,褚文有点难受,左右扭动想摆脱,高浓度的安眠药的后果就是身体和精神好像分离开,再严重的肉体欺凌都像一场梦,他挣脱的动作也无甚效果,反倒让靳时甯看上了他筋肉紧实的腰,稍微用力箍住,高高大大的alpha有着女人一样夸张的腰臀比,靳时甯想下次可以用用束腰,想必也很有冲击力。最终他也射进了alpha泥泞的肉穴里,用凹陷的腹肌线条把几把擦干净,扛着沉睡的alpha洗了个澡,两个人一同睡了。
如此这般操作了几次,迟钝的alpha只觉得睡眠时间长了不少,质量却很差,时常腰疼,需要靳时甯给按一按。最终副总的位置果然落到了褚文头上,不过对他来说要算“居然”。他对靳时甯不好意思地剖白说自己很难肩负这个责任,靳时甯则宽慰他,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工作的收获呀,是应得的,又让褚文感动加心动了一把。褚文向来禁欲,对于oga没有什么征服或是驱使的欲望,或者说他的任何一方面都与一般alpha大相径庭,和靳时甯的婚姻更多给他带来了陪伴的温暖,这种从小时起就缺乏的来自他人的关爱让他对靳时甯的感情从困惑到依赖,这个白皙漂亮的oga,补足了他曾经想要的各种东西,父亲,母亲,朋友,爱人,总是在各种方面恰到好处地给予着,他甚至于是感激着靳时甯。
靳时甯一心想让褚文向上爬,还是为了父亲的股份。即使搞垮了家里那个alpha弟弟,他作为一个oga,也没有什么竞争力,但一个看上去足够优秀,实际上又很好拿捏的alpha作为靠山,就不一样了。父亲对褚文有几分喜欢,看他为人踏实,在公司里工作认真,算是个不错的对象。而靳时甯要做的就是,在“对象”后再加上“接班人”这个头衔。
他的计划依旧是很简单,靳泊宁,他的弟弟,平日是个低调的少爷,让人抓不到什么把柄,唯独一点公开的秘密就是,在床上有些不良的癖好,却懂得些分寸,没有闹出过事情,可以说无伤大雅。这次,他就要用自己来换得那些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父亲的生日,靳时甯特地准备了送给他也是送给靳泊宁的大礼。看着药剂慢慢融合在酒精里,靳时甯几乎兴奋得发抖,
他那老实的丈夫跟在身旁,因为不善言辞而只埋头进食,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所作所为。靳时甯随手碰洒了弟弟的酒杯,把桌上的换给他,因为要战胜满心的厌恶和呕吐感,特地给自己准备的促发剂,却被一旁的褚文误拿走,靳时甯一时间甚至暴怒,只有这个alpha是彻底属于他的东西了,谁都可以,只要自己想,可以随意把alpha送出去,但只有靳泊宁不行,不能再被他夺走任何东西了。靳时甯把呆愣的alpha手中的酒杯抢过来摔碎,褚文不理解他的情绪,却也握住他的手,表示抚慰。

另一个养子的故事
程檀心情不好就会去告余荼的状。那个看上去很不好接近的傻大个,被爸爸揪着领子摔到地上,立马就开始哭着求饶,平日里那副看不起别人的傲慢样子都没了,可滑稽得很,不过后面是怎么教训他的,爸爸从来没有让程檀看到过,只是让自己出去,接下来他们两个人继续,程檀还是挺好奇的,毕竟余荼每次出来全是一瘸一拐,脸上通常也挂着彩,之后还有可能几天不去上学,估计只有家里保姆会照顾照顾他。
有时候程檀大发慈悲,也会觉得余荼有点可怜,但转而一想就觉得他吃自己家喝自己家的,受这点苦理所应当,自己还没找他计较呢,一个外姓人,被强行托付给爸爸,说是帮忙照看,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回到他们那个破落家了,这不也是一种福分?程檀虽然不是很了解爸爸的工作,但家里的条件比同龄人都要好是毋庸置疑的,余荼能在这样的家里生活,要心存感激才是。
余荼比程檀大两岁,却和他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年级,以前学习的底子不好,现在学起来也很吃力,堪堪保持在中下游,再加上时不时要被这父子俩教训,更难跟上教学的进度,老师对他也没有多少耐心。程檀继承了父亲的头脑,成绩常年是前几名,这让他在余荼跟前愈发傲气,欺负起人来更理直气壮。只是程檀没想到,快到下次月考的时候,余荼居然拿着卷子课本主动来问他问题了。
余荼虽然个头比他高,但一直垂头丧气的,不敢抬头挺胸,看上去瑟缩得很,程檀面对他自然是各种优势都占着,先是点评了一顿余荼的蠢笨,这种简单问题还需要问,接着让他给自己服务一番,捶腿捏肩,最后才松了口,勉强讲了一遍题目。余荼满脸惊喜,那张平淡无奇的脸看上去终于有了点光亮,又得寸进尺地拿出了另一套,程檀想了想这次的要求,颇具恶意地问他:“我爸爸教训你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
余荼一下子呆了,嘴唇颤抖着,小声回答:“就是……就是打几个耳光。”他声音低哑,像是嗓子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那你怎么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是……是老爷踢的。”可笑的是,他们家里从称呼就突显出了每个人的地位。
程檀对这种含糊答案不是太满意,但也一时想不到什么别的方法,只能鼓着嘴嘟嘟囔囔地讲了一遍,余荼果真笨得很,边听边写都写不顺畅,程檀看得火大,上去抓住他手腕甩了一下,没想到余荼的反应比他更大,被碰到的瞬间就像过电似的把手里的笔都扔了出去。程檀心头火起,脚下踩住咕噜噜滚动的签字笔,支着头用下巴对余荼说:“你跪下来自己捡。”
余荼茫然地看着他,像是艰难理解了他的意思,温驯又熟练地弯下腰,就这么跪了下来。程檀这才发现他衣领底下脖子上有一圈淤痕,在深色的皮肤上都很显眼,有种奇怪的感觉。余荼够到他脚下的笔,用力抽了一下却没抽出来,头顶传来程檀的声音:“你,把衣服脱了,我就继续给你讲。”
余荼沉默了半天,直到程檀快失去耐心扯他,才站起来,眼睛似乎红了,但依旧是低声下气地问:“程……说话算数吗?”他脱衣服的速度很快,像是尽力缩短这个羞耻的过程。他身材很好,平日里只有运动能发泄心情的缘故,皮肤晒得很黑,但上面纵横交错的痕迹掩盖不住,什么东西抽打的,灼烧的,穿刺的,压迫的,各种各样,乳头小小的,深红色,未经刺激就挺立着,其中一点挂着个圆环,垂着一颗红宝石。他下体很明显的畸形,阴茎短小,馒头似的穴凸出来,上面也穿着一个环,被程檀好奇的目光赤裸裸视奸。两条健美修长的腿,可惜在大腿内侧,错杂的划痕组成了一个“贱”。
程檀惊呆了,喃喃地说,“余荼,你真贱。”
后来余荼给程檀舔了一次,程檀才别别扭扭地给他讲完了题目,最后还没什么底气地威胁:“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你看爸爸会相信谁。”余荼点点头,他下面被程檀踩了几下,连带着之前的伤又疼起来了,走路只能慢慢的,到门口,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少爷……之后还能问你问题吗?”
程檀头埋进胳膊里,闷闷地说,“随你吧。”
余荼被程桉带着陪过不少人。其实那些生意也并不需要他一个外人来当什么催化剂,那些大老板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婊子烽火戏诸侯当场签个几千万,只是助兴而已,他脱掉衣服,躺在桌面上或者是某个人的大腿上,怪异的身体构造被那些人细细观察玩弄,然后哄堂大笑,大家开心够了,该喝酒喝酒,该签合同签合同,事成之后某个老板有了兴致可能会带走他,仅此而已。没有人会有救风尘的想法,要救也轮不上他,他那么粗糙,结实,不解风情,哪里有被人爱上的资本呢?也只有程桉,会收留他,他还能去上学,姑且算是正常的生活,余荼心里甚至还有些感激的。
余荼十岁被送到了程桉家,虽然没有明说,但基本就相当于是送给他了。余荼家里本来条件还好,当初老一辈和程家老爷子一同参军,有救命之恩,程家一直都帮衬着,但那次出的问题再怎么样也弥补不了,父母只选择带走了健康的孩
子,让这个残疾孩子自生自灭。事实证明,余荼不聪明,也不漂亮,但还算好用。哭的多了点,不过不会反抗,也不会打人,嘴笨得很,程檀不记得的事是当初余荼确实管程桉叫爸爸,几次之后他生气地抓破了余荼的脸,从此余荼就跟着电视上那样,傻乎乎地叫起了“老爷”“少爷”。
余荼怕程桉,可也有点喜欢他。毕竟他算是对自己好过一阵子的人呢,余荼傻是傻,感恩之心还是有的,因而无论程桉对他做什么,心里都没有怨言。不只一个人说过他“贱”,余荼不是很懂,他长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些人不就是需要这种“贱”来满足自己吗?想到这里,余荼会偷偷一笑,觉得自己比那些所谓的大老板还聪明一点。
这次月考成绩出来,余荼的排名居然提高了不少,高兴之余,他想了很久要怎么感谢程檀,毕竟这段时间程檀确实是浪费自己时间讲了不少题目,虽然每次都算是“平等交换”,不过那点付出对于余荼来说已经算是日常,基本就等于是白捡了一个好老师。但无论怎么想余荼也想不到程檀需要什么,他想要的东西程桉都能满足了,余荼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余荼索性自己去问了程檀。
“谢谢你啊,程……嗯,程檀,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余荼坐在平常辅导功课的位置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程檀,经过若干次的纠正,他终于能比较自然地叫出程檀的名字了,程檀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竟一点点脸红了,甚至耳朵都渐渐热了起来,余荼只当他在思考,自顾自地盯着看。程檀和程桉一样,都是清淡美人模样,平日里清高冷淡,偶尔这样面色绯红,也出奇的好看,余荼有点看呆了,心想,原来少爷这么漂亮啊。
程檀支支吾吾的,余荼听了半天,才勉强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么羞涩,原来只是因为那档子事。这还不简单么?余荼当即把程檀裤子拉开,明明之前也做过不少擦边的事了,居然还这么放不开,少年人轻易能勾起情欲的东西在内裤里胀成一团,余荼隔着布料轻轻舔了一下,那家伙就兴奋得像快要跳出来。和往常一样,余荼把勃发的阴茎握在手里,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程檀低着头羞愤又喘息不止,余荼跪在地上抬头看他,一双黑眼珠十分清明,仿佛只是在进行另一种学习,丝毫不懂得羞耻与自爱的模样。程檀还没反应过来,余荼就干脆地脱了裤子,他底下花穴被开发又穿环之后,时常保持着湿润,甚至一摩擦穿刺过的花蒂就会吐出几点淫汁,现在更是亮晶晶的光润样子,程檀眼睁睁看他内裤还挂在脚腕上,下一秒已经扶着自己没射的东西进了身体里,又湿,又热,紧紧吮吸着,温暖地包裹着每一根筋络,余荼一阵颤抖,程檀还是少年体态,这东西发育得却不可谓不好,粗硬的体毛随着插入刮动纤薄的圆环,每一下都引起一股难堪的小高潮。
余荼如此的平庸,愚笨,在这种事情上却有着意想不到的天赋,长期的欺凌与玩弄下显出一种随遇而安的媚态,浑身的肌肉出奇的软绵,下半身被他的汁液浇得湿透,程檀不由自主地随着挺动起来,余荼像是骑在了一匹骄横的野马上,萎缩的性器间或流出一点浊液,通红发胀的穴道就是他驯服马匹的工具,这匹小马却仍不是那么听话,大力地鞭笞着快到极限的可怜花穴。余荼肌肉紧绷,腰腹的线条显出流利的肌肉群块,最终痛快地到达顶峰,直勾得程檀也这么轻易地射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下。
程檀迷蒙地坐在原地,下身被余荼细心地擦干净收放好,看着余荼随意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离去,本以为没有其他人的家里却传来了响亮的耳光声。程檀没来得及细想就战栗起来,是爸爸,一定是爸爸回来了,今天不是公司开会的日子吗?怎么会……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细细的小牛皮鞭子破开空气击中实体的爽脆声音,一下,一下,最后掺杂进了啪嗒啪嗒的水声,一股腥臊味隔着房门飘来过来,程檀有点不敢想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也难辞其咎,甚至可以说是罪魁祸首,余荼的求饶声非常轻,夹杂着啜泣,他说:“对不起……爸爸……是我太贱了……对不起……”

颠倒(受转攻)
徐乘人年轻,送快递手脚麻利,人也嘴甜,和这片住户熟悉了之后,送起来更容易,通常四五点就能下班了。下班之后他把车开回家充电,自己骑自行车去离得不远的一户人家给小孩补习数学。虽然他上学期间没怎么好好念书,但好歹也是货真价实的一本学历,在这么个小县城做个家教也绰绰有余了。
从a城到x县,竟然快要三年了。徐乘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当初他在太阳底下站几分钟就恨不得浑身起疹子,现在每天最少都要暴晒七八个小时,只为了那几块钱就得和住户扯皮一天,曾经的小少爷死也不会想到会过上如今这种日子吧。
不过,这或许也是赎罪的一部分。路过购物广场的时候,那里正在贴新的广告布,一张精美绝伦的脸渐渐展现出来,眼角微微上挑,被斑斓的美妆勾勒出妩媚的线条,眼睛泛着神秘的幽蓝色,就如何他的名字,许怜,我见犹怜。
这么一个人,大概每个人都想和他产生些许联系,但徐乘和他的关系大概是最糟糕的那种——他还欠着这位大明星一大笔钱,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还完。
请家教的小孩真的不是读书的料,徐乘来的第一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但幸好小孩的父母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才给了徐乘赚外快的机会。
算上家教的钱,徐乘一个月能挣上一万有余,县城租房便宜,花销也不多,要还的钱占了工资的一大半,不过徐乘非常知足,那些奢靡的、不知金钱为何物的生活已经离他很远了,就像一场梦,甚至不知是虚幻还是现实。
回到家差不多九点,李孟聆窝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他,看他回来,说:“今天水很热,快去洗,记得打水。”他们用的还是老式的太阳能热水器。徐乘点点头,在门口就把背心脱掉,露出了被太阳晒得黑白分明的上半身。他本来算是比较白的类型,但常年在室外晒着,胳膊和腿都成了焦糖一样的红棕色,与隐秘的白色皮肤之间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配上依旧紧实强健的肌肉线条,李孟聆最常形容他这身皮肉的就是“性感”。
还没洗完澡,李孟聆就泥鳅一样溜了进来,在徐乘的胸前揉捏。徐乘早就被玩得敏感度极高,摸了几下就要软倒下去,李孟聆把他屁股紧紧忘自己下半身按,火热的硬块在滑溜溜的两团软肉上戳弄。徐乘关掉淋浴,转头和他接吻,主动伸出舌头去吮吸李孟聆的,喘息的间隙,模糊地说:“明甜上班……”
徐乘每天四点多就要起床,五点就要到岗卸货准备送件。李孟聆与他的作息完全相反,白天很难看到他活动的痕迹,晚上又是一旦开始做就停不下来,完全不知道他的小身板怎么会有那么多能量。徐乘给他留下些早饭,自己上班去了。
谁也不知道李家风风火火找了很久的小儿子现在和徐乘挤在这么一个小出租屋里,既在当小白脸,又在做金主。李孟聆对现状倒是挺满意的,他的物欲本就不是很重,徐乘的身体又让他很舒服,就这么过一辈子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他最喜欢的一个小玩意就是徐乘给他买的一个小熊捏捏乐,但他没告诉徐乘他喜欢是因为捏起来很像徐乘奶子的手感,徐乘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活劈了他。
许怜一直关注着徐乘的动向。他知道徐乘第一天送快递被不讲理的大妈骂得直哭,知道徐乘每周六日就要去xx家园五单元三十六号做家教,知道徐乘周一会买一条白鲳鱼回家,知道徐乘周六喜欢去x县公园散步……徐乘的落魄让他舒爽,有关徐乘的每一个细节让他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满足,a城与x县相隔一百公里,徐乘却从来没有离开过。甚至徐乘与李孟聆模糊的做爱录音都让他情欲高涨。每个月按时打到许怜卡上的那一点点可怜的钞票都让许怜颤抖不已。他自然有一万种方法让徐乘跪在他面前认错忏悔甘愿做一条狗,但他却更享受这种变态的窥探与无处不在的参与。徐乘在高潮的时候都会想起那一大笔欠款吧,在思量与焦虑中射精,那滋味一定无比美妙。
徐乘21岁,职业是学生和纨绔子弟,目前的爱好是欺负人。许怜17岁,职业是徐乘的狗。
许怜人很聪明,虽然和徐乘同一所大学但和徐乘这个吊车尾相反,在读最好的专业,可他没有钱。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更不要提他还要照顾年岁已大的奶奶。他需要钱,需要学费,生活费,医药费,需要打工兼职都赚不来的钱。正好徐乘别的都缺,就是不缺钱,两人可谓一拍即合。
徐乘家里原本有些势力,几乎是一上大学就和学校里的几个风云人物臭味相投,每天干些拈花惹草,花天酒地的风流事,就这么无聊了几年,见到许怜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会是个很好玩的玩具,一条好用的狗。
整个年级都知道徐乘屁股后头那个漂亮男孩是条听话的小狗,只要有足够的钞票他就能在臭烘烘的男厕里给主人舔几把。不过一年来徐乘也只玩了许怜两三次,原因无他,许怜总是一副惊恐的、要被吃了的神情,这种时候的他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所以徐乘只是亵弄他,让他用稚嫩的嘴,柔嫩的奶,软绵绵的腿缝取悦自己。徐乘很享受这种掌控的快感,只要一点点自己都不在乎的
东西,就能轻易奴役一个人类,让人变成狗。但是世界上不只人能变成狗,狗也是能变成人的。
一年后,徐乘轻飘飘地毕业了,进了自家的公司做个清闲经理,至于许怜则被他抛到脑后,他自认为干了件人事就是把卡里当时剩下的十几万块钱都转给了许怜,从此一拍两散。许怜之后在学校里该怎么生活就不关他的事了,他也从没想过会与许怜有第二次相遇,因为归根结底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徐乘第二次乃至第n次看见许怜的脸都是在网络上,新人演员许怜一夜爆红,铺天盖地都是对他漂亮脸蛋的赞美,许成无聊地划过,最终评论了一条“小白脸娘娘腔”,被许怜的粉丝骂出了三条街。“居然出息了。”他这么想着,转而去关注其他新闻。许怜拿了很多奖,得到了很多代言,接受了很多采访,徐乘还不知道这些荣誉都会成为架在自己身上的枷锁。
徐乘从政的叔叔被爆贪污受贿,锒铛入狱,父亲的公司资金链断裂,留下巨大的资金缺口,只能申请破产,但私人的欠款无法抵消,父亲跳楼自杀后,徐乘不得不担负起了债务中的一大部分。房子,车子,收藏品早就在破产时被收走抵押了,徐乘25岁正式变得一无所有。而许怜就是这时候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许怜的21岁和徐乘的21岁一样,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同理,想要奴役一个人也是如此容易。从手掌心漏出去的一点点资产就足够徐乘的下半辈子全部为许怜而活。他从未想到会这样与许怜重逢。许怜长高了许多,甚至能够稍稍俯视徐乘,面容比曾经更加明艳凌人,带着蜕去了贫苦与彷徨的傲气。徐乘惴惴地,等待着许怜的报复,许怜只是写给他一个数字,每月还款的日子,无论还多少年,都无所谓,但必须定期和许怜联系。连与李孟聆的录音,都是徐乘自己咬着牙在床底下放的手机。他才发现,许怜不是狗,而是一条蛰伏的毒蛇,自己身上已经流满了慢性蛇毒。
许怜收的第一笔利息是一次口交,徐乘的唇舌都是软嫩嫩的,被捅了几下就肿起来,红艳得更像个飞机杯。在舌面上碾压的时候,徐乘只能大张着嘴,淫荡又腼腆地把舌头探出一小节,以减轻呕吐感。从舌头上射出的一小股一小股唾液被摩擦得黏稠如同淫液,顺着嘴角滴答滴答,而最终不属于徐乘的体液则沾满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许怜堪称优雅地把鸡巴在徐乘嘴里揩干净,原本深红的内壁里全是浑浊的白液,像个肮脏的便器。徐乘被捂住嘴不得不咕噜一下,把那些东西通通咽进了肚子。
李孟聆是个随意的人,但活在一个大家族里,随意并不是什么让人喜欢的品质。他拎着一旅行袋钞票,上了不知道目的地的公交车,在大太阳底下,被徐乘的电动车带倒,顺势就晕了过去。那一大袋现金后来被放在床底下,直到有一天徐乘打扫卫生时候才想起来,都快要发霉了。徐乘可以说甚至有点喜欢李孟聆的那种随意,不会像许怜一样用力扼住他的脖子直到窒息,在李孟聆身边,他久违的自由了。
李孟聆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许怜到紧邻x县的b市开发布会,他的第一部电影,破天荒地选择了校园暴力题材。在发布会上,他发表了一篇动人的演讲,讲述了自己曾经遭遇的校园霸凌,而选择这部剧本的理由就是从角色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发布会感动了不少对许怜并不了解的观众,许多校园暴力受害者也鼓起勇气站出来讲述自己的故事,一时间,这部电影成为了网络热点,社会对于校园暴力事件的关注度也逐步提升,而许怜则被称为“勇敢的灯塔”。
徐乘对此一无所知,又或者说毫无关心。李孟聆为了躲家人,用的银行卡和手机号都是用徐乘的名字新办的,徐乘对他本人的了解仅限于这个三字名字,连其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问过。他也知道他们俩不过是萍水相逢,但当分别的时候真正到来,也不免伤感,徐乘又只剩下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他不知道的是牵着绳索的主人已经来到了他身边。
经过好几年的酝酿,许怜很轻易就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主要是暴虐的恶欲。他只是骑在徐乘身上,用硬起来的家伙奸淫徐乘弹软的奶,戳进一个坑,龟头的形状,又迅速恢复原状,如果换成健全一些的玩具,那大概很适合拿来减压。这是第二笔。许怜把徐乘胸前弄得一团糟,乳头都陷了进去,被性器牢牢堵住,直到尽数射了进去,那娇羞的粒子弹出来,拉出精液黏腻的细丝。徐乘像是做了次精油护理,胸前油亮一片,连嘴唇都溅到了,不过他已经无暇顾及,因为他太习惯这种毫无廉耻的情爱,脸上只有痴痴的沉溺。许怜有些不爽地用力拧了下徐乘的奶尖,他总算切身体会对徐乘这种人从来就不需要什么怜惜,只需要征服,好笑的是徐乘这个蠢货还不知道李孟聆早就被李家抓回去准备安排和某小姐的联姻了。
许怜插进徐乘的腿间,那里还残留着一点微弱的白皙,混合着紧健的筋肉,也是个不错的取乐之地。徐乘像是被烫了一下,双腿纠缠起来,绞住了热热的肉棍子,这样他也差不多同样快乐,每一下都顶到肉嘟嘟的会阴,徐乘的精液从顶端缓慢流下来,流进发红的腿间,咕啾咕啾,几乎就是在干
女人了。这是第三笔。许怜慢悠悠地插着,他看着徐乘快要发狂的表情,只是在账本上划掉一笔又一笔。徐乘自然是帅气的,阳光又带着点狡黠,从面相上说,徐乘不可能是个无情的烂人。但还是现在因为一点小小的快感就激动得流下眼泪的样子更加适合他,不必思考也不会伤人。许怜摸到徐乘的后穴,那里甚至已经情动流水了,急切期待着插进来的任何东西,热腾腾的主菜这就准备好了。
许怜不紧不慢地挺身进去,两个人彻底的交合,徐乘的屁股不受控制自己扭动起来,厚实的臀肉压在许怜的下腹,激起一阵热辣的肉浪。许怜骑着他,像在骑着一匹驯服温厚的母马,虽然徐乘的其他部分还带着些许没被玩透的青涩,但这个穴已经是开发完成的优秀肉套了,带给许怜的体验完全不同于当初徐乘给许怜开苞时的艰涩,说起来或许还是许怜赚了。如果徐乘转去街上干那种不入流的淫乱买卖,怕是很快就能偿还干净身上的欠款,想毕到那时,他也已经是绑缚在欲望中的奴隶,再也没有神智脱身。徐乘不会嗯嗯啊啊的呻吟,只是随着节奏不成章法的哼唧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深,灵魂都快被捅出来了,脑子里只有快乐,快乐,快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单都被口水浸湿了一片,黏糊糊的又反蹭到脸上,弄得一副不能再直白的婊子样。他回过头看许怜的脸,许怜鬓发都一丝一缕在耳后别得整齐,他突然想到自己当初大概也是这样的神情、眼神,自以为慈悲实则虚伪的自大。
许怜俯下身问他:“徐乘,你是我的什么?”徐乘被他的嘴唇冰了一下,下身又湿了一滩,阴茎里不知道流出了什么,铃口爽得发痒发痛。许怜就这么俯视着他的丑态,徐乘浑身颤抖起来,大腿痉挛着夹紧,他是什么?许怜的手抚上他的脖子,骤然收紧,泛红的蜂蜜皮肤衬着白玉般的肤色,像被套上了几圈银链子。窒息作用下,头脑都开始发晕,下身不知疲倦地汩汩流水,徐乘眼前一片模糊,突然福至心灵,哭叫着喊道:
“我是……狗!是许怜的狗!”
他失禁了。

穿越者
秋余坐在沙发上,忐忑地等待最初的处刑,还有三分钟,任凛就要回来了。被迫潜藏在身体内部的时间太久,甚至连说话的功能都快失去,喉咙很痛,怎么都无法缓解,四肢也僵直着,完全提不起力气,虽然尽力回想着“曾经”的秋余是什么样的,但无论如何都模仿不来,这明明是自己的身体,现在却像个外来者一样,也真是讽刺。他用了一天时间,才勉强收拾了一点自己的东西,观摩了好久照得很帅气的身份证照片,就等着任凛回来,和他解释一下,两人好聚好散,快到时间了,却又难以抑制地害怕起来。秋余咕噜咕噜吞下一杯水,心里组织着语言。现在说起“心里”,感觉还有点好笑,过去那么长时间自己似乎就是在这个“心里”住着,旁观一切呢。
咔哒一声,秋余非常熟悉的开门声,这是任凛的高级公寓,用着先进的指纹锁,以至于他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任凛那张有点疲惫却依旧光彩照人的漂亮的脸。任凛见到他,明显高兴了许多,脸上的光泽都更盛了几分,不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就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来。
“呃,就是,任先生,”他还是不太适应“说话”的感觉,说起来磕磕巴巴的,停顿也不自然,“实际上就是……我不是那个秋余……或者说……那个秋余不是真的秋余……你认识的秋余和我不是一个人……”究竟在说什么,秋余自己都有点分不清,只能期望任凛本人足够聪慧,理解他的意思了。毕竟他照过镜子,自己这个秋余与“那个”秋余之间的差距也不是一点半点的。
任凛是个高挑秀美的男人,家世好,能力也好,但这样优秀的他,和秋余的交往都被不少人羡慕嫉恨,原因无他,秋余实在是太耀眼太讨喜的一个人了。三十几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阳光可爱,笑起来露出两个虎牙,面容英俊又狡黠,光是站在那儿就是一个闪亮亮的发光体。从大学开始,他突然就变得开朗起来,逐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暗恋他的人里不乏世家子弟,冷美人任凛在其中都只能算泛泛,最后能与秋余交往,没少请人吃饭赔罪。
而现在的秋余,虽然还是同样的脸,但就算是粗粗一看,也能发现,他确实不是“那个”秋余了。就像一颗明星湮灭,所有的光芒就此暗淡,他身上那种让人着迷的气质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平凡的,甚至有些憔悴的普通人的模样。他因为尴尬礼貌性微笑的时候还会露出虎牙,却失去了当初拥有的那些让人称道的修饰词。
任凛在最初的惊诧过后,似乎理解了现状,他是个精于维持体面的人,自然不会做出捏着人的肩膀大喊你是谁之类的举动,只是点点头,侧过身子,看秋余不太灵活地拎起那个小小的行李箱,走出门,略显紧张的挥手告别。他曾经想过秋余这么完美的人,会不会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当这件事确实发生,却又出奇地冷静下来。现在的秋余,从头到脚都与和自己相拥而眠了几年的秋余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秋余,从来不会让自己这么可怜。
秋余在街上慢慢地走着,再次掌握身体的感觉非常奇妙,可能做了很多年植物人的人清醒过来就会是这样吧,像是再活一次,秋余猛吸了一口带着薄寒的空气,因为湿冷,还打了个喷嚏。但这样就让他轻易地高兴了起来,活着,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那是高中的时候,突然有一天,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了,被鸠占鹊巢,他怨恨了许久,心里想着,如果能夺回来,一定要疯狂地做坏事,杀人放火,却渐渐的也接受了现实,毕竟要是纯靠自己的脑子,是绝对上不了这么好的大学的。他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就是这个秋余成为了秋余或者这个秋余能从此一直做秋余也挺好,至少秋余这个名字留下的印记不是会一个平淡的,庸碌的普通人,而是一个光芒四射,讨人喜欢,离开会有很多人纪念的优秀的人。但梦总有醒来的一天,那些迷恋秋余的人,也要面对完美的秋余会“离开”的一天,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恨自己,毕竟在他们眼里,是自己这个讨厌的普通人代替了完美的神。秋余想着,甚至笑出了声,这可能也属于他预想中做的坏事了吧。
他父母当初留下的那套小房子还在,也难为他居然还记得去那儿的路。那个秋余有定期让人打扫,所以贸然住进去也不会不方便。房子的摆设和当初没什么变化,这是秋余最后生活过的地方,最后留下过“自己”痕迹的地方。他放好装着各种不属于自己的精致小玩意的行李,翻看起了那些老古董。书架上的墨迹,课本上稚拙的笔记,锁在抽屉里现在看来有些可笑的日记,夹在相册里的小学毕业照,是那么平凡,随处可见的普通人的日常,他看着看着却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秋余简单收拾了东西就睡下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实感的“睡眠”带来的满足难以形容,但醒来之后,要考虑的事就一股脑都涌了出来。工作,生活,人际……秋余停滞了一会,决定去干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吃饭。楼下他高中时吃的煎饼居然还在,味道也似乎和当初差不多,最意想不到的是,过了十来年,老板还记得曾经每天都来吃早饭,长得很帅却不爱说话的小伙,秋余差点又吃得热泪盈眶,寒暄了几句赶忙回家去了。
卖了几个“秋余”的名牌包,这段时间的生活费算是有了着落,秋余享受了几天无所事事的新生活,考虑着要不要找个工作。因为学历够硬,投简历(当然是“秋余”留下的资料)的公司几乎都招进了面试,但就是面试犯了大难。不仅是他本人的学识见光死,同时和这么多人交流就是个大问题。这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语言能力几乎要退化了,再加上他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基本是屡战屡败。秋余思来想去,最后去了隔壁商场穿玩偶服发传单。他本身长得端正,身材也好,小麦色皮肤在小姑娘看来性感得不得了,最后下班脱工作服甚至都成了个小有名气的“景点”,也算是工作顺利了。
回归身体后不到一个月,大清早的,秋余还大脑空空地赖着床,突然从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甚至不止一个人,那紧急的样子,几乎是要把他的老房子砸塌。
秋余随便扯了件衣服,悄悄地走到门前打开猫眼看了一眼,外面居然来了三个人,两个都是他的“熟人”——或者说,是曾经的秋余的几个追求者,他还留有印象,一个是现在蹿红的小明星,是秋余大学同学的弟弟,当时就追了他很久,一个是看上去就不好惹的小混混,和“秋余”的渊源则是当时的秋余偶然帮过他给他包扎伤口,从而成为了他的“女神”,还有一个……秋余想了想,却没有头绪,这个人长得也很好看,是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款,不知道是“秋余”什么时候惹上的桃花。秋余有心装家里没人,却敌不过这几个男的声音太大,隔壁的太太都被吵醒了,出来骂了一通,还彻底暴露了这儿有个帅小伙搬进来的事,最后不得不开了门。几个青年见门开了,推搡着挤过来,饶是秋余做了心理准备,第一次面对来势汹汹的这么多人,还是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就想跑,却被看上去温柔的那个拉住了手。
秋余睡衣下的腿都在发抖,有人逼问一句就恨不得把真相全盘托出,被握住的手冷汗直冒,那两个认识的果然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都是些挖墙脚的无聊内容,秋余嘴唇哆嗦着,竟神游一样不经思考说出了一番谎话:“呃……我不是秋余,我、我是他的哥哥,我叫……秋雨,你们找错人了。”明星和混混两张年轻又清秀的脸不约而同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但短暂地端详之后又变成了将信将疑。原因无它,虽然长相是完全一样,可这位“秋哥哥”的气质和“秋余”相差了一大截。如果说“秋余”是总也够不到的闪耀的太阳,那“秋哥哥”大概就是和他们一样仰望太阳的小草了。
“那,哥,你知道秋余去哪了不?”混混挠挠头,好像为自己的不礼貌很不好意思似的,转过头就嘀咕了一句“天杀的姓任的”,秋余这谎话说出了口,之后的圆谎都顺畅了起来,回答道:“我们一直不在一块生活,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我也不知道。”小明星也讪讪的,坚持给秋余签了几个名,说拿去给亲戚朋友,不管秋余的推脱,和混混一起走了。秋余长舒一口气,终于送走了两个大麻烦,感觉到手被包裹得发热才惊觉还和剩下这一位藕断丝连着,连忙收回了手,低着头问他为什么还不走,青年却不客气地揪着他的脸强迫他抬起头,温柔如水的脸上笑眯眯地,很是兴奋地说道:“秋余哥,还是这么傻,幸好你终于回来了。”

皇上的故事
元扇今日又被用了药,浑浑噩噩的,躺在寝宫的床上不省人事,只觉得热,太热了,他一双筋肉紧实的长腿死死绞成一团,胯下早已湿成一片混乱,仅凭本能地用腿根赘余的软肉磨蹭着吐露淫水的穴口,每当正中鼓胀的肉蒂时便会从喉咙挤出一声叹息。他那尊贵的皇兄,支着下巴坐在一旁,与他极其相似的脸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而终于伸出手来,那是很白皙的,养尊处优的肌肤——除却相貌,他们兄弟几乎就没有相似之处了——分开了元扇潮乎乎的大腿,摩挲着,时不时掐起一块凝脂似的软又腻的肌肉,接着揉捻起了红艳的肉蒂,长在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身上无比怪异,但又过分煽情,从肉瓣中剥出来,像被强行采撷的花蕊。
元扇算到了今天是这个日子,但他其实最讨厌用药,失控求欢的丑态被不只一个人看到的羞耻即使是再多次也无法适应,不过这总是不能按他的想法行事的。元祺手心里满是他喷出来的潮液,在指缝间拉出连绵的细丝,元扇目光模糊,幸好看不清这种淫荡的场面,他被移到元祺的腿间平躺着,只能看到元祺袖子上也绣着几条金龙,而那几条金龙现在在他的胯下游弋,差一点就钻进他翕张的女穴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如若无人地闯进皇帝的寝宫,无疑是得到了众人的默许。来者年纪不大,英气勃勃,一张含情的俏脸,根本想不到他是当今节节高升的少年将军。真正进来之后,他又迟疑起来,久久在门外徘徊,脸上蒸腾着发红,这才看出来他还是个未长成的孩子。终于,他迈进层层的围帐,深处传来的淫靡之声愈发清晰,两张同样英俊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只不过一个清高贵气,拒人于千里之外,另一个则十足的放荡,好似一朵异色并蒂莲。连渠结结巴巴地跪下冲着床脚行礼,元祺挥挥手,柔声说道:“卿霂,不必如此拘谨。”他才慢慢站起来,只是仍不敢直视床上的二人。元扇察觉到有人来,被情欲折磨着却回想起了曾经的种种淫乱往事,咕嘟咽下一口津液,竟主动张开了大腿,自己用手抚慰起了那饥渴的穴,连带着元祺的手指也一并包裹在手心里,不知道多少根指头搅着那不停溢出的泉源,连渠一抬头,就看到这同胞兄弟秽乱伦理的一幕,又想到了之前的经历,阳物一下子硬得快顶出裤裆。元祺又挥了挥手,连渠好像被魇住一样,无知无觉地直接爬上了龙床。
元扇那张酷似兄长的脸做出这样渴求的表情,不由得让人往那至高无上的皇帝身上想去。连渠自然也是拜倒在元祺黄袍下的一员,他爱慕着皇上,这种心思却被皇上本人发觉了……元扇快被逼疯了,直到属于雄性的浓厚的精味逐渐靠近,那个硬邦邦的,能插进来止痒的东西,元扇嘴角流涎,因为淫荡的幻想面色涨红,他急切地按住小将军,纵身骑了上去,用潮湿的软穴主动肏起了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硬热的肉棍子。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元扇大力骑跨着,敏感的肉果磨蹭出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从深处涌出来的淫水甚至浸湿了衣裤,直直把少年青涩的性器染上了骚味。连渠手忙脚乱的,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既不敢推开身上的王爷,也不好意思就这么被享用了,只能呆呆地,保持着一个尴尬的姿势,但实在是很舒服——尤其是他已经尝过了那勾人的穴的滋味,他一夜就射了四次不止,在皇上的目光中。元扇像狗崽一样嘴里哼唧着,深色的皮肤上已满是滑腻的汗水,他累了,但药性未解,还需要那不解风情的东西好好进来磨一磨才是。
连渠的外裤亵裤被元扇扯得乱七八糟,好在那热乎乎的阳物顺利露出了头,元扇用手抚弄几下,甚至急不可待地凑过去用鼻子嗅了嗅,连渠看着他那张与心上人过分相像的脸,乃至于心上人就坐在他们一旁,闲散地观赏着,这种怀抱娥皇女英坐享齐人之福的诡异感觉瞬间让他更硬了几分,元扇眼前一亮,赶紧坐起身子,结实又多肉的大腿跨在连渠左右,那根粗硬的棒子在他的扶持下缓缓进到了骚痒的女穴里,随着身体压下去,直接捅开了发了水灾的穴眼儿,卡在苞宫的口上,元扇低着头,一把肌肉劲瘦的腰抽搐了几下,便失去力气塌了下去,穴口的缝隙吐出了淅淅沥沥的淫汁,他那不怎么实用的小阳物软垂着,也废掉一样只知道流出些涎液。连渠咬着牙忍耐,生怕自己在皇上面前露出更多不堪,却见元祺从背后揽住了元扇的腰身,逼着他靠在自己怀里,元祺冷静自若的面孔旁便是元扇情潮上头涕泗横流翻着白眼的痴态,连渠一下子看呆了,什么时候射了都不知道,浊白的精液流了元扇满腿。
元祺轻抚着元扇紧绷的肌肉,低声说:“卿霂,我懂得你的心意……扇儿也很喜欢卿霂呢。”他目光流转,白皙的皮肤光洁得好似宝玉,连渠只觉得现在把这条命都给了他也心甘情愿,但也只能支支吾吾地答道:“臣、臣惶恐……唔……”元祺竟扶着元扇的上半身,吞吐起了连渠还没缓过来的性器,元扇受不了这种刺激,挣扎着想要退出来,但还是一次次被按在逐渐苏醒的肉棍上,直到那话儿笔直地捅进了狭小短浅的子宫里。连渠只敢任他动作,最后也忍不住稍微挺动下身,正与元祺的操纵配合起来,每一下都如同打进一根炽热的楔子,元扇完全失了神智,那点燥热和欲情
退下去了,纯纯只剩下了快乐,看不见的地方,元祺修长的手指钻进了他被花穴的淫液润湿了的后穴,一点一点奸淫着青涩许多的小穴。连渠只发觉元扇的喘息更重了一些,嘴里咿咿呀呀的听不清在说什么,恍惚间似乎包含着自己的名字,他不知不觉脸又热得发烫,想到皇上方才所说,王爷也爱慕着自己……
夜半三更,连渠才下了龙床,羞赧地穿戴好衣衫,而后重重地跪下来,额头与地面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臣必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出生入死,在所不辞。”隔着厚重的床帏,皇帝的声音也模糊起来,似乎是在说,退下吧。连渠沉默地跪了一会,离开了。
元祺精神饱满的龙根还没有要泄的迹象,他那处成长得比少年人更雄伟,插进元扇体内的时候,如同争抢交配的雄兽,能把旁人留下的脏臭精液全都刮带出来,只让雌兽怀上自己的种。元扇已然精疲力尽,水都要流净了,头发丝丝缕缕粘在脸上、胸前,他推拒着那张过于熟悉的面孔,打心底里厌恶这种自作多情的占有欲望。

我与人气桃浦营业记
梅闻是团里的老二,因为不爱营业加上脸长得不算好看,个性没有突出点,也不怎么受公司重视,基本属于人气垫底的那个。不过他最受粉丝青睐的一点就是个高腿长肌肉紧实,肤色是性感的蜂蜜色,声音还低沉,是做攻的好料子,队友的受粉都喜欢拉他瓜,把他写成要不就是求而不得霸道总裁要不就是低声下气卑微舔狗,总之就是个工具人。不过虽然是金瓜,他却没能绑定一个官配cp,和队友的cp营业也总是平平淡淡,因此没吃上cp红利,还是只能做个铁back背景板。
梅闻自己挺知足的,实际上他能出道都是走了“后门”,在暗示之下和公司的一个老总来了个潜规则,不然说不定现在三十了还在当练习生。虽然他人气不高,但他所在的团可算是现在炙手可热的一线团体,光是吃那点分红就够赚的了,梅闻没什么大志向,也没想过做爱豆骗小姑娘早饭钱,当初进公司还是因为家里破产了没地方去而当练习生包食宿还有点工资,现在做到这种程度他都没想到。他们团里有人气三,他们仨粉丝的竞争甚至就够养活整个团了,其中之一叫展珀,卖点是又纯又欲多重魅力小猫咪,之二叫尹笛,卖点是颜值担当忙内定位单纯性格,之三叫屏粲,卖点是营业技能满级少年气狗狗颜,梅闻每次看他们工作,不仅自愧不如,还由衷地敬佩,真是太拼了,一个直男如何在那么多小姑娘面前一边娇羞一边学喵喵喵,还有亲队友鼻尖,和队友十指相扣之类的,爱豆赚钱也是个肉体上加上心灵上的多重体力活。
如果硬要算的话,梅闻应该是卖肉担当,这个可以说是他做出来最没有负罪感也没有心理负担的了。肌肉练出来就是为了秀的,他的固定搭配就是紧身皮裤加上半透明破洞款衬衫,最好露出点“乳沟”,显得风流又浪荡,因此他的各种小道消息也是最多的,什么委身富婆啦,为了讨好圈里富太太入珠啦,一夜和三个女生开房啦,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但唯一沾边的就是他确实委身了,不过不是富婆,而是上司,入的也不是几把,而是逼。
“梅闻啊,你工作也积极一点嘛。”翟渝一手捏着他的奶,一手抽着烟,扯起了闲篇,“至少也关注下自己人气,你们团那个,那个什么珀的,你稍微蹭蹭他,就能混得好看点吧。”梅闻扇了扇飘过来的烟味,提醒他,“是展珀。”翟渝故意凑到他面前吐出一口烟,又把烟气嘴对嘴喂给梅闻,梅闻还没咳嗽出来,就被翟渝亲了个天翻地覆。他脸长得其实不差,算得上很英俊,就是看上去总是感觉不正经,简单来说就是很浪,被传那种小话也是情有可原,此时又是事后满面春情,又是喘不上气眼角发红,嘴唇还被吸肿了,更显得沉迷情欲,生性放荡,翟渝想到他那一手调教出来的能吞会吸的小嫩屄,几把又起立敬礼,恨不得继续几个来回。可惜工作堆到头上,几把再硬也不能代替脑子,翟渝拍了拍梅闻的屁股,狠狠吸了一口下作的大奶,起身穿起衣服。梅闻今天没行程,继续躺着合上了眼,只是脑子里不断想着翟渝的话,稍微蹭蹭吗……?
营业第一弹肢体接触
梅闻仔细研究了队友和队外的各种cp混剪视频,得出了第一个要点——似有若无的肢体接触,不仅能拉进关系,还能增强“性张力”,虽然他也不懂性张力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有利于炒cp就是了。他想了想平常和翟渝的各种孟浪情事,把那个过滤一下,应该就能作为cp营业了吧。
今天是拍宣传视频的日子,还安排了后台花絮的拍摄,梅闻早早来到摄影棚化好妆,就钻进了休息室,翟渝点名推荐的展珀还在那儿闭目养神。展珀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后脑勺陷进了什么软绵绵又很有弹性的东西里,不由得往后顶了顶,就听见一声惊呼,他一睁眼就看见眼前在自拍的摄影机,不由得第一时间调整到营业模式,夸张地打了个大哈欠,眼角泛泪,而身后的人也适时插进话来,颇具磁性的嗓音从上方传过来:“我们的小猫咪睡醒啦,来和大家打个招呼吧。”展珀顺势问了个声好,转头看过去,居然是团里那个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梅闻,今天也穿得很暴露,大剌剌敞开的外套,里面只是一层黑丝,胸肌的轮廓明显突出来,甚至乳头都不知羞耻地凸起两个点,想到刚刚自己靠着的就是这个,展珀不由自主地红了脸,软软地叫了声哥,“好过分啊,为什么打扰我?”他是猫相,撒娇的样子自然可爱,一个大男人做来也不违和,说完后,又不经意转过来,背靠过去,贴上了那两团肉球,源源不断的热度从背后传过来,梅闻的胳膊顺势揽过来抱住他脖子,之后说了什么他都没心思听,只是想,这家伙为什么突然过来找我呢?梅闻背靠金主这种事是他们公开的秘密,因此团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对他有点膈应,虽然他本人做事低调从没仗势欺人,但大家对他也没有多亲密交往,他人气低没官配不只是自己不努力,也可以说是大家刻意忽略的结果,这种时候主动营业,难道是金主撒手了,他要讨好他们找条后路?这么想着,梅闻的脸又变得奸诈狡猾起来,这家伙,真是个坏胚子!展珀揣起手,把梅闻晾在后面自己去化妆了,梅闻检查了一下摄像机,觉得这次行动非常成功,展珀转头恼怒的
软萌样子绝对可以入选cp合集,就把录像交给现场的助理,自己补起觉来。营业可真不容易啊,得做好万全准备才行……
桃浦不愧是桃浦,领悟力是一流,梅闻那次示了一下好,展珀就很上道地私下里也和梅闻多了些接触,虽然时间地点多少有点尴尬,总是在睡觉前洗澡后房间里之类的,但梅闻还是挺开心的,更别提后续采访展珀还直接表示“最近变得亲近的人是梅闻”。那次的花絮也很顺利地播出了,梅闻上微啵搜过他俩名字的各种排列组合,除了展珀的一些唯粉大骂他糊逼硬蹭之外,不少人都表示“kdl”“马上就搞马上就搞”,他俩cp的人气之前也不是很低,毕竟背靠一个大桃浦,all向cp粉不可谓不多,就算不是顶流,人气也很可观。梅闻当即高兴地给翟渝打了电话,他现在正苦逼地出差,回应只是说下次pb就安排你俩一组,还顺便趁梅闻心情好得寸进尺来了次视频py,梅闻这么久以来对于这种事的羞耻心已经下降许多,干脆地脱了衣服,对着手机自慰,只可惜屏幕太小实在不能完全展示那具男性力量身躯的魅力,翟渝只能干巴巴地射了一次,把录屏好好地保存进了私密相册,准备之后两人一边重温一边激情一把。
以往梅闻队里关系最好的其实是尹笛,这孩子年纪最小,比梅闻小了就有四岁,脸比年纪还要嫩,平常有点迷糊,往往是其他人说什么就干什么,梅闻经常给他买点零食之类的,两人关系自然而然就亲近许多。只不过这种私底下的交往梅闻从没想过拿到台面上营业用,他心里一直觉得生活和职业还是要区分开,而且尹笛在队里实际上是个万金油,和哪个哥哥都黏糊糊的,习惯性依赖,他和屏粲的cp人气是队内一骑绝尘的1,梅闻就更不好意思去“插足”。意想不到的是,尹笛居然主动过来找他,有点忐忑地站在他床边,高高的个子又瘦,像根可怜的竹竿,表示想一起营业拓宽营业面。那次还正好展珀也在梅闻房间里打游戏,听他这么主动,反过来瞪着梅闻说:“你这家伙,怎么谁都可以?”他一双猫眼圆鼓鼓的样子,可爱得紧,梅闻忍不住揉了他头发一把,刚洗过澡只穿了浴袍,随着动作,腰带都散了开,那对奶甚至闪神间像是颤了颤,玫红色的乳头在衣领间似有若无的晃,展珀揉揉眼,就听梅闻说,“这种事不是谁都行吗?越多越好?”展珀一瞬间就想到了某种不良的意味上,脑子从金主转到多人运动又转到来者不拒,连什么时候尹笛和梅闻约好明天见面后离开都没注意。他思来想去,眼睛在梅闻身上打转,最后暗自下了决定,要“牺牲”自己,免得这个坏家伙去把其他人也带坏。他刚出道两年不到,身边接触的最接近于所谓娱乐圈乱象的就是梅闻本人,自然把他想作了不择手段生活淫乱的反面教材,此时还有点舍己为人的奉献精神了。
他盯着梅闻握住手机的手指,梅闻看着手机屏幕发笑的脸,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下,更显得风流又莫名诱惑,明明是个满身肌肉的臭男人……梅闻盘着腿坐,两条肌理柔韧的腿从袍子底下露出来,他身上肌肉锻炼的好,却也是在爱豆约束里不至于被追星女孩子觉得过分、恶心,压在腿下面的脚则显得劲瘦,薄薄的一片,和身体看上去完全不匹配,这样的应该是那种娇小纤细美少年才会有的吧,展珀想着,自己的脚踝和脚都似乎要坚硬有力一些。直到游戏也没什么可玩,时间也到了深夜,最后的最后,他一咬牙,向这个淫乱的坏蛋摊牌:“真是受不了你,那我就满足你吧。”梅闻没料到他的思路和自己背道而驰,只是开心地说:“真的吗?那之后我们再……”cp营业,蒸蒸日上,走上人生巅峰,触手可及!
“脱衣服吧!”展珀耳朵都变得通红,双手紧握,似乎说的是什么重要的宣言而不是这种石破天惊的言论,“你你你不就是要这个吗!”梅闻一下子只想到,营业要做到这种程度吗?那三桃浦之间的关系实在是细思恐极,而听到展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要是包养你也不是不行……”的时候,才彻底石化了。

神仙与凡人
1
“哟,沧云,终于回来了,一回来就找我,舍得和你那人间娘子分开了?”龙寅摇着花哨的折扇,笑眯眯地揶揄沈沧,沈沧斜他一眼,懒得理他的闲言碎语,只伸出手,勾了勾:“窥天镜。”龙寅喜好炼器和藏器,许多宝贝连天帝都不一定见过,一个小小的窥天镜自然不在话下,不过可难得见沈沧朝他要东西。沈沧这人,说好听点是孤高冷傲,说难听点就是目中无人,自视甚高,龙寅算是天上难得和他有点交情的仙,也没见他多说几句话,更别提要欠个人情了。“这个好说,不过沧云兄你要看什么,也让老弟我在旁长长见识。”龙寅从乾坤袋掏出一面小小的铜镜,拿在手里把玩,一边斜睨着沈沧,沈沧似乎是思考片刻,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挥挥手默许了。龙寅把铜镜放在地上,巴掌大的镜子瞬间变成一面一人高的云镜,沈沧手触镜面,心中默念,镜中渐渐显出了人间的景象,龙寅本来双手抱胸,好奇沈沧是不是想看看他那个神秘娘子,可看了片刻,就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退后几步,反观沈沧,面色愈发冷峻,向镜子传输灵力的手快把镜框捏碎。
那镜子显出的确实是他“娘子”,却又不止——他无比熟悉的那具残破的身躯,被红绳紧紧束缚着,勒出胸前两瓣乳肉像少女初萌的鸽乳,深红的乳头上还穿着金环,挂着两枚金制吊坠,看上去重量不轻,坠得乳晕和乳头都嘟起来。红绳向上吊在房梁上,以至于这人只能维持着直立上半身的跪姿,一旦放松,胸乳就会被勒得更紧,又因为大腿和小腿被折叠着绑在一起,连站起来也做不到。这分明是个男人,还肌肉健硕,肩宽腿长,此刻却双目无神,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和伤痕,嘴里发出无意义的求饶,叫着在他身前施虐的男人“大老爷”,想躲过大老爷挥舞的鞭子,又因为被绑缚着毫无反抗之力。那大老爷是个唇红齿白,面目秀致的美男子,听见他讨饶,微微一笑,精巧的鞭子正好刮过胸部,打到乳头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那乳头肿得更厉害,因为金饰的重量看着快要从乳肉上扯下来一般,又一鞭,打到他插着簪子的性器上,那肉物跳了一跳,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淅淅沥沥滴出几滴浑浊体液。男人哭得更厉害,嘶哑着叫起了“爹爹”,大老爷这才满意了些许,放下鞭子离开了。不一会,从门外来了个漂亮青年,看见男人这副惨状又惊讶又满意,走到男人身后用小刀划开了绑着腿的绳子,直接解开了亵裤扶住男人多肉的屁股捅了进去。他享乐的地方也不是寻常男子的后穴,而是长在会阴处像女子一般的花穴。男人发着抖,从身下泄出一大股淫液,口齿不清地说:“大少爷……哥……哥哥……灵石……进到奴婢里面了……”
龙寅赶在沈沧毁掉镜子前赶紧把镜子收进袖口,支吾着开口:“沧云兄,这……莫不是镜子出了错,找到了他人……”但谁能不知道,只要用镜之人心中描画想要找到的人的相貌和姓名,就绝不会有错,沈沧却好像找到了理由,双手颤抖着点起头来,“肯定……肯定是找错了,命官看过他的生平,一辈子都荣华富贵……”龙寅见他神志不对,刚想上前,就见一个闪神,沈沧已经不见了。
“这,真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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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始得非常简单,神仙下凡渡劫探访人间,与住在山里独自谋生的凡人相遇,凡人情根深种,而神仙不识情欲,事成之后神仙挥袖而去,一个小小的法术就清除了凡人的这段记忆,但谁都没想到的是,凡人竟失去了既往所有记忆,还变得又痴又傻,成为所有人都可践踏的贱奴。
臧砚的记忆伊始就是那座低矮的柴房。他趴在地上满身是灰尘,慢吞吞地站起来,却忘记了之后要做什么,就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用柴火在尘土里写自己的名字,但太过复杂,写得歪歪扭扭,像个没念过书的小孩。
该做什么呢?臧砚推开柴门,门外的景色也是如此陌生。他只知道自己似乎是叫臧砚的,除此之外都是一片空白。这大概是他的“家”,臧砚翻了半天才找出几块干饼吃掉,稍微填补了一下亏空的肚子,于是又坐下来,对着空中神游太虚。就这样饿了便吃,吃完便睡,几天过去,家里连根干草都没有了,臧砚摸着肚子,那里硬邦邦的,不见肥肉的踪迹,却可怜的干瘪着,索性又躺下来,合上眼睛,轻飘飘地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肚子里又疼又热,臧砚一下子滚下木床,本能地走出小院,幸好出来不远就是个集市,过路人看他一个高高大大的汉子神情迟钝,面黄肌瘦,都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有几个热心人还过来安慰几句,塞给他几个铜板,不过臧砚痴痴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无论什么照单全收,直到有个眉眼猥琐的人走过来,笑嘻嘻地问他名姓出身,臧砚只知道自己姓甚名谁,那人反倒很满意的样子,拿出个香喷喷的肉包子说道:“兄弟,我有个差事,可委托于你,保你天天能吃上这肉包子。”臧砚闻见香味,赶紧夺过来,不顾烫得哈气直接吞吃了,听见天天有饭吃,也不管他说了什么,连忙点头答应了。那人拿出张黄纸,让臧砚写上名字,按了掌印,还顺手拿走了他怀里的几个铜板,就拉他离开了。二人到了一装饰奢华却
充满脂粉气的楼宇外,那人喊出了个妇人,悄悄嘀咕了几句,妇人一脸欣喜地走过来,上下打量臧砚,臧砚也任由她看,毫无羞涩之意。他虽然痴傻了,但外表还是端正又英气的样子,身量也高,十分能唬人,妇人又问了他几句,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回答些什么,妇人看上去颇为满意的样子,给了送他来的那人几块碎银子,就拉他进了楼里。
臧砚虽然傻,干活却有几分力气,早上打水,晚上擦地,就连服侍这楼里的人穿衣洗漱都很在行,一看就是曾经干得多了,现在也没有完全忘却。在这儿待了几天,天天有饭吃,有地方睡,臧砚简直把这儿当了家,听见这儿的“主子”们都管最开始那妇人叫妈妈,他也傻乎乎地跟着叫起了妈妈,妇人笑得花枝乱颤,指着他鼻子叫傻子,他也不恼,转过身又去干活了。
这楼的名字叫“采香楼”,还是臧砚厚着脸皮问主子才知道的。他后来被派去专门服侍一个地位不低的主子,那主子虽然长得很好看,性情却阴阳不定的,动不动就喜欢拧他的腰,臧砚耐疼,只任由他高兴。那主子见他无甚反应,自觉无趣,也不再故意折腾他,只是照常使唤,有天心情一好还告诉了他自己叫“白锦”,臧砚高兴了半天,看得白锦又嗤之以鼻又心中暗喜。
臧砚痴傻了以后,就没有了羞耻心,每天洗澡都在后院里拿个木桶,脱光衣服,自顾自地洗,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主子们都偷笑这傻仆竟连点子脸面都不要,白锦本来也是嫌他丢人,但后来还没等他把臧砚轰回房,妈妈就发现不对了。白锦的傻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楼里一个新挂牌的妓子,玉磐。
镇上人都知道那采香楼里出了个新鲜玩意,居然是个真阴阳身子的汉子,长得就是个男人样,皮肤也黑,下半身却跟女人似的,鸡巴还没有拇指大,只能看见馒头似的穴,鼓鼓囊囊的,去尝过的人都说,甚至比女人还舒服呢。只是那老鸨子真懂待价而沽,看人人都想尝鲜,没几天那玉磐就抬上了价,不是个少爷人物还真去不起了。
臧砚的身子是白锦主动要求验的,他是楼里的红人,男女客人都颇青睐,妈妈自然欣然答应。这傻子,不知被骗过多少次,白锦刚把手指摸进去,就知道他不是处子了,但他一点也不懂这交合的意思,还笑嘻嘻地问白锦为什么要摸他尿尿的地方,白锦拧了他腰一把,瓮声瓮气的,说这哪是尿尿的地方,就算是女子也不从这地方出尿,真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说着说着就滴下几滴眼泪来,臧砚见他落泪,连忙给他擦掉,懵懂的黑眼睛不解地望着他。白锦用手把他穴里插得出了水,就换成自己的家伙进去,臧砚是能忍痛,这种奇异的痛还是记忆里头一次,不由得惊呼一声,却还是全身心信赖着主子,白锦更觉得心酸,这傻子怎么就偏生了这样一副身子,又没法保护自己,只能任人鱼肉。
昭家大少爷近来没少往那采香楼跑,他以往就是常客,现在却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自在,脑子里全是那丑男人软绵绵,一只手都抓不住的大奶子还有插进去就舍不得出来的小屄,顿时鸡巴就挺起来,恨不得立马把那婊子干得喷尿,只好又坐上轿子赶去泄火。臧砚只知道这漂亮的少爷一来,自己晚上就能吃上香喷喷的红烧肉,因而看见他高兴得很,连身上穴里被他弄的痛得睡不着都忘了。两个人见了对方就舒服,干起那事来更是快活,臧砚本就不知羞耻,为了吃食,大少爷叫他做甚便做甚,大少爷又是有点特别癖好的,用鞭子用巴掌是家常便饭,也只有臧砚能受他一顿还有力气吃肉,可谓一拍即合,没多久,大少爷就花了一点钱,把臧砚带回了家。听说以后天天都能吃肉,臧砚连走路都透着轻快,只是他不知道这吃肉的代价,可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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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家在当地是个富贵人家,却也是有名的怪异,昭家大老爷年过四十,依然面若好女,肌理平滑,如同什么美艳精怪,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他夫人,只知道他平白蹦出来两个儿子。大少爷是远近有名的浪荡子,不修学业也不继承家产,平日里就是出去纵情声色,沉溺于情爱,一眼看过去就像要得了花柳病,十里外的妓馆都知道他名姓,小少爷则正相反,长相比起父亲更是娇弱媚气,却从小喜好武艺,一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未及弱冠就出门参了军,昭大老爷也不阻拦,两个儿子都任由他们去,自己仍是把持着家里的各种生意,一如青年时的灵活狠辣。昭家两个少爷虽是各有各的缺憾,可敌不过长相漂亮,家底丰厚,不少小姐都暗自扔了自己手帕到昭家宅子门口,只是从来没有哪个能得到回音就是了。
且说臧砚让昭大少爷买回家之后,过的日子不可谓不好,却谈不上多么舒服。好是好,不用给主子洗衣侍候,甚至自己都有了小厮侍女,每日想吃东坡肉便能立马端上来,不好的地方不便说给旁人听,但也是明眼人就能看出来的。他昨天又让昭老爷训了一顿,说是他对爹爹不敬——臧砚是不怎么懂昭老爷的怪癖,偏喜欢让自己叫他爹爹,臧砚傻是傻,到处认亲这种事实在干不出来,这时候他就倔得不得了,只有逼急了才会跟“爹爹”求饶。阳物里插着的那根簪子,大少爷似乎是没注意,未曾碰过,臧砚自己
也不敢贸然拔出来,不仅是怕被罚,他之前忍不住的时候,试过自己动手,但那玩意不知是卡住了还是怎的,他疼到在地上打滚,都只是揪出了一个小头,还是昭老爷看他可怜,亲自用那细白的金贵手指取了出来,期间还让他泄了不止一次,那些东西都堵在狭窄的肉道里,直到簪子完全出来,才像解冻的春水一样,汩汩流了许久,浸脏了昭老爷粉白的掌心。现在过了快一天,臧砚既没出尿也没出精,肉棍涨得发紫,急得他抠起了挂在乳尖上的金坠子。昭老爷不知去哪了呢?虽然昭老爷平常欺负他最多,臧砚还是会先想到昭老爷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好,天知道那些好事的始作俑者都是昭老爷本人,但糊弄一个傻子也足够了。
臧砚跌跌撞撞地下了地,身上只有大少爷留下的一件长袍,昨天绑缚的那些痕迹明晃晃的,他自己并不在意,宅子里除了两位主子就是下人,也没人在乎,因而每一天他都是如此光明正大,但今天注定就是不一样的。小院里阳光异常强烈,臧砚眯着眼睛,走到昭老爷的正房,撩开珠帘,昭老爷正慵懒地半靠着床榻,一边吃冰过的葡萄。那葡萄紫皮鲜艳,凝着水珠,一看就十分可口,捏在纤细的指尖,更觉秀色可餐,臧砚热得满头大汗,竟痴痴地走上前去,就着昭老爷的手吞进了整颗果实,连带着人家的指头也吮了又吮,昭老爷看了轻笑一声,像逗弄小狗一样挠了几下臧砚的下巴,臧砚只觉得昭老爷的手清凉又干爽,恨不得让他多摸摸自己才好。昭老爷拍拍自己的腿,臧砚熟稔地跪坐在他脚底的软垫子上,头顺势枕上他的膝盖,这模样真像条听话的大狗了。
臧砚正昏昏欲睡的,这宽敞的卧房里竟缓缓升起一道云雾,还散着七彩的光,他吓了一跳,看见从那雾气之中竟走出一个大活人来,更是不知如何是好,连忙用昭老爷的衣衫遮住了自己的脸,只敢从缝隙中偷看。这神秘人长得实在好看,与昭老爷的浓艳不同,他眉目之间满是冷漠与舒淡,好似那雪山上的莲花,旁人不敢亵渎,可臧砚却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与这人有过什么龃龉。昭老爷是个见多识广的,这种情况下还慢条斯理吃掉一颗葡萄,才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到敝宅所为何事?”
沈沧冷哼一声,“在下沈沧,听闻在下的妻子误闯进贵宅,特来寻他。”他目光恶狠狠地锁定在了臧砚身上,见臧砚如此不知羞耻,被人那番玩弄还一副依赖模样,衣衫不整地倚靠在这妖人脚下,当时从镜中看见的情景,他本以为臧砚是遭人监禁侮辱,没想到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荣华富贵倒也是真的了。臧砚被沈沧紧盯着,打心底里发冷,虽然不认识这个人,却本能地不想亲近他,甚至觉得他十足可怕,因此宁可躲进平日里最爱欺负他的昭老爷身后。
昭诤见状,露出了相当爽朗的笑容,说道:“沈先生,你也看到了,敝舍只有这妓馆赎来的傻子玉磐,可不见尊夫人的倩影。”

神父魅魔
镇上的大家都知道有魅魔悄悄混进了他们之中,对于恪守教义的人民来说,魅魔这种肮脏邪恶的生物必须要被铲除,不然所有人都会逐渐堕落进黑暗。于是在镇上唯一一个教堂里的唯一一个神父的领导下,大家开始对所有民众进行公开审问,有些可疑人物,比如那个长得很漂亮,曾和镇上不少人有染的青年梅伦,还被要求脱光衣服,在人们面前展示下体——经义中写到魅魔是生有双性器官,不分男女的畸形人形生物,但很遗憾,最终也没有揪出藏在人群里的可恶魅魔,大家只能回家再念上几遍教义,以保证自己不受恶魔的侵入。临走之前,神父说道:“斯蒂文,你上次要问的事情我有了答案,现在就随我去教堂吧。”那个叫斯蒂文的是个个头不高但身材精悍,脸上还挂着长长伤疤的平凡青年,因为凶悍的疤痕,许多村民都有些害怕他,不过他们纤细又圣洁的神父却经常与斯蒂文密谈要事,似乎很喜欢和他来往。
被点到名字的斯蒂文面色阴沉,指节咯咯作响,仍是不得不听从神父的指令和他一起走了。村民们对他的不知好歹十分不满,又害怕他的力气,只能祈祷他们温柔的神父能好人有好报。
说起神父和斯蒂文的相遇,还要回溯到两年前。神父已经是很多年的神父,在这座边远小镇上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喜爱,斯蒂文则是刚流浪到此地定居的猎人,肩上还挂着收拾干净的狐狸皮。别看斯蒂文外表粗野又冷漠,却是个虔诚的信徒,到小镇的第一天就询问了村民教堂的位置准备去礼拜,此后的每一天都未曾缺席。而神父开始注意这个青年则是有一天在忏悔室里,他听到的那件甚至有些可笑的不足挂齿的坏事:
斯蒂文似乎是因为自己的错误极度失望,甚至隐隐有了哭腔,神父起初并不在意,在这种小镇上,村民们忏悔的内容也都乏善可陈,不是捡到了几块钱私吞就是偷摘了邻居家种的长到自家院子里的苹果,但斯蒂文说的话却让神父不由得打起精神来,那太惊人了,“神父大人,我……我在今天早上做了极度污秽的事,我的身下长了女人才有的雌穴,我发誓过去的几十年都没有碰过那不祥之地,但在今天早上半梦半醒的时候……她突然发了痒,还流出了奇怪的水,我就……主啊,求你饶恕我的不洁之罪……”斯蒂文低下头,眼泪打湿了裤子。
神父思索片刻说道:“亲爱的信徒,如果你不详细说出你犯错的经过,主又该怎么感受你诚挚的忏悔呢?请继续吧。”斯蒂文似乎是努力组织了语言,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发誓我没有用手去触摸那里,就只是不知不觉在被子上……”
“摩擦你的穴,对吗?”
斯蒂文被这淫秽的词句吓了一跳,但想到是神圣的代言人神父所说的,只能强忍着羞耻承认,“是的,神父大人。”
“那么你是否达到了高潮?”
“是、是的。”斯蒂文手指紧紧抓住衣服,在神父柔和的得寸进尺的逼问下一字一句回答对方的话:“我达到了高潮,我……的穴里喷出了许多液体,是的,床单都打湿了一片,味道……是腥味的,好像还有一点甜涩……”超出想象的词语快要把这个木讷沉默的青年逼疯了,这无异于是在鞭笞罪行的同时实施精神上的强奸。而神父最终说道:“亲爱的信徒,为了检验是否如你所言,我需要亲手检查你的处子之身,再决定是否要谅解你的罪行。”
虔诚的信徒对神父的话坚信无疑。在神圣的教堂里,他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久不见光的苍白的下半身,自己用手分开肌肉结实的大腿,向不识情欲的神父展示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那里因为长时间的诘问和回忆又湿润了,羞涩地溢出水光,还泛着处女的深粉红色。神父用戴着手套的手打开紧闭的蚌肉,摩挲湿热的内壁,细长的手指逐渐挤进了未经开拓的穴道,斯蒂文呆呆地看着,抽搐着又喷湿了神父的手心。神父脱掉手套,朝斯蒂文展露笑颜,那和善的微笑抚慰了惊惶的内心,但接下来的话却不这么温柔:“这样好像还是不能确定,我需要用其他工具来检查你的身体,请不要慌张,我的好斯蒂文。”他的下身把黑袍子顶出凸起,真正跳出来的时候那硕大的肉红色的东西还是把斯蒂文吓得想要逃跑,但无论怎么挣扎,还是阻止不了可怕的性器插进身体。灵魂好像都被撕裂了,身体却食髓知味,几乎是一吃进火热的阳具就从里到外湿透了,纠缠着贪婪地压榨着精液,怎么会这样?斯蒂文吃力地想要解释,“大人……唔嗯……我真的是……真的还是处女……”神父慢条斯理地享受着处女的纯洁,一边质问:“那么能否告诉我,亲爱的信徒,为何你的穴像最下等的妓女一样淫贱,你是否说了谎?是否已经勾引过无数男人上了你的床?”其实神父对于斯蒂文的反应早有预料,作为一只魅魔,如果连让人动情都本事都没有,那可太逊了——不过虽然是魅魔,做了这么久神父,他还是第一次对这些古板无趣的村民下手。斯蒂文对自己这淫荡的身体也十分费解,脑子却因为强烈的快感无力思考,只能结结巴巴地重复神父的只言片语:“嗯嗯……妓女……我不是……男人……”他的手还扶着自己的腿,保持着欢迎的姿势,双眼无神地看着
天空,嘴巴无法闭合,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整个一副嘴馋的婊子样。
完事以后,神父夺过了斯蒂文刺过来的小刀,一只手还在他张着嘴的可爱小穴上抚摸,多么可爱软嫩的宝贝啊!竟让一只魅魔连射了三次在里面,子宫都射得饱饱的……“我的好斯蒂文,”神父循循善诱,“不要想着杀死我,你的秘密必定隐藏不下去,也不要想着自杀,天堂也不会容纳肮脏的、自杀的信徒,不是吗?我作为神父,愿意宽恕你的每一次罪行。”在“每一次”上,他特地用了重音。斯蒂文沉默着穿好衣服,此后几天都没有来教堂。直到魅魔再也忍耐不了,当众点了他的名字……
纠察魅魔活动后神父也觉得有些疲惫,但看到跟在身后不情不愿的斯蒂文还是不由自主地打起了精神——主要是下半身。他搭住斯蒂文的肩,这青年虽然肌肉紧实有力,能一击打死一匹狼,但身高比起神父还差了一些,神父一环就能摸到青年被玩得涨起来的胸,他凑到斯蒂文耳边软绵绵地调情:“我的好斯蒂文,别生气了,我是魅魔但不是双性,你是双性但不是魅魔,难道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吗?”斯蒂文紧咬着嘴唇,忍受着举止不端的神父的猥亵,在心里默念起了教义。就在前两天,神父还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今天就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戏弄人……想着之前被神父赤裸着绑在教堂的长凳上,两个穴甚至都塞进了冰凉的水晶卵,神父大开着教堂门就离开了,只剩下自己又惊又怕,在寂静中高潮到失禁,斯蒂文的下身又挤出了些水液,能清楚地感觉到内裤都打湿了……

舔狗
差不多重生了五次之后,仇畴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困在这个怪异轮回里,仇畴起名叫“舔狗循环”。舔狗当然说的就是仇畴自己,他作为邱家保姆的儿子,连姓都好像在倒贴人家大家大业,实际上他妈妈还是未婚先孕,怀孕了之后曾经浓情蜜意的男友就跑路了。后来仇畴才知道,那个所谓的男友居然是妈妈的表哥,两个人的血缘关系就隔了薄薄一层,自己是个畸形儿也不足为怪了。难为邱家还愿意留下他妈妈继续做工,甚至也让他在邱家生活——作为邱家小少爷的工具人。这个工具人,也是仇畴自己琢磨出来的。几乎是从生下来开始,他的意义就在于为邱家奉献一切,而邱家小少爷出生后,就变成了为小少爷奉献一切。年纪稍大时他就“喜欢”上了小少爷,同时从看护的保姆变成了追在屁股后头的舔狗,连带着小少爷的狐朋狗友也成了舔的对象。小少爷渴了要给泡茶榨果汁,饿了要做四菜一汤,累了要揉肩捶腿,困了要铺床盖被,谈恋爱要助攻当僚机,上床要半夜去买避孕套——可怜仇畴自己因为身体问题还是个万能处男,对小少爷的朋友也必须有求必应,但不可以对小少爷有任何要求回报的企图,只能默默奉献在角落里流泪,后来连保姆的工资都没有,全凭用爱发电,就是这么敬业称职的保姆级舔狗,却接连死了五个来回——这是仇畴思考了一天后回想起来的部分记忆,第一次是把小少爷从刹车失灵的汽车前推开,第二次是代替小少爷被绑架撕票,第三次稍微“和平”一点,是看着小少爷结婚后发现自己得了白血病,第四次是带小少爷的孩子出去玩的时候被随机杀人犯刺死,第五次,也就是最近的一次,则是被小少爷的妻子买凶杀死——少奶奶早就恶心透了他对小少爷垂涎的目光,找个机会踢走他后干脆利落地结束了他的生命,一闭上眼,仇畴就能回忆起冰冷的刀刃划过胸膛的虚无感,他的尸体被匆匆下葬,母亲多年前已经去世,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亲人记住他的存在,而邱家小少爷因为给他一个保姆的儿子操办了葬礼,还落得个善良的美名。
这也许是第六次,仇畴躺在病床上,惊讶之余却又感觉“果然如此”。好像冥冥之中自己从始至终都在被一根线牵着走,必须要效忠邱家,必须要顺从邱小少爷,没有任何理由,即使是邱家容纳了自己的存在,但也是自己的母亲抚养自己长大,供自己上学,自己却为了邱家做牛做马,依旧甘愿做个“下人”,完全没有为自己活的心,这也太不合理了。从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仇畴心烦意乱的,索性闭上眼装睡,直到有人拨弄他的脸,他才迷茫地用力眨了几下眼,故作惊讶地说:“少爷,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邱小少爷,名叫邱晔。他虽然被仇畴及时推开,也受了点伤,脸上和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包着纱布,再加上生来就带着的那股贵气的病弱,看着更可怜。也正是这样的外表,让仇畴一次又一次地甘愿付出自己所有,即使知道他的内心冷酷无情,自己只是个笑柄,也飞蛾扑火一般毫无犹豫。
邱晔微微瞪大眼睛,伸手摸了摸仇畴受伤的腿,说道:“阿畴,谢谢你,又是你救了我,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他说话的神情无比认真,如果不是仇畴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估计又已经失去理智拼命追随他了。仇畴一阵恶心欲呕,转过头说道:“少爷,我有点累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为了不被发现自己的异样,末了,还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要是恢复不好,我会担心的。”邱晔果然不疑有他,仇畴也知道其实他内心巴不得快走,离开之后,仇畴才彻底松了口气,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些冲动的事情。他的左腿骨折,只能吊着,脑袋受到冲击有轻微脑震荡,一动就想吐,除此之外就是些皮肉伤,不过已经比曾经直接死了的结局好很多了。看见车冲过来的刹那,仇畴的脑子里就突然涌出了许多回忆,因而分神之下改为抱住邱晔一起扑出去,后来又在昏昏沉沉中想起了许多往事,虽然不知道真假,但那种被一下子点醒的醍醐灌顶感觉骗不了人。再次回想之前的种种,就能清楚发现其中的不对劲,仇畴拍拍脑袋,里面的水这下终于清了出去,这次希望能只为我自己而活,他在心里默默祈祷。那张贵气又冷淡的脸出现在脑海中,仇畴在上面打了个叉,心想自己死缠烂打确实是不对,但这么长时间以来当牛做马就算两清,接下来的“逃跑计划”对你我都好,咱们江湖再见吧。
仇畴的腿养了挺长时间才好透,好在邱家看他救了小少爷的份上,给他请了好医生又多放了一段时间的假,他也就顺势理清了自己的方向——一边一如既往的舔,一边找份工作养活自己,趁早脱离邱家最好。他老娘几年前因病去世,如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惜的就是他只念了高中,之后也没人再供他读书,他又猪油蒙了心满脑子都是那邱家小少爷,除了一身伺候人讨好人的本事,几乎什么也不会,在如今想找个差不多的工作可以说比登天还难。不过仇畴别的优点没有,至少还有一点就是脸皮厚,不然也不会每一次都这么固执倒贴邱晔,邱晔那些少爷朋友也都笑话过他,多少算有些交情,只要自己再不要脸一点,求他们帮帮忙找个差事也是可行的。

伤的这段时间,邱晔就再没来过看他,仇畴也乐得清净,值得一提的是,他有次复健的时候偷偷路过邱晔的病房(没错,邱晔的那点子外伤也休养了这么长时间),还听见了邱晔和狐朋狗友拿他开涮。邱晔的发小,那个叫童锴的,嗓门大得像狗,叭叭说个不停,“你那个老保姆,好恶心啊,你居然还让他抱着哈哈哈哈哈……怕不是一直等着这个机会和我们小少爷亲近亲近呢!”邱晔则淡淡回了一句:“不用白不用。”另一个叫连瞿的,声音比他们都要低沉,说出的话却不那么美妙:“他看人的眼神也真是恶心。”仇畴虽然知道他们对自己的鄙夷,却还是第一次亲耳听见,说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也更坚定了跑路的内心。他投了几份简历全部石沉大海,现在当个保姆都要求学历达标,他既没有学历也没有职业经验,现在只剩下求人这条路了。
没想到这条路还走对了,邱晔的那些朋友也乐得见他远离视线,给他介绍了个好差事——去给个小明星当生活助理,当然,就是保姆。仇畴收拾好行李,没想知会邱晔,连夜离开了,住到了小明星的小公寓里。这些日子他舔是舔,还是有意无意地和邱晔拉开了些距离,邱晔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正好方便了他自食其力。他特地求了邱晔的朋友别告诉其他人自己去了哪,离开之后就买了新的电话卡,小明星的公寓在好几个城市之外,想必从此是与邱家再无相见缘分。
这小明星名叫崔念霖,最近风头不错,据说背后也是某个家族的裙带关系,才能与邱晔的那些朋友还能连上线。他找不到保姆也是情有可原,仇畴跟他住了几天,就觉得全身上下快脱层皮。这货的破烂习惯多得要死,大到每天的食谱,小到洗洁精的牌子,全都有自己的一套规章制度,钱少事还多的典型,不过仇畴是跑路心切,加上之前伺候人的经验不可谓不多,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崔念霖虽然混娱乐圈,估计是家里管得严,没有染上各种乱搞的恶习,仇畴见他连女朋友都没谈过,还调戏过几句“是不是口味太清奇了”,没想到崔念霖那张一直很淡定很冷静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还含羞带怯地看了仇畴一眼,反倒把仇畴弄得不自在起来。再后来他俩就顺理成章混在了一起。崔念霖也是仇畴喜欢的那一款,又冷又贵的漂亮男人,伏在人身上时却连骚话都不会说,看见仇畴的处女穴时慌得快晕过去,还是仇畴一点点引导他进到自己里面,崔念霖才好像觉醒了什么,激动得快捅穿他子宫。仇畴又痛又爽,感觉自己真快被日成了荡妇,不由得求他轻点。他最精通这种示弱哀求,他眼睛本就大又圆,紧盯着人的时候,像条淋了雨的可怜小狗,配合着高高大大的身形有些滑稽,在床上却是反而把人看得火起,结果就是第一次就被日晕过去了,迷糊的时候还被压在奶子上射了一次。
崔念霖虽然龟毛,待人却很真诚,仇畴这么久以来才算懂了什么叫做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交往,还是改不了过去伏低做小的卑微习惯,对方说句软话他就拒绝不了,没几次就把各种东西玩了个透。后果就是,那天被找上门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已经是个饱尝情欲的人妻熟妇了。仇畴哼着小曲打开门,习以为常地想给对方一个欢迎的吻,却没找对地方,来人比崔念霖还高几公分,他只亲到了对方下巴。仇畴退后刚想道歉,就发现对方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居然是邱晔,邱晔找到了他小小的容身之地。
他条件反射地想关上门,却被邱晔一巴掌甩过来,肿了半边脸。邱晔还是那么高高在上,面容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仇畴,说出的话也不加掩饰:“原来是跑出来给人当婊子了。”仇畴想反驳,又被打了一下,一时间头晕得差点摔到地上。邱晔恶狠狠地撕开他的衬衫,给了那对恬不知耻胀大如乳牛的奶子一巴掌,嘴里骂着不要脸,婊子,荡妇之类不干不净的话,看见仇畴熟透了的雌穴,更是火起,明明是我的东西,居然把自己弄的这么脏,就在崔念霖家的地板上把仇畴肏了一顿,揪着人回了家。
崔念霖出去拍戏几天才回来,却没看见老婆的影子,打电话也变成了空号,赶紧去联系了邱晔的朋友,结果只听到支支吾吾的,没有回答。他亲自找到了那几个朋友,带着去了邱晔自己在外面的房子一次,差点当场杀了邱晔。
就这几天时间,仇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跪在玄关,崔念霖进来时,正遇上他淫贱地吞下满嘴精液,露出一副痴态,嘴里还念叨着“谢谢主人”,看见有客人来了,热情地膝行着送了拖鞋过去,身上窄小的透明睡衣差点让奶子给撑裂了。邱晔挥了挥手,仇畴就撒着欢追过去,邱晔摸摸他的头说了句真乖,转头一脸歉疚地对崔念霖说:“让你见笑了,阿畴就是需要管管才听话呢。”

糯唯
李椽今年三十二,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的不死不活的分公司业务部上班。说是业务部,其实他每天都不知道自己在给什么人打杂,只是无止境地忙,做那些循环往复的小事,大概从大街上随便拎个人过来做也没什么差别,工资也是不上不下,仅够吃喝,唯一的好处是旱涝保收,目前还没看出倒闭的倾向。他毕业就进来上班,到现在快十年了,后来有一天听办公室的人闲聊才知道当初应聘这个岗的差不多都是女的,自己是为了平衡男女比例酌情招进来的。李椽觉得自己很幸运,这样的生活很满足,长期平淡的生活使他看上去也是一张平淡无害的脸,甚至略有点慈眉善目的,性格表里如一,说好听点是宽厚和善,说难听点就是没脾气没主见的滥好人。这样普通的他最不普通的一点,大概就是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对象。
李椽的对象叫文昼,比他小了四岁却已经在某个大企业里当上了经理,前途不可限量,人也是一表人才,个子高挑脱衣有肉,长相俊美凤眼薄唇,李椽和他站一起多亏了自己身材不错浓眉大眼,姑且显得有几分相配,不然就真是癞蛤蟆舔上了天鹅肉,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要说他俩是怎么在一起的,李椽自己也迷迷糊糊,他俩结婚六年,几乎是父母介绍见了两次面之后就光速领证,连个谈恋爱拉拉小手暧昧一下亲亲小嘴试探试探的过程都没有,一下子直接洞房花烛滚到了床上。不过父母满意了,他也没什么话可说,这样的对象自己还挑三拣四未免过于不知好歹,他从来也都是逆来顺受怎么样都行的个性,索性就这么过了下去。实际上他某一天也思考过自己是怎么看待文昼的,上学时候他喜欢的就是清纯类型的娇小女孩,谈过两次恋爱都对象是矮他一个头的学妹,虽然他自己是个双性,但从没想过会和某个男人,还是这么漂亮的,闪婚。不过所谓思考就到此为止,因为文昼看他在厨房拿着刀愣愣站着,出声叫他把他那些弯弯绕绕的思绪打断了。
李椽上班以来都是正点到岗正点离岗,就算加班也没超过半个小时,而文昼作为一个小领导,加班出差是经常的事,所以家里的工作一般都由李椽负责。他蒸了条鱼,炒了两个素菜,做了一锅汤,低头一看手表七点半,门锁准时响起,文昼椽穿着休闲风格的西装,领口袖口都一丝不苟,唯一的瑕疵就是领带居然微微散开,袖扣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不过李椽向来不是细心的人,在他看来文昼这种程度和平常没什么区别,还多了点野性的风情,比起平时那样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要好。实际上就算他对文昼有什么疑问,也不敢当面去讲,从心里他就有点怕文昼,文昼对李椽来说,就像一个副科老师,虽然你知道他没有多大的威胁,但还是从心底里对他有点敬畏和抵触。
没错,敬畏。李椽灵光一现,他对文昼从来都是又尊敬又畏惧的,尊敬他的优秀,畏惧他的冰冷。李椽和文昼没什么共同语言,不在一个圈子工作,文昼的社交圈李椽也是想方设法地远离,不感兴趣是一方面,隔阂也是一方面。刚结婚那时候文昼同学聚会还邀请过李椽,不过仅此一次,李椽再也没有踏足过文昼的私人社交。
“去洗澡吧。”文昼擦完了嘴,对坐在一旁眼巴巴看着他的李椽说。李椽啊了一声,慢吞吞地站起身,还是忍不住抱有期待地问了一句:“你先……吧?”文昼早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回绝了李椽的建议:“快去。”李椽只能灰溜溜地,臊眉耷眼地去了浴室。他怕文昼还怕这个,就是……性生活,听见文昼让他洗澡就条件反射的鸡鸡痛。也不知道文昼哪来的那么多精力,每次都折腾得他精血两亏,不射尿不算完,鸡鸡都撸肿了,明明文经理白天上班工作这么多呢。

私生子的故事主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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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熳干什么事都很慢,感情也迟钝,小时候被同学当面嘲笑了一顿,他过了半节课才反应过来,又因为这种迟钝被那些闲出屁的小屁孩继续嘲笑。也正因为如此,快到二十的时候,施熳刚发现,原来他一直喜欢的都是施憬,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施熳十来岁的时候刚被领回施家,把施太太气得半死,和施先生闹了大半年的离婚,施熳夹在他们俩中间实在尴尬,毕竟施先生只能算个突然窜出来的陌生人,施太太又是因为他的存在大动肝火。施太太闹过之后也就算了,施先生花了大价钱大把时间安抚她,两个人把施熳丢下和施憬一起住,自己出去继续干自己的事了。这种情形下,施憬倒是对施熳不错,算是少年期的一点依赖和安慰,施熳没有走上叛逆青年的路,却发现自己比叛逆青年还要大逆不道,犯下如此离谱的错误。那次只是施憬下班回来躺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儿,施熳盯着他睡着的脸,居然生起了一种亲吻的冲动,吓得他赶紧回楼上自己房间,用长长的反射神经思考这些年的事,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大概一直都对这个半路出现的漂亮哥哥有着好感。
施憬长得漂亮,有着和大小姐施太太一样纤长的睫毛,圆润的眼珠,绯红的嘴唇,和施先生一样高挺的鼻梁,清晰的轮廓,颀长的身材,结合了两人的各种优点,是天生就会讨人喜欢的。施熳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也是无可厚非,毕竟他对自己来说也是个半路出家的陌生人,长期一起生活,能不产生感情吗?自己虽然是个慢性子,可也不是性冷淡。
不过慢性子的好处也表现出来,施熳在施憬跟前还是那副样子,不存在被他发现自己心思的可能。施憬现在已经工作不经常在家,施熳上着学也不用经常面对他,很好地保护了施熳萌发的春心不至于过早被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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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是b站的一个游戏主播。相比那些百万级体量的超级主播,他只是小虾米一只,勉强靠签约保底和礼物糊口罢了。他的id叫鸣子official,确实是vtb火了之后为了蹭一点热度改的,老观众也喜欢拿这点开他玩笑。他还特地找过画手设计了个皮套,巨乳美少女风格,不过效果平平,只有无聊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玩玩了,观众有时候也会故意说我们美少女vtb鸣子酱去哪了之类的话,虽然是雷鸣自己干出的事,但也够羞耻的。
之前雷鸣也是个游戏视频up主,走的是一刀不剪大长篇的踏实风格,甚至很少搞剪辑,因而粉丝的增长很慢,好处就是粉丝粘性很大,适应了这种慢热节奏,看直播也挺开心的。之前有一波吸粉高峰还是他直播玩健身环的时候,特地买了个摄像头,从侧面和背面拍。除了做视频,雷鸣的日常就是吃饭睡觉健身,身材还挺不错,加上和偏向少年健气风的声音的反差,确实引起了不少关注,但新观众不怎么偏爱的直播风格还是让这些人只是在门外观望一下就走了,留下的依旧是那些需要睡前故事的老观众。对于涨粉,雷鸣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涨了最好,不涨也无所谓,但最近的一位新来的大佬粉倒是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雷打不动的八点开始直播,雷鸣打算新开一个恐怖游戏,因此特地挂上了摄像头和live2d小人,好多一点可看性,只是开播以后立马收到的sc让他进退两难。
“呃……谢谢铁血蘸酱老板的sc,‘今日份的社情直播来了’,老板啊,叔叔在看着你呢,保护直播间人人有责哈。”尴尬地回复了一下,雷鸣打开游戏,开始今天的直播分量。这个名叫“铁血蘸酱”的观众似乎是健身环引来的新粉,出现的第一天就上了提督,那一天甚至还打了快一千块的sc,几乎都是在擦边球询问有关色情直播的事,介于人家确实大手笔地撒钱,雷鸣也不能拂了大老板面子,只能不断地用些俏皮话顶回去。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位老板想看的就是他无法招架污言秽语的青涩。看着巨乳美少女在屏幕上一副慌张的表情,居然也能想象出雷鸣在摄像头前那双大奶一颤一颤的模样。之后一定要让雷鸣亲自扮演一下他那个低胸短裙的美少女形象才好。

倒霉omega的故事
薛竟是个雄性激素旺盛的oga。简单来说,就是他身上基本看不出什么oga的痕迹,连信息素也很稀薄,如果不说没人会觉得他是oga。但就是这样的低级oga,居然在体育课后被三个alpha轮奸了,没人关心那三个alpha是谁,只有好事者传出了故事的主角是薛竟,他的生活一改往日的平凡不起眼,随时随刻都有窥视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混合着窃窃私语:“就是那个oga吧?”“对啊,就是他,也只有他那身板能扛住三个alpha吧哈哈哈。”……而薛竟依旧如往常一样,上课,回家,没有因为那件事发生任何变化,虽然他知道那三个人都是谁,知道他们的身份,不过说出来只会让他的生活更难堪。
他们学校是abo混合型,为了防止信息素事故发生,随处安装有警报器和便携抑制剂,alpha和oga基本也不会安排在一起上体育课这种会引起剧烈生理反应的课程。但那天就这么凑巧,薛竟他们班其他人都去别的教室上课了,只有他被安排留在老师办公室整理资料,而三个alpha都是刚上完体育课回来,是为了抄近道才从这栋楼穿过去的。就像女性在一起时间长了生理期会逐渐接近一样,好死不死他们三个的易感期都凑到了一起,似乎其中一个与薛竟他们班某个高级oga匹配度挺高,嗅到空气中留下的oga味道,顿时就快要进入发情状态,另外两个看他不对劲,为了按住他忙不迭都进了薛竟在的那个办公室里,却没想到易感期也都被他发情影响进入了假性发情状态。办公室属于旧楼了,而且老师都是年纪比较大的老教授,警报器还没装好,薛竟作为低级oga,信息素本来极其微薄,被人不止一次认成beta,却被三个发情中的危险alpha同时盯上了那一点从颈环里泄露的寡淡信息素。薛竟看见有人进来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其中一个alpha本能性地锁上了门,薛竟不等他们走近就抄起地上的折凳朝着看上去最高的人头上砸过去,刺鼻的alpha信息素扑面而来,薛竟见那人软软倒下,刚想把剩下两个失去神智的疯子打趴下,就被猛扑过来的矮个alpha压倒,无论他作为一个oga多么强,都比不过发情中只剩下兽性的alpha的力量,薛竟用膝盖使劲抵着alpha的腰,另一个alpha也走了过来牢牢锁住他两条胳膊,薛竟简直觉得胳膊快被他卸下来了。两个alpha用胶带把薛竟的手腕捆在了办公桌抽屉上,就这么一片混乱中,扒掉裤子侵犯了他。薛竟不管不顾地拼命挣扎,却惊悚地发现最开始被他拍倒的alpha挂着一脑门的血也加入了进来。他一个低级oga被这种浓度的alpha信息素围攻都没陷入被动发情,只能生生受着,生殖腔从里到外都被alpha情动的精液浇了个透,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因为防护颈环,三个人没能标记他,只是腺体周边的颈肉都被咬得出血。说实话薛竟是知道他们几个是谁的,经常听班里的其他oga讨论对象问题,这种长相还行,信息素等级也高的alpha自然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薛竟刚看见他们打开门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高个是校长他小舅子。最后他们四个人是被路过的老师打了急救电话,来了救护车拉走的,有人在楼下无意间瞄到了担架上薛竟的脸,这件事也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散布了出去。
薛竟作为受害者,倒是率先被几个alpha的家属找上门来威胁堵嘴,几个alpha家里都算有钱有势的,直接表示肯定不会因为这么一场事故就娶这么一个低级oga,只能私了。薛竟父母早逝,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亲近的家人,他也爽快,伸手每人要了个几百万,这事就算完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家里的儿子这钱都掏得干脆,薛竟签了那份保密协议,悄悄存下一份录音文件,心想读完这破书就赶紧离开这破地。账户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钱,在街上走路都不自觉带风,至于那些傻逼同学的风言风语更是不值一提,说不定毕业就嫁个老头给人洗衣做饭,薛竟顺势一想,自己嫖了三个年轻力壮alpha,可赚多了,虽说挺疼的。

突然成为反派的故事
詹琪躲进漆黑一片的小巷子里,才终于能停下喘口气,同时不得不继续注意着有没有那伙人靠近的动静。今天刚转过路口,还没走近家门,就被追债的给瞄到,二话不说追到现在,即便詹琪是曾经能在演唱会上蹦跶三个小时也不累的人,被紧追了这么长时间,也快要虚脱了。他半蹲在地上,不敢完全坐下,就怕一被发现来不及逃走,连喘息声都必须抑制到最低,甚至真有点当初演唱会上唱live的感觉了,詹琪不由得苦笑着轻抽了自己一下,都这时候了还做什么梦呢真是。
要说不恨,是不可能的,但就连恨的对象,都不知道要具体到谁身上才好。只是一夜之间,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家人,朋友,财产,还有他一直为之努力的他所爱着的事业,全都奔向了那个他甚至没有见过几次面的人,如今他也只模糊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大概是叫赫琏什么的,还是他在新闻上看到他所在的偶像团体加人重组活动再开的消息时候知道的。而詹琪其人,则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这辈子都无法出现在荧屏上了,他作为组合队长的那段日子甚至只能说是污点。詹琪只能庆幸他是用艺名出的道,最近晒黑了又不化妆存在感低了很多,不然现实里被人知道了身份估计也会被揪出来打死,毕竟他可是在本人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霸凌了同事,还恶意找人轮奸后辈未遂啊。
在巷子里蹲得全身都要麻痹了,詹琪试探性地往外看了看,估摸着追债的人已经走了,才慢慢地摸着墙边,选了条偏僻的小路回家。可惜刚住了两个星期,又要搬家了,这次干脆逃去x省算了,坐大巴车,也不怕被查出行动轨迹。
不仅是失去了拥有的全部,詹琪甚至还背上了不知来源的一笔债,债务自然也被大书特书,种种恶行也有了完美的因果关系:因为贪图享乐借高利贷,为了还钱绑架后辈威胁勒索,合情合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还有一张早年间办的存折,这些年也有陆陆续续往里存了些钱,姑且还是够他过渡一段时间的,银行卡虽然都被家人停掉了,这个他们却是不知道的,不知该说是有先见之明还是命中注定。
詹琪不敢去正式一点的公司工作,哪怕有一个稍微关注娱乐新闻的同事,他都没有好果子吃,因而这些天始终是在工地或是劳务派遣这种不看身份,只干一两天就散伙的地方等着,好歹也算是一种营生方法了。当初做爱豆有多光鲜,现在就有多落魄。养尊处优的一身光滑皮肉不出几天没有保养的日子就回归了一个普遍男人的本质,倒是只有当时练出来的肌肉派上了用场,除了跳舞以外,扛水泥也挺好用的。
怎么就偏偏是我呢?这种疑问当然不会没有,但过了几天担惊受怕的日子之后,就没有精力去思考或者愤怒了。那些说着爱我的家人,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问过我,就都站在了陌生人一边呢?为什么没有一点证据就能轻易认定我是犯人呢?这种质问当然也会有,但没人会听,也没有资格和机会去亲口说出来,就是那一瞬间,所有的风向都改变了,似乎也只有詹琪察觉到了这种强烈的违和感,除他之外的世界都就此运转下去了。

形婚的故事
河琴傻了以后,还是不爱说话,喜欢发呆,也不像普通小孩一样撒娇耍赖,除了举止之间表现出来的一点迟钝,甚至和以前差别不大,是个很听话的傻小孩,因而白稔依旧以曾经将军夫人的各种方式对待他,带他出去参加活动,或是在媒体上露面,因为河琴一直都是个听话的符号,傻了也是个好用的符号,作为被父母遗弃的孤儿,没有一个人发现河琴从根子里已经不再是之前沉默却又成熟知进退的成年人了,白稔偶尔也觉得他有几分可怜,但并没有什么要帮助他的想法。
他们结婚多年,最初只是因为各方利益博弈强行凑到一起。河琴作为一个大龄分化的oga曾一直在部队任职,直到性别确定,就被一脚踢了出去,上头人为了牵制年少有为的将军白稔,直接包办了他们俩的婚事,而河琴从始至终就不是白稔理想中的情人,白稔也并非河琴所需,两人一直维持着冷淡尴尬的婚姻关系,甚至连oga的发情期白稔都没看到过河琴的主动求欢。两个人的生理需求也不曾主动找对方排解,关系外的对象不可谓不多,都被好好地遮掩起来了。不过河琴傻了以后,白稔第一次觉得棘手,还是因为这种开放婚姻遗留下的问题。
“我说了,河琴不会见你,”白稔冷眼看着强行堵在他家门口的俊美青年,“他现在还是我的妻子,请你自重。”青年一副失魂落魄的憔悴模样,白稔从来不知道河琴那种大老粗还有这么大魅力,他印象里的河琴,丝毫没有oga的特质,他们曾经意外上过几次床,还是因为他作为alpha的信息素失控,河琴看上去就很不情愿,也并没有享受到的痕迹。跟一般的oga相比,河琴显然过于魁梧了,虽然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很正常,平日里也不苟言笑,不像别的oga那样喜欢装可爱卖娇,就连傻了之后也又冷又硬像块石头,白稔每日与他相处都像是找了个室友合住,一点属于夫妻的粉红气氛都没有。这样的河琴,居然能勾得年轻帅哥找上门?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白稔双手抱胸,颇为不耐地劝青年离开,青年竟一时激动哭了出来,大声嚷嚷着要见河琴。虽说他家是独栋庭院,不怕打扰到邻居,但被过路人看见这种场面还是够丢人的,白稔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拼命忍耐着把青年打翻在地的冲动,身后传来门打开的咔哒声,是河琴听到外面的吵闹,出来看了。
平心而论,河琴并不丑,他的各种缺点都是相对oga的性别而言,如果他是个alpha,那么一切都会变成加分项。即便是傻了,他外表也唬人得很,习惯性抿着嘴,目光垂下,头发剃得很短,结实的身体被绸制睡衣包裹着,只是前襟大张着自己都没意识到。青年见到正主本人,竟不顾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挤开白稔就扑了过去,河琴有些反应迟钝的呆愣,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怀里,眼睛里露出些好奇的神色。他的声音还是以前那样又低又轻,只有近在身边的人才能听清:“你是谁?”
青年听得清楚,一时怒气升起,直接回过身几步把白稔揍了个结实。“你对河琴做了什么?他怎么会变成现这样?”白稔其实挺无辜的,但刚刚还信誓旦旦的以夫妻关系赶人,怎么辩解都没有说服力,只能同样大声回应:“和我没有关系!是他自己出了意外!”青年揪紧白稔的领子又在他那张白净的脸上添了一拳,河琴看着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也不知道着急似的,就像小孩看耍猴一样,甚至还看得津津有味。

家暴的故事 混混炮灰的故事
1
柴栗唉声叹气的,大冬天的晚上还硬在家门外拖着,绞尽脑汁想找出个应付家里的oga丈夫的理由。脸上一阵一阵刺痛着,姑且是戴着口罩遮住了。他不禁埋怨起了那个办公室里的alpha同事,开玩笑也太过头了点,他脸上留下这么大一个牙印,要给oga看见了,被打死都说不定。
柴栗假装咳嗽着进了家,重云似乎是已经上了床,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夜灯,很昏暗,能混过去也说不定。柴栗尽可能拖沓地洗好澡,半侧着脸躺上床,重云十分清爽却低沉的声音带着潮湿的热气从耳边传过来:“柴栗,今天做了什么?”
柴栗很没出息地哆嗦起来,连带着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他知道,无论解释得多详细,都躲不过的。躲不过的。重云把他半边脸扇得红肿像要出血,正好是挂着牙印那边,又疼又痒,柴栗一颤一颤,被重云从身后干,直到脑袋被按住,一下子磕在了床头上,顿时眼前有点发黑,柴栗忍习惯了,没声张。事后自己瘸着抹了点药膏在脸上,消肿效果很好,第二天就能见人。
早上醒来,重云还睡着,只有睡着的时候他看上去才有点符合相貌的天真清纯,柴栗蹑手蹑脚地起床,昨天撞的那一下,眼前时不时有些模糊,也没太在意。到了公司,还是办公室的小姑娘提醒他,说眼睛充血得厉害,看着很吓人,柴栗才想到要不去医院看看,请了半天假,挂了个急诊,医生说得夸张,不过情况不是很糟,上了药最好在家休息几天。为了自己考虑,柴栗只能把病假延长几天,慢吞吞地回了家。
可真不想和oga有这么多的相处时间啊。
他能和oga结婚纯属高攀,不过重云本身有点精神方面的缺陷,他家里人只说有点暴躁,还挺支持俩人在一起的。结婚以后柴栗才明白这暴躁背后的潜台词就是暴力倾向,以及患得患失的精神过敏。就算他报警或是提出离婚,也没人相信一个白皙清秀的oga会能把一个人高马大的alpha打到在地上起不来吧。经历过几次之后,柴栗为了减少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能加班就加班,能晚回家就晚回家,休假也选择出差,还是免不了像昨天晚上那样的暴力事件,这次却是不得不忍下来了,要是恢复不好,柴栗真怕自己瞎了——然后让重云关家里天天挨打可怎么办。
2
李准在这个小说世界里突然觉醒了自我意识。起因就是有一天还在上课,他依旧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发呆,有什么东西好像被强行灌进了他脑子里,等他回过神来,甚至已经放学了。李准随意整理了一下思绪,就顿悟一般,看透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不过说起来也很简单,他是个坏蛋,不断搅和主角俩小两口的感情,反倒撮合得他俩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就是这小两口有点不普通,是俩男的,其中一个还算是李准熟人,是他们班的那个班长。
说到班长,其实李准记忆挺模糊的,主要是这班长实在貌不惊人,头发一点都不符合校规,刘海长得快遮住眼,戴着一副大眼镜,除了学习好没什么别的特征了,完全看不出来有主角相,和李准差不多两个极端。李准就是那种标准的混混学生,学习不怎么样,倒是混起了帮派,染一头乱糟糟的金毛,耳廓上打了五六个耳洞,因为有点小帅挥挥手就有眼瞎的女孩投怀送抱,也是班长最头疼的那种人。李准想到和班长仅有的几次交集也就是班长催收他的作业,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就和他对着干起来了。
第二天,那个转学生出现以后,李准就明白了。这个转学生长得相当好看,大眼睛扑闪扑闪,皮肤白得像会发光,雌雄莫辨的那种漂亮,李准就感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一样猛跳,不由自主地在讲台下面面红耳赤的。
这样的人能和班长成一对?李准实在不信。一下课,李准就过去调戏了一把转学生,但不知道怎么的,预想中英俊潇洒的自己强势搭讪转学美少女的景象没出现,反倒是李准一下子结巴起来,说半天才蹦出来一句“我想和你睡觉”,转学生表情变幻莫测,最后还是班长看不下去这种“霸凌”行为,过来把李准叫走了,李准看见转学生望着班长的眼神都变了,完全是小鹿乱撞的神态,心想自己不仅丢人丢大了,连对象也黄了,幸好是没别人听见。
李准目睹了几次学校里的混混调戏转学生,然后班长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的事件之后,有了点这确实是小说世界的实感。除了这主角俩,其他人都像是没有神智的工具人,单纯就为了送助攻来的,轮到李准戏份的时候,他就会不能自控地到转学生面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班长恰到好处地出现,两个人好感度再上一层。

炉鼎的故事
团晚终于重获自由了。
他少年修行,却被正道第一门发现是天生炉鼎之身,从此各路修士为了修为与他强行交媾,还曾有魔修掳走他只为了一品正道玩烂了的炉鼎是什么滋味,而如今,他身上最后一丝灵气也被榨取干净,再无可用之地了。
还是平常会和他说些小话的那个师兄带他出了宗门,送他回家乡,还留了些银子给他。不过过了几十年,这村子也不是他记忆中的村子了,竟建起许多精致小楼,街边随处可见穿红戴绿的女子,言语之间颇具挑逗,团晚紧捏着怀里的银钱,连忙逃了出去,不敢再看那荒淫景象。去到镇上,他随便找了个酒楼大吃大喝一顿,又留宿一晚,却在第二天,身上的银子就都被偷走了。
团晚浑浑噩噩的,竟又不知不觉走回了已变成大妓院的故乡小村落,路旁搔首弄姿的女子,隐约变成了曾经的自己。他在那门派中,地位仅比伺候的仆人高一等,只要是个有些修为的弟子,都能靠月贡讨他过去“修行”一番,空闲的时候,也只是被关在小屋里,无法随意走动。他无法独自修行,和修士交合通常得不到什么好处,说是双修,实则只是让对方的灵气更纯粹了一点,因而这么多年下来,他虽看上去比应有的岁数年轻不少,可也像是那群年少样貌的修士的父亲一般了。
团晚在这妓街里,竟又做起了曾经的活事了。他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了,向人讨个馒头,差点被打死。饶是他体格依旧结实,也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加上体内多有亏空,对上普通的路人都没有还手之力。最后还是一个妓馆老鸨看他身子壮实,说不定能派上点用场,干干杂活,把他带了回去,兜兜转转,结果他又开始用这身子吃饭了。
又能怎么办呢?团晚少年就被囚禁,几十年来什么本事都没学到,只有伺候人的本领被迫着练了一身,回到凡间,最简单的体力活都笨拙得很。老鸨扒了他的裤子,仔细查看了一番多出来的双花,当场拍板,明天就挂牌接客了。陆陆续续的,确有客人上门来,半是尝鲜半是发泄,团晚肌肉紧实,一身玩不烂的黑皮,怎么揉圆搓扁都受得住,那些普通妓子接不起的客,一点一点都上他那儿去了。
“每次草的时候,都会哭呢,像个处子似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那个李家的少爷如此说到。团晚下身又被狠顶了几下,被大力戳弄开的苞宫紧吸着深入其中的阳具,软绵绵地吐出几口淫水来,他那对硬生生让修士们揉大了的胸乳自然也受到了客人们的青睐,先用奶给客人夹出来一次,再用雌穴主动骑出来一次,最后看客人喜好用嘴或是后穴服侍一次,就是团晚最常使用的接待了。这次也不是第一次同时侍候两人,压在他身上的,好像是城南钟家的小少爷,团晚早就记不清究竟谁是谁,只是对某些客人诸如喜欢将银票塞进他屄里擦精或是每次射都要他用嘴来接的怪癖还留有一丝印象。这钟少爷是个多情公子,一张嘴可说不出李少爷那样孟浪的话,只会柔柔地低声细语道:“别胡说,团晚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对不对?”他嘴上温柔,下半身一点不含糊,团晚抽搐几下,只懂得顺着他的话嗯嗯作答,不过因为被插得失了神,回应也像是在叫春一般。李少爷轻笑一声,见状把他捞起来,和钟少爷合伙享起乐来,一边夸他这身子生得妙,天生就是用来伺候人的。团晚短暂回过神,不由得苦笑,也就因为这身子,他确是一直干这床上见不得人的活了。
团晚曾经也有不小的修行梦想,但在遇到那个“师兄”以后一切就都变了。

机械改造1001
1001号是一个半机械改造体雇佣兵。过去他是唯一一个拒绝义体化坚持使用自己的“原装”肉体加上外骨骼参与任务的雇佣兵,也因为超强的身体能力得到了重视。但十二年前一次任务里,他遭遇了大爆炸,为了救回人质全身大面积重度烧伤,四肢几近全废,不得不进行了机械义体改造,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保留了自身的躯干,通过移植人造皮肤治疗,只对四肢进行了改造,采用了高精度的机械义肢,人造肌肉高度模拟了他的自身肉体状态。但改造后他对躯体的操控反倒有所下降,义体始终不如自己的身体来的自在,因此他只能参与一些危险性降低的任务,曾经名声大噪的1001号就此沉寂了。
从外表看来,1001号与过去并无区别,身形依旧高大而健实,坚毅的面容,柔顺的金发,却是少数唯一属于他“自身”的特征。而脱下碍事的日常衣物,露出人形兵器的外壳,就能看到,虬结交错的电路混合着金属制肩甲、胸甲、腹甲与排列整齐丝丝缕缕的人造肌肉,勾勒出完全非人化的躯体,和他本身四肢形态无异的结实双腿、双臂,瞬间就能爆发出几吨的力量,长刀和枪不仅是武器也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大火也毁掉了他的喉咙,1001号拒绝了仿生器官,选择了电子发声器,他的话越来越少,多数只是几声应答的机械音。
1001号曾有一个早夭的孩子,这或许是他十二年前选择牺牲自己救回那个人质的原因。那是个大概十岁的孩子,尽管科技已经发展到只要大脑和脊椎保存完整就能“活”的阶段,他还是条件反射一般不想让孩子的人生从此失去属于“人”的特质,也正因为如此,当他看到这次护送任务的雇佣者时,会欣慰又怀念乃至暂时丧失了警惕心。当初的孩子现在成为了财团的领导人,甚至有了需要雇佣兵随同的地位,这种成长让1001号当初做父亲的骄傲又浮现出来。
但1001号最后悔没有及时更新义体装备的时刻就是被那发电子脉冲弹击中身体的瞬间。急剧产生的电压直接摧毁了他对四肢的控制,只能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幸好痛觉抑制始终开启着,不然会当场痛死在这里也说不定。视野里出现了已经是青年的脸庞,1001的发音器发出些无意义的忙音,名叫卡欧斯的青年竟直接用手就撕开了他覆盖躯干的外骨骼装备,这时他才惊异地发现青年的双手也是机械义体,尖利冰冷的金属甲片刮过温热的人的肉体,没有保护的皮肤划出一道道血痕,红色的、区别于白色电解质的血液流出来,温暖了失去温度的义体。
……
丑陋又滚烫的性器贪恋着“人”的这部分,在1001的脸上流连。1001的下巴被卸掉,他暗自思忖或许脸上也应该加装装甲,那未经改造,原汁原味的人类性器官就冲进了他的嘴里。卡欧斯苍白的脸上浮出两片潮红,双手不断抚摸着1001号的原装面孔,是那么富有弹性,那么脆弱,指尖一戳就有血珠溢出来。直到最后他尽兴地射了精,射满了1001号的嘴,又污染了他的脸,弄的满是浓白的肮脏的精斑,1001号都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卡欧斯则兴奋地,难以抑制地赞叹:
“叔叔,这比人造血液要适合你多了。”
(人造血液即电解质液为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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