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宙斯抹布大杂烩短篇 > 普宙浴室/口/初体验 初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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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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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为难,有些对自己语塞。自己不知道怎么了反应这么明显。
他刻意把花洒开到最大,希望水流的声音能掩盖自己自我排解的动静,不被床上兴致勃勃的困兽发现。
虽然一反常态,但是他担心再看到对方索求的目光会真的把持不住,干脆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逾越自己的克制还是让他犹豫的。
一番挣扎后,他抚上自己挺立的分身。闭眼后开始重复动作。可闭眼后,一片黑色间那个人的影子又挥之不去地浮现…
先知皱眉。
他一点一点地、一点一点地得寸进尺。“克洛尼翁…”
想象他被撞击的样子…
想象他难以忍受的样子…
想象他跌宕起伏的样子…
想象他意乱情迷的样子…
他好像全见过似曾相识的样子,像是暗示,像是欢迎,不由得联想,心甘情愿。
一点一点地,一阵一阵快感涟漪般地晕开…
“哼……”突然,这圈圈涟漪被开门声打断。先知睁眼看着他一下分不清真实虚幻。
两人都顾不及言语和思考。
“先知…”
“嗯……”
像是等待已久的一刻到来,眼前的人急不可耐地在自己腿间蹲下,先知最终妥协了,手贴上对方金色碎发下发红的耳朵,一阵刮揉抚拈。
ze另外一只手扒拉住先知不安分的手,停住了口舌的动作,“嗯…别。”
然后继续。
忘记关上龙头,浴室的水已经泛滥了出来,在两人之间。
“!”才进行到一半,先知意想不到地已经释放了出来,只是恰好是ze退出的间隙,微凉的白色液体正正好好地全部射在了他脸上。
他眉头紧缩,一下闷了起来,揉擦着眼睛,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先知反应过来,发现他的异样。
“等…”ze一手挡在前面制止,“等一下!”
prothe看ze拧巴的表情有些担心。
“弄到眼睛里了…”
先知眼睛微微睁大。
“你不要这样看我!”ze半真半假假装生气,“刚刚才进入状态…被破坏了,你真的很不解风情。”
听到这里,先知忍不住噗嗤了一声。
“你笑什么!”
“呵抱歉抱歉…很痛吗?”他拉过ze,打算帮他看一下。ze才凑过去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挂着对方的精液,忽得扭过头,“别,别看我的脸。”
“没事,让我看看…”他用拇指帮他擦拭掉剩下的,“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们终于从浴室转移阵地到了床上。
戛然而止并不能让身体上的渴望一下子归零。
趁着夜色正浓,分不清幻想与现实。
他单手探入了先知的裤子了,轻轻地抚上生殖器。慢慢地揉搓,按压,很轻很轻。慢慢加快加重了动作,他感受到它在微妙地硬起来,明明刚刚才释放过,于是就越急越笨拙地扒开先知的裤子,用手指开始套弄。
先知的感觉在一点一点起来,从涨大的势头就感受得出来。
“先知…”他呢喃。
急不可耐地跨过先知的腰,对准自己腿间,跨坐了上去,压住先知的分身。前半身附上先知的胸膛。
“嗯…”他微微挪动下半身,蹭着先知的。感受着先知的那根在自己腿间越来越大…但又不知越来越大的,倒底是它,还是自己的欲望。
自己动得虽然很慢,但是只是摩擦却已经让ze感到很舒服了。下意识扶住ze腰的先知的手,让他感到安心。
他忍不住抚摸起先知的胸,除了胸下的伤疤让人露出哀伤的神情…
“唔嗯…”prothe的眼皮微微颤动,可是ze正沉醉在浓情的爱欲里,并没有在意先知。
随着贪婪地扭着腰杆的人最终一声长喘,先知再也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窗户开着,夜晚的风带进了一丝若隐若现的花开的甜蜜。
花蕾这样甜蜜,让人上瘾,让人无法拒绝。
对啊,这样甜蜜,又怎么能抵得住呢。
他好像失了智一样,有一个声音牵动着他进行下去,像上瘾迷惑一样,无法控制。
“先知…舒服…吗?”他故意再拿自己的下身磨蹭先知的肉棒。
先知一下忸怩,面对这样的直白的问句,不知怎么回答,但是确实很舒服…陶醉,又是难受,压抑地难受。
他这样熟练,怎么会不舒服呢。
先知低低地哼哼了一声,一手抓住了身上人的臀瓣,揉捏起来,ze颤了一下,似乎肌肉紧张了起来。
“?”
“再往里面一点…”ze抓住prothe的手腕,示意他手指活动的区域再往缝间靠近一点,是刚刚揉捏时无意碰到了穴口附近的皮肤,敏感的触觉让它的主人下意识索求更多。而疼痛的回避有让他在快感的边缘踌躇止步不前。
手指在穴口温柔地来回抚摩,摩挲,偶尔按压,偶尔撩动。
只是浅浅的快感却撩拨起强烈的性欲,像小小一杯水倒入燃势汹汹的火焰,便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一杯,却在碰见时激情不可抵御的热浪和蒸汽,好大一片,要把整个人吞没在这意乱情迷的白色之中。
“…这里…”
“嗯?”ze粘粘地疑问一声。
“有很多…”先知可能现在已经情欲高涨地语无伦次了,“好湿…”
先知会这么说露骨的话他有些意外,但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在语言挑逗自己。没想到自己掩藏的急不可耐在私密的地方暴露得一览无余,好像就在求着爱的人赶紧肏自己一样,这样赤裸裸,连他自身都有些害臊起来。
不过更多的是兴奋,ze回击:“想你进来…”
“那…”prothe问,“你可以背对着吗?”
“嗯?”
“看着你的脸,我可能会控制不住…”
明明刚刚说想看着,现在又反悔,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麻烦。
“可爱。”ze笑了,抚上先知的脸颊,“是会流鼻血呢,还是会直接射出来。”说着一手用力地捋一把先知的分身,让它更对准自己骑着的地方,又夹又压地,比之前更加明目张胆,用那个地方摩擦茎部,还刻意喘出欲求不满的声音。“哼嗯……这样…?”
先知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皱了眉。
ze还想继续更加过分的挑逗,但是突然间,先知支愣起来,趁ze还没反应过来,把他翻了过去,背对自己,双手铐住了对方的双手,整个人压上。
“prothe,你,干什么。”
ze一开始没把先知的话当真,也没把先知难得一见的急脾气当真,他还一直以为先知会迁就自己,至少慢慢地,浓情蜜意地循序渐进。
先知不回答,只听见低低湿湿的喘息。他一定面颊通红。
ze当打算开口,却一下感觉先知的分身抵了上来,在拿前端蹭那因为跪卧姿势完全展露在外面的穴口部的软肉,试探般地偶尔戳点,像在流程般地征求意见。
“别…”ze企图挪开,但是被压制住了,“不行…你进…”
他突然磕磕绊绊,“你这样进…”犹豫了很久才含糊地说出来。
“…你这样插不去进的……”
“你又怎么了…?”
“就是进不去…你别问了。”
“……”
可是这样一来并未扫兴,反而引导先知往奇怪的地方想。
“是…太大了吗?”
虽然先知本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习惯性地担心朋友怕痛的老毛病,以及征求一下他的主意罢了,但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意味深长的话,让ze原本就不回头看脑袋,低地更低。
“你耳尖好红。”prothe意识到自己的话让ze羞恼,他不好意思起来,可他又突然觉得高兴…和自己相处居然能让他也变成这样…前面ze才逗弄自己“可爱”,现在他觉得,至少在自己心里,这只心机叵测的鹰…或许也有可爱的地方。
不对,在自己眼里,那就是没办法拒绝的爱,他太喜欢了。
“你闭嘴。”他说,“你没做扩张。”
“………呃…”先知有些尴尬地开口,“扩张,我,不太会…”
ze无奈示意先知用手指完成接下来的步骤,片刻后,他们终于可以开始正题了。
只是ze心里唯一的疙瘩还是先知想要用后入的,他埋怨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结还是真的冲昏头脑了。
“轻一点…”他不再看着先知。
他从一开始就很明白,如果再进行下去,两人之间,就真的变质了,再也没办法回到从前的样子。
可是他又很明白,从前,他们并肩像河水中的鱼,他们相拥像依偎的野兽…本能一样地要找到支撑点,纯粹地,好让自己活着,坚持着…像朋友一样的那段时光…如果再进行下去,就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就再也不是朋友了。
但是从一开始就是朋友吗。
他走神了片刻。
像云一样、像日光一样、这样的他蹲在山洞口,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他伸手了,要把野兽带向外面…
在眼中,那一定不是朋友。
那是,那是
或许是被拯救的感觉。
握着有温度的手指,被他拉入怀里,有朦胧中被母亲抱住的感觉。
不愿离开。
可是他不是。
当他开
口,教语言、教知识…
噢,他是老师。
可是他能和自己一起冒险一起做很多事情,自己的肩膀能靠在他身上,手肘能靠在他肩上,一起往前…
是朋友,是朋友。
不对、不对,他好遥远,从伸手那一刻就是,自己在黑色山洞里,他蹲在白色的外面伸手,邀自己出去。
能一起前进,先知的心思却只字不提,先知对自己了如指掌,反之却一无所知,至少是捉摸不透…
他是预见了什么吗,仿佛永远在自己前面。
带着自己走。
爱护自己。
引导自己。
有时严厉。
更多迁就。
像父亲一样。
像父亲一样。
像父亲一样…
像父亲一样。
想要他的手抚过自己的脸颊。
想要他陪着自己入眠。
想要他拥抱自己。
想要他好好看着自己。
注视自己。
注视我吧…
“嗯—”突入的疼痛打断了思绪。“哼嗯…”
“我动了?”先知开始了他的动作,像摘初熟的果实一样心爱又小心。
“没事,可以…”
他背着先知,再敏锐的的目光也无法捕捉到此刻他的表情。prothe再次抚上他的耳侧。
他想知道此刻他的表情。是喜悦也好、是急切也好、是欲拒还迎也好,他希望那是掺杂着担心的。他希望他还能有初见时的青涩,他希望,希望这一切不要变成岁月拉扯下,两个体无完肤的人的臭味相投。
但是他又清楚,一切都回不去了。
或许这也是,即使他再沉迷对方的目光,也有些不愿看着这张脸做的原因。
偏偏和初见时一模一样的模子。
这张脸记录了曾经所有所有的美好,他最烂漫的样子,他最不成熟的样子,仍是为绽放花蕾、仍是出生的羊羔、仍是自己心尖上跳动的活泼的火苗…他曾经就是生命本身,每分每秒透露着活着的气息,让自己舍不得触碰,又不得不对这样鲜活的挑逗俯首称臣。
即使明白早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即使曾经可以。
可是他现在,一模一样的脸,不,甚至连面庞都不一样了,已经没有了青与春的气息,它会臃肿,会褪色,会变得黯然,带着眼中血丝,带着青紫的眼袋…这样的一切,早就不值得期待了。偏偏自己为什么还要对他心存纯粹一面的期待呢…
如果在曾经那晚的夜色中,在小兽假装亲吻自己,在他生涩地拿脚挑逗自己,就这样,就那样,接受了他,自己是否,是否可以短暂地彻底拥有。
不要让自己珍藏的美好流逝在外界的东拉西扯。
为什么让自己珍藏的美好流逝在外界的东拉西扯。
为什么……
prothe又看向ze埋着的脑袋,他摸到他的耳坠,他就会想,这又是谁送的,自己送给他的是否已经被他扔了。
“嗯—!痛—”
先知在懊悔和不满中越来越用力,让身下的人有些招架不住,他以为总是让着自己的先知会循序渐进的。
“克洛尼翁…”prothe一遍一遍呼唤这个名字,在喊着自己正爱着的人,在呼唤着自己曾经爱着那个已经再也回不来的人。“克洛尼翁…克洛尼翁……”
“先知…”他伸手抚摸他白色的卷发,“你爱着我吗…”
prothe没有回答,吻了他金色碎发掩住的耳廓。
如果爱是无法忍耐,那他甘愿和他一起堕落,至少回到那一刻,他只要看着,他只要看着…那金色的鸟儿就会凝固在自己温情的目光里。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心里生出扭曲的旁枝,是欲望,还是爱,反正要把他捅破,千疮百孔。
“克洛尼翁……想听你喊我的名字。”
那一遍又一遍的先知两个字,他喊着,呼唤着,他是否真的只把自己当作为他出谋划策的先知,他是否有在骗自己那只是辅佐他的先知,自己是否又在骗自己自己应该是先知。
“prothe…”
ze自己也觉得这一声呼唤好生疏,像自己从未对这个名字亲切一样。
他知道,如果自己是高高在上,先知是永远的一步之遥。明明三个人已经互为一体,但是他可以做无话不说的tita,但是却难以对先知索求一个“留在我身边”。他不清楚是不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原来他和他早就定格在了相遇的那一瞬间,他在野蛮生长的洞中,而他,在一步之遥的日光里。他不敢去想,万一,万一两个人命中注定是要对立的。
“先知…”
ze情不自禁地又唤回了这个称呼,他不知道为什么,仿佛自己只是呼唤着,先知就能和自己在两个不同的维度,这样他们永远也不会对应
,永远也不会平等,那就永远也不会对立,仿佛这样它就能轻轻松松救了自己。
“哼…”
不知道是不满还是别的,他感觉prothe在把情绪发泄在自己身上,或是说,他更加沉溺在其中。
太好了。
ze希望先知可以溺毙在自己怀里,就希望他上瘾,至少这样他离不开自己。
他愈发想要留下他的全部,露出贪婪的面目。
再快一点。
再用力一点。
在深入一点。
全部都给自己…