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全员疯批》 偶遇王子的叔叔在性侵兽奴
拐过长路,带头的金发少年突然停下脚步。
他身后的几人跟着他停下脚步,其中的胖子问道:“王子殿下,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暧昧的呻吟,伴随着呻吟的是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
显然前面正有人实时上演‘好戏’。
“公爵大人,请饶了我。”一道稚嫩的女声带着哭音求饶道:“真的好痛。”
听着那求饶的声音,泊西皱起眉,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他平生最看不惯这些贵族虐待奴隶,可惜公爵的头衔不低,并不是他所能插手的。
他冷淡道:“森佐王子,我们走吧。”
这时好奇心最强的胖子却小声说:“我看看是哪位公爵。”
他说着,手已经拨开了挡在众人面前的草。
前方不远处,一个身着骑装的男人正将一个长着兽耳的女孩按在地上,下身在女孩的身体里大力抽送着。
被压在地上的兽耳女孩流着泪,赤裸白皙的身体上满是伤痕,她虽然嘴上求饶,身体却不敢抗拒。
听见草丛的声响,冷厉的男人敏锐地抬起眼,正跟烦躁的泊西对上视线。
男人停住动作,遥遥看着泊西,眸中划过一丝惊艳。
这时,森佐王子向前一步,挡住了男人的视线,微笑道:“许久不见,凯尔肖叔叔。”
“王子殿下。”凯尔肖公爵愣了一下,这才松开身下的女孩,站起身,随便抓起件衣服披在身上,笑道:“是我失礼了。”
森佐摇头,温和道:“是我们打扰了。”
凯尔肖看向森佐身后几人,问道:“这些是……”
“我的同学。”
泊西几人也纷纷对凯尔肖公爵行礼问好。
凯尔肖看着银发碧瞳的泊西,笑道:“这孩子看着倒是十分眼熟,你叫……”
泊西只好答道:“泊西·安奈。”
“原来是安奈家的孩子啊。”凯尔肖眸中溢出几分可惜。他刚要开口试探泊西,便被一旁的森佐打断。
金发王子抓住泊西的手腕,他的表情温和,言语却不容拒绝的笑道:“再见了,凯尔肖叔叔。”
泊西扫了眼森佐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心中有些不悦,却什么也没说。
他眼角的余光落在凯尔肖身后的女孩身上。
谈话间,那兽耳女孩已经悄无声息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乖巧地跪在凯尔肖脚边,漂亮的眼睛空洞而麻木。

回去的路上,胖子咂舌道:“凯尔肖公爵真是狠心啊。那兽奴满身伤痕,好可怜。”
“切,”旁边的雀斑少年接话:“卑贱的兽奴罢了,有什么可怜的。”
天生美丽的兽奴被绝大多数贵族当成性奴隶豢养,他们的地位比最低等的贱民还要不如。
泊西的视线冰冷的扫过雀斑少年。雀斑少年立刻悻悻的闭嘴了。
泊西心中烦闷,他受森佐王子几人相邀出行游玩。旅程中不但不开心,反而处处添堵。
他没理其他人,只对温和的森佐王子点头行礼告退,便冷着脸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泊西的背影,胖子说:“泊西好像生气了。”
旁边的红发男孩摇摇头:“安奈家是少数把兽奴当正常仆人对待的家族,自然看不惯这种行为。你忘了,泊西的兽奴甚至有自己的名字。”
雀斑男孩讥讽道:“一家怪胎罢了。”
森佐看了雀斑男孩一眼,露出个温和的微笑,道:“大家都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晚餐时,仆人报告说雀斑男孩腿摔了,无法前来用餐。
森佐王子首肯后,几人便用起餐来。
泊西心中烦闷,没吃什么东西,只喝了些酒。
他喝一杯,森佐就陪他喝一杯。没多久,森佐便面色酡红,眼神迷离起来。
金发王子天生女相,长相妖异,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明艳到惊人。
他对泊西伸出手,唤道:“泊西。”
泊西没说话,他用餐巾擦了擦嘴,眼神看向候在一旁的仆人。
那仆人立刻会意,快速向前一步,低声对森佐道:“殿下,我扶您回去。”
森佐没应声,仆人便伸手弯腰去扶他,没想到森佐瞬间变了脸色,将桌上的酒杯通通扫落在地,冰冷道:“想死吗?滚!”
“王子殿下饶命!”仆人立刻被吓得跪倒在地,求饶:“王子殿下饶命。”
“泊西。”红发男孩基顿看向泊西,道:“殿下有洁癖,只允许你碰他。你送他回去吧。”
泊西放下餐巾,看向基顿,基顿的眼里满是求助。这里是基顿家,基顿很明显不希望出什么乱子。
泊西压下心中的不耐,走到森佐身边,对他伸出手,淡道:“殿下,我们走吧。”
森佐静静地看着他,对他笑了。
刚刚还冷漠暴怒的王子此时乖巧的伸
出手搭在泊西手上,听话的站了起来。
只是他刚站起来,便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向旁倒去。
泊西抓住他的手腕一拉,防止他真的摔倒。森佐便顺着他的力道,醉醺醺的扑在他怀里。
森佐的头埋在他肩膀上,呼吸一下下喷在泊西的颈间,让泊西感觉很怪异。
泊西皱起眉,他扶住森佐的肩膀让他站稳,道:“殿下,还好吗?”
森佐的眼神划过他的唇,笑道:“还好。”

废了好大力气,泊西才把森佐送到房间里,把森佐放到床上时,泊西已经出了满身的汗。
仆人候在房间门口,恭敬的说道:“泊西少爷,隔壁为您准备了您的房间,两间房都已备好了衣物与热水。如果您需要,摇铃后会有专门的仆人来服侍您们沐浴。”
她偷偷瞟了森佐一眼,显然仍对森佐刚刚发火不让别人碰他的事心有余悸。
泊西点头:“退下吧。”
将王子送到屋里,对泊西来说便算任务完成。
他刚要站起身,躺在床上的森佐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问道:“你去哪里?”
森佐漂亮的像女孩子,手上的力度却不小,泊西被他抓的有点痛,皱眉道:“松手。”
森佐不说话了,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手上却仍用力紧紧抓着他不放。
泊西懒得与他讲道理,干脆强行把森佐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站起身,退后两步。
森佐盯着他一根根掰开自己的手,没有反抗,而是又问道:“你去哪?”
“隔壁。”泊西站起身,转转手腕:“殿下,早些休息。”

泊西退出森佐的屋子,走向隔壁。
喝了酒,又出了一身的汗,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洗个澡。
泡在烟雾缭绕的浴桶中,他叹了口气。
虽然早对其他贵族虐待兽奴有所耳闻,但这几天亲眼所见还是十分不适。
所幸与他交好的森佐王子并不像其他人一样。
他认识森佐王子这五年,王子不但洁身自好,从不乱来,还和他一样尊重自己的兽奴。
这也是他一直真心将森佐王子当朋友的原因。
只是最近……
最近森佐王子的种种行为都很奇怪。
泊西皱起眉,告诉自己只是自己多想了。
他从浴桶中跨出,用浴巾擦干身体。
因为不喜仆人侍奉,这些事他一向自己亲力亲为。
想起睡衣在屋中,屋里又没有其他人,他干脆裸着身体出了浴室。
然而他往床边走了两步,却猛然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人。
那人的脸颊通红,金发凌乱,眼神迷蒙,喝了不少酒,正是本该躺在隔壁的森佐王子。
“殿下。”泊西微讶。
约摸是喝了太多酒,森佐的眼底发红,直勾勾的盯着从浴室走出来的浑身赤裸的泊西。
泊西一时间有些尴尬,还好他随手拿了条毛巾出来。
他用手中的浴巾围住了下身,说道:“森佐殿下,您……走错房间了。”
森佐没说话,眨了眨眼睛。
泊西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的衣服被仆人拿走洗了,而丝绸睡衣就被醉醺醺的森佐压在身下。
泊西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森佐殿下,您走错房间了。”
森佐这才听清了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对着泊西一笑:“我没走错,我来找你谈心。”
他拍拍自己身边:“过来。”
泊西微微蹙眉:“殿下,至少让我先换好衣服。”
森佐盯着他,妩媚的桃花眼中闪着怪异的光,笑道:“过来。”
泊西只当森佐是喝多了,不讲道理。
他叹口气走向森佐,坐在森佐身旁,嘴上哄他:“殿下想聊什么?”手上去拽被森佐坐在身下的睡衣。
森佐没说话,他的眼神扫过泊西仍带着水汽的赤裸胸膛。

王子殿下半强迫为泊西口交
泊西被蒸过的白皙皮肤中透着些微粉色,而胸膛上最粉嫩的乳头正随着泊西的呼吸起伏,毫无防备又带着青涩的致命诱惑,令人移不开眼。
森佐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看向泊西洗完澡后泛着些红晕的脸。
泊西天生银发绿瞳,不但与传说中的神明特征相同,连长相也如神只一般俊美无俦,矜贵中带着淡漠。
他的漂亮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即使以惊人美貌着称的兽奴站在他身边也会黯然失色。
如果泊西长了兽耳,那他会是所有贵族挤破头疯狂争抢的奴隶。
被美色所惑,森佐喃喃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泊西没有注意到森佐的异常,漫不经心的反问。
森佐突然起身,面对着泊西,半跪在他身前。
泊西被森佐异常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森佐最近经常发疯,他已经习惯了。
他边套上睡衣,边问道:“你想做……”
后面的两个字顿住了。
被睡衣遮蔽视线的那一瞬,他明显的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伸进他浴巾里,握住他的命根。
泊西的身体僵住,睡衣套了一半,他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敏感的感觉到那只手握着他的命根,开始轻轻揉动。
与此同时,他听见森佐柔声说:“听兽奴说,做了会很舒服的游戏。”
泊西并不是单纯的白莲花,纵然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也很快便反应过来森佐指的是什么。
从未被陌生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此时被人握在手中把玩,加上晚上喝了些酒,泊西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但也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厌恶从心底蔓延开来。
泊西从小就常常被各种奔放的同性异性骚扰,一直对此厌恶至极。森佐王子一直是他尊重的朋友,他没想到森佐竟然也……
他快速穿好睡衣,伸出手按住森佐乱动的手,断然拒绝道:“我不玩。”
森佐的动作顿住,抬起头,看着泊西。
王子殿下从小便偏女相,一直像个洋娃娃似的漂亮。此时醉了酒,他那盯着泊西的红色眼眸中纯洁却又带着勾引,艳得令人心惊。
泊西避开森佐赤裸的眼神,向下看着森佐的手,冷淡道:“殿下,您醉酒了。”
被泊西冷淡厌恶的眼神刺痛,森佐摇摇头,低声笑起来。
泊西刚要开口,没想到森佐竟不分由说地掀开他的浴袍,低下头张嘴将他下身含了进去。
最敏感的部位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泊西几乎是在瞬间就硬了起来,他所有的感官都在瞬间集中在了下半身,快感顺着尾椎直冲大脑。
从未受过此种刺激,泊西短促的喘息了一声,皱起眉:“殿下,你……”
森佐用舌头轻舔他的柱身,舔的泊西身体都在颤。
一波波从未体验过的诡异快感直冲大脑,泊西震惊地盯着卖力吞吐自己下身的森佐,说不出话来。
森佐口交的技巧并不高明,对于泊西这个雏却也够了,泊西的手指抓紧床单,没几下就哆嗦着射了。
即将射出前,泊西推了森佐一把,他的下身从森佐嘴中滑出,顶端擦过森佐柔软的嘴唇,泊西一时间控制不住,反而射了森佐一脸。
森佐身上仍穿着规矩的正装,妩媚漂亮的脸上却满是暧昧的白浊,反而更显异常淫靡。
看着气喘的泊西,森佐哑声问:“舒服吗?”
泊西没说话。
屋子里一时间布满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相识五年,森佐知道泊西最痛恨这种事。他看向泊西,果不其然在泊西的眼中看到了厌恶。
那厌恶的眼神像巨钟一样震耳欲聋,将仍有醉意的森佐敲醒。
森佐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低声为自己辩解:“我……我喝醉了。”
泊西觉得心烦,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在森佐眼中看到那种熟悉的眼神。
那种赤裸的、带着渴望却又卑微讨好的、带着爱意的眼神。
泊西猛地站起身,往前走了一步,想直接离开,脑中却猛然回响起临行前父亲的话。
“泊西,我们安奈家的荣光与希望,皆维系于你一人身上。”
泊西顿住脚步,他转身看着森佐,王子殿下仍跪在地上,卑微的弓着背,一言不发。
泊西绕着他,极慢地走了一圈。
他每走一步,森佐的背就低一分,像个在等待末日审判的罪人。
泊西的心中闪过无数思绪。
最后,泊西坐了回去,直视森佐狂喜的表情,平静道:“很好玩的游戏。再来一次。”
奢华糜丽的大床床边上坐着一位浑身赤裸着的银发少年。少年此时正微仰着头,眯着眼盯着天花板看。
少年的双腿大大敞开着。他敞开的双腿间,跪着另一个金发的少年。
那金发少年穿着隆重的正装,他的头埋在银发少年两腿间
,口中含着银发少年的欲望,正卖力的上下吞吐着。
金发少年口中不停吸裹的口水声伴随着银发少年低低的喘息,异常色情。
泊西一边享受着森佐的服务一边出神。
他早听说做这种事很舒服,但没有想到有这么舒服。
但与此同时,他心中涌出一种强烈的罪恶感。
安奈家的人一向作风正直,父母从小教导他不可像其他贵族一般荒淫无度,他也一直洁身自好,却在此时与王子……
他低下头看向双腿间的森佐,正看到森佐吐出他的欲望,用双手小心的握住他的欲望,殷红的唇细细吻过他下身每一处,精致的脸上满是着迷。
森佐的脸上仍挂着他的白浊,配上暗红的瞳,和色情的动作,更是异常淫靡。
身份尊贵的王子竟然像个奴隶一样跪在地上卑贱的为他口交,还甘之如饴。
这样的想法让泊西下身更加胀痛,森佐感受到了他的情动,抬头看了他一眼,暗红的瞳中情绪深不见底,问道:“喜欢这样?”
泊西不满足于森佐只是亲吻,蹙眉道:“殿下……”
他有些耻于开口,却耐不住身体的渴望,挣扎后,还是命令道:“请好好含住。”
泊西说完又觉得不妥,森佐到底是王子,身份尊贵。他主动服侍他是一回事,自己命令他又是另一回事。
没想到森佐十分听话的张开嘴,慢慢地一点点将他下身含住,妩媚的桃花眼上挑看向他,含着他的下身,口齿不清的问道:“这样?”
见到森佐如此听话,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上让泊西很快丢盔卸甲。他下身挺向前,一声闷哼,颤抖着射在了森佐口中。
泊西向后倒在床上,胸膛起伏着,剧烈的喘息起来。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前一片空白。
他感觉到森佐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的影子压在自己身上,这让泊西感觉危险。
泊西撑着床坐起身,脸上仍带着情欲后的余韵,哑声道:“殿下,谢谢你,游戏很好玩。”
森佐暗红的瞳盯着他,许久,他说:“游戏完成了要有奖励。”
两人的姿势让泊西的视线落在森佐勃起的下身,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出那被撑起的庞大形状。
一瞬间,泊西又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厌恶了,刚刚森佐如此卖力为自己口交,果然是为了提更过分的要求。
他神色冷淡下来,漠然道:“殿下想要什么奖励?”
想到森佐可能会提的过分要求,泊西几欲作呕。
看着几乎是瞬间冷下脸的泊西,森佐的眼睛暗淡下来。
许久,他说:“要一个拥抱,和一些夸奖。”
泊西有些讶然,却也松了口气。
他站起身,对森佐伸出手,森佐立刻上前一把死死抱住他。
森佐身上的正装扎的泊西不太舒服。森佐勃起的下身也紧贴着他。
泊西压着心中的不适,用一只手回抱住森佐,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森佐的金发,低声在他耳边说:“殿下,您刚刚做的很好。”
森佐的身体一颤,抱的更紧了。他将脸埋在他颈边蹭了两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别讨厌我。”泊西听见森佐极小声地说了一句。
泊西当作没听见,抚着森佐的背继续‘夸奖’道:“刚刚的游戏很舒服,殿下很有天赋。”
森佐露出一个带着些苦意的微笑。

被同学买了长相相似的性奴骚扰/画室被王子口
“少爷,你在想什么?”一道声音突然在泊西耳边炸开。
泊西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凑到眼前的兽耳少年,怒道:“你喊什么,吓我一跳。”
兽耳少年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他身边,笑道:“是不是前几天和王子他们出去玩遇到什么稀奇的事情了?你这几天总是发呆。”
泊西脑海中顿时浮现森佐跪在他腿间卖力舔弄他下身的画面。
他逃避般的喝了口茶,摇头道:“什么也没有。倒是你,希尔,你这些天去哪里玩了?”
希尔闻言,兴奋的开始对泊西讲述起来,泊西却听的心不在焉。
自从拥有兽奴开始成为贵族身份的象征,每个贵族便都拥有一只独属于自己的兽奴。
而希尔便是独属于泊西的兽奴。
泊西的父母一直善待自己的兽奴,允许他们相爱,他们的兽奴便结合生下了一对小兽奴,从小便分别服侍泊西和他的姐姐。
四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身份上天差地别,但泊西心中,希尔和他妹妹艾咪早就是自己的亲人了。
泊西看向希尔的兽耳,猛然想起前几天遇到的凯尔肖公爵和那个被虐待的兽奴。
他皱起眉,打断希尔说:“你不许再带着艾咪偷跑出去了,外面太危险了。万一被发现……”
泊西没再说下去。希尔和艾咪在城堡中长大,天性单纯,并不知道外面的人对兽奴的恶意。
“没关系嘛。”希尔耸耸肩:“你忘了?我可以……”他坏笑着,耳边的光芒泛起,他的兽耳慢慢消失,与此同时长出一双人类的耳朵。
这是希尔和艾咪的秘密,与别的兽奴不同,他们两个可以隐藏起自己的兽耳。
与天生皮肤白皙又十分瘦弱的兽奴们不同,希尔的皮肤是健康阳光的小麦色,身体也十分健壮。隐藏起耳朵后确实与兽奴看着不沾边。
泊西摇摇头,还是笃定道:“不行,想出去的话等我或姐姐带你们出去吧。”
希尔耸肩:“知道啦,快吃早餐吧,纳塔拉小姐早就起来了,等你一起上学呢。”

城堡门口,艾咪依依不舍的松开纳塔拉的腰,目送她上马车,说:“小姐,你早点回来。”
“好。”纳塔拉柔声答应。
泊西嘲笑道:“艾咪黏人精,爱哭鬼。”
艾咪气的大叫。
随着马车驶远,视线中的艾咪和希尔也逐渐变小。
艾咪还小,仍旧很孩子气,可姐姐却已快到了履行婚约的年龄。
看着整理裙摆的姐姐,泊西保证道:“姐,你嫁人后,我会守护好艾咪的。”
纳塔拉整理裙摆的手一顿。半晌,她伸出手,敲了下泊西的头,淡道:“我不会嫁人。”

泊西走进教室,视线正与教室中的森佐相接。
想起那晚的事情,泊西下意识回避了森佐的视线。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坐在森佐身边,而是坐在了基顿身旁。
森佐脸上温和的笑容凝滞了一瞬。
基顿对于泊西坐过来很是惊讶。他凑过去,小声说:“泊西,告诉你件事,你要控制好情绪。”
泊西淡道:“你说。”
基顿轻咳一声:“摩尔塞那家伙,又买了只兽奴,带来学校了。”
泊西不耐道:“那与我何干。”
摩尔塞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淫乱,不但小小年纪就开了荤,养了许多只兽奴到处乱搞,还经常纠缠泊西不放,泊西一听见他的名字就恶心。
“那……”基顿欲言又止:“那兽奴……”
此时老师走进来了,基顿便没有再说,泊西不感兴趣,也没问。
直到课间,他才知道基顿为什么欲言又止。
摩尔塞带着四处招摇的那只兽奴,长相身材都与泊西有几分相似,又被摩尔塞刻意照着泊西打扮,连发型发色都与泊西相同。
摩尔塞将那兽奴搂在怀里四处炫耀,恨不得全学校都知道他新买了一只与泊西相似的兽奴。
看见迎面走来的摩尔塞,泊西周身气压顿时降到冰点。
想起自己早上出门前刚对父亲承诺不在学校打架,泊西压着怒火转身便走。
没想到摩尔塞看到他,反而大步追上来,兴奋道:“泊西,你想看的那本《寓》,我拖人买来了,送给你。”
“滚。”
“你不要吗?知道你喜欢,我废了好大劲才得来的。”
“滚。”
“泊西~”摩尔塞拉长音,伸出手去搂泊西的肩膀。
泊西彻底被他激怒,他回头看见摩尔塞身后跟着的兽奴,更是怒火窜上心头。
他一把揪住摩尔塞的领子,吼道:“滚!滚!听的懂吗?”
谁知道摩尔塞不但没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用双手握住泊西揪着他领子的手,边用手指轻抚着泊西的手背,边柔声说道:“好泊西,别生气嘛。”
泊西被摩尔塞不生
气反而享受的表情恶心到了,他一把甩开摩尔塞的手,对摩尔塞举起拳头。
但摩尔塞不但不害怕,反而贱兮兮的把脸凑上前,很期待泊西打他的样子。
泊西脸色几变,最后强忍怒火放下手,冷道:“恶心的家伙,离我远点。”
说完,转身便走。
摩尔塞刚要追上去,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就扯着他的脖领子将他拎起来甩到一边,冷道:“泊西叫你滚,没听到吗?”
那男生说完,就追着泊西的身影邀功道:“泊西你放心,只要我在,就不会让摩尔塞烦你。”
泊西看了那男生一眼,冷笑一声,没理他,转身进了教室。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一样的苍蝇。
他刚坐进座位,就凑过来一个胸大腿长的女生媚声问:“泊西,假期过得怎么样?”
绅士品格让泊西对待女孩子更温柔一些,他没有像无视那群男人一样无视她,而是漠然回答道:“还好。”
女生凑得更近,几乎要将胸凑到他脸前,笑嘻嘻道:“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泊西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一旁的森佐,却发现森佐也在看着自己。
见泊西看过来,森佐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一向亮着的妩媚桃花眼此时却黯淡无光。
莫名的,泊西涌上些许罪恶感。

泊西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只知道森佐跪在他身前解开他腰带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泊西本来坐在窗边画画,画窗外那颗树上的花。窗户敞开着,窗外人来人来,偶尔有人路过,还会跟他打招呼。
森佐走进画室的时候,泊西并没有看他,仍然专注着手上的画。
森佐站在一旁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接着他弯下腰,将手伸进他的腰带。
泊西的画笔顿住了。
森佐微凉的手顺着腰缝摸进他的裤子里,一路向下,顺着下腹摸到他的男根。
泊西这才侧头看向森佐,看到森佐嫣红的唇,脑中便瞬时浮现出这双唇痴迷的亲吻自己男根的淫靡画面。
森佐的手开始隔着内裤有技巧的揉搓泊西的下身。没几下,泊西就被他摸硬了。
这时,窗外路过一个男学生,看见两人,笑着打招呼道:“泊西,你在画树吗?”
泊西被他吓了一跳,几乎是瞬间软了一半。
窗外只能看到泊西和森佐的胸膛往上,看不到暗波涌动的下半身。所以那男学生毫无察觉,他看见森佐,又打招呼道:“王子殿下也在啊。”
森佐一边继续用指尖挑逗着泊西,一边温和的微笑着回答:“是啊。”
泊西用手按住森佐仍在作乱的手,脸色不是很好看。
男同学见泊西脸色不佳,便识时务的告退了。
男同学刚走,泊西便要将森佐的手拿出来。
森佐却不肯,反而像那天那样跪在他身侧,笑盈盈的说:“别怕,不会有人看到的。”
森佐跪在地上,紧贴着墙壁,仅靠那窗下的墙壁高度来隐蔽自己的身形。
画室的门甚至都没锁,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泊西默默注视着森佐的动作,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腰带,从白色内裤里掏出自己已经半硬的男根,并将它含进口中,细致的舔弄。
理智告诉泊西他应该拒绝,但最后生理上的欲望仍然占了上风。
一向不沾情色的他被森佐拉进欲望的深渊,一点点向下沉沦。
森佐从男根顶端向下慢慢吞进,又慢慢吐出。
泊西被他缓慢的动作折磨着,一开始还能忍受,逐渐就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快。
他按耐不住的将下身向前挺进,直直捅进森佐的喉咙,但这一下似乎戳的太深了,森佐干呕起来。
干呕时他的喉咙阵阵收缩,一下下紧紧咬着泊西的顶端。连续的刺激令泊西忍不住丢盔卸甲,瞬间射进了森佐嘴里,森佐没有来得及吐出,全部咽下了。
怕伤到泊西,森佐吐出他的欲望,伏在泊西膝盖上剧烈的咳起来。
“对……”泊西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通气,心中后知后觉的涌上抹歉疚,关心道:“你没事吧。”
感受到泊西的关心,森佐边咳边摇摇头,笑了起来。那双桃花眼中又多了些飞扬的神采。
待咳嗽缓过来后,森佐伸手把他的男根重新放回内裤里,拉上裤子,又亲自帮他穿好腰带。
最后森佐站起身,对他伸出双手。
泊西愣了一下,站起身,伸手抱住森佐。
森佐紧紧回抱住他,低头极轻极快的吻了一下他的脖颈。
泊西身体一僵,还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还想做这个游戏的话,就来找我吧。”森佐说:“我随时都可以陪你玩。”
泊西抚摸着他的发,淡道:“好。”

撞见竹马洗澡后做了可耻的春梦
这一天直到晚上回家,泊西都在出神。
用过晚餐,他胸闷的慌,干脆去后花园散心。
他的父亲是安奈·布莱尔公爵,王国里少数的异姓公爵,身份尊贵。身为儿子,他以后是要继承父亲爵位的。
这样的家族背景,也让他和姐姐都在很小的时候就已订下了婚约。
贵族之间的婚姻,比起爱情不如说是利益交换。所以贵族之间无论男女,豢养性奴都十分常见。
但家族的教诲加上父母以身作则,让泊西从小就一直远离那些混乱的男女关系,洁身自好。
可如今……
泊西摇摇头,告诉自己至少没有和森佐王子做的太过分。
他与森佐王子至多也就做到这一步了,绝不能越过底线。
这时,他突然听见花园中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向前走了一步,眼前的画面令他一愣。
希尔浑身赤裸地站在花园旁的空地上,他背对着他,弯腰从面前的水桶中舀水,再浇到自己头上。
希尔的肤色健康,腰身窄瘦有力,偏偏又肩宽,肌肉线条流利,是极致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月光的映衬下,他每一块沾染水光的肌肉都在发光似的,像最极品的蜂蜜一般吸引人去舔咬。
每一次他舀水弯腰,都能看到他屁股上隐隐的肌肉线条,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光看着就十分有弹性,让人想要狠狠击打、用力揉捏。
泊西突感下身一热,他猛地别开脸,羞恼道:“希尔!你在干嘛!”
希尔一愣,转过身看到泊西,愣道:“少爷,你怎么出来了。”
泊西恼道:“谁允许你在这里洗澡!”
“太热了嘛,这里风景又好。”
泊西一时之间不知该气希尔裸身洗澡,还是该气自己竟然对着希尔有了反应。
他口不择言道:“赶紧穿上衣服!恶心死了!”说罢,怒冲冲的转身就走。
他回了屋里,没多久,便有人来敲门。
希尔的声音从外面小心翼翼的传来:“少爷?”
泊西把脸埋在枕头里,任由希尔在门外不停道歉,一句话都没说。
他的下身仍然处于半硬中,脑中希尔洗澡的画面挥之不去。
泊西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从小希尔在他心中就像他的哥哥一样,如今他却……他这样和那些乱搞的贵族有什么区别!
更糟的是,这晚泊西做了春梦。
梦中他坐在一把无比华丽的椅子上,森佐跪在他下身为他口交。当他高潮射出时,那人抬起头,却是希尔的脸。
希尔边温声叫着他的名字,边脱光自己的衣服,跨坐在他腿上,用屁股轻轻蹭他的性器。
他边喘息边伸出手,将希尔抱在怀里,用力揉捏那希尔结实而丰满的屁股,一边沉醉于那绝佳的触感,一边难耐的用自己的下身戳弄希尔的屁股。
“泊西……”他听见希尔柔声喊他的名字:“泊西……”
泊西喘息着说不出话。这时,希尔又说:“泊西少爷,该起床上学了。”
接着,有人推了推他的肩膀。
泊西猛地从梦中惊醒,喘着粗气睁开眼,眼前正是刚刚梦里还用屁股蹭弄他下身的希尔。
只是面前的希尔不像梦里的希尔那样放荡,他站在他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少爷,你睡太久了。”
“滚!”泊西的脸涨得通红,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片湿润。
他生怕自己肮脏的想法被希尔发现,激动道:“滚出去!”
泊西虽然对外人一向冷漠厌烦,但对家里人一向很好,更是极少对希尔发火。
希尔被泊西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退后一步,有些震惊也有些受伤:“少爷?”
“滚!”泊西捂着自己的脸,又悲伤又痛恨道:“恶心!”
自己真的好恶心,怎么能够做这种梦!
这句恶心却狠狠刺痛了希尔,他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在花园洗澡的。”
泊西沉浸在自我厌恶中,没有解释。

午饭时,泊西看着自己的午餐,想起这是希尔亲手做的,顿时有些吃不下去。
他干脆放下刀叉,看着一旁发起呆来。
“泊西,你怎么一口都不吃?”旁边的基顿笑着问:“没胃口吗?”
泊西摇摇头,看向窗外。
窗外,摩尔塞正带着他的新兽奴路过,摩尔塞看见泊西,立刻凑过来:“泊西~你今天吃的什么午饭?”
泊西立刻厌烦的皱起眉。他目光落在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兽奴的身上,发现那兽奴裸露出来的胳膊上布满了一道道鞭痕。
泊西猛然站起身来,对那兽奴命令道:“你,抬起头来。”
似是第一次和主人以外的贵族说话,那兽奴有些惊慌的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摩尔塞,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一脸杀气的泊西。
那兽奴妩媚白皙的脸上有着一道清晰的掌印,嘴角有被咬破的伤口,脖颈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你……”泊西有些咬牙切齿,但毕竟这是别人家的兽奴,若他现在因此找摩尔塞的麻烦,只怕回去后这兽奴会遭受更痛苦的惩罚。
泊西本想无视,但左右还是于心不忍。他强忍心中怒火,难得好声好气的对摩尔塞说:“你……待他好些。”
摩尔塞呆住了,片刻后,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很久没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了。”
泊西看不得他这幅猥琐的样子,坐下身,厌烦地说:“滚。”
这次摩尔塞听话的滚了,甚至是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的走了。
走到没有人的地方,他看着身后的兽奴,突然说:“你听到了吗?他和我说话了。”
他伸出手,抚摸兽奴被咬伤的嘴角:“他好久没这样正常的和我说话了。你这张脸真是有用啊。”
兽奴沉默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我不会打你了。除非……”摩尔塞诡异的笑笑:“除非泊西又不理我了。”
“真像啊……”这时,两人身后突然冒出一道声音。
摩尔塞看了眼来人,眼中有几分惧意,更多的是憎恶。
来人正是前一天还追在泊西屁股后面那个人高马大的男同学班森。
班森盯着那兽奴,眼神赤裸,直接道:“把他借我玩两天。”
贵族之间互换兽奴并不常见,但摩尔塞却激烈反对道:“你做梦!他是我一个人的!”
班森冷笑一声:“不过是个长相相似的兽奴罢了,你以为真能和泊西比吗?”
摩尔塞也冷笑:“即使是替身,也是我一个人的替身!”
班森解下脖子上价值不菲的怀表,扔到摩尔塞怀里,说道:“借我三天,够了吧?这怀表够买十个他了。”
摩尔塞也笑起来:“我缺钱?”他看向班森手腕上带着的一根破旧的红色细绳,说:“我要那个。”
班森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这是泊西给的。”
摩尔塞冷哼一声,掐了把兽奴的腰身,笑道:“快,叫两声给他听听,看看像不像泊西。”
兽奴的眼神落在那根破旧的红色细绳上,眼神麻木的轻启嘴唇,按照主人的喜好,模仿泊西的声音发出暧昧的喘息。
只叫了两声,班森的眼神就变了。他解下手腕上的红绳扔给摩尔塞,急不可耐的一把扯过那兽奴,就拉往无人的地方。
兽奴跌跌撞撞的跟随着班森的脚步,他回过头,无光的眼睛一直盯着摩尔塞手中那根红绳。
他想起刚刚见到的那个美若神只、高高在上的银发少年。少年随手送出的一根红色细绳,就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

心中憋着一股邪火,无处释放的泊西满校园溜达。
他想起昨天与森佐的约定,又唾弃自己竟真想为解决欲望这种事去找王子。
走着走着,他突然听到前面花坛旁传出暧昧的呻吟声。
泊西脚步一顿,厌恶的皱起眉,对这些随地发情的人感到恶心。
他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其中一个人低声喊道:“泊西……”
泊西身体一僵,他还没来得及想通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另一道声音低低的回答:“我在。”
那声音刻意压低,完全是在刻意模仿泊西的声音。
泊西几乎是瞬间就炸了。
他大步走上前,就看见花坛后,班森把那兽奴压在地上用力侵犯。
那兽奴的身体被石头咯的通红,身上遍布着各种伤痕,他大张着双腿,一边迎合着身上男人的侵犯,一边面无表情的发出与泊西声线相似的呻吟。
听见泊西走过来的声响,两人的反应并不相同,兽奴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无动于衷连头都没回。而班森却猛地转过头来,脸上带着被人打扰的怒意。
当他看见泊西的那一刹,他不但没心虚,反而身体一阵哆嗦,下身一边更加卖力抽送,一边盯着泊西的脸、不停地喊着泊西的名字,就这么在兽奴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泊西要吐了。
他大步走过去,一只手揪住班森的头发,另一只手握成拳狠狠砸在班森的脸上!
“泊西。”班森被打了以后,竟然还笑着跟他说:“被你发现了。”
泊西冷笑一声,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
班森被泊西的拳头砸得倒向后面,从班森压制中解脱的兽奴低喘一声,无力地向前倒在一边。
班森揉了揉嘴角,笑道:“被你知道也好,我就是喜欢你,惦记你很久了。每一天我都……”
泊西又是一拳砸上去。
班森的脸肿的老高,他吐出口血,接着说:“每一天,我都强忍心意,忍得快要发疯,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泊西打断他,冷笑着反问:“你以为你那恶心的眼神隐藏的很好?”
班森愣住了。
泊西一脚踹在他胸口上,又狠狠一脚踢向他腹部。
班森的身材高大,真要打起来,其实泊西是打不过班森的。
但班森没有还手,安静的躺在那里由着暴怒的泊西暴打。
直到兽奴拉了拉泊西的裤脚,低声道:“您快把他打死了。”
泊西这才勉强找回几分理智,他甩了甩染血的手,看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班森冷笑一声,又回头看向跪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兽奴。

索要性奴被骚扰/拒绝王子求欢
兽奴赤裸着跪在地上,身上满是暧昧的红痕,后穴仍在缓缓流出班森的精液。
泊西想到兽奴刚刚跟班森做那事时应声他的名字,就说不出来的恶心。
他阴冷道:“再学我说话,我就杀了你。”
兽奴身体一颤,低声应道:“请大人恕罪,奴也只是听命行事。”
泊西深吸了口气,他真的很难不讨厌这个刻意模仿他在别人身下承欢的兽奴。
但兽奴那相似的长相,让泊西没办法不去想,如果自己不姓安奈,没有一个身份尊贵的父亲,他的下场会不会更凄惨。
他压抑着怒意道:“穿上你的衣服跟我走。”
兽奴的眼神扫过泊西还滴着血的修长手指,预见到了自己要迎来的凄惨下场。银发的少年贵族如此傲慢,又怎会容忍奴隶模仿他承欢?
兽奴凄凉的笑了笑。

泊西带着那兽奴,大步从学校的树林中穿过,无视路人的眼神和熟人的问候。
兽奴瑟缩着肩膀,忍着身上的痛苦跟在他身后。
“泊西?”基顿远远喊:“你干嘛去?”
“看到摩尔塞了吗?”
“呃……好像在图书室那边,你找他干嘛?”
泊西没有回答,阴着脸走了。
泊西是在图书室楼旁的拐角找到摩尔塞的。
见泊西找过来,摩尔塞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泊西~”
泊西忍住厌恶,用平静的语气跟摩尔塞说:“把他的身契给我。”
摩尔塞愣了一下:“什么?”
泊西用眼神指了指他身后的兽奴,重复了一遍:“把他的身契给我。”
身后的兽奴身体一颤,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向泊西。然而奴隶直视贵族是重罪,他又迅速垂下眼眸,身体颤抖。
摩尔塞只怔了一瞬,便笑道:“那可不行,你不在的日子,我都要他陪我呢。”
泊西忍住骂人的冲动,深吸口气:“你要多少钱?”
摩尔塞耸肩:“你也知道,我不缺钱。更何况这是我的宝贝,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
泊西厌恶道:“班森给了你多少钱?”
摩尔塞摇头:“我只是借他玩几天,又不是卖给他。”
泊西冷眼盯着摩尔塞,如果可以,他真想弄死摩尔塞这畜生。
摩尔塞拉长音:“但是——泊西的要求,我怎么舍得拒绝呢?只是你需要用东西来换。”
“你要什么?”
摩尔塞笑起来:“跟我做一次怎么样?做一次,我就把他的身契给你。”
泊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狠狠一拳砸在摩尔塞脸上。
摩尔塞不但不生气,反而一脸享受的摸着脸说:“亲爱的泊西,你的脾气还是这么急躁。”
泊西咬牙切齿,如果可以,他真想把摩尔塞活活打死。
和摩尔塞做一次,杀了他都不可能。
泊西的怒意无处发泄,干脆用暴力吧摩尔塞也打了个半死。
而摩尔塞不但不反抗,被泊西打的唇齿都是血,还笑咪咪的说:“你不愿意?”
他咳了口血:“那你亲我一下。”
泊西面无表情,又是一脚踹向他柔软的肚子。
摩尔塞继续道:“一个吻,我就把他的身契给你,怎么样?”
泊西的动作顿住了。比起之前的条件,这个条件好接受多了,但是看着摩尔塞这副恶心的嘴脸,泊西真的难以下嘴。
他看向一旁伤痕累累的兽奴,兽奴低着头跪在地上。
泊西扫过兽奴手腕的伤疤,他犹豫再三,转回头来,单手扯起摩尔塞的领口。
摩尔塞的笑容顿时灿烂极了。
泊西再三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却仍是无法顶着摩尔塞猥琐的眼神吻下去,只能不耐的对摩尔塞说:“闭上眼。”
摩尔塞听话的闭上眼。
泊西俯身下去,正当他的唇要碰到摩尔塞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泊西?”
泊西顿住,侧过脸。拐角尽头是不知何时出现的森佐。
有其他人在,尤其是和自己有过亲密行为的人在,泊西更亲不下去了。
他直起身,松开了摩尔塞的领子,皱眉道:“王子殿下。”
森佐大步走过来,一边说:“你怎么把摩尔塞打成这样。”一边伸手将泊西拉开。
摩尔塞睁开眼看到森佐,眼中飞速闪过嫉恨的情绪,嘴上却仍尊敬道:“王子殿下。”
森佐对摩尔塞微笑了一下,便抓住泊西的手腕,说:“泊西,老师有急事找你,跟我走吧。”
说罢,便不分由说地把泊西拉走了。
两人走后,兽奴上前去扶倒在地上的摩尔塞,摩尔塞却伸手一个巴掌狠狠扇在兽奴脸上,骂道:“贱奴,连泊西也敢勾引!”
他力度极大,将那兽奴打得跌坐在地上。
兽奴小声道:“
奴没有。”
摩尔塞脸上满是妒意和不甘:“泊西都跟你说什么了!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诉我!”

被森佐拉着往前走了一段路后,泊西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森佐顿住脚步,突然转过身,伸手紧紧抱住了泊西。
泊西一愣,微微皱起眉,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拿开,冷道:“殿下,我不喜欢这样。”
森佐的手臂有些发僵,他不自在地抿了下唇,低声道:“就算是我提前预支的奖励吧。”
他说着,就拉着泊西往一旁无人的教室里走。
泊西刚刚才被迫看到班森和兽奴的性事,此时对这种事没有一点兴趣。他停住脚步,没有随森佐走进去,冷漠道:“我今天很累。”
他说着,把手腕从森佐手中抽出:淡道:“殿下,我们回去吧。”
森佐的手在身后一点点握紧成拳,脸上的笑容却仍如往常一般温和明媚:“好。”

“泊西少爷,你今天在学校什么都没吃吗?”佣人打开午餐盒,担忧的问:“不和您胃口吗?”
泊西看到佣人身后的希尔正望着自己,立刻别过脸,冷淡道:“不想吃。”
他说完,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艾咪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小声问:“少爷,你还没原谅哥哥吗?”
艾咪生的可爱,泊西把她当妹妹,没办法对她冷脸,只能哼一声:“没有。”
“少爷!”艾咪拉着他的胳膊撒娇:“哥哥以后不会那样做了,这不值得你生这么久的气嘛~”
泊西说:“谁让他……我看见那画面,做了一晚的……噩梦!”
春梦这个词,泊西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
泊西刚说完,便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有佣人惊呼道:“希尔!”
艾咪闻声也松开了泊西,转身噔噔噔跑了回去:“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
泊西回过头,看见希尔脚下散着一地玻璃杯的碎片,他的手也被碎片划伤,正大滴大滴的往下滴着血。
希尔却毫无所觉似的,脸色苍白的看着泊西。
见泊西看过来,希尔羞愧的低下头,道歉道:“对不起,少爷。”
旁边的纳塔拉无奈道:“好了,别吵架了。跟我去找医生。”
纳塔拉带希尔和艾咪去找医生了。泊西的脸皮薄,没有跟上去。
他回到屋里,闷闷不乐。
这天晚上,他又梦到了希尔。
梦里的希尔满手是血,跟他说:“少爷,原谅我。”
梦里泊西别扭的说:“好、好吧,这是你勾引我,不是我故意要……”
“我知道。”梦里的希尔带着歉疚说。他走过来,环住泊西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情的吻。
接着,梦里的希尔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泊西做了一晚令人面红耳赤的梦。

早起时,泊西发现自己晨勃了,等了一会儿,那股劲才下去。
昨晚的梦过于香艳,导致他依旧逃避着希尔的眼神,和昨天一样憋着一肚子邪火上学。
课间时,他又看到了低着头跟在摩尔塞身后的兽奴。
兽奴走路时一拐一瘸,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身上凡是能看到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
泊西顿时火上心头,上前一把揪住了摩尔塞的领子,摩尔塞还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怎么了泊西,你怎么生气了。”
泊西冷着脸把摩尔塞拖到没有人的地方,冷道:“兽奴的身契带来了吗?”
“你真的愿意跟我做几次?”摩尔塞反问。
“你说什么?”泊西皱起眉:“昨天不是说……”
“那是昨天的条件。”摩尔塞耸肩:“今天不算数了。今天你想要他的身契,”摩尔塞举起三只手指,笑嘻嘻道:“至少要和我做三次才行。”
暴怒的泊西一脚踹在摩尔塞胸口上,将摩尔塞踹倒在地,他看了眼这个恶心的家伙,转身就走。
路过兽奴的身边时,他短暂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了。
但一整天,兽奴那满是伤痕的手的画面都在他眼前回荡。
如果昨天他没一时兴起去要身契,那兽奴或许不会被打的这么厉害。
摩尔塞根本是故意打给他看的。
泊西真的痛恨这些毫无底线的贵族。
“泊西,”森佐走过来,靠在他旁边,笑着问道:“一整天都在发呆,在想什么?”
泊西的目光移到森佐的脸上,看着面前身份尊贵的王子殿下,他慢慢道:“在想……昨天已经给了奖励,今天王子殿下该付出行动了。”

为讨要性奴与王子腿交/被性奴勾引
无人的教室中,布满了少年低沉的喘息。
泊西站着,而森佐半跪在他身前。泊西抓着森佐的发,性器缓慢的在森佐嘴里抽送着,操弄着森佐的唇舌。
泊西头次掌握主动权,异常情动。他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男根在森佐嘴中进出,色情的画面与刺激令他难耐的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梦中得不到发泄的欲望在此时倾囊而出。他用力向前顶弄撞击着,动作越来越快,阴囊一下下撞在森佐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森佐微抬眼,盯着泊西因情动而泛红的脸颊。
平时易怒的、神只般淡漠疏远的少年此时正忘情地在他嘴里释放欲望。这样的想法让森佐呼吸急促。
泊西偶尔一瞬露出的情色表情便足以令森佐血脉偾张,泊西的喘息声更像是催情药一般让森佐的下身涨硬。
森佐按捺住自己的欲望,尽最大努力张大着嘴,以免牙齿碰到泊西伤到他。
最终,泊西一个猛地向前挺进,接着紧紧按住森佐的头,将自己的下身与森佐的脸贴的极近极紧,随即颤抖着射了出来。
直到射完,泊西才松开森佐的发。
他的性器从森佐的嘴里滑出。他弯下腰,假惺惺的问:“殿下,没事吧。”
森佐的嘴已经张的酸麻了,他将嘴里的精液吐在一旁的纸上,摇摇头道:“没事。”
“那就好。”
泊西的腿不小心蹭到了森佐勃起的下身,森佐身子一颤,几乎是下意识的用下身蹭了一下泊西的腿。等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后,立刻向后退了一下,道歉道:“是我失礼了。”
泊西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他高高在上的看着难堪的缩成一团的森佐,伸出手摸了摸森佐的头,温声说:“没关系。”
森佐却抖的更厉害了。
泊西眼神闪动,刻意的动了一下,他的腿再次‘不经意’蹭到了森佐勃起的下半身。
森佐难耐的说:“我……”
“什么?”泊西问。
森佐弯下腰,喘息着,难堪的低声问:“可不可以……暂时,把你的腿借给我。”
泊西低头看着森佐,眼神很冷,声音却很温和:“借给殿下的话,殿下也给我我想要的奖励吗?”
森佐低喘一声:“会。”
泊西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淡淡的说:“那请王子殿下尽情享用我的腿吧。”
得到泊西的允许,森佐立刻抱住泊西的小腿,夹在自己的双腿间,难耐的用勃起的下身在他腿上蹭弄。
这样的行为一边让森佐的生理上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一边又带给森佐极端的羞耻。
他一边唾弃着自己行为的下贱,一边为被疯狂的渴望冲昏头脑。
他看了眼泊西,只这么一会儿,泊西又变得和平时一样淡漠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了。但……
但露出这样冷漠神情的人,却在纵容他用下身放荡地蹭他的小腿。
森佐低喘着,下身很快就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小心的卷起泊西的裤腿,虔诚的一寸寸亲吻泊西的小腿。
泊西被森佐亲的有了些感觉,便皱起眉看向森佐。
而森佐已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释放出自己早就迫不及待的性器。
泊西还是第一次看见森佐的性器,他的性器和自己颇为不同,不但颜色迥异,尺寸比自己也大上不少。
森佐的皮肤白皙,性器却是夸张的黑紫色,上面遍布一条条青筋,看着就很狰狞。
森佐喘息着,用与他精致柔美长相完全不符的可怖性器贴近泊西的小腿。
看着这画面,泊西心中有几分排斥,下意识闭上眼别过头,告诉自己眼不见为净。
然而闭上眼,视觉和听觉就更为敏感,他感觉到一个炙热的东西在蹭着自己的小腿。
与此同时,耳边森佐动情的喘息不绝于耳。
“泊西……”森佐低声唤着,将自己的男根贴近泊西的小腿,在他的小腿上色情的摩擦着。
黑紫色的性器与白皙的小腿在视觉上形成鲜明的反差。
森佐一会儿用龟头顶弄泊西的小腿,一会儿又用柱身轻蹭他的小腿,用自己的性器当画笔描绘过泊西小腿的每一寸肌肤。
最后森佐干脆用手握住泊西的小腿,然后将按捺不住的性器顶进手和小腿间的缝隙,缓慢地抽送起来。
泊西感觉到了森佐的动作,他心里别扭极了,这算是什么,王子殿下在操他的小腿?
他忍耐了片刻,都没感觉那硬物有半分要射的先兆。
忍耐的时间异常漫长,终于泊西按捺不住了,睁开眼看向森佐,不耐道:“森佐……”
他这才发现森佐那双红眸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不由愣了一下。
视线相接的那一刹那,森佐目光一凝,随着身体的哆嗦,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精液洋洋洒洒喷射在泊西的小腿和白袜上,感受到那微凉的液
体,泊西不由僵住了。
森佐粗喘着,一边为泊西脱下染脏了的袜子,一边歉疚道:“抱歉,我没忍住。”
他清理泊西的小腿,说:“我叫仆人再为你拿双袜子。”
“不必了。”泊西并不想被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即使是被仆人。
他站起身来:“没关系。”
森佐仍旧感觉歉疚,他抬头看向泊西,柔声问道:“泊西想要什么奖励?”
泊西低头回望他,眸光闪动,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他说:“我想要摩尔塞的兽奴,殿下能给我吗?”
沉默片刻,森佐说:“能。”
泊西看向窗外,恍然中好像看见一缕粉色的发飘过。

“少爷,他是?”希尔看着泊西身后的兽奴,十分震惊:“您……”
泊西瞟了眼低着头浑身是伤的兽奴,说道:“带他去治伤吧,以后他与你一起服侍我。”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艾咪立刻跳了起来:“不行!少爷!您说过您只会有哥哥一个兽奴的!”
“艾咪……”希尔低声说:“别说了。”
“少爷,您还没原谅哥哥吗?您不要这个陌生人当您的兽奴好不好?”
身后的兽奴沉默的瑟缩着肩膀,仿佛眼前的争论与他无关一般低着头。
“不好。”泊西冷下脸,这兽奴可是他付出了代价换来的。
一旁的纳塔拉无奈的揉了揉艾咪的头:“他带回来的人,不服侍他去服侍谁?来服侍我?”
“不要!你只能有我一个兽奴!”艾咪立刻抱住了纳塔拉的腰,用委屈又生气的眼神谴责泊西:“少爷,您为什么要带别的兽奴回来?您不喜欢我们了吗?”
希尔闻言,虽没说话,却也看向了泊西,似是在等他的解释。
泊西说不出口。他性子傲慢,自尊心强,不愿说出其他贵族将与他容貌相似的兽奴当成性奴的事情。
他侧头避开希尔的眼神,淡道:“看他太可怜罢了,带他去治伤吧。”
艾咪不满意他的回答:“可怜的兽奴那么多,难道你每个都要捡回来吗?”
“艾咪!”希尔低声喝止了艾咪:“不许说这么无情的话。少爷心善罢了。”
他忍着难过,对泊西和纳塔拉规矩的鞠了一躬,道:“少爷,小姐,我带他下去疗伤了。”
泊西只冷淡的点点头。

泊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走到了家里的后花园中。
想到那天希尔在这里洗澡的场景,泊西又感到下身一热。
他一边唾弃自己的可耻,一边忍不住回忆那天希尔弯腰洗澡的场景。
希尔的美丽如此耀眼,几乎将他的眼睛刺伤。
泊西往前走了两步,正看见前面有个穿着仆人衣服的人在弯腰摘花。
希尔平时最喜欢在这里发呆,泊西便下意识以为那是希尔。他有意想缓和跟希尔的关系,便想像年幼一般吓希尔一跳,于是偷偷躲在一旁的树后。
他听着脚步声,等那人走近,便猛的跳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出声,来人就已经被吓到了,小声惊呼着跌进他怀里。
泊西下意识搂住了那人的腰,他的手覆上那人腰身的瞬间,怀里那人发出声难耐的低喘。明明只是正常的声音,喷在泊西脖颈上却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泊西诡异地竟被这一声低喘勾起了些感觉。他这才发现怀中人腰肢纤细,根本不是希尔,而是他今天刚带回来的兽奴。
泊西立刻松开兽奴,退后一步,皱眉冷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主人……”那兽奴看见他,似也是吓了一跳,匆忙跪下,嘴里一边说着:“请主人恕罪。”一边伸手去摸泊西的下身。
他的手指炙热又灵活,只是几下泊西就被摸出了反应。
“你……”泊西立刻甩开他的手,恼道:“你干什么?!”
“奴……”兽奴抬起头,惶恐道:“奴以为您要奴服侍您……”
泊西刚想呵斥他,又想到兽奴在摩尔塞家里怕是经常被不分场合地虐待压倒,所以才会养成这种习惯,斥责的话一时又说不出口了。
兽奴的身体颤了颤,卑微地低下了头,头磕在地上:“请主人惩罚奴。”
“你……”泊西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兽奴,便问道:“你叫什么?”
兽奴的睫毛颤了颤:“奴没有名字。”
只有受到信赖的、主人喜爱的兽奴,才会得到主人赐予的名字。
想到这兽奴没有名字也不方便。泊西便随口道:“你以后就叫亚塔茶了。”
兽奴闻言震惊的抬起头,不顾规矩直视泊西道:“您……您是在赐予奴名字吗?”
泊西点头:“嗯,亚塔茶,你的名字。”
亚塔茶不但身体在颤,连声音都在颤:“谢谢主人。”
他竟然有名字了,本以为跟着泊西,他会受到加倍的虐待,却未曾
想不但身上的伤被治愈,还得到了主人的赐名。
要知道,大多数兽奴,至死都没有名字。
亚塔茶的视线扫过泊西仍有反应的下身,带着感激低声说:“主人,请让我帮您释放欲望吧。”
泊西皱眉:“亚塔茶,你记住,安奈家不会虐待兽奴,也不会将兽奴当成性奴隶。你以后都不用再做这种事情了。”
亚塔茶愣了一瞬,苦笑道:“可奴只会做这些。”
泊西瞟了眼旁边的花坛,说:“那片花以后便交给你打理了,学着养花吧,这是我交给你的任务。”
亚塔茶跪在地上,抬头一眨不眨地仰望着泊西的脸,麻木空洞的眼睛里逐渐泛起光来。

就连贵族们都争先恐后想成为他的性奴隶
一大早,摩尔塞又黏了上来,顶着张肿的像猪头的脸,笑眯眯地问泊西:“泊西,昨晚那兽奴伺候你伺候的好吗?”
泊西一如往常的冰着脸道:“滚。”
摩尔塞没有乖乖滚,而是跟在他身后感叹道:“那贱奴骚的很,即使我已经阅人无数,也都顶不住那贱货的几声浪叫。不过也是——”他怪笑几声:“不骚怎么能勾的我们泊西对他念念不忘呢?”
“你……”泊西脸色一变,脚步猛地停住,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撞上来,撞了泊西一个踉跄。
泊西回头,身后一个留着粉色及肩微卷发、双瞳异色的瘦弱男孩慌张道:“对、对不起泊西,我没注意。”
说着,粉发男孩抬头看了眼泊西,整张脸瞬时涨得通红。
泊西还没说话,摩尔塞就不悦地伸手狠狠推了粉发男孩一把:“滚一边去,离泊西远点。”
那粉发男孩反应不及,被摩尔塞推的差点摔倒。
泊西下意识地伸手将那少年捞回来。待那少年站稳,他放开少年,转身抬手就给了摩尔塞一拳。
摩尔塞捂着脸,半委屈半兴奋道:“泊西,你怎么又打我?”
泊西表情冷漠:“最该离我远点的人是你。”
“我……”摩尔塞看着泊西身后,突然绿着脸说:“王、王子殿下。”说罢便行了个礼,慌张离开了。
泊西抬眼时,森佐正走到他身边,对他笑的温和:“怎么回事?”
泊西深吸了口气,摇摇头。
他是真的拿摩尔塞没办法,摩尔塞过于变态无赖,不论是泊西打他骂他他都一脸享受,泊西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能真正伤害到这变态。
这时,一旁的粉发少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怯怯的说:“泊、泊西,谢谢你总是帮我。”
泊西表情少见地温和下来,摇摇头道:“你自己要强硬些。”
粉发少年温德尔看着泊西,一张柔美的脸烧的通红,欲言又止。
温德尔比泊西要小几岁,身材瘦弱又漂亮,言行举止长相都像个女孩子似的。他天生有着异色的双瞳,父亲的爵位又低,所以时常被同学们嘲笑欺负。
因为温德尔的发色与艾咪的发色都是罕见的粉色,温德尔又柔柔弱弱地像个女孩子,泊西看见他总会想起艾咪,所以经常回护他。
森佐的视线淡淡地扫过温德尔。
温德尔好似十分惧怕森佐一般,肩膀一缩,红着脸告退道:“那我先去上课了。”
“好。”
森佐往前走了一步,隔断泊西和温德尔的对视,笑着问道:“你把那个兽奴带回去了?”
“嗯,我叫希尔去照顾他了。”说起此事,泊西忍不住回想起温文尔雅的王子殿下侵犯他小腿的场面。他别过头,略尴尬道:“我们也去上课吧。”

“真的不行。”泊西侧过头,避开女孩的亲吻:“莫菲小姐,请别这样。”
叫莫菲的女孩笑嘻嘻地抱紧他的腰,用丰满的胸部蹭他的腹肌:“怕什么?”
泊西抓住她摸向自己屁股的手,淡道:“淑女不该做这种事哦。”
“你好无情哦,泊西。”
泊西微弯嘴角,眼中却没什么感情:“不是我无情,是莫菲小姐你值得被好好对待。”
两人从无人教室走出去的时候,迎面正撞上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森佐。
莫菲吓了一跳,脸涨得通红:“王、王子殿下。”
森佐的视线静静地从两人凌乱的衣服上扫过。
“我……我……失礼了!”莫菲的脸涨得通红,提着裙摆红着脸转身跑掉了。
泊西和森佐的眼神对视上。
虽然什么也没做,泊西仍有些莫名的尴尬,他问:“殿下,你怎么在这?”
闻言,森佐似是想露出微笑,却又没笑出来,导致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他小声吸了口气,说:“我今晚可以借住在安奈家吗?”

泊西的父母不在,泊西和姐姐纳塔拉匆忙准备了一下,招待了突然要来家里做客的王子殿下。
晚餐时的交谈还算愉快,森佐彬彬有礼,说话风趣,常逗得纳塔拉掩唇轻笑,泊西也在一旁跟着微笑。
觥筹交错间,泊西和森佐都喝了不少酒,饭后早早便回了各自的房间。
而服侍完贵客,希尔和亚塔茶也早早回了房间。
希尔虽对亚塔茶有些抵触情绪,却又忍不住觉得这个饱受虐待的人十分可怜,所以这些天一直悉心照料亚塔茶。
他边为亚塔茶上药,边说道:“你怎么会受这么多伤。”
“前主人打的。”亚塔茶淡然回答:“他喜欢听我挨打时的呻吟。”
希尔的手一顿,不忍道:“你以前的主人真的很坏。”
亚塔茶闻言,看着眼神单纯的希尔,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股强烈的妒意——这个被保护得很好的兽奴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
淡道:“我有过很多任主人,他们都是一样的。贵族,根本就不把兽奴当人,只当成卑贱的性奴罢了。”
希尔讶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许久,他安慰道:“你放心,泊西少爷不会这样,他待我们很好的。”
想到泊西,亚塔茶的眼中泛起一丝暖意,但很快,他又暗淡道:“泊西少爷也不需要兽奴做性奴。爱慕他的人那么多,就连贵族们都争先恐后想成为他的性奴隶。”
这是希尔所不知道的,因为泊西从不肯带他去学校。
希尔忍不住问道:“泊西少爷在学校里怎么样?他……很多贵族都喜欢他吗?”
“很多。”亚塔茶看向希尔,眼神仿佛能看穿他一般,淡道:“相比之下,我们这样卑贱的身份,就算想主动成为他的性奴,他都会嫌脏吧。”
直到希尔回了自己的房间,亚塔茶的话都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
是因为这样,所以那天泊西看见自己洗澡时,才会觉得恶心吗?
希尔的胸口有些闷痛,他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听见外面下起了雨,他又开始担心他不爱盖被子又总是忘记关窗的小少爷会不会着凉。

希尔抱着毯子,走向泊西的房间。
他担心吵醒泊西,所以特意把脚步放的很轻。
远远的,他就听见了低喘声,泊西西好像不舒服,在不停的呻吟喘息。
希尔皱紧眉头,担心泊西在做噩梦,脚下不由快走了两步。
快走近时,他突然听见泊西饱含欲望的低声命令道:“王子殿下,请再含深一点。”

王子殿下请再含深一点(和王子的事被竹马撞破)
快走近时,他突然听见泊西饱含欲望的低声命令道:“王子殿下,请再含深一点。”
希尔脚步一顿,头皮发麻,脑中炸开一般飞速闪过无数念头。他盯着那道半米远的敞开道门缝的卧室门,就像看着勾引人犯罪堕落的地狱之门。
鬼使神差地,他走上了前。
隔着那道门缝,他看到了让他此生难忘的画面。
泊西正对着门坐在床上,他闭着眼,仅上身穿了件纯白的衬衫,脸上满是动情的潮红,一向冰冷的眼角此时带着发红的勾人媚意。
他下身赤裸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大敞开着,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按在那双腿上暧昧的来回抚摸着。
手的主人——金发少年正跪在泊西面前,把头埋在泊西双腿中间,像吸吮糖果一样上下含舔着泊西的性器,少年故意用嘴唇啵啵地亲着泊西的性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吸裹声。
希尔手中的毯子掉在地上,与此同时,门被风吹开,泊西睁开眼睛,正巧和站在门口的希尔对视。
泊西身体一僵。
察觉到泊西的僵硬,森佐看了他一眼,下意识要抬头看向门边,然而他刚要抬头,泊西就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往下摁,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给我好好舔。”
泊西心中惊骇,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森佐毕竟是王子,若是被森佐知道有兽奴看见他为自己口交,那这兽奴一定活不成。
森佐的身体停滞了一霎,他的手用力的抓住泊西的大腿揉捏,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色指印。他听话的将泊西的性器含的很深,稍微一动,泊西就爽的不行。
泊西被他舔的情动,忍不住向上挺腰迎合。泊西一边夸奖道:“殿下做的很好。”一边用眼神示意希尔赶快离开。
希尔却愣在那里,没反应过来一般。
泊西向上挺身,把性器深深插进森佐的喉咙,让森佐无暇看向别处,然后冷着脸,对希尔做了个‘滚’的口型。
希尔这才反应过来一般,僵着身体,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毯子,又僵直着脚步离开。
泊西的精神这才放松了几分,为了掩盖希尔的脚步声,他刻意大声呻吟,一边呻吟一边说:“殿下,您舔的我很舒服。”
被泊西的喘息声所勾引,森佐再也按捺不住,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狰狞的黑紫色性器立刻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
森佐跪在地上,一边用手握着自己性器撸动,幻想为自己手淫的是泊西,一边为继续泊西口交。
泊西再度闭上眼,享受王子殿下卖力的服务。被希尔看见自己放荡的享受别人——还是同性的口交,泊西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觉得自己坏透了,干脆自暴自弃地放纵自己,按着森佐的头,放肆的侵犯王子殿下的嘴。
他脑中闪过希尔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屁股,一股电流涌上脊背,泊西身体一软,射在了森佐嘴里。
“咳、咳。”森佐被他的精液呛到,咳了两声。
泊西睁开眼,为自己脑中想着别人,又粗暴的对待王子而感到一丝愧疚。
他歉意道:“对不起,我喝了酒,一时情动,有些粗暴。”
“没关系。”森佐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坐在泊西身边。他狰狞的性器还在外面晃动着,仍旧坚硬如铁,丝毫没有要射的景象。
森佐看向门口,问道:“门好像被打开了?”
泊西尽量自然的说:“风吹开的。”
森佐没说话,仍然沉沉的盯着门,眼神中有怀疑。
为了转移森佐的注意力,也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泊西压着心中的不适,低声说:“殿下,让我帮你吧。”

握住那布满青筋的狰狞性器时,泊西心里是很别扭的。
感受到那性器上的血管在他手心里有节奏的一跳一跳,泊西下意识的松开手,又意识到自己的承诺而将它重新握进手心里。
他不敢握得太紧,只虚虚握住,然后用手指上下轻轻抚摸柱身。却不知这样犹如隔靴搔痒,弄得森佐更加难以自持。
“泊西。”森佐忍不住唤他的名字。眼里满是渴求
泊西‘嗯’了一声,转过头回避森佐的眼神,不去看自己握住森佐性器的手。这才实打实的握住那性器,笨拙的上下撸动起来。
森佐隐忍地喘息起来,盯着泊西握住自己的性器的手,眼神黏腻的可以拉出丝来。
泊西没给自己手淫过,这方面经验极少,除了笨拙的上下撸动抚摸,什么都不会。
这导致他越撸,森佐的男根被这青涩的技巧勾的反而越硬。泊西给森佐手淫了好半天,手都累酸了,森佐都没有要射的迹象。
“你……”泊西有些泄气。
“这样不行。”森佐对他温柔微笑:“你摸摸它的上面。”
泊西想起森佐常常舔弄自己那里,自己每次都欲仙欲死,便试探着伸手按了一下马眼的中间,森佐的性器顶端立刻颤颤巍巍渗
出些液体。
泊西松了口气,得了法子一般开始重点抚摸森佐的龟头。
森佐的眼神从泊西修长挺直的腿上一寸寸舔过,从腿一直看到泊西赤裸的下身,泊西的性器软趴趴的躺着,颜色是和主人皮肤一样的白,这东西刚刚还在他的嘴里肆意冲撞着释放欲望。再往下看是泊西浑圆白皙、形状良好的臀部,森佐忍不住开始幻想看不到的臀部的下面,那隐秘的后穴的模样。
他握住泊西的手,带动他的手有技巧地撸动自己的性器,低声说:“这样才对。”
泊西的手被森佐的手包裹住,手被夹在森佐的手和性器之间。森佐性器的温度让他感到烫手。他忍不住想将手拿开,手却被森佐的手覆盖着。
森佐覆着他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涂抹,用龟头顶过他每个指间的缝隙。与其说泊西在为森佐手淫,不如说森佐在用性器玩弄泊西的手。
森佐玩够了,将泊西的手摆成一个小洞的形状,然后挺动腰,性器从手围成的洞钻进去,开始上下操着泊西的手,边操边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泊西……泊西……”
泊西感觉别扭极了,他别开脸,看向窗外。
外面仍在下雨,泊西不爱关窗,能感到一阵阵的风吹进屋里来。
泊西看向窗外,猛然发现希尔竟就站在窗前看着两人,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泊西反应很快,立刻伸出手另一只手将森佐抱进怀里,将森佐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防止森佐回头看向窗外。
森佐呻吟一声,被泊西主动抱住令森佐特别动情,他停下冲撞的动作,伏在泊西肩头,红着脸唤道:“泊西……”
泊西又惊又怒,他气希尔如此不懂规矩的一再出现。
他一边冷着脸对窗外做口型让他赶快滚,一边用手主动配合着森佐的冲撞。
“泊西……”森佐用脸蹭了蹭他的脖颈,不满意他的一再沉默。
泊西这才回应道:“殿下,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
森佐难耐地喘息着,双手都抓住泊西那只苍白修长的手,将他的手当成飞机杯一般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希尔的表情阴沉着,站在窗边,似是看不到泊西叫他滚的口型似的,一动不动仿佛木头人一般盯着两人。
屋外冷雨阵阵,屋内却满室春色。
森佐想抬起头来,泊西却将他抱的紧紧的。森佐低声道:“我想看着你的脸。”
希尔还没走,泊西自然不可能让森佐抬起头来,他反问:“殿下,这样不舒服吗?”说着,他用指尖骚刮了一下森佐性器的顶端。
森佐身体一颤:“舒服,可是……我想……”
“殿下。”泊西用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金发安抚他:“我想抱着你。”
这句话给森佐心灵上带来的刺激远高于生理上带来的刺激。森佐身体一颤,几乎就要这样泄在泊西手里。
森佐克制住自己想射的冲动,他揉弄着泊西的手,喘着粗气,衷心希望泊西为自己手淫的时光能无限拉长。
他说:“那至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泊西低垂眼眸,问:“殿下想听我说什么?”
“喊我的名字。”
“……森佐殿下。”
“只喊名字。”
“森佐。”
“嗯……”森佐声音拔高,手上的套弄骤然加快,一声声动情的唤着:“泊西,泊西……”然后就这样泄在了泊西手里。
感受到那微凉黏腻的液体喷射在手心,泊西的身体有些僵。
森佐剧烈的喘息着,把头埋在泊西的肩上,贪婪的吸进泊西周边的空气。
他的呼吸喷在泊西脖颈上,弄的泊西又痒又难受,但泊西却不敢推开他,反而将他抱的更紧。
泊西一边问:“殿下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一边看向窗外的希尔,眼神中满是不耐和愤怒。
“喜欢。”森佐因情动而粉红的脸更红了,红瞳中满是情意,认真回应道:“喜欢。”
窗外,看见泊西的眼神,希尔的身体一僵,后退两步,从窗边逃开了。
见希尔离开,泊西才松了口气,他揉了揉森佐的头,然后松开森佐,说:“很晚了。”
森佐红着脸从他怀里起来,他那刚刚射了精的性器不知何时又精神百倍地勃起了。
泊西的脸色一僵,别过脸说:“殿下,我累了。”
森佐没有勉强泊西,他勾起嘴角,扯过一边的衣服盖住自己的下身,温柔地说:“早点睡。”

希尔扯着毯子往回走,浸了水的毯子千斤重一般,拉着他的思想无限下坠。
一直站在雨中,希尔的身体早已被雨浇湿,但雨却浇不灭他心中那团无名的烈火。
他的视线扫过自己勃起状态的下身,由衷地希望雨能淋掉自己低劣的、不该对他的少爷产生的肮脏欲望。

他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剧情)
泊西睁开眼,发现端来早餐的并不是希尔,而是亚塔茶。
“希尔呢?”
亚塔茶低下头,乖巧的回答:“希尔今天不舒服,让我来为主人送早餐。”
希尔不舒服……想起昨晚希尔不肯离开,在窗外淋了那么久的雨,大抵是被淋感冒了。
泊西蹙起眉,想问希尔的情况,又想到希尔可以自己治愈自己,便没有再问。
是的,希尔和艾咪都拥有神奇的超自然力量,这是属于他、姐姐、希尔和艾咪四人之间的秘密。
泊西天生对辣椒有严重的过敏。他年幼时吃了辣椒,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乎死掉,便是希尔偷偷治愈了他。
但昨晚被希尔看到他和森佐的事,泊西也觉得短时间内无法面对希尔,便说:“那这几天便让他好好歇息,早上换你来服侍吧。”
亚塔茶低垂的眼眸闪过喜悦,声音却平静而温顺的应道:“是。”
亚塔茶出了泊西的屋子,没走两步,便与一脸苍白的希尔面对面。
希尔看见亚塔茶手上的早餐盘,疑惑道:“早餐……”
“早上我见你不太舒服,便帮你送去了。”
希尔的眼神看向亚塔茶的背后:“主人他……”
亚塔茶微笑着打断道:“主人很满意,他吩咐我,以后都让我来帮他送早餐。”
闻言,希尔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看了一眼泊西关起来的门,深吸口气,什么都没说,表情黯然的转身走了。
亚塔茶看着希尔难过的背影,妩媚精致的脸上浮起得逞的笑意。

“少爷,不如带我去学校服侍你吧。”这天早上,亚塔茶这样建议道:“您总是自己做那些杂事,很不方便。而且……”亚塔茶犹豫道:“我……我除了养花,也没什么其他的事做。”
泊西的身形顿住,回身看了眼亚塔茶。
为了保护希尔和艾咪,他和姐姐极少带他们去学校。
但是亚塔茶……泊西的视线扫过柔顺地低着头的亚塔茶。
亚塔茶本就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早已见过贵族之间的肮脏,不需要有这方面顾虑。而且……
而且泊西并没有那么在意亚塔茶的想法。所以他稍作思考,便同意道:“好。”
亚塔茶的嘴唇勾起一个淡淡的笑,看着泊西背影的眼里满是欣喜与憧憬。

“为什么他可以跟你们去学校,我们却不可以?”艾咪又开始闹了,她摇晃着纳塔拉的手臂:“小姐,我也要去学校。”
她看向一旁出神的希尔:“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希尔这才回过神来一般,眼神迅速从泊西身上移开,暗黑的瞳中情绪极深,哑声说道:“艾咪,不要闹了。”
“艾咪乖,”纳塔拉摸摸艾咪的头:“不带艾咪去学校是怕艾咪受欺负。”
泊西也应声笑道:“你这么笨,会被那些贵族吃干抹净的。”
艾咪委屈道:“我不信,你们偏心,你们就是喜欢这个新来的狐狸精,不喜欢我们了!”
泊西忍不住逗艾咪:“对呀,亚塔茶又听话又会服侍人,不像你,吵吵闹闹只会撒娇。”
没想到艾咪小嘴一瘪,漂亮的大眼睛转瞬泛起泪光,十分难过地哭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纳塔拉小姐要嫁人离开,少爷也嫌弃我们讨厌!我就知道!”
艾咪一哭,纳塔拉就怒了,泊西只好在姐姐的怒吼下先行溜上马车。
纳塔拉哄好了艾咪才上马车,她看着马车外面,眼神有些忧郁。许久,她叹气道:“艾咪离不开我。”
泊西心中不忍,便问:“前天见面时,姐姐的未婚夫人怎么样?”
纳塔拉摇头:“我不会嫁给他。”
看着姐姐忧郁的脸,泊西下定决心,说:“我会帮你的。”

这段时间,在学校里有了亚塔茶的服侍,泊西果然舒适很多。亚塔茶极其细心会照顾人,贴心到让泊西觉得当初把他要过来这个决定也不错。
这天,泊西带着亚塔茶路过杂物室时,突然听见杂物室里传来一声巨响。
“唔……唔……”泊西听见杂物室里传来挣扎的声音。
泊西皱起眉停住了脚步。一旁的亚塔茶立刻会意道:“少爷,我去开门。”
泊西不知为何,听那声音很像温德尔,他觉得不对劲,便说:“我来开吧。”
泊西走上前,杂物室的门没锁,只是虚掩着,被他轻易的推开。他一打开门看见里面的景象,就迅速冷下了脸。
温德尔不知被谁五花大绑的捆在了凳子上,凳子和人一起倒在地上,刚刚泊西听到的那声巨响估计就是凳子倒了发出来的。
温德尔粉色的微卷发披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华美繁丽又暴露的裙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被破布塞住了,漂亮的脸上蹭了一块儿灰。
温德尔听见开门的响声,费劲的抬起头来,
他看见泊西时,那双漂亮的异色眼眸迅速泛起泪光。
泊西觉得让别人看到温德尔这个模样实在不妥,便对亚塔茶道:“别进来,在外面等我。”说罢,便走进杂物室关上了门。
亚塔茶一愣,看着泊西的背影,表情有些惆怅的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泊西走到温德尔身边,先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又取出温德尔口中的破布团。
温德尔的脸涨得通红,不敢看他,低下头喏喏道:“泊西。”
泊西叹了口气,绕到椅子后面为温德尔解开手上的绳子,边解边问:“谁干的?”
温德尔表情十分不自然,支支吾吾道:“没……没谁……”
温德尔白皙的手腕被勒的通红,泊西解开他的手后,他的胳膊仍旧被绑着不能动,泊西只好又绕到他身前为他解开胸前的死结。
那绳结系的死,泊西只好弯下腰低下头去,他解绳子解的认真,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和温德尔离的很近,近到温德尔一低头就可以吻到他的发,近到温德尔可以看见他上衣下露出那一小片结实的背。
温德尔短促的吸了口气,窘迫的转过头去。
偏偏解绳子难以避免身体触碰,而温德尔的裙子胸前却露骨的袒露着,泊西为他解胸前的绳子时,微凉的手指总不经意擦过他赤裸的胸膛。
温德尔的皮肤极敏感,泊西的指尖每次触碰都像有细微的电流窜进温德尔的身体一般令他身体微颤,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泊西却没注意到温德尔的情绪,他解的认真,解开了胸前又解腿上的。解着解着,就有温热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他的手背上。
泊西的手微顿,抬头看向温德尔。温德尔的长相本就柔美,又穿着女孩子的裙子,配上楚楚可怜的眼泪和涨得通红的脸,活脱脱像个受了委屈的漂亮女孩子。
见温德尔漂亮的大眼睛里满含泪水,泊西的声音也忍不住软了几分:“别哭了。”
“对不起……”温德尔对他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泪却从染了灰的脸颊滑落:“我这样很丑吧。”
“很漂亮。”泊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
温德尔抽噎着,他看着平时神情淡漠此时眼神却带了些温情的泊西,心脏跳的像要从胸膛蹦出来似的。
费了好半天劲,泊西才解开全部的绳子。
然而温德尔刚站起来,腿下就一软,向前倒去。他的腿被绑的太久,失去血液循环还没缓过来,一时之间还无法走路。
一旁的泊西眼疾手快的接住他,顺势将他搂进怀里。
温德尔的身体一僵,然后竟伏在泊西的肩头,搂住他的腰无声的哭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温德尔穿着裙子,头发又长,虽然温德尔并没有比泊西矮多少,泊西抱着他的感觉却像在抱着自己的妹妹。
泊西忍不住想起爱哭鬼艾咪,他拍拍温德尔的背,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带你去找医生。”

杂物室外,低着头的亚塔茶余光看见摩尔塞走过。
亚塔茶立刻贴紧墙面,本就低着的头更低,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摩尔塞看到落单的亚塔茶却是眼前一亮。这段时间有泊西在,他一直没办法靠近亚塔茶,如今立刻抓住机会走上前,伸手狠狠抓了一把亚塔茶的屁股。
亚塔茶身体一抖,往旁边退了一步,低声道:“请大人不要这样做。”
“装什么装?骚货。”摩尔塞贴近他,恶意在他耳边问:“我问你,泊西这些天干的你爽不爽?”
亚塔茶别过头后退一步,低声道:“大人,请不要这样说。”
摩尔塞却不肯放过他,他往前一步逼近亚塔茶,问道:“泊西的阴茎长什么样子?他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操你的时候喘的好不好听?”
“大人!”亚塔茶脸色发白:“泊西少爷一直很尊重我,他从没碰过我,请不要再这样说了。”
“你没勾引到他?”摩尔塞觉得无聊地咂咂嘴,后退一步,耸肩道:“也是,泊西那么傲慢的人,怎么会……”他嫌弃的瞥了一眼亚塔茶:“怎么会愿意操一个人尽可夫的肮脏兽奴。”
亚塔茶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白了,身体像纸片一样摇摇欲坠。
正巧这时泊西扶着温德尔从教室里出来,摩尔塞立刻变了脸贴上去,连声唤道:“泊西~你怎么在这?”
亚塔茶看了眼赖在泊西怀里红着脸的温德尔,又看了眼狗一样摇尾巴讨好的摩尔塞。
亚塔茶扯扯嘴角,告诉自己自己这样低贱的身份,只要能陪着泊西就够了,不该有其他幻想。
他无声地将身体站直,挂上讨巧的笑容,重新成为那个恭顺又听话的兽奴。

泊西被奴隶下药用后穴迷奸
泊西这几天的好心情都终结在这一刻。
他和希尔的关系一直未能缓和,所以这些天希尔和亚塔茶有说有笑的画面在他眼里都异常刺眼,而现在……
他看着不远处搂住亚塔茶的希尔,铁青着脸冷道:“你们在干什么?”
亚塔茶听见,反应激烈地从希尔怀里向后退。他的反应让泊西更是怀疑两人的关系。
亚塔茶一抬头,脸上已然全是泪水,泫然若泣道:“少爷,我不知道希尔哥哥为什么突然要抱我。”
“我……”希尔的神情微愣:“亚塔茶说他身体不舒服,然后……”
“不舒服你抱抱他他就能好?”泊西冷脸打断他,一股说不出来的嫉妒灼烧着他的心,让他口不择言道:“真是恶心。”
他说完,转身就走。
亚塔茶立刻追着泊西的背影离开了,只剩希尔的神情僵硬的站在原地。

“少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希尔哥哥他突然强行抱住我,我怎么都挣脱不开,他还逼我今晚去他……”亚塔茶哭的极其委屈。
“别说了!”泊西怒声打断他。
亚塔茶抽泣着闭上嘴,暗暗观察着泊西的反应。
自他来了安奈家以后,泊西就对希尔表现得十分冷淡。而希尔这个贱人却一直在想各种办法接近少爷。
亚塔茶无法接受希尔会代替自己站在泊西身边这种可能。
而据他对泊西的观察,泊西特别厌恶有人强迫别人做爱。经过这件事,泊西应该会对希尔加倍厌恶。
果然,泊西皱着眉头,表情冰冷极了。
但亚塔茶没想到,接下来,泊西竟然说:“以后你不用来服侍我了。”
亚塔茶如遭雷击,他没想到自己的自作聪明会带来这样的后果。他连忙跪在地上哀求道:“少爷,我错了,别赶我走。”
“去后院找玛丽,以后就去那边工作吧,她会安排事情给你做。”泊西用亚塔茶没见过的冷漠眼神看着他,看的亚塔茶异常心慌。
“少爷,请让亚塔茶留在你身边。”这次,亚塔茶的眼泪不是装出来的。他哭着用膝盖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抓住泊西的裤脚,泪流满面地乞求道:“是少爷给了亚塔茶新生,请让亚塔茶留在您身边报答您。”
泊西看了眼亚塔茶,无论亚塔茶说的是真是假,他都无法再接受一个跟自己长相相似的人和希尔待在一起。
他用手指按了按额头,压下自己不耐的情绪,道:“玛丽人很好,会善待你的。”
“少爷!”亚塔茶不甘心的质问:“为什么赶我走?我做错了什么?明明是希尔他强迫我。”
泊西心口一窒,不想再听。他不想知道希尔是否喜欢上了别人,也无法接受自己的梦中人有这种污点,他转身逃避般想离开。
“少爷……少爷!”亚塔茶在他身后哭喊着。
泊西加快脚步离开。
没想到亚塔茶看着他的背影,竟失心疯了一般冲上前从他身后将他扑倒。
泊西没有防备,重重地跌在地上,摔得头晕目眩。亚塔茶压在他身上,疯魔了一般在他耳边重复:“主人,别抛弃我,主人,别抛弃我,主人……”
泊西闷哼一声,用手撑地企图站起来,亚塔茶却不肯松开,哭喊着乞求:“主人,我错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请别抛弃我。”
被下人如此冒犯让泊西火冒三丈,他轻易地将很轻的亚塔茶甩到一边,站起身来,将亚塔茶按在身下,对着他挥起拳头。
亚塔茶眼中含泪看着他,丝毫没有挣扎,反而说:“只要主人能出气,对奴做什么都可以。”
泊西皱眉看着亚塔茶,慢慢将拳头放下。无论他多么生气,都做不到殴打奴隶。
他松开亚塔茶,火冒三丈地站起身整理衣服,道:“过几天,我会将你送回给摩尔塞。”
他自然不是真要把亚塔茶送回去,只是在气头上吓唬一下亚塔茶。
亚塔茶立刻不再哭了。“主人……”他喃喃道:“你是真的不要我了。”
那张妩媚漂亮的脸上血色尽失。
见亚塔茶这幅模样,泊西才出了些气。
他道:“去找玛丽。”说完,便转身离开。
亚塔茶似是真被他吓到了,竟没有再哭,也没有再纠缠了。

亚塔茶木着脸站在床边,眼睛盯着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的泊西。
现在是凌晨两点,人们正熟睡的时辰。
亚塔茶脱光衣服,掀开泊西的被子,慢慢的爬到了泊西的床上,跪坐在他腿间。
他冰冷的手伸进泊西的丝绸睡裤中,一点点向下摸。
似是被手的凉意所刺激,泊西微微皱起眉头,眼睛却仍然闭着。
亚塔茶有些心虚的停下手,见泊西没什么反应,又松了口气,苦笑着告诉自己泊西不会醒的。
毕竟为了今晚,他早早就在泊西的水里下了药。
亚塔茶的手继续向下摸,指尖挑开泊西的内裤,一把握住那仍软着的性器。
亚塔茶的心脏开始为自己真的握住了泊西的性器而疯狂跳动。
他按耐不住扒开了泊西的裤子,迫不及待的将泊西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他本就是性奴,在这方面技巧高超,没舔几下泊西就迅速在他嘴里硬了起来。
泊西的眉微微蹙起,他被药物困在梦中,醒不过来,身体上的快感却仍能传递给大脑。
亚塔茶用手指给自己的后穴简单扩张了一下,就扶着泊西坚硬的性器咬着牙慢慢往下坐。
许久没用过的紧穴被泊西的性器一寸寸撑开。亚塔茶头上冒着汗,没好好扩张让他自己很痛,但他却根本不在乎这痛意,一心往下坐。他太急了,急着被泊西占有。
直到他用屁股将泊西的性器整根吞入,完完全全的吃了进去,他才松了口气。
“泊西……”亚塔茶小声喊着他只敢在梦里喊的名字,红着脸道:“我拥有你了。”
泊西没有回应,紧闭着眼,额头上满是汗,白皙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亚塔茶静静感受着泊西的性器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被光想到进入自己的人是泊西,亚塔茶的阴茎就已经勃起。
虽然屁股还是痛,可亚塔茶再也按捺不住对泊西的渴望,跪在床上,屁股缓慢的动起来。
经常被虐待的淫荡后穴很快便适应了主人的频率,并从中找寻到了快感。亚塔茶低头盯着自己和泊西的交合处,一眨不眨的看着粉嫩的性器进入自己的身体,心里满足的快要疯了。
“少爷……”他忍不住颤声呻吟道:“少爷……好舒服……好喜欢……”
他的屁股上下起伏着,卖力的套弄着泊西的性器,红着脸问:“少爷喜欢操我吗?”
他说着,一屁股将性器吞到底,后穴紧紧收缩,全方位按压着泊西的性器。
泊西的身体微微一颤,坠入梦中的他呼吸粗重起来,额前的发已被汗水打湿。
亚塔茶很满意身下泊西的本能反应,他忍不住想,那么多人念念不忘捧在手心的高贵的神只般的人,现在就这样躺在他身下,被他用后穴淫荡地操弄着,却毫无反抗之力。
一个下贱的兽奴在操弄沉睡的神只。光这样想着,亚塔茶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那无数人操过的肮脏后穴淫荡地收缩着,贪婪的希望吞的更深一些、再深一些。亚塔茶呻吟着,觉得被泊西进入后,自己整个人仿佛都干净了起来。
被神只进入的他,会不会净化一些罪恶呢?
“好爽,”亚塔茶的屁股起伏越来越来快,每一次冲撞都狠狠顶向自己的敏感点,灭顶的快感直冲尾椎,接着他身躯一阵控制不住的震颤,射在了泊西身上。
亚塔茶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看着仍沉在梦中的银发少年,他哑声说:“好想一辈子都被少爷操啊。我明明甘心当少爷的奴隶。为什么少爷却要将我送人呢?”
他的后穴仍含着泊西的性器,亚塔茶不满足的晃动着屁股,用后穴‘惩罚’泊西。
泊西微微皱起眉,他被药物困在了梦中,睁不开眼醒不过来,却仍能感觉到那股毁灭般的快感从下身一波波传来。
耳中像塞了浸水的海绵,听见的声音全被无限扭曲,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他,身体却仿佛僵硬的木头,用尽所有力气都动不了半分。
难以言喻的舒服控制了他的神经,与此同时,理智却在叫喊着:醒过来,快醒过来。
逐渐的,他能听清那声音了,那声音不断呻吟着,喊着他的名字,嘴里说着淫词浪语。
是亚塔茶!
但无论泊西如何努力,他就是动不了,无论怎样,都动不了。
像一场清醒的可怕梦魇,他逐渐能感觉到亚塔茶的动作,亚塔茶的身体,亚塔茶抚摸他的手,他的思想却被看不见的东西束缚住,动弹不得。
还在梦中吗?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他被欲望之魔扼住喉咙,被拖进欲海中共同沉沦。他无法抗拒本能的快感,被罪恶的海洋淹没,难以呼吸。
泊西想要克制自己,却抗拒不了本能,射在了亚塔茶身体中。
亚塔茶停住动作,红着脸感受泊西的精液喷洒在自己体内。
“少爷这么爱干净,应该是第一次吧?”他满足的笑起来:“被我拿到了呢,少爷。”
亚塔茶舔舔嘴唇:“但是我还没有满足哦,还不够,还要更多。”
他说着,低下头,用手抚弄泊西的性器。
泊西的理智和欲望激烈碰撞着,他心中十分厌恶,却感觉到下身难以抗拒的硬起来,接着,什么致命柔软的东西将他的性器一点点吞进。
泊西有些绝望。他分不清了,他还在梦中吗?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而夜,还很长。

竹马误会成泊西强j奴隶/泊西开始堕落
“少爷……少爷……操我……”亚塔茶叫的忘情。
他一边希望泊西能醒过来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卖力的操弄,一边害怕泊西醒来大发雷霆。
他和泊西都射了几次,他却仍不满足,难以抽身的沉浸在性爱当中。
泊西的手指动了动,射过几次后,药效开始减退,他逐渐感觉到身体在复苏。他再次尝试睁开眼睛,这次终于如愿看见了天花板。
他短促地吸了口气,撑着身体无力地坐起来。
还在浪叫的亚塔茶瞬间收声,腿一软直直坐下去,脸上有一瞬的空白。两人的下身还相连在一起,他这一坐将泊西的性器吞的极深。
亚塔茶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小声道:“少爷……”
说着,他的后穴收缩蠕动着,讨好泊西的性器。
难以言喻的快感疯狂冲刷着泊西的神经,泊西低喘着起身,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伸出手掐着亚塔茶的脖子将他压在身下。
亚塔茶心中狂喜,脸上泛起红晕,向上抬起屁股迎接,媚声邀欢道:“少爷,舒服吗?”
泊西的神情漠然,他伸出另一只手也放在亚塔茶的脖颈间,然后双手用力收缩。
喉间的手逐渐收紧,亚塔茶才反应过来,泊西是想要掐死他。
原本做这件事时,亚塔茶是带着死掉的决心的,然而真的面对死亡时,他却怕了,哭着求饶道:“少爷,少爷不要,少爷放了我。”
泊西面无表情,平静地令人心惊。他阴冷的盯着亚塔茶哭泣的脸,掐着亚塔茶脖子的手没有丝毫放松。
他再也不会心软了,就因为他一时心软救了这个低贱的奴隶,导致他竟然在自己的家里被这个奴隶迷奸。
多么耻辱又可笑,传出去整个王国的人都会笑掉大牙。
他要掐死这个奴隶,掐死自己的耻辱,也掐死自己全部的善良。
“少爷、咳、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亚塔茶哭喊着,他充血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也挣扎起来想要逃离,却抵不过下了死手的泊西的力道,只能面目狰狞地乞求道:“不要,少爷,不要!”
“少爷!”一声怒吼从门边响起。
泊西手上力气微松,看向门边。
看见希尔那一刻,泊西心中一酸,像一直强忍着泪水的孩子看到了亲人,所有被压抑着的难过和委屈都疯狂翻涌上来,搅的他眼眶发红。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希尔震惊又痛恨的说:“少爷,你……你怎么能强迫亚塔茶……”
泊西胸口一闷,问道:“你觉得是我在……”他说不下去了,冷眼看着身下哭喊着求饶的亚塔茶。
“救我,”亚塔茶哭着看向希尔,连声哀求道:“希尔救救我。”
希尔走进来,难过道:“少爷,你怎么能……别一错再错了。”
希尔的不信任像把刀一样,扎的泊西心口鲜血淋漓。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颤着,大口喘着气,艰难地说:“明明是他……”
他顿住,痛苦的闭上眼。
他该怎么说?他能怎么说?让他说自己被奴隶迷奸?他做不到,他宁愿自己被误会。
他身下的亚塔茶趁机逃脱,求生的本能让亚塔茶下意识躲在了希尔身后,哭着说:“希尔哥哥,救救我。”
他这种行为更是激怒了泊西,泊西气的唇色发白,他随手扯了条被子裹在身上,从床上走下来,阴狠道:“我要杀了你。”
“少爷。”希尔以为泊西是被撞破此事而恼羞成怒,心痛地拦在亚塔茶身前,看着他觉得变得陌生的少爷,抿唇道:“您……别这样。”
泊西不想解释,阴沉道:“滚开!”
希尔却不肯让开:“我不能让您做您会后悔的事。”
泊西抬腿一脚用力踹在希尔肚子上,踹的希尔倒向一边。他冰冷道:“用我提醒你吗?你只是个卑贱的奴隶,没资格教训我!给我滚开!”
希尔被他的言语刺伤,用失望至极的眼神看着泊西。他从地上爬起,坚决地挡在亚塔茶身前,说:“如果您一定要杀了他,就先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舍得杀你吗?!”泊西气的发抖,他顺起一旁的花瓶,用力扔在希尔头上。
希尔没有躲,花瓶将他砸的头破血流,他却仍然没有让开。
“救救我。”他身后,亚塔茶还在绝望的哭泣。
真该杀了他!泊西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发狂般地伸手将一旁桌上的东西全部挥落在地上,华丽昂贵的瓷器哗啦啦撞在坚硬的地板上,粉身碎骨。
他喘着粗气,发泄一般砸着所有能砸的东西,巨大的碎裂碰撞声不绝于耳。直到地上满是碎片,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砸,泊西才停下来。
他腿一软,疲倦地坐在地毯上,冷漠道:“带着你的小情人滚吧。”
“少爷……”。
“滚!!!”
希尔带着亚塔茶走了,看着希尔离开的背影,泊西慢慢地躺在了地上。
他的背被瓷器的碎片割伤,他却感觉不到痛一般,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昏暗的灯光在他眼前碎成无数片,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一点点撕碎,让他觉得自己像那些漂亮的瓷器一样,粉身碎骨地散落在地上。
他感到自己在无限下坠……下坠……

“泊西,没睡好吗?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基顿笑嘻嘻地问:“今天怎么没带你的兽奴来学校?”
泊西呼吸一窒,什么都没说,脸色却更加难看了。
这时一个兽奴走到泊西身前,他的双手用绸布捧着一本书,他将那书捧到泊西身前,低头恭敬道:“主人让我把它送给您。”
泊西根本没问是谁送的,就皱起眉厌恶道:“滚。”
那兽奴为难道:“大人……”
“滚,别让我重复。”
那兽奴许是害怕责罚,又听闻泊西对奴隶一向心软,便跪下身伸手去抓泊西的衣角哀求:“大人……”
没想到泊西反应十分激烈,他脸色大变,一把掀翻兽奴捧着的书,对那兽奴阴冷道:“谁允许你碰我的?”
泊西一向善待奴隶,谁都没想到他会因此翻脸。一旁的基顿也愣住了:“泊西……”
泊西身体微颤,看着那兽奴的眼里满是强烈的厌恶和痛恨。
“泊西~”这时,一道刻意拉长的妩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莫菲笑眯眯地从泊西身后走过来,柔声问道:“怎么了?我的兽奴惹你生气了?”
她说着,淡淡瞥了一眼那兽奴,那兽奴立刻吓的脸色发白。
泊西微喘口气,看着微笑的莫菲,他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
他什么也没说,摇摇头,便大步离开了。

泊西靠在窗边发呆。
“还在生气吗?”一具柔软的身体从后背靠过来,莫菲从身后搂住他,柔柔的说:“我为我兽奴的失礼向你赔罪。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同于男人,女孩的身体和声音都十分柔软,像海洋一样可以温柔地包容所有。
泊西本想推开她,但他此时却又太需要这样柔软又包容的拥抱。
所以他没有拒绝。

父亲难得的回了城堡,与泊西和姐姐一起用了晚饭。
父亲的神情看起来很疲倦,用餐时,父亲问纳塔拉:“前几天与特兰蒂斯家长子的会面如何?”
纳塔拉勉强笑笑,放下手中的刀叉,轻声说:“父亲,我不想结婚。”
“纳塔拉,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很多遍了。”
“父亲……”纳塔拉眼神中有哀求:“我根本不爱他。我……”
“爱?”父亲闻言,微微抬起眼:“特兰蒂斯家富可敌国,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爱,能带给你什么?金子?钻石?还是城堡?”
纳塔拉身后的艾咪默默攥紧双手。
泊西忍不住道:“父亲,姐姐不想嫁人就不要嫁了,我会养她一辈子。”
“她必须嫁给特兰蒂斯家的长子。”父亲放下手中的叉子,淡然的用餐巾擦嘴,他的眼神扫过泊西:“就像你必须娶亚尔曼家的女儿一样。”
泊西猛地站起来:“为什么?安奈家的荣光比什么都重要?”
父亲没有生气,淡淡看着他:“听说前几天,你毫无缘由地发火,将屋里的东西全砸烂了。”
“我……”那天的事,希尔和亚塔茶保持了沉默,泊西也什么都没对赶来的其他下人说,此刻他更无法对位高权重的父亲解释。
“你是下一任安奈家家主,未来的安奈公爵,许多人的性命都系在你身上,你不该如此意气用事。”
泊西有些失力,瘫坐在椅子上,低声答道:“是,父亲。”
父亲走后,纳塔拉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艾咪走过来,将脸埋在纳塔拉怀里,低声说道:“主人别怕,艾咪陪主人一起嫁人。艾咪会一直一直陪着主人的。”
纳塔拉摇摇头,抱着艾咪哭的很难过。

我和她的技巧谁更好?(和女人做时让王子看门/王子吃醋发疯)
图书室角落里,少女用丰满的胸脯夹住泊西的性器撸动,泊西配合着少女的动作,将精液喷射在少女的脸和胸脯上。
泊西伸手抹掉少女脸上的白浊:“你做的很好。”
“我……”少女扭动着腰。
泊西无视少女的渴望,他低头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少女的额头,微笑着道:“我们走吧。”

泊西和女孩离开图书室没多久,就迎面撞上了森佐。
看见泊西,森佐眼中立刻带了几分笑意,走过来温柔道:“你去哪了?我刚来学校,找了你好久。”
前段时间森佐有事回了王庭,一直没来学校,一晃两人已半个多月没见了。
一旁的女孩识趣道:“殿下,泊西,我先离开了。”
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森佐问:“她是谁?”
泊西淡淡的回答:“不记得名字了。”
森佐收回眼神,他看着眼前的泊西,俊美的脸上带着缱绻的笑意:“我好想你。”
泊西别过脸,冷淡的‘嗯’了一声。
森佐走上前一步,还要对他说些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抓着他的双手交叉抬过头顶按在墙上,随即低头在他脖间轻嗅。
泊西一愣,他挣了一下,竟没挣开。森佐看着不壮,力气竟如此之大。泊西十分讨厌这个受制的姿势,他冷下脸道:“殿下,请放开我。”
森佐从他脖颈间抬起头,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红色的瞳孔中情绪暗沉:“你身上有香水味。你刚刚抱她了?”
泊西直视他的眼睛,坦然地回答:“抱了。”
森佐的表情瞬间有些阴郁,他另一只手竟直接伸进泊西的裤子里。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他的下腹一路摸进他的内裤里,边摸边沉声问:“你是不是和她做了?”
说着,森佐一把握住泊西软塌塌仍带着些湿意的性器。
泊西身体一颤,怒声道:“殿下!把手拿出来!”这可是在外面,随时会有人经过!
森佐却像受了什么沉重打击一般,喃喃道:“真的做了……你们做到了哪一步?手?嘴?还是……”他表情有些发狠:“你真的操了她?”
泊西心里不舒服起来,森佐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温柔有礼、卑微讨好的,他从没见过森佐这幅阴沉的样子。森佐此时的动作、表情、言语就像那些对他死缠烂打的同学。
泊西带着厌恶反问道:“殿下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
森佐的身体顿时僵住了,喃喃道:“我们……”
泊西用力挣了一下:“放开!”
森佐缓缓松了力道,泊西甩开他的手,将他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拽出来,然后冰着脸转头就走。
森佐跟在他身后,低声道:“对不起,我激动了。”
“殿下,请不要跟着我。”
森佐却快走两步,拦在泊西身前,暗红色的眼瞳紧紧盯着他,问道:“在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泊西闻言,安静地看向森佐。
身为王室血脉,森佐样样出色,不但长得极其俊美出众,骑射剑术功课都很优秀。
但他不喜欢森佐,应该说,除了希尔,他对其他男人都没有欲望,他更喜欢女孩子。如果森佐不是王子,他和森佐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关系。
他淡道:“殿下跟我的关系,与我和刚刚那女孩的关系没什么不同。”
泊西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看穿森佐一般,无情地威胁道:“殿下若不愿意,我们就结束这段不该有的关系吧。”
森佐的表情瞬间凝住了。
“我……”害怕失去和疯狂嫉妒两种情绪在同时烧灼着森佐的心,森佐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挣扎了半天,最终十分痛苦的妥协道:“我……我愿意。”
“那就请不要再对我和别人的关系指手画脚了。”
“……”尊贵的王子殿下低下头,卑微的说:“对不起。”
泊西这才消了几分气,冷酷的表情稍微缓和。
森佐尊贵的身份牵制着泊西,让他无法真的跟森佐撕破脸。他深吸口气,主动对森佐伸出双手,森佐立刻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
泊西抚摸着他的背,轻声安抚道:“这样才对,王子殿下。”
森佐的头伏在泊西的肩上,带着脆弱小声道:“别离开我。”
泊西没有如以往一般装聋或沉默,他笑了,带着些玩弄和冷漠,温声道:“只要殿下不做让我讨厌的事,我就不会离开殿下。”
森佐将泊西抱的更紧,说:“好。”

少女跪在泊西双腿间时,还神情担忧地问:“让王子殿下在外面等我们,真的没关系吗?”
泊西修长的手指缓缓插进女孩的长发中,漫不经心地说:“没关系。”
“可……”
泊西打断她,柔声道:“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哦。”
“我……”女生的脸立刻涨得通红,伸手颤颤巍巍的解
开泊西的裤子。
少女手淫的技巧很青涩,弄了半天泊西才在她柔软的手中射出来。
“对不起,我……我做的不够好。”女孩呐呐道。她想为泊西清理,却被泊西制止了。
“没关系,”泊西揉了揉她的发,淡道:“我有些累了,你先走吧。”
少女推开门,门对面正站着沉默靠着墙的森佐。
迎面撞上森佐的眼神,少女立刻低下头,脸红道:“王子殿下。”
默了片刻,森佐扬起抹温和的微笑,问道:“结束了?”
“嗯。”女孩脸红心跳的说:“我……我先走了。”
“好。”
森佐看着女孩慌忙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一分分沉下去。
他推开虚掩着的门,走进屋中。
尽管知道两人在屋里干什么,尽管这样的场面已经发生过很多次,可当森佐的目光落在泊西一片狼藉的下身,那难以控制的嫉妒还是在灼烧着他的心。
他忍着心口的痛意,走上前为泊西清理起来。
泊西低眸看向半跪在地上认真为自己清理的森佐,道:“殿下,辛苦了。”
森佐手微顿,脸上的笑依旧温和:“不辛苦,是我自己甘愿的。”
泊西微微别过头,看向一边的白墙,他不太明白森佐为什么执着于一定亲自为自己事后清理。
虽然他答应过森佐,只在森佐在的时候才与别人做这种事,但……森佐不在的时候,他又怎会因为‘森佐无法为他事后清理’这种可笑理由来拒绝那些送上门来的漂亮女孩子。
清理干净后,森佐用手轻柔抚摸着泊西软着的性器,问道:“刚刚舒服吗?”
泊西不想回答,便干脆不回答。室内诡异的安静了片刻,森佐突然低下头,含住泊西的性器。
泊西微喘一声,下身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和被手握住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尽管已经射过一次,他还是很有感觉。
森佐娴熟的用舌头舔弄着泊西的性器,他做了太多次,十分清楚泊西的敏感点,很快,泊西就在森佐的嘴里硬了起来。
泊西已经习惯了森佐在清理时会突然为他口交,他喘息着,伸手揉弄着森佐柔软的金发,下身配合着森佐的舔弄向上顶动。
然而快到高潮时刻,森佐却突然吐出泊西的欲望,抬头看着泊西,认真问道:“我和她的技巧,谁更好?”
他的嘴角和泊西的性器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淫靡异常。微微上挑的漂亮桃花眼中带着的勾人笑意,让泊西想狠狠操弄他的嘴。
高潮边缘被迫暂停的感觉让人发疯,泊西弓起腰,难耐地用下身顶向森佐的唇,森佐却别过头,任由那粉嫩的性器一下下戳在自己脸上,就是不肯再张嘴含进去。
“殿下。”泊西难受地喘息着,皱眉道:“别闹了。”
森佐脸上仍带笑,红瞳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再次问道:“我和她,谁更好?”
泊西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他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准备自己解决。然而他刚抬起手,双手就立刻被森佐紧紧钳制着按在椅子两侧,动弹不得。
森佐不允许泊西自己解决,也不帮他解决。
他盯着泊西,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的笑也越来越冷,逼问道:“谁更好?”
泊西咬紧牙,难耐的闭上眼。
森佐低下头,不去舔弄泊西的阴茎,而是用舌尖缓缓舔弄泊西的大腿根部,舔的泊西颤抖不已。
他的脸时不时‘不经意’地擦过泊西的阴茎,却不肯真正去触碰。想被舔弄的部位却被刻意忽略,发狂的痒意咬噬着泊西的心。泊西眼角通红,他被强烈的欲望逼疯,喘着粗气妥协道:“你更好。”
森佐的神情这才微微放松,他松开泊西的手,低头将泊西的阴茎整根吞入。
“啊……”被那一瞬狂烈的快感刺激着,泊西忍不住发出呻吟。他低头盯着森佐的脸,胸膛剧烈起伏着。
突然他伸出手,薅着森佐的发将他的唇拽离自己的下身。
森佐微讶:“泊……”
泊西没给森佐说完的机会,他猛地站起身来,捏开森佐的嘴,粗暴地将性器捅进他嘴里。
接着,他抓住森佐脑后的发,不顾森佐的感受,像操弄后穴一样,发着狠、要将森佐的嘴操烂似的,疯狂侵犯着森佐的嘴。
泊西带着怒意猛操了几十下,然后一个深喉捅进去,痛快地射进森佐的喉间。
射进喉间让森佐极不舒服,泊西刚将软了的性器抽离森佐的嘴,森佐立刻捂着喉咙,手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泊西冷眼看着森佐咳得眼角发红。他弯下腰,伸手向后薅住森佐的发,逼森佐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然后带着冷漠的笑容问道:“殿下,喜欢我这样吗?”
森佐喘息着,看着泊西那双漂亮却残忍的绿眸,露出个病态的笑容,卑微地回答道:“喜欢。”

王子吃醋情绪失控 / 泊西被班森袭击差点被强j
即使冷漠如泊西,也为森佐那一瞬病态的笑容心惊,他松开森佐的发,下意识后退一步。
看着泊西后退的脚步,森佐眸光一沉。他站起身来,对泊西露出个有些僵硬的温柔微笑,然后伸出双手向泊西索要拥抱的奖励。
泊西犹豫一瞬,还是伸手抱住了森佐。
森佐像以往一般,依赖地把头埋在他肩上。
许久,森佐闷声问:“刚刚舒服吗?”
“……嗯。”
“如果我做的很好,就不要再找别人了吧。”
泊西的手一顿,这些天,相似的话他从无数个女孩嘴里听过。
他垂下眸,用同样的话无情地回答:“很好,但还不够好。”
“到底怎样才能做到够好?”森佐被泊西的话所刺激,他抱着泊西的力度越来越大,用力到像要将泊西揉进怀里一般,发狠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愿意给你我的一切!”
森佐的手勒的泊西生痛,他不悦道:“殿下,痛。”
森佐却没有半分松开力道,他一口咬在泊西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唇齿研磨着那柔嫩的皮肤,绝望地说:“我快要发疯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怎样才能让你只看着我?怎么才能成为你特别的……”
“殿下,”泊西皱眉打断他,“你已经是特别的了。”
泊西忍着痛和心烦,伸手轻拍着森佐的背,柔声哄崩溃边缘的王子殿下:“我只喜欢女孩子,可还是和殿下在一起,还不够特别吗?”
森佐喘着粗气,一针见血的问:“你是和森佐在一起,还是和‘殿下’在一起?”
泊西默了一瞬,避重就轻道:“殿下,别再瞎想了。”
森佐痛苦地闭上眼,麻木地笑道:“是吗……有这一点特别,也好。”

到了该出发的时间,姐姐却迟迟没出来。
希尔垂着头恭顺沉默地站在一边,自亚塔茶的事情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
泊西不想和希尔单独待在这里,他干脆自己穿过城堡长长的走廊,去寻找姐姐。
他不知道,在他背后,希尔盯着他脖颈上那被森佐啃咬出的暧昧红痕,看了很久。
还没走到纳塔拉的房间,泊西就听见走廊那侧姐姐哑声说:“别闹了,我该走了。”
泊西嘴角微弯,估计姐姐又在和艾咪玩闹,便继续往前走。
“再让我亲一会儿嘛主人,”艾咪的声音响起,甜美地撒娇道:“连着几天都要见不到主人,艾咪很怕。”
泊西的脚步来不及刹住,就看见拐弯的走廊尽头处,艾咪将纳塔拉抵在墙边,踮着脚吻得纳塔拉脸红腿软。
泊西脚步一顿,立刻转身逃似的离开了。
他先上了马车,没等多久,纳塔拉便也上了马车,柔美的脸颊上仍有些许红晕。
两人无言对坐了半天,纳塔拉突然道:“你刚刚看到了吧。”
泊西有些尴尬:“……嗯。”
纳塔拉轻咳一声,解释道:“……最近艾咪很没有安全感,总要我像小时候一样亲亲她。”
泊西欲言又止,安慰的亲吻会令人那样脸红腿软吗?但泊西没有多问,点点头顺着姐姐的话说:“艾咪……艾咪还小。”
马车里的气氛又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这段时间泊西过的放纵而浪荡,除了不与希尔交流之外,他与姐姐和艾咪的关系也并不亲密,他甚至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的。
他看着窗外,忍不住叹了口气。
片刻后,纳塔拉突然说:“我想带着艾咪一起逃走。”
泊西微惊,抬头道:“姐姐……”
纳塔拉柔美的绿眸中带着坚定:“我不会嫁给我不爱的人。”
泊西蹙眉:“你和艾咪两个女孩子,我担心你们独自离开会很危险。”
“没关系,我会提前计划好一切,带着艾咪离开这个国家,过安静的生活。”
“艾咪知道你的计划吗?”
“她年纪小,心中藏不住事。我想等我全部计划好了再告诉她。而且……”纳塔拉的眼眸低垂:“离开这里,就要抛弃安稳的生活。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跟我走。”
城堡内有安奈家庇护,城堡外并没有。而且离开,就相当于背叛家族。
泊西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纳塔拉看向泊西,悲伤的微笑道:“只是要辛苦你了,泊西。我离开后,安奈家未来担子就要落在你一个人身上了。”
看着姐姐悲伤的眼神,泊西有些心痛,他伸手抱住自己的姐姐,温柔道:“姐姐,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泊西和纳塔拉下了马车,看向眼前漂亮的庄园。
这次学校组织贵族子女的出行游玩,为期五天。
纳塔拉提起裙摆去找自己的朋友们。泊西也走向森佐他们。
泊西想着刚刚马车中与姐姐的谈话,脑中有些乱,
就听基顿在一旁暧昧地笑道:“你的脖子是被哪位不优雅的小姐亲的?”
泊西闻言,下意识看向一旁的森佐,正迎上森佐含笑的红瞳。
森佐无比自然地伸手搂住泊西的肩,笑道:“我们走吧,利奥老师在等我们。”
泊西的眼神微冷,却没有发作。
他随着森佐的脚步离开,路上,有无数双觊觎的眼睛或明或暗地盯着他脖颈的红痕。
泊西与女孩们的关系对大多数人来说本是秘密,但这道暧昧红痕却招摇地彰显着出他经历的放纵。
一向禁欲冰冷的人沾染了情欲最是勾的人心痒。是谁先留下红痕,让冷静自持的无欲者破戒?谁又不想将高贵的神拉下神坛,贯穿羞辱呢?

夜间的丛林迷宫探险游戏,老师要求四五个人组队,泊西几人人数刚好,往入口走去。
泊西侧头,看见温德尔正孤零零地站在入口不远处。温德尔看见泊西的眼神,连忙慌张又窘迫的别过头,秀美的脸涨得通红。
基顿随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嘲笑道:“没人愿意和他组队吧,没什么朋友的怪胎。”
泊西皱起眉:“不要这么说。”
“难道你不觉得那双异色的瞳孔很恶心吗?还有那头粉发,真是异类。”基顿厌弃道:“身份低贱就算了,连长相都不像是贵族。”
泊西眼神微冷:“我觉得他的发色和眼睛都很美。你们先进去吧。”
他说完,抬脚便向温德尔走去。
温德尔的手纠结地绞着自己的衣角。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走过来的泊西,脸红着结结巴巴道:“泊、泊西。”
泊西点点头,看着温德尔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我来找你组队。”
基顿立刻在他身后叫喊道:“我才不要和他一组!”
闻言,温德尔的头垂的更低,结巴道:“对、对不起,不麻烦你了,没有人愿意和我组队的……”
泊西淡淡看了一眼基顿:“那我们分开组队,你们先进去吧。”
他身边,立刻有人自告奋勇:“泊西,你的队伍还缺人吗?我可以加入!”
“我!我也是!”
转瞬,两人就被一堆人围了起来。
“泊西。”人群外,森佐微凉的嗓音响起,带着笑意道:“基顿在跟你开玩笑罢了。走吧,我们一起安全些。”
他走过来,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他伸手揽住泊西的肩,微笑道:“人数刚好,走吧。”

迷宫的路比想象中难走一些,温德尔的人像他的长相一般柔弱迷糊,总是时不时脚崴或差点跌倒,
因为是泊西自己要带着他组队,此时也只好负起照顾温德尔的责任,任由温德尔一次次不小心撞在自己身上,时不时还要伸手拉他一把。
走着走着,温德尔又迷糊地扑进了泊西的怀里,
“对、对不起……”温德尔的脸贴着泊西的锁骨,闷声道:“我太笨了。”
森佐按耐不住了,低气压的走过来,僵硬地说:“让基顿照顾他吧。”
温德尔闻言,身体微颤,在泊西怀里缩得更紧了。
泊西讨厌森佐的占有欲,他淡道:“没关系,殿下,他跟着我走就可以了。”
森佐的眼神看向泊西,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交锋对峙,森佐先败下阵来,别过头深吸口气:“……好。”
一行人气氛压抑地往前走。
到了分岔路口,需要两两一组。森佐刚要开口,泊西就道:“我带着温德尔一起。”
一旁的基顿连忙道:“还是我带着温德尔吧,我想和他一起。”
温德尔闻言,身体一颤,微微往泊西的身边挪了一步,求助般看向泊西。
泊西摇头:“基顿,你和殿下一起吧。”
森佐没说话,他的眼神看向缩在泊西身边,一脸柔弱无辜的温德尔,神情有些森冷。

泊西执意和温德尔一起走,与其说是想照顾温德尔,不如说是对森佐控制欲的一种反抗。
在路口分开后,路上就只有泊西和温德尔两人了,走着走着,温德尔突然说:“对了,刚刚,谢谢你维护我。你说我的眼睛和发色很美,我很开心。”
“啊……你听到了啊。”
“嗯,即使只是安慰,我也……”
泊西这才真正带了几分笑意:“不是安慰,我有个喜爱的妹妹,她的发色和你一样,是很漂亮的粉色,像粉色的玫瑰。”
泊西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很美。”
“嗯。”温德尔的眼睛亮闪闪的,重重地点头。
这时,两人身后突然响起匆忙的脚步声,一个人从两人背后冲过来,将泊西扑倒在地。
泊西被那人压在灌木丛上,胸膛被扎的生痛,他头晕目眩,一股酒味从那人身上散出来传进泊西的鼻间。
来人压在泊西身上,狂乱地吻着泊西的发,撕扯着泊
西的衣服。
“泊西!”温德尔惊叫一声,伸手想将来人从泊西身上拽下来。然而来人的块头很大,温德尔的力气根本拽不开他。
泊西按住那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一个肘击击向来人的头。那人中了肘击吃痛,却仍不肯松手。
“放开泊西!”温德尔不屈不挠的拽着那人。
那人被他拽烦了,他松开泊西,站起来,一脚便将温德尔踹的动弹不得。
那人看着捂着肚子的温德尔,冷嘲道:“废物,别碍事。”
泊西趁机爬起来,狼狈地退后两步。他看见来人的脸,又惊又怒,气的浑身发抖:“班森,你想死吗?”
班森闻言看向泊西,他的眼睛泛着饿狼一般的绿光,像盯着食物一般盯着泊西:“多难得的机会。我在这里等了很久,总算等到你来了。”
“袭击我,你疯了?!”
浓浓的酒味从班森身上传来,他阴沉道:“我早就疯了。”
班森再次扑上前去,泊西不甘示弱,和他大打出手。
然而尽管泊西勤于锻炼,又对班森下了死手,他还是打不过皮糙肉厚人高马大的班森。
班森并未留力,狠狠两拳打在泊西肚子上,打的泊西五脏翻搅,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班森将他压在身下,低下头用舌头痴迷的从泊西的脖颈一路往下舔。
泊西要吐了。他疯狂的挣扎着,然而他每挣扎一下,班森就给他肚子一拳,一直打到他不挣扎为止。
“我会杀了你。”泊西又痛又恶心,他的脸色发白,嘴唇发抖,恨道:“安奈家不会放过你的。”
班森笑了,他用手指揉弄着泊西脖颈上那道红痕,问道:“怎么?别人可以亲你,我就不能?”
有些珍贵的东西就该所有人都得不到。但凡被一个人得到了,打破了平衡,那种嫉妒就会逼得剩下的人发疯。
从班森早上看见泊西脖间印记的时候,这种痛苦就抓挠着他的心,逼迫着他一路潜伏,寻找机会。
“你真恶心。”泊西厌恶地、用看肮脏垃圾的眼神看班森。
“我就是恶心。”被用这种眼神看着,班森的脸甚至兴奋的涨得通红。他一边伸手撕扯泊西的衣服,一边问:“被我这么恶心下贱的人强迫,是什么感觉?”
突然一块石头狠狠砸在班森的头上。
班森身后,温德尔柔美的脸涨的通红,他举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凶狠地砸向班森的头。
班森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温德尔已经又一下砸在他头上。
一下,又一下。班森身体一软,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
泊西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班森。他转过身用手撑着地,跪趴在地上捂着腹部痛苦地干呕起来。
温德尔表情麻木的再次狠狠砸了一下班森的头。听见泊西的干呕声,他赶忙将那块石头扔在班森的脸上,不顾那石头砸得班森鼻梁断裂,他跑过去搀扶泊西,担心道:“你没事吧。”
泊西一把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恶心感折磨着他,他呕了半天,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好半天泊西才缓过来,他看向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班森,冰冷道:“你和你的家族都要付出代价。”

泊西酒醉口爆漂亮男同学/男同学卑微为爱当狗
泊西不许温德尔碰他,自己咬着牙慢慢往外走。
森佐正等在出口。他看见泊西弓着背艰难的往外走,立刻大步走上前将泊西抱进怀里,问道:“你怎么了?”
入口处围着一些人,都盯着他被森佐抱进怀里。泊西推了森佐一下,没推开,于是疲倦道:“放开。”
森佐没有放开,而是用杀人的眼神看向泊西身后的温德尔:“他怎么了?”
温德尔喏喏道:“他……泊西被班森袭击了。”
“班森……”森佐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他低头看见泊西颈间被吸吮出的一个个痕迹,连声音都在抖:“班森在哪?”
“被、被砸晕了,躺在丛林里。”
森佐向后看了一眼,基顿立刻道:“我去找他。”
“痛吗?”森佐伸出手去触碰那些红痕,神情阴鸷:“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众目睽睽之下,森佐的举动实在太过暧昧。泊西心中厌恶,抓住他抚摸自己颈间的手,冷淡道:“不必。”
“不必?”森佐抓住他肩膀的手越发用力,带着怒意道:“你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吗?”
“殿下,我不是你庇护下的菟丝花。”泊西冷淡道:“这种事,我自己能解决。”
森佐本就暗红的眼瞳颜色更深了:“我们……”
“泊西!”这时,纳塔拉提着裙摆闻声跑来,焦急道:“你怎么了?”
“姐姐……”泊西立刻眼眶发酸,对着纳塔拉伸出手。
“殿下,我来吧。”纳塔拉接过泊西的手,要将他从森佐的怀里抱过来。
森佐抱紧泊西,眼中有几分不甘,但最后还是松了手。
泊西扑进姐姐的怀抱里,纳塔拉抚摸着他的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泊西这才闭上眼,终于感到了几分安心。

仆人们在森林中找到重伤昏迷的班森,将班森带离庄园。
父亲让仆人为泊西传口信,告诉他班森的父亲已经携礼去城堡亲自赔罪。但父亲没有接受,贵族将脸面看得极重,他会让地位不高的班森家族沦为平民。
但泊西的情绪依旧恹恹的,在庄园的这两天,他拒绝了大部分活动,独自待在自己的屋中。
已经是傍晚了,泊西站在窗边,手扶着窗棂看着外面逐渐变暗的天空,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偶尔有清凉的微风轻轻吹进屋内,即使这样,酒精仍使他燥热不已。他用左手单手去解上衣的扣子,却因手指微微颤抖,好几颗都没解下来。
试了几次,泊西干脆放弃,使劲往下拽了拽衣领,露出大片的锁骨和胸膛,以换来些许凉意。
‘咯吱——’背后响起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即,温德尔的声音响起:“泊西,他们让我叫你去吃晚饭。”
泊西蹙眉,没有回头:“怎么不敲门?”
“啊……我忘了……”
泊西懒得和他计较这个,他一向惧热,被热意扰的头疼,来了人正好帮忙,便转过身,倚在窗边,醉醺醺地命令道:“过来,帮我解开扣子。”
温德尔明显愣住了,他看到泊西上身裸露出的大片锁骨与皮肤,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移开了视线,小声说:“这……”
“快点。”酒醉的泊西根本不听他说话,又往下拽了拽领子,不耐烦道:“别让我等。”
温德尔咬了咬嘴唇,不敢直视泊西,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泊西看不得他磨蹭,往前两步一把将他拽到身前,命令道:“快点。”
温德尔没收住脚,脸正好撞到了泊西肩膀上,嘴唇也撞上了泊西裸着的锁骨。那一瞬的触感令他心脏一紧,脸猛的烧起来了,他忙后退一步,头都不敢抬,伸出手哆哆嗦嗦地为泊西解扣子。
每多解开一颗扣子,泊西的上身就多裸露一分。
因为热,泊西的呼吸很粗重,因锻炼而保持良好的胸肌随着他的喘息一起一伏,之前因热而出流的汗挂在他形状姣好的胸肌上,反射着诱人的光,光看着便让人想伸出手狠狠揉捏上一把。
浅粉色的乳头因受寒而凸起,温德尔也不知自己是故意还是无意,手指尖哆嗦着划过粉色的乳头。泊西的呼吸更粗重了一些,却没吭声。
温德尔咽了口口水,口干舌燥,心如鼓擂。
泊西的呼吸伴着葡萄酒的香气喷洒在他头顶与耳边,他被浓重的葡萄味荷尔蒙包围,香甜到几乎窒息。
他从未离泊西如此近过,近到只要他向前倾头张开嘴,就能把泊西的乳晕带乳头一起含进嘴中吮吸。
他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这葡萄味的酒,醉人的厉害。向下看,泊西的腹肌在衣服中半隐半露,他咬着牙快速的解开剩下的扣子,让腹肌迅速暴露在空气中。
那腹肌上仍有被班森打出来的一块块青紫,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显眼。
“做的不错。”也就在这时,泊西的手落在温德尔头上胡乱地揉了揉。
温德尔
倒吸一口气,猛地后退了一大步,他已起了反应。
泊西没有注意到这些,裸露的肌肤带来的凉意让他感到舒服,他仰头喝了口酒后,愉悦地伸出手掐了掐温德尔的脸庞,像逗小姑娘一样,醉醺醺地说:“乖,去吧,告诉他们我不吃晚饭了。”
他说完,转身走向窗边,边走边将已解开的上衣脱下,随手甩在地上。
脱下束缚让泊西感到愉悦,他裸着上身,用手扶着窗棂,继续看着天空一口口的喝着酒。
温德尔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泊西的举动让他明白,刚刚沉浸在暧昧氛围里胡思乱想的人只有他。
他紧紧盯着泊西的背影,泊西连背影都那么美,像教堂里精心雕刻的神像,有力的腰腹与背肌、洁白到反光的皮肤。被裤子紧紧包裹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呢?只是想想就令人血流加速。
他被心中的欲望驱使,大步走上前,从身后将泊西一把抱住,结结巴巴的说:“泊、泊西……”
泊西挑挑眉:“嗯?”
“我……我喜欢你。”温德尔的双臂下意识用力。
泊西被他勒得有些痛,他短促地喘了口气,说:“痛,松开我。”
温德尔如遭雷击,猛然松开手,后退两步,沮丧地低下头:“对、对不起。”
泊西转过身,冰冷的绿眸看着温德尔。
刚刚温德尔抱过来时,他感受到了身后温德尔那顶着自己的欲望。
他感到莫名的讽刺,心中说不出的厌烦,又说不出的好笑。就连自己认真当成弟弟照顾的人,都对他有这种恶心的想法。
他伸出手,抬起温德尔的下巴,缓慢地开口问:“喜……欢?”
温德尔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说:“喜、欢。”
泊西松开手,倚着窗户,笑道:“有多喜欢?”
温德尔眼睛亮起来,像信徒一般虔诚而狂热的说:“我愿意付出一切。”
“是吗?”泊西冷笑一声,漠然道:“跪下。”
“我……”
“跪下。”
温德尔的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泊西轻飘飘的说:“不是愿意为我付出一切么?连对我下跪都不肯啊。”他喝了口酒,笑起来。
温德尔哆嗦起来。贵族怎么能随便对人下跪呢?泊西这样,简直就是在折辱他,与那些欺负他的同学又有什么不同?
他看着泊西,眼睛紧紧盯着泊西的胸膛,几滴洒落的葡萄酒从泊西胸膛滑下去,流过形状诱人的腹肌,最后浸入裤腰消失不见。
他顿时像被魔鬼诱惑了一般,不自觉的屈膝下跪。
泊西笑了起来,他坐到椅子上,大剌剌敞开着腿,对温德尔勾勾手指,下指令道:“爬过来。”
温德尔像着了魔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泊西双腿中间,听话地爬了过来。
他跪到泊西敞开的双腿中间,直愣愣的看着泊西双腿间鼓囊囊的位置。
泊西伸出手,像往常一样揉了揉他的头。温德尔抬头看他,那双漂亮的异瞳里满是迷恋。
“真乖,”泊西笑道。他用一只手撑起下巴,盯着温德尔清纯干净像女孩子一样的脸,突发奇想道:“想做其他的事情吗?”
温德尔下意识低下头,看向他双腿中间,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强烈的征服感加酒精令泊西真的有了几分欲望,他漫不经心地说:“来吧。”
温德尔一愣,抬起头。
泊西对他微笑:“上次在画室不是看见了吗?”
温德尔的脸涨的通红,羞愧地哆嗦着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泊西摸摸自己的嘴唇,玩味道:“来,看看你与他谁做的更好。”
应该拒绝的,温德尔对自己说,应该拒绝他!可他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去摸泊西的下体了。
泊西抬起脚,踢开他的手,然后毫不留情的将他的手踩在脚下,冷漠地命令道:“用嘴。”
泊西对温德尔的态度轻蔑到像对一只狗,毫不留情的侮辱着他。温德尔本该愤怒,心中却伴随着怒火升腾起一丝诡异的快感,他低下头,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轻轻舔了一下泊西的下身。
轻微的刺激令泊西轻轻抖了一下,下身逐渐起了反应。
温德尔隔着厚厚的裤子,顺着泊西下身硬起来的轮廓小口小口隔着裤子舔。隔着裤子,泊西能感受到他的舌头顶到他的下身,却又隔着裤子感受不真切。
痒,很痒。他没和人这样做过,感到很新奇。
他下身被舔弄的站起来一半,被内裤勒的有些不舒服,温德尔舔了半天,突然小口用牙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身,这一下隔着裤子,他没感到痛,只感到加倍的痒,这一下让泊西完全站了起来,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喘息。
温德尔抬起头,看着泊西,泊西平时冷漠不屑一顾的脸此时已被情欲完全笼罩,他眼角泛着一丝红晕,喘着粗气,与平时清冷的样子
判若两人。他的脸染上欲望就像……像冷漠的神坠下神坛。
温德尔咽了口口水,低下头顺着轮廓继续轻咬。这种隔靴搔痒令泊西疯狂,他哑着嗓子,道:“够了,接下来用嘴解开裤子。”
温德尔却没有理他,而是迷恋的用脸蹭了蹭他的下身。
温德尔的脸过于清纯无辜,他这种反差的下贱行为令泊西欲望高涨。
泊西按耐不住了,他也不是一个会忍耐自己的人,他推开温德尔,解开自己的裤子,让下身脱离内裤的束缚。他抓起温德尔的头发,命令道:“张嘴。”
温德尔眼神忽闪,听话的长开了嘴。
“大点张着。”泊西说着,将下身插进温德尔的嘴里,然后舒服的松了口气。
温德尔被塞了满嘴,泊西薅着他的头发,不断将他的头强行往下按,在他嘴里用力的进进出出。
温德尔第一次做这种事,很是青涩,不舒服极了,泊西的力度让他疼痛,他却仍努力大张着嘴,怕伤到泊西。
他听着泊西带着情欲的低喘,下身早已硬的不行,却仍努力配合着泊西的起伏,主动的吸吮。
没一会儿,泊西便松开了他的头发,喘着气任由他舔弄。
温德尔很青涩,但胜在卖力,让泊西痛苦又舒服,也不知过了多久,泊西身体一僵,伸手去推温德尔,想把下身从他嘴中抽离。温德尔却紧紧含住,还用舌头刺激性地舔他的顶端,让泊西一时控制不住,颤抖着从温德尔口中泄出。
泊西大喘着气,高潮的余韵令他目眩神迷,高潮的迷蒙中,泊西端详着温德尔。
温德尔的脸无辜又单纯,棱角线条柔和。太漂亮了,不说话的时候完全像个女孩子。
但即使这么漂亮,他下身高高的凸起也验证着,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少年。
泊西伸出脚,带着恶意踩了一下温德尔勃起的下身。温德尔身体一僵,疯狂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他几乎就这样在泊西的脚下泄出来。
感受到温德尔身体的僵硬,泊西收回脚,夸奖道:“温德尔做得很好。”
温德尔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问道:“比他好吗?”他紧紧地盯着泊西的脸,渴求答案。
泊西眯眯眼,没有回答,只是说:“很晚了,去吃饭吧。”
他穿上裤子,揉揉温德尔的头,宠溺的微笑就像平时一样,美丽又疏离,好像刚刚与温德尔做出亲密行为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他拿起酒瓶,去了窗边,继续对着已经黑下来的天空喝酒。
温德尔看着泊西的背影,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抓不住他。
神来过又走了,比没来过还让人害怕。
温德尔咬咬嘴唇,卑微的说道:“有欲望就来找我吧,我……我很方便。”
这话让泊西回头看了他一眼。
温德尔难堪地低下头。
泊西笑了,醉醺醺的说:“放心,我会再找你的,我美丽的温德尔。”
温德尔的眼睛重新燃起光亮。

漂亮男同学口交时狂发骚勾得泊西欲罢不能
泊西和少女走出画室时,森佐正站在外面。
泊西微怔:“殿下,你今天不是不来学校吗?”
森佐没说话,他阴沉的眼神掠过泊西和少女凌乱的衣服。
虽然泊西答应过森佐,不会在森佐不在时和别的人发生,但泊西还是没心虚,耸肩轻松道:“被你发现了。”
感觉到这诡异的氛围,少女识相地离开了,留下泊西和森佐两人在原地对视。
森佐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似乎在强忍着自己的情绪。而泊西也没有丝毫退却,静静地看着森佐。
对视中,森佐先败下阵来,他没有提及那少女的事情,而是深吸口气,问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嗯。”
森佐向他走过来:“让我看看。”
泊西后退一步,拒绝道:“不必了,殿下。”
森佐的指节攥得发白,他闭上眼忍了忍,没有发作,而是对泊西伸出手:“抱一下。”
泊西沉默,上次拥抱时森佐就发疯咬了他脖子一口。
森佐等不到他的回应,干脆直接走上前来,伸手将他搂进怀中。
泊西没动,也没有回抱森佐,他任森佐发狠的抱着,只静静看着森佐身后的墙面出神。
抱了许久,森佐低声说:“我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了。”
明明就抱在怀里这样近,心和心之间却隔了片荒漠那么远。
这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奔跑声,有人远远喊着:“泊西……”
泊西一惊,连忙伸手去推森佐,森佐却仍抱着他不肯松手。
泊西皱眉道:“殿下,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知道又如何?”森佐漂亮的脸上表情有些扭曲:“让大家全都知道才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殿下。”泊西打断他,冰冷道:“我不是你的,放开。”
早晚会是!森佐的眼神有些发狠,在心中想,早晚他要……他忍着心中的冲动,低声道:“亲我一下,我就松开。”
泊西心头泛起怒意,伸手去推森佐却抵不过森佐的力气。
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泊西快速的侧头吻了一下森佐的耳垂,然后冷声道:“还不松开。”
森佐糟糕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复杂的情绪,对方一个轻轻的吻或一句不经意的重话都会被无限放大,将人拖进天堂或地狱。
森佐心中甜蜜,他放开泊西,带着笑意轻轻揉捏着自己被轻吻过的耳垂。
也是这时,那人跑到跟前,跑过来的温德尔满脸笑意道:“泊西……”
看到气氛诡异的两人,温德尔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他看向一旁的森佐,犹豫道:“王子殿下也在啊。”
森佐没回应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
泊西注意到温德尔那张漂亮的脸上多了几块青紫,立刻皱眉道:“怎么回事,是谁打的你?”
“我命人打的。”一旁的森佐轻飘飘的接话。他阴郁的目光盯向温德尔,嘴上对泊西笑着说道:“真是痴情啊,虽然我很早以前就警告过他离你远些,但他每次宁愿挨打都要往你身边凑呢。”
泊西脸色立刻变了,刚要发怒,温德尔就笑道:“殿下真爱说笑,明明与殿下无关的。”
森佐讥讽地冷笑一声。
温德尔垂下眼眸,淡道:“我犯了错被父亲教训了一下而已。”他抬眼看向泊西,灿烂地笑道:“不用担心我,泊西,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泊西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泊西双手支在三楼的窗边,盯着窗外随风飘荡的柳枝。
微风吹着他漂亮的银发和绝美精致却又冰冷淡漠的五官。他只站在那里,就是一副绝美的名画。
窗外时不时有人路过,偶尔有大胆的女孩会笑着喊他的名字和他打招呼,他全都微笑着一一应答。
那张脸上露出的淡淡笑意格外迷人,脾气好的与平时判若两人。
看够了风景,泊西低头看向跪在自己胯下的温德尔,含笑道:“就这么喜欢舔吗?”
温德尔含着他的性器,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口齿不清地含糊回答道:“喜欢。”
泊西拍拍他的脸,夸奖道:“真是只乖狗狗。”
温德尔轻喘一声,下身竟因泊西侮辱的言语而有了感觉,性器颤颤巍巍的勃起。
泊西嗤笑一声,他的鞋踩上温德尔鼓起来的裆部,轻轻碾了碾,笑道:“还是只恶心的脏狗呢。”
温德尔呻吟一声,泊西的性器从他嘴里滑出。他的身体激动地颤抖着,疯狂的快感像电流一下从下身涌向全身,他甚至觉得泊西踩得不够狠,弓腰把下身往泊西的脚下送了送。
泊西却受不了他的变态行为,厌恶地缩回脚,捏开他的嘴粗暴地将性器往他嘴里插,命令道:“喜欢舔就好好舔,不许吐出来。”
“唔……”温德尔丝毫没有抗拒,乖
乖的含住泊西的性器,眨着那双纯真的大眼睛,含糊不清道:“狗狗会好好舔的。”
他边吸裹着,边下流的说:“狗狗最喜欢舔主人的鸡巴了。”
泊西哪听过这种话,绕是他平时冷静自持,此时脸也涨得通红:“你……”
偏偏温德尔嘴里不肯停,色情地叫道:“主人的鸡巴插得狗狗的嘴好爽。”
泊西连耳朵都烧了起来:“闭嘴!不许再说了!”
“说什么?”温德尔的眼神无辜极了,用那张无比纯洁的脸说着粗俗的话:“不许说插?不许说鸡巴?还是不许说爽?”
泊西从没有过这种体验,森佐和女孩们都是高傲的贵族,从来不会有这种下贱又放荡的姿态。
一种从未有过的施虐欲烧灼着他的心,让他想狠狠羞辱眼前这个比兽奴还下贱的贵族,将那张纯真又色欲的脸射满精液,让那张淫荡的嘴哭喊着求饶。
“泊西!”这时,窗外传来少女的呼喊声。
泊西微喘着气,他抬起头看向楼下的女孩,对那女孩微微点头。
温德尔不满泊西的目光离开他,立刻发出暧昧的呻吟。
“小声点,生怕别人听不见?”泊西有些恼,他一把抓住温德尔的粉发,一个挺身向前,深深插进温德尔的喉咙,咬牙切齿道:“含着它还堵不上你的嘴?”
“咳、咳。”温德尔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他哭唧唧地撒娇道:“好深啊……要被主人……捅烂了。”
泊西再也忍不住了,他离开窗边,揪着温德尔的发将他粗暴地拽到室内。
温德尔被泊西摔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望着泊西,那张纯真的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微伸着舌头勾引道:“嘴巴好空虚,好想被主人的鸡巴填满。”
泊西难耐地低吼一声,发狠地把温德尔按在地上,双腿跪在温德尔两侧。他捏开温德尔的嘴,将阴茎插进温德尔嘴里,随后像要将他喉咙捅穿一般,疯狂地耸动屁股狠操着温德尔的嘴。
温德尔柔嫩的唇被他的阴茎磨得通红,他露出痴迷的微笑:“就这样……主人……用大鸡巴……把狗狗……的嘴……咳、操烂吧。”
“闭嘴。”泊西狠狠地,一下比一下用力:“闭嘴。”
温德尔才不肯闭嘴,他看着被自己的言语逼得发疯的泊西,继续淫荡道:“好爽……主人好厉害……狗狗的嘴……要被主人插坏了。”
罪恶下流的快感疯狂冲刷着泊西。爆发前夕,泊西将性器从温德尔嘴里抽出,将自己的白浊痛快地射在那张纯情又放荡的脸上。
温德尔眨眨眼,对身上的泊西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泊西放开温德尔,转身喘着粗气躺在地上,温德尔给他的体验太新奇了。他不知道温德尔哪里来的点子,每次都能给他不同的刺激和快乐。
温德尔坐起身来看着躺下的泊西,他色情的伸舌头舔了舔唇边的白浊,呜咽道:“好可惜,没有好好吃到主人的精液。”
泊西的下身又被温德尔淫荡的表情和言语勾硬了。
温德尔爬过来,两腿跨坐在泊西身上,屁股正坐在泊西的性器上,眨眼道:“主人,我们来做点更舒服的吧。”
他说着,撅着屁股轻蹭泊西微硬的下身,羞红着脸道:“这里能让主人爽翻天哦。”
温德尔裤子柔软的布料蹭着泊西的下身,蹭的泊西很有感觉。蹭着蹭着,泊西竟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蹭到了温暖的皮肤——温德尔竟然穿着开裆裤!
时有时无的身体触碰最勾人心痒,温德尔用后穴蹭着泊西微硬的性器,撒娇道:“这里好空虚,需要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填满才行。”
泊西的眼神却恢复了几分清明。温德尔的提议很诱人,他知道温德尔一定能让自己爽,也知道自己不用对这个人负任何责任——温德尔又不会怀孕。
但他还是拒绝了温德尔的提议,冷淡道:“用嘴吧。”
女孩们也经常会有这样的要求,但无论如何,泊西心中有道莫名的坚持,不想和这些人做到最后一步。
她们和他们,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发泄欲望的途径罢了,通常他连名字都不记得,爽过了就过了,那一步在情感和身体上对泊西来说都太深入。而一旦在某方面纠缠太深,对方就会有种亲密的错觉,并随之产生麻烦和牵绊——比如森佐。
温德尔不甘心,以为泊西只是嘴上逞强,不但屁股扭得卖力,还低下头来亲吻泊西。
泊西反应很快地别过脸,温德尔这一下就只亲到了他的脸颊上。
不听话的温德尔让泊西忍不住想起了那天的亚塔茶。他心中涌上些反感,坐起身将身上的温德尔狠狠推开,推得温德尔向后倒在地上。
看着不知所措的温德尔,泊西冰冷道:“你越界了。”
“对、对不起。”看见泊西的表情,温?德尔有些慌。?
泊西无意真对温德尔发火,他又躺了回去,淡道:“用嘴。”
温德尔眼中多种情绪晦暗地纠缠着,他爬过
去,这次没有再说骚话,而是乖乖地用嘴给泊西口了起来。

泊西酒醉企图强x竹马
泊西喜欢假期。
微凉的风,温暖的光,湛蓝的天,和味道清新的空气。
没有同学的试探,没有女孩悲伤的眼泪,没有森佐的控制纠缠,舒适而自由。
他躺在城堡后面的草地上看着天空,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
父母不在,姐姐只在自己那边活动,泊西也不允许仆人们没事到这里来。城堡后面是独属于他的放纵天地。
除了风声,草地上只有暧昧的吸裹声。
泊西微挺身,在温德尔的淫言浪语中射进他嘴里。
温德尔抬起头,磨得通红的嘴角还往外流着暧昧的白浊,他眼角微弯,对着泊西露出一个甜美的笑。
“喜欢主人。”温德尔说。
泊西微微一笑,伸手在旁边折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对温德尔说:“过来。”
温德尔立刻听话地跪着爬了过来,乖乖跪在他身边。
泊西坐起身来,抬手将那朵花别在温德尔耳间,粉色柔发、浅黄色小花,配上温德尔那张纯情又带着欲念的脸,竟意外的惊艳。
泊西揉了揉他的脸,称赞道:“漂亮小狗。”
温德尔立刻用脸颊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在他手心吐息道:“是只属于主人的漂亮小狗。”
泊西听了,眼中也泛起几分笑意。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杯,抿了口酒。
温德尔太会讨人欢心,这整个假期,他几乎都叫温德尔来家中解决欲望。
一是温德尔的性别不会招人怀疑,其次温德尔又确实如他自己所说,十分方便。他温柔听话又下贱,从不提任何要求,却会主动满足泊西的要求。那张漂亮的脸上永远写满温柔、包容和依恋,却又从不纠缠。
人啊,就是这样复杂,温德尔越是表现得随时被抛弃都无所谓,泊西越觉得和他相处安全。
泊西站起身来,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温德尔立刻伸手为泊西整理凌乱的裤子。整理干净后,他看向泊西身后,眼神有些犹豫。
泊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看见远处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希尔和亚塔茶。
温德尔知道泊西一向不喜被别人发现,便问道:“真的没关系吗?听说兽奴的耳朵很灵敏,他们能全部听到。”
“无所谓。”泊西看着躲在希尔身后的亚塔茶,冷淡道:“低贱的奴隶罢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希尔和亚塔茶撞到了。他带温德尔在家中解锁新场景的时候,总能遇到这两人。
泊西收回目光,又喝了口酒,道:“我们走吧。”

泊西看着仆人将温德尔送出城堡他才离开。回去的路上他又遇见了希尔和亚塔茶。
泊西美好的心情瞬间沉下去。
从那件事发生到现在,他和希尔没有任何交流。他早就让其他仆人来服侍自己的日常起居,至于希尔——滚去和他的小情人甜蜜吧!他把他安排到玛丽手下,再也不想看到他。
然而事与愿违,他总是能碰到他们。每次泊西光看到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反胃又恼火。
亚塔茶,这个一脸无辜的恶心家伙竟还活跃在他的世界里。泊西抿了口杯中的酒,讥讽地笑笑,亚塔茶大概是唯一一个如此冒犯贵族却还活命的奴隶吧。他大概也是唯一一个如此窝囊的贵族。
余光里,泊西发现希尔正在看他,他侧过头,看见希尔那双精致的墨色眼眸里写满失望。
失望?一股火猛地在泊西心头蹿起。他怎么有脸对他失望!?
他大步走过去,举起酒杯,将那半杯酒缓缓倒在希尔头上。
红色的酒液顺着希尔黑发往下滴,流过棱角分明的脸,流进被高领衬衣包裹着的颈项中。希尔微愣,却没有躲闪,任由自己被那酒淋湿。
一旁的亚塔茶小声道:“主人……”
泊西嘲讽他:“怎么,心疼?心疼就给他舔干净,亚塔茶不就爱干这种事吗?”
希尔脸色微变,眼中的失望更深,他的表情引得泊西火气更大。泊西冷笑道:“不服气?多少人跪着求着想成为我的奴隶。你们不愿意,可以滚出去。”
希尔猛地看向泊西,声音中夹杂着难过和愤怒,说:“少爷,您……您不该这么……混蛋。”
“混蛋?”泊西瞬间被这两个字激怒,他的目光顺着希尔脖间那滴下的淡红酒液往下看,红酒浸透了的衣服勾勒出希尔丰满结实的胸肌和健壮富有力量的腰身。
泊西盯着那胸肌上若隐若现的乳头,呼吸顿时有些粗重。一种说不出的欲望夹杂着怒火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冷笑道:“在其他庄园,你这种身份不过是个卑贱的性奴罢了,我尊重你,善待你,你却说我混蛋?”
他随手将价值不菲的酒杯扔在地上,将它摔得支离破碎,然后咬牙切齿道:“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混蛋!”
他揪住希尔的衣领,粗暴地将他拖向自己的房间。
“少爷!”一旁的亚塔茶惊叫一
声,跟在泊西身后哀求道:“请您饶了希尔吧!”
泊西猛地回头,冰冷道:“再往前走就杀了你。”
亚塔茶顿住脚步,看着泊西和希尔的背影,眼中隐隐浮现几分不甘。

希尔被泊西甩进房间里的地上,他抬头看着暴怒的泊西,眼神有些许迷茫,似乎不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泊西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就着瓶口猛灌了一口,随后伸手将那瓶酒全都倒在希尔身上。
希尔被酒淋得睁不开眼,淡红的酒顺着他的发吻过他的睫缓缓流下,他的上身被酒浇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胸肌上,半露不露的展现着他长期运动锻炼而结实有力的身材。因着凉意刺激,棕色的乳头凸起,在贴身的衣服上甚是显眼。
泊西赤着脚走上前,一脚踩在他结实丰满的胸肌上,将希尔踩倒在地上。
希尔躺在地上,看着泊西,眼神仍旧迷茫。
希尔的胸肌极有弹性,踩起来感觉很好,但泊西更中意那凸起来的乳头,他用脚趾轻佻的碾了碾那乳头,身下的希尔立即颤抖起来。
泊西用脚玩够了那可怜的乳头,才抬起脚,命令道:“起来,脱衣服。”
希尔有些愣:“……什么?”
“脱衣服。”
希尔的脸色几变,他坐起身,犹豫又震惊地说:“您……您想……?”
“对。”泊西捏开希尔的嘴,将大拇指插进他的口中,色情地用力揉弄着他的唇瓣,轻声说:“刚刚不是看到了吗?学着他,他怎么舔,你就怎么舔。”
“我……”希尔的脸涨得通红:“我不会。”
“不会就学。”泊西无情道:“学好当一个性奴该做的事情。”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僵在原地的希尔,冰冷道:“还在等什么?”
希尔眼神微闪,慢慢走过来解开了泊西的裤子,他看着泊西趴在腿间的粉嫩性器,呼吸一窒。
泊西的外在是完美的,他人很白,尺寸不小的性器也干净漂亮。希尔想到刚刚这根阴茎还在别人嘴中肆意冲撞,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他犹豫着,伸出颤抖的手,摸向那软绵绵的漂亮性器。
“快点。”他头顶,泊西声音冰冷地催促。
希尔难堪地低下头,含住他青梅竹马的主人的阴茎。
感觉到那根东西迅速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希尔咽了口口水,学着看到的温德尔的动作,青涩的吞吐起来。
泊西盯着希尔的动作,心中涌上一股疯狂的满足。
希尔的技巧并不好,他过于青涩,比起温德尔和森佐都要差太多。
但……但这是希尔啊,是曾在他梦中和他抵死缠绵的人。希尔带给泊西的快感完全不同,那不是生理上的快乐,而是出于心灵上的强烈满足,光是想到自己被希尔含着,一股诡异的满足快感就涌上泊西心头。
他看着还穿着衣服的希尔,恶狠狠道:“脱衣服。”
希尔的动作顿了顿,刚要抬起头,泊西就将他的头重新按下去,命令道:“不许松嘴,好好含住。”
希尔只好费劲地边为泊西口,边解衣服的扣子,好半天才脱下半边的衣服来。
看着那蜜色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泊西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掐了一把。掐的希尔身体一颤。
泊西直接将变得色情的衬衫扯坏扔掉,然后放肆揉捏希尔的胸膛。
希尔胸脯的软弹手感令人着迷。泊西摸了又摸,突然想到那在梦中频频出现的诱人屁股。
他浑身燥热,有些按耐不住地将阴茎从希尔的嘴里拔出。看着希尔发愣的眼神,泊西道:“躺到床上去。”
希尔的身体开始发抖,他再傻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看着泊西,喘着粗气犹疑道:“少爷,您不该……”他有些屈辱地低下头:“您不该这样做。”
“不该怎样?”泊西冷笑一声,伸出手抓着希尔的发生生将他拖到床上。
希尔闷哼一声趴在床上,没有反抗。
他身体僵硬地紧紧趴在那布料丝滑柔软的高级床单上,可悲地感觉到自己勃起了。只是为泊西口,看着泊西那充满欲望的绝美脸庞,他竟然就勃起了。
他不知该恨泊西的粗暴,还是恨自己的不争气。他只能将身体紧紧埋在床单里,生怕被泊西发现他肮脏的欲望。
泊西用力揉了一把那希尔紧致的腰身,接着粗暴地褪下希尔的裤子。

为什么 因为脏
希尔微喘着,没有反抗,这让泊西轻而易举就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臀下。
梦中朝思暮想的部位出现在泊西眼前,那结实的、因主人的紧张而紧绷着的屁股带着巨大的诱惑力,吸引着泊西将手按在那蜜色的臀部上。
他的手用力地按进去,在希尔的屁股上按出一个深深的凹陷,他白皙的手和希尔小麦色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显得希尔的屁股更加色情。
手中的触感比泊西想象中还要好,富有弹性的结实皮肤让泊西忍不住按了又按,捏了又捏。
希尔隐忍的微颤着,一动不动。
泊西的目光向下,看见了希尔的后穴。他呼吸瞬间有些乱了,伸出手去触碰那令他魂牵梦萦的地方,他的指尖触到的那一瞬,希尔的身体剧烈地一抖。
“少爷……”希尔的手紧紧抓着床单,虽然他身体没有反抗,但还是用语言表达了自己的不愿:“我不想……你不该这样对我。”
让希尔献出自己,他其实是愿意的,毕竟那是他的少爷。只是不该是这种情境,这种氛围下,不该是这样冷漠薄情的少爷,不该对他只是欲望的宣泄。
泊西听在耳中却只有单纯的拒绝。他胸口发闷,红着眼用手狠狠抽了一下希尔的屁股,狠道:“凭什么不能?非要我五次三番提醒你你只是个奴隶?”
他用力的揉捏那在梦中操弄过无数次的屁股,喘着粗气狠道:“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他将阴茎抵在希尔后面,试探着直接往里戳。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做这种事,其实并没有什么经验,什么扩展、润滑,他都不懂,他只想粗暴地往里闯。
说来好笑,女孩们和温德尔那么想和他做到最后一步,他不愿意。如今希尔不愿意,他却反而要强迫希尔。
爱与不爱,就是会有很大的差别。
希尔张开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他明明有绝对的力量能逃走,但他没走。他只是隐忍地趴在床上,容忍着泊西的粗暴和冷漠,像对神明献祭一般等待献出自己的身体。毕竟他一个卑贱的兽奴,又能乞求什么呢?少爷无论变化多大,都是他的少爷啊。
他将脸埋进床单,感受到那性器带着试探戳刺自己。他忍着心中自相矛盾的痛感,带着许久以来的渴望,没有喊少爷,而是隐忍地唤道:“泊西……”
这一声呼唤却将泊西唤醒了。
他猛然想起年幼时,不懂事的希尔总是不喊少爷,而是笑着唤他的名字。
泊西……泊西……
泊西这才清醒地发现希尔的身体不但僵硬还在抖。
他想起年幼时希尔犯了错,父亲狠心要将希尔逐出城堡。他为了留下希尔,吃了很多他会过敏的辣椒,以死相挟要父亲留下希尔。
父亲将希尔留下了,那个夜间,希尔轻轻抱着满身红肿呼吸困难的他,边哭边说会一辈子好好照顾他。
是啊,希尔本该是他一辈子的朋友,是他从前宁愿死都想要留下的人,可现在他却要为了自己肮脏的欲望强暴希尔。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对希尔产生欲望。
泊西的手在发颤。他抓紧一旁的床单,矛盾地将那精美的床单团的全是褶皱。
欲望和理智同时在脑中叫喊冲撞。只要他往前,就可以进入他肖想了很久的地方。他可以强了希尔然后不负责任,在希尔身上忘情的发泄性欲,毕竟希尔一个奴隶,又能如何反抗呢?希尔又不是贵族,甚至没有资格要求自己专一负责。
可这真的是他要的吗?为了一时的欲望,以酒精和愤怒为借口,强迫希尔做他不愿意的事?
他恨亚塔茶,恨希尔对他的不信任,但这是他可以肆意妄为的借口吗?他现在这幅精虫上脑企图强暴别人的样子,与他自己最痛恨的那些被欲望裹挟的贵族有什么区别?
良心和道德的约束让泊西停住了动作,他松开了床单,也松开了自己疯狂叫嚣的欲念,他不愿真的伤害希尔,不愿伤害他多年来真心以待的朋友,更不愿伤害与他在梦中温柔缠绵的心上人。
看着希尔赤裸发抖的身体,泊西后退两步,无力的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希尔的身体仍僵硬着,感受到身后泊西的突然离开,他以为是自己直呼其名冒犯到了泊西,下意识道:“少爷……?”
泊西没有说话,他不明白他和希尔怎么会发展到这样难堪的地步,他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没有倒进酒杯,而是直接就着瓶口猛地灌了几口酒。
烈酒下肚,才让泊西紧绷的大脑感到一些放松。他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疲倦地说:“滚吧。”
希尔微怔,泊西的前后反差让他心中有些慌乱,他盯着眼前精美的床单,忍不住低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泊西在唇间咀嚼着这三个字,他笑了,又猛灌了一口酒,然后带着对自己的嘲讽道:“为什么……因为脏。”
希尔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抖得厉害。难以言喻的痛苦和疯狂的自卑攥紧了他的心脏,
痛得他眼前天塌地陷。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暗沉和阴郁,诡异地问道:“你不嫌亚塔茶脏,但是嫌我脏?”
泊西的眼神瞬间冷下来,亚塔茶!希尔还敢跟他提亚塔茶?!无法发泄的欲望和对亚塔茶的怨恨化作尖刻恶毒的语言从泊西嘴里射出:“还惦念你的情人?他上起来确实比你爽多了,跟你这个木头不一样,他又会叫又会晃屁股。怎么,你没试过?”
刻薄的话字字钻进希尔耳中,希尔心中多种极端又痛苦的情绪交缠翻滚着,他痛恨自己生来卑贱的身份,让他只能这样被无情的侮辱践踏,甚至多年来都不敢主动伸手拥抱自己爱的人。
一个卑贱的兽奴,能肖想什么呢?连有尊严的活着都是主人的施舍而已。
他的手握紧成拳,手背爆起一根根青筋,压抑着沉声道:“……对不起,少爷。”
泊西也察觉到自己冲动的话过分了,却拉不下脸去解释。他疲惫的闭上眼,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想保护一个人却还总是让对方遍体鳞伤。
真是失败,他别过头猛灌了一口酒,淡道:“你走吧。”
希尔顿了顿,以尴尬的姿势从床上下来,掩饰地背着身捡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然后用衣服难堪地遮住自己有反应的下身。然而当他转过头,却发现泊西在盯着另一边的华丽灯台发呆,根本没转过来看他一眼。
一眼……一个眼神都没有。
希尔心中说不出的闷痛,他苦涩地笑笑,道:“少爷……再见。”
泊西没有回应,他一口又一口地喝着酒,以这种方式来暂时麻痹自己。

从房间出来后,希尔去了后花园。
那是改变他和少爷关系的地方。
他捂着胸口,胸口的痛意却没有丝毫减退,那句‘因为脏’反复回荡在他脑中,让他无法呼吸。
如果,如果他不是奴隶,泊西不是少爷……
希尔伸出手,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涌向那些灿烂绽放的花朵,所有花朵都在他的控制下一朵朵枯萎。
希尔用摧毁美丽花朵的方式来无声宣泄自己的痛苦。
他缓了好一会儿,再次伸出手,那些花朵便奇迹般重新绽放,恢复如初。

远远的,亚塔茶看见森佐走向这边。安奈家的仆人不多,森佐的身份又尊贵,仆人们都知道他是来找少爷的,便也没有人阻拦或通报。
亚塔茶知道身为一个合格的仆人,这时他应该阻拦森佐,说泊西不在。毕竟泊西现在正在房中‘惩罚’希尔。
可亚塔茶不但没有阻拦森佐,反而迎上去,刻意喊道:“温德……啊,殿下恕罪,见过王子殿下。”
森佐立刻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皱眉问道:“温德尔刚刚来过?”
亚塔茶甜笑着回答道:“是,那位大人和少爷的关系很好呢,这段时间经常来找少爷玩。”
森佐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阴沉,暗红的眸中染上狂烈的怒意。他像能看穿亚塔茶的心思一般,冷笑着瞥了他一眼,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来的?”
“啊……”亚塔茶故作犹豫,答道:“那……那位大人这个假期都经常来。”
森佐深吸一口气,忍着火气问道:“泊西在哪?”
亚塔茶垂下眼帘,温顺的回答:“少爷在他房间里。”
森佐敏锐地问:“他自己?”
亚塔茶欲言又止,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犹豫道:“少爷……”
森佐立刻了然,阴着脸大步向泊西的卧室走去。
看着森佐带着火气离开的背影,亚塔茶的心中涌上一股毁灭的快意。
那清高的希尔啊,对他发疯都想要的东西表现的厌弃不已,总是一脸正义,那么的高高在上。同是兽奴,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卑贱肮脏,他却能不染尘埃置身事外?凭什么他总能被泊西特殊关注?
他得不到的,希尔也不该得到!

没关系都射进来/王子为爱做0
森佐一把推开那虚掩着的门。
泊西背对着他,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喝酒。
森佐大步走过去,看见泊西裤子褪了一半,半硬不硬的漂亮性器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他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千斤重的大锤狠狠碾过一般。
泊西听见脚步声,醉醺醺地抬眼,他带着希尔回来了的希冀看过去,却看见来人是森佐。
泊西自嘲地笑笑,淡道:“殿下,你来了。”
森佐环视一周,大步走向角落的柜子,一脚踹开柜门。
没有,柜子里只有几件零散的衣服。
床下?储物柜?甚至是桌底。森佐在屋里转着圈,像抓奸一般在屋内四处寻找心上人的秘密情人。
泊西没什么反应,冷淡地看着森佐发疯。
森佐将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掀开翻遍,却什么都没找到。
那个从未谋面的敌人已经离开了。他静默的出现却又无声的消失,却致命地破坏着他和泊西之间的关系。
森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走向泊西,弯下腰,双手死死抓住泊西的肩膀,问道:“谁?”他逼问道:“刚刚是谁?”
泊西抬头直视森佐那双酝酿着风浪的瞳仁,静静反问道:“重要吗?”
“重要!!!谁在这里?”森佐的力度越发地大,他表情扭曲,咬牙切齿地问:“除了温德尔,还有谁?”
泊西眨眨眼,他酒醉的眼角带着通红的勾人媚意,细看之下却冰冷的惊人,他静静地问:“接受不了吗?”
“接受不了!”森佐情绪激动:“一个又一个……”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痛苦道:“一个又一个,为什么?总是有我不知道的人出现又纠缠……”
他松开泊西的肩膀,捂住绞痛的胸口,无力的跪下去。
泊西伸出手,安抚的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森佐的金发,他的声音温柔好听却又无比残忍:“那我们就分开吧。”
这句话像一只无形地大手将森佐拉入海底,他感到刺骨的寒冷和痛意。花了好半天,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低声道:“不……我不要。”
他抓住泊西的手臂,像抓住自己生命中的救命稻草一般,卑微道:“对不起,我不问了。”
泊西没有说话。
得不到回应让森佐恐慌,他抬起头,看着冰冷的银发少年,再次道歉道:“对不起。”
“殿下,我不喜欢你这样。”
“我……我只是……”森佐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喃喃道:“为什么还有其他的男人?你明明说过,我是特别的。”
为什么要将他唯一的不同毁掉?
森佐眼眶发红,质问道:“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泊西嘲讽的笑笑,因为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他薄情道:“殿下,你走吧。”
森佐深吸了口气,突然低头,含住了泊西的阴茎。
本就半硬的性器瞬间硬起,泊西身体一颤,伸手想将森佐的头拉开,森佐却不肯离开,反而舔弄的更卖力。
泊西一时难以抵抗森佐唇舌的挑逗,刚刚没得到发泄的熊熊欲火在此时再度被勾起。
泊西喘息着,有些恨森佐屡次不顾他意愿的半强迫行为,怒火和欲念交织中,疯狂的念头冲击着泊西,让他带着报复的恨意脱口而出道:“趴到床上去。”
森佐微愣,暗红的眸看向泊西。
泊西的声音低沉冰冷:“殿下不是想要吗?趴到床上去。”

坚硬的阴茎抵在从未被使用过的紧密入口。
酒精烧的泊西大脑迷蒙,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他带着酒意直接往里戳进,刚顶进去个头,就感觉到森佐温热的后穴在用力推拒着他。
泊西被夹的又痛又爽,皱眉道:“放松点,我进不去。”
森佐深吸口气,后背上满是汗,没有润滑让他痛极,身体下意识排斥那顶进来的异物。
泊西冷道:“到底想不想做?”
森佐忍着痛意,极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哑声道:“想。”
有了森佐的配合,泊西慢慢地将性器一点点挤进去,全部插进去后,两人都松了口气。
泊西感受了会儿森佐温热又紧窒的后穴,便按着森佐缓慢抽插起来。
粉嫩的阴茎无礼地一次次侵入殿下的秘密禁地,将那紧窒的甬道一次次撑开。起初泊西进出的并不是很顺畅,但操着操着,就顺滑了许多。只是身下森佐的身体一直在抖。
泊西也没心情顾及森佐爽不爽,他的手拖着森佐的臀,毫不顾忌的大力抽插着,尽情享受着性事带给自己的灭顶快意。
突然,森佐挣扎起来,带着乞求道:“换个姿势,让我……让我看着你的脸。”
泊西顿了顿,拔出性器,这才发现自己的性器上有血。
那为两人交合做了润滑的竟是森佐的血。
而森佐却无事一般,翻过身来,面对着泊西掰起自己
的腿,将那还在流血的穴口袒露给泊西,渴求道:“进来吧。”
泊西的眼神有些复杂,但森佐自己无所谓,泊西自然也无所谓。他扶起阴茎,插进森佐的穴口,无视森佐身体痛苦的颤抖,隐隐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意尽情操弄着森佐。
“开心吗,殿下?”泊西伏在森佐耳边问:“你想要的都得到了。”
血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森佐俊美的脸上十分苍白,他没有在这场性爱中获得任何生理上的快感,却仍带着病态的笑意回答道:“开心。”
“开心?”泊西嗤笑道:“开心为什么不叫?叫给我听。”
他说着,身下狠狠一顶。
森佐痛的发抖,他顿了顿,轻启唇瓣,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
这是一场诡异的性爱,对泊西来说是尽情的欲望发泄,对森佐来说却是痛苦的折磨,整个过程中森佐甚至没有勃起。他强忍着痛苦,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因情欲而潮红的绝美脸庞,盯着泊西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一次次进出,想到他们在做爱,森佐就已经很满足很满足。
甚至希望这痛苦的折磨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爱你。”森佐轻声说。
在森佐的表白声中,泊西身体一颤,感觉到自己即将到达欲望的巅峰。
“没关系。”森佐感受到了他的微颤,温柔道:“都射进来。”
在森佐的言语邀请下,泊西立刻一插到底,尽情将精液深深射进森佐体内。
痛快的释放过后,泊西才微微从酒醉中清醒。
可清醒……谁要变得清醒。
泊西推开森佐,将性器从森佐体内抽出,转身下床走向桌子。
他拿起桌上的酒,狠狠灌了一口,企图用酒精来让自己暂时冷静。
脚步声从他身后响起,接着,一双手臂从身后轻轻搂住他。
泊西抬头,从镜中看见森佐满是依赖和迷恋的脸。
自从被班森袭击后,泊西就异常讨厌别人从后背抱他,他放下酒瓶,回身猛地推开森佐。
森佐一愣,笑意僵在那张好看的脸上。
泊西的余光看见血混着精液从森佐腿间缓缓流下。他犹豫片刻,抿住唇,说:“你去床上躺着,我去找药。”
森佐的脸上瞬间又扬起明媚灿烂的笑容,眼睛发着光道:“嗯。”

希尔就隔着一堵墙站在窗外。
他安静地听着屋里传来的呻吟,低头看着手中美丽的花朵。
兽人的嗅觉听觉天生灵敏,所以即使隔着窗子,他也能轻易听见两人发出的每一声喘息。
王子殿下的身份尊贵,他不脏,所以可以和泊西上床。亚塔茶虽然身份低微,但是长相貌美又会讨好人,他不脏,所以可以和泊西上床。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是脏的。
希尔将花瓣一片片揪落,然后将飘落的花瓣碾成灰。
当鲜艳的花朵只剩下花蕊,他再将它复原,然后机械地重复着,一片片摘掉娇嫩的花瓣……

王子宣誓主权/漂亮男同学黑化进行ing
“好纯情漂亮的一张脸。”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划过温德尔的皮肤。
手指的主人发出疑问:“如果将它划烂了,泊西还会喜欢吗?”
温德尔的瞳孔微微闪动。
手指的主人——森佐附身拍拍温德尔的脸,淡道:“警告过你太多次,多到我都烦了。”
温德尔静静地跪在森佐面前,每到这个时候,他都顺从的垂着头,不反抗,不挣扎,也不说一句话。
这样的温德尔让森佐觉得实在没意思。他站起身,吹了个口哨,一只漂亮的鸟儿便从一旁的笼中飞出来,乖巧地落在森佐手上。
森佐问道:“看,漂亮的粉色羽毛,和你像不像?我花了很大价钱买才来的,精心养了许多时日。”
温德尔微抬头看向那舔舐羽毛的漂亮鸟儿,低声顺从道:“像。”
森佐边温柔地抚摸那只鸟的羽毛,边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容忍摩尔塞那群蠢货吗?”
他笑了,笑容中有几分愉悦的病态:“因为那群苍蝇的存在可以衬托得我在泊西心中更加贴心更加温柔。甚至可以逼得泊西对我求助。”
他的目光看向温德尔,叹了口气:“但是你,温德尔,你的存在开始多余了。”
森佐修长的手握住在他手上舔舐羽毛的漂亮鸟儿,手一分分缩紧。
鸟儿吱吱地叫着,爪子疯狂地蹬着,却被绝对的力量压制着无法挣脱,没多久就在森佐的手中停止了呼吸。
森佐将死去的鸟儿随手扔在温德尔面前。然后拿起一张洁白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擦干净后,他将手帕随手扔在温德尔脸上,淡道:“温德尔,我的耐心不多,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森佐直起腰来。昨日和泊西粗暴的性爱留给他的伤害仍在,让他不舒服地扶了扶自己的腰。
温德尔的余光看见森佐扶腰的动作,目光顿时收紧。他抬起头来,看见森佐一副过度性爱后的不适神情,他立刻压抑不住情绪,激动地问道:“你们……你们做了什么?”
见一向沉默寡言的温德尔反应如此激烈,森佐很是新奇,他挑眉道:“自然是什么都做了。”他脸上带着些餍足的笑意,回味道:“嗯……很美味。”
温德尔胸腔震动,他抿紧唇,手无声地抓紧了自己的裤子,将手中的布料揉地满是褶皱。
见温德尔这幅因嫉妒而反常的样子,森佐心中涌上一股胜利的快意,十分开心道:“当然,他只愿意和我做,因为我是特别的。他呢,觉得和你们偶尔玩玩找找刺激发泄一下还可以,真做到最后就有点恶心了。”
温德尔低下头,身体抖得厉害。
见他这样,森佐更开心了,低头问道:“怎么样,你尝试过,但是失败了吧。”
温德尔没应声,死死盯着地板,将自己的唇咬得出血。
森佐冷笑一声,一脚踩在鸟儿的尸体上用力碾了碾,那小小的尸体被他踩得血肉模糊。森佐移开脚,看了眼脚下,厌弃的‘啧’了一声,笑道:“死掉之后也和你很像呢,一样令人恶心。”
温德尔盯着鸟儿凄惨的尸体,许久,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

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假期,还是要迎接开学。
无人的走廊中,森佐从身后环住泊西的肩,手垂在泊西胸前,整个人都依赖地挂在他身上。
不知不觉中,森佐已经比泊西高了快一个头,体型差让他的拥抱将泊西整个都包裹住,充满一种无声的独占欲,就像在抱着自己心爱的所有物一般。
他的重量全压在泊西身上,泊西皱眉挣扎了一下,道:“很重。”
森佐却不肯松手:“让我抱一小会儿。”
泊西没说话,隐忍地转头看向一旁墙上的壁画。
那天过后,森佐变得异常黏人和大胆,总是贴在他身上,闻他抱他亲他。
因为那天是自己酒后失态上了森佐,所以出于愧疚,这些日子泊西对森佐的各种过界行为都尽量忍耐。
比如此时,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发火推开森佐,而是默许了森佐过于暧昧亲密的拥抱。
正在这时,温德尔迎面走来。
泊西不喜欢被别人看到他们这样,立刻挣扎着要森佐松开他的肩。
可森佐不但没松开,反而充满占有欲地将泊西搂的更紧,还挑衅地低下头暧昧地咬了一下泊西白嫩的耳垂。
泊西身体一颤,绿瞳带着恼意转头看向森佐,森佐眼角微弯,立刻又在他转过来的漂亮脸颊上亲了一下,两人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眷侣正在调情。
看见这幅亲密的画面,温德尔身形微微一顿,便像什么都没看见一般,转身快速离开了。
“殿下。”泊西对森佐的举动很是恼火。
森佐无辜地笑:“没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他拉长音,可怜道:“我的腰还有些痛,所以想靠着你歇歇。”
泊西的火气被堵在喉中,
最后没发出来。他隐忍地吸了口气,再次默许了森佐过分的举动。
森佐的红眸中带着满足的笑意,低下头眷恋地在泊西洁白的颈间亲了又亲。
走廊拐角处,温德尔面无表情地背靠着墙壁,发泄一般将手中的书撕的粉碎。

课间,泊西听到身边的同学们闲聊。
“听说了吗?有兽奴暴起杀了贵族。”
“听说了,那贱奴不知哪来的诡异力量,竟在众人面前控制藤蔓将那几名贵族生生扼死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那贱奴昨天都已经被极刑处死了。”
“我不信,兽奴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力量?太吓人了吧!”
“是真的,大约是兽奴里的变异种吧。国王下了命令,祭司们正在挨家排查,要带走那些有特异力量的兽奴全部杀死。”
泊西脸色有些变了,立刻站起身来,大步走向教室门口。
“泊西,”基顿在他身后问道:“你去哪?”
“不舒服,回家。”
一路上,泊西心中都十分不安。
他到了家后,发现艾咪和希尔都站在城堡门口。希尔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头,而一旁艾咪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看城堡外的马车,就知道父亲已经回来了,泊西抿抿唇,上楼快步走向父亲的书房。
他敲了敲门,许久,父亲才沉声道:“进来。”
泊西走进去,发现书房内纳塔拉已经在了,她正跪在父亲面前,抓着父亲的裤脚乞求着。
听见开门的声音,纳塔拉回过头,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对泊西说道:“你快求求父亲,让他不要将艾咪和希尔送走。”
泊西一怔,本以为艾咪和希尔的力量是独属于他们四个人的秘密,没想到父亲早已经知道了,只是从未提起过罢了。
尊贵的安奈·布莱尔公爵——他们的父亲揉揉额头,道:“他们太危险了,必须送走。”
“父亲!”纳塔拉情绪激动:“他们会死!”
“这是国王的命令。”
泊西也跪在父亲身前,哀求道:“我们将他们藏起来,没有人会知道的。”
“父亲。”纳塔拉哀求道:“您这么厉害,一定可以救他们的。”
“我是可以。”父亲点头,无情地反问道:“但我为什么要耗费关系和精力这么做呢?有什么好处?”
父亲看着他的两个孩子,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淡道:“我知道你们最近都在做什么。纳塔拉,外面的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纳塔拉闻言,身体一颤。
父亲伸手抚着她的发,声音温和:“纳塔拉,我们家族的荣耀需要你。”
纳塔拉听出了父亲的言外之意,她咬咬嘴唇,低声道:“父亲,我会乖乖嫁人的,我会嫁给特兰蒂斯的长子,为您带来财富和荣誉,请您救救他们,好不好?”
“姐……”泊西的眼眶泛红,他声音发颤,看向自己的父亲,无法相信父亲用艾咪和希尔的生命逼迫姐姐嫁人,他忍不住指责道:“父亲,您……您怎能如此无情。”
“泊西,”父亲叹了口气:“一个合格的公爵是不会问出这种话的。”
合格的安奈·布莱尔公爵轻轻拍拍纳塔拉的头,温柔道:“既然决定了就去告别吧。说你要送艾咪离开,并且永远不会再见她,这样父亲才能相信你的决心。”
父亲的表情分明是早就知道了纳塔拉和艾咪的秘密关系,只是一直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纳塔拉抬起头,泪水从绝美的脸庞上滑落,她灿烂的笑起来,答道:“好。”

“为什么?”艾咪流着泪问:“小姐,你真要我和哥哥去死吗?”
身后父亲的眼神如芒刺背,纳塔拉强忍心痛,冷漠道:“是,国王的命令严苛,我不想冒这么大的风险赌上安奈家。”
艾咪的嗓子哭哑了,她看着优雅美丽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执拗道:“可是、可是我们说好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你不要我了吗?”
“那是骗你的。”纳塔拉微笑:“艾咪,我说过你太笨了。你看,你总是轻易相信别人。”
艾咪拼命摇头:“我不信!我不信!!!我们说好的!!”
纳塔拉的眼神有些空洞,淡道:“我要嫁人了,艾咪。”
带你离开?一直在一起?那是逗你的。”
拿你寻开心罢了,怎么可能为你放弃荣华富贵。”
我们之间,玩玩罢了。”
……而且,我也腻了。”
“啊!!!”艾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疯狂的摇头:“我不信……”
希尔抱住濒临崩溃的妹妹,低着头一言不发。
艾咪看向泊西,哭喊道:“少爷!小姐是骗我的对不对?她不会这样对我的!”
泊西别过头,沉声道:“当然
是真的。”
他闭上眼,压着心口的酸痛,冰冷道:“姐姐的婚期早就定好了。艾咪,你拿戏言当真的样子真可悲。”
“我恨你们。”艾咪擦着泪,恨声道:“你们这些高傲冷漠的贵族,只会狠狠践踏玩弄别人的真心。”
“是又如何?”纳塔拉轻轻反问:“你们只是奴隶罢了。就算践踏了又能如何?”
艾咪静了片刻,有些癫狂地笑了起来,字字泣血地说:“小姐说的对,是我太痴心妄想了。”
身后的父亲终于满意了,他拍拍手,命令道:“带他们去地牢吧。”
艾咪和希尔的身影一消失,纳塔拉便再也站不住,身体瘫软下去。
泊西扶住眼神空洞的姐姐,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新舔狗出现/王子要求泊西为自己手淫
将浑身无力的姐姐送回房间后,泊西坐在姐姐床边,温柔地抚着姐姐的长发。
纳塔拉闭着眼,无声的抽噎着,时不时有泪水从她脸上划过。
泊西突然低声道:“姐姐,逃吧。”
纳塔拉闻言,迷茫地睁开眼看向他。
泊西直视姐姐脆弱的双眸,坚定道:“你带着艾咪和希尔逃吧。就今晚,我帮你们。”

泊西安静地跪在父亲的书桌前。
父亲背对他负手看着窗外,冷道:“纳塔拉在哪?”
泊西低头:“父亲,儿子不知道。”
泊西是真的不知道,纳塔拉的离开和他们约定好的方式并不一样。纳塔拉的窗户被人粗暴地打碎了,关着艾咪和希尔的地牢的铁栏杆也都被诡异的力量扭曲破坏。
但由于纳塔拉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书信说明了自己的离开,并且还是和地牢中的艾咪希尔一起消失,所以泊西也并没有太担心。
想来姐姐只是遇到了意外情况,所以带艾咪和希尔离开的比较暴力匆忙。
窗前的父亲摇摇头,他转过身来,背光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纳塔拉不能离开。”
泊西哀求道:“父亲,我会撑起安奈家的,让姐姐自由吧。”
“你懂什么!”父亲怒声呵斥:“特兰蒂斯家的人极注重脸面,纳塔拉的逃婚相当于一巴掌打在他们脸上!他们身份尊贵,掌控军队,在这个王国中肆无忌惮,又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安奈家……”
父亲瘫坐在椅子上,欲言又止地长长叹了口气:“多少人正等着将安奈家吞噬殆尽,安奈家早已没有你想的那么辉煌了。”
“没想到我对你们的纵容竟会酿成大错……”父亲拿起桌上的笔,叹了口气,开始写信:“今日起你宿在学校吧,我会托人好好管教你。”
“父亲!”
父亲没有理会泊西的抗拒,他的眼神看向一旁的仆人,命令道:“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把纳塔拉抓回来。”

家中经历了重大的变故,这些天泊西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
这些天他都宿在学校,老师们依着父亲的嘱咐和命令,对他严加看管。
不过对泊西来说,回家也是触景伤情,还不如待在学校。
泊西走在路上,边走边发呆,想着不知道姐姐和艾咪希尔现在的情况如何。
这时,突然有人从身后一拳砸在他脸上。
这一拳来的突然,下手又重,泊西反应不及,被打的踉跄一步,又惊又怒地回头。
他身后站着一个穿戴皆价值不菲,身着华服、一脸怒火的黑卷发俊美少年。
泊西转过头来,他身后那少年也是一愣,盯着泊西的眸中涌上一丝惊艳。怒火从少年的脸上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恶意的微笑:“长得还蛮漂亮的。”
那少年身后的仆人慌张道:“斯宾塞少爷,您不能乱来啊。”
“打的就是他!”那名为斯宾塞的贵族少年傲慢的冷哼:“竟敢侮辱特兰蒂斯家!不过……”斯宾塞的眼睛在泊西身上上下打量,不怀好意道:“你长得倒是不比你姐姐逊色,不如你替你姐姐嫁给我哥哥,你姐姐逃婚的事就一笔勾销,如何?”
泊西面无表情的向前一步,抬手就是一拳狠狠打了回去。
斯宾塞的头迅速往后仰,泊西的拳头擦着他的脸划过,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擦红了一个边。斯宾塞后退一步,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道:“要是你不愿意跟我哥哥,跟我也可以。”
泊西冰着脸没说话,上前又是一拳。
斯宾塞单手接住他的拳头,捏了捏他的手,暧昧地笑道:“我会对你很好的。”
泊西的眼中只有无尽的厌恶:“恶心。”
斯宾塞从小众星捧月地长大,听的向来都是别人的恭维和敬慕,哪曾被人这样说过,他顿时也被激起怒意,和泊西打了起来。
一旁的仆人不敢拉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特兰蒂斯家掌控兵权,家中的孩子也从小好斗,泊西打不过斯宾塞,很快便被斯宾塞抓着双手按在树上。
斯宾塞强行将一条腿挤进泊西两腿间,微凉的指尖从他脸上划过,轻佻道:“这样一张比兽奴还美丽百倍的脸,不拿来玩弄多浪费啊。”
泊西的表情冷的像凝结千万年的寒冰,声音都可以结出冰碴来:“滚。”
斯宾塞的腿向上顶了顶泊西的下身,勾引地在他耳边吐气道:“别气嘛,我们玩玩。”
泊西勾起嘴角,无上俊美的脸上露出冷漠的嘲讽:“你的长相还不配跟我玩。”
斯宾塞眼中涌上怒意,直截了当地低头去亲泊西的唇。
泊西迅速别过头去,斯宾塞干脆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角,在上面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斯宾塞回过头,看见了身后的森佐,
便放开了泊西,对森佐行礼微笑道:“好久不见,王子殿下。”
森佐脸色阴郁,暗红的瞳中酝酿着嫉妒的风暴。他上前一把将斯宾塞扯开,狠狠给了斯宾塞一拳,随即充满占有欲地将泊西整个护在怀中。
斯宾塞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尴尬地后退一步道:“殿下……”
“滚。”森佐带着怒意咬牙切齿地说:“趁我还能忍着不杀你。”

两人坐在泊西在学校居所的床上。
森佐给他的脸抹完药膏后,柔声问:“疼不疼?”
泊西的长睫毛微微动不动,淡道:“不疼。”
森佐伸出手抚着泊西嘴角淡淡的牙印,眼中情绪翻滚,他忍不住侧身去亲吻泊西的脸颊。
泊西的头向后微仰躲开森佐,森佐的手立刻按住泊西的后脑,唇不屈不挠地追过去,细密地印在泊西透白光洁的脸颊上,随后一路向下吻向他的唇。
泊西不想和森佐接吻,实际上,他没和任何人接过吻,在他眼中,接吻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他掰开森佐按住自己后脑的手,侧头避开森佐快要吻上来的唇。
森佐顿了顿,没有强迫他,而是就势亲上泊西被咬的唇角,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过,接着突然发狠在那斯宾塞咬出来的牙印上也咬了一口。
泊西立刻皱起眉,还没来得及出言质问,就听见森佐轻声呢喃道:“这样就干净了。”
刹那,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不适感在泊西慢慢心中泛起。
森佐低下头,顺着泊西的唇角往下一点点吻,柔软嫣红的唇流连向下亲着泊西洁白修长的颈项,环着泊西肩膀的手也从上往下顺着泊西的衣领钻进去。
泊西低喘一声,按住森佐伸进来的手。他与这些人通常都止于下半身的放纵,很不习惯有人摸自己的上半身。
“怎么了。”森佐的声音低低从泊西的颈间传来,他不满地轻咬了一下泊西颈间柔嫩的皮肤。
泊西被森佐的舌尖舔的很痒,他伸长脖颈难耐地向后仰,逃离森佐的舔舐,漠然道:“今天没心情。”
森佐另一只手隔着裤子轻轻揉捏泊西两腿之间,低声问:“这里也没心情吗?”
泊西按住森佐在他胯下作乱的手:“真的不想。”
森佐不甘地捏了下已经在他手心的性器,问道:“为什么?好久都没做了。”
“没心情。殿下,别闹了。”
森佐有些失望,他松开了泊西的下身,唇却不肯从他脖颈间移开,说:“那让我亲亲你。”
泊西别过头没说话,默许了。
森佐的吻一路向下,亲吻舔舐着泊西凸起的漂亮锁骨,亲着亲着,他越来越动情,泊西身上的气息在他鼻尖充盈,那迷人的荷尔蒙引诱他沉沦。他忍不住伸手去解泊西的扣子,却被泊西推开了。
“殿下,今天就到这里吧。”泊西的眼神沉静,没有一丝欲望。
森佐却一把抓住泊西推拒的手,带着那只修长完美的手探向自己的下身。
泊西早就看见了森佐下身撑起的帐篷,他不愿伸手去摸,皱眉往回抽手。
“泊西,”森佐不肯松手,搂着他连连在他耳边轻吻,哀求道:“帮帮我,帮帮我,这里真的好想你。”
泊西沉默了。
王子近期的种种过分要求与行为一再试探他忍耐的底线。
但已经惹了特兰蒂斯家的安奈家,不应该再去惹王族。
思想斗争一番,他还是松了手上的力度,任由王子带着他的手伸进裤裆中,触摸到那根炙热粗大的性器。
王子殿下的裤裆处高高隆起,裤裆里面森佐的手包裹住泊西的手,带动他抚摸自己的硕大阴茎。
摸了会,森佐便开始不满于看不到泊西为自己手淫的画面。他微微松手,解开裤子,粗长可怖的紫黑色性器就从内裤间跳了出来,还在泊西手心微微弹了一下。
看着那被自己手掌完全握住的手又在完全握着自己的性器,森佐心中无限满足。他看向泊西,眼神黏腻,红瞳中暗的惊人,要求道:“我想看你给我撸。”
泊西抿起唇,隐忍的吸了口气,他只想快点结束。他握住森佐的阴茎,用手快速套弄着森佐的茎身,同时用拇指捻揉顶端的马眼。
森佐的眼神从泊西脸上一直看到泊西为自己撸动性器的手。银发少年神情淡漠不耐,冰冷的表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向下看,少年白皙修长的手却正在龌龊地为自己手淫,肤色白到透明的手和紫黑色的丑陋性器亲密无间的摩擦贴合着,强烈的视觉反差带来的冲击无比色情。
森佐心中涌上诡异的快感。他难耐的低头舔咬泊西的颈,一声声喊泊西的名字。
撸了很久,泊西手都酸了森佐还没射,泊西真的不耐烦了,他停下动作,推开狗一样在自己颈间舔来咬去的森佐,烦躁道:“滚开,自己弄。”
森佐没有不高兴,反而觉得这样发脾气的泊西很可爱。他忍不住扑上前将泊西压倒在床
上,愉悦地低头亲吻他漂亮的脸蛋。
泊西十分讨厌这样被人压在身下受制的姿势,他用手推拒森佐,火道:“殿下!放开!”
“别动。”森佐不肯放开,他声音微哑,用柔软的金发蹭了蹭泊西的脸,道:“我自己弄。”
森佐的头埋在泊西肩膀里,边暧昧色情的舔咬着泊西的肩颈锁骨,边为自己手淫。
泊西脸色难看,无声地盯着天花板。
森佐充满情欲地喘息着,他的阴茎偶尔隔着薄薄的衣服擦过泊西的腰间,让泊西隔着衣服也感受到了那可怖性器贴在腰上的炙热温度。
抱着泊西撸了很久,森佐才将粗长的茎身抵在泊西腰腹上,将精液全射在了泊西的衣服上。
又浓又多的精液将衣服沉甸甸地压下去,隐隐勾勒出薄衣下腰腹的完美线条。
全部射完后,森佐的身体满足的软下来,他用双手紧紧圈着泊西,要将他揉进怀里似的,低声不停地呢喃道:“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泊西挣了挣,却丝毫撼动不了身上的森佐。
被森佐紧紧拥抱的感觉让泊西不适,就像被一条粗长又有毒的蟒蛇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缠着,呼吸困难,被束缚着纠缠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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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高峰中,泊西将精液射进温德尔嘴里。
温德尔将泊西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美丽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说:“最喜欢吃主人的精液了。”
泊西眯了眯眼,没回应他,向后倒下瘫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倦怠的闭上了眼。
没多久,他听见床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他就感觉到了床边的塌陷。
泊西睁开眼,看见温德尔赤裸着下身爬上床来,屁股轻轻坐在他大腿上,眨着无辜的眼睛,对他提议道:“主人,我们做吧。”
泊西表情微冷:“下去。”
“我不要。”温德尔第一次反抗泊西的命令,他用手握住泊西刚释放过的漂亮阴茎,俯下身来,用嘴唇接连亲吻泊西的下腹,喉咙中溢出哀求:“我们做吧,会很舒服的。”
泊西有点厌烦,但没有发火,淡道:“不听话的狗狗,是不会被主人喜欢的。”
“主人会喜欢的。”这次温德尔异常执拗,他说:“如果……如果主人不想上我,我可以在上……”
没等他说完,泊西就恼火地起身用力将他推开。
温德尔被推的跌坐下床,屁股重重撞在冰冷的地上,摔得他生痛。
他抬起头看向泊西,眼圈一点点泛红,泪光从慢慢那双无辜的眼中涌出来。
看着马上要哭出来的温德尔,泊西心中不但没有觉得愧疚或心痛,反而加倍不耐烦。
他讨厌眼泪。
企图用虚伪的眼泪来换取同情可怜从而纠缠他的人实在太多了,一开始他遇见这些人哭泣还会心软,见太多了心中就只剩疲倦。
泊西揉了揉太阳穴,淡道:“别哭,看着心烦。”
温德尔这才知道当一个人不爱自己时能有多无情,前一刻还在温存缠绵,下一秒就能马上翻脸。
他低下头,忍住想哭的冲动,眼圈通红的说:“主人,对不起。”
泊西没说话。
温德尔跪着爬到泊西脚边,扯了扯他的裤脚,抬头看着泊西,卑微地问:“主人,可以给狗狗一个吻吗?”
泊西本想拒绝,但看着温德尔的漂亮粉发,他忍不住想起了离开的艾咪和希尔。他伸手摸了摸那柔软的发,随即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温德尔的头顶。
温德尔却不满足的想要更多,抬头去迎他的唇。
泊西立刻侧头躲了一下,温德尔的唇便亲在了他脸上。
“主人……”温德尔不满足地指指自己的唇,带着甜美的笑容撒娇道:“亲亲这里好吗?这里想被主人亲亲。”
温德尔今天反常的一再要求让泊西不悦,他推开凑上来的温德尔,冷道:“别提多余的要求。”
他很直接,也很残酷的说:“温德尔,当你不再方便,你就失去了价值。”
温德尔微愣,脸上甜美的笑容有些发苦,指甲深深扣进自己掌心的肉里。

泊西走过拐角,听见少女带着哭音道:“我不会再缠着他了,请王子殿下放过我吧!”
泊西蹙眉,发现森佐正和一位少女面对面站着,而森佐正面无表情地听着身前女孩的哀求。
森佐的余光看见了走来的泊西,俊美无铸的脸上立刻荡起温柔的笑意,唤道:“泊西。”
森佐身前的少女闻言身体一抖,也转过头来。那张满是泪痕的美丽脸庞让泊西觉得有些熟悉。
看见泊西,少女有些惊慌似的,低头抽噎着对森佐行了个礼,道:“失礼了,我先离开了。”便匆忙跑走了。
看着少女的背影,泊西觉得说不出的诡异,他走近森佐,盯着他的表情,缓缓问道:“她为什么让你放过她?”
森佐红眸中溢出几分感叹和惋惜,摇头道:“她家族中有人犯了错,想找我求情。可惜父亲的决定我也无法动摇。”
森佐是王族,这样的解释也可以说通,看森佐的表情也不像作假。但不知为何,泊西还是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能射中吗?那么远的距离。”一旁的基顿紧张地说:“刚刚殿下都没射中。”
泊西淡淡瞥了基顿一眼,抬手,搭弓,射箭,一箭十环。
“赢了!!赢了!!!泊西!!!你太棒了!!”旁边的同学们接连欢呼起来。
众人的欢呼声中,泊西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近来一直阴霾的心情终于消散了一些。
一旁的森佐走过来拥抱他,微笑道:“恭喜你。”
因着胜利的喜悦,泊西对森佐的态度也很好,他伸出手轻轻回报森佐,笑道:“多谢殿下。”
短暂的拥抱后,森佐直起腰,低头看着面前的泊西,移不开眼。
明媚的阳光照在银发少年过度白皙俊美的脸上,一向薄情淡漠的漂亮绿眸此时流露出些许温暖的笑意,精致又深邃的五官像是神灵最完美的艺术品,连那微微张开的丰满嘴唇都像在诱人亲吻。
一切都正好。
阳光正好,微风正好,氛
围正好,泊西脸上的笑意也正好。
拥抱的近度让人产生亲密的错觉,森佐呼吸一窒,情难自制的说:“我想吻你。”
泊西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森佐的大手已经放在他的脑后,低头不分由说地吻了下去。
周围都是同学,泊西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让森佐亲吻,他下意识往后挣脱,腰却已经被森佐紧紧搂住。
泊西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他双手用尽力气去推突然发疯的森佐,谁知森佐干脆把他双臂交叉抬起,一把按在旁边的大树上死死抵住。
泊西脸色变了,带着怒火挣动双手却动弹不得,他两只手竟没有森佐一只手有力气。
森佐低下头,唇重重印在他的唇上,舌尖戳刺进他双唇间,试探性的舔向他的牙齿,但泊西牙关紧闭,不肯给森佐舌尖进去的机会。
森佐舔了舔,有些不满地轻咬了下他的唇瓣,接着竟用右手捏住泊西的下巴,强行捏开泊西的牙齿,舌头长驱直入闯入泊西的口腔中尽情肆虐。
周围有很多人,但那一瞬间,世界像静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大气不敢出,默契的转过身,看都不看他们,转身离开。
泊西余光看见温德尔愣愣地看了眼他和森佐,但很快也低下头离开了。
空气中只有他从喉咙中发出的呜呜反抗声与别人逐渐消失的脚步声。
泊西想侧头躲避森佐的亲吻,但森佐只是捏着他的下巴,竟就让他的头一动都动不了。
泊西被笼罩在森佐的阴影下,强烈的压迫感与威胁感扑面向他袭来。不知道何时起,那个像女孩一样漂亮、体贴又温柔的森佐已经长成了比他还高的男人,力气也不知何时竟比他大出这么多。
泊西心中警铃大作,他发现森佐一但动起真格来,他根本无法反抗,也没有任何人会帮他。
反抗无用,泊西干脆不挣扎了,放松力度任由森佐亲吻。
尽管泊西十分冷淡,森佐依旧吻得放肆而沉迷,他的舌尖勾动着泊西的舌尖,尽情品尝着泊西口中的津液,对泊西的唇瓣又亲又舔又咬。
他越吻越情动,直到自己下身起了反应,才后退一步慌忙放开泊西。
泊西的下巴被森佐捏出一道青色的印子,他的皮肤白皙,这道印子在他脸上异常显眼。
“我没注意力气,痛不痛。”森佐有些心疼地伸手去摸泊西的脸,被泊西侧头躲掉了,他原本淡粉的嘴唇被森佐吻得通红发肿,上面还残余着亮晶晶的口水,不知是森佐的还是他自己的,森佐看着泊西微肿的唇,只觉得口舌发干。
他哑声说:“对不起,没经过你同意,一时情难自禁就……”
泊西看着森佐的眼神很复杂,他对森佐的容忍度通常比对别人要高一些。不是因为森佐特别,而是因为森佐的身份特别。
换做是别人,他早一拳挥过去了,被强吻?那就狠狠打一顿出气。可森佐是王子,殴打王族是不小的罪名,他能做什么呢?
最后泊西只是用手背擦掉唇上残余的口水,冷淡地说:“殿下,我们最近不要联系了。”
被当众不顾意愿地强吻越过了他的底线。
森佐微怔,他慌忙握住泊西的手,急促道:“别,你生气了?对不起,我太逾越了。”
泊西厌恶地甩开他的手,眼神冰冷地反问道:“森佐,你为什么总是做让我恶心的事情?”
恶心这两个字明显狠狠伤到了森佐,他脸上温柔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僵硬地低下头,再次道歉:“是我过分了。对不起。泊西,不要不见我。”
泊西嘲讽的扯扯嘴角,转身就走。

难耐的黏腻感,又掺杂着几分舒服。下身像压着什么重量,却又像泡在柔软的水中。
隐约的快感夹杂着困意直击脊背,泊西猛然睁开眼睛。
入眼是雕着繁丽花纹的天花板,泊西眯着眼睛愣了一会儿,确认自己在学校的寝室。
下身被人用嘴不停的吞吐着,那人的技术好极了,吸的他浑身都发麻。他喘息了一声,眯起眼,用手臂撑着坐了起来。
一个人跪在他床边,正低头认真而热情的用嘴加手为他服务,从那人的发色来看,是温德尔。
见他醒了,温德尔停住动作,抬起头来,柔嫩嘴唇和泊西的性器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他对泊西灿烂的笑笑,擦擦嘴角,讨好的问到:“渴了吗?”
他说着,站起身,从旁边的床头柜上端来一杯水递给泊西。
泊西是有一点起床气的,在没有欲望的时候被这种事吵醒让他很不爽,再加上温德尔最近经常不经允许就做这种事,这让泊西觉得不是他用温德尔来疏解欲望,反而是温德尔用他来满足自己似的。
他伸手,狠狠将温德尔手中的杯子打落,杯子跌在地上,噼啪的混着水支离破碎。
“别在我不想的时候做多余的事,温德尔,换掉你很容易。”
温德尔低头盯着地上杯子的碎
片,漂亮的眼睛里满是阴霾,声音却是与眼神不符的小心与卑微:“对不起,我去再给你倒一杯。”

为什么你肯吻他却不肯吻我?/漂亮同学发疯下药企图强煎泊西
温德尔看了眼地上支离破碎的水杯,转身走出卧室。
泊西烦躁的抓抓头发,最近接连发生的不顺让他变得易怒又敏感,被温德尔强行口醒让他不爽极了。
他坐在床上,望向自己的下身,他的欲望仍直愣愣的挺立着,现在,睡意已经消失无踪了。
他眼中,温德尔一直都是听话柔顺的,一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温德尔何时也变得不问他的想法?
没一会儿,温德尔便端着一杯水回来了,他小心的将手中的水递给泊西,然后便老实的站在了泊西床边,表情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委屈。
泊西还有几分被打扰睡眠的起床气在心里,但既然醒了,就很难再睡着了。欲望既然被唤起,憋着也难受,他喝了一口水,想了想,不爽地命令道:“既然做了就做完吧。”
温德尔闻言,眼中迸出几分笑意,听话的跪到他床边,低下头,含住他勃起的性器。
多听话,这才是他们应有的关系。
泊西舒服的喘息了一声。天气很干,他又喝了口温德尔的水,品出水中有一丝甜味,泊西一向喜欢甜的,便多喝了几口,问到:“这是什么水,怎么有甜味?”
温德尔顿住,侧过头,淡淡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水杯,低声说:“普通的水罢了。”
泊西确实觉得渴了,他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但还是觉得有些渴。
他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头柜旁,盯着温德尔的动作。
温德尔真像个女孩子啊,连他粉嫩的舌头都像,他舔弄自己性器的动作就像在舔弄甜美诱人的糖果,吸裹的啧啧作响,脸上还泛着春光,在这种时候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意。
这样纯情的脸却喜欢做这样淫荡色情的事。简直让人想将他按在床上狠狠撞击侵犯,将那张脸干到说不出话来。
泊西为自己脑中突然窜出来的想法而惊讶,他闭上眼摇摇头,将遐想摇出脑外,他不会过那道线。
只是今天他异常敏感,也异常舒服,他能清晰感受到温德尔舌头与自己性器之间触碰,温德尔的调情手段越来越高明,他突然用力吸了泊西的龟头一下,用舌尖舔弄顶端的分泌液。这一下吸的泊西直哆嗦,竟颤抖着直接射在温德尔嘴里。
泊西很久没这么快射过,他有些羞恼,抬脚想踢开温德尔。但可能是刚睡醒,身上没什么力气,只软绵绵的踹了一下,并没有踹动温德尔,他蹙起眉,喘息着冷淡道:“可以了,你走吧。”
温德尔缓缓吐出他的性器,站起身来没说话,沉默地盯着泊西看,眼神十分诡异。
温德尔很少有这么沉默不发骚的时候,配上他与以往甜美笑容完全不同的沉着眼神,让泊西心里有些莫名的不适和不安。
泊西皱起眉刚要发作,温德尔突然翻身上了床,跪在他双腿中间,重新低下头含住了他下身。
泊西不知为何今天异常敏感,下身立刻在温德尔嘴里硬起来,在温德尔的吞吐中欲仙欲死。
温德尔的技巧高超,很快就令他除了喘息以外说不出任何话来,欲望席卷他的理智,他伸出手,紧紧抓住温德尔的头发,随着温德尔的唇齿在欲海中沉沦,好舒服,太舒服了,疯狂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高温的口腔包裹着他,很快,他便再次射在温德尔嘴里。
射过两次的泊西觉得异常的累,他浑身无力,闭上眼,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道:“够了,温德尔,今天就到这吧。”
温德尔吐出泊西的性器和精液,接着像是在玩什么玩具一样,将泊西射过两次的漂亮性器握在手里仔细把玩。
泊西有些恼:“聋了吗?”
温德尔像没听见一样,低头盯着泊西的下身,泊西的精液沾了他满手,他湿润的指尖从泊西性器的顶端慢慢向下滑,滑过茎身,滑过阴囊,戳进泊西的臀缝之间。
泊西发觉今天自己的身体异常敏感,他被温德尔摸得发颤,不悦地抬起右腿去踢温德尔,却被温德尔一把捉住脚踝,将他的腿扛在自己了肩上。
泊西一惊,温德尔的指尖已经顺着臀缝向下抵在了他因抬起腿而袒露出的后穴口。
泊西一瞬间反应过来温德尔想干什么,他抬起另一只腿想将温德尔踢开,腿却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泊西一瞬间明白过来,边喘边质问道:“你在水里下东西了?”
温德尔看着他,眼神无辜极了:“没有啊。”
泊西咬牙道:“松开我。”
“你想让我松开,就挣扎啊。”温德尔眨眼,脸上的笑容单纯极了:“反正我打不过你。”
温德尔的表情无辜,手上却毫不怠慢,指尖左右旋转,尝试戳进他的后穴。
泊西脸色大变地挣扎着,他想怒骂出声,说出口,声音却是软绵绵的:“你疯了,温德尔,快停下。”
温德尔的手十分听话的停下了,他抬头看着他,温柔的笑起来:“为什么不让我做啊。”
他歪歪头,看着因情欲而浑身潮红的泊西,低
下头轻柔的吻了吻泊西的腿根,轻声又问了一遍:“不想和我做?为什么?”
他放下泊西的腿,身子往前挪,将双手撑在泊西头的两侧,居高临下俯视着泊西的脸,笑的甜美:“你不让我亲吻你。”
话音刚落,他便低下头,狠狠印上泊西的嘴唇,泊西紧紧闭上嘴也无济于事,温德尔捏开他的下巴,舌头灵巧的钻进他的口腔,放肆而亲密,吸吮着泊西嘴里的津液,吻得泊西窒息。
泊西用残余的力气狠狠咬了温德尔的舌头一口,将温德尔的舌头咬的出血。
温德尔放开了泊西的唇,血丝从他洁白的齿间渗出来,他却不知道痛一般,着魔了似的接着说:“你不允许我闻你的脖颈。”
他低下头,细细的从泊西的脖颈往下闻,沉迷地向下一直闻到胸膛处。
“你不允许我吻你的胸膛。”
他张开嘴,将泊西的粉色凸起含进嘴里,细细吮吸啃咬。泊西从没被人碰过那里,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舔弄着,极度的敏感让他下身几乎又起了反应,他喃喃道:“温德尔,够了。”
闻言,温德尔的牙松开泊西的乳头,亮晶晶的乳头上面还沾着带血的口水。
“够了,怎么会够呢?”温德尔抬起头盯着泊西,漂亮的脸带着几分扭曲的怨恨:“你不允许我拥抱你,不允许我牵你的手,不允许我进入你,你也不愿意进入我。”他抓起泊西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下身,红着眼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可连摸摸我,你都嫌恶心。”
眼泪顺着温德尔的脸庞滑落,他说:“泊西,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泊西很想冷笑,他想说,你的爱又算什么东西呢?但他知道现在激怒温德尔不是明智之举,他努力压抑自己的火气,柔声说:“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想和你慢慢来。”
温德尔抿着唇沉默,眼泪不停的从眼眶滚落。
泊西忍住心烦,努力对哭泣的温德尔笑的温柔:“因为太珍惜你,所以想和你慢慢来。先放开我好吗?你吓到我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温德尔看着他,笑了起来,泊西刚要松一口气,温德尔的表情却扭曲起来,狠狠说:“骗子。”
“没有骗你。”
“哈哈哈哈哈,”温德尔大笑起来,神情有些疯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些女孩都这么说。你有我,也有别人,我们都只是你的发泄工具,只要今天我放了你,你就会将我一脚踢开。”
泊西压着火气,哑声说:“你和她们不一样。”
“那我和谁一样呢?金·森佐吗?”
泊西身体一僵,温德尔低下头,神经质的哽咽着问:“为什么你肯亲吻他呢,你爱他吗?我看到了,你和他接吻。”
泊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冷下脸来,冷声说:“温德尔,别疯了,你现在停下,我们的关系还能挽回。”
温德尔摇摇头,他起身,将泊西的身体翻过去,指尖从上往慢慢下划过泊西的背脊,声音发狠地说:“我敢这么做,就没指望你会原谅我。所有我想做的事,我今天都要做一遍,我要成为第一个真正拥有你的人。”
他说着,神经质的笑了:“泊西,你那么骄傲,你的骄傲被摧毁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温德尔的指尖顺着泊西的后背滑向臀缝,最后停在他后穴处来回按压抚摸。泊西气喘着,脸色发白地说:“温德尔,你这样做,我们就完了。”
温德尔置若罔闻,他指尖停留片刻,便直接刺进泊西的后穴,生生插进一个指节。
感受到泊西后穴的在疯狂排斥自己的手指,温德尔病态满足地笑道:“后面好紧啊,还没用过吧?”
“温德尔!!”泊西被他的言语逼的眼眶发红,他尝试着用手臂撑着上身站起来,却被温德尔轻易压倒,泊西低声哀求:“别!”
泊西的哀求反而让温德尔的欲望更加高涨,他的呼吸变的粗重,粗暴的将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
异物感令泊西不自主地低喘了一声,被别人侵犯的强烈屈辱感与身体的无力让他发狂。
温德尔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指和泊西后穴的接连处,白皙的脸上因兴奋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丝毫没有放过泊西的意味,安抚道:“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温德尔的手指在他后穴里面转了一圈,随后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里面色情地抽插了起来。
泊西余光看见床头柜上的水杯,他攥紧身下的床单,闭了闭眼,轻声道:“吻我。”
“什么?”
“吻我。”泊西忍着怒火与屈辱,低声道:“温德尔,我要你吻我。”
温德尔愣住了,泊西从未提出过这种要求,他曾经说过,他只会主动亲吻他的爱人。
他……接受他了?
温德尔知道不可能,却无法拒绝泊西的要求。他停下手,掰过泊西的肩膀,泊西眼睛通红的看着他,表情凶狠又脆弱,像刚刚
被拔掉牙齿的漂亮幼虎。
温德尔的心一下子软下来:“别哭。”他用手擦拭他的眼角,随后虔诚的低头,吻掉泊西的眼泪。
他在亲吻他的神明。
他从他的眉眼一路吻向下,直到吻住泊西的唇,泊西用手环住温德尔的脖子,主动向上迎上他的唇。
泊西不再咬紧牙关,而是青涩而又热情的回应温德尔,与他交换津液,温柔舔舐着温德尔舌尖被咬出来的伤口。
唇齿交缠间,心灵满足带来的快意直冲温德尔的头顶,没有什么比爱人主动的回应更让人快乐,心脏幸福到发痛,温德尔如身处天堂。
‘砰’,接着,剧痛袭来。
温德尔愣住。
泊西松开温德尔,向后无力地躺在床上,染血的玻璃碎片从他手中滑落,掉在洁白的床单上。他刚刚用尽全部力气,摸起床头柜的水杯砸在了温德尔的头上。
温德尔的眼神有些迷茫,血顺着他精致的脸庞滑落,滴到泊西裸露的白皙胸膛上,一滴,两滴。
泊西手上沾满了血,有自己的,有温德尔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他用力推开了身上呆住的温德尔,翻身下床。
温德尔眨眨眼,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看泊西要下床,他下意识伸手去抓:“小心,”他喃喃道:“地上有碎玻璃。”
泊西躲开了他的手,裸脚踩在地上,他身上无力,仍站不稳,能走一步算一步。玻璃碎片扎的他满脚是血,往前走了几步,他便脚下不稳跌在了地上。
他忍不住想,早知道刚刚就不摔那个水杯了。
泊西咬咬牙,努力撑着爬起来,刚撑起了上身,就被人从身后扑倒在地。他痛呼一声,膝盖和胸膛都被碎玻璃扎出血来。
“为什么?”温德尔从后压在泊西身上,着魔了一般问:“为什么?为什么?”
泊西喘了几口粗气,几次挣扎着蓄力起身,竟真将温德尔推了开来。
温德尔跌坐在地上,看着泊西又哭又笑,他的左脸依旧精致漂亮,右脸却流满了鲜血,混着眼泪和他疯癫的表情,看着十分诡异。
温德尔的体质虚弱,被重重砸了那一下眼前已经有些眩晕,他看着起身去捡衣服的泊西,喃喃道:“你骗我,”他说:“你又骗我。”
泊西随便捡起个外裤套上,他的手哆嗦的不行,穿到一半,温德尔就爬过来死死抓住他的裤脚,哭着问:“你要走吗?”
泊西顺起桌上的烛台,照着温德尔的头又狠狠砸了一下,这一下不轻,温德尔的身体立即软下去,手也无力地松开了他的裤脚。
温德尔眼前发黑,他躺在那一地染血的玻璃碎片中,绝望地看着泊西流泪,他轻声说:“总是……总是以这种角度仰望你。”
泊西不回话,他根本懒得搭理这个疯子,他费力的系上裤子,去拿外衣,身上的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衫,疼痛却也让他更加清醒。他踉踉跄跄,自己被自己绊倒好几次,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他刚向前走了两步,不知温德尔怎么做到的,竟不知何时爬了过来,猛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脚踝。他没有防备,一下子被绊倒,头狠狠磕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这一下撞得很重,泊西扶着柜子缓缓坐到地上,一时爬不起来,头晕的厉害,眼前的一切变成了几重影。
他隐约能感觉到温德尔松开他的脚踝,缓慢地爬向他,他听见温德尔说:“不要走,泊西。”
我一定要走,泊西想。但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温德尔满身是血的爬过来,犹如地狱中的恶鬼。他抓着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小声说:“我们一起死也好。”
这句话反而激起了泊西的求生欲,他不允许自己死,他绝不可能因这种可笑的理由死在这种地方。
他也不允许温德尔死,不允许自己的余生都缠上这个人的阴影。泊西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快要耗尽,他咬着牙,积攒起最后的力气,推开温德尔,扒着柜子站起来,用最后的力气向着门口爬。
“别走!!!”温德尔伸出手去抓他,尖锐的哭喊哀求道:“别走!!求你!!不要离开我!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离开我!”但他本就体质较弱,头上挨了两下重击,现在已经是强撑着不晕过去了,看着越离越远的泊西,他绝望极了,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泊西爬到门口,用浑身最后的力气支撑着慢慢的站起来,然后打开门。
门外没有人,他便扶着墙慢慢往外走。
他不敢停下,他知道,一旦停下他就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泊西刚走出自己的屋子,刚好看见基顿迎面走来的身影。他心中一松,身上再无一分力气支撑,软软的倒在地上。
他听见基顿快步跑过来的声音,听见基顿着急的问:“怎么回事?”他却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了,只用最后的残存的意识呢喃道:“屋里,还有人。”便昏了过去。

王子吃醋强行扒裤子检查泊西有没有挨草
“醒了?”基顿说。
泊西疲惫的点点头,撑着床坐起来环顾四周:“这是哪?”
“我家,你俩那个样子,不知道情况,我没敢声张,找的私人医生来看的。”
这事说出去确实不光彩。泊西摸了摸身上的绷带,说:“替我保密。”
“嗯。”基顿蹙起眉:“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闹成这样?”
泊西闻言沉下脸,谁能想到温德尔看起来瘦瘦小小,说话都柔柔弱弱的,疯起来竟然那么疯,要不是他意志力过人,就被温德尔得逞了。
他僵硬的问:“他……?”
“在治疗,他现……”
“行了,”泊西打断他,言语中透出几分厌恶:“别说了,没死就行。”
基顿哽住了,摇了摇头,说:“你也挺过分的,就算想做也不能硬来。”
“……”泊西哑口无言,基顿显然以为是他对温德尔用强,被温德尔反抗打伤了。
泊西想解释,可差点被侵犯也太丢人了。泊西又气又闷,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男人的自尊心堵上了他的嘴。
这时,森佐推开门阴着脸走进来,泊西看到他,侧头去瞪基顿,基顿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
泊西的心情更加阴郁了,说是朋友,实际上这些人更像是森佐的眼线,总是不遗余力的把他的一举一动报告给森佐。
森佐走到他床边,盯着他,不说话,就一直盯着。
自上次森佐强吻他后,泊西单方面对森佐冷暴力,能回避就回避,他已经很久没和森佐说过话了。
沉默许久,森佐轻声问:“他亲你了?”
泊西被这话问的要炸毛,基顿还在旁边,他不愿意承认,只冷冷的说:“没有。”
森佐盯了他许久,突然伸出手去摸他的嘴唇,泊西立刻侧头躲开了他的手,皱着眉冷道:“别碰我。”
森佐收回手,抿起唇,本就阴沉的脸更冷了:“那谁能碰你?温德尔吗?”
嘶、嘶嘶。
又来了,那种强烈的、被饥饿的毒蛇盯上的感觉。
泊西心中更加烦躁了,一种说不清的窒息感紧紧缠绕着他。他讨厌温德尔,也讨厌森佐带给他的强烈束缚感。他冷道:“跟你无关,出去。”
基顿见状尴尬的说:“你们聊,我有事出去一趟。”说着,也不管他们的回应,就打开门走了。
屋里就剩他们两个人,气氛更僵硬了。泊西不愿意看森佐,只冷着脸看向窗外。
许久,森佐又问:“他亲你了?”
泊西皱起眉,像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的孩子,怒道:“没有!没有!说了没有!”
“为什么骗我?”森佐的脸被压抑不住的嫉妒所扭曲:“他明明亲你了,为什么骗我?”
森佐突然翻身上床,骑在泊西身上,粗暴的撕扯泊西上身的衣服,衬衫上的扣子瞬间崩飞,滚落在地上。
泊西一惊,挣扎起来,一拳挥向森佐的脸,却被森佐轻松接下。
森佐阴着脸,抓住他的两只手,左手轻松将他双手抓在一起,向上按在泊西的头顶的床单上,右手一把撕开泊西的衣服,让泊西的上身暴露出来,然后颤着手去摸他的胸膛。
泊西双手被抓住,腿也被森佐压的死死的,他想躲开森佐摸他的手,拼命扭动着身体,然而他本就受伤刚醒,头晕目眩,根本挣脱不开。
“你疯了!”泊西眼眶发红:“放开我!”
森低却没有回应他,他的手从泊西残留着吻痕的脖颈一直抚向泊西布满暧昧痕迹的胸膛和乳头,以及仍留有伤口缠着绷带的下腹,脸色越来越阴沉。
而泊西别说挣脱了,只感到抓着他双手的那只手逐渐用力,抓的他手腕酸痛,他心中涌上巨大的无力感,力气的巨大悬殊让他挣脱不掉,他只能恶狠狠却无力的重复着:“放开我!”
森佐不在意他的话,他仿佛听不到任何语言了,只存在于自己的世界里,低低呢喃道:“是真的,他说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疯了吧!?”
“他说的是真的。泊西·安奈,你究竟对我撒了多少谎?嗯?你是真和他做了?是不是真的很享受?”
森佐不但没放开,反而压着他的手,强行将他翻了个身,泊西情绪激动起来,身体疯狂的扭来扭去,可森佐丝毫不卸力,死死压着他的关节,只用力在他身上几处砍了一下,他就软下力气去。
泊西开始害怕了,声音已然发抖:“森佐,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他的声音近乎乞求。
森佐却根本听不到他的话似的,他观察完他的后背,又向下扯下他的裤子,没有内裤,泊西的屁股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泊西极细极小的呜咽了一声,小到除了他没有别人能听见,一天中接连的毁灭性屈辱让泊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向骄傲自负的他几乎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他把脸蹭进床单,蹭掉不受控制流出来的泪水,大口呼吸着,努力控制想哭的
欲望。
森佐伸手仔细摸了摸泊西的后穴,眼中迸出一点光来。他松了口气,脸色也没那么吓人了,仿佛从地狱又来到了人间,整个人从那种阴沉可怖的状态变回了正常人,他松开了钳制着泊西的手,坐回了床边。
“对不起。”森佐说。
泊西拉上裤子,坐起身下床,红着眼挥起拳头打向森佐,被森佐侧过头轻易躲过。森佐抓住他打过来的手,叹道:“别闹了。”
泊西想甩开他的手,却没甩开,他失控的怒吼:“滚!立刻滚!”
“然后呢?”森佐冷冷的说:“我走了,你就可以和别人厮混了?”
泊西另一只手抓起森佐的衣领,吼道:“我跟别人怎样与你有什么关系?!”
森佐抿抿唇,说:“我来之前,先去见了温德尔。”
泊西一僵。
森佐眯起眼:“他告诉我,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因为他不光亲了你,摸了你,还吻遍了你全身,狠狠地操弄你,操的你眼泪直流。”
泊西脸都青了:“他……”
“他撒谎,”森佐接道:“对不起,我吓死了,我担心你受到伤害又不肯说,才会强行检查你的身体。”
泊西紧紧盯着森佐的脸:“别人做是伤害我,你做就是担心我?”
“我与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森佐的脸冷下来:“除了我,还有谁能一直尊重你的意愿,你不想做其他的事,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他看向泊西上身被温德尔咬破皮的乳头,长久以来积攒的嫉妒与怨恨将他淹没,他万般珍惜不敢轻易碰触的东西被别人轻易拿走。他好恨,他多想把泊西压倒,强行占有他,让这一切都重新涂满他的痕迹,来填补泊西随时会被别人夺走的不安,理智却告诉他,如果他这样做,五年来的铺垫会毁于一旦,他会永远失去泊西的心。
他深呼吸,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嫉妒,咬牙切齿的开口:“我早就劝过你,离那些贱人远一点。”
泊西气的几乎要笑出声来:“我用你教我怎么做?滚,立刻给我滚。”
“泊西!答应我。”森佐抓住泊西揪住他衣领的手:“别再见她们了,我不想这种事情再发生。”
别见她们了,别见她们了,所有人都这么说,仿佛他只要不见其他人,他们就会成为唯一!
泊西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冷道:“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温德尔说的是真的,你也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森佐抿唇,强忍自己的情绪,却仍是没忍住开口质问道:“那我算什么?”
森佐的眼睛与哭喊着的温德尔的眼睛重合,他们用着同样的眼神质问他,泊西厌恶地皱起眉,反问道:“你觉得呢,殿下?你觉得你和她们有什么区别?”
怒火和痛苦烧灼着森佐的心,他瞳孔闪动着,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他深吸口气,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他快速转身,大步打开门,摔门离去。
泊西坐回床上,墙边摆放的镜子照出他裸露的上身,上面除了伤口还布满了红色的吻痕,看到那吻痕,泊西就难以不想起疯狂的温德尔,他随手抓起桌边的杯子砸向镜子,镜子与杯子相撞,支离破碎。

许久未归家,踏进家门时,泊西心中有些发酸。
他问了管家,管家告知他,父母也很少回来。
管家叹了口气,道:“城外聚集了一群拥有特殊力量的兽奴,他们杀了很多人。国王殿下震怒,派祭司们去绞杀兽奴。公爵大人正为了这件事焦头烂额,每次回来都十分憔悴。最近……特兰蒂斯家也四处阻挠为难公爵大人。”
顿了顿,管家欲言又止地说:“听说那群兽奴中为首的是个女孩,年纪不大,有着一头粉色的长发。”
泊西闻言也愣住了,管家的形容听起来实在与艾咪太像了。
泊西摇摇头,告诉自己生性善良的艾咪不会做这种事,毕竟她身边还有姐姐和希尔在呢。

暧昧的唇齿交缠中,女孩被泊西亲的身体发软。
她猛地推开泊西的胸膛,明艳动人的脸上满是红晕,扬手给了泊西一巴掌,气道:“谁允许你随便亲我!”
泊西捂着被打的脸,微微挑眉,含笑问:“不喜欢?”
女孩的脸涨得通红:“不喜欢!”她咬唇,强装镇定道:“作为我的未婚夫,你的吻技有待提高。”
泊西微笑:“那就需要希贝儿小姐多多指点了。”
“谁要指点你!”
“那我……”
“不行!”希贝儿立刻气道:“你以后都不许亲别人。”
“好,”泊西柔声哄道:“我的吻都为未婚妻大人留着。”他弯腰,轻轻吻了下希贝儿的手背。
希贝儿触电一般收回手,气道:“流氓!”说完就转身提着裙摆跑掉了。
泊西含笑看着希贝儿的背影,轻
轻摸了摸脸上被打的地方。
温德尔的事情发生后,他反思了自己那阵子的荒唐生活,决定断掉一切不该有的关系,变回原来的自己。
刚好他的未婚妻到了入学的年纪,美艳的希贝儿表面泼辣直白,实际上却纯情得一逗就脸红,出乎意外的让他喜欢。
“喜欢这种类型?”一道声音从泊西身后传来。
泊西脸上的笑一点点淡下去。他冷淡道:“殿下。”
那次冲突后,他有意回避森佐,很久没和森佐好好交谈过了。
森佐走到他身边,与他一同看着希贝儿的背影:“你的未婚妻很美。”
泊西不想与他多说,点点头道:“殿下,恕我失礼,我要去找我的未婚妻了。”
森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的声音有些飘忽,淡淡道:“她入学后,你和那些女孩都断了联系。你是真的很喜欢她。”
“殿下……”
“也会和我断了联系吗?”森佐说着,笑了,眼神有些空洞:“不对,你本来就想和我断了联系了。”
森佐的红瞳中情绪深不见底,问道:“你和她,你们以后,会很恩爱……吗?”
“会。”泊西回答的很果断:“殿下,失礼了。”他掰开森佐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森佐看着他的背影,许久,竟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说不出的阴诡和狠厉。

王子吃醋发狂强煎泊西1(压墙上强行摸奶、吸奶)
希贝儿臭着脸塞给泊西一个点心盒:“做多了,吃不完,送你了。”
泊西余光扫过希贝儿白皙手指上的红痕,叹道:“下次小心一些。”
希贝儿将受伤的手背到身后,脸颊不自然地微红道:“都吃光哦。”
泊西一向淡漠的嘴角弯起抹温柔的笑意:“遵命,希贝儿小姐。”
泊西满心柔情地抱着精致的点心盒回到自己在校内的住所。
他打开门时,屋内正站着一个人,那人身材修长挺拔,宽肩窄腰,穿着一身纯白惹眼的正装,双手带着纯白色的手套,正双手抱肩懒洋洋地靠着窗台盯着窗外。
泊西的笑容微冷:“王子殿下。”
森佐闻言转过头来,深不见底的红瞳看向他怀里那个精致的点心盒,道:“希贝儿小姐为你做的?”
泊西走进屋里,将点心盒放在桌上,淡道:“殿下,请您离开。”
“好无情啊。”森佐微微一笑,上前走向桌边,掀开点心盒的盖子。
点心盒里躺着的点心不似大厨所做一般精致美观,但也努力还原了十之八九,并在点心旁精心点缀,看的出其中所倾注的用心。
“殿下。”泊西不悦的皱眉,重复道:“请您离开。”
森佐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透过洁白的手套按在点心上,将主人精心做成的点心狠狠碾碎。他将那根碾碎点心的手指放到唇边,伸舌舔了舔白色手套上的点心残渣,挑眉笑道:“希贝儿小姐的手艺不怎么样。”
泊西心口涌上怒火,冷道:“我喜欢足以。”
闻言,森佐脸上虚伪的笑一点点裂开。
泊西冰冷道:“殿下,我向您道歉。过去的事都是一时冲动,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请您忘了吧。”
森佐闻言向前走了一步,高大身形的阴影压在泊西身上,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反问道:“如果我忘不了呢?”
泊西抬头直视他的眼睛,绿眸中满是无情:“我们都是要结婚的。王族需要子嗣,安奈家也不能没有未来的继承人。但你和我,谁能娶谁呢?”
“安奈家……”森佐笑了,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娶你?”
嘶、嘶嘶嘶。
耳边仿佛又响了毒蛇令人胆寒的嘶鸣。
泊西觉得森佐疯了,他回避森佐的眼神,垂眸淡道:“殿下,这是我的卧室,请您出去。”
森佐随手捏起一块碎裂的点心,放在嘴中品了品,然后突然抬起泊西的下巴吻了下去。
泊西吃惊后退,窄腰狠狠撞在身后的桌子上。
吃痛那一瞬,森佐的唇已经狠狠碾了上来。
不给泊西逃脱的机会,森佐的手扣住泊西的后脑,捏开他的牙关,强行将嘴中的点心用舌尖抵进泊西柔软的嘴里。
点心的甜腻在口中快速弥漫开来,狂野地侵占着味蕾。泊西皱起眉,舌尖向外推拒着森佐口中的点心,却被森佐强势地勾着软嫩的舌头肆意交缠。
泊西用力推开森佐,躲过他侵略性的亲吻,厌恶地侧头吐出嘴里沾有森佐口水的点心。
森佐叹道:“怎么不吃,不喜欢你未婚妻的手艺吗?”他‘啧’了一声:“我说了不怎么样。”
泊西不想和发疯状态的森佐起冲突,冷静地说:“殿下,我累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累了?”森佐伸手抚着泊西的发,带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充满控制欲地穿插进他的银发间,微笑道:“那我陪你一起休息。”
森佐的直白和强势让泊西反胃,他从森佐的怀抱里挣出来,迅速退后两步拉开和森佐的距离。
他有些心慌,下意识想逃离这个地方,扔下一句’失礼’就大步向门口走去。
然而离门口还有两步的距离时,他就被森佐从身后抱住了。
泊西整个人都被森佐的阴影笼罩住,森佐将他锁在怀里,将下巴亲昵地放在他肩上,像在与爱人甜蜜低语一般在他耳边问:“想去哪?”
明明是十分温柔的语气,泊西却从中听出几分暗沉的阴郁,不安在泊西心中迅速扩大,他淡道:“我有事情。”
森佐笑了:“又去见希贝儿吗?”
泊西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拽森佐搂住自己的手臂。
森佐却反抓住他的手,将他两只手交缠反绑到身后,随后将人从背后抵在了墙上。
泊西的胸膛被迫紧紧贴着墙壁,他瞳孔紧缩,双腿立刻发力想逃,森佐的身体却已经从身后欺了上来。
被困在墙壁和森佐中间,泊西逃无可逃,他的身体有些颤,精致淡漠的脸上涌上抹怒意:“你疯了?放开我!”
森佐低头闻了闻泊西带着清淡香气的柔发,鉴定一般下了结论:“干净。”
“松手!”
森佐置若罔闻,他顺着泊西的银发一直向下闻到泊西的脖颈,皱眉道:“不干净,有她的香水味。”
他说着,惩罚性的用牙齿咬住泊西脖上细嫩的皮肤。
泊西觉得自己像被狮子叼住后脖颈的猎物,他激烈的挣扎起来,却又在森佐的钳制下无法逃离。
“恶心死了,疯子!离我远点!”
“总是说我不喜欢的话。”森佐叹息着,从身后将食指和中指插进泊西柔嫩的嘴里,逗弄着泊西的软舌,将他的话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泊西的口水濡湿了森佐的洁白手套,他仰头躲避着森佐玩弄自己舌头的手,反而将自己脆弱的脖颈更送进身后的森佐口中。
前后受制,泊西干脆发狠死死咬住森佐在自己口腔作乱的手。
森佐任泊西发泄般咬着自己的手指,他专注地一下下吻着泊西修长的白皙脖颈,直到将上面都印满属于自己的暧昧吻痕,才满意道:“现在干净了。”
他抬头舔了下泊西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哄道:“乖,松开,我的手套都被你舔湿了。”
泊西为这侮辱性的言语而眼眶发红,他不肯松嘴,洁白的牙用力咬得更加紧。
森佐温柔道:“不听话一会儿要受很多伤的。”
一会儿?森佐还想干什么?无以名状的恐慌窜上泊西的脊背。他张口松开了森佐的手。
森佐将手缓缓从泊西嘴里抽出来,手套顶端和泊西粉嫩的唇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又很快崩断。
泊西低喘道:“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森佐没有回应泊西,那只被狠狠咬过的手顺着泊西的唇向下色情地摸到他凸起的喉结,湿漉漉的手套将他摸过的地方都弄得沾上了口水。
他微微松开钳制泊西的力度,在泊西的喘息中,将手顺着泊西凌乱的衣领慢慢摸进去。
“殿下!”
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洁白手套顺着泊西优美的锁骨向下一路摸到泊西锻炼良好而弹软的胸肌。
森佐拢住那丰满有弹性的大块胸肌,用力揉捏了一把。
泊西隐忍着心中翻滚的情绪,尽量让自己平静地说:“殿下,我们谈谈好吗?”
“好啊。”森佐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的手指顺着泊西的乳晕暧昧的打圈,说:“你说,我听着。”
泊西心中有些无力,他咬牙说:“请你尊重我。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
“我想要操你。”森佐的手狠狠按上中间那粉红的一点。
“啊……”泊西被刺激地低喘一声,身体向后躲着森佐肆虐的手,反而躲进了森佐的怀里。
森佐干脆将送上门来的人拦腰抱住禁锢在怀里,指尖放肆的隔着纯白手套轻轻玩弄怀里人的乳头,手套的质感磨着泊西少被人触碰的敏感红润,磨得他敏感的身体发抖。
泊西颤声道:“把手拿出去!”
森佐侧头咬着他的耳垂,有些嫉妒地吐气问道:“真敏感,之前温德尔亲你乳头的时候你反应也这么激烈吗?”
提到温德尔,泊西的情绪顿时有些失控,他瞅准森佐的懈怠,狠狠踩了一脚森佐的脚,趁他吃痛从他怀里挣脱出去,两步走到门前去拽门把手。
门只打开了一个缝,身后就伸出一只大手将门重新按上了。
森佐无声的站在他身后。
泊西又拽了两下,门被按的死死的,根本拽不开。
泊西从身后森佐的阴影下逃脱,无路可走的逃向屋里,站在摆着精美花瓶的桌子旁。
森佐站在原地看了泊西许久,他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扔在地上,淡道:“过来。”
“殿下。”泊西发着抖,漂亮的脸庞十分苍白,极力冷静道:“你想做可以,但是请不要这么粗暴。”
森佐闻言,红瞳眸色更深了,俊美的脸庞似笑非笑,慢步走向他。
这次泊西没有再逃,他双手紧紧抓着身后的桌子,心脏狂跳,盯着走近的森佐。
森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泊西没有意愿反抗,便伸出手将他的上身按在桌上,冰冷的手顺着他衣服下摆色情地往上摸。
泊西隐忍的闭了闭眼,他抓住森佐的手,主动带着他的手向上摸向自己的胸前。
森佐的神情晦暗不明,轻轻掐了一下泊西的乳头。
泊西被他掐的一颤,他哆嗦着手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主动邀请道:“想、想、”他忍着羞耻道:“想舔这里吗?”
如此禁欲高冷的脸却说着这样下流的话,森佐盯着发出邀请的泊西,裆部的布料被肉眼可见的撑了起来,他俯下身,将泊西鬓边因紧张而汗湿的发别到他耳后:“真乖。”
泊西闭上眼,艰难道:“来、来舔吧。”
森佐如他所愿的低下头,一边用手情色地揉弄另一边的胸肌,一边用舌尖轻轻舔弄那已经挺立起来的粉嫩乳头,柔软的舌尖在乳头周围细细打着圈研磨。
“别、别舔了。含着它。”泊西喘息着,脸上满是潮红,色情地说:“它想被你含住。”
森佐眸色更深,听话地将乳头含进嘴里吸吮,边吸边用舌尖连连顶弄乳头中间的敏感点。
“啊……
”泊西被他舔的动情,他仰起身,将自己的胸更多地送往森佐的口中。手却在桌上摸索着早就计算好位置的花瓶,然后故技重施,抓起来狠狠砸向身前森佐的头。
一击即中。
森佐顿了一下,血从他额头滑落,滑过他棱角分明的眉眼,滴在泊西被玩弄得红肿的胸口上。
泊西松开手中的花瓶,猛地将胸前的森佐推开,迅速下了桌子往门边跑,然而没跑两步就被森佐揪住后脖颈一把拖了回来。
森佐从身后搂住他,大手从前面扼住他脆弱的喉咙,居高临下地叹道:“怎么总是想逃呢?”
他咂了咂嘴,仿佛在回忆刚刚嘴里柔软的触感一般,下流地低声道:“我还没尝够呢。”
一股无名的绝望涌上泊西的心脏。他再忍不住自己的厌恶,狠狠道:“滚!别碰我!你一碰我我就想吐。”
森佐低笑一声:“真不乖。”
他掐着泊西的脖子将挣扎的泊西拖向床边,一把摔在床上。
泊西的脸摔在柔软的床单里,被摔得头晕。他忍着眩晕用手臂撑着床要起身,森佐的腿就立刻压在了他后背,将他重新抵在床上。

王子吃醋发狂强煎泊西2(手铐锁床头/哄骗口交/指奸)
泊西听见身后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慌道:“你要干什么?”
森佐明显是有备而来,他强行将泊西翻了个身,用手铐铐住了泊西的左手,随后将泊西的左手按在他头顶的床头,右手铐从后绕过床头的铁栏杆。
森佐扯着空着的右手铐,去抓泊西的右手。
泊西知道森佐是要将自己双手铐在床头。他将右手藏在自己身后,漂亮的脸上满是慌乱,无助地摇头哀求道:“殿下,别这样做,殿下……”
森佐强行将他右手从他身下扯出来,拉向那空着的右手铐。
泊西疯狂挣扎起来,伸腿去踹去蹬,却还是敌不过森佐可怖的力气,被强行铐在了床头。
“森佐!”泊西咬牙切齿地挣动着双臂,手铐磨着铁栏杆发出吱吱刺耳的声音,可人的力量又怎能敌过钢铁,他的手腕被手铐磨的通红,也挣不动半分。
森佐伸手亲昵地捏了捏泊西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脸,温柔的笑道:“谁让你不乖。”
他的额头仍流着血,血红衬着暗红的瞳异常诡异惊艳,虽然他脸上的笑意温柔,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反而噬人的冰冷。
他跨坐在泊西身上,制住泊西疯狂挣扎的双腿。
感觉到森佐的阴影压在自己身上,泊西身体微微发抖,颤声道:“殿下,放开我,我真的不会再反抗了。”
森佐不应声,他的指尖按在泊西那一侧被吸的发红的乳头上,向下狠狠按进去。
结实的胸肌被他按下一个深深的凹陷,胸肉涌上来包裹住他的指尖。
森佐被那美好的手感所诱惑,反复戳了又戳,随即低下头将被那戳的可怜巴巴的乳头含在嘴里,继续做刚刚做到一半的事,像吸奶一样着迷地吮吸着泊西的胸部。
他卷曲的金发落在泊西胸上,发丝擦过让泊西痒的不行。明明是男人,却袒露着胸部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吸吮玩弄乳头,羞辱感令泊西发狂。
“别、别吸了。”泊西心中发狠,面上却装作屈服,红着眼眶道:“痛。”
森佐动作微顿,下身因泊西这句求饶的话胀痛得更厉害,他不满地咬了一下泊西的乳尖,在泊西的吃痛声中放开了那被折磨的可怜红润。
见森佐状似心软,泊西立刻软声道:“手铐弄得我好痛。”那双绝美的绿瞳里溢满哀求:“殿下,松开手铐吧。”
森佐想了想,说:“好啊。”
泊西眸中刚涌上些惊喜,就听森佐说:“你舔舔这里,我就松开手铐。”
森佐说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他膝行向前,将粗长的性器抵在泊西唇边,微笑道:“舔吧。”
泊西抿紧唇,咬紧牙关,美丽的绿眸带着恨意看向森佐。
“不愿意?”森佐好整以暇地叹息:“那便算了。”说着,他往后退去。
泊西内心疯狂挣扎着——若是解开手铐还有机会逃走,若是被铐住就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被上。
最终,他忍着屈辱道:“愿……愿意。”
森佐胯骨向前,将性器抵在泊西唇上。
如此近距离看,更显得那黑紫色的性器十分可怖,泊西鼻间能清楚闻到那东西散发出来的麝香味,他忍着反胃颤颤巍巍的张开淡粉的唇。
森佐立刻顶进去,顶在他洁白的牙齿上。
“张嘴。”森佐哄他:“一会儿就好了。”
泊西屈辱极了,他不情愿地张开嘴,那与主人长相不符的狰狞性器立刻向前狠狠插进他嘴里。
“舔。”森佐再也按耐不住,他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冰冷又阴郁。
泊西只觉得那性器深得像直接插进他喉咙一般,他痛苦地说不出话来,但那性器竟然只进入了一大半。
为了解开手铐,泊西忍住痛苦笨拙地用舌头舔弄了两下柱身,就认为是完成任务,扭动头企图吐出在他嘴中作恶的巨物。
但他被压的死死的,怎可能做到,只能含着森佐的性器可怜又含糊不清地说:“拿……唔……出……去。”
“嗯?”森佐坏心眼的将性器往前顶了一下,故意道:“没听清。”
泊西眼中露出愤恨:“唔……拿……出……去……”
他说话时口腔震动,反而像是主动在含了。
森佐眯起眼盯着泊西含着自己性器的嫣红嘴唇,这么冷漠圣洁的一张脸,这么冰冷无情的一个人,现在却被迫在他身下红着眼眶舔弄讨好他的性器,森佐心中猛然涌出一种渎神的罪恶快感。
他伸出手,暧昧地按压着泊西的下唇瓣,手指顺着泊西含着阴茎合不拢的嘴插进去,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泊西嘴里抽插着。
见泊西气的要下嘴咬他,他才微笑着后退将阴茎从泊西嘴里拿出来。
泊西侧过头,喘息着咳得俊脸通红。
森佐回到泊西下身,将他双腿从中分开,跪坐在他双腿间。
泊西一惊,立刻挣动双手道:“殿下,松开手铐。”
见森佐无动于衷,他柔声道:“我们说好的,舔……舔就松开手铐。”
“啊——”森佐低头,边脱泊西的裤子,边无情道:“骗你的。”
泊西的身体一僵,顿时疯狂地挣扎起来,恨道:“混蛋……”
他的挣扎让森佐一时解不开裤子,森佐干脆暴躁地将他的裤子从中扯坏撕开。
粉嫩的阴茎软软趴在主人腿间,白皙的大腿肉因主人的惊恐微微发着颤,反而更诱人怜爱,吸引着人想一把抓上去狠狠用力揉捏。
森佐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掐了把那诱人遐想的大腿肉,柔嫩的皮肤马上浮起暧昧的红痕。
森佐用左腿压住泊西还在挣扎的右腿,随后将泊西另一只腿抗在肩上,用刚刚那只插在泊西嘴里的湿润手指戳进泊西的臀缝,指尖缓慢在其中抚摸着,寻找着。
泊西的身体微微悬空,被迫将私密的下体全部暴露给森佐看。他挺动身体挣扎,觉得自己像一条餐桌上被开膛破肚的鱼,马上要被食客的刀叉切割身体,吞吃入腹。
他乞求道:“别……”
别字的话还没落,森佐的手指已经捅了进去。
泊西的声音骤然停住。
感受到泊西的后穴疯狂绞着自己的手指,森佐简直能想象一会儿自己的性器操进里面的灭顶快感。
他忍住心中疯狂的渴望,插进去的手指感觉到泊西的甬道有些干涩,他才想起什么似的,从身上摸出一瓶药膏,扣了一大坨出来,抹在自己手指上,再度探向那神秘的穴口。
见森佐摸出那瓶润滑用的膏体,泊西心中更凉,他明白森佐是有备而来,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
他眼神顿时有些发空,嘴上还在喃喃着最后的抗拒:“别……嗯……”他的声音被森佐的手捅的一颤。
那药膏不知什么做的,润滑效果异常好,很快泊西的甬道就变得湿滑又绵软,森佐乘胜追击,立刻插进去第二根手指。手指捅进敏感的甬道,放肆在里面转弄抽插。
异物入侵敏感甬道的感觉让泊西发抖,发着狠威胁:“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种暧昧的情形下,他的话倒像是调情了,森佐挑眉问:“怎么不放过我?”他用指尖刮擦着泊西的内壁,下流道:“用这里夹死我?”
看着紧密嫩红的后穴吞吐着自己的手指,森佐的喉结微动,有些迫不及待的将第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痛……”泊西痛呼一声:“拿出去!”
“忍着点。”森佐哄孩子一样温声哄他:“不做好扩张,一会儿更痛。”
三根手指已经让泊西很痛,他看向森佐胯下蓄势待发的巨物,只觉浑身冰冷。那东西如果操进来,他真觉得自己会死。他又怕又气,胡乱地骂道:“滚!恶心!拿出去!混蛋!恶心!”却也骂不出什么有新意的东西来。
看着泊西明明怕的发抖却还装作强硬的样子,森佐简直想立刻操到他说不出来话。
他忍住欲望,等泊西身体颤得不那么厉害,适应了三根手指的粗度,手指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一进一出,用白皙修长的手指强奸着泊西的后穴。
“滚……啊!”泊西咬着牙。
森佐的手指在温暖的肠道摸索寻找着,同时仔细观察着身下泊西的反应,直到摸到某个点时,泊西身体猛地一颤,他才笑起来。
“是这里吗?”他问,用指腹狠狠顶那一点。
陌生的疯狂快感从泊西尾椎迅速涌上脊背,让他的腰发软。泊西有些慌,上身挣动着想向后逃离,森佐的手指立刻又狠狠顶了一下那一点。
泊西的腰顿时软下去,无力的跌在床上,粉嫩的阴茎从腿间颤颤巍巍站起来一点。
泊西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形下获得快感。强烈的屈辱和疯狂的快感同时冲刷着他,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让他害怕,他大脑像浆糊一样乱成一团,只希望森佐快点停下来,放过他的身体,乞求道:“别顶了,别碰那里。殿下……”
“不是很舒服吗?”森佐按住那一点,摩擦顶压。
他的手指模仿性交一样抽插进出着泊西的后穴,指尖时不时刻意划过那一点,又时不时指头狠狠按那一点,玩弄得泊西身体瘫软,瞳孔涣散。
泊西白皙健壮的胸膛上是满是汗水,一边胸膛被咬的全是暧昧的齿痕,乳头红肿的挺立着,配上铁制的手铐和被磨红的手腕,大大勾起人的施虐欲望。
森佐忍不住下流道:“还说不喜欢,都被我手指插硬了。”他说着,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泊西站立起来的粉嫩性器。
泊西发红的眼角在那张白皙漂亮的脸上异常明显:“滚……”
他恨自己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欲望,也恨森佐无情的玩弄。他沉浸在陌生的情欲中,痛苦地沉沦着喘息着。随着森佐有技巧的玩弄,他身体一阵痉挛,后穴阵阵收缩,在森佐手指的奸淫下痛苦又快乐地达到了高潮。
看着泊西颤抖着射出来,森佐捏捏他的脸,低声笑道:“被手指插射了,好
色啊,泊西。”
身体仍沉浸在疯狂快感的余韵中,泊西大口喘息着,荒唐的快意和恨意交缠,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王子吃醋发狂强煎泊西3(上本垒/不顾反抗强行内射)
森佐把手指从泊西后穴里缓缓抽出,带着色情体液的大手狠狠揉了揉泊西白皙圆润的臀肉。
泊西的身体仍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异物的离开刚让他觉得些许放松,马上就感觉到另一个有些滚烫温度的东西抵在自己后面跃跃欲试。
泊西知道那是什么,他吸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满是惧意,存着一分侥幸心理和森佐谈判:“殿下,你停下,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没想到这句话反而刺激了森佐,他大力掰开泊西的臀肉,露出泊西被玩弄成粉红色的后穴,不再停留,粗暴地将阴茎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缓缓入侵紧窒的甬道。
森佐的红瞳中满是冰冷,他边将性器慢慢顶进去,边阴沉地问:“回到以前?像以前一样当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啊……”泊西吃痛呻吟,腰腹挣扎着高高抬起,手臂挣动带动手铐哗哗作响,那冰冷的手铐却将他束缚在床上无法逃脱。他觉得像有一根粗长的烙铁在狠狠顶入自己身体内部,他怀疑自己会被这根粗鲁的烙铁捅死。
他真的怕了,不惜颤声撒谎道:“森佐,我是喜欢你的,别这么对我。”
“你对温德尔也是这么说的,是吗?”森佐笑了:“他侵犯你的时候你为了逃离也是这么说的吗?说你喜欢他?”
他的性器一寸寸向里入侵,夸张尺寸的性器像是要将里面每一寸褶皱撑平一般,那从未吞吐过男人性器的甬道紧密又柔软,咬的森佐浑身发麻。
泊西缺氧一般大口呼吸,白皙又肌理分明的身体微颤着,绿瞳中满是痛苦,森佐才进去一半,他眼眶就因生理性的疼痛而浮起泪水。
他忍痛摇头,断断续续道:“我……只对你说过,森佐,我喜欢你,放开我,不要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谁都不喜欢,你只喜欢你自己。”森佐带着些许恨意说着,恶狠狠的向前一捅到底。
痛……泊西脑中短暂失神,他觉得自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犯人,被无形的剑捅穿身体。
他尽了一切努力逃脱,说了软话做了恶事,还是被森佐按着强奸了。他们之间力量的悬殊就像他们之间家族背景的差距,如此致命,让他从一开始就被无形地压制着,稍微没把握好相处的适度,就被纠缠着坠入深渊。
他颤抖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恨和痛苦,恶语相向:“森佐,你知道你有多恶心下贱?如果你不是王子,我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森佐闻言,俊美的脸上缓缓浮起一个极致病态的笑容:“是啊,我真傻。”他妩媚的红瞳透着深沉阴冷,说出的话下流又恶毒:“早知道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得到你的心,我何必忍这么久?早就应该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的操,操到你下不了床,再也不敢去招惹别人!”
他没给泊西适应自己性器的时间,不顾泊西痛苦的颤抖,掰着泊西的腿地大力抽插起来,紫黑色的性器一次次狂猛地顶进稚嫩的甬道,摩擦带来的灭顶快意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粗鲁,多年来的渴望终于成真,他为完全占有泊西而发狂,这个人本应从一开始就属于他,只属于他!
他忍了太久,忍了太多年!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怜惜,不该以为卑微讨好、默默付出能得到爱。
爱,那虚幻轻贱的东西,没有刻骨的恨来的真切。
他松开对泊西双腿的钳制,将泊西双腿按在自己腰间,然后掐着泊西的窄腰将泊西下身往上抬起,双手边大力又色情地揉着身下那弹性丰满的臀肉,边像要把泊西操烂、操死在床上一般用力侵犯着那软滑的甬道。他的小腹和阴囊一下下用力拍在泊西的臀上,发出色情的‘啪啪’声。泊西白皙的臀很快就被他下身撞得发红,透出一种诱人侵犯的凌虐美。
泊西的后穴因疼痛而不停抽搐着,向外推拒着那入侵的怪物,他身体本能的反应反而给带森佐带来更加灭顶的快感。森佐有想过跟泊西做爱会十分舒服,但没有想过会是这种令人发疯的舒服,泊西的身体带着致命的诱惑,让他忍不住想插的深一点,更深一点。
泊西的身体随着森佐的一次次的剧烈撞击而颤抖着。他适应了一会儿痛苦后,腰腿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未被束缚的脚蹭着身下的床单向后退去,一心只想让那可怕的烙铁一般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
森佐察觉到泊西的挣扎,他不动了,松开手看泊西无力地挣扎着后退,欣赏那艳红的穴口拼命推拒挣扎想要离开自己,待泊西挣扎着终于后退了一些,他再上前将被吐出一半的性器狠狠捅进那紧窒的穴口。
泊西的身体一颤,不甘心地继续挣扎着往后退,刚拔出一半森佐就又立刻上前狠狠再次全部插进去。
泊西剧烈的喘息着,不肯放弃的继续往后退,而森佐则任他挣扎。他像盯着猎物的狮子一般,在吃掉之前还要无情地玩一会儿。
这次,泊西赶在森佐再次插进来之前抬脚狠狠踢了一下森佐的胸膛,身体则借力往后,终于如愿将那可怕的性器赶离自己的身体。
被磨得通红的穴口吐出可怖的性器,发出‘啵’
的水声,森佐狰狞的性器上满是暧昧的体液,色情不已。
泊西喘息着,他成功让森佐那根可怕的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可也仅限如此,他逃无可逃。他徒劳地挣动着头顶的双手,那手铐却没有半分松懈。他只能喘息着,心惊胆战地盯着带着阴郁噬人表情慢慢靠近的森佐,像被拔掉爪牙掉进陷阱的猎物,惊惧地的看着慢慢走近的猎人。
他抬脚再次去踢逼近的森佐,却被森佐捉住脚踝。
森佐微侧头,温柔地一下下轻吻被自己抓在手中的洁白脚腕。
“我不喜欢你逃。”
森佐将人拽着腿拖回来,扶着阴茎对准穴口重新操进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地方,这一次他比之前更狠,更疯。
性器进出甬道带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森佐盯着那可怜的穴口被迫吞着自己丑陋的青紫性器,绞的他发狂。
操着操着森佐就不满足于这样的姿势了,他附身伸手解开泊西的手铐。
泊西立刻疯狂挣扎起来,想要逃走。
森佐不耐地狠狠操了他一下,恶声道:“乖一点。”
他紧紧抓着泊西的双手按在泊西身侧,然后就着下身亲密相连的姿势将泊西搂坐进怀里。
被解开双手的泊西不肯就范,挣扎中,泊西挣脱出一只手,狠狠一拳砸在他脸上。
森佐被这一拳砸的嘴角通红。他没有生气,冷静地将泊西挣脱出来的手拧向身后,强势地将他两只手都反拷在身后。
只获得一瞬的自由就立刻被铐了起来,泊西心中恨意翻涌。但他的腿没被压制住,自然就不可能坐着乖乖坐着让森佐操。他挣扎着起身,可惜才起到一半就被森佐抓着胯骨用力按下去。
腰身本就被操得没什么力气了,被森佐一按,泊西失力地跪坐下去,后穴将森佐的性器满满吞进去。
这一下插的极深,泊西顿时失声,白皙的腹部被森佐的性器顶出一个凸起。
森佐抱着泊西,侧头渴求地一下下吻着他的脸和耳朵,来宣泄自己无处安放的爱意。
他一只手掌控着泊西的窄腰,另一只手扶着那软弹的臀肉,让那后穴随着自己的频率淫荡的上下吞吐着自己的阴茎。
他缓慢地挺动腰身,侵犯着曾在被自己捧在心尖高不可攀的神只。他的性器每次只慢慢拔出三分之一,然后再用十分的力度狠狠顶进去,每一次粗长的阴茎都将泊西结实紧致的小腹从内顶出一个硕大龟头状的凸起。
泊西的身体被动随着森佐每次的顶弄起伏。他满心恨意,张嘴狠狠一口咬在森佐的宽肩上。
血从森佐的肩膀上溢出,溢进泊西的嘴里,血的铁锈味在他味蕾中弥漫开,反而刺激他咬得更狠。
森佐任他咬,戏谑道:“上面和下面咬得一样紧呢。”
泊西一怔,森佐的话像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他脸上,他尝试着挣扎起来,每一次挣扎用力带来的后穴收缩却反而让森佐的喘息更重。
森佐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乱动,快把我夹射了。”
泊西再也承受不住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屈辱和痛苦,眼眶湿润,无声地流着泪。
森佐却忍不住了,泊西高热的肠腔绞的他发疯,他抬着泊西的屁股快速抽插起来,下身打桩一样快速往上狠狠顶。
操着操着,他突发奇想,双手松开了对泊西的钳制。
泊西双腿酸麻,被插的浑身无力,森佐刚一松开,他的臀就失去支撑点跌坐下去,重重坐在森佐身上,将森佐的性器含的无与伦比地深。
“呃……”两人同时低呼,泊西吃痛,森佐却爽的头皮发麻。
森佐故技重施,一次次抬起泊西的屁股又松手,泊西只能一次次失力的坐下去,视觉上和触觉上就像泊西在主动上下动着屁股挨操一样。
森佐很快就受不了这种刺激,喘着粗气扶着泊西的腰猛操几十下,然后将性器深深送进泊西的身体里。
泊西察觉到他的企图,立刻挣扎着哑声道:“别射在里面!”他才不想身体里有其他男人的肮脏精液。
然而他这么说反而刺激森佐将阴茎插得深深的,死死按着泊西挣扎的身体。
“泊西……泊西……”他一边放纵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泊西体内,一边充满掌控欲地将泊西按在怀里,恨不得能将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带着深沉的爱意一遍遍喊他的名字:“泊西……”
他紧紧抱着泊西,在情欲的天堂中目眩神迷。
体内被迫灌满男人的精液,泊西颤着,只回了他两个字:“恶心。”
森佐被他激怒,他抓住泊西脑后的头发,逼着他仰起头,满腔怒火却在看见泊西脸上的泪痕时被瞬间浇灭。
“怎么哭了。”森佐怜惜的吻掉他的泪水,柔声道:“是我不对。”
泊西避开他的唇,神情厌恶冷淡道:“做完就赶紧滚。”
憋了多年,森佐怎么可能只做一次就放过他。他吻吻他的发,哑声道:“你刚刚夹得太紧了,我射的太快,
表现不好,再来一次。”
泊西立即失控道:“你是发情的狗吗?滚出去!”
森佐亲昵地一下下吻着泊西发红流泪的眼角,柔声哄道:“嗯,我是狗,别哭了,乖。”
“别哄我!”泊西更气了,含泪恶狠狠道:“滚!我不想再见看你这恶心的家伙。”
接着泊西脸色一白,感觉那仍埋在自己身体已里软下去的性器又在一分分胀大。

王子吃醋发狂强煎泊西4(按成操成不会反抗的性爱娃娃)
泊西被他操哭了。
这个变态的想法一涌上心头,森佐就觉得自己硬的不行,心中被一种极端的满足感填满。
在这份感情中他一直低到尘埃里,而一直被他捧到天上的人此时就在他身下流泪臣服,他忍不住为这份罪恶的快感与征服感而颤抖。
他粗硬的阴茎很快就在泊西体内胀大,而随着那可怖性器的胀大,泊西再次感觉到了那仿佛要将他撕成两半的痛意。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觉得自己后面涨涨的,森佐射出来的精液还堵在里面,因着穴口被硕大的性器堵的严丝合缝,那精液一丝也流不出来,全存在泊西的肠腔里。
泊西恨道:“出去。”
“不想出去。”森佐的大手抚摸着泊西满是汗水的白皙后背,手顺着他的腰窝暧昧的往下滑,戳进他的臀缝中,指尖顺着臀缝上下滑动。
他眯眼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完完全全被泊西温暖的后穴吞入的温存快感。
泊西闭上眼,疲惫地问:“怎么样你才能离开?”
“唔……你求我。”森佐恶劣地笑道:“好好求饶,说我操的你太爽,求我别再操你了。”
泊西脸色骤然冰冷,哽着说不出话来。
森佐揉了揉他的屁股:“你不说,我可要开始了。”他说着,已经难耐按地耸动腰在泊西体内缓慢抽插起来。
他边操他,边在他耳边低声问:“宁愿被我操都不说吗?”
泊西咬牙切齿,他说不出来,他明明是被强奸,他的自尊不允许他说这种颠倒是非的下贱话语。
反正已经被上了,一次两次都一样,泊西沉默地忍耐着王子殿下的侵犯。
他听着森佐在他耳边动情的气喘声,心中一片冰冷。
然而最可怕的是,当后穴习惯了那噬人的疼痛、习惯了那惊人的尺寸,泊西开始发觉森佐的粗大性器每次顶入都能蹭到他肠壁上最敏感的那一点。
痛苦和酥麻同时涌上来,这种感觉让泊西惊恐。
偏偏这时森佐情到深处,舔咬着他的耳垂,磁性的嗓音喘息着在他耳边低声说:“里面好湿,好热,好舒服。”
痒意从耳中迅速窜往全身,泊西为森佐下流的话而羞恼:“闭嘴!”
森佐偏不闭嘴:“好会咬啊。”
“闭嘴!闭嘴!”
听着泊西气急败坏的声音,森佐的红瞳中满是愉悦:“你不舒服吗?”
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泊西的上身放倒在床上,伸手去握泊西那释放过一次的粉嫩性器。
泊西身体一颤,腰身却已被操的无力挣扎了,只能哑着嗓子说:“放开。”
森佐用指腹爱惜地磨了磨泊西的龟头,随即扣了坨润滑在手上,握着泊西的阴茎慢慢撸动起来。
森佐为他手淫过太多次,太知道泊西性器的敏感点,没多久,泊西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
他羞耻难当,只能闭上眼睛,试图逃避眼前的一切。
森佐认真用手撸动着泊西的下身,待泊西的性器完全站起,森佐便再次挺动腰慢慢抽插起来,一边为泊西手淫,一边尽情插着泊西的后穴,硕大的龟头故意每次都插进去时都用力顶住泊西的敏感点然后慢慢蹭过去。
泊西心中十分痛苦,性器被握在手里把玩撸动,伴随着后穴那一点被反复摩擦顶撞,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他被森佐一同拉进欲望的漩涡中沉沦。他难堪地感觉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疼痛伴随灭顶的愉悦,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神经。
“舒服吗?”森佐问。
泊西咬着唇不肯说话。
森佐也不急,耐心的撸动他的性器顶着他的敏感点。双重快感的刺激中,泊西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偏偏森佐这时故意松开了他的性器,随后捞起他的腰,性器用力朝着他肠腔内那一点用力撞击。
强烈的快感让泊西发抖,难以控制地随着森佐的撞击溢出极轻的呻吟。
在泊西仿佛催情药一般的呻吟中,森佐更加情动,一边凶猛地侵犯着一边高高在上地盯着泊西的脸看。
汗湿的银发贴在泊西漂亮的脸上,他五官美得极具攻击性,惊艳的让人一眼便难以忘记,下意识想为那无上的美丽而臣服,完美的像是上帝亲手雕刻出的神灵一般。
可惜神灵正在他身下被奸淫,因情欲而喘息,被玩弄地眼角通红。
被用力撞了几十下,泊西隐忍不住,痉挛着射了。
精液从粉嫩的性器喷洒而出,后穴因高潮而疯狂收缩,随着主人高潮中的的痉挛一阵阵挤压着森佐的性器,不光泊西被欲望顶峰冲击的眼前发白,森佐也差点要被他湿软紧致的后穴就这样夹射。
森佐干脆将性器深深埋进泊西体内,尽情享受泊西高潮时后穴疯狂收缩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泊西却为自己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感到极度的耻辱。
强迫他的森佐仍穿着一身正装,裤子只褪了一半,只要拉上裤子就
还是优雅完美的形象,泊西自己却浑身赤裸,狼狈不堪被按着操。这样屈辱的情景自己居然被插到射了,泊西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他的眼眶不争气的又红了。
森佐居高临下地盯着泊西因被情欲冲击而颤抖的身体,突然问:“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
泊西没说话,他对森佐的初次印象就是突然有一天森佐找上门来,邀请他一起去玩。
当时他没有拒绝,他可以拒绝森佐,但是不能拒绝王子。
森佐笑道:“你的兽奴偷偷来学校闯了祸,被其他的贵族用鞭子抽打惩罚,我远远看到你为他挡了一鞭。”
森佐的眼神落在泊西充满恨意的脸上:“你带那个兽奴离开后,在无人的角落对他露出了一个很灿烂很美的笑。……我们相识很多年,你从没对我那么笑过。”
泊西含着泪,冰冷道:“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不会选择认识你。”
一定不会因为父亲的嘱托而没有拒绝王子的邀请,不会不情愿地踏入根本不喜欢的社交圈,只为了如父亲所愿为家族的未来做铺垫。
他不够善良,也不够狠心,所以每一次的犹豫都将自己推入更深的地狱。
森佐低下头,红瞳直视他冰冷的碧眸,要求道:“对我也那样笑笑吧,像对他一样。”
可泊西像看着一只下贱恶心的畜生一样看着他,含泪的眼中没有温柔和爱,只有仇恨和憎恶。
刚刚被填满的心口瞬间空了,森佐用大手覆上泊西的眼睛,低声说:“别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永远不要。”
“你,不,配。”泊西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
森佐闻言,竟然笑了起来。他胸腔震动,刺骨的痛意再次席卷上来扼住他的喉咙,不被爱着的惊恐和愤怒统治了他的理智。
他轻声说:“你让我痛,我也会让你痛的。”
他说到做到。

丑陋的性器毫不怜惜地在美丽的穴口大力进出。
粗硬的性器每次往外拔出时,都能带出一些可怜穴口内往外翻的粉红媚肉。
森佐做爱很持久,射了很快又硬,几乎是不停歇地翻来覆去操弄着泊西。
一开始泊西还有余力挣扎一下嘲讽两句,等这场性事做到最后,泊西的眼神已经涣散了。
他不知道森佐哪来的恐怖精力。他浑身瘫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森佐搂着他操,他就无力地靠在森佐怀里任森佐侵犯。森佐将他放在床上舔弄他的乳头,他就安静地躺着露出形状良好的胸肌和粉嫩的乳头给森佐吸。森佐掰开他的臀,他就老实的让他看被操得发肿的后穴。森佐解开他的手铐,他也不挣扎了,肌理分明的诱人身体随着森佐性器的顶弄一动一动,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
森佐抱着泊西,将他的双手放在自己双肩上,然后按着他的后脑吻住他的唇,一边吻他一边发狠地插他。
泊西很乖——或者说毫无反抗之力的让他亲。森佐将他的嫩舌勾出来含住,他也乖乖张着嘴任由森佐吸吮舔弄,嘴唇被亲的发肿也不反抗。
他没了自我意识,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这场疯狂的性爱快些结束。
麻木中,泊西听见森佐不停在他耳边呢喃‘我爱你’。
爱?爱能逃离折磨吗?
泊西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非人的折磨,于是他眼神空洞地回答:“我也爱你。”
森佐猛地一震,心中涌上一股甜蜜的痛苦,即使知道泊西只是敷衍的谎言,他还是控制不住精神的强烈满足,颤抖着射在了泊西体内。
高潮的余韵过后,森佐将自己的性器从那被操的软烂的穴口拔出来,结束了这场折磨。
被插了太久的穴口一时之间合不上,还是一个洞的形状,还能看见里面的艳红媚肉,红肿的穴口抽搐着往外吐着浑浊的精液,可怜却又诱人再次狠狠侵犯。
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森佐看着泊西被灌满自己精液的后穴,心中涌上些病态的满足——至少这一刻他真正拥有过。
但那满足也只维持了一瞬。
彻底占有了泊西的快意和失去泊西的心的痛苦同时翻绞着,他不知道该安慰自己恨更长久,还说服自己相信泊西随口的谎言就是真心。
他觉得自己和泊西的距离拉近了一些,又从未如此远过。
森佐翻身躺在瘫软的泊西身边,再次伸手充满独占欲的搂住他的肩,哑声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听见泊西要去见未婚妻说好的用手指上药变成用唧唧上药
泊西开始做噩梦。
他觉得自己是一根漂浮在空中的羽毛,被风托着飞得越来越高。但只要风停,他就会失去依托,从高空无限坠落。
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所有人都变为彩色的气泡,碎裂、消失。
他梦到彼时仍稚嫩的金发少年对他伸出手,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玩。
想起父亲的叮嘱,他犹豫着将手放在少年掌心,少年立刻死死抓住他的手,身形猛然变为成年后充满压迫感的模样,红瞳闪着摄人的光,兴奋地说:“抓到你了。”
泊西喘着粗气惊醒。

“少爷,怎么突然病得这么厉害?”管家忧愁的站在他床边:“烧了几天都没退。”
泊西穿着白绸睡衣,绝美的脸颊烧的通红,虚弱地躺在床上,恹恹地问道:“父亲母亲回来了吗?”
管家叹气:“公爵大人和特兰蒂斯公爵一起奉命剿灭兽奴,还未回来。”
“这么久还没回来……”泊西闭上眼:“你下去吧。”
泊西躺了一会儿,就听管家敲门道:“少爷,王子殿下前来拜访你。”
泊西心口一窒,快速的说:“不舒服,不见。”
“这……”
可这时,门已经被人推开了。
俊美的恶魔挂着纯善的笑容走进来,红瞳打量猎物一般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问道:“哪里不舒服?”
泊西瞳孔收缩,那天的可怕记忆瞬间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浑身痛的更厉害,他猛地坐起身,颤道:“出去。”
森佐恍若未闻,大步走到他床边,盯着脸色难看的他,温润笑道:“我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顺便给你带了些礼物。”
他说着,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泊西床头柜旁,柔声道:“等你身体好些,拆开看看。”
泊西随手抓起那礼盒,用力丢到地上,恶声道:“出去!”
森佐并不生气,温和的微笑着伸手去触他的额头:“还发烧吗?”
泊西反应激烈地用力打开森佐伸过来的手。
森佐那只好看的手顿在空中,随后慢慢握紧。
他转头看向门外一脸为难的管家,自然地命令道:“关上门。”
“殿下……”管家的脸色有些为难。
森佐脸上的笑淡下去,俊美的脸上满是冷意,摄人的眼神仿佛可以直接将人处死,他边摘手套边淡道:“你家的仆人竟学会反抗王族了吗。”
管家的脸色骤然一白,挣扎的眼神在泊西和王子之间扫过。
仆人反抗王族,此事可大可小。泊西隐忍地喘了两口气,用尽浑身力气艰难地说:“……关上吧。”
管家的眼神里满是担心,却还是迫于压力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泊西便被迫与森佐独处一室,森佐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神让泊西想起那天的场景,浑身一阵阵发冷。
那天过后,泊西就一直告病躺在家里。森佐贵为王族,背后的势力是这个国家的天,即使强迫他做了这种事,父亲也无法为他出头。加上最近父亲又为兽奴造反的事情焦头烂额,泊西更无法对父亲开口,只能让这件事默默烂在心里。
他下意识看向床脚,回避森佐的眼神,冷淡道:“殿下,你有什么事?”
“我来看看你。”森佐俊美的脸上重新挂满温柔的笑意,仿佛刚才那个阴冷的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他坐在泊西床边,柔声问:“我让仆人为你送的药这几天有涂吗?”
泊西脸色更难看了,他宁愿病死,也不可能主动给自己那里涂药。更何况森佐叫人送来的东西,他都直接叫仆人扔掉了。他垂下眼,平淡道:“请您离开。”
森佐拍拍自己身边,命令道:“过来。”
泊西身体僵硬着,一动不动。
“不听话?”
泊西侧头看向另一边,压抑着痛恨重复:“请您离开。”
森佐翻身上床,轻易地抓住泊西洁白的脚腕,将他拖到自己的身下。
森佐的影子沉沉压在身上,泊西一惊,疯狂挣动起来,烧的绯红的脸庞上满是带着惧意和痛恨,怒道:“你干什么?”
然而平时的泊西都不是森佐的对手,更别说现在病得浑身没力气的泊西。森佐轻易压制住他的双腿,将他侧过身去,褪下他纯白色的睡裤。
前几天的恐怖记忆涌上心头,泊西惊恐的喘息着,漂亮的绯红脸颊满是怒意:“滚!”
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挣扎一颤一颤的,森佐紧紧盯着那诱人犯罪的臀肉,哑声哄道:“不做别的,我看看你的伤口。”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未经允许便抵在那隐秘的入口,微微用力就插了进去。手指一戳进去,便立刻被里面的媚肉紧紧包围住,高温的甬道贪恋地吸裹着微凉的手指,汲取着上面的一丝凉意。
森佐下身顿时有些发紧,哑声说:“放松一点。”
又被强迫,泊西心中满是恨意,恨道:“把手拿出去!”
森佐哄他:“让我看看,不好好上药会生病的。”
虽然语气温柔,他的动作却不容抗拒,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双指撑开紧窒的甬道,低下头去仔细观察。
后穴被手指撑开,泊西痛苦地呻吟一声,颤抖了起来。粉红的媚肉紧张的涌动着,推拒着插入其中的手指。
森佐盯着那可怜发肿的穴口推拒自己手指的色情画面,通过撑开的手指,看见了前几天被自己操得软烂的媚肉。里面的无限美景让他忍不住回忆起前两天性器在里面疯狂欲仙欲死的快感,喉结微动。
他克制住自己体内嘶吼的野兽,将手指从温暖的后穴里拔了出来。
森佐给自己修长的食指均匀的涂抹上药膏,然后重新插进泊西的后穴。
感受到那冰凉的手指再次插进来,泊西颤声道:“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见身下的泊西抖得厉害,森佐安抚的摸摸他的腰,道:“乖,今天都什么都不做,只给你上药。”
虽然这样说,他的指腹却打着圈顺着泊西的后穴暧昧地按揉着,指尖不知是刻意还是有意地刮蹭过泊西的敏感点。
泊西的脸青红交加,他攥紧手下的床单,冰声说:“上完了,滚吧。”
森佐手指被甬道吸裹的舒服,即使已经抹完了药,他也不想离开,明明药膏已被高热的肠腔融化,他仍眯眼哄骗道:“药膏化开效果最好。”
这时,门突然被人敲响,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子殿下,少爷,希贝儿小姐前来拜访,在正厅等着呢。”
泊西猛地一僵,哑声说:“嗯,你下去吧。”
森佐的心中却涌上翻滚的妒意,他的指腹狠狠按了一下泊西的敏感点,按的泊西失声喘息。
“少爷?”管家在门外忧虑的问。
森佐指腹按着他的敏感点反复顶弄,泊西忍着喉间的呻吟,沉声道:“我一会儿去。”
管家的脚步声刚离开,泊西就反应极其激烈的挣动着,恶声道:“把手拿出去!”
动作激烈到森佐差点压不住他。
想到泊西如此激烈抗拒他是因为别人,森佐的心慢慢沉下去。他拔出手指,边用丝绸手帕擦拭着沾满药膏的骨感指节,边问道:“你要去见那个女人吗?”
“我见我的未婚妻,与殿下没什么关系吧!”
没什么关系?“她也会……”她也会像我一样揉过你的发,亲吻你的脸颊,抚摸你被汗浸湿的身体……吗?
光是想着那相爱相亲的场景,森佐就要被抑制不住的嫉妒所淹没,想到对自己恶声恶语的人对别人温柔相待,森佐的心口就像有把刀在绞来绞去。
他阴郁道:“上完药再去吧。”
说着,他松开泊西,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
听见身后森佐解开皮扣的声音,泊西有些慌乱,质问道:“你干什么?!”
森佐边将药膏均匀涂在自己勃起后狰狞可怖的性器上,边理所当然的回答:“给你上药啊。”
说着,他一把勾起泊西的腰,将涂满黏腻药膏的阴茎抵在那已被手指开拓过的入口。
感受到穴口顶着的炙热巨物,泊西瞬间明白森佐要干什么,他立刻撑着身子要爬起来,然而为时已晚,森佐的龟头已经生生顶了进去。
“啊……”泊西吃痛呻吟,咬牙切齿道:“我的未婚妻还在等我!”
“我知道。”森佐眯起眼,硕大炙热的性器破开软嫩的媚肉,一寸寸向里挺近。他说的无辜:“太深的地方手指够不到,只能用我这里给你上药了。”
泊西生着病,无力抵抗,那黑紫色的性器没经过什么阻拦就长驱直入,再度占领了那曾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地方。
泊西还在发烧,臀部的皮肤都泛着诱人的粉红,肠腔的温度也高的吓人,被迫撅着挨干的屁股十分诱人侵犯,高温紧窒的甬道紧紧吸裹着外来的入侵物,夹得森佐乱了呼吸。
带着嫉妒与欲火,森佐挺动腰身,将性器一下下狠狠捅进那勾人犯罪的身体,用性交惩罚身下人的不听话。
“滚……”泊西本就昏昏然的大脑被森佐顶的发晕,他汗湿的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下意识往前爬,想逃离那根捅弄自己的淫器。
森佐却没给他机会,他的大手充满掌控欲的将泊西的后颈握在手中,粗暴地将他的脸按进枕头里,边狠狠插他的穴,边用与动作不符的声音柔声道:“乖,别乱动,上好药,你才能去见你的未婚妻。”
性器与肠腔的摩擦带来绝妙的快意,又快又狠的抽插将黏腻的药膏捣化,反倒成了交合间的润滑。森佐勾着他的腰,刻意一本正经道:“看,药都化了,你的病很快就能好了。”
说着,森佐将性器拔出来大半,只将龟头埋在里面,扶着阴茎打着圈在泊西穴口里搅弄,无耻道:“按摩一下,让伤口好好吸收。”
泊西脸埋在枕头里,缺氧一般大口呼吸着,他拗不过森佐的
力气,被迫塌着腰让森佐操,可怜的穴口微张着,任丑陋的性器在里面进出奸淫,被奸的软烂的肠肉微颤着,仿佛推拒又仿佛讨好着一次次无情贯穿进来的性器。
泊西无力极了,又一次,又一次,他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人奸淫。

当着未婚妻的面被偷偷奸淫(微ntr)/对镜play
森佐箍着泊西的劲瘦窄腰,猛干了软嫩的穴口几百下,边干他边低声问:“怎么不出声?没关系,你未婚妻离得远,她听不到。”
生着病的泊西被森佐奸的双腿无力,大腿根的雪白软肉都发着颤,腿一直失力的往下滑。
森佐一松开他,他就无力趴在了床上。
森佐下了床,从跪姿改为坐在床边,修长挺直的腿慵懒地搭在床沿。
泊西以为森佐做完了,刚松了口气,就被森佐搂着腰拖到怀里。
他被森佐搂着,坐在了森佐下腹上,森佐把性器插进他雪白的双腿间,性器在他大腿根部抽插起来。
泊西目光微微下移,就看见那黑紫色的性器直戳戳的挺立在自己两腿之间,和自己的性器亲密依偎在一起,黑紫色的性器与他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看起来异常淫靡色情。
森佐每次一顶,那垂着的粉嫩性器就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
泊西羞耻难当的闭上眼,哑声道:“快点做,做完就滚。”
森佐无辜道:“我是在给你上药。”
他顶了几下,就不满足地托起泊西的臀,掰开那出了汗的透粉臀瓣,然后拖着臀部的软肉慢慢往下放,让那被操开的穴口将自己粗长的阴茎全根吞下。
这样的姿势插得太深,泊西极不舒服,挣扎着往前倒。森佐才不会让他跑,揪着他的睡衣领将他拖回来,手横在他胸前惩罚性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尖。
泊西被森佐拧的身体微颤。森佐却沉溺于手上的美好触感,在他胸前捏了又捏。
泊西很抗拒被玩弄乳头,伸手去拽森佐玩弄他胸部的手,森佐就干脆两只大手都放肆覆盖在他胸肌上,隔着纯白色睡衣大力揉弄他弹软的胸口。
泊西使劲掰他的手指都掰不开,他心中无力,只能红着眼眶边挨操边被玩弄胸部。
“放开。”泊西哑声道。
森佐却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胸了,他将泊西的睡衣慢慢卷起,大手覆上那紧实的带着汗意的腹部肌肉,边摸边在泊西耳边暧昧道:“你出了好多汗。”
出了一身汗又被撩起衣服,发烧的泊西虚弱道:“冷……”
森佐顿了顿,还是不忍心,拿起绸被将两个人都盖住,爱惜地吻了吻泊西的银发,问道:“还冷吗?”
泊西的绿眸无力的合上,没有回话。
森佐的手重新伸进泊西的衣服,手指在泊西的人鱼线上滑过,摸向那手感良好的硕大胸肌,揉弄着还未消肿的粉红乳头。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管家无奈的声音:“殿下,少爷,希贝儿小姐来了。”
接着,清丽愉悦的女声就从门外传来:“你下去吧。泊西~我进来了。”
泊西的身躯骤然僵硬,心脏狂跳,潮红的脸色开始发白。
他开口推脱:“别……”
就听见森佐打断他的话,悠然道:“进来吧。”
泊西的身体猛地僵死。
森佐在他耳边低声说:“不想被发现就乖乖的。”
门外,管家已经离开,希贝儿推开门,含羞带怯的一张美丽面孔看见披着被子抱在一起的两人时瞬间僵住,她甚至忘了对王族行礼的礼仪,僵硬道:“你们……”
森佐微笑道:“泊西的身体不太舒服,又怕冷,我给他揉揉腰。”
他说着,附身在泊西耳边亲昵地问:“是吧?”
泊西屈辱地咬牙回答:“……嗯。”
被子外看是森佐披着被子将泊西抱在怀里,被子下的两人下身却还紧密相连着。森佐的性器不但埋在泊西体内,手还放在泊西胸口一动一动地磨着他的乳头。
泊西极度紧张浑身僵硬,他生怕被希贝儿发现,当着未婚妻的面被偷偷奸淫的感觉让他窒息,后穴因紧张而疯狂收缩着,夹得森佐的身体都有些颤。
森佐用指尖磨着泊西发颤的乳头,下身微微动了动,性器在泊西的甬道间浅浅抽插了一下,泊西的甬道瞬时因紧张夹得更紧,当面着心爱人未婚妻的面和心爱人性交带来的罪恶快意让人头皮发麻,加上泊西紧窒肠壁的刺激,森佐几乎就这样射出来。
森佐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倒猛干一场,他看向门口的希贝儿,有些压不住自己的不耐,问道:“你有什么事?”
森佐看过来的眼神明明带着温和的笑意,希贝儿却觉得如此压迫和冰冷。她毫不怀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森佐刚刚就已经将她千刀万剐。
短暂的惊慌后,听着王子男主人一般的口吻,看着被王子过度亲密抱在怀里脸色苍白的泊西,希贝儿猛然想起曾听过的王子与泊西的传闻。
不论怎么说,两个人这种姿势都过于暧昧。
她心中涌上嫉意,上前一步说:“殿下,让我来照顾我的未婚夫吧。”
她刻意将未婚夫三个字的音加重。
森佐挑眉,不置可否,泊西却哑声说:“别过来。”
他别过头,不敢直视希贝儿的眼睛:“希贝儿,你走吧。”
希贝儿的身体一僵,眼眶立刻泛起泪意:“你……”
“走。”泊西闭上眼,只说了一个字。
一向被娇惯的希贝儿哪受过这种委屈,她咬咬唇,跺了跺脚,含泪转身就跑开了。
“她好像很伤心。”森佐得了便宜还卖乖,笑道:“怎么不让她过来?怕她看见?”
泊西心口抽痛,苍白着脸哑道:“闭嘴。”
森佐却看不得他这幅为别人伤怀的模样,下流又恶毒道:“你刚刚都快夹死我了,怎么,这么怕纯洁的希贝儿小姐发现你正背着她被别的男人操?”
森佐心中涌上打赢胜仗般的快意,扶着泊西的臀肉,边说边向上挺腰,干着那将他吸得紧紧的、无尽美妙的炙热甬道。
泊西被他羞辱得眼眶发红,碧瞳染上些微泪意,绝美的脸上满是悲伤,被迫承受着身后人的侵犯。
森佐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嫉意,在他耳边问:“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背着我和别人做吗?现在和我偷情的感觉怎么样?”
泊西讥讽地笑了,嘲讽道:“偷情要先有情。”
泊西永远知道怎么狠狠戳中森佐的痛处。
森佐几乎是瞬间暴怒,伸出大手扼住他的喉咙,声音染上几分疯狂道:“没有情又怎样?没有情你不一样要敞开腿挨干不能反抗?”
他扯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把泊西摔在床上,扛起泊西的腿,将硕大的性器狠狠捅进已经被操熟的穴口,仿佛这样就能证明泊西的所有权是他的一样。
泊西吃痛闭上眼,不愿看发疯的森佐,森佐的大手却掐着他的喉咙,命令道:“看着我。”
泊西无动于衷。
“看着我!!!”森佐手中收紧,发狂道:“看着是谁把你操得起不了床。”
被掐住喉咙的窒息中,泊西被迫睁开眼,对上那双已经疯魔了的红眸。
森佐剧烈地喘着粗气,仿佛此刻被掐住喉咙的人是他一般痛苦难当。不知是为了羞辱泊西,还是为了说服自己,森佐阴冷道:“谁要你的情?我只要能随时随地上你就够了!”
他尤不解恨,眼角余光扫到屋里的全身镜,便将床上的泊西拖起,掐着泊西的手臂一路拖到全身镜前。
他将泊西搂在怀里,大手箍着泊西的下巴,逼他直视镜子,在他耳边阴冷道:“睁开眼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得合不拢腿的。”
他强行抬起泊西一只腿,扶着硕大的性器在泊西颤抖的视线中一寸寸插入他的身体。
全身镜前,身形高大的金发少年充满占有欲地将通身粉白的银发少年箍在怀中,他俊美的脸庞扭曲狰狞,用同样狰狞的性器用力捅着身前人的紧穴。
银发少年的身体被那丑陋的性器操得一颤一颤的,一只修长白皙的腿被身后人掰起来,让那粉嫩后穴吞吐丑陋阴茎的淫秽画面在完全在镜中复刻。
紧窒的后穴为得到善待而艰难地吞吐讨好着金发少年的阴茎,性器快速进出甬道带出淫浪的扑哧水声,整个场面色情又淫荡。
银发少年绝美的脸庞上却满是痛苦,惊惧的喘息着,无法面对镜中自己被男人肆意玩弄的身体。
森佐一口咬在泊西的后颈上,像狮子一口叼住了将死的猎物一般,用牙齿厮磨着他的皮肤。
被用力拥抱的紧缚感中,泊西逐渐失重,他觉得托着自己的风消散了,他开始无限下坠。
森佐抱着他操弄了很久,才射在了他体内,泊西被操的穴口一时合不上,森佐的性器一拔出,穴口就抽搐着吐出被灌满了的精液。
这场以上药为始折磨为终的性爱到底还是结束了。
痛快的性事后,森佐眉宇间的阴翳才稍微消散。
他清理干净两人的身体,重新好好为泊西上了药,把浑身瘫软的泊西抱到床上为他盖上被子,随即走向屋中俯身捡起地上被泊西扔掉的礼物,两三下扯开包装。
盒子中躺着一条精美的项链,项链吊坠的背面用匠人手艺精心刻上了泊西名字的缩写。
森佐走回床边,俯身将项链戴在泊西脖间,仔细欣赏了一番,随即满足道:“真好看。”
森佐揉了揉他的发,半亲昵半威胁地吻吻他的脸:“一直戴着吧。”

森佐离开后好半天,泊西身上才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粗暴地直接扯下系在自己脖子上的精美项链,不顾白皙的脖颈被链身的金属所勒伤。
他扬起手,带着恨意用力地将那条项链砸在地上,精美脆弱的项链吊坠瞬间四分五裂。

血液交融肉体糅合永不分开
出门前,泊西见到了刚从外面回来面色匆忙的父母。
许是被城外作乱的兽奴的事所困扰,父母的脸色都不太好。
见到泊西要出门,母亲柔声问道:“去哪里?”
“母亲,我出去散散心。”泊西郁结于心,想独自去看看山上的风景。
母亲叹了口气,上前拥住泊西,垫脚吻了吻他的脸颊。
“母亲……”泊西为母亲难得的亲近而感到些许惊讶。
母亲勉力笑笑,拍了拍他的肩:“去吧,多带几个人,注意安全。”
“好。”泊西犹豫着看了眼一旁神情疲惫又复杂的父亲,道:“我今天会早些回来的。”

爬到山顶时,刚巧太阳出来了。
他没听母亲的嘱托带几个仆人,而是自己独自来爬山,爬到山顶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他眯眼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静静看日出。
太阳发出的暖红光芒像劈开夜空的一把光剑,逐渐将整个夜空染亮,看着眼前的美景,一直堵在泊西心口的郁结之气稍稍散了一些。
这座少有人来的山高而险,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上次来,还是和姐姐、希尔艾咪一起来的。
希尔从前常常隐藏兽耳变成平民的模样出去瞎跑,这座山就是他发现的。
想起那三人此时不知在何处,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泊西的眼神微微黯淡。四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如今却只剩下他自己。
一切都越来越糟糕,往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发展,他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希贝儿,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可怕的森佐。
如果想成为公爵,稳固安奈家的地位,就代表着他不但不能拒绝森佐,反而要迎合——如今的王储生了难以痊愈的重病,常年在王庭里养病不露面。作为国王的次子,森佐极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国王。
想到要和那个疯子纠缠一生,泊西就说不上来的心烦。他格外想念姐姐他们,甚至有些想和他们一起逃离。
可惜他不能,他知道在这个注重血统的国家,父亲能成为公爵有多不容易,身为安奈家唯一的男性继承人,他要留下来照顾父亲母亲。
等站稳脚跟,可以左右父亲的决定后,他一定会把他们三个再找回来的。
他看了很久,才缓过来些悲伤的情绪。当他站起身准备下山时,才发现他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站了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
那人的大半张脸都被黑帽子遮住,只露出雪白小巧的下半张脸,双手都背在身后。
“你……”泊西看着那一小截雪白下巴,不太确定的皱眉道:“温德尔?”
那人一抖,手缓缓向后摘下遮住上半张脸的兜帽——正是温德尔。
温德尔右侧的脸庞被雕刻着繁丽花纹的黄金面具盖着,一双异色的瞳孔静静地看着他。
泊西敏锐地看见温德尔摘帽子的手中握着一瓶颜色漆黑的药水,他心中有些不安的预感,尽量冷静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温德尔对他微笑,美丽纯净的脸上荡起了一丝红晕:“等了很久很久我才等到这个机会。”
这话着实有点怪,像一个跟踪狂。加上泊西还对上次温德尔企图强奸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怀,他厌恶地皱眉道:“滚开。”
“好无情啊。”温德尔不但没有滚开,反而往前走了一步,叹息道:“你总是这么冷漠。”
泊西懒得和他争论,他甚至不想多看这变态恶心的家伙一眼。
下山的路只有一条,就是温德尔背后。泊西并不害怕瘦弱的温德尔的袭击,所以他大步往下山的路走去,与温德尔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那一瞬间,泊西的眼睛被莫名的银光晃了一下,随即他猛然发现温德尔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竟握着一把锋利的尖刀!
也是那一瞬,温德尔迅速向他扑来,高高举起手中的刀,扎向他的心口!
泊西下意识后退,却仍然躲闪不及,被那把刀狠狠插进了腹部。
温德尔白皙的手紧紧握着那把刀,一寸寸往前捅,美丽的脸上竟还挂着纯真的笑意。
泊西怔了一瞬,不敢相信一向温顺的温德尔疯起来竟要杀了他。他第一反应就是一脚将身前的温德尔踹飞。
然而温德尔紧紧握着那把刀,泊西将他踹开,同时也将那把刀踹离了自己的身体,一时间,他腹部的伤口流的血更多了。
温德尔的身体被踹的撞在那块大石头上,无力的抽搐了一下,精美的黄金面具从他脸上滑落,露出被半张被刀划被火烧过的狰狞脸庞。染血的刀滚落在地上,刀身上鲜红的血浸入地里,与土凝结成湿润的深黑。
“疯子……”泊西呢喃道。
剧痛从腹部蔓延开来,他摸了一把伤口,沾了满手刺眼的血。
医生……他需要医生……
泊西捂着流血的腹部,往下山的路走去,失血过多使他头昏脑涨,没走多久他就扶着树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背后传来脚步声,温德尔踩着枯萎的枝叶站在他身后。
泊西扶着树转了个身,背靠在大树上喘着粗气,漂亮白皙的脸庞上满是冷汗,他看向握刀走过来的温德尔,眼神掠过温德尔狰狞丑陋的右半张脸。
见泊西看过来,温德尔的右脸下意识向后侧了一下,像是怕被泊西看到那丑陋的伤疤似的,随即,他苦笑起来。
“很丑吧。”温德尔伸手抚摸自己右脸狰狞的伤疤:“因为你说这张脸很美,所以森佐把它毁了。他想杀了我的,可惜他非要先戳瞎我的眼睛,所以被我拼着右眼瞎掉的代价逃走了。”
闻言,泊西眸中闪过些震惊。森佐虽近来经常私下对他发疯,但作为王子,他长久以来面对众人更多是温柔和蔼的形象,他从未听闻过森佐如此残暴血腥的一面。
“你不知道?”温德尔的眸中有几分讽意:“也是,他总在你面前装成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样子。但你从没好奇过那些和你有过联系的女孩为什么后来都躲着你吗?”
泊西短促的吸了口气,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冷道:“你恨森佐就去找他,找我干什么?”
“恨?我是恨他,恨他妄图用权利独占你,但是——”温德尔慢慢向他走来,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深沉的迷恋,脸上的笑容单纯又温柔:“对我来说,比起恨他,更重要的是爱你。”
泊西觉得可笑极了:“你爱我,所以要杀我?”
“不,”温德尔蹲下身,用尖刀挑破他胸口的衣服:“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锋利的尖刀不但割破衣服,还割开了胸口白皙的皮肤,艳红的血顺着伤口溢出来,刺眼却又诡异靡丽。
泊西深吸口气,突然反击,伸出双手抓着那把刀反刺向温德尔!
可惜他失血过多,没有太多力气,温德尔又躲的快,那把刀只来得及在温德尔完好的另半张脸上划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却没有伤到致命的地方。
温德尔吃痛,凄厉地惨叫一声。
泊西趁机反将温德尔抵在树上,不顾腹部的伤口血流的更快,用尽全力将那把刀往后按,在温德尔的惨叫声中将温德尔的肩膀强行用刀钉在了树上。
温德尔身体痛苦地抽搐着,满是鲜血的面孔极度扭曲。
泊西松开手,喘着粗气瘫在地上,激烈的动作使他的鲜血流失更快,但即使眼前的世界已经昏昏欲坠,他也不想坐以待毙因失血过多而死,求生欲也让他即使爬也想挣扎着想要爬走。
他无力再站起来,便翻过身,修长的手指抓着地慢慢往前爬。
“别走……”他身后,温德尔突然发狠拔出插在自己肩膀里的刀,向前一步狠狠一刀扎在泊西小腿肌肉上。
锋利的刀瞬间将整只小腿捅穿,泊西吃痛惨叫一声,身体因剧痛不停抽搐起来,再没有力气往前爬。
温德尔拔出尖刀,将泊西翻过身来,正面坐在泊西腰上。
他满脸满身都是血,手中的刀也在滴血,脸上却带着病态满足的笑容,反复呢喃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那把尖锐的刀刺进泊西的胸口,蘸了些他的心头血后又拔出来。
温德尔拧开他一直带着的黑色药水瓶,边念着泊西听不懂的咒语,边将泊西的心头血滴进里面,那诡异的黑色药水瞬间疯狂沸腾起来。
泊西奄奄一息的喘息着,他临近死亡,世界在他眼中颠倒旋转,扭曲的视线里,他看见温德尔用那把刀捅进自己的胸口,同样取了自己的心头血滴进药水瓶中。
沸腾着的药水瞬间平息下来,从诡异的黑色慢慢转变为耀眼的金色。
温德尔自己仰头喝了一半,随即捏开泊西的下巴,将另一半倒进泊西嘴中。
那药水仿佛强性硫酸,要将泊西的舌腔喉咙都融化。泊西痛苦的捂着仿佛被火灼烧的喉咙,断断续续质问:“这……是……什……么……”
“我从祭司殿里偷的,泊西,我们会融为一体,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温德尔灿烂的笑起来,只是那笑容衬着他满身的鲜血异常惊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液交融,肉体糅合,再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两人周身都泛起诡异的黑光,泊西惊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摧毁自己的身体,这股痛苦比被刀刺中胸口还要痛上百倍。
突然,另一股看不见的力量裹住了泊西,帮他对抗那团黑光,同时治愈着他身上的伤。
泊西瞳孔紧缩,看见从天而降的黑发英俊少年那一瞬,他仿佛看见了救赎,碧瞳中泛起泪花,喃喃道:“希尔……”
希尔抿住唇伸出手,用无形的力量帮他对抗黑光和治愈伤口。而另一边,温德尔已经完全被黑光吞噬。
温德尔化为的黑光嘶吼着扑向泊西,撕咬纠缠着他。希尔的表情逐渐痛苦起来,费力的与那黑光对峙着。
突然,那黑光开始往希尔身上涌,而泊西身上被摧毁的痛意却越来越轻,胸口和小腿的伤口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见那黑光被希尔吸走,泊西一惊:“希尔?”
那团黑光中传来温德尔不甘的声音,痛苦地怒吼道:“放开我!我要!泊!西!”
那团黑光挣扎着往泊西身上缠,却被抵不过希尔强势的力量,被希尔吸往自己的身体,而希尔的表情也极其痛苦。
黑光反应极其激烈,几次挣脱希尔的束缚涌往泊西身边,又很快被希尔咬着牙吸回去。
“我!要!泊!西!”黑光不甘心的怒吼着。
“走!”希尔冷声对泊西说:“马上离开!”
他说着,带着那团黑光往后退,没多久就到了崖边。
“泊西!”那团黑光不甘心的嘶吼着:“泊西!”
“希尔!”泊西跌跌撞撞站起身,下意识追在希尔身后:“你要干什么?”
站在崖边,希尔深深的看了泊西一眼,冷淡的说:“年少时你救过我一命……我再也不欠你了。”
说完,他便与那团黑光纠缠着坠下悬崖。坠落过程中,黑光只能不甘心地束缚住希尔,被迫进入他的身体与他融合。
“希尔!”泊西撕心裂肺的跑往崖边,徒劳地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抓住。

大火燃尽一切 / 你还有我你只有我了
泊西跪在崖边,肝胆俱裂地望向崖底。
可什么都看不见。
希尔那句‘不欠你了’仿佛一记重钟狠狠砸在他胸口。
短暂的痛不欲生后,泊西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救希尔。
他要救希尔,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他跌跌撞撞往山下奔跑,想到希尔跳崖前,还不忘治好他身上的伤,心口就绞痛的更厉害。
稍微冷静下来,他便忆起兽奴正在遭人追杀,他想带人去救希尔,便只有求助于父亲。
他一路狂奔下山,扯开系在树上的马的缰绳,策马往家中狂奔。
直到他遥遥看见那火光。
熊熊燃烧的大火如此炙热明亮,仿佛要将天空一同吞噬。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能,家中怎么会起那么大的火?
他的马鞭挥的更狠,飞速往家中骑去,然而远远就有士兵们挥着手叫他停下。
泊西没有停下,他纵马跃过他们头顶,一心往前冲。
士兵们跟在他身后奔跑,他们的呼喊声中,隐约有什么‘兽奴造反’、‘公爵夫人被杀’、‘危险’、‘公爵已死’,泊西都听不真切,也不信。
怎么可能呢?
不知谁绊倒了马儿的马腿,马受了惊,嘶鸣一声将背上的泊西摔下来。
泊西重重跌在地上,被那力度带的翻了几个滚才稳住身形,他却根本顾不上五脏六腑移位一般的剧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着了魔地继续往前走,往那火光里走。
有人从身后抱住他,拦着他,在他耳边一直说话,他隐约分辨出那是森佐的声音,不停的告诉他:别冲动、节哀。
节哀?节什么哀?
泊西觉得自己大脑像是被浸满了水的海绵,什么都听不真切。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甩开环着自己的那双手,入魔一般继续往火光中走。
如果火光要燃烧一切,就将他一起吞噬吧。
“泊西!你进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公爵和公爵夫人已被造反的兽奴们杀了。”
泊西身体一顿,随即剧烈颤抖起来。
碧瞳中映出眼前张牙舞爪的火光,那燃烧的火焰如此凶猛,几乎要将半边天都染成粉红。
他的家、他的父亲母亲、从小照顾他长大的仆人——他的一切,都在他眼前被那狰狞起舞的火光所燃烧湮灭。
他无力地缓缓跪在火光前,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是梦吗,一场惊悚恐怖的噩梦?
明明早上出门前,还和母亲说好共进午餐的。
恨意迟钝的从心口蔓延向五脏六腑,他眼底通红,咬牙切齿、字字泣血地说:“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那些兽奴!!!”
“……他们也已葬身火海了。”
泊西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
是吗?那他该恨谁呢?该对谁发泄自己那深入骨髓的恨意呢?
他甚至感觉不到痛了,胸口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也死掉了,随着父亲母亲一同被狰狞的火焰烧干净。
有人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
森佐的红瞳被那张牙舞爪的火光衬的更加血红,他轻声安慰道:“你还有我。”
他的声音极轻极轻,带着些变态阴森的意味,满足道:“你只有我了。”

泊西开始失眠。
他一闭上眼,眼前就会燃起那天的大火。
母亲和父亲在火中对他嘶吼求救,他往火光中狂奔而去,却被无形的墙阻拦在外,只能眼睁睁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和满身是血的父亲,接着画面一转,希尔一身黑光从悬崖边坠落,那句‘我不欠你了’震耳欲聋。
而他伸出手,却什么都抓不住,救不了父亲母亲,也救不了希尔。
他睁眼望着天花板,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还是睡不着吗?”身侧的森佐坐起身来,柔声道:“我去拿些酒来。”
泊西垂下眼帘,没说话。
那天后,森佐便以外面不安全、保护他为由,将他带回了王庭,每晚与他同床睡在一起。
他没有拒绝,事实上,他的大脑像被锈住了,极度僵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全程都像个提线木偶,任森佐决定各种事。
穿着绸缎睡衣的森佐倒了些酒过来递给他,温声道:“慢慢喝。”
泊西空洞的眼神落在酒杯上,迟钝的思维告诉自己喝掉它可以入睡,于是他便接过来一饮而尽。
这些日子,他只有靠酒精才能入眠。
森佐接过他手中的空酒杯,温柔道:“别那么急。”
泊西闭了闭眼,绝美的脸庞上满是疲惫,哑声道:“再倒点。”
森佐瞳孔微闪,又给泊西倒了一杯。
泊西接过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他喝的太急,浅红的酒液顺着浅粉的唇角往下流,酒痕在雪白精致的下巴上异常显眼,脆弱的神
情勾的人心里发痒。
“慢点。”森佐嘴上说着,却忍不住附身去吻他唇边溢出来的酒液。
泊西麻木的睁着眼,任由森佐凑过来舔舐他的唇角。
微苦的酒液渗进唇间,森佐却觉得说不出的甜,他本想吻干净酒液就放开,却越吻越沉迷。他将手中的酒瓶放在床头柜上,强势地抬起泊西的下巴去吻他的唇。
泊西大脑发空,却几乎下意识侧脸躲开森佐的吻。
泊西的拒绝让森佐的手背瞬间凸起几根青筋。但他没有强迫,而是放开了泊西,温柔地笑道:“睡吧。”
泊西依旧无言,他躺了下去,安静地闭上眼,等待酒精发挥该有的作用。
森佐的手一下下轻柔地抚着他的发,然后翻身上床将泊西搂在怀里,安慰地拍着他的背。
泊西本想拒绝他的拥抱,但很快困意就袭上他的大脑,让他在森佐的怀中沉沉睡去。
察觉到怀中人的呼吸平稳下来,森佐微微放开泊西,红瞳深沉地盯着那浅粉的嘴唇。
他在酒中另外加了助眠的药物,所以泊西才会睡得那么快。
森佐修长的指尖抬起泊西的下巴,低头狠狠印上那柔嫩的嘴唇,舌头顶开泊西的牙关,在那柔软口腔中肆虐,勾着泊西的嫰舌逗弄舔咬。将刚刚没吻到的全都吻了回来。
将那浅粉嘴唇亲的通红,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吻了吻泊西的长睫,然后满足地将泊西紧紧搂在怀里,着迷地嗅着泊西身上的淡淡的清香。
“依赖我吧。”他轻声说。
将你的全部都交给我。

这场大火,法庭给出的缘由是那些造反的兽奴对带头绞杀兽奴的安奈公爵心怀怨怼,扮成常人模样潜进庄园,杀了公爵和公爵夫人后又火烧庄园。
国王怜他年幼,宣布他继承公爵的称号,同时,却也趁机收回了原在父亲手中的绝大部分权利,他现在只空有个爵位虚名罢了。
大火烧毁了一切,也烧尽了父亲在意的安奈家的荣光。
父母的葬礼上,穿着白色正装面色憔悴的泊西面带僵硬的微笑听着各路人马的吊唁。
他没有流一滴泪。
精美棺材里躺着的不是他真正的父亲母亲——他们的尸体都已被烧化了,只拾回了身上未被火完全烧毁的残破首饰。
“该叫你安奈公爵了。”王子的叔叔凯尔肖公爵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下流地从泊西的脸一直向下看至泊西被衣服包裹住的紧致腰臀,笑道:“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
泊西僵硬地对明显不怀好意的凯尔肖公爵扯起一个微笑。
没有了父亲的庇护,他必须学会周旋,必须立刻长大。
凯尔肖冷冽的脸上露出丝微笑:“如果你要找我,就让……”
“叔叔。”森佐很快出现在两人身后,红瞳盯着靠得很近的两人,淡道:“有人找你。”
凯尔肖有些不甘地‘啧’了一声,还是跟着森佐身后走了。

葬礼结束后,泊西根据仆人的指引,在偏厅见到了希贝儿。
这还是自上次希贝儿生气离开后,泊西第一次见到她。
希贝儿正在原地焦灼地走来走去,见他过来,立刻迎上去,焦急地说:“父亲要解除我们的婚约。”
泊西微怔,垂下眼‘嗯’了一声。长长的睫毛在因睡眠不足而发青的眼窝处打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安奈家没有了往日的势力,亚尔曼家想另外寻求新的盟友也难以避免。父母离开后,这样的事情泊西经历的太多了,已经麻木了。他扯扯嘴角,看向希贝儿,真心道:“祝你幸福。”
希贝儿漂亮的大眼睛瞬间涌上泪水:“你什么意思,你不想娶我?”
“啊……”泊西怔住:“你不是来……”
“不是!”希贝儿气的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我是叫你不要同意退婚!”
泊西这次真的愣住了,说不出话来。
希贝儿瞪了他一眼:“我会想办法说服父亲的,在这之前,你绝对不可以同意退婚,听见没有?”
看着一脸真挚的希贝儿,泊西一潭死水的心脏泛起丝丝涟漪,无论是否能娶希贝儿,他都感激对方这份心意。
他僵硬空洞的脸上泛起丝真心的微笑,衬得那张美丽忧郁的脸多了几分温暖,他哑声说:“谢谢你……还愿意嫁给我。”
希贝儿哼了一声:“那你以后要好好对我。”她温柔的指尖触上泊西憔悴苍白的脸庞,心疼道:“不要折磨自己,好好睡觉。”
泊西白皙的手覆上希贝儿的手,柔声道:“嗯。”
“对了。”希贝儿抿唇,有些委屈的说:“我……我不喜欢你和王子殿下离的太近。”
泊西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发苦,他的一生大概都要和森佐纠缠到一起了,但他不愿破坏这样的温情时刻,应道:“嗯。”
两人从偏厅出来,迎面看见了不知何时站在外面的
森佐。
森佐淡淡瞥了一眼两人十指交缠的手,脸上的微笑依旧十分温柔:“希贝儿小姐,原来你在这里,亚尔曼公爵正到处找你呢。”
希贝儿莫名害怕这个一脸温柔的王子殿下,她的手微微发抖,强装镇定道:“我、我知道了。”她看了眼泊西:“记住我的话。”
“好。”
希贝儿离开后,森佐看向泊西,他俊美的脸上虽仍带着笑意,眼神却说不出的冰冷摄人。
“我们回去吧。”他说。

杀人的神灵面带悲悯死去的罪人面目狰狞/按桌上强暴威胁h
门‘咔’的一声关上。
屋里瞬间被窒息的沉寂笼罩。
森佐走到泊西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高大的身形带着无声的压迫力将泊西整个人都困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泊西没有看森佐,他的目光透过森佐的肩膀望向墙壁上那副精美的挂画。挂画上的罪人被神灵持剑捅穿心脏,肮脏的血流了满地。
森佐搂住他,低头强势地吻上他的唇,柔软的唇瓣带着灼热的温度压上来。
舌尖抵到紧闭的牙关,抵了两次没没抵进去,森佐便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将那浅粉的唇瓣咬得出血。
鲜血的铁锈味立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森佐抬起头,唇瓣被泊西的鲜血染的通红,衬着暗红的红瞳和阴郁的神情,像暗夜中刚吞噬完猎物的残忍野兽。
“自己张嘴。”森佐的眼神冰冷:“别让我说第二遍。”
森佐的唇再度压下来,舌尖强势地入侵唇间抵上牙齿,然而第二次,泊西依旧没有张开嘴任他亲吻。
森佐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抬起头,握着泊西后颈的大手收紧,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柔。
他满脸阴翳地盯着面无表情的泊西,像恶兽在观察从哪里咬死不听话的猎物才最折磨。
后颈被森佐握得极痛,泊西却很平静,绝美的脸庞带着漠然,告诉他:“只要我的意识清醒,就不可能被你驯化。”
“是吗?”森佐冷笑起来。
他掐着泊西的后颈将他粗暴地拖到一旁的桌子旁,然后伸手将桌子上的花瓶装饰全部扫在地上,昂贵的花瓶摔在地毯上,花瓶中涌出的水将价值不菲的地毯浸湿。
森佐粗鲁地掐着他的后颈将他的上身按在桌子上,两只长腿强势地分开泊西的双腿插进他的双腿间,
泊西知道森佐又想做什么,他的手撑着桌面,疲倦地说:“放开我。”
森佐放开了他的脖颈,然而他的双手却抓住泊西臀部的布料,用力一扯,暴力地从裤子臀缝间直接将裤子和内裤撕开了个大口。
白皙的臀部和诱人的穴口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那整条白色长裤还完整地穿在泊西身上,只有臀部被撕扯出的缝隙一览无余地暴露主人所有的私密部位,显得意外地淫靡色情。
泊西脸色一白,手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却立刻被森佐单只手按在桌上。
森佐单手解开裤子,扶起粗长的阴茎,抵在紧窒的穴口上。
泊西疯狂挣扎起来,被完全压制的姿势却让他没有太多挣扎的空间,反而每一次挣扎都让他雪白的臀肉擦过森佐抵在他穴口的龟头,将那半硬的阴茎勾得更加粗大。
森佐眯眼看着那抖动的白嫩臀肉一次次色情擦过自己的阴茎,泊西无力的挣扎对他来说太小打小闹了,不像挣扎反而更像勾引。
他欣赏够了,就按住泊西挣扎的腰身,将性器重新抵在那推拒的穴口处。
泊西心中涌上一丝脆弱,咬牙切齿却地说:“殿下,至少……不要是今天。”
他挣扎着,不肯轻易就范,修长的手攥得死紧,恨意和痛苦同时在心口啃噬,逼得他眼眶泛红:“今天,是我父母的葬礼。”
至少不该在缅怀父母的日子被人强奸。
森佐的动作微微停顿,他俯下身来,薄唇吻过泊西的发,在他耳边轻声说:“泊西·安奈,安奈家的荣誉,我可以给你。”
泊西的身体骤然僵直。
森佐低沉的声音拉长:“当然——我也可以毁了。”
他在泊西耳边的呢喃仿佛恶魔的低语,勾引迷途的羔羊坠入地狱:“父亲纵情声色,身体亏空的厉害。哥哥的病越来越严重,没几年可活了。你猜下一任国王会是谁呢?”
那一瞬,泊西像是一尾在沙滩上搁浅而僵死的鱼,所有力气和生命都被炙热的太阳所晒干。他松懈了力气,无声地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硕大的性器顶端重新顶上穴口,这次,身下的人没有再挣扎。
没有任何润滑,硕大的龟头用力挤进紧窒生涩的甬道。
粗大的性器破开肠肉颤抖的推拒,一点点全部钉进去。
森佐硕大的阴茎仿佛一根刑具捅进身体,让泊西觉得自己是犯了重罪正在接受惩罚的犯人。
撕裂的痛意中,泊西安静侧头的看向那副诡异美丽的挂画。
杀人的神灵面带悲悯,死去的罪人面目狰狞。
见泊西不再挣扎,森佐便也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双手扶着泊西的腰,狰狞的性器缓慢在甬道里抽插起来。
泊西上身紧紧贴在冰冷的桌子上,白皙的手指隐忍地抓着桌子的边缘,用力到手背上浮起浅青色的血管。
森佐突然问:“为什么答应她?”
泊西知道森佐是指他答应希贝儿疏远森佐的事情,但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有些可笑,因为两人都对问题的答案心知肚明。
但森佐并不甘心,他想听到其他的答案,来让自己被嫉恨咬噬
的内心获得些许抚慰。
他有意折磨身下的人,刻意每次全根拔出,待那软嫩的穴口抽搐着翕上,他再猛地顶进去一捅到底。
狰狞的性器是他的武器,用反复强奸来折磨泊西不甘受辱的灵魂,每一次插入都狠且用力,撞得泊西因痛而发抖。
泊西的大腿贴在桌子边,每一次森佐用力顶进来,都顶的他的大腿狠狠撞上桌边。他惨白着脸,一言不发地隐忍身后人的撞击。
“回答我。”森佐的大手揉捏着他的臀,声音很冷:“不说就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泊西对肉体的折磨并不惧怕,他抿着唇,仍旧沉默。
森佐的动作顿住了,性器深深埋在泊西体内,他突然笑了,带着些森冷说:“或者我将希贝儿小姐的舌头割下来吧,这样她就无法再挑弄是非了。我也不用逼问你答案了。”
泊西握着桌角的手骤然收紧。
森佐的威胁让他妥协,他哑声,忍着心里的痛,低声回答出森佐想要的答案:“……只是暂时骗她罢了。”
“是吗?”
“安奈家需要亚尔曼家的势力做支撑。”
森佐显然很满意他的答案,身上压迫的气势淡了一些,他俯身将泊西抱起来,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转身坐在桌子上。
他喜欢这样抱着泊西,将他整个人都拥进怀里,微微低头就可以吻到他,手在他胸前揉弄,下身与他淫靡地相连,他的一切都被自己掌控,他全部都属于自己。
他把着泊西的臀,性器小幅度抽插起来,只是动作比之前轻柔了不少。
他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插进泊西的发间,问道:“你会离开我吗?”
离开?泊西的眼神有些空洞,他有选择吗?
他低声回答:“……不会,殿下。”
森佐的再也压抑不住胸口的情绪,紧紧环住泊西,疯狂和残忍在他身上消失了,他像终于得了糖吃的孩子,红瞳里满是笑意,这一点甜头就将他哄得心神愉悦,开心地一下下地亲吻着泊西苍白的脸。
泊西忍耐着森佐的亲吻,哑声说:“殿下,我今天很累。”
“好。”森佐亲亲他的耳垂,笑道:“今天只做一次。”
被撕扯开的裤子还残存着暴虐的痕迹,狰狞的性器在其中进进出出,被白色裤子衬得异常显眼。
泊西的腿被森佐掰着微微悬空,被森佐的性器捅的双腿发颤。
被操的红肿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尺寸惊人的阴茎,未被扩张过的甬道异常紧致,紧紧吸裹着侵犯进来的凶器。
森佐没有过多折腾泊西,他纵情在那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甬道抽插,临近高潮时便将性器拔出来,撸了两下,将精液射在泊西白嫩的臀上。
黏稠的精液顺着臀缝缓缓往下流,带来另一种暗示性的色情。
森佐怜惜地亲了亲泊西发颤的睫毛,安慰道:“今天早点休息。”

撞到三王子跟侍卫做爱做的事/被三王子强迫看完
微凉的指尖蘸着药膏涂在一片青紫的大腿根上。
“疼吗?”森佐问。
泊西盯着森佐为自己上药的手指,没有说话。
刚刚他被压在桌上侵犯时,大腿根被森佐顶的一下下撞向桌边,将腿根都撞的青紫,褪下裤子后,那片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显眼。
“刚刚怎么不说?”森佐心疼的亲了亲他的大腿侧:“对不起,都怪我。”
泊西觉得森佐这幅当时发疯事后悔过的样子有些可笑,但他没有如以往一般出言讥讽,而是沉默地垂下眼帘。
父母离世后,他被迫一瞬长大,变得沉默寡言许多。
森佐的头埋在他腿间,对着淤痕旁那白皙光滑的皮肤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睡吧。”

“泊西……”有人在他耳边轻唤,声音粗哑刺耳:“泊西……”
泊西一惊,他睁开眼,只见屋子周围全被浓郁的黑雾包裹住,而那难听的声音就是从黑雾中间传出来:“宝贝……”
那黑雾慢慢缠上他的四肢,顺着睡衣的缝隙钻进他衣服里,泊西想动,身体却僵死了不听使唤,四肢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黑雾将他一圈圈缠住。
突然那黑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泊西猛得睁开眼,看见头顶的天花板,才意识到刚刚的黑雾也是梦。
他浑身发麻,莫名的惊恐袭上脊背,四肢似有极细的针轻轻扎过一般,背后满是冷汗。
等了许久,四肢的酸麻才慢慢退去,他发现自己正被森佐抱在怀里,便蹙着眉将森佐压在身上的手臂挪开。
“怎么了?”抱着他的森佐察觉到他的动作,很快睁开眼:“醒了?”
泊西喘息着坐起身,揉了揉额角,森佐也跟着他坐起来,大手抚上他的银发,温柔道:“做噩梦了?”
泊西摇摇头。
“腿还疼吗?”
泊西依旧沉默。许久,他说:“殿下,我该搬出去了。”
森佐的手微微停顿:“外面不安全。”
“我不能一直住在王庭中。”
森佐的瞳孔微沉,不容置疑地说:“等造反的兽奴们被抓住再说吧。”
他强势地将泊西搂进怀里,吻了吻他的发:“睡吧。”
泊西挣脱开他的怀抱,低声说:“殿下,我想独自待会。”
房间里顿时溢满压迫的沉寂,两人沉默对坐许久,森佐才妥协说:“我换个房间睡。”

外面在下雨。
虽然森佐已经离开,屋里却到处是他的痕迹。
泊西觉得森佐的卧室就像一座坚固的囚笼,将他困在其中。
他忍不住想逃离,便披上外衣出了门。
门外面守着两个侍卫,见泊西的眼神看过来,他们立刻弯腰对他行礼,解释道:“公爵大人,殿下让我们在这里保护您的安全。”
是保护外带监视吧。泊西神情微冷,冷淡的点点头,往外面走去。
他身后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不敢拦他,只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泊西带着两个侍卫,在王庭中随心乱走。
雨下的很大,雨声遮盖了大部分声音,当雨声稍缓时,泊西听见了廊道拐角处传来了放荡的呻吟。
泊西猛然顿住脚步,皱起眉。
然而他身后侍卫的脚步声并没有收敛,踢踏的脚步声被拐角那边的人听到了。
那边一个男声颤抖着说:“殿下……有人来了。”
另一个稚嫩的少年声音满不在乎地响起:“来人就来人,他们看着我们做更刺激。”
在王庭中能被称为殿下的只有那几位王子,泊西不想惹事,转身离开。
然而他没走两步,一根鞭子便以闪电之势卷上他白皙的脖颈,生拽着他往后退。
泊西的手痛苦地抓着卷住喉咙的鞭子往外扯,那鞭子却越拽缠的越紧,他只能呼吸困难地被鞭子拖着带到了鞭子的主人身边。
鞭子的主人绕到泊西跟前,上下打量着他。
泊西的瞳孔骤然紧缩,面前的金发少年不着寸缕,什么都没穿!
泊西为不显冒犯,立刻将头低下,没想到一低头反而看见了少年翘起的阴茎和腿缝间流淌的暧昧液体。
泊西立刻侧过头看向一旁,有几分尴尬道:“三……三王子殿下,失礼了。”
束缚在他颈间的鞭子这才松了松,让泊西得以正常呼吸。
三王子克莱斯特伸手掐住他的下巴,逼泊西转过头与他对视。面前的少年与森佐长相有三分相似,不同的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稚气与放荡,个子也更矮。
“银发碧瞳,你是安奈家的人。”克莱斯特眯眼看了他半晌,伸出嫩红的舌舔了舔嘴唇,笑道:“果然如传闻中一般美丽。”
泊西对他行礼:“殿下,冒犯了,我这就离开。”
“不许走。”克莱斯特松开他的下巴,哼道:“来都
来了,就看完再走。”
他说着,手中的鞭子从泊西颈间松开,卷向他身后赤裸着下体跪在地上的侍卫,将那一脸慌张的侍卫拖到了他脚边。
克莱斯特赤脚踩着那侍卫的胸膛将他踩倒在地,然后跨坐在侍卫腿上,扶起那被吓得有些软了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后穴,毫不避讳地近距离当着泊西的面坐了下去。
他身下的侍卫哆嗦道:“殿下……”
克莱斯特已经自己晃动着屁股吞吐了起来,他自己动了两下,就不悦地扬手给了身下侍卫的脸一巴掌,怒道:“动啊,还用我教你?”
侍卫立刻惶恐地随着克莱斯特的频率往上顶弄,克莱斯特被他顶的大声浪叫起来,丝毫没有羞耻心地命令道:“用力!全捅进来!啊……好爽……”
泊西后退两步,皱眉道:“殿下,我先离开了。”
他话音刚落,鞭尾便已缠上了他的喉咙,克莱斯特阴声道:“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走。”
泊西微微蹙眉,他早听说过王庭的淫乱和三王子的放荡,但也没想到三王子已经疯魔到逼迫别人看他做爱的程度。
那边克莱斯特已经再度浪叫了起来:“爽,没想到有人看……会这么刺激……啊……”
泊西侧过头,厌恶地看向一旁,他身后的两位侍卫却都直勾勾地盯着三王子,被他主动扭腰吞吐侍卫性器的情色画面勾的呼吸粗重。
克莱斯特把身下侍卫的阴茎当成按摩棒一般使用,尽情用它来寻找快感。
克莱斯特爽了一会儿,就看向一旁的‘观众’们,那两位侍卫都面色酡红,被这刺激的场面勾的下身有了些反应。只有泊西面色冷淡,看都不看他们,身体也毫无反应。
克莱斯特立即不悦起来:“你是不是男人?转头看着我!”
他抓紧鞭柄,逼迫泊西转过头来。
鞭尾在泊西的喉咙上缠得更紧,他呼吸一窒,被迫看向克莱斯特。
克莱斯特见他看过来,更兴奋了,故意对着他撅起屁股,将自己后穴被侍卫操弄的色情场面给他看。
看着眼前淫靡的交合场景,泊西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欲望,绝美淡漠的脸庞上带着难以克制的厌恶和冰冷。
他这份厌恶反而让克莱斯特觉得更刺激了。克莱斯特后穴夹得更紧,贪婪的吞吐着侍卫的阴茎,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直视着泊西冰冷的脸,满足道:“对!就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是这么下流淫贱,啊用力……捅穿我~”
或许是当着众人的面做爱太刺激,没多久,克莱斯特身下的侍卫就哆嗦着射了出来。
克莱斯特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他站起身,侍卫软了的阴茎从他屁股里滑出去,白色的精液顺着他的腿缝缓缓往下流。
克莱斯特手中的鞭子放开了泊西的喉咙,他用那鞭子劈头盖脸的往那侍卫身上抽,边抽边骂道:“废物!谁允许你射!光有尺寸的蠢货!”
他毫不留情,将刚刚还与他缠绵做爱的侍卫抽的血肉模糊。狠毒阴沉的样子与刚刚那个摇着屁股浪叫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那侍卫惨叫着连声求饶,没一会儿,就被克莱斯特打的半死,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克莱斯特这才勉强平息了怒火。他的身体明显没有被满足,便舔了舔嘴唇,眼神带着直晃晃的勾引看向身侧皱眉的泊西。
“你过来。”他命令道。
泊西绝美的脸庞上满是冷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克莱斯特不悦地眯起眼,刚要对泊西甩鞭子,后面就传来一声怒喝:“克莱斯特!”
迟迟赶到的森佐从克莱斯特身后大步走过来,冷声道:“你在干什么?”
听见森佐的声音,克莱斯特立刻欢喜地转过身,扑往森佐怀里,笑道:“哥哥,你来了~一起玩吗?”
森佐单手将扑上来的克莱斯特甩开,大步走到泊西身前,指尖触上泊西被鞭子缠出血痕的白皙脖颈:“疼吗?”
“哥哥好凶~”克莱斯特从身后靠过来,抓着森佐的手撒娇:“坏哥哥,你从来都不陪我玩。”
他指着神色冷淡的泊西,直接跟森佐讨要道:“这是你的人吗?我要他陪我玩!”
“身为王族,怎能随意胡闹?”森佐阴着脸对泊西身后那两个侍卫说:“将三王子送回自己的屋子,通知三王子的侍卫长,这十天都不许他出门。”
“不要!”克莱斯特立刻不甘道:“为什么突然罚我?”
森佐没理他,抓住泊西的手腕,带着他往回走。
“哥哥!”克莱斯特在两人身后不甘的吵闹:“凭什么!我不要!森佐·金!”
森佐回头淡淡瞟了吵闹的克莱斯特一眼,红瞳中带着的压迫力让克莱斯特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

短短一夜,森佐就为泊西上了两次药。
“不要在王庭里乱走。”森佐顿了顿,言简意赅道:“疯子太多。”
森佐此言不假,王庭的淫乱和挥霍早已名声在外。
国王耽于美色,不常露面,国王的弟弟也是纵情声色,国家里话语权大多都被特兰蒂斯家族的人掌握。
多病的大王子喜欢用各种极端的药物将奴隶活生生折磨致死。三王子则喜欢追求各种情色的刺激,稍不合心意就将人弄死。王族中只有森佐表面还是个正常人。
森佐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我去叫仆人拿上学的衣服来。”
泊西看向窗外,外面天色已初亮,今天他将时隔许久重新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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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基顿对泊西笑笑,然后又面带唏嘘地说:“节哀。”
泊西点点头,看向窗外开始枯萎的树。
森佐刚离开教室,泊西身边便围了一群人对他嘘寒问暖,泊西偶尔点头,如往常一样不怎么应声。
但也如以往不同,他从前更多是不耐烦和暴躁,懒得回答。如今眉宇间却带着很深的疲倦,沉默寡言地听着身边同学的叽叽喳喳。
为了遮住脖颈上的伤痕,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上衣,阳光照在他苍白美丽却带着忧郁的脸上,显得他整个人越发透明,也更加迷人。
被泊西身上浅淡的香气所诱惑,一位面生的同学突然大胆地用双手握住他的手,吞着口水说:“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
泊西微讶,他的目光看向被握住的手,他一直讨厌身体触碰,从前,除了摩尔塞那几个人,是没有人敢直接抓他的手的。
然而随着那位同学的开头,他另一只手也被握住了,肩膀上也瞬时落了许多不同的手,甚至有人挤开别人直接搂住他肩膀,脸贴的离他很近,嘴里笑嘻嘻地说着差不多的话:“找我也行。”
“我也可以帮忙。”
泊西心中作呕,刚要发火,森佐便回到了教室,那群人见森佐进来便立刻散了。
森佐站在门口静默片刻,对刚刚搂着泊西肩膀的人说:“你出来。”
那人的脸色瞬间苍白:“殿下……”
森佐的目光看向刚刚那握住泊西手的两个人,言简意赅道:“一起出来。”
教室内顿时安静下来,那三个人面面相觑,脸色灰败的走出了教室。
片刻后,森佐自己回来了,脸上仍带着温和的微笑,只是白色的袖口上溅了几滴血。
他坐在泊西旁边,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捧起书。
“殿下。”基顿有些担忧地小声问:“他们……?”
森佐翻了页手中的书,淡淡的回答:“还活着。”
泊西想起温德尔的话,心情复杂地看向森佐,森佐感受到他的目光,侧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大人,希贝儿小姐想见您。”门口的仆人躬身十分尊敬地说:“小姐让我来为您带路。”
泊西放下笔,刚站起身,就听见身后森佐淡淡的说:“别去。”
泊西没理他,往前走了一步,身后森佐立刻冷着声音重复了一遍:“我说,别去。”
画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同学们同时闭上了嘴,看着自己面前的画板,没人敢说话。
屋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被当着同学们的面如此命令,泊西被森佐激出了心中的反骨,大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画室。
身后骤然传来一声巨响,泊西的脚步却没有停留。

希贝儿一见到泊西,就扑进他怀里,小声撒娇道:“我好想你。”
他们说了没几句话,就有仆人小跑着过来,对两人鞠了一躬,匆促地说:“公爵大人,请随我回去吧,殿下发了很大的火,把画室都砸了。”
泊西无情道:“与我无关。”
“基顿大人请您去看看,现在谁也拦不住殿下。”
谁能拦住那个疯子。泊西别过头,冷淡道:“滚。”
希贝儿从他怀中抬起头,有些担忧的咬咬唇:“你去看看吧,你还住在王庭,不要被殿下找到理由为难。”?
?看着柔情似水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希贝儿,泊西心中又酸又疼,他摸了摸希贝儿的头,沉默半响后道:“放学后我来找你。”
“好。”希贝儿对他灿烂的笑笑:“万事小心。”
泊西随着仆人回到画室外,走廊上三三两两站着不少同学在小声交谈,见泊西回来,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
基顿迎上来,焦急道:“殿下很生气,快去看看吧。”
画室里不时传来摔碎东西的巨响,泊西推开门时,森佐正站在屋中央,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将手中的石膏像狠狠砸碎,俊美的脸上覆满了冰冷的阴翳,红瞳中有几分疯狂。
刚刚还整齐的画室一片凌乱,画架和颜料都躺倒在地上,石膏像粉身碎骨地浸在各色颜料中。红色的颜料溅在森佐身上,像触目惊心的血迹。
身后的仆人小心翼翼地关上画室的门,对森佐行了个礼:“公爵大人来了。”
“都说了什么?”森佐冰冷的目光看向泊西,他拽松了自己的衣领,对泊西身后的仆人道:“一字不落的复述给我。”
泊西的眼神骤然冰冷。他身后,仆人弯腰恭敬地将泊西和希贝儿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森佐安静地听完后,嘴角含笑问道:“与你无关?”
他看向那仆人:“出去。”
随着画室门合上的声音,屋里只剩下森佐和泊西两个人。
森佐看向泊西,命令道:“过来。”
泊西站在原地看着他,绝美的脸庞上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两人对峙许久,森佐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听起来有几分疯癫。
“总是学不乖。”
森佐慢步走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形带着无声的压迫感,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残忍的红瞳像黑暗中伺机而动的毒蛇。
他低头闻了闻泊西身上的味道,叹道:“真脏,得找个地方弄干净。”
他抓着泊西的手腕,拽着他往画室外走。
泊西自然知道他说的‘弄干净’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学校,他不愿屈服,挣扎着怒道:“放开我。”
“不走?”森佐停下脚步看着他,温柔的微笑道:“在这里上你和在没人的地方上你,你选吧。”
泊西闻言浑身发抖,震惊又恼怒地说:“这是学校,你疯了?”
“还没疯。”森佐虽然笑着,眼神却冷的像冻了千万年的寒冰,红瞳闪着阴暗的深沉:“真疯了你不会有选择的机会。”
泊西脸色苍白,他毫不怀疑森佐能真做的出来,能在画室里,当着门外同学们的面强暴他。
森佐冷笑一声,将他拽出画室,这次他没有再挣扎。

无人的杂物室里,一进去森佐就粗暴地单手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抵在门上,另一只手去褪他的裤子。
泊西以为能和森佐好好谈,他抓住森佐褪自己的裤子的手,道:“殿下,回去再……”
话音未落,泊西白皙的臀肉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
森佐的性器不容商量地抵上来,昨日刚被粗暴开拓过的地方今天十分方便进入,森佐的阴茎没费多大力气就全根插入,用快速占有泊西来确认自己的所有权。
“唔……”泊西吃痛,被森佐按在杂物室里不分由说的侵犯这件事将他的尊严再次狠狠踩在了脚下,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却被如此无情的强迫,对森佐的痛恨让他激烈反抗起来,边挣扎边喘着粗气恶声说:“放开我!滚出去!真恶心!”
森佐掐着他后颈的手收紧,阴声道:“忘了我的话了?泊西·安奈,别和我谈条件。”
泊西一颤。
安奈家的荣光……安奈家……
他无言的软下身体。
稚嫩又傲慢的少年还没学会世俗的周旋,也不知如何抗拒高位者疯狂极端的爱意。只能用这种最简单却痛苦的方式来维持摇摇欲坠的家族未来。
森佐的性器甚至没完全勃起,只是半硬着插进去,就让泊西吃痛,泊西惨白着脸感受到那性器在自己体内慢慢胀大,昨日被粗暴对待过的地方今日又被入侵,让他痛上加痛。
这个姿势插得不深,森佐不满足地放开了他的脖颈,双手把控着泊西的臀肉向后拽。
“锁是坏的。”森佐轻描淡写地说:“不想有人进来,就好好按着门。”
泊西一惊,他的下半身被森佐带着向后,为了不让自己离开门,他只能用双手撑着门,上身慢慢低下去,将身体折成近九十度,踏着腰垂着头被森佐揉着臀后入。
森佐边用大手将那柔软白皙的臀部揉捏成各种形状,边用性器在那红肿的穴口里肆意抽插,冷眼看那被操得可怜兮兮的穴口委屈地吞吐着自己的阴茎。
他心中仍有怒火,用手狠狠打了一下那柔软的臀瓣,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起一个通红的掌印。
泊西被他打的一抖,后穴下意识紧紧收缩,正巧森佐的性器退出去了大半,穴口的涌动将森佐的龟头直接挤了出去。
森佐的脸阴的更难看,扶着泊西的腰狠狠全根插进去,随即报复一般疯狂操着那不听话的甬道,下身打桩机一样往前不停抽插,室内肌肤相撞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泊西痛苦的喘息着,浑身都是冷汗,甬道因剧烈的摩擦而发烫,白皙的臀尖被森佐撞的发红。
他被森佐快速的抽插操得浑身颤抖,腰被森佐抓着一下下用力往后撞,只能用残存的力气抵着没有锁的门。
森佐的体力很好,抓着他操了很久都没有要射的迹象,泊西的腰身却早已被顶的酸痛的不行,按着门的手也逐渐失力。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有几个人商量着来杂物室里拿东西。
泊西惊慌失措的挣扎了一下,腰身却被森佐的双手紧紧箍着,性器进出甬道的快速抽插频率没有丝毫停顿。
外面的人交谈着,便有人伸手来推门。
泊西咬着唇,一边忍受着后穴被森佐暴力侵犯,一边用满是冷汗的双手死死按着门。
“怎么推不开?”一个人疑惑道:“锁不是坏的吗?”
另一个人道:“让我试试。”
门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打开了一个缝,泊西心脏几乎停跳,立刻又将门推回去按上。
他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捏紧了,身体僵硬又颤抖,生怕外面的人再次暴力地推门进来,看见他正和森佐在没锁门的杂物室里做爱。
身后的森佐则冷眼看着泊西咬着牙抵着门,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他眯
眼享受着泊西因极度紧张痛苦而收缩的后穴,性器破开抽搐的肠肉一次次快速往里深入,享受着温热甬道对他性器的全方面按摩。
贵族随地发情在学校中并不少见,外面的人推了几次没推开,旁边的人便说道:“里面有人。先走吧,一会儿再来。”
随着门外人脚步声的离开,泊西松了口气,满是冷汗的手无力的往下滑,上身也整个软下去。
森佐抽插的速度这才稍缓,将他软下去的上身搂起来,压在门上,挑眉问道:“这么怕?刚刚快把我夹死了。”
森佐将性器从泊西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抓着泊西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让泊西的背靠着门,随后高高掰起他一只腿,性器重新抵上那被操开了的穴口,面对面的插他。
森佐的唇压下来,泊西不想看森佐的脸,疲倦又冷淡地闭上眼。
“怎么不看我?”森佐的唇吻吻他的眼睫。
泊西沉默不言。
森佐突然暴躁起来,边发狠的插他边恶狠狠道:“说话!”
泊西被森佐的性器顶的身体一颤一颤,却仍旧倔强地抿着唇一言不发。
森佐压着他在门上操弄了许久,泊西靠在门上,腿一旦无力的下滑就会被森佐插得更深,他只能用手指勉强扒着门的装饰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闭着眼不肯看发情又发疯的森佐。
森佐突然说:“记得上午那三个人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他们用手碰了你,所以我用刀把他们的手掌扎穿了。”
泊西抓着门装饰的手骤然收紧。
森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病态,缓缓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对美丽的希贝儿小姐呢?割掉她的嘴唇?砍掉她的手臂?”
泊西猛地睁开眼,看着眼前俊美面孔上满是狰狞的森佐,惊怒道:“你疯了?”
森佐笑了:“没关系,断手断脚又不影响你们的家族联姻,那样她就没办法碰你了。”
泊西的呼吸急促起来,碧瞳带着怒意和厌恶盯着轻描淡写的森佐,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发冷。
“别怕。”森佐亲亲他,在他耳边亲昵又阴森道:“我只是越来越无法容忍你属于别人了。”
在泊西厌恶痛恨的眼神中,森佐罪恶可耻的达到了高潮,将阴茎深深埋进泊西体内。
感受到体内性器的颤抖胀大,泊西瞳孔收缩,急促道:“别射进来!”
森佐却死死按着他的屁股,把精液全部都射进了他体内。
泊西咬牙哆嗦着,感觉到那炙热的精液一股股喷涌进自己的身体里。
“放学后不是要去见希贝儿吗?”森佐亲了亲他的发,温柔道:“含着我的精液去跟你未婚妻退婚吧。”
他暗红的眼瞳中满是森冷:“这样,我也许会放过她。”

啧乖死了看来只要我告诉你真相你就真会乖乖让我操啊
“为什么?”希贝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漂亮的眼睛中满是泪水:“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你变心了?”
“嗯。”泊西隐忍地闭了闭眼,没有更多的解释,淡淡的说:“以后不要再见了,等你父亲来退婚时,我会答应他的要求。”
“泊西·安奈!”希贝儿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我恨你!”
泊西脸色苍白地对流泪的希贝儿笑笑:“祝你幸福。”
他忍着心口的痛意,转身上了不远处的奢华马车。
马车里森佐正在等他,见他走上来,红瞳中多了几分笑意,夸奖道:“真听话。”
泊西冷淡又沉默地坐在离森佐最远的地方。
森佐挑眉,没有计较他的疏远,而是主动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马车向前动了起来,泊西安静地看向马车外,视线里,希贝儿伤心哭泣的身影越来越远。
“别看了。”森佐强势地将他的头扭回来,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的大手抚上泊西的臀,在泊西耳边暧昧地问道:“流出来了吗?”
泊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厌恶地扯开森佐的手,没有回答。
森佐反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心情愉悦道:“回去帮你清理。”
下了马车,森佐刻意走在泊西后面,欣赏他略显僵硬的走路姿势,想到泊西为了不让他的精液流出来弄脏裤子,正用力紧闭后穴夹着它们走路,森佐就觉得自己的下身发硬。
刚到屋内,森佐就将泊西扑倒在床上,嘴上哄着只是清理,不顾泊西的激烈反对,强行褪下他的内裤。
泊西的穴口被操得泥泞红肿,还在下意识紧紧闭合着防止精液的流出。
“放松点。”森佐眸光深沉地用指尖按按那发肿的穴口,哑声哄道:“夹那么紧还怎么让它们流出来。”
森佐的话让泊西愤恨又痛苦,但他也不想让那肮脏的液体留在自己身体里,便难堪地将头埋在被子中,喘息着尽力放松。
森佐手指伸进去扣弄了两下,精液就顺着他的指尖一股股往外流,他的精液被泊西的甬道捂得黏稠又温热,白浊顺着嫩红的穴口缓缓流出,淫靡又色情。
森佐呼吸一窒,他随便扣弄了两下,便按耐不住,起身压着泊西将已经发硬的性器再次捅了进去。
仍留在甬道中的精液做了润滑,性器没费太大力气就将它重新占满。
泊西闷哼一声,没力气去骂森佐的不守信,穴口已习惯了被侵犯,蠕动着接纳了操进来的狰狞阴茎,将它紧紧绞住。
森佐低喘了一声,狠狠揉了揉泊西的臀肉:“怎么还这么紧,咬死我了。”
泊西闭上眼,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隐忍着森佐下流的言语,一言不发。
森佐庞大的身躯压在泊西身上,与泊西冰冷的肌肤亲密相贴。他边轻吻泊西绷紧的背,边小幅度耸动下身在温暖的甬道中抽送起来。
他的性器不客气地搅动着听话的媚红肠肉,仍留在体内的精液覆满性器的柱身,顺着性器的拔出往下流淌,还未滴下又被性器狠狠顶进去,在两人交合处拉出暧昧黏稠的银丝。
森佐被泊西紧窒的甬道吸裹的发狂,无尽的快感让他痴迷,他一口咬上泊西的背,用牙齿研磨着泊西白皙的肌肤,恨不得将这个让他又爱又痛的人吞吃入腹。
但是,再没人能和他抢了。这样想着,森佐心情愉悦起来。他的大手挤进泊西胸口和床单的缝隙中,色情地玩弄着那因锻炼良好而结实软弹的胸乳。
这样慢进慢出的方式快感不强却十分温情,所以森佐非常持久,用漫长的性爱尽情的享受着他早就垂涎已久的猎物。
这场性爱对泊西来言却只是一场无尽的折磨。
泊西眼里,森佐现在就像一条随时发情的肮脏野狗,他被迫被野狗一次次咬噬血肉。而他能无声反抗的方式,就只有不回应,不主动,不出声。
森佐沉迷于与心上人尽情交合的快感中,一边吻着怀里的泊西一边一遍遍道:“好爱你。”
真恶心啊。泊西面无表情的想。

泊西安静地走路去洗手。
路上无数窥伺的目光暗暗扫过他紧致的腰身,又匆匆隐晦的收起。
他修身的衣服将他的窄腰翘臀衬托的一览无遗,一眼看过去就忍不住幻想这样美好的肉体后入起来一定无上美味。
失去了父亲庇护又人人垂涎的美丽少年本该迅速堕入深渊,可惜,没人敢去尝试。
这阵子森佐的独占欲是出了名的,他将泊西圈养在自己身边,不分场合的与他亲吻拥抱,一向禁欲暴躁的泊西也不再反抗他的当众亲吻,偶尔森佐还会突然拉着泊西消失,去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泊西这幅冰冷禁欲眼角却带着不自觉媚意的样子,分明是每天都被森佐‘喂’的很饱。
泊西走进屋内安静的洗手,突然被人从身后环住了腰。
“好细的腰,怪不得王子殿下这么
痴迷。”那人感叹道。
泊西动作微顿,眼神透过对面的镜子看向身后抱住他的黑卷发俊美少年——特兰蒂斯的次子斯宾塞。
而斯宾塞盯着泊西冰冷神情中不自觉展现出的媚意,心绪却微动。或许是打开了情欲大门的原因,泊西不知不觉中变得比以往更加勾人了。
他对泊西微笑道:“好久不见。上次王子殿下为你打我的那一拳,我现在还觉得痛呢。”
泊西面无表情地边接着洗手边冷道:“放开。”
斯宾塞亲昵地将下巴放在他肩头上,笑嘻嘻道:“还是和上次一样冷漠呢。”
“你也想和上次一样挨打吗?”
“你真听王子殿下的话。”斯宾塞眨眨眼,轻声说:“我听说之前国王陛下喝醉后说要让森佐殿下娶你呢,只是被你父亲强烈反对了。那之后没几天,兽奴就杀进来了。”
泊西身体微僵,他透过镜子和斯宾塞对视,一张脸冷得如同结了千年的寒冰,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那些笨蛋兽奴怎么那么轻易就绕过了城门守卫军去了你家,你不好奇吗?”
泊西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疼痛了起来,他看向镜中斯宾塞不怀好意的脸,问道:“你知道什么?”
“很多啊。”斯宾塞咬了咬他的耳垂,暧昧道:“和我玩玩,我就告诉你。”
他说着,双手不安分地动起来,手顺着泊西的衣服下摆摸进去,指尖划过泊西薄薄的腹肌,暧昧地往上一直摸。
泊西僵着身体让他摸,脑中嗡嗡回响着,被斯宾塞的话撞得发痛。那种可怕的可能性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精神恍惚起来,连身体的触觉都变得麻木。
斯宾塞用手指按了一下泊西的胸,忍不住感叹于那美好的手感:“好软。”
泊西的胸肌因长期锻炼比常人要大,平时衣服稍微束身一点胸肌就被衣服勒出形状,让人很想将手放上去试试手感。
几次泊西从斯宾塞身边路过,斯宾塞的眼神都难以从他形状诱人的胸肌上移开,如今得偿所愿,自然狠狠揉了一把那他早就想揉的胸脯。
他本想羞辱挑衅一下泊西就离开,却被那又软又弹的触感所诱惑,忍不住将双手都伸进去,将两只手分别覆在泊西胸口上。
泊西胸前的衣服被他的手撑得隆起,衣服下他用手指揉捏胸口的动作清晰可见。
斯宾塞边色情地揉弄他的胸,边在他颈间轻嗅,问道:“身上好香,喷了什么?”
泊西的脸色苍白,稍稍从极端的情绪中缓过神,便盯着镜中的斯宾塞,哑声艰难地说:“那天的事,告诉我。”
斯宾塞掐了一下他的乳头,笑道:“这么乖的让我摸,看来你很想知道。”
“这里呢?”他的手顺着泊西的人鱼线伸进泊西的裤子里,指尖顺着耻毛往下摸:“这里也会乖乖让我摸吗?”
泊西没有反抗,任斯宾塞的手向下一把握住?他的性器。他的眼前仿佛又燃烧起那天熊熊的大火,耳边充斥着火焰吞噬木头的‘噼啪’声,他被那看不见的火光灼的双眼发痛,呼吸颤抖,
斯宾塞没想到他几句话就让泊西这么听话,他捏了捏泊西的性器,道:“啧,乖死了,看来只要我告诉你,你就真会乖乖让我操啊。”
“会。”泊西盯着他,表情空洞的回答:“你告诉我,我陪你玩。”
说出口的那一瞬,泊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一同死掉了。
“操!”斯宾塞却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下身被泊西直接的话勾的有了反应。
预想中的羞辱瞬间变了味道,他被欲望勾引,难耐的抱紧了泊西,双手更加放肆用力的抚摸起来,一边用指尖抠弄着泊西青涩的乳头,一边顺着性器抚摸泊西柔嫩的大腿根。
这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场合,斯宾塞却沉迷于抚摸泊西美好的肉体而忘了时间,以至于森佐进来的时候,他的手都来不及从泊西衣服里拿出来。
“殿下。”斯宾塞微微慌乱。

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跟我?/王子当着情敌的面爆炒泊西
一拳又一拳。
血从森佐骨节分明的手背上蜿蜒流下来。
斯宾塞被他打的满脸是血,肿胀得快睁不开的双眼里满是愤恨,出言挑衅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跟我?”
他话音刚落,森佐又是一拳落下。
斯宾塞闷哼一声,却不敢还手,满腔怒火地任森佐发泄。
一旁的泊西静静地看着森佐一拳又一拳砸在斯宾塞脸上,将那张英俊的脸砸得满是鲜血。
这是森佐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如此暴力嗜血的模样,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可怖野兽,疯狂地撕扯着敌人。
直到斯宾塞瘫在地上几乎失去意识,森佐才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用鞋底狠狠碾过斯宾塞的手背。
斯宾塞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嘶哑的喉咙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森佐喘了口气,甩了甩沾血的手,大步走向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泊西。
他染血的手一把薅住泊西的银发,逼泊西仰头看向自己,低头柔声问道:“刚刚为什么不挣扎?”
斯宾塞的话让森佐猜疑,他的语气虽温柔,阴森的表情却像噬人的魔鬼,仿佛只要泊西回答错一个字就会被他一根根折断骨头。
泊西直视着森佐,他有无数理由可以躲过森佐此刻的暴怒,因为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森佐都会信。
但他没有,他一字一顿的告诉他:“你和他,没区别。”
“没区别?”森佐笑了,逼视着泊西,轻声问:“是不是只要有权利,谁都可以上你?”
泊西的神情满是讥讽:“不然殿下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森佐的胸膛剧烈震动起来,他抓住泊西银发的手越发用力,表情扭曲地咬牙说:“看来是我最近没喂饱你,才让你想着出去找男人。”
他一把将泊西摔在地上,接着欺身压上去,双手一撕,泊西的上衣就被暴力撕坏,扣子零零散散崩落在地上,泊西雪白的布满吻痕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那白皙胸膛上新鲜的指印,森佐呼吸一窒,心被疯狂的嫉妒所啃噬着,咬牙切齿道:“我一眼没看见,你就和别人勾搭到一起。”
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将泊西被扯坏的上衣剥下来扔在斯宾塞脸上,挡住斯宾塞的视线,便伸手去撕泊西的裤子。
泊西没想到森佐疯到要在斯宾塞面前上他,他又惊又怒:“放开!你疯了?”
森佐冷笑:“怎么,不想当着你情人的面被操?怕他吃醋?”
泊西的手挣脱森佐的束缚,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心底长期压抑的情绪倾巢而出,他不要命一般地挣扎着,厌恶痛恨道:“滚开!疯子!”
他的挣扎却让森佐的怒火更甚,森佐冰声质问:“不肯让我碰,却肯让他碰?”
他掐着泊西挣扎的手腕,力度大得几乎要将泊西的手腕生生捏断。
泊西痛的浑身冷汗,却不肯屈服,挣动着双腿喘着粗气反抗着森佐的强迫。
可惜他的反抗如以往一般没什么作用,力量的悬殊让他轻易被压制。
森佐将他双手反折在背后,逼他跪趴在地上,一把撕开他的裤子,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捅进昨夜才被尽情享用过的穴口。
泊西的脸被压得贴在地板上,身体因屈辱而颤抖着。为了惩罚他,森佐疯到要在斯宾塞面前上他,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屈辱,森佐却总能一再打破他的底线。
没有全硬的粗长性器轻易地入侵甬道,每天被过分使用的地方呜咽着接受了狰狞的性器,颤抖着将它层层包裹住。
甬道的收缩讨好让埋进来的性器慢慢胀大,每天都过度做爱让那紧窒的甬道已经慢慢习惯了夸张的尺寸,不顾主人的意愿下意识开始蠕动起来。
森佐不等泊西完全适应,便压着他狠操,性器一次次凶猛入侵,阴囊随着用力的撞击一下下拍打着泊西的臀。
比起性欲,森佐心中更多的是嫉妒带来的暴虐。
他故意在斯宾塞身边侵犯泊西,像野兽用体液标记地盘一般,让泊西染上自己的味道,来彻底确认自己的独有权。他要让泊西认清自己的身不由己,明白自己只是猎物,反抗主人就会有十分可怕的下场,以此来将不听话的猎物驯服。
森佐按着他的双手,刻意羞辱道:“不是喜欢被他摸吗?叫出声来,让他也听听。”
泊西的身体随着森佐的侵犯往前颤,暴露出的白皙身体上布满了亲旧的暧昧吻痕,连白嫩的大腿根上都有着色情的红痕和齿印,足以彰显出身体的主人每天都被如何尽情的玩弄和侵犯。
泊西盯着地板,绝美的脸庞上神情空洞。
父母身亡,姐姐失踪,竹马坠崖,他从满身荣光宠爱到如今孤身一人撑起摇摇欲坠的家族,曾经骄傲肆意的少年如今却每天在强奸过自己的人身下敞开双腿,只为了维系父亲生前的愿望——那虚妄的家族荣光。
他每天如同行尸走肉,大多数时候驱使他走路的都不是理智,而是身体的本能

父亲的遗愿让他咬牙苦撑,脑中那根弦却早就在断裂边缘。
如今却有人告诉他,他每天出卖尊严和身体讨好的人有可能就是害死他父母的凶手。
多可笑啊,太可笑了。
甚至在他知道对方可能是凶手后,都无法避免被对方当着别人的面强暴。
他面无表情,任森佐的性器一次次凶猛地钉进身体,如同这些天每个夜晚一般,咬着唇一言不发。
“宝贝,怎么不叫?”森佐拍拍他的屁股,下流又恶毒道:“让他听听我是怎么让你爽的,这样他才能知道你不缺男人。”
森佐的手握上泊西的性器,粗鲁地为他手淫起来,阴茎也一次次摩擦撞击泊西的敏感点。
泊西咬着唇,这段时间无论森佐床上怎么折腾他他都隐忍着不出声,此刻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出声音。
森佐从未强迫过他呻吟,今天却发了狠,非要让他当着斯宾塞的面叫出来似的,前后夹击,一边顶弄厮磨泊西甬道内的敏感点,一边用手撸动那粉嫩的性器,摸得泊西浑身发颤。
一旁的斯宾塞低低喘息着,泊西薄薄的上衣盖在他脸上。鼻间除了浓郁的血腥味儿,还有一丝衣服上传来的属于少年的干净清香。
有干净香味的少年,正被野兽压在身下侵犯,透过薄薄的衣服,他隐约能看见不远处两个人的身体轮廓。
一个人压在另一个人身上,用粗如幼儿手臂的东西一次次捅进另一个人的身体,性器抽插甬道的扑哧水声和身体与身体相碰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令场面暴力又色情。
向来半遮半掩的东西最勾人,让人忍不住幻想那看不到的究竟是如何诱人犯罪的美景。
他能从身下人影子的颤抖中看出少年的痛苦,但少年却一言不发,只偶尔溢出两声粗重的喘息,却不知他的隐忍却让他的喘息听起来更色情。
斯宾塞透过衣服紧紧盯着两人起伏的轮廓,忍不住想到——那样白皙的皮肤稍微用力点就会泛起红印吧,被压在身下时他的表情一定冰冷又愤怒,那样不甘却还是要被压着承受侵犯,性器刚插进去的时候他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想反抗却还是被那作恶的性器一次次捅进身体,只能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用那双漂亮淡漠的碧瞳含怒瞪着侵犯他的人,光是想想,就有种诱惑神明一同堕往地狱的罪恶快感。
森佐以为自己的暴力和占有会让别人知难而退,却不知反而让别人发现了其中的美妙,引来了更深的觊觎。
性器和甬道的交合中,因敏感点被顶弄,泊西难以控制地感觉到了快感,他死死咬着唇,将那浅粉的唇瓣咬得通红出血,用痛来让自己清醒。
森佐比泊西自己更了解泊西的身体,这幅身体被他日夜把玩,他清晰知道每一个敏感点,他用指尖戳弄着泊西性器的顶端,下身发狠又不知疲倦地撞着泊西的甬道,将那紧窒的甬道一次次变成自己的形状。
漫长的性爱折磨中,泊西大口喘着气,颤抖着射在森佐手上,后穴因高潮来临而疯狂收缩,不听主人心意地按摩着体内的性器,给森佐的身体带来至高的快感。
森佐停下手,将性器深深埋进泊西体内,有些痛苦地从身后抱住了泊西因高潮而颤抖的身体。
王族的人都是疯子,森佐已经尽力压抑血统中的疯狂来不让自己爱的人感到恐惧,却还是被自己扭曲的占有欲驱使,一步步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不知道还能再做些什么才能彰显自己的所有权,从以前到现在,窥伺泊西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从装不在乎到隐忍到难以控制,一步步被嫉妒逼疯。
他做了他能做的所有,却还是留不住这个心比脸还要冰冷的男人。
灵魂在地狱,身体在天堂,双重反差的折磨下,森佐射在泊西体内。
他刚松开手,泊西便无声的软倒在地上,白浊顺着那被折磨的穴口往外流,一身红痕配上被撕扯的衣服,凄惨却又勾人再度侵犯。
森佐粗暴地为两人穿好衣服,脱下外套裹在泊西上身,将他扯起来搂在怀里,狠声道:“回去再好好‘疼’你。”
泊西神情中有几分讥讽,这次森佐又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折磨他做爱了。
出门前,森佐最后低头看了斯宾塞一眼,冰声警告:“斯宾塞,再碰他,特兰蒂斯家次子的身份也护不住你。”

谁杀死了知更鸟/刻意勾引/不可以咬会被殿下发现
泊西的手无力地抓着窗台边。
他的腰被身后的人钳在掌心,身高差的不同让他必须将屁股抬起才能方便身后人的抽插,上身便只能低下去,塌着腰让身后的人操干。
天色已经变黑,身后的人终于达到欲望高峰,将性器直插进甬道最深处,喘息着将体液射进他体内。
森佐将泊西上半身捞起来,箍在怀里,他心中尤不解恨,冷笑说:“真可笑,你和特兰蒂斯家的人亲近。”
他低头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知道吗?是特兰蒂斯公爵亲自要求你父亲一同前去剿灭兽奴的。”
泊西微怔,抓着窗台的修长手指一点点收紧:“什么意思?”
森佐声音拉长:“——同样是剿灭兽奴,为什么安奈家遭受报复,特兰蒂斯家却相安无事?泊西·安奈,你姐姐逃婚让整个特兰蒂斯家族面上无光,你觉得他们真会忍气吞声?”
泊西身体僵硬,斯宾塞的话和森佐的话同时在脑中交错相撞,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又在骗他?
他用力挣脱开森佐的怀抱,森佐的性器从他后穴中滑落,拉出长长的暧昧银丝。他猛然回身,抓住森佐的衣领,狠声道:“说清楚!”
森佐看着他的眼神似有嘲讽似有悲悯:“知道吗,带头造反的兽奴是个女孩,粉发粉瞳。你觉得她是被谁蛊惑,要去屠杀知道自己奴隶身份的家族呢?”
“不可能。”泊西后退一步,绝望地笑了:“不可能。”
不可能,他抱住自己的头,无声地蹲坐下去。
无数个念头在脑中嘶吼相撞,他想起父亲疲惫的身影、管家的欲言又止和母亲的悲伤神情。
不可能。
怎么会不可能呢?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
特兰蒂斯因逃婚恼羞成怒,将父亲推上风口浪尖,故意挑弄生事。艾咪因家人的冰冷之言和有心人的挑拨而心存怨恨,要屠杀这个在她心中恶毒残忍的家族。而王庭知道一切,却有意纵容。只因他反抗了王子,父亲也反抗了国王。
泊西笑了。
他甚至开始想,如果他不帮助姐姐逃跑,特兰蒂斯就不会怀恨在心暗中使坏。如果他不陪姐姐一起祈求父亲留下艾咪和希尔,就没有人会将他的家烧光。如果他不反抗疯狂的王子,王庭也不会放纵兽奴潜进城中。
他每一个在当时看来都最正确、最有人性的决定,都将安奈家族推入了深渊。
最终兽奴记恨,特兰蒂斯作梗,王庭纵容。
王庭、特兰蒂斯、兽奴,他们都恨安奈家,便每人一刀,像杀死猎物一般,将这个本就根基不稳的家族蚕食殆尽。
泊西笑的很厉害,甚至笑出了眼泪,笑出了在父母葬礼上都没有流出来的眼泪。
因为实在太可笑了。
森佐蹲下身,大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银发,柔声告诉他:“你只剩下我了。”
他将泊西搂在怀里:“安奈家的事,我也很遗憾。”
是吗?都是罪人,谁比谁更无辜呢?
泊西的眼神有些空洞,他又笑了起来,眼泪在那张漂亮到脆弱的脸上不停滑落。
不重要。
都毁掉就可以了。

泊西刚走进窄小的隔间,就被早站在里面的人紧紧抱住。
“怎么才来?”斯宾塞抱着他小声抱怨道:“我等了你好久。”
他说着,嘴唇已经胡乱亲吻上了泊西白皙的脖颈。
泊西隐忍的闭着眼让他亲。
这段混乱的关系始于泊西的刻意勾引,他在无人的地方挑衅地吻上斯宾塞的唇便离开,最终在斯宾塞不停的纠缠中发展成每周一次很短的隐秘见面。
见面时,泊西会同意斯宾塞的拥抱亲吻,但也仅止于此,他的理由十分充分——做过火会被森佐发现。
斯宾塞的嘴唇稍微往下,便能看见印在脖颈上属于其他男人的暧昧红痕。
斯宾塞眼神微沉,一口咬了上去,却被泊西立刻推开。
“不可以咬。”泊西皱眉道:“会被殿下发现。”
斯宾塞咬牙道:“那你亲我!”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将脆弱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泊西眼前,伸着送上前去,急于被面前的人打上痕迹。
“快点。”斯宾塞用身体蹭着他,声音像个十分不安又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亲我。”
泊西眼睫微垂,伸手抱住斯宾塞,埋在他颈间,手扶在他后颈,低头如斯宾塞所愿在他脖颈上亲密地吸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斯宾塞被他吻得动情,紧紧地回抱着他,手不安分地在他后背摸来摸去,用有反应的下身在他身上胡乱蹭。
泊西被他搂的有些喘不过气,他抬起头放开斯宾塞,斯宾塞却不肯放手,反而抱着他很轻的一下下亲。
他的膝盖微弯,唇沿着锁骨隔着衣服一路往下亲,隔着衣服亲了一下泊西的胸口。
这一下刚好隔着衣服亲到了泊西的乳头
,斯宾塞呼吸一窒,他用唇隔着衣服碾了碾那粉嫩的凸起,突然说:“我想真的亲一下。”
泊西皱眉道:“不行。”
斯宾塞拱在泊西怀里撒娇,卷曲的黑发像一只巨型狗狗:“让我亲一下。”
“不行。”
“就一下。”斯宾塞俊美的脸上满是哀求:“我只亲一下。”
泊西压着心中的不耐,伸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胸前的扣子,将那张布满色情红痕的白皙的胸膛袒露在斯宾塞眼前。
说好只是亲一下,斯宾塞却几乎是立刻就凑上前将那粉嫩的乳头含进嘴里。
泊西被他温热的口腔刺激的微颤,低喘一声去推他的肩膀,皱眉道:“不听话,放开。”
斯宾塞抓住他推拒的手,迷恋地含着那乳头,一用吮吸一边用舌尖舔舐逗弄着,含糊道:“我轻轻的吸,殿下不会发现的。”
泊西有些厌烦,蹙眉冷淡道:“下周不要见面了。”
“不要。”斯宾塞立刻后悔了,不再叼着那让他心心念念的粉嫩凸起,转而抬起头抱着泊西的肩连声道歉:“我不亲了,我错了。”
泊西的眼神冰冷:“放开。”
斯宾塞慌乱极了:“不要不见我,本来一周就只能见一次,连这一次都见不上,我会疯的。”
“你总不听话,我怎么见你?”
“我很听话的。”斯宾塞亲亲泊西的手,讨好道:“这周我都有很听话的做你让我做的事。”
泊西脸色稍缓,其实他并没有让斯宾塞做太过分的事情,他还不信任斯宾塞,只是要确认他是否真的听话。
他的语气仍旧很冷:“如果被殿下发现了,我们就没办法在一起了。”
“我知道,是我错了。”斯宾塞垂头丧气,看着泊西的眼神中满是深沉的迷恋和乞求。
泊西顿了顿,用手抚过他的发:“乖。”

“舒服吗?”森佐哑声问。
泊西无力的摇摇头。
他面对面跨坐在森佐身上,双臂搂着森佐的肩膀,上身无力地伏在森佐身上。
森佐坐在椅子上,有力的手臂向上掰起他的腿,频率极快的向上顶弄,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快速在甬道中抽插。
“明明很舒服。”森佐亲亲他的脸:“硬的这么厉害。”
“太、太快了。”泊西颤抖着趴在他肩上,喘息着说:“慢、慢一点。”
泊西的话却激的森佐动作更粗暴凶猛,强壮的腰身打桩机一样往上插,操的泊西颤抖不已。
性器和甬道疯狂摩擦带来的灭顶快感同时吞噬着两个人,被掰着双腿的泊西被森佐完全掌控,只要森佐的双手稍微放下,他就被迫极深的坐下去,将那性器全根吞入。
每次性器全根吞入,那阴茎都在他薄薄的小腹上顶出硕大的性器形状,夸张又淫靡。
直到泊西双眼失神,筋挛着射出来,森佐才放下泊西的腿,让他完全坐在自己怀里,将性器全根插进,享受着泊西高潮中后穴筋挛收缩带来的快感。
他用双手环住高潮中的泊西,抚摸着他优美的背,爱不释手地对他的脸和脖子亲了又亲。
泊西瘫软在森佐怀里喘息,缓过神后,张嘴一口咬上森佐的肩,力度却不重,声音带着几分埋怨:“说了慢一点。”
森佐失笑地抚着他的背,柔声道:“怪我。”
他神情极其温柔,红瞳中的情意多得快要满溢出来。
自那次争吵后,泊西对他的态度就开始转变,逐渐开始依赖他。虽然性事上泊西仍旧被动,但已开始偶尔回应他的热情。
森佐这才知道,原来与爱人亲密温存,唇齿厮磨,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情,幸福到觉得全世界的花都开了。
他两只大手色情地揉弄着泊西的臀肉,性器重新在甬道中小幅度缓慢进出,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泊西的双腿夹着森佐的腰,无声忍受着森佐粗硬的性器重新在已经被操得发肿的甬道中侵犯。
森佐的精力旺盛,每天都让他吃不消,每次做到最后,他的腰腿都酸痛至极,后穴也肿得厉害。
他冷淡厌烦地看向窗外,窗外,一双窥探的眼睛正躲在窗户下面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和森佐做爱。
那双眼睛发现泊西看过来,先是一惊,随即,似是发现了泊西不会喊出声,那人慢慢从窗外站了起来。
金色的头发,苍白妖冶的漂亮脸蛋,正是三王子克莱斯特。
泊西没什么表情的和克莱斯特对视。
克莱斯特好奇地盯着正被森佐抱在怀中操弄的泊西,他明明正配合着森佐的顶弄发出暧昧的喘息,可那双碧瞳中却冰冷淡漠没有一丝欲望,矛盾又美丽。
克莱斯特盯着泊西冷漠的眼,许久,脸上浮起一个病态的笑容。
三王子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隔着窗子对着泊西撸动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边变态地盯着泊西和自己的哥哥做爱,边在窗外对着泊西被情色染上绯红
的脸庞打起了手枪。
泊西对着他嘲讽地勾起嘴角,王庭的人真是一样恶心。
被那双嘲讽却美得不可方物的眼睛看着,克莱斯特兴奋到竟就这样潦草地射了出来。
他舔了舔嘴唇,看向泊西的眼神兴味更浓,然后消失在了窗外。

今天你很乖可以让你舔一舔/喜欢我吗?真可惜我是王子殿下的
泊西坐在窗台上,将自己的上衣一点点往上卷,露出人鱼线、结实的腹肌和饱满诱人的胸肌。
他漂亮的脸明明很冷漠,动作却带着说不出的色情,斯宾塞盯着泊西,呆呆看着那随着衣服卷起而裸露出来的白皙胸膛,喉结滑动咽了口口水。
泊西抬眼看向他,微笑道:“今天你很乖,可以让你舔一舔。”说着,他伸手,揉了揉斯宾塞的发。
他的话音刚落,斯宾塞就饿狼扑食一般扑上去,弯腰将头埋在他胸口,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了一边的乳头。
泊西顿了顿,接着说:“……只可以含着,不可以吸,也不可以咬。”
“嗯……”斯宾塞含着他的乳头,眼神迷离地点头。嘴唇上的触感软绵又带着弹性,他的舌尖痴迷地舔过那粉嫩的蓓蕾,蓓蕾受了温热口腔的刺激,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斯宾塞的舌头沿着粉嫩的乳晕慢慢打圈,温软的舌尖时不时轻轻滑过挺立变硬的乳头,像在舔着什么美味的糖果一般品尝着。
他将手放在泊西另一边饱满白皙的胸肌上,轻轻的揉着手感极佳的胸部,用指腹轻轻压过因受刺激而挺立起来的蓓蕾。
泊西的双手撑着窗台,低头看着埋在他胸前像幼儿吸奶一般舔弄他乳头的斯宾塞,眼中有几分嘲弄。
斯宾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迷失在这对白皙硕大的胸肌里,泊西的荷尔蒙充斥在他鼻间,如同猛烈的春药一般勾得他欲望勃发。
他舔了两下,立刻又去含另一边还没含到的乳头,手也不闲着,放在另一边沾着他口水的胸上,将自己的口水色情地在泊西的胸口上涂抹开。
他有些难耐,一边对待珍宝一般极轻地轻吻着,一边努力压抑自己的渴望。
好想狠狠的吸裹那发着颤的可怜乳头,然后轻轻地一下下咬,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齿痕,同时还要用力的揉那软弹勾人的胸,在那对白而丰满的胸肌上留下大片属于自己的指痕。
他脑中还在争斗着,泊西却已经推开了他,将自己卷起的衣服放下,淡道:“好了。”
挺立的乳头上还有口水,将胸口的上衣处印出极浅的水渍,整件上衣只有乳头那里微湿,让人透着衣服都看见那发红的两点,色情的要死。
斯宾塞站直身,咽了口口水,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委屈,可怜地看着泊西。他的裤子已被顶出一个高高的隆起。
泊西的眼神淡淡扫过他的下身,他往后坐了坐,双腿敞开,对斯宾塞伸出双臂说:“过来。”
斯宾塞呼吸更急促了,被诱惑着往前走了一大步,勃起的下身隔着裤子亲密地抵在泊西的下身上,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渴望。
泊西平静冷淡地看着他,说:“转过身去。”
斯宾塞转过身的那一瞬,泊西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斯宾塞身躯一颤,头皮发麻,被泊西抱住的幸福感让他忍不住发抖。
然而这只是开始,泊西修长白皙的指节竟顺着他的裤子钻进去,一把握住那半硬的性器。
斯宾塞脑中瞬间炸开,急促地喘息起来,性器立刻在泊西手中完全硬起。
泊西另一只手慢慢解开他的裤子,那完全硬起的白嫩性器马上急匆匆地弹了出来。
泊西的动作微微停顿,接着,他一只手握着斯宾塞的阴茎慢慢撸动起来,另一只手的指尖则轻抚过斯宾塞的龟头顶端,用指腹揉动马眼中央。
斯宾塞心脏狂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疯狂的快感从下身涌上全身,一波波冲击着神经,除了生理的快乐,还有精神上的无限满足。
他忍不住唤了一声:“泊西。”声音低哑的厉害。
他盯着那双漂亮白皙的手撸动自己的性器为自己手淫,无法移开视线。性器被柔软掌心包裹的快感让人发狂,尤其——那可是泊西的双手。
他的腰还被泊西搂在怀里,呼吸间都是泊西的气味,他沉迷在这种亲昵的温暖中,逐渐迷失。
斯宾塞忘我,泊西长睫下的碧瞳却十分冷静,他沉默地拥着颤抖的斯宾塞,抚慰着那坚硬的性器,默默在心中计算着时间。
当斯宾塞身体颤抖临近高潮无法自拔时,他松开了手。
斯宾塞还未从情欲的冲击中缓过神来,泊西就已经将他推开,跳下窗台对他说:“我该回去了。”
斯宾塞脸色一变,立刻抓住泊西的手臂:“不要,别走。”
他的性器还难耐地挺立着,叫嚣着得不到疏解,挑起欲火的人却迫不及待要离开。
泊西将斯宾塞的手掰开,微笑道:“到时间了,殿下会怀疑的。”
“别走。”斯宾塞喘着粗气拉着他,乞求道:“再陪我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斯宾塞,要听话。”
欲望和痛苦同时冲击着斯宾塞的心,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我喜欢你,泊西。”斯宾塞抓着他的手腕,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我喜欢你。不要离开。”
“啊……喜欢我吗?
”泊西微愣,神只一般俊美的银发少年从喉中发出一声叹息,脸上带着几分悲悯:“真可惜啊,我是王子殿下的。”
斯宾塞卑微的神情中多了几分阴郁,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不停叫嚣,他低声说:“如果王子殿下消失呢?”
泊西心中微动,嘴角忍不住勾起,他明明听见了,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斯宾塞抬起头盯着泊西那张明明圣洁高傲却总是诱人堕落犯罪的美丽脸庞。他凑过去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便哑声道:“没什么,你走吧。”

泊西静静的等着森佐议完事出来。
“哥哥真喜欢你,到哪都要带上你。”一道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
泊西微怔,他转过身,对声音的主人弯腰行礼道:“三王子殿下。”
克莱斯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体,毫不避讳地问道:“天天被操的那么狠,那里没废吧,还能用吗?”
被如此侮辱,泊西表情瞬间冰冷下去,嘲讽地反击道:“能不能用,殿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没想到克莱斯特没有因为他挑衅侮辱的言语而生气,反而真要试试似的,舔了舔唇,直接伸手摸向他的下体。
周围还有很多侍卫在,泊西微惊,后退一步:“殿下……”
“克莱斯特!”另一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你在干什么?”
克莱斯特眨眨眼,收回手,对刚走出来脸上满是怒意的森佐笑笑:“哥哥!我想你了~”
说着,他小跑两步上前扑进森佐怀里。
森佐脸色难看地将怀里的克莱斯特扯出来,冷声问:“你来干什么?”
“我无聊嘛,顺便来看看你天天带在身边的朋友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克莱斯特。”森佐的语气微沉,带着些威胁。
“哥哥~”克莱斯特眨眨眼睛,无辜道:“他看上去也很一般嘛,不知道哥哥为什么那么喜欢。”
森佐的脸色微缓,摸了摸他的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让侍卫给你送几个过去。”
克莱斯特立刻又扑进他怀里撒娇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不远处的泊西听着两人像讨论商品一般讨论自己,心中不由浮起几分自讽。
看着克莱斯特赖在森佐怀里撒娇的画面,泊西心中泛起了无声的痛意。他想起了艾咪也曾如此挂在姐姐身上撒娇,姐姐也是这样一脸温柔的揉着艾咪的发。
但……再也看不到了,姐姐如今生死未卜,毕竟如果姐姐在艾咪身边,她定不会放任艾咪杀死父母。
他永远无法再拥有的温情,淫乱肮脏的王庭又凭什么拥有!
受复杂的痛恨和嫉妒驱使,克莱斯特看过来时,泊西对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淡漠嘲讽却又带着一丝勾引。
克莱斯特愣住了,瞳孔疯狂震动,泊西却已经移开了眼。
森佐敏锐地顺着克莱斯特的眼神看过来,发现克莱斯特正呆呆地盯着泊西看,他表情有些阴郁,立即警告克莱斯特:“永远不许再来见我的朋友。”
克莱斯特愣了愣,回过神来乖巧地笑着回答:“好。”
森佐站在两人中间,挡住克莱斯特对泊西窥探的视线。
可惜对于身份尊贵的王族来说,他们最想要的就是那些无法轻易得到的东西。
明面上得不到,偷和抢就更刺激了。
克莱斯特垂下眼,掩饰眼中疯狂的兴奋。

“父亲要我代表王族和特兰蒂斯家族一同前去剿灭兽奴,过几天就出发。”
“……嗯。”
森佐的手与泊西十指相扣,他吻吻他的手背,低声问:“你会担心我吗?”
“……”泊西低垂眼眸,带着恨意说:“我相信殿下。殿下,请替我杀了那些兽奴。”
他抬头对森佐扬起温柔的微笑:“我等您的好消息。”
“好。”森佐也忍不住笑起来,心中异常甜蜜,亲昵地揉了揉泊西漂亮的脸:“都说了,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森佐。”
他说着,捧起泊西的脸,温柔地吻下去。

泊西被躲在教室桌下的斯宾塞强行口交王子就在不远处看书
站在桌子前,泊西的脸色微变。
“泊西,你怎么还不坐?”基顿边打开书边问。
森佐的眼神也看过来,泊西只好面不改色的拉开凳子坐下。
他刚坐下,藏在桌子下的人就将手放在他的下身上。
泊西视线立刻往下剜了一眼藏在他桌下的人。
桌下斯宾塞正仰着脸对他乖巧的微笑,一边笑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揉弄他的胯间。
泊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打开书,悄无声息地伸出一只手向下按住斯宾塞不安分的手。
他伸下去的手立刻被斯宾塞抓在唇边亲吻,斯宾塞舔舐他的掌心,舌尖舔过他细腻的掌纹。他的动作极轻,舔得泊西痒极,泊西立刻想抽回手,斯宾塞却不肯松开。
泊西不动声色地抬起腿,用鞋底抵住斯宾塞的肩膀,将他的身体往后推,无声表达着拒绝。斯宾塞却反抓住他的脚腕,卷起他的裤腿,侧头亲吻他白皙敏感的小腿。
泊西被他亲的一抖,下意识往回收腿,斯宾塞的手立刻跟上来,覆在他胯间轻轻揉动。
泊西有些恼火,警告地瞪了斯宾塞一眼。虽然泊西背后就是墙,桌子的后方也是全封闭的,别的人只要不走过来根本看不见他桌下藏着的斯宾塞,但泊西还是极其紧张。
周围全是人,森佐离他离得也不远,只要发现他一点点异常,他和斯宾塞的事情就会暴露,这么久的铺垫也会全部白费。
偏偏斯宾塞这个疯子不停挑逗他的下体,下流地将脸埋在他胯间呼吸着,痴迷地用脸蹭他的性器,隔着裤子对他的性器又揉又亲。
平时泊西不许斯宾塞碰自己的下身,如今只能黑着脸任痴汉一般的斯宾塞摸了个够。
斯宾塞闻够亲够了,便伸手去解他的裤子,泊西脸色微变,用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裤腰,不许斯宾塞伸手进去,斯宾塞便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接着解。每次解了一点再被泊西按住,他不屈不挠地再掰开手指接着解。
泊西一只手抵不过他两只手,又不敢过分挣扎,终是被斯宾塞得了逞解开裤子。
斯宾塞把脸埋在他内裤上,隔着内裤淫靡地舔他的阴茎,手从内裤下的缝隙伸进去,抓住他双腿间蛰伏的性器。
泊西知道斯宾塞不会善罢甘休了,他无奈地将手拿上来,绷直身体装作若无其事地翻着书。
身体因紧张而极其敏感,他感觉到斯宾塞开始舔弄他的大腿,舌尖一点点往上,顺着内裤下侧的缝隙往里舔,手指也抓着他的阴茎轻轻揉动。
斯宾塞的舌头一路舔进去,含住了握在手里的泊西的性器顶端。
泊西抓着书脊的手骤然收紧,白皙的手背泛起淡淡的青筋,从喉咙中溢出一声极轻的喘息。
他掩饰地喝了一口水,目光看向桌下含着他性器的斯宾塞。
斯宾塞对他眨眨眼,笑容挑衅又无辜。
他将他内裤边往上卷起,将泊西的性器从内裤侧边拿出,慢慢往深含。
斯宾塞的动作很慢很慢,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泊西的心里却依旧紧张的要死。
阴囊被内裤勒着,性器却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中,周围还有同学在交谈,森佐就坐在他不远处的前方,时不时会回头看向他。
紧张将感官无限放大,被当着众多人偷偷口交的体验惊险而又刺激,泊西已经很久没被人口交过,斯宾塞温热口腔带来的性刺激陌生而又强烈。
他难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在斯宾塞嘴里硬了起来。
感受到嘴里的阴茎慢慢胀大,斯宾塞抬眸看了眼状似冷静看书,实则在他嘴中胀大的泊西。他有意戏弄他,便用牙轻轻咬了咬泊西的柱身。
嘶……泊西的脸色果然变了,装作不经意的往下看了一眼,眼神中满是警告。
斯宾塞心中愉悦,表情却很乖巧地含着他的性器对他笑笑,接着便吞吐起他的阴茎来。
斯宾塞明显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脸涨得通红,技术也不好,却胜在十分卖力,双手与唇舌齐上阵,青涩地舔弄抚摸他的龟头和马眼,吸吮着他的性器,企图为泊西带来更多快感。
泊西白皙漂亮的脸难以避免地浮起一丝绯红,他冷静地翻了一页书,眼神盯着书上的文字,心思却全在身下被舔弄的性器上,尽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
为了不发出声音,斯宾塞吞吐的动作极慢极轻,对泊西来说犹如隔靴搔痒,刻骨的痒。
天性叫嚣着让泊西想在温热的口腔中快速冲刺,泊西却僵直着身体不敢动。
他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不要显得急促,心脏却急促得快要从胸口中蹦出来了。
从别人的角度看过去,泊西是个正静静看着书的清冷禁欲少年,谁能想到他桌下藏了个人,正强行含着他的性器为他口交。
淫乱带来的刺激冲击着泊西的神经。他表面冷静,心中却极度紧张。
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反而让泊西的感官刚加敏感,他能感觉到斯宾塞的舌头有多细微地舔过他阴茎上
凸起的每一根血管,感觉到斯宾塞掌心炙热的温度。
周围还有同学在交谈说话,桌下,斯宾塞对他的性器又舔又摸,像对着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一般不肯松手。
突然,森佐回过头看向泊西,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泊西心跳骤停,控制着脸部的神经,如往常一般淡漠地扫了一眼森佐的脸,便接着低头看书。
他知道自己不射出来斯宾塞便不会罢休。他一边让自己沉迷于疯狂的快感好快点射出来,一边又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和表情不变得异常。
这对他来说刺激却又折磨。
斯宾塞的舔弄过于温和,泊西伸手薅住斯宾塞的头发,逼他将自己的性器全根吞入,脑中飞速闪过无数色情的画面,几次深喉后才松开手,控制着高潮带来的身体颤抖,慢慢射进斯宾塞嘴里。
斯宾塞捂着自己的喉咙,生理反应让他想咳嗽,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捂着嘴剧烈地颤抖。
他待身体的震动缓和过来,便咽下口中泊西的精液,还嫌不够似的将泊西性器上沾着的精液全都舔吻干净。
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迷恋和满足,下贱又淫秽。
泊西有些厌烦地看了斯宾塞一眼。
感受到泊西的厌恶,斯宾塞身体微僵,他将泊西卷着边的内裤放下,再为他将裤子重新系上,恢复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斯宾塞将脸埋在泊西的裆部,大口呼吸着属于泊西的荷尔蒙,心中又甜蜜又酸痛。

一进屋,泊西就抬手狠狠给了斯宾塞一拳,怒道:“你疯了?”他的眼神十分冰冷:“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不是没被发现嘛。”斯宾塞揉了揉被打的脸,并不生气,对泊西撒娇道:“再说,刚刚不刺激吗?”
泊西厌恶道:“你觉得我是为了追求刺激才跟你在一起吗?”
斯宾塞眼神黯淡下来,垂下头道:“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一想到他可以天天抱着你亲你,我却连碰你一下都要偷偷的小心翼翼的,我就……”斯宾塞垂眸:“我的心就很难过很难过。”
泊西冷漠地说:“这不是你发疯的理由。”
斯宾塞哽了一瞬,抬起头对泊西笑道:“其实被发现也没什么。”
泊西惊怒地瞪着斯宾塞,漂亮的碧瞳中满是怒火:“没什么?斯宾塞,你根本不在乎我的处境!”
“不是……”斯宾塞抿抿唇,俊美的脸上有几分委屈,更多的是决绝。他下定决心道:“泊西,你不用怕,我都安排好了,这次剿灭兽奴我也会去。”
泊西带着怒火的神情微怔。
斯宾塞温柔的眼神中里多了几分阴狠,斩钉截铁地说:“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泊西呼吸微窒,他明明听出了斯宾塞语气里的杀意,也知道斯宾塞嘴里的‘他’指的是谁,却还是反问道:“什么意思?”
斯宾塞将他的手抓到唇边,虔诚地吻了下他的手背,心情瞬间变得很好的样子,垂眸微笑道:“你不用担心,等我回来后,我们就可以真正在一起了。”
泊西一时哑然,他没想到斯宾塞比他想象中还要迫不及待得多,他甚至没有过多推动,斯宾塞就自己走上了这条路。
然而对他来说,森佐和斯宾塞谁死都没区别,反而特兰蒂斯和王族两败俱伤是最好的结果。
泊西故意皱眉装不懂道:“别再闹了。有殿下在,我们永远无法在一起。”
斯宾塞眼神微沉,抓着泊西的手欲言又止。
泊西淡淡看了他一眼,将手从他手心抽出,说:“出发时一切小心。”
斯宾塞眼中瞬间燃起希望,泊西却已经转身打开门走了。

被罚屁股含着按摩棒去捡钥匙/被三王子捡漏脐橙
尺寸狰狞的按摩棒深深插进红肿的穴口里。
森佐向后抚了抚发,冷眼看着床上扭动身体痛苦挣扎的泊西,冷道:“还是不说?”
泊西急促地喘着气,倔强道:“没有人。”
“是吗?”森佐的手抚过泊西腿根的陌生暧昧红痕,手指掐住那块红痕狠狠一拧,深红的眼瞳阴冷:“你倒是厉害,我看得这么紧,你还能找到机会和别人偷情。”
本该是出发去战场前的片刻温存,森佐却发现了泊西腿根处被斯宾塞吸吮出来的陌生痕迹。
发狂的森佐把泊西压在床上各种方式折磨了几小时,泊西还是一口说死,坚决不承认有别人。
森佐抓着橡胶按摩棒的底部,往外抽,狰狞的按摩棒的柱身上遍布着颗粒状的凸起,疯狂刺激着泊西敏感的肠壁,泊西闷哼一声,隐忍配合着森佐的动作极力往外推拒插进体内的按摩棒。
拔出的按摩棒部分上沾满了森佐浑浊的白色精液,森佐往外抽出一点,又突然用力将按摩棒全根插进去。
泊西双腿剧烈颤抖,敏感的肠壁被凸起刺激着疯狂收缩,颤抖着反而将按摩棒吞得更深。
森佐用胶带将按摩棒底部和泊西的屁股粘上,防止按摩棒掉落出来,随后便下床穿衣服。
泊西有些慌,怒道:“你干什么?把它拿出来!”
森佐对着镜子边整理衣服边淡道:“不说的话,屁股里就一直塞着它吧,省得我不在时你又饥渴地去找野男人。”
泊西颤着声音说:“我告诉过你,没有别人!是你吸的!”
森佐冷哼一声,面色阴沉道:“死不悔改。”
他整理好衣服,眯起眼睛看向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的泊西,微笑道:“宝贝,现在时间紧,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说着,他便迈步往门外走去。
“森佐!”泊西急促地喊道:“给我解开!”
泊西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前,手铐上挂着长长的锁链,他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铐在前面的手都没办法拔出塞进后穴里的按摩棒,他也没有手铐的钥匙。
“啊……”森佐微笑:“差点忘了。”他从怀里摸出手铐的钥匙,随手扔在自己脚下。
泊西脸色一变,他屁股里还含着尺寸狰狞的按摩棒,他要怎么去拿床下的钥匙。他满是红晕的漂亮脸蛋上布满怒火,恨道:“森佐!”
森佐淡淡看了赤裸的泊西一眼。他这一去战场不知要多少天,他不想别人进来看见泊西这幅被折磨到直不起腰的淫靡模样,心中却又对泊西的背叛还未解恨,便有意将钥匙扔到泊西要费些力气才能拿到的地方。
森佐微笑着,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宝贝,你要受点教训。含着它的时候,心里好好反省。等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给我一个答案。”
他说完,便打开门,大步走出去,门也被他狠狠的摔上。
泊西无力的瘫在床上,喘息着看着距离自己很远的钥匙,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到。
锁链的距离让他可以下床几步,却离不开太远。
他趴了一会儿,蠕动后穴企图将体内的按摩棒挤出去,可插得极深的按摩棒即使不粘上也很难光靠后穴的努力挤出去,更别说底端还被森佐粘上了。
泊西努力了半天,不但一点作用没有,反而身体被按摩棒刺激的一颤一颤的,连性器都被刺激地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泊西大口喘着气,眼神看向床下的钥匙。
他必须先拿到钥匙才行。
待自己的体力恢复了一些,泊西便艰难地起身。
几乎每一个动作都会让按摩棒在后穴中摩擦,让那凸起刺激到敏感的肠壁,光是下了床,泊西就已经满身大汗。
他夹着按摩棒走了几步,突然凸起撞上他的敏感点,他被按着操了几个小时的酸痛腰身一软,腿软跪在地上。膝盖磕在柔软的地毯上,瞬间浮起了红印。
泊西扯了扯手铐的锁链,锁链已经快要绷直,他离钥匙却还有段距离。
泊西只能慢慢躺在地上,尝试伸长腿用白皙的脚趾去够手铐的钥匙。
这对他来说并不容易,绷紧的身体让他将按摩棒夹得很紧,而夹得越紧,按摩棒对他身体的刺激就更深,这导致他没试几下,性器就本能的站了起来。
他满身都是汗,边喘息着,边将身体往下挪,企图离钥匙更近一点。
突然,门打开了。
泊西呼吸一窒,几乎是同时,站在门口的人也‘嘶’了一声。
绝美的银发少年赤裸着身体躺在柔软的地毯上,白皙健壮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和情色的痕迹,双手抬在头上被手铐紧紧铐住,手铐上绷直的锁链束缚了他的活动范围。腿间尺寸不小的性器高高挺立,紧实的屁股里还插着个尺寸不小的按摩棒。
来人将身后的大门甩上,眼神犹如实质一般舔舐着泊西的身体,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微笑。
“哇哦。”克莱斯特赞叹道:“
哥哥真是给我留了一道‘大餐’啊。”
被人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模样让泊西感到耻辱。克莱斯特语气中的色情意味过于明显,泊西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尊称都没用,直接道:“你来干什么?出去。”
克莱斯特慢步走到泊西身边,居高临下地盯着泊西勃起的性器,吞了吞口水,笑道:“哥哥走了,我来试试你这里能不能用。”
克莱斯特披着一个裹住全身的黑色长袍,他伸手拉开长袍的系带,长袍立刻从他身上滑落,长袍下什么都没穿。泊西的角度甚至能看见克莱斯特的屁股里塞着一个按摩棒,他竟就这样走过来的。
泊西立刻别开眼,不去看克莱斯特赤裸的身体,僵硬道:“你哥哥警告过你。”
克莱斯特不理会泊西的话,而是跨坐在泊西身上,伸手用指尖弹了弹泊西的阴茎,笑道:“嗯,不错,比我想象中大多了,我很满意。”
克莱斯特的手伸向自己身后,拔出自己屁股里含着的按摩棒,随手丢在一边,接着便扶起泊西的性器对准自己身后。
感受到那温热的穴口正在诱惑吞吐着自己的龟头,泊西身体有些紧绷。他被森佐折磨了几个小时,双手又被铐着,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反抗克莱斯特的奸淫,只能任克莱斯特的手暧昧的摸过自己的腰腹和阴囊,无力地威胁道:“你如果做了,森佐不会放过你的。”
“所以才更刺激。”克莱斯特笑着回答,不给泊西反抗的机会,直接屁股一压坐了下去,被按摩棒充分扩张过的软糯肠道瞬间将泊西的性器全根吞下。
性器全根插入后,克莱斯特和泊西同时低喘了一声。克莱斯特眯起眼,感叹道:“果然还是带温度的最舒服。”
克莱斯特眯眼享受了一会儿屁股被泊西滚烫又尺寸不小的阴茎插入的感觉,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从黑袍中翻出几颗药丸塞进泊西嘴里。
泊西不知道那是什么,自然别过头咬紧牙不肯吃,克莱斯特嗤笑一声,干脆将药丸塞进自己嘴里,捏开泊西的嘴,舌尖抵着药丸渡进泊西嘴里,逼着他咽下。
泊西被迫吞下药丸后,克莱斯特的舌头却仍不肯离开,反而得了趣似的在泊西口腔中搅动,他很少与人亲吻,亲吻哥哥情人的感觉却异常美妙,绝美少年被他亲的口水直往外流,软嫩的口腔吸引人在其中流连忘返。
泊西挣扎着别过头,避开克莱斯特的唇舌,喘息着冷声问:“你喂我吃了什么?”
克莱斯特有些不满地咬了下他的唇,起身微笑道:“怕你扫我的兴,特地为你准备的。”
说着,他直起腰,双手按在泊西精瘦的腰腹上,屁股难耐地上下动了起来,没动了几下,便动情地呻吟道:“你好大……真舒服……”??
然而不光克莱斯特舒服,泊西也快要发疯,温热紧窒的肠壁带来的疯狂快感与手淫和口交根本不能比拟,让他舒服到头皮发麻。
药丸从食道滑进胃里,很快一股邪火便燃了起来,烧的泊西口干舌燥,身体的感官无限放大,他感觉自己本就硬挺的阴茎更是硬得发涨,脑中叫嚣着想要主动挺身迎合克莱斯特后穴的吞吐,理智却克制着自己不要过于沉沦。
克莱斯特的眼神扫过泊西满是汗水的诱人胸肌,双手立刻难以克制的使劲按了上去,指腹狠狠按住那挺立起来的乳头。
他一边用力揉捏着泊西的大胸,一边耸动屁股主动让泊西的阴茎操,屁股和腿间撞击,发出啪啪的剧烈撞击声。
屁股和腿间撞击带来的颤动带动泊西屁股里的按摩棒,凸起疯狂摩擦着泊西的敏感点。
前面的性器被人用温热的肠道按摩服侍着,后穴又被人按摩棒按压,泊西喘息着,痛苦地同处于快感的天堂与罪恶的地狱中,不愿沉溺又逃脱不开。
房间里充斥着克莱斯特的淫声浪语,他下流道:“好大,插死我了。”
“爽死了……早知道这么爽,早该过来找你。”
“这么大……不用太可惜了。”
他盯着泊西漂亮到惊人的脸庞,感叹道:“哥哥的情人……真是又好看又好吃。”
克莱斯特刚刚夹着按摩棒走了半天,身体本就沉迷于情欲中,偷情的罪恶快感和泊西的性器让他很快尖叫着射了出来,高潮中他的后穴抽搐着吸紧泊西的阴茎,全方面蠕动抽搐,带来的刺激直接把吃了春药倍加敏感的泊西也夹射了。
泊西的双手紧紧攥成拳,难以克制地射在了克莱斯特的体内。
然而有药物的作用在,几乎刚射完,泊西立刻又硬了起来。
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很快又胀大变硬,克莱斯特娇喘了一声,用力拧了一把泊西的乳头,便揉着他的胸又不满足地动了起来。

含着按摩棒操三王子/被榨到射不出来/被好奇的三王子按着反攻
克莱斯特动了几下,就有些不满只是自己主动,他从泊西身上爬起来,趴到他身边高高撅起屁股,回头对他命令道:“过来操我。”
泊西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克莱斯特反而更兴奋了,扭着屁股渴求道:“就用这种眼神干我,快点。”
泊西别过头,看都不看克莱特斯,身体僵直着一动不动。
“啧。”克莱斯特有些不爽,他站起身,一脚将手铐的钥匙踢得远远的,随后眯眼对泊西说:“把我操爽了,我就给你钥匙。不然——”
他冷哼一声,重新跪趴在地上,对泊西露出自己饥渴的后穴,督促道:“快点。”
泊西的心脏仿佛被拧成一团般闷痛,他沉默许久,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坐在克莱斯特身后。
锁链被抻动着哗哗响动,被手铐锁着的双手扶起坚硬的性器,抵在克莱斯特的后穴上。
克莱斯特立刻迎合着将屁股往后送,贪婪的穴口吞咽下泊西的龟头。
泊西忍不住冷道:“逼着别人上你?你真下贱。”
说着,泊西带着些火气,将性器捅进去,克莱斯特立刻呻吟起来:“啊……爽……”
泊西忍耐着自己屁股里诡异的快感,压着克莱斯特抽插起来,克莱斯特在他身下不停地淫言浪语。
“对,就这样操我,全插进来。”
“好爽……爽死了。”
很快,克莱斯特就不满足于他的频率,催促道:“太温柔了,我要你狠狠干我,干死我最好。”
泊西厌恶道:“你真恶心。”
克莱斯特被他骂的动情,呻吟得更大声,他按着克莱斯特的腰,如他所愿猛插了起来,插得克莱斯特尖叫连连。
“用力……插烂我……”
然而泊西下身每次激烈地往前撞一下,他自己屁股里的按摩棒就跟着往前耸动,无形中仿佛有另一个人在他身后操弄他将他贯穿一般。
泊西的性器虽然仍坚硬,被折磨了几小时的腰身却早就没太多力气,前后快感的同时夹击更让他的身体酸软。
他隐忍地按着克莱斯特猛操了几百下,就失去力气无力地往克莱斯特身上瘫,性器深深插进去,上身亲密地贴在克莱斯特上身,冰冷的手铐卡在两人身体中间,硌的人生疼。
克莱斯特身体有些僵,泊西的气息从身后压过来,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住,他不满地回过头:“怎么不动了。”
“没力气。”
泊西喘息着,他的脸离克莱斯特很近,呼吸亲昵地一下下喷在克莱斯特耳边。克莱斯特的脸莫名涨得通红,没有凶出口,不满道:“……这么快就没力气了。自己坐起来。”
泊西喘了一会,直起身无声跪坐在地上,克莱斯特回头看着满脸冷淡疲倦的他,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
克莱斯特抬起泊西的手,钻进泊西的怀里再将泊西的双手放下,泊西双手被手铐铐着,只能被迫将克莱斯特整个环住。
两人赤裸的上身亲密相贴,被环抱着的感觉还不赖,克莱斯特咬了咬泊西的肩膀,后穴对准泊西的阴茎再次坐了下去。
他扶着泊西的肩膀,自己主动吞吐起来。
泊西听着怀里克莱斯特的呻吟,恍惚间想起了迷奸自己的亚塔茶,两人的身影在他眼前重合,同样可恨却同样让他无可奈何。
克莱斯特赖在泊西怀里奸淫着他,他盯着泊西漂亮冰冷的脸,兴奋极了。
和哥哥百般呵护的情人偷情的感觉刺激又新奇。哥哥将他保护的这么死,不许自己靠近,最终他不还是要乖乖抱着自己,被自己随心的骑。
不知为何,克莱斯特没有凶没力气操他的泊西,而是自己做着从来最不愿意做的体力活,主动摇动屁股挨操。
克莱斯特射了几次,腰身累了,才算要够了,泊西的阴茎却还因药物的作用勃起着。
泊西还硬着,克莱斯特便也不想放开他,用后穴含着泊西的阴茎不放,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赖在泊西怀里,将脸埋在泊西软弹的胸膛里又舔又咬。
他的手在泊西身上到处抚摸。摸到了泊西屁股上的胶带,顿了顿,才想起来泊西屁股里还含着一个尺寸不小的按摩棒。
克莱斯特双腿夹着泊西的腰,手好奇的揭开泊西屁股上的胶带,抓着那按摩棒的底部上下抽插了两下,问道:“是不是特别爽?”
泊西身体一僵,白皙漂亮的脸上满是红晕,咬着唇一言不发。
克莱斯特抓着按摩棒又捅弄了几下,立即感到了身下人身体的僵硬。
他干脆一边收缩后穴紧紧吸夹着泊西的性器,一边用按摩棒捅着泊西的后穴,不过玩了一会儿,泊西就双眼失神,喘息着在强烈的刺激下再次射了出来。
泊西强烈的反应让克莱斯特感到新奇,他从泊西怀里钻出来,将泊西按倒在地上,开始一边骑乘泊西,一边用按摩棒快速插弄着泊西的后穴。
狰狞的按摩棒凶猛地袭击红肿的肠壁,凸起一次次划过肠壁里的敏感点,前面
的性器又被人刻意用后穴紧紧的吸夹着、按摩着。
这种刺激实在过于强烈,泊西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喘息着,从喉间溢出极轻的呻吟,被克莱斯特完全操控着,筋挛着射了出来。
克莱斯特用屁股吃下他全部的精液,兴奋道:“真好玩。”
他看向他染上欲望的美丽碧瞳,笑道:“我知道哥哥为什么喜欢你了,有种……逼迫神只堕落的罪恶快感。啧,被哥哥教训也值得了。”
克莱斯特玩弄着泊西的身体。在春药和快感的刺激下,泊西射了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他要射的时候,克莱斯特都将他的性器全根吞入,让那精液全都满满灌进自己身体里。
直到泊西射不出来,克莱斯特肚子里含满了泊西的精液,克莱斯特才算玩够。
他站起身,泊西的精液从他白皙的臀间淫秽地一股股流下。克莱斯特走了两步捡起钥匙,将钥匙扔在泊西的身边。
泊西喘息着,摸索着解开手铐,手腕被勒的通红。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身后,用力拔出了那折磨了他半天的按摩棒。
拔出的按摩棒上布满了淫秽的液体,粗暴的拔出让按摩棒的凸起为肠壁带来凶猛的快意,泊西的身体无声抽搐了一下。
后穴因为含了太久按摩棒,骤然的拔出带出了粉红的媚肉,媚肉一时收不回去,随着泊西身体的筋挛往外一吐一吐着。
泊西瘫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
克莱斯特盯着那仿佛勾人往里插入的媚肉和诱人的穴口,移不开眼。他的下身不自觉又勃起了,脑中嗡嗡一片,几乎没有太多思考,就用两步走上前跪下去,用力翻过泊西的身体,勃起的阴茎怼上泊西后穴那颤抖着收缩的媚肉,凶狠地抵着它往里一插到底。
“啊……”泊西瞬间喘息一声,手指抓紧地毯,不敢相信克莱斯特做了什么。
克莱斯特也很震惊,他一向嫌弃别人那里脏,从来不碰。他从不知道男人那里的感觉如此美妙,吸夹着他几乎要将他带上天堂。
媚肉还在筋挛收缩着,克莱斯特大脑立即被那阵阵收缩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控制,忍不住按着泊西的腰凶猛地操干起来。
肠腔里又湿又软,被折腾的肿嫩的媚肉疯狂吸裹着他的阴茎,一点都没有他想象中的恶心,反而为他带来无限的美妙快感。
“真会夹。”他狠狠伸手抽了一下泊西的屁股,怒道:“怪不得哥哥那么喜欢。”
泊西已经快被按摩棒折磨疯了,后穴经受不住克莱斯特的再次折磨,他喘息着,咬牙道:“拿、拿出去。”
“装什么?”克莱斯特按着他的腰,边大力抽插着,边侮辱道:“对我撅着屁股躺在地上,不就是勾引我干你?”
他顿了顿,恶意道:“你里面这么湿,都是哥哥的精液吧,我也灌点我的进去。”
泊西喘息着,疲惫的身体无力再推拒,安静地垂着眼。春药的药劲一过,他只感到了无限的疲倦,没有快感,只剩痛。
后穴习惯了侵犯,无声依附着入侵进来的阴茎,媚肉蠕动着讨好着,只求一些怜惜,陌生的快感让克莱斯特发疯,他动作越发狠,冷哼道:“嘴上不愿意,后面比我还骚。”
被快感驱使着,克莱斯特刚刚无力的腰身莫名生出了无穷的力气,随着他剧烈的抽插,他忍不住骂道:“怎么会这么爽?你后面太会吸了,骚死了。”
他每说一句侮辱的话,泊西的身体就微颤一下,修长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地毯,一向淡漠的漂亮脸庞上此时满是痛苦。
泊西这幅不堪受辱又无力反抗只能屈服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克莱斯特变态的心理,他干脆越说越难听。
“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将你操烂?”
“操死你算了。”
“怪不得哥哥那么喜欢操你,操……真爽,你也是这么勾引他的?用后面狠狠地夹他?”
泊西被迫承受着克莱斯特下身的顶撞和言语侮辱。他沉默地盯着摆在窗边的红色玫瑰,那是森佐早上特地亲自摘下来摆在那里的。
他觉得自己像那朵玫瑰一样,在这淫乱的王庭里,开始逐渐枯萎腐烂。
从心口、从灵魂开始,一点点被撕碎、被践踏。
克莱斯特对这种灭顶的快感没有抵抗力,没多久就哆嗦着射了出来。
想到现在泊西屁股里同时有他和哥哥的精液,克莱斯特病态的心理被充分满足,心中涌上股诡异的快感。
只做一次当然是不够的,但克莱斯特刚刚榨了泊西太多次,确实是累了。
但克莱斯特又惦念着操弄泊西那新奇又疯狂的快感,实在不甘心地压着泊西又做了一次,把那红肿的穴口插得软烂,将推拒着自己阴茎的媚肉操的又红又嫩,在高潮中将精液全都射进去。
他射完了,便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干脆懒洋洋地趴在泊西身上,整个人都压着他,在他耳边问道:“怎么样,我和哥哥谁让你更爽?”
泊西并不回答,冷淡的碧瞳看都不看克莱斯特。
克莱斯特不生气,嬉笑道:“肯定是我,哥哥只能让你后面爽,我能让你前后都爽。”
他揉了揉泊西的屁股,食髓知味道:“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泊西闻言,立即厌恶冰冷地看向他,克莱斯特享受着他的眼神,笑道:“放心,我新鲜感不长,哥哥回来前,我肯定会玩腻的。”

你很期待我玩腻?因为我已经腻了
克莱斯特压着泊西的腰,阴茎在泊西的后穴里快速抽插。每次只要一掰开泊西的双腿,他就惦念着那绝伦的快感,狠狠捅进去侵犯。
他最近沉迷于操男人这种陌生又刺激的快感,并且只有泊西能带给他这种快感。
他曾尝试让其他貌美的少年在自己面前脱光,可对方在自己眼前撅起屁股后,他仍像往常一样觉得恶心。
他的眼神看向身下闭着眼睛的泊西,只有泊西,无论怎么看都太干净了,脸、身体、灵魂,都干净。
即使被人压在身下操了这么久,神情都那么冷漠,仿佛这场激烈的性爱与他无关。
克莱斯特屁股里塞着根狰狞的按摩棒,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这是曾经塞进泊西后穴里的那只。
他一边用屁股含着按摩棒,一边插着泊西,这是他新发现的玩法,刺激到不行,让他浪叫着将精液射进泊西体内。
这样虽然非常爽但是很费体力,克莱斯特瘫在泊西身上,喘息道:“应该再找个人来一起玩,那样一定更刺激。”
泊西那张冷漠的脸终于有了反应,无比厌恶地推开压在身上的克莱斯特,冷道:“滚开,真恶心。”
克莱斯特搂住他笑道:“逗你的,我才不舍得别人看到你这幅骚样,万一他们像我一样天天惦记你怎么办?”
克莱斯特说完这句话,顿时哽了一下。
他突然意识到,即使不舍得,也要给别人看,怀中的人不是他的,是他偷来的。
克莱斯特心中涌上些陌生的不适感,他搂住泊西的手臂收紧,笑道:“即使哥哥回来后,你也必须偷偷让我操。不然——”他威胁道:“不然我就告诉哥哥我们的关系,说你发骚勾引我,让哥哥狠狠罚你。”
泊西嘲讽地笑笑,没有理会克莱斯特幼稚的警告。
克莱斯特却不悦了起来,他翻身压在泊西身上,捏起泊西的下巴,眯眼道:“听到没有?如果你反抗我,我就将你锁起来,只有跟我做爱时才允许你喝水吃饭,把你变成为了吃喝每天求着跟我做爱的贱货。”
说着说着,他就为自己变态的幻想场景而感到兴奋,掰开泊西的臀,将又硬起来的性器抵在穴口,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泊西浑身赤裸地站在窗边,眼神空洞地盯着花瓶中的玫瑰。
他修长的手指从窗边的花瓶中拿出一只红色的玫瑰,掌心握住那娇艳的花朵,将那只漂亮的玫瑰在手心捏烂。
微红的汁液顺着指间溢出,玫瑰的根茎并未修剪干净,他摊开手掌,掌心扎了几根玫瑰的刺,血丝顺着伤口往外渗。
“站在那里干嘛?窗边很冷。”克莱斯特走过来从身后拥抱他,刚发泄过变软的阴茎仍不太满足地蹭着泊西的臀。
他凑过来看了一眼泊西的手,立刻怒道:“哪个不长眼的仆人放的!连花刺都不知道修剪!”
“我让仆人不要剪的。”
泊西淡道,随手将那被他捏烂的花朵丢出窗外。
克莱斯特扯过泊西受伤的手,难得细心地将深深扎进他掌心的刺挑出来,克莱斯特见那伤口有血珠流出,立刻低头用嫩红的舌尖舔舐掉泊西掌心的血。
“痛吗?”克莱斯特哑声问。
泊西没有回答,将手从克莱斯特手心抽出,淡道:“你该走了。”
“今天也不走了。”克莱斯特又环住他的腰,撒娇道:“今晚我还要和你一起睡。”
泊西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这不是克莱斯特第一次不愿意离开,事实上,他待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久,从几天来一次到天天来,从做完爱就走到整夜都要睡在这里。
泊西没什么反应地坐回床边,他不想看到克莱斯特的脸,也不愿与这个人对话,便随手拿起床头柜的书静静地翻动。
克莱斯特跟在他身后,盯了他半晌,突然跪坐在他身前,将脸埋在他胯间,张口含住他的性器。
泊西的手微顿,皱眉道:“克莱斯特。”
“嗯?”克莱斯特舔弄着他的性器对他笑:“我也想让你舒服嘛,刚刚做爱时只有我爽,你都没有勃起。”
泊西将他的头从自己腿间推离,冷淡道:“不必,殿下舒服就可以了。”
克莱斯特眨眨眼,仰头看着他,突然说:“我听说你以前很傲慢,讨厌和男人做,那些想强迫你的人,几乎都被你打个半死。但是我每次来,你都很听话。”
他垂下眼,问:“为什么?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这五个字克莱斯特没有说出口,而是笑着问道:“是不是因为我让你特别爽?”
克莱斯特侮辱的话扎进泊西耳中,扎得泊西心口生疼。
他有些怔住了。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的灵魂好像已经烂掉了,像那朵被他揉烂丢弃的玫瑰,被人反复践踏在脚下。反抗?挣扎?好像都没什么意义,也不太重要。
只要能让他达到目的,森佐还是克莱斯
特,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他还活着,只是因为不能让父母枉死。
“是不是?”克莱斯特没得到答案,不甘心地轻轻掐了下他的腿:“快说。”
仿佛期待着能从泊西嘴里得到些不同的答案。
泊西的眼神从克莱斯特漂亮妖冶的脸上扫过,没理他,重新捧起手中的书。
克莱斯特知道无论如何折磨泊西,泊西都不可能回答是,他心中有些失落,不满地咬了口泊西的腿,狠道:“骚货。”

克莱斯特的纠缠越发过分。
他缠着泊西玩情侣游戏。要亲吻,要拥抱,在一起时就一定要牵着手,如果泊西将克莱斯特的手甩开他就要发脾气,天天赖在泊西怀里撒娇,要他给自己喂饭喂水。
有时泊西刚将食物放进自己嘴中,克莱斯特就凑过来亲吻他,强行用舌头将他嘴里的食物卷走,黏糊地仿佛一对真正的情侣。
晚上睡觉前,克莱斯特对泊西要求:“抱着我睡。”
泊西并不理他,克莱斯特也不生气,拉着泊西的手臂将自己的腰环住,缩进他的怀里。
没多久,泊西的手臂就被克莱斯特的头枕麻了,泊西不明白森佐之前是怎么做到每晚搂着他入眠的,只是他并没有太多耐心搂着克莱斯特,将手臂从克莱斯特的身下往外抽。
他怀里的克莱斯特立即睁开眼睛,一口咬上他的手臂,凶狠道:“不许松手!好好抱着我!”
说着,他强势地将泊西的手臂拉回去枕在头下。
泊西被克莱斯特纠缠得有些烦,他实在没心情陪他玩这些黏糊的情侣游戏,便皱眉道:“克莱斯特,你还没玩腻吗?”
克莱斯特刚刚还带着娇嗔笑意的漂亮脸蛋一点点沉下去,那双好看的眼睛紧紧盯着泊西冷漠的碧瞳,低声反问道:“你很期待我玩腻?”
泊西冷淡道:“因为我已经腻了。”
曾经泊西冷淡的眼神会给克莱斯特带来快感,如今却只带来了强烈的刺痛。克莱斯特猛地坐起身,恶狠狠道:“你以为我不腻?你以为我稀罕?我看见你就恶心!别自以为是了!贱货!跟你玩玩罢了!我早就玩够了!”
泊西平淡地说:“既然殿下已经玩够了,那就请殿下不要再来了。”
克莱斯特从没觉得自己胸口这么痛过,脸上烧烫的厉害,仿佛有人狠狠抽了他一巴掌,他怒道:“泊西·安奈!我就是死,都不会再来找你!”
克莱斯特反应激烈地下了床,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泊西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心想总算能安静了。
没有了克莱斯特的纠缠,泊西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后半夜,泊西被身边的动静惊醒。
克莱斯特回来了,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若无其事地往他怀里钻。
泊西心烦道:“你怎么回来了?”
克莱斯特僵了僵,头拱在他胸前,冷声道:“当然是我还没玩腻,这么骚的身体,怎么会轻易玩腻?”
泊西将克莱斯特从怀里扯出来,冷道:“我以为我刚刚说的很清楚。”
克莱斯特心中绞痛,下意识不想再看见泊西那双厌恶的眼睛。他伸手盖住泊西的眼,颤声道:“我没腻,你也不许腻,不然……”克莱斯特的声音低下去,没什么气势的说:“不然我就杀了你。”
克莱斯特掌心的血滴在泊西脸上,泊西扯开他的手,这才发现克莱斯特的衣服上沾了许多血,月光下,那双嫩白的手鲜血淋漓,掌心布满密密麻麻的伤口。
克莱斯特突然对他笑了,神情是少见的软弱,眼眶有些发红,说:“我拿了把刀,当我想来找你的时候,就在掌心划一下。”
那双嫩白的手布满刀伤,最后,他还是来找他了。
克莱斯特紧紧盯着泊西,不放过泊西脸上任何一丝反应,他眼中蕴含着某种十分强烈的情感,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情侣游戏或性爱关系能让他做出来的事情。他仿佛期待自己的做法能得到泊西一些回应,至少是一些怜惜。
但泊西不可能回应这种情感,也不相信这种情感,他什么也没说,松开了克莱斯特的手。
“……睡吧。”克莱斯特仿佛累极了,将脸贴在泊西的胸前闭上了眼。
他并不在意自己手上的伤口,连处理都没处理,任由它流着血。
他无声的依靠着泊西。
仿佛这样才能安心。

不愿意偷情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
森佐的归期延后了,侍卫们传来消息,他在前线被人偷袭,重伤昏迷,在交战的地方附近紧急疗伤。
同时传来的,还有斯宾塞的死讯。
泊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斯宾塞什么都没跟他说,他只知道现在两人终于如他所愿,两败俱伤。
只是心脏被报复的快意极速碾过后,剩下的情绪却没有多好受。
有人死了,在他的推动之下。
现在,他也成了杀人凶手。
得到这个消息的当晚,克莱斯特来的比平时都早。
似乎是刚从国王那里出来后他就过来了,克莱斯特身上还穿着庄严的正装,一进屋就踮着脚搂着泊西热情的亲吻。
明明只分开了小半天,克莱斯特还是黏糊地说:“我好想你。”
那天晚上,克莱斯特特别有兴致,骑着泊西的腰扭动,用后穴吞吐着泊西的阴茎,呻吟声放荡而激情。
泊西情绪并不高,看着怀里动情呻吟的克莱斯特,忍不住嘲讽道:“你亲爱的哥哥生死未卜,你却还有兴致在这里和他的情人偷情。”
克莱斯特立刻一口咬在他精致的锁骨上,狠狠道:“怎么,你担心他?告诉你,不许再在我面前提他。”
说着不许再提,他却自己主动问:“我和哥哥……谁让你更……喜欢?”克莱斯特顿了顿,掩饰地补充道:“……更爽?”
泊西冷淡道:“没区别,一样恶心。”
克莱斯特生气地拧了拧他的乳头,哼道:“我不信,你肯定更喜欢我一点。”
他说着,含着泊西的锁骨,声音含糊地将自己和森佐做对比,絮叨地细数着自己的好处:“我都不舍得伤害你,哥哥对你多凶啊,给你留了好多伤痕。他根本不在意你舒不舒服,不像我这么在意你的感受。我……”他一时也说不出别的了,便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最后这句话森佐也曾不止一遍对泊西说过,泊西觉得有些好笑,眼中泛起几分嘲讽的笑意。
克莱斯特不安地用牙齿磨了磨泊西的锁骨,他抬头看见泊西脸上的笑意,失落的内心一下子泛起几分甜蜜,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小声说:“肯定是更喜欢我。”

泊西半靠在床上,克莱斯特跨坐在他身上,一边用自己的后穴含着他勃起的性器,一边埋在他胸肌上吸他的乳头。
做的次数多了,克莱斯特发现泊西在上面时更动情。为了讨泊西的欢心,最近几乎都是他主动掰开屁股骑上泊西的腿。?
他揉弄着泊西硕大白皙的胸肌,在上面留下浅红色的暧昧指痕,屁股快速上下抬动着,让泊西的性器一次次撞在自己的敏感点上,为两个人都带来致命疯狂的快意。
泊西身体颤抖,被克莱斯特高超的性爱技巧夹得马上要高潮。
见泊西明明临近高潮,神情却仍然冷静,克莱斯特有些不满,想到每次做爱无论上下都是自己主动,泊西就像件冰冷的瓷器一样没什么回应,克莱斯特心中就有些发酸。
他故意将动作慢下来,高高抬起屁股,用穴口慢慢蹭泊西的龟头,时而微微往下压一压,但就是不真正坐下去。
情欲迸发的关键时刻被故意打断的感觉过于折磨,泊西好看的眉头微皱,他想快点结束,便抓住克莱斯特的窄腰往下用力一按,让自己的性器重新狠狠插进那骚浪的穴口。
克莱斯特呻吟一声,却挣扎着逃开泊西的双臂,向后退去。他躺在床上对着泊西掰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臀缝间翕动饥渴的红润穴口,那里还在往外流着泊西之前射进去的白浊,淫靡而又色情。
克莱斯特哑声说:“自己插进来。”
泊西皱起眉,冷道:“克莱斯特。”
“不想进来吗?”克莱斯特用手指揉弄着自己湿润的穴口,妖冶的面孔上满是媚意,勾引道:“来,用你那里捅进来,把这浪荡的地方狠狠操烂。”
实在是下贱又勾人。
可惜泊西并不感兴趣。
泊西将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起来,对克莱斯特展现的诱人美景无动于衷。
克莱斯特的脸色瞬间变阴,他伸出一只脚踩住泊西摸向自己阴茎的手,声音阴狠:“泊西·安奈,让你插进来你就插进来,别逼我给你下药。”
泊西顿了顿,不明白克莱斯特在发什么疯,他心烦地将克莱斯特按在身下,掰起他一只腿,阴茎狂猛地插进那饥渴的地方,在那痴缠的肠腔中快速抽插。
克莱斯特得偿所愿,立刻用双腿缠着泊西的腰,主动将屁股往上送,迎合着泊西的冲撞,婉转呻吟着。
高潮临近,泊西低喘一声,往后抽身,克莱斯特察觉到他的意图,用腿紧紧夹着泊西的腰,不许他离开,命令道:“射在里面。”
泊西只好抓紧床单,微颤着将精液一股股射进克莱斯特体内。
感觉到泊西的精液在体内流淌,克莱斯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突然有些病态地说:“如果我是女人,现在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

泊西没理会克莱斯特的疯言疯语,他冷淡地扯开克莱斯特缠着自己腰身的腿,将性器从他的穴口中拔出。今晚被克莱斯特缠着射了好几次,他有些疲惫,向后躺在床上。
克莱斯特爬过去躺在泊西臂弯里,他比泊西年幼几岁,还没有泊西高,可以整个人都缩在泊西的怀里。
他盯着泊西问道:“你想要个继承人吗?”
他自己又很快否决了这个提议:“不行,你不可以跟别人做爱,不然我就……”
克莱斯特说不下去了,他知道他的要求根本不成立。森佐马上就要回来了,他回来后,一定会将泊西压在身下尽情品尝享受,将那副勾人的身体印满情色的痕迹。
克莱斯特怅然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向哥哥把你要过来吧。”
听克莱斯特像形容物品一般形容自己,泊西觉得可笑又讽刺,他垂下眼,没有回应克莱斯特的话。
克莱斯特却为自己的想法而兴奋,坐起来盯着他认真道:“跟着我,我会比哥哥对你还好的多得多。”
泊西依旧沉默。
他的沉默让克莱斯特感到有些恐慌,克莱斯特翻身坐到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问道:“怎么不说话?”
“……”
漫长的沉默中,克莱斯特漂亮的脸逐渐变得扭曲。
“什么意思?”克莱斯特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狠道:“你不愿意跟着我?”
泊西淡淡地说:“他是疯子,你争不过他。”
克莱斯特气得发笑:“他?不过是一个兽奴产下的肮脏混血罢了,我想要什么,他都只能乖乖交给我!我只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不愿意。”泊西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他抬眼看向克莱斯特,美丽的碧瞳中没有一丝感情,讥讽道:“克莱斯特,偷情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
克莱斯特的心仿佛在一瞬间被撕成碎片,他剧烈喘息着,表情狰狞,眼底发红。窒息的痛意挤压着他的心脏,他突然意识到,即使这段时间夜夜相拥入眠,泊西也从来没将他放在心上过。
他抬手狠狠给了泊西一个巴掌,口不择言地暴怒道:“下贱的骚货,你以为我真那么稀罕你?上你上着爽罢了,谁会把你这样的贱人当真?”
泊西白皙漂亮的脸上缓缓浮起一个通红的掌印,他什么也没说,安静地看向发狂的克莱斯特。
克莱斯特痛得浑身颤抖,泊西冷漠的眼神仿佛扒开了他强硬的外表看到了他不堪一击的破碎心脏。
克莱斯特狼狈地落荒而逃。这次,他没有再回来,也没有办法回来。
因为森佐提前回了王庭。

泊西沉默地站在议事厅外面静静地等待森佐出来。
森佐比预计的时间回来得早的多,估计是醒来后就冒着伤口发炎的风险,带着几个亲信连夜不眠不休地赶回了王庭,并且一回来就去见了国王,看来是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亲自禀报。
泊西不知道斯宾塞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有没有提起自己,自己会不会被当成谋害王族的同犯。
他就安静地站着,等待命运的审判。
克莱斯特得到森佐回来的消息也来了,站在不远处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泊西。
他刚要上前跟泊西说话,森佐就出来了。
森佐从国王的议事厅走出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外面安静站着的泊西。
阳光洒在银发少年俊美的脸上,让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透明,完美冷漠的五官中多了些隐约的忧郁,为他淡漠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矛盾的脆弱。
让人想要紧紧抓住拥抱,困在怀里,以防他下一刻就随着灿烂的阳光一起消散,再也无法触碰。
那一瞬,森佐心中对泊西的愠怒和怨怼都被疯狂到窒息的思念所压倒。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泊西拥进怀里紧紧抱住,大口呼吸着泊西身上清淡的味道。
他压抑地说:“我回来了。”
“……嗯。”
森佐放开他,低头盯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他眼神触及到泊西脸上清晰的掌印,表情微沉,问道:“谁打的?”
泊西垂下眸,摇摇头。
或许是经历过生死,森佐变得冷静了许多,他没有再逼问,而是毫不避讳地当众温柔地亲吻泊西的唇,珍惜到像在亲吻什么世间珍贵的至宝一般。
一旁的克莱斯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森佐抓着泊西的手臂往卧室走,两人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谁都知道他们回去后会做什么,占有欲偏执的王子见到自己久未谋面的爱人,一定会将他箍在怀里疯狂的做爱。
两人身后的克莱斯特突然出声道:“哥哥,我很想你,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森佐的脚步微顿,回头看向克莱斯特,温柔道:“明天吧,今天我很累。”
“哥哥!”克莱斯特仍不愿放弃:“我们好久没聊天了,陪我待一晚吧,给我讲讲战场上的事。

森佐抓起身旁泊西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暗示性很强的笑道:“乖,哥哥现在回去有要紧事要‘做’。”
克莱斯特咬唇道:“哥哥你不想我吗?陪陪我好不好。”
“克莱斯特,听话。”
克莱斯特抿抿唇,森佐回来得太突然,他什么准备都没有,只能不甘心地眼睁睁看着森佐将沉默安静的泊西带走。

哥哥昨晚是不是操你了/我想要你的命
泊西躺在床上,上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白皙胸膛上的吻痕,森佐的双臂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真是好大一个惊喜啊。”森佐的指腹慢慢擦过泊西胸膛上克莱斯特留下的吻痕。
他看向沉默的泊西,温柔地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问道:“这是什么?不解释解释吗?”
解释有什么用。泊西冷淡道:“被人舔的。”
森佐手指微顿,垂眸道:“是吗?”
他解开泊西的裤子,抬起泊西的腿,修长的手指抵上泊西的穴口,低声问:“这里呢?也让人碰过了吗?”
说着,森佐粗暴地将手指插进去,手指马上被紧窒的肠道包裹住。最近克莱斯特和泊西做爱都是克莱斯特在下面,泊西久未使用过的地方十分紧致。森佐手指动了动,评判道:“蛮紧的,好像没被插进去过。”
泊西冷淡地闭上眼,他知道森佐会发疯,早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但奇怪的是,森佐并没有问胸口是谁舔的,也没有再逼问战场前是谁在泊西的腿间留下吻痕。
他将手指拔出来,附身亲了亲泊西,接着便将他搂进怀里,极累一般,低声说:“睡吧。”
不发疯也不做爱的森佐反而让泊西不适应,仿佛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一般,让人对即将到来的摧毁感到更加不安。
或许是真的在路上累坏了,森佐拥着泊西,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只是一旦泊西想要掰开森佐的胳膊,森佐就会下意识将他搂得更紧。
逃不开,泊西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此时已是深夜,泊西看着看着,便迷蒙间也睡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是被脖颈间的刺痛弄醒的。
森佐的指腹近乎病态地磋磨着他脖颈上克莱斯特留下的吻痕,像要将那块皮都一起搓掉似的。
见泊西睁开眼,森佐动作微顿,柔声道:“吵醒你了?我没控制住,不小心就……”
他说着,歉疚地吻了吻他的脸:“接着睡吧。”
说完,森佐盯着泊西白皙的脖子发呆。
泊西睡眠本身就浅,又被森佐这样盯着看,他更是睡不着。他皱眉看向身边的森佐,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森佐突然说:“知道吗?这次我差点就死了。”
泊西自然是知道的,甚至其中有他的推动,他别开眼,没有应声。
森佐微笑道:“失去意识前,我突然忆起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你对你的兽奴笑得很开心。”
森佐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从前你也经常对我笑,在……那五年间,在我们还只是朋友的时候。”
他轻轻将额头抵上泊西的额间,逼泊西与他对视,认真道:“我不想再猜疑了,过去你所有的背叛,我都不再计较。”
森佐情真意切,带着乞求说道:“泊西·安奈,别恨我了,爱我吧,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森佐的话可笑到让泊西连逢场作戏都不想,凶手怎么有资格先提原谅?
即使知道拒绝会带来可怕的后果,泊西也无法忍着强烈的恶心说谎,他冷漠地回答:“不好。”
他是被狠狠摔碎的杯子,即使重新一片片黏上也是千疮百孔。伤痕永远存在,死去的人无法重生,活着的人又怎能重新开始?
泊西直视着森佐的眼睛,碧瞳冷漠无情,一字一顿地说:“森佐·金,我永远不可能爱你。”
永远不可能爱上一个强暴他逼迫他害死他父母的人。
森佐怔了怔,苦笑叹息道:“已经连说谎骗我都不愿意了吗?”
他伸手抚上泊西的脸,柔声说:“可怎么办呢?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可能放开你。无论你怎么挣扎、反抗、哀求,你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和我纠缠在一起。”
所以才要你死啊。泊西别过眼,讥讽的想。
良久的沉默中,森佐一下下抚摸着泊西柔软的银发,他突然说:“克莱斯特年幼时,没有听从我的警告,抱了我最喜爱的兔子。那晚,我在他的尖叫哀求声中,亲手敲断了他的腿。”
森佐暗红的瞳仁里带了几分冰冷的笑意:“他哭喊着去告状,以为父王会罚我,但父王正沉迷于貌美兽奴的身体,根本无暇理会。事后父王反而夸奖我,只有如此疯癫才是王族真正的血脉。”
泊西一时哑然,脊背泛起无声的寒意。
森佐抬起泊西的下巴,温柔地吻吻泊西的唇:“宝贝,现在我该罚你了。”

庆祝宴会上,森佐微笑着,对敬酒的人几乎来者不拒。
泊西沉默着坐在他身边,垂眸盯着自己手中半满着的黄金酒杯,他裸露出的脖颈上斑驳的情色痕迹引人注目,任谁一眼看去都知道发生了多激烈的情事。
“哥哥~”克莱斯特走过来,眼神无声扫过泊西修长白皙的脖颈,转头对森佐亲密地微笑道:“给我讲讲战场上的事情吧,你昨天答应我的。”
“好啊。”森佐微笑着答应,耐心地回答克莱斯特每
一个问题。
克莱斯特缠着森佐灌了他很多酒,泊西在一旁无动于衷地听着兄弟俩的亲密交谈,许是因为确实开心,克莱斯特倒一杯森佐便喝一杯。
很快,森佐就倒在了酒桌上。
“哥哥。”克莱斯特伸手推了推了森佐:“这么快就喝醉了?”
克莱斯特的眼神看向坐在一旁的泊西,悄悄塞给他一张纸条便离开了。

泊西离开宴会,走向宴会不远处的林中。
克莱斯特早已在此等候,见他过来,一把将他拉到假山后,急促饥渴地扑在他身上又吻又咬。
泊西推开挂在他身上的克莱斯特,冷淡道:“殿下,你有什么事?”
克莱斯特看见泊西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立刻带着醋意和嫉妒问道:“哥哥昨晚是不是操你了?”
克莱斯特直白的质问如同侮辱的耳光,泊西厌倦道:“克莱斯特,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克莱斯特的目光瞬间变得凶狠:“凭什么!我要你出来你便乖乖出来!不听我的,我便告诉哥哥你勾引我!哥哥不敢拿我怎么样,只会拿你撒气,到时候你的命就不一定保得住了!”
泊西讥讽地冷笑一声。王庭里的人,总是喜欢用他最不在意的性命来要挟他。
他淡道:“你随意吧。”说着,他便要转身离开。
克莱斯特立刻上前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不准他走,问道:“你去哪?”
泊西被他拽的脚步微顿,克莱斯特上前扑进他怀中,抬头哀求道:“别走,陪我待会。”
泊西低头对上克莱斯特的眼神,向来娇纵专横的漂亮少年神情卑微又可怜。泊西一怔,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走?”
他伸出手,抚摸着少年的脸,像摸着眷恋的情人一样温柔:“你喜欢我吗?”
月光下,克莱斯特的脸瞬间烧的像煮熟的番茄,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泊西温柔的面孔,口是心非地小声说:“才不喜欢。”
泊西笑了,他说:“你的表情让我想起了你哥哥,那时候,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我。”
克莱斯特的脸立刻沉下去,拧起眉刚要发火,泊西便抬起他的下巴低头温柔地吻了下去。
他的亲吻热情而激烈,将克莱斯特整个身体都吻得瘫软,当泊西松开克莱斯特抬起头时,他们的唇和唇之间都黏腻地拉出暧昧的银丝。
克莱斯特被他亲的眼含春水,喘息着眨巴眼睛看着他,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泊西却松开手,冷漠道:“连令人作呕的味道都和他差不多。”
说完,他转身便走。
克莱斯特追在他身后,破口大骂:“令人作呕?泊西·安奈!我要把你绑起来,锁在我的屋子里,让你天天只能看着我!”
泊西并未回应他,像前走去,却在走进林后的廊下时,停住了。
森佐就站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死一般的寂静。
“……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从你刚到这里开始。”
森佐的表情很平静,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是等着猎物自投罗网的狡猾收网者,只等待残忍扑杀不听话的猎物。
泊西瞬间明白一切都是森佐故意的。他碧瞳中浮起讥讽:“真可惜,早知如此,刚刚就在你面前上你可爱的弟弟了。”
克莱斯特跟在他身后冲出来,看见森佐时,身体一僵。
森佐的眼神慢慢扫过克莱斯特,克莱斯特瑟缩了一下,脸上露出明显的害怕。他对森佐的出现感到惊恐,他明明在倒给森佐的酒里加了料,森佐不该在这里。
森佐叹息着开口道:“克莱斯特,我不止一次警告过你,你不许碰他。”
克莱斯特先是愧疚道:“哥哥,对不起……”随即他鱼死网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哥哥,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成全我们吧,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两、情、相、悦。”森佐被这个词刺痛了双眼,他暗沉的红瞳看向泊西,慢声问道:“泊西,是吗?”
克莱斯特也立刻紧张地看向泊西,期待着他的答案,仿佛他的回答无比重要。
泊西忍不住笑了,他想起早上森佐还在他耳边说会和他纠缠一生。他很好奇,如果他回答是,森佐会放手吗?
于是他答道:“是,我们两情相悦。”
克莱斯特愣了一瞬,眼中猛然泛起狂喜,他瞬间生出无穷的勇气,来反抗自己一直害怕的哥哥,他看向森佐,握拳道:“哥哥,把他给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跟你换。”
森佐的目光有些森冷,如同潜伏在林中伺机而动的猛兽,气势可怖、慢条斯理、带着杀气道:“我想要你的命。”
克莱斯特微怔,森佐的神情和语气让他的脊背后知后觉地泛起寒意,那一瞬,他毫不怀疑森佐真的会杀了他。
下一瞬,森佐却笑了起来,那种迫人的气势顷刻消散,他温柔地说:“乖弟弟,逗你的。
他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无用的情人而已,弟弟想要,哥哥将他带回去洗干净,明天就给你送过去。”
克莱斯特似是不敢相信森佐这么好说话,他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呆了一瞬。直到森佐已经拉着泊西的手腕往回走,他才反应过来,立即道:“不用了哥哥,我直接带他回去就好。”
森佐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克莱斯特,眼角微弯:“我的宝贝弟弟,既然是送给你的礼物,我自然要珍重地亲自弄干净才行。”
说完,森佐抓着泊西,不容置喙地带着他往回走。

我用你的爱杀了他们/怎么爱上他的
脱掉外面的正装,里面的衣服几乎都被汗水所浸透。
森佐捏捏泊西的脸,柔声道:“忍得很辛苦吧。”
泊西脸色苍白,厌倦地避开他的手。
裤子后面已经晕了些暧昧的水渍,好在是深色的裤子,看不太出来。褪掉裤子后,里面的白色内裤也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形状诱人的臀部,和臀缝间诡异的凸起。
隐隐能看见那凸起是深黑色的,扒开内裤,就能看见那深黑色的底座,而它的主体,正深深插在白皙汗湿的臀缝间。
是根深黑色的按摩棒。
那根按摩棒并不粗,底端已经被暧昧的体液所打湿,森佐手抵在按摩棒底座上往前顶了顶,立刻引来了泊西身体的颤抖。
“都说了流出来就要惩罚你的。”森佐状似忧虑地道:“怎么不好好夹紧?”
他掰开泊西的臀瓣,将一直插在后穴里的深黑色按摩棒慢慢拔出来,浑浊的精液顺着拔出的按摩棒往外流。
森佐随手将按摩棒扔在地上,盯着那抽搐着往外一股股流精液的穴口,叹道:“真可惜,用了好长时间才填满的,都流出来了。”
他揽起泊西的腰,温柔道:“来吧,现在我们将你洗干净。”
被迫用后穴夹着按摩棒呆了一天,泊西都是靠着意志力在忍耐着不表现出异常,此时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极其疲倦。
他被森佐扔进池中,狼狈地挣扎着呛了几口水,手才勉强抓住池边让自己站稳。
森佐的身体从身后覆过来,手指插进他穴口,两指撑开肿嫩的后穴,立即有大量的精液从中往外流。
从脖颈到胸前,从腹肌到腿间,森佐的眼神认真又温柔,像在给心爱的宠物洗澡一般。
只是动作是与神情完全不符的粗暴,搓洗下体的时候尤其用力,痛得泊西身体一阵阵发抖。
阴茎仿佛要被捏断一般,泊西疼得脸色苍白,咬牙笑道:“殿下真是煞费苦心,为了弟弟的礼物,亲自动手清洗。”
森佐的动作微顿,什么也没说,继续清洗他的身体。
泊西见森佐无动于衷,回想了一下,笑道:“蛮多次的,你不在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
森佐不动了,他将泊西的身体转过来,低头认真地抚着他的脸说:“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太寂寞了,才会和尸体做爱的。”
泊西微怔,皱起眉头,有些毛骨悚然:“你在说什么?克莱斯特不是尸体。”
森佐笑了笑,温柔的笑容中透着些许病态:“他马上就是了。”他说完,亲昵地亲了亲泊西的脸,低下头,继续认真地擦洗他的身体。
泊西只觉得遍体生寒,虽然知道森佐一向疯狂,但他不相信对方会如此轻易地手足相残。
他抓着森佐的手,冷道:“那是你亲弟弟。”
“你果然是喜欢他的。”森佐的笑意消失殆尽,温柔的面具在他脸上撕裂,他的表情逐渐变得阴冷。
“啧,”森佐不满道:“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用手抚上泊西的嘴唇,用力的一下下摩挲着。然后低头吻上去,只是唇碰唇,除此外什么也没做。
泊西反应激烈地避开他的亲吻,往旁边退了一步。
森佐轻笑一声,雾气缭绕中,他的面孔模糊又扭曲:“上学时,除了我,你还有很多人。很多人喜欢你,很多人爱你,你的眼神,看着我,也看着大家。除了我的身份能让你高看我一眼外,我什么都没有。”
他长长吸了口气:“我想,我对你好,让你离不开我,你就会属于我了。可是大家都迷恋你,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的好,无甚特别。”
“……所以,他们都消失了。”森佐浅浅地笑起来,他盯着泊西的眼睛,声音有几分病态,认真道:“你要记住,你不能喜欢别人,除了我以外,你喜欢的人,都要死。”
这是森佐第一次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疯狂的占有欲,泊西瞳孔震颤,忍不住低声道:“恶心的疯子。”
“对了,”森佐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笑着道:“知道吗?斯宾塞死前让我告诉你,他爱你。”
说着,森佐大笑起来,像想起来的是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笑得喘不过气,边笑边说:“他想杀了我的,可惜,他太蠢也太弱了。他临死前,满身是血地抓住我的剑身,乞求我告诉你他爱你。那副表情,真是又可怜又好笑。”
泊西抿起唇,明明身在滚烫的热水中,却感到浑身发冷。
森佐笑够了,红瞳慢慢冷下来,对着泊西轻声谴责道:“泊西,你是凶手啊,你用他们对你的爱杀了他们。”
泊西一怔,也笑了,绝美的脸上隐隐有几分癫狂。
他上前一步,伸手抚上森佐扭曲的脸庞,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表情和动作,如同对爱人低语一般对森佐柔声说:“你错了,森佐,你才是凶手,我用你的爱杀了他们。”
森佐微怔,身体无声地颤抖起来。
“好,好极了。”森佐说:“宝贝,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每一针刺下,都会引来身下人的颤抖,只是那双腿被锁链紧缚着绷直,完全无法挣扎。
血珠从针尖刺出的伤口溢出,又被温柔地抹掉。
泊西的反应极其激烈,失去了一向的冷静和理智,口不择言地咒骂着,却还是阻止不了身上人的动作。
消过毒的银针沾了沾一旁的刺青颜料,再次刺向泊西双腿间柔嫩的腿根软肉,一针又一针,在那私密的地方刺下了自己的名字。
每一针刺下,泊西都能感到刺骨的痛意与屈辱。他像一个奴隶,被强迫着在身体上刻上了相伴一生的耻辱痕迹。
“我恨你。”泊西眼神逐渐空洞,喃喃着不停重复道:“我恨你。”
片刻后,森佐放下银针,满足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白嫩的大腿间发红的刺青异常显眼,不久,那里就会开始结痂,待痂掉完,就会显出漂亮的‘森佐’二字。
那是他为泊西烙上的专属烙印,只要一掰开那双腿,将他压在身下,就能看见那刺青张扬地宣誓着主权。

为什么会爱上他呢?
“你不是我的孩子!”从森佐有记忆开始,那个疯癫的高贵女人就这样对他说。
她会高高扬起手,狠狠给他一巴掌,随后咒骂道:“卑贱的兽奴之子!”
他的出生是王室的一桩丑闻,因为高高在上的国王竟然爱上了卑贱的兽奴,并强迫对方为他生下了孩子,还让王后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
国王处死了医生和所有的知情人,却处不死被迫接纳他出生的王后,只能将被逼疯的王后关在无人的宫殿中,让她在疯癫中独自枯萎死去。
他名义上的母亲死后,父亲很快就娶了新的女人当王后。
父亲新婚之夜,他趁父亲不在时潜进了那个秘密的宫殿。
那女人赤裸着身体缩在墙角,浅色的长发散落在身体上,脖颈和手腕脚腕都束缚着沉重的镣铐,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她缺了一只兽耳,赤裸的白皙身体上满是伤痕,像只漂亮却残破的布偶娃娃。
他真正的母亲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杀了我吧。”
他还记得她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是微笑着的,笑的很漂亮。
王族的人都是肆意妄为的疯子,只有森佐是温文尔雅的——至少表面上是。
他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铭记自己拥有的那卑贱的、被人唾弃的另一半兽奴血统。
他同时流着最尊贵和最肮脏的血。
“又有人在惩罚兽奴了。”身边奉承他的跟班说。
“不知道是谁的兽奴闯进学校,不懂规矩,见到贵族们也不知道行礼,挨打也是活该。”
森佐的目光无声地扫过不远处,兽奴的地位如此低贱,那贵族扬起手中的鞭子,恶意地抽向兽奴们赖以生存的脸,那黑发的兽奴也不敢反抗,只能无声的闭上眼。
这就是身为兽奴的待遇,被人肆意践踏却连反抗的话都不肯说。
只是森佐却看见了一位漂亮的银发少年飞速穿过人群,赶在前面用手接住了那不怀好意的一鞭。
“想死吗?”银发少年挡在那黑发兽奴身前,对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贵族冷声道:“我的人你也敢打。”
银发少年的面孔仍然稚嫩,眼神却倨傲又坚定,血从他白嫩的掌心顺着鞭子的倒刺缓缓往下流,触目惊心。
少年身后的黑发兽奴仰头看着少年的背影,仿若看着自己的神明。
森佐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竟然为兽奴挡鞭子。”森佐旁边的跟班笑着议论:“真是个疯子。”
“听说安奈家一家都那样子,他姐姐在学校里也格格不入。”
银发少年带着自己的黑发兽奴离开后,被诡异的冲动所驱使,森佐独自默默跟在了少年和兽奴身后。
“少爷,伤口痛不痛?”
“不痛。”无人的回廊中,银发少年转过身,仰头对他身后的兽奴开怀地笑。
“希尔,我刚刚是不是很威风?”
本就容貌惊艳的银发少年笑容天真而又澄澈,眼神干净漂亮没有一丝杂质。少年看着那个兽奴,带着些幼稚的骄傲,语气不像对着卑贱的兽奴,而是像对着自己的好友玩伴一般。
森佐的心脏停滞了一瞬,随即,疯狂地跳动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森佐有些恍惚。怎么会有贵族真的将兽奴当朋友呢?
不,一定是假装出来的伪善吧,说不定像他的叔父一样,是个表面温和有礼,背地里虐杀奴隶的疯子。
带着这样的好奇,他有目的地接近了那个美丽的银发少年。本想要揭下少年伪善的面具,却让自己一步步陷入了无法挽回的深渊。

被兽人俘虏/我一定会杀了你
泊西再次见到克莱斯特,是在克莱斯特的葬礼上。
克莱斯特穿着精致的正装,手捧纯白的鲜花,闭着眼躺在精美的水晶棺椁中,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如今肿胀发青。
克莱斯特是酒后失足掉进水中淹死的——至少仆人是这么说的。
泊西将花放下,最后看了一眼克莱斯特,少年在自己最美的花期中枯萎,连尸体都被水泡的面目不堪。
泊西会永远记得他,永远记得这个娇纵、任性却缺爱的漂亮孩子,记得这个因虚妄的爱意而死的少年,记得他的死中也包含着自己的罪孽。
泊西抬起头时,正看见远处正在和国王交谈的森佐。
森佐的面上满是丧失亲人的悲痛,眼眶通红,身体颤抖,仿佛接受不了弟弟的突然死去。
感觉到泊西的眼神,森佐转头隔着人群与他对视,那双暗红眸子中的哀伤如此真切,真切到仿佛这场‘意外’真的与他无关。
变故几乎是瞬间发生的。
国王身后的侍卫将剑捅进国王的心脏,下一刻,那侍卫浑身覆满皮毛,身形暴涨,将利爪对准了一旁森佐的脖颈,森佐反应极快的后退一步,脖颈仍被划出了伤痕。
那兽人不甘心地又是往前一击,身体被转瞬被金色的光芒束缚住泯灭成灰烬。
葬礼瞬间大乱,王族身边光芒乍现,出现一排白衣的祭司将王族们护在中心,他们不约而同地念着咒语,脚下泛起金色的光晕。
“泊西!”泊西听见森佐的呼喊。下一瞬,刺骨的痛意从腹部传向他的大脑,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腹部被一只野兽的利爪洞穿。
“唔……”泊西闷哼一声,接着,他就被那野兽甩在一边,倾斜的目光中,他看见?一只浑身是血直立行走的高大狼人。
宫殿门口冲进无数只野兽,守在门口的侍卫们被野兽们嘶吼着咬杀。
祭司们护着王族后退,泊西听见森佐撕心裂肺地喊他的名字,对他伸出手,身躯却被祭司的咒语束缚住,在光晕中消失。
“老大,他们跑了。”一只满身是血的兽奴对那高大的狼人说。
那狼人冷哼一声:“能杀几个便杀几个。”
兽奴们苏醒兽族的力量后,普通人根本无力与之一战,更不用提其中一些兽人甚至觉醒了超自然的力量。王军节节败退,能与之一战的只有祭司们。
殿中仍有祭司和士兵一起抵抗着疯狂的兽人们,不多时,宫殿里便布满了尸体的残肢,有人的也有兽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地板上流淌着鲜血。
那高大的狼人口中念着咒语,周围蜡烛上的火焰瞬间高涨,叫嚣着往地上扑,燃烧着华美的宫殿。
燃起大火的那一瞬,泊西仿佛回到了父母死去那一天,他趴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无情的火焰烧灼着美丽的鲜花,吞噬着精美的水晶棺椁。
半人高的火焰中,泊西恍然间看见了父母的身影,他们在火焰中向对他微笑,一如既往的温柔。
“父亲……母亲……”泊西呢喃着:“你们来了。”
他对着火光伸出手,无声地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
大殿中刺眼的光芒突现,大祭司的到来令战局瞬间翻转,撕咬着贵族的兽人们尖叫着化为灰烬。
那狼人不甘心地嘶吼一声,命令道:“撤退!”
说罢,他抄起瘫软在地上的泊西,将他砍晕,带着他消失在克莱斯特的葬礼上。

泊西是被腹部的刺痛弄醒的。
他睁开眼,一位男性兽人跪坐在他身前,手中的光芒不停涌向他被洞穿的腹部。痛意不曾减退,伤口却开始愈合。
这时,兽人身后传来一道冷酷的声音:“不用全治好,活着就行。”
那兽人闻言,便收回手,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露出他身后站着的高大男性狼人。
泊西的眼神聚焦,发现自己正在一座破旧的宫殿中,他隐约想起这宫殿是已经被兽人所占据的据点。
耳边不停有惨叫声响起,泊西抬起头,发现同他一起被绑来的还有几个貌美的贵族,有男有女。
那些贵族们被几乎全兽型覆盖着皮毛的直立兽人们撕扯着衣服,满身伤痕地被兽人们轮流侵犯。?
旁边那个治疗泊西的兽人皱眉对那些强暴贵族的兽人们道:“希尔大人不喜欢我们做这种事。”
希尔……泊西闻言,身体一颤,希尔还活着?
“别多嘴了,奥斯本。希尔又不会知道。这些贵族强迫践踏我们多少年,我们不过是以相同的方式对待他们罢了!”
那些贵族们发出凄厉的惨叫和咒骂,华贵的衣服被利爪扯成碎片,白嫩的皮肤也被划出一道道伤口。
屠龙者终成恶龙。
这几乎是一场兽人们的狂欢强奸派对,看着眼前血腥暴力的色情场面,泊西忍不住捂住胸口干呕起来。
那高大的狼人冷眼看着泊西,上前一脚踩在他胸口,将他的身体踩倒在地,傲慢地俯视
他道:“银发碧瞳,你就是泊西·安奈,那个幸运逃生了的安奈公爵。”
另一个兽人闻言,从惨叫的女孩身上爬起来,走到狼人身后,直勾勾地盯着泊西:“怪不得能将那个残暴的王子迷的乱了心神。这样的美貌,即使在我族中也并不多见。”
兽人们人形时几乎都皮肤白皙而又貌美,化为半兽形浑身覆满皮毛后却又显得狰狞,那兽人勃起的性器上还沾着女孩的血,下身的毛发也被血凝成脏兮兮的一团,看上去可怖又恶心。
那兽人舔舔嘴角,看向身前的狼人:“布莱兹大人,您先?”
那狼人收回脚,厌恶道:“我嫌脏。”
兽人的目光从泊西身上舔过,笑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让我也试试王子的人是什么味道。”
不远处的几个兽人闻言也走过来,他们对摧毁贵族的游戏感到兴奋不已,团团将泊西围在中间,眼神从他身上淫邪地舔舐过,商量着谁该先来。
泊西的衣服破烂,银发染上了污泥,白皙的脸庞上也脏兮兮的,他安静地躺在地上,没有像那些贵族一般尖叫怒骂,而是冷淡空洞地像一座失去生命的漂亮雕像,无动于衷,仿佛面前几个人不是在商讨着如何将他奸淫。
一旁的奥斯本皱眉制止道:“别碰他,他是安奈家的人。希尔和艾咪不会同意的。”
其中一位兽人嗤笑起来:“你说反了吧,希尔和艾咪最恨安奈家的人了,不然怎么会让我们去屠杀安奈家。”
泊西的身体一僵,随即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希尔和艾咪……果然是他们,不光是艾咪,连希尔也一起。
兽人的话像一把刀一般,狠狠扎着泊西千疮百孔的心脏,他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没想到还会痛,并且痛得这么厉害。
“他在发抖。”兽人们的目光变得幽深,看着脆弱美丽又在无声发抖的泊西,几乎等不及要扑上去,一位兽人笑着说:“我们狠狠折磨他,希尔与艾咪一定会高兴的,说不定还会为此奖赏我们呢。”
泊西脑中闪过无数念头,他想起葬礼上因狼人念咒而燃起的大火,便抬起眼,看向兽人们身后的高大狼人,带着颤音和刻骨的恨意道:“是你,烧了我的家?”
立即有个兽人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还以为自己是王城里的贵族吗?摆什么谱子?”
一旁的奥斯本皱眉道:“住手……你们折磨其他贵族就算了,但安奈家与那些贵族不同,他们向来善待兽人。”
“我才不信。”一位兽人伸手抬起泊西的下巴,锋利的指甲划破了泊西的皮肤,血从泊西白皙的下巴滴下,反而更加勾起人的凌虐欲。
那兽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冷笑道:“不是安奈家薄情,艾咪和希尔又怎会带着我们起义?”
另一位兽奴附和道:“再说,他夜夜雌伏于王子身下,不过也就是身份高贵点的性奴罢了,不必怜惜他。”
奥斯本闻言怒道:“你们这样的行为,与那些肮脏的贵族有什么两样?!”
“奥斯本,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想先上?你要是喜欢就让你先来。”
另一个兽人嘲笑道:“就是,你从来不参与我们的游戏,怎么,你是不是以前被贵族玩废了,骨子里还是个奴隶。”
“你!”
“都闭嘴。”他们身后的狼人冷声道。
高大英俊的狼人布莱兹明显是这群人里最有地位的人,他一发言,剩下的兽人立即都闭嘴了。
布莱兹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的兽人立即躲到一旁为他让开路。
布莱兹蹲下身,抓着泊西的领子将他薅起来,冰冷的竖瞳直视着泊西带着痛苦的漂亮眼眸。
“是我。”布莱兹说:“我听从命令,杀了你的父母,烧了你的家。”
泊西颤了颤,无声地笑了,带着嘲弄的笑意在那张绝美的脸上荡开,美得令人心悸。
布莱兹的目光微怔,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
泊西的笑却慢慢沉下去,他盯着阴沉的布莱兹,美丽的碧瞳中满是狠毒和傲慢,仿佛他不是被人决定生死的俘虏,而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在审判罪人。他一字一顿地说:“布莱兹,我会杀了你。”
布莱兹愣了一瞬,随后‘嘶’了一声,阴沉冷漠的脸上泛起丝笑意:“有趣。”

希尔出场/我要带回去亲自羞辱他罢了
布莱兹想起葬礼时少年看向大火并不恐慌反而平静解脱的眼神,由衷地对面前的少年感到好奇。
“我很好奇,你要怎么杀了我?”他的指尖抵在泊西的心脏:“要知道,现在你的命只在我一念之间。”
怎么杀了他?泊西也不知道,面前凶残的狼人可以轻易掏穿他的心窝。
但他对死亡并不畏惧,即使他惹怒狼人被狼人所杀,也好过被这群畜生轮奸。
更何况,他是真的恨。
他盯着狼人,漂亮的脸庞上满是冰冷的恨意,笃定道:“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放弃报复你,我会让你在痛苦中嚎叫,流着泪祈祷我的宽恕。”
少年的心思太好懂,布莱兹嗤笑一声:“你是在故意激怒我杀了你吗?”
泊西毫不退缩,笑容讥讽,直视他挑衅道:“你敢吗?”
奥斯本皱眉在一旁道:“布莱兹大人……”
“闭嘴。”布莱兹拽了拽衣领,或许是被同族强奸贵族的氛围感染,他莫名感到心头多了些燥意,想要狠狠惩罚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美丽少年,让少年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糟糕。
他一把拽起泊西的衣领,拖着他往殿后走。
一旁的兽奴疑惑道:“布莱兹大人?”
“我不喜欢被人看着。”
身后的兽人立马嬉笑道:“王子的人果然有本事,能勾得布莱兹和奥斯本两个从不参与的人也对他感兴趣。”
奥斯本狠狠剜了那兽奴一眼,跟在布莱兹身后对布莱兹劝阻道:“大人……请您三思,艾咪大人身边那位也不会同意您的做法的。”
奥斯本身前立刻燃起一道火墙,阻碍了他前进的脚步,警告他不要再上前。
奥斯本只能皱着眉望着布莱兹将泊西拖走。
布莱兹将泊西拖到无人的殿后,随手将他摔到地上,泊西撞在冰冷的地面上,闷哼了一声,腹部的伤口开裂,又开始出血。
布莱兹跨坐在泊西身上,锋利的指甲顺着泊西的胸膛往下划,凡是指甲划过的地方都仿若被刀刃划过一般裂开,衣服下的皮肤也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泊西脸色有些发白,他压抑着声音的颤抖,厌恶道:“你不觉得恶心吗?”
布莱兹眯眼打量他:“恶心是恶心,但偶尔玩玩也不错。”
白到透明的皮肤上血痕异常显眼,配上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实在太能勾起人的凌虐欲。布莱兹呼吸有些粗重,笑道:“现在你可以想想,你怎么在这种情境下杀了我。”
泊西咬着牙,颤声恨道:“我不知道,或许,会在你强奸我正高潮的时候咬断你的喉咙。也或许,会在你睡觉的时候从你身后用刀刃捅进你的心脏。”
少年带着颤音的威胁像是脆弱幼兽无力的挣扎,布莱兹反而被他说的更兴奋起来,他粗暴地撕扯开泊西的裤子,笑道:“那我们来试试你能不能做到。”
下一刻,布莱兹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起扔在一旁,狠狠撞在一旁的墙上,接着,一件长袍落在衣衫不整的泊西身上。
脚步声从远处响起,一个身影高大的英俊兽人走进来,眼神冰冷地凝视着被掀翻在地上的布莱兹。
布莱兹脸上阴沉的暴怒在看见来人后无声熄灭,不甘地低声道:“希尔……大人。”
来人黑发黑眸,没有化为半兽形,仍保持着泊西最熟悉的模样,俊朗帅气,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沉稳和杀伐,少了以往的温和,多了高位者的威压。
希尔……
泊西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再见到希尔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希尔却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狼狈站起身的布莱兹,阴沉道:“布莱兹,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冒进,你这次的行动让我们损失了多少人!”
“尊敬的希尔大人,我的人杀了国王。”虽然尊称着希尔,布莱兹的眼神却没有多少敬意:“过于保守有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希尔明显带着怒火,眼神迫人,慢慢冷道:“最重要的不是你杀了谁,而是大家都活着,如果大家都死了,推翻王庭又有什么意义?”
布莱尔咬咬牙,垂头道:“是,希尔大人。”
希尔厌恶道:“我警告过你们,不要像那些肮脏的贵族一样随地发情。回去都给我好好领罚。”
他顿了顿,又道:“当然,杀了国王是大功。布莱兹,领罚后你可以要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听起来,希尔已经是个合格的领导者了。
布莱兹扫过希尔冷着的脸,看向蜷缩在地上发着抖的泊西,他明显知道希尔与泊西曾经的主仆关系,不怀好意地指向泊西道:“我要他。”
希尔神情微顿,这才将眼神放在一旁的泊西身上。
而此时的泊西,只希望自己现在立刻死掉。在希尔冰冷的声音中,安静地化为空气,再也不要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在他屈辱的、衣衫不整差点被人强奸的时刻,害死他父母的希尔高高
在上地出现,施舍一般随手拯救他,接着又毫不在意地忽视他,如同他是件并不重要的玩物。
正因为喜欢过希尔,所以那疼痛更加噬人,泊西没有感到救赎,反而感到了加倍的屈辱与荒诞的可笑。
这算什么?
泊西的眼神与希尔冰冷的眸子对视,那双脆弱的碧瞳有些发红,希尔立刻被刺痛一般移开眼,回头对布莱兹冷淡道:“他不行。”
布莱兹挑眉道:“大人,你要将他带走吗?”
希尔眯眼:“你有异议?”
“不,我只是在想,大人你不会还对那个驱逐你的家族留有旧情吧。”
起义兽人的首领对往日的主人有情是最可笑的,希尔自然不可能承认,冰冷道:“我要带回去亲自羞辱他罢了。”
闻言,泊西的心口无声地绞痛起来,痛的他几乎无法喘息。
希尔蹲下身,将手放在泊西手臂上,立即被泊西反应激烈地甩开。
泊西看向布莱兹,艰难地哑声道:“我跟你走。”
他的话无异于狠狠一巴掌甩在希尔脸上,布莱兹立刻幸灾乐祸地讥讽道:“希尔大人,看起来他并不想跟你走啊。”
希尔的手慢慢攥紧成拳,声音冷得像能凝出冰渣一般:“由不得他。”
他看向心有不甘的布莱兹,身上恐怖的威压无声蔓延开,警告道:“也由不得你。”

昏迷揉胸/摸一摸吧他还在昏迷不会知道的
布莱兹眯了眯眼,脸色不太好看,勉强微笑道:“当然,希尔大人。”
远远的,还能听到殿外的争执。
“奥斯本!又是你这个家伙跟希尔大人告状!”
“我早警告过你们不要这么做!”
争吵声随着兽人们走近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兽人们从殿外走进来,安静整齐地站在希尔身后。
希尔顿了顿,沉默着重新握住泊西的肩,泊西抬头看他,只觉得眼前的希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
疯狂的情感仿佛要冲破他的胸口,泊西颤抖着,直视着高高在上的希尔,质问道:“是你和艾咪下令让他们烧毁了安奈家?”
闻言,那些兽人们的目光立即无声地看过来,布莱兹的眼神也带着明显的恶意,唯有奥斯本的神情中有些不忍。
希尔表情微僵,目光闪动,他看着浑身发抖的泊西,欲言又止。
“当然是了。”希尔身后的布莱兹走上前,笑着接话道:“这个象征性的英明决定,可是让大多数兽人都甘愿为二位首领出生入死呢。”
希尔的神情瞬时晦暗不明,眼神有些阴沉,在众人面前,沉默着没有反驳。
泊西感到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或许是腹部失血让他眩晕,也或许是被残忍的真相勒地窒息,他无法喘息,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伸手撕扯希尔握着他肩膀的手臂,狠声道:“别碰我。”
泊西激烈的动作让身上的长袍滑落,被布莱兹割裂的上衣下面,袒露出的白皙胸腹上情色的吻痕和正在出血的伤口异常刺眼。
希尔的目光扫过他的上身,神情略有些阴郁:“你宁愿留在这?”
无数兽人的目光顿时跃跃欲试地黏在泊西裸露出的皮肤上,如果留在这,泊西的下场一定不会好过,泊西却恨声道:“对,我宁愿死。”
希尔握住他肩膀的手骤然收紧,力度大到像要将他的肩膀捏碎一般。
恍惚间,泊西仿佛看到希尔周身溢出淡淡的黑色雾气,但他没来得及看清,眼前就彻底黑下去,意识陷入混沌中。

许久不见,泊西的银发已快长到了肩膀处,为那张美得不分性别的脸庞添了几分柔和,他闭着眼躺在干净的大床上,那张往日骄傲肆意的脸上多了些脆弱与忧郁,伴随着满身伤痕,越发惹人怜惜。
希尔的情绪十分复杂,一边恨着眼前人之前对自己作践侮辱,一边又忍不住对他感到心疼。
想起刚刚泊西撕心裂肺的目光,希尔的心口也忍不住绞痛起来。
等他醒来,再向他解释吧。希尔想。
他慢慢褪下泊西的上衣,目光触及到那布满痕迹的胸膛,又快速移开。
“看一眼吧。”有个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只看一眼。”
希尔下意识听从那声音的诱惑,将目光移到泊西身上。目光触及到那身体上的色情齿痕,希尔的神情微暗,内心挣扎片刻,干脆放肆的将目光放在泊西的身上。
往日在安奈家,希尔是不敢这样直视泊西的身体的,因为会得到泊西厌恶的眼神。即使是现在,他也只是在泊西昏迷时才敢这样盯着他看。
那硕大白皙的胸肌上乳头有些红肿,看起来是被人用嘴含着好好吸过,才会肿成这样。乳头旁不远处印着一个新鲜的齿印,想来被人是舔过乳头后,还被还不满足地用牙齿叼着软弹的胸肌狠狠咬了一下,才会留下这样暧昧的痕迹。
即使早已听闻这段时日王子和少爷的关系,希尔的心口仍然泛起无声的酸涩。??
他深吸口气,翻出药膏,手有些抖。
只是为了给泊西上药,他告诉自己。
觉醒了超自然的力量后,他明明可以用其他方式治疗的,却选择了原始的抹药方式,一边说服自己只是为了帮助泊西治疗伤口,一边克制地用修长的手指沾了些药膏,触向那赤裸着的上身。
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通过手指一直钻进他心口,带来仿若偷腥般的无声刺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上药时,他的手不经意的划过乳晕,指尖触到那红肿的乳头,希尔立即被烫到了一般缩回手,眼神却盯着那挺立起来的蓓蕾,移不开眼。
“摸一摸吧,摸一摸。”一道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蛊惑:“只是轻轻摸一摸,他不会知道的。”
希尔眸中浮起隐忍的痛意,没有理会脑中的声音,移开眼,克制着抚摸的欲望,剜了一坨药膏,轻轻抹在泊西的伤口上。
“真是胆小鬼,怪不得总是只能看着。”那声音讽刺道。
希尔被那声音说的恼怒:“闭嘴!温德尔!”
“装什么?你明明很想吧,不是早已偷偷看了千万遍我的回忆了吗?”
希尔被温德尔说的身体一僵,眼前瞬时闪出无数画面,那是另一个人记忆中的泊西。
那人的回忆中,漂亮的泊西总是带着漫不经心又慵懒的笑,脸上带着潮红的情欲,抓着他的发,性器在他口中
肆意抽插,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而他跪在地上,带着刻骨的迷恋仰望着,努力张大嘴巴用唇舌讨好着对方,真实到仿佛能回忆起泊西的性器在嘴中冲撞的触感。
“温德尔,”希尔看见回忆里的泊西揉了揉他的脸,亲昵地微笑道:“漂亮小狗。”
瞬时,一股说不出的嫉意烧灼着希尔,让希尔盯着泊西的目光都有些发暗。
那是属于另一个人的美好回忆,不是属于他的。一直以来,泊西只对他的身体表现出了厌恶。
脑中温德尔的声音顿时变得更大了,在希尔耳边蛊惑着:“摸吧,没关系的。”
希尔喘着粗气,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般,指腹抵上泊西的乳头,将那被别人吮吸过的乳头狠狠研磨。
红肿的乳头被他粗糙的指腹狠狠按下去,在硕大的胸肌中按出一个凹陷,胸肉涌上来包裹住希尔的指尖,希尔指尖微僵,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翻身上床,骑在泊西身上,大手按在泊西赤裸的胸口上,将那乳头用两根手指夹住,看着可怜的乳晕都被夹在指间鼓出一个粉嫩的小包。
他身下仍在昏迷的泊西不舒服地微皱起眉头,希尔立刻惊醒一般收回手,摇头呢喃道:“不,不对。”
希尔的表情涌上痛苦,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与欲望,收回手:“我……我不该这样做。”
“怕什么。”温德尔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引诱着希尔做出更多放肆的举动:“尽情揉吧,让他的身体留下你的痕迹。只是摸摸而已,他还在昏迷,不会知道的。”
希尔那双黑色的眸子此时竟有些发红,他的双手再次难以控制的摸上泊西的胸口,将那白皙的胸肌按自己心意揉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
胸口被揉的发痛,迷蒙间,泊西吃痛着睁开双眼,猛然发现希尔正骑在他身上,双手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指尖玩弄着他的乳头。
希尔的周身正泛着浓郁地有如实体般的雾气,黑压压地十分瘆人,暗黑的眸子正极具有侵略性地盯着他,沉得吓人。
泊西睁开眼那一瞬还没反应过来,当意识到希尔的手正在色情的揉弄自己的胸口时,他背后发凉,立即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
希尔却死死按住他挣扎的双手,仿佛比他还痛苦似的,喘着粗气克制道:“别动。”
泊西怎么可能不动,希尔此时的样子陌生又可怖,仿若刚刚那些企图强奸他的兽人。
强烈的屈辱与悲愤让泊西身躯疯狂挺动着挣扎着,他的胸肌随着他的挣扎震颤着,两颗挺立的粉嫩乳珠在晃动下异常惹眼。
希尔盯着那乳珠移不开眼,脑中温德尔的声音顿时大了起来,震耳欲聋地说:“亲吻它,狠狠地咬它!王子可以这样做,凭什么你不行?”
希尔难以克制地俯下身,唇极近的擦过泊西胸前,近到连呼吸都暧昧地喷在了泊西敏感的乳头上,近到仿佛要张嘴将那挺立的乳头含进嘴里似的。
“希尔!”泊西失声道:“你在干什么!”
“含住它!”温德尔的声音在希尔脑中大得可怕:“凭什么只有你不可以?”
希尔动作顿住,脸上顿时浮起痛苦挣扎的情绪,表情极其狰狞,仿佛有两种思想不断在他脑海中交锋碰撞。
他顿了顿,喘息着伸手将泊西的手反扭在身后,然后将泊西死死抱进怀里。
泊西惊慌失措,却挣扎不开,希尔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他笼罩住,那黑色的雾气也团团亲密地缠绕上他的身体。
他这才明白过去希尔一直都是碍于身份让着他的胡作非为,如果希尔想,轻易地就可以将他压制住。
“少爷。”希尔压抑地在泊西耳边低唤,用他以往不敢的力度与姿势,抱住那个他一直想拥抱却不敢拥抱的人。
或许是抱住泊西让希尔内心感到安定,理智慢慢战胜了欲望,温德尔不甘的声音越来越小,希尔周身的黑雾也慢慢散去。
直到黑色雾气完全消散后,希尔才松开他,神情恢复成以往的平静,往后退去,跪在床尾低声道:“少爷,你醒了。”
此时希尔这声‘少爷’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泊西抬手用尽全力打了希尔一拳,他并没有太多力气,却仍打的希尔脸颊泛红。

既然少爷被轮奸也无所谓那被我强奸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你在干什么?!”泊西的声音发抖,想到希尔刚刚压在他身上不顾他反抗肆意玩弄他的胸口,又联想到那些兽人笑着嘲讽自己不过是王子身下的性奴,泊西就感到说不出的痛苦,他颤声质问道:“希尔,你把我当成什么!?”
希尔低头看着手中的药膏瓶,低声道:“我本来只是想给你上药的。”
上药会玩弄对方的乳头吗?这样的解释连希尔自己都觉得可笑。
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掌心,希尔压下心中那些阴暗的想法,别过头低声道:“少爷,躺下吧,你的伤口需要治疗。”
“谁需要你假惺惺的救!”泊西怎么可能与害死父母的凶手温柔相待,他起身翻下床,情绪极其激动地要离开:“我说了不会跟你走!”
“不用我救?”希尔跟在他身后,一把抓住泊西的手腕,眼神落在泊西赤裸胸膛的吻痕上,带着怒气道:“如果我没及时赶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会撕扯你的衣服,一个个轮着强奸你!”
泊西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狠道:“我宁愿被他们轮奸!”
希尔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黑色的雾气再次从他周身慢慢往外蔓延,他阴郁地问:“宁愿被他们轮奸,也不愿意跟我走?”
“对!”
温德尔清脆又嘲讽的笑声在希尔脑中响起:“可怜的奴隶!他讨厌死你了!”
希尔脑中被温德尔的笑声吵的痛极,他深吸口气:“为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说不出的阴翳:“因为……嫌我脏?”
“对!”泊西红着眼眶对希尔疯狂倾泻着自己刻骨的恨意:“因为你脏!脏的要死!恶心又卑贱的奴隶!你碰我一下我都想吐!”
那一瞬,希尔仿佛回到了过去,他站在窗外贴着墙边,窒息地听着心爱的少爷和王子殿下做爱。?
而他始终隔着一道身份的界限,连对心上人的稍微触碰都要被嫌脏。
全世界只有他不配……只有他不能……心爱的人即使被轮奸也不愿意跟他走……凭什么!
“把他绑起来吧。”温德尔的声音沙哑地蛊惑:“除了你身边,他哪里也去不了,这样你的心就不会痛了。”
被压抑的阴暗想法仿佛杂草一样疯狂生长,希尔拽着泊西的手将他往床边拽,轻易地将他摔在床上,接着欺身上去,将泊西压在身下。
“希尔!”泊西挣动着手腕,企图逃开身上的压制,身体却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压制着,希尔甚至不用分出手去按住他,就可以轻易让他动弹不得。
泊西白皙的脸因情绪激动而涨得通红:“你干什么?”
希尔盯着他,慢慢道:“既然少爷被轮奸也无所谓,那被我强奸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他顿了顿,‘哦’了一声,自虐一般答道:“不行,因为我太脏了。”
说着,他的手摸上泊西的胸口,哑声道:“不过,我脏的事情太多了,不如我一件件讲给少爷听?”
他修长的手指夹住泊西红肿的乳珠,慢慢道:“少爷贪凉,有时踢开被子,晚上的凉风会将这可怜的小东西吹的挺立起来,丝绸睡衣都会被它顶得凸起来两点,真是诱人,让人好想捏着它玩弄。”
他说着,将乳头夹在两根手指间,大拇指指腹按着乳头的顶端,慢慢地揉弄着。
早被森佐吸咬得十分敏感的乳头被希尔掐在手里玩,泊西急促地喘了口气,想要逃开希尔的手,身体却根本动不了分毫。
希尔另一只手摸上泊西因情绪激动而收紧的腰腹,轻声说:“有时少爷运动完出了一身汗,衣服都紧紧黏在身上,把腰的形状都勾出来了。”他疑惑道:“我经常想,少爷明明经常运动,也有肌肉,为什么腰还是这么细呢?”
他的手流连过泊西结实的腰身,顺着他的耻骨一路往下摸,向下伸进泊西的裤子。
眼前的希尔过于陌生和露骨,泊西甚至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他,
泊西被希尔摸得发抖,咬牙问:“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吗?”
他仍记得希尔说要将他带回来亲自羞辱,但他没想到希尔会和别人一样,试图用这么下流的方式来摧毁他的尊严。
希尔揉着乳珠的力度顿时变大,神情有些狰狞地反问道:“你觉得这是侮辱?”
他低低喘了口气:“也对……毕竟是我这么卑贱的人。”
希尔动作粗暴地撕开泊西的裤子,盯着那纯白的内裤,呼吸慢慢粗重起来,说:“少爷的贴身衣物一直都是我亲手在洗呢。”
他的指尖在纯白的内裤上慢慢地划:“偶尔会有其他人的恶心气味。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少爷自己的味道。”
“别说了!”泊西发着抖,希尔本就摇摇欲坠的形象在他心中一片片崩塌:“恶心!”
“恶心?”希尔笑了,黑眸中情绪深不见底,手隔着内裤覆在泊西的性器上揉弄,哑声说:“还有更恶心的,有时幻想实在过了头,我会忍不住拿少爷的内裤自慰,用少爷的内裤包裹着我的
阴茎撸动,想象包裹住我的是少爷的手,将精液射在上面,第二天再若无其事地拿给少爷穿。”
“闭嘴!”泊西从未见过希尔的这一面,他也不相信,他将希尔的举动全都视为对自己的刻意侮辱,他闭上眼,痛苦道:“别再说了。”
希尔的手扒开泊西的内裤,伸进去握住那粉嫩的性器把玩着,叹息着垂眸道:“我也觉得自己恶心,所以少爷逼我给你口交的时候,我一边觉得痛苦,一边又忍不住觉得有些高兴。”
回忆着过去,希尔的情绪又开始波动,握着泊西性器的力度有些重,僵硬阴冷地说:“只是真可惜,少爷最后还是嫌我脏。所以我只能站在窗外,听着你和尊贵的王子殿下做爱。”
“还在废话什么?”温德尔的声音再度在希尔耳边响起:“可怜的家伙,忍得很辛苦吧。现在,贯穿他,他就是你的了。”
在那声音的诱惑下,泊西的内裤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撕成碎片。
泊西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过去希尔从来都不曾反抗过他,所以他内心始终不信希尔真的会强暴他。
现在他意识希尔要动真格的,他开始慌了,又痛又怒,颤声道:“希尔?你疯了!!”
希尔却恍若未闻,双手握住他的双腿从中掰开,将那和粉嫩的性器和性器下隐秘的穴口都暴露在自己眼前。
然而那白嫩诱人的大腿间,‘森佐’字样的刺青却异常显眼。
顿时,疯狂的嫉妒啃噬着希尔的心脏,让他喘不上气来,眼前的世界一片片发黑,让他忍不住想要摧毁一切来发泄自己的妒意,又是那个可恨的王子!
希尔极力克制着临近崩坏的情绪,手指按上那处新鲜的刺青,病态地反复摩擦,仿佛这样就可以将那个标注着别人所有权的刺青擦掉一般。
泊西的腿根颤抖着,又痛又恨道:“别碰我,脏死了!”
他也不知道他的‘脏’是在说希尔,还是在说自己。
被迫刺上的肮脏刺青,仿佛罪人身上的烙印,那是他一生的耻辱。
希尔被泊西的‘脏’字刺激到,他的表情瞬间扭曲起来,恨意涌上心头,极端的情绪摧毁着他的理智,他按着那晃眼的刺青,冷声道:“我脏,少爷又有多干净呢?”
泊西身体一僵,接着无声地红了眼眶,过去无数个被迫雌伏于森佐身下的日夜在他眼前飞速闪过。
希尔的话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胸口,他无力反驳,心脏被重若千斤的语言所碾碎捏烂,碎成灰烬。
他想蜷缩起来,紧紧蜷缩成一团,这样或许能缓解胸口刺骨的痛,但他做不到。相反的,他的身体被迫展开,袒露给身上的人,以供起身上的人肆意玩弄。
希尔的手抚上泊西的脸,温柔却残忍地说:“我们都不干净,就别互相嫌弃了吧?”
他的动作再没有一丝温柔,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勃起的阴茎,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泊西的穴口。
希尔身为兽人,阴茎的尺寸自然也傲人可怖,硕大的龟头抵在那紧窒的穴口前,光看着就觉得那窄小的地方不可能容下这样的巨物,希尔却阴着脸,不管不顾地企图往里顶,他没有性经验,又太急,根本不懂什么扩张,一时之间自然捅不进去。
感受到希尔炙热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并试探着往里戳刺,泊西终于被痛苦的情绪折磨到崩溃。
泪水克制不住地从泊西眼眶滚落,他放下尊严流着泪近乎乞求道:“放开我,希尔,你不该这么对我。”
希尔神情微怔,成年后,他第一次见到泊西哭。他心中慢慢卷起细密的疼痛,一股无声的悔意涌上心口,让他的动作都停顿下来。
“贯穿他!”温德尔的声音催促着:“别被他的脸骗了!狠狠捅进去!”
希尔神情有些痛苦,不舍得伤害泊西的理智和强烈想拥有泊西的欲望在脑中疯狂交战,让他那张英俊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不……”泊西看着他摇头,泪水无声地从那张绝美的脸庞滑落,痛苦道:“只有你不可以……”
谁都可以这么对他,只有希尔不可以。
……只有希尔不应该。
他深深放在心中,宁愿伤害自己都不舍得伤害他的人。
怎么可以害死他父母后又来强迫他。
怎么可以在一次次将他的心践踏后,又要像别人一样践踏他的尊严。
“凭什么!”希尔却被他的话所刺激,多年来被泊西忽视看轻的极端情绪涌上心头。想占有泊西的欲望再次占领高峰,他神情瞬间狠厉起来,质问道:“凭什么只有我不可以!”
希尔再未留情,不顾身下人痛苦的颤抖,掰起他的腿,狰狞的性器无情地一寸寸捅进去。
泊西呜咽了一声,闭上眼,泪水无声地从脸庞滑落,浸入柔软的床单。
多年来的真诚以待就像一个笑话。
希尔如此恨他,甚至不惜用这种曾经彼此都最痛恨的方式来侮辱践踏他。
如果说被森佐和
克莱斯特强迫时泊西感觉到的是绝望和空洞,现在泊西只感觉到了痛,真切的、撕心裂肺的痛。
被在意之人伤害的、血淋淋的痛。
连希尔也将他当成张开双腿用身体讨好别人的男妓。
他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没有随父母一起死去。如果一同葬身在那疯狂的大火中,或许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一边温柔道歉一边无情强暴/全射进去了现在少爷也被我弄脏了呢
希尔硕大的性器强行捅进那窄小的地方,穴口的褶皱几乎被捅进去的硕大性器所撑平。
泊西呜咽着,穴肉因吃痛而下意识收缩着,推拒着体内粗大的性器,咬得侵犯他的希尔浑身发紧。
希尔身体僵硬,从未体验过的极端快感从尾椎一路冲向大脑。
他的目光着了魔一般盯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一向高傲尊贵的少爷大张着双腿,那粉嫩可怜的穴口被迫撑到极致,吞吃着自己肮脏难看的性器。
希尔本身就是小麦肤色,性器的颜色更是黑深,他的阴茎一点都不好看,粗黑狰狞又吓人,插在那白皙的臀间丑陋又显眼。
他微微往外拔出一点,看着自己的阴茎从那穴口拔出,带出甬道内一点粉红的媚肉,被那色情的画面冲击到说不出话来。
他的阴茎看起来真的很脏,太黑了,却还是插进少爷白嫩又漂亮的屁股里了,连那颤抖丰满的臀肉都被迫夹着他丑陋的阴茎,又罪恶又下流。
希尔喘起粗气,他只自慰过几次,全都是看见泊西和别人在一起而被挑起的冲动,每次都是带着罪恶感和自我厌恶草草结束。
他从未想过性爱可以带来这样疯狂的舒适,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就被摩擦带来的快感所淹没,几乎想就这样射出来。
希尔的大手紧紧攥着泊西的大腿根,他喘着粗气勉强镇定下来,就发现他的性器每次在那甬道中稍微动一动,身下泊西紧绷的身体都会发抖,连那白皙大腿的软肉都在不自觉地发着颤。
如果拔出来后再狠狠一次性捅进去,那他一定会抖得更厉害吧。
希尔这样想着,也确实这样做了,狰狞的性器拔出后,趁那穴口还在颤抖着收缩,还没完全合上,又猛地全根插入。
果然,身下的人又开始发抖,虽然身体被压制着动不得分毫,也不肯发出声音,肌肤却无声地微颤着,因他的捅弄而哆嗦。
希尔的心被这种恶劣的控制欲填满。他阴郁的目光慢慢向上舔舐过泊西好看的性器、结实又具有力量感的腹肌、饱满的胸肌、因痛苦而滑动着的喉结、美丽的脸庞与因流泪而发红的双眼。
泊西正咬唇无声地哽咽着,眼角通红,哭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被希尔侵犯让泊西痛苦极了,他是被家人宠爱、被身边人讨好着长大的,一向傲慢暴躁不懂得勾心斗角。父母去世后,孤身一人被王庭权势压迫的他能做的只有忍耐再忍耐,用复仇的信念支撑着,把自己当成不会痛没有感情的木偶,任人掰开双腿摆弄。
脑中那根时刻绷紧的弦在被希尔强暴这一刻彻底断掉,泊西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与眼泪,仿佛要将这一生的泪水都流干。
“少爷……”看着泊西流泪,希尔心口又酸痛起来,他到底还是舍不得泊西哭,消失的理智慢慢被泊西的眼泪唤醒,他伸手抚上泊西的脸,擦去泊西眼角的泪水。
他开始后悔,一边为身体罪恶的快感而颤抖,一边又为良知的谴责而感到折磨。
“蠢货。”温德尔的声音在希尔脑中嘲讽道:“善良有什么用呢?你一直对他那么好,他连看都不看你一眼。”
希尔的神情狠起来:“闭嘴!”
“你都忘了吗?”温德尔笑道:“你为他连命都不要了,他还嫌你脏。”
希尔刚浮起些清醒的黑眸瞬间又阴下去,低声道:“别说了!”
一直以来的自卑逼得希尔发疯。
即使他离开了那个地方,即使他杀死了无数个看不起他的贵族,即使已经有无数兽人听他指令,即使他已经受人尊敬。
在他最爱的人的眼里,他仍然低微卑贱,肮脏恶心。
温德尔轻声说:“他总是骗你呢,明明说过只会有你一个人的,还是将亚塔茶带回家了不是吗?”
“闭嘴……”希尔的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发,用力扯着自己的头皮,仿佛这样就能将温德尔从自己脑中拽出来一般。
“他永远不会爱你的。但你可以让他属于你。”温德尔的声音带着种病态的愉悦,阴暗地对希尔蛊惑道:“将他锁起来,哪里也去不了,每天操得他下不了床,体内灌满你的精液,浑身涂满你的痕迹,诱人亲吻的嘴唇每天只会唤你的名字,那双漂亮干净的眼睛也只能看着你,谁都无法再抢走他。”
只属于他……明明是阴暗卑鄙的想法,希尔却为之愉悦颤抖,觉得甜美到发疯。
希尔粗糙的指腹抚过泊西柔嫩的脸庞,那张脸明明漂亮到让人想要为他臣服,真的伸出手去却忍不住按着他侵犯。
被深深压抑了多年的阴暗想法无声嘶吼着。
将高洁的神明拉下神坛,将他周身都染上自己的污泥,让他变得和自己一样肮脏,再也无法干净,永远和自己一样浸在泥里,这样那个遥不可及的人就无法再逃开了,他将永远属于自己。
泊西的上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掌控着拽起,跌进希尔怀里。希尔紧紧搂着他,用力到蜜色双臂上大块的肌肉纹理都凸显出来。
希尔的大手一下
下地抚过泊西紧绷的背,他将头埋在泊西肩膀上,喘着粗气痛苦地唤道:“少爷……”
他明明不该这样做的,可却控制不了自己。
“我恨你。”泊西麻木地流着泪说:“脏东西,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希尔脑中的温德尔发出清脆刺耳的笑声,痛苦咬噬着希尔的心,一切都无法再挽回,希尔粗声说:“我不需要你的原谅。”
像温德尔所说,将他永远困在身边就够了。
他是不愿放手的罪人,只能拉着心爱的人一同沉沦。
希尔的下身挺动起来,狰狞的性器在被撑到发白的穴口中抽送,泊西的泪水滴在他肩膀上,明明只是温热的水滴,却烫得希尔发痛。
希尔酸涩地捧起泊西的脸,温柔地吻掉他的泪水,柔软的唇亲上那哭得红肿发烫的眼角,边亲他边一遍又一遍低声跟他道歉。
“少爷,对不起。”仿佛这样说,就可以让他的罪孽轻一点似的。
他的下身却丝毫不停顿,无论泊西抖得多厉害,都一下又一下粗暴地插进泊西的甬道内。
无形的力量掰扶着泊西的腿,让希尔不用扶着他的臀都可以轻易地将自己粗硬的凶器捅进去。
泊西心里痛,身体也痛,希尔的阴茎尺寸太惊人,又没有做扩张,插进去的动作频率也十分粗暴,他没有丝毫快感,后面痛的几乎要失去知觉。
然而泊西哭得越厉害,希尔插进去的速度反而越快越凶,仿佛被泊西的眼泪勾得更动情了似的,显得他温柔的道歉矛盾又虚伪至极。
蜜色的身躯与白皙的躯体在床上交缠着,肤色的反差显得更加淫靡,漂亮的银发少年哭得眼角通红都没有被放过,被他的仇人抱在怀里凶狠地侵犯,诱人的身体被用力顶操得一抖一抖。
丑陋狰狞的阴茎在银发少年粉嫩的穴口里大肆进出,可怜的小穴口哆嗦着想收紧,却被插进来的性器撑得根本合不上,只能被迫艰难吞吃着那无情捅进来的肉棍。
“对不起……”希尔边道歉,边控制不了自己原始的性爱冲动,如同真正的野兽一般,不顾雌兽痛苦的颤抖嘶吼,咬着对方的肩膀强行压着对方交欢。
希尔是第一次,不懂什么性爱技巧,只知道按着泊西插,凶猛强烈的快感中,他闷哼一声,脑中一片片发白。
高潮来临,他紧紧将泊西箍在怀里,龟头猛然在泊西的甬道里胀大。
好痛,本就被撑得极致的甬道被撑得更开,泊西吃痛咬唇,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裂开一般,希尔的龟头变大卡在他身体里一动不动,他知道这是希尔高潮的前兆。
不想那黏稠的体液射进自己体内,泊西十分厌恶地抗拒着骂道:“滚出去射,恶心死了。”
他好听的声音哭得无力又哑,响在希尔耳边像是另一种令人心痒的勾引。
“少爷还在嫌我脏?”希尔低声问着,性器狠狠抽送了几下,随即逆反地将粗硬的性器深深地全根插入,挺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泊西面色发白,那一瞬,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那可怕的性器捅穿。
粗大的阴茎插在他体内,颤抖着射出一股股黏腻的精液,浇灌在那温热的肠壁上。硕大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将浓稠的精液全堵在甬道里,一丝也流不出来。
希尔用牙齿厮磨着泊西的耳垂,带着报复的意味哑声说:“全射进去了。现在少爷也被我弄脏了呢。”
泊西狠狠咬着唇,将那粉嫩的唇瓣咬得出血,被希尔下流的话羞辱得发抖。
希尔放下泊西的腿,软下去的性器还依依不舍的插在泊西后穴里,他不舍得将阴茎拔出来,便将泊西修长的腿合到一起让泊西侧躺在床上,随后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躺在泊西身后,将泊西一把搂进自己怀里,心中涌上疯狂的满足感。
怀里的人是他午夜梦回都想拥抱却不敢触碰的人,今夜发生的一切都仿若一场罪恶的梦境,心爱的少爷就躺在他怀里跟他做爱,他的性器甚至还正插在他的穴里。
恍然间,希尔觉得死在这一刻也值得。

现在你还嫌我脏吗/温德尔抢夺身体主权
希尔将脸埋在泊西发间,迷醉地呼吸着属于泊西的荷尔蒙。
泊西身上出了层薄薄的汗,白皙的身体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光,暧昧地引人舔咬。
希尔低头舔掉泊西颈上的汗珠,泊西身上的气味犹如催情药一般,让他光闻到就觉得难以自持。
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本就初尝情欲的甜美,性器又被心爱的人用紧窒柔软的后穴夹着,没多久,希尔的阴茎就因刺激而重新胀大起来。
他干脆就着侧躺的姿势,大手掐着泊西的腰,蜜色的大腿压在泊西白皙的腿上,性器小幅度慢慢地一下下往里插他的后穴。
泊西被希尔插得发抖,希尔异于常人的性器尺寸令他痛苦,他闭着眼无声地隐忍着,指甲用力抠着自己的手心。
操弄心上人令快感加倍,希尔爽得灵魂震颤,沉浸在性器被软嫩的媚肉层层包裹按摩的快意中。
他的大掌抚摸着泊西结实的腹肌,每次他的性器顶进去,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隔着泊西的小腹顶到自己的手,想到泊西的甬道被自己满满的插入占有,希尔就忍不住罪恶地兴奋。
“现在少爷还嫌我脏吗?”希尔哑着声,一边操着一边着了魔一般问:“脏吗?”
泊西没有回答,他的眼泪逐渐流干,痛苦的情绪也变得麻木,那双漂亮的眼睛失去了神采,开始变得黯淡。
希尔不满于他的沉默,掐着他的臀肉轻轻拧了拧:“少爷不说,我就一直做到少爷说。”
说着,希尔粗糙的大掌顺着往上摸,捏住泊西的乳头,掐着那粉嫩敏感的小东西揉弄。
玩了一会儿,他就不满足地捏着可怜红肿的乳头往上揪,随着乳头被拉扯起来一块白皙的胸肉。希尔将那团胸肉拢在手里尽情的揉捏,将那柔软饱满的胸肌玩成各种色情的形状。
他越插越动情,操进去的速度越来越快,狰狞的阴茎‘啪啪’地凶猛往前插,泊西的窄腰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细腰丰臀的完美曲线诱人侵犯,丰满白嫩的臀肉被操得一颤一颤的抖,臀尖被剧烈的撞击拍打得发红。
射进去的黏稠精液被希尔凶猛的抽插捣成白沫,随着每次性器的拔出从被操得发红的穴口溢出,淫靡地要命。
昔日高高在上只能仰望的人如今被他轻易地压在身下,掌控着全部。
他终于可以尽情拥抱他。
只是无尽的快感过后,怀中人身体的僵硬与沉默让希尔心口慢慢涌上些发空的痛意。
希尔将性器拔出来,掰过泊西的肩,翻身压在泊西身上,双臂撑在他两侧,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脸。
泊西却冷淡厌恶地别过头,不愿意看他。
希尔感觉心口更空了,他强势地将泊西的头掰过来,逼泊西看着自己,阴冷道:“回答我的问题。”
希尔的问题无异于自虐,泊西扯扯嘴角,干脆直视希尔的眼睛,那双碧瞳中再没有一丝感情,轻声道:“脏。”
他真心实意地说:“你的脸、身体、心灵、血统,都脏。”
希尔的指尖微微发抖。
他身上黑色的雾气涌得整间屋子都是,希尔俊美的脸庞就沉浸在这样的暗中,让泊西几乎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明知道答案,却仍然要问,仿佛就是为了将自己极端的行为合理化,来逃脱一些罪名。
“是你逼我的。”被虐的痛意让希尔为自己的继续侵犯找到了理由。
他将泊西抱坐在怀里,逼泊西敞开双腿夹着他的腰。
他将额头抵在泊西额上,亲昵地与他鼻尖和鼻尖相触,指腹慢慢抚过泊西的脸,眼神向下落在泊西的唇瓣上。
那丰满的嘴唇颜色嫣红,上面还有被主人隐忍着咬出来的血痕。
“我只会亲吻自己的爱人。”记忆里,笑容明媚的少爷曾这样对他说。
亲吻是件如此神圣的事情,希尔心脏狂跳,犹豫了半晌,喉结滑动,极快地低下去碰了一下泊西的唇。
唇与唇相触那一瞬,希尔觉得自己的心被填满了,被涌上来的无限满足所淹没。
‘像爱人一样接吻’的想法冲击着希尔躁动的心。他干脆按住泊西的后颈,嘴唇强势的压上去,舌尖抵开泊西的牙关,青涩地舔着泊西的软舌。
泊西的身体不能动,唇舌却仍能动,他用牙齿狠狠咬住希尔入侵的舌,用直接能那舌头咬掉的力度将希尔咬出了血。
希尔眯了眯眼,顿时,无形的力量捏着泊西的下巴,逼着泊西松开牙齿,张开嘴,供那被咬得出血的舌在他唇间肆虐。
希尔毫不在意疼痛,反而舔吻着将自己的血用舌尖涂抹进泊西的口腔,让那血的铁锈味儿在两人唇齿间徘徊,让泊西的口中满是自己鲜血的味道。
怎么亲都亲不够,希尔迷失在泊西的唇齿间,吮吸着甜美的甘液。
他环抱着泊西,双手托起他的臀,边亲吻他边再次将阴茎插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漫长痛苦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泊西受了伤,本就
体力不支,又遭受了心理上的毁灭性打击,直接被希尔做晕了过去。
而同时,沉醉在甜美的亲吻中,希尔低吼一声,达到了灵魂的高潮,轻轻咬了咬泊西的唇,心满意足地将体液再次全部满满射进去。
“少爷……”他呢喃着,将泊西压倒在床上,难耐地舔他的软唇。
然而当他松开泊西的唇时,却发现泊西已经失去了意识。
希尔怔了一瞬,撑起身来看着昏迷不醒的泊西,眸中涌上些慌乱:“少爷?”
他将即使软下来也尺寸不小的性器从泊西体内拔出,那红肿的穴口被漫长的性爱操得一时合不上,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精液,色情又凄惨。
看着胸口被玩的肿胀,后穴红肿,满身情欲痕迹,眼眶通红满脸泪痕的少爷,希尔猛然惊醒。
他竟然不顾少爷的反抗与泪水,被欲望驱使将少爷强奸了……
迟到的理智开始复苏,他看向自己刚刚射过仍沾着体液的丑陋性器,不敢相信:“我……我都做了什么……”
想起那个一直在脑中引诱蛊惑的声音,希尔咬牙切齿道:“温德尔!”
脑中的温德尔嘲讽地嗤笑道:“装什么无辜?是你不顾他的哀求非要强暴他的,第二次也是你自己压着他硬做的。不是很爽吗?你根本停不下来,把他都做昏过去了。”
希尔撕扯着自己的头皮,不愿面对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他附身亲吻着泊西的脸庞,痛苦而愧疚地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到希尔一向强大坚定的心理防线开始崩塌,开始自我怀疑想要逃避一切,温德尔顿时狂喜,他的意识立刻趁虚而入开始争抢身体的控制权。
希尔大惊,挣扎道:“不……行…”温德尔比他疯狂极端太多,如果被他抢夺了身体,不知道会对少爷做什么!
温德尔的语气狰狞又凶狠,阴翳道:“你已经做够了!该换我了!”
“不可能!”
“我只抱抱他,就将身体还给你。”温德尔低声诱哄道:“来吧,将身体交给我,陷入沉睡。什么都不想,就不会痛苦了。”??
“不……”
然而容不得希尔挣扎,那黑色的雾气团团包裹住希尔的身体,随着希尔痛苦的低吼,雾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待黑雾消散后,拥有粉发和漂亮脸蛋的温德尔坐在了泊西床边。
他的粉瞳盯着床上昏迷的泊西,眼中闪起狂热又兴奋的光。

泊西又做梦了,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那时他还小,怯怯地被姐姐拉着手,和姐姐一起跪在父亲的书桌前。
“善良是好事。”父亲合上书,皱眉对他们道:“但过于善良不是。他们两个过于顽劣,该罚。”
“父亲。”姐姐纳塔拉对父亲乞求道:“不能全怪他们,是我自己贪玩才会受伤的。”
父亲长长叹息一声,最终妥协道:“好了,下不为例,以后你们不许再为奴隶求情,总跪在这里像什么话。”
闻言,泊西顿时开心地跳起来,姐姐也眉眼弯弯地站起来,两个孩子仿佛取得了什么巨大的胜利一般,抱在一起快乐地欢呼着。
父亲无奈地摇摇头:“去玩吧。”
姐弟俩高兴地牵着手跑出去,门外的氛围却全然不同。艾咪和希尔低头站在外面,仿佛正在等待审判的罪人,气氛极其压抑。
“父亲不赶你们走了!”泊西开心地对他们说:“别担心了,走吧,我们去玩。”
“纳塔拉,泊西,”艾咪抬起头,漂亮的粉色眼睛哭得通红,可怜兮兮地连声问:“长大以后你们就会有其他玩伴吗?会不要我们吗?会离开我们吗?”
一旁的希尔立刻抓住妹妹的手,低声道:“……以后要叫小姐和少爷。”
艾咪无声地咬住唇,眼眶里又涌上委屈的泪花。
那时的泊西还不清楚希尔这句话的重量,他愣了一瞬,笑眯眯地回答道:“别担心。”
记忆中,他和姐姐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四个会永远在一起的。”
年幼的孩子还不懂什么家族、未来、荣誉,轻易地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泊西觉得自己坠进了黑色的迷雾中,被包裹缠绕着,什么也看不清,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让他喘不过气,那雾淫靡地舔舐着他的身体,令他惊恐又窒息。
泊西满身是汗地从昏迷中慢慢转醒,他睁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胸口切实压着的重量让他发觉怀里真的躺着个人。
泊西低下头,看见自己胸口上那人柔顺又漂亮的粉发。
似是感应到泊西醒了,那人慢慢从他怀中抬起头,弯起眼角对他露出一个可爱甜美的微笑:“主人,好久不见。”
那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泊西呼吸一窒,脊背有些发凉,震惊道:“温德尔,你怎么会在这!?”

好主人给狗狗舔射的话狗狗一会儿就不操主人了
“主人,你不想狗狗吗?”温德尔亲了亲泊西的胸膛,委屈地瘪了瘪嘴,无辜又可怜。
泊西震惊地喘息着:“你……”
温德尔不是和希尔一起坠崖了吗?他怎么会……希尔去了哪里?
“狗狗真的好想你啊……”温德尔呢喃着,从他胸口往上爬,两人的身体赤裸地交叠在一起,泊西甚至能感觉到温德尔勃起的性器往上一路擦过自己的小腹。
皮肤与皮肤暧昧地摩擦过,温德尔性器的温度让泊西几乎要呕出来,他感觉到四肢能动了,就猛地坐起身将温德尔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温德尔被他一把推下了床,痛呼一声跌在地上。
泊西惊惧地喘息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虽然赤裸又满是情欲的痕迹,但是很干净,明显被人认真清理过了。
他立即抓起一旁的绸被盖在自己的身上,皱眉看向坐在地上的温德尔。
“主人……”温德尔仰起漂亮的小脸委屈地看着泊西,他裸身跪坐着,披散着的粉发蓄了很长,几乎要到腰间,遮住了他大半的白皙身体,配上那张单纯柔美的脸,仿佛一个乖巧可爱又纯情的女孩子。
只是那白嫩双腿间尺寸不小的漂亮性器彰显了主人真正的性别,那微微弯曲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渴望操进什么东西里似的,正直直挺立着,对着泊西兴奋下流地微颤。
见泊西看过来,温德尔害羞地夹起双腿,用手欲盖弥彰地遮了遮下身硬起来的性器,红着脸道:“对不起,狗狗看见主人太激动了,没忍住就……”
泊西几乎怀疑自己仍在梦中,他还没忘记上次温德尔一脸疯魔地要杀了自己,此时他看见这个一脸单纯无辜的人只觉得说不出的阴冷。
温德尔却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双腿别扭地夹着勃起的性器蹭到床边,伸出手去拉泊西的手臂,撒娇道:“主人,不要对狗狗这么凶嘛。”
泊西没心情跟温德尔玩主人狗狗的角色扮演,他狠狠甩开温德尔的手,厌恶道:“别碰我!你为什么会在这?希……”泊西猛然顿住,没有问希尔在哪,而是说:“你不是坠崖了吗?而且,你的脸……”
温德尔那张被森佐烧毁了一半的脸此时完好如初,瞎了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
温德尔却并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他爬上床,扑到泊西身上,隔着被子用勃起的性器蹭着泊西的小腿,兴奋直接地说:“主人,我给你舔舔鸡巴吧。”
温德尔下流肮脏的言语让泊西反胃,他用力一脚将温德尔踢开,厌恶道:“滚开。”
然而泊西不久前被希尔做得太狠,酸软的腰身被自己激烈的动作拉得吃痛,令他的脸色骤然发白。
被踹开的温德尔没有生气,白皙的手顺着被子下面摸进去,摸索着抓住泊西的脚腕,撒娇道:“来嘛,好久都没做了。好想含着主人的鸡巴,舔舔主人的……”他话未说完,脸上就挨了泊西狠狠一巴掌。
“你怎么还是这么下贱。”泊西冰冷道:“滚远点,温德尔,别再缠着我了。”
温德尔的笑僵住,白皙干净的脸上浮起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他眨眨眼,看着泊西,清澈的粉眸蒙上些阴郁,慢慢地轻声问:“为什么?因为我不方便了吗?”
“因为你是个让人恶心的疯子!”泊西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之前一向温顺听话的温德尔为什么突然发疯,又要强奸他又要杀了他。
对他来说现在温德尔漂亮又纯洁的脸蛋就像一层十分虚伪的面具,令人作呕。
“啧,”温德尔舔舔被打得发红的嘴角,美丽纯情的脸染上些诡谲的疯狂:“可是泊西,你现在没办法换掉我了。”
他说着,跪着往泊西的下身爬,泊西刚要将他再次推开,黑色的雾气就立刻从温德尔身上溢出来,化作触手一般的实体,团团缠着泊西的双臂和双腿。
泊西根本无法挣动那黑雾化作的触手,那黑色触手缠着他的双臂往两边拉,将他双臂拉得紧紧绷直,双腿也被缠绕捆缚在一起,仿若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罪人。
泊西震惊地喘息着,那可怕的雾气明明不久前刚在希尔的身上看到过。
他猛然想起温德尔要杀他之前说过什么融为一体的疯话。他脑中飞速闪过无数个念头,瞳孔紧缩,不敢置信道:“你和希尔融为一体了?!”
“主人真聪明啊。”温德尔的手伸进被子里,慢慢在泊西的大腿内侧摩挲,淡淡答道:“我差点就被那贱奴完全吞掉了呢。”
温德尔抬头,对他眨眨眼睛,甜美地微笑道:“还好见到主人了。”
泊西被事实震得说不出话,希尔代替他和这疯子融为一体了……
温德尔向上掀起被子,头从被子下面钻进去,将纯情的脸贴在泊西两腿间蛰伏的性器上,侧头用柔嫩的唇亲了亲那漂亮的阴茎。
泊西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想往后退去,却被雾气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切齿地说:“温德尔!”
温德尔的长发散落在泊西的腿间,柔软的发丝弄的泊西极痒,他用双手将泊西仍
软着的性器握在手里,用柔嫩的小舌一下下舔着泊西敏感的龟头。
“滚开!”泊西咬牙道:“放开我。”
“不嘛,”温德尔含着他的阴茎,撒娇地说:“刚刚那个贱奴都没有让主人舒服,狗狗让主人舒服好不好?”
泊西下身发紧,温德尔为他口交过太多次,太知道如何唤醒他的欲望,他的阴茎在温德尔高超的技巧下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温德尔的舌尖抵进那敏感的马眼中舔弄,他像在吸吮着心爱的棒棒糖一样,柔嫩的唇含着泊西的龟头吸得啧啧作响,握着泊西的阴茎又舔又摸。
他边含边口齿不清地问:“主人,舒不舒服?”
泊西下身的绸被隆起个高高的弧度,温德尔的上身全钻在被子里,对着泊西软塌塌的性器又舔又亲,他自己赤裸的下身却还露在外面,撅着屁股欲求不满地左右摇晃着,那胀得疼痛的性器被他的动作摇得一抖一抖的。
他的嫰舌讨好地舔过泊西性器上的青筋血管,痴迷道:“主人的鸡巴好漂亮,好想每天都给主人舔出来。”
当其中一方并不愿意发生性行为时,下流的话就不再是情趣,而成了羞辱。
“温德尔!”泊西带着怒火冷硬道:“你不要这么下贱!”
温德尔并不恼火,反而软软地说:“嗯……下贱狗狗的嘴只给主人操哦。”
他兴奋地用小嘴吞吐着泊西的性器,将那柱身舔的全是亮晶晶的口水,灵巧的舌尖舔过每一寸青筋和褶皱,时不时将性器含得极深,用柔软的喉咙挤压着泊西敏感的性器顶端,边含边淫荡地说:“狗狗的嘴都快要被主人的鸡巴撑爆了。”
快感让泊西发抖,温德尔的技巧太过高超,让他在心灵上的厌恶中同时可怕的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快感。
温德尔将他的性器深深含进去又吐出来,几个深喉,在温德尔喉咙的按摩收缩下,泊西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冲动,微颤着射进了温德尔嘴里。
“唔……”温德尔咳嗽着掀开被子,露出那张苍白又精致的脸,发红的嘴角还在往下流着泊西的精液,淫靡极了。他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满足道:“又吃到主人的精液了……”
“主人,是不是很喜欢?”温德尔说着,膝行向前爬,勃起的性器贴着泊西的皮肤一路蹭着泊西的小腹往上摩擦。
温德尔甜声道:“主人以前最喜欢狗狗给主人舔了,别人都没有狗狗舔的好。”
想到以前那些和他争抢泊西的人,温德尔的眸子快速阴暗了下去。但很快,他的眼睛又兴奋地亮起来。
“主人给狗狗也舔舔好不好?”温德尔直勾勾盯着泊西粉嫩的唇,撒娇道:“狗狗憋的好难受,鸡巴快要爆掉了。”
泊西恶心又痛恨:“滚!”
“给狗狗舔舔吧。”温德尔双腿往前挪,硬了许久涨得发痛的阴茎一寸寸靠近泊西的唇:“用主人柔软的小嘴给狗狗含一含。”
泊西被温德尔下流的话侮辱到发抖,屈辱道:“你闭嘴!不可能!”
说完,他就眼睁睁看见温德尔的性器慢慢靠近,顿时瞳孔紧缩,紧紧闭上了嘴。
温德尔用性器的顶端戳了戳泊西的唇瓣,敏感的龟头触到心上人柔软的嘴唇,疯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温德尔腰身一紧,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他仿佛一条发情的野狗在求欢,可怜地哀求道:“主人张开嘴让狗狗把鸡巴插进去好不好?狗狗好想操主人的嘴。”
泊西又恨又气,咬紧牙关抿紧唇不肯说话,被温德尔的性器一下下戳着唇瓣。
温德尔爽得发抖,不停地用龟头顶蹭泊西的唇,耸动下身动情地呻吟着,仿佛这样用阴茎蹭着泊西的嘴就能让他高潮似的。
有时顶得狠了,湿润的龟头滑过泊西的脸庞,将性器顶端渗出的淫液都蹭在了泊西那张写满厌恶的脸上。
性器蹭过泊西的脸让温德尔更加兴奋,下流的性器抵在那张高洁脸庞的唇边的画面让他越发难耐,他甜声对泊西诱哄道:“好主人,给狗狗舔射的话,狗狗一会儿就不操主人了。”

强制口交/颜射/主人你含着狗狗鸡巴的样子真好看
泊西怒道:“你!”
趁他张嘴说话,温德尔的性器立刻寻了缝隙往里顶,可惜只顶进去个头就被泊西侧头避开。
身上的温德尔瘪了瘪嘴,仿佛比泊西还委屈似的,可怜道:“呜呜,主人,狗狗真的好难受,让狗狗操一下嘴吧,就一下。”
泊西紧紧咬着牙,被温德尔下流的话气到发颤,却又不敢再张开嘴反驳,生怕唇边温德尔那虎视眈眈的性器趁机捅进他嘴里。
温德尔歪头看着满脸屈辱的泊西,神情天真地说:“主人不主动给狗狗舔的话,狗狗一会儿操主人的时候会很凶哦。”
泊西胸腔剧烈震动起来,他快要恶心死了,如果可以,他真想杀了温德尔。
“这可是主人自己选的。”温德尔说着,浓郁的黑色雾气涌向泊西的唇,强硬地掰开泊西的嘴,将他的嘴撑出一个大口以便插入。
“唔……”泊西挣扎着抗拒,被迫张大的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嗯声。
温德尔上前,将胀痛已久的性器狠狠捅进泊西的嘴中,憋了许久的性器刮擦过柔软的口腔,顿时爽得温德尔从喉间发出呻吟。
他直勾勾盯着泊西那张漂亮傲慢的脸被自己粗大的性器撑得变形,看泊西的眼角因强烈的羞辱涨得通红,柔软的唇被迫下流地含着他的阴茎。
温德尔漂亮纯情的脸染上绯红,满足又羞涩地说:“主人,你含着狗狗鸡巴的样子真好看。”
泊西几乎要吐了,他的牙齿动不了,只能拼命用舌头推拒着温德尔侵犯着自己口腔的性器,温德尔却从他推拒的舌头上得了趣,从口中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媚声道:“主人好会舔。”
泊西立刻僵硬地停住动作,满是恨意地瞪着温德尔。
他挣了挣,突然感到自己的唇齿能动了,立刻带着要将那阴茎一口咬断的力度用力地咬下去,没想到温德尔的阴茎顿时变得像石头似的十分坚硬,崩的他牙齿生痛。
“啊……”温德尔淫荡的呻吟一声:“坏主人,干嘛咬狗狗的鸡巴。”
泊西咬下去的时候丝毫没留力,此时他的牙痛得像要断掉一般,疼得他眼眶浮起了生理性的泪水。
吃痛的牙齿下意识逃避那插在嘴里硬如石头的阴茎,用舌头推拒着那侵犯着他嘴的坚硬性器,透明的口水从泊西合不上的嘴角流出来,显得更加色情,看起来反而像是他主动大张着嘴在含了。
温德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刚刚是故意让他吃点教训似的。他伸手抹掉泊西眼角因痛意而浮起的泪水,柔声问:“主人,是不是很痛?”
泊西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口齿不清地恨道:“滚……唔……出去……”
“我真是坏狗狗,怎么能逼着主人舔我的鸡巴呢?”温德尔虽然这样说着,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反倒闪着兴奋病态的愉悦,下流地说:“主人对不起,狗狗轻点插你的嘴好不好?”
他说着,腰身便向下塌去,再也按耐不住地前后动起来,性器一深一浅地在泊西的口腔里进出。
“唔……”泊西企图侧过头逃开,脸却被温德尔的双手捧住了。
温德尔的手放在泊西被撑得变形的脸庞上,隔着泊西的口腔轻轻按了按自己的性器,满足地笑道:“把主人的嘴撑满了呢。”
白皙通粉却尺寸不小的性器在美丽少年的嘴中缓慢进出着,看着泊西气的发疯却不得不被迫给自己口交的模样,温德尔心中充满了邪恶的快感。
被丰满的唇瓣摩擦过柱身上的青筋让温德尔更加动情,发出一声又一声甜媚的呻吟:“主人的嘴……好舒服……”
泊西只被迫含过一次森佐的性器,还是很快就结束,他第一次被这样逼着给人口交,只觉得又屈辱又恶心,却无法逃脱。
他口中被塞满,鼻尖充斥着温德尔浓烈的荷尔蒙气味,脸随着温德尔撞击向上一颤一颤,被迫长时间大张的嘴巴酸得要命,温德尔的性器像根冰冷粗大的棍子不停快速捅进来,磨得他嘴唇和口腔发热。
温德尔喜欢看泊西流泪的模样,便刻意每次插得很深,龟头深入口腔,抵在泊西柔软的喉间蹭。
被异物抵住喉咙让泊西痛苦地想要干呕,身体颤抖起来,喉咙不停收缩带来的快意反而将温德尔送上高潮。
想逃却逃不开的痛苦让泊西难以呼吸,几近窒息。
温德尔却沉迷于这种快意,呻吟着狠狠操着泊西的嘴,享受着他温热的口腔和柔嫩的喉咙,欣赏泊西因喉咙的痛苦而被激出生理泪水变得可怜发红的眼角。他的囊袋随着抽插啪啪拍打着泊西的下巴,将泊西白皙的下巴拍得发粉。
直到临近高潮时,温德尔才将性器从泊西嘴里抽出来。
泊西大口喘息着氧气,剧烈又痛苦地咳嗽着。
温德尔灵巧的手撸了几下自己的性器,随即故意将浑浊的精液全都射在了泊西的脸上。
泊西躲闪不开,被那浓稠的精液喷了一脸,白浊顺着他漂亮却冰冷的脸庞往下流,色情又漂亮。
“主人
好美啊。”温德尔盯着泊西沾满自己精液的禁欲脸庞,痴迷地说。
他向后坐在泊西的腹肌上,俯下身虔诚地吻泊西的唇,毫不在意那里刚刚含过自己的性器,舌尖侵略进去翻搅,与泊西交换着自己的口水。
粉色的长发散落在两人身上,远远看上去十分唯美,可惜主角之一却对这样的亲吻感到恶心。
泊西知道身上的人会将自己任何一点反应都当做回应,他干脆一动不动,皱着眉忍着呕吐感让温德尔亲。
亲着亲着,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温德尔凶狠地咬了一下泊西的舌头,将泊西的舌咬得出了血才松开,随即用舌卷着泊西出血的舌头,像在吸血一般用力吸吮,贪婪地吞咽着那带血的津液。
泊西吃痛,企图向后逃开,却被紧紧缠着,舌头被温德尔吸裹的发麻。
直到那舌挤不出血珠,温德尔才抬起头,发红的唇齿间满是泊西的血。
虽然他脸上对泊西甜美地笑着,眼神却阴郁的可怕。
温德尔的手指按在泊西唇上,用力挤压着他柔软的唇瓣,轻声问道:“还记得吗,上次你就是在我亲你的时候用水杯狠狠打了我的头。”
他揉弄泊西唇瓣的力度越来越大:“当时我哭着喊着哀求你不要走,可是你还是离开了呢。”
那时的绝望仿佛又涌上了温德尔的心头,让温德尔的神情一时有些疯癫起来,他的手向下摸着泊西修长白皙的腿,似真似假地说:“当时太心软了,应该把你的双腿先打断的,那样你就哪里都去不了了。”
“这双漂亮却无力的腿会慢慢失去所有肌肉,变得又软又白,被我摆成各种形状,敞开腿或夹着我的腰。每天只能乖乖坐在屋里,等着我来给你洗澡或者性交,哭着承受我所有过分的行为,再恨我也无法逃掉,像个真正的漂亮布娃娃。”
温德尔越说越兴奋,盯着泊西双腿的眼神十分炙热,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将泊西的腿亲手打断似的。
“温德尔!”触到温德尔狂热的眼神,泊西有些后怕,咬牙切齿道:“你还没疯够吗?!”
一直以来温德尔都是身份低微又听话方便的,在泊西眼中只是他发泄欲望的一条乖狗狗罢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差错,让温德尔变成了一条喜欢咬他的疯狗。
温德尔怔了怔,人格分裂一般,笑容又甜美了起来,仿佛刚刚那个极端的人根本不存在似的,软声对泊西甜甜撒娇道:“那狗狗现在要操主人了。”
“你!”
黑色的雾气强行分开泊西的双腿,温德尔坐在他双腿间,目光看向那粉嫩的肉口,那里不久前刚被其他男人暴力享用过,仍然又红又肿,温德尔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揉了揉它。
泊西的后穴才被过度使用过,现在仍在发痛,他被温德尔的指腹揉的身体一抖,恨道:“温德尔!”
温德尔着魔地盯着那粉嫩的小口看,那里刚刚被他亲手洗得干干净净,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尽数扣刮了出去。
想到刚刚昏迷中的泊西毫无知觉地颤着腿被他用手指扣弄后穴的模样,温德尔心中涌上病态的愉悦。
他洗得干干净净,就是为了自己用,连肉穴口上面的褶皱他都觉得漂亮。
他低下头,脸贴的很近,往那紧闭着的肉穴口轻轻吹气,炙热的鼻息暧昧地喷在穴口周围敏感的皮肤上,令泊西浑身都紧张了起来。
温德尔粉色的发散落在泊西腿间,发丝随着温德尔的动作滑过敏感的皮肤,微弱的触感痒得要死。泊西咬紧牙,后穴被人用炙热饥渴的目光盯着,盯得那里仿佛都不自在的热了起来似的。
温德尔嘟了嘟嘴,咽了口口水,心疼的说:“这里红的要命。可怜的主人,被那贱奴的鸡巴插得很痛吧。”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因极度紧张而紧紧闭上、害怕被侵犯的肉穴,鼻尖往前蹭了蹭,亲昵地擦过泊西的腿间,甜声道:“我给主人舔舔吧,舔舔就不痛了。”
说着,他就将唇轻轻印了上去。

坏狗狗的脏鸡巴插进主人可怜的小穴里了
泊西立即十分强烈地抖了一下,急促道:“别碰那里!”
温德尔却伸出舌尖,轻轻地往那肉穴穴口舔了一下,他唇间的血蹭在穴口上,让那本就通红的小穴变得更红。
?“哈……”泊西咬着唇,压抑自己下意识的呻吟,哑声道:“别舔……”
泊西异常的反应让温德尔更加兴奋,他挑眉笑起来:“主人喜欢我舔这里?”
他柔软的唇接连一下下印上去,舌尖舔过敏感的表层,试探着往里戳刺。
被舔弄后穴的感觉过于奇怪,泊西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他后穴经常被强行侵犯,习惯了粗暴的对待,哪里被人这样温柔舔弄过。
温德尔的舌尖抵过穴口的褶皱想向里舔弄,颤抖的小穴口却害怕地紧紧闭着,说什么都不肯让舌头入侵进去。
温德尔抬起头亲亲泊西发抖的臀肉,甜声道:“主人不要这么紧张,放松点,让狗狗舔舔里面。”
“你……温德尔!”泊西急促的声音有些哑:“不行,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泊西没接触过私生活混乱的贵族,跟其他人做爱一直以来都只是普通的插入,口交也都是别人主动为他服务。舔那里这种事在泊西看来实在太肮脏下贱了,他不明白温德尔怎么可以没有半点心理负担这样做。
“乖,狗狗给主人舔的湿湿的,一会儿鸡巴插进去就很会舒服哦。”
说着,温德尔抓着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强行将穴口掰开一个小小的缝,将舌头顺着缝隙戳了进去。
接着温德尔明显感觉到了泊西身体的颤抖。他喉结滑动,被下意识动情的泊西勾起更深的欲火,唇舌舔弄的更加卖力。
被舔那里的感觉太可怕了,泊西无力道:“出去……”
他看向胯间的温德尔,温德尔明明长着那么纯洁干净的一张脸,却埋在他臀间做这样肮脏下流的事,他感觉到温德尔的舌头擦过肠道内温热的媚肉,与阴茎完全不同的柔软触感为他带来了奇异的可怕快感。
温德尔将舌头都捅了进去,模仿性器抽插一般,用舌头奸淫着他的后穴。温热舒适的舌尖带来的强烈快感让泊西又慌又怕,刚刚射过的阴茎都开始有了反应。
“别……”泊西连声音都在抖:“别舔了……”
温德尔用牙轻轻咬了咬他的穴口,似笑非笑道:“主人不诚实哦,明明都爽到发抖了。”
他说着,舌头重新捅进去,在其中寻找着,直到他舌尖舔过穴壁上的敏感的凸起小点,听见泊西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息起来,才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过那敏感点,泊西反应越激烈,他舔弄的越开心,愉悦地将那粉嫩的肉穴舔得满是口水,抵着哆嗦的媚肉在里面搅弄,舔得泊西的性器抖抖索索完全站起身来。
泊西用力咬着唇,痛苦地感觉到了致命的快感。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沉沦在自己最不齿的欲望中,感到了深深的自我厌恶。
温德尔余光瞟到泊西的性器硬了起来,立刻用舌头绕着那敏感点,打着圈用力顶弄。
接连的快感从尾椎涌上?大脑,泊西脑中空白,几乎要被温德尔灵巧的唇舌直接送上高潮。
这种在泊西看来肮脏下贱的方式太舒服了,泊西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
他勉力隐忍着自己的欲望,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性器微颤着马上要射出来。
温德尔察觉到了泊西想射的意图,抬起头一把捏住他的性器根部,不允许他达到高潮。
“啧,”温德尔舔舔嘴角,轻轻笑道:“主人的脸看起来那么禁欲冷漠,身体却好骚啊,差点就被狗狗舔射了。”
“温德尔!”泊西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地喊他的名字:“闭嘴!”
他反驳不了温德尔的话,却也无法接受自己几乎被温德尔舔射,简直羞耻的想哭。
温德尔捏了捏他硬得发抖的性器,眨眼道:“坏主人自己爽得要命,都不等狗狗。不可以自己偷偷射,要等狗狗一起射。”
说着,温德尔满意地用大拇指捅了捅那已经被完全舔开的穴口,将自己的阴茎抵了上去,对泊西媚声宣告道:“那狗狗的鸡巴要捅进去了哦。”
“别……温德尔……”泊西无力地摇头,有些脆弱地乞求道:“别进去……”
然而就如温德尔曾说的,他再也不会对泊西心软了。他腰身向下一沉,那颜色漂亮的性器兴奋地占领了早就想占据的领地。
“哈……”温德尔头发发麻,甜腻地呻吟道:“狗狗已经插进去了。”
温德尔的性器深入到身体最里面,泊西大口喘息着,感到了一种麻木的绝望。
他这一天到底要被强奸多少次?
被不同人反复奸淫仿佛是他的命运似的,无论怎么恨、怎么拼尽全力想要逃脱,怎么哭喊着哀求,都要被这些人按在身下侵犯。
温德尔感受到了泊西的痛苦,他身体僵了僵,垂下眼,手摸向两人连在一起的交合处,摸着那被自己阴茎撑大
的肉穴口。
他和希尔共享身体和记忆,但在希尔的思想中看他侵犯泊西,和自己真正用性器操泊西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这是他放下尊严去渴求去讨好去爱的人,曾经卑微的付出没有得到一点回报,反而在自己被逼疯后,用极端的方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不该心软的。温德尔再一次告诉自己。
他越发涌上故意侮辱泊西的心思,明知道泊西听不得这种话,却还说:“我是坏狗狗。”那张纯情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坏狗狗的脏鸡巴插进主人可怜的小穴里了。”
看泊西气的眼眶发红,温德尔心中涌上病态的快意,神情天真地说:“狗狗真坏,主人用紧紧的小穴惩罚坏狗狗吧,把坏狗狗榨干到再也射不出来好不好?”
“温德尔!”泊西红着眼粗声打断他道:“你……你有点羞耻心,你是个贵族!”
“我不是。”温德尔揉着泊西结实的白皙肉屁股:“我是主人的狗狗,每天趁主人不注意偷着插主人穴的那种。”
温德尔的声音很甜,可爱地笑道:“我要趁主人睡觉,偷偷把鸡巴捅进主人的屁股里,把主人操的发抖。可怜的主人被操射了都不知道,第二天还要摸坏狗狗的头,夸狗狗乖。”
他说着,动了两下腰,性器在紧窒的肠道中摩擦了两下,被舔的湿润的肠肉按摩挤压着,他呻吟一声,感叹道:“哈……主人……你的穴好会吸啊,夹得狗狗好舒服。”
他一边充当着被侮辱的角色,一边却说着侮辱人的话,兴奋地干着侮辱人的事情。
他用白皙的手揉泊西的臀肉,笑容在纯真中夹了几分阴翳,显得有些诡异:“小穴夹的很听话呢,是因为被希尔那贱奴操乖了嘛?”
说着,他不满地撅了噘嘴:“主人的小穴给别人操都不给狗狗操,狗狗要好好惩罚主人才行。”
泊西漂亮通红的眼眶狠狠瞪着温德尔,气得说不出话来。温德尔的言语折磨比他的身体强暴更让他痛苦,他完全是在侮辱他身为贵族的尊严,将他的高傲与平静狠狠碾碎。
看到泊西通红的眼眶,温德尔反而兴奋了起来。
“主人可不可以哭给我看?”温德尔歪着头:“我也想把主人操哭,看主人边哭边被我插得颤抖,无助地在眼泪中达到高潮……”
泊西再也听不下去了,痛苦地哑声说:“温德尔,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两个人的开始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他们之间没有仇恨,他也没有伤害过温德尔,为什么会突然发展到这个地步?
“因为我爱你啊。”温德尔难得正经起来,俯身看着他,他的长发散落在他耳侧,粉瞳中满是真切的情意:“泊西·安奈,我爱你。”
“你爱我?”泊西觉得又荒唐又可笑:“你爱我什么呢?”
自从克莱斯特说侮辱他的感觉让人意外着迷后,泊西就开始意识到,为自己带来这些所谓疯狂‘爱’意的,是他这张漂亮的脸。
他傲慢、冷漠、暴躁,对这些人恶劣至极,甚至跟其中一些人没有过多交集,他们却还口口声声说爱他。
说到底,他们只是爱他的脸,爱这身漂亮的皮囊,爱将那些干净纯白的东西摧毁染脏罢了。
如果他没有这张脸,不再美丽,这些人还会爱他吗?

爱我吗很想毁掉我吧
听到泊西的问题,温德尔有些恍惚。
他爱泊西什么?
他回忆起初遇时的下雨天,他被欺辱他的同学推搡,跌在污泥里。那时泊西刚好撑着把黑色的伞从旁边路过,绝美冰冷的脸被黑衣黑伞衬得更加清冷矜贵。
那身份尊贵又美丽的少年顿住脚步看向他,拧了拧那漂亮的眉。
又要被讨厌了吧,当时,温德尔这样想。
然而俊美的银发少年却走向他,弯下腰,不顾自己的银发被雨水打湿,附身对他伸出手。
雨水中,他呆愣地抬头望向少年冷漠却清澈的眼睛,那一眼的惊艳将银发少年俊美的面容深深刻进心底,此后日日都刻骨铭心。
他害怕自己的沾满污泥的手将少年干净的手弄脏,却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又害怕地将手放进少年温热的掌心,虔诚到仿佛交给对方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卑微的整颗心。
“小心些。”那时少年的声音温柔又悦耳,却又沉重无比,撞得他整颗心脏都在颤抖。
他爱他什么?
他爱他冷漠的眼神里不带着看轻,爱他一次次的出言维护,爱他夸自己漂亮时的神情,爱他对自己露出的温柔微笑,爱他揉着他的发,低声唤他的名字。
爱他出现在他黯淡的生命中,仿若神只降临带来光明,一次次将他从自卑痛苦的深狱中拉起。
……可是也恨他。
恨他不只对自己微笑,也不只对自己温柔。
恨他拥有的爱太多,多到不需要也不在意自己那卑微的爱。
恨他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
温德尔低下头,看向曾经被他高高捧在心尖,现在却被他压在身下强暴的少年,手有些颤。
他抚上泊西被羞辱的通红的眼角,突然发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曾经看着他时那种淡淡的温柔。
泊西的眼神里满是恨、厌恶、麻木、痛苦。
如果……如果一开始他没有贪婪的想要更多,而是止步于被关怀的弟弟身份,一切会不会不同?
思考这个问题过于痛苦,温德尔在暴力情色的行为下被剖析质问,发现了自己的肮脏。
他不愿再去回想,也不敢再去回想,他要将卑微的爱意用暴力的情色再次掩埋,于是便笑着说:“我……”
他哽了一下,单纯的脸庞上神情有些扭曲,低声说:“狗狗当然最爱主人的身体了,能让狗狗这么舒服。”
他说着,粗暴地往两边掰扯泊西修长的腿,逼那小肉口张的更开,性器狠狠地捅进去,快速在里面抽插着。
不要去思考!这是他想要了很久的东西!他该尽情享受了!
只要不用思考,就不会觉得痛苦。像野兽一样生存,用本能来渴求爱意和快感就足够。
他有些发狠的捅着那能给他带来无尽快感的穴肉,企图用生理上的愉悦来淹没心中罪恶的痛意。
两人的下体飞快的贴合又分开,潮湿的小穴被温德尔的性器捅弄的直哆嗦。
快感中,温德尔恶声说:“主人的身体很淫荡呢,小嘴听话的含着狗狗的鸡巴一吸一吸的。”
泊西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抖起来。
温德尔笑道:“主人喜欢漂亮干净的女孩子吧,被像女孩子一样的家伙强暴了,怪不得主人爽到发抖。”
泊西闭上眼,痛苦地哑声道:“闭嘴。”
温德尔却说的更恶毒了,边恶狠狠的插他,边说:“主人其实是荡妇吧,喜欢被男人这样操是不是?希尔操你的时候,主人虽然哭着说不要,双腿不是还很听话的敞开了吗?”
他的手按上泊西腿间‘森佐’字样的刺青,翻涌的妒意让他出口质问道:“主人在森佐身下也是这样骚吗?这么淫荡,还敞开双腿让他刺上了刺青。”
他甜声问:“狗狗把你淫荡的小穴操烂,让你再也没办法去找别的男人好不好?”
说着,温德尔的性器疯狂的冲着泊西的敏感点顶,用力到要将那一点撞破似的,龟头一次次擦过小小的凸起,手也有技巧的抚弄着泊西差一点就射出来的性器。
泊西咬着唇,痛苦地在温德尔的刻意冲撞中与有技巧的抚摸下感觉到了灭顶的快感。
身体和灵魂仿佛被强行分开了,一个在悲痛中被淹没,一个在快感中沉沦。
温德尔俯下身,暧昧的喘息喷在他敏感的耳边,问:“主人怎么不看我的脸?不是喜欢这样天真的表情吗?看着我被我操射好不好?”
温德尔的冲撞开始变得温柔起来,手抚摸着性器顶端中的马眼,柔嫩的手擦去顶端渗出的腺液,下身的阴茎刻意慢慢磨过泊西肠腔内敏感的小点。
不……泊西紧紧闭着眼,用指甲抠着自己的掌心,狠狠咬着唇,企图用痛苦来保持清醒,他不该在被强暴中得到快感,不该在侮辱中让欲望沉沦,这太可笑了。
可生理的反应无法骗人,身体本就临近欲望高峰,在温德尔手和性器的刻意摩擦讨好下,没多久,泊西就哆嗦
着射在了温德尔手里。
极致的快感高潮中,泊西眼前一阵阵发白,他睁开眼,无神地望着头顶破旧的天花板。
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沉进了淫秽阴冷的地狱,连挣扎反抗的灵魂都被染上了擦不掉也洗不净的污秽。
他真的好脏,不光身体,连灵魂也不再干净了。
“主人真骚啊。”身上的温德尔笑的甜美:“被狗狗这样侮辱这样狠狠的操,还能爽到射了,唔……果然是荡妇呢。”
泊西的眼眶中慢慢浮起泪水,他闭上眼不想让眼泪流出来,可泪水实在太多,最终还是寻到了缝隙从眼角滑落。
温德尔终于如自己所愿看见泊西哭了,在他的语言暴力和奸淫中,无声地流泪,那柔嫩的唇瓣被他的牙齿咬得满是血痕,唇角的血和眼角的泪顺着他白皙脆弱的脸庞一起缓缓往下流,触目惊心又美得诡异惊人。
温德尔突然觉得喉咙痛得厉害,他咬咬唇,哑声说:“主人……哭起来很漂亮。”
“是吗……”泊西闻言,睁开眼看着温德尔,竟然对他笑了。那双含泪的漂亮碧瞳中连麻木痛恨都没有了,开始变得空洞:“漂亮吗……果然是这样。”
一股说不出的痛意捏住温德尔的心脏,他明明该因狠狠羞辱了泊西而感到愉悦和痛快的,心脏却像被刀剐过一样,痛的无法喘息。
不!不对!不该想!
只要把他留在身边就好!
他俯下身,胡乱的吻着泊西染血的唇,吞咽着他的血。
“漂亮……主人很漂亮,漂亮的主人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温德尔将泊西抱在怀里,迷恋地汲取着皮肤上微弱的暖意,重新拥有的感觉太美好,他再也不要失去。
可明明人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温德尔却仍然无比清晰的明白,他不属于他。
温德尔喘了口粗气,起身耸动屁股,狠狠将性器顶进泊西的身体抽插,企图用快感来逃避心中的慌乱。
可连性爱带来的快意也无法抵抗心脏毁灭般的疼痛。
温德尔有些无力,他将性器从泊西身体抽出,跪坐在泊西小腹上,俯下身捧着他的脸,柔声撒娇道:“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那双漂亮的碧瞳静静地看着他,空洞又冰冷。
曾经……曾经那双对着其他人暴躁厌烦的眼睛,唯有看向自己时会带点不易察觉的温柔宠溺的。
即使那温柔无关情爱,但就是那一点与众不同的特别,让温德尔渴求着、侥幸着、自以为是着。
是什么毁了他们的关系,是什么让温柔反而变成了疯狂的催化剂?
是他毁了……是他毁了自己心爱的人……
这样的想法在温德尔脑中来回冲撞,让他窒息。
“不……不怪我。”温德尔用力摇摇头,要将那想法从自己脑中摇出去似的,他反过来连声质问泊西:“当初让我烂在泥里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来救我?”
那张纯真的脸上满是恨意:“为什么拯救了我后,又要告诉我你不属于我?”
“泊西·安奈,你凭什么不爱我?”
怀里的人,只要稍微放开一些,他就会像风一样溜走。
好害怕啊,害怕温柔消失,害怕那双抓住他的手松开。
爱本该是美好的东西,却让人成了失去理智的野兽。
温德尔站起身,向后退去,盯着躺在床上的泊西,他单纯的眼神逐渐被蚀骨的疯狂取代,黑色的雾气团团缠住泊西的右腿,往诡异的方向强行掰扯。
“痛……”
“咯……”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的声音。
“啊……”泊西惊喘一声,像条即将被砍杀的鱼一样惊慌地弓起背,额头浮起一层冷汗,身体无声的抽搐着颤抖着,他的右腿被黑雾强行扭断,无力地瘫在床上摆成了诡异的姿势。
好痛……好痛……
温德尔扭曲的脸上满是疯狂,他甚至开始微笑,长长吸了口气,带着天真的残忍,满意地说:“现在你再也无法逃走了。”
他被神明拉向光明,却自己甘愿转身跳进了另一道名为爱的炼狱,并企图拉着他的神一起堕落。
泊西苍白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刻骨的痛意让汗从他额间滴落,然而,黑色的雾气已经叫嚣着再度缠上了他的左腿。
“不……滚开!”温德尔突然抓着自己的发,神情狰狞道:“别回来!滚!”
黑色的雾气疯狂翻搅着,温德尔在雾气中发出刺耳的尖叫。最终雾气全部消失,随着雾气的消散,温德尔的身体抽长撑大,接着变成了希尔的模样。
希尔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着,他的意识在温德尔企图再度伤害泊西时强行苏醒抢夺了身体。
看着泊西蜷在床上发抖,被无情折断的右腿诡异地弯曲着,希尔胸口一窒,无力地跪在了床上,颤抖的指尖想触向那青紫的皮肤,却又怕再度伤到他。
“少爷……”希尔看着泊西凄惨的身体,痛苦的说: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发着抖的泊西抬头看向他,碧瞳空洞又无神,轻声反问道:“要说爱我吗?”
他的脸上带着些平静的笑意,轻声道:“很想毁掉我吧。”
“真恶心啊,你们的爱。”

最先发现泊西有自残倾向的是奥斯本/用脚碾过希尔的唇
最先发现泊西有自残倾向的是奥斯本。
他走进去的时候正看见泊西坐在窗边的轮椅上,伸手直接去抓窗台上的仙人球,白皙的掌心马上要触到仙人球上尖锐的刺。
“泊西大人!”奥斯本立即唤道:“小心刺!”
泊西的手顿在空中,那只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微微颤了颤,似乎是在强行着克制自己抓上去的冲动。
奥斯本快步走过去,将仙人球拿离泊西的手边,低声道:“仙人球的刺会扎伤人的。”
泊西慢慢收回手,淡道:“我想把它放在桌子上。”
“我来吧。”
泊西没应声,目光落在那被奥斯本拿走放在桌上的仙人球花盆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伸手去抓仙人球,就像在王庭里下意识伸手去握带刺的玫瑰一样。
奥斯本推着他的轮椅将他推到床边,半跪在他身前,温声道:“希尔大人来让我为您治腿伤。”
泊西垂眸淡淡看了奥斯本一眼,什么都没问,奥斯本却主动为他解释希尔为什么没来:“希尔大人最近很忙,王庭那边……”奥斯本想起王庭中发疯的王子,没有说太多,只说:“……国王死了。”
死了吗……
泊西微怔。
奥斯本伸手卷起泊西的裤腿,脚腕上印着一圈发黑的青紫,小腿上有几处鲜红的咬痕,一看就知道身体的主人不久前遭受了多可怕的对待。
奥斯本皱起眉,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奥斯本为那只腿的伤痕处都抹了药,缠上木板和绷带,接着,暖色的光晕从他手中溢出,包裹着泊西的腿。
光晕看起来温暖,进入皮肤中却是刺骨的痛意,那痛意让泊西的后背渗出层冷汗,但他僵坐着,手指紧紧抓着轮椅的扶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眼神无声地扫过奥斯本医药箱里的小刀。
治疗结束后,奥斯本额头也出了些细汗,他看了眼泊西,有些讶异这位看起来尊贵脆弱的小少爷如此能忍痛。
他关上医药箱,对泊西说:“还需要治几次才能完全治好,这期间不要乱动。”
泊西没有应声,沉默地转过头远远地看向窗外。
注意到泊西的眼神,奥斯本说:“我推您过去吧。”
说着,他站起身将泊西推到了他刚刚呆着的窗边。
窗外其实什么都没有,这里的宫殿已经十分破败,窗外只有几块破石头。
外面很热闹,时常能听见兽人的欢呼和歌声,奥斯本对泊西解释道:“国王死了……他们在举行宴会。”
外面的欢呼喧闹衬得屋里更加诡异的安静。
奥斯本看向泊西的脸,那张苍白美丽的脸上没有表情,平静的望着窗外,像一只被折断翅膀困在玻璃罐中的漂亮蝴蝶,眺望着近在咫尺却又不属于自己的自由。
奥斯本心中有些不忍。
这时,泊西突然回眸看过来,与奥斯本的眼神相对,奥斯本一惊,下意识不自在地别开眼。
接触到奥斯本回避的眼神,泊西突然问:“漂亮吗?”
他淡淡道:“我,很漂亮吧。”
奥斯本的眼神扫过泊西苍白憔悴的脸,他的脸颊凹陷进去,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看起来十分憔悴,但那憔悴并没有折损他的美丽,反而为他添上了一种别样的病态美。
低下头,答道:“漂亮。”
泊西又沉默下去了,转过头,安静地望向窗外。

希尔晚上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倒在地上被血浸透的仙人球。
花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仙人球球身上沾着已经凝固的鲜血,几根断掉的仙人球刺被随手扔在花盆旁边。
泊西正坐在窗边发呆,搭在轮椅上的右手鲜血淋漓,将木质的简陋轮椅扶手上都蹭上了血。
希尔心口一窒,快步上前抓起泊西的手腕,检查泊西的手。
泊西的掌心被仙人球刺扎出了许多小洞,那些洞口已被凝固的血痂覆盖,在白皙的掌心上显得触目惊心。
希尔呼吸一时有些不畅,皱眉道:“少爷,你……”
他犹豫片刻,艰难地挤出两个字:“……痛吗?”
泊西冷淡地将从希尔手中抽出,重新搭在扶手上,看都未看希尔一眼。
心脏顿时有些空,希尔抿住唇,盯着泊西沉默的侧脸,少年安静地坐在简陋的轮椅上,脖颈上仍有着未消下去的刺眼吻痕,长睫下那双碧瞳仿佛一谭沉寂的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希尔转身看向桌上几乎未动过的饭食。
他走到泊西身后,将泊西慢慢推向桌旁,柔声问:“少爷,饿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一点。”
泊西的目光淡淡扫过桌上丰盛的饭食,尽管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他仍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东西。
希尔也看向桌上的饭菜,声音有些发涩:“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少爷曾经爱吃的东西。”
泊西顿时觉得那桌食物更加恶心了,他伸出手,面无表情地将桌子掀翻。
随着一声巨响,食物和汤水噼里啪啦地倒在地上,盘子稀里哗啦摔得粉碎,碎掉的瓷器片迸溅,汤汁洒在泊西的裤腿上,将那洁白的裤子弄脏。
令人窒息的沉默迅速在屋中蔓延,希尔的手无声地捏紧轮椅的椅背。
泊西平静地等希尔发火,然而,没有泊西预想中的黑色雾气弥漫。许久,希尔轻声说:“少爷累了吧,我推你去休息。”
他的目光放在泊西被汤水弄脏的裤脚上,低声说:“……我先为少爷洗脚。”

白皙的脚掌被木桶中的热水泡的发粉。
泊西坐在床边,双手抓着床沿,安静地低头看希尔半跪在他身前为他洗脚。
上次希尔为他洗脚还是在年少,长大后泊西不喜欢别人服侍,这种事一向是亲力亲为。
他伤了的腿搭在一旁,未伤的那只腿的脚掌被希尔蜜色的大手握在掌心,希尔低着头,如从前一般洗得温柔又仔细,将脚趾间每个缝隙都慢慢地擦洗过。
连脚踝和小腿也没放过,粗糙的指腹抚过白皙的皮肤,认真地将每一寸都洗干净。
完全洗干净后,希尔单手捧起他的脚,另一只手拿起一旁的绸布,准备将泊西的脚擦干。
真可笑啊,这样的温柔与卑微是在表演给谁看?
泊西抬起仍滴着水珠的脚,面无表情地踩在希尔的脸上。
白皙的脚掌仍冒着热气,水珠顺着脚踝往下滴,他的脚碾在希尔脸上,将希尔俊美的脸踩得满是水痕。
他以为希尔会发火,但希尔也只是怔了一瞬,便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任他在自己脸上侮辱性地肆意踩来踩去。
漂亮的脸真是管用啊。泊西淡淡地想着,将脚慢慢移向希尔的唇。
深沉的伪善者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他用脚趾夹住希尔柔软的唇带着侮辱性狠狠的拧。
见希尔仍然无动于衷,泊西干脆将白嫩的脚趾伸进希尔的唇间,抵开希尔的牙关,逼希尔张开嘴含着他的脚。
希尔喉结微动,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他张开嘴,让少爷那被洗的干干净净带着皂角香气的脚尽情蹂躏着自己的唇舌。
他没有觉得恶心,甚至觉得自己污秽的口水将少爷干净的脚弄脏了,他盯着泊西苍白冷淡的脸,声音十分嘶哑,塞着脚趾的嘴有些暧昧地呢喃道:“少爷……”
希尔唇舌的触碰让泊西的脚有些痒,他恶意地用脚尖踩了踩希尔柔软的舌,脚趾夹着他的舌头狠狠拧夹。
当泊西发现希尔并没有因此觉得受辱,反而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时,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又恶心,他将脚收回放下,重新浸进那盆水里。
希尔无声咽了口口水,狼狈地喘了口气,有些慌乱地低下头,抖着手将那沾上自己肮脏口水的脚重新又洗了一遍。
好无趣啊。泊西向后重重躺在床上,张开双臂,安静地盯着天花板。
有一道声音不停在他心中呼唤,告诉他,不能停下来,要去复仇。
他要复仇的,他应该要复仇的。
可是他太累了。
做任何事情的力气都没有,连思考都觉得好疲惫。
希尔擦干净他的脚,双臂伸过他的肩后与膝弯处将他抱起,平稳地将他整个人平放在床上,细心地为他盖上被子,温声说:“少爷,睡吧。”
泊西淡淡看着希尔,一言不发。
希尔伸出手,似是想抚摸他的发,最终却克制着向下为泊西掖了掖被角,低声道:“我明天再来看少爷。”
第二天,泊西醒来后,受伤的右手已经被上了药缠上了绷带。
他坐起身,发现屋里所有锋利的物体都消失了,有尖角的地方也都被裹上了厚厚的软布。
泊西垂眸看向手掌上细心包扎过的绷带,面无表情地将它从受伤的手上强行撕扯下去,像丢掉什么恶心的脏东西一样,随手扔在地上。

裹着血色外衣的梦幻婚礼/我会独自背负痛苦直至消亡
“治疗结束了。”奥斯本擦了擦额头的汗:“站起来试试。”
泊西顿了顿,按着扶手慢慢起身,在屋里走了两步。
兽人的力量真是出奇的强大,泊西竟感觉不到丝毫痛意,右腿仿佛从未被伤过一般,行走自如。
奥斯本收拾着自己的医药箱,尊敬道:“泊西大人,那我退下了。”
泊西脚步顿了顿,突然转身走向奥斯本,停在他的医药箱旁。
“这把刀很漂亮,”泊西有些着迷地看向那把躺着的小刀,那把刀很锋利,可以毫不费力地划破皮肤。
泊西盯着刀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去抓刀的刀刃。
奥斯本立刻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叹口气道:“泊西大人,伤害自己无法解决问题。”
他认真地看着泊西,说:“活着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你觉得我会自杀?”泊西怔了一瞬,淡道:“我不会自杀,该死的人还没死。”
他看向那把躺着的刀,淡淡地说:“我只是……需要知道自己还活着。”
实在太麻木了,他像被透明的罩子罩住了,封闭了所有感官,他感受不到时光的流逝,外界的触碰,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绪、灵魂、身体,一举一动全靠本能的理智支撑,有时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他需要一些痛意,来确定自己真实存在。
奥斯本抿起唇,眼前漂亮脆弱的少年看起来如此透明,透明到仿佛随时都会随风消散泯灭。
许久,奥斯本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长长吸了口气,认真道:“明天宫殿里会举行一场婚礼。婚礼上,或许有您好好生活的理由。”
泊西微怔。
“我不会告诉希尔大人您的腿已经被治好了,明日这个时辰顺着宫殿往西走,便能走到婚礼的现场。我会提前为您引开路上的其他人。”
好好生活的理由?
泊西看向这个仍一直对他使用尊称,也一直试图帮助他的少年,问道:“……为什么帮我?”
奥斯本闻言,神情有些发苦:“我年幼时,您的父母曾经救了我一命……泊西大人,当时我没有能力阻止他们,我真的很抱歉。你们和那些贵族不一样,安奈家……不该被这样对待。”
泊西怔了怔,一直以来麻木空荡的心脏竟感到了些微刺痛。他已经许久、许久未曾听到有关父母过去的事了。
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那场可怕的惨剧,父母与庄园中那些像他家人一般的仆人,他们不但肉体消亡了,好像也永远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
只有自己还记得。
时时刻刻,铭记于心,从不敢忘怀。
“好。”他轻声答应奥斯本。

泊西顺着宫殿往西走。
好好活下去的理由……
该相信奥斯本吗?那里会是另一个陷阱吗?可是他……已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他想起奥斯本的话,恍惚间又想起温柔坚定的母亲和高大冷漠的父亲。
直到父母死后,他才开始明白,父母的每一个决定并不都是对的、有人性的。但他们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他和姐姐的未来,为了他们能有更好的生活。
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一路上如奥斯本所说并没有人,然而在即将走入宫殿的拐角处时,泊西却顿住了脚步。
仿佛有一种强烈的心灵感应,在吸引着他拐过去,往那边走。
泊西只犹豫了一瞬,便听从心灵的指引,顺着拐角,往宫殿旁的花坛走。
宫殿旁的花坛周围围绕着一层浅粉的光晕,将整个花坛都包裹其中。
已过秋季接近冬日,花朵本该全部凋谢,但那被光晕包裹的花坛中,各式美丽的花朵正在反季争相开放。
一位有着及腰银发的少女正弯腰从花坛中掐下一朵玫瑰,她柔嫩的手指被玫瑰花刺刺伤,血滴在艳丽的玫瑰花瓣上,衬得那朵玫瑰更加娇嫩。
少女蹙起漂亮的眉,将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
泊西的脚步一时僵在原地,愣愣看着那少女,如遭雷击。
美丽的少女穿着洁白简陋的婚纱,头戴精心编织的花环,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中拿着一捧纯白的玫瑰。
这一身新婚的装扮十分简单,加起来都不及她在城堡中随便一只普通的手套值钱,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无比幸福。
银发少女抬起头,看见僵在那里的泊西,疑惑道:“泊西,你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的。”
姐姐纳塔拉美丽的碧瞳中满是笑意:“怎么穿成这样了?快回去,婚礼没有你可不行。”
泊西胸口的情绪激烈地翻搅起来,他喉咙有些发紧,声音极其嘶哑,艰难地问:“纳塔拉……你要……嫁给谁?”
纳塔拉有些被泊西的神情吓到,带着疑惑回答道:“你在问什么……当然是嫁给艾咪啊。”
泊西被纳塔拉眼中满溢的幸福所刺伤,他无声地、悲怆地笑了。
这些日子的一切坚持、痛恨、挣扎、反抗,在纳塔拉幸福的笑容中就像一个笑话。
他后退了一步,边摇头边喃喃道:“我恨你,纳塔拉,我恨你。”
纳塔拉怔住了,那双漂亮的碧眸浮起些迷茫:“弟弟……”
“纳塔拉·安奈!”泊西像一只被拔掉爪牙愤怒又脆弱的幼兽,眼眶通红怒吼着质问道:“你怎能心安理得地嫁给杀害父母的凶手!”
他本以为姐姐和艾咪失散了,或像他一样,被困在这里身不由己。因为他不相信姐姐在艾咪身边的话,会允许艾咪做出伤害父母的事情。
至少,至少不该是带着这样幸福的笑容,嫁给他们的仇人。
除非……除非艾咪下令杀死父母的事情,姐姐也同意。
泊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坠进了万年冰川中,不光心口凉的发痛,连周身血液也冰的彻底。
“纳塔拉,”泊西直直看着纳塔拉的眼睛,字字泣血:“即使你再恨父母阻碍你的感情,也不该同意艾咪杀了他们!”
这时,纳塔拉身后有几个人快步跑近,其中一个人语气欢快地叫着姐姐。
纳塔拉慢慢回过头,看向她身后跑过来那个和泊西有些相同面孔却穿着不同衣服的人。
那人自然也看见了纳塔拉身后的泊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气氛一时死一般的凝滞,纳塔拉手中纯白的捧花掉落在地上,柔美的碧瞳中迅速泛起雾气。
那个‘泊西’反应极快,他看向泊西道:“哪来的疯子,装成我的样子来欺骗姐姐,快来人,将他带走!”
“不!”纳塔拉的手指攥紧,狠声道:“都不许动!”
她转身,脚下踩过那掉落在地上的玫瑰捧花,毫不在意那洁白的玫瑰被染上了脏污的脚印。她走向泊西,轻声问道:“你……你说什么?”她摇摇头:“父母……不……不对……”
更多的人冲了出来,艾咪和希尔并肩走在最前方,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群人。
许久未见,艾咪长大了,已经快和姐姐差不多高了,不再是那个糯叽叽撒娇的爱哭鬼,浑身上下都带着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她的粉发漂亮地挽了起来,穿着和姐姐款式相同的简陋婚纱。
遥遥的,艾咪和泊西隔着人群对视,艾咪眼神震动,泊西眼中却只有刻骨的恨。
那有着泊西脸的兽人快速说:“有间谍扮成我的样子对姐姐胡言乱语。”
只沉默了一瞬,艾咪便开口冷道:“谁让王庭的间谍混进来了?还不快带走!”
刚刚还在艾咪身旁的希尔转瞬便出现在泊西身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哑声说:“……是我没看住,我这就带他离开。”
“不!”泪水从纳塔拉的脸庞滑落,她狠声说:“谁也不许将他带走!”
她快速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泊西的手腕,喘着粗气,含泪的碧瞳死死盯着他:“我要……我要听你说。”
死亡般的沉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泊西身上。
“姐姐……他……”艾咪的脸色惨白而僵硬。
纳塔拉狠声打断她:“我要听他说!”
泊西的眼神无声地扫过艾咪身后神情玩味的布莱兹、面带悲戚沉默不语的奥斯本、和……和那有着父母面孔的陌生人,瞬间明白了一切。
在这个兽人的世界中,艾咪为纳塔拉编织了一场父母仍在、亲友祝贺的美梦。
这就是奥斯本的目的吧,他不希望安奈家的两个孩子一个活在虚幻的梦境中,一个活在麻木的痛苦中。
清醒着痛苦和迷失着快乐,哪个更好?
撕碎美丽的梦境,让一切都鲜血淋漓,还是将濒碎的梦境精心缝补,让少女安心坠入其中?
泊西不知道,他看着泪水顺着纳塔拉美丽的脸庞滑下,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拥有刚刚姐姐脸上幸福灿烂的笑容。
要让姐姐和自己一样,一生都活在仇恨与痛苦的地狱中,行尸走肉般麻木地生存吗?
他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个过于复杂的问题,那一刻,他只希望一直敬爱的姐姐能够幸福。至少,能多幸福一刻是一刻。
所以泊西忍着心口麻木窒息的剧痛,勉强笑道:“……啧,本想离间你们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王子的任务,真是难办啊。”
那一瞬,众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震惊、有玩味、有悲戚惋惜、有默然,毕竟除了纳塔拉以外,大家都知道这是一场骗局,一场专为少女编织的美好梦境。
希尔眼神微震,看向泊西。本以为美梦会被带着恨意的少年无情撕碎,没想到少年却颤着声,陪他们一同编织梦网。
只是少年的演技过于拙劣,苍白的面孔带着不自然的痛意,虽然脸上带着讽刺的笑,眼眶却红的要命,可那双眼中却没有泪光。
像是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一样。
泊西甩开纳塔拉的手,垂眸道:“贵族还真是愚蠢啊,别人随便说两句话就相信。”
“不对……”纳塔拉摇头:“不对……”
“姐姐。”一旁有着泊西面孔的兽人立刻上前拽住纳塔拉的手臂:“都说了他是骗子了,不信你看。”
说着,一股无声的力量席卷上泊西的身体,泊西感到五脏六腑都在疯狂被挤压,痛得他面目狰狞,喘不过气来。
他的面容、身形开始剧烈变化,最终变成了一个身材瘦小,面色灰败的陌生面孔。
那兽人松了口气,对纳塔拉道:“看,姐姐,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泊西无声地垂着眼,没有说话。
纳塔拉这才安静下来,看着完全变了模样的泊西,眼中仍有犹疑。
希尔哑声道:“我这就将他带走。”
他抓住泊西的手腕,拽着他往外走。
泊西顺从的跟在希尔身后,他最后抬头看了眼姐姐仍沾满泪水的脸庞。
姐姐,快乐的活下去吧。在这场美梦中……
他会背负着仇恨和痛苦,独自前行,尽他所能毁掉那些仇人,直到他的灵魂泯灭,肉体消亡。
路过艾咪身边时,泊西顿了顿,几不可察地轻声说:“让她永远睡下去吧。”
艾咪的手无声攥紧。
只祈愿梦境,永远美好,永远醉人,永远不醒。

让我回去你杀不了他王庭有人可以/我想见温德尔
“……”泊西双手撑着桌子,兽人易形的力量慢慢在他身上消失,他浑身极痛,身体在慢慢膨胀抽长。
希尔上前想扶他,被他冷漠地甩开手。
“少爷……”希尔低声唤他:“你……没事吧。”
泊西喘了两口粗气,手紧紧抓着桌角,回头看向希尔。
希尔的身上穿着规矩的正装,那是为了参加艾咪和姐姐的婚礼而特意准备的,映在泊西眼中异常刺目。
想到姐姐含泪的眼神,泊西的手攥紧胸前的衣服,企图借此来缓解一些痛意。
姐姐知道真相后,会更痛苦吧,会恨他没有阻止她嫁给仇人吧。
可即使他撕碎假象,阻止姐姐嫁给艾咪,他和姐姐身在兽人阵营,也根本无法逃离。而疯狂的艾咪甚至可以狠心杀死父母,若她与姐姐反目,泊西不敢想象她会对姐姐做什么。
好像无论他做出怎样的选择,都是错的。
深深的无力感涌上泊西心头,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为什么?”泊西盯着希尔,哑声质问:“父母……你可知道,父亲原本是要保下你和艾咪的,那时只是为了让姐姐听话嫁人,逼我们在你们面前演戏罢了。”
希尔的神情有些僵硬,低声道:“我知道……纳塔拉告诉我们了。”
“你们知道?”泊西喘着粗气,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他直视着希尔的眼睛,痛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地质问道:“你们,知道?希尔,你和艾咪,怎么忍心,让人杀了他们?”
“不是我们……”希尔神情悲痛起来,他深吸了口气,看着泊西的眼睛:“少爷,那时公爵大人带头来剿灭兽人,我和艾咪一直无法对公爵大人下手,我们的犹豫不决引起了手下人的质疑不满和反叛,甚至内斗,于是……”
他艰难道:“为了……为了让兽人团结一心,布莱兹听从特兰蒂斯家的挑拨,背着我和艾咪,以我们的名义,潜进城中将公爵他们……”
他别过头,不敢再看泊西的眼睛:“当我和艾咪知道的时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
“然后呢?”泊西静静地接道:“然后你们就接受了布莱兹送给你们的那所谓的‘功劳’,只为了让手下的兽人团结一心?”
希尔抓住泊西的手臂,痛苦道:“少爷,我们也非常恨布莱兹。公爵他们也是我和艾咪的亲人,我们……”
“那为什么不杀了他?”泊西打断他,反抓住他的手臂,轻声反问:“为什么不杀了布莱兹?”
希尔握紧拳,垂下头:“他一定会得到惩罚!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们的根基还太弱,布莱兹很强大,兽人还需要他的力量和王庭对抗。而且……”
希尔悲声道:“他、他救过我们很多人……我们还没办法轻易将他的势力铲除。”
泊西无声地笑起来,胸腔震鸣。
“少爷……”希尔悲痛道:“我们地位低贱,资源稀少,朝不保夕,一路走到现在,真的很难。”
“是吗?希尔,王国的祭司如斯强大,一开始怎么会给你们机会发展起来呢?”
泊西看向希尔,轻声问:“你有没有想过,正因为带头的是你和艾咪,所以父亲也不忍心对你们下死手?”
“我……”希尔愣住了,这种可怕的可能性带着致命的阴冷钻入他的身体,让他冷得痛彻,几乎站不稳。
希尔有些发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心中翻涌的痛苦和歉意,他只能从身后环住泊西,无力地低声道:“少爷,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是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泊西无神地望着前方,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燃着大火的庄园。一切都被布莱兹烧毁了,一切只存在于他的记忆里,他甚至没有东西可以怀念他们。
他明白了父亲为什么希望他和姐姐狠心,因为——泊西惨笑着说:“没关系,高位者,总是要辜负一些东西的。”
父母不够心狠,所以希望他们能变得无情。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足够狠心,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泊西的声音十分平静:“送我回王庭吧。”
希尔身形一震,手臂骤然收紧,眼神狠厉了起来:“少爷!”
泊西掰开希尔环住自己的手臂,挣脱出他的怀抱,淡道:“你杀不了布莱兹,王庭有人可以。”
希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阴声质问道:“你疯了?你要回去找森佐?!”
“对。”泊西带着恨意坦然地看着希尔的眼睛:“他会帮我。”
嫉妒疯狂啃噬着希尔的心,他明知道森佐目前找泊西已经找到发疯,却刻意扭曲事实道:“他?你在这里对森佐牵肠挂肚,他却在王庭忙着挑选未婚妻!你以为他很在乎你?森佐现在左拥右抱,根本不缺你一个情人!”
泊西的神情很平静:“无所谓。”森佐就是有一百个情人,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淡道:“他能帮我杀了布
莱兹就够了。”
希尔深吸口气,冷声狠道:“你哪里也去不了!”
“你不肯帮我,也不允许别人帮我?”泊西面带讽意,直视希尔的眼睛:“真是无私啊,尊敬的希、尔、大、人。”
希尔被泊西刻意的尊称刺伤:“少爷……”
泊西冷道:“你若有半分顾念安奈家养育你们长大的恩情,就让我回去。”
希尔攥紧拳,心中绞痛,他感到自己罪孽深重,却无法放手。只要一想到泊西和森佐幸福相拥的画面,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翻搅的妒意。他抿起唇,冷硬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让你回王庭!”
“……果然还是怕布莱兹的死会威胁到你们吗?”泊西静静看着希尔,突然轻声笑了,他伸出手,温柔地摸向希尔的脸。
“温德尔呢?”他的神情十分温柔,说:“我想见他。”
希尔一愣,神情骤然痛苦起来,黑色的雾气从他周身极淡地溢出。他慌张地退后两步,狰狞阴郁地喘了口气,低声道:“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希尔就逃也似的走了。

睡不着。
泊西睁眼望着天花板,恍惚间觉得自己就身在大火中,被那无情的火焰所烧灼着。
如果有酒就好了。
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泊西无声地闭上眼装睡。
来人似是伤了腿,走路的声音听起来一拐一瘸的。
脚步声停在他床边,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来人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伸出手去摸他的腿,低声道:“全好了呢……”
泊西身体有些僵硬。
来人收回手,在他床边站了一会儿,便狼狈地翻上床,慢慢躺到他身边。
那人的手湿漉漉的,缓缓抚过泊西高挺的鼻梁,轻声说:“主人睡着的样子真好看,舍不得叫醒……”
是温德尔的声音。
泊西听见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主人,你一定已经原谅狗狗了吧,不然怎么会说想见狗狗呢?”
他感觉到温德尔的身体凑向前,小心翼翼地将脸埋在他肩旁,随后,那只湿漉漉的手抚摸过他的脸。
“啊……”温德尔的手顿了顿,低声说:“对不起,把主人的脸弄得好脏。”
泊西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
“我流了好多血啊。”温德尔的声音仍旧很甜,却有些虚弱:“那可恶的贱奴怕我来找你,用他独有的咒语把自己锁起来了。嗯……我把手和脚腕都扭断了,才能跑过来见主人。”
泊西感觉到有柔软的唇印在自己脸颊上,温德尔亲了他一下,小声地邀宠道:“主人,我是不是很听话?”
泊西不想回应,也没有回应,像具僵了千年的干尸一般僵直躺在床上,他其实根本不想看见温德尔。
温德尔将脸埋在他肩头,嗔怪道:“坏主人,要我来见你,又不肯醒来。”
温德尔的血缓缓浸入泊西肩头的睡衣里。泊西听见温德尔哑声说:“主人,我的手好痛。醒来给我吹一吹好不好?”
可床上闭眼躺着的漂亮少年依旧无动于衷。
温德尔费力地从泊西身边爬起来,那双满是鲜血的手轻轻捧住泊西的脸,随即低下头,虔诚地亲吻泊西的唇。
他只轻轻地用唇碰了下唇,便安静地重新软下身,靠在泊西身边,依赖地将脸埋在他肩上。
“睡吧。主人。”温德尔说。
泊西沉默地听着耳边温德尔的呼吸。
怎么可能能睡得着?
身体极度疲惫,精神却不肯安睡,无论他睁眼闭眼,眼前那都是那天的熊熊大火。
不知过了多久,温德尔突然痛呼一声,从喉咙发出诡异的低吼:“不……滚……不……”
泊西感觉到温德尔从床上弹跳起来,剧烈地喘着粗气,扭动着身体。
没多久,温德尔的声音就消失了,于此同时,他听见了希尔的闷哼声。
通过床铺的凹陷,泊西推测出希尔翻身下了床,于是他睁开眼看向希尔的背影,带着疑惑轻声问:“希尔?”
希尔的背影一僵。
眼前的希尔满身是血,左手软软地垂着,一只腿诡异地扭曲着,根本站不稳。他和温德尔同用一个身体,温德尔伤在哪里,希尔自然也伤在哪里。
“刚刚温德尔在这吗?”泊西看着希尔的背影,面无表情地说:“我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
那一瞬,黑色的雾气又隐隐飘散在希尔身边,叫喊着要冲破躯壳。希尔的脸庞痛苦地扭曲着,他深吸了口气,费力地强压下企图再次苏醒的温德尔,拙劣地撒着一眼拆穿的慌,道:“那是我的声音。”
泊西没再说话,看着希尔一拐一瘸地走向门口,地上有两条用鲜血画就的足印,一条是温德尔来时留下的,一条是希尔离开所留下的。
走到门口时,希尔低声道:“少爷,好好休息。”便关上了门。
泊西低下头,自
己的床铺和衣服都被染上了大量的血,是刚刚的温德尔靠在他身上留下的。
泊西伸手抚摸着床单上那仍带着湿意的血印,心中涌上些病态的快意。

主动勾引布莱兹/该怎么杀了他呢
“主人总是睡着。”温德尔的血手抚上泊西的脸,带点委屈道:“可狗狗又只能在晚上来。”
泊西眼皮微颤,没有睁开眼。
温德尔不真的叫醒他,他便也安然装睡。
泊西根本不想看见温德尔或是和他说话。他只想温德尔醒过来,吞噬希尔的意识,让希尔痛苦罢了。
他安静地听着耳边温德尔虚弱的呼吸。每次温德尔来时,他都能明显感觉到温德尔身上的伤更重了。然而同时,温德尔意识苏醒的时间却也逐渐变长了。
温德尔依赖地将脸贴在泊西的胸膛上,血顺着他的下巴渗进泊西的衣服上,透过衣服晕染在泊西心口。
“就这样安静地永远靠在主人怀里,也挺好的。”温德尔哑声说。
永远……吗。

艾咪皱眉站在一旁,盯着奥斯本为希尔的手缠上一圈又一圈绷带。
“泊西大人的事是我的失职,”奥斯本低声说:“我没发现泊西大人的腿已经治好了。”
希尔摇摇头:“不怪你,你下去吧。”
直到奥斯本离开后,一旁一直冷着脸的艾咪才皱眉问:“哥哥,你怎么会自己伤到自己,还伤得这么严重?”
“……是温德尔。”希尔垂头看向手上的绷带:“他醒了。”
“什么?”艾咪有些惊讶:“你之前不是马上就要吞噬掉他了吗?怎么会……”
艾咪愣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是因为见到了少爷?”
“嗯,少爷出现后,他的意识骤然苏醒,异常激动,也比之前强了好多倍。”
艾咪摇头:“他对少爷的执念实在太深了……你这段时间别再去见少爷了,我会让别人去照顾少爷,等你身体稳定再说,绝不能让温德尔反过来吞噬你的意识。”
“……你不用管,我心里有数。”
“哥哥!”艾咪皱眉道:“现在是关键时刻,王庭逼得紧,布莱兹又不怀好意,你不能再出事!”
希尔不愿再谈这件事,转移话题道:“纳塔拉呢?她信了吗?”
“她……”说到纳塔拉,艾咪的神色顿时有些萎靡,疲惫道:“看起来是信了,那之后她没有再问,一切也像之前一样。但……”
她咬咬唇:“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变了……”
希尔微怔:“什么变了?”
“……眼神。”艾咪哑声说:“她的眼神变了。”

泊西呆呆地看着窗外发呆,他看到庭院墙角有着坚硬棱角的小石头,便开始默默思考用那尖角狠狠按向胳膊能不能按出血痕。
可惜他无法离开屋子去拾那石头——他的双脚脚腕上都铐着沉重的脚镣。那脚镣是他上次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希尔亲手为他铐上的。
沉重的脚镣让他连在屋中走动都很费劲,长度也只限于在屋中活动。
这几天,希尔没有来,温德尔也没有来,应该说,除了送饭的人,没有任何人来。
大多数时候,泊西就这样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发呆一整天,从白天到黑夜,一直到他失去力气晕倒在窗前,躺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通常再睁开眼时他都躺在床上,但他并不在意是谁将他抱上了床,愣一会儿,就下床忍着恶心勉强吃两口饭——他需要食物来让自己活着。
随便吃两口后,他就会接着站在窗前发呆,大多数时候什么都不想,偶尔才会问自己:他还存在吗?
泊西慢慢挽起自己的袖子,裸露出的白皙手臂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青紫。
泊西面无表情地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白皙的胳膊上瞬间浮起一块新的青紫印记。
感受到痛意,泊西松了口气。
还活着。
他慢慢地将卷起的袖子放下。
这时,从屋顶轻巧地跃下一个人,来人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一只优雅的大型猛兽,隔着窗台站立在泊西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泊西。
泊西迟钝地眨了眨眼,看向那人的兽耳,长睫微颤,轻声道:“布莱兹?”
来人对他微微一笑:“是我。”
以往布莱兹都用直立狼人的形态出现,浑身覆着皮毛,高大又威猛,看起来就是只嗜血的野兽。这是泊西第一次看见他用接近人类的形态出现。
布莱兹人型时灰发灰眸,和其他兽人一样有着白皙的皮肤和惊人的美貌,五官精致而冷漠,虽然身形仍然高大,美丽的长相却使他看起来攻击力低了不少,与他狼人时的样子相差甚远。
布莱兹双手撑着窗台,脸慢慢向下贴近他:“好久不见,泊西·安奈。”
泊西心中的恨意疯狂翻涌,他的手无声攥紧成拳,紧紧盯着眼前一脸玩味笑意的布莱兹。
布莱兹笑道:“听说希尔好几天没来这,我还以为他玩腻了,没想到他今天竟然拒绝了森佐王子……”布莱兹顿了顿:“哦,该叫他国王陛下了。没想到希尔竟然拒绝了新国王丰厚的交换条件,不
肯交出你。”
国王……泊西目光微闪,森佐已经成了新的国王了?
“啧,真有趣,希尔不肯见你,也不肯交出你。”布莱兹轻佻地用食指挑起泊西的下巴,眯眼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魅力?”
布莱兹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身形高挑,因极少进食瘦到快脱相的泊西,戏谑道:“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以前这张脸还足够漂亮,现在连漂亮的脸都快瘦没了。难不成你的床上功夫特别好,让人试过了就念念不忘?”
意料之外的,泊西没有被他激怒,而是盯着布莱兹危险的眼睛,淡淡反问道:“想试试吗?”
“试试?”布莱兹愣了一瞬,冷笑道:“我嫌脏。”
他捏住泊西的下巴,大拇指碾住泊西的唇,顶进泊西的唇间恶意搅弄:“这张漂亮的小嘴,不知道含过多少男人肮脏的东西。”
不光是身体麻木,泊西好像连心都死了,冰冷到听见这样侮辱的话语心情都很平静。
布莱兹沾了灰的手指为泊西的嘴里带来丝丝尘土的苦意。
泊西垂下眼,脸突然向前靠近布莱兹,将他整根大拇指都含进了嘴里。
布莱兹的身体微僵。
泊西顿了顿,开始舔弄布莱兹的手指,温热湿润的口腔含着他粗糙的拇指吸裹,柔软的舌尖舔过他的指尖,色情的舔弄让人忍不住联想他在舔些其他的东西。
布莱兹身体有些僵硬,盯着泊西嫣红的唇和偶尔露出的粉嫩舌尖移不开眼,呼吸越来越粗重。
听见布莱兹的呼吸逐渐急促,泊西的动作停下来了,他的眼角微微上挑,看向布莱兹,那张一直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又带着挑衅的笑意,让他整个人都瞬间鲜活起来,美得惊心动魄。
他轻声道:“要接吻吗?”
他对布莱兹微笑,就像他之前对斯宾塞微笑一样,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差不多。
布莱兹愣了一瞬,接着整个人像触了电一般,猛地将手从他嘴里抽出来,反应激烈,厌恶道:“真恶心。”
泊西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很淡,没说其他的,转身从窗边离开。
沉重的脚镣随着他的脚步挪动发出‘哗哗’的声音。
只是泊西刚走了一步,就被人抓住后衣领拖了回去,布莱兹的唇舌带着侵略性粗暴地压下来,胡乱地整个含住泊西的唇,舌头毫无章法地抵开他的牙关,和泊西交换着自己的口水。
动作生涩到明显能感觉出他没怎么接过吻。
泊西眼睫微颤,布莱兹扑面而来的气息让他想吐,他强忍着干呕的冲动,仰着头让布莱兹亲。
但是,好恶心,要喘不过气了。
布莱兹的唇热情而急躁,狂乱地汲取着泊西口中的津液和氧气。
直到泊西被亲的快窒息,伸手去推布莱兹时,布莱兹才松开他。
泊西退后一步,大口呼吸着氧气,脸涨得通红。
布莱兹舔舔唇角,眯眼评价道:“味道不怎么样。”
他盯着泊西喘息,危险又阴毒的眼神从泊西浮起红晕的脸上一寸寸掠过。
泊西用手半掩着唇,咳了两声,他的唇瓣被布莱兹吻得通红,上面沾满了布莱兹亮晶晶的口水,他有些厌恶地用手背抹了抹唇,淡道:“那就滚。”
说完,他毫不留恋地转身往屋里走。
布莱兹挑挑眉,手臂一撑,轻易地从窗户跳进去,两步走到泊西身前,挡住泊西的脚步,低头对他说:“我再试试。”
说着,他的手扶住泊西的后颈,唇再次强势地压下来。
泊西只怔了一瞬,便顺从的张开嘴,将柔软的舌暴露给对方,以供布莱兹肆意吸吮。
布莱兹炙热的鼻息喷在泊西脸上,他越吻越动情,一只手揉着泊西后脑的发,另一只手环上泊西的窄腰,让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想要更多。
布莱兹本能地带着泊西的身体向后,将他往床上压。
铁链被两人的动作抻动,哗哗做响。
泊西伸出双手,主动环上布莱兹的肩。
该怎么杀了他呢?泊西无声地想。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响,布莱兹耳朵动了动,身体一僵,有些不甘地皱了皱眉。
他松开泊西,在泊西眼角极轻地亲了一下,跃向窗边跳了出去,几乎是转瞬就消失不见。
布莱兹身形消失的同时,门被推开了。
来人只往屋里走了一步,就虚弱地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

不想狗狗消失/希尔太没用了我要有用的狗狗/被布莱兹带走
泊西望向门口,看见了满身是血的温德尔。
温德尔跌在地上,右手的伤深到可见其中的森森白骨,那头美丽的粉色长发被浸在血污里,搅成杂乱的一团,白皙漂亮的脸庞上也有着狰狞的血痕,清澈的眸子有些失神,唯有看向泊西时才出现一些光。
“主人……”温德尔虚弱地对他微笑:“我快要被他吞掉了。”
温德尔无力地对泊西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迷恋与悲伤。那一瞬,泊西仿佛看见了曾经的温德尔,温顺、脆弱、美丽却又卑微。
泊西沉默一瞬,便下床走向温德尔,有着脚镣的束缚,他的脚步极慢,他站在虚弱的温德尔身前,停顿一瞬,便蹲下身去。
“好痛……”温德尔仰头看着他,费力地用左手捧着被折断的右手,送到泊西面前给他看,虚弱地撒娇道:“狗狗好痛,主人给狗狗吹吹。”
泊西的目光扫过那鲜血淋漓十分凄惨的手,顿了顿,竟真的低下头去,冲着那血手轻轻吹了吹气。
“还痛吗?”泊西轻声问,脸上温柔的神情一如既往,仿佛那些伤害、痛苦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温德尔愣了愣,漂亮的眼睛慢慢浮起些泪光,他的手还在往下滴血,却哑声说:“不痛了。”
“狗狗真乖。”泊西微笑道。
温德尔的泪簌簌地落下来,混着血污滴在地上,脸上的笑委屈又落寞:“现在是梦吗……主人,我废了好大劲才逃出来,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可能……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泊西的目光扫过温德尔鲜血淋漓的身躯与悲痛的美丽脸庞,他用手指挑起温德尔的下巴,低头轻轻亲了下去。
他的唇不久前刚刚深吻过布莱兹,此刻又主动亲上了温德尔,亲吻仿佛成了他最不值钱的筹码,随意地挥霍给自己厌恶的人。
他的唇轻轻碰了碰温德尔的唇。
温德尔眼神震动,带着痴迷低声呢喃:“主人……”
“怎么才能让你留下呢?”泊西轻声问,眼神极其温柔,他伸手将温德尔脏乱的发别到耳后,微笑道:“主人不想狗狗消失啊。”
温德尔的眸中瞬间迸出极端的求生欲光芒,急促道:“我也……想永远和主人、在一起。”
“啊……”接着,温德尔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有另一个意识在他身体里痛呼,美丽的面孔狰狞了起来。
“主人……不,少爷!”
那张漂亮的脸扭曲着,时而变成希尔,时而变回温德尔。
“为什么!”温德尔阴着脸紧紧盯着泊西,出声质问,却是希尔的声音:“为什么!”
“希尔太没用了。”泊西摸着温德尔的发,轻声道:“我要有用的狗狗。”
温德尔痛呼一声抱住头,身体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两个意识疯狂争夺着同一具身体,泊西站起身,后退一步,看着地上的人嘶吼挣扎,冷眼旁观。
无尽的痛苦争执中,这次交锋,希尔赢了。
黑雾散去,满身是伤的希尔喘着粗气出现在泊西身前,他虚弱地用手撑着地,狼狈又脆弱地抬头望向高高在上的泊西,低声道:“少爷……”
“温德尔?”泊西附下身,伸手去摸希尔的脸,故意认真又温柔地唤道:“温德尔,你还好吗?”
希尔的身体无声颤抖起来,眸中浮现出刻骨的痛意:“我……我不是他。”
泊西眸中浮现出几分疑惑:“温德尔……你在说什么?”
希尔的眸中顿时混乱起来,似是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温……我……”
他狼狈地站起身,夺门而逃。
泊西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地露出一个病态的微笑。
布莱兹的气息还残留在他唇间,泊西再也忍不住,扶着门框无声地干呕起来。
可他进食太少,除了胃中的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泊西站在窗前发呆时,布莱兹又从屋顶轻巧地跳了下来。
泊西没什么反应,像个漂亮木偶似地呆呆站着,仿佛眼前的布莱兹是个透明人似的。
布莱兹眯了眯眼,企图勾起泊西的反应:“艾咪和希尔去和新国王谈判了,谈判……你。”
泊西依旧没什么反应。
布莱兹盯着泊西浅色的唇,猛然想起那天激烈又情色的亲吻。他低头闻了闻泊西的脖颈,故意将鼻息暧昧地喷在他颈间,道:“你身上味道不怎么样,我带你去洗洗吧。”
布莱兹抬起头,带着挑逗的恶意对泊西伸出手:“去不去?”
泊西闻言,看向布莱兹,布莱兹的眼神里满是侵略性的色欲,如果去了,会发生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泊西只犹豫了一瞬,便将手放在布莱兹手心。
他已经没什么可利用的了,唯余这幅躯体。
布莱兹唇角勾起笑来,反握住泊西的手腕。
泊西的脚镣被布莱兹轻易弄开,布莱兹将他搂
进怀里,一跃就轻巧地上了屋顶,即使怀中搂着个人,布莱兹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甚至没惊动门口耳朵灵敏的守卫。
泊西懂了希尔为什么需要布莱兹——布莱兹的确很强大。

这处破旧宫殿曾是王族修养度假的地方,里面有不少处天然的温泉,布莱兹搂着泊西,准备将他带进一处室内的温泉。
这里全是布莱兹的地界和他手下的人,布莱兹根本不担心有人会看见。
“少爷……”泊西听见温泉门口的守卫讶异地轻呼。
泊西抬起眸,竟然看见了一身守卫装束的亚塔茶。
亚塔茶也十分惊讶地扫过两人,低声道:“您……”
一旁的布莱兹眯眯眼,这才想起来似的,对亚塔茶说:“哦,对,你曾是安奈家的奴隶。”
布莱兹强势地将泊西圈在怀里,用手指捻着怀里泊西的耳珠,低头亲昵地对泊西笑道:“他是我那天从安奈家带回来的,你们也算是旧识了吧。”
“那天……”是父母被杀的那天?泊西说不下去了,浑身的血液都在发冷,他忍着恨意,冷淡地看向布莱兹的脸:“洗不洗?”
“洗。”布莱兹毫不顾忌地当着亚塔茶的面亲了亲泊西的耳垂,搂着他的肩膀,带他走进室内。
室内的温泉散发出蒸腾的热气,刚进门口,布莱兹就将泊西扑到在地上,唇狂乱地吻上泊西的脸。
天旋地转中,泊西的背重重撞在地上,磕的生疼,紧接着布莱兹的气息就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见到亚塔茶让泊西心中的恨意更深,他身体僵硬,努力说服自己放软身体,心中的呕意却不曾退却分毫。
布莱兹的手放在他胸口大力揉捏着,另一只手性急地摸向他的下体,手覆在他胯间隔着裤子狠狠揉了两把,勃起的下身硬挺挺隔着裤子顶着泊西的腿根。
感觉到不怀好意的粗大性器隔着裤子不安分的顶弄自己胯间,泊西的身体更加僵硬。他好想吐,几乎想不顾一切将身上的人推开,却用残余的理智告诉自己要隐忍。
没关系,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这幅躯体,这灵魂,早已经千疮百孔,脏得透彻了。
亲着亲着,布莱兹就不满于身下人的冷淡与僵硬,他犹记那日泊西主动的勾引,婊子似的含着他的大拇指下流地舔弄,勾得他欲望勃发。如今泊西这幅神情冷淡的样子,反倒像自己强迫人似的。
布莱兹抬起头,手撑着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泊西僵硬的神情,想起门口亚塔茶黏在泊西身上流连不舍的目光,布莱兹眯眼道:“对你念念不忘的人倒是不少。”
他起身,拽着泊西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丢进微烫的温泉水内。
瞬时,泊西整个人都跌入水中,耳朵和口中都倒灌进水,大脑被水撞得发晕。泊西睁着眼,愣愣地看着布莱兹在岸上的身影,耳中不太真切地听见布莱兹带着侮辱的轻笑声:“还是先洗洗,万一身体里有其他男人的脏东西怎么办?”
泊西恍惚地看着布莱兹的脸被水的波动衬得扭曲狰狞,那一瞬他竟不想挣扎。
就这样……安静地沉入水底,永远安眠……
没有丝毫求生的意志,泊西一动不动,屏住呼吸安静地往下沉。
就这样死掉也不错。
布莱兹看着泊西沉入水里,很快水面就连挣扎的水纹都消失。
他低咒一声,跳进泉水里,庞大的身躯激起大朵的水花。他伸手,健壮的手臂将浸在水中的泊西拦腰一把捞起,对脸色苍白的少年怒道:“想淹死自己也别挑这,这水只有半人高!”
骤然接触到氧气让泊西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腰痛苦地弓起来,边咳边抽搐着颤抖。
他咳够了,便仰头看向带着怒意的布莱兹,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那微笑嘲讽中带着诱惑,犹如濒死的人正喝着毒药解渴。
他病态又脆弱的笑容勾起了布莱兹的施虐欲,布莱兹骂了一句,粗暴地将少年压在泉边,逼少年的上身趴在泉边的石头上,翘起浑圆的臀部对着自己。
布莱兹的大手粗鲁地将泊西的裤子扯破,露出白皙的臀肉。
他的双手抓向那丰满的臀瓣,粗鲁地向两边分开,如愿看到了臀缝中淡粉色的肉穴口。
布莱兹呼吸一窒,感觉下身硬得发痛。
就是……这里?他粗糙的指腹抚上那嫩粉色的穴口,如愿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

与布莱兹做爱/我们一起死在高潮里不好吗
两人的下半身都泡在温热的泉水中,隔着水波的涌动,少年那粉嫩的穴口显得越发神秘诱人。
布莱兹起了玩弄的心思,手指抵在穴口轻轻揉了两圈,接着便粗暴的将手指整只插了进去。
许久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人轻佻的玩弄,泊西的指甲无声地抠紧身下的石头,用力到指甲快要劈开一般。
泊西的颤抖让布莱兹心中涌上股异样的满足,他满心以为少年是因为身体的舒爽而发抖。
到底是没什么做爱的经验,布莱兹满脑子只想着插入,此刻他已经忘了什么前戏、清洗、检查,只想把硬得发痛的阴茎狠狠捅进那紧窒的穴口。
布莱兹褪下裤子,扶起狰狞的阴茎,抵在粉嫩的肉穴口,兽人血统让他的阴茎尺寸不比希尔小,硕大的性器被那小穴口映得异常粗怖。
布莱兹低低喘了两口粗气,用手指按了按那紧闭着的肉洞口,心中不禁开始怀疑,这样小的地方,能将他的阴茎吃进去吗?
但很快他就打消了疑虑,少年既然能跟希尔做爱,就能跟他做爱。说不定,淫荡的少年就喜欢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带着这样的想法,布莱兹扶着阴茎,硕大的龟头开始尝试着往穴口里面顶。
泊西的脸色惨白,低低喘着气,穴口随着他的呼吸颤抖着收缩,无意识而按摩着布莱兹顶在穴口的龟头,让布莱兹爽到想骂人,几乎想不顾一切连根捅进去。
怕伤到本就瘦弱的少年,布莱兹抑制着自己想粗暴地直接插入的欲望,想慢慢来,可少年的穴口过于紧窒,布莱兹技巧青涩,又有着泉水的润滑,布莱兹不但没顶进去,好几次龟头还擦着穴口滑了下去。
总是插不进去让布莱兹脑中被情欲烧的恼火,甜美的穴口就在眼前,他却因没有经验一时无法享用。
布莱兹有些恼怒,抬手抽了泊西的屁股一下,恶声道:“放松点!夹那么紧,还想不想我操你了?”
少年的皮肤柔嫩,白皙的屁股上很快浮起一个通红的掌印,瞧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布莱兹感到更加口干舌燥了。
接着,他就听见美丽的少年哑声说:“捅……直接捅进来。”
泊西嘶哑好听的嗓音映在布莱兹耳中无异于勾引,他心中冷笑淫荡的少年果然就是喜欢这样的粗鲁的强暴,便扶着阴茎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半根。
泊西急促地吸了口气,指甲用力到几乎抠出血来,久未使用又未经过扩张的穴口被可怖的性器捅进去,让他痛到抽搐。
糟糕的是,太痛了。幸运的是,还能感受到痛。
阴茎被脆弱的肠肉紧紧吸裹着,布莱兹的性器将那小穴撑得满满的,布莱兹喘息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极速涌上他的神经。
布莱兹年幼时就觉醒了力量,从贵族家中逃出去,多年来一直隐藏兽人的身份混迹在普通人中。
由于怕被人发现身份,他一直鲜少与人接触,更别提和别人做爱了,此次与泊西还是他的第一次。
他有些着迷地盯着泊西的身体,美丽的少年无力地趴在石头上,下身赤裸,白嫩的臀被他的大手握揉着,湿透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出完美的曲线。
那肩宽和胯宽明明完全是一副男人的身躯,甚至因入食过少而变得如此瘦弱,瘦到他的蝴蝶骨上只覆着一层薄薄的皮,根本算不上美丽,却有着如此大的吸引力,那么得诱人侵犯。
想要狠狠蹂躏他,听他呻吟出声来。
布莱兹眯起眼,按着少年的后腰,下身缓慢地抽插起来。
少年的甬道十分紧窒干涩,所幸布莱兹的性器被热泉水浸湿,让抽送变得不那么困难,陌生的快感让布莱兹迷失,从喉间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虽然下身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泊西仍觉得十分冷,冷得发抖。
泊西用手撑起上身,挣扎着想要翻过身,立刻引来布莱兹不满地向前捅弄。
泊西被布莱兹顶的腰身一软,很快又挣扎着撑起身来:“换个姿势,”泊西哑声说:“抱着我。”
布莱兹有些不满,他的性器一刻也不想离开这带给自己销魂滋味的小穴,但他倒也不介意满足一下性爱对象的小小需求。
他的性器从泊西臀间拔出,附身将泊西翻身抱进自己怀里。
泊西喘息着,腿十分自然地夹上他的腰,双手也软绵绵的环上了他的肩,十分依赖似地将脸贴在布莱兹的锁骨上。
布莱兹暗骂一声浪荡,一只手向上托着泊西的臀,另一只手摸索着那刚刚被捅过的穴口,摸到后便没有片刻犹豫地粗鲁将性器插进去。
捅进去的瞬间,布莱兹感到了怀里少年身体的颤抖,布莱兹以为他是爽到发颤,便低头咬他的耳垂,问:“爽不爽?”
泊西低喘着没有说话,布莱兹挑挑眉,只当他害羞,并不计较。
他粗壮的双臂托住泊西的身体,双手抓住泊西的臀,性器再次缓慢在温热的肉穴中抽送起来。
泊西夹着布莱兹的腰,全身的重量都在布莱兹的身上,被布
莱兹操控着他的身体。
布莱兹抱着他的双臂往下坠,故意让那小穴将自己的性器吞得极深。
太爽了,性器被抽搐的肠肉按摩揉咬着,快感从下腹一波波冲向大脑,布莱兹一时之间有些迷失,几乎就这样射出来。
怀中的人乖乖被他抱着操,两人的上身紧紧相贴,布莱兹能感到对方的身体隔着衣服传来的温度,甚至敏感地感觉到对方凸起的乳头,那受了凉而站起来的小东西不时隔着衣服与他的皮肤摩擦而过,勾得人心痒。
一会儿一定要将少年压在地上,狠狠吸那故意勾引他的小东西,布莱兹恶狠狠地想。
漂亮又脆弱的少年将呼吸喷在他锁骨上,弄得他痒极,布莱兹把浑身的痒意都狠狠发泄在下身,不知疲倦地用性器操着他前几天还嫌弃恶心的少年。
泊西苍白着脸,与布莱兹不同,他感受不到丝毫快意,只感到了冷,那冷意从心底往四肢蔓延,虽然身在温泉中,浑身炙热,他的心却仿佛浸在寒冷的冰川中。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与厌恶,麻木地承受着——如同以往被无情强暴的许多次。
可笑的是,这次他是自愿的,甚至是故意勾引着布莱兹和自己做爱。
布莱兹抱着泊西肆意插了一会儿,没有过性经验的他就身体僵硬,感觉自己要被那销魂的小穴夹射出来了。
布莱兹感觉到了,泊西自然也感觉到了。
在布莱兹即将高潮的那一刻,泊西双臂用力环住布莱兹的肩,仰起头,张嘴用牙齿狠狠咬上布莱兹的喉咙。
——如同他已经在脑中反复练习过千万次那样。
他的牙死死咬住布莱兹的喉不肯松开,如他曾经对布莱兹所说一般,要在他高潮时咬断他的喉咙。
布莱兹的鲜血顺着齿间流进泊西嘴中,将他心中的恨和那苍白的唇都染得血红。
布莱兹吃痛低喘一声,大手抓住少年的银发粗鲁地向后扯,泊西却紧紧拥着他的肩用力撕咬着,誓要用牙将布莱兹的喉咙咬破。
泊西不顾头皮传来的痛意,不肯离开分毫,心中的恨意翻涌着,让他恨不得食其血啖其肉。
然而浅灰色的皮毛迅速覆盖了布莱兹的身体,包括布莱兹脆弱的喉咙。就着插入泊西的姿势,布莱兹化身为狼人,连埋在泊西体内本就尺寸可怖的阴茎都瞬间粗大了几分。
高潮临近,布莱兹掐着泊西的腰,先不管不顾地用力狠狠操了几下,带着倒刺的阴茎用力摩擦过脆弱的肠道,痛得泊西脸色发白。
布莱兹闷哼一声,在喉间致命的痛意中达到高潮,他脑中空白,龟头涨大紧紧卡住柔软的甬道,将本就撑到极致的甬道撑得更大,浑浊的处男精液一股股射进泊西的肠道内,又被硕大的龟头死死堵住,流不出分毫。
布莱兹喘息着用手掐住泊西的下巴,粗暴地将少年的下巴直接捏脱臼,随后薅着发将满嘴是血的少年从自己的喉间拉开。
泊西低喘一声,含着满嘴的血,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对布莱兹无声地笑起来。诞液混着鲜血顺着他合不上的嘴角往下流,漂亮的脸庞上满是病态的快意。
布莱兹那张英俊的脸已完全化为恐怖危险的狼人模样,灰眸中闪着阴郁的光,喘息间可以窥见那狼嘴中锋利的獠牙。
血从布莱兹喉间的灰色毛发中缓缓流下,布莱兹阴着脸盯着笑得畅快的泊西,仿佛在思考该从哪里咬死怀里不听话的猎物。
那已变为利爪的手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喉咙,被咬出了深深血痕的伤口竟开始慢慢愈合。
见状,泊西微怔,接着再度笑起来,只是笑容中多了几分疯癫和绝望。
果然不行啊。
泊西眸中闪烁着的恨意逐渐黯淡下去,重新变成一谭平静的死水。
他已经尽了力,丢弃了尊严想杀死自己的仇人,可惜仍旧做不到。
“你想杀了我?”布莱兹阴声问。
“嗯,”泊西答得毫不犹豫,滴落的血衬得他冷淡绝美的脸上多了几分堕落的靡丽,他轻声反问,带着勾引和诱惑:“我们一起死在高潮里,不好吗?”
布莱兹的利爪薅着泊西的发,他眯眼地看着泊西病态的笑,终于感觉出来这个勾引他做爱的少年精神不太正常。

和布莱兹做爱2/爱我和我一起坠入地狱
硕大的阴茎从肠道抽出,带出一股浑浊的精液,渗进水里。
布莱兹掐着泊西的脖颈,将泊西粗暴地摔在地上,泊西的胳膊重重磕在石头上,半边身子都摔得麻了。
狼人从他身后覆上来,高大的身躯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嗜血的气息将泊西整个人都笼罩住。
布莱兹张开嘴,硕大的狼嘴轻易地将泊西白皙脆弱的喉咙咬在嘴里,锋利的狼牙抵在泊西的喉咙上,轻易地将皮肤刺出伤口。
泊西并没有挣扎,虽然他此刻的生死都在布莱兹的一念之间,但他敢咬布莱兹的喉咙,就带着必死的决心。
那双碧眸中的对生的欲望已经消失干净,泊西平静地闭上眼,等待身上暴怒的狼人将自己的喉咙咬断。
布莱兹也很想就这么咬断泊西脆弱的脖颈,他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咬碎少年的颈骨。但他心里却还残存着几分理智,明白身下的少年是在希尔乃至新国王心里都极其重要的人。即使是用他来和新国王交换,都能得到异常丰厚的资源。
但不让少年得到惩罚,布莱兹又有些不甘。他的身体沉沉压在少年身上,狰狞的性器贴着少年柔软的臀瓣,身体的亲密贴合与血腥气味很快就唤起了狼人体内的暴虐因子与性爱的欲望。
高潮时的极致快感还印在布莱兹脑中,想着那紧窒甬道带来的狂野快感,布莱兹发泄过一次的性器慢慢抬头。
闭眼等死的泊西突然感觉到那覆着毛发的利爪分开自己的臀瓣,变成狼人后更加狰狞的可怖的性器挤在自己臀缝间,难耐地上下摩擦起来,阴茎上的倒刺磨得通红的穴口发痛。
泊西短促地吸了口气,感觉到那如粗硬铁棍般的性器逐渐在自己臀间胀大。
“还要做?”泊西忍不住冷笑:“像条被欲望控制的野狗一样。”
咬着泊西喉咙的狼嘴瞬间收紧,泊西的血顺着狼牙流进布莱兹唇间。
“你自找的。”布莱兹阴声说。
用性爱折磨不听话的少年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喉间的痛意中,带着倒刺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捅进刚被折磨过的穴口。
好痛。
身上的狼人满足地低喘一声,长舌舔舐掉齿间泊西的鲜血,随后威胁地咬着泊西的喉咙,下身痛快的在少年后穴里抽插起来。
带着倒刺的阴茎每次向外拔出时都带来深切的痛意,泊西像条被公狼压在身下痛苦嘶吼却无法逃脱的母狼,被叼着喉咙不顾意愿地强行进行交配。
狼嘴因性爱分泌出的诞液滴在泊西皮肤上,恍惚中让泊西觉得自己的喉咙要被那炙热的口水烧穿。
布莱兹变成狼人后更粗大的性器让泊西痛苦,可怖的尺寸将甬道撑到了极致。那带着倒刺的阴茎更是令人折磨,让泊西感到捅进身体里的并不是狼人的性器,而是什么诡异的粗大刑具。
布莱兹喘息着,炙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泊西喉间,狰狞的性器疯狂进出着已被磨肿的小穴,因那痛快的快意而沉沦。
布莱兹操得尽兴了,便松开泊西的喉咙,用舌头舔着泊西脖颈上渗出来的血,压着泊西的身体,耸动屁股打桩一般疯狂向前顶弄。
生理的剧烈疼痛让泊西颤抖,狼人那带着倒刺的阴茎就是为了防止雌兽在性爱中逃离,方便了雄兽灌精,却只给承受方带来了更多的痛苦,狼人的每次抽插都让泊西剧痛无比。
身体的痛意一旦持久,就变得和心脏一样麻木,长时间的侵犯中,泊西有那么一瞬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是否存在。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可以利用?
他身上的狼人却爽到发抖,被粗暴又尽情的性爱带来的快感所团团包裹住。
布莱兹开始明白希尔和新国王为什么对少年如此念念不忘,如他之前所想,少年下身的小穴太会吸夹,让人尝过一次就立刻想来第二次。
好像怎么都操不够似的,布莱兹咬着牙发狠地插,甚至想将阴囊都顶进去享受少年穴肉讨好的吸裹。
长时间的操弄中,布莱兹被少年因痛苦而抽搐的小穴再次夹到高潮。
他愉悦地撑起上身,利爪掐住泊西的腰,锋利的爪尖划破了白皙的皮肤,渗出点血来。
布莱兹硕大的龟头胀大卡在红肿的肠道内,肆意地射出一股股狼精。
身下的人是不可能为他生小狼崽的,然而布莱兹还是为将精液射进去感到满足。
他眯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将精液全射进去后,才起身将软掉的性器从泊西体内拔出来,穴口涌出的精液中带着丝缕红意,那是泊西的血。
布莱兹站起身喘息着,出了口恶气似得畅快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少年。
泊西空洞地趴在地上,臀瓣和腰间都有着被狼人的利爪无意间割破的伤痕,显得极其凄惨。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泊西疲惫地翻转过身,看向带着阴郁怒意俯视自己的布莱兹。
“你会爱我吗?”泊西轻声问。
布莱兹
愣了一瞬,似是不敢相信泊西的话,反问道:“你说什么?”
泊西喃喃着重复:“你会爱我吗?”
布莱兹的脚踩上泊西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恶意研磨了两下,反问道:“谁会爱上一个疯狂的婊子?”
泊西笑起来,一向淡漠的脸庞带着疯狂和阴晦,如同地狱旁绽放的妖冶花朵,带着致命的毒意和美丽,妄图勾人一起沉沦。
“爱我吧,布莱兹,我想你爱我。”
布莱兹觉得可笑,他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少年拼命撕咬的喉咙,挑眉反问:“要我爱你,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他太弱了,没有别的筹码,只能企图尝试用虚伪的爱意来折磨别人。
泊西眼睫微颤,顿了顿,对布莱兹温柔微笑道:“因为我爱你。”
少年的眼瞳清澈,说这句话时的神情也干净,不像是在撒谎,反而的确像是在诉说纯真的爱意。
布莱兹怔了一瞬,心脏难耐地跳动了一下,随即就冷笑道:“太假了。”
嘴上这样说着,布莱兹却跪坐下去,粗鲁地分开少年的双腿,将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性器顶在少年仍流着精液和血液的穴口上,再次捅了进去。
泊西闷哼一声,躺在地上,看着又陷入情欲中野兽一般的布莱兹,对他伸出双臂。
布莱兹犹记上次少年对他做这个动作时,他听话的将少年抱在怀里,少年却恨不得直接咬断他的喉咙。
他本不该再次抱起少年,然而布莱兹犹豫一瞬,还是冰着脸抓住少年的手将他扯进怀中。
泊西的身子瘫软在布莱兹胸前,这次他很听话,没有再去咬布莱兹的喉咙,而是安静地被布莱兹抱在怀里,任布莱兹发狂地操弄。
他只是伏在布莱兹肩上,一遍又一遍,仿佛施下咒语一般,轻声呢喃。
“爱我吧,布莱兹,爱上我。”
爱我,和我一起坠入地狱。

“新国王倒是狡诈。”布莱兹挑眉说:“谈判还不忘派人来救你。”
森佐派来的祭司们狼狈地在布莱兹身前跪成一排。
如果刚刚泊西没有被布莱兹带走,说不定就被森佐的人带回去了,可惜没完成任务祭司们不敢擅自回去,反而弄出动静被兽人们抓到了。
养尊处优的祭司们被兽人们淫邪的目光团团围住,布莱兹向来不管这种事,有个兽人甚至已经忍不住将自己的爪子搭上一位祭司的肩膀了。
泊西厌恶地盯着那些兽人,他想起上次兽人们强暴贵族们的画面,一直忍耐的呕意又翻涌起来。
又要有无辜的人因为他而受罪吗?
一位貌美的祭司衣服最先被兽人所撕破,看着那祭司痛苦的神情和被利爪划破的白皙皮肤,泊西只说了一个‘别’字便再也忍不住扶着墙痛苦地干呕起来。
布莱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一直默默关注着一旁的泊西,见泊西呕起来,布莱兹便皱起眉出声制止那些兽人道:“都住手,把他们关起来吧,等希尔和艾咪回来一起审问。”
兽人们有些发愣,其中一位胆大的疑惑道:“布莱兹大人?”
布莱兹一个眼神扫过去,那兽人就闭上了嘴。
兽人们将狼狈的祭司们带走后,布莱兹挑眉看向希尔用来困住泊西的住所,这里因祭司和兽人的战斗已经被破坏得厉害。
大火熊熊燃起,转瞬,那牢笼就被火焰吞噬。
布莱兹回头看向一旁的泊西,似笑非笑地说:“艾咪和希尔都不在,你的住所又被祭司们毁了,没办法,你只能被关在我那里了。”
泊西没说话,怔怔望着眼前燃起来的大火。
布莱兹强势地将泊西一把搂进怀里,泊西的视线透过布莱兹的肩膀安静地看向他身后的大火。
恍然间,泊西察觉到了一道异样诡异的目光,他下意识看过去,看见了兽人群里目光闪烁盯着自己的亚塔茶。
遥遥的,亚塔茶对他露出一个谦卑的微笑。
泊西的目光冷淡地掠过他,他曾经恨极了亚塔茶的污蔑和迷奸,然而对现在的他来说,那些事已经不重要了。
唯一支撑他活着的,就是他要亲手杀了布莱兹,让布莱兹生不如死。

谎言执拗地说上一千遍听的人就会当真
希尔和艾咪被森佐偷袭受了重伤,是昏迷着被抬回来的。
而无论是他们回来前,还是重伤昏迷后,布莱兹都无所顾忌地夜夜潜进泊西屋中找他做爱。
分不清两人到底做了多少次,初尝情欲的狼人难以从疯狂的快感中抽身,漂亮的少年也对他不分昼夜的求欢极其顺从,不曾反抗。
泊西只是会在做爱时一边摸着狼人的脸,一边不停地告诉他:“我爱你,你也爱我吧。”
谎言执拗地说上一千遍,听的人就会当真。
布莱兹看着银发少年清澈的碧瞳有些恍惚。分不清心脏疯狂的跳动是因为高潮的临近还是因为少年甜蜜的爱语。
亦或都是。
在泊西的温声爱语中,布莱兹难耐地低喘一声,性器深深插入少年的甬道,将精液尽数射进少年柔软的肠腔内。
高潮中,布莱兹低头舔舐掉少年脖颈上因性爱而流的汗水,听见少年轻声问:“有爱上我吗?”
“……没有。”布莱兹沉声回答。
“这样啊……”泊西呢喃着,便再度沉默下去了。

还活着吗?泊西无数次问自己。
布莱兹轻车熟路地跳进了泊西的住所。
一进去,他就将泊西压在墙上尽情地亲吻。
泊西眼角的余光落在布莱兹腰侧的小刀上,那刀眼熟,看起来很像奥斯本那把。
泊西侧过头,躲过布莱兹热情狂野的亲吻,说:“那把刀送我吧。”
布莱兹顿了顿,抬起头,挑眉笑道:“你想干什么?”
“就是想要。”
布莱兹嗤笑道:“你就是扎烂了,也没办法用它杀了我或希尔。”
泊西神情有些冷,直视着布莱兹,问道:“给不给?”
“不给。”
“那就别做了。”泊西伸手将拥着他的布莱兹推开。
布莱兹反手抓住泊西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他并未将少年的话当回事,只当泊西在与他调情,便又压身上去亲吻泊西的脖颈。
但唇还未碰到那柔嫩的皮肤,他又被泊西用力又厌恶地推开。
“滚。”泊西冰声说。
漂亮的少年冷起脸来,看着布莱兹的眼神就像看着肮脏的垃圾。
这是泊西第一次拒绝布莱兹的求欢。布莱兹心里有些不舒服,皱眉道:“突然闹什么?”
“我让你滚。”泊西看着布莱兹的眼神极其厌烦。
布莱兹心头也涌上些怒意,冷笑着嘲讽道:“给你就让做?你就值一把刀?”
泊西没说话,推开布莱兹往桌旁走,刚走到桌边便被布莱兹从身后抱住压在了桌上。
那半硬的性器直挺挺的顶着泊西的后腰。
泊西挣扎起来,皱眉道:“放开我。”
他身体的挣扎让后腰擦过布莱兹勃起的性器,反而让布莱兹更情动。
“别闹了,”布莱兹哑声说:“想要给你就是了。”
泊西冷笑道:“我不要了,放开我。”
布莱兹这才意识到不是欲拒还迎的情趣,少年是真的生气了。
想到刚刚自己说的话确实过分,他松开怀中的少年,手放在泊西头顶轻轻揉弄,笨拙地安抚道:“好了,我刚刚是逗你的,别生气。”
泊西用力甩开他的手,借机发火的他不再压抑心中的恨意,几乎是吼着对布莱兹道:“滚!我叫你滚!”
泊西这段时间在布莱兹心中一直是听话的性爱玩具,只是这玩具却突然长出了锋利的爪子,还狠狠用爪子挠他,让布莱兹被挠得胸口发闷。
看着那张一直顺从温柔的漂亮面孔上多了厌恶的恨意,布莱兹心中被莫名的烦躁淹没。
不知为何,布莱兹就是觉得,泊西不应该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他深吸了两口气,解下腰间的小刀扔在桌上,压抑着怒火从窗户离开了。

然而布莱兹没来的当晚,亚塔茶却来了。
亚塔茶沉默地站在窗前盯着泊西看了很久,泊西便也无动于衷地任他看。
“少爷,我很想你。”亚塔茶低声说。
泊西连看都没看他,他心中对亚塔茶的恨意甚至已不太清晰,这个人的存在对如今的他来说并不重要。
许久后,亚塔茶突然说:“我有少爷无论如何都想要的东西。”
亚塔茶摊开手掌,嫩白的手心里躺着一枚漂亮的红宝石胸针。
泊西的眼神瞬间被那宝石上折射出的光芒夺走,麻木的心脏无声绞痛起来,他愣愣看着那枚红宝石胸针,话都说不出了。
“还认得吗?少爷。”亚塔茶轻声问。
泊西自然认得,那是母亲生前最喜爱的胸针,直到最后一面,母亲的胸前还别着这枚精致的胸针。
亚塔茶眨眨眼,看着泊西瞬间变了的脸色,说:“那天……我从地上拾到的,是公爵夫人的旧物。”

西急促地吸了口气,颤着手去触那枚胸针,连指尖都在抖,可当他的指尖快触到胸针时,亚塔茶却五指并拢握紧胸针将手收了回去。
“不能就这么给你,少爷。”亚塔茶微歪头,他的眼神扫过泊西苍白的脸,妩媚地微笑道:“你要用东西来换。”
泊西的手僵了僵,又无声地放下。
那胸针或许是母亲留在世上最后的东西了。
“你想要什么?”泊西听见自己轻声问。
亚塔茶脸上的笑意更灿烂了:“上次和少爷做爱,少爷都是昏迷状态的呢。”亚塔茶舔舔唇角:“清醒着和我做一次吧,少爷。反正已经和那么多人做过……多我一个,也不多吧?”
确实无所谓,多亚塔茶一个,又有什么所谓?
只是一副躯壳罢了,脏和更脏,有什么差别?
亚塔茶跳进屋内,凑过去亲泊西的脸。
泊西下意识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身体潜意识中对眼前这个人的厌恶仍存在。
亚塔茶顿住脚步,故作无奈地叹息道:“少爷,你不想要胸针了吗?”
泊西怔了怔,僵硬着又往前走了一步,低头迎上亚塔茶的唇。
亚塔茶立刻用双臂拥上他的肩,将唇也印上他的。

亚塔茶的唇舌极具技巧,含着泊西的性器吸裹得十分卖力,可无论亚塔茶怎么努力舔弄,泊西根本硬不起来。
他对着亚塔茶根本毫无情欲。
亚塔茶把头从泊西胯间抬起来,有些泄气,也有些怨怼。
“少爷果然很讨厌我啊。”亚塔茶站起身来:“算了,我走了。”
泊西立刻抓住他的手臂,默了一瞬,道:“……有药吗?”他的声音十分嘶哑:“能……刺激情欲的那种。”
亚塔茶眨眨眼,道:“有……但是作用很猛,少爷的身体能承受吗?”
“……给我。”
药物的作用下,即使心理厌恶,泊西的性器也很快站起了身。
亚塔茶躺在床上,对着泊西掰开自己的双臀露出下身的穴口,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插进来。”
泊西木着脸,扶着性器往那浪荡的穴口里捅。
亚塔茶立刻娇媚地呻吟一声,满足地用双腿紧紧缠上泊西的腰。
泊西顿了顿,向上压着亚塔茶的腿,性器机械地在他体内抽送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像在将灵魂撞出体外。
屋内回荡着亚塔茶大声又浪荡的呻吟,他盯着泊西被药物烧灼得泛起红晕的脸,心中十分快意。
与其说亚塔茶是在跟泊西做爱,不如说他是跟自己一直以来求而不得的执念做爱。
他的腿紧紧的夹着泊西的腰,希望那性器捅得更深更狠,媚声道:“少爷,上次我就希望您这样狠狠的操我。”
泊西嘲讽地扯扯嘴角,没有说话。
那药物性烈,泊西压着亚塔茶做了许久都射不出来。
做着做着,亚塔茶就不满足于泊西机械又没有技巧的抽插,主动将泊西推倒在床上,分开双腿骑上他的性器,晃动屁股一边呻吟一边用后穴吞吐起来。
他将泊西坚硬的性器一次次顶向自己的敏感点,爽得头皮发麻,不停从喉咙中发出媚叫。
熟悉的姿势和声音唤醒了泊西被迷奸时的记忆,梦魇仿佛再度重演,泊西僵着身体,别过眼去。
亚塔茶也忆起那次体验,舔着唇道:“上次和少爷做的时候,多希望少爷能像现在这样看我一眼啊。”
他的手抚过泊西的胸口,满足地微笑:“虽然少爷昏迷不醒的样子也很美,但还是被你注视着才更爽。”
泊西觉得自己又要吐了,他侧头,目光看向桌上放着的漂亮胸针,企图从其中得到一点微弱的慰藉。
注意到泊西的目光,亚塔茶也看向桌上的胸针,似笑非笑地叹道:“好可怜啊,少爷,为了母亲的遗物不得不跟迷奸过你的人做爱。”
说着,亚塔茶的屁股摇得更加兴奋:“唔……虽然这样说很坏,但是迷奸少爷的感觉真的很爽呢。想到少爷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亚塔茶就好兴奋。”
门口突然传来一生巨响,门被一股力量瞬间摧毁,碎成粉末。
无形的力量掐住亚塔茶的脖颈,扼住他的呼吸,将他从泊西身上扯起来,摔在地上。
身上仍缠着绷带的希尔走进来,目光扫过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神情冷淡的泊西,和地上狼狈惊慌的亚塔茶。他的瞳孔很暗,暗到令人心惊。
那无形的力量卷着亚塔茶的脖颈,将他从床边一路拖到希尔身前。
“什么迷奸?”希尔俯视着亚塔茶,表情极冷极狠,声音却在发抖:“说清楚。”
“少爷……救我……”惊慌的亚塔茶立即对泊西伸出手臂:“少爷……”
一如当年明明是他犯了罪却无辜地对希尔求救一般。
泊西怔了怔,他扶着床边坐起来,看向爆发边缘的希尔,对他微笑。
“希尔,为什么要这么激动呢?”他轻声道:“像你一直以来做的一样,袖手旁观就好了。”

我还要谢谢你希尔不是你以命相护我就被少爷杀了
袖手旁观。
希尔被这四个字狠狠击中,他呼吸一窒,脑中浮现无数次他远远看着泊西与别人亲密的画面,和痛恨布莱兹却又不能对布莱兹下手的事情。
袖手旁观,无能为力,所有的事。
他脚下,亚塔茶还在试图挣扎,徒劳地对泊西伸出手臂,再次求助道:“少爷……”
泊西神情冷淡,对亚塔茶的求助无动于衷,亚塔茶便回头看向希尔,凶狠道:“我是布莱兹的人,你不能杀我!”
话音刚落,亚塔茶的喉咙就被掐的更紧了。
希尔阴冷道:“你觉得他能拦住我?”
希尔的目光扫过亚塔茶赤裸的身体,心中更怒,亚塔茶玷污了少爷,他即使将亚塔茶千刀万剐都不解恨。但他虽然可以直接杀了亚塔茶,此时却急切需要一个答案,他逼着亚塔茶抬起头,狠声问道:“什么迷奸?你……”
希尔脑中闪过那天他撞见泊西掐着亚塔茶的脖颈满脸是恨的情景,那种可怕的可能性令他忍不住发抖,他颤声问:“那次,是你……迷奸了少爷?”
“不……”亚塔茶摇头还想狡辩,扼住他喉咙的力量却越束越紧,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希尔可怖的神情仿佛地狱中来的扭曲恶鬼,随时要将他扑杀。
亚塔茶见逃不掉,一直压抑的恨意袭上心头,干脆恶意地笑起来,断断续道:“咳、我还要谢谢你,希尔。不是、咳、不是你以命相护,我就被少爷杀了。”
那一瞬,希尔感到呼吸都痛了起来,氧气仿佛利刃,划得他喉咙生痛,连说话都极其嘶哑。
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少爷在那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开始纵情声色,看着他的眼神也永远带着厌恶和怒意,一切都……
刻骨的凉意从脚后跟一直侵入心头,希尔愣愣地看向泊西,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力地喃喃道:“少爷……你、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
亚塔茶抢先对希尔冷笑嘲讽道:“你这幅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嘴脸真令人恶心。”
希尔面孔扭曲起来,那力量几乎要直接将亚塔茶的喉咙掐断,他狠声道:“闭嘴!”
亚塔茶的恨意也倾泻而出:“别假清高了!真是可笑!”
希尔的身体微微发抖,他也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没有信任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少爷,而是信了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还为此指责伤害少爷,践踏少爷的心,他……他都做了什么……
他是愚蠢又可笑的罪人。
希尔转头看向亚塔茶,眼底通红,气势可怖,如同恶鬼一般,一字一顿地对亚塔茶狠声说:“我要将你生生折磨至死。”
亚塔茶的神色毫不退让:“戳中你的痛处了?怎么,当时你不肯信任少爷,是觉得少爷有了污点,就能变得和你一样脏和你一起共沉沦了吧!”
“我不……你闭嘴!”希尔的神色越发狰狞。
一旁的泊西没什么表情地下了床,悔恨的希尔和愤恨的亚塔茶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他走向桌边,伸手拿起那枚躺在桌上的红宝石胸针,温柔地望着它,用指腹珍惜地缓缓擦过宝石的表面。
母亲……
然而转瞬,那胸针就被无形的力量夺走,落在了希尔手里。
希尔捏着那枚胸针,看向浑身赤裸、下身性器仍然高高翘起的泊西。想到他刚刚在门外听到的亚塔茶的话,他红着眼质问道:“就为了它?”
“给我。”泊西的眼神盯着希尔手中的胸针,着了魔一般重复:“胸针,给我。”
“少爷……”希尔攥紧那枚胸针,震惊又痛苦:“为了……你就为了枚胸针,和这种恶心的家伙做爱?”
他看着苍白憔悴的泊西,心口绞痛。以前的少爷骄傲肆意、意气风发,说话时眼中都带着耀目的光。绝不是现在这幅空洞又冰冷的模样,是什么改变了他?
他颤抖道:“少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闻言,泊西笑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轻声反问希尔:“不是很想毁掉我吗?”
他微笑道:“被你毁掉了,开心吗?”
那张美丽苍白的脸上笑容灿烂明媚,带着可悲的堕落,如同地狱中靡丽美艳的花朵罪恶开放。
那一瞬,希尔听见自己心脏被狠狠捏碎的声音。
是他,是他把少爷变成了这样。
希尔双目失神,他捂住胸口,捂住那被自责悔恨撕成碎片的心脏,痛得撕心裂肺,胸针从他掌心滚落,他在窒息中无声地跪在地上。
是他……一步步亲手毁了他爱的人。
泊西对希尔的痛苦漠不关心,他附身捡起那枚掉落的胸针,将它放在掌心温柔抚摸,脸上总算浮起一抹真心的微笑,仿佛能透过那精致的胸针来回忆起母亲的体温。
一旁的亚塔茶见希尔沉浸在极端的痛苦中无法脱身,没有余力管他,便趁机逃出去,迎面正撞上了走来的布莱兹。

布莱兹大人。”亚塔茶立刻对他求救:“救我。”
布莱兹的眼神扫过亚塔茶赤裸的身体,亚塔茶的腿间还在往下流着暧昧的液体。
布莱兹又抬头看向屋里同样赤裸的泊西,看见泊西仍高高翘起沾着暧昧体液的性器。
布莱兹笑了,笑的有些冷。
根本没问发生了什么,布莱兹直接面无表情地将亚塔茶的手臂折断,在亚塔茶的惨叫声中将他一脚踹倒在地,然后踩着他的胸膛眯眼问:“谁允许你碰他?”
布莱兹的反应比希尔还要激烈,激烈到让人觉得可疑。他血腥地活生生撕扯掉亚塔茶的四肢,随手扔在一旁。
“布莱兹大人!听我解释!”亚塔茶凄惨地尖叫求饶着,布莱兹却没有半分心软。
极度的痛苦中,亚塔茶回头望了泊西一眼,喃喃道:“少爷……”
然而只一瞬,烈火就烧灼覆上亚塔茶的双眼,将那双美丽的眼睛烧瞎。
布莱兹挡在亚塔茶视线前,用能力在亚塔茶身上燃起火。
亚塔茶在火中嘶吼翻滚挣扎,那火却无论如何都扑不灭,那副漂亮的皮囊被火舔舐,很快亚塔茶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少爷……”亚塔茶最后喃喃道。
可泊西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胸针,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最终,亚塔茶被布莱兹活生生烧死了。他的心因执念而生,身因执念而死。
希尔从极端的情绪中挣扎出来,喘了口气,捂着胸口勉强从地上站起来。若仔细看,就能看见他的发尾有些发粉。
希尔操控力量用被子卷住赤裸的泊西,带着泊西往外走。
泊西无声将桌上布莱兹给的刀握住带在身上。
“希尔……大人。”一旁的布莱兹忍不住出声。
希尔的眼神冷漠地扫过布莱兹。
布莱兹欲言又止,他想阻止希尔将泊西带走,却并没有合适的理由。他有些不甘地看向毫无反抗之意的泊西,有些恼少年的顺从。
“……您小心伤口。”最终布莱兹只能说。

亚塔茶的药药性很强,泊西的性器一直高高挺立着。
泊西没什么表情,用布莱兹那把小刀慢慢划开手臂的皮肤。
血丝从伤口渗出,痛意让感受到情欲的身体得到惩罚,情欲才开始慢慢减退。泊西划了自己很多刀,勃起的性器才软下去。
而正在此时,屋门被人推开。
“少爷!”门口的希尔瞳孔收缩,手中端着的丰盛食物噼里啪啦地掉落到地上。
他两步走到泊西身边,看着那鲜血淋漓的手臂,声音都在抖:“哪来的刀?你……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感觉有些脏,”泊西平淡地回答:“用刀将皮都割下来,把脏的地方都割掉,应该会好些吧。”
希尔胸口一窒,一直纠缠着他的悔恨再度烧灼他的神经,他颤抖着跪在泊西身前,小心地捧起泊西的手臂,哑声道:“不脏,少爷不脏。”
说着,他用力量温柔地促进泊西手臂伤口的愈合。
“啊……”泊西觉得有些好笑,他抬眼看向希尔,反问道:“你当初不是还说我不干净吗?”
希尔身体一僵,心痛难当,恨不得回到过去杀了那时的自己。他恨自己的所作所为所言都像个畜生,恨自己竟如此伤害他的少爷。
“我脏。”希尔用掌心握住刀刃,狠狠往自己的胳膊上按:“割我的。”
鲜血从希尔指间不停滴落,又割破他的胳膊,希尔几乎是乞求道:“惩罚我就好,不要伤害自己,少爷。”
泊西淡道:“别怕,布莱兹还没死,我不会自杀。”
“少爷!”
泊西冷漠道:“你走吧,我想睡了。”
“少爷……”
“滚。”
希尔抿抿唇,他刚要将那把刀拿走,泊西就反应激烈地踹开他,怒道:“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好好休息。”希尔有些无力地说。
希尔离开后,泊西将染着血的刀放在枕下。然后握住母亲的胸针,将手放在胸口,闭上了眼睛。
今夜会梦到您吗?
母亲。

不如你划自己刀子你划一下我就吃一口/用我来交换你的荣光吧
泊西站在窗前发呆。
他身前的布莱兹不悦地出声道:“都不回答我的话,在想什么?”
泊西这才晃过神来似的,看向眼前神情略带不爽的布莱兹。
他本以为昨天对布莱兹发过火后,短时间内这个傲慢的狼人不会再来找他,没想到天才刚微微亮,布莱兹就偷偷摸了过来。
泊西想了想,轻声问:“要做爱吗?”
布莱兹闻言失笑,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就这么饥渴?呆一会我就得走了。希尔在,我在这里不方便。”
泊西便沉默下去,眼神略过他,转头看向院中已被冻结的池水。
布莱兹不满地将他的脸掰向自己:“看我。”
泊西眨眨眼,漂亮的眸子听话地看向布莱兹。
看着泊西清澈的眼睛,布莱兹心中柔软了一瞬,却又忍不住想起昨夜泊西被带走时仍有反应的下身,便眯眼问道:“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昨晚希尔帮你解决的?”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语气中的妒意。
泊西没有说实话,而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布莱兹忍不住冷笑,脸色有些难看:“怎么帮你解决的?手?嘴?他操你了?”
泊西面不改色地冷淡撒谎道:“我们上床了。”
布莱兹的手骤然收紧,英俊的面孔有些阴翳,冷声嘲讽道:“浪死了,你真是一天没男人都不行。”
布莱兹心里闷得厉害,说不出的烦躁与生气,一种诡异的情绪驱使着他,让他忍不住酸道:“和希尔做的时候也说了爱他吧。”
对他的爱只是谎话吧。
泊西默了一瞬,对布莱兹微笑起来:“没有。”他伸出手,温柔地去触布莱兹的脸,碧瞳中满是情意,认真道:“我只爱你啊。”
布莱兹微怔,心中的怒意和嫉妒莫名被抚平,熟悉的悸动涌上胸口,他逃避般别开眼,哼道:“骗子。”
然而泊西抬起胳膊时,袖子往下滑落,手臂上露出一点被自己划出的伤痕。
布莱兹眼尖看见那伤口,立刻一把抓住泊西的手腕,卷起他的袖子。
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手臂的伤口虽已结了痂,看起来仍然狰狞可怖。
布莱兹倒吸了一口气,立即带着怒意问:“谁伤的你?是希尔?”
泊西将手臂从布莱兹手心抽出,没有否认,而是冷淡道:“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布莱兹反抓住他的手腕,带着怒意道:“告诉我!是不是他!”
“知道答案有什么意义?是希尔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泊西抬头反问他:“就算是希尔干的,你能帮我伤回来?”
布莱兹被他说的一愣:“我……”
泊西温柔笑道:“你什么也做不了啊,布莱兹。”
布莱兹脸色狰狞起来,确实如泊西所说,他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昨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希尔把泊西带走一样。
希尔是兽人的首领,即使他一直不服希尔,但希尔的力量比他强大得多,令他不得不臣服。
布莱兹不想在泊西面前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却又无力反驳。泊西平静的眼神仿佛能透过他冷硬的外壳看穿他的窘迫,布莱兹退后一步,夹杂着恼火逃避道:“我晚上再来找你。”

希尔端着食物走进来时,泊西正坐在床上,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刀,被割出的血染红了刀刃,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只抬头淡淡看了眼走进来的希尔,便低下头继续认真地盯着手中的刀。
希尔僵了僵,什么也没说,将丰盛的食物放在桌上摆好后,又将桌子抬到床边,这才温声道:“少爷,用餐吧。”
泊西冷淡地看了眼摆在面前的食物,别过头去。
“少爷,就吃一口吧。”希尔温柔却坚定地掰过他的肩膀,让他看着那桌食物,对他温声道:“什么都不吃,身体受不了。”
泊西看了希尔一眼,伸手就去掀桌子,只是刚掀起来一点,桌子就被无形的力量按住,让他抬不动。
他便又无聊地低头玩起手中的小刀,锋利的刀刃时不时擦过他的掌心,为掌心添上新的伤口,血从指间坠落滴在洁白的被褥上,像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希尔看着那白皙掌心上的一道道伤口,声音发苦:“少爷,您这样……希尔的心很痛。”
闻言,泊西笑了起来:“很痛?”
他的眼神十分冷漠:“有多痛,能感同身受吗?”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刀,狠狠扎向希尔的小臂。
希尔可以躲,却没有躲,眼看着那刀扎入自己的手臂。
小刀的刀身没了一半进去,希尔没有叫痛,泊西却‘嘶’了一声,心中浮上抹诡异的快感。他将刀狠狠拔出来,鲜血瞬间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痛吗?”泊西问。
“痛。”希尔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温声道:“少爷,用餐吧。”
泊西想了
想,笑道:“不如你划自己刀子吧,你划一下,我就吃一口。”
他的笑容很温柔,眼神却夹杂着冷意:“看见你痛,我好像会觉得舒服一点。”
希尔怔了怔,什么也没说,拿过泊西手中那把刀,狠狠往手臂上扎了几下,狠到刀身差点穿透手臂。刀拔出来时,喷出的鲜血飞溅在两人身上。
痛意翻搅,希尔看着沾着泊西血的匕首又沾上了自己的血,他怔怔地想,他和他的血混在一起,倒也算亲密无间。
希尔将左臂扎的血肉模糊后,便将食物推到泊西眼前,仿若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对泊西温和道:“少爷,吃吧。”
泊西瞥了一眼他鲜血淋漓的手臂,拿起面包,咬了一口。
肠胃是饥饿的,但喉咙却有些抗拒食物,泊西嚼了半天,才艰难地咽下了一口。
机械地吃了两口后,希尔将牛奶递给他,泊西刚喝了半口,就忍不住痛苦地呕了出来。
“少爷!”希尔慌张地伸手去扶他,却被泊西狠狠甩开。
“别碰我。”泊西神情冷淡:“温德尔呢?让他来。”
希尔僵在原地,手无声攥紧成拳。
泊西故意刺激希尔,对他微笑道:“我想温德尔了。”
“温德尔死了。”希尔有些阴郁地冷声说:“他不会再回来了。”
希尔深吸口气:“少爷,我晚些时候再来。”
看着希尔痛苦的背影,泊西笑起来。

布莱兹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些残余的怒气。
泊西坐在床上仰头看他,半晌,问道:“要接吻吗?”
一如两人初次那天。
这次布莱兹没有再说其他的,而是附身压上前狠狠地吻了下去。
其实两人做了很多次,但很少接吻。布莱兹更沉迷于做爱的情欲,泊西也极少主动与他亲吻。
唇齿间的交缠仿佛让两颗心灵更加亲密,布莱兹心中不安的燥意被安抚了许多。
泊西极主动的抱着他的肩,软舌伸进他齿间,供他吸吮舔弄,与他口水交融。
“我想你。”泊西用牙齿轻轻咬了下他的唇,哑声对他说。
那一瞬,布莱兹心脏狂跳起来,胸口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诡异快感,那快感甚至比身体高潮所带来的愉悦都强烈。
他觉得胸口涨得厉害,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有种令人颤栗的酥麻感。
然而下一刻,他的胸口却传来一股猛烈的刺痛。
泊西摸出枕下那把刀,面无表情地扎进布莱兹的胸口。
锋利的刀破开衣服,刀尖扎进结实的胸膛,然而也只扎进去刀尖,泊西的手腕就被布莱兹紧紧握住了。
布莱兹从泊西主动的唇舌间抬起头,眯起眼,威胁地问道:“你喜欢我兽形对你?”
知道泊西虚弱的身体受不住兽形的欢爱,除了两人第一次,之后布莱兹再没在他面前用兽形出现过。
两人的唇角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上一秒他们还在暧昧地接吻,这一秒气氛却骤然凝聚成冰。
手腕被握得生痛,泊西尝试再将刀往里扎,手却动不了分毫。
“果然杀不掉呢。”泊西失望的叹气。
“你真想杀了我?”布莱兹阴着脸问。
泊西眨眨眼:“是啊。”
布莱兹甩开泊西的手,翻身下床,胸口还在往外流着血,他心中凉透了,觉得刚才的温存和心动都像笑话。
泊西静了静,也下了床,抬头对暴怒的布莱兹微笑:“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想杀了你。这样你就不会属于别人了。”
骗子!诡辩!
布莱兹有些怒气,爱会这么极端?!爱一个人根本不是这样的,他明明就是在骗他。
他想起今日与希尔的争吵,便对泊西恶意的微笑:“你真的爱我?知道吗,新国王的交换条件很丰厚,如果你爱我,就回王庭去吧。”
布莱兹以为这样的侮辱和要求会逼得泊西翻脸,森佐对泊西的囚禁暴行众所周知,银发少年一定对王庭深恶痛绝。毕竟他们在葬礼上初次见面时,倒在地上的银发少年不但不试图逃离现场,反而空洞地对火焰伸出手。
没想到泊西只愣了一瞬,便对他微笑:“好,”他说:“我为你回王庭。”
泊西踮起脚,用额头抵住布莱兹的额,声音温柔得普通恋人之间的爱语:“用我来交换你的荣光吧。”
布莱兹抿住唇,心脏忍不住再度狂跳起来。
他愿意为了他回王庭,来交换物资?这么卑微,或许……或许他是真的爱他。
布莱兹的眼神有些迷茫。
他沉浸在泊西为他编织的迷爱幻网中,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因对方一句话沉入地狱,又因对方一句话重回天堂。
他别过头,哼了一声,为自己找理由道:“要不是怕希尔发疯,我早就送你回去了。
泊西还要再说,布莱兹却已经逃避道:“明
天再来看你。”
他说要,低头快速吻了一下泊西的唇,脸上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笑意。

我们做爱给希尔看吧
泊西觉得自己像一只宠物,每天都困在笼里,等着主人的看望、投喂、宠幸。
如果主人不来,他就会独自被困死在这里,慢慢枯萎死去,到死也逃不脱。
可怜又可悲。
麻木的精神无声撕扯着他,泊西看向坐在床边的布莱兹,突然说:“布莱兹。”
“嗯?”
“我们做爱给希尔看吧。”
布莱兹愣了一瞬,笑道:“你疯了?”
话虽说着,布莱兹却被泊西大胆的话勾起了几分欲望,希尔不在的时候他每天都要和泊西做好几次,如今已经禁欲好几天了。
他的眼神不由得顺着泊西的衣领舔进去,想起那衣服下的白嫩胸脯,和胸脯上时常被自己咬得肿大的乳头,往常做爱时他每次舔咬,泊西都会无声地微颤,可爱极了。
但布莱兹仍有几分理智,拒绝道:“希尔发现后会折磨你的。”
“你怕了?”
布莱兹被泊西问的心口一堵,冷笑:“我有什么怕的,我……”
泊西没耐心听他说完,他起身,跨坐在布莱兹腿上,低头去咬布莱兹的耳垂,柔软的唇含住布莱兹的耳珠温柔舔吻,将呼吸一下下暧昧地喷在布莱兹耳边。
布莱兹的耳朵很敏感,受不住泊西这样的勾引,下身很快就有了反应,但他仍有顾虑,喘气道:“你……”
“来吧,”泊西在他耳边轻声诱惑:“让他知道我属于你。”
布莱兹还想拒绝,泊西却已经用臀部压着他的下身轻轻蹭过,布莱兹瞬间被那刻意的蹭弄勾起欲火,脑中不由得想起以前少年无力地趴在床上的样子。
少年白皙的屁股被他肆意揉成各种形状,肉穴口含着他的阴茎无力地收缩,为他带来一波波销魂的快感。
布莱兹顿时难以抗拒地硬了,坚硬的性器直挺挺顶着泊西的屁股。
泊西只顿了一瞬,便一边接着用臀肉蹭那勃起的可怖性器,一边掀开自己的上衣,抓着布莱兹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手覆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口慢慢揉弄。
“不想做吗?”泊西在他耳边暧昧地喘息。
布莱兹鼻间都是泊西身上好闻的气味,粗糙的手掌按在少年柔软的胸膛上揉弄,性器又被少年勾引地蹭着。耳边泊西的每一声喘息听在布莱兹耳中都像致命的催情药。
他再也忍不住,翻身将泊西压在身下,喘着粗气道:“你别后悔。”
心中被压抑的黑色欲望无限放大,布莱兹粗暴地撕扯开泊西的上衣,低头一口含住那惦念许久的乳头,舌头粗狂地舔过乳晕,含着小小的红润尽情吸吮。
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放在另一个乳头上揉搓,将那柔软的小东西摸得凸起来,硬硬地顶着他的指腹。
不管过了多久,泊西都不习惯别人玩弄自己的胸部,但他如以往一般顺从,淡淡地低头看着狗一样拱在他胸前舔来舔去的布莱兹。
布莱兹舔着舔着,就有些不满意。
“怎么越来越瘦了。”布莱兹把泊西捞起来抱在怀里,颠了颠重量:“就剩副骨架了似的。”
他记得初次见面时,少年的胸肌还很丰满,诱得人又想抓揉又想凌虐。现在不但人瘦的成不样子,连胸肌都小了很多。
布莱兹的大手一路摸向下,放在泊西的臀部揉捏了一把,笑道:“就这里还有点肉。”
泊西没应声,将下巴抵在布莱兹的肩上,看向门口。
希尔什么时候来呢?他无声地想。
布莱兹揉了揉那臀,便难耐地褪下泊西的裤子,手指探向穴口按了按。
泊西的身体下意识往上躲了一下,紧窒的小穴口紧紧闭上,有些不愿被粗糙的指腹摸似的。
布莱兹却难耐地直接将手指捅了进去,修长的手指一瞬就被柔软温热的肠肉紧紧包裹住。
“这么紧?希尔不太行,”布莱兹动了动手指,做了评价,又恶劣又带着诡异的嫉妒:“都没把这里操开。”
在他那里时,泊西的穴口才不会闭得这么紧,每次刚做完,那红肿的穴口都无声的翕张着,吐着浑浊的精液,一副被插的合不上的淫靡场景。
虽然第二天还是会变得很紧,但是不会紧成这样,不会光含他的手指就开始紧张到微颤。
想着,布莱兹随便扩张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阴茎抵在穴口,恶意道:“我示范给他看。”
硕大的性器慢慢顶入,初始的进入并不顺利,布莱兹握着泊西的臀部往两边掰,以便自己性器的插入,哑声喘道:“真紧。”
但他的动作却未慢下来一点,仍然坚定地入侵,直至性器被温热的肠腔完全包裹住,布莱兹才舒服地喘了口气。
在希尔的地方操着希尔的人,偷情带来的刺激快意让布莱兹的感官更敏感。
他咬着怀中人的耳朵,怀着点诡异的妒意问他:“和我做是不是比和希尔做更爽?”
泊西沉默,布莱兹便不悦地将他的脸从自己肩上抬起,直视
着泊西的眼睛,再次逼问道:“谁更厉害?”
幼稚至极。
泊西抬眸静静看着满脸醋意的布莱兹,回答道:“他更厉害。”
布莱兹的脸色瞬间阴了下去,咬牙切齿地问:“是吗?”
他的性器粗暴地抽插起来,手将白皙的臀部抓出了红通通的掌印,将性器一次次狠狠捅进小穴中,恶狠狠地问:“希尔也会这么操你吗?”
泊西被他粗暴的动作顶得发颤,他用手扶着布莱兹的肩膀,哑声答道:“会,比你更狠。”
布莱兹倒吸一口气,怒意和嫉意同时涌上心头,让他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捏紧了,有点痛苦。他本来还对要不要让希尔发现而感到犹豫。即使答应了泊西,但他快速的做完就走,泊西又能拿他怎样?
但现在他只希望希尔快点来,快点看见身下人的所属权,迫不及待想将这层虚伪的面纱揭开,让希尔明白泊西到底爱谁,用这样血淋淋的方式跟希尔摊牌。
布莱兹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直接将少年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向上掰着泊西的腿,来确保每次粗暴的插入都能直入到底,另一手按在泊西胸前,恶狠狠地揉搓着被吸得发肿的乳珠。
身下漂亮少年的呼吸随着他凶猛的撞击而破碎,白皙的脖颈出了些汗,越发勾人舔咬。
布莱兹眯着眼,盯着美丽惑人的少年,想到泊西也会被别人这样按在身下被操得喘不上气,布莱兹就觉得胸口很闷,他阴声问:“你也会这样勾引希尔吗?”
泊西不语。
布莱兹的操弄越发凶狠,性器粗野地插着紧窒的穴肉,咬牙狠道:“说啊,你欲求不满的时候,也会这样勾引他,让他狠狠操你吗?”
泊西顿了顿,望向脸上带着妒意的布莱兹,柔声道:“不会,我又不爱他。”
布莱兹心口的浮躁莫名淡了许多,性器侵犯的频率也慢了下来,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的插着那紧窒的穴口。
快感好像更强烈了,身体的愉悦和精神的愉悦交缠在一起,让布莱兹感到忘我。
“说爱我。”布莱兹哑声要求。
“……我爱你。”泊西顺从地说。
“大点声!”布莱兹狠狠捏了捏他的乳头:“不许停,一直说。”
泊西不肯说了,反问道:“那你爱我吗?”
布莱兹微愣,被泊西问的哑口无言。他爱他吗?有点可笑。少年的身体确实美妙,最初他只将少年看做自己发泄欲望的途径,现在也不应该变。
更何况少年并不属于自己。他可能属于王庭里的新国王,可能属于兽人的首领,但还不属于他。
“……不爱你。”布莱兹别扭地回道。
泊西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用性爱来得到一个人的心的方式果然太慢了。他的眉宇间带上些厌倦,冷淡道:“那算了。”
泊西的不悦反而让布莱兹脸上浮起些笑意,他将泊西的冷淡看做是在和他撒娇闹脾气,柔声道:“生气了?就这么想要我爱你吗?”
闻言,泊西似笑非笑,眼神中带了些嘲讽,冷淡道:“没意思,不想了。”
泊西的神情让布莱兹有些陌生。他看着他的眼神如此冷漠平静,仿佛从前那些温柔爱语都只是虚伪的面具,都是假的一样。
“为什么?”布莱兹有点幼稚的,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惶恐问道:“你……你不爱我了?”
泊西叹息道:“只有我一个人在爱在付出,布莱兹,我好累啊。”
泊西的话让布莱兹的心又疼了起来,看着怀里脆弱又美丽的少年,布莱兹的眼眶有些发红。
可他怎么能爱他,高傲的他怎么能爱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
毕竟玩物可以共享,但爱人不行。
“不行。”布莱兹一口咬上他的唇,嘟囔着要求道:“你必须爱我。”
泊西没有回答,布莱兹却可悲地感到自己有些沉迷了。但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沉迷于少年的身体,还是沉迷于少年本身。
初尝情感的人都是别扭、幼稚、患得患失的,不懂如何表明心意,又很容易就陷得很深,一旦被迷惑着沉沦其中,便很难轻易脱身。

故意被希尔看见和布莱兹做爱/吸食痛苦才能生存
远远的,希尔就听见屋中暧昧的喘息声。
他愣了一瞬,大步上前推开门,正看见屋内泊西被布莱兹压在身下操弄。
白皙的银发少年趴在床上,安静地闭着眼,满身情欲的红痕。比他身形高大得多的布莱兹正充满控制欲地压在他身上,将少年整个笼罩在怀里。
那可恶的狼人疯狂耸动着屁股,粗大的性器在窄小的穴口里不停进出,操得少年发抖,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伴着布莱兹动情的喘息,填满了寂静的屋子。
少年无声地趴着,臀肉被布莱兹撞得一抖一抖,视觉上无比淫靡。
那一瞬,希尔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全世界的寒意都涌入他的体内,又冰又痛,冷得他大脑发麻。
即使他进来,布莱兹都没有停止操弄泊西的动作,而是眯眼继续将性器捅进少年的穴口,享受着性爱来的愉悦。
“布、莱、兹!”无边的怒意涌上心头,让希尔大脑充血,想要摧毁一切。他黑色的眼眸开始变得殷红嗜血,暴怒道:“你找死!”
无形的力量带着毁灭的怒意压迫向布莱兹,转瞬希尔就出现在床边,掐着布莱兹的喉咙将他狠狠从床上摔下去。
“少爷!”希尔先看向床上满身情欲红痕的少年,急促道:“你没事吧?”
身后的布莱兹跌落那一瞬化为全狼型,四脚稳稳地落在地上,接着便一跃向希尔,利齿毫不留情地对准了希尔的喉咙,狠狠咬下!
希尔着急照看泊西,躲闪不及,被布莱兹咬到了肩膀。血腥味激化了他的战意,希尔瞬时也化为兽型,反身和布莱兹打了起来。
希尔的兽型是一只漂亮的纯色黑豹,两人的全兽型都十分庞大,四肢着地时也足有一人高,伴随那如刀刃般锋利的爪子和轻易能将人头骨咬碎的利齿,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
一豹一狼在屋内打了起来,彼此都带着恨意、用一切手段来伤害对方。地上很快就流了一地血,不知是希尔的还是布莱兹的。
所幸屋内没什么家具,只有那张用餐的桌子被碾碎。
泊西从床上爬起来,腿间暧昧的体液被他蹭到了床单上,他歪头看向血淋淋撕打在一起的两兽,心中总算涌上些报复的快感。
布莱兹的火烧向希尔,很快就被希尔的力量所扑灭,两只强大的野兽疯狂撕扯着,最后,这场疯狂的战斗中,希尔赢了。
他将受伤的布莱兹按在地上,锋利的牙齿抵着布莱兹的喉咙,狠声问:“谁给你胆子碰我的人?”
他身下的布莱兹发出挑衅的轻笑:“不如先问问你的人为什么勾引别人。”
“你……”
“的确是我勾引的他。”床上的泊西打断希尔的话,淡淡道。
希尔顿时如遭重击,心痛如绞,抬头看向泊西,不敢置信道:“少爷!你……”
泊西看着被希尔按在身下的布莱兹,面无表情地轻声说:“……因为我爱他,所以想和他在一起。”
“少爷!”那一瞬,希尔心痛得无法呼吸,他本以为泊西是被布莱兹强迫,却没想到泊西是自己甘愿雌伏于布莱兹身下的。
布莱兹发出了愉悦的低笑:“看来希尔大人满足不了你的少爷,他才会找上我啊。”
希尔低头看着得意的巨狼,眸中聚起狂乱嗜血的风暴,阴郁又可怖。
“无论谁主动,你都不该碰他。”他阴声说。
希尔的牙齿狠狠咬上布莱兹的左臂,锋利的利齿刺破血肉,布莱兹疯狂挣扎着,却在压倒性的力量下动弹不得。接着,希尔用力一扯,活生生将布莱兹的手臂撕咬了下来。
“呃啊……”布莱兹发出痛苦的嘶吼声,狼身因剧痛而抽搐起来。
希尔叼着布莱兹鲜血淋漓的手臂扔向一旁,豹爪松开不停抽搐的布莱兹,冷声道:“若不是兽人们仍需要你,你早就死了!布莱兹,再有下次,你没的就不只是手臂!”
受伤的灰狼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带着不甘的恨意看向黑豹。
“滚!”希尔阴声说。
布莱兹看了眼床上垂着眸神情冷淡的泊西,无声地走了,每走一步,他的血都会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布莱兹走后,希尔转过头,眼睛阴冷地看向泊西。
那张豹嘴上仍滴着布莱兹温热的鲜血,身上的气势压迫又可怖。
他一步步走向床上的泊西,瞳孔中带着阴森的毁灭怒意。
“想杀了我吗?”对着嗜血的黑豹,泊西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对他微笑着说:“可以哦。”
黑豹的身体一僵,接着,希尔慢慢变化成人类的模样,阴郁地站在床前。
他的眼神扫过浑身赤裸、印满痕迹的泊西,同时被疯狂的愤怒和嫉妒所淹没。
“为什么……少爷!”他质问道:“你蓄意勾引布莱兹,就是为了报复?”
“不然呢?”泊西淡淡反问:“难道等你帮我吗?”
希尔喘着粗气,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他有多无能
为力。他痛恨自己的无能,让心爱的人自愿陷入泥潭,又怒又悲。
泊西漂亮的碧眸盯着希尔,轻声道:“不光报复他,也报复你。我希望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被你逼疯的。”
泊西的话狠狠扎在希尔心口,扎得他鲜血淋漓。希尔无声地跪在地上,感觉整个人都像被利器所贯穿。
少爷企图用伤害自己的极端方式来报复他,少爷也确实做到了,泊西折磨自己比直接折磨他还让他痛,痛到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
“少爷,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希尔几乎是在悲泣:“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希尔痛不欲生,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来偿还自己的罪孽,只能哀求道:“恨我就尽情伤害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少爷。”
“晚了啊。我已经从里到外,都烂掉了。”泊西微笑着轻声问:“温德尔呢?他看见我这样子一定很开心。”
“唔……”希尔眉间瞬间溢出极淡的黑雾,转瞬又消失干净,希尔面孔狰狞着低吼道:“不要再提他了,他已经死了!被我吞掉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泊西闻言怔了怔,真的死了?他还没来得及怎么折磨温德尔,温德尔就死了,真是太可惜了。他看向希尔,带着悲意叹道:“希尔啊……你杀了我爱的温德尔。”
希尔的神情更加痛苦了,他的双手死死抱住头,似乎想阻止大脑中传来的剧痛似的。
他虽已吞噬了温德尔,却未将对方的意识记忆完全融合,时常会被破碎的记忆搅得分不清自我。他抬头,迷茫地问道:“因为爱他,所以恨我?”
“嗯。”泊西对他微笑,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该死的是你啊,希尔。”
该死的是希尔。
该死的是希尔……
该死的是希尔!
因为罪孽太深,所以不该存在。
温德尔残余的意识在希尔脑中冲撞,让希尔分不清自己是谁,他不该活着?谁该活着?他是谁?
看着痛苦的希尔,泊西心中十分快意。
他又笑了,近些日子他脸上的笑容比以前多了很多,只是那笑容总是僵硬又机械,像是披着人皮的美丽木偶。
接着他的笑意中就多了几分对自己的嘲讽。
他已经成了以痛苦为食的怪物,要不停地吸食别人的痛苦才能生存。
希尔挣扎了片刻,怔愣地抬起头,看着微笑的泊西,突然说:“只要能伤害布莱兹,你什么都愿意做?”
“嗯。”
希尔轻声问:“可以为了报复布莱兹回王庭,也可以为了报复布莱兹,跟他做爱?”
泊西没什么表情:“对。”
“我也……我也可以。”希尔站起身,膝盖压上床,影子压在泊西身上。他用大手按住泊西的手,带着隐忍的控制欲,喉咙嘶哑地说:“如果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不如跟我在一起。哪里也不要去,谁也不要再见。我替你报复布莱兹,我发誓,一定会把他的头颅献给你。”
他抓着泊西的手越来越紧,渴求道:“作为交换,请您永远……呆在我身边。”
“永远呆在你身边?”泊西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微笑着问道:“用什么身份呢。”
那两个字几乎是奢望,希尔不敢要求泊西一定答应,但还是抱着微弱的希望坚定道:“爱人。”他喘着粗气,重复道:“成为我的爱人。”
“爱人……好啊。”泊西微笑着,几乎没有犹豫就一口答应了。
希尔微怔,眸中溢满狂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少爷他……答应了?
可接着,泊西那张微笑的脸就立即冷下去,带着无情的嘲弄道:“可我根本不想等,希尔,你的承诺实在太虚妄了。”
“不会太久。”希尔立刻抓住泊西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乞求道:“十天,十天内,好吗?”
“证明给我看。”泊西眨眨眼,他的目光落在地上布莱兹的断臂上,要求道:“把他的右手手指带回来给我,我就相信你。”
希尔默了一瞬,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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